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爱劫难逃傅少执念成魔章,是轻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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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个小攻爱上一个小受的故事呗~~他对他的感情是种执念,挣不脱,逃不了内容标签:不伦之恋 年下 强取豪夺 都市情缘主角:苏念、欧阳暮岩 ┃ 配角: ┃ 其它:年下第一章今天是欧阳暮岩18岁生日。我请了一天假,在家里亲手给他烤蛋糕。虽然不知道他是否领情,可我还是想为他做些什么。不知不觉他都已经18岁了。记得我第一次见这小鬼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年纪。那时的他才八岁,总眨着可爱的眼睛对我微笑,会拿出他最喜欢的小熊饼干跟我分享。若是能回到那个时候该多好&&我搅着面粉,鼻头有些发酸。随着欧阳的长大,我似乎也越来越敏感伤情起来。总是不自觉的去回忆那些我并不愿意回忆的过去。我想我真的开始老了,又或者我同过去的羁绊真的要消失了&&&叮~~~&烘烤时间结束。我走过去打开烤箱,把蛋糕拿出来。这已经是第三个了,还好没有焦。我是从领养他之后才逐渐开始学做家务。以前虽然有邹婶帮忙,但对欧阳的事我总是尽量亲力亲为。经过这六年的历练,家事我已经做得很好了。只是烤蛋糕这还是第一次。抬头看看时钟,再有两个小时,欧阳就放学了。我拿出鲜奶油小心的涂在烤好的蛋糕上。虽然做工甚是粗糙,但我希望他能吃一口。他已经长大成人,我想我也为他过不了几个生日了。我摆好餐桌,拿出了提前为他买好的生日礼物&&一块casio的运动手表。住这么大的一栋别墅,压力也还蛮大的。我的收入刚好只够我们两人的日常开销。而工作以后,我也不愿意再接受母亲汇来的那些钱。所以实在买不起更贵的了。其实买了又怎么样呢?他又不见得会接受。我看着手中的礼物,胸口有点闷。这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放下手表,朝玄关走去。正撞上欧阳暮岩推门进来。这个孩子,在我不知不觉间已经彻底成长为一个帅气英挺的青年。他聪明、强壮,什么事都做得很棒,可就是不快乐。而他的不快乐是我这辈子的惩罚。&你回来了?!生日快乐,我给你烤了蛋糕。&我望着他,有些尴尬的扬起嘴角。即便一起生活了六年,我们也依然无法毫无芥蒂的面对彼此。而他只是淡淡扫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然后换上鞋,从我身边走过。我害怕他这样,我宁愿他像过去那样恨我,讨厌我,对我发脾气。起码这样我还清楚他的想法。&欧阳&&&&别叫我欧阳!&我轻声叫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可他突然发怒对我大吼起来。&对不起。&我瑟缩一下,低声道歉。我忘了他讨厌我叫他欧阳。虽然比他大十岁,虽然养了他六年,可是我心底还是有些害怕他。我曾为此苦恼了很久,可是邹婶说这不是怕,只是愧疚。她还说我其实并不需要对欧阳感到愧疚,因为那并不是我的错。怎么可能不是我的错。若不是我的错,他怎么会这么恨我?!&饭菜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多少吃一点吧。我先回房了。&虽然很想为他庆生,很想和他一起吃晚饭,可估计他对着我也没什么胃口吧!我在心底微微叹息,转身上楼。发现他越大,我越是不敢面对他。这可真糟糕!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今天我生日,你都不陪我吃晚饭吗?!&他用凌厉的目光望着我冷笑,让我头皮发麻。我下意识的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强拉进餐厅。&准备得挺丰富。苏念,我会记得这个生日。&他看着我的眼神很热切,但口气却冷冰冰的。我正迷茫的时候,就被他一把推倒在那张欧式长餐桌上。我的左腰一下子撞到桌角,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抬头看着他的脸,眼眶不自觉的有点湿润。虽然他一直恨我,可这却是第一次对我动粗。&别这么看我!苏念,我们该有个了断了!&他扑过来把我的双手压在桌子上。我拼命的想起身,却丝毫动弹不得。虽然他年纪小,但强壮的他要制服孱弱的我,还是很容易。&你先放手&&&我蹙着眉看他,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得要命。可是他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盯着我看。然后突然撕开了我的衬衫,我光裸的胸膛瞬时暴漏在空气中。&你放手,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干你!&他不顾我的挣扎,恶狠狠的瞪着我,然后伸手解我的裤子。我大惊,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他,拔腿就跑。可没跑出两步,就被他一把拽回来重新压在桌上。我被动的趴在桌上,他压着我的背,用力扯下我的裤子。他的手掌在我的臀部上抚摸揉捏。我的眼泪突然不可抑制的涌了出来。&住手!你住手!住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发疯般大吼起来&装什么清高?!你又不是没被人干过!还是你只想被他干?&他按住我的双手,俯下身子腾出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他。&你就这么恨我吗?非要这么羞辱我才高兴?!&我挣开他手,垂着头,任眼泪一滴滴落在桌子上,声音有些发颤。&对!我就是这么恨你!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完!&他忿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他温热的嘴唇落到了我的后背。第二章我向着海边的别墅区走去,那是我生活了六年的地方。这地方很美,背山面海,是这座城市里富人聚居的区域。我就住在那栋围墙上长满常春藤的白色别墅里。那美得就像童话中的城堡,只可惜里面没有公主,而我也不是王子。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拒绝了死党们为我庆生的提议,一放学我就赶了回来。我知道那个人为了今日,一定忙了一整天。那个人叫苏念。是个像公主一样美的男人。尽管他只比我大十岁,可名义上他却是我的养父。我们认识了十年,一起生活了六年。面对他的这些日子,每一天对我而言都是煎熬。而今天,在我的成年仪式上,我想这一切都该了结了。我推开大门,发现他正站在玄关处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他说他给我烤了蛋糕,这让我心里骤然软了一下。可我还是板着脸没有理他。他欠我的,可不是区区一个蛋糕就能打发的。&欧阳&&&他小声叫着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可却让我更生气。我讨厌他叫我欧阳!我有名字!为什么他不肯叫独属于我的名字?欧阳&&他心里的那个欧阳究竟是谁?我对他大吼,他吓得肩膀明显一缩。虽然是我养父,可他很怕我。总是在我面前露出小鹿般惊慌的神色。每次看到他这样,都让我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饭菜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多少吃一点吧。我先回房了。&他低着头,小声咕念一句,语气有些哀伤。然后从我身边经过。&今天我生日,你都不陪我吃晚饭吗?!&我一把拉住他,望着他冷笑。这个生日我等了六年,岂容他就这样走掉?!我将他拖进餐厅,长长的欧式餐桌上摆着一个做工粗糙的鲜奶蛋糕,还有几盘家常炒菜和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准备得挺丰富。苏念,我会记得这个生日。&虽然他对我很好,可他所做的一切我都不会感激。我说着,一把将他推倒在桌上,他的左腰撞了一下,似乎撞得不轻,他漂亮的双眼顿时湿润起来。他倒在桌上,用含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我。这副样子,让我的下腹顿时燥热起来。&别这么看我。苏念,我们该有个了断了!&是的,该有个了断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折磨自己。可是苏念,我不会放过你。我扑过去,按住他的双手,一把撕开他的衬衫。他光洁白皙的肌肤顿时曝露出来,胸膛上那两朵浅粉色的花蕾,诱得我有些目眩神迷。他不喜欢运动,吃得也少,身上几乎没有肌肉。他纤腰窄臀,肤质细腻。遗传了他那绝色母亲的仪容,苏念是个漂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的男人。我的举动显然吓坏了他,他大力挣扎起来,趁我不备的时候将我推开,抬腿就想跑。我将他拽回来重新压在桌上。按住他的后背,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他雪白圆润的的双丘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我的心脏不自觉的剧烈跳动起来。自从十四岁第一次遗精后,我几乎每次都是想着他的裸体手淫。我的手掌抚摸上他柔嫩的臀瓣,想不到这一刻真的来了。&住手!你住手!住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发疯般大吼起来。我按住他的双手,俯下身子腾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我。&装什么清高?!你又不是没被人干过!还是你只想被他干?&一想到这个我就控制不住的生气。&你就这么恨我吗?非要这么羞辱我才高兴?!&他低着头,有些哽咽,我知道他又哭了。其实我并不愿意看到他哭,只是命运的阴差阳错,让过去的六年,我们都无法笑着面对对方。&对!我就是这么恨你!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完!&苏念,现在我要开始向你讨债了。我压着他,低头吻他的后背。他被我嘴唇吻过的地方轻微的颤栗着。我喜欢他这敏感又略微生涩的反应。我抬起他的一只腿,用自己性器摩擦他的小穴。伸手抹了些蛋糕上的奶油,细细涂抹在他的胸膛和后面。&放手,求求你&&&他回过头,肿着眼睛哀求我。却让我的欲望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我将他翻过来,撑住他的头,狠狠吻他的嘴唇,追逐吮吸他的舌尖。他在我的进攻下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离开他甜美的嘴唇后,我低头含住他胸前粉嫩的茱萸,用舌尖一圈圈舔净上面的奶油。手指则揉捏另一朵被冷落的小花。&啊~~&&你放开我&&欧阳暮岩~~恩啊&&&他的手无力的推拒着我的胸膛,嘴里发出煽情淫媚的呻吟。我脑袋里那根理智的神经随着他的叫声而彻底崩断。把他那两条修长的腿撑开到极限后,便狠狠顶了进去。&啊&&&&不要&&&他痛得大叫,眼神开始有些涣散。而我却顾不了那么多,只搂着他的腰激烈的蠢动起来。苏念的身体温暖、紧致,让我仿佛置身天堂。他总是很容易就让我失控。&我已经拿到普林斯顿大学的奖学金了。我不在的这几年你&&&我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可是讲了一半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我该跟他说什么?四年后,二十二岁的我和三十二岁的他又会怎么样呢?我是会继续困在对他的执念中,还是将一切释怀把他彻底从我生命中抹掉?&你&&你要去美国?&他努力睁着被情潮润湿的眼睛,声音虚弱的问我。语气里透着惊慌与一闪而过的落寞。他向来是怕寂寞的人啊。我没有回答,只是搂紧他再次饥渴的吻上他的嘴唇,毫不留情的反复进犯他。直到他昏倒在我怀里。激情过后,我将他简单清理后抱回床上。然后回自己的房间洗澡、收拾行李。今晚我便启程去美国。整理好一切后,我拖着旅行箱回到餐厅。打开那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将手表戴在左手上。然后拿起叉子,一口一口吃光那个被抹掉一半奶油的蛋糕。第三章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尤其是那个部位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我试着爬起来,可刚撑着胳膊就又倒了下去。我心里堵得难受,把头埋进枕头里眼眶又忍不住湿意。对我做这事的不是别人,而是欧阳暮岩,对我而言像儿子一样的欧阳暮岩。这种震惊与心痛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我还来不及仔细消化这些情绪时,突然想起昏倒前欧阳暮岩说过的话&&他要去美国留学了!我连忙挣扎着爬起来,蹒跚着冲进他的房间。却发现那里已经人去楼空。我又下楼跑进餐厅,只见桌上的蛋糕和礼物都不见了踪影。我目前的人生中最后一个于我至关重要的人也走了。父亲、母亲、老师、邹婶&&如今连他也走了。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坏事?我僵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有些虚脱。这栋房子终于还是只剩下我自己了。如果当年我没有任性,而是和母亲一起搬去德国,今天的我能不能再幸福一点?我的思绪不觉有些飘远。十年前母亲离开这里时的表情,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掉。我的母亲是个像天使一样美的富家小姐。她拥有令所有女人嫉妒的美貌与气质,可同时也继承了千金小姐惯有的娇纵与任性。而我爸爸则是个温柔的穷画家。听邹婶说她当初为了和我爸爸结婚而被爷爷奶奶赶出了家门。虽然当年爱得轰轰烈烈,可我并不认为她是那种对爱情至死不渝的人。在爸爸去世后,她又结了四次婚。这栋别墅便是她上一任丈夫留给她的。爸爸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早已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母亲也从来不跟我提他,甚至烧光了他所有的东西。这件事让我恨了母亲十几年,因为不管她和父亲怎么样,她都无权剥夺我了解父亲、思念父亲的权利。可显然任性的母亲不曾顾及过我的感受。母亲的美貌与气质,让她在上层社会的社交圈吃得很开,身边从不缺少追求者。从我懂事起,她便带着我一次次改嫁。每一次当我刚刚要适应新家与新父亲时,她便把我拖进另一栋更大的房子,跟一个更陌生的男人重新开始生活。这样的闹剧重复了好几次,直到我高中时,再也忍受不了和她吵翻。那一年我刚好18岁,而母亲则决定离开她的第四任老公,跟一个老外去德国结婚。从小到大我和母亲很少说话,她不喜欢我,我也恨她。可是那一天却是我们第一次争吵。&小念,我和陈华泰离婚也快半年了。下周二我和Derrick回德国结婚。你去把该收拾的都收一下。我和Derrick在那边给你找了学校,明天我就带你去退学。对了,Derrick你见过的。就是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个德国人。他是大众汽车公司的一个&&&&我才不在乎他是干什么的!要去哪儿随便你!我不会离开这!我已经受够了。我讨厌你一次次离婚。你为什么要过这种生活?!为什么把我也变得这么可怜?!你从来不在乎我的想法,总是自己就决定好一切然后再逼我接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儿子?!你根本就不爱我,你也不爱爸爸,你太自私了,你除了自己谁也不爱!&我打断她,对她大吼。&够了!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质疑我对你爸的感情,也包括你。你爸死后的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因为和你爸只在一起了五年,所以我没有办法和别的男人再共同生活超过五年。也没有办法和别的男人生孩子。直到现在也不
&&&1&&&&&&&执念――孑鲱执念――孑鲱(2)执念――孑鲱(3)执念――孑鲱(4)执念――孑鲱(5)执念――孑鲱(6)执念――孑鲱(7)执念――孑鲱(8)执念――孑鲱(9)执念――孑鲱(10)执念――孑鲱(11)执念――孑鲱(12)执念――孑鲱(13)死亡骑士最新章节列表(天蚕土豆),死亡骑士全文阅读 - 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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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骑士是自古以来便长久存在的亡灵,在伊修托利诞生之前,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亡灵,但数量极其稀少,而且并非是为了共同的目的而产生。基本归纳得到的原因不外乎是因某位战士在世时受到了奇特的诅咒而无法得到安息,成为活死人,或者说暴毙的强健躯体在力量强大的亡灵巫师的法术下而苏醒。
&&&&而效力于伊修托利的死亡骑士们则是完全不同的,相较于因不洁的力量而成为亡灵的战士而言,得到伊修托利力量的死亡骑士要强大的多,无论是个体,还是组织。
&&&&组织:
&&&&阶级:
&&&&与各人执着的程度与生前的力量成正比,死亡骑士分为高阶与低阶两个等级,但那仅仅是从力量上去判断而已,地位上,低阶死亡骑士同样有可能超越高阶死亡骑士,比如生前擅长战术指挥的某位骑士,其官阶可能较执着于战斗的高阶死亡骑士要高。显然,成为领袖是需要在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
&&&&合作:
&&&&食尸鬼军团,白龙,蜘蛛战士均是寒冰皇冠骑士团的下属部队,听从其指挥与部署。
&&&&巫妖们的渊源较死亡骑士远为久远的多,是伴随着魔法的出现而生的,他们并非依靠伊修托利而生,但却因此而提高了自己的能力。和骑士团相比较,巫妖直接参与战斗的次数要少的多,但他们所拥有的魔力与智慧却是最为有力的支援。
&&&&另一方面,同样长寿而执着于某事物的死亡骑士与巫妖在私人交情上也的确很不错。
&&&&编制:
&&&&因为没有退休与晋升的机制,骑士团的数量并不固定,每一年大陆上成为死亡骑士的人数在七十到八十人之间,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寒冰皇冠因此拥有了数量过万的死亡骑士。而每个效力于伊修托利的死亡骑士在此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地位。
&&&&基本能力:
&&&&防御:
&&&&寒冷/毒/电击/辐射/疾病伤害免疫,火焰和酸性腐蚀的防御75%,但遗憾的是,路维丝的牧师和骑士们用于疗伤的圣光术对死亡骑士的伤害是对于常人治疗效果的三倍。
&&&&为此,巫妖们特地为那本不需要任何防御的身躯制作了亮银铠——结合了被征服的北方矮人族手艺的全身铠甲。
&&&&在秘银的打造过程中以魔法添加入北地的特产——黑耀石,可以有效的反射圣光的攻击,同时内里蕴涵的祝福之力可以让死亡骑士充分的发挥出再生的力量。当铠甲受到轻微损伤时,则能够在短期内自行修复。
&&&&攻击:
&&&&依靠巫妖的强大魔法力量和矮人族的手艺,整个寒冰皇冠骑士团所使用的均为“闪”级装备,是仅次于“精王”级的武器。无论就其强度还是攻击力而言,都是一流的,一般的铠甲防御可以无视,配合死亡骑士的力量,是连城门也可以刺穿的攻击。而和亮银铠抵抗生命力量的属性不同,这些武器对于圣光术是完全没有任何影响的,当然,本身也不会因此受到损伤。
&&&&擅长各种武器的死亡骑士在亡灵部队缺乏远程攻击部队的情况下,会在作战的时候携带一张加强复合长弓,以在主力部队作战的时候起到掩护攻击的作用,而附着了冰之力的箭羽在精准的射击下,威力足以贯穿任何类型的铠甲和盾牌。
&&&&死亡骑士同时还会携带一把骑士匕首,匕首同样以秘银打造,虽然并不附带魔法力量,但在死亡骑士的手中,无论是投掷还是刺砍都仍然是强力的。
&&&&在失去武器的情况下,死亡骑士同样能使用徒手搏击技能,其威力与个人专修情况相关。
&&&&骑乘:
&&&&死亡骑士的坐骑是每一名死亡骑士在特殊的召唤仪式中以自己的血从扭曲虚空召唤来的生物——梦魇。自古以来,死亡骑士的坐骑都是如此得到的,而与伊修托利无关。但在接受召唤者血液的同时,梦魇也会得到其力量,所以,伊修托利的骑士们的坐骑,比古代死亡骑士们的要强的多——拥有精准的反应,迅捷的速度,强大的再生能力,魔法基本免疫,恐惧圣光术。
&&&&由于惧怕圣光威力的关系,以亮银制作的重型马铠对于梦魇来说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尽管防御的细节上远远不如死亡骑士的装备,但确实降低了梦魇受伤害的可能。实战结果显示,死亡骑士比其坐骑更容易受到圣光的毁灭。
&&&&弱点:
&&&&与人类的弱点基本一致,头部和心脏。脑的再生比肌肉要缓慢的多,一旦脑被彻底摧毁,或者心脏遭到破坏,也就意味着死亡骑士的覆灭。再生对于肢体的截断来说,十分缓慢。
&&&&任何生命之力,包括圣光术,生命流图腾等,都会瓦解其躯体,对死亡骑士造成伤害。
&&&&特殊能力:
&&&&超级警觉,快速反应,夜视能力(透视灵魂),高速再生,不死特性,精确瞄准,无声移动,精通纵跃,精通武器,精通搏斗,精力无限,迅疾如风(行军速度:低阶平均55公里每小时,高阶平均65公里/小时)
&&&&死亡骑士一天可以使用一次死亡缠绕,是以伊修托利所赋予的力量在剑刃上聚集大量的死灵和怨念,向着对方投射过去的攻击。有很大的穿透性,附带溅射伤害和腐蚀效果,能将目标完全解离。该种攻击无论是对于人类还是防御设施的伤害力都是巨大无比的。
&&&&死亡骑士周身环绕着寒冷与死亡的气息,这可以使其在近身战斗中保持优势,同时对敌手造成压力和干扰。在战场上,感受到这种气息的亡灵们在战斗力上会有所增加。但在无声移动的时候,死亡骑士有能力将这些保护屏蔽掉,尽管这并不能令其与周围的生命环境融洽的相处,但用于潜行是足够了。
&&&&唯一不受到死亡骑士影响的是月之花,有着灵界之灯雅称的植物。
&&&&死亡骑士的躯体是由伊修托利给予的,在没有外部伤害的情况下,将永远保持着生前成为死亡骑士时的面貌。而因为这能将幽界的力量禁锢于其内的躯壳与死亡骑士燃烧着的灵魂,他们拥有了神奇无比的力量。
&&&&处于现世的肉体与处于幽界的灵魂令死亡骑士置身于两界重叠而生的“狭间的世界”,在此之中,他们得到了摆脱重力束缚的力量——灵魂是没有重量的。只要死亡骑士愿意,就能令幽界的特征在现世得到映射,例如跳下或跃上惊人的高度,或者是在几近垂直的城墙或峭壁上奔驰等。
&&&&但无论是死亡骑士还是巫妖都并不清楚究竟如何引发两界的交会,死亡骑士只是凭借本能发挥出这种能力。也许只有里魔法使或者是伊修托利才能解答这个问题。
&&&&无论何时何地,对于周身围绕着危险与血腥的战士们来说,一柄上好的武器都是必不可少的。它们就象是最忠诚的伙伴,永远默默无闻地替持有者挡下致命的攻击。而获得一柄传说中的神兵利器——或者说一位顶尖的伴侣——无疑是每一位战士的梦想。
&&&&在由幽界、灵界、现世以及念之海所组成的这个世界中,人们为武器划分了三个等级,以区分它们的力量大小以及应处的立场。
&&&&普通武器:
&&&&从最廉价的青铜到高强度高韧性的钢铁,只要这柄武器尚未被附着上魔法,即不会被冠上任何名称。尽管它们的威力相对较低,但却是任何一处战场的主角,无论是佣兵队、世俗军队或者圣骑士团,全都会选择它们作为士兵的主要武器。
&&&&魔法武器:
&&&&由法师们附加上各种属性魔法的武器。该类武器大多由百炼精钢所制,蕴涵着单一属性的元素之力,或者表面绘有不易损坏的法阵,以发挥出魔法的效果。从量产的角度来看,魔法武器的成本非常高,并非常人能够拥有,能获得该类武器的战士基本都具有骑士头衔,而对于高阶骑士来说,一柄威力强大的魔法武器不仅是战场上最好的帮手,同时也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闪”级武器:
&&&&被冠以“闪”之名的武器,都是高阶法师们合力通过法阵精心点化的强大兵刃,根据属性不同,可以选择精金或秘银作为锻造材料。这些武器中大多同时凝聚数种不同的元素之力,而其威力之大,甚至不需要任何接触,仅仅通过肉眼和皮肤便可察觉到其中所蕴涵的魔力。由于材料本身稀有且结构独特,不需要在表面绘制法阵,闪级武器依然能发挥出各种魔法的特效。
&&&&比如卡托丽·奥兰德所用的闪剑“琉璃”,即同时具有风之力与冰之力,锐利程度要远远超越魔法武器。
&&&&闪级武器涵盖的范围很大,威力大小也千差万别。因此,使用闪武器的阶层同样范围很广——从比较著名的王国骑士一直到威名显赫的剑圣领主,乃至已经存在了几百年的死亡骑士,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均是闪级武器。但一名初出茅庐的高阶法师所点化的“闪”自然绝对不能同知识渊博的巫妖所点化的“闪”相提并论。
&&&&究竟哪一柄比较强,交锋时即见分晓。
&&&&在阐述了以上武器级别后,接下来我们要介绍的是——精王武器。
&&&&“精王”,这个名字并非是仅仅凭材料与威力而作出的武器等级分类,而是一个真正的头衔。被冠以精王之名的兵刃一定拥有值得自傲的辉煌历史,等待传承的伟大精神以及令持有者浑身振奋的强大力量。当战士终于得到这样的武器伴随一生,他所握在手中的不仅仅是金属与魔力构筑的兵刃,同时也有先代英雄的传说与寄宿其中的信念。
&&&&精王剑&云耀
&&&&铸造者:达斯特·索瑞森
&&&&点化者:黎瑟西尔
&&&&现今持有者:阿尔萨斯
&&&&云耀可以称为所有精王武器中最具有传奇色彩的一柄——并不是因为它本身的力量,而是因为那个神话般的持有者。几百年前,雅加西所使用的武器是一柄名为“天驱”的软剑,为女神菲娜所赠。然而,由于莫巴帝的背叛,菲娜在与世界树融合之际惨遭毁灭的命运,追随她的血族们也大都死在使徒的剑下,从此一蹶不振。而随着女神香消玉殆,神剑中的力量也开始缓慢地衰竭。数百年之后的路维丝时代,传说中的皇帝遇到了精灵黎瑟西尔,而当他为了黎瑟不惜同时对抗三千名精灵族高阶战士时,“天驱”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份力量,断为无数碎片。
&&&&此战终结,皇帝不仅救下了黎瑟西尔,同时也赢得了白石厅矮人的尊重——矮人们决定为他重新铸造一柄武器。铸剑师们激烈的竞争下,最终白石厅两大家族之一的索瑞森家族靠着自身的实力以及少许运气,获得了这一权利。族长达斯特·索瑞森亲自在白石山脉最大的熔炉中以魔法金属奥利哈康铸造出一柄锋利无比的软剑,祈祷士黎瑟西尔则为这柄武器加持了最适合皇帝的魔法——驾御风的能力。
&&&&雅加西进攻的速度极快,薄薄的软剑在这种速度下很容易为空气阻力本身带偏,但云耀却不会。这柄剑就像是永远将自己包裹在真空中一般,无论周围刮起多大的狂风,它也绝对不会偏转一丝一毫,它将永远随着持有者的意志,如闪电般斩下。
&&&&这柄剑就是后世无人不知的“云耀”,它同时也是黎瑟西尔与雅加西爱情的见证。
&&&&皇帝最终因炎龙的诅咒而死在大卢尔德著名的热砂战场上,但武器却被传承给了他的手下败将——雷霆剑圣阿尔萨斯。这柄剑于是跟随着它的新主人默默无闻地走过整个卡那多斯,一直到了严寒的诺德森大陆,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云耀,直到伊修托利与路维丝的战争拉开序幕之时。
&&&&精王斧&傲斩
&&&&铸造者:瀚贝瑞·奎罗特
&&&&点化者:哈德克
&&&&现今持有者:利斯顿·奎罗特
&&&&这柄古朴的巨大战斧是由白石厅国王,瀚贝瑞·奎罗特亲自以魔法金属奥利哈康打造的。曾受瀚贝瑞救命之恩的大法师哈德克自奋告勇地为这柄上好的利刃加持魔法,在十四名顶级法师连续运做法阵一周后,寒冰斧傲斩诞生了。
&&&&然而,由于瀚贝瑞·奎罗特的另一个身份是白石厅两大家族之一奎罗特家族的族长,因此,长期不合的索瑞森家族对这柄武器嗤之以鼻,称它是“一把愚蠢的菜刀”,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料到,对头打造的武器居然会在危机到来时成为最亲密的战友。
&&&&当炎龙美露基狄克试图摧毁月之都时,邻近区域外围的白石厅一度遭遇灭顶之灾。在那段最艰难的时期里,傲斩的主人瀚贝瑞·奎罗特一直与云耀的主人雅加西并肩作战,没有后退过哪怕一步。最终,矮人们和精灵族联合起来,终于帮助皇帝战胜了火焰之王,可是瀚贝瑞却也因此长眠在了白石厅的废墟之下,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与美露基狄克的战斗标志着精灵国度与白石厅矮人从此走向没落,可是白石矮人们却并没有消亡,他们最后走出了山脉,融入整个大陆之中。而继承了精王斧傲斩的奎罗特子孙们,依然象他们的祖先一样,以鲜血和生命捍卫着家族的尊严与荣耀。
&&&&现在,这柄拥有驾驭寒冰之力的战斧属于利斯顿·奎罗特。
&&&&精王枪&龙贯鬼斩
&&&&铸造者:凯琳娜
&&&&点化者:凯琳娜
&&&&现今持有者:法佩罗·德利坦
&&&&在这个由神灵所俯瞰的世界中,无论是出于自身性格因素或者是安全因素,绝大多数祈祷士们都保持着低调,但凯琳娜却是一个例外。作为一个主动走出月之都,主动以自己的力量来改变现世的祈祷士,凯琳娜为人们留下了无数传说,精王枪龙贯鬼斩就是其中之一。
&&&&当凯琳娜来到北方大陆时,这位见多识广的旅行家惊讶地发现,尽管这是一片由寒冷统治的土地,然而在地层深处,地壳的活动却激烈异常。北地矮人在岩浆河旁拥有设施完善的锻造厂,生产的武器则能与外界的野蛮人和港口的人类进行交换,而事实上,人类和野蛮人本身,也同样是地底岩浆的受益者。
&&&&于是好奇的祈祷士顺着岩浆河流继续深入地壳深处,在那里,一块由纯净的岩浆凝聚冲刷而成的巨石引起了她的主意,凯琳娜称这块石头为“熔火之核”,并将它带出地底,带到了冰天雪地的地表。接着,在由人类、野蛮人与矮人共同组成的顾问团帮助下,凯琳娜以祈祷术改变了熔火之核的结构,将它锻造为一柄长度和重心都配合得完美无缺的战枪。
&&&&这就是精王枪龙贯鬼斩,它本身就是火焰的化身,因此生来便具有驾驭火焰的力量。
&&&&在严酷的北地,龙贯鬼斩曾在无数强大的战士手中流转,它的主人有暴君、骑士、矮人以及其他各种不同类型和身份的人物,但是无论持枪者是正是邪,莽撞还是理智,热血还是冷酷,他们却都有一种同样的特质。
&&&&即使以性命为赌注也好,龙贯鬼斩的持有者绝不会在战斗中后退。
&&&&也因此,这柄武器有了一个别名——“不败之枪”。
&&&&精王剑&绯莲
&&&&铸造者:托勒尔·伍德
&&&&点化者:朱宾
&&&&现今持有者:——
&&&&尽管精王剑绯莲与神灵的力量毫无关系,然而对于路维丝的骑士们来说,这柄承载着骑士精神的武器足以被冠上“圣剑”的头衔。
&&&&绯莲铸造于动乱之年代,当女神雷娜斯竭尽全力试图压制住路维丝之时,一名渴望超越白石厅最高铸造技术的流浪矮人——托勒尔·伍德在战争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机会。崭露头角的托勒尔很快就成为了最著名的铸剑师,而在这个时候,路维丝骑士团团长柏西巴恩带着一块魔法金属奥利哈康找到了他。
&&&&没有任何一名铸造者能抵挡住来自奥利哈康的诱惑,何况是以铸造世界第一名剑为目标的托勒尔。仅仅一小时后,矮人便迫不及待地带着材料冲进了湖底的聚光塔,开始没日没夜的锻造。整整三十天后,一人多高的巨大双手剑成型了。
&&&&但仅仅锋利巨大是不够的,如果要让武器成为骑士团的象征,必须为它附加上强大的力量。为此,柏西巴恩找到了隐居于火山中的红龙之王朱宾。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这位强大的圣骑士仅凭一人之力便通过了朱宾的严酷考验,不仅赢得了红龙一族的尊敬,同时也为即将到来的黎明之战取得了强大的助力。
&&&&按照约定的内容,红龙之王朱宾不仅亲自为柏西巴恩的新武器加持强大的火焰之力,更是以自己的鲜血作为祝福。精王剑绯莲诞生了。
&&&&它随着路维丝的信徒们飘扬过海,经历了残酷的黎明之战,统一了洛伦丹大陆最富饶的南部六国,圣骑士们将这柄剑看作荣誉与勇气的象征,长久以来有资格使用它的只有路维丝最强骑士团——圣剑骑士团的统领。
&&&&绯莲的最后一位主人,赫赫有名的“光之指引者”尤瑟尔在与黑暗之鹰的战斗中牺牲,精王剑也随着他一同被埋葬在了炎之城塞的废墟下,尽管死亡骑士们与现已回归故土的人类都进行了细心的搜索,可是绯莲的下落却依然无人知晓。
&&&&精王剑&紫荆
&&&&铸造者:利斯顿·奎罗特
&&&&点化者:久远
&&&&现今持有者:法珞希黛
&&&&相对于其他精王武器,紫荆要年轻得多,不仅如此,它也并非是为了某个特定目的而被锻造出的兵刃。
&&&&利斯顿·奎罗特是一位伟大的战士,而流淌在他体内的家族血液却使得他在杀敌的同时,对于如何制造武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某个无所事事的岁月里,这位白石厅最著名家族的子孙自行设计出了一柄结构复杂、可以分成九段的单手剑——利斯顿认为这样的设计能大大拓宽战斗的思路。
&&&&在多次试验失败后,以魔法金属奥利哈康为材料的九节剑终于被成功锻造了出来。年纪轻轻但却掌握了强大力量的久远对矮人的工艺品很感兴趣,尽管自己并非剑士,但她却以祈祷术实现了利斯顿的设想,让武器成为了能随主人意志而舞的雷电之蛇。
&&&&这就是精王剑紫荆,一柄集成了武器大师奇思妙想、星之都精巧锻造工艺以及强大祈祷术的试验品。
&&&&几乎大部分具有好奇心的星之都战士都曾把玩过这柄奇特的武器,但却没有一人真正决定使用它。圣骑士罗兰·斯特莱夫也曾接触过紫荆,但当时,一心想要继承绯莲的青年对此完全没有兴趣。
&&&&直到将近二十年后,星之都的另一位客人才终于将沉眠于武具库中的紫荆作为自己永久的伴随者。她的名字是卡托丽·奥兰德。
&&&&在接下来的黎明之战中紫荆昙花一现便消声匿迹,直到伊修托利历八年才重新出现在一名叫做法珞希黛的人类女子手中,而她与卡托丽之间的关系则神秘异常。
&&&&精王剑&晨曦
&&&&铸造者:瑞伦斯·奎罗特
&&&&点化者:摩提达尔
&&&&现今持有者:泽菲利斯
&&&&在白石厅衰落后,大部分矮人都选择来到铸造业发达的里德尔发展,其中就包括了著名的奎罗特家族后代。对于瑞伦斯来说,能了解那柄传说中的精王剑“云耀”的构造,并将之再现于自己的手中,绝对是件美妙无比的事情。而对于法术的最高掌握者摩提达尔来说,能面对这样一个挑战——让轻柔的软剑完全摆脱空气阻力的束缚,将超大型法阵的魔力凝聚于一点——同样是令人兴奋的。
&&&&只不过,委托人或许并不会这么认为。作为银翼商会的副会长,塞格特——即隐姓埋名的莫巴帝•辛格威斯——从来都不希望自己心爱的养女和战斗搭上关系,无论是成为埋头于法术的学术钻研者,追寻历史的考古学家,研究神灵的神学家,或者哪怕是交际花也好,只要不去碰刀剑,怎样都行。
&&&&然而,十四岁的少女却执拗地要成为父亲手中的一柄剑。自从皇帝死后的数百年来,莫巴帝一直暗中操控着卡那多斯的各大势力,从未被怀疑过。所以他怎么也不明白,如此谨慎细心的自己是怎么被泽菲利斯发现真实身份的。
&&&&或许这就是属于女儿的秘密吧?
&&&&泽菲利斯的天赋无可挑剔,她一直保持着里德尔皇家学院第一名的地位,剑术造诣上也达到了可以学习云耀的水准。所以,当明白自己无法改变女儿心意之时,莫巴帝只得开口确认最后一件事——
&&&&“如果要成为我的剑,那也必须面对一个事实,有一天,我或许会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惜背叛你。因为剑只是为了胜利而存在的道具,所以……始终只能被放在第二位。”残酷的话语被明白无误地表达了出来,父亲希望女儿在最后关头退缩。
&&&&可是泽菲利斯只是点了点头:“那样也没关系,因为我想要和莫巴帝在一起,而不是和塞格特在一起。”
&&&&已经没什么好多说的了,作为父亲,塞格特赠予了泽菲利斯精王剑“晨曦”,希望强大的武器能在战斗中保护好心爱的女儿。而作为首领,莫巴帝赋予了泽菲利斯“夜莺”的称号,等待着她为自己斩开一切敌人。
&&&&【其余精王武器的资料将随剧情的进展同步补充】
&&&&当执着的铸造者与战士们津津乐道于各种传说中的武器时,他们绝不会漏掉神器。尽管并非每一位女神都愿意将自己的力量赋予凡人,可是神器确实存在,并会直接受到神灵力量变化的影响。
&&&&神剑&天驱
&&&&【资料从缺】
&&&&神剑&霜恸
&&&&铸造者:托勒尔·伍德
&&&&点化者:梦琉
&&&&现今持有者:罗兰
&&&&在路维丝之黎明过后,绯莲的铸造者托勒尔·伍德达到了他事业的颠峰时期,无数身世显赫或是剑术超群的战士纷纷慕名而来,渴望得到一柄威力强大的武器,但矮人自己却陷入了迷茫与痛苦之中——因为之后的作品没有一件能超越精王剑绯莲,他的成长已趋于冻结。
&&&&这个时候,一名叫做理查德·巴雷斯的巫妖找到了他。
&&&&“你还想要铸造出一柄更强的武器,不是吗?”亡灵的反问令矮人下定了决心,他毅然抛弃了一切,随着理查德来到寒冰皇冠。凭着对武器的狂热与执着,托勒尔跨越了生与死的界限,成为了一名死亡骑士。
&&&&在担任寒冰皇冠骑士团武具铸造统领的同时,死亡骑士托勒尔也开始挑战自己的极限——他要为梦琉铸造一柄神剑。尚未成为女神的意志体从灵魂之石的基座上取下一片坚冰赠予矮人,接着,在阿雷特山脉最高的特里亚峰冥思苦想了整整十个昼夜后,托勒尔·伍德终于找到了灵感。
&&&&短短三天,受到女神祝福的坚冰被打造成了一把与精王剑绯莲相同尺寸的大剑,但是铸造者却能非常满意地感受到其中的不同——这柄剑要更理想、更完美~!而当矮人粗短的手指抚过剑锋时,他所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还要铸造出更完美的武器~!”
&&&&梦琉为大剑加持了只有女神自己才明白的魔法,镌刻上文字的武器被放置于卡扎克峰,静静地等待着命中注定的主人到来。
&&&&欧林的名字叫做罗兰·斯特莱夫。
&&&&神剑&诀别
&&&&铸造者:【资料从缺】
&&&&点化者:凯琳娜
&&&&现今持有者:莫巴帝·辛格威斯
&&&&当武器的战绩足以成为传说时,它的铸造者早已涅灭在了历史中。作为辛格威斯王朝的祖传武器,十字剑的特别之处在于,尽管武器上并未加持任何魔法,但却从不会在激烈的战斗下折断,甚至连任何磨损都没有。
&&&&因为十字剑上附加有一个强力的誓言——除非主人低头,否则永不折断。
&&&&但这也可算是一个强力的诅咒,辛格威斯王朝的历代统治者全都因此而不得不舍弃个人的一切,成为一个真正的、不懂得人间感情的“统治者”。
&&&&王朝的末代国王,莫巴帝•辛格威斯同样如此。
&&&&当希亚女神的骑士们展开入侵时,为了避免国民死亡,他接受了教廷的审判以及绞刑的判决。当从皇帝雅加西那里了解到神灵对于世界的影响时,他又毫不犹豫地投身于反抗希亚女神的漫长战斗,每一次都站在最前线。最后,当凯琳娜为他揭示出菲娜女神的真正目的以及达成该目的会造成的结果时,他唯一的选择就是调转剑头,将菲娜女神以及自己的救命恩人雅加西作为必须消灭的目标。
&&&&三次选择都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对于莫巴帝来说,他的原则只有一个——“尽可能减少国家的损失,尽可能减少社会的损失,尽可能减少世界的损失”。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多余的。
&&&&或许是相当有争议的原则,但那柄剑至今都未断折,它的主人至今都未低头。
&&&&在菲娜毁灭于黎明之日后,希亚的统治依然继续着,女神对于自身存在的巩固执着到了病态的程度,而其中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消灭“希亚之终末”。身为那样的存在,凯琳娜在被同出一源的女神消灭前,将自己的护身符以及操控它的方法全都授予了莫巴帝。从未加持任何魔法的十字剑于是拥有了神的力量,就连灵魂都能斩开,凯琳娜因此将它命名为“诀别”。
&&&&但对于莫巴帝·辛格威斯来说,在握起那柄剑的同时,或许真正诀别的是身为凡人的那个自己。
&&&&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春天已悄悄地降临在这受到路维丝眷顾的大地上,惹眼的新绿则一直蔓延到目光的尽头,那悦目的颜色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温柔春风的抚摩下一层一层的翻卷着、伸展着。就连原本寒冷的空气,也在芳草的摩挲下变的鲜美起来了。
&&&&湍急的河流向着远方模糊的地平线蜿蜒而去,那湛蓝色的曲折身形,将整个天空都映照在了自己的怀中。
&&&&一切就仿佛画中的美景。
&&&&“美丽的艾拉泽亚……”栖于高崖上的观望者低声地呢喃了一句,精致的水色瞳孔将整个平原尽收眼底。
&&&&“终于,我回来了……”那刻骨的语调中压抑着无法消逝的颤动,而他秀美的脸庞也在一瞬间失去了冷漠的面具。
&&&&那是一名骑士,但却与生者的领域无缘。
&&&&每当暖风从他的发梢拂过时,都会带起一片晶莹的冰屑。纯黑的斗篷在风中上下翻飞着,仿佛一面携裹着死亡的旗帜,而反射着耀眼阳光的亮银铠甲上,北地的气息正四下流窜。骑士的坐骑同样全身披挂,黑色梦魇的蹄下,冰雪的力量正剥去代表生命的绿色,随后榨出土地中的每一丝活力,寒气如涟漪般向着周围扩散。
&&&&那是为执念而存在的狂战士,拥有火焰般的灵魂和冰冷的双眸,现世的人们则称他们为死亡骑士。
&&&&“已经过了十年了,温达姆,但那一天却依然烙在我的脑海中,就好象是昨天刚发生的惨剧。”死亡骑士的瞳孔刹那间燃起了水色火焰,耀眼的光芒狂乱的律动,仿佛即将溢出的岩浆,“也许别的人已经忘了,但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很快你就会尝到那种烧灼灵魂的绝望的……就和当初的我一样。”夹杂在冷风中的话语就好象利刃一般呼啸着,要将无形的敌人撕裂。
&&&&“来吧~!伊修托利的骑士们~!”他高声的喊着,拉动缰绳回过身去。
&&&&两千五百名高阶死亡骑士正在那里无言地等待着。同样花纹的披风,同样的亮银铠,同样抿紧的、毫无血色的嘴唇,以及那飘动着的灰色长发。北方的狂风在空中肆虐着,梦魇蹄下的冻土正迅速地扩散,连地面收缩变硬的呻吟都清晰可闻。为那强大的灵魂力量所吸引,各种各样的死灵在他们周围环绕着,甚至敢于在阳光下现身。
&&&&“看见了吗,那就是属于神的疆域,耀眼梦想在那里诞生与成长,最后成为辉煌夺目的宫殿。但是,光芒是堆积在以百万倍计算的废墟之上的,而我们则是那些碎片的拥有者。”死亡骑士操纵坐骑来回巡梭,以缓慢但清晰的语气叙述着,“不过现在有些不同了,命运给予了一个补偿的机会,而能否取得它,关键在于手中的剑是否拥有足够的力量。”
&&&&年轻的领导者猛地抽出负在身后的巨剑,正对着朝阳高高举起,紧接着冰冷的锋刃便将淡金色的光芒切割成无数的细丝。
&&&&“这里是曾经终结我们梦想的地方,但现在,它将成为一切的开始,新历法的起点。”他说着将武器“刷”地指向前方的地平线,“我们将摧毁路维丝联盟的一切防御,打通从此地通往雅赫维山脉的道路,实现伊修托利成为神的愿望~!”
&&&&“我可以听见你们内心深处的渴望,”死亡骑士的声音低了下去,但却格外的清晰,“就好象你们可以感受到我灼热的灵魂一样。那不仅仅是我们的愿望,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要求,只有伊修托利,才能让这个世界从路维丝的束缚中挣脱,重新回归进步与发展。”
&&&&接受训话的骑士们如同黑耀石雕像一般纹丝不动,但厚重的亮银铠甲与冰冷的身躯却无法压抑灵魂的呼喊。那些火焰般的执念正烧灼着他们的内心,让冰冷的血管中淌满沸腾而痛苦的回忆。整个方阵就仿佛是一片燃烧着的冰蓝色火海一般,死灵们在那炙热的灵魂之火中哀号着、逃窜着,却一下子被引燃,成为了四散的灰烬和碎片。
&&&&“想起来了吗,那些无法忘却的烙印?”训话者大声呼喊着,“冲锋吧,伊修托利的骑士们,为了伊修托利的梦想……以及我们破碎的回忆……”
&&&&死亡骑士再度眺望着眼前的广袤草原。朝阳金色的柔光描绘出黑沉的大地与清澈的天空,而之间那条清晰的地平线上就隐藏着他想得到的一切。
&&&&“是的,久远……”他呼唤着这美丽的音节,声音中饱含眷恋,“你看见了吗?你听见了吗?”勾勒出死亡骑士冰冷表情的线条在那一瞬间融化了,仇恨的表情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寂寞、悲伤与悔恨。
&&&&温柔而熟悉的气息正在胸口涌动着,死亡骑士将左手按在了心口,尽管心脏不再跳动,但记忆的潮水却熄灭了那瞳孔中的冷火。
&&&&“……我回来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他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突然昂起了头,带动那飘逸的灰色长发上落下无数星星的碎片。
&&&&“全军前进~!”死亡骑士大声地发布命令。主人的催动下,黑色梦魇打破寂静,长嘶一声,从山崖上一跃而下。
&&&&黑色的影子完全不受重力的影响,在那陡峭的直壁上奔驰着。轻盈的动作带起了强风,黑斗篷随之舒卷开来,在死亡骑士的身后拖曳出一条浓重的墨迹,而坐骑冰冷的铁蹄则在岩壁上洒下片片白色冰屑。
&&&&他看上去仿佛一只扑向猎物的老鹰,有着黑色的双翼和划出流光的双眸。
&&&&静止不动的方阵在瞬间加速,跟着领头者毫不犹豫地冲下高崖,那些技巧高超的骑士们整齐划一的从岩石上掠过,密密麻麻的奔驰者们完全遮住了峭壁本身的颜色,仿佛从河床中咆哮着涌出的潮水。
&&&&一股萦绕着恐惧,死亡和复仇气息的黑色潮水……
&&&&“即使是圣都,也无法盖过艾拉泽亚的美丽。”这是人们常说的一句话。
&&&&作为众所周知的神临之地,路维丝联盟的中心,圣都的每幢建筑都由优秀的建筑师精心设计而成,整个城市的细致程度,比起镂空的玉雕来也毫不逊色。但即使如此,大平原的自然之美仍然令联盟的居民们向往无比。
&&&&以此而出名的艾拉泽亚有着肥沃的土地和和煦的阳光。蜿蜒的海岸线为这片大地带来了充沛的降水和潮湿温暖的海风。平原和丘陵构成其大部分的地理环境,唯一特别的地方是横亘整个洛伦丹大陆南北方向的巨大山脉——以与当地不相称的寒冷和险峻而闻名的那加山脉。
&&&&那将尖峰探入云端的山脉成为了艾拉泽亚西平原阻挡敌人的天然屏障,而唯一的一个缺口则流淌着东西走向的尼卢河。源头远在内陆的尼卢河,不惜千里,穿越广阔的艾拉泽亚平原,灌溉着两岸的人民,因此,这条河也被艾拉泽亚人称为母亲河。
&&&&文德尔,艾拉泽亚的重要边境都市,正位于尼卢河出海口的附近。
&&&&自执政以来,该城的领主从来都不觉得会遭到敌人的入侵。的确,会有谁从哪里胆敢进攻路维丝联盟第二大国的城市呢?但当半夜,浑身是伤的斥候闯入领主的宅邸时,他却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了。
&&&&敌人已经攻破城门了。
&&&&冰魔法以摧枯拉朽的力量从内部撕裂了厚重的木制城门,在脆弱的城墙防御崩溃后,死亡骑士们立即乘着暗淡而冰冷的夜色冲了进来。黑色潮水轻巧地碾过守卫的尸体,然后迅速涌向全城各处的要害部位,没有半点迟疑。当城防队终于组织起反击时,他们已经被完全分割开来了。
&&&&充当开路者的死亡骑士们手中都持着长达五米的骑枪,锯齿状的钢制枪头令其重量剧增,然而对于永不疲倦的亡灵来说,这重量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锋利的尖端依靠着巨大的惯性贯穿了一个又一个的血肉之躯。前胸和后背都被开出大洞的尸体就这样被挂在乌黑的骑枪上,在石板上拖出腥味浓重的痕迹。而死者那扭曲而充满痛苦的表情,更增添了入侵者的恐怖。
&&&&手中的武器猛烈的震颤了一下。
&&&&第四个……死亡骑士扫了眼手中的骑枪,挂在上面的肉体尚未停止抽搐和惨叫。
&&&&随后响起了东西折断的脆响,上面挂了四个人的骑枪终于无法再负荷那巨大的力矩,啪的一声断裂了。他随意的将之甩开,顺手抽出了背上所负的巨剑。剑锋与金属环的摩擦产生了清脆的鸣响,冰屑跟着从苏醒的宽阔剑刃上倾泻而下,不详的夜色因此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气氛。
&&&&几名骑士挡在了持剑者的面前。死亡骑士的目标是领主的城堡,他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但在纵马跃上房顶前,月光却反射出了骑士们胸铠上所印刻的徽章——眼前的这几个年轻人均隶属艾拉泽亚玫瑰骑士团。亡灵随即冷笑起来,他改变了绕道的打算。
&&&&三名骑士仔细观察着眼前的敌人,他们让坐骑缓步前进,并谨慎的保持好与同伴间的距离。这些青年并没有与亡灵战斗的经验,但从那毫无破绽的姿态和沾满血迹的铠甲看来,这将会是一场艰苦无比的战斗。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领头的人类队长终于发问了。
&&&&“我没兴趣把名字告诉将死之人。”死亡骑士冷冷的回答。
&&&&高阶骑士的脸顿时因侮辱而涨的通红,他立刻摆出攻击的姿势,旁边的两人也勒紧缰绳。
&&&&“既然你没兴趣回答,那我们就用剑来说话,冲锋~!”他高喊着催动跨下的坐骑。三人立刻将长枪平举着猛冲过来。这是标准的骑士突刺,攻击面窄小,但却有很强的贯穿力,非常适合在街道上使用。
&&&&死亡骑士也随之而动,黑色的人和马在一瞬间挣开了静止的束缚,以流畅无比的动作展开反击。三柄骑士长枪恍若银色的长蛇,从不同的角度袭向了他的首级,然而,大剑精确的攻击却同时截断了所有的银光。
&&&&那柄泛出蓝光的武器十分沉重,但在死亡骑士的手中却快得看不轻轨迹,当交锋的双方擦身而过的刹那,亡灵又连续挥了两剑,剑光掠过了两侧骑士的头颅。下一瞬间,两个冻结着惊讶的首级就那样带着血尾飞上了半空,随后重重坠地,发出碎骨的响声。
&&&&最后一名幸存者看了看手中被斩去尖端的骑枪,然后又看了看身旁歪坐的两具尸体,最后将视线定格在那两颗脑袋上。那年轻的脸庞逐渐为恐惧扭曲。
&&&&“我说得没错吧?”死亡骑士面无表情地询问对方。
&&&&“恶魔~!你一定是恶魔~!”那名骑士语无伦次的喊着,他抛下了手中的半截武器,突然拉紧缰绳,向着反方向逃跑,全然不顾暴露的背面。
&&&&短短的几秒过后,逃跑者也成为了一具不会动的尸体,一头栽下了坐骑。他的后心,黑色的箭羽尚在微微颤动着。
&&&&“真是的,居然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死亡骑士收起长弓纵马上前,梦魇用铁蹄踏碎那颗年轻的头颅,紧接着轻巧地跃上民居的屋顶,并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当内城的第一道防御崩溃之时,文德尔的守军才刚刚摆脱敌方的袭击所造成的混乱状态,并开始聚集部队,重整势态。但一切已经晚了。巷战中个体战斗力是相对来说比较重要的环节,死亡骑士的战斗力远在一般战士之上,更何况是两千五百名高阶死亡骑士。在那无情而精准的刀光之下,人类的士兵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只能任凭宰割。
&&&&四溢的鲜血很快染红了各处的街道。
&&&&“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文德尔的领主焦虑地问着身边的法师,并在房间里来回绕着圈子,战斗开始至今,居然仅有一个斥候来传达过战报。
&&&&难道全都死了吗?领主一想到这个念头就全身发抖。
&&&&“很糟糕。”法师只是摇了摇头。
&&&&“难道连这个城堡也守不住了吗?怎么可能……”领主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但从窗外传来的呐喊声打断了自言自语般的询问,同时也让领主的心沉到了最底端。“该死的,那些法师都到哪里去了?”
&&&&“大部分被杀了,剩余的则使用了移送方阵,但我并不清楚他们撤退到了什么地方。”
&&&&“那些胆小鬼,关键时刻全都逃跑了,亏他们平时那么傲慢~!”领主露出绝望的眼神,“等我找到你们的时候,全部都要处以刑罚~!”
&&&&“领主大人,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一旁的法师好心的提醒道。
&&&&“那么,你知道这些入侵者是什么人吗?居然,居然连我们艾拉泽亚的军队都无法抵挡~!对了,有没有办法和他们交涉一下看看?”
&&&&“谈判是完全行不通的,大人。那些家伙是亡灵中最为恐怖的战士——死亡骑士,而且他们好象并没有打算留下活口。”法师在说出这个词语的时候放低了声音,仿佛怕被别人听到一般。一回忆起刚才巷战的一幕,他的脊背上就冒出了冷汗。
&&&&那时,几十名冲锋的死亡骑士居然从士兵们设置的拒马阵上方一跃而过。刚架设好的前沿阵地在一瞬间就被攻破了。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启用了移送方阵,那恐怕现在就得和那些表情可怖的尸体躺在一起了。
&&&&“总之,从目前的战局来看已经失去反击的可能了,我马上用移送方阵带您离开这个城市~!”回过神来的法师判断到。
&&&&“但是,就这样抛弃城市的话,也许首都那方面会有所不满……”领主有些犹豫。
&&&&“没有别的办法了,国王的惩罚总比在这里丢掉性命要好些,而且我们也必须把亡灵军队突袭的消息带出城才行。”法师说着强行拉住了领主的手。“我现在就启动移送方阵,先到离文德尔最近的城市德撒克吧。”
&&&&法师的口中开始吟唱奇妙而悦耳的语言,一只手则熟练的结着复杂的法印。五芒星从他的脚下凸现了起来,奇妙的力量在房间中搅动,然而,他却永远也没有机会完成这个魔法了……
&&&&威力强大的冲击波裹带着死亡的气息,一下子就将整扇红木门化为了碎片,暗流并没有因此而有半点滞留,随后立刻呼啸着撞上了那名法师。
&&&&击中的那一刹那,那团黑暗结界炸了开来,无数的死灵从中喷涌而出,疯抢着被撕成碎肉的法师。四溅的血液,脑浆和带着碎骨的肉块四下飞溅,将半个房间染成了刺眼的猩红色。未完成的魔法文字四散飞舞着,最终融化在了那凝固的血色之中。
&&&&淋了一头血的领主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然后就砰地一声倒在地毯上。那股血腥味立即引得死灵蜂拥而上,但在领主被杀前,身披斗篷的死亡骑士出手驱散了这些饿鬼。
&&&&领主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他尚未取回对身体的控制权,沾着浓重血腥味的剑锋已经指在了面前。透过剑刃散发出来的寒气,令他的牙关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
&&&&“别在这里说废话或是求饶,否则我便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听清楚了?”持剑的死亡骑士说道。
&&&&“是、是、是的。”憋了半天,领主终于重新掌握了语言能力。
&&&&对方冷漠的点了点头:“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我是这里的领主。我叫卡姆,卡姆•拉萨维斯。”领主努力让自己的话语不受寒冷的影响,但显然失败了。
&&&&“真是没用的家伙,不过这么一来,我也可以省力些。”死亡骑士的表情中带着厌恶,随后他放下剑,“别害怕,你会活下去的。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活下去。”
&&&&“你要我做什么?”卡姆的瞳孔中中所充满了恐惧与迷惑,亡灵是这个政场上的老手从未接触过的敌人,而更糟糕的是,自己的生命此刻正握在这琢磨不透的敌人的手中。
&&&&“很简单,只要你带个口信给温达姆就可以了。”他弯下身子凑进领主,嘴角带着冰冷的微笑。
&&&&但领主显然被对方的举动吓坏了,因为那双水色的瞳孔中所喷涌而出的,是冰冷的银色火焰。卡姆不敢去想,如果自己被那火焰点着的话会有什么结果,但面对着那柄大剑,他又无法做出任何逃避的举动。
&&&&“等你到了达兰拉,去和温达姆这么说,‘罗兰•斯特莱夫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血祭的问候。’”骑士扭曲的笑容逐渐褪去,“千万不要忘记,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
&&&&领主鸡啄米式地用力点头。
&&&&“给他一匹马,再把他送出文德尔城。”罗兰挥了挥手,两个一言不发的死亡骑士立刻将仍然处于瘫痪状态的领主拖出了房间。
&&&&“理查德,外面的情况如何?”罗兰将巨剑收入身后。
&&&&“一切都已在控制之中了,不过我还是要说,刚才的一幕真是精彩,就好象是盗贼公会之间的宣战一般。”步入房间的回话者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冰蓝色的瞳仁在那灰色的衬托之下,显得异样的妖娆和诡异,而他那细长的嘴角则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这名法师的黑色长袍没有任何标志——这说明他是一名巫妖,而不携带法杖和护身符的行为显然是在炫耀自身强大的魔力。
&&&&“如果不是预先计划好的话,我会立刻把他的头砍下来的。”罗兰阴沉的回答,“而且,这么愚蠢的威胁方法又不是我想出来的。”
&&&&对于预料之内的反击,理查德只是耸了耸肩:“效果却很好不是吗?光依靠骑士团根本无法拦截住使用移送方阵的信使们,因此只有这样做才能让对方顺着我方的战略去行动,毕竟,从一开始亡灵在数量上的劣势就很头疼哪,这你并非不知。”
&&&&“局势会很快扭转的,只要我们的速度够快,这一点我保证。”罗兰的目光落在墙壁上,艾拉泽亚王旗就挂在那里——由两侧的飞马所守护的交叉着的两把长戟,但那金色的图案却因沾染着血浆和人肉碎屑,而变成了一块巨大的肉饼。
&&&&“很快,这面旗帜的主人就会为他的残忍和愚蠢付出代价了,而阻挡在我面前的敌人亦是如此。”死亡骑士下意识地握紧拳头。
&&&&“我希望你能从长远局势去看问题,战争将会持续很长时间。现在的闪电战仅仅是为了亡灵前进而打下的地基,但离胜利还很远。”理查德耸了耸肩。
&&&&“我会协调好这些的。”对方叹了口气,随后转移话题,“阿尔萨斯已经把城市完全占领了吧?那么平民们呢?”
&&&&“当然都是躲在家里了,”巫妖微微一笑,“有谁敢在亡灵出没巡梭的街道上行动?不过,就这样放任不管的话是不行的。”
&&&&“我马上便去和幸存下来的最高长官交涉,他们一定会配合的。”死亡骑士的语调不容质疑。
&&&&“当然,人类可是很聪明的生物。另外,团长大人,登陆作战的第二步已经顺利展开了。”理查德说着,示意罗兰到窗边观看。
&&&&城外,高耸入云的宏伟框架早已拔地而起,翡翠色的透明外壳在夜空下若隐若现。魔法文字顺着精密而巨大的力量之流凝聚成耀眼的轮印,一层又一层的环绕在虚幻轮廓的周围,每次旋转都带动起阵阵波动,物质在那股力量下被生生的扯出地表,崩解后重组,最后灌进原本虚无的轮廓,形成真正的实体。
&&&&“甚至连防御带都未建立完全,你们就已经开始行动了?”罗兰皱了皱眉头,觉得这样的事情与对方谨慎的作风不太符合。
&&&&“事实上,巫妖们在死亡骑士攻城时已经开始构建魔力之塔了。”理查德解释道,“这是战争,我们必须争分夺秒,即使对于不死者来说,时间也有珍贵的时候。”
&&&&“即是说,有时候你也会把一切托付给命运吗?”罗兰的语调中带着恶意的讽刺。
&&&&“啊,我的老友,”理查德却以会心的微笑作为回应,“我们这种渺小的生物,其实是并没有资格去讨论什么命运的。在得到结果以后抱怨几声那才是最省事的方法,如果还不甘心的话,只好以生命为代价去找些补偿了。”
&&&&“可惜这补偿也好不到哪里去。”死亡骑士的目光却迷离起来,“只不过……那是唯一的选择,是我这样的亡灵能做的最后的事,所以一定要尽全力去完成才行。”他说着下意识地将左手按在胸前,熟悉而温柔的气息立即顺着掌心传到了内心的深处,令无法抑制的冷火与回忆一同溢出瞳孔。
&&&&城防官是文德尔幸存的最高官员。尽管他以前一直渴望能升职,但现在却巴不得当一个老实的平民,以便躲藏到城市最边上贫民窟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现在,一名高阶死亡骑士正稳稳地站在他的对面,这个家伙的存在令整个房间的温度下降了将近十度,而他脚下的高级羊绒地毯也因此沦为了一块抹布。亡灵燃烧着火焰的瞳孔以及身负的巨大武器令人望而生畏,不仅如此,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兴趣听取他的意见——尽管这是一次“交涉”。
&&&&“这座城市现在在亡灵的管制之下,如果我们愿意,一盏茶的工夫文德尔就会变成废墟。”罗兰环顾了一下面前的几个艾拉泽亚官员。
&&&&“那么,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死亡骑士摆了摆手:“我们对于人类本身并没有什么渴望,在战争时期,金币的用处也不大。你们只需要向亡灵发誓臣服,并毁掉这里所有的路维丝教堂就可以了。如果有谁害怕遭到女神的惩罚,我建议他先去看看领主的办公室里那名法师的剩余部分。”
&&&&“值得恭喜的是,”一旁的理查德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城市需要上缴的赋税已全部免除,只需要每月定量缴纳战略物资便可。”
&&&&“另外,任何非亡灵管辖区进行联系的尝试都是禁止的,我们还要关押所有路维丝的神甫和修士,牧师则当场处死,藏匿者一并处理。具体的你们可以参照这里,”巫妖补充着,递过了一本手册,城防官犹豫了半天,最终小心翼翼的接了下去。
&&&&“照做就能获得希望,否则惟有一死。在太阳落下前,本次交涉的决定必须在全城得以实施,赶快开始干活吧,各位。”死亡骑士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
&&&&“他们会尽全力去安抚人民的,政客擅长的甜言蜜语式欺瞒,再加上人类超常的适应能力,相信只要过一两个月他们就会习惯在有亡灵出没的街道上行走了。总之,伤亡已经减少到了最低的程度。”走出领主城堡,理查德简洁明了的总结着。
&&&&“这么一来,伊修托利大概也会感到安心的。”罗兰的语调保持着惯有的冰冷,但在说到“伊修托利”这个名字的时候,却带上了莫名而微妙的温柔。
&&&&“不久以后军队便会撤出城市,除了战略物资以外,其他让人类自由管理,只不过……”那招牌式的微笑再次浮上巫妖的脸庞,“有必要在离开前给他们留下点纪念,免得这些健忘的家伙起什么愚蠢的念头。”
&&&&尽管昨晚紧闭着门窗,但战斗时士兵和骑士们所发出的惨叫声,仍然毫无顾忌地烙进他们的内心深处,而且恐怕这辈子都没法忘记。直到第二天中午,在传令官四处大声宣传过交涉结果后,不安的文德尔的市民们才终于敢打开自家的房门,然而很多人在走出来后又逃回了房中——刚刚冲洗过的街道上,到处都残余着浓重的血迹,有些被疏忽了的角落里偶尔还残留着断肢和头颅。
&&&&死亡骑士们散布在城市的各处,与其说是镇压式的巡逻或搜索,不如说是为了炫耀力量,寒冷气息的影响下,喷泉很快就凝结成了冰雕,石板道上也结了一层薄霜。亡灵们不仅令刚迎来初春的文德尔蒙上了阴霾,更令人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未知。
&&&&酒馆中挤满了人,但却没有一个点菜的,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相互望着,街道上那近在眼前的死亡骑士,以及城外矗立着的巨大高塔,令人们的心根本无法平静,谁也不知道未来将会变成什么样。
&&&&城堡上,艾拉泽亚的王旗早已被扯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面,有着黑色底料和亮蓝色花纹的旗帜。旗帜的四角分别绣着太阳,月亮,星星和雪花,而中央则是无顶的冰晶皇冠。象征着在天的中央拥有无限力量的胜利之冠。
&&&&那是属于伊修托利的骑士们——寒冰皇冠骑士团的标志。
&&&&“终于到了……”文德尔领主神经质的揉搓着太阳穴,但语调中却带着甩不去的疲惫和紧张,此刻,达兰拉那厚重的城门就在眼前。
&&&&死亡骑士眼中冰一般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脑海中徘徊,就连睡觉也成了噩梦的折磨。在从文德尔脱出之后,几天来他一直不停的催马狂奔,当卡姆终于抵达邻城德撒克时,他差点被守卫当成是越狱后抢劫的逃犯。然而,即使累得睁不开眼睛,他却依然没有任何休息的打算。
&&&&“卡姆大人,我们这里有四千艾拉泽亚的正规军,您完全没必要这么担心啊?”对方茫然的说着。但如同惊弓之鸟的领主只是摆了摆手,就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了刚准备好的移送方阵。德撒克的防御力量在死亡骑士面前恐怕撑不过半小时,而卡姆领主并不想再有和亡灵面对面的经历。
&&&&依靠着魔法的力量,他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穿越了横亘着那加山脉的广阔平原,来到了位于艾拉泽亚首府外的旅之祠。
&&&&清晨的阳光将金色均匀地涂抹在达兰拉的群塔之上,使之几乎要和那绯红色的朝霞合而为一。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这五座高大的方尖塔所组成的法阵才会被冠以“绯红”的名称。
&&&&那威严的群塔不仅仅是王权的象征,更为整个城市覆盖了一层透明无形的帷幕,将城内与城外的魔力流动完全隔绝开。虽然不得不因此在城外设立被称为“旅之祠”的建筑,以便为那些使用移送方阵的法师们接风,但路维丝联盟的六座首都的确都因此而大大加强了防御力——攻城魔法在破坏城墙前就会被阻挡住,而利用移送方阵进行突袭的战术也失去了意义。
&&&&领主默默地看着眼前彤云四合的景象,那宏伟的高塔终于让他一直提着的心暂时放松了下来。
&&&&“即使是死亡骑士也不可能攻下这里,何况前面还有炎之城塞挡着~!”领主这样说服自己,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他催动坐骑,缓缓地向着阴影掩盖下的城门走去。
&&&&达兰拉宫殿中宏伟的接见厅,此刻因卡姆•拉萨维斯的急报而挤满了人,文官和武将们分列在大厅的两侧,而尽头那华美的路维丝雕像之下,则是坐在宝座上的国王——温达姆•奥兰德三世。
&&&&女神带着永恒不变的温柔表情,舒展开宽大的双翼,从正面看上去就象是在庇护国王一般。然而,对于这位的统治者来说,这种形式上的祝福中却隐含着另一种意思——在路维丝联盟中,教权高于王权,正如女神的雕像俯视着王座上的凡人一样。
&&&&但即使是精明强干的国王们也无法摆脱那羽翼的禁锢,不仅如此,他们甚至根本就没起过那样的念头。毕竟,约束他们的并非世俗的权力,而是无与伦比的伟大力量,那是现世的人们永远也无法超越和理解的存在——女神路维丝。
&&&&有哪个凡人胆敢反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神灵呢?
&&&&三百年来,当联盟尚未建立起时,路维丝的信徒们就在女神的预言和保护下,一次又一次的战胜敌人、扩张疆土、占领资源和水脉。最终他们不仅建立起横跨大陆的伟大教国,同时还让繁荣的局面持续至今。
&&&&也因此,来自亡灵大军的这次毫无征兆的攻击,令长逸久安的人们嗅到了恐慌的气息——圣都的聆听者并没有给予艾拉泽亚任何预言。
&&&&此刻,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大厅中央,文德尔领主那憔悴的身影上。压抑的气氛充斥着整个大厅,低语声在众人之间游移着,一切就如同夏季暴雨来临前,那潮湿而沉闷的热流。
&&&&“众卿,请安静,让我们仔细听听来自最前线的报告。”温达姆•奥兰德,这位艾拉泽亚的最高统治者,终于开了口。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拖下的长髯和王冠下的头发却仍然象狮鬃一般散发出金色的光芒,而那炯炯有神的双眼更是平添了几份王者的威严。
&&&&大厅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起码表面上如此。
&&&&“卡姆卿,”温达姆的目光转向了众人议论的焦点,试图用疲劳掩饰不安情绪的领主,“把那些入侵者的无耻行径,详细地在这里叙述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细节,那对于骑士团长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卡姆点了点头,开始诉说几天前让他心惊胆战的那场攻防战。
&&&&收割生命、撒播噩梦和寒冷的死亡骑士,无异于屠杀的单方面进攻,比北风更迅捷的速度,还有那彻骨的寒冷和令人发狂的死灵……尽管在众人面前卡姆刻意压制住自己的恐惧,但颤抖的双手却还是出卖了领主的内心。伴随着时断时续的讲述&,躁动与不安正不时地从安静地气氛中冒出头来。
&&&&“那些可恶的亡灵,居然不在地底安睡,而是试图向路维丝的权威挑战?真是难以置信,丑陋的魔物也想侵占属于神的财富?”卡姆尚未结束他的诉说,温达姆的两道眉毛就拧在了一起,“卡姆,你身为路维丝的信徒、文德尔的领主,为什么如此贪生怕死?”
&&&&领主的头在那一瞬间低了下去,即使为恐惧所包裹,他的自尊仍被那锋利的话语刺伤了。
&&&&“我只是希望能早点让首都得到消息,那样军队才能尽快做好战斗的准备,”他低声地为自己辩护,同时避开周围各式各样的目光。下一刻,卡姆想起了罗兰告诉他的话,领主立即打算用这个来转移视线,“我并不是懦夫~!我曾与一名死亡骑士的头领面对面地交涉,但不幸中了他们的诡计,最后不得已才采取弃城的做法~!”
&&&&“哦?亡灵也会说话吗?”温达姆不由自主的问到,“卡姆卿,告诉我们他都说了些什么。”
&&&&“那名死亡骑士让我带一个口信给国王陛下……”
&&&&“是什么?”
&&&&“他说‘罗兰•斯特莱夫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血祭的问候。’”领主一字不差地背诵。
&&&&原本镇定自若的国王此刻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如同被利剑贯穿心口一般,他的身躯很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下一瞬间,沉重的权杖滑出了温达姆颤抖的手指,贵重金属猛地撞在大理石地面上,碰撞的脆响如同涟漪般激荡了开去,撼动着整个大厅。
&&&&潜藏在人们心底的躁动在一瞬间被引燃,速度快的让人没有拒绝的时间。
&&&&“罗兰•斯特莱夫?他和十年前背叛国家的圣骑士不会是同一人吧?”知情的贵族们在下面低声猜测着。
&&&&“什么背叛国家?为什么连我也不知道?”不知情者则四下打听着,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处之地是王宫的接见大厅。而静立一旁的牧师们和圣骑士,脸色则纷纷沉了下去——没人希望艾拉泽亚教会曾经的耻辱被再度提起,他们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乱成一团的大厅。
&&&&炸雷般的响声突然爆发,混乱嘈杂的局面因此而定格。
&&&&“够了~!都给我闭嘴~!”回过神来的国王大声吼到,凝滞的死寂笼罩了人们,而站在大厅中央,无意中说出那名字的领主则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恐惧。
&&&&“仅仅因为一句毫无证明的惑众之辞,你们就会乱成这种样子吗?无论对方以何种身份自称,显然都是路维丝女神的敌人,是堕落的象征~!他们是死亡骑士,违背自然规律而存在的亡灵,我艾拉泽亚是联盟第二大国,有责任和义务将之讨伐~!而且这也是一场卫国战争~!”温达姆的目光闪电般的扫过大厅,最后停在了卡姆的身上,“至于你,在敌人面前表现的如此软弱,不仅抛弃领地的人民独自逃生,而且连蛊惑人心的谣言和真正的情报都分不清楚,根本就没有资格继续当艾拉泽亚的领主,我现在就剥夺你的资格~!来人,把他带到牢房里去~!”
&&&&语毕,卡姆立刻被两名卫兵拖出了大厅。
&&&&“今天就到这里吧,多说无益,请骑士团先做好战前准备~!”温达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接见厅。而他身后,解冻的疑惧和不安则以更大的力量缠上了人们的心头。
&&&&“这怎么可能~!他居然还活着~!”温达姆国王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着,久久无法散去。
&&&&寻常而朴素的装饰表明了这间房间使用的频率并不高,但守护在四壁的强力法阵却足以证明,此处的重要性绝对不下于宫殿内的圆桌会议厅。
&&&&这是国王的密室。
&&&&但有幸进入此地的三人,目前的脸色和心情都很糟糕。温达姆国王在宝座上的威严荡然无存,焦躁和不安在他的脸上表露无疑,而来回走动发出的噪声不仅令自己觉得心烦,而且还影响到了另两人的情绪。
&&&&其中之一,便是圣都在这里的代言人,管理着整个艾拉泽亚教会的弗莱德克大主教。有着绿色镶边的白袍表明他是一名高阶牧师。
&&&&“当初我们就该派出军队去追杀他的,否则也不会出现这样棘手的问题了~!”国王就好象小孩子一般推卸着责任,但语调中所含有的不安成分却又远远大于了他对两人的责难。
&&&&“陛下,只派遣玫瑰骑士团也是无奈的选择,如果当时让国家军队介入的话,也许根本就无法隐瞒到现在。”弗莱德克摇着头反驳。
&&&&两人之间毫无意义的对话很快便被打断,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陛下,主教大人,我想我们现在该讨论的不是过去做错了什么,而是现在该做什么~!如果要反省的话,也请等到战争结束再说,两位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那依然保持着冷静的语调属于艾拉泽亚的首相利佛斯,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上正浮动着闪烁不定的阴影。
&&&&“消灭他们是个不错的选择,就如同我在王宫中宣布的那样。”国王如此回答着,“我想法王厅也一定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对于我们来说,正好一箭双雕。”
&&&&“但对方可是死亡骑士~!”主教的表情十分严肃,“如果没有圣光的援助,仅仅用剑去对付的话,必须要取下对方首级或者弄碎心脏才能消灭他们。若是让一般士兵去对付的话,只是徒然增加牺牲者而已,也许……我们该向圣都求援?”
&&&&“如果让圣都介入的话,那形势只会更糟糕……”首相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隐藏至今的一切秘密都会被揭穿~!尤瑟尔肯定很希望这种事发生,他在十年前就开始怀疑我们了……搞不好他还会亲自来查……”
&&&&“看来唯一的选择就是单独出兵消灭那些死亡骑士了,无论那个人是否真的是罗兰•斯特莱夫,我们也都要谨慎的将一切亡灵消灭。”温达姆在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随后抬头看着露出无奈表情的两人。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目前那加山脉以东地区可以集结三万五千人的兵力,是亡灵数量的十倍以上,而且其中还有一百八十名直隶圣骑士和三百四十名牧师,这样的军队难道还无法赢得战争的胜利?”温达姆直视着主教,带着残忍和冷酷的威严再度回到了他的眼中。
&&&&“如果是那样的话……”弗莱德克陷入了沉思,“相信应该没问题吧,虽然死亡骑士对物理攻击的抗性很强,但再生仍然是需要时间的,如果让军队拖住对方的行动,再让圣骑士和牧师们用圣光术攻击的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毕竟,数量上的差距太明显了。”
&&&&最后一句明白无误的肯定令国王松了口气:“很好,那么利佛斯卿,就劳你去布置了。至于圣都方面,我们可以拖一拖再报告。”
&&&&“不过这样的方法会为我军带来惨重的伤亡吧?”与其说是反对的语句,不如说是紧张过后的调侃,首相深锁的眉头终于展开了,拨去阴霾的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和微笑。
&&&&“也许,不过可以让这件事情结束的话,付出那样的代价还是值得的。”温达姆似乎也受到了对方的感染,表情逐渐的放松下来,“这是为了尽全力保护联盟人民而做出的决定,顺带地也可以让那个自称为罗兰的家伙再死一次~!”
&&&&“终于完成了……”即使是一向抱持着冷漠态度的罗兰,在见到这样的景象之时,也不由的感慨起魔法的力量来。
&&&&高耸入云的建筑是如此地醒目,简直可以与远方的山脉遥相呼应。就好象无法承载它巨大的重量般,就连坚硬的冻土上也产生了皲裂。混沌的迷雾如同气势雄浑的瀑布,从建筑中央深邃的黑暗中倾泻而出,而逐渐弥漫开的寒冷气息,却又令周围的一切沉淀入死般的寂静。
&&&&“这就是黑暗之门,可以跨越现世中任意的距离,将两地连接起来的魔法通道,移送术的最高结晶。”理查德如此介绍着,毫不掩饰语气中的骄傲。
&&&&“仅仅是现世?那为何我却感受到了幽界的气息?”罗兰瞟了对方一眼。
&&&&“你拥有很敏锐的洞察力,如果再加上好奇心,也许能成为优秀的法师。”巫妖赞许地评价这个疑问,“事实上,两扇黑暗之门间的通道是建立在幽界之中的,尽管那个界同样可以传递物质,但灵魂与物质间的联系却会在这种传递中被割离,换句话说,活的生物无论是进去还是出来都会导致死亡。”
&&&&“所以虽然是伟大的发明,但对于人类来说利用价值却很小,这就是通道召唤失传的原因对不对?”罗兰接过了对方的话头。
&&&&“没错,不仅如此,联盟现在的技术也不足以召唤出这样的东西。但是我却可以做到,而且似乎是巧合一般,黑暗之门正是最适合亡灵使用的东西。”理查德的嘴角一如既往的微微上扬了起来,“这玩意会让所有的法师都大吃一惊,光泡在书堆里是愚者才会去做的事,我这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魔法~!”
&&&&“我只希望这东西能让部队尽快过来,以便展开下一波攻势。”冰冷的火焰不知何时回到了罗兰的眼中。
&&&&伴随着巫妖念颂咒文的和声,黑暗之门正缓缓地开启它巨大的门扉。死亡骑士们则站在足够远的距离上,默默地注视着那几乎遮蔽了整个视线的巨大建筑。
&&&&力量正凝聚着向顶点攀登,涟漪般的波动顺着空气的纹路向外辐射,即使是对魔法一无所知的生物也可以轻易的感受到。最终,白色的瀑布的流动逐渐缓慢了下来,然后停止了一会,最后突然反向朝中心点急速收缩。当所有的魔力都凝聚在一点上时,连接现世与幽界的通道终于被融开了一个蛀洞,空间在那一瞬间仿佛海市蜃楼一样颤动着。
&&&&伴随着巨大而沉闷的呼啸声,&能量爆炸的力量迅速扩散,在地面刮起了一阵阵旋风。
&&&&“理查德,你确定这种情况属于正常现象?”罗兰用最大的音量问道,狂风之下,他正努力保持着平衡以免被吹落,黑色的斗篷在空中上下翻飞,发出撕裂般的闷响。
&&&&“不要用你的脑子来怀疑我这么伟大的法师~!这当然没问题,自然的力量看上去总是很吓人的,但实际上它们比小猫还要听话。”巫妖半跪着保持重心,一边反驳对方的质疑,下一刻,他的眼中突然燃起了冰蓝的火焰:“看看前面吧,亡灵的大军正等候你的差遣。”
&&&&仿佛应和呼喊者的话语般,一朵晶莹透明的白色花瓣从死亡骑士的眼前慢慢飘过,然后一下隐没在了风雪中。
&&&&“雪花~!?”罗兰喃喃地脱口而出。
&&&&被尘土染得斑驳的狂风,眨眼之间便成了一片白芒芒的幕布。冰屑带着诺德森大陆特有的寒冷气息,从罗兰的耳旁飞掠而过,犹如道道银丝。
&&&&“这是寒冰皇冠的气息~!真令人怀念……”仿佛为冰雪融化了一般,罗兰的语气软了下去,变成了低吟。
&&&&下一瞬间,白色的风雪碎散成了无数闪亮的星屑,而从卷起的帷幕下展现在死亡骑士们面前的,则是上万名不知疲倦的亡灵战士。这支军队以黑暗之门为中心,排列成整齐的方阵,正等待着上位者们的调遣。
&&&&食尸鬼,尸魔像,古老蜘蛛王国臣民们的遗体,以及那些来自扭曲虚空、擅长操纵魔力的深渊魔影,这些强大的战士们正因眼前那充满了生气的世界而兴奋的颤动着。
&&&&“我立刻让他们建立起防御带,为战略进攻做准备。”罗兰满意地对理查德点了点头。
&&&&“别着急,还有数十万的部队尚未抵达呢,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对方提醒道,“伊修托利为我们屏蔽了路维丝的预知能力,虽然那只是暂时的,不过,已足够在这里建立起牢不可破的基础防御了。”
&&&&“十二小时后这个地区的魔力浓度就会恢复到一般水平,那时黑暗之门便可把下一批在寒冰皇冠等待的战士们召唤过来~!用不了几天,亡灵大军就会开辟出属于伊修托利的道路。”巫妖自信的说着,冰蓝色瞳孔中的火焰不停的跳动着。
&&&&“伊修托利的神道会打通的,而我的愿望也会一并达成。”罗兰缓缓的回答,刷的从身后抽出那柄长剑,用敏感的指尖轻轻的抚摩着剑身上优美的刻印。
&&&&广阔的艾拉泽亚东平原上,一支装备精良的大部队正在急行军,旗帜的徽章是由由金色丝线所绘制的——飞马守护着的交叉的两把长戟。不容质疑,这是艾拉泽亚的亡灵讨伐大军。
&&&&在战前牧师和法师们已经详细地向士兵阐述了死亡骑士的力量,尽管对手强大无比,但没人认为人类会输掉这战役。毕竟,己方的人数超过了亡灵的十倍以上,一旦死亡骑士被数十名战士围困住,他们就只有等着被牧师或圣骑士的圣光烧成灰烬了。
&&&&然而,直到两军发生接触时,自信满满的骑士们才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洛萨大人,我们已经侦察到了亡灵的位置,正前方两公里处。”一名斥候穿过聚集的人群,来到了骑士团团长的面前,他的声音中混杂着不安的颤抖。
&&&&“是吗?那就按照部署好的方案准备战斗吧。”马背上的圣骑士向斥候点了点头,随后开始发布作战命令,但他的话语却被那名斥候截断了。
&&&&“大人,请等一等~!”
&&&&“怎么了?”圣骑士有些奇怪的回过头来。
&&&&“我们原本的情报完全错误了,亡灵的数量绝对不只两千五百名……目前初步的估计是在三万以上。”斥候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仿佛又看到了刚才那几乎令他窒息的景象。
&&&&“怎么可能?再说一遍?”洛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你是不是眼睛看花了?”
&&&&但在他继续向斥候询问之前,部队最前方的枪兵方阵却已经传来阵阵骚动。
&&&&两公里距离,这么快就到了?圣骑士顾不得继续发问,匆忙地从马背上眺望前方。下一瞬间,黑色的剑林一下便烙入他的眼中,那反射着刺眼阳光的锋刃令圣骑士的瞳孔和心脏在瞬间紧缩了一下。
&&&&黑色的铁幕在艾拉泽亚的军队面前严阵以待,那是由上万名死亡骑士组成的冲锋阵。寒冷吞噬着他们脚下的生命与绿色,就连淡金色的阳光也被染上一层晨霜,随后覆上了死亡骑士亮银的铠甲。方阵两翼的蜘蛛战士们则跃跃欲试的嘶鸣,不时伸出多毛而坚硬的前肢,向着人类挥舞着示威。
&&&&三万个亡灵,这怎么可能?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会被杀的~!恐惧在无声无息间灌入了圣骑士的脑海。他没有时间去判断为何不死人的数量会剧增,只知道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赶快撤退。但在发布新命令前,又有几名斥候挤了过来——他们都是负责侧翼的侦察兵,这令洛萨嗅到了危险的征兆。
&&&&“洛萨大人,我们被包围了~!军队的侧翼和后方都发现大量亡灵的伏兵~!”斥候小声地对团长报告,话语因惊慌而中断了好几次。
&&&&“什么~!?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根本就不符合军事常识~!”圣骑士终于失去了冷静。
&&&&就象是在嘲笑洛萨所谓的“军事常识”般,人类军团的侧面突然间涌出无数的食尸鬼和尸魔像,而后方,魔影和埋伏在地下的蜘蛛战士们也现出了身形。那一瞬间,窒息感如同风暴般横扫过整个人类军队。几秒过后,人类终于意识到唯一的选择就是拼死一战,而原本喧嚣的战场也因战士们的觉悟而在刹那间归于寂静。
&&&&蜘蛛战士的行动比较缓慢,深渊魔影的近战能力也很差,如果想要杀出一条生路集中力量突破后方的包围是不错的办法。但洛萨很清楚,如果背对着死亡骑士的话,也许三万五千人的军队将无一幸免,所以他最终选择了正面迎敌的战术。
&&&&命令发出后,枪兵立即举起长达五米的拒马枪,意图让死亡骑士远离人类的阵地,而重装步兵在他们的身后摆出了防御的姿态,牧师们则低声的念着祈祷的咒文,让路维丝的眷顾降临在战士们的身上。整个方阵就这样相互勾连着缓缓向前推进,而感受到敌人战意的死亡骑士也在同时做出了回应。
&&&&伴随着冲锋号角嘹亮的呼号,地动山摇的彻响随即将战前的冷寂撕得粉碎。
&&&&亡灵们终于发起了冲锋,铁蹄下碎裂的冰屑混合着焦黑的泥土飞扬而起。那黑色的尖锐阵型轻易地突破了人类的铁壁——锯齿状的骑士枪在冲击的瞬间,就象割草的镰刀一般,击断了士兵们的拒马枪。死亡骑士随即纵马上前,从断裂的长杆上一跃而过。人类的士兵们对此束手无策,为惊讶和恐惧所禁锢的躯体,惟有看着嗜血的长剑袭向自己的首级。
&&&&与此同时,另外三面的亡灵部队也动了起来,他们从两翼和后方逐渐吞食人类的军队。艾拉泽亚的部队正以惊人的速度消失,犹如投如黑色染缸的白布,在瞬间就被浸透了一大块。士兵们拼死抵抗着,但映照入瞳孔中的却都是断裂的肢体,飞溅的红色,斗志很快就被恐惧吞噬的无影无踪。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鲜血织成的幕布缓缓落下,在对方优势兵力的包围下,艾拉泽亚大军的垂死挣扎很快就停止了。此刻战场上只有零星几处还未归于寂静,被分成小块的牧师与圣骑士们相互支援着,用最后的力量抵抗亡灵的攻击,但不久之后那些耀眼的圣光也被熄灭了。
&&&&罗兰在战场上疾驰着,他的周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色雾气,每当暴躁的坐骑急停或转身时,带着腥味的血水就会到处飞溅,但死亡骑士却依然没能找到自己的目标。
&&&&也许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参加这场战役?罗兰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推断。紧接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高大身影,打断了死亡骑士的思绪。
&&&&“阿尔萨斯?”罗兰有些惊讶。
&&&&被唤出名字的死亡骑士,有着榴火般鲜红的眼睛,尽管身上的铠甲已经完全被血渍淹没,但他的嘴角却依然挂着满不在乎的微笑,似乎现在进行的是猎场上的游戏,而非残酷的战斗。
&&&&“我正在休息。”对方想了想,然后这样回答。
&&&&“休息?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这个词。”罗兰并不打算放过讽刺对方的机会,“这可是为伊修托利而进行的战争,麻烦你也稍微认真一点~!既然平时那么渴望战斗,为什么现在却反而偷懒?”
&&&&“真是伤脑筋。究竟要怎么解释,团长大人才会明白‘战斗’与‘屠杀’之间的区别呢?我重视的可是过程,才不像你,只希望得到结果。”阿尔萨斯懒洋洋地回答,“拜理查德所赐,我终于见识到十五万对三万的战役是什么样的了——还没来得及挥剑,那些可怜虫就都进了食尸鬼的肚子,真是盛大的宴会啊。”
&&&&“全都被消灭了吗?我原本以为他们能撑上一会……”罗兰皱起了优雅的眉头。
&&&&“也不全是,某处恰巧有一名还在顽抗,如果你现在赶去的话或许能掺上一脚。”他的声音压低了下去,“而且……那家伙似乎正是你的目标……”
&&&&“那名圣骑士在哪里?”死亡骑士打断了对方抑扬顿挫的话语。
&&&&阿尔萨斯故意卖关般的顿了顿,随后才用手指出一个方向,“我想他被蜘蛛战士缠住了,大概还在那边呢。”话音未落,罗兰已纵马从他的眼前一掠而过。
&&&&“真是性急的家伙,”望着头也不回奔向战场的罗兰,阿尔萨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血的味道随之进入口中,“算了,迟早有一天,命运会重新在你我之间做出选择的,在那之前一切就随便吧。”
&&&&对人类来说致命的伤口,却无法给亡灵造成什么伤害,惟有用强大的外力彻底破坏对方的身体构造,才是正确的作战方法。也因此,洛萨付出了比预期多的多的力气,才杀死了那两只张牙舞爪的蜘蛛战士。
&&&&然而,当圣骑士正在亡灵残破的躯壳上喘息之时,令呼吸在一瞬间感到刺痛的寒气却逼着他抬起头来——新的敌人是一名死亡骑士——圣骑士立即警惕的拉开距离。
&&&&“你还真是健忘,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吗?”对方在他的身旁来回巡梭,嘲弄的语调中隐藏着仇恨的气味。
&&&&“你是什么人?”洛萨拿捏着双方之间的距离。
&&&&“你还记得十年前的某场战斗吗?顽强的矮人战士穆拉丁,以及勇敢的兽人先知阿斯塔罗斯死在了你的剑下,但是年轻而愚蠢的、所谓的叛国者却逃脱了玫瑰骑士团的追捕。让我来猜一下,如果不是因为那次任务的关系,恐怕你也没办法晋升到今天的地位吧?对不对,洛萨?”
&&&&仿佛被闪电击中般,圣骑士在一瞬间将这个亡灵的身影和金发的骑士重叠在了一起。那曾经耀眼的美丽金发,此刻却已浸染为受诅咒的死灰颜色,水色的瞳孔中放射出的仇恨如同炙热的火焰。尽管过了十年,但他的容貌却仿佛冻结了一般,依然保持着消失时的年轻和清秀,只是凝固在嘴角边的,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曾经取得艾拉泽亚最高荣耀,圣骑士考核的第一名,并身为光之指引者尤瑟尔引以为豪的学生,如今却以不死魔物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罗兰?你是……那个罗兰?”终于,洛萨颤抖着喊出了这个名字。
&&&&“既然已经想起往事,那便没有再多说的必要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今天就让我用你的血来为他们祭奠~!能死在这把复仇之剑下,应当算是你的荣幸。”罗兰的眼中腾起了残忍的杀意,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至剑拔弩张的程度,神经紧绷的圣骑士甚至没有察觉到,全身已浸泡在汗水之中。
&&&&下了马的罗兰并没有做出进一步的动作,即将到来的战斗唤醒了死亡骑士的回忆,那令他抓狂的噩梦再度让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背后传来的痛苦咆哮和兵器冰冷的撞击声,坐骑的颠簸,肉体撕裂的悲鸣,以及怀中那冰冷的身体……一切都来不及了,甚至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唯一留下的只有胸前散发出怀念气息的垂饰。
&&&&恨吧,杀吧~!有个声音如此对罗兰说着,惟有毁灭那些毁灭她的人,才能让灵魂得到真正的解脱~!
&&&&绝不原谅眼前的罪人……透出死亡气息的眼神仿佛如此诉说着一般,罗兰缓缓的举起了手中沾满鲜血的大剑。
&&&&打算进攻了吗~!当罗兰举起手中的霜恸时,等待多时的洛萨立刻抢先一步发起攻击,那柄长剑的锋芒直指向眼前的死亡骑士,圣骑士的舌尖则递出了祈祷词的最后一个音节。
&&&&就像应和圣骑士的动作一般,罗兰的面前,四面八方的杂草立刻向着同一个中心伏倒,而耀目的亮金色火焰则紧接着从地面喷涌而出,顺着旋风升腾。远远看去,仿佛一道冲天的火柱。
&&&&这就是圣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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