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可以不眨眼睛吗?

我们经常在电影中看过这样的场景,犯人被刽子手砍下头颅,眼睛还会动,会瞪人,甚至还有一些特写镜头模拟人头落地后,眼睛随着头颅滚动所看到的画面。


许多人都知道,蛇被砍头之后,蛇头仍然具有活性,甚至能持续几分钟之久,而且有不少人被砍下的毒蛇蛇头咬死的报道。那么人被砍头之后的短暂时间里,大脑是否还会有意识?电影里眨眼说话,是戏剧化还是现实?

美国科学家做过一个实验,说人类被砍头之后,还会维持20秒左右的知觉。大家还记得生物课上讲过,神经递质是保持人类意识体验的基础,意识、感知、储存记忆都靠它,这一点儿人和动物一样。

所以科学家用小白鼠做了实验,研究人员把脑电波仪器连接到小白鼠的头部后,砍掉鼠头,发现4秒钟内鼠头能保持电波活动。这种电波被认为是与意识和认知相关的、13~100赫兹内的电波活动,鼠脑可能在这短暂的4秒钟还在“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怜的小白鼠无法表达此时想要说的话,如果可以,我想它当时只想说一句MMP吧。。。


小白鼠实验,被砍断鼠头的电波

后来这一实验被扩大到小型哺乳动物,实验的结果达到惊人的29秒。大家可以设想一下,这段时间是多么的漫长和可怕,在这短时间内你可以看到听到,甚至思考很多的东西,而你却无能为力!

因此这一实验认为砍头这种行刑的手段非常的不人道,也直接推动了这种行刑手段的废除。

另一种观点认为,人体的封闭循环系统利用血液和氧气将各种必要的粒子(养料)输送给大脑,以支持大脑完成各种功能。自然的,如果大脑供血或供氧不足,其功能就会迅速恶化。砍头这一行为,直接打破了人体的封闭循环系统,血浆喷出血浆骤降,大脑会短时间内因为缺氧缺血而失去意识。


法国的断头台,摄于1929年

但是,例如刽子手行刑,使用的大砍刀,或者电影里日军砍头使用的日本武士刀,还有欧洲为死囚发明的断头台,所使用的工具都是极其锋利的,那么迅速的过程下,大脑必然还有残留氧气的阶段,这个阶段再短,意识也还是存在的。这也就解释了历史上许多不可思议的跟砍头相关的事件。

1793年,刺杀法国革命领袖保罗·马拉特的夏洛特·科迪被处以砍头刑,铡刀落下后,刽子手捡起她的头,扇她耳光,围观的人惊讶的发现,被羞辱的科迪居然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她也是历史上第一个被记录行刑后还有意识的人。

然而科迪不是最后一个。1794年5月8日,伟大的科学家、现代化学之父拉瓦锡,被法国人民以革命的名义送上了断头台。拉瓦锡表示要做自己生平最后一个实验,他承诺会在铡刀落下之后尽量的眨眼。行刑的刽子手提起这颗头颅数着,说拉瓦锡至少眨了十一下眼睛!


类似的例子后来出现过很多次,有表现出恐惧的、有想说话的、有知道别人在叫自己的。。。

小编认为,砍头之后大脑在最后“关机”之前,应该是有意识的,不说了,反正是细思极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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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吕鱼,伯希叫我吕儿。我们一起嬉戏着长大成婚。
  伯希这段时间捕食的时间更长了,他说我肚里有宝宝,需要更多的食物来补充营养。我们生存的环境食物少得可怜,极难找到。伯希也比之前更瘦了,细细的身子像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水样,用力往前碰便会分开。

  和我们一起长大的还有另外几个兄弟姐妹,从生下来伊始,各自的娘亲在嘱咐我们一句话后,便相继自杀。不是她们不愿生存,只是食物不允许。

  我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家族的史书对于外面的描述让我心神向往浮想联翩。可娘亲的话总在耳边萦绕:千万别浮出水面。

  我不明白娘亲为何要这样子说,娘亲说这是她的娘亲告诉她的,她的娘亲即我的祖母又是她的娘亲告诉她的,而祖的娘亲的娘亲又是她的娘亲告诉她的,绕来绕去,我头晕的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只知演变下来,便成了祖训,成了所有娘亲教导孩子惟一的方式。

  水下的世界很安静,我和伯希两人不爱说话,两人总是无声的相随。偶尔,上面会传来轰轰声,哐哐声,刺的耳朵发疼,伴随着这些声音的还有闪着光的东西,亮白刺疼着眼睛,那些无名的声和光总让我心惊胆战,每这时,我就会把头依在伯希的怀里紧闭着眼睛,伯希会用双手帮我堵着耳朵。

  这里的水蓝的出奇,我们身上总会笼罩着一层蓝光,只是在水里这种光芒并不会四射出去。日子过的很单调,为了避免让我无聊,伯希会给我变些戏法,比如说消失在石头里面,再比如说吐出美丽的泡泡围着我转。刚开始我觉得新奇,乐不可支的叫他教我,可伯希总摇头,我照着他的样子学着戏法,总未成功。后来,如此千层不变的东西看多了,便甚感无趣,伯希也就不再表演。

  我很想到外面看看,常常趁着伯希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溜出去,可却总在半路被他挡住,他给我惟一的理由便是:我答应吕娘,不让你浮出水面。

  对于娘亲,我怀有内疚,我的出生剥夺了她的生命。所以,伯希说完这话后,我们便会沉默。我睁着眼睛看着伯希,他总会不自然的调转身子。

  今天,我趁着伯希睡着了,在他耳边唤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便奋力朝上游。可又被伯希拦住,吕儿,等你生完孩子,我陪你去。

  我听到伯希这句话很高兴,于是,第一次绕着他起舞,浅色罗裙飘起来,迷了我的眼,水芙色纱带曼佻我的腰际,顺着水涡的方向盈盈飘荡。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通灵宝玉,亦添了一份欢乐之意。

  我微含着笑意看着伯希,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包容着我的蓝水。我常以这双美丽的眼睛而自豪。是的,我有一双异常美丽的眼睛,说美丽都善不能说明这双眼睛的完美。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伯希总不敢与这双眼睛对视超过三秒。这次,也不例外,他惊慌的把眼睛紧紧闭上,我用手轻轻的触摸着他的眼睛。

  许久,伯希睁开眼睛。吕儿,还有十五天,我带你上去。

  我点点头,快乐无比的翻了几个身子。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我日日盼着黑暗能早日降临,而黑暗把我们包围后,我又夜夜盼着光亮能笼来。

  这种心情,伯希不会明白,我也不会跟他说。伯希这些天更忙了,他每天都早早的出去寻食,晚晚的归来却不再给我带回来食物。可我不介意,在我们这个世界里面挨饿是经常的事情,我已经习惯。

  在极度的兴奋和焦虑中,我渡过了五天,再有十天,伯希就会带我去看上面的世界。

  第六天晚上,伯希拥着我入睡,我怡然的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温度。我伸着纤长的手抚着伯希的眉,他的眉毛纤长而浓密。

  吕儿,睡吧!伯希的声音透着疲惫。

  我没有说话,把伯希紧皱的眉间抚平,才把手拿下来。周边的环境渐渐变暗。我张眼看着这个世界,毫无睡意。

  夜半时分,恍惚间似听到了一阵阵别致的声音,我瞪着眼睛认真的聆听时,周边却又是悄无声息。定是出现了幻听,在伯希怀里翻了个身,我继续睡觉。

  眼睛刚闭上,清清扬扬的又传来一阵声音,清响愁音,哀感顽靡。哀怨悲愁的曲调直击的心不可抵制的痛。

  我不安的翻了几个身,伯希这时睁开眼。怎么了?吕儿。

  伯希,上面有声音。

  没事,睡吧!伯希安慰的拍拍我的后背。

  再等几天,我陪你一起去。

  我现在就要去。我挣脱出伯希的怀抱。

  吕儿,听话,再等几天。

  我没理伯希,往上面的世界靠去,伯希挡在我的面前。不可以去。

  我张着眼睛看着伯希,一动不动。伯希躲着我的视线。

  伯希,你不敢看我,是不是有事瞒我。

  那为什么不让我上去,我只是去看看而已。

  伯希不说话,只是固执的拦着我。我把他的头扳正,看着他的眼睛。伯希,我今天一定要上去。

  伯希看着我的眼睛,久久的。这是第一次他敢那么长时间的跟我对视。

  我欢呼雀跃的往前,伯希跟在我后面,永保持着一尺长的距离。

  伯希,你快点,跟上我。

  越往上面的世界靠近,光线便越亮。而那股吸引我的声音早已不存在。

  终于到了水面,我正准备探出头时,被伯希制止。吕儿,不要。

  为什么不要,都到了。

  我就看一眼好不好?我拉着伯希的衣袂撒娇。

  我不理会伯希,到了水面上,我就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伯希,有东西咬我脖子。

  伯希听了,到了我身后,我奋力往前一步,浮出了水面。

  伯希,你快来看看。

  一轮橙红的圆球光芒四射,我张大眼睛愈看清楚,眼睛却愈疼。抬头看着远方,蓝蓝的,比我们底下的世界更蓝。顺着蓝色往下看,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灰色。

  我很欢喜可又奇怪的在这三种色彩轮流看着。橙色,蓝色,灰色,多么奇怪的组合,可为何却让自己喜欢呢。

  我向周边看去,发现了两个人正对着我坐在一座破烂的屋子里。个小的依偎在个大的怀里,她穿着橙色的衣服,跟那个圆球的光芒相互映衬,袖口处袖着淡雅的兰花,十指纤瘦。小巧的嘴唇泛着苍白的颜色,轻弯着好看的弧度。耳垂上戴着蓝色的挂珠,随着风轻盈舞动。

  伯希,你快来看,外面好美!

  等下嘛,我还没看够!

  我倔起来的时候,伯希拿我总是没办法。

  伯希和我并排而立,我们继续打量着不属于我们的世界。我的视线仍然停留在那两个人的身上,他们都有着乌黑顺直的头发,长长的落在各自的衣襟上面。

  个大的那人突然把头抬起来,盯着我这个方向看来。

  我把头沉入到水里。我对人类好奇但却怀有深深的恐惧。家族的祖先原就因为他们而差点遭受了灭顶之灾。伯希,他们看见我们了。

  我的欢快的往回家的方向游,嘴里哼着娘亲写给我的小曲。伯希跟在身侧一声不吭。

  你不高兴吗?伯希。

  你高兴,那我也高兴。

  我饿了,那你饿吗?

  我逗你的,你别皱眉好吗?我不喜欢你皱眉的样子,看的我难受。

  那我们快点回去,我累了,想睡觉。

  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个梦,梦里面有今天见到的那两个人,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了他们的容颜后,竟觉得如此熟悉。那个嘴唇苍白的人,有双与我同样美丽的眼睛。我走到距离他们三步远的位置,静静的看着他们。他们布满震惊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不说话,就算我说了,他们也听不懂。我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两个,直到身边有人说,吕儿,我们回去。

  我把头转过去,跟他们一样惊慌起来。伯希?

  你怎么长得和他一样?我把手指向那个个大的。

  伯希没说话,我看见他渐渐的幻化成原形。

  我忍不住惊叫起来。

  我豁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伯希,伸手去摸他的脸。还好,你没变。

  伯希,我刚做了个梦,我们都变成人,跟今天我们见着的那两人一模一样。

  吕儿,你想做人吗?

  做人会有很多自由,而且,不会挨饿。

  我们现在也自由。虽然食物不多,可我从没觉得饿。

  伯希看着我,用手拍着我的背。睡吧!

  我闭眼睡觉,迷迷糊糊当中,我又听到了昨天晚上那别致的声音。

  伯希,我们上去吧!

  周围漆黑一片,但我们视线所即之处都明亮如白日。我不明白为何其他姐妹到了晚上的时候都看不清周边的事物,而我和伯希却能。我常把头埋在家族留给我们的书上去寻找答案,可找不到。我问过伯希,伯希也摇头。

  我跟在伯希的身侧欢乐前行。伯希的神态很平静,一言不发的往前行。偶尔他会转过身子看看我,嘴唇张合翻却什么话都不说。

  没事,吕儿,快点,我们也许还能看到月光。

  是的,月亮身上散出来的光泽。

  月亮就是祖先说的有时候是圆的,有时候又不是圆的。

  噢!我知道了,它有的时候还会像祖先描述的那样,像我的眉毛。

  是的。很漂亮的色彩。

  那有我身上的色彩漂亮吗?

  没有,月光的颜色很淡,很不真实。

  伯希,你喜欢月光吗?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呢?伯希,你冷吗?

  不冷,因为有吕儿在。

  对啊,因为吕儿身上的蓝光很温暖的。

  伯希,以后看月亮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你身边,这样,你不会冷了。

  好。我们永远一起看月亮。

  一路畅行到了水面的世界,伯希没有阻止我浮出水面。我伸着头看着外界,早晨所见的亮眼橙色和极致的蓝色已消失,而地面上一望无垠的灰色,被一轮圆球散发出来的光渡上了一层银白的色彩。

  可是,声音在哪里呢?为什么我只能听见,而看不见它呢?

  伯希,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

  吕儿,你看那个人手里的东西没有。

  我顺着伯希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人站立在破烂的茅屋旁边,月光笼罩着他,全身泛着月光的颜色。银白的月光仿佛融入了他的皮肤里,五官在月光的照射下光亮光亮的。

  他手里长长的东西是什么呢?

  声音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吗?

  是的,你看他的手指在动,这样就能有不同的声音。

  可是,伯希,为什么他的眉头皱的那么紧呢?

  因为他有伤心的事情。

  有伤心的事情就会把眉头皱紧吗?

  那为什么你现在也爱皱眉呢?你也有伤心的事吗?

  吕儿,你听那声音,多好听!

  是啊,好好听呢!伯希,我们今天不回家了,就在这上面好吗?

  吕儿喜欢,我陪你。

  笛声吹了很久才停止,我听见他对靠在屋门的人说,娘子,我们休息吧!

  那被称为娘子的人淡雅的笑了,好的,夫君。

  伯希,原来他们的名字不叫人类,是叫娘子和夫君。

  是呢,就像我们不叫鱼类,叫吕儿和伯希。

  噢,我明白了,夫君也像伯希疼吕儿一样疼娘子。

  是呢,吕儿,困不困?想不想睡觉?

  我在伯希的怀里闭上眼睛,可那个夫君忧伤的眼神和那紧皱的眉梢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翻来覆去无法静心。

  我睡不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夫君皱眉的样子。

  我不会对吕儿撒谎。你看,我现在也没皱眉。

  那伯希,夫君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呢?

  生病要去看大夫,人类有很多厉害的医术哪。

  娘子的病很严重,人类的医术救不了她。

  那她会死吗?伯希,我不想她死,那样,夫君的眉头会皱的更紧了。我看他皱眉,我心里就难受。

  吕儿,她不会死的。

  可是,你不是说,人类的医术救不了她吗?

  对啊。不过,会有神仙救她的。

  那真好,夫君就不会皱眉了。

  这一觉睡的极其安稳,醒来时,却发现伯希不在身边,我惊慌失措,大声叫喊。

  我以为你像娘亲样,突然就不见了。

  不会,我舍不得吕儿。

  不管去哪儿,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我去寻食了,你看,我找到食物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下次,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好,下次我们一起去,来,先吃东西。

  你不吃,我也不吃,我也不饿。

  你不饿,可宝宝会饿的。

  我不饿,宝宝也不会饿,我们是连在一起的。

  我从不骗吕儿的,你看,我抱你的力气,是不是更大了呢。

  嗯,是的,你搂的我胳膊都疼了。

  那我松开你,吕儿,快吃吧。

  我和伯希就在水上定居了。相比于单调的水底,我喜欢外面的世界,他们是多姿多彩的。那变幻着的颜色总让我欢呼雀跃。

  夫君和娘子他们偶尔会轻言细语的说些话。但大多的时候,会像我们在水底那样安静。很多时候我都想跑到上面跟他们一起聊聊天,可是,我是鱼,不能离开水源,说的话他们也会听不懂。

  我突然发现,自己所喝的水越来越咸,这是一个不好的征兆,水太咸对于我们来讲是一个致命的危险。我问过伯希,是不是我们都会死去。伯希总是肯定的告诉我,不会。

  我相信伯希,可是,水源总让我心神不宁,我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伯希和夫君这两天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我试着抚平伯希的眉头,可现在总会徒劳无功。我很不安。

  水上面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姐妹,她的姿势很是不雅的浮现在我的面前,我到她跟前,叫她名字,她却不应我。

  伯希看了她半晌,脸上的神情竟有些忧伤。

  伯希,紫儿怎么了?

  她去了我们娘亲的世界里了。

  那她怎么还在我们面前呢?

  她是假的,真正的紫儿,已经走了。

  伯希,不要皱眉好吗?

  吕儿,你看下雨了。

  我抬起头看着满目的雨丝,凝神注目。静静的感受雨的气息。

  雨下了多久,我不知道。醒来的时候,伯希在旁边看着我。我们照往例浮出水面。看着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娘子这回不再是倚着,她躺在地上,夫君正忙乱的往她头上放着四方的小布。

  伯希,夫君和娘子都饿了,我听到他们肚子都在响!

  是的,他们的食物在五天前就已经没了。

  他们会像娘亲一样自杀吗?

  不会的,他们没有需要照顾的孩子。

  娘子为什么不说话呢?是饿的没力气吗?

  伯希,你看,鱼拉也来了。

  是的,他们都会来的,安怡、益月、滑休他们再等一会都会上来。

  不用怕,他们都是去娘亲那里,娘亲会照顾他们的。

  我们什么时候去呢?

  再过三天,我们一起去。

  那可以带宝宝一起去吗?

  是的。宝宝会被人带走,她不会再挨饿了。

  伯希,我们给宝宝取个名字。

  我们叫她蓝儿,好吗?

  为什么要叫蓝儿呢?

  因为蓝儿以后也会有你身上这样的蓝光哪!

  太好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蓝儿。

  伯希说的没错,底下的兄弟姐妹们没过一刻钟果真全都上来了。这该是命定的结局。我懂得伯希话中的意思,那些委婉的说法,我愿去相信,他们不过是从一个世界去往另一个世界,他们会在那个世界里面过的很快乐,没有饥饿。

  下午的时候,紫儿他们的身躯已经不见。而夫君和娘子他们二人都躺在地上,我不知道他们是睡觉,还是像我们一样,有时会饿的没有力气游动。我想救他们,我不想他们死。

  伯希一个下午都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的待在我身边,也不出去寻食,始终睁着眼睛看着我。

  伯希,我不想他们死。

  那他们为什么不动。

  是因为没有食物吗?

  伯希,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们这样,心里特别难过。人类吃鱼的。

  不行,吕儿,再有三天,蓝儿就出来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看他们被饿死。伯希,你发现没有,水现在变得越来越咸了,也许,过不了两天,我们也会离开这里,蓝儿也出不来。我们救他们吧。

  吕儿,他们不会饿死的,蓝儿也不会死。

  听话,相信我。我们回家……

  伯希的话到后面我听的越来越模糊,我头晕的厉害,致于后面说了什么都不清楚,知道回家两字之后,便没了意识。

  醒来之后,我已在底下的世界里,伯希已不在身边,我以为他又像上次那样,只是上去替我寻食。我等了很久,待到黑暗笼来。我心神不定起来,我突然意识到这种现象的不祥。

  心慌意乱的在底下的世界里寻找他的身影。周边万赖俱寂,徒留我嘶声竭尽的呼唤声,在这个夜晚显得异常诡异。

  睁大眼睛寻找着伯希,我不敢闭眼,怕错过伯希。当我再无力游行的时候,我忆起了伯希跟我说的那句话:他们不会饿死的。

  他们不会饿死,那定是有了食物。难道?

  我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惊魂未定,我是动过那样子的念头。可夫君他们真要把我们吃掉,我竟觉得残忍。

  我筋疲力尽的往上游,我要去陪同伯希一起。我不怕死,我怕没有伯希的日子。

  这一次我游了整整一夜才上去。当我准备奋身跳起时,我身子产生痛楚的感觉。

  当这些消失后,身边多了一个小布点,小小的身子,上面泛着蓝光,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比我的更漂亮,或者说漂亮,都不足形容这双眼睛的漂亮。这双漂亮的眼睛,此时正目不眨睛的盯着我看。

  待我检察完她之后,我发现,她居然不懂得闭眼。

  你看我的眼睛,像娘亲这样眨。

  娘亲,我跟你一样。不信,你看我的眼睛。

  我疑惑的凑紧蓝儿,盯着她的眼睛看,里面有我的映像,我眨动着眼睛看着映像,那映像的眼睛始终睁着。

  我突然明白了这种现象的存在,许是在找伯希的时候,自己睁的太过疲惫,已不能控制眼皮。

  蓝儿,我要去找你爹。

  他生病了,我要去照顾他。

  那蓝儿跟娘亲一起去照顾爹。

  蓝儿还小,等长大了,再来照顾爹。

  那蓝儿赶快长大,和娘亲一起照顾爹。

  好,那蓝儿赶快长大,蓝儿,娘亲会找人来照顾你,你要听话,好吗?

  蓝儿听娘亲的,娘亲和爹什么时候回来呢?

  嗯,等蓝儿长大后,爹和娘亲就会回来。

  好。那蓝儿现在就要开始长大在。

  那蓝儿睡吧,睡好了,才有力气长大在。

  我看着蓝儿睡觉,她的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蓝色的眼睛发着淡光,没有忧郁,装满了纯真。

  蓝儿。我叫她,蓝儿该是睡着了,虽然她眼睛睁着。

  我浮出水面,在此时坐着的那两人眼中,跳往陆地。舞动身姿时突然幻化成人形,翩翩起舞。看着火堆不远处的那双白色的眼睛,只觉得眼睛湿润一片,接着,便觉得有泪珠滑出,落地之后,成了蓝珠,跟娘子挂在耳朵上的东西一模一样。

  他们看着我,眼睛里布满了震惊。

  我淡笑着看着她们。你们不要怕,我是来救你们的。我要去找相公。我和相公有个女儿。她叫蓝儿,她有一双很漂亮的不懂得闭眼的眼睛,以后,请好好照顾她。等下这里会有一条蓝色的鱼出现,她的劲间有一块通灵宝玉的形状,跟娘子戴的宝玉一样。把她吃了,娘子的病就会好的。

  当一切幻像消失后,我变回原形。

  夫君把我串起来,在火光中,我始终睁着眼睛看着他们。要极度的闷热当中,眼里有液体溢出,滑过脸颊流到嘴里,咸咸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让我想到伯希。

  我一瞬间明白水源变咸的原因。

  祖训不让浮出水面,是为了保护整个家族的子女,而伯希不让我浮出水面,只是为了保护我的生命。但终究的,我还是用前世换来了今生。伯希珍惜的是现世的幸福,所以阻止我与夫君和娘子见面;夫君珍惜也现世的幸福,所以,用我的命换来娘子的命。

  我叫吕鱼,伯希叫我娘子,伯希是我的夫君。我们有个孩子叫蓝儿,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蓝儿养了条小鱼,浑身散发蓝光,有一双跟蓝儿一样漂亮的眼睛。小鱼的名字也叫蓝儿,她不会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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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内向的人,父母是个少言寡言的人,我也没有什么朋友,心理有点怕跟别人面对面说话,特别怕别人看我的眼睛,别人看我眼睛时有种心事被别人看穿的恐惧,所以一说话就眨眼睛,现在变成没有朋友的人,连嫁人也嫁不出去,见一个吹一个,最严重的事影响我日常的社交,心理极度自卑,一天到晚一个人,孤独寂寞让我无时无刻过得难受到极点,加上人际关系不良,都是说话眨眼睛造成的,不知道医生们能否帮我诊断,说话眨眼睛这无法控制的行为怎么治疗,请大家帮一个痛苦临近崩溃的失眠人治疗,我失眠十多年了,月经不调也十年了,就是人际关系不良造成的,请大家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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