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个迷妹的自我修养

　　CP：莺丸×女主（审），现paro

　　如往常一样，我在傍晚的时候进入了这家咖啡店，店员这几天每天都会见过我，已经熟到不行，把我引到了我一直以来坐的那个位置。

　　“今天要些什么呢？”店员小哥笑着问我。

　　“冰拿铁和抹茶慕斯，谢谢。”

　　随着对话进行完毕，小哥走开之后，我起身来到书架旁边，佯装挑选书籍，实际上眼睛四处在寻找着那个人。

　　今天会在哪里出现呢？是从柜台后面的门里身着黑色制服走出来，还是会打开店门身着私服笑的一脸儒雅的出现，还是会在哪个位置上坐着正安静的阅读着书本。

　　这声音真好听，和那个人如出一辙。

　　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猛然从臆想中回神，转过头去，发现他那张好看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正在我眼前，离我不到三步的地方，看着我。

　　心脏一瞬间被抓紧，差点没法呼吸。强制镇静，保持平静，不能让对方看出我的异样，“有什么事情吗？”背在身后的双手捏着一本软皮书，感觉指甲都要掐进去了。

　　听闻我这话，对面的男人露出了足以迷惑人心的笑容，以至于他接下来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进去。

　　桌上摆了大量的甜品，足够我吃三天。今天进入这家店，奇迹般的中了奖，于是我男神，也就是这家店的店长，莺丸友成，特地来向我传达了这个好消息。

　　又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到了莺丸，发现这个男人真是美的一塌糊涂，简直找不到一句可以形容他美貌的词汇。

　　“他明明喜欢喝茶，怎么开了咖啡店呢？”回去的路上，我控制不住笑意。

　　室友兼好友面无表情的停下步子，“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喝茶？”

　　我手里提着莺丸免费赠送给我的甜品，“不止哦，我还有他好多情报呢。”

　　于是好友露出了很担心的表情，“答应我，不要犯罪好吗。”

　　借着上次的机会，我成功接近了莺丸，虽然还只是连朋友都称不上的关系，但至少可以坐下来面对面的说说话了。

　　店员问我是不是喜欢店长，我一口否决了。态度太过坚定，反倒引她怀疑了起来，说着不用害羞，喜欢她们店长的小至三岁幼女大至七十岁大妈应有尽有，但就是莺丸对那些前来告白的女性都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直到现在也就六岁以下的幼女得到过莺丸的抱抱。

　　我一瞬间恨不能自己再小个十几岁。努力压下心头忧桑，我问她那个深蓝头发的男人是谁，和莺丸有说有笑，关系好得不得了的样子。

　　店员瞥了一眼，哦那个啊，三日月宗近。

　　好熟悉的名字？但想不起来。

　　那个小说作家啊，脸长的好看文采又好，各种采访铺天盖地把他说成是一个完美极致的人，喜欢他的小姑娘老阿姨随便路上抓一个就是他的粉。

　　我噫了一声，那里好看了，比莺丸差远了好吗。

　　我的男神，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许是因为视线一直盯着那里的缘故，莺丸转眸对我微笑招手，我吞咽下一口口水，让自己保持平静，用着恨不得奔过去的心情迈着小步走了过去。

　　“看你一直看着这里，也是三日月的fans吗？”莺丸问我，倒了一杯果汁在我面前。

　　我在吧台边坐下，朝他道了谢，其实内心早就欢呼雀跃了。

　　“不，其实不是的……”并不是三日月的粉，而是你的迷妹。

　　这句话后面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

　　我对三日月这个人没兴趣，其他人口中惊为天人的美貌在我看来还比不过莺丸一根手指头。但他这个人确实不错就是了，看着是个好脾气的，我捧着杯子喝果汁，在后面的聊天中，知道他是为了躲编辑的催稿才来这里避难的，莺丸朝着他摇头，说你编辑肯定会找到这里来的。

　　虽说是坐在这里，但我的眼睛一直是盯着莺丸的。

　　那个莺丸那个表情太棒了，麻吉天使，可恶，好想拍下来设为壁纸啊！啊啊那个笑容，世界从此再无我！！

　　三日月提到了大包平，莺丸说因为分居两地，他也有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好死不死的，我问了一个问题，“说起来莺丸家世优厚，为什么不继承家业，却要选择开家咖啡店呢？”

　　这话一出，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话已出口，没有挽回的余地，我再打马虎眼也不会糊弄过去了。

　　于是莺丸对我笑的有些微妙，“你怎么知道，我家世优厚的？”

　　该怎么说呢？我一直托人打听你相关的信息，把你的情报能掌握的全部都掌握了？而且不仅如此，我还存有你大量照片。这话一出来，毫无疑问我以后再也不用进来这家店了。

　　“呃……是，是听别人说的？”我四处闪躲着他的注目，扯着能被人一眼看穿的谎言。

　　“阿拉莺丸我的茶凉了，能拜托你再去添些温水吗。”一边三日月温温和和不紧不慢地声音响了起来，莺丸叹了口气，接过了三日月的杯子。

　　眼瞧着莺丸转身，我松了口气，还没开口朝三日月道谢，他就先开口了，“小姑娘其实是喜欢莺丸的吧。”

　　我诶了一声，对方用着看穿一切的眼神凝着我，压低了声音，“都写在脸上了哦。”

　　诶诶？？我痴女的有那么明显吗！！我明明很好的控制面部表情了啊！！不会吧，莺丸也全看出来了？？！！

　　想到这一层的我，再也没脸待在这里面对莺丸，更何况刚才祸从口出，万一再被追问怎么办？于是我钱都没付，趁着莺丸还没接好水，下了高脚椅，拎了包就快速逃离了现场。

　　路过一半，脸上的热度还未退下，我突然想起来我忘了一件大事，托店员帮我搞到的莺丸用过的杯子，没有带回来！！

　　莺丸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室友一直吐槽我这个词用的实在是太重了，但是，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恩人我的男神。

　　我永远都会记得那天，包在大马路上被抢，我无论怎么大喊求助，也没有人帮忙，挺多就是看我一眼就走开。凭我是怎么也追不上小偷的，然而那个男人，只是抬了下手，就制住了小偷。

　　黑色西服，领带系的一丝不苟，茶绿色的头发和眼瞳，明明是制住了一个小偷，周身透出来的只有淡泊和悠闲。第一眼的惊艳大过了感激道谢的感情，他就犹如一阵清爽的风吹进了我心里，在这个散发着燥热的油柏路上，宛若天神。

　　莺丸扶住了因为追赶小偷气喘吁吁就要站不住的我，把包还给了我，叫来了警察让他们带走了小偷。处理步骤不紧不慢，有条有序，还为我买了一瓶水。他那好听的声音就和他这个人一样，让我沉溺。

　　由于要录笔录，我也跟着过去了警局，名字没来得及问，他就已经走了。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通过各种手段打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名字，以及家庭住址和他工作的地方。最开始，我还不敢太过接近他，只能藏匿在他会经过的路口边，看着他，或是佯装路人，举着手机，按下快门。时间久了点我胆子大了点，还翘课跟踪了他段时间。

　　他没有注意到我，或者，他随手搭救的一个女生，他很快就忘记了。我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过去就会忘记。

　　这样一想，果然还是很受伤的。不过这样一来，也有好处，我开始假装顾客出入他的咖啡店。我可以在学校没课的时候坐在那里一天，就为了看他。

　　店里时不时会有谈论莺丸的女顾客，话题毫不意外全是他那出众的外貌或者他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我并没有感到嫉妒，相反的，我很骄傲。

　　我的男神，就是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

　　打听他爱喝什么茶叶，我会去买来自己喝，就为了能在某一天搭上话的时候可以和他聊同一个话题。我甚至全副武装好托店员帮忙他用过的杯子塑料管之类的东西，室友见我行为愈发偏离正常，担心了好一阵子。见我拿着杯子塑料管一副痴迷要舔的样子，毫不犹豫的从我手里拍掉那些东西。

　　我是理解她的，她也是担心我，但是这么变态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但是这些事实，我是一句都不会说出来的。

　　此时此刻，我的手机被搁在桌子中间，莺丸坐在我对面，神情稍微有些低沉，“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我一本正经的笑着，“照片呀。”

　　就在早十分钟前，我还在这家店坐着，三日月又为了躲他编辑的催稿跑到了这里，因为得知莺丸今天出去采购了不会这么早回来，我又想起今天答应室友给她做饭，于是也准备离开这里。好巧不巧，出去的时候我正看着室友的短信，在完全没有注意的时候和一个急匆匆开门走进来的女性撞在了一起。

　　我和她都摔倒在地，我的手机滑到了提早回来的莺丸的脚下，屏幕上正是莺丸喝茶时的样子。

　　和我撞在一起的是三日月的编辑，两个人极快的就离开了。而我，被莺丸微笑着领到了这里坐下了。

　　对面的男人眼睛眯了一下，略带犀利，“是谁的照片呢？”

　　我干笑，“你，你的。”

　　“所以解释一下吧？”莺丸的手搁在桌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声音很轻，声声击在我心上。

　　要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偷拍你的？这张是你从家里出来穿着私服的样子，这张是你从店里和客人说笑的样子，这张是你品茶时的样子……脑子乱糟糟的一片，语言都不能好好组织了，完了，双眼前一片空白了！

　　但是下一秒，压在我眼前的手机屏幕让我强制性的回了神。莺丸站起来，捏着我的手机，压在我眼前，手指一张张的滑动着屏幕，那上面，是我偷拍的相册，每一张都是莺丸。

　　“为什么都是我？能好好解释一下吗。”他罕见的低气压了，不再是一副悠然淡然又温和的模样。

　　滑动停了下来，在我眼前是的莺丸身着私服拎着购物袋从便利店出来的样子。

　　“是，是莺丸先生的照片啊。”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刚才动怒低气压的莺丸，没有见过，没有拍下来实在是太遗憾了！

　　莺丸露出像看笨蛋一样的眼神，看了我几秒，然后坐下，手指在手机上滑动了几下，“删了。”

　　“啊？！”我一下子慌了，唰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就去抢手机。

　　莺丸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然后眯着眼看我，那眼神十分嫌弃，“虽然这样说很失礼，但你这种偷拍的行为，实在是非常变态。”

　　我绕过桌子去抢手机，莺丸就算坐在椅子上，也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我的争夺。

　　终于他把相机还给我了，手机壁纸已经恢复到了默认设定，我快速的打开了图库，里面几百张私藏全部删空了。

　　心痛到想哭，但是做这事情的是自己男神，而且我也知道自己这种偷拍的行为是不对的。

　　“过分的是你吧。”莺丸平平淡淡扫我一眼，端起桌上咖啡用了一口，“从多久前开始做这种事情了。理由是什么，如果说的合理的话，我可以看在你是我店里常客的份上原谅你。”

　　“然后，还要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会清楚我家里的事情。”

　　“……因为，你是我恩人啊……”

　　对方果不其然发出了疑问。

　　我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他，包括我之后那些近乎于‘变态’的行为，只是没有把我藏了他用过的杯子塑料管的事情说出来，如果说了这个，莺丸一定会觉得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就因为这个？”对方露出头疼的表情。

　　“那个包里有对我非常重要的东西！如果没了，我会很面临很麻烦的事情的！”我激动着朝他解释。

　　莺丸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想开口说什么。我把一切最坏的想法都想到了，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以后不要再偷拍也不要再打探那些情报，这些行为是不对的你知道的吧。”

　　“作为补偿，在我这里免费做两个月的店员吧，如果表现良好，我就原谅你。”

　　“什么？？要我在这家店上班？！”

　　我终于反应过来莺丸刚才说了什么。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因祸得福，在莺丸的店里工作。暑假里的兼职算是找着了，虽然不给钱，但每天能光明正大的看莺丸，我就很满足了！

　　室友领着她男友过来看情况，没想到对方居然和莺丸认得。

　　“居然是亲戚嘛……”我端着果汁递给室友，啊真好呢。

　　室友问我想什么呢，一副‘真好啊真羡慕啊’的表情，我如实回了，如果你和青江结婚了，那就不也是和莺丸是亲戚了吗！

　　闻言室友问我这病还能不能治，我由衷的摇头，大概治不好了。

　　店里人都知道，我对莺丸的的痴迷程度愈发控制不住。前辈不止一次提醒我，这是在店里，注意下表情。有次她对我说，上次我双手扒在门框上看莺丸的时候，仿佛让她看见了在我头上的耳朵，和身后不停摇晃的尾巴。

　　“店长，我可以拍照吗。”今天下班之后，我满心诚恳，一本正经的向莺丸请求。

　　莺丸脱下制服外衣，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不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绝了。

　　“那我明天可以约你一起喝茶吗？”我不死心。

　　“那可以在店里一起喝杯咖啡吗？”我再接再厉。

　　这下莺丸终于回过头看定了我，“你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看完我换衣服吗？”一如既往淡然悠闲的笑容，莺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一脸希冀的我。

　　“如果可以的话，请继续脱。”边说边摸出手机，“不用管我，继续就好。”

　　莺丸眉头皱了一下，二话不说抢过手机，再一伸手把我拉到他身边，按着我的头靠在他肩上，在我处于一脸懵逼的时候，高举手机按下了自拍。

　　“这样可以了吧。”他把手机塞给我，我盯着屏幕里笑的一脸温和的男人和一脸懵逼的我，眼睛几乎放出了光。

　　“啊啊啊非常感谢！！”我把手机抱在胸前，兴奋的原地转圈。

　　那张照片让我安生了几天，有事没事就会拿出来看几眼，并且冲洗了出来，按上了相框，放在了床头。

　　每天一睁眼，我都能看见莺丸笑的温柔的脸。

　　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在莺丸的店里上班，有了和莺丸的合照，每天都能看见莺丸，听见他好听的声音，他好看的脸庞，他修长的手指……

　　只要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室友说我太没出息了，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因为仅仅是这样，我就觉得很满足很幸福了，再和莺丸发展下其他关系，我觉得是不可能的同时也没有去想，因为我的本性，被他摸的差不多了，他没有讨厌我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如果我再向他告白，说不定真的会惹他讨厌。

　　跟踪狂，变态，痴女，这些词汇，一个都跟那个淡泊悠闲的莺丸配不上。

　　拿着莺丸用过的杯子，我倒上水，捧在手里，心满意足的将唇印在杯沿，喝了一口水。

　　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了呢？

　　又是这种变态的事情，被室友知道又要说我了吧，被莺丸知道的话，铁定再也接近不了他了。

　　经常有女顾客评价莺丸说他是一杯好茶，越品越有味道。但是对我而言，莺丸这杯上好的茶，醇香早已深入我的身体我的心底，不用品，就知道他的好。

　　休息日和室友出去逛街，偶遇三日月和他家美女编辑，于是四个人就一起坐下来吃了点东西。三日月戴着墨镜和口罩，明明不是爱抖露却过的比爱抖露还爱抖露，不愧是人气作家。好在一路上捂得够严实没被认出来，他本人哈哈笑着说着有趣，他编辑就一副忍很久想打人的表情。

　　三日月问我，和莺丸有什么进展，我摇头什么都没有，就是最近合照了一张。他嗯嗯点头，说莺丸其实什么都知道哦。

　　又是那种看穿一切的神情，眼底笑意深沉，反倒显得有些可怕。

　　翌日过去店里的时候，大家都神色微妙，莺丸穿着十分正式，貌似正在苦恼什么事情。前辈悄悄挨近了我，说店长家里开始给他安排相亲了，对方是业界非常出名的名门小姐。总之各方面和店长挺配的。

　　我诶了一声，分不清涌上心头的那股感情是什么了。

　　男神迟早有一天要结婚，结婚对象不是你。

　　不过莺丸不想去相亲，不如说，他目前不打算结婚，所以准备在店里挑个女店员带过去冒充一下女朋友，先糊弄过去。

　　莺丸店里的店员，颜值都是很高的，女店员各个漂亮的堪比影视明星，啊，这个里面不包括我。毕竟我只是来还债的，拉低了整个店面的颜值。

　　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准备，女店员身高身材基本一致，所以莺丸就差人准备了一套礼服，可能是匆忙时拿错了，礼服尺码小了一号，店里女生没人能穿。我一开始不知道这茬，还笑呵呵的推荐要不喊三日月的女编辑来帮忙糊弄一下。

　　莺丸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说他不想被三日月打。然后我看到他眼睛一亮，大步朝我走了过来，“就你了。”

　　“什、什么？”我一头雾水。

　　“没时间解释了，你先去试礼服。”推着我进了更衣室，然后关上门，里面有女仆朝我微笑鞠躬，那一瞬间，我汗毛都倒立起来了。

　　不是吧？要我来？？

　　礼服刚刚好，我正好能穿下，尺寸合适的就好像专门为我准备的。

　　眼瞧着还要给我化妆，我一个转身冲向门边，打开门。

　　“店长，这活干完之后，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我急吼吼的朝他喊。

　　莺丸神色平静，说：“什么要求。”

　　“让我以后随心所欲的给你拍照！”我只有这一个要求，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然后对面身着藏青色西服的男人勾唇笑了，“可以，不过在此之前，还要让你解释一下你收藏的那些我的杯子塑料管都用在了什么地方。”好听的声音，优雅的微笑，足以让我懵逼的发言。

　　在门再次被关上，被女仆拉着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犹豫失了魂一样。

　　认真思考着，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又还知道了什么？

　　门被敲了一下，莺丸的声音徐徐而起，“不过这次成功了的话，我可以给你奖励。”

　　我眨了下眼，隔着一扇门，听莺丸笑了一声，“不过要等成功以及你解释清楚之后，我再告诉你。”

　　“……”我似乎都能看到他那有些戏谑的神色了。

　　和他一起在出了店门，莺丸打开车门让我进去时低着头对我说了一句话，“过去之后不要说话，否认让我家人知道你是个变态，就没戏了。”

　　我皱眉莫名堵心，瞧着他绕过车前打了车门，张口就道：“是惹我就是个变态，是个专门针对我男神的变态！”

　　于是我看见我的男神一手搁在方向盘上，侧头瞥我，眯了眯眼睛。我顿觉大事不妙，就要自请下车，然而车子已经发动，我就认了怂了安静坐着了。随后一想，我现在正和莺丸孤男寡女用处一车，一瞬间又觉得车里空气不够用了。

　　颤颤巍巍掏出手机，“店、店长……”

　　莺丸侧头看我一眼，茶绿色的眼眸里略有无奈，“就拍一张，拍完好好坐着，不准再出纰漏。”

　　“是、是！非常感谢！！”我激动不已，差点尖叫出声。

　　“车内保持安静。”

　　“是，是的。”我捂了下嘴，然后又可怜巴巴充满期望的看向莺丸，脑子里完全忘记了我和他是要去干什么的了。

　　“你既然很闲的话，可以先解释一下你收我用过的杯子都干什么用了。”

　　“……没，没干什么用！”

　　“没，没有！我怎么会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哦？”莺丸侧脸看我，勾唇微笑，“你不是专门针对我的变态吗？”

　　“呃……”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如果没有合理解释的话，接下来再在店里免费做三个月吧。”他回过头，不再看我，语调平淡。

　　求之不得，那我就不解释了！

　　做一辈子免费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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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来说，坡总是太陡了。

多数人轻易抬腿迈上的一级台阶，能挡住赵红程的轮椅。在她目力所及，有的公共场所没有配备供轮椅使用的缓坡；有的配了，但轮子上去“能带来生命安全的危险”。她需要有人在后头推一下她轮椅的靠背，不然，只能原地等待。

不规范的坡会给坐轮椅的赵红程带来“生命上的危险”。截图自B站

赵红程1990年出生于湖南一个县城，小时候得过脊髓灰质炎，有后遗症，双腿不能运动。十岁之前，她根本不觉得残疾是个问题。小学同学会背她上厕所；他们做游戏，她给当裁判；她甚至能给班级活动编舞。到上中学，她坐上了轮椅，才感觉难受：老师安排其他同学“照顾”她。其实，她觉得和那个同学不合拍，而自己也并不需要照顾，更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光反复看。

她读到研究生毕业，在互联网“大厂”工作后，也不时遇到类似的挫败。她去写字楼里上班，发现自己没办法像同事一样自如地进出办公室。比如她够不着一处门禁，她问安全负责人能否给她开通一个货梯的权限，那里的楼层按钮装得低一些。负责人满不在意地回复：“你可以打保安的电话，让他帮你开门。”

她想，又是“照顾”，又是等。她被要求巴巴地等人看到她行动不便，帮她。

去年，赵红程改行当了一名短视频博主（B站：“大程子好妹妹”），公开她到各处吃饭、看演出的经历，有画展的工作人员说，里面太拥挤了，轮椅不让进；有书店贴出“婴儿车和轮椅需寄放在前台”的通知，店长称：“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全……”

即便经历过一些阻碍，她仍然享受可以开着自己的“越野”电动轮椅四处跑，驾驶娴熟，灵活拐弯。她拍摄过其他轮椅人开车：装一个操纵杆，一只手控制油门与刹车；在方向盘上加装一个万向轮，方便另一只手掌控方向。视频里，欢快的音乐响起来。

她有一个在“大厂”工作的男朋友，感情很好。如果一起出去，他会为她提前勘探前方的“地形”，遇到惊险的坡，他能把她连人带轮椅地“拽”上去——但她并不想把他当成自己的“轮椅”和“拐杖”，担心“离不开他”。

她希望社会同等地对待他们，尊重他们独立出行的权利，为轮椅人士准备一条畅通的路。

北京的一处无障碍设施。人民视觉 资料图

以下是澎湃新闻与赵红程的对话：

“只要人一多，就总有店员劝我不要进去”

澎湃新闻：在开始更博之前，你去一个地方需要做哪些心理准备？

赵红程：意识层面我觉得不需要做心理准备。其实我移动自己的能力还可以，我可以自己蹲下，即使在很不好的设施里面，我咬咬牙、多花点力气（就好了）。我男朋友会很认真地在消费者测评平台上看（商户）环境，他基本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周围有一些什么东西，会推测（大约哪里）有一个无障碍卫生间。

但可能在无意识层面（还）是需要，比如去一些“网红店”，这种地方体验不会很好。比如，工作人员会讲“这个上面人很多的，我建议不要去了”，（我）心里会对这些地方有一些预判。假如说这些预判（让我）觉得这地方危险或不值得，我就不会去。

澎湃新闻：为什么是网红店？你觉得这种新冒出来的店可能培训不规范吗？

赵红程：“网红店”（总是）排队很多。只要人一多，就总有店员劝我不要进去。可能一开始是吓唬你（注：赵红程去看画展，工作人员表示“轮椅是不好推进去的”“相关规定你要找保安拿”），然后变得客气一点，但表达的是一样的意思。还碰到茑屋书店（上海店）的制度上写着，“婴儿车和轮椅需寄放在前台”。

“婴儿车和轮椅需寄放在前台” 截图自B站

澎湃新闻：残障人士出行不方便是一个老现象，但之前网上类似的“测评”并不多，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东西在阻碍残障人士通过互联网说出自己的遭遇？

赵红程：我认为很多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应有的权利，有的人自己知道，但他没有勇气把这个事情放到网上，他觉得很多人不会支持他。

我发这种事情出来，也感到很大的压力。如果我把我自己很伤痛的经历发出来，有的人还不理解我，还要骂我，对我来说是二次伤害。

赵红程现在不时地推出对各处无障碍设施的“测评”。截图自B站

澎湃新闻：除了“黑榜”，你也做过一期“红榜”，感谢一些为你提供帮助的人。你觉得商业场所的服务人员有义务为残障人士提供哪些服务？

赵红程：（如果是）一些商业的场所，我会从商业的角度去看这件事情，我看我作为一个顾客，他们有没有在服务我。（对我来说，）他认可我是他的顾客，他需要为我服务，我都是接受的。如果他们做了什么事真的超乎我的想象，我觉得他做的有点过多了，我又会觉得有点心酸。如果我每次都需要别人为我做那么多，（我才能）得到一个跟大家一样好的体验，我会觉得有点失望。

澎湃新闻：怎样的时候你会感到心酸？

赵红程：我们去上海“共舞台”看演出，买票的时候可能没注意看，座位在二楼。我们不知道上“共舞台”的二楼要走那么远，需要我男朋友抱着我爬楼梯、再爬一些台阶，很累。我有点忘了是服务人员主动来的，还是我们找她说了情况，总之她说等一会儿，看能不能给换位子。

我们当时以为她可能帮我调换到二楼的第一排，没想到她回来说，他们帮我们换到了一楼，（轮椅）可以直接推进去，我自己移动到座位上。

澎湃新闻：感觉这也不麻烦。

赵红程：是。但当时我们都已经不太想看了，觉得没有必要那么累。

澎湃新闻：这给服务人员添的麻烦也不多，他只是帮你安排了一个更好的座位，你为什么会为此觉得心酸？

赵红程：我觉得他为我提供了一个额外的服务，这个服务不是可预期的。我很感谢他在这个场合下为我做这个事情，但我不能期待我每次出去遇到困难，都有人这么主动地帮我解决问题。我只是希望服务人员认可我是他的顾客，认可我碰到的困难，他们可以找到对我、对他们自己都简单的一种解决方案。

我想（特别提一下），最近比较困扰我的是打车。（这段时间）老是碰到一些态度很差的司机，（看到轮椅）就啰里吧嗦的。有的真的会开到门口，看看（轮椅）又决定不开（注：拒载）了。我每次碰到都会投诉，或者在网约车平台给差评，昨天有朋友跟我留言，（说）你就报警，“亲测有效”。我决定以后试一下。

“趁下雨跑出去，有一种治愈的感觉”

澎湃新闻：你之前在几家大型公司工作，都向行政提出来要改造办公区域的无障碍设施，这也需要做心理建设吗？

赵红程：需要的。我（在互联网行业）工作将近六年，有三次这样的经历。

第一次，是我当时的总监看到我要去另一栋楼上厕所，就直接让行政（改造卫生间），在聊天软件上跟我讲，“你以后可以在这边上厕所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节点，是一次启蒙，让我意识到我的公司可以主动给我提供一些便利，这样做是合理的。

后来我们搬到园区外的一个办公楼，我才有勇气去提（意见）。这也有一种生存的本能驱动。因为不改装无障碍设施，我基本没办法上班，每天都会非常难受，非常辛苦。

在互联网行业一个工作不久的新人，向公司提出这样的需求，还是会有很多考量。行政遇到问题，可能会说这个部分的预算超了多少，我们要找高层的人去审批，可能是我的大大老板，然后他可能会说，公司最近的预算很紧张，请你理解一下，辛苦一下。我会感到很愤怒。

后来我们又换了一次办公楼，我又申请了一次。（虽然每次公司行政部门都会受理，）但一开始提供解决方案又是不可执行的。我一度很受挫。但是后来还是比较圆满地解决了。

澎湃新闻：为什么会提出不可执行的方案？

赵红程：我觉得有个很大原因是（对残障人士）不了解，也不清楚无障碍设施的重要性。比如一般的门禁（位置太高）我打不开，我就问安全负责人，能不能帮我开一个货梯的权限，让我用货梯进出？他说不可以。我说，那你让我怎么办？他说，我给你一个保安的电话，你要出来，就给他打电话。

可是，我们出入办公室是非常频繁的，如果每次跟保安打电话，等三四分钟，旁边早有同事帮我开门了。我就是因为不想无助地等在一边，让别人给我开门，才希望（有打开货梯的权限）。

安全负责人好像完全不能理解这种需求的合理性，他会觉得这种解决方案是非常好的，已经是给我开了绿灯了，是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澎湃新闻：所以你需要的不是能够上下楼，而是你希望自己完成这件事？

赵红程：对。我想（像其他员工一样）刷门禁卡进出楼。

澎湃新闻：你在视频里聊到，读大学的时候，有点畏惧照顾你的保姆。

赵红程：我觉得这个情况在照顾与被照顾的场景下，大家应该都是熟悉的，只不过一些长期需要照料的人很少给大家看到，很少表达。

澎湃新闻：你为什么反感别人看见你身边的保姆，问你“这是不是你妈”？

赵红程：我不喜欢这个，是因为（这样说的人）觉得这太理所应当了，我的妈妈没有工作，为了我牺牲自己的空间。但是，他们没有想过，要是这样，残障人士的家庭结构合理吗？他的爸爸又怎么办，一个人赚钱？一个成年的子女，还应该依赖自己的母亲吗？大家都忽略后面的部分。

我不是责怪这样问我的人，我觉得应该责怪以前媒体的宣传模式。

我特别讨厌之前有的学校会宣传，（收到一个残障学生），给学生的母亲找了一个宿管的工作——宿管是个多好的工作吗？为什么要牺牲学生妈妈原先的工作去照顾孩子，而不是学校提供一些设施，让学生自主地在学校里面生活？

澎湃新闻：作为被动接受帮助的那一方，所谓被扶着过马路的那个人，其实是很不愉快的。

赵红程：我想到一个故事，之前有网友跟我说，他的妈妈坐轮椅。每次她去菜市场，有一些老板强行要给她抹零或者打折，他妈妈非常困扰。网友问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把对话发到网上，希望大家来考虑考虑。我一开始没有想太多，我以为大家都能理解这个东西，所以对话里还有我回复的一句话，我说“那就翻个白眼”，类似这样。

但我发现，评论里面大概有一半的人会说，你为什么不能好好接受人家的善意？人家是对你好啊，你为什么玻璃心啊。可能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只有真正被居高临下凝视过的人，才能体会这种心情。

我小时候害怕下雨，一下雨我就很焦虑。我去上学，别人（双手）推着我，（可能会淋湿）。我买了电动轮椅之后，我就可以自己一个人下雨天出门。我可以一只手操控方向，另一只手打伞，再盖一个雨披，完全不会淋湿。

所以，现在的周末，如果下雨的话，我会趁下雨的时候跑出去，找小餐馆吃饭。享受一下，在外面自由飞翔的感觉。有一种治愈的感觉。

目前想起来，（买电动轮椅）就是我至今人生最巅峰的时候。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过马路，你知道吗？我以前不怎么会看红绿灯，复杂的交通情况我都看不懂。刚开始有一种紧张，有时候会想，那个车怎么还不停下来，我这时候要走吗？我又紧张又兴奋，很自由很快乐。

澎湃新闻：你的视频作品里面也有一部分是讨论残障人士如何与伴侣相处的。如果一方是健全人，另一方有残障，你觉得怎样的相处模式是好的？

赵红程：（我觉得）每个人的自主程度，和他需要伴侣的程度，不仅仅是一个实体功能的问题，也是情感亲密度的问题，不管残障不残障，大家相处模式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我们这个群体面临的普遍问题是，有的人是完全可以自主生活的，但他们一开始可能依赖一个保姆，结婚之后又变得全靠伴侣。我觉得这不能怪他们，是外界教给他的，包括社会、家庭、老师、朋友，让他们有这样的一个解决方案，好像很难跳出“找一个人照顾自己”的思维模式。

其实这个部分也有点困扰我。我不喜欢我变得很依赖我男朋友，没有他，我就不能出去，但在现实当中，他好像又真的经常帮助我，给了我很大的便利。我觉得这很难去面对，我会感到自己很糟糕，是个负担。

澎湃新闻：我就想下意识地夸一句，“我觉得你男朋友真好”，但是我又觉得这么讲不太合适。

赵红程：我觉得，如果是一个私人的对话，这样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因为他确实在很多方面做得好。但我不太喜欢大家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看到一个人的女朋友坐轮椅，就会夸这个人是个好小伙子，小伙子真棒。

这种说法会模糊掉我们关系的重点。我们之间是爱情，是两性关系，但是在大众的视角下，这好像变成一个人在做善事，我们的关系变成一种“慈善”。

赵红程与妈妈 受访者供图

澎湃新闻：看你的视频，也会有一种推论，觉得你的工作能力一定很强，所以公司愿意为了你做各种改造。

赵红程：这就是权利没觉醒到位，还是在弱肉强食的那个模式里面，觉得我必须要强，人家才给我行便利。但这是我的基本权利。我即使是一个什么非常基础的工作，公司也应该这样，否则我怎么上班呢？

我发现这个问题很有代表性，我从互联网辞职之后，才发现原来大家看到一个在互联网企业工作的轮椅人士，第一个反应是她的体力，包括其他能力都是差人一截的。我告诉一些不太熟的朋友（我离职了），他们的第一反应都是，是身体吃不消吗？

这当然是令人心酸的。我再回想，其实在职场的历程中，我其实是很努力地让自己做得很好，才能够让大家改变一些刻板印象。当然也是得益于公司和团队有一个比较开放的态度，我以前从没有觉得在工作层面被区别对待过。

澎湃新闻：根据现行法律，用人单位有责任和义务为残疾人提供岗位，这是“按比例就业”。你推荐残障人士去一些大型企业专门为残障人士设置的岗位吗？

赵红程：其实看每个人的需求，如果生存出现了问题，或者不太在乎收入，我觉得是ok的。但这些岗位都没有职业发展，而且说是“闲职”，也可能很苦很累。

比如，我觉得客服真的是很苦很累的工作，因为要消化非常多的负面情绪，但又不是一个有好前途的岗位。业务当中一些最苦最累、最没有发展的工作，企业会下意识地觉得，找个残疾人来做好了。

澎湃新闻：你支持更严格地执行“按比例就业”吗？

赵红程：我认为保障残疾人与其他人同等就学、就业的权利，更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国外有一个概念叫“合理便利”，意思是，在不造成过多资源投入的情况下，保证残障人士跟别人一样平等地参与（社会事务）。帮我改造一个无障碍卫生间，投入多还是不多？我认为不多。

别的群体的话，视障群体要参加高考，准备一个盲文试卷，这也是一种合理便利。

现在的残疾人权利保障方面的法律法规不够细致，有些具体规定是与《残疾人保障法》违背的。比如说高考的体检，其他各种体检制度，把一些残疾人排除在外。高校也有拒绝残疾学生的借口。

我觉得，这些保障性的法律法规到位，社会上一些具体的操作是会逐渐改善的。我们残障领域很多人都在期盼，法律法规层面能有所进步。

澎湃新闻：现在你做无障碍相关的博主，这件事会不会让你过多地关注自己坐轮椅的部分？

赵红程：我觉得这不会困扰我，因为我一开始想要做视频，就想要展现一个人坐轮椅的真实生活。

我希望跟所有其他的博主一起竞争，大家想看我是因为我的视频做得好，而不是因为觉得这个人很努力，想鼓励她一下，来看她的视频，是因为她很有趣，她的经历有点不一样。

我小时候，对残疾人“身残志坚”的故事有下意识的反感，当时不知道为啥反感，（后来我感受到，）这种故事把我刻画成一个很悲惨的形象，然后讲我不走路多么痛苦。我觉得那些都是假的。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不能走路多么痛苦，我都是因为外界对我的反馈，或者我被剥夺一些生存方式和生活权利，而感到痛苦。

我想表达的部分也有很多，是因为残障我才想表达。假如未来我成为一个美妆博主，那也是因为我想让大家看到，坐轮椅的女孩子也可以很漂亮。只是现在我妆化得太差了，做不了。

澎湃新闻：你现在是把视频作为公益，还是要兼顾商业化？

赵红程：我的初衷是为残障人群发声，或者“因残障发声”。这个过程当中，如果有必要去商业化的话，是会做商业的，我现在已经开始接广告了。

我本人是不喜欢植入商业内容的。但是，你知道商业化是一个短视频博主能力的一环；我想要证明我在这样一个（生活类短视频）赛道里面，按照赛道的游戏规则，我有我的价值。

(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很多人做兼职的第一步想到的就是做客服，包括淘宝，天猫，京东，拼多多。

门槛低，易上手，简单，时间自由，地点自由，工资还不错。

那么他有缺点吗？有，非常明显

1、时间长。一般的淘宝店倒班，白班8点左右到下午5点，晚班5点到12点，有的店铺还有通宵班，比较伤身体，不适合上班，宝妈等。

2、情绪糟。面对很多无理取闹的客人，对你破口大骂，你也必须忍耐，不能反击，非常需要你的情绪稳定能力，否则就会影响到你的生活。很多做客服做不下去的人，基本都是因为这点离职的，参考 的客服经历，以下对话来自芝士水饺问答。

3、工资增幅几乎为零。淘宝的工资一般分两种，固定工资和提成工资。一般固定工资在左右，而提成工作一般底薪1000，提成按0.5%-1%来算，有些接待量很高的客服可以做到月入，但是真的很累，基本保持每天接待量在500以上才有可能。

4、事情比较多。售前客服主要是促进成交，介绍产品，要好一点，售后客服就麻烦了，要协调快递，退换货，退款，漏发错发，给客人解释，安抚客人的情绪，很多时候还不能自己做决定，都要请示主管或者店主才可以。

5、招聘来源有限。你能在网上找到的基本都是假的，等你跟他们沟通后，就会告诉你，客服工作满了，现在有其他的工作，你要不要试一下。等你一了解，全部都是兼职平台，收会员费的。

但是，即使他有这么多的缺点，对于无技能的朋友，急需用钱的朋友，还是可以试一试的，毕竟几千元的工作，一个月的生活开销足够了。

那么怎么找到可靠的客服兼职信息呢？接下来我给你们梳理一下：

淘宝云客服是淘宝出的官方客服招聘，每个月不定期公布招聘信息。大致分为文字客服，语音客服两种。

1.办公时间自由，会提前放出时间号段让你自己选择，灵活性更大，如果突然有事可以提前请假。

2.正规可靠，背靠马爸爸，绝对不会找你提前收取费用，也不会拖欠工资，工资月结，通过支付宝发放。

3.不需要技能，基本你做个几天，就可以掌握里面的窍门。

1.名额有限，很多人哪怕报名通过，也一直处在待岗状态。

2.程序繁琐，考试多，光是上岗就需要看视频，考试，还不止一次。

3.如果获得岗位而没有准时参加，一段时间后就会自动下岗，而且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再申请。

4.考核晋升多且难，每一个晋升等级都对应不同的工资等级。每一次晋升又跟你的接待质量，客服质量，客户满意度，时长等息息相关。

5.工资偏低，一个小时几块钱，每个月工资还得扣税。

微博关注阿里巴巴云客服

他不定期发布招聘信息，看见报名信息你就按照流程报名

被初筛过后他们就会通知你培训考试，考试通过就可以待岗了。

也是马爸爸推出的，这个就相当于是一个兼职招聘网站。上面有很多客服工作招聘，可以去应聘。

1.相对来说还是比较靠谱的，骗子比较少，但是也有，我就碰到过联系你后就告诉你是刷单先说不交费，然后作介绍，就是平台好，让缴费。

只要牢记一个原则，凡是让你交钱的，不管是什么，平台，会员，材料，快递费，全是骗子，拉黑他。

2. 量比较大，可能是你所能接触的招客服最多的平台了。

1.需要你写简历，然后再进行投递，过程会比较麻烦。

2.成功率不太高。如果碰到网店发达的地区，比如广州，杭州等地，成功率还是比较高，其他地方做异地客服，可能很多商家会考虑，不过也有不少人能找到满意的客服工作。

点进去过后，就看到淘工作主页了

点击右下角“我的”，完善个人简历。

页面搜索淘宝客服，就会出来相关工作

看到你想看的就点进去，觉得符合要求就投个简历

接着就等通知就好了，我身边好些朋友就书听过这个方法找到的客服工作。

这个途径一般仅针对特定的人群，而且需要一定的运气。我的第一份客服工作就是这样来的。

1.靠谱，绝对靠谱，因为是店铺直招的，所以没有什么骗子。

2.工资相对较高，一般在1800—2500。

1.事情杂，遇上大点的店可能还分售前售后，但是小店的话，售前售后都要做，还要协调快递，发票，漏发等事情。

2.工资固定，不管你接待多少人，几十人也是这个工资，几百人还是这个工资。

3.运气成分较大，这样的工作不好找。

1.加店铺wechat，怎么加呢？很简单，现在几乎所有的淘宝店铺都有自己wechat，直接问，淘宝联系客服直接问。

2.大家网购东西，一般都会在包裹里面收到一个红包券或者是店铺书信，加他加他加他。

现在很多淘宝店都是采用的客服外包的方式，像客服这种流动性比较大的工作，客服外包公司也是需要大量的客服的。

1.工作多，一个外包公司往往都是接着好多店铺的客服工作的，所以工作一般不愁。

2.售前售后客服分的很开，一般这种公司都是只做售前，加简单的售后，所以，至少最影响情绪的部分已经给抹掉了。

1.工资待遇低，公司会抽取一定的提成，所以基础工资一般1000，其余按提成，做的多才能拿的多，一般提成比例0.5%到1%，你可以算算，卖出1万元的产品你只能提50-100元。

2.考核严格，对回应时间，转化率都有一定的要求，不满足就可以扣工资。

3.对没有客服经验的认不是很友好，一般都不愿意招聘。

去58同城，各大兼职平台，搜索客服外包，但是很多是都是假的，所以其实不太推荐这个方法，大海捞针，浪费很多精力跟时间。所以最好是身边有人有加入这种客服公司，再介绍你去。

这个跟店铺直招一样，只是说有知道店铺招聘的人或者就在店铺工作的人，店铺差人的时候告知你，你去找店长或者主管应聘就可以了。

说了这个多，大家对客服工作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工作从性价比上来说，最开始还是可以的，但是时间越久他的缺陷就越出来了，除非你通过这个工作能够学习店铺运营，知道货物渠道，那倒一个很不错的工作。

以后我会慢慢更新，每次一个兼职工作讲解，欢迎大家一起交流，我会把我知道的渠道都分享给你，希望大家都能找到一个满意的兼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