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黄继浪这个名字全国有多少个市

《生活札记》7-9篇
7.我的老师们
我的第一个老师叫陈爱琴,二十五年前,我八岁,她大概十七八岁,听说初中毕业就来到了我们小山村教书了。她教了我普通话和最初的数学。小时候喜欢长大,尊重大人,但又希望老师不要太老,这样年轻的大人正是我最喜欢的。连同她的名字里的字我都觉得是特别尊贵的,我当时最怕的人也是她,只有她说的话我是百分百相信的,但她很温柔,很少朝我们发脾气。她同时教两个年级的语文和数学,在一个教室里。教了我们两年后,她调离了小山村。
我初中毕业参加升学考试时碰到了她,她也在参加同一次考试。她明显变老了,我的心中确实痛了一下,后来一想起来就有点痛,我没希望她永远那么年轻漂亮,但不能老得那么快。我很想过去叫她一声,但怕她不认识我了,就没过去。
我的第二个老师叫叶秀玲,也是教两个年级的语文和数学,也教了我两年。当时她已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就和我同班。叶老师与村里的老老小小相处得特别和谐,仿佛就是村里的一员。她还自己种了几块地的菜,记得我们有好几次帮她的菜施肥。现在,我知道她住在县城的哪一幢楼,数次想登门造访,但总没有勇气。
我读五年级时,村里的小学就被合并掉了,我到了区中心小学读书。章以兵老师没教过我,但他是带体育队的,特别帅。一个讲革命故事的老头子,笑得很慈祥,就像电影里讲革命故事的老头。副校长卢瑞祥是个矮矮的外地人,气质特别像我心目中的老师,看上去非常有学问而又非常善良。一次,我病了,她把我送到医院,他给我付了药费,第二天还给他,他不肯要,说送给我买簿子。还有音乐老师柴以芬老师,看上去身体蛮大的,但其实又是瘦弱的一个外地教师,据说是杭州来的。她会谈风琴,并且表扬了我的嗓子,我就特别喜欢她。那时候,我是学校里唯一搭伙的学生。有一次,她让我上街给她打点酱油,回来,她给了我一块很大的黄鱼,那是我这辈子吃到最美的佳肴。为了这一块鱼,我打听同学老师,很想找到她,请她好好吃一顿饭。数学老师是马宝吉老师,临近升学考时,他老叫我晚上留下来参加复习,他给我安排好床位。记得当时他让我和周朝阳睡,朝阳后来成为我在职业中专的同事。因为我读书好,而家境贫困吧,所以老师们都很宠我,很照顾我。现在想起来,一个小学,单我碰到的就有那么多善良而又有学问的老师,它的人文底蕴自然就丰满了。
上了中学,班主任是蒋华勤老师。当时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最漂亮的人,我的理想就是成为他这样的人。我的古文功底和写作功底就是受他影响的。我的文艺乃至为人方面的才情也是受他启发的。跟他读书,我觉得我的心胸扩大得很快,这个世界越来越讨人喜欢。当然他也是博学而善良的人,与一般老师相比,他还是浪漫的,现代的。可惜,教了两年,他调到教育局去了。接下来的一年,尽管教我们班的是全校最好的老师,老师们对我也仍旧很好,但我的初中生活仿佛失去了中心,显得很迷茫。由于他的光芒,以至于对我很好的其他老师都减少了光芒。数学老师麻承鸿老跟我开玩笑,叫我以后做了大官别忘了他,现在想来,真是惭愧。英语老师章宛蓉和陈惠玲,政治老师陈昌青,地理老师陈鸿雨,化学老师吴伟关,物理老师叶继浪,语文老师章宏积,体育老师叶未辽,还有校长郑文雨、郑志夏,我都记住名字,记住许多难忘的细节。还有已经离开人世的音乐老师,他的声音非常美,仙居来的生物老师,人很高大,但对我们很好。我的初中生活是我这半生中最幸福的三年。
上了高中包括以后的大学,老师们的印象反而模糊了。高中的班主任是楼亦兴老师,他不大管我们,说得难听点是不负责任,说得好听点是素质教育,确实,我们班的同学没考上大学的几个都开了自己的公司,现在混得很不错。生物老师梅义武人高马大,善良与亲近感都写在脸上,你会觉得他有点像农民,农民出身的我会觉得更亲切。说真的,到高中,我更多的东西是从同学那里学到的。而大学基本上就是自学了,我不大去听课,对老师的才智也很表怀疑,所以,我心中的老师就是最初的那几位。
大学毕业那年,我叔叔吩咐我:你读到大学毕业也不容易,那些老师的恩情不能忘,要抽个时间去拜访一下。但我没有去,说真的,不是我懒惰,而是惭愧,我觉得辜负了老师们的心血。我希望我的老师们都能看到这篇文章,你们的爱使我的道路充满温暖,那一切美好的在记忆里永存。
2003年9月24日于杭州
8.象征的森林
我的大学校园美丽,有我七座象征的森林。每次面对或走在其中,仿佛是走在回忆中的时空,美丽得使人透明而又带有命运般的深邃气息。
第一座森林在我的宿舍与教室之间,一株株柏树相间着水杉和一些长满小孩子手掌般大的叶子的树,一棵棵都高过文科楼三楼的平台。树与树之间不疏也为密,中间被人们斜穿出几条小路,路边有几排水泥桌椅。刚进校,第一次看见这林子,就看见有人或独自坐在那里看书或三三两两地围着聊闲天。后来,我也在夏日午后在这里乘过凉,清晨在这里念过英语,深秋的时候,我踩过满地金黄的、柔软的、细针般的落叶。
由于东边是广告廊,南边是黑板报廊,西边是文科楼,北边是排球场,这里就有点被拥抱住的安全感,又能在此看到校园主道上的行人和在中心操场上锻炼或散步的人,确实是闹中取静,而四周的物体也因它而显得有点滋润。
当走下宿舍的台阶,仰头见一弯细月挂在浅蓝的天空,柏树那墨绿的枝头在晚风中轻轻摇曳,酝酿着宁静与幽深,心头顿时被洗亮。
就在这林子里,一个夜晚,我与一个女孩各自靠着一棵树,面对面地凝视。或许是相互的爱意,或许是这林子夜晚的安谧,给我留下了甜美的回忆。
还刚听一年级的同学告诉我,这座小林叫“野猪林”,是指它原始的野味,还是因为夜晚在这里拥抱的情人们像密布的地雷,让行人警惕,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座森林*6其实是校园的另一条主道。
一个夜晚,送一女孩回宿舍路过这里。她因烦我没节制的找她,让我许诺再也别找她。我们从图书馆前的水池边过来,一路不大说话,我照样开几句玩笑,就像第一次一起时一样。
夹道是粗大可抱的松树,两边又各自连着长长的花园。夜晚中飘忽的树影和花园里传来的新鲜宜人的气息,使走到这里的人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
我对她说:“你以后不要哭着来求我。”
她只是含着泪水,一路轻轻拍打着松树过去。
另一个夜晚,我至少有两次经过这里。那几天总是停电,停了电的校园就象原始森林,既古老又新鲜。那一天是海子逝世纪念日,我们文学社要搞活动,我去买蜡烛。(注:俞心焦参加了这次活动并回答了大家的提问)就在这条路上,我见到了一个女孩,那段日子我把她当作我的女朋友,而她并没有把我当成她的男朋友。我握着她的手,这是我第二次握着她的手,后来证明这也是最后一次握她的手。那几天我正准备着退学,因为没钱化,因为这里的女孩太实在,也许是对教育体制的抗议,反正,我并没有把它当一回事。因此我已好几天没去上课了,有着终于脱离了无形的牢役的快感。可是这时候,当我握着她的手,我突然伤心起来,我一下子觉得很无力,我突然感到了害怕,我舍不得离开大学。
纪念海子活动结束后,我们又有十多人到校外的咖啡馆里聊天。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我送一女孩回宿舍。她说这条松道是校园的喉管,一定叫我绕一大圈避开这笔直的路。我的胆子也挺小,但又禁不住神秘的诱惑,回来时,我还是硬着头皮往这儿过。
风声听得特别清楚,我顾盼左右,层层叠叠的树木如影子般飘忽,长长的道路看上去是一个无底的墓穴,两岸粗大的松树都好象一个个陌生的巨人沉默着、盯着我,头发在风中轻舞。我不敢回头看,我知道抛下的路,都被黑暗吞没掉。思绪也如树影般飘忽,一个念头被另一个念头淹没。
慢慢的,在和谐的松涛中,我的心平静了下来。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很脆弱又很干净,一无所有但内心明亮,晚上的诗歌朗诵会仿佛是很遥远的事了,很多人还在咖啡馆里等我回去,但感觉就象是做梦,那是多么遥远的地方啊。四周好象亮了很多,仿佛是我的爷爷,我的邻居,仿佛我也是其中一棵,我就像一阵风缓缓地游荡在深夜静谧的树林里。
走到尽头了,真的想重新来过,如果一辈子都像一阵风在树林里游荡多好。
第三座森林在校园东北面的小偏门外,也是松林,绵延在一片长长的小山坡上,与校园隔着一大片稻田,一条黄泥路从校园内一直穿过松林到尖峰山下的一个大村庄。
黄昏,从校园北面情人坡望去,那与周围相宜的色彩和线条、小路上三三两两的游荡着的学生,挑着空担从城里卖菜回来的农妇,特别是一轮圆月徐徐升起,这一切使我马上想起叶赛宁和柴可夫斯基的俄罗斯,具有一种让人欢悦得落泪的宁静气质。
在这美丽的林子里,我留下了难忘的回忆。一天下午,数学系的北峰文学社在这儿举行诗歌朗诵会,我因美丽的女社长之邀,也坐在他们中间。那是秋天,地上的草开始枯黄,但仍留有残绿,坐上去很柔软。一头小牛犊被不远处的一棵小松树牵系着,与另一个小山坡上的一只牛娘此起彼伏的哞叫声在收割后的田地上来回。树上还有一捆捆豆杆挂着。一张张愉悦的脸沐在温情脉脉的秋阳里,和着一阵阵细细的松涛,我看这就够了,朗诵诗歌确实多余,我可惜他们没有像我一样认真地倾听树林的声音——大自然的浅唱低吟。
另一次是下雪天。下雪的时候,一张张脸特别生动,衣服也比平时鲜亮,兴奋起来的人们更容易亲近。在大学里已遇上两次大雪,上一次不知为什么我没有玩雪,但这一次我玩得特起劲。我和同班的几个同学从情人坡一直疯到这松林,当然到处都是在打雪仗的人,到处都是欢乐的尖叫声,在林子里,我们跟一批不熟悉的人干上了。女同学做子弹,怀抱着六七个糯米团似的雪球,冷得发烫似的传给我们男的。我们时而长进,时而短退,边打边取笑对方,可到最后,大家谁也没有输,整个天地都发出了胜利的狂呼。
这座松林从一座学生宿舍楼可以直接看到。远处的情人坡象一只大船,中间的稻田像一条河,松林则是一列屏障。
春夏的蛙声,夏秋的蝉鸣,秋冬的纺织娘的颤音都不断地从这一个松林及其沿袭下来的稻田中传来。当然,春天时的油菜花及万物苏醒的气息也会送到同学们的床前。
而我最难忘的是一个落霜的早晨。那一段日子,我每天替体育系的同学打开水以自筹生活费。疲劳和贫穷让我忧伤的目光留恋窗外落霜的大地。松林静谧,枯草似乎都低着头,空无一人的情人坡像是一只船骸,而整个大地的脸颜上都盖了一层厚厚的霜。早出卖菜的农妇推着独轮车,头巾微微颤动,一步一步都是那么沉重。寒冷的雾气在浮荡,显得凝滞。那路上的水洼冒着热气,仿佛是寒风中前行的老马那疲惫的喘息。不见一只鸟飞过。那松林无言肃立,青冷的身躯对峙着寒冷的季节。在那落霜的早晨,我想流泪。
第四座森林被学子们称作快活林。
到这个学校后不久,我就看遍了校园中心的风景,所以不断往幽僻处走。绕过附中那笔直的围墙,在情人坡西侧的山脚有一个池塘。这是一潭死水,水草长得肥壮油黑,岸上错落着一棵棵松树,缓缓的草坡一直沿袭到断断续续的围墙外的溪边。
一条公路在百来米前,中间是辽阔的稻田。坐在这里,看那些汽车卷起一阵阵尘烟,觉得离自己比实际距离远得多,飞过对岸小山冈的鸟儿牵引着我的目光,真让人觉得超然物外。
草坡很有层次感,晨昏时散落着许多读书的、散步的。草丛中当然有你时常忽略掉的虫鸣,因为它是加强宁静的声音,正如草地散发出来的沁人心脾的芳香,促进你更舒畅的呼吸。如果你在晨气未散时去那儿,说不准你会遇上几只欢快嬉闹着的松鼠,这时你会感到大自然的欢悦,这时,你觉得手里的书是多余的,书里的文字是多余的,你甚至觉得来这异乡只为了见到这一场景,这是你冥冥中的等待。
在这儿,我多少次看到夕阳缓缓地溶入西边的群山。
从快活林向上缓缓伸展的是情人坡的西侧,顶上是一幢俄式小院。院子的前面是小松林,紧贴着女生楼。有一个夜晚,我和朱健等校园诗人在这里朝女生楼进行“情人坡广播台”开播活动。我们唱多情的摇滚,讲故事,吹牛皮。引起一声声的开窗、关窗。一些从坡上下来的情人,经过这林子外的小路时,都停下了交谈,以更幽雅的步姿走过我们眼前。有一对我们不太熟悉的情人加入了我们,男的使我们的广播更加走调,女的坐在旁边,眼睛一闪一闪,像是我们手中的烟火。
在情人坡东南侧有一个小低谷,底处有很多蒺藜果,果实看上去与小枝丫无异,吃起来香甜中带点酸涩,正如我们的年纪。它们长在高高的树上,采摘却很方便,只要在树干上轻轻一摇,它们就会争先恐后的扑扑掉到草丛里。低头去捡时,一股久违了的童年时熟悉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仰头则是与故乡相似的天空,于是内心就被触了一下,而我也更喜欢这大学了。
在情人坡的东边山脚有几排特别整齐的水杉。春天里整齐地发绿,春雨中一同轻舞轻泣。在夏日的暴雨中,一同狂舞反抗。秋天深入情人坡时,它们整齐地掉下细碎的针叶。到了冬天,则和我们一起眯着眼睛,让阳光抚摸它们光溜溜的躯干。
这就是我大学校园里的七座象征的森林,小房、花丛点缀其间,而学子们又在里面不断留下他们的脚印、话语和绵绵情意,它是我青春时代的闪闪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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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4月写于浙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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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的胸前画着一棵树
我喜欢研究个人的历史,尤其是自己的历史,我看我之所以在进入大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一个校园诗人,主要有两个因素,一是饿,饿得发昏时,想到的东西都和平时不一样了,还有,就是因为我的一件乳白色T恤衫上画着一棵树。
大学是一个雅俗共赏的具有梦幻气质的词汇,刚进入大学的一大拨人里面就有我这样的梦幻爱好者,并且希望通过自己的梦幻性举动赢得一点名气。
进入大学第一天,我就写下了四年的奋斗目标:练好毛笔字、英语达到可以出国的水平、赢得有特色的美女的青睐、知识要比教授丰富。看美术系的学生都在衣服上画上各种图案,我就挑那件穿了好几年的相对来说不大值钱的T恤,用墨汁在上面画了一棵树,并且开始穿上它。
这棵树一下子赢来了众多的注意力,包括系办公室主任的注意。她是一个就要退休的老太太,用非常慈祥的语气跟我说,你怎么把好好的衣服就这样糟蹋掉呀?我故意很弱智的辩解,我妈说过,我考上大学,她每年给我做新衣服,这件旧衣服,画一下没关系的。她说,你画了一棵树到底什么意思呀?我突然想到“树”这个字,就胡编说,这是一个谜语,你想想“树”的左边是“权”字,说明有权的人都像木头,“树”的右边是“对”字,这说明鼠目寸光的人都以为自己是对的。老太太说,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有权的人都是鼠目寸光的木头?我说,没有啦,开玩笑啦,说真的,我崇拜树。
我当初确实是随意画上一棵树的,确实没有好好想过,我高中时候看过潜意识理论,我能够在无意识下画一棵树,说明我对树有着特别的依恋或恐惧,我到底依恋或恐惧什么呢?
于是我去看校园里的无数的树,我还准备等有空的时候去数一数校园里一共有几棵树?可惜后来忘了。我在雨中看,在夜里看,不断地看树还真看出了些名堂,我把这些观察带来的感受写到那件T恤上,大家都管我是诗人,管那些记录为诗歌。举几个例子吧:
树已落光了叶子,我的耳朵和手臂也摇摇欲坠。
树,你是我的祖先,我的兄弟,我的孩子。
树,你流动着太阳的血。
树叶啊,别击打在我的肩上,把我推入秋天的深渊。
这件T恤画了一半时,有女生来找我了,说请我去散步。她问我,为什么要在衣服上画一棵树?我那时候可真有点赖皮,我说,因为一种毛病。她说,什么毛病?我肚子一饿,就要在衣服上乱画的。她说,你经常饿肚子吗?我说,也不经常,一般一天只发生一两次。于是,她请我吃了一碗炒年糕。吃了年糕,我们又散步,她又问我,你现在该说真话了,你为什么要画一棵树?我说,因为校园里小鸟太多了。她说,我怎么没看见。我说,小鸟自己是看不见自己的。她说,你真坏。
后来,她给我写了一封信,她说,我不愿意的我的生肖是老鼠,我希望自己的生肖是一棵丁香树,我之所以找你,是因为你画的那棵树就是丁香树,没想到你却是用来当你的情书,我不理你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女孩说不理我的真正含义,是另一只在我的树上停留过的小鸟告诉我真相的。
知道这棵树的魔力之后,我就把这件T恤当成了我的标志穿在身上,即使冬天,我也把它穿在里面,只有我的小鸟可以打开来一阅,当然我也舍不得洗掉。
校园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我的名字,但都知道我,称我为那个画着树的人。到小店去赊烟,服务员也不怕我赖掉,因为,我就是那个有名的画着树的人。
渐渐的,我上课要么不去,去了的话就在自己的衣裤上涂鸦,画的有朝鲜半岛的地图,闷闷不乐的女生,雨中的树林,再即兴写上几句诗。当时文学社的朋友配合得也好,聚会时的一项保留节目就是让当播音员的社员打着蜡烛在我的裤子上念诗。&&&&&&&&&&&&&&&&&&&&&&&&&&&&&&&&&&&
我的那帮哥儿们都是专业玩的,所以每学年都有一两个要退学,退学前都要到我的那件T恤上签个名字。这里有个问题,我为什么是最迟离校的呢?因为我胆子比他们都小,不敢提前离开校园,我觉得只有在大学校园里才会把我的神经兮兮的涂鸦当成艺术。
十几年来,这些衣裤仍挂在我的书房里,我要坚守住这些梦想年代的灰烬和不安的灵魂们联系的密码。
2002年11月26日于浙江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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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科技大学
中国传媒大学
三才 (凶):
虽得成功发展,但易生灾,争论不和。男命不利妻。
基运 (凶):
外表安定,其实不然,若不慎则易倾覆;易患神经衰弱、肺部及其他病症。
成功 (凶):
个性刚烈,心胸狭窄,内外不和,可能与朋友反目,或者夫妻离异。
人际 (凶):
重义轻财,刚毅果断,乐于助人而自己吃亏,往往被人设计谋害,损财物等。
顽固如同矿石,刚毅木纳,富于耐久力,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对事爱打抱不平。若善加修养,必能光明磊落。有如黄钟,敲之则响。此数不适合女性,有强硬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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