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友人码的吗?

第一环节:初步相识 【女嘉宾请点上准备以示亮灯】
男嘉宾请将字体颜色换为(绿色)
做好准备进行自我介绍:性别、年龄、籍贯、所在地、爱好兴趣。
女嘉宾请在听完后进行第一次选择【取消准备表示灭灯 保持不变表示亮灯】

提问次序由主持人孟非点名的女嘉宾提问一个问题,男嘉宾回答完毕后可以对感兴趣的女嘉宾进行提问一次,提问环节点名只有六次,通过六个问题对男嘉宾进行深一步的了解,所以女嘉宾要想清楚再问哦!
在提问结束后,男嘉宾请私聊孟非主持人心仪的女嘉宾号码,而女嘉宾请进行第二次选择【取消准备表示灭灯 保持不变表示亮灯】
【为了保证节目秩序,女嘉宾请发言前举手,由主持人孟非进行点名,点到的女嘉宾请将字体颜色换为(粉色)没有点到的女嘉宾们保持初始颜色(白色)对于字体颜色请务必遵守!孟非字体颜色(蓝色)黄菡字体颜色(黄色)】

由男嘉宾邀请3-5名好友进房对评价自己,请每位好友用四句以内的话进行评价,谢谢!
女嘉宾根据男嘉宾好友描述进行自我判断,时限为两分钟。这一步只是给予男嘉宾机会是否增加的时间。
时限过后,女嘉宾请进行第三次选择【取消准备表示灭灯 保持不变表示亮灯】

由男嘉宾对留灯的女嘉宾进行选择牵手带走或者拒绝离开,男嘉宾可以向自己心仪的女嘉宾进行表白等待女嘉宾同意或者拒绝。
也许丘比特都在每个人的心中,爱情之箭只对向心有灵犀的彼此,如果爱她就请大胆的说出来!

}

在国内我们拨打手机、固话相信小伙伴都会拨,那么拨打国际电话号码或者把留给外国友人的时候怎样拨打才能正常接通呢?现在就带大家了解一下国际手机号码的格式及规则。

每一个我国的国际性字冠和国家代码都是不一样的,国际性字冠是拨打电话用的,国家代码是打进去时要的。国际性字冠:英国和澳大利亚的全是011,英国法国的和我国全是00,利比里亚是119,中国是00。

国家代码:英国和澳大利亚的都是1,美国是44荷兰是33,利比里亚是53,中国是86。假如您是在绍兴的一家我国的企业,联系电话是0,用这一电話打进英国应当如何打呢?用手机打呢?00-1-电话区号-联系电话,用手机还能够:+1-电话区号-联系电话。

在美国打宁波市的这一电話又该如何打呢?用手机打+86-573-,用手机还能够:xxxx。而在美国打国际长途得加011。最有趣的是利比里亚的。打国际性要先拨119。那麼利比里亚顾客要约你,就需要拨11986…。但是如果他来了我国,如果还按她们的习惯性想打个电话回来,先拨了119,就不清楚要闹哪些笑话了。

给海外顾客留你手机号应当写出:+5或(86);(86后边不必0);海外大公司名片上联系电话规范书写的事例:+0或(86-573)如果是7位数,在第三位和第4位正中间应当有一个间距,应该是:+或(86-573)2651630;如果是8位数,在每4位正中间应当有一个间距,应该是:+0或(86-573)。

以上就是手机号码的国际格式说明,给国际留电话号码的时候一定要加上我们的国家代码+86,不然是拨打不通的,拨打国外的手机号码也一定要加上该国家的代码,你记住了吗?

}

狗血都市爱情轻喜剧,我流老方,黑切白卡子x憨切茶杯妹,来自以前的 

深情哭包痴汉和别扭指南作精不得不说的同居二三事惹,流水账9k多字,居然能腿这么长好柴

“你觉不觉得你炒的这个菜没得盐味?喂,喂。”

曾涵江扒了两口饭,伸筷子到盘子沿敲了两下。

吃饭坐着小方桌,两人面对面。米卡没听懂,点了点头,看曾涵江没多大反应,又赶紧摇了摇头。他身上的化纤红围裙是曾涵江当年买鸡精附赠的,上面应该有“买得舒心,吃得放心”之类的黄字隶书印花,现在早掉漆了。

曾涵江咧着嘴笑了一下,伸长腿把脚搭在米卡拖鞋上,用后跟压了压里面的脚:“你又没听懂,我说add salt,兄弟,白盐白味的哪个吃嘛。”

曾涵江应届毕业生,租到这个还算宽敞的两室一厅,月租小三千,没两天群居动物的本性作祟,赶紧招了个室友进来。

现在的租房app都贼智能,顶着默认头像的室友勾选的tag很言简意赅,很健康。职业是外来务工人士,性别男,爱好音乐,个人简介是无不良嗜好、作息良好,个性签名是点击此处输入个性签名。

曾涵江没太惦记,反正约法三章,成年人合租各住各的,互不打扰。结果当天被吓一跳,门口来了个戴墨镜的,凶神恶煞的板寸。

看猫眼,曾涵江的四肢攀岩似的贴门上,连问了三声“嘿,你是哪个,报大名”,对方愣是不开腔。

曾涵江看遍今日说法,安全意识过剩,生怕开门就会挨一榔头。过了三五分钟回过神,一拍大腿:“我忘咯,我找了室友的嘛!”

赶紧开门,那人蹲在消防栓边上,看一眼就感觉是HSK旷考好几次还敢跟老师叫板的样子。不好惹。

他在找身上能放墨镜的地方,但身上没兜,稍显手足无措。他旁边俩26寸行李箱,风尘仆仆的轱辘印。

曾涵江心有余悸,客客气气:“兄弟,这么多东西,来,来,我帮你搬。”

说着拖着俩大箱子进门,在门口给卡了一下。曾涵江跺脚,拍了箱子两巴掌,念念有词:“嘿,叫你不听话,不听话。”

耍完宝瞪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米卡,大眼瞪小眼,对方板着脸没反应。曾涵江干笑了一声,腹诽,咋的,高冷啥啊,弄得我自讨没趣。

渐渐的,蒙尘的厨房开始有人用,调味料小瓶被贴了英文标签,玄关多了个伞筒,茶几下面多了张地毯。

最开始少说一个月,曾涵江浑身不自在,缩着两条直溜溜的长腿坐在沙发,安安静静。他看见米卡没事就拿着吸尘器走来走去,小玩意儿都收进整理箱,早晨到了点就把扎好的垃圾袋带下楼去。

相安无事,抬头不见低头见,见了就点点头,偶尔讲讲最近生活工作有啥趣事。

曾涵江摆龙门阵刹不住车,两腿中间夹着个垃圾桶,边嗑瓜子边唠,绘声绘色。他看见米卡耳朵红红地盯着他看,动不动笑得前俯后仰,像个小孩儿。

曾涵江眉尾动了动,咋和想象中不太一样。

确实不太一样。果不其然,曾涵江很快意识到,米卡特好欺负。

时间越长,曾涵江越自在,直坐变成侧卧,侧卧变成瘫着翘二郎腿,把拖鞋挂在脚尖抖。远远就看到人来拖地了,啊,今天不是吸尘器,是拖把。

米卡走到曾涵江跟前,拖不过去,曾涵江脚给挡住了。曾涵江抬不抬腿看心情,比如今天就不太想抬,耷拉着眼皮:“No here,no here,here very clean。”

米卡笑着摊手,无奈地握着曾涵江的脚踝让他抬起来,曾涵江闹着玩似的高兴得直蹬腿,发出类似过招的嘿嘿呼呼声。米卡被曾涵江的小羊蹄子晃得眼花,拖把都扔了,咯咯地笑着捏曾涵江另一只脚踝。

忽然两人都愣了,啥破动作啊,推啥车呢,啊,推啥呢。

曾涵江两脚一蹬坐回沙发,提防地看看米卡退回去捡拖把的小后脑勺,气氛与其说是尴尬,不如说是泡腾片里加苏打。

然后曾涵江看看米卡桌上成堆的便利贴,米卡照旧乐此不疲。

再者,曾涵江发现米卡最喜欢听自己讲话。

有时候一起吃过晚饭的空当,只要他一开始喋喋不休,米卡立马眼睛发光,耳朵红红地把曾涵江喜欢的小零食摆整齐,往他手边续。要是曾涵江撂下一句“哎,今天累咯,回房间休息了哈兄弟”,他能看到米卡的眼睛立马暗淡,摸着脑袋“fine”一声。

最扯的是曾涵江撞见米卡给妈妈打电话,蹲在插线板旁抹眼泪,这真是抓到了世纪最大的把柄。曾涵江笑嘻嘻地在抽纸筒里抠出一大叠,塞到米卡手心:“嘿,你哭啥嘞。Why cry,homesick咯?”

曾涵江笑出大颗大颗的两排白牙,不知怎的,陡然意识到这个小地盘里自己真是当之无愧的老大,神气得鼻子里直喷气。

曾涵江越发艺高人胆大起来,吃剩的外卖放在茶几,电视遥控器一股脑乱扔了。蜷着腿在沙发装睡,测测室友什么反应。

过会儿听到沙沙的收拾桌面的声音,特安静,也没听着什么抱怨。然后曾涵江感觉腋窝和膝盖窝各嵌进去一只手,把他整个给抱起来。自己块头也不小,感觉兄弟用膝盖抬了抬他屁股,这下才算抱得稳当。

这小客厅到曾涵江的卧室没几步,只感觉被轻轻放在床上。

悄咪咪虚着眼看兄弟在干嘛。他看见米卡耳朵又红了,床头坐了几秒,帮他脱外套,再整个盖进被子里,掖掖被角。

曾涵江觉得肚子里一阵鬼迷心窍的痒,扯着领子叫了声“米卡”,龇牙咧嘴的。

米卡赶紧凑上去摸了摸曾涵江的额头,担心他是哪里不舒服。

结果曾涵江两只胳膊忽然给环上米卡的脖子,使坏地往下按了按。

啥程度,测测能到啥程度。心里打鼓,比太鼓达人魔王难度还快。

曾涵江闭着眼睛,一脸不设防的样子,忽然感觉什么柔柔软软的贴在嘴上,撬开了舌头就钻进来。长这么大没亲过嘴,居然他妈是这感觉,对方的缠过来,曾涵江无师自通地抿着嘴吮了吮米卡的舌头,绵绵地呜咽了两声,要命,居然感觉不赖。

脑袋全是浆糊,吻很快落到了脖子上,曾涵江慵懒地伸长脖子,眼睛却开了条缝,看到白晃晃的天花板。然后冷不丁地“喂”了一声。

“喂,好bor,你在爪子。”

早晨曾涵江打了呵欠,闻到咖啡和牛奶的味道,杯子和碟子碰在一起有脆响,听起来特安心,翻了个身继续睡。

昨晚上抓包个正着。米卡亲他脖子亲得像只踩奶的猫,听到曾涵江的声音显然愣了一秒,自言自语,涵江涵江,又赶紧不要命地再嗦两口。

曾涵江老早就想捏他后颈了,手直犯痒痒,狠掐一把,再提着领拉开。米卡显然上头了,过会儿回过神,发暗的眸子重新透亮,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支吾半天冒了句:“涵江,对不起。”

曾涵江要是不憋笑,嘴巴能咧到耳朵根。但他义正严辞地说:“兄弟,我们是兄弟,晓得不。好兄弟,只能同居,不能亲嘴儿。”边说边用食指敲在米卡膝盖上。

话是这么说,其实充其量算个口头规定。曾涵江心情大好,巴掌一伸就把床打得咣咣响:“好bor,好bor,人呢。”

“什么了,涵江,what happened.”米卡随叫随到了,脸上愧疚又带着半点欣喜。

曾涵江吆不到台,小狗尾巴要翘上天:“Breakfast呢,我的breakfast喃?快点,我待会儿去工作室要迟到咯。”

米卡还真忙活了一阵,给曾涵江做了个三明治。曾涵江嗷呜嗷呜连咬两口,米卡生怕他给噎着,伸手过去牵着他的手捏了捏。

曾涵江蹬鼻子上脸了,小羊蹄子上的食指伸出来,眼睛瞪二筒一样大,连连指米卡的手:“你,不准挨我,不准挨我。”

那天曾涵江踩上共享单车,全程没挨坐垫。他感觉有阵风驮着他疾驰,说不上来的畅快。

他和米卡显然不会耍朋友,这是曾涵江直观的想法。

我两个再咋说只能是铁打的兄弟伙——但是那感觉胜于耍朋友安心,像有个总指挥的第一把椅可以坐,比吃了蜜还甜。

从工作室出来的时候下雨了,不少人都在檐下等雨停,但是天公向来不作美。换以前曾涵江二话不说就冒雨往地铁站跑,但今天不知道咋的,拿出手机就发短信,好bor,raining。

发完就往雨里钻,撒丫子的小狗似的淋一圈,只差打个滚,再呼哧呼哧跑回避雨处。

被接到的时候,一摸曾涵江的肩膀湿漉漉的,米卡着急,回家赶紧脱曾涵江的衣服。

帽衫一脱就成了光溜溜的泥鳅,米卡有点看愣了,分明曾涵江没半点脂粉气,硬硬的关节和薄薄的肌肉,只有一条金属的朋克风皮卡丘的项链悬在心口。

曾涵江抱着胳膊直磨蹭,粗声粗气地说:“妈哟,兄弟,嘶,冷,我好冷。”

米卡赶紧抱住他,第一次摸到曾涵江光滑的背,心里住着的管弦乐队立马出来上班了,萨克斯吹了一首他heart will go on,心旌飞扬。

曾涵江没这么罗曼蒂克,他大脑袋毛绒绒地蹭在米卡的耳朵,瞪着大眼睛嗅米卡身上的味道,不晓得为啥,肚子里住了蝴蝶,连兄弟的味道都比往常每一天好闻得多。

忽然感觉米卡牵他的手,这次居然没舍得躲,缓缓地栽倒在沙发上。

窸窸窣窣的,米卡从他耳根顺着下颚啄了一串,最后又亲他嘴了。说好好兄弟只同居不亲嘴的。

曾涵江连换气都不会,脸胀得酱红酱红,要不是有只手一直紧紧牵着,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以为溺水了。曾涵江别开脸大喘气,感觉凉凉的皮卡丘吊坠熨在肩膀上,而心口暖乎乎地熨着一只手,大拇指拨他,一边拨一边小心翼翼再凑过来吻他。

曾涵江小声地骂:“瓜娃子,老子是男的,你摸哪点。”却皱紧眉鼻子里哼哼。

一石激起千层浪,曾涵江隐约感觉有啥不太好的东西在抵自己。抬头就看到米卡痴痴的眼神,把他紧扣一起的手牵到嘴边浅吻。

“涵江,涵江,可以吗……”

嚯,你娃还怪殷切的。他抬手捏住米卡的下巴左右看看,又像个找他要糖的小孩儿,满眼已经写完作业了我可以看电视了吗之类的。

曾涵江歪着嘴笑,把米卡的脸拍得叭叭的:“哎哟喂,可以——可以啥子?可以考虑晚饭吃啥了,起开。Stand up。”

米卡起开了,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挠着脑袋做饭,吸呼鼻子,滋滋,好几次才把火打燃。

曾涵江抱着胳膊在后面看了半天,得意地笑了一下。

心口凉凉的,一看是那个皮卡丘的吊坠。开始兄弟想揉他,坠子太大了老是碰到,米卡忽然有点粗鲁地把皮卡丘扔到他肩头,再着急地吻他,覆着的手诡异的揉法。

那晚上曾涵江翻来覆去睡不着,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呜呜地,有样学样拨了拨。刹那间就想起兄弟,兄弟其实也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另一个小卧室,书桌上还有用不完的便签条和写一半的小手账。

米卡也睡不着,推开眼罩就想到曾涵江大口吃饭时鼓鼓的腮帮。

涵江涵江。开怀大笑时一把把自己勾过去,咣咣地拍在背上,把自己打得一愣一愣。还有曾涵江接吻的时候小狗似的呜咽,粗粗的眉毛皱起来,平时笑得爽朗的嘴巴不知所措地微张——可爱,全部好可爱。

曾涵江八成被惯出毛病,周末在家穿着大T恤走来走去,卯足了劲想办法制造点动静。米卡看着曾涵江露出的半边蜜色肩膀,切菜都放慢速度。

过会儿曾涵江又在卧室里嚷嚷,bor长bor短,米卡过去一看,曾涵江趴床上啃苹果,两只光腿晃来晃去。

“嘿,过来,过来嘛。Here,聋了嗦,”曾涵江把苹果核往米卡手里塞,“吃完了,你帮我扔。”

米卡看看床头柜旁的垃圾桶,再看看曾涵江,笑着抬抬下巴。

曾涵江蹭地跪起来,龇牙咧嘴,那瞬间米卡看见一只有着尖尖前爪的小狗狠狠刨土。

“嚯!爪子?你有意见?丢个苹果胡胡嘛你有意见?”

米卡笑弯眼,学曾涵江的口音:“我没得,意见。”

扔了苹果核就想腻歪腻歪,米卡粘他,曾涵江递着肩膀默许。能碰到曾涵江就不算望梅止渴,米卡吻他的肩膀,忍不住把领子再扯大一点。

嘶,痒啊,曾涵江捏了一把米卡的耳朵:“兄弟,嗯,不要整出印印。”

谁都没说破的关系,亲密点到即止。曾涵江觉得微妙又诡异,大家都是大老爷们儿,怎么给处成这副板眼。

还好比起自己离不开米卡,米卡更离不开自己。

米卡时不时摸摸曾涵江的腰和肚子,特别是曾涵江吃饱了就瘫在沙发上的时候。

他的小肚子肉嘟嘟的,米卡惊喜地揉了揉,悄悄“woo”出声,油然而生莫大的幸福感。

曾涵江打了一个特响亮的嗝,够着牙签盒,抖一根出来剔牙:“兄弟,嗝,你怎么越来越会炒菜了,我看你想把我喂胖,是不是!害怕我以后比你帅,是不是!”

米卡脸红扑扑的,悄悄掀开帽衫摆子看看曾涵江的肚脐眼,长了点肉而变成小小凹槽,曲着手指去摸摸。

曾涵江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捏着米卡的下巴晃晃:“干啥子,你娃干啥子。”

米卡忽然认真地叫了他一声。

曾涵江抬了抬眉毛:“嗯?”

曾涵江小狗拳头攥得很紧,偏不让米卡牵,一脸坏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想爪子。”

米卡没说话,理了理曾涵江的额发。曾涵江差点脱口而出,晚上一起睡不,还好一口吞了回去。结果晚上脚凉凉地蹭在一起,又开始后悔,一边想着早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了,一边悄悄翻开手机。

短信还停在那句raining。

哪知道往后一段时间米卡忙起来,出差出了大半个月,曾涵江这下忽然懂了一日曝十日寒的道理。

一个人下班回家,黑黑的屋子,冷冷的墙,厨房又开始蒙灰。又开始吃外卖,又开始自己倒垃圾,居然开始受不了了,明明再往前也是一个人做的来着。

什么最恐怖,习惯最恐怖。有了一起生活的习惯,剥离哪怕一天都窒息非凡。

曾涵江卧室的飘窗正对着这个房的车位,轮休待在家,花不少时间小狗似的扶着窗,终于收到短信,兄弟说要回家了。

曾涵江穿着拖鞋逛超市,即食食品和饮料买不少,又去小区背后的小饭馆打包他俩都爱吃的菜。曾涵江跑起来也像只小狗,夹板拖鞋哒哒哒的声音太大,像孤独的小狗太久没有修剪的指甲踏在木地板上。

准备这么一通,第二天从中午就兴致勃勃地全热好,摆出一桌。曾涵江又赶紧跑去飘窗扒开窗帘看看,没人回来。

有点着急,不停劝自己多想想菜色的事,忽然想到自己咋的一个菜都不会做呢,只烧得一手好白开水。转念一想又得意得尾巴翘老高,一个屋两个人,兄弟会做不就行了。

结果等到菜凉透了,米卡还没回家,曾涵江憋了半天还是发了个消息,没人回,估计忙着开车。又把凉透的菜再叮一遍,下午又给放凉。

凉透了就再热热,一定要一回家就吃到最热呼呼的。想他,好想他,曾涵江总算承认自己这么想。

等到傍晚了,忽然听到锁车的声音。平时不觉得那音效有啥特别,现在曾涵江两脚一蹬就蹦起来。赶紧跪在飘窗看看,米卡圆圆的脑袋从驾驶座探出来的一刻,曾涵江没忍住扒拉了两下窗玻璃,噔噔的声音,小狗的指甲。

今晚上要不然准他来一起睡觉算了。

想我吧,曾涵江不敢想米卡多想他,说不定能哭着亲半宿。眨巴着眼睛撩开T恤的大领口,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嘿嘿,早上洗澡用了半个香皂嘛。

下一秒曾涵江就愣了,使劲揉了揉眼睛,视野像万花筒似的串了些彩色,但看到的景象没变化。

副驾上下来一个女生,米卡大步过去递了伞给她。天也没下雨啊。曾涵江想到米卡从街那头小跑过来给自己送伞的场景。忽然感觉自己那把伞漏了洞,冷水淋了满满一脑袋。

他们拥抱了一下,眉飞色舞地交谈,应该是讲英文,对答如流。米卡笑得有风度,完全没了平时跟自己待一起那副讨糖的儿童样。

飘窗的瓷砖让膝盖骨冰得生疼,曾涵江咽了咽口水,心掉进冰窖一样凉。

那天兄弟说什么我爱你,就那个晚上,就该发生点什么。是该发生点什么比较好。曾涵江愣愣地把窗帘合上。

低自尊陡然作祟。妄想享受什么呢,做白日梦呢,曾涵江看见落地镜上映出的凸凸嘴和不太齐的下齿,有点着急地抿紧嘴唇。怎么敢天天拿乔的。

再好的兄弟怎么样,兄弟,哪有兄弟能同居一辈子的。

钥匙转动的声音,米卡急切地打开门,刚好看到曾涵江杵在卧室门口。光着脚傻站着,走神似的说了一声:“啊,你回来啦。”

米卡的脸又变得红扑扑的,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给风吹的。提高了手上的甜点盒子,羞涩地说:“Look what I’ve got.”

曾涵江仓促地笑了一下,走到桌边挨个摸摸碗壁:“我再热一热,你等等,你该饿坏了……”

米卡粘在曾涵江身后,邀功似的把甜点盒子递给他:“Cupcake.涵江,cup,这个,cupcake。”

那晚上曾涵江换了魂儿似的,居然端着碗吃饭,小口小口地嚼,咬着筷子也能放空好几秒。饭一吃完,曾涵江自告奋勇把碗筷全收走,在水槽口哗啦啦地冲,曾涵江的睫毛不安地垂着。

平时曾涵江给惯的,就没做过家务,今天破天荒了。米卡也没来得及发现异样,高速上走了大半天给累坏了,过去搂住曾涵江的腰粘了一会儿,打了两个呵欠。

曾涵江嘀嘀咕咕:“困了就去sleep,洗碗台多小的地方,你挤在这……”

人冲澡挺快的,望了望掩上的卧室门,曾涵江心里凉得直抽抽,鬼使神差地翻米卡放在茶几上的公文包。

里面居然躺着一个另一个城市的租房合同,曾涵江咽口水,自欺欺人地赶紧给塞回去。

再好的兄弟怎么样,兄弟,哪有兄弟能同居一辈子的。

凌晨,曾涵江横竖没睡着,抱着枕头来敲门:“兄弟,兄弟,一起睡不,我脚好冷,my foot cold。”

换作平时的米卡估计能兴奋好一会儿,今天实在太困,直起身揉眼睛,赶紧给曾涵江腾出位置。曾涵江缩进暖烘烘的被窝,奈何向来就不是纤细小巧那挂的,又整天想搞点大新闻,鲁莽地翻个身,床板吱呀直响。

“涵江。”米卡眼睛都没睁,转眼又是匀速呼吸。

曾涵江心怦怦直跳,平时指天指地还使唤人的食指戳在米卡心口上,不安地画着圈圈。

他埋着头闷声闷气地问:“喂。我说,那个……好bor,以前你不是说那个吗,想那个我吗,我喃回去想过,反正也不会掉一坨肉嘛……你现在还想不想啊?”

米卡没反应,收紧手臂把曾涵江搂紧了点,而曾涵江心里还在打鼓,颤着声音问了句:“要不现在做了好不好?We do it now……过了这村没这店了,我跟你说,我就今天稍微有滴点儿兴趣……”

没底爆了,曾涵江瞪着大眼睛,又低又哑的声音也不适合撒娇。

“喂,喂,你听到没有……”

米卡还是没反应,估计已经见周公。

曾涵江要是有条尾巴,现在一定会夹起来。居然莫名其妙想哭。他把自己蜷小了点,别扭地往兄弟怀里缩。

相安无事好几天,米卡很难不发觉曾涵江的异样。曾涵江变成了只谨慎的小狗,动不动就警惕地竖起靠近他的那只耳朵,明明另一只还耷拉着。

曾涵江照旧有说有笑,晚饭后米卡照常期待曾涵江讲故事,听不懂也没关系,只听他叽里呱啦也觉得可爱。

但曾涵江很用力,手脚并用地逗乐,每个停顿都小心翼翼检查米卡的表情。一旦发现对方不笑就着急,要是没有大笑就惴惴不安,慌忙地讨好,最后出了一头汗。

曾涵江赶紧抽回手,三两下剥出一个椪柑塞回米卡手里:“嘿嘿,你也吃点呗……”尾巴讪讪地摇。

自己也不清楚这股没底劲来自哪里,却感觉风筝将断线,失去近在咫尺。

生活就是墨菲定律,怕啥来啥。

那天曾涵江饿着肚子等米卡回家,不知道多久开始,曾涵江再也不吃外卖,一边嫌弃米卡做菜没盐味,一边高高兴兴吃得肚皮圆鼓鼓。

米卡回家比往常晚,提着几个打包的小餐盒。

米卡也有样学样在小区背后的小餐馆打包几个菜了。曾涵江眼睛瞪得大大的,是不是开始学着糊弄我了,呜呜,糊弄我。

没想到米卡还追加一句说:“涵江,你吃,不在等我。I have to go out,做事情上的工作。”说完拿起鞋柜上的公文包,抽出来看了看文件还在,往外走。

好家伙,一口都吃不下。米卡再回来的时候,曾涵江坐在饭桌前发呆,忽然起身哒哒哒跑过去,一把拎过领子吻他。

曾涵江一脸视死如归,眼睛闭得死紧,拔罐似的往米卡脸上亲,小狗舌头啧啧地舔兄弟的嘴巴。

米卡被一把推在沙发,当即被曾涵江的腿给锁了。曾涵江老大的劲,慌不择路地蹬掉自己碍事的裤子,呜咽着咽口水:“日我,你现在就日我,你他妈不是一直想的吗,你是不是现在已经不想了,你现在已经不想了……呜呜,你想耍朋友也不告诉我,想搬家也不告诉我,你根本没把我当成过命的兄弟……”

米卡也懵,想把曾涵江搂起来,曾涵江却越缠越紧,像吃了菠菜的树袋熊。

紧接着就毫不温柔地开他的链,愣是给活生生薅肿了。曾涵江不知道搁哪学的这套,直勾勾盯着米卡,一腔孤勇的挑衅,挨个舔自己的爪子,看起来笨中带撩。

下一秒鼻子呼哧呼哧地喷热气,不由分说地坐上来,忽然瞪大眼睛,大嘴巴一瘪,两滴泪就掉下来。痛,痛死了——这他妈,这他妈,男的跟男的,根本、根本不可能日啊。

米卡吓得不浅,一手捏住曾涵江肉嘟嘟的半边,生怕他乱来。结果一看曾涵江乱糟糟的裤头,神气的小狗丢盔弃甲的一张脸,被可爱得耳朵通红。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曾涵江哭,倔强的眼泪啪嗒啪嗒直掉。粘人地抱紧米卡的脖子,胡乱地亲。他声线又低又粗:“你龟儿不要不打招呼就走啊,呜呜,不要离开我啊……No walk,you no walk……”

刚好抵着,传递曾涵江不安的颤抖。小狗的温度,稍加耐心就能尽数感受。

米卡吻他,涵江涵江,tell me what happened。曾涵江还在满脑子直男观念,得先生米煮成熟饭,呜呜,这下你娃就跑不脱。

终于抱到曾涵江,在曾涵江挂满篮球海报的小卧室。

两个人还花了大劲克服语言障碍,曾涵江抱怨个不停,怎样找到那张租房合同犹如捉奸,米卡愣是解释清自己和同事的关系,甚至难以言喻的欣喜,涵江涵江,不是为女孩子吃自己的醋,是为自己吃女孩子的醋了。

“我说过,我爱涵江,说五次,六次,我不说过别人,only Hanjiang。”

“光说不练假把式,直接整,还婆婆妈妈!嘶……呜呜,真的假的,嗯,有点怪,不然再多弄一会儿……”

粘粘糊糊地亲,愣是弄到软烂。

唇枪舌战是一回事,衣服裤子飞了满地,没有什么比打得火热更安慰了。想要独一无二的体温、独一无二的慰藉,想要永不为手足情流眼泪的二十岁,想要抱紧和体验。

对最爱的小狗,亲吻是武器,触摸是武器,一层一层剥开,小心地探索,最后利刃也顿显温柔。

外强中干的小狗可怜巴巴地吐着舌头,一边念叨“明明刚刚不行的,呜呜,怎么可能,不可能”一边仰着脖子直咽口水。多动的手四处乱摸,脑袋觉得绝不可能,大拇指和食指却粗鲁地掰,湿湿一手,瞪着眼睛不停捏到路过的起筋的兄弟。

米卡生怕曾涵江有哪怕一点的不舒服,刚开封的手霜见了底,还不停亲嘴和哄。曾涵江有力的右手摸新鲜,左手挠米卡的后颈窝,述说轻急缓重,暂停和督促。

稍微心里有底了,盛了半罐蜜似的。对着米卡深情的眼睛,曾涵江低低的声音悄悄说:“呜呜,兄弟你啥破玩意儿,咋这么舒服……”

米卡堵住他的嘴吻他,越是说爱越眼红。曾涵江晕头了冒了两句荤话,过会儿又揉着米卡的后脑勺叫乖乖,其实身上手上都泥泞一片。

真晕头了,变成进就凶巴巴发嗲、退就没安全感地挽留的小狗。

这么像打仗,曾涵江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服输地卷。太可爱,怎么办,太可爱。米卡把他抱到飘窗,两个人膝盖跪得红红。曾涵江晕乎乎地转过来给米卡服软,氤氲着眼睛,对不起好bor,让你等这么久。

就不该说这话的。折腾到半夜,曾涵江的记忆停留在米卡说爱他,下一秒居然断片了。

好兄弟确实该只同居不啵嘴的,但是不是兄弟就算了。或者是,不止是兄弟。

每每一想到有人在家,家和房间,就变成丰富又温暖的代名词,同居的妙处,最妙不过刚好那个人是你。

后来越来越黏糊,曾涵江不想总抱着枕头往隔壁跑,捏着米卡的下巴说,多过来,听到没有。小地毯,小飘窗,小厨台,曾涵江借着第一次热恋,把不一样的材质的触感都体验了个遍。

但曾涵江出离愤怒,还是床最巴适,躺床上三分慵懒三分震颤四分绵绵长长。完事了赶紧伸手薅一薅,捧着米卡的脸看看,还好,还好,没有不见。

曾涵江搂着米卡的脑袋摸一圈,最后摸着他鬓角先长长的毛毛,在餍足里放空:“好bor,好bor,我们不止是兄弟咯……”

“喂。你觉不觉得你炒的这个菜太咸啊?算了,豁你的,咸多喝水。”

曾涵江伸筷子到盘子沿敲了两下,笑嘻嘻的。他无名指上戴着不大的戒指,不是太朋克的款。

吃饭坐着小方桌,两人面对面。米卡伸手捏曾涵江的手,拇指揉了揉,他俩戴着对戒,鹅黄灯光下不太张扬。

后面的猫爬架很热闹,小窝里扎堆着新生的小猫。

这么多年了,曾涵江和米卡也早已经换了个小窝,相册扉页变成了海滩和拥吻,卧室从两个变成了一个。身份是不是兄弟,会不会变。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健康码找人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