南通纺织厂工资怎么样?

人大代表,不仅为群众“代言”,更多的是身体力行做“表率”,这样的代表,才当得名副其实……

她是“东邦纺织”的总经理,每天都要深入到生产车间第一线,有时还要出差谈业务。再忙,当“人大代表”也没闲着……

成美兰已经连续四届担任南通市崇川区人大代表,她曾经在递交的一份人大代表提案中呼吁“各级政府要多关心企业女职工的生活”。

人大代表,不仅仅为人民“代言”,更要自己做“表率”,这样的人民代表才当得心安理得。就在成美兰第一次当上人民代表,佩戴红色代表证,唱着雄壮的国歌,和政府官员平起平坐参政议政,就在心里默默地立下这样的誓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作为自己当人大代表的座右铭,时时处处事事鞭策自己……

自己公司是纺织企业,基本都是女员工,“妇女能顶半边天”,“东邦纺织”是女工顶了整个天——女工在织布机旁来往穿梭,好像一朵朵白云在天空中飘来飘去,让人觉得天空更蓝天空更美天空变得更生动了。

是的,这是一批创造美的劳动者,任何时候都不能亏待她们……

成美兰,作为一名人大代表,围绕企业发展、政府扶持、员工待遇等方面提了不少提案。她特别关注女工生活,首先从自己做起。踏石留印,抓铁有痕,她组织员工参加各种文艺活动,猜谜语、唱唱歌、跳跳舞,外出旅游……评选优秀员工,开大会公开表彰,进行适当奖励,让女工荣誉感油然而生,形成争先恐后你追我赶的劳动竞赛热潮。

2020年9月,成美兰听说织布车间有位叫马莹的员工,当年只有21岁,安徽宿州人,来东邦公司才一年,家境贫困,其父亲三年前去世,一弟弟上学,母亲在家务农。屋漏偏逢连夜雨,母亲又被确诊为尿毒症。突如其来的灾难让这贫困潦倒的家庭陷入深深痛苦之中,小马莹整天以泪洗脸……成美兰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向全体员工发出倡议,发扬“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人道主义精神。伸出援助之手,献上一份爱心,大家解囊援助,帮助这个可怜女孩,让她的母亲早日战胜病魔。

2020年,东邦公司没有因为疫情影响订单减少的等因素而停产放假,还对全体员工工资进行调整,一线挡车工的平均工资平均上调了10%,辅助工种的工资上调了5—8%。工资是公司员工生活的主要来源,宁可亏了公司,也不能亏了生产一线员工。

走进宽敞明亮的东邦纺织产品陈列室,仿佛徜徉在鸟语花香风光美妙的艺术王国之中。数以万计的纺织设计样品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好像在等待贵宾的检阅。花样的设计之多、面料的织造之巧、手摸的感觉之妙、视觉的冲击之美应该是我们生平都是鲜见的,有人不由地感叹道:“这哪儿是纺织产品陈列室,分明是百花盛开的艺术宫殿啊!”

对老百姓来说,追求美,是对生活、生命的升华。美,从来没有脱离生命,而总是与日常生活相连,与内心情感相连,与外在表现相连。从来没有一种凌驾于日常生活之上,孤悬于生存需求之外的美。

衣服,本意是遮体御寒,人的生活之必需。现在呢?除了这个基本特质没有改变,西装、牛仔、礼服、旗袍、连衣裙等等层出不穷,天天一个模样,时时一个花式,用上一句时髦用语“计划跟不上变化”。男女老少已经把衣服作为人的一种穿着行为艺术,每一个人都注重美关注美,美从哪儿开始?古人言“衣食住行”,衣在第一位。遇到一位朋友,打眼一看,开口便是“你穿的衣服真好看!”可谓是现代人“一语道破先机”。

“东邦纺织”就是一座生产美的富矿,胸怀“愚公移山”之志,每天挖山不止,源源不断地开发出美丽富饶的资源,满足人们对于美的需求。

成美兰,人如其名,宛如生长在这座崇山峻岭中一棵深谷幽兰,一年四季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东邦纺织”的产前投入是巨大的,机器都是国际技术领先一流的,决不图便宜的“淘汰货”。这在成美兰和担任董事长的丈夫之间也是有分歧的,丈夫从成本上考虑,国内生产的机器也达到国际标准,先用上再慢慢更新也不迟。成美兰没有反驳。她举了一个例子: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手机没有普及,“大哥大”是稀罕之物,流行的是“BB机”,有台“BB机”也是相当不错了。有一家供应商有张可观的订单,先打给观音山一家比“东邦纺织”规模还大些纺织厂的老板,“BB机”响了,当时没有电话及时回复。供应商等了一段时间没有回音,马上打给葛老板,他瞬间接通电话,这张订单落入“东邦纺织”手中。成美兰说,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成美兰知道,这个故事并不一定打动自己的丈夫,毕竟几千万的投入。于是,找科技人员找同行企业进行投入与产出的技术分析。大家一致认为,最终结果,购买国外机器还是划算的,认识统一了马上行动。事实证明,这种决策是完全正确——减轻员工劳动程度,效率明显成果突出。每天春节过后,别的纺织企业“招工难”,“东邦纺织”从来没有出现类似状况。纺织工人结伴来而,有的兄妹、姐弟、夫妻,甚至一家两代人都在这里上班,一干就是几年、甚至十几年——真的,大多数员工已经把“东邦纺织”当着自己的家了。

金杯银杯不如公司员工的口碑。

成美兰始终没有忘记自己作为“人大代表”的职责,多次提出“关于提高企业退休职工待遇的议案”。企业退休职工离开企业后,扔到社会上不管不问,好像没有父母的“私生子”,生老病死,无人问津。她说,每一人都有老去的那一天,不知何时何种病魔袭击上身?靠个人的单枪匹马是无法抗争的,只有靠全社会力量才能筑成幸福健康的长城,安享晚年。

2020年5月,成美兰听说,公司退休员工顾美如被查出癌症。她丈夫也是癌症病人,家庭两根“顶搂柱”即将倒塌。成美兰二话没说,立即捐了2万元,同时发动部分老员工捐款上门慰问,让顾美如一家升起了“战胜病魔、重新生活”风帆。

每年,“东邦纺织”都要请退休职工回公司聚聚餐、叙叙旧、提提建议、出出主意。退休员工激动地说,人家厂里员工退休了,就像一块旧衣服扔进垃圾桶,没人过问。“东邦纺织”把我们当成宝,接来接去、请吃请喝、问寒问暖,真的让我们过意不去。成美兰动情地说,没有你们就没有“东邦”的今天,你们是这里的主人,是我们公司宝贵财富。我们永远是一家人,公司大门时刻为你们敞开着,经常欢迎你们回家看看……

多少亲切的语言,多么深情的召唤!只有把员工当成自己的亲人,才能用这么温馨的语气,让年迈退休的老人有种“回到家回到亲人身边”的感觉。大家纷纷表态,公司有用得着的时候,我们是“召之即来,来之能干、干之胜任”。有的还说,等自己孩子大学毕业了,再好的工作都不去,就到“东邦纺织”来……

中国民营企业,应该有先进之技、有担当之勇、有赤子之心、有慈善之举……

——“东邦纺织”,就是这样的民营企业。

作为企业家担任人大代表,应该有一种“为民情怀”!

“人大代表的任期也许是有限的,‘为民情怀’应该是无限的”,女企业家成美兰亲力亲为地铿锵作答。(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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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日下午,在南通洲际绿博园大门口,顾晓红正在检票。

自从生了二胎后,她就从一家纺织厂辞工来到这里当了一名检票员,对每月三四千元的收入很满足。她说,原来的责任田早已流转,丈夫在一家纺织企业工作,收入高些,大儿子上高中,小女儿还在上幼儿园。目前的家庭目标是在城里买套商品房。

“你家不是自己建有小洋楼,怎么还要买?”“我们村富得早,有楼房是10多年前的标准。”

南通洲际绿博园位于通州区先锋街道双盟村,顾晓红是村里人。这时,村党总支书记陆新中插话:“村民现在讲究白天去上班,晚上跳个舞;出村有汽车,城里有房子。”

双盟村拥有140余家企业,其中规上22家。全村4000多名劳动力,90%在色织和家纺产业链上打工或者做生意。村民的年人均纯收入在5万元以上。

新建特阔漂整(南通)有限公司是村里最大的企业,去年上缴税金9000多万元。董事长周健属于村里先富起来的人,他一直想搞一个生态项目来回报乡亲。2014年,周健创办洲际绿博园,引进来自世界各地的珍奇植物6000多种总数达16万株。2016年开园,至今已投入3亿多元。

周健说,办园初衷,一是为村民提供一个天然氧吧,村民入园休闲一律免费;二是发展乡村旅游,帮助部分村民实现家门口就业。

2018年,该园成为通州区首个国家4A级旅游景区,双盟村也入列江苏省乡村旅游重点村。今年上半年,节假日日均接待游客1.6万人次。园内近150名工作人员,70%是双盟村的村民。

近年来,双盟村村民不仅有了工资性收入,还有了出租房子的资产性收入和土地的流转收入。年收入超过10万元、20万元的不在少数。

富裕起来的村民追求也有了变化。

园内,一排电动小火车停放有序。26组村民朱建平正在埋头检修游览车。“我早就退休了,在家闲着没事,6年前正好绿博园招人,就来了。每月退休工资2000元,在这里4000多元。”朱建平说,手上宽裕了,家里生活的档次就不一样了,几万元的汽车换成了10多万元的汽车;去年与妻子花了3000多元,玩了一个海南游。

正在景区门口扫地的陈美芬今年65岁,问她下了班做些什么,她脱口而出:“跳舞啊。”在双盟村,很多村民因拆迁住进了居民小区,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物质富有了,精神不能贫乏。村里因势利导,常态化开展富有特色的文体民俗等新时代文明实践活动。每月开展“讲文明 树新风”、移风易俗、助老扶困、走访慰问等志愿服务活动;每季度开展道德讲堂、理论讲堂、社科讲堂等活动。

村里南通绿洲皇冠度假村是省四星级乡村旅游区。今年春节期间,举办了南通首届非遗艺术节,邀请中国杂技之乡吴桥杂技团前来表演,组织传统的剪纸、糖人、京剧变脸等民俗文化活动,给村民和游客带来新的现场体验。

6月22日,村里在小游园举行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文艺演出,村民自导自演了16个节目,1000多名村民到场观看。活动中,对评选出的最美共产党员、最美家庭、最美网格员等先进典型进行颁奖。

“那时候家里兄弟姐妹多,我上到小学四年级就出去做工了。”村里75岁的党员包金兰忆苦思甜,“现在住有楼房,出门有车、闲时可以去唱歌、跳舞、旅游,过的就是神仙日子。”

·赵勇进 徐爱银 葛建林·

上图:风景优美的洲际绿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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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八岁之前的大多数日子都住在南通,所以我大约可以称作是南通人的。

小时候过年回去爸爸的老家如东,如东是地级市南通辖下的一个县。但是那时候伯伯、姑妈、堂姐、表哥都称自己是启海人,说的是启海话。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在如东,却不说是如东人。启海人应该是启东和海门人的统称,这两个也是南通辖下的县级行政单位。我从来没有拜访过启东和海门的亲戚,也不知道那边的习俗怎样。过年走亲戚,连听带看,我来说说我所了解的启海人。

最明显的启海话我就不讲了,这里讲讲风俗习惯。平日里和南通的亲戚们来往,爸爸总是会说南通人太客气,不实在。最明显的例子应该就是收礼金这个习俗。南通人遇到喜事、丧事请客吃饭,是会收礼金的。近年来礼金的数额也逐年上涨,也有听妈妈讲她的同事抱怨有时工资都不够塞红包。外婆、外公也经常去南通乡下的亲戚家吃饭,数量多了,老两口靠点退休工资,也是捉襟见肘。而启海人不一样。就说今年大年初五爷爷做大寿,礼金礼品一概写上标签姓名,结束之后,全数退还。这可让南通来的姨和姨夫们吃了一惊:“难道这吃饭还有白吃的?!”爸爸和伯伯解释说,做寿本来就是花钱请大家吃饭,让老爷子图个高兴,再收钱岂不就变味了。不知道中国其他地方的情况,可是在南通,倒是有些人会借着请客吃饭的缘由“赚钱”。

这次爷爷大寿,启东海门来了好些亲戚。大多数我从来没有见过,更加不知道应该叫什么称谓(中国人复杂的亲戚关系哟)。我小声问堂姐该怎么叫。堂姐说,反正不论男女,都叫“继爷”(音:jiya)就对了。山东的堂姐夫听到笑了:这比英国人还简单呢!他们还分uncle和aunt。“继爷”本意是干爹,但是除开伯伯和叔叔(叔叔也叫做伯伯)家的,启海人一律叫做“继爷”。这可给我们小辈减轻了不少负担!

婆媳关系是中国电视剧的一大题材。不过在启海人里,矛盾却没有那么激烈。因为一旦儿子们结婚,母亲就会让他们另开炉灶,分开吃饭了。就说我姑妈家的两个表哥吧,他们结婚后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完全对称的一对“联体别墅”。平时各家媳妇烧各家的饭,姑妈的房子就在旁边,但是除了特殊情况,兄弟妯娌平日都不会在一起吃饭。这应该减少了不少的家庭矛盾吧。

这样说来,启海人的社会关系比传统的中国人要简单许多。而启海人也是爱迁徙的人。就拿我们家来说,爷爷的老家在海门。20世纪初,张謇的纺织厂需要原料,而张謇本人也是海门人,于是他动员乡亲到新围垦的海边滩涂种棉花,以支持棉纺产业的发展。在张家港和盐城的大兴,也有一部分人操着启海话,也是后来去围垦荒地的。更早一点的迁徙应该是从上海的崇明岛(崇明岛人的方言和启海话一样)。崇明岛本也是个江中沙洲,也是靠这群人开垦出来的。这样说,启海人倒可称为江苏沿海的垦荒者了。更早的迁徙就不做考据了。

新年过后,写下点东西,怕之后忘了,也算随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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