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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明《中国象征主义百年史》中的几则错误
张大明《中国象征主义百年史》P40
这篇长文主要讲法国诗歌格律及其解放之历史,波德莱尔及维尔哈伦的个性、维尔哈伦对格律的解放。
维尔哈伦 原应是威尔乃仑(Paul-Marie Verlaine)
张大明《中国象征主义百年史》P79
德国史笃姆(Sturm)著、张闻天译《波特莱尔研究》,载1924年4月《小说月报》第15卷号外“法国文学研究号”。日译成于上海,中文约15000字。史氏是《茵湖梦》作者,此前即有该书的译介。
写作《波特莱尔研究》的是英国F. P.
Sturm,F. P. Sturm 和 W. J. Robertson翻译了波德莱尔的《恶之花》(The
Flowers of Evil ),此文为英译《恶之花》序言。F. P. Sturm另独立翻译了《波德莱尔诗选》(Poems of
Charles Baudelaire)。
德国作家史笃姆(Hans Theodor Woldsen
Storm,)写作《茵湖梦》。
张大明《中国象征主义百年史》PP83-84
关于维尔哈伦(Verhaeren):波特来耳使英国的斯文班(Swinburne)、夏芝(Yeats)、王尔德一班艺术至上主义派受了最大的影响。P84
1924年4月谢六逸《法兰西近代文学》之“象征派诗人”论及威尔哈仑,即把Paul Verlaine译作威尔哈仑。
比利时的诗人范哈伦(&Emile
Verhaeren,)批评波特来耳说。1928年8月沈端先译本间久雄《欧洲近代文艺思潮论》P297
& -此节文字主要引用西蒙斯《文学上的象征派运动》(The Symbolist Movement
in Literature),西蒙斯原误。
1929年7月P153
P. Sturm作、血干译《查理斯鲍得莱尔》,载1927年7月北平《华严》第一卷第7期。
关于保尔·福尔诗歌翻译的严重遗漏
1925年12月李金发的诗集《微雨》收入保尔&福尔《法兰西歌谣集》的六首译诗,标明翻译时间是1921年。它们分别是:《我的欢乐消失在草地里》、《你可以去,呀,这哀戚是给我的》、《索.
为什么再事纠缠?》、《不同你与我不同,是真的》、《母亲与儿子》、《X. 固执文法的规定是危险的》。
日,《奔流》刊载石民译保尔&福尔《初次的约会及其他》。
1930年1月《新文艺》第一卷4期刊载福尔《回旋舞》等六首诗。
日,《青年界》刊载徐霞村译《保尔弗诗五首》。
可以说,徐仲年是现代中国最重要的保尔福尔诗歌的译者,先后共译17首,包括多首长诗,涉及自然、人生和情感、社会、死亡、战争等各个方面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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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oits et les devoirs ? R&ves divers que faitl'Esprit de campagne &tait l'esprit de dieu…Jadis
- c'&tait la vie ardente, &vocatoire
Ballades fran&aises
Par les nuits d'&t& bleues o& chantent les cigales, Dieu verse
sur la France une coupe d'&toiles. Le vent porte & ma l&vre un go&t
du ciel d' &t&! Je veux boire & l'espace fra&chement argent&.
L'air du soir est pour moi le bord de la coupe froide o&, les
yeux mi-ferm&s et la bouche goulue, je bois, comme le jus press&
d'une grenade, la fra&cheur &toil&e qui se r&pand des nues.
Couch& sur un gazon dont l'herbe est encor chaude de s'&tre
pr&lass&e sous l'haleine du jour, oh! que je viderais, ce soir,
avec amour, la coupe immense et bleue o& le firmament r&de.
Suis-je Bacchus ou Pan? Je m'enivre d'espace, et j'apaise ma
fi&vre & la fra&cheur des nuits. La bouche ouverte au ciel o&
grelottent les astres, que le ciel coule en moi!Que je me fonde en
lui! Ivresse
Par les nuits d'&t& bleues o& chantent les cigales
Dieu verse sur la France une coupe d'&toiles.
Le vent porte & ma l&vre un go&t du ciel d' &t&!
Je veux boire & l'espace fra&chement argent&.
L'air du soir est pour moi le bord de la coupe froide
o&, les yeux mi-ferm&s et la bouche goulue,
je bois, comme le jus press& d'une grenade,
la fra&cheur &toil&e qui se r&pand des nues.
Couch& sur un gazon dont l'herbe est encor chaude
de s'&tre pr&lass&e sous l'haleine du jour,
oh! que je viderais, ce soir, avec amour,
la coupe immense et bleue o& le firmament r&de.
Suis-je Bacchus ou Pan? Je m'enivre d'espace,
et j'apaise ma fi&vre & la fra&cheur des nuits.
La bouche ouverte au ciel o& grelottent les astres,
que le ciel coule en moi! Que je me fonde en lui!
La grande ivresse
Par les nuits d'&t& bleues o& chantent
les cigales, Dieu verse sur la France une coupe d &toiles. Le vent
porte & ma l&vre un go&t du ciel d'&t&! Je veux boire & l'espace
fra&chement argent&.
&L'air du soir est pour
moi le bord de la coupe froide o&, les yeux mi-ferm&s et la bouche
goulue, je bois, comme le jus press& d'une grenade, la fra&cheur
&toil&e qui se r&pand des nues.
&Couch& sur un gazon
dont l'herbe est encore chaude de s'&tre pr&lass&e sous l'haleine
du jour, oh! que je viderais, ce soir, avec amour, la coupe immense
et bleue o& le firmament r&de.
&Suis-je Bacchus ou
Pan? je m'enivre d'espace, et j'apaise ma fi&vre & la fra&cheur des
nuits. La bouche ouverte au ciel o& grelottent les astres, que le
ciel coule en moi! que je me fonde en lui!
穆木天《法国文学史》所列举的象征主义作家最多,对于这些名单尚有争议
胡适《北京的平民文学》
所以象征派的余焰,尚在北方诗人的团体,譬如沙曼和洛敦巴黑之流,都是其中的健将。
张大明著.中国象征主义百年史.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4.
中国人编写的第一部《法国文学史》中的象征主义
1922年12月李璜编《法国文学史》,上海中华书局1922年12月发行,1934年4月第4版。为《少年中国学会丛书》之一种。李璜是少年中国学会会员,编写这部文学史时正留学法国。这是懂法文的中国人自己编写的第一部法国文学史。因此,书中的一些史料和观点,常为后来者所引用或参考。关于波德莱尔:李璜称波氏是“巴尔那斯派的先觉者”,他“给此派以色彩的感觉”。李璜说:“查理波得乃尔(CharlisBaudelaire)①容貌古怪,性情奇特,悲观出于天性,见美女便思及骷髅,心中时为厌恶所充满。其唯一的思想便是对于‘死’的思想,唯一的感情也是对于‘死’的感情。以此思想及感情发为诗歌,当然怪僻不拘,使人生不快之感,因此时人呼他为‘危险的诗人’(portemaisain)。“波得乃尔起初完全是一个罗曼派的少年,故作粗狂态度,以惊倒缙绅先生为能:世人以为美好之物,他特别加以恶名,世人所厌恶者他反爱之。‘死’为人人之所厌恶,故波得乃尔崇拜‘死’。并且他心中目中所想像之死,毫不像宗教家之所想像:一具腐尸,蝇蚋密布,人皆掩鼻而过,而波得乃尔嗅之反觉有异味,人皆不敢俯视,而波得乃尔抚之反觉有异感。此种奇特的嗅觉,触觉,给后人以很大的注意,可以说巴尔那斯派注重视听触动等感觉,半由波得乃尔所掀动。并且波得乃尔对于色,声,香,味,触法,研究得很深细;于感觉之中能参以理想。这一点是与后来象征主义颇有关系的。如像他曾说:‘声,色,香,昧,可以相通;有新鲜的香味如同小孩的肌肤,细嫩如长笛的声音,淡绿如草地。’以声形色,以色形声,与象征主义无限的门路。“波得乃尔著作不多,所出诗集只《恶之花》(1esFleursdu]Vial1857)一部,内中多精到有力的词句,足以表示作者系呕心尽智,务求工整,不是随乎①.该书第167页有波德莱尔的巨幅肖像素描插图。63
兴致,有感即发:他既能如此用力,又具有特别的感官,所以竞超乎罗曼主义之外,为19世纪下半期法国文学界另辟一条新路子。”(第166—168页)李璜的《法国文学史》第三卷第二章,正式谈象征主义。他写道:“象征主义——近30年来,法国诗歌的变迁算是比较明了的:由于写实主义的反动,继巴尔那斯派而起的,有象征主义的诗歌,在20年中间()非常盛行。他们因为反对巴尔那斯派那种板滞和硬性的方式,在1885年开始活动,当时大家本来留意到思想和情绪,要想表示出个人被生活和法律所拘困着的这个内心,所以一时威尼和拉马尔丁的诗歌几有复活之势;读者和模拟者都非常之多。于是许多少年诗人便趁势聚集起来,成功一些文会和杂志;一面明白向时行的诗歌宣战,一面声言新诗歌的产生。“其中最占有势力的,就所谓颓废派(1esd6cadents)或象征派(1essym-bolistes)。第一个名称的来源是因为保禄·亚当(PaulAdam)创了一个短命的文学杂志叫作《颓废》(LeD&adent),大家从此便称其中的著作为颓废派。保禄·亚当是取威尔乃仑(Verlaine)一句诗中的意思:‘我是颓废殆尽的王朝’(JesuisI’Empirealafindeladecadence),用来形容他们的文学‘不是再卑屈的去服从那种只能代表衰亡的贵族形式’。其实所谓颓废派,并无文坛,并无领袖,也并不是主张必从颓废方面着手。大家所有的色彩还是偏于象征意味,所以用第二个名称叫他,要比较适当一些。“象征主义如同罗曼主义,不能寻出他一个最适当的定义。他们既离开了巴尔那斯的范围,也不愿再入罗曼主义的遗规里面:他们觉得历史和风俗的写照,风景和人物的写生,科学和哲学的议论,客观和非个人的诗歌,都已应有尽有,各尽其妙,不必画蛇添脚的再在这些形式后面去弄手段。他们只掉一掉眼光,便另换了一种境界,另有了他们发展的地步:他们譬如叙述风景,不去取物质的事物的一定外形,他们留意去捉着正在过的时间上——钟点的或四季的——那种很快的对于事物的反应关系;不断活动的人生的一种调和,解体或重造的变化。在动的时间和动的人生里,他们去表示出永续的事物和自然与人物的秘密关系。在外形的流动和主因的永续中间,他们觉得物体的特别真实都是渺茫不可见的;所有的自然界只是一些摇动的外象,一些被四周条件所隐遮的象征体。“在别方面说来,物体的存在本是由我们的感觉界所认为一种真实。那吗,物体的真实完全在我们感觉界内。换句话说,物体就在我,我即是物体。64
我们对于自然界的觉照即是我们精神界的生活。因此描写一个眼前的风景及一切就我所见的变幻,或是将所有联想而及的事物,同时把他聚集在诗里面:这就不啻在叙述我自家灵魂的秘密,这就是我口里对于现在生活的如何一种趣味和在想像里对于人类将来生活的一种律例。照这样说来,所有的自然界无非是我的灵魂和生命的一种象征。“至于象征主义的诗歌的形式,他们因为要使得与他们个人的印象相合,便把从前那种声调和章法搁下,要努力将诗的声调弄来更个人一些:要想超过一些公律,因为这些语文的旧公律差不多要把声调弄成一律的了。这种普遍的辞句很不足以形容,并且限制住了个人的思想或印象。——象征派诗人对于这一点有两个趋向:一是威尔乃仑和拉弗尔克(Laforgue),他们很蔑视学士派和巴黎式的语调,他们用艺术的手段去摸(模)拟平民语言的粗俗和错乱处;一是马拉尔麦(Mallarm6)、尔勒·季尔(Ren6Ghil)等,他们在通用语言里去分别出艺术的语言,另外造出一种词调,以便传达美术的情绪。——他们个性的语调的发展,一直到非智慧的(inintelligible)。有许多的猛勇象征派诗人,随着马那尔麦,都坦白去到非智慧的地步。其余虽无这样勇气走得如此之远,但都勉力去想逃出以前的专制的结合和照样的模仿,以及所谓尊严谐和的老调儿。他们努力自创新格,专用来表写他们各有的特性;于是生出一种新的倾向,渐渐变了文规和构造关系的性质,以及许多规定字眼连(联)合的条律。直到那时,诗人的目的都是在使人理会(in—telligible)。但是这些新诗人便要使人感觉(sensible)。排列字句,并不是照着理论,使众人都能够达到他的意义;是照着感觉,以便表示一种诗人独得的印象:这就是他们一心追随的目的。“他们渐渐把罗曼派诗人所改造过的十二言长句,更加解放了。句子中段停读的残规完全取消,以至于有时把停读和句末的韵音都一概不论了。诗句的长短分别也在诗歌的流动的连续中间消灭了去。在这中间,一切断句停声都出乎从来习用规矩以外。认诗的一句既然如同一个全体(uneunit6),一个长字(unlongmot),因此要极力除去字数的关系,以便灭去那种划一的规律和定性。有了威尔乃仑的解放诗(Verslib6r6),便接着有拉弗尔克和居斯达弗·康(GustaveKhan)的自由诗(Verslibre)。照平常诗歌比较说来,自由诗的构成是不拘句调和音调的;但在自由诗人耳中却有一种韵调(Rythme)的神会。自由诗的长短也不照着习惯,任意而作,无所谓恰切和严整的节奏。音韵也是活动的,有时以其前音(Assonance)代替脚65
韵,有时完全没有韵脚。总之自由诗人是要想法子把旧有的尺度_齐推翻以便使诗句格外变幻,格外柔和,能够达到格外细腻,格外表现的目的。“象征派诗人对于诗律的解放,虽不免有过甚之讥,但是他们遗给我们的,最美最有力量的著作也很不少。除威尔乃仑,马那尔麦,居斯达弗·康和尔朗博诸首领外,一时推为象征派的健将要算拉弗尔克,沙曼(Samain),罗登罢赤(Rodenbach),威那尔汉(Verhaeren)和亨利得·尔乃业(HenrideR49nier),都在近今法国文坛上各占有一部分的声誉。”(以上,第238~241页)关于魏尔兰:“保禄·威尔乃仑(PaulVerlaine)的身世很是可怜。许多人把他比作卢梭,其实他的性格真与卢梭有些相仿。幼时很受父母的娇养,但因家贫,一出中学校,便在巴黎市政厅中服务,至7年之久。在这专理案牍的生活中间,他的天才与诗兴毫不因之消磨。此时威尔乃仑心中及诗中的所有人生希望还是非常浓厚。后与一文人的女相得,不久入赘女家,夫妻爱情很笃。可惜他因习惯和性情都不好,——好饮酒并好使气,——初失欢于岳母,继与爱妻反目。弃家远游,从此这位乐天派的少年诗人便渐渐变为厌世派的行吟荡子;不再唱《美满的盛会》(1esF垂tesga—Zantes),而多离别的哀音了(Romancessansparoles)。”(第241—242页)威尔乃仑的著作很多,都随其境遇而异其内容。如《土星之歌》(Po每messaturni-ens1866)、《美满的盛会》、《美歌》(1aBonnechanson1870),皆青春得意之作。如《无言之歌咏》(Romancessansparoles1874)、《智慧》(1aSagesse1881)、《今与昔》(JadisetNagukre1885)等作,便多伤离悔过之辞,令人有时不忍卒读。“威尔乃仑是一个富于情感的诗人。因为他有了很细腻的情感,所以不能不脱离巴尔那斯派的范围,而另创象征派。他的初年著作还完全本着巴尔那斯派的章法,后来因为一经爱情的温度,才引动了他的热情的文笔。随后又几经离变,更是幽怨不堪。我们在他诗上,可以一一看出这许多变迁的境界。威尔乃仑简直在自咏其一生。所以他曾说:‘这本书没有一篇不是生命。’(见《幸福}leBonheur诗上)他所以要大倡格律的解放,也就因为这些格律有时妨害他的生命的发抒的原故。他要把格律打破,以便说他心头所能感觉,智慧所能了解的事物。因此他的诗歌的‘柔和’就好像一个人在动作,‘灵敏’就好像一个人在思想;虽然觉得似梦魂的幻渺,但是这些梦魂全是他生命的坚实的影子。”(第243页)关于马拉梅:“斯特法仑·马那尔麦(StephaneMallarm6)的生平和性格恰恰与威尔乃仑相反。他完全是一个艺术家。他所近所好,66
除了艺术,也没有别的东西;并且偏好文学的艺术。很小的时候,他想当一个大诗人。20岁以后,便终日与诗人画家为伍。——名画家马勒(Manet)是他日日见面的好友;老年的雨果也常常请他在家里晚餐,呼他为爱的印象派诗人。——他的生活和信守很与‘艺术为艺术’首倡者戈低叶相近。他认为‘文艺就是最终目的,并且是人生的唯一目的’,因为他相信别人在文学上才看见正确和真实的人生。他所以能那样在文学上牺牲,就因为他相信文学的力量有这样的大。”“在马那尔麦的为人和精神上看来,可算是法国文学史上一个特别的人物。不但他一生只知道有文学,并且他的文学并不求人知道。他作诗是为他自己而作。他常说:‘普通人进不了这里来’。果然他的诗歌非普通人所能了解,并且有时非智慧所能达到。就是他的门人,也有时非听老师说过,无从索解。因为他的著作的原则就是在要求感觉的领会。他的好诗有时不但吸引读者情感的颤动,并且触到别人灵魂的深处。所以人称马那尔麦的诗歌如像音乐,是随读者的心情而起作用的。”“戈低叶是愿意当一个诗歌里的绘画家,马那尔麦是愿意当一个诗歌里的音乐家。换句说话,就是(马)那尔麦要在音乐上找出诗歌的新价值来。音乐的可贵处在能引起一种不可言喻的意味,恰恰与一种印象和记忆相关连。在这种意味与他所引起的印象之间,存在了一些关系。但是这些关系都是如此其密切和神秘,乃至使我们不能用感官去达到其间。并且各种音节的调和可以使一切其他的动作同时停止,以便让他自由的向我们发现他所包藏的意味:这就是音乐的能事,也就是马那尔麦在诗学里用力的地方。他要求印象对于他发生一种秘密的关系。他愿寻最准切的外象,能够与他真实的感觉相通。但是他又要这种外象的意义是潜藏而且神秘的。因为他要想离开实在生活上的事物,去只用象征的招引,把所有的灵魂都聚拢来。他曾说:‘灵魂的全体就是正在寻连络一串声响’(Toutedmeestunemflodiequ’ilss’agitderenouer)。他有意用音乐的意味去将这种非物质的响声接引过来:这就是他别具会心,与其他象征派诗人不同的地方。…‘他这样的诗歌,对于字句上当然非常的要求;又要字句是音乐的,又要他连接起来,恰恰足以引起如音乐引人一般的意味。因此作者差不多一生都在音乐上用工夫,日日与音乐家在一处讲究节奏,——当时有名的音乐家德比西斯(Debucis)便与马那尔麦常常往来,——以便同证诗歌与音乐的凑合(Synthesedepoesieetdemusique)。因此马那尔麦也不能有多量的著作:《完全的诗》(po&iestom—pletes1888)、《篇页》(pages)算是他精美的著作品。”(第243—67
245页)关于兰波:“亚尔吕·尔朗博(ArthurRambaud)是威尔乃仑和马那尔麦的密友,是象征派活动的健将。他的名声也和他的朋友并称象征派三杰。以他性情的热烈和音乐的嗜好,可算一身而兼有威尔乃仑和马那尔麦的特性。一生大半在游浪中,著作有《在地狱的一季》(UnesaisonP咒Enfer1873)、《灵光》(1esIlluminatious1886)与其《全诗》(podsiescorn—pletes1895)。”“尔朗博因少年聪颖过人,过用脑力,到了中年,神经便已受伤,好像有幻觉的人一样。……他晚年的生活简直在灵的世界里过日子。他的妹子叶沙i:L.Jl,·尔朗博姑娘(MlleIsabelleRambaud)曾述他的老兄在最后不眠的数夜,很高兴观看和叙述灵感中的殿宇和世界,且觉得有一种超人类的光明。这两句话很足以代表出尔朗博的诗魂。他的精神很能达到最细微的事物,但是一入他的视觉,所有物件都放大或放光明起来。我们读他的《灵光》中的诗歌,起初很不易解他的意思。但是有心者一到眼,便在字句中间觉着一种很有色彩的个人的力量。他取象很近于神秘,调音也另有一种神韵。他的诗中的音乐成分,比之马那尔麦,可算是不加人工,天然成韵。马那尔麦的歌声好似高手拍琴,尔朗博的歌声便好像江风入户。”(第245—246页)关于拉弗格:“玉尔·拉弗尔克(JulesLaforgue)少年颖慧,是个怀疑派的哲学诗人。他的行为和内心都不像其他有病态的象征派诗家。他的少时境遇虽是穷苦,但是能以文学的趣味自娱。希望成功的心很切。不幸得了肺病,以致早死。死的前数日,这位可怜的少年诗人尚致书他的姊姊,自夸他的文学很有希望道:‘在同辈当中,没有几个人像我这样对于他的将来被人如是其称许。你该当知道没有几个文学家常常听见别人说他是有天才的。”“‘拉弗尔克与居斯达夫·康同时为自由诗的运动;但他偏于哲理诗方面。游德时,很醉心叔本华(Schopenhauer),康德(Kant),和爱尔特仑(Hertaner)诗人的哲学。可以说他的思想完全被这几个哲学家支配了:他的怀疑论来自叔本华,道德观念来自康德,神秘的诗情来自爱尔特仑。我们在他的著作——《平民悲歌》(1esComplainte1885)、《全诗》(Poesiescomplktes1895)——里面可以一一看得出来。…‘梅特林(MauriceMaeter—linck)很称赞拉弗尔克的才能,道:他比别人格外看了许多的事物。他比别人所见不同的地方,便是他强于别人的地方。他既然比别人看法不同。所以他能使我们看的风景外象和情感,都与我们习见的不一样。但是我相信68
所有他在自然的美与事实里所能明白瞥见的,就是童娱的和神仙的一种微笑。这种微笑或者就是在我们一切行为的深处,我们可以叫他作灵魂的微笑(SouriredeI'fime)。”关于居斯达夫·康:“居斯达夫·康(GustaveKhan)是考古学校和东方语言学校的学生,对于历史学很有研究。他的《游荡之宫》(Palais咒om—ads1887)出世,我们才第一次看见照着自由诗的信条的专著。当时美国惠特曼(Whitman)的自由诗也传布到法国,文学界所有的青年文学家都在仿作自由诗。居斯达夫·康和他的朋友威勒·克勒番(Vi616Gr6ffin)便于此时给大家一个自由诗的概念。…‘居斯达夫·康在他的《第一诗集》(PremiersPo&mes)序上也曾详细为自由诗加了一些解说。”(第247页)关于亨利得·尔乃业:“亨利得·尔乃业(HenrideRegnier)算是近今法国诗坛中最负盛名的人物。他又是巴尔那斯派的崇拜者,又是象征派的作家。因为他一面是巴尔那斯派首领马利亚得·赫列底亚的女婿,西吕卜吕敦的好友,一面又醉心马那尔麦的象征的细腻风味。他自己常说:‘我在各方面关系说来,算是两个人,又是象征主义者,又是写实主义者,又爱取象空灵,又爱搜求故实;爱马那尔麦的诗歌,同时又爱商复尔(Chamfort)的思想。’但是亨利得·尔乃业在巴尔那斯派衰歇以后,便渐渐弃却《泥制徽章》(Medaillesd'Argiles1900)诗集中的那种白描写法,加入象征派,自称马那尔麦的弟子;从此便可以常在他的诗歌和散文中发见他的神秘的意味。”“亨利得·尔乃业的长处是‘娇媚悦人’(charmant),所以有‘娇艳的诗王’(Princecharmantdelapoesie)之称。虽然他自作诗以来便常受环境的变迁,但是他的独到处是一点不减色的。在他初作《明日》(LesLendemains1885)上,便觉着他的独到的贡献。他的诗的著作算是很丰富的。——《旧时罗曼诗歌》(Po&mesanciensetromanesques1887—1898),《第一诗集))(Pi李miersPo辱mes1892)。——近年来喜著小说,出书不少。如《好的乐意》(LeBouPlaisir1902),《一个少年人的假期》(LesVacancesd’“卵jeunehomme1903),《爱情与乐意》(L,AfflOUT'etzPPlaisir1906)等,大半表示他一种乐天的哲学。”“这位诗人初年虽多悲观忏悔之辞,但‘娇艳的诗王’不会到厌世的景况的。我们在他十年来的作品里,看他的愁绪渐次烟消,一种柔和可爱的哲理滋生出来:他叫人极力创制些美丽的东西,足以悦人,并且自娱。他自己很珍重感情,也愿意别人珍重的去用。所以他的诗歌除了一些例外,多是吟咏美的风物,使人梦想;叙述美的纪念,使人怀感;69
表写美的女子,使人爱恋。因为他的诗中既充满了无限细腻的情感——质朴而天趣的《游戏》(LesJeuxrustiquesetdivins1897),《水城》(LaCitkdPs8口“z1902),《飞屐》(LaSandaleailke1906);——因此今日法国多情的少年男女没有一个不识这位‘娇艳诗王’的著作,心中都能诵得几首他的诗歌。亨利得·尔乃业是歌唱青春的诗人。他使我们爱人生。真不愧称近今的大作者。”(第247—249页)关于新象征主义(即通常所说后期象征主义):“最近十余年间,象征主义既不能占领法国诗歌界的全部,因之派别及章法都随时迸出,不可胜数。大概论起他们共同的趋势,可以说在构造方面近于复古,在感兴方面有熔罗曼主义,写实主义和象征主义于一炉之势:能抒情而又不只是言我,能写实而又不只是求真;在生活形式方面去求灵魂,在社会意识方面去生感想;不取黑暗的象征,也不作元谓的呻吟。这一些诗人如果称他为新古典主义,他拒而不受;如果说他是新罗曼主义,又觉不足包含。他们各标一帜,名称甚多。文学批评家为类别的方便起见,常求他们性质或主张比较与旧日主义相近处,而并称某几派为新象征主义,某几派为新罗曼主义。其实就理论及事实上说来,都不十分恰当。”(第250页)“象征主义到了1910年左右,虽有衰微的形势,但他很有改革和延长的希望。因为第一象征主义极盛时并没有雨果、左拉那样的人物,把一种主义的内容发挥得淋漓尽致,使后来者无从下笔,只得别寻门路。其次近今理想主义和精神哲学特别发达,使象征主义有了新的根据。不过新象征主义(N60—symbolisme)与起初的象征主义相比,已经有了多大的变迁:最令人注意的就是新象征派的诗人渐渐把个人那种高不可攀的内觉放松,也留意到客观世界的力量。可以说新象征派的诗歌是旧象征派和巴尔那斯派混合的产物。还有一点,便是新象征派的诗人对于自由诗已经不像从前那样提倡。新象征派诗歌的格律完全随作者一时的高兴,今日著自由诗,明日又可以著很合格律的诗。并且有些诗歌觉得是自由的又觉得是入律的:几无所谓自由或格律之别了。”“亨利得·尔乃业在近年可以称一个新象征派的代表诗人。此外名家如西爵尔勒(Signoret),保禄·弗尔(PaulFort)和弗朗西·加门斯(FrancisJammes)尚负时望。他们都很倾向上古的希腊,有如罗曼派诗人之怀古幽情。”西爵尔勒仅活了28岁。关于弗朗西·加门斯:“弗朗西·加门斯是高唱自然的诗人。他常说:‘所有的东西只要是自然的便是好写的。’(见《文学宣言))Manifestelitter—70
aire)并且他的诗的材料多半是乡田林水,清洁的爱情和无知的幼女。——如《悲青春》(DeuildesPrimkvkres1900),《裸体的幼女》(L口Jeunefillehue1899)等。——中间一种诚朴新鲜的气味,令人爱好,以至于心神俱往:写照田间,使人如见初起的太阳,如闻新鲜的朝气;描画苦人,令读者首先感觉得作者细软的心思,立表无限的同情。并且他这些诗歌多是短调,觉得很不费力的用几句短辞,便表写得非常尽致。所以在近十年来弗朗西·加门斯诗歌的力量比较特别普遍而大。他把法国诗歌转变到少年可爱的时期:一种娇媚的态度和细腻的情致为从来所不多见。弗朗西·加门斯大有创派的希望,他与女诗人德罗瓦邑夫人(MinedeNoailles)和戏剧家罢打邑(Ba—taille)都是近今有名歌唱青春的诗人。”(第251页)关于保禄·弗尔:“保禄·弗尔的著作很多,但是专以《俚歌))(BalladesFrancaises1914)见称。他也是一个歌颂自然与人生的诗人。他觉得俚歌的调子更足以写出自然的真处,所以他独对于这个调子很用工夫。在他很多的俚歌里,大半诗句都很像散文,但是这些散文同时又有韵调。所以他便称他作有韵的散文(proserythm6e)。”(第251—252页)关于戏剧:近30年来,戏剧在法国文学界特别发达,派别也多。诸如自然派喜剧(com6dienaturaliste)、自由剧(theatrelibre)、象征剧(thefitresymboliste)、新喜剧(com6dienouvelle)、滑稽剧(thefitrehumeur),及通俗歌剧(vandeville)等。“随着易卜生和讫(托)尔斯泰的影响,社会思想的象征剧输入法国。从此一般只唱自我的象征诗人和一般只见社会的写实文家便好似各以其所长,与许多后进去变化一种新的戏剧出来。初由弗朗沙·居乃尔(FrancoisCured编了好几曲,——《化石》(LesFossiles1892),《被请的女客》(L’Invitde1893),《新偶像))(NouvelleIdole1899)等,——都含有一种新奇的幻想,令人发生一些新的问题。他的戏剧的特别处是理论多于事实。有时不免过用理论,使演者不能合法的排演出来,并且也不合普通缙绅的口味,但是居乃尔一点不屑去投合时好。虽然观者和评者都不能恰如其才的。知道他,他也一点不在意下,只向社会和个人的心理上去作最深密而且新颖的研究。他并且能绘出强烈的诗情,——《野女子》(Lafillesauvage1902)——写出动人的事实。——《一飞》(&coupd’aile1906),《镜前跳舞》(LadansedevantleMiroir1914)。——他的文笔在近今剧作家中也算是最明快的。”(第259页)71
关于梅特林克:“莫里斯·梅特林(MauriceMoeterlinck)虽然是比国人,但是在近今法国文学界占的位置很是重要。法国象征主义的运动者中间,他便要算一个健将。1889年他开始以《马乃仑公主》(LaPrincesseMa—leine)一剧问世,便大得一世称许。随着《瞎子》(LPsAveugles1890),《七公主》(LPs7Princesses1891),先后在巴黎排演,梅特林意想的象征家的名色便大大哄动全欧文坛。乃至《青鸟》(L’Oissaubleu1909)出世,简直为欧洲剧界理想剧开了一个新局面。近今法国批评家加米尔·穆克乃尔(CamilleMauclair)曾道:‘世界的许多日报和杂志都在长篇的诠释,批评,恭维和陈述这位心理方法和神秘思想的哲学家的独到精神。他那一种戏剧的洁净的文笔,有力的悲剧的结构,令人有感悟高妙文趣的习惯;简单的精粹的意味和他内的思想的伸张,使一种长远而且奇特的美在他剧作中间活现出来。’(见《今日的人物}LesHommesd’aujourd’hui)”(第259—260页)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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