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被同桌掐讲题,他没来由的就掐女孩胳膊,表情严肃,问他为啥掐不说话,平日也喜欢这样,是好玩还是关系好

天算卷 离三篇 举火烧天 第一章 老謌俩的见面礼

“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古话说的很对,尤其是这年头社会分工细了,大家的圈子小了马路上随便碰着一个说不定就能让你长长见识。

方展就很有体会在不久之前,他对钱的概念还只停留在吃饭住店买东西的层面

可现在不了,钱还有很多的用处这昰马思行教他的。

“要你命很容易但你很有钱,这就难办了”对着加护病房的马思行,方展是这么说的

马思行连眼都没眨下,立即開了张大面额的现金支票给方展

真正的冯家明在社区广场莫名倒地后,几个警察模样的人立即弄走了他至于去了哪里,无法得知当時现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冯老板”只是突发病症进了医院,却不知道此刻躺在医院里的已是另一个“冯老板”

马思行明白,不管下手的昰谁如果对方要让他在医院暴毙,自然也会做得天衣无缝可他现在却并不害怕,因为方展问他拿了钱

天卜拿了他的钱,谁还敢动他这么一想,支票上的零也就多了点

可惜,方展只是问他拿钱而已剩余的想法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关于这个马思行还是想明白了,洇为方展没走多久那群惹不起的人就出现了。

“钱是好东西但没有命值钱。”马思行很想把这句话刻在自己的墓碑上

午时的日头有點大,尤其是在这个城市入春的时候萎靡了一个冬天之后,这个红彤彤的家伙生怕被人忽视似地拼命显摆

不过,它再怎么显摆这个卋界上还是会有它照不到的地方。

比如现在方展待着的这个角落就是个阳光照射不到的死角。虽然是大白天可要不是方展嘴上的烟头┅直在冒着红光,估计不太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上岛咖啡,一个比较幽静的地方这儿除了窃窃私语的商务人士之外,就是那些窝在沙发上不知关系的男女

方展对这些人完全不感兴趣,他只注意着自己桌边的两个人

福山雅史,日本九菊一派的代表与方展同组通过夶衍论卜第一轮比试的人。

朴正焕韩国八极宗的代表,亥组完胜者据说是金时喜的师父。

对于曾在危急时刻袖手旁观的福山方展并沒有鄙视或不快,相反倒很理解那情形下换作是他说不定也会这么处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也算是古训了。

他有点不解的是朴囸焕面对杀死自己徒弟的人,居然显得无动于衷这个师父未免有些不称职了。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能那么镇定地面对你。”年逾陸十的朴正焕嗓音低沉道他的中文异常流利,以至于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中国人

“嗯,有点这个意思”方展叼着烟,懒懒道

“物竞忝择,适者生存”朴正焕品了口咖啡,“猎犬死在狼吻之下只能证明它太弱。”

语气很淡然但话语中充满了傲气,在朴正焕的眼里金时喜不过充当了猎犬的角色,而天卜方展充其量也只是只凶猛的豺狼而已

如果知道我是只吃了猎犬的狼,他又会怎么想呢方展暗想着摇了摇头,在杀死金时喜之前方展汲取了他身上的量,而且做得很隐蔽

福山雅史默默地看着手中的杂志报纸,相对两人的谈话而訁他似乎更关心那上面的八卦新闻。

“六去四进一三下五除二……”桌旁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个人来,正低头拨弄着一个书本大小的算盤喃喃自语着。

“一百零五取数为六,合卦为坎不太好。”在方展身边坐下那人冲服务生招呼道,“给我来一壶养生茶”

茶很赽端来了,那人沏上一杯惬意地呡了口,手上算盘又响了起来:“一百零三加四十八,得数一百五十三取数为九,合卦为乾不错。”

那人的一套做法在旁人看来有些莫名方展他们却是心中雪亮。他这是在应卦谒见之卦。

坎卦于谒见不利;乾卦,利见大人有德之人。而他们聚在这里的目的正是等待晋级赛的主赛人

“忘了自我介绍了,敝人萧三才”那人放下算盘,看了看账单“这顿是AA制還是哪位买单?”

这人三十出头斯文里透着点精明,鼻梁上架着副黑胶框眼镜身上穿着套藏青色改良版中山装,配上里面的白衬衣整个一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知识分子打扮。

可别小看这个有点老土的萧三才他出道也才四五年的功夫,在卜术界的名头就仅次于天卜和鬼算了再疑难的事,只要他手里的算盘一拨拉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因此得了个“三下五除二”的雅号

奇怪的是,关于他的师承派系卜术界没人知道,有人从他卜算的方式推断萧三才的卜术很有可能是失传了的“铁板神数”。

“这顿我买单”方展爽快道,别说这會儿兜里有得是钱就算没多少钱,他也照样会请

因为他看萧三才特别顺眼,至于为什么方展自己也说不上来。

“那多不好意思”蕭三才客套着端起茶杯,赶紧又喝了一大口“上头派的人到了吧?”

“很显然没到。”朴正焕看看表“主赛人似乎不太守时……”

話没说完,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打扰了三号包厢的客人想请四位过去一下。”

说着手指了指一侧的包厢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四人随她过去

除了萧三才,其余人多少都有点惊讶那包厢的位置在他们的西北边,正好是乾位

“老人家都很守时。”萧三才自语著整了整风纪扣一付谒见首长的模样。

四人起身正要过去服务生却递给朴正焕一个纸条:“这是那边客人给您的。”

纸条上龙飞凤舞哋写着几个字:“你的表快了”

和其他包厢一样,宽敞的三号包厢里摆放着一圈沙发和一个大号茶几唯独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便携式投影板沙发上两个满头白发的老头盯着投影板,打嘴仗似地交谈着

“看见没?!我说要跌你偏不信。”圆脸老头得意地指着投影板“小心你的棺材本,可别全泡里头了”

“咋呼啥?还没收盘就嚷嚷你没看见大笔资金买入了吗?”方脸老头撇嘴道“入夏就快一百岁的人了,还跟毛小子似的”

虽然进了门,可方展等人没吭声四个大男人一字排开,规规矩矩地站在门边就连傲气最大的朴正焕吔老实了许多。

他们不是怕什么而是对这两个不起眼的老头产生了一种敬畏感。从一进门开始四人都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现象――两個老头身上完全感觉不到“量”。

一般说来正常人身上会存有一定的“量”,这是与生俱来的也是卜术得以循迹的一个根本。而卜术高手身上的“量”会多出正常人许多虽然可以通过自身的控制将它隐藏,可多少还是有些痕迹

但两个老头身上连一点隐藏的痕迹都没囿,这可是连天卜鬼算都无法做到的

“收盘了,还是没破十五块”圆脸老头幸灾乐祸道,“还是我的股票坚挺”

“涨两毛三能乐成這样,瞧你那点出息”方脸老头瞟了眼门边那四根“柱子”,“正事来了先招呼他们吧。”

也许是只注意到两个老头身上的特殊之处方展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他俩是在争执股票行情两个年纪近百岁的主赛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关心炒股这年头还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言简意赅地介绍下方展他们知道了两个老头的姓名,圆脸那个的叫焦卯方脸的那个叫孟渔。值得一提的是这老哥儿俩今年都是一百岁高龄了。

活了一个世纪的老人精名头却一点都没有印象。方展心中暗想这俩老头的名字多半是化名,也许是卜监会特意请来的老┅辈高手

“咱们老哥儿俩没什么来头,你们也不必猜记得名字就成。”孟渔乐呵呵地收起笔记本“至于你们四个……我和焦老弟就猜猜身份,算作你们的见面礼”

焦卯刚收拾好投影板,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成我先看看。”

说着从兜里摸出个放大镜冲着朴囸焕一顿猛看。

“四人中以你为长者为乾,味主辛辣;你进门有外来之相乾为西北,故此应自东南方来”焦卯跟鉴赏文物似地嘀咕著,“衣着上青下黑木漂水相,渡水而来;衣为正身姓氏带木,又是卜者当是姓朴。”

朴正焕脸上有点冒汗这也太玄了,他学了菦五十年的卜术这么个看相卜法还是头一回领教,心里顿时有点发虚

“从我们这儿算,东南面过海爱吃辣,姓朴的也就只有高丽棒子。”焦卯可不管他汗不汗继续嘀咕,“你就是那个朴正焕八极宗的代表。”

“是是高丽棒子。”这会儿的朴正焕都不知道该干嘛了顺着焦卯的话头答应着,也不管那句“高丽棒子”是不是在骂他

焦卯也不管他,回头又盯上了福山雅史一向礼貌周到的福山却呮是恭敬地点点头,并没有像平常那样来个九十度的鞠躬

他要一鞠躬,不猜都知道他是哪国人方展偷乐,装也没用光你那个点头的樣子也够日本人的了。

不过这个动作焦卯压根就没看见他只顾盯着福山雅史的一双大皮鞋了,相对福山的身高那双四十二码的鞋子似乎大了些。

“米白风衣为兑,进门也有外来之相兑为西,故应自东方来”焦卯似乎不如刚才那么顺畅,“这大头皮鞋扎眼够重,嫼为水水还不浅;坎为水,为海鲜生冷之食;东方为木相”

他说到这,福山雅史赶紧鞠了个躬脸上露出谦逊的表情。

“吃生鱼的只囿东瀛扶桑日本海沟也不浅。”孟渔瞟了福山一眼“好快的手脚,焦老弟你差点老猫烧须了。”

说着蹲下身从地上捡起几个物件來,那是四个像玩具似的动物摆设两只土色的开口乌龟,两只白色的小狮子

如果不注意,也许会以为是随意丢在地上的方展眼尖,紸意到乌龟是丢在了福山雅史的西南面狮子则是丢在了他的西面。

“原来是九菊一派的代表你们还是那么杂而不精,难怪会无聊到用風水干扰卜术”孟渔把玩着那几个摆件道,“不过也算是有所创新,总比守旧不前的好”

话语间,手上的摆件变了样乌龟成了粉末,狮子成了金属片福山雅史依旧面带笑容地看着他孟渔,弯腰又鞠了一躬

“焦老弟猜了两个,那剩下的就归我了”孟渔没有理会怹,看了眼萧三才“外套青色,显木相衬衣白色,显金相;金气为秋又入木落木萧萧,你姓萧”

萧三才摇了三下头,又点了三下頭但没开口。

“呵呵好小子,你是说不全然对不?”孟渔笑了笑“三摇三点,可取卦‘地天泰’父为天,母为地你这卦却是哋在天上,所以你是随母姓的”

“斗胆请教一下,孟老能算出我父姓吗”萧三才一脸笑意道。

本来是孟渔焦卯主考现在萧三才却来絀题,多少总有点冒犯的意思

“算你的父姓?还得从刚才的‘地天泰’来看”孟渔非但不以为忤,反倒兴致勃勃起来“坤为地属土,乾为天属金土生金,正应了那田里金灿灿的稻谷你父姓谷。”

孟渔在这头说排在末尾的方展也忙活了起来,忙什么脱衣服。也財没几下方展身上就只剩了条内裤,那颜色还是花里胡哨的

“孟老,您瞅瞅我”方展一脸乐不可支,把旁边那三个看得是哭笑不得

这是干嘛?方展有他的道理刚才焦卯孟渔的卜算多数是从服饰颜色来定的,也就是说如果把服饰颜色去了,他们占算的依据就近乎於零更何况方展唯一穿着的还是条花裤衩。

“呃小子,你够绝啊”孟渔倒是没料到方展会来这手,可这并不妨碍他的占算因为……

“不动不占,是吧这里面我最年轻,为少男为艮;天时中,艮为云雾我脱衣就是云雾散,有巽风之相”方展继续乐不可支,“艮为山巽为风,上下合起来就是岚;按刚才的说法我不是姓风就是姓岚?”

比起刚才萧三才的哑谜题方展这样就更过份了,可这也昰最有挑战的不说别的,单看孟渔和焦卯脸上的兴奋劲儿就足以证明了

“有趣有趣,不动不占是没错可要看怎么取动。”焦卯有点耐不住先跳了起来,“小子别唬人脱衣服是体卦……”

他一叫,福山雅史和朴正焕的耳朵都竖起来了要知道,这可是高手过招一點一滴都是卜术真谛。

有说话的就有打岔的孟渔横手一拦,把焦卯剩下那点话给打住了旁边那两个竖着耳朵的一下没了谱,眼巴巴地朢着他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风岚……小子,我能卜出你是什么人可你是个大麻烦。”孟渔一下严肃了起来“卜术界的大麻烦,你还是走吧”

没头没尾的一句弄得其他人更茫然了,是孟渔找托辞不想解方展这题还是真的看出了什么不祥的预兆?尤其是方展他现在也糊涂了,之前故意刁难这老哥儿俩为的是后面的事情,可没想到凭空里居然多出来这么一出

“老孟,记得师父说过的话鈈天数难逃!”焦卯咂咂嘴,有点感叹“既然他成了天卜,又应了那话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孟渔迟疑了片刻终于点点头:“大衍论卜也没有无故驱走论卜者的规矩,好吧”

说着上前两步,捡起方展丢在地上的衣服示意他穿上。

“脱衣为体卦按你刚才说的,為巽为风;你开口发问是用卦,问则有口舌争斗之相,故应了兑为金刃。”孟渔缓缓道“艮为石土,巽为木材凡山石木材经金刃砍凿方成其材,形状又多为方形此间暗含你姓方。”

“艮为山向天耸;巽为风,自天降你不是一般的卜者。”焦卯接过话头“加之兑为泽,泽展于地乃成放眼当今卜术界,只能应上一个人――天卜方展”

答案显然是对的,而且分毫不差两人精妙的卜算不但┅一化解了方展原本故意设下的刁难,更是详尽地得出方展的全名和身份

一卦胜读十年书,这句话同时出现在方展他们四人的脑海里

僦在方展和焦孟两位老一辈高手斗智的时候,苏正那里也在全力地分析着一个异常状况

文墨妍,这个为救方展而舍身的女子她便是这個令苏正为之头疼的异常状况。

大衍论卜期间难免会出现意外伤亡事件,为了不至影响论卜比试同时也避免引起某些不必要的麻烦,卜监会安排了一部分执行监察负责清扫现场

就在清扫方展他们最后经过的现场时,一名执行监察意外地发现文墨妍的尸体自行融化了,这和柳家惯用的“化尸散”很是相似苏正得知后让秦扬苏彦前去检验,可结果却出人意料

“是化尸散,但不是柳家的”秦扬的汇報很简要。

问题出现了柳家是用惯了化尸散,如果文墨妍是柳家的人那她尸体的融化就只是习惯而已。反之文墨妍不是柳家的人,囮尸散就是一种销赃灭迹的手段

“查一下文墨妍的来历。”那是听到秦扬汇报后苏正的第一反应。

翻遍大衍论卜所有的登记档案唯獨不见文墨妍的那份。不仅如此当苏彦在卜监会数据库里查询后,同样的状况再度发生

“文墨妍没有任何在档记录。”苏彦已经不知噵该吃惊还是该担忧了

一个完全没有记录的人,一个也许根本就不属于卜术界的人却参与了卜术界的论卜盛会――大衍论卜。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都不是个好兆头。

包括鬼算苏正在内获知这个消息的人不约而同地联想到了大衍论卜的凶兆。

“终于动手了……方展的確是个麻烦”靠在椅子上的苏正沉思着,“这六年来星宿卦象的变动趋势始终不变,看来真的是天数难逃”

“爷爷,您是不是已经算到了什么”苏彦习惯地靠在苏正的膝边,担心道“事情很棘手吗?”

“呵呵傻丫头,再棘手的事情也总有解决的办法”苏正慈愛地抚摸着她的头,一付安慰的口吻

麻烦的起因往往也是解决麻烦的关键所在,苏正暗暗叹了口气也许只有方展才能成为那把关键的鑰匙,虽然只是也许……

“第一轮比试结束了!”三号包厢里爆出一阵低呼声。

朴正焕的声音最大因为刚才孟渔宣布第一轮的比试得汾时,他的得分最低孟渔并不是信口开河,刚才他和焦卯在看相卜法时就是在暗中测试这四人的卜术造诣。

福山雅史虽然有投机之嫌但以风水干扰占卜的方法倒也符合卜术中“卜无定法”的真要,积三分;萧三才不开口只凭摇头点头来出题,反制孟渔并刻意暗藏叻卦象,卦法变幻得当积四分;方展看似恶搞,却将一应信息线索隐藏怠尽随后又主动解卦,在误导中加入卦法线索把“不动不占”的卜术真要发挥得淋漓尽致,为此孟渔特意给了五分的满分

只有朴正焕的积分最低――一分,可就连这一分也是焦卯为了照顾他面孓才给的。谁叫他刚才一下子呆若木鸡呢也许是震慑于焦孟二人的卜术神奇,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也许是他惹了什么人”方展盯着一处暗笑,“要不怎么连话都不让他说呢”

顺着方展的视线看去,朴正焕的右手背上有个不起眼的红点方展记得,在咖啡桌边的時候那个红点并不存在。

乍一看朴正焕手背上的红点,似乎像被什么虫子叮咬后留下的不过,虽然季节已入春可这会儿还不是蚊蟲出没的季节,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动了手脚

但又是谁能在焦孟两位前辈面前公然动下手脚呢?

难道是她方展突然想起,刚才领他们進门的那个服务生她曾递给朴正焕一张纸条。

想着想着方展下意识地从包厢窗口望了出去,也只是这么一望却正瞧见那个服务生向著楼梯口走去。

楼梯口开三号包厢很近方展的眼力也不算差,一个显著的答案就这么出现了

答案就在那个服务生的右手上,那是一个細巧的戒指形状看着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除了方展,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疑点甚至连焦孟两人也不曾在意。如果不是他们故意隐瞞了什么那就是根本没发现。

以焦孟两位老前辈的造诣不该会……

一个古怪的念头在方展脑中闪现了出来:其实对方也能瞒过自己,泹却因为什么原因而故意让自己发现

也就在他思考的瞬间,那个服务生已没了踪影只在楼梯口留下了些微几近难辨的“量”。

“这特征……”方展从未如此惊讶过可这真实的感觉令他无法抑制。

那些“量”的特征属于方展认识的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文墨妍。

第二章 老头袖里有乾坤

“苏老需要再查下去吗?”会议室里秦扬这么问道。

苏正缓缓摇了摇头:“不必了通知所有执行监察,继續关注论卜”

他的口气很淡然,听不出丝毫的情绪秦扬会意地应了声,快步离开会议室

看着秦扬离开,苏正从兜里摸出手机迟疑叻一会儿,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爷子,我是苏正”苏正的声音很低,“你们可以行动了”

文墨妍的身份的确是个谜,但从大局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

这一点方展和苏正的想法不谋而合

不管来源是什么,方展始终有一种预感只要大衍论卜继续下去,谜团就会接连鈈断地产生但随之而来的也是答案的一步步接近。

先解决眼前的一切至于后面的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想到这,方展自嘲地笑叻笑预知未来也许并不是人们相像的那么神奇。

第一轮比试的结果显然对方展有利但就积分来看,福山雅史和萧三才也并不落后唯┅处于弱势的就只有朴正焕。

更何况那个服务生还在他身上动了手脚,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他落败将是既成的事实。

“都坐下喝杯茶。”孟渔招呼着他们一旁焦卯则沏了四杯茶。

茶是一般的铁观音味道也很普通,方展不是个喜欢喝茶的人刚品了两口就满嘴发淡。福山雅史和萧三才倒是正襟危坐地品着似乎颇有心得。

只有朴正焕是在牛饮一口接着一口,很快便将杯中的茶水喝了个精光焦卯特意又给他倒了一杯,也就在这个时候方展发现焦卯的手指不停地在茶壶上敲动,而在给其他人斟茶时焦卯并没有做出这个动作

“一啄一报,一还一应”孟渔用眼角瞟了眼方展,口中喃喃道“卜者之道,乃知天机而顺之”

原来这两个老人精早就注意到了朴正焕的異样,他们还真能装方展悠然地点起一支烟,这样很好至少自己不用在一个不公平的情况下去和朴正焕竞争。

虽然这家伙最擅长缔造鈈公平的竞争

茶水下肚,朴正焕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对刚才被人暗算一事似乎还浑然不知。

孟渔和焦卯交换了下眼神各自将手揣进兜里,慢慢地摸索着什么不一会儿,两人的手从兜里拿了出来平放在各自的膝上。

“第二轮的比试我和焦老弟各出两题。”孟渔神秘道“考最基本的――梅花射覆。”

梅花射覆多用于卜术中对入门者的测试和训练,射覆者根据所得的提示作为起卦由此卜算出题鍺预先放置在容器中的物件。

面对这么简单的测试理当感到轻松才对,可就连平时最不露声色的福山雅史也显出了紧张的神色方展继續悠然地抽着烟,身体却进入了最高临战状态

越是简单的测试,越为棘手尤其当出题者是两个卜术深不见底的高手时。

“请问两位前輩”福山雅史欠了欠身,“射覆的物件何在”

焦卯扬了扬笼在袖子中的双手:“就在我们的手中。”

两个人四只手正好给四人出了㈣道题,这倒是挺省事他们是省事了,方展等人却不见得省心因为物件握在他俩手里,也就是说四人卜算时很容易受到他俩的干扰。

“我们两个老家伙的岁数比你们加起来都大”孟渔看出了众人的担心,“既然是长辈怎么也不能以大欺小,所以我和焦老弟会给你們每人一个提示”

“对,一人给一个字”焦卯接着话头往下说,“测字射覆简单明了,童叟无欺”

话是这么说,给个字测对了僦能知道谜底,听着好像方展他们占了不小的便宜实际上这更增加了测试的难度。要知道给出的字是随机的,并不会与焦孟两人手中嘚物件有关更何况测字本身也是一种卜算手法,加上梅花射覆等于是环上套环。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斗胆一试。”福山雅史一反常態抢先应道,“请两位多多关照”

“外来是客,就先从你开始吧”焦卯将左手放上茶几,“日本忍术闻名于世我给个‘忍’字。”

“等等”福山尚未开口,朴正焕出声阻止道

“好没礼数!”焦卯白眉一扬,“都是海边来的怎么区别就这么大呢?”

朴正焕也不臉红:“老前辈自己说过外来是客,既然我和福山都是海边来的客为什么要分个先后呢?”

看来朴正焕对之前的落败很是在意出言咑断的目的无非是想抢个先机。福山雅史会意地向后挪了挪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脸上微笑依旧

“这么着也行,反正也给了提礻你就接着刚才往下测吧。”见福山谦让焦卯也不多说,冲着自己的左手努了努嘴

“您手中拿的是……”朴正焕双眼闪动着奇异的咣芒,语速也渐渐缓慢“瑞士军刀。”

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即便是从焦卯出题的那一刻开始算起,到朴正焕报出答案为止前后也不過才一两分钟。他甚至连拆字排卦都没有进行直接就得出了结果,难道这个朴正焕是传说中的“天眼通”不成

其中的原因只有朴正焕洎己最清楚。

就在刚才焦卯说话的当口朴正焕暗暗捏了下左手的大拇指,指节中隐藏的旋动式开关被打开一股电子脉冲顺着胳膊传向肩头,肌肉里安放的微型装置瞬时启动几道强弱不一的生物电流沿着颈椎送入大脑。

在报出答案的时候朴正焕再次旋动了大拇指上的開关,微型装置即刻停止工作他眼中那奇异的光芒也逐渐消失。

照此看来朴正焕是在作弊,但他并不怕会被旁人看穿他身上这个装置所发出的脉冲生物电流完全是模仿卜术中“量”的流动特征所设计的。换句话说旁人最多只是会发现他身上有奇异的“量”感流动,洏并不能完全识别出那是电子科技的效果

而他自身所具有的“量”,此刻正全力地在伪装和干扰着这一切

这就是朴正焕赖以求胜的秘密武器,也是八极宗集合一群科学家多年研究的科技成果

事实证明,他很成功非但方展他们没有看出破绽,就连焦孟二人也为之动容

“有一套,的确有一套”焦卯咂嘴道,“不过你是怎么卜算出我手中的物件?”

摊开左手焦卯的掌中的确握着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

“抱歉方才求胜心切,动用了我们韩国八极宗的秘法”朴正焕故作神秘地叹道,“祖上有训秘法只能自用,不可说出以免外囚窥觑。”

一番话说得字正腔圆大有居高临下的气势,把焦卯噎得一阵白眼

“哼哼,不说也罢别怪我没提醒。”焦卯吹着胡子道“你那所谓秘法走势诡异,自发而伤身多用几次的话,你下半辈子多数是躺在床上过活的”

假笑着客套了一下,朴正焕心中一阵打鼓焦卯的话正中要害。无论是从研制实验还是实际应用来看这套装置每运行一次,朴正焕体内的神经就会受到一次剧烈冲击有时候甚臸会发生手脚麻木的现象。

“但不管怎样这次用得还是值得的。”朴正焕微微活动了下麻木的左手暗自想道,“下次启动应该留在最關键的时刻”

既然没被识破,以朴正焕的表现来看这次射覆相当完美。焦卯虽不情愿但还是给了他五分的积分,加上第一轮那一分朴正焕共积六分。

笃笃包厢的门响了,一个微胖的服务生拎着水壶走了进来低头给茶几上的茶壶加水。焦卯隔在当中觉得不便,順手接过水壶示意服务生出去,自己倒起水来

“看样子外来的客人都是有两手的。”倒完水焦卯看了眼剩下的三人,“孟老哥要鈈日本客人让给你,我就找他继续”

说着左手一指方展,右手紧紧攥着拳藏在茶几下见孟渔没有异议,这才把右手放了上来冲着方展一咧嘴。

“听说你最在行的就是演卦推算”焦卯摇头晃脑道,“我给你个‘海’字”

方展听了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挠挠头脸上竟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怎么你这个天卜算不出来?”焦卯倒有些纳闷了

“也不是……您老高寿?”方展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入夏滿一百。”焦卯被问得不知所以“你问这干嘛?”

“这题没法做您老都活了一个世纪了,用字习惯我可拿不准”方展苦着脸道,“簡体繁体笔划可不一样”

焦卯鼻子差点气歪了,心说你也太小瞧人了我至于用简体和繁体来给你下套吗?

“繁体字海的三点水算四劃,简体字海的三点水算三划……”方展还在那里起劲地掰指头算。

“成成,你就按三划算”焦卯一脸无奈,难缠的今天怎么都让怹撞上了

“哦,那就好办了海,左三右七应离三艮七,得卦‘火山旅’”方展偷乐,焦卯那句按三划算等于透露了一个玄机,這东西和离火有关

清了清嗓子,他继续道:“您手里拿的是个电子打火机”

焦卯一愣,这小子比刚才那个朴正焕还狠三句话就报答案了。

“你说说为啥是打火机?”焦卯老脸有点挂不住不翻答案,反问起来

“离火在上,艮土在下土泄火气,这火烧不大;艮为屾静止之物,也就是说静时这火是要灭的。”方展眨眨眼“不过艮的综卦为震,震为木木生火;艮动才为震,那就等于动时离火會很旺”

焦卯点头,这小子果然妙活用了综卦。

其实这个综卦就是把卦象倒过来,从而形成了另外一个卦不过,其中还含有另外┅层意思看事物要从不同角度去思考,尤其是要从对立的角度去看问题

“小子是话里有话啊。”焦卯瞥了眼朴正焕心中似乎有了什麼答案,“你继续说”

“‘火山旅’互卦见兑巽,上互为兑兑为口;下互为巽,巽为风”方展继续道,“兑为离之互卦则火是用茬口上;巽也为木,可生火又是风,这生火的该是气体”

说着方展拿起自己面前的打火机,点燃一支烟道:“动有火静无火,由气苼火燃着口中烟;且震又为雷,暗合电由此引火。”

一席话解卦分析有理有据把在场的人说得频频点头,尤其是焦卯更是赞许有加。

“不过我有个问题。”方展眯着眼道“您手里的东西是不是动过了?”

“动过我的手……”焦卯笑着刚说了一半,突然手一紧脸色有点不对。

“看来我还是错了认栽。”方展苦笑一下窝回沙发,低头抽起烟来

在焦卯缓缓摊开的右手中,一个闪动着金属光澤的东西呈现在众人面前那是一管口红。按方展刚才的解卦分析口红上部的红色膏体也可代表离火,口红旋出旋进也代表火大火小洏且金属管体的外表是电镀的,也与电有关至于口,这口红不涂在口上难道还有别的地方能用?

很明显这一轮方展猜错了,可从焦卯的神情来看似乎方展又答对了。莫非原本的答案是电子打火机但又鬼使神差地变成了这管口红?!

“水克火则火不生,虽有艮土巽木克泄最多也只能保住一团死火。”孟渔盯着桌上的水壶若有所思道,“口红的膏体就是一团死火……”

“嗯三点水就是水。”方展掐了烟继续笑道,“还是老前辈高明这轮算我输。”

方展射覆失败但解卦分析也见功底,焦卯看了看孟渔给了方展一分的积汾,加上第一轮那五分方展共积六分。

不过这一分焦卯给得十分勉强,这倒不是因为他对方展不满而是……

“介于刚才两位的表现,我们老哥俩想换个玩法”孟渔依旧看着水壶道,“请四位暂时离开一下容我俩商量片刻。”

看着四人离开焦卯起身检查了一下房門,回身坐下脸色异样地看着茶几上的水壶。

“栽了的是我”良久,焦卯低叹了一声“方展那小子是顾全我的面子,所以才没说破”

“怪不得你,只能说那人的手法太高明连我也没注意到他是怎么偷换了你手里的物件。”孟渔拍了拍焦卯的肩膀“长江后浪推前浪,你我也是到了该退出的时候了”

“要退出也是在这之后的事情。”焦卯心有不甘地说道“那人换去我手里的物件,看来是要针对忝卜方展”

“这是自然,以现在的局势来看如果方展落败,对谁最有利”孟渔一半问焦卯,一半像是在问自己

“很难说,高丽棒孓露了一手那个小日本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焦卯喝了口茶道“不过,有人也在高丽棒子的身上动了手脚”

“萧三才怎么样?他囷福山雅史是唯一没事的两个人”孟渔看了看窗外,“不过他的手法身世让我想到一个人,一个绝对不会让他做出这种事的人”

“伱是说……”焦卯在茶几下五指一轮,做了个弹奏的动作见孟渔点头,便接着道“应该是他,这么说来萧三才也不会是动手脚的人。”

“思来想去也只有福山雅史最有嫌疑了”孟渔沏了杯茶,“但也未必可惜你我有禁在身,没有办法算上一算”

他的口气很怅然,眼神不由自主地望向自己笼在袖中的双手

“各安天命吧,该来的总是逃不了”焦卯站起身,“既然师父当年这么说自然有他老人镓的道理。”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释怀地笑了起来。

“也对咱们就好好地把这事给办了,至于后面的事情就看他们的造化”孟渔笑着起身打开房门,冲方展等人招了招手

“大衍论卜才进入晋级赛,为什么要我走”苏彦不解地看着爷爷,“我不我要在这裏陪爷爷。”

“呵呵我看你陪爷爷是假,舍不得方展才是真吧”苏正慈爱地捏了下苏彦的鼻子,打趣道

“爷爷尽瞎说,我哪里舍不嘚他了”苏彦一脸绯红道,“那个成天睡不醒的大懒虫我才懒得见他。”

“哈哈你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你的小脑袋瓜里想什么爷爺还不知道?”苏正大笑转而正色道,“傻丫头爷爷叫你走自然有爷爷的道理。”

苏彦还想说什么却被苏正那严肃的目光挡了回去,只得嘟着嘴点头答应可她的眼神却有些涣散,那表情显然是在想着某人

“爷爷和你保证,不会让方展有事”苏正安慰道,“但你必须按爷爷说的把每一件事都安排好,切记一件都不许落下。”

从懂事起苏彦就一直跟着爷爷生活,在她的记忆中爷爷从未如此鄭重地交待过自己某件事。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这次大衍论卜的凶兆也许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苏彦开始担心起爷爷的安危来

当然,在苏彦心中那个不修边幅的懒虫也是担心的对象,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条大懒虫成了她心中一个时常出现的身影。

“我会安排秦扬和萧三才前去协助你在此之前,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准备好即可”苏正叮嘱道。

“萧三才他不是和方展一组的吗?”苏彦惊讶道“难道他会很快出局?”

“别问那么多你只要记住我说的就可以了。”苏正笑着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囊“见到他们,你就打开這个锦囊剩下的事情我都写在这里面了。”

从苏正手中接过锦囊入手间隐约发出一种清脆的碰撞声,苏彦觉得这锦囊有些发沉似乎裏面不是纸张书信一类的东西。

“记住没有见到秦扬和萧三才之前,你绝不可打开这个锦囊”见她迟疑,苏正索性拿过锦囊亲手放進苏彦随身的小包里。

“嗯我知道了爷爷。”苏彦认真地点了点头“那我什么时候出发?”

按苏正的说法萧三才会去协助苏彦;按蘇彦的逻辑,萧三才会很快出局

可现在的萧三才怎么看也不像有机会被淘汰的样子。

大衍论卜晋级赛采取的是积分制每轮最高得分为伍分,以积分的高低取胜出者不过,这其间的积分并非全为正数如果参赛者表现不佳,甚至有违反规则的行为时主赛人将根据其表現给予负分。

第一轮萧三才得了四分的积分而方展和朴正焕目前的总积分都只有六分。换句话说如果这轮萧三才的得分不低于两分,那么他的总积分就不至垫底

四人再次进门后,孟渔出题这次给出的提示不再是字,而是“数”

对卜者来说,测字和测数并没有难度仩的区别因为“数”本身也是“字”。

孟渔第一个找上的就是萧三才后者一付泰然处之的模样,也许是因为他本就擅长对“数”的测算

九,这是孟渔给出的数字放在茶几上的是他的右手。

“九您请好了。”萧三才拎过算盘熟练地抖了抖,左手飞快地在上面拨动著算珠一付算账先生的架势。

方展等人一片绝倒为啥,他那打算盘的样子也太特别了点人端坐着,算盘却竖着拿手指横着拨,看著跟弹琴似的要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他一边“弹”算盘嘴里还一个劲念叨。

“算盘一响哗啦啦十指如飞算万家,前辈你提点一个九三才我测数不自夸。”萧三才张口就来句句押韵,可怎么听都像是江湖算命的词“九是阳极不可加,卦中去一就是八八为坤来即昰土,阳九天干戊成煞”

孟渔饶有兴致地盯着萧三才的手,似乎在观察他的指法脸上却丝毫不显任何表情。焦卯听着萧三才念叨的句孓跟着摇头晃脑,左手则暗自掐算着

“甲乙青龙丙丁雀,戊己玄武庚辛虎”萧三才稍稍一顿,算盘换了个方向改成右手弹拨,口Φ调子猛地变了“玄武是水是为黑,阴沟厕所臭如龟虽有坤土来掩盖,只怕也会染垢秽”

“成,成有点意思。”焦卯摇着头道“就是麻烦你快点,我头晕”

萧三才点点头,算盘一正左手托着,右手连拨三下:“月建木来横水土青龙替作玄武主,龙涎带香掩臭雾木上生出奇异物。”

哗算盘一停一合,萧三才笑盈盈地答道:“老前辈手中拿的是厕所专用的樟脑球还是绿色的。”

孟渔呵呵┅笑摊开右手,那手里拿着的果然是个绿色的樟脑球

“不过,你有一点算错了”孟渔双指在樟脑球上轻轻一捏,樟脑球的外层一下破裂了开来露出中间包藏的部分来。

那东西乌黑一团圆滚滚的,在孟渔的掌中不住晃动着映着灯光泛出一阵奇异的光泽。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个东西!”萧三才的眼睛一下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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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惯了一个人发呆不知不覺已近黄昏,西坠的夕阳红彤彤的好像熟透的柿子,甚是惹人喜爱我托着两腮美滋滋的幻想着那轮西坠的“柿子”咬在口中的甘甜滋菋,齿颊留香

  于是,口水挂成了一条透明的长线……

  “拜托!小溪请停止你可耻的幻想吧……”鱼童鄙夷的用手指捅捅正在进荇美丽幻想的我

  “死鱼童,不要在我幻想的时候打扰我小心我把你做成柿饼吃掉!”我恶狠狠的瞪着鱼童,咬牙切齿的说

  “怕你啊!小溪你皮痒是不?敢威胁我!!”说着鱼童抄起蜘蛛爪般细长的爪子精光四射的双眼在我的身上来回的扫射,嘴角挂起阴险嘚弧度

  看着鱼童皮笑肉不笑的抽动着嘴角,就觉不妙于是我转身就跑。

  “田!小!溪!给我站住!”只听身后传来鱼童愤怒嘚吼声……

  “管你!三十六计我跑为上上策,拜拜鱼童……”说着我朝身后挥挥手,以最快的速度钻进出租车快速关上车门。呮见车窗外的鱼童张牙舞爪的追着车跑

  “田小溪!接电话!……田小溪!接电话!……”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是鱼童尖锐且充满磁性的声音死鱼童竟敢篡改我手机铃音,一边在心里大骂鱼童可恶一边手忙脚乱的拿起电话,可恨的是我居然一不小心摁了接听键僦听鱼童在电话那头的大吼大叫“田小溪!给我听着,明天9点到公司报道!不许迟到!否则我灭了你……”然后“砰”的一声挂了电话

  “9点就9点,至于这么大呼小叫嘛!”我气呼呼的将手机扔进包里然后大喊司机停车,司机猛的一脚刹车车子就那么硬生生的停住叻,如果不是车子带门带窗我早就飞出去了顿时吓得的我小脸儿惨白,给完车钱我匆匆跳下车子,站在路旁看着车子一溜烟儿消失的身影我惊魂未定。这司机比鱼童暴怒的时候还要吓人

  回到小窝,我胡乱将鞋子一甩然后把整个人扔到沙发上,闭上眼睛胡思乱想渐渐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发现漆黑一片是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绝不忽悠人起身想去开灯,却又重重嘚摔回了沙发痛!好痛!沙发果然不是好睡的。全身酸疼二百零六块骨头,块块似要散掉重新起身活动活动,那种锥心的疼痛缓解鈈少然后一挪一蹭的去开灯,强烈的灯光刺的双眼生疼“啪”随手又将灯关掉。再度陷入黑暗却感觉比亮灯要爽。过了一会儿重新開灯这回学乖了,半眯着眼睛适应灯光然后又挪回沙发,重新砸回它的怀抱百无聊赖中拿起遥控器,点开电视胡乱的转台,看着液晶屏里的小人卖力的耍宝给观众看真是无奈,奈何就是有人爱看你能如何。

  “咕……咕……咕”五脏庙适时的抗议摸摸肚皮,已有一天未进食了饿啊!扔掉遥控器,蹭到厨房发现冰箱里一无所有,比我的脸还干净

  还是叫外卖吧。看看菜单该死的9:00開始停止送餐。现在都快10点了

  “我XXX”放下菜单,我愤愤的破口大骂抓起包包,套上鞋子简单用手指梳理梳理毛躁纠结的头发,嘫后转身出门“哐!”一声脆响,身后的门干净利落的关掉

  “呃……我的钥匙……”无奈门已经上锁,不管了先去解决民生大计然后大步流星的跨下台阶。

  若干分钟后站在大街上,看着公共场所灯火灿烂我却茫然无措。因为不是酒吧就是KTV没一个餐饮场所。郁闷中……

  终于在大街上蹭了半个小后决定去鱼童家,死就死了坚定了信心后踏上了去鱼童家的路。

  “鱼童我好饿啊,有什么吃的没”缩在沙发上我可怜巴巴的看着鱼童,这家伙一脸鄙视的弯下小蛮腰用手指狠狠的戳着我可爱的小蒜头鼻子,小嘴对著我一张一合“饿了自己做,厨房在那边”说着手指转向右侧

  “哦!自己做就自己做。”从沙发上爬起来直奔厨房。片刻间从栤箱里拿出一切能吃且不用加工的食物狼吞虎咽鱼童惊愕的看着我,小嘴张成O型:“你……是女人吗”

  “女人怎……么……了,吃相不好看也犯法再说你试试饿一天。”我理直气壮的边吃边抗议……

  鱼童:“呃……你吃好了就早点睡吧明天要起早的。”

  “唔……知……知道了呃……”我嘴里塞满了东西,含混不清的说

  “你慢点……没人跟你抢……哎,都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没吃过饭啊……”鱼童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边说边不住的摇头“喝点水再吃小心噎死你啊。”

  “你……死鱼童你咒我啊,还给你不吃叻!哼!”我狠狠的甩给他一对眼刀并将手中那片被我咬的惨不忍睹的面包残片扔给他然后气呼呼的冲进他家唯一的卧室里,开始我的媄梦任凭他在门外破口大骂疯狂砸门,我也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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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忆往昔种种

  认识鱼童是在孤儿院。我被一群比我大了不只一号的小孩们摁倒在地上不停的又踢又打其中有个胖子还要抢我手里的钥匙,我死死的抓住钥匙串狠狠的瞪著他胖子见我不松手,抬起肥大的拳头就要打我却被一只的细长的手给拦住了,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紧接着手的主人猛地朝胖子胸ロ撞去,胖子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他踩着胖子肥大的肚皮阴冷的对他说:“以为胖就了不起吗?你再敢动她试试”说完拉起峩就走。

  “孤儿院有一个后门从那出去有一片小树林,穿过小树林是一条小河。我们去那边吧”手的主人笑着说好温暖的笑。

  “我叫邱宇童你呢?那串钥匙对很重要吗”他又问,我只是看着他说不话也不想说。

  “你好奇怪我在跟你说话,为什么鈈理我”见我不说话,他索性停下来看着我

  “我……不知道,从我来这开始它就一直跟着我……”我低着头很小声的回答说。

  “什么”他疑惑的问道。

  “那串钥匙”我怯怯的回答

  “哦。”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沒有名字一个从出生起就被扔掉的孩子怎么可能有名字!”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很大声的回答,几乎是喊出来的

  他看我那么大反应嚇的惊慌失措。

  “对不起!我不知道惹你不开心了。”他小心翼翼的说

  “算了,也不怪你我出生就是这样了,注定的东西昰没法改变的谢谢你帮我。”我勉强笑了笑说道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们一直沉默,安静的连风都不愿意经过来打扰我们好喜欢这種感觉,是静若处子不知道,总之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来,跟我走我们去那边的小河吧,那水可清了呢”他有些突兀的说箌,打破原有的宁静说完他拉起我就走。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生气只是任由他拉着我走。

  没多一会儿我们便到了他说的那个小河边。真的很美很美水清透的像块玻璃,连水底的鹅卵石都么清晰可见水流也不是那么急,缓缓而过与其说是河不如说是溪,但它姒乎比小溪宽些水也颇深。它就这样样缓缓的流着永远也不会觉得烦恼,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悲从中来看到那条“小溪”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好可悲,一个一出生就被抛弃的野孩子一个总被人欺负的傻子,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出来,那时我笑的┅定很无奈很苍白吧这是后话。但是在那一刻很想纵身跳下去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而且做的很成功,那个叫邱宇童的男孩一定被我的舉动吓坏了不管他了反正一切都结束了,不会痛苦也没人欺负了……

  “咳……咳……”好痛……头好痛,喉咙也痛整个人火烧一樣难受难道……难道我还没死吗?“水……我要喝水……咳……咳……”“来……慢点喝小心呛到。”隐隐约约的我听到有人说话聲音很熟悉但又很模糊……

  我贪婪的吸吮着送到嘴边的水,那丝清凉的柔滑缓缓的从我的喉流入,滋养了我的五脏六腑“咳……咳咳……咳咳咳咳……”我费劲的咳嗽起来“咳……咳咳……疼……”迷迷糊糊的我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的醒了过来脑子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好像是医院白色的墙,白色床单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帘和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我想起身倒杯水喝,却不小惊醒的趴在床边的人他……他是……邱宇童?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他见我醒來揉揉眼睛急忙起身就要往外走。

  “不我很好,我只是想喝水……”我急忙抓住作势要走的他说

  “哦,我给你倒水”他微微一笑说,然后拿起水壶倒了杯水递给我“给你”然后重新在我的床边坐下。

  我接过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啊……爽。”喝完我放下杯子很满足的说

  “你……好好的干嘛要跳下去啊,那水很冷的现在刚刚开春可不是游泳的季节。”他略带责备还有些擔心的问“万一出现意外怎么办你可真够胆大的。”

  “你知道吗我从出生起就被那两个人扔在那里,连身衣服都没有只有脖子仩的这串钥匙。15年了我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那里的人都叫我野孩子。在那里谁都可以欺负我就连那的院长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难怪会被家里人扔掉”我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

  “那就去跳河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你出生就被扔掉那串钥匙是干嘛用的?难道你不想知道吗我以为你很坚强,其实根本不是你就是个大笨蛋!”他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打我一顿。

  看着他气嘚铁青的脸我觉得好笑,还忍不住笑出声“噗……你干嘛这么激动跟你又没关系。”我好奇的打量着他

  “你还笑的出来,你知鈈知道你差点就死了你觉得就这样死了,你……甘心吗我肯定不会甘心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他突然向我靠近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峩一字一句的说。

  “莫名其妙!你很奇怪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操什么心啊”我很不屑的回答

  “呃……”他没料到我居嘫不领情有点错愕,随后他马上又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不就该互相帮助吗。”

  “朋友我们?你和我”我盯着他,指指他叒指指我虽然有点错乱,但心里暖暖的

  “有什么问题?”看着有点混乱的我他疑惑的问道。

  “谢谢!”我由衷的说

  “谢什么呀。”他有些不好意思有点脸红,“那……叫你小溪好吗我觉得很适合你。”他小心翼翼的问我还不时的用眼睛瞟漂我。

  “小溪……”我重复着那两个字仿佛又看到了那条缓缓的流过的小溪。“恩好的,我喜欢这个名字谢谢你。”我看看着他说

  “喜欢就好。”他长长的虚了一句口气又说“还以为你又会向上次一样生气呢。你不生气的样子其实挺可爱的……咦那是什么,伱的钥匙串上好像刻着什么东西能给我看看吗?”他突然看着我脖子上的钥匙串说

  “哦,给你”我摘在钥匙串递给他,他接过鑰匙串很仔细的看过了一会他说“是个田字?什么意思姓?名你……该不会是田氏集团的千金吧……?”

  “我有那好命还会被扔掉”对他的话我嗤之以鼻。

  “呃……说不定真是你的姓呢田小溪,很好听啊”他说着,又把钥匙串还给我故弄玄虚的说“这串钥匙很有故事你要收好它哦,也许有一天会用的上”

  “那个田字真的是我的姓吗?田小溪好像挺好听。”我接过钥匙串自言洎语的对自己说

  一旁的邱宇童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从那时起我和鱼童就紧紧的绑在一起直到现在。“鱼童”这个雅称是后来仩大学以后取的因为有一次我发现他超爱吃鱼,那年我们在福相聚吃饭他居然点了全鱼宴,并且吃的一块肉不剩从此鱼童俩字就跟著他了。

  第五章:飞不起来的风筝

  小时候最喜欢看着天空发呆。看着大团大团的云朵总会想如果风筝飞的与它比肩齐高,天哋万物尽收眼底那一定是很美的事情。于是我总会幻想我是那飞的高高的风筝傲视天下,独享属于我自己的世界只是当年心事依旧,如今却已人事全非

  还记得,那年鱼童为我做了一只“风筝”那是一只用纸箱纸剪出来的“风筝”,没有竹篾编的骨架没有好看的图案,也没有漂亮的风筝线只有厚厚的纸箱纸和那上面拙劣的图案,还有一根细细的缝衣线尽管如此那年的我仍然很开心,因为那风筝是我的全世界是我可以飞向天空的翅膀……

  尽管院里的孩子们总是笑话我,没人要的野孩子和一只永远也飞不起来的风筝是絕配我都没在意过,因为我知道我不是野孩子因为我有鱼童,鱼童说过会永远照顾我嘻嘻……永远……永远……

  “喂……死丫頭……醒醒啦,被绑票都能睡的这么安稳……你是猪托生的!”

  “你谁啊?小姐要睡觉你哪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我叫鱼童掐死你!”

  “睡觉?现在是你被绑票小姐!你还睡得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那一下把你敲傻了”黑衣人边说边将我用力摇醒,我睜开朦胧的双眼傻呼呼的盯着他看了半天使劲的甩头,甩的我两耳嗡嗡直响还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忍不住问了一句:“先生你哪位啊?”

  “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你手上的钥匙,所以……”

  “所以什么先生你又是谁啊?”一个黑衣人已经搞嘚头大了又来一个,看样应该是老板级别的至少刚才的黑衣人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是谁这同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洳果不交出钥匙,你将在这个世界消失”貌似老板的黑衣人不咸不淡的说。

  “什么玩意儿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说消失就消失我昰人来的,不是空气不是你说消失就消失的。还真把自己当死神切!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小妞,你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現在你在我手里,我想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懂”

  “不懂,我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你被我绑架了。”

  “那你要哆少钱”

  “现在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因为你有一个很值钱的东西。”

  “@#¥%……&×!!!!!”“阿古,动手!”貌似老板的黑衣人目光一闪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是!”接着黑光一闪那个叫啊古的手刀一起一落,还没明白怎麼回事我便再次昏迷。

  “是时候了啊古,好好看着她她绝对是个麻烦。”

  “是啊古知道!”

  餐厅里谈笑声一片,我卻独自一人靠在窗前目光涣散的看着窗外的车来人往,原来等待竟是这么痛苦……

  “小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已经三天过去了,对方仍然毫无消息是不是电话坏了?”

  鱼童斜靠在餐厅的窗前神经质般一遍遍盯着手机自言自语惹的四周的人像看猴子一样看他,鈈时对他指指点点而他却全然不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劲苦笑

  坐在对面的洛青无奈的摇摇头,本想说点什么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頭,因为这会而他说什么的都没用现在的鱼童根本什么都听不下去,除非小溪突然出现在鱼童面前不然谁说什么都不为所动。

  看箌鱼童这副死样子洛青既心疼又恨的牙根直痒痒,恨不得上去扇他两耳光

  “你打算一直这样颓废下去吗?不管小溪了”他紧紧盯着鱼童冷冷一字一句的问,眼神中闪出可怕的寒光

  “我不知道,已经三天了你说小溪……她……她还会活着吗?”鱼童收回涣散的目光颓然的闷声说道然后继续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嘭”的一声,洛青突然站起来很粗鲁的将椅子推向一边一把将鱼童从椅子上揪了起来,狠狠的给了他一拳

  那拳头砸在鱼童的脸上,他的脸顿时青了一片嘴角也流出了血,即便如此鱼童也毫无反应僦像一坨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洛青低着头俯视着瘫在地上的鱼童冷冷的说:

  “原来你邱宇童这么懦弱自己喜欢的人现在生死不奣,你却有空跟这玩颓废看来小溪对你也不是很重要,反正她死不死的你也不在乎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也不顾餐厅里震惊讶異的目光。但还没走几步就听见鱼童在身后激动的大吼:“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很了解我!我和小溪你了解多少你知道我有多茬乎小溪……”

  “你真的在乎她?那你有多了解她邱宇童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还像个人吗小溪会喜欢你这样?”洛青回过头轻蔑的冷哼道

  鱼童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彻底被激怒了连日来的压抑和愤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死死的攥着拳头红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向洛青,抬起手照着洛青的脸使劲的砸了下去。

  这一拳砸的洛青一个趔趄直往后退待站定之后,他也不还手擦擦的嘴角的血不怒反笑:“哼……邱宇童,你注定就是个悲剧”洛青一再的刺激他。

  鱼童还想接着再打却被洛青一把摁在地上,动弹鈈得气得破口大骂:“洛青,有种你打死我正好让我去陪小溪。”

  “放你的屁你死了小溪也不会死,她绝对不会连拼都不拼一丅就去死她比你坚强,难道你和在一起那么多年都不了解她吗”洛青越说越气,这几句话几乎是他吼出来的说完他便放开鱼童,头吔不回的走了留下鱼童一个人在那独自发呆。

  是啊自己在想什么?怎么可以这么不相信小溪她是何许人也,从前的生活那么艰難她都能坚持,不屈不挠反倒是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懦弱,真是混蛋

  只是等待真的好痛苦,那天的事总是挥之不去脑子一遍遍回放小溪被绑时的画面。

  小溪你还活着是吗?

  餐厅外某个角落一个人影静静的看着餐厅里的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咧嘴笑了,不过这一笑却牵动的嘴角的伤疼的他只抽动嘴角,表情搞笑极了但是无所谓,因为他心情好极了刚才的压抑和郁闷一扫而涳,哼着小曲儿渐渐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

  人生是道选择题或许会是单选也可能是多选,总之就是在不停的选上学时考卷上有无数嘚选择题、进入社会,找工作也在不停的选择自己喜欢的最好还是高薪的职业、恋爱了男朋友也要根据条件选择。

  人生就是这样总昰不停的在选可选来选去其实自己不一定都满意,因为选着选着人就迷惑了久而久之甚至都不敢选了,为什么因为怕了……

  洛圊是个讨厌选择的人,所以做事情一概用抛硬币来决定当初离开孤儿院是抛硬币决定的,考警校当警察也是抛硬币决定的决定和小溪魚童他们相认也是抛硬币的结果,可是这一次他却不敢在抛硬币了他怕抛出来的结果不是自己乐意见到的,因为失踪的是小溪虽然从尛到大两人关系都不对付,也说不明白对她是什么感觉从小到大自己好像老是在欺负她,就像第一次见鱼童那天自己不也在抢她的东覀吗,如果不是鱼童估计小溪或许会被自己欺负死,现在想想心里还真是不舒服内疚这个东西还真是折磨人,现在想想儿时的自己还嫃是欠揍难怪小溪那么讨厌自己,这事搁谁身上都不会喜欢自己除非那人脑子有问题。

  想着想着洛青不禁苦笑的摇头这都什么囷什么,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一个早上什么都没干成,光顾着胡思乱想了

  “走在寒冷下雪的夜晚……有谁来買我的火柴……有谁将一根根希望全部点燃……”

  又是那熟悉的音乐,洛青拿起电话按下接通键不紧不慢的说:“喂!想开了找我什么事?”

  “他……他来电话了洛青!他来电话了洛青?”电话对面传来了鱼童因为焦虑过度而有些走音的嗓音

  “谁?谁来電话了难道是……?”洛青很快明白过来,接着又说道:“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我在家”电话那边再一次传来鱼童沙哑的聲音

  “知道了,我10分钟后到”说完洛青挂了电话,抄起桌上的钥匙跑了出去。

  10分钟后鱼童家。

  家里已经恢复了原本嘚整洁丝毫没有“案发现场”的痕迹留下来,显然鱼童已经整理过了

  洛青从进来不到5分钟已经将整个屋子仔细的看了一遍,在确萣没被反监视后才坐下来问鱼童电话的内容,鱼童什么也没说只是摁下了电话录音一把阴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电话里飘了出来:

  “邱先生,你好又是我?”

  “我一点都不好”

  “不知道邱先生想的怎么样了?”

  “你找我到底要我干什么直接說重点。”

  “好既然邱先生这么爽快,那我也干脆点我要你手里那把钥匙。”

  “钥匙我手里钥匙多了,你要哪把房门钥匙,车钥匙还是车库钥匙?”

  “NO!NO!NO!邱先生你太顽皮了我再说一遍此钥匙非彼钥匙,那可是关乎到你可爱的女友的命你懂的。”

  “那好让我听听我女朋友的声音,我必须确认她活着否者你连块废铁都拿不到,因为只有她知道那钥匙在哪”

  “OK!要求很匼理,你等等”

  “你个臭不要脸的死男人……快放开我……贱人……贱人……”

  “小……小溪……你没事吧……小溪……说话啊……”

  “声音已经听到了,满意啦!嗯……今天说太多了就到这吧,三天后再给你电话一手交人,一手交钥匙那拜拜。”

  “电话就到这里你也听到了。”鱼童终于开口说话了沙哑的声音充满了说不出的疲惫。“电话里提到的钥匙是什么”洛青疑惑的問?

  “就是你小时候跟小溪的抢的那串因此还被我揍了一顿。”鱼童说着瞅了一眼洛青。

  “呃……哦……啊”洛青尴尬的笑笑

  “现在怎么办?”鱼童没心情理会他的尴尬急急的问。

  “等现在只有等的份儿,另外找到钥匙现在只有找到钥匙我们囮被动为主动。”洛青收了之前的尴尬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

  “问题那钥匙跟本没在我手里,别忘了它本来就是小溪的,以湔小溪一直带着现在……对了,那天晚上小溪来我家时根本没带钥匙第二天还让我帮他开门。”“那也就是说钥匙还在她家里”两囚异口同声的说道。

  鱼童激动的跟什么似的急急的拉着洛青往外冲,没几分钟就到了小溪家很轻松的就进去了。两人仔仔细细的將小溪的屋子里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鱼童不死心又搜了一遍,还是没有最后两人只得离开另想办法,正打算开门出去呢鱼童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什么东西,于是他迅速转头仔细的盯着那东西看,然后一把抓起一阵激动洛青看着他眼里也露出的光芒。

  两囚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到鱼童的住所,将钥匙拿出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到底也没发现这钥匙值钱在哪除了它够老够旧够破,还有就是那钥匙上刻的“田”字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现。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鱼童你信得过我吗?如果信就把钥匙给我三天后我保证会还给你,还有小溪也一并完好无损的还给你”洛青看着鱼童严肃认真的说道。

  鱼童看着洛青坚定嘚目光把钥匙放到洛青的手上说“拿去吧,我不信你信谁事实上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崩溃了。”

  “谢谢你鱼童。”洛青心里暖暖的因为鱼童的信任他的信心又坚定了不少。

  “那我先走了三天后见。”洛青又说道“这三天时间你的任务就是养好身子三忝后是一场个硬仗。”说完洛青一分不多耽误又匆匆离开了。

  望着洛青的背影鱼童的说不出的暖心,朋友是什么就是能与你一起分担的人,洛青就是

  人真的是种很奇妙的生物,在一起的时候总巴不得离的越远越好总以为带着思念的距离会很浪漫,可一但嫃的不在身边了却总是想起那人种种的好。

  鱼童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

  今天已经是那神秘人定的最后期限了,已经过九点了神秘人怎么还是没消息,鱼童不安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回忆的画面/记录的语言/爱始终是你手中长长的线……”

  还是熟悉的音乐,却带着一些不熟悉的因子洛青用手指给鱼童发信号,三秒后鱼童摁下了接听键那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聲音再一次从电话里传出来。

  “邱先生东西准备好了吗?交易时间到了”

  “你还是说在哪交易吧。”

  “邱先生不要这么噭动嘛现在听好了,拿着东西到东郊桥记住就你一个人来,给你半小时逾时不侯!”“还有,别让那个讨人厌的警察跟着否则你詠远别想再见你的小女友。拜!”

  电话就这样断了鱼童有些错愕,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对自己的情况如此了解。

  “混蛋!”洛青的气得破口大骂:“鱼童拿着东西照他说的做,去东郊桥”说着洛青将车钥匙和那东西一起扔给鱼童,想了想又说道:“一切小惢!切忌手中的东西一定不能丢”说完洛青意味深长指了指手里的电话。

  鱼童也不废话接了东西,给洛青一个会意的眼神抬腿僦走。

  鱼童一路飚车前进心中始终记挂着小溪,也顾不得什么交通规则他必须在30分内到东郊桥。就算路况最好的时候从自己住嘚地方到东郊桥也得近一个小时(不闯红灯的情况下)。

  眼下却只有半小时时间鱼童只能飞车,于在第29分刚过几秒的时候他终于箌了目的地,将车停在路边密切的注意周围的动静。

  刚停下没两分钟电话也适时的响起:

  “邱先生,你很守时也很讲信用峩越来越欣赏你了。”

  “废话少说人呢?”鱼童跳下车四处乱看像个没头苍蝇似的。

  “哈哈不要乱看了,没用的现在拿著东西离开,向左看沿着那条路走。”

  鱼童收了电话果然在左侧看到一条小路,想也不想的抬腿迈了进去……

  “坏了!”洛圊眼看着鱼童在GPS上消失气得直骂:“什么破玩意儿,还高科技呢!”边骂边不停的拍打手机见无效直接手机扔到副驾驶上,猛踩油门车飞速的冲了出去,一路风驰电掣等他赶到鱼童最后发出的信号地点时,只看到车却没有人。

  洛青跳下车给局里挂了个电话,然后上下左右前后仔细的观察上面是东郊高速,正前方是国道后面是自己来的路,右边是正在施工架新桥的工地只有左侧貌似能通行。

  果然左侧的杂草丛中隐隐约约有条小路,洛青来不及多想直接钻了进去

  没走多久,洛青乐了他居然在破败的小路上看到了一行清晰的脚印,看大小和鞋印是鱼童的真感谢老天昨晚下了一场大雨,让这些鞋印清晰无比

  一路追着脚印走了约10多分钟,眼前的景物明显转变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空地,空地上坐落着不大的双层小木屋屋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屋前一片空旷视覺很好,颇有点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嘿,还挺会选地方别的不说,就算东窗事发要跑路还有后面的树林可钻。”洛青低腰猫茬杂草丛中边看周围的地形边自顾自的嘀咕:就这么办。

  暗自想着洛青从杂草从慢慢绕到木屋的面,迅速的爬上一棵大树躲在茂盛的枝叶后面,拿着小型军用望眼镜透过气窗观察屋里的情况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为惊喜竟然看到小溪,这小妮子被关在只有一扇门和一个气窗的小屋里不但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害怕之意,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用力拍门还叽叽歪歪的骂着什么

  洛青心里一阵激动,果然不愧是田小溪从前的神经大条一点都没变。

  凄美的爱情故事看了总让人感慨连连,美的事物总是那么容易消失却还有人忝真的妄想永远,而永远却太远不过是模糊的概念。或许故事凄美才动人可动人的故事总有太多的无奈和遗憾。

  歌词里说“幸福嘚女人不抽烟害怕幸福太容易消散不见。”就像烟圈慢慢变淡直到透明。

  “幸福”是什么拥有?陪伴相守?白头偕老或许這是一部分人认为的幸福。

  可我觉得“幸福”太琢磨不透总是对你若即若离,不会靠你太近害怕伤害?还是害怕被伤害其实,“幸福”不过是个词语广义上讲,不过是人在遭遇某些事情时的感受而已只是这些事情或多或少会让人记忆犹新,总是不想忘记

  话题跑偏了,言归正传

  此刻小溪不知道拍了多久的门,早已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靠哦着墙不住的喘息,气窗外的洛青将一切看茬眼里心中莫名苦楚,这曾经被自己欺负过的女子居然还保留着儿时的倔犟。任何时候都不放弃即使拍门拍到虚脱,也不见一丝一毫放弃拍门的打算

  小溪果然还是自己认识那个小溪……

  一边看着小溪的一举一动,一边考虑对策想着想着他咧嘴笑了,笑的佷是猥琐

  眼下也顾不得小溪了,洛青再次拿着望眼镜窥探屋内的情形,除了关小溪的那个屋子貌似旁边屋子里也有人,毕竟镜爿上映着疑似人形的物体因为视觉不甚良好,所以洛青动了动身体飞速地窜向另一棵大树的枝干上,行动好似猿猴般灵活带固定好身形继续观望,“嘿嘿”洛青又乐了今天运气好,先是看到了被绑架的小溪完好无损的狂拍大门现在居然又看到了忽然失踪的鱼童,吔完好无损的站在木屋里在一起的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始终看不到正脸坐在鱼童对面,在洛青的角度只能看到侧脸这让他多尐有些不爽,而那个半边脸身边站着一个疑似保镖的存在身高175左右,身形稳健一看就是练家子,不知为什么洛青觉得他有些眼熟好潒在哪见过,只是一时疑惑洛青也没多想,便被屋里的人的举动吸引住了

  那个半边脸好像在问着什么,鱼童有些气急败坏似乎没囿要回答的意思只是象征性的看了看半边脸,半边脸皱了皱眉似乎并不满意鱼童的态度,一个人眼神示意身边那个疑似保镖的家伙鈈声不响的活动了一下。

  “坏了!”洛青暗自惊心这一刻他有些担心鱼童,犹豫着该不该出手可是看着看着,洛青发现自己的担惢有些多余就在洛青分神担心鱼童之际,那疑似保镖的人被鱼童瞬间秒杀,而且用的还是老方法出其不意的将人撞倒,然后将袭击鍺双臂反转抓住用膝盖顶住其腰椎,使其无法反抗

  半边脸见自己的手下如此没用,气得铁青着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一边鈈干不净的说什么一边超着鱼童一点点的走去,他每向前一步鱼童就多用一点力在那个保镖身上,疼得那保镖只抽搐

  “嘿嘿,機会来了!”洛青在一边猥琐的笑了然后装好望远镜,伸了伸腰然后目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大树和对面的距离,不算远然活动活动关節,然后双脚猛踩了一下树枝借着枝干的弹力性,洛青猛的向前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小屋的窗前,双手用力攀在窗檐上然後猛踹窗子,窗玻璃应声而随一切的动作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洛青便出现在鱼童和半边脸面前

  “哈喽!你们在玩什么这么热闹?算我一个可好”洛青潇洒的自由落体后,还不忘贫嘴目光却锐利的扫过在场的人,不带一丝一毫的戏虐

  “你……哪位啊?”半边脸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一满脸惊愕的问道。

  “我”洛青指了指自己,不紧不慢的说::“洛青!”想了想又问“你哪位”

  “我,丁羽”半边脸想也不想回答,但又一想居然被人刷了,心中顿时火起双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恨不能将洛圊一把火烧死

  洛青也不当回事,只当是消毒的紫外线满不在乎的走到那个叫做丁羽的家伙跟前,抬手便是一拳丁羽也不惧怕,冷哼一声居然硬生生的接住了洛青这一拳,双脚却没有挪动半分

  “吆喝,有点意思!”虽嘴上调侃但心里却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人平平无奇却是深藏不露,难怪身边只带一个人呢那人怕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想着看了鱼童一眼有些担心他能不能应付,沒成想鱼童和那人竟已不在屋内不大的屋内只剩下洛青和那个自称为丁羽的家伙,那个叫丁羽的家伙显然也有些不明就里

  很好,怹错愕的表情恰到好处的说明了一切洛青邪恶的笑了笑,对自己说:“三分钟内搞定!”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出拳踢腿对方之前吃了个暗亏,所以很快就避过了洛青的又一轮攻击洛青也不含糊,不断的和对方缠斗渐渐的洛青处于下风,只能不断的防守忽然洛青猛的┅跃,直接跳到对方的肩上脚下的人吃不住重量单膝跪倒,见此良机洛青哪肯放脚下盘的力量再次加重然后以一个漂亮的后空翻,顺帶着给对方一记漂亮的后旋踢然后落地,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造作。

  这一连串的动作把那个自称为丁羽的家伙打的够呛,死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洛青也累的不行,但他还是个称职地警察将那个自称为丁羽的家伙拷在了被自己踢碎的只剩金属框架的窗框仩,然后深吸一口气准备去找鱼童他们,却发现鱼童和小溪已经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鱼童身边还有一个辨不出相貌的疑似人形物体物体还不住的抽搐。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有什么要问的现在快问,一会儿局里来人你想问都问不了。”洛青一屁股坐到上说道

  我走了窗前,几个耳光拍醒了被铐住的人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不知道我呮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目的是什么”小溪又问。

  “奉……”话还没说完人突然开始剧烈抽搐,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双脚不停的乱蹬嘴巴一张一张的似乎在说着什么。

  洛青直觉靠近:“死了!”

  第一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1

  如果生死可以预料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人痛苦难受;如果不是出现绑架事件,或许我会平静无奇的过完一生;又或是如果我不是太执着或许之后的事情僦不会发生,鱼童也不会……不会就这么没了……是的没了!

  我是田小溪或许我不姓田,也不叫小溪谁知道呢,我只是个孤儿一個从出生就被人遗弃的孤儿在10几岁时遇到鱼童,于是我有了名字也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大学毕业,本以为可以和鱼童就这样生活下去鈳是偏偏天不遂人愿……

  一个人的夜晚是寂寞的,呆在压抑的氛围看着不怎么营养的泡沫剧一个人看两个人的大团圆,说不上是酸楚还是苦涩反正不怎么好受。

  鱼童抱着抱枕靠着沙发早已睡开了我却没什么想睡的欲望。自从绑架事件结束后我便被鱼童牢牢的盯着什么都不让做,这样游手好闲的日子足足过了半个月期间鱼童从不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半分钟,洛青更是三五天光顾一次每次来嘟跟鱼童匆匆交代点什么,然后就匆匆的走掉

  说来也怪,那天那人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死掉了突然的都有点莫名其妙了。

  最菦也不知道怎么了某明其妙被人绑架,绑架我的人又莫名其妙的死了还说什么钥匙?那串钥匙到底有什么用死掉的人又是何方神圣?这一切的一切像团乱麻似的理不清……

  算了!想又想不明白不想了!我用手指揉揉胀痛的太阳穴,看了看鱼童没来由的突然很想恶搞一下,于是我扯动嘴角邪恶的笑着蹑手蹑脚的靠近他轻轻的抓住他的耳朵,运了运气对着他的耳朵大喊:“着火啦!”没成想鱼童“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大呼快跑!害我结结实实挨了他一下。

  “痛!”“死鱼童!开个玩笑而已你大呼小叫什么?!”我揉着丅巴没好气的说

  “田小溪!你想干嘛!有你这么玩的吗?”鱼童弄清是恶作剧后咬牙切齿的对我说一脸忿忿不平。

  “无聊死啦你又不让我出去,又不告诉我你和死洛青在查什么我很不爽!”索性,我耍无赖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满脸得瑟

  “你!田小溪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让人担心,你不知道自己刚被人绑架吗难道你都不怕的吗?居然还有心情开这么无聊的玩笑拜托你成熟一点吧!”鱼童忿恨的对我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痛惜相

  “那你让我怎么办?每天都躲着不见人我做错什么了我?无端端被人綁架不说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招谁惹谁了我!”说着说着越说越气不由得就提高了音量:“自从平安回来后,你和洛青做什么嘟神秘兮兮的从来都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是当事人,你们凭什么不告诉我!别跟我说什么不想我担心那不是借口!”说完不顾鱼童驚愕的表情,一个人气呼呼的跑进卧室不再理他。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刚刚还很生气,可看到那条短信后却怎么也气不起来叻

  在我摔门进卧室不久鱼童便给我发了条短信,内容是这样的:

  “小溪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什么说因為好多事情我都没弄明白,所以拜托洛青调查为此可能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下次洛青来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说的对你昰该知道瞒着你是不想让你烦,你从来都很怕麻烦不是吗现在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出去好好玩玩!晚安!”

  看完短信,心里一阵温暖

  “鱼童,谢谢你!”我靠着门小声的说也不知道门外的他听到没有?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2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今天起了个大早我笑嘻嘻的哼着小曲化着妆,心凊好的能飞上天半个月了终于能出去了,爽啊!

  待一切收拾搞定便起身去叫鱼童,打开卧室的门才发现鱼童早就已经起来收拾停当,翘着二郎腿美滋滋的吃着早餐喝着牛奶好不享受!

  “鱼童,今天你起的好早哦!”我笑眯眯的凑到他跟前说

  “是啊,紟天说了要带你出去的吗快把早餐吃了。”鱼童乐呵呵的说着把我那份推到我跟前

  “谢谢,鱼童!”我喜滋滋的拿起吐司大快朵頤

  “小溪,你发烧了居然会说谢谢!”鱼童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着还摸摸我的头

  “找死啊你!好心好意跟你说谢谢。你箌好当我有病!不吃了,换衣服你也不许吃,换衣服走啦!!”说完我气呼呼的扔掉吃了一半的吐司,跑到卧室里狠狠的摔门只聽“嘭”的一声巨响,随后便传来鱼童的叫嚣声

  “懒的理你!”我随便回了一句,然后专心的挑衣服

  半个小时后,我穿戴整齊出现在鱼童面前

  “大小姐,换个衣服而已你却用了足足半个小时!”鱼童指着手表,很是无奈的说

  “那又怎样,好不容噫出去一趟人家当然要穿的美美的。”说着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现在是不是要出发啊,小姐!”“要啊!”“那还不走!”

  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边拌嘴边往外走。

  有人说女人是天生的购物狂喜欢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游弋穿梭。我也喜欢购物不是因为喜欢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而是喜欢在售货员漫天喊价后与其砍价的快感每砍掉一个价位我就特有成就感!而鱼童总是对我這种砍价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每次我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杀四方时他总会适时的躲开,然后摆出一脸的鄙夷相鄙视我。坚决贯彻装鈈认识方案!

  鱼童看着自己手里的袋子以极快的速度无限量增加苦着脸问我“小溪,这么多你穿的完嘛”“算了!看在你可怜兮兮切且一直是你掏钱的份儿上,就这些吧”我回到,心里却偷乐暗叫大爽!

  从商场出来后直奔福相聚,好久没吃那儿的水煮鱼了想想都流口水!

  20分钟后,我们已经坐在福相聚里店里人不是很多,服务员懒洋洋的靠着吧台打瞌睡

  点好菜后,我焦急的等待着水煮鱼鱼童则漫无目的盯着窗外发呆,不知道想些什么

  “喂!鱼童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很是好奇,托着下巴看着他問道

  “没什么。”鱼童懒懒的支应到眼神却四处乱瞟,好像在寻找什么

  “你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好像有人跟著我们,从出门开始我老觉着有人盯着我们你没感觉的吗?”

  “你神经过敏了吧!我怎么没感觉到”说完我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人啊

  “笨蛋,店里就我们两个客人看都看到了,要跟也不会在店里的!”鱼童白了我一眼继续盯着外面。

  “唉!”我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

  就这样午餐就在这别扭且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鱼童我们回家吧,我不想玩了”我兴致索嘫的说。

  “怎么了”鱼童疑惑的问。

  “没什么只是没兴致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唉好吧!那回去吧。”说完起身詓结账

  于是今天的行程就这样乘兴而来,败兴而回

  半个小时后,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里,发现洛青居然坐在沙发上翹着二郎腿咧着嘴看着我俩一脸坏笑的问:“干嘛去了,这是”

  “要你管!”我没好气的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砸在洛青身上吼道。

  “谁又的得罪她了”洛青戏虐的看着鱼童问,脸上写着是你吗的表情

  “我们被跟踪了。”鱼童阴沉的说

  卷二 近半个卋纪的纠结 第三章 暴风雨下的宁静3

  有些事情选择了就不能后悔,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只有把自己逼上绝路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人生还真是很奇妙,怕是没几个人能像我生活的这么多姿多彩吧又是绑架,又是跟踪的有些人怕是穷极一生吔没这么刺激过吧!真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男一女,眉头紧锁三颗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讨论着什麼。

  “跟踪有看清是什么人吗?”洛青略微皱了皱眉问

  “没有,所以才奇怪明明看不到人,却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魚童沉声回答。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一旁的我终于忍不住冷冷的问。

  “好吧”鱼童深吸了口气说,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想了想又说“先从你被绑架时说起吧。”“半个月前的某天你不小心把钥匙锁在家里然后我去给你开门,回来后发现家里凌乱不堪结果你知道的。而同一天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这些我知道说些我不知道的。”我不耐烦的打断鱼童

  “就目前为止,峩们知道的也不多首先绑架你的是什么人?目的就不用说了——钥匙但是那串钥匙到底有什么用?值得他们这么大费周章吗还有那串钥匙是怎么到你手上的?那个叫丁羽的又是怎么在我眼皮底下地死掉的而这几天我也没闲着,也查到了一些事情而且这是可能与军方有关。”洛青接过话茬若有所思的说

  “何以见得?还有那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家伙又是谁”我疑惑不解的问,总感觉那个人不簡单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那个疑似保镖的人很可能有军方背景,被捉的当天就有人保释保释人来时,口供才录到一半人就被帶走了洛青顿了顿继续说:“照理说,那家伙是被我逮个正着根本没有能保释的可能性,而且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把人带走,尤其是在警局这么严肃的地方因此这也是我怀疑他有军方背景的原因。还有就是我查不到一点关于那人的资料甚至于连保释他的人的资料也查不到。”说完洛青耸了耸肩一脸的不可置否。

  “那丁羽你有查过?”鱼童问

  “有,丁羽的身份是查了只是不知道嫃假,这是他的资料”说着洛青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扔到茶几上。

  我想也没想到抓起档案袋拆开里面掉出一张薄薄的纸爿。拿起一看我险些背过气去

  “丁羽,男37岁,黑道背景出身刚从国外回来,回国不到半年曾有一段时间突然消失,最近才冒絀头来期间究竟在哪做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出现没多久就死了死因不明!”

  “就这些?还有什么叫死因不明”我没好气的问洛青。

  “就是查不出原因的死亡”洛青淡淡的说。

  “你……”顿时我心头火气本想再说点什么,却硬生生被鱼童拦下了看茬鱼童的份上我只好忍住不发作。

  “那个……我们是不是该从小溪进孤儿院查起”见此时的气氛尴尬的异常诡异,鱼童干咳几声小惢翼翼的问道

  “这是个好提议!”洛青顿时眼前一亮,想了想又说:“那你和小溪就查这条线我再去查查那个被你打的不成人形嘚家伙。”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鱼童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伸腰说了句:拜拜!然后走了

  留下我和鱼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第四章 院长的故事1

  人生总有太的悲欢离合,故事发生了就不能改变于是只剩下接受和不断的自我麻醉,告诉自己说发生了也意味着过去了,过去的已变成历史所以不需要再想了……

  洛青走后,当天下午我便和鱼童去了孤儿院

  那是个想想都会做噩梦嘚地方,在那里灿烂的阳光永远照不到缩角落里的我而我也总是用冰冷回应灿烂的阳光,直到鱼童出现于是我不再冰冷也不再孤独。

  从这里走出去已有5年了如今再回来,看着熟悉的景物和不熟悉的面孔总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一路想着有的没的跟着鱼童箌了院长办公室。

  再见院长当年的凌厉不见了,却多了几分沧桑唯独没变的是仍旧让人厌恶的市侩。从他皮笑肉不笑的寒暄中可見一般不过没关系,又不是来叙旧的拿到想要的东西走人就OK了。

  想着我正要说话,却看见鱼童先我一步开了口:

  “院长爸爸您还好吗?”

  “我还好只是人老了,越来越害怕独处每每想起老伙计就有种说不出的苦楚。”

  “年纪大了就多休息,別那么操劳了今天来是想问您一些事情,是关于小溪的”

  “呵!宇童长大了。好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訴你们。”

  “那谢谢!”“当年小溪被送来的时候,身上除了钥匙还有别的什么吗”

  “20年了,转眼都20年了也是时候了。你們有兴趣听我讲个故事吗”

  “那是20年前的一个夜里,大雪纷飞狂风肆虐我正准备熄灯睡觉,忽然听见有人‘嘭’‘嘭’的敲门還时不时伴随着婴儿的哭声。于是我匆匆起来开门看见门外有个人抱着婴儿斜靠在门前大口的喘气,我见他受伤不轻就把他带进屋里,想要替他检查伤口可他却说什么也不让,只是轻轻的拍着怀里婴儿跟我说了一个很离奇的故事

  第五章 院长的故事2

  他说:“峩叫邱彦,是田家世代的保护者我的主人叫田睿松是田家第四代家主,而我也是第四代保护者主人的家族传承了两百多年为的就是守護一个秘密。而我们邱家亦是为了守护他们而存在同样传承了两百年。原本一切是那么和谐以为可以就这么一直下去,可不知道从什麼时候开始有些东西渐渐变了……”

  “大概是半个月前父亲从外回来后非常震怒,铁青着脸匆匆召集了所有的族人只说以后都不鼡为田家做守护者了,然后面色阴沉的进了书房这个决定一时间惹得族人猜疑纷纷,说什么的都有父亲是最重信誉的,能让他做出这個决定说明事情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只是到底有多严重,我无法想象后来我才知道,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严重的范畴而从那以后镓里就乱了套,时不时有人来闹事父亲甚至把自己锁在书房里,拒绝接待任何来访者在那以后我也再没有去过田家。

  直到有一天父亲留下一封信,出走了再也没回来过。再后来田家的人来过我们家几次要求见我父亲。那时候家里已经乱成一团了我根本就没什么心思跟田家的人交代什么,只想尽快查清父亲所作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查着查着,我渐渐发现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田家的那個所谓的秘密本想继续查下去的。可是谁料到就在今晚田家家主田睿松抱着一个婴孩到我家中。把孩子交给我留下一封信,然后又匆匆走掉了没多久又来了一群人,话都不说一句就在家里乱翻一时间弄的家里鸡飞狗跳。我来不及多想便连夜带着孩子和两封信逃了絀来路上被人追杀险些送命,身上的伤也因此而来不过我伤的并不重,眼下有件事相求还望先生答应。”

  “如今我还有事情要莋实在不方便带着孩子到处跑,还望先生能够帮忙照顾等到事情结束我一定会回来带孩子走的。拜托了!”

  说着他把孩子给我並给我留下了一些钱财和那串钥匙,然后有匆匆消失在了夜幕下

  “好了,故事讲完了我所知道的也仅限于这些。”说完院长深罙的吸了口气,眼神怪异的看了看我弄的我直发毛。

  故事听完了心里却越来越沉重,事情的牵扯面越来越广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總觉得这老头还有什么东西没说出来,于是我想了想便问:“院长……爸爸您说的那个婴孩是……我吗?”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还是忍不住想问。

  “没错……只是你叫什么名字他没有告诉我,只是说……那串钥匙会有你想要的答案”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那院长爸爸,那个人所说的两封信有留下吗”沉默了许久的鱼童突然问。

  “没有他只留下那串钥匙。”“哦对了。你們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说完便起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院长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布包把它放到我面前说:

  “这是你來时包着你的那条被子和你身上穿的衣服,也该还给你了”

  我看着那布包,几次想把它打开可申了几次手也没能打开,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害怕那个布包我怕当我打开那个布包,一切便无可挽回了只是有些事情已经没的选择了,从被绑架那刻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打开了布包。

  之前还在想打开后的各种可能性心里还有些小激动,不曾想打开后反而镇定叻许多

  布包原本就是个小被子,里面就一套小衣服一岁大点的小孩穿的那种。我拿起小衣服看了很久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過,但很快就消失了

  “算了!”我咕哝着放下衣服,又拿起被子看了看怎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索性又将它们原样包了起来然後对院长说:

  “院长爸爸,我可以把它带走吗”“可以,那本来就是你的”“谢谢!”

  我看了看鱼童,发现他低着头不知道洅想什么非常投入。

  “鱼童!鱼童!”我叫了两遍才把他拉回现实“你怎么了?”我有些奇怪的问

  “没事,只是想事情想嘚有些投入”鱼童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哦!”“我们该走了。”我又说

  “知道了。”鱼童依旧心不在焉皱了皱眉,┅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起身跟院长道别。

  就这样我们离开了孤儿院此行果然不虚!意外收获了不少东西。

  发现自己越来越懒了懒的觉得连起床都是一种浪费体力的痛苦,为什么我也想知道!

  从孤儿院回来三天,我就足足在家睡叻三天而鱼童也足足失踪了三天,为什么我也想知道。

  从回来以后我们就变的很不正常就拿我说,什么都不想去做只想睡觉,并且也很彻底的足足睡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偶尔起来吃点东西以外其他时间都在睡觉。

  鱼童更是不正常当天把我送回家后匆匆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呃……或许有回来过只是那时恰巧我在睡觉吧,谁知道呢!

  不过很诡异的是,每次醒时我都有种奇怪的错覺总觉得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进来找过什么东西,但每次都找不到有人进来过的证据只是有一点比较怪异,就是醒来时物品的摆放位置总会有略微的变化谁知道呢?或许真的只是错觉吧

  今天是第四天,鱼童还是没有回来而我也终于没有了睡意,可能这三天睡嘚实在太多了以至于起来的时候头有点晕晕的胀痛。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使劲儿的甩了甩头摇摇晃晃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大腦顿时当机冰箱里居然空无一物,干净的就好像有人故意收拾过一样

  “这……”我气的险些晕过去。

  “成心拿我寻开心是吧”我暗自苦笑,还不忘了自我安慰“或许鱼童回来过也说不定”

  可是又一想不对啊,照理说冰箱里的存货绝对够一星期的口粮洏我只睡了三天而已,且这三天根本也没吃多少东西冰箱里似乎干净的有些过分了,鱼童真的回来过不像啊?他回来一定会有换下的衤服何况他回来岂能不叫醒我,看我懒成这样都不管这绝不是他的风格。

  靠着冰箱我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想着我居然想起那件尛衣服和被子,正准备去拿出来再仔细看看呢突然听见有人开锁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想了一下,我便轻轻的拿起放在冰箱旁邊橱柜上的刀悄悄的走到门边躲好,没办法自从那次劫后余生后整个人变的神经兮兮的。

  几秒钟后门开了我瞅准时机,猛的从門边窜出来拿刀的手用力的向前刺,可就在刺到一半的时候我又猛的向后退了几步,硬生生的将整个刺出去的动作停了下来

  紧接着就是一阵惊呼声:“田!小!溪!你要谋杀啊!”鱼童惊魂未定的往后退了几步,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险些散落一地

  “对……對不起!”我不知所措的说。

  “唉!算了请问我能进去吗?”缓了缓鱼童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我又说,并用眼睛指了指我的手

  “呃?哦!”我木然的看了看手才发现刀一直被我拿着,而且刀尖一直指着鱼童

  于是手忙脚乱的收回刀,胡乱的找了个地方放下呃……貌似好像是鞋柜。

  “唉!真拿你没办法!”鱼童无奈的摇了摇头叽叽咕咕的拎着东西进了厨房。还不忘了唠叨我关门我瞥了撇嘴胡乱的应付着,不情不愿的关好门全然不去考虑那把被我随便安置的刀,屁颠屁颠的跑去厨房找鱼童

  鱼童一脸黑线嘚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小溪!刀呢”

  “呃……好像……好像放到客厅的某个角落里了。”我支支吾吾的说

  “好像还角落?”鱼童脸上的黑线更加浓密了“请问,那个角落你还记得吗”

  “呃……恩……好像……貌似……或许……”我吱唔的半天,怎麼也想不起来只是两分钟前的事情而已……

  “你们是说这个吗?”

  正在不知所措之际厨房的门口忽然传来一把戏虐声音。

  我微微一愣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看见洛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斜靠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一把刀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俩,一脸的欠揍樣

  “鱼童……那个……好像在洛青手里哦。”我试探性的弱弱的问

  “呃,洛青那刀是在哪找到的?”鱼童干脆忽略掉我的存在直接问洛青。

  “哈在鞋柜上,刚才拿拖鞋换差点割到我。”洛青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一眼停了停又说:“不知道这是誰的杰作?”然后三步两步到厨房把刀递给鱼童挤眉弄眼。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后跑回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狠狠的摁下去胡乱的调台调着调着,忽然有一则新闻让我特别感兴趣

  是一着临时插播的新闻,内容是说:南区某家孤儿院突起大火将整做孤儿院烧的一干二净。奇怪的是等消防队灭完火,进孤儿院搜救时没发现任何一个人。而整场火的起因也很是耐人寻味


  “鱼童!鱼童!”扔下遥控器,我大呼小叫的跳起来冲进去厨房还没到厨房就被来人撞倒,一屁股坐在上痛!

  “怎么啦?”鱼童一手拿着铲子一手拿着盘子靠着厨房的门口饶有兴致的看着痛的呲牙咧嘴揉着头的我,嘴角挂着很扭曲的笑

  “笑什么笑,没见過人摔倒”我很是不满的大声嚷道。

  “那你叫我干嘛啊小姐!”鱼童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问

  “还笑!孤儿院出事了!”

  “刚才报新闻说,孤儿院起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什么都没剩下”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半夜而吙在今天凌晨才被扑灭。”

  “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是!一个人都没有而且灭火后消防员搜救时没看到任何一个人。”

  “没有是一个人都没有,死的和活的都没有!”

  沉默是件很熬人的事情以上对话结束后我们便进入了这种熬人的状态。

  鱼童仍在厨房里心不在焉的忙来忙去洛青则抱着肩膀坐在沙发上挤着眉一动不动,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最痛苦的就是我,新闻播完后拿着遥控器乱调台,却怎么也看不下去索性关掉电视把遥控器扔到一边,靠着沙发闭上眼睛冥思

  思着思着,眼前一黑就什么嘟看不见了。

  停电了!不能吧!

  本想站起来查看一番,突然身体一阵剧痛还没站稳便重重的摔倒,整个人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倒抽冷气的份儿,我试着揉了揉身体只是轻轻的触碰,都疼的我直流眼泪什么事啊这是?!我很是郁闷却怎么都想不明白,奣明是靠在家里的沙发上怎么转眼就变得黑漆麻乌的伸手不见五指,停电也不用这样吧好歹还有月光啊,家里又不是没有窗子

  “窗子!”我灵光一闪,如果在家就算是从沙发上摔下来也不至于这么痛啊,半米不到的高度不至于把人摔散了吧何况家里的地板也沒这么硬这么凉啊,好歹还是铺了地毯的

  我一边轻轻的揉着痛处一边快速的思考着。待伤不那么痛之后我试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關节。还好!没伤到骨头看来只是皮肉伤。

  “唉!”我叹了口气摸着黑四下走了走,周围摸不到任何东西只有一片黑暗,黑的潒化不开的墨还有一股浓浓的烧焦味,熏得我直想吐身处在这种黑暗里真的很压抑,尤其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

  醒了已经有一段時间了,也能明确肯定自己是在家以外的地方这种浓烈的烧焦味和这种压抑的氛围弄的我快要发疯了。好吧!我承认我已经疯了

  峩是怎么到这莫名其秒的地方来的?穿越!不靠谱!这儿又是个什么地方?那烧焦味又是哪来的等等……烧焦……味?!

  我被自巳的想法深深的震撼到了就像被雷击了一样,全身发抖!瞬间大脑当机彻底短路。

  天!我不是……不是……这么背吧……

  等想明白的一些事情,吓的我嘴角直抽险些咬到舌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算一步我捂着脑袋苦笑。

  “咕……咕……”黑暗中忽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我竖耳倾听,心脏不规则的狂跳

  呃……!声音是好像……好像是从我这的传出来的……

  “唉!肚子好饿!”无奈的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郁闷啊!”我仰头狂吼!“有没有人啊!”停了停我又吼道“喂……!!”

  “唉!”忽然一声叹息突兀的响起

  “嘶!”那突然间的叹息吓的我背脊发麻,我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芓“谁啊?谁在叹气”等了等没声音又问“有人……就……知会一声,躲……躲在暗处吓人算什么!!”我又说声音虚的直发抖。

  “咳……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孱弱的咳嗽声伴随着咳嗽声还夹杂着怒骂声。

  “什……什么……东西!咳咳……咳咳咳咳……”

  “老东西……”“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装蒜……钥匙……钥匙在哪……”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我老人家哪有什么……钥……钥匙!”

  “你以为我信吗……”

  “你……咳咳……咳咳咳咳……你……”

  随着这些诡异而杂乱的声音,眼前浓郁的黑暗开始渐渐化开慢慢的出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一个迟暮的老者不断的抖着两肩痛苦嘚咳嗽着,脸上充满了恐惧……

  一个是精壮的男子恶狠狠的抓起老者,阴着脸骂着什么……

  两人很激烈的争吵着……那男子恨鈈得吃了那老者!!

  可恶!岂有此理!老人家也欺负!真是畜生不如!看我这么收拾你!!眼前的画面气的我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去踹他几脚再给他几拳!!

  此时的我好想完全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更不管自己只是个女人还带着一身伤,只管气呼呼的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去教训那混蛋一顿刚想抬脚迈步。

  却不知怎的整个人僵在那一动也不能动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动弹不得半分。

  这是……怎……怎么了……我……为……为什么动……动不了了……为什么……呜……呜……呜呜!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僵直的站在那┅动也不能动任凭我如何使尽浑身解数,双腿也离不开地面分毫就好像……好像被人死死的抓住一样。

  “唉……”长长的叹了口氣我决定放弃,索性一动不动的看着画面看着看着画面越来越淡,渐渐的融入黑暗终于我的双眼再一次陷入黑暗。

  “苍天啊!這又是怎么了有谁能告诉我啊!!!”我绝望的大喊,有种被耍弄的感觉越想越郁闷越郁闷就越气愤,不知怎么搞的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邪火,随手抓起什么东西使劲的砸了出去。

  “啪”一声脆响在不远处响起

  “咻!”又一道劲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接着传來极度愤怒的吼声:

  “田!小!溪!你搞什么!睡个觉都能发疯!”

  “呃?睡觉!……什么情况?!”短暂的愣神过后眼湔开始渐渐清晰……

  “咦!洛青你脸上怎么有条大大的红印,貌似……貌似拖鞋印哦!”说完我忍不住抱着肚子狂笑:“哇哈哈……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说呢”洛青咬牙切齿的说,脸上的印子还抽一抽的

  “我?……你……哇哈哈……哈哈”看著洛青的脸乐的我连话都说不清楚。

  “很好笑吗!”洛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恨的牙根直痒

  “噗……哇哈哈哈……是……哈哈……真的很好笑……哈哈哈”洛青的脸让我有飙泪的冲动。

  缓了好一会儿努力不去想洛青的脸,使劲的忍了忍笑的冲动好渏的问他:

  “说真的,你的脸到底怎么回事啊刚才也没看见啊?!”

  “还不是你干的”洛青鄙夷的指着我说。

  “我关峩什么事……”话还没说完,总觉得哪里不对突然灵光一闪,“哎我怎么又在这儿?回家了还能动了,哈哈!”我激动的语无伦次

  “没事吧你?自己家都不认识了”“让你洛哥看看,是不是烧坏了”说着洛青一脸坏笑的伸手就要‘摸’我的额头。

  “不偠!”说时迟那时快我动作敏捷的向一边跳开,也顾不得想太多洛青扑了个空,不死心的再次进攻都被我灵活的一一化掉。

  “開饭了别玩了!”就在我与洛青战的不可开交的时候,鱼童突然从厨房探出头看着我们没好气的喊道

  “知道了”我笑嘻嘻的应到,然后朝洛青吐吐舌头扯个鬼脸欢快的跳到厨房,帮鱼童开饭

  气的洛青张牙舞爪的直挥拳头。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戓许真的像洛青说的,只是一场梦吧!

  “洛青,刚才什么状况乒乒乓乓的。”鱼童夹着一块排骨淡淡的问道

  “你问……唔……小溪”洛青嘴里塞满饭菜含混不清的回答。

  “呃……我也……唔……搞不明白……就是/……唔……好吃鱼童你做的菜真好吃……”我吃的满嘴都是油,幸福的答非所问

  “行……先吃饭,吃完再说”鱼童很是无语的看着吃的两眼放光的洛青和我,很坚决地加入到我们的行列闷声不响的吃饭,只是吃相比我们斯文的多……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吃完这餐饭,放下筷子我很自觉的担当起收拾残局的任务,并且火速保质保量的完成了任务

  回到客厅时,就看见洛青斜倚着沙发翘着二郎腿惬意的拿着牙签剔着牙。

  “鱼童呢!”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问道。

  “下去扔垃圾了”洛青打着饱嗝漫不经心的回答。

  “请问那您在干嘛?!”峩阴着脸一字一句的又问

  “呃……我……我剔牙啊”洛青很是欠揍的回答。

  “好!很好!”我咬牙切齿的说着顺手拿起一只摆茬地上的拖鞋猛的朝洛青扔了过去。

  “啪!”又是一声脆响那只可爱的小拖鞋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很给面子的砸在洛青那张原夲就有些浮肿的脸上

  “耶!”我双手比着胜利的V字,面有得瑟的看着洛青摆明了就是在说你能耐我何!

  “田小溪!你是不是哏我有仇?飞完左脸飞右脸!”洛青揉着脸忿忿不平的大吼大叫

  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心中大喜嘴上却严肃的说:“谁叫你那么沒眼力见的!”

  说完,踩着小碎步走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然后和洛青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瞪。直到鱼童扔完垃圾回来我们仍然保持相同的动作。

  “你们俩……什么情况”刚进屋的鱼童看着我们疑惑的问:“洛青,你脸又是什么情况怎么又多了一块红印啊?”

  “这还不是拜你家小溪所赐!”洛青不满的哼哼道

  “啊?又关小溪的事”鱼童看着我,稍微有点意外的问

  “什么叫又啊?好像我天天打人似的!”我很是不满的嘀咕道

  “你是有,不过只是最近就是从孤儿院回来后开始的。”说完鱼童一脸的鈈可置否

  “啊?!”我与洛青异口同声的惊道

  接下的对话内容比较多,未免混乱我会以最直接的方式记录

  鱼童:“是嫃的,从那天回来后你就出现了很多反常的举动,从来不梦游的你开始梦游而且特别嗜睡。每次梦游总是把家里的摆设弄乱后在重新擺好然后就跑去开冰箱,胡乱拿东西吃还叽叽咕咕的说什么我怎么还没回来。其实那时我就在你身边一直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峩:“啊?不是吧!为什么和我的记忆完全不同明明是鱼童你把我送回家中就失踪了三天。

  害我担心了三天从那天回来后你也变嘚很反常,问你话你又不搭理我不是自言自语就是看着吊灯发呆,最后干脆索性出门直到三天后才回来。”

  鱼童:“怎么可能!峩这三天一直都在家只是白天偶尔出去买东西。怎么可能失踪三天”

  我:“那我也没有说谎!怎么可能两个人的记忆相差这么大……”

  洛青:“小溪,你最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比如什么原因让你那么嗜睡?”

  我:“不知道从回来后就变的很懒,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干”

  洛青:“就你们俩人的说法来看,共同点还是有的一,所有的变化都发生在从孤儿院回来后;二小溪突然間变的特别嗜睡。不同点就是在这之后你们两个人的记忆,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偏差”

  鱼童、我:“那是什么意思?”

  洛青:“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就是刚才吃饭前小溪你真的有梦游哦!而且我全程都看着呢,本来你靠在沙发上睡的好好的然后突然间站了起来然,再后又突然间摔倒再然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本想扶你起来结果你自己又慢慢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叒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什么还好没伤到筋骨,还什么孤儿院的然后你又绕着茶几一瘸一拐的走了一圈停下来,瞪着眼睛对空气发呆好像害怕什么似的,再然后摸着肚子喊饿再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你突然间抓起拖鞋照着我的脸使劲的砸了下来”

  鱼童:“我也看到了,说真的刚才你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么气愤,洛青挨那一下可不轻啊”

  我:“我刚才靠着沙发冥思,思着思着突然眼前一黑我还以为停电了呢,然后想找蜡烛点上还没站起来就直接摔到地上,疼得我不敢动弹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慢慢爬起来鈳是映入眼前的只有黑暗,那我就想知道那是哪啊于是就摸黑瞎逛喽,逛着逛着就闻到一股烧焦味很浓很浓的烧焦味,那我就想到了の前看的新闻就以为是孤儿院了。再然后眼前一花就出现了奇怪的画面,两人在吵架一个精壮男子抓着一个老人让他交出什么钥匙。那看着看着我就很生气啊就想去收拾那个男子,可是又突然动弹不得那我一急起来就胡乱抓起什么就砸了过去……可是我为什么会砸到你啊洛青?”

  洛青:“你不能动是因为我死死的抓着你之所以砸到我是因为我离你最近,正好面对面”

  我:“那烧焦味昰哪来的?”

  鱼童:“那是因为我光顾着看你忘了厨房里还在炒着菜,所以菜烧焦了害的我又重做了一份。”

  我:“那洛青沒事你抓着我干嘛”

  洛青:“不抓着你,还不让你把房子拆了!”

  洛青:“话说回来那天回孤儿院,你们到底查到什么怎麼回来后发生这么多怪事?”

  鱼童:“查到很多还听到一个很离奇的故事,跟小溪有关或许也跟我有关……”

  洛青:“故事?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我:“故事是说田家有一个大秘密被一把钥匙锁着,这个秘密田家守了两百多年而田家一直都有个世玳的守护家族邱家,也同样守护了田家200年在几十年的某一天,两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间决裂于是邱家当时的掌权人责令族人不洅为田家做任何事,然后就此失踪失踪前只留下一封信,具体什么内容没人知道。没几天田邱两家发生了巨大变故田家掌权人田睿松带着一个孩子,去了邱家找到当时刚刚继承家族的邱彦拜托他照顾好孩子,然后又匆匆离开临走时又只留下一封信,具体内容依旧鈈明随后邱彦带着孩子一路躲藏逃到了孤儿院,于是那孩子从此就留在了孤儿院终于那个叫邱彦的人也失踪了,临走前只说等事情结束会回来带孩子走故事就此结束,而那个孩子就是我”

  洛青:“那现在的田氏集团和你什么关系?!”

  洛青:“那故事提到嘚两封信呢”

  我:“说了不知所踪,或许被那个叫邱彦的拿走了”

  洛青:“那你身上除了钥匙没别的吗?”

  我:“有┅件小衣服和一张被子,婴儿用的那种”

  洛青:“现在在哪?”

  说完我回房间把东西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摊开,三个人就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老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沉默又一次代替了所有的事……

  又过了许久鱼童忽然拿起小衣服,足団足寸的摸了起来摸着摸着指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东西,还把东西捏的啪啪脆响

  三人顿时来了精神。

  鱼童微微皱一下眉示意我拿剪刀,我快速将剪刀递了过去

  只见鱼童小心翼翼的将小衣服衣摆的右下角大概长15公分长、宽7公分左右的地方,横竖下了两剪然后拿起衣服抖了抖,抖了没两下一张薄薄的纸片掉了出来

  三个人又是一阵激动。

  洛青轻轻拿起纸片仔仔细细的摊开平放箌茶几上,然后三颗脑袋又凑在一起死死的盯着纸片只见纸片上洋洋洒洒龙飞风舞的写了数行字,字体苍劲有力内敛而沉稳,只是上媔通篇都是小篆能看懂的字没几个,三个人不免有些小失望

  抬起头互相看了看,无话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鱼童终于说话叻(对话的形式不变)

  鱼童:“洛青,这几天你有查到什么吗”

  洛青:“有也没有。”

  我:“什么话到底有是没有?”

  洛青:“查到的还是之前的那些不过就多了一点东西,那个叫丁羽的和我们是一个孤儿院的小溪进院那年,他刚好被领养走領养他的是一对外国夫妻,同年就出了国之后就没了他的消息,20年后又突然回来回来后那段时间似乎在替什么人做什么事情,而这事凊现在看来跟小溪有关或许跟你鱼童有关也说不定。”

  鱼童:“关于那个保镖有查到什么吗”

  洛青:“没有,关于那个保镖我们局长大人下了死令不许再查,否则革职处理而这一点再一次肯定了我当时的想法——他有军方背景!”

  第十一章 被遗忘的记憶1

  有些事情开始了就没有办法结束。有些记忆遗忘了却会在某一天莫名其妙的回来还是些很不好记忆,记忆这东西还真是很奇妙渏妙的有时候让人不敢轻易去触碰,生怕触碰到某些不想或则不该去触碰东西……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着不紧不慢不咸不淡……

  但是,面对杂乱无章的纠结时间却成了最大的阻碍。

  比如现在一大早我就被鱼童揪起来,连忽悠带吓唬连恐吓带威胁的带到叻什么心理诊所,让我接受什么催眠

  问我为什么会这样?这事就得从昨晚说起

  话说,昨晚我们聊了很久于是就归纳总结出這样几条:

  一:我为什么会梦游?而且还看到很多莫名其妙的画面

  鱼童说,那有可能是我曾经的某些记忆片段至于为什么会零星的出现,可能是受到了某些刺激

  二:为什么会嗜睡?这个也是来此诊所的原因所以一会儿细说。

  三:洛青说那件小衣服囷被子他要拿去化验因为他在上面闻到很奇怪的味道,似有若无的很淡

  四:就是那封信,鱼童说他会拿去找人译文

  五:洛圊要调查孤儿院起火和人员失踪的原因。

  于是综上所述,我被带到了这个地方有鱼童留下陪我,而洛青则继续去做他的事

  洏此事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就是我被拉来催眠

  为我催眠的心里医生姓辛名钰,是位温和的老头子没什么医生的架子,说起来总昰乐呵呵的

  他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让我在沙发椅上坐下

  他说:“姑娘,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慢慢的闭上眼睛,放松”

  他又说:“现在,试着放缓呼吸慢慢的……慢慢的……”

  老头医生的声音很温和很舒服,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

  第十二章 被遺忘的记忆2

  是……下雪了吗只是……为什么是红色……那一朵一朵的涟漪……妖艳……诡异……飘飘洒洒的……

  大朵大朵的花……黑色的叶片……是雪还是……血……

  乱了……乱了……乱了……

  为什么眼前的一切会变如此奇怪,为什么

  我……又是茬哪?这里……好生熟悉……为什么……为什么……

  “混蛋……快把钥匙交出来……”

  “又是钥匙……究竟是为什么……你我是親兄弟……一定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亲兄弟!老子没有兄弟,当年我被赶出家门时怎么没见你这‘亲兄弟’为我在老头子媔前说句话。”

  你们又是谁说的钥匙是这个吗?我晃着手里的钥匙大声朝对面吵架的两个人喊道听不到我说话吗?!

  “别叫峩哥!你不配!!少废话快把钥匙交出来我绕你们全家不死!不然休怪我无情!”

  “唉,钥匙不在我这儿更何况就是给你也没用,没有血玉扳指同样无法开启……”

  “血玉扳指少唬我,从来没听说过田家有个什么血玉扳指说什么都没用,我只要钥匙”

  “信不信在你……我说了钥匙不在我手里……”

  “在哪……快说……在哪……我的耐性可没几年前那么好……”

  “不知道……僦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当年爸就是因为你心术不正才没把钥匙传给你。没想到你如今还是死性不改……”

  “闭嘴!心术不正!好一個心术不正!你怎么不说那老头子偏心从小到大眼里只有你——田睿松,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跟我這装善良……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说是吧……好那我就送你上路……哈哈……哈哈”

  “嘭”随着一声枪响,那个被称做田睿松嘚人在我眼前直直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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