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各位同学帮我看看我的问题啊,可以帮我解答一下吗?双眼都有白内障该怎么办 坐标西宁

白衣天使演讲稿(15篇)

  演讲稿是作为在特定的情境中供口语表达使用的文稿。在发展不断提速的社会中,演讲稿的使用频率越来越高,那么,怎么去写演讲稿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白衣天使演讲稿,欢迎阅读与收藏。

  五月的春天是绿色的,因为处处杨柳青青;五月的春天是红色的,因为处处鲜花盛开;五月的春天又是粉色的,因为在这春意盎然、青春飞扬的季节,有我们自己的节日―5.12国际护士节。在这个特别的日子,一批又一批的青春少女怀揣着自己的梦想,穿上洁白的护士服,戴上漂亮的燕尾帽,轻唱着南丁格尔的誓言,立志成为守护生命的白衣天使。

  选择了护士这个职业,也就意味着奉献,把我们的爱心、细心、耐心、诚心和责任心毫无保留的奉献给每一位患者,用我们全部的真诚和善良为一个个无助的生命注入永远的光芒和希望!

  “三分治疗,七分护理”,这句话鲜明的指出了护理工作的重要性。护理工作看似简单,实则复杂。它需要护士既要有过硬的护理技术,更要有一颗天使之心,对待患者充满仁爱之心、精细之心、忍耐之心、真诚之心以及高度的责任心。

  拥有仁爱之心,视患者如亲人,以微笑融化每一颗冰冷的心,让他们感到亲人般的温暖;

  拥有精细之心,微小之处见真情,细心呵护每一颗受伤的心灵,让患者感到人间有爱;

  拥有忍耐之心,为患者耐心讲解,最大限度地化解他们心中的疑虑,增进护患交流;

  拥有真诚之心,将心比心,站在患者的角度上考虑问题,加强患者对医护人员的信任;

  拥有高度的责任心,严格医疗管理,规范化每一种治疗,确保患者的生命安全。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为患者减轻肉体以及精神上的痛苦,为他们支撑起无力的生命。

  记得刚入科时,科室收治了一名年轻的车祸患者,因为伤情太重,不得不为他进行截肢治疗。22岁的青春年华,正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时候,正是在球场上尽情挥洒汗水的时候,只是昨日还在大学篮球场上奔跑的他,今天却不得不面对失去一侧下肢的现实,如此沉重的打击使得小伙子的情绪在术后降至了冰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情绪极为不稳定,对各种治疗也比较抵制。这些都被护士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针对患者的情况,护士长制订了专门的护理计划,并召集全科护士开会作了特别的交代。每次护理查房时护士长都会在小伙子的床前停留较长的时间,开始的时候只是跟他聊一些社会新闻,甚至是一些生活琐事,增加与小伙子的交流,慢慢的消除小伙子的敌意;然后给他讲述一些励志的名人事例,引导他去关心生活,热爱生活;然后给他讲一些曾经治疗过的成功病例,介绍带假肢后的功能恢复情况,增加他对治疗的信心,引导他配合治疗;而在为患者每一次翻身、拍背、做治疗时大家都尤为细心,尽量减少他的痛苦。渐渐的,久违的笑容又回到了小伙子的脸上,他也可以正视自己的伤肢,积极的配合每一项治疗了。现在,小伙子正在为安装假肢做着积极的功能锻炼,很快就可以走着回到校园了。

  看到小伙子的巨大转变,让我更加明白了护理工作的意义,明白了护理工作的必要性以及重要性,也更增加了我成为一名合格护士的信心和决心。

  冰心老人曾说过: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的花香弥漫,使穿越拂叶的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却不悲凉。我想,这或许是对天使最好的诠释吧!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在平凡的岗位上,我们既感受着人生百味,奉献着自己的爱心,同时也收获着只属于我们护理人员的快乐。在苦中我们可以感受着呵护生命的快乐,在累中我们可以体会到自身价值的意义。

  护理姐妹们!我们是生命的捍卫者,我们是健康的守护神。 让我们用爱和微笑去呵护每一个病痛的生命,以换取更多的健康重生;让我们用天使之心去温暖每一颗受伤的心灵,以换取更多的爱心重生;让我们驾起探索的飞舟, 扬起搏击的风帆, 满怀豪情,在平凡的护理岗位上,为建设和谐社会,奉献我们绚丽的青春吧!

  有一种职业,没有经历过不知道的困难。有困难,没有经验,没有关于幸福的知识。有一种幸福,没有品味,也不知道它的滋味。

  这是“护士”,在阳光下最平凡平凡单调的职业。“爱在左边,同情在右,走在两边的生活在任何时候,在任何时候播种,开花,直到他消失,点缀着甜蜜的溢出,让磨用树叶吹树叶的行人、站在荆棘,不觉得痛苦,可以哭,但不伤心。我用这句话来形容护理行业的最高水平。

  不漂亮吗?5月,有了昏厥的夏香,陈清梦在树枝上放了一根肥厚的风,和你和我在他的另一边,采集着她天使般的微笑。灯笼女神的灯笼驱散了受伤士兵的心的云朵,穿过时间和空间的温暖,在每一个护士的心中,燃烧着生命的燃烧的火炬!所以,你的脸上带着希望的灿烂微笑,就像秋夜的月亮,照亮了病人的另一边。今年5月,南丁格尔的誓言将在5月12日再次被听到,这是我们的护理同事们的节日。岁月如白昼,日日夜夜,品味着生命的果实,青春的美,相信每个护士都有不同的感受。当我在医院的大熔炉里长大的时候,我经历了许多年的经历:护理工作显示了痛苦的价值,细节的高贵,铸造的本质。虽然我们的工作没有假期,但我们经常加班和透支。经常因为我们无法触及的关键,士气低落,甚至毫无理由的出气筒,多年后才明白,当一个“天使”太容易,天使的翅膀太重,左边用爱和真诚,把右边的微笑和奉献,辛勤工作在房间里描述我们的青春足迹。这一奉献将使我们受益一生,选择成为一名护士,无怨无悔!当有人问起我的职业生涯时,我自豪地说:“我是一名护士。”

  可爱、单纯、美丽的青春岁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忙忙碌碌的手指间溜走了。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容忍、学会了保护,学会了处事不惊,学会了许许多多。人在成熟中变得复杂,复杂之后的我似乎对好多事情变得理性。简单说说吧,从事护理行业4年以来,印象最深刻的是20xx年的实习经历,一年的实习使我的价值观、人生观发生很大的变化。我在河医待了一年,说实话,因为苦、因为累自己偷偷抹过泪,一天超负荷的工作让我根本不知道停下来站着是什么滋味,不停地穿梭于各个房间执行各种医嘱各种护理治疗,每天如此机械的重复着。因为离家,夜晚的时候会想家,再想想一天里所承受的劳苦和压力,会不争气的流泪,但是第二天仍然会坚强的面带微笑迎接新的一天。我说过,既然选择了护理这一行业,干一行爱一行,就是咬着牙也要走完,因为不悔。其实正是因为有了这1年的成长,在以后的工作中当我面对各种加班加点、各种困难我都能以一颗平常心面对,都能积极乐观的完成工作。记得,13年刚入科的时候,对于介入手术完全不了解的我整个是从头开始学习,这是一个我未接触过的新领域,是护士长刘静一点一滴教会我如何完成介入手术,如何真正将介入护理工作提升新的高度。碰到加班的时候,护士长总会很关心我的问我累不累,很辛苦,其实啊,老师,真的不苦,真的不累,能熬过在河医最艰难的日子,现在的苦现在的累也同样能坚持,我爱我在放射科的工作,所以我投入了百分之百的激情与努力!这些年的成长,挺好的,生活将我们磨圆,只是为了让我们滚得更远。13年到14年医院经过三甲评审凤凰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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龋齿的发生与食物尤其是糖关系密切,这点没错。问题是,很多家长只想到了限制孩子吃糖、巧克力等,却忘记了防范儿童食物中其他种类丰富的“糖”。 万不能让孩子养成含着奶嘴睡觉的坏习惯。婴幼儿含着奶嘴时,奶嘴贴附于其上颌乳前牙(俗称门牙),而奶瓶内多为牛奶、砂糖、果汁等易产酸、发酵的食物,门牙将很快被龋坏,且很快发展成大面积龋齿或残根。临床上经常碰到的门牙基本全烂光了的孩子,大多是这类“奶瓶宝宝”。 当孩子可以进食米饭时,家长应注意不能让孩子养成把饭含在口中,边吃饭边玩的习惯。因为米饭中同样含有糖分,长时间滞留在口腔中也会产酸发酵,产生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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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除此之外的事情,我一无所知。我甚至从未见过父母。

    无论是我父母现在身居何处、在做什么,还是我为什么进了白屋——这些我都不知道。

    虽然我一律不知,但说的直白一点——我对这些根本没兴趣。

    也就是说,我可是个生来就有成为天才资格的天选之子哦。

    那里试图证明——人类的极限并非由遗传基因,而是由环境决定。

    也就是说,那里不希望自带优秀遗传基因的我拥有突出的才能。

    我并不打算否认这一实验,但他们真的以为自己能做到吗?

    我曾下定结论——将知能、性格与精神全部同一化是不可能的。

    我有自负说,我的内面从小就一直与众不同。我在抹去神色、装作淡然行事的同时,却一直对设施的存在价值心存疑问。

    总觉得呀,这是不是挺不幸的啊?人应该活得更自由点吧?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我才不愿意一辈子被关在那种世界里呢。

    绫小路清隆这一个人,他所取得的成绩在白屋学生中都是鹤立鸡群的。

    我拼死拼活才拿下的分数居然全都被他超过了,这我能信?

    可是——嗯。看了数据、实际相见、和他交谈后,我明白了。

    我其实是想一直只站在你这一边的,可我没法这么做呀。

(*原文这里做空了,没提及‘某些人’这个关键词,看后续发展而定。)

    作为崇拜学长的人,若是‘那个时刻’来临,还请允许我隔岸观火咯。

渐强的雨势,愈浓的雾气。

    视野与听觉都在恶化的当口,一股有人迫近的不祥气息从我身后袭来。

    我回过头去,便看到那位学生倏地立定,而那一头红发仍在摇曳。

    虽说道理上她的行程表跟我和七濑相同,但怎么想她出现在这里都并非偶然。

    能够考虑到的方式,一是把行李藏在附近然后接近过来。

    三是拜托某人通过无线电口头告知GPS搜索的结果然后接近过来。以上皆有可能。果然可以排除掉偶然的可能性了。

    况且,天泽似乎并非两手空空。她的左手正握着一根粗木棍,已经足以作为殴打他人的凶器了。

    然而现在天气这么差。她要是有袭击的意图,肯定能更悄无声息地凑近过来才是。

    正当我揣摩天泽现身的理由时,仍身疲力竭的七濑却站到了我的身前。

    从她侧脸中,能看出她没打算掩藏警戒心,正目光尖锐地凝视着天泽。

    “哎呀?我似乎不受小七濑欢迎耶?明明是一个小组的同伴,怎么这么冷淡呐。还是说,我手里的这玩意看着有些危险喵?”

    我寻思可爱跟可信赖并不能划等号来着,不过现在这根本无所谓就是了。

    断言她是个演技、执行力都超乎常人的学生也绝非过誉。

    也有可能,这只是七濑成为我伙伴后的过激反应而已……

    “都说了我不是坏人啦,对吧绫小路学长?所以咱们稍微聊聊好不好呀?”

    七濑毫不留情,言辞强硬地对并未展现敌意的天泽予以否定。

    面对泼给自己莫须有罪名的七濑,天泽嘴上抱怨频频,脸上却丝毫没有困扰的神色。

    “学长……我有件事一直没说。筱原学姐的小组被人袭击、小宫学长和木下学姐全都退场那件事,你和池学长是一起爬上斜坡了吧?”

    池在听到从上方传来声音后,就断定筱原在上面,随后就跑出去了——她在说这件事。

    “那之后,我注意到有人在近处观察我们,便追了过去。”

    “所以等我找到筱原折返的时候,你才不在须藤他们身边么?”

    “虽然我没能追上那个逃跑的人……但我看到了特征性的红发。”

    她的态度丝毫不见动摇,对于自己被发现一事也并不惊讶。

    基本可以认定,当时那个盯着我们看的人,就是天泽了。

    “欸,你这就太武断了吧?兴许我只是碰巧在附近而已。”

    “你都摆出一脸吓人表情追上来了我能不逃吗。更何况我也不喜欢被怀疑呀。”

    “意思是说,小七濑想单方面认定是我把学长们推下去的咯?”

    “明明很确信,却还要加上个‘基本’呀。你是不是其实根本不清楚呀?”

    “叫我发誓也行,但我遵不遵守誓言跟小七濑没关系吧?”

    “那我反过来问你,要是干了那事的人就是我,你打算怎么办?”

    她不但不打算摆脱七濑的追问,甚至还自己往漩涡中心里跳。

    “你为什么要做那种事?请告诉我你的理由。不对,在此之前,你是怎么让学校调查GPS信号时不出现你姓名的?”

    “不留下GPS痕迹这件事本身并不困难。毕竟只要破坏手表就行。”

    “回答正确~无论故意与否,故障就是故障。反正能无偿更换嘛。”

    这个岛上的GPS信号数少说也超过400条。就算平板终端上少了一两个GPS信号也没法当场发现,更没时间全都确认一遍。教师应当优先的是学生的安危。

    “然而校方难道不会择机彻底调查一番吗?你被查到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筱原已经表示有人袭击了自己,学校肯定会详细调查的吧。

    这段过程当中只有天泽的GPS信号消失了——这种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假如小宫他们遇袭的时间里只有天泽的GPS信号消失的话,她难免会受到校方质疑,但也仅此而已。因为没有进一步的证据,所以无法断定她就是犯人。”

    对于直接看见天泽的七濑而言,肯定是想把天泽认定为犯人的吧。

    然而要想实际证明天泽的罪行,却是比她设想得要难上许多的事情。学校必须避免作出让天泽退场的冤判。

    说到底,只要手段得当,在这场无人岛考试中守护秩序与规则的‘手表’,想怎么无效化就能怎么无效化。为了防止舞弊,就只能附加强力的束缚条件,例如只有一次因故障换表的机会、每当发生故障就花费得分、发生故障时算作退场等。

    然而越是增强束缚条件,就越会使得其他角度的舞弊变得可能。例如对对手的表做手脚、搞破坏之类的行为。何况如果真的因为事故或缺陷导致的故障而退场,那这场特别考试肯定令人接受不了。

    “钻规则的空子可是屡见不鲜了,只要找不着证据做什么都行哦。”

    “要说没证据的话,那我可以作证当时天泽同学在现场。”

    “都是一回事。光凭GPS故障和她在事件现场这两点事实,就只能停留在嫌疑层面。”

    如果是像须藤、龙园这种暴力性很强、素来品行有大问题的学生,校方的疑虑可能会更深一些。但我们眼前的可是一位高一的女学生。从心证的观点来看,她被判黑的概率并不高。

    更关键的是,小宫和木下那儿甚至连被人袭击的证言都没有,筱原也只是暧昧地表示‘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干的’而已。

    光是七濑的追问和天泽的文字游戏在那儿来来回回,话题没有一点进展。

    她会立马使些什么手段——连这想法也越来越难以想象了。

    她是不是令小宫他们受伤的犯人这事儿,就暂且搁置吧。

    “你到这儿干什么来的,不对,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考虑到明天以后的特别考试,应该避免3个人就这么一直被雨淋着。

    “绫小路学长别急呀。能像这样在无人岛里相会,你就高兴些嘛。”

    “不好意思,这雨比我预想得更加磨人体力。麻烦你有事快说。”

    她应该很清楚,男女在同一个帐篷里过夜是被明文禁止的。

    “啊,你是不是在担心一些事?没事的啦,校方也不可能全都监视到嘛。”

    天泽刚迈出步伐打算凑近,七濑便立马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臂。

    “什么时候小七濑成了守护骑士了?你不是还跟宝泉君一起策划让他退学来着~?”

    她莫非是为了确认我跟七濑决斗的结果和之后的走向才到这儿来的?

    一看七濑的态度,她应该就能明白七濑已经跳反到我这边了。

    不,如果是这个理由,那她也没什么必要继续在这儿跟我做些毫无意义的杂谈了。

    天泽估计是觉得再隐藏下去也没用了,就直接挑明了自己的身份。

    第一学期内,虽然不断有人暗示我白屋学生的存在,可我并没有抓住他的狐狸尾巴。

    如果天泽真的是白屋学生,那叫七濑局外人确实没什么问题。

    七濑虽然心怀不满,但还是依照我的指示老实地松开了手。

    “真是乖孩子呀小七濑。我并不讨厌你这种忠犬感哦。”

    “不好意思,毕竟还有七濑这么个前例,所以我不会只听到白屋这个词就下定论。”

    “好呀,我来证明给你看。可是……让小七濑听到就有点。”

    你明白的吧?——她朝我抛出一如既往的小恶魔式笑容。

    我稍微向七濑挥手致意,指示她再离远点。七濑虽然不希望我轻易接近天泽,但没过多久还是遵循了我的指示。目前雨势越来越强,只要离个几米、小声说话,声音应该就不会传到七濑耳中吧。

    可我面前的天泽却没有耍任何计谋就挑明了自己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事到如今了她却还为说什么而苦恼,这本身就怪得不行。

    “学长10岁时接受的课程是基于项目5的建构主义理论。11岁时接受的是基于项目7的相对论。这两门课我都上过,所以记得很清楚。”

    “无论是室内、走廊,还是分配给我的房间,全都是一片纯白。”

    如此一来,断定天泽是‘黑’的一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从对话的内容到行为举止,她的一切都完美符合白屋学生的形象。

    “你特地这么普普通通地登场,还挑明你的真实身份,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果然很在意这一点对吧。这个嘛,是因为我想告诉学长我不是你的敌人哟。”

    “你这自相矛盾了吧。白屋学生是为了让我退学才安插进来的刺客,你又说你不是我的敌人,这完全说不通。”

    “绫小路学长所属的4期生往后世代的学生,都对你怀有强烈的嫉妒心理。所以上面才以为利用白屋学生的这股嫉妒心能把你逼至退学。然而上面选错了人呀。他们并没能看透,我只是个打心底憧憬绫小路学长的少女而已。”

    “那你一入学就这样行动不就好了?连潜入我的房间都能顺利成功,跟我谈话的机会应该也比比皆是才对。”

    “因为再怎么憧憬都只是想象之中而已嘛。直接见面、聊上几句,然后觉得‘啊啊,憧憬这个人真是太好了’——这都是需要时间的呀。”

    意思是说,如果我其实是个在天泽心中不值一提的人,她可能会转而排除我么。从话题走向而言,这一点姑且能够成立。

    “也是。能够像这样对白屋如数家珍的,只有可能是同一侧的人。”

    “就是这样。作为普通的高中生在学校过日子,总感觉挺不可思议呢。”

    之前只有我才能体会到这种特殊的感觉,但能像现在这样跟其他白屋学生分享相同的体验,确实令我起了兴致。

    “如果你跟我有相同的感觉,那应该也注意到这所学校的有趣之处了吧?”

    “我很清楚学长想说什么哟。我也不止一次两次会想,要是能就这么一直享受趣味多多的学生生活直到毕业为止该有多好。不过我不太擅长交朋友,所以也没几个聊天对象就是啦。”

    想来,没法直白地说出‘我们是朋友’的状况还持续了一段时间来着。

    “我学的东西基本上跟学长是一样的。但反过来,也有东西是只有下一届的5期生才学过的。”

    “那就是保持最低限度的交流。直到学长一批的4期生为止,实行的都是过度的个人主义,所以才会频频出现撑不住的孩子对吧。当然,能力不行的孩子免谈,优秀的人是被允许和优秀的人接触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就能够理解她为什么能轻易摆出如此感情丰富的表情了。我虽然也能在短时间内凭演技装成别人,但我人生大半都是无表情地度过的,想要彻底摆脱习惯着实有点困难。

    “我相信你的身份,但并不能接受你挑明身份的理由。”

    “都承认我是白屋学生了,你却挺沉着的嘛。是觉得凭我对你构不成威胁吗?”

    “那好——想跟学长说的话都说完了,那我也该失陪咯。”

    天泽觉得能让我认识到她是白屋学生就已经足够,便转过身去。

    “真是的~我不都说过了嘛~我只是憧憬着绫小路学长而已啦。”

    “所以呢,未经我的允许,请不要随便被人击溃了哦。”

    ‘不要随便被人击溃’——指的是谁呢,月城?还是盯上2000万个人点数的一年级学生们?还是说……

    见七濑一脸担心地跑过来,我告诉她无需担心,然后朝自己的背包看去。

    “小宫他们受伤的时候,现场附近也存在足迹,形状基本上跟天泽的一样,不会有错。”

    也就是说,正如七濑的目击证言,天泽毫无疑问就在当场。

    “天泽同学果然不是偶然身处附近,而就是推学长他们下去的犯人对吧。”

    “这就不清楚了。可以确定的是,当时监视须藤和你的就是天泽,但果然还是没有天泽就是推人者的证据。”

    “可能的确没有实打实的证据,但就断定是她干的不行吗?”

    “根据目前手头的情报,能毫无疑问地推理出天泽就是犯人。”

    “我也这么认为。虽说重复了很多遍,但我确实亲眼看到天泽同学了。”

    “那算不算自供还不好说。天泽只是说‘万一推人的就是我你打算怎么办?’,但并没明确表示就是‘自己干的’。”

    “她应该是看雨声这么大、以及我们这副状态,才觉得没必要过分警戒吧。”

    “但这也并不绝对。特别是她也很清楚,绫小路学长是应当警惕的对象,故而认定她是做了最大限度的应对才比较妥当吧。”

    “如果她是蓄意让两名学生受到可能危及生命的重伤的话,那就应该一溜烟跑掉才对。而她为什么又要刻意靠近现场,还让你看见她的背影?”

    “这个……应该还是因为她很在意小宫学长他们的情况吧。就跟纵火犯会回到现场是一个心理。”

    关于这种心理有诸多学说,但随便套在这次案例上是很危险的。如果在主观认定天泽就是犯人的基础上继续推理,那就只能看到浮于表面的部分。

    “明明都做了没有孤注一掷的觉悟就干不出来的勾当,却还因为在意受害者的状况就冒着危险返回现场观察,这根本就说不通。事实上天泽还被你发现,让你目击到自己的背影。好歹是月城安插进来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丢人现眼。”

    “我认为她是觉得自己已经被我看见,判断已经瞒不下去了才找我们接触的。如果我们报告给校方,就算无法坐实她的嫌疑,也能给她造成问题。月城代理理事长托付给她的使命也会变得岌岌可危才是。”

    “果然天泽的每项行动当中,都存在某个不可忽视的点。”

    “她似乎是很完美地绕到我们背后再凑近过来的,那么从这里追寻的话——”

    “先是一度凑近到我们边上,然后在这里乱掉。正好就是和天泽的足迹会合的地点。而之后这个谜之足迹就在此折返了。”

    “也就是说,在天泽同学跟我们搭话之前,这里还有别的人在……?”

    “问我注意到什么吗……我觉得,用这玩意揍人会很危险。咦……?”

    “没错。为了当成凶器使用,这根木棍已经被削去了无用的部分。这形状过于不自然,没法看作是自然掉落的木棍。”

    “假如天泽打算袭击我,那她就不应该朝我搭话而是直接偷袭。然而即使拿着武器,天泽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攻击我的姿势。倒不如说,她就是打算让我注意到她在那里。”

    “也就是说,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袭击过来……一开始持有这根木棍的并不是天泽同学,而是在此消失的其他人吗?”

    那道足迹在靠近我们的时候步幅很小,折返的时候却跨度很大。这是为了不被我们发觉,又或者是为了逃跑而离去。

    “照天泽所说,我似乎是她憧憬的对象。所以如果认为她是在我即将遇袭的时候保护我,那么这件事就能串起来了。”

    “我觉得光凭这就判断她是友方,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那当然。然而这个冲着我来的足迹究竟属于谁,我完全想象不到。”

    冒着风险也要强行令我退学,也是很有可能的一种情况。

    “学长,现在赶紧使用GPS搜索吧!离天泽同学过来也没经过多长时间。身份不明的另一个人就算全力逃跑,在这么恶劣的天气里也跑不了多远吧。”

    的确,现在使用GPS搜索,周边区域出现GPS信号的话,就能一口气缩小嫌疑人的范围。只要由近到远挨个确认是谁就行。

    “哦,不过如果那人跟天泽同学一样弄坏手表的话就无法确定了吧……”

    “不,这倒不会。破坏手表就意味着GPS信号会消失。假如我现在使用搜索功能,消失的GPS信号除了天泽之外还有一个会怎么样?”

    “不管对方是谁,那人就算采取刻意诱导我方使用GPS搜索的战略也不足为奇,况且还有可能会冒出完全无关的人物。”

    不能一口咬定对方没有诱导我方怀疑并调查无关人士的打算。针对诸如天泽让七濑目击到自己、天泽在此现身等等当下情况而言,情报都是由对方灌输的状况,还是多加警戒为妙。

    “至少我是不会愚蠢到被别人如此轻易地识破的。如果对手连GPS搜索都考虑不到,那我还担心个什么呢。”

    虽然七濑仍有些不服气,但还是老实地遵从了我的决定。

    总之,就算要整理思路,也不该在目前的状况下继续进行。

    我和七濑决定暂且搁置话题,立即着手帐篷的设置工作。

    我和七濑将彼此的帐篷面对面紧贴着,想办法完成准备工作后,立即躲进了各自的帐篷。

    我脱下湿透的体操服、套衫和内衣,用毛巾擦拭头发与身体。

    换好备用内衣之类的衣服后,我拉开帐篷门,窥探了一下外面的状况。现在虽然才刚刚天亮,可周围却暗得好似夜晚。

    雨滴毫不留情地钻了进来,所以我只好拉上门,再次躺回帐篷当中。

    大雨倾盆之中,我收到学校发来的邮件。正如很容易预测的那样,校方宣布今天考试中止。没了基本移动与课题,逆袭的难度也会随之提高,不过邮件里有写到,校方正在商讨让大家不至于放弃治疗的补偿措施。

    既然天气不见恢复的样子,学校也没法确定补偿内容吧。

    只不过,无论补偿措施如何,也无法抹去今天考试中止的事实。

    在综合分数的层面上补偿是有效的,然而各小组已拟定好的战略计划就不得不推倒重来一遍了。

    我本来是打算把巅峰状态调整到后半段,以此赶超那些在前半段用尽体力而跟不上节奏的小组并赚取分数的。可由于几乎整个第7天都空了出来,导致所有人都能借助这次休息恢复体力。

    当然,由于环境并不舒适因而无法完全摆脱疲惫,但能不能休息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帐篷外面大雨如注,声音十分响亮,不过其中还裹挟着一丝人的声音。

    呼唤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发出这声音的,应该就是对面帐篷里的七濑了。我再次拉开拉链,透过网眼朝外探去。

    七濑明明应该很清楚,男女2人挤在狭窄帐篷里的画面绝对称不上健全,她难道是彻底忘记了吗?

    就规则而言只是禁止共同就寝,短时间相处的话并没有问题。

    只要学生那边没有丧失理性,那么道德层面上就不会产生问题。

    虽说如此,但雨这么大。即使入口之间相隔不足2米,也不可避免地会淋湿。

    我这么一说,七濑一边摇头一边摊开毛巾护住头部,做好准备后便打开了入口。于是我也连忙为了迎接她而拉开入口。

    找准时机后,七濑从帐篷里飞身而出,迅速钻进我的帐篷里。

    不到1秒的时间里当然也会挨淋,不过损失已经控制在最低限度了。

    除了为了抵达这个区域的强行军之外,再加上起初因为误会,她才刚跟我来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直到方才为止,我还对学长示以敌意,甚至还恶言相向……可现在我却这么套近乎似地找学长搭话,学长一定只会嫌烦对吧?”

    “我一点都不在意,麻烦你今后别再道歉了。至少我们已经明摆着不需要彼此敌对了。我说的不对吗?”

    肯定有些地方没法这么快就能拎清楚,但现在可是在特别考试当中。

    “刚才露面的天泽同学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一想到绫小路学长的辛劳,我就忍不住想跟学长说说话。”

    看样子与其说有什么目的,倒不如说只是单纯在担心我而已。

    比当事人还要放不下有点成问题,但她的这份心意我很感激。

    “我之前一直以为就是天泽同学推的小宫学长他们。我觉得天泽同学不展露本性是因为想掩盖真相,可绫小路学长却说那不一定是天泽同学干的,我就开始摸不着头脑了……”

    天泽的嫌疑虽然是无限接近黑的灰色,但并未完全染黑。

    “而且我很在意的是做那件事的目的。不管谁是犯人,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理由才做出那么冒险的事情呢?”

    “要是能找出答案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要不就假设天泽不是犯人,从这角度谈谈看吧。”

    因为通过交换彼此意见,应该能发现一些之前看漏的地方。

    某人将小宫他们推了下去。从手表没有GPS信号来看,这显然不是突发事件,而是谋划好的行为。

    谈了没多久,七濑就碰到无法理解的地方,皱起了眉头。

    “如果天泽同学真的与此事无关,那不就奇怪了吗?事情就会变成她在偶然手表坏掉的时候偶然碰到小宫学长他们遇袭,又偶然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然后又偶然找到了我们?”

    “多个偶然叠加在一起就很难称其为偶然了。也就是说,如果按照天泽与小宫事件完全无关的假设,则推理很快就会失效。”

    而‘撞倒小宫他们的是与天泽亲近的人物’这一假说则浮上水面。

    “即使真凶并非天泽同学,那也是她所熟知的人,对吧?这么一来天泽同学是不是又有作为共犯的可能了呢?”

    “应该就是这样吧。刚才的足迹可能也是那名真凶的。”

    每当她这么做……怎么说呢,我便开始在意起一些完全无关的事情。

    这事虽与一脸疑惑地抬头看我的七濑相关,但我却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单纯因为我无法理解‘原理’而已。

    在这无人岛翻来覆去的生活也到了第7天。这期间,七濑基本上一直都和我一起行动,也没什么闲工夫好好清洗身体。

    不过参加沙滩夺旗换上泳装那次,她是有冲洗沙子的机会;在海里游泳那回,她应该也冲过澡吧。

    话虽如此,但经过一天之后,喷发而出的汗还真是令人困扰。

    由于帐篷里空间狭小,七濑的体香虽说轻微但也渐渐弥散开来,不过这绝非令人不快的气味。汗味是可以通过频繁擦拭掩盖,可这股好闻的气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就是想问一问其中原理,可这显然属于‘不太好的学长’行为。

    七濑并未深究我的发言,也没有察觉我的想法,只是点了点头。

    看样子只要涉及这方面,就尽是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啊。

    由于规则上止汗剂、清凉喷雾器之类的东西可以廉价入手,就当成是她买了这些吧。现在的我也只能得出这点答案了。

    七濑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但我还是先把话题拉回来再换一个吧。

    “虽然没办法确认天泽究竟对小宫他们做了什么,但她跟谁一个行程我大致已经有数了。”

    她说的个人信息,应该就是我的得分吧。除了前十组和倒数前十组的分数、排名,其余组的都不对外公开,因而是很重要的信息。

    “我是觉得跟你已经是没什么隔阂可以彼此信赖的关系了,难道是我误会了吗?”

    她的回答里夹杂着几分羞涩,几分喜悦,以及几分愧疚。

    这副没法立即将方才的无礼一笔勾销的表情,的确挺有七濑的风格。

    “再说我们一直都一起行动,只要回顾一下应该就能大致知道我的得分吧?”

    虽然有部分课题是我一个人挑战的,但毕竟是七濑,起码还是知道按我拿第一的情况估分吧。

    所以我并没有太在意展示分数的事情,而是开始了说明。

    “抵达奖励、到达顺序报酬,以及课题……减去惩罚扣除的分——还有我休息的时候学长参加的课题我都按第一名算了。”

    接下来,我就要对这10分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不见了进行说明。

    “这次特别考试每天都会公布4次指定区域,然后进行基本移动。时间为上午7点到下午5点,总共10小时。我从GPS搜索解禁的第6天早上7点开始,除去休息时间的12点每隔1小时进行一次GPS搜索,一共10次。”

    “GPS搜索是能够知悉全岛内所有学生位置的便利工具。然而只用1次的话只能用于知晓目前所在地,故而有用性较低。然而通过将1天分成10份不断进行查询,一些水面下的东西也能浮现出来。”

    点与点之间连成线后,便可以用于追踪1天内的轨迹。如果其他人跟我一样进行10次查询,就能注意到我跟七濑一直在共同行动。

    “呃,我已经明白学长把分数用在哪儿了。如果能知道大家每隔1小时的所在地,确实说不定能找到谁跟谁是一个行程的。可学长第6天的时候并没有长时间使用平板终端,这些信息也相当不好记吧?……难道学长一瞬间就全都记住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光是确认所有人的名字和位置就得耗费巨量的时间。”

    “使用GPS搜索后,我就用截图功能保存下来了。这样一来在闲暇时刻我就能慢慢观察,也就能得知这一天其他人有何动向了。”

    考试中无法用终端给其他人发信息或照片,但保存截屏这种基本功能当然是有的。通过反复放大缩小保存下来的地图,就能将所有学生的位置信息详尽地记录、留存下来了。

    “只要比对不同时间段的图片,一整天的行动就能全部化作履历加以阅览。”

    睡觉前、早上考试开始前、休息时等等,时间非常充裕,只需在这些时候确认即可。

    地图上还会展示出那个时间带的课题详情,因而虽然仅限第6天,但各小组、各学生的行动方针也全都能一览无余。

    “我不会做出让可能是敌人的人注意到的蠢事。毕竟第6天的时候我根本不清楚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我若是将这种GPS搜索的用法暴露给当时还是敌人的七濑,那简直是愚蠢至极。从确认所在地到查看课题详情,这平板终端的使用可以说相当频繁,所以就算我拿着操作些什么,也不会看着不自然。

    在不影响追踪指定区域与课题的情况下,大概每隔1小时就使用一次GPS搜索并截屏,仅此而已。佩服不已的七濑接连向右划动地图,每划一次,各个学生的GPS就十分有趣地变换着位置。

    “我知道这样问很没礼貌,可是这样的行动真的值得为之花费10分吗?如果能跟别人共享截图的话说不定能有些附加价值,可1个人的话即使是分析行动模式也得花很长时间吧?”

    如果能把这些截图作为附件发给同伴,的确能产生不少价值。若干人进行合作,就能以更短的时间间隔进行查询,甚至还可能确认考试时间之外的情况。要是有这个规则,其他班级拿去实践也不足为奇。

    “个人范围内的话就得看用法了。这个战略从结果而言到底有没有10分以上的价值,可以说都取决于今后。”

    “这个嘛。在反复使用GPS搜索后所得到的情报当中,有这么一条。”

    按照1年级、3年级这种分年级的方式进行观察,就能发现新的侧面信息。

    特别是3年级学生,可以明显看出以小组为单位的特殊动向。

    “比方说,一部分3年级小组会在一天中表现出奇怪的举动。而这些举动怪异的小组必定与南云组、桐山组之间存在紧密联系。只要调查下去就能看出些有趣的事情。”

    先把目光集中在南云组身上,观察其从第6天上午7点开始每隔一小时的情况。

    “可能性很大,但他们在B8的最南端。也有可能是下面一格的B9区域,但总之在开始阶段他们周围只有组员自己的GPS信号。”

    可1小时之后的上午8点,若干小组却已经开始集中在南云的周围。

    “只关注整体的话很难注意到,但一缩小范围所看到的就完全不同了吧?”

    听了我的说明,七濑连点两次头以示回应。之后我让她继续划到下午3点的截图为止。

    “恐怕是为了无论面对什么课题都能通过调整人员让南云轻松获得第一吧。”

    “可这样一来,除了南云学生会长之外其余小组都没法收集分数了吧?我不认为他们全都是一个行程的。彼此协助来让特定小组取胜……这个点子应该每个人都想过,可想要执行却是不可能的。”

    并且如果把课题让给南云小组,那就意味着无法从课题里获得最高得分了。

    “这个么。这种战略之所以能成立,是因为他无视了无人岛考试的大前提。你觉得为什么原本通过合作让某个特定小组取胜的方法行不通?”

    “这……这些负责垫背的小组成员全都是排名靠后的学长们……”

    “好像是说,3年级其他班跟A班班级点数之间的差距大得令人绝望,根本无从追赶来着。”

    “换而言之,无论B班输掉还是D班输掉,对战局都没有半点影响。”

    1年级跟2年级都还没有进入放弃班级对决的阶段。正因为所有人都朝着A班彼此激烈交锋,才会有绝对不能落人下风的想法。

    然而只有3年级学生能够做到无视这一规则,4个班级彼此协助。

    “这一战略的强大之处在于,排名靠后的小组在考试中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管是只有1分还是有着50分,排名靠后的坏处是不变的,只是失去班级点数退学而已。”

    “如果全力支援特定小组的话,那得分不应该接近于零吗?3年级学生的小组确实都排名靠后,却还有20分、30分左右诶?”

    如果无视基本移动与所有课题,赚不到分数也是理所当然的。

    倒不如说他们会因为连续扣分而一直保持在0分左右,七濑是这么说的。

    我并不回答而是督促七濑自己思考,她便慢慢开始注意到了。

    “如果战略被别人看穿效果就会打折扣。那么为了不被看破应该怎么做?”

    “如果有两三个组都是0分,那其他年级就会轻易发觉其中有鬼。所以为了混淆视听就让他们拿个几分……”

    没错,正因如此南云手段之高明才如此醒目。如果多个小组都是0分那就过于露骨,等于公开宣布自己在搞鬼了。

    “事实上支援南云的小组有若干个,但每个小组都至少指派了一个人去踩指定区域。”

    “协助南云的小组彼此之间应该也存在着竞争。只要让出第1,第2第3给谁拿都一样。所以有些时候下位小组之间排名也会发生轮替,点数也会拉开。这样就能伪装成认真对待特别考试的样子。”

    “他们难道抱着退学的觉悟也要让南云会长赢吗?即使没法升上A班也应该不想退学才对啊。”

    “可能当中是有些狂热分子,但基本上正如你所说。南云这套策略背后,肯定单独配有他自己的一套救济措施。”

    “3年B班及以下的班级光靠特别考试是不可能以A班毕业的。然而假如跟南云合作就有升上A班的可能性呢?”

    是在B班以下毕业呢,还是赌一把升上A班毕业的机会呢。面对这两者择其一的境地,有人会主动申请也不足为怪。

    “总觉得都不知道是学校在办考试还是学生会长在办考试了。”

    “事实上就是这么回事吧。南云将整个年级都掌握在手中,所以他不是遵从规则的一方,而是制定规则并进行支配的一方。”

    能够创造这种局面,该说不愧是他么。纵观高度育成高等学校的历史,恐怕南云就是那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人吧。

    特别考试第5天,我向龙园和坂柳提出了某项提案,内容是让整个2年级中的‘一部分’进行合作,以完成特定的课题。简单来说,其性质跟南云的战略类似。然而这并不是像南云那样让分数只集中在某些特定小组来赢得考试。由于2年级学生还得内部竞争,一旦涉及得分就怎么都谈不拢。所以条件就设置成在得分之外的要素上合作了。坂柳和龙园等人也对自己班上同学所组成的几个小组心里没底,于是就以彼此互帮互助的形式达成了平等交涉。比方说,2年A班帮助2年D班所结成的须藤小组解放人数上限,以此为交换,我方也会帮助对方的小组解放人数上限。

    虽然彼此为敌,但只要利害一致就能毫不犹豫地携手互助。

    正因为我们所有人都积累了一年半的经验,这一提案才得以实现。

    “我明白了。对学长来说,用10分的代价换取情报并不存在很大的风险,对吗?”

    “我并没有放弃名次争夺,但幸运的是高园寺正浴血奋战。倒不如说我是想尽可能多收集些材料来支持同伴。”

    “高园寺学长好厉害,只凭自己一人就能紧咬南云会长不放。”

    高园寺确实很厉害。然而这与事实多少有些出入。每当确认上位小组时,所有人估计都会觉得高园寺跟南云组目前是齐头并进不分高低,凭他一个人就跟南云组有来有回。然而事实上南云组不过是配合着高园寺演‘有来有回’的样子罢了。

    直到能够确认上位小组状况的第12天结束为止,南云肯定会一直维持这一状态。

    如此一来,南云就能甩开于终盘力有不逮的高园寺,最后的结果也只是南云获胜而已。

    他利用众多友方小组疯狂赚取课题分数的事实尚未暴露。不过嘛,既然南云在配合高园寺表演,那我也尚且留有胜机。

    “现在就先根据这些情报,调查一下天泽第6天都采取了什么行动吧。”

    听了这句话,七濑也能理解我花费的这10分又附加了新的价值。

    跟我们一个行程的她,本来在同一指定区域内夜营也很正常。

    接下来确认1小时后的地图,发现她到了指定区域右边一格的C6区域。

    这应该是在1小时里,先去指定区域踩过点后再去边上完成课题了吧。

    “这么一看真的好厉害呀,地图上每个人的行动都尽在手中。”

    至少在第6天的上午,她可以说跟其他学生一样,都在认真考试。

    再然后,我们按照第3张到第7张的顺序,只关注天泽一人的动向。

    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在好好赶往指定区域的同时,她还参与了3个左右的课题。她实际上有没有拿奖只需看一眼七濑的终端就能大致掌握,但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至少到第6天下午5点的阶段为止,天泽并没有接近我们的迹象,也没有表现出可疑的举动。”

    “不,已经足够了。这至少表明天泽在某种程度上还算是认真对待了这次特别考试,以及她并没有露出能靠GPS搜索查出来的破绽。”

    她毫无疑问是在特别考试期间以外,也就是从下午到第二天清晨之内采取了某种行动。虽然这段时间GPS搜索也能用,但这无疑只是白费分数的行为。

    这时,我收到了校方关于因本日特别考试中止而无法获取的得分的追加通知。

    ‘由于恶劣天气,导致第7天的基本移动、课题仅仅消化掉1/4左右,因此作为补偿,学校决定将最终日的抵达奖励、到达顺序报酬以及课题报酬提高至2倍。并且天气预报显示,明早天气就将恢复正常。’

    大多角逐都将尘埃落定的最后一天,报酬若是翻倍的话,是很容易出现逆袭现象。

    “这么早就公布最终日报酬翻倍是很明智的。这样一来学生们就有在后半段重新规划作战方案的时间了。”

    肯定有些小组会将今天作为完全的休息日,然后修改明天以后的体力分配,把精力全部留给最后一天。估计也有小组会反其道而行之,趁其他组放慢节奏的空隙,从第8天开始就加快节奏。然而对我而言,这次学校的判决、包括今天的恶劣天气在内,都很难说是令我欢迎的展开。

    我盯了一会儿平板终端后,发现变得寡言的七濑有些迷迷糊糊了。她有时候会走神,眼睛也一睁一闭的。

    一大早就强行爬山,还跟我打了一场,体力肯定一口气全耗光了吧。都已经突破了好几次极限,相应的疲劳肯定也一口气涌上来了。

    “等雨一停,我打算去追踪天泽同学。毕竟已经弄清她就是白屋学生了,我很在意她之后的动向。”

    “作为白屋学生,天泽能够毫不费力地坚持到那个岁数,这一事实本身就说明她是个威胁。不要受限于她的性别和年龄,这很重要。”

    “详细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学长的意思是,她是个极为强力的对手是吧?”

    单纯就战斗力而言,可以认为她在须藤和龙园之上。即使他们在力量上能占优,技术上也和她相去甚远。更别提七濑,估计就算使出浑身解数,面对她也毫无胜算。

    “就单纯的力量而言,他也不是我能驾驭得了的对手。”

    虽然七濑说着‘我明白的’在那儿点头,但危险的其实不只是力量。

    倒不如说,最好认为宝泉也并非是那种只凭蛮力行动的人。

    “虽然宝泉是白屋学生的可能性极低,但经过天泽这件事后,事情就不绝对了。总之你要优先自保,把我的事情放在次要的位置吧。”

    “我并不惧怕退学。只要为了守护绫小路学长,我会尽我所能。”

    “我稍微换个说法。你不谨慎的行动可能会对我造成意料之外的损害。我希望你能尽量避免有风险的行动。”

    我告诉她,我担心的不是七濑自身,而是引申而来的对我的危害。

    这么一说,七濑英勇的神情转眼就变得跟小狗似的柔弱。

    说到这个地步的话,七濑应该基本不会做什么怪异举动了吧。

    这分差看上去没法翻盘,但只要拿到到达顺序报酬的第一,加上抵达奖励就有11分;每天有4次机会,只要连拿9次第一就能填上,也就这点程度的分差而已。当然,这建立在对手1分都不拿的前提下。

    假如高园寺能继续势头不减地顺利得分,那最后大概能拿350分左右。如果我想追赶,那每天都必须得拿将近40分才行。如果其他小组得知这个情况,肯定会觉得做不到而放弃吧。然而即使是超出常人的高园寺,到了后半程也肯定会放缓节奏。

    听完这次无人岛考试的规则介绍,在折返的时候,我本以为这次小组整体的分数应该以更高的水平推移才对,可根据前十的分数,以及目前78分的我能排到49位来看,从序盘到中盘,整体的分数明显涨势堪忧。可以看出第2天、第3天到达巅峰后增势就开始疲软,没能抵达指定区域、受到惩罚、不去参加课题的情况都有所增加。

    然而由于各小组都已经开始顺利合流,所以小组总数是在逐渐减少的,这一点不能遗漏。

    我为了挤进前列,必须得在后半段获得巨额的分数增长。

    所以我才没有在前半段勉强自己,而是尽力保持平稳的态势。

    本来这一战略从第8天起就能开始奏效,但由于第7天的考试因大雨而中止,导致第8、第9这两天很可能又会迎来一波涨分高峰。并且肯定也有小组会盯上最终日的双倍奖励而趁机温存体力。

    这场特别考试,看似单飞的人毫无胜算,然而规则中的基本移动与课题其实是对立关系。

    若想最快抵达指定区域,就可能错过课题;若是冲着课题去,则丢掉到达顺序报酬的概率就会增加。这一注定事项,无论对于单飞组还是人数众多的大组而言都是共通的。直到组内最后一人踏入区域才结算的到达顺序报酬也好,在跨越‘能否参加出现的课题’这一难关后还得取胜才能取得大量得分的设计也罢,都可谓非常高明。

    雨会不会停尚不明瞭,不过从明天起的后半战,我会采取新战略进行战斗,而七濑这个人也有些事令我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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