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120护士多大年龄就不能参加医生值班年龄有限制吗了?

大众网·海报新闻济南5月12日讯(记者 董昊骞 孙梦媛) 拔下氧气管,准备起身,济南年逾古稀的宋阿姨每当要到医院做检查时,总会想起三年前,那个冬日的清晨。她因罹患肺癌,需要定期到医院做检查,可就在那个清晨,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宋阿姨,刚被抬到救护车上,呼吸心跳全部停止。当时,救护车上的护士小彭一直给她心肺复苏。十多分钟,时间并不长,宋阿姨却由死向生。此后每次拨打120到医院检查,她总会想起那张当初醒来时,看到的第一张清晰的脸庞,以及顺着鬓角悄悄滑落的几滴汗珠。对于宋阿姨来说,“小彭”是一个熟悉至极的名字。三年时光转瞬而逝,山东第一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山东省千佛山医院)急诊科120护师彭晓蒙依然守护在生死抢救的第一线。儿时心中关于治病救人的梦想照进现实,彭晓蒙立于急救车嘶鸣的警笛背后,穿梭于大街小巷中和时间赛跑。护士节到来之际,大众网·海报新闻记者记录下这名男护士的“速度与激情”,揭秘救死扶伤的职业光环下,鲜为人知的酸甜苦辣。一句感谢、一份理解,就是对他们工作最大的尊重虽然已经74岁了,宋阿姨对于三年前的一幕,仍历历在目。由于罹患肺癌,需要定期到医院做检查,行动不便的她,每次去医院,家属总会叫120救护车前来。经过几次出车,山一大一附院(省千佛山医院)急诊科120护师彭晓蒙和宋阿姨已经很熟悉了。2016年的一个冬日上午,彭晓蒙在接到120电话后,一看还是那个熟悉的号码、熟悉的地址,很快和同班组的同事赶到。“最近恢复地不错吧?”“吃饭怎么样?”……就在大家说说笑笑间,刚刚到达救护车上的宋阿姨忽然心跳、呼吸骤停。一下、两下、三下……彭晓蒙一步跨到宋阿姨身边,为她进行胸外按压。十多分钟,彭晓蒙一边为老人胸外按压,一边让同事和医院联系,开辟绿色通道。最终,宋阿姨被从。她也一直没有忘记小彭,在住院的第3天,特意让家属向小彭护士鞠躬表达感谢。在5月10日母亲节这一天,彭晓蒙在工作间隙想起了宋阿姨,也想起了那个感人的作揖,“她对我们的工作很理解,就像自家长辈一般。”的确,作为一名急诊科120护师,彭晓蒙所求并不多,有时只是一句“谢谢”,有时只是一份理解。但在工作中,他也经常遇到各种不理解,不少患者家属仍然抱有“我打120花了钱,你就得给我服务好,就得听我的”等想法。从业十余年,曾多次因“不听家属的话”,而被迫承担家属的“铁拳”。八成任务需要抬担架,大部分人都有腰伤从前一天的早上8点,到第二天的早上8点,这就是彭晓蒙的工作时间。每个班次24个小时,最多时出车17趟,每次出车大概1个小时,去除吃饭等时间,几乎24小时无休。“昨天没有出现疑难杂症等特殊病例,设备一切正常,耗材仍旧充足。”5月10日7:30,彭晓蒙就到达了医院,和前一天值完班的同事进行交接班后,他开启了一天的工作。相较于其他科室的护士,120护士的工作不在于某个专科领域疾病的精钻,而在于知识的全面,内外妇儿等专业都要了解,基础疾病的处理也要了然于胸,属于“全科护士”。“我们院前急救的工作以‘累’为主,尤其是很多抬担架的工作。”彭晓蒙坦言,虽然如今电梯房在逐渐增多,但完成的任务中仍有80%需要抬担架。正是因为这份工作对体力的要求巨大,护士也多为男护士。“在我2010年来千佛山医院上班时,不算上我们这些新入职的男护士,整个急诊科的男护士只有3人,如今我们科室有33人,几乎一半都是男护士了。”虽然男护士的体力更好,但他们仍无可避免地会受到伤害,“腰伤属于我们最普遍的疾病之一,很多同事都有腰扭伤,有的同事腰椎间盘突出,仍然带着护腰工作。”就连身体素质很好的彭晓蒙,腰两侧的肌肉也很僵硬,和普通人的完全不同。“平时手臂会偶尔发麻,尤其是抬完担架后,胳膊会非常麻木。”即便如此,在抬担架时,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松手,哪怕摔到我们,也不能摔到病号。”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半夜常常会出现幻听“叮铃铃……”9:30,正当彭晓蒙介绍着自己的工作时,电话声一下子响彻120值班室。他一句话没说完,在电话铃响的一瞬间,本能性地就把电话接了起来。与此同时,其他几名值班的工作人员也从各个屋子冲了出来,去拿需要出车用的东西。简单和对方聊了两句后,彭晓蒙朝正在准备的同事们摆了摆手,放下了电话。“不是急救,不用紧张。”大家刚放下心来,9:50,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出车的电话。“别说你了,我们听到电话也是‘一激灵’。”彭晓蒙说,这份工作让他更加感受到了对生命的敬畏。值班的24个小时,彭晓蒙随时准备着。他说,最难受的,其实是在后半夜,“我们有个休息室,可以在不忙的时候休息,随时调节自己的时间。”但是每当后半夜接到120急救电话,彭晓蒙和同事们的心脏就会“突突”直跳,有时甚至出现“幻听”:总以为有铃声,赶紧坐起,跑过去接电话才发现根本没有电话打进来。“上24个小时的班,下了班之后,我一般先不补觉。”哪怕再困再累,他也会先撑着,“就怕中午睡了,晚上就睡不着了,有点神经衰弱了,所以攒着觉,晚上一起睡。”工作很繁忙,彭晓蒙却并不后悔成为一名男护士。“我的梦想源于儿时,那时候爷爷患上了癌症,手术后又能多陪伴我们几年。当时我就在想,我怎样才能延长爷爷的生命?才慢慢踏上了学医的道路。”护士夫妻,一个月同时在家的时间只有五六天10日9:50的电话,是一名要从本院转至山东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山东省中医院)的老人。已经80多岁的老人,因脑血管疾病出现了昏迷,平时在省中医做康复,需要定期转到山一大一附院做高压氧,帮助恢复苏醒。“来,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将老爷子抬到担架上,虽然知道他昏迷着可能听不到,彭晓蒙还是和老爷子说着话,“今天天气不错呢。”“坐稳了!”120救护车一路风驰电掣,前方车辆纷纷主动礼让。“总体来说,这些年人们主动礼让救护车的意识增强了,但最害怕的还是电动车和老年人突然出现在车前。”直到当天10:30,再次回到办公室,彭晓蒙才想起早饭还没吃,大口咬了几口已经凉透了的肉夹馍。利用工作间隙,他给爱人视频通话。“工作忙吗?”彭晓蒙的爱人张爱静也在山一大一附院工作,是该院肛肠科的一名护士。虽然夫妻两人在同一家单位工作,但在医院几乎见不到。一个月里,能同时在家见到面的时间,只有五六天。“孩子平时由我岳母照看着,多亏了老人帮忙照顾。”虽然从不曾后悔学习护理,但高强度的工作,让他说起自己4岁儿子彭熙浩未来的职业时,也和大多数医务工作者一样,并不建议孩子学医,如果孩子喜欢也不会多加干涉。一顿饭分两次吃,泡碗面可能变成了两碗11:00,盒饭被送到,营养很全面:炒菜、馒头、米饭、粥和苹果。由于刚刚吃了早饭,彭晓蒙并不饿。直到12点多,才打开袋子准备吃午餐。“今天还不算忙,可能周天,大家都在家过母亲节呢,我们吃饭可以沉住气了。”虽然说着可以“沉住气”吃饭,但5分钟后,彭晓蒙就接到了燕子山东路附近的一个电话。说实话,当时心中一阵哆嗦:期盼这个电话并不是需要出任务的,因为医护人员刚吃了几口,如果是出车任务,可能还需要做很多体力活。期盼落空。这是一名酒后骑电动车不下心摔落的患者。出现了外伤。电动车倒在一边,家人在旁焦急地等待着120的到来。呼吸、心跳、血压等基本生命体征确定无大碍后,彭晓蒙和同事们将他带到医院进行外伤处理。再次回到办公室,已经近13:30,饭菜早已凉透,饥饿感也早已过去。“简单吃两口吧,毕竟还需要补充体力。”160斤的彭晓蒙看起来并不胖,但刚来山一大一附院工作时,他只有100斤左右,“干咱们院前急救的,就是得吃饭快,要不然很可能一顿饭要分成好几顿来吃。所以容易长胖。”他坦言,最多的一次,曾经花费了3个多小时吃完一顿饭,中间跑了5趟任务。所以,他们的饭菜基本都是米饭、馒头,很少有米线、面条等,“因为时间长了,米线会陀成一个。”彭晓蒙开玩笑说,偶尔晚上饿了会泡包泡面解解馋,结果有时候刚泡上没吃几口,就要出车,等任务结束回来时,碗里已经没有汤了,“方便面几乎从一碗变成了两碗,赚了!”也许,没人记得他们的名字、他们的脸庞,记住的只有那永远不知疲惫、经常穿梭的一身“橄榄绿”。或许是刚刚端起碗筷,或许是一场抢救接着一场,没有片刻的休息,因为生命的呼唤容不得他们有半点犹豫与迟缓。作为医院最前沿阵地的一分子,他承担着特殊的社会责任。当儿时心中关于治病救人的火花照进现实,山东第一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山东省千佛山医院)急诊120男护师彭晓蒙步步走来,毫不吝啬地挥洒着自己的汗水,只为了让病人,更好地活着。山东第一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山东省千佛山医院)急诊科120护师彭晓蒙}
现代快报讯(通讯员 国立生 记者 刘峻)一个电话号码,能搭建起延续和保障生命的桥梁,这是“120”赋予它的独特意义。当电话铃声响起,犹如鸣起进攻的战鼓,急救医生们拿起急救箱,风驰电掣般跑遍大街小巷,风雨无阻地走进千家万户,和时间赛跑,争抢延续生命的机会。出车急救、转送医院、短暂休息,每天循环往复。急救医生的工作平凡而不平庸、低调而不单调。8月19日是第四个中国医师节。8月18日,现代快报记者来到南京市急救中心城南分站,跟着急救医生徐谟强一起出车、急救、转院,记录下这名急救医生奔波忙碌的一天。从他身上,看到的是广大急救医生的缩影。急救要快要准,待人有温情上午8点15分,徐谟强的手机一声铃响,“有情况了。”急救工作站跳出了调度指挥中心的派单信息,呼救原因、现场地址、等车地址、呼救电话等都能看到。徐谟强快速浏览了一遍信息:“脑梗,70岁的老人,快,出车了!”他边招呼急救小组其他人员,边拿起急救箱,跑向救护车。不到2分钟的时间,救护车就出发赶往目的地。“什么时候出现这种情况的”“现在你们叫他会回应吗”“平时有没有高血压、高血糖”……一路上,徐谟强通过电话不停地询问家属,希望了解更多情况。8点26分,急救人员到达现场。徐谟强快速跳下救护车,拿起急救箱,快步跟上在门口等待的患者家属。见到患者后,徐谟强快速检查。“老人家,能听到我说话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拍了拍患者的手臂,朝他发问。见没有反应,“老人家,手动一动,手能动吗?”“知道这是谁吗?”他又指了指患者的家属。对病情进行判断后,他立即对患者测量血压和血糖,手上的动作快速精准,并嘱咐护士开通静脉通道。现场做救治后,徐谟强又轻声对患者说:“老人家,现在我们要抬你下去,不要怕。”走出小区单元门口时,阳光有些强烈。由于家属没有带遮阳伞,考虑到患者会觉得刺眼,于是从门口到救护车的这段路上,徐谟强一只手推着担架床,另一只手挡在患者的眼睛前,好让阳光不那么刺眼。上了救护车,徐谟强一边作心电监护,一边不断与患者对话:“老人家,不要睡着,知道这是哪里吗?”“老人家,看看这是谁?手再动一动。”记者发现,患者送达医院前,为了使医院尽早做好准备,徐谟强还通过医生工作站,将患者的病情信息,发送给了医院。当天下午,徐谟强把另一名患者送到同一家医院时,他还抽空问了医院急诊科的护士:“上午我们送来的那个脑梗的老人家怎么样了?”尽管急救医生在将患者送入医院后,就已经完成了工作,但徐谟强仍心系患者。跟了一天救护车,记者发现徐谟强在判断病情和急救治疗时,快速、准确,他总会抓住一切机会问几个问题,从而得到患者最全面的信息。不过,在神经紧绷的同时,徐谟强又是细心温柔的。在救护车上,他会一路跟患者和家属聊天,缓和紧张的气氛。他善于观察细节,对患者的照顾体贴入微。“上过120班,一切皆有可能”当天中午1点40分,一名老人因为身体不适,需要到医院检查,便呼叫了120。老人家住五楼,因为平时坐轮椅,无法站立,坚持要让急救人员抬着轮椅下楼。但徐谟强考虑到,直接抬轮椅下楼有风险,不小心可能会发生意外。“老人家,平时你怎么上床睡觉的?我们把软担架铺在床上,你就按照平时睡觉的过程躺着,然后再把你抬下去,好不好?”徐谟强一遍遍地耐心向老人解释。最终,老人同意坐在软担架上由急救人员抬下楼。由于老人身体较重,于是,徐谟强和护士、担架员联手把老人抬下了楼。“老人家,你看,这样很稳的,你放心了吧。”徐谟强边走下楼边对老人说。“谢谢你们周到的照顾。”老人被送入医院后,对徐谟强表示了感谢。事后,徐谟强告诉记者,“每次听到患者对我们说句感谢的话,就觉得心里暖暖的,一切都值了。”对于急救医生而言,现场抢救、搬抬患者、爬楼梯,甚至更出乎意料的状况,他们都遇到过。休息之余,徐谟强还给记者看了张照片。“这是我们站点一位护士,前几天碰上个坠楼的,她要爬到三米高的阳台上去救人,梯子晃晃悠悠的,看着都吓人。”徐谟强坦言,出车急救最怕的就是遇上喝醉的人。“有的人醉酒后会打人,有时候要好几个人才能应付过来。”他淡定地说:“上过120班,一切皆有可能。”上班时间有90%的时间都在路上徐谟强有个习惯,每天提前15分钟上班,检查急救药品和车载医疗设备,因为一旦出车就不一定有时间回分站,提前准备好,有备无患。由于120实行24小时值班,急救医生实行轮班制,白班从早上8点到晚上8点,晚班则从晚上8点至第二天早上8点,每个班次由1名急救医生、1名急救护士、1名驾驶员和1名担架员组成。南京市急救中心城南分站站长马剑海告诉记者:“我们分站平均一个月要出车急救400多次,常常刚吃了一口饭,电话就响了。有时候,甚至顾不上上厕所。”对于急救医生而言,一辆三平米大小的救护车,就像是亲密的工作伙伴。每天,他们在这里抢救病人,与时间赛跑。当天下午5点40分,记者要离开的时候,徐谟强又接到了调度指挥中心的电话,“长乐路有人摔伤,需要急救”“走,出车了”只见他和他的“战友”拎起急救箱,又快速奔赴属于自己的战场。今年中国医师节的主题是“百年华诞同筑梦,医者担当践初心”,伟大抗疫精神既是中华民族甘于奉献、同舟共济精神的传承,也是医者救死扶伤、仁心为民初心的彰显。记者了解到,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南京市急救中心的急救医生们纷纷报名请战,无论是冲锋疫情防控一线,还是坚守城市日常急救一线,同为血肉之躯,他们面对疫情毫不退缩,表现出的比寻常人更无私、更坚毅、更果敢的力量,正是源自于他们对医者初心的坚守。(通讯员供图)}
  人员编制不足 年龄偏大 晋升职称困难   “担架员缺失”折射120发展瓶颈  2010年12月29日16时许,乌鲁木齐文化路6巷6号院的江阿姨身患偏瘫的老伴突然开始尿血,并出现呼吸困难症状。江阿姨急忙致电“120”寻求帮助,并询问是否有担架员。  江阿姨的两个孩子都在外地上班,只有一个智障的女儿与他们同住。同单元几户邻居都是退休老人,年轻子女也都不在家。单凭江阿姨一己之力,想把老伴顺利送往医院,确实勉为其难。  120急救中心接警人员表示,120目前没有配备担架员,必要时120的医生护士一定会协助病人家属转运病人。  接警人员还在电话里反复询问,是否马上需要急救车到场,以免贻误抢救时间。江阿姨表示,因为老伴病情趋于稳定,暂时不需要急救车了。  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出人意料。有媒体知道了江阿姨呼叫急救车的经过后,以《乌鲁木齐老两口苦等1小时120不来,称无人抬担架》为题进行了报道。  “120怎么能这样,他们的口号不是‘争分夺秒,救死扶伤’吗?”  “花钱让120来抢救病人,他们就该抬担架!”  “120的医生护士承担的是院前急救任务,他们最大的职责是抢救病人的生命,又不是搬运工?!”  “120每年救助成千上万名病人,绝大多数都是医生护士给抬上车的,怎么可能就不抬这一个病人了呢?”  一时间,乌鲁木齐市红十字急救中心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急救中心百口莫辩,尴尬非常。  是否120因为不配备担架员就不出诊?120这个承担着院前急救以及突发公共事件抢险救灾,与民生息息相关的单位,在体制和机制上遇到了哪些困境?  急救医护人员成了搬运工  “120急救是院前急救而非院前抬担架”,乌鲁木齐市120急救中心沙依巴克区急救分站站长鲍德林说,“碰见通情达理的病人家属还好一些,他们会帮忙一起抬担架,但有一些家属,站在一边袖手旁观,还理直气壮地说,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抬担架的。”  在沙区急救分站做了四年急救医生的李吉博说,通常情况下,他们都是既当医生又当担架员。“每一个医护人员都是有警必接,及时救治。在救人第一的工作面前,根本无暇顾及病人有没有家属抬担架,更不会与家属讨价还价。”  “但院前急救毕竟以心肺复苏、气管插管、静脉开通、创伤处理等为主,很多患者没有生命危险,急救人员适当处理后,直接将患者转运到医院。120每天还有相当数量的出诊对象是老年慢性病患者,这些患者熟知自己的病情,医院里也有他们的病历资料,他们拨打120只是希望解决交通工具。这样一来,急救医生很多时候成了抬担架的‘搬运工’。”乌鲁木齐市红十字急救中心主任贾志军说。  那么,为什么120不配备专门担架员,将一线医护人员解脱出来,更好地从事急救工作呢?  贾志军说,乌鲁木齐市于1994年依托社会医疗资源,建立了“乌鲁木齐市红十字急救中心”,后由差额拨款单位转为全额拨款事业单位,隶属乌鲁木齐市卫生局。现有在编人员72名,聘用急救人员16名。  贾志军说,按急救中心最基本的一个工作单元——救护车来计算,每班至少需医生、护士、驾驶员各一名,每辆车的运行需12人才能完成,120调度指挥中心应设三班制,目前至少每班需要2~3人参加值班。而目前人员还远远不能满足需要!  “如果要增设担架员的岗位,首先就要解决编制问题,急救中心无力负担这笔费用。我们曾经数次向上级单位反映,提出尽快解决担架员的问题,但因为种种原因,这件事一直没有落实。”贾志军说,“无奈之下,抬担架的工作只能由一线急救人员兼任起来,由于医务人员严重缺乏,医生、护士及驾驶员都在超负荷工作(每月工作240小时以上),不能请假、不能工休、没有节假日,甚至不能考虑婚假、产假、探亲、进修学习等。”  据了解,乌鲁木齐市院前急救工作日常急救量从1995年的1745人次增至2010年的40558人次,应对突发事件的医疗救援从1997年的不足10起,增至2010年的300余起。加之乌鲁木齐市老龄化趋势越来越明显,由急救中搬运伤病员而引发的矛盾越来越大,“医护人员不抬担架”的投诉较前几年明显增多,许多市民质疑120急救的服务态度,质疑政府的公共服务管理。  “近两年来,乌市日常急救需求量增加显著,应对突发事件救援任务越来越重,院前急救工作人员的体力劳动逐年加大,值班人员平均每天从四楼以上抬病人的次数达5~6次,最多的每天可达9次。由于常年高强度劳动,急救中心里,几乎每个医护人员都有不同程度的腰肌劳损、椎间盘突出和双臂筋腱损伤等病症,”贾志军说,“希望政府出资,以公益岗位方式为120值班救护车每车配备担架员一名,并建立长效机制,彻底解决伤病员急救中的搬运问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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