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精神病药好痛苦,头整天是昏的我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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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医生说孩子是双相、精神分裂症,真的如此吗

02、慎防部分心理治疗恶化亲子关系

03、是否接受心理干预,是孩子说了算,还是父母?

04、患者有偏执认知时,该怎么办?

上周,我们分析了抑郁症康复者星研的心理干预过程。

星研是一名大二学生,重度抑郁发作时曾有幻觉,还差点自杀,表达能力严重受损;接受过精神科药物治疗和心理咨询,效果都不理想。

她休学后,一位有名的精神科专家曾诊断她为双相障碍,并认为有精神分裂症前兆。总之,从症状上看,她的病情比较严重。

经过我们的系统化深度心理干预后,星研的康复速度很快。她早就撤停了药物,并顺利复学,学习上积极进取,处理事务成熟、理性。康复效果完全超出了他们一家人的预期!

在案例分享之前,星研的妈妈还写了自述文章。她从患者家长的角度,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不当教育方式,还有帮助女儿康复的过程。

星研的心理干预过程很曲折,前两天的案例分享难以完全展开。但关于她病情的一些细节和我们的处理方法,我认为很有启发性,也是很多精神心理障碍患者和家长感到疑惑、关心的话题。以下进行一些分析,希望对大家有用。

01、医生说孩子是双相、精神分裂症,真的如此吗

星研大一时,抑郁症症状非常明显,情绪低落,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失眠乏力,说活着没意义。这时她被诊断为抑郁症是非常明确的。

可后来她出现了幻觉,病情加重,又找另一个有名的精神科专家就诊时,诊断就变成了双相障碍。而且这个专家认为她有精神分裂症前兆。

我们无法得知这位精神科专家具体的诊断思路。可能是星研休学前曾3天3夜没吃没睡,但不觉得累,专家认为这是轻躁狂/躁狂发作,所以诊断为双相障碍。

而且星研告诉专家,她出现过命令性幻听、幻视,还说自己对社会制度的知识感兴趣,会思考如共产主义制度的发展和出处等问题。星研妈妈说,专家认为这是夸大妄想的表现。

而幻觉、妄想都属于精神病性症状。虽然不是只要出现了就代表是精神分裂症,但确实是精神分裂症的核心症状之一。还有星研觉得自己脑子里有2个人的症状,可能也跟这位专家说了。

所以可能因为这样,专家认为星研有精神分裂症前兆,要尽快接受抗精神病药治疗,甚至是电休克治疗。

从主流精神医学的角度来看,这位专家的判断其实并不为过,我也不认为是他水平不够、或者误诊。精神医学里的大部分疾病是症状学诊断,只要症状符合,就能下诊断,并不会深究具体的心理活动过程,更不关注背后的根源。

但星研和妈妈当时非常不认可,认为这个专家的意见很武断,诊断过程过于简单,甚至有过度诊断之嫌,还说“你们听我的就能治好”,给母女俩的感觉不严谨、有点自以为是。后来她们再也不去找这位专家了。

而后续到了我们这以后,我们认为星研并不是双相障碍和精神分裂症前兆,并利用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技术(TPMIH)找到了她3天3夜不吃不喝出现幻觉、脑子里有2个人的心理根源,消除了这些症状和隐患。

我们也发现她对社会制度是真的感兴趣,思维逻辑严谨,并不是夸大妄想。而且这过程中,星研并没有服用精神科药物。

这让星研和她妈妈对患病根源的理解更加深入了,当然,也更加不认可前一位精神科专家的判断了。

所以,主流精神科大夫对患者下诊断时一定要谨慎,尤其是青少年、学生患者,要慎之又慎。

如果贸然诊断为双相障碍、精神分裂症,这在精神科属于“重性精神病”,给人感觉是非常严重的,对于父母和患者来说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甚至直接把他们打入绝望之境。

如果要做到这一点,就离不开精神科大夫的跨学科学习。我们不能只具备精神医学的知识,还要学习科学的心理学知识,包括病理性记忆、内隐记忆和外显记忆等前沿的认知神经心理学知识,这样才能深入了解患者的心理活动过程,作出更客观的判断。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们不认为星研不吃不睡、不觉劳累的表现是轻躁狂发作,但我们也认为很有必要去寻找背后的根源。要预防她以后再次出现这样的状态。

临床中,我们接诊过确实属于典型双相障碍的孩子,他们有过心境高涨、狂妄自大、精力充沛的轻躁狂发作经历。

我们也一定要找到这背后的根源,了解他们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自大、自负、目中无人,详细的心理活动过程和原因是什么,才能尽可能消除后续再次发作的隐患。

而我们的心理干预经验发现,典型的轻躁狂/躁狂发作,其实与病理性正性情绪体验和叠加性心理创伤都有关。

02、慎防部分心理治疗恶化亲子关系

星研除了找过精神科大夫外,还接受过心理咨询,而且这位心理咨询师本身也是一位精神科医生,是一位女性。

星研对这个医生比较信任,认为其善解人意,可以耐心地倾听自己的经历和痛苦,非常包容、接纳,创造了一个有安全感的环境。

所以她当时愿意去倾诉,说完之后感觉也好了一些。直到该医生休产假了,心理咨询不得不中止。

星研当时觉得这位女医生对自己是有帮助的。不过,她后续接受我们心理干预,恢复了更多的理性后,尤其是更加深入全面地理解了自己的问题后,她发现那位医生只是给她提供了一个释放部分负性情绪的渠道,但无法解决她根源上和现实上的难题,比如无法上学的问题。

她还说,这位医生在实施心理咨询时,得知星研小时候曾被爸妈打骂,不敢反抗,她便建议星研回家后跟爸妈好好吵一次架,学会把自己的感受和负性情绪表达出来。

应该说,这位医生的出发点是好的,有可能对小部分患者来说也有一定效果。但星研很无奈,因为她回到家里发现爸爸妈妈其实也很痛苦,为自己的病付出了很多。而且那时候的父母已经作出改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简单粗暴了。

所以她跟父母吵不起来,但一想到自己做不到心理咨询师的要求,没法表达出自己的感受和情绪,她又觉得自己很没用,自责和自我否定,抑郁情绪反而加重了。

所以,虽然我们说患者得抑郁症、双相障碍的主要根源是叠加性心理创伤,而这往往来自于父母的不当家庭教育方式。但我们一般不建议青少年刻意地,直接地与父母发生冲突。

因为大部分父母一开始不理解孩子的患病根源,他们也为孩子的病非常焦虑、无助。如果孩子还故意挑起矛盾,父母很容易从负面角度理解,认为孩子故意找茬、不懂事、记仇,然后双方发生严重冲突。这反而会令孩子继续遭受心理创伤,加重病情。

所以,我们在临床心理干预中,会先修复父母对孩子造成的主要心理创伤(一般不会全部创伤都修复,所需时间太长,不现实),孩子的情绪明显变得更稳定,认知更理性。

同时,我们也会把寻找到的心理创伤告诉家长,督促他们更加深入地自我反省,改变与孩子的相处方式。家长一定要作出积极的改变和提升。

我们还会引导孩子理性、客观地理解父母过去的做法。父母的初衷确实是为了孩子好,但使用的方法不科学,对孩子造成了心理伤害。那这些错误方法从何而来?主要来自于父母各自的原生家庭、成长环境和当时的时代,这是父母自己也难以左右的客观因素。

那么上面几个步骤和因素相结合,父母和孩子的亲子关系会迅速缓解,重新建立融洽、亲密的关系,这是我们在临床中认为非常有效的、也是能解决根源问题的思路。

简单来说,处理思路也是一样的,只是速度慢一些。父母要先做出深刻的自我反省、改变和提升,在日常相处中改变对孩子的态度,让他们感受到父母的理解和关爱,并就过去对孩子造成的心理伤害真诚道歉。

在这过程中,孩子的部分心理创伤也会得以修复,亲子关系会慢慢改善。当亲子之间比较融洽、孩子的情绪比较好的时候,然后父母再引导孩子理解父母过去的教育方式从何而来,加深孩子的理性认知,并再次向孩子表达歉意和改变的决心。

所以,父母带孩子找心理咨询或心理治疗时,最好避开那些容易激化亲子矛盾的心理流派,尤其是精神分析流派。如果父母掌握了科学的精神心理学知识和应对方法,自我反省能力强,能作出深刻的改变,这对孩子的“治疗”效果甚至比一般的心理咨询和家庭治疗更好。

03、是否接受心理干预,是孩子说了算,还是父母?

现在很多父母意识到,精神心理障碍的形成与心理社会因素有关,如果接受一些科学的、与心理相关的康复手段,比如最常见的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可能会加快孩子的康复。

但具体到是否接受心理相关的康复手段时,到底是孩子说了算,还是父母说了算?

如果父母希望孩子接受,但孩子不愿意,父母该尊重、顺从,还是想办法让孩子接受?

很多精神科医生、心理卫生从业人员会认为,决定权在患者手里。这种观念很普遍,在大部分情况下也是正确。

因为如果患者没有求助和康复的动机,或者不认同心理咨询师/心理治疗师,父母还要求他们去接受的话,这往往没有效果,反而容易造成二次伤害,亲子关系也会受到进一步破坏。

但在有些情况下也有例外。孩子得了精神心理障碍,他们对很多问题的认识和判断很有可能是不够理性的,包括是否接受心理方面的康复手段。

如果父母盲目顺从、尊重孩子的意愿,不去理性判断心理康复手段的专业性、必要性,就有可能导致孩子错过康复良机。

星研就是典型的例子。她对我们并不十分抗拒,但求治动机很弱,一直躲在休学后的“舒适圈”里。再加上她爸爸一开始对我们也不认可,她就更想逃避,不想面对问题。当然,这也与她之前接受过的治疗效果不佳,她对康复缺乏信心有关。

但星研的妈妈没有盲目顺从女儿,她坚持让女儿接受面诊,接受我们的心理干预,并提出紧急干预的申请,在心理干预初期出现状况时,她也认为要坚持下去不放弃。

星研康复得那么好,跟她妈妈在这4个时间节点的一再坚持有很大关系。只要有一个环节放弃了,星研的康复速度会大打折扣,今年复学估计是很难了。

所以涉及康复手段的选择时,要不要完全尊重孩子意愿,我们不能太僵化地去理解。如果尝试过一些主流、常规的方法但效果不良,又有条件接受高效化、专业化心理康复手段的话,最好不要错过良好时机。

像星研这样,她的问题比较棘手,一开始有个比较特殊的症状:向人敞开心扉时就焦虑、痛哭,不想表达。这样的症状一般心理咨询/心理治疗很难解决,但如果不解决,后续也没法进行下去,像个“拦路虎”。

那我们利用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技术(TPMIH),精准化找到背后的心理创伤,予以修复,症状很快就解决了。

星研也感到非常神奇,她没想到第一次深度催眠就能找到幼儿园时的记忆,她在外显记忆层面早就忘了,深度催眠创伤修复的效果很好,这为后面的干预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础。

这是一般心理咨询/心理治疗难以实现的。所以我们强调我们的技术不是心理咨询、心理治疗,也不是心理疏导,而是精准化、高效化的临床心理干预,这有很大的区别。

04、患者有偏执认知时,该怎么办?

可能有的人还会说,患者虽然确诊了,但也有权利不接受治疗、不康复啊!这种观点非常强调患者的自主选择权利。

从表面看这没错,可实际上,患者在康复之前,他们往往缺乏真正的自由意志,他们是被疾病和症状“控制”的。

星研当时就很消极,说自己不接受干预了,反正家里经济条件不错,爸妈也宽容,那样挺好的。就算辍学,以后随便找份工作就行了,“大不了送外卖”。

如果跟她讲道理,说我们要养活自己啊,要走出去跟人社交啊,要有更高的追求啊,这往往没用。因为患者认为这都不是必要的,“我现在活得挺好的,为什么一定要治疗”,一句话就能把人噎住。

所以我当时跟星研说,她想“躺平”,这完全可以理解。因为得病之后,上面那些事情都太难做到了,太痛苦了,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人的本能就是选择逃避。

但她要意识到,她想“躺平”背后的根源是什么,这就涉及到了她的喜好、理想经常被爸爸打击的心理创伤,还有她以往求治失败的心理创伤。

也就是说,她现在的想法和状态是被叠加性心理创伤所影响着的、逼迫着的,这不是她的自主选择。

那如果修复了相关创伤,她恢复了真正的理性之后,还是选择“躺平”,我们会完全尊重她的选择,相信父母也会。因为这才是真正的、自由意志的选择。只要心身健康,“躺平”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星研听完感触很深,也不再反驳。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决定接受心理干预。

还有涉及到她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两个人”的问题时,她也觉得这不是问题,只是每个人有不同的思维方式;认为这不影响正常生活,不用处理。

可这是因为她不明白,在精神医学和心理学里,这种症状有可能意味着什么——可能涉及精神分裂症,也可能是分离性身份障碍(以往叫做多重人格障碍)。

尤其是后者,这属于分离障碍(即“癔症”)的一种,往往伴随着对重要事件的记忆障碍,这跟星研说自己以前每隔一段时间就丧失部分记忆的症状很相似。

而且精神医学的主流观点认为,分离障碍与创伤事件密切相关,是个体为了应对创伤事件导致的痛苦感受而产生的心理防御机制。也就是说,星研这种症状的背后肯定是有心理创伤的,如果不处理,后续可能是个巨大隐患。

这一次,我们不需花费过多时间去劝她接受,因为她体验过前面的深度催眠效果后,对Lucy 非常认可,很快就接受了Lucy的建议。事后证明,Lucy的专业判断是正确的。

所以,我们对青少年、学生患者进行心理干预时,常常有一种感受。现在的孩子很聪明,涉猎面很广,但不够深入和专业。可他们又认为自己的很多认知是理性的、正确的,是个人的自由和权利,但实属不然。

一般的心理治疗方法,比如认知行为疗法,很难扭转他们这种顽固的、偏执的认知。他们会非常抵触,甚至会跟心理治疗师争论起来,甚至是诡辩,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这时孩子还容易鄙视心理治疗师,认为他们老套、迂腐,水平还不如自己。

而我们在临床心理干预中,不会否定他们的观念和感受,而是让他们认识到,这背后其实是病理性记忆,尤其是叠加性心理创伤导致的。这些问题不解决,他们就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我们会引导他们接受深度催眠下病理性记忆修复后,再做决定。

当然,有时患者的父母也会出现过于乐观的问题。最常见的就是关于学习障碍的解决。

像星研父母,因为前半段的干预效果非常好,女儿的情绪症状恢复得很好,也能看书、与人交流了。他们就以为女儿差不多好了,一度考虑中止干预。

结果临近复学,星研又非常焦虑了,又害怕上学了。这背后主要就是与学习、学校的心理创伤没有修复。我们利用深度催眠一找,精准化地发现了很多相关的创伤,还有她认为自己笨、智商低的错误认知。这是必须处理的。

所以,广大患者家长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孩子休学后情绪稳定了,跟父母关系也变好了,这不代表他们就能顺利复学。学习障碍背后的心理创伤一定要解决。

总的来说,星研的康复过程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启发,也更加坚定了我们要通过系统化深度心理干预来解决深层次问题,帮助患者加快康复的信心和决心!希望这次案例分享和分析能令大家获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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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精神分裂症忠者,十八患病,其间断断续续发病七八次,婚后生完孩子又发病了,这其间整整十年才控制好,丈夫根本就不管,直到现在还得娘家人去给拿药,有时他还对我实行家暴,我现在好了只是吃着药,我很想找一份适合我的工作,不知道我能干什么?




其实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痛苦不单单限于无法控制的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更让精神分裂症患者无法忍受的,是因为患病,而无法选择的游离于原本的生活之外,而且被周围的人疏远。

一个让我难以忘记的小精分患者的遭遇

精神分裂症是目前已知最严重的精神障碍疾病,突出的症状表现是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但其实很多精神分裂症患者可能已经控制住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仍然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是因为除了幻觉妄想,分裂症的患者还常常会遇到反应不协调,以及意志减退或缺乏这样难以解决的严重问题。

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只有17岁的小女孩,她的年龄虽小,但病史也已经有8年了,9岁发病,整天无法控制的喊叫,感觉有人要害自己,并因此恐惧害怕,整日紧张兮兮。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治疗本来被害妄想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能正常的沟通和交流,但后来,因为父母的离异,女孩跟着父亲生活,但总是思念母亲,母亲有自己的新家拒绝来探视女孩,所以女孩的病再次复发,而且这一次即使没有被害妄想的影响,女孩也整天表现的大喊大叫,紧张恐惧,整日絮絮叨叨,自言自语,就像个没有生命的复读机。父亲带她反复在医院住了好久,女孩的症状始终没有缓解,后来父亲没有办法,带女孩出院到母亲的城市探望,结果母亲已经有新的家庭,怕女孩的样子吓到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所以拒绝见女孩……回来后女孩的病更严重了,有时候蜷缩着像一只小猫,有时候又狂躁的像一只愤怒的狮子。

最后女孩的父亲经过全家人的商量,打算孤注一掷到沈阳某军区医院做什么精神外科手术(脑垂体定向术)。我是拒绝的,因为我的患者之前也有去做手术的,在神经垂体上定位一段切除,最好的一个患者缓解了3年,之后就变得更严重,更复杂,更无法控制。通过长时间的沟通,女孩的父亲还是决定带她去做手术试一试。

那天早上是我亲手推车送走的女孩,我还跟她的父亲骗她说是去找妈妈。望着女孩灿烂的笑容,我的心却出奇的痛,我可以预见她的下场,但我却没办法帮助她去改变即将到来的一切。再后来,再也没有听到关于他的消息了……

作为精神科医生,可能我们经历过更多的负面的东西,我们一直在努力尝试帮助他们,但有时候真的无能为力。伤感了,希望她和她的父亲过着轻松愉快的幸福生活,希望科学家们早日攻克这个世界性难题,真正战胜精神分裂症。




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类病的根本就是原来的灵魂被外来的灵魂侵占,外来的灵魂造成的抑郁症的症状,外来的灵魂是个有病的灵魂,他的病就是抑郁症的表现,而你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病,患者通常不知道自己是谁,有时还会轻生,所以治起来很难治,找到根本就会有的放矢,第一把这个有病的外来的灵魂驱走就好了。第二,吃药,让自己强壮起来,气血旺盛起来,自然而然就会驱走这个外来的灵魂,也就找到了原来的自己。患了抑郁症类的疾病,一定去看医生,吃药,特别严重的要住院,不能单纯的吃抗抑郁的西药,还要吃调神经的中药或者中成药,补气血的中药或者中成药,比如西药黛力新,加中成药心神宁片,再加血府逐瘀口服液,再加上益气养血口服液,效果很好,重的要长期坚持吃坚持,吃一年绝对能好,最主要是坚持,不要擅自停药,否则就会复发,复发会更严重,好了的话依然能工作,建议你边吃药边上班,闷在家里会更严重的,试一试你就会找到最好的自己,加油!




看你能在头条表达自己的,感觉你是很幸运了。请问你现在还在吃什么药?




首先,我没病。据我观察,冬天病人不吃药也能与正常人一样。《刘太医谈》说是脑热,很符合遇冷无病的特点。我建议为了减少热量的摄入,要吃粗粮,并且只吃早饭,只吃早饭对神经系统有好处。希望此法能见效。




那是因为脑子坏了所产生的幻觉正常人脑子是没有那些症状的药是有补脑子元数吃药了会很累很困想睡觉让脑子保持到正常人一样,幻觉是因为脑子控制不了情绪大脑里面元数以及工能不能保持平衡所以就都是幻觉




我是心脏神经官能症,也是疑预症,我呼吸特别闲难,特别胸闷,糊涂。我住过院无效,有什么办法吗?




我吃药也没多大用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发病!挺痛苦的!打不了工,娶不了媳妇!郁闷啊!




坚持服药,定期见医生复查,能做到生活自理,能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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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月11号,我坐在医院冰冷的靠椅上,内心反复纠结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推开了精神科诊室的门。3个多月后的今天,我已经能感受到久违的快乐,有动力完成一篇文章。从疯狂否定自己甚至想自杀,到重拾生命意义,继续学业,我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是王开心,我想跟你分享我漫长又短暂的抑郁症疗愈之旅:

曾经,我是个“失败”的人

19年的蝉鸣六月,我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考试之一。

高考完的那天下午,我像失了魂提着行李拖着书箱狼狈地走在大街上,汗流浃背。数不清熬夜早起的日子,课间短暂趴在课桌上休息做的梦,周考月考的成绩排名......紧张和努力,都在这个下午失去意义。

我清晰地记得成绩查询时间,每天都抱着手机,白天反复浏览各种推测高考分数线的文章,晚上再次梦回考场,梦见自己在高考的考场上紧张不安、心慌手抖,大脑一片空白,两眼茫然。

最后,高考的成绩果然不尽如人意。高中同学纷纷四处游玩、报驾校、兼职、做自己想做的事,好像只有我,一遍又一遍地回忆高中三年昏暗的时光,心有不甘。我脆弱得不堪一击,加上和家人激烈的争吵和失败的沟通,我真的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我望着窗外发呆,连续好几个夜晚想着要不要从窗口跳下去。但那时,我不愿向任何人求助,也并未想到这是和抑郁症这样的疾病相关,抑郁情绪已经让我变得越来越自闭孤僻。

那年的九月,拿着录取通知书,我走进了一所普通二本大学。面对着新颖靓丽的面孔,自信开朗的同学很快就成为了班级的宠儿,而我却孤立一人。

我加入了专业群聊,群里很热闹,我却从不发言,我那时很害怕和别人在群聊里交流,因为担心我一发言,群里刚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气氛就被我“破坏”。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我总是抱着手机每天翻来覆去地查看群聊里的每一条信息,羡慕大家各有爱好,敢于表达、自信开朗的性格,而我却没有自信,软弱安静;惊讶于他们的大学生活如此精彩,我却和这个世界窒息般地隔离。既不喜欢自己,又固执地不愿去相信自己可以改变。我一直这样,时常注意别人的一举一动,却一直压抑自己,不曾发现自己的感受,真正地认识自己。

真正爆发的一次,是被室友攻击和网络暴力。我相对孤僻,我的室友们彼此之间却关系很好。一天晚上,两位室友因为一件小事和我争吵,并纷纷在朋友圈指名道姓攻击我。孤立无援和委屈的情绪充斥着我的整个身体,远离家乡的孤独感侵入内心,难受压抑到整夜难眠。我曾经那些未曾释放的情绪和回忆再次涌入心间,否定自己想结束一切的念头又一次开始攻击着大脑。

我彻夜未眠,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的时刻。早晨起来我走到湖边,冬季的天总是灰蒙蒙的,空气总是冰冷的吸进鼻腔一阵阵刺痛,我望着湖面,它像我一样平静,像一潭死水,没有生气;我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许多话和情绪积聚在我胸口,要冲破匝门奔涌而出,最终却归于平静。

晚上的湖边挂了一轮明月

我在湖边坐了好几个小时才起身,掏出包里震动模式的手机,是一位高中的同学给我打来电话。我接过电话,听到他哭过了的颤抖的声音,“你有空吗?我能和你谈谈吗?”我认真地听着他和我倾诉自己和家人的矛盾,想开口安慰他,生活没有那么糟糕,不要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会好起来的——但,我还没有解决自己的情绪呢。劝一个沮丧难过的人相信美好,既残忍又毫无帮助,我咬着干燥又流血的嘴唇也再说不出话来。

我走进理发店,收拾好自己的头发,剪掉那截长长的因为染烫受损发质干枯毛躁打结的头发——我试图利用这些毫无意义的仪式感,给自己一些改变的动力和决心。转了好几站公交,颤颤巍巍地走进医院,闻着不喜欢的消毒水味,看到脸色枯槁行走匆忙的中年人,抱着哭闹的小孩叹气的妇女,劳累非常终于能推开门伸个腰的白大褂医生......还有很多很多人。医院的灯光很明亮,我却觉得眼前都是昏暗、压抑、悲伤,眼泪好像又忽然地涌出,痛苦和酸楚弥漫着整个鼻腔,此时我万分庆幸大家都戴着口罩,可以避免被陌生人发现哭泣流泪的尴尬。

那天是2021年1月11号,那时的状况是持续两周的失眠,无法集中注意力,心慌难受,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想做任何事的欲望。我一个人坐在医院冰冷的靠椅上,内心纠结了好几个小时,终于走进了精神科门诊。

看到医生的时候,我的双眼因为哭过了太久,已经肿得不行,但听到医生温柔细致询问的刹那,我卸下了所有的防线,说着连续失眠的困扰,头晕手抖的情况,一边哭一边说。我的声音有些嘶哑和抽噎,不记得又在医生面前哭了多久。但走出门诊的时候,我有一种释怀和轻松。

第一次门诊医生简单询问了我的身体状况,填了焦虑、抑郁的两份量表。量表结果为重度抑郁障碍,轻度焦虑障碍。医生给我开了一些安眠药和七盒文拉法辛,提醒我按时复诊。

本来,我是抱着解决失眠的困扰去的。后来门诊完,才突然意识到,这是抑郁症。

我拿着药房取来的7盒文拉法辛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这是我和重度抑郁症相识的开始,也是我走向改变的开始。

刚拿到药时,我其实很犹豫要不要吃药,尤其是刚服药那一周,我每天都反胃呕吐,头晕难受。好在在朋友的鼓励之下,我一直坚持着按时服用,从一天一片到一天两片,撑过了艰难的药物副作用时期。

大概一个月后,我能明显感觉到有好转,心情很平稳,能集中注意力。复诊的间隔是一个月,第二次、第三次复诊后,我的情况继续好转。现在,经主治医生评估,我可以在服药一年后逐渐减量停药。

我的主治医生对我十分耐心。当我通过电话、文字消息联系他时,他总能及时地给我帮助,解答我关于疾病和服药的各种困惑。他曾鼓励我:“童年缺乏爱和希望,总是在长大后如饥饿般拼命索取,但如果放下偏执,我们可以成为一个去投无限爱与力量的人。”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事情可以等着去做。

心理咨询对我的帮助也很大。在确诊抑郁症后,我阅读了大量的心理学书籍,预约了学校的心理咨询,和身边信任的朋友聊天散步。在心理咨询时,我也体验了各种心理小测试,做了沙盘游戏,讲述自己创造的“小海岛”的故事—安静的小海岛有一片欢愉的森林,住着快乐智慧的小狗和朋友们。

接受治疗后,我和一位朋友时常去公园散步;

心理咨询过程中,我搭建的“小海岛”

最大的收获是,学校心理专业的老师了解我的好转状况后,给予我鼓励,让我写作一些自己对抑郁症的感受和心路历程:

“我担心怀疑自己不适合待在社会,与人产生联系。虽然以前很多次被伤害,被揣测,被孤立。时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追赶,被欺负,活在一个真实又不真实的世界。吃药的时候也很痛苦,翻天覆地坐过山车式的眩晕,被各种副作用折磨难受到窒息。但,抑郁对我来说是一个休息的驿站。在这个时期,我看自己看世界更通透。会更珍惜愿意帮助我愿意陪伴我的好友。我不要单一价值观的上进了,我只要求知欲,找到自在快乐的小世界,带着善意帮助更多迷途中的小朋友或者焦虑又困于痛苦的成人。”

抑郁症于我,是掉进的一个漩涡,深陷时我思想极端,行为不受控制,想自残自杀撞墙。抑郁沮丧和激动欣喜像两个相隔甚远的海岛,现在我开始第一步往回走,已经很了不起。当我记录下这些文字,我就治愈了自己。

按时的服药,定时的复诊,每天规律地生活。我爱我经历过抑郁症的痛苦,我爱我尝试和世界对抗的勇气和想要救赎的生命本身。我们的勇气和幼稚是观察世界、满足好奇心的伊始,我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以等着去做。

至少世界还有60多亿人和几千万平方公里,至少阳光和雨水一样美好。

医学博士,主治医师,毕业于中南大学精神病与精神医学专业。现为西安精神卫生中心医务科副科长,临床心理一科副主任。陕西保健学会心理专业委员会委员,西安市医学会精神病学分会委员。

感谢你能够把自己的痛苦经历展现在我们面前,从你的名字来看,就知道你已经走出来了。

其实还有很多人跟你有着相似的经历,高中时代的天之骄子,到大学变成了芸芸众生的路人,失落、不甘,甚至放纵堕落,一步一步的陷入深渊,难以自拔。还有些同学,走入大学校园之前每天沐浴在家庭的温暖之中,但是进入大学后无依无靠,无所适从,从此人生都变的灰暗。其实,这是你抑郁了。抑郁是个很讨厌的疾病,这个病会让你丧失开心、乐趣、精力、活力,让你变得不敢与人相处,恐惧融入社会,丧失生命的阳光。于是,有些人选择的轻生,这也是抑郁所带来的最严重的后果。很高兴你选择了就医。

抑郁症的患者,就如同躲在阳光无法普照到的黑暗角落的人,无论外面的阳光多么灿烂都与他无关,将自己封闭,与社会割裂。而在阳光里的人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待在黑暗之中,所以抑郁症的患者往往被其他人歧视、孤立,甚至丧失社会的支持。精神心理专业的使命,就是将躲在黑暗中的人带回阳光灿烂,并且让阳光里的人理解处在黑暗中的人,成为从黑暗到光明的摆渡人。

抑郁症是其实并不罕见,尤其是在学生群体中,其本质只是情绪出了问题,最严重也最可悲的后果是导致自杀。但是,抑郁症是可以治疗痊愈的,现代医学有着多种多样的方法来帮助抑郁患者恢复健康,重拾开心和信心,重建生活的勇气,需要付出的只是遵循医嘱按时服药、接受治疗、定期复诊。恢复健康便可以顺利的回归学校、工作、生活和自我。

你是一个很有勇气的人,可以主动走进许多人闻之色变的“精神科”,因此很顺利的走上了康复的带路。希望你的经历能够激励其他的抑郁患者,让他们都能跟你一样走出抑郁的阴霾,也希望这一次的抑郁经历,也能成为你今后努力的勇气之源。王开心,开心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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