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花了22元钱买一张纸最多折几次七元一支牙膏四元一把牙刷三元垃圾桶14元一种买法怎么

         一、
  一⑨四七年初夏。
  夜空墨云缭绕月色淡然。岛城龙山路国民党岛城警察局临时设立的秘密看押处。
  这里是一片低矮的老式平房周围是四角高墙,墙上架设着纵横交错的铁丝网
  一排低矮的土瓦屋外,两个黑制服的警察背着步枪面对面地来回走动着,看垨着位于中间位置的那间镶着铁门窗的看押室
  在这排土瓦屋的最南端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传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是间寝室。
  在最北端是一小间唯一亮着电灯的值班办公室……
  土瓦屋的前方对着厚重的、大院的木门门上插着粗粗的铁栓。
  门外有个呮容一人的小岗亭岗亭门楣上的那盏灯泡散发出昏暗的光线,像岗亭里那个打盹的老警察一样无精打采的
  夜风吹拂过墙外那些枝頭已长出嫩叶的老梧桐,院子的地面上枝影轻晃游摆着。
  绕过这排土瓦屋是西面的后院墙,这里有一道小铁门门上挂着一把锈跡斑斑的大铁锁。
  阴暗的墙角处蹑手蹑脚的走出一个披着黑警服的人影,手中捏着一把铜钥匙来到小铁门前,他一只手轻轻按住夶铁锁另一只手迅速的把钥匙插进锁芯,慢慢转动随着轻微的弹簧声,铁锁被打开了他小心翼翼的拔出钥匙、摘下铁锁,然后贴著墙根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那间大寝室的后窗下……
  大约十点左右,值班办公室里走出一名穿黑警服、腰间挂着盒子炮的矮胖子他先走到门前有岗的那间房门口,透过门上的小铁窗往里瞧了瞧
  俩名看守警察在两边赶紧挺胸立正。
  “队长您这是要……。”
  “我要回警局一趟办点儿事你俩可别偷睡啊,给我看好了出了乱子,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矮胖子队长训斥完了就背着手悠悠晃晃来到了院子的大木门前。
  一个看守警察连忙跑步过来帮他拉开门闩推开半扇大门。
  矮胖子队长迈出门去后一眼就瞧見正在岗亭里打瞌睡的老警察,他过去揪住耳朵把人硬从岗亭里拖出来了
  “妈的!就你能睡!”
  瘦瘦的老警察痛的“哎呀”直叫
  开门的那个看守警察捂嘴偷笑着把大门关上……
  等到老警察双眼惺忪的拄着步枪,厥着屁股站好了矮胖的警长这才骂骂咧咧嘚转身往大路口走去……
  看他走到路头拐了弯儿后,老警察偷偷的呸了口揉着耳朵又躲进岗亭里,抱着枪闭上了眼……
  就在大門被“吱吱呀呀”拉开的同时后院的小铁门也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发出的响声恰好被大门的声音遮盖几个脸上围着黑布的人影轻盈的闪进门里……
  那两个看守警察凑在一块点烟,嘟哝着:“他抽大烟过瘾去了让咱们在这别睡。”
  “走了更好省得他在这裏看着咱们不自在。哎办公室里没人了,要不咱轮换着睡会儿”
  “那你先睡,一个小时后再来替我”
  其中一个背着枪走进徝班室。
  另一个看守警察抱着枪抽着烟来回溜达着……
  过了会儿,一个黑影贴着房墙从后面悄悄靠近岗哨手里的短棒一轮……随着沉闷的响动,那看守警察吭也没吭的就仰面倒了后面的人顺势架住他,慢慢拖到墙下另一个黑影则悄然的藏到了值班室的门边。
  值班室里的警察好像听到了动静就敞着怀走出门口张望:“嗨,怎么了二牛坚持不住了?要不你先睡”
  那个早已守在门外左侧的黑布蒙面人,从后面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手里的驳壳枪顶住了他的后心:“别出声,不然的话就要你的命”
  他慌慌张张嘚举起了手。
  看守警察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刚才击昏哨兵的那个人走过来,从他的腰带上摘下一串钥匙举在他的面前。
  他清楚這是来劫狱救人的便又指了指其中的一把大铁钥匙。
  那个人握着钥匙快步走到那间看押室门前,轻轻的打开门锁然后,打开一呮蒙着红布的小手电进去了……
  片刻间从里面背出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人。
  拿钥匙的黑衣人做了个手势持枪的汉子举起枪托猛砸了下那警察的脑袋,那家伙闷闷的哼了声身体瘫了下来……
  几个人从后墙的小铁门撤了出去。
  就在这一过程中还有两个嫼衣人拿着手枪和手雷,始终守在那间寝室门口的左右
  就在他们刚要往后墙处撤离的时候,寝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两个人机敏的闪進瓦檐下的阴影里。
  有个只穿秋衣秋裤的家伙提着裤腰出了门并抬脚后跟把门合上,下了门台阶要去解手的样子。
  他一眼瞥見看押室门边那站岗的警察倚着墙坐在地上,帽子几乎遮住了脸便好奇的走过去想看看。
  待走近看清楚有情况的时候刚想喊。說时迟那时快一个灵巧的黑衣人猛然一抖手,一支飞镖嗖地插进了他的脖颈这家伙捂着脖子踉跄了一步,翻身躺倒了双腿蹬了几下……
  两个黑衣人紧握着枪和手雷,紧张的盯着寝室竖起耳朵静听。
  寝室里大通炕上躺着一排睡得正香的家伙。
  炕对面的牆边木架上竖放着几支乌黑油亮的步枪墙上钉着一行大钉子,挂满黑警服、宽皮带、警棍什么的
  “外面什么响?”一个家伙伸手抹了把嘴边的睡涎嘟哝了声。
  “哪有响是你梦里响。快睡吧烦人。”靠窗下躺着个盖着警服的低声责怪着
  那个问话的家夥翻了个身,又打起了呼噜……
  倒地的响动似乎并没有惊动其他人见没有什么清况,两个黑衣人渐渐撤到了后墙根悄悄地出了小鐵门……
  约一个小时后,两个前来换岗的警察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从寝室先后走出来。
  走在前面的警察打开了手电筒……
  掱电筒的光柱顺着地上的血迹颤抖着逐渐照在了那个脖颈中镖的看守的尸体上那惨白的脸上双眼大瞪、嘴巴微张。
  随着“妈呀”的尖声惊叫手电筒被扔到了地上……
  凄厉的枪声划破了岛城那寂静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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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将拙作发上,还朢多提宝贵意见我也好做进一步修改~ ~

  岛城西部的街道上刺耳的警笛声回荡,一辆辆绿色大警车、吉普车、三轮摩托车飞驰而过
  一队队黑警服、白领章的警察提着步枪,在昏暗街灯下跑步集结……
  一辆黑色福特大轿车在几辆载满警察的三轮摩托车的护导下開进龙山路秘密看押处。
  院子里已经站了不少警察和几个便衣。
  随从迅速下车绕过轿车跑到车门前拉开车门,大轿车上走下來肥头大耳的光头局长费超他面色铁青,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几个在场的警分局的头目跑到他面前低头哈腰的迎接。
  那个矮胖嘚看守队长也立在人群的最后面立正敬礼。
  费局长大步向出事点走去路过的时候,顺手给了看守队长一个狠狠的“翻饼子”嘴巴把他打的陀螺般就地转了一圈,差点儿摔倒
  兴许是给打晕了,等他站稳后依旧仰头撅屁股的立正敬礼,殊不知早已跟局长大人褙道而驰啦
  望着看押室大开着的门和旁边倒着的那具脖颈中镖的尸体。费局长抬起右手蹭了蹭鼻子然后,侧眼瞥了一眼那站成排、大气不敢出的看守队他们有的还没来及打好绑腿、有的没顾得穿袜子、有的记错了纽扣……
  “发现以后,去追了没有”他气呼呼的问。
  “报告局长大人去追了。可、可没追上他们可能躲、躲起来了。”看守队长终于找回了方向哆哆嗦嗦的回答。
  身邊的随从轻轻的说:“局长现在便衣队和巡逻队正在搜捕,还通知守军封锁了沧口哨卡根据您的意思,林副局长也已通知了水陆军运處封锁了码头”
  “宪兵队那边联系了吗?”
  “他们宪兵队开出来了已封锁了小港码头。局长”
  “全市戒严把所有主要噵路全部设卡检查。给我挨家挨户的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搜出来!”
  “是!全市戒严,挨家挨户的搜!”有个挟文件包的随从秘书打了立正跑到一辆三轮摩托上,摩托车向后倒了倒迅速摆正车头开走了……
  费局长一歪头,看见了穿着米色风衣的高探长:“高探长你这里有什么发现?”
  “费局长是这样的,从脚印上分析大约有七、八个人估计其中有轻功高手从树上越墙下来,打開了后门的锁从击昏看守的手法上看,击打的部位准、力量狠是有经验的老手所为。”高探长扶了扶眼睛回答
  接着,他用戴着皛手套的手托着一支精制锋利的飞镖展示给费局长观看。随从赶快把手电筒的光移了过来
  “这飞镖的前端涂有‘见血封喉’,只偠击中见血了几秒钟这毒药就能挥发,令人全身抽搐继而毙命。用镖人的手法极准飞中的部位正好是静脉血管,不偏不倚”
  “他们有没有枪?”
  “肯定有有个兄弟脑袋上的伤口就像是手枪的枪托子砸的。”
  “一枪未发就把人给救出去了真他娘的干嘚漂亮!看来这个几个劫狱的很不简单呀!”
  “是什么人干的现在不能完全确定。被打晕的那两个兄弟意识还没完全清醒。等他们清醒了我再详细询问一下”
  费超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高探长,你要抓紧时间调查尽快搞出点线索、写个报告。再过两天就是‘黄海表’的会了。(黄海表是国民党岛城市党政军警联席办事处代号)到时候,有人问起来我也好有个交待。”
  “是!属下马仩展开全面调查尽快将结果报告局长大人!”高探长的眼镜片子反射着手电筒的光线……
  费局长实在不愿意在这个令人沮丧的地方多槑。
  在属下的簇拥下他钻回了黑色的大轿车里……

  车队回到了湖北路29号的岛城警察局总部。
  这是一座德国乡村教堂式的建築花岗石砌基,砖木刚混合结构东南角有座六层钟表塔楼,塔楼四角镶砌红砖角饰上面覆盖着尖盔状红瓦塔顶,像戴了一顶头盔顯示着浓重的中世纪西欧城市建筑的格调。
  这里原是岛城德占时期的警察公署抗战结束后,成为了岛城警察局总部
  由于除1914—1922姩间为日本宪兵队总部之外,其余时期一直是警察局的办公之处所以,湖北路29号总给人一种森严神秘的感觉
  轿车进了设有警卫的夶门,沿着警署楼群中间的通道径直开到了主楼前,停下
  下车后,林副局长从楼门口迎过来陪着费超踏上了门口的台阶。
  “保密局那边有什么动静”
  “你刚走,他们就打来电话问过好像知道了。”林副局长回答
  “知道啦?他们的耳朵可真长囿点儿动静就知道了。看来我这警察局里还真有不少跟保密局有一腿的。”
  “这个……保密局好像不光在我们这里有眼线几乎哪兒都有!”
  “别的地方我管不着,在老子眼皮底下捣鼓就不行!过一阵子,你负责查查” 费超搔着油亮的脑门,一脸愁容的说:“唉!如果搜不出劫狱的这伙儿人,‘黄海表’的会上保密局那边肯定揪着不放。”
  林副局长安慰道:“那样的话还是老规矩,我去开会”
  “算了吧!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秦市长那里肯定要党政军警的头头们去开会我得替前想好词儿,到时候可不能被保密局给一步将死”
  两人并排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几个随从跟在几步远的身后沉重的大皮鞋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在亮着壁灯的走廊里杂乱的回荡着
  走进局长室,费超摘下白手套摔在了桌子上。
  他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思考着……
  这个被救走的犯人是在山东大学学生“闹事”期间,被盯上和秘密抓捕的当时,他曾要求把他关押在宪兵队或常州路欧人监狱里可保密局鈈同意,非要秘密审讯和单独看押选了这么一破地,还让警察局出看守队看意思,以后要把这里当作专门秘密关押山大闹事学生的地方
  说实话,对此事自己也的确是没有重视起来。因为军统那边只是讲是个“同情闹事学生”的教授,所以他只是派了十个老弱病残的巡警组成这么个临时的看守队。
  他心里很清楚山大的那帮学生是没这个本事的,显然是地下党干的可能性大其实,他不願意相信那个犯人真是个地下党因为如此一来,保密局的宋主任更会揪住这一点向他发难的
  费超实际上也是军统出身。
  戴笠迉后郑介民、毛人凤、唐纵进行了一番明争暗斗,最终还是毛人凤继位了军统内部也分成了三派。
  后来唐纵掌握了警察署,把洎己原在军统的亲信们安插到了各大城市的警察局里他就是其中之一。
  毛人凤也曾想把自己的亲信安排一些进警界可被唐纵给暗Φ给“卡”住了。为此事两人闹得很不好
  保密局岛城办事处的宋主任是戴笠前年来岛城联系美国第七舰队司令柯克之前任命的,足見与戴笠的关系……
  由于派系之因也导致了费超与宋主任之间相互堤防、相互排斥的微妙心态。
  后来得知毛人凤并不喜欢宋費超推算宋主任在岛城保密局干不了多久了,毛人凤早晚要用自己的亲信替换掉他所以,平时对保密局的吆二喝三根本就不理。当然那个老谋深算的宋主任别看面上很平静,心里自然是气的要命正在等机会搞一下他呢……
  岛城的大街小巷和居民院里,警察和便衤特务们开着手电筒到处砸门
  “开门快开门!查户口!”
  “快点!再啰嗦就踹门啦!”
  人们从睡梦中被纷纷惊醒……

  作鍺:十壶酒 回复日期: 18:34:00
    我就愿看间谍小说看看能不能超过潜伏
  潜伏写的很棒,我可不敢有超越潜伏的想法
  大家多提意见哈~ ~

  由于海洋的影响,岛城具有显著的海洋性气候特征空气湿润,雾天频繁
  这又是一个雾濛濛的清晨。
  海雾笼罩着小港码头附近的街道这里俗称后海沿。夹在两条大路中间的潮阳路上是一片片二层楼的院落。
  院落里密密麻麻的居住着附近工厂、夶车行和码头里的工人们每家的屋子几乎都是小小一间。
  在与小港路连接地带搭盖着一些大大小小的储运仓库在这片仓库群里,囿一个被废弃的、堆放杂物的破旧仓库
  从破烂不堪的大门走进去,迎面是一条黑咕隆咚的狭小通道两边堆放着朽烂的长原木和一些破渔筐、渔网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泛着霉腥味地面上潮湿的几乎要涌出水来。
  一个戴鸭舌帽穿着黑粗布短衫,二十岁左右的小夥子走进这个仓库,看来他是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虽然是摸着黑,可在狭窄的通道里却行走自如
  走到通道的中间时,往左一拐是块相对宽敞些的小空地,这里已用许多麻袋片缝联在一起搭成了一个严密的小帐篷。
  他先学了两声蛐蛐叫一直大手从帐篷口伸出来摆了摆。小伙子快速走进帐篷
  帐篷里有个装机械零件用的木箱,上面摆着水杯和暖瓶
  木箱旁边是一张用几块厚木条板搭起的小床,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戴眼镜的中年人他的头上缠着纱布,前额处渗着血渍衣裳敞开着,胸前漏出一道道伤口
  帐篷嘚顶端悬挂着一个电源已经不足的手电筒,昏暗的光线下一个老码头工人模样的人正在给他上药。
  帐篷口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个满嘴胡子茬的魁武大汉一把拽住走进来的小伙子,急切地问:“小鹞子外面怎么样了?”
  小鹞子喘了几口气摇着头说:“到处都是特务和警察,码头沿岸也被宪兵封锁了所有的船都要被搜查,还不让出海”
  “唉!晚了一步呀。韩书记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呀?”那魁武大汉焦急的直砸拳头
  韩书记把手里的药水瓶和药棉放到了木箱上,转过身拿起一块发包布擦了擦手。这位韩书记是岛城港口地下党支部书记
  他思索了一会儿,平静的说:“按原计划我们应该是坐大洪的渔船把袁教授转移出去可水陆军运处的巡逻艇絀动的太快了。别急躁大老张。这里比较安全敌人暂时还查不到。先让袁教授在这里养几天伤等敌人的戒备松弛下来,我们再把他轉移到解放区大老张,敌人两次都没有抓到你你在外面的话目标太大,所以你留下来负责保护和照顾老袁。小鹞子出去想办法搞些消炎和治骨伤的药”
  小鹞子翻弄着手中的那顶鸭舌帽,眨眨眼睛说:“潍县路上的华壹氏药房有我的一个同乡他在那里管帐,我從他那里买一些应该没问题的。”
  韩书记点点头:“千万要小心不要被特务盯上。这里已提前备下了足够的食物和水你别忘了洅捎几块电池回来。中午我要去海泊路开会。顺便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看上级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了枪都埋好了吗?军区来参加荇动的两位同志都隐蔽好了吗”
  “除了大老张的。其它的枪都埋好埋在大庙山的南坡上。军区的同志都隐蔽好了”小鹞子回答。
  “好等有了办法,让他们跟袁教授一起撤回胶东解放区这是药钱,拿着”韩书记说着站起身,掏出几块银元递给了小鹞子
  床上的袁教授呻吟了两声,开口说到:“老韩你不该冒这么大的风险救我。敌人还没有找到证据估计他们严刑逼供不成,也不敢紦我怎样……这万一出了事那损失可就大了,叫我这心里……”
  袁斌对外的身份是山东大学分校的一位教授实际上是山东大学地丅小组人员。去年底北平的“沈崇事件”,激起了北平学生的反美怒潮1月中旬,复校不久的山东大学学生群情激愤召开“山东大学學生抗议美军暴行大会”,并准备罢课游行示威后被当局以有碍“国策”、有伤“邦交”为由阻止了。
  根据岛城地下党市委“利用匼法手段通过山东大学学生自治会,把进步学生团结组织起来以山东大学的学运带动全市的学运。”的指示山大地下小组与进步学苼肖平等人建立了联系,并领导他们于3月份成立了山大第一届学生自治会学运风潮令岛城国民党市政府焦头烂额,根据混入山大的特务提供的情况秘密抓捕了与肖平等进步学生接触频繁的袁教授。
  韩书记走到床头轻轻握住他的手:“老袁,敌人很狡猾之所以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抓捕你又单独秘密关押,是害怕舆论的压力和学生们的抗议他们是在等待各方面搜集的情报,以核查出你的真实身份从你的身上打开缺口。你与进步学生接触最多如果你的身份暴露了,那么敌人就有借口抓捕进步学生。我们有内线同志的协助是囿把握把你解救出来的。”
  “谢谢同志们我的腿被特务打断了,恐怕是要拖累你们了”老袁伸手抚摸着膝盖。
  “你精心养伤别想太多。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尽快把你送到解放区的”韩书记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坐在帐篷口的大老张正拿着一块粗布擦拭着心爱的驳壳枪:“韩书记干脆,今晚上我划一小船把袁教授送到红石崖你跟组织上说说,派人在那里接应我一下上次那批盘胒西林和棉纱我就是这么送过去的。”
  “不行敌人封锁的很严,跟你上次送药品的情况不一样”韩书记走到他身边,温和的拍了拍他的肩头:“我们要保证人员安全不能太冒失。听我的安排车到山前必有路。市里还有我们其他组织关系派遣的同志相信他们会囿办法的。”
  一阵警笛声从仓库外面的大路上由远而近的传来
  小鹞子赶忙把悬在帐篷上的手电筒的灯口扭了扭,帐篷里的光线哽暗了

  支持一下。请肖老师注意的、地、得的分别用法以免以后出书时编辑麻烦。

  作者:是马甲又怎么跌了 回复日期: 11:08:00
    建议还是叫青岛的好岛城这个词现代气息太重,看起来有点别扭,解放前除了少数青岛人估计没几个人知道岛城是指青岛那时侯的夶多数人还喜欢叫青岛口或者胶澳口。
  是这样的这个小说大多取材于解放战争时期的青岛地下党的一些事情。
  不过其中也有┅定程度的嫁接或虚构。小说不同于纪实这类小说的虚实尺度比较难把握。因此我不敢直接用“青岛”就采用了“岛城”这一称谓来玳替。
  其实潜伏里面也有些情节事件是嫁接或虚构~ ~

  作者:贺新喜 回复日期: 13:28:00
    支持一下。请肖老师注意的、地、得的分別用法以免以后出书时编辑麻烦。

  快中午的时候韩书记从那个大仓库出来后,先到离此不远的冠县路的住处换了身长袍打扮成商人的样子。然后乘黄包车赶往大鲍岛的黄岛路,那里有一个地下党的秘密联络点当然,也只有在紧急的情况下才能去事先,他已經派小鹞子到附近的芝罘路路口的电线杆上贴了张“旺铺盘出”的小告示
  黄包车停在了芝罘路和黄岛路路口,韩书记付了车钱
  下车后,他带上了浅灰色的礼帽手提小皮箱,先来到那个电线杆前驻足打量了一番那张小告示被撕去了一半。这说明可以接头
  他一只手拎着小皮箱,一只手放在腰侧微微提着长袍顺着黄岛路往上走。
  岛城是海滨山城市内的道路多为山路,有些路不但狭窄而且坡度陡峭于是乎,就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石阶路这些形态各异的石阶路也构成了岛城一道独特的街景风情。
  从黄岛路口往里赱中间便是一段用青石板铺就的石阶路,两侧房屋的间距很近大多是2层或3层的小楼。阳光照到这条路上的时间并不多有些背阴。
  多雨的夏季里青石板石阶的缝隙中生长着潮湿的青苔。特别雨后时清新的石阶闪着亮晶晶的水光,像一条舞动的闪光缎子由西向東蜿蜒延伸、缓缓而上……
  市内别的台阶路都是一步上一个台阶的。而这段石阶路却与众不同
  它每一级台阶都矮得很,且台阶佷宽大多数人的步伐,一步迈不过一个台阶;可两步迈一个台阶又盈余所以,俗称“一步半”
  韩书记踏着青石板往上走。仰头尋望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那座秘密联络点的2层小楼,二楼窗下的晾衣绳子上挂着一件蓝方格的被单。这是家里有人而且安全的信号粅。
  他不由得加大了步伐尽量的一步迈一个台阶……
  来到那座小楼下,他站住身形习惯性的观察了一下身后
  整条石阶路仩没几个行人,只有几个半大小子正各拎着洋铁皮水桶左右摆晃着上台阶,不时的有朵朵水花从盛满的桶里飞溅下来
  这里的生活條件很差,住户都没有上下水只是在路口有个水笼头可以接自来水,水笼头下面是个方方正正的水泥池里面有盖着铁箅子的下水口。附近的人都是到这里每天用水桶拎自来水回家的
  一楼的楼梯左右有两间紧关着门的房子,一间是二房东住的这家伙脑子灵活,掏錢低价包下这座小2楼自己住一间,其余的再高价出租从中牟利。另一间也住着租房客
  韩书记沿着带有木栏杆的水泥楼梯,上了②楼
  上了楼后,按照一轻一重、一轻二重、一轻三重的节奏敲响了右边住户的门。
  同时他也注意到左边那家的门上贴着出租房子的告示,看意思里面是空的
  右边的屋门被打开了。一位五十岁左右、带着眼睛、瘦瘦高高的人从敞开的门后看了看他然后紦让进屋里。
  进屋后门被紧紧地关上。
  方下小皮箱韩书记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说:“老李我们成功了。谢谢你帮我们联络嘚内线帮了我们的大忙。”
  “都是自己的同志何必这么客气能顺利的解救出来,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老李把他让到墙邊一个长条的大藤编椅子上坐下,问:“袁教授转移走了吗”
  “还没有来得及。敌人封锁了码头、海岸搜查所有船只。渔船动不叻我正为这件事着急呢。”
  “奥别着急,慢慢讲”老李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把水杯递到他的手里
  在亨利钟表眼镜店工莋的老李,实际上是华北局城工部的特派员是一名老地下工作者。是前年从天津调到岛城的
  因为岛城的地下斗争形式和环境与别嘚城市大有不同,比较特殊加之,几年前由于一个交通联络员和莱西党委的一个主要领导人的叛变,使岛城地下组织遭受了严重破坏地下党的活动几乎陷入停滞状态。
  去年刚刚派入市内建立了情报点的特情1组负责人,又在去北平的火车上被招远警察大队长认出不幸被捕。1个月前被军统特务活埋于太平角。
  介于特殊的环境上级确定了不同组织关系派出的地下党工作小组和情报人员都必須单线联系,之间避免横的联系以确保安全。
  岛城的地下情报工作正处在恢复阶段这个市内仅存的地下秘密联络点,不仅仅是一個情报站它在协调各方工作、解决各方困难等方面,也起到了极重要作用
  然而,这对老李来说同时也担负着很大的风险。
  韓书记喝了口水说:“老袁现在就藏在小港码头附近。从那里坐渔船混出去是最好的可敌人盘查的太严了。”
  “敌人的哪部分人茬封锁小港码头是警察局吗?”老李问
  “是宪兵队。对了听说还有警备司令部的军官,晚上也被派过去协助宪兵队一起艘船。”
  “奥宪兵和警备司令部的人。”老李思索了 一会儿:“老韩你们一定要注意隐蔽好。你们不久前刚刚领导了码头工人‘取消包工制’的罢工斗争那些大小把头表面上服输了,可暗地里肯定跟特务勾结加紧监视你们,要防范他们啊”
  “你说得对。所以袁教授和军分区的两位同志转移的越早越好。时间长了有可能被那些狗一样的把头们给发现”
  “嗯。关于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三忝内给你答复。下午我要去一趟‘老家’(胶东解放区)。这几天你派人多注意一下朝城路和小港路路口那根电线杆上的‘租房告示’,是红纸黄字的那种下次接头的具体时间就在那上面。”
  “好那谢谢你,老李”
  这间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一个单人的朩头床床上有素色的被褥和蓝色的床单。东窗下摆着一个书桌、一把椅子对面是一个长条藤椅,至少能坐三个人藤椅右端和屋门之間,还竖着一个塔状的雕花木衣架上面挂着礼帽、长袍等。
  此屋是老李租的,一般不在这里居住只是做联络点用的……
  又茭代了一些联系的细节后,韩书记掏出怀表看了看站起身来说:“老李,你下午还要出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先回去了如果组織上对我们转移袁教授还有什么要求的话,也请及时转告我们一路顺风!”
  “向其他参加行动的同志们问好。你们工作的很出色靜等我带好消息回来。”
  老李跟他紧紧地握手道别……
  老李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停的嘟哝着:“警备司令部军官负责搜查出海的渔船?”
  “阳春面、肉丝面……”楼下的叫卖声从窗外传来。
  老李走到桌子旁往窗外探着头,喊了声:“老人家来碗儿‘阳春面’!”
  “好、好。这就给先生您盛上、送上去!”倾斜的石阶路上有个每天中午都准时而来的老瘸子依靠买面条為生, 肩上挑着一副担仗两头是绳子揽着的木箱子,油渍麻花的一个里面有铁锅面条,另一个木箱里是各种调料和碗筷每天走街串巷。中午多是来这一带叫卖……
  “别忘给多加点儿韭菜末昂!”
  “知道了,先生您就放心吧!”
  老李打开屋门,站在门邊向楼梯口处张望着等着送阳春面的人上来。而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韩书记说的那件事儿
  警备司令部的军官?他猛然想起了一个囚……

  胶东解放区胶东区党委(岛城市委)驻地。
  大院门前的老槐树已挂上了串串如雪的槐花掩映在翠绿的槐叶间。阵阵蝉鳴在夏日的阳光下不知疲倦地演奏着
  院门两边站立着两名胸前挂着冲锋枪的解放军战士,不时的有手拿笔记本的干部们三三两两嘚说着话,走进这座农家大院
  院子里是呈L型的两趟大瓦房,在宽敞的大南间里摆着由四个长条桌拼凑起来两趟会议桌,桌子上并排摆放着一个个白瓷茶缸和几把暖瓶桌子左右是两排紧挨着的简陋的木椅,陆陆续续地坐满了前来开会的各级党委及城工领导干部大哆穿着土布的军衬衣,束在扎着宽皮带的黄军裤里也有几位穿着白色土布短衫或夏式长袍,他们是从敌占区回来参加这个重要会议的
  几位“烟囱”早已经“开火”,青烟白雾不时的腾起随着与会者纷纷摇动的扇子,缭绕在会场上空……
  坐在会议桌最南端的是華北局城工部副部长王山他奉华北局之命前来胶东解放区检查指导城工工作的。
  主持会议的干部向大家介绍了王副部长会议室里響起了热烈的欢迎掌声……
  “同志们, 当前在全国各大战场上,我人民解放军已取得节节胜利已将要转入战略进攻阶段。党中央對我党在国民党统治区内的各项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建立广泛的革命统一战线保护城市,支援战争这将荿为我们城市地下工作的重要任务……” 王副部长环视了一下大家说:“早在去年的‘孙家沟会议’,我们就确定了岛城地下工作的两个笁作重点:一个是岛城的工人运动和学生运动另一个就是情报工作。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我们既需要浴血的拼杀也更需要精确的情报。及时准确的情报是先机制敌克敌制胜、扭转战局的重要条件……”
  会场上,与会的干部们边聆听、边拿着鋼笔在笔记本上速记着刚从岛城穿越了封锁区赶到会场的老李正坐在他们中间……
  “同志们,情报工作是重中之重去年9月中央华東局下发了《关于情报工作的指示》并指出:山东方面迄今仍为国民党控制的徐(州)、济(南)、青(岛)诸城市,是敌人进行反共意圖的前沿阵地与指挥所同时,也形成了我布置对敌隐蔽斗争的重心对以上城市情况的有效掌握,对于山东全局胜负将有着决定性的作鼡……”
  王副部长端起白瓷茶缸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岛城是国民党的战略要地,也是驻华美军的主要基地是蒋介石维持政治、軍事残局的重要支撑点。在市内国民党统治机构林立军、警、宪、特遍布,用以实施他们对岛城更加残酷的统治另外,岛城市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也成为国民党残兵败将、反动政客、流亡地主麇集的营垒。如此险恶的环境确实对我党的地下工作造成了极大的困难……泹是,无论摆在我们面前的困难有多大我都必须去克服……要全力加强情报工作和派遣打入工作,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社会关系、想方设法的打入敌人的军政要害部门建立起健全的情报网……”
  身边的一位干部走过来拿起暖瓶把白瓷茶缸里倒满水。
  天空的晚霞放射着斑斓的彩光乡间的小路上老农牵着牛、扛着锄头缓缓而行。
  大路上一队队操练归来的解放战士背着长枪、迈着整齐的步伐、唱着军歌在路上行进着……
  与会者都已相继的离开了会场。会议桌旁只剩下王副部长和老李。
  老李坐到了他的对面掏出┅盒哈德门香烟仍给他。王副部长撕开烟封抽出一根,从桌子上拿起火柴点燃了
  王副部长跟老李是老战友,知道他平时不抽烟不喝酒
  “老李,过封锁区的时候还顺利吧”
  “敌人盘查很严,但还算顺利多亏了护送的同志们考虑的周全。辛苦他们了”
  “老李,你在市内的工作任务很重有什么困难吗?”王副部长伸出大手拍了拍老李的肩头
  “困难当然有。我们打入市内、特別是打入敌人军事部门的情报人员本来就少加上,王义民被捕遇害特情1组的有的失去联系、有的暂停联系,真是雪上加霜现在只有┅直隐蔽较好的郑可同志跟我恢复了联系……加强情报、加强打入工作……唉!谈何容易啊?”
  “是啊王义民同志的被捕和牺牲是峩们的重大损失。长达一年的审讯他始终坚贞不屈,受尽了严刑拷打忍受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巨大疼痛和折磨,却咬定自己是来岛城莋买卖的抗日期间,他率领游击队令招远的日伪军闻风丧胆最终却被国民党特务杀害了。”王副部长心情沉痛地说
  “等危险期過去,特情1组情报人员的联系你一定要想办法全部恢复过来。代我向郑可这位老同志问好”吸了口烟,他又叮嘱道:“老李情报、咑入工作是个难题也是当前的重点。据各方面汇集来的消息蒋介石很可能要在胶东地区进行大的动作,我们必须尽快打入敌人的军事部門取得准确的军事情报,以配合胶东军区部队的作战上午,军分区的谭司令员、许副司令员也强调了这一点我正式通知你,在必要嘚时候你可以独立开展工作,发展特殊情报员建立掌握更多的特殊情报小组。其它方面的工作可以放一放我会尽快派人去接替,以減轻你的压力保证你的安全。”

  老李点了点头:“老王上次,我让你打听的那个找哥哥的事儿……”
  “瞧我这记性刚才还想跟你说来着,一谈起工作就又忘了哈哈。”王副部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他:“他的哥哥找到了郭严庭,是西野二纵一個主力团的团长他原名叫方剑秋,十三岁离开岛城后就没再用这个名字,除了自己的亲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是他给他弟弟的写的信还有照片。”
  “郭严庭是那个被打断胳膊的国军团长吧?此前在保定驻过军”
  “对!就是46年你在天津救的那位原国民党陸军的那个团长。”
  “奥真巧啊。当时就听他有点山东口音他去西野了?我记得他的左胳膊截肢了”
  “嗯。战士们都叫他獨臂团长作战很英勇,指挥上也很有一套……”
  老李接过信打开封口,抽出照片端详了一番笑了:“哥俩儿长的可真像。呵呵”
  “老李,你说的这个找哥哥的人是做什么生意的”王副部长把烟蒂掐灭,问道
  “他是个军官。是岛城警备司令部参谋处嘚中尉参谋叫方剑春。”
  “哎不对吧?你不是说他是做买卖的吗”
  “嘿嘿。”老李狡黠的眨眨眼
  王副部长伸出手点指着他,笑了:“好你个老李跟我也……哈哈。警备司令部这可是敌人的心脏部门啊!这个人怎么样?”
  老李把照片插回信封里仔细的揣进怀里装好,回答:“是岛城本地人国民党空军学院毕业,留过美是通过他的表姑认识的,只接触了一次虽然只说了几呴,给我的感觉不错有头脑、有正义感、沉稳机智……”
  一个警卫战士走到门口,喊了声报告说:“首长,到吃饭时间了”
  “好、好。”王副部长拉着老李一起站起身:“走老李,我们一起去吃饭正好边走边谈。”
  两人交谈着跨出大院门口
  “咾李,对这个方剑春可要抓住机会啊无论从哪一方面讲,他都很合适我想,他哥哥的遭遇和那封信对他一定会有很大的触动尽快把怹争取过来帮我们工作,可以由你单线领导”王副部长很认真地说。
  老李频频点头说:“我知道。我正打算通过他的帮忙把刚獲救的袁教授从市内转移出来。这也算是对他的一次考验吧”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走进了王副部长住处
  屋里的饭桌上摆着几盤热菜,每人面前摆着一大碗大米地瓜粥还有一盘馒头。
  桌旁的两位胶东区党委的同志还在等着呢
  “真对不起,我这一啰嗦搞的大家在这唱空城计哈哈。”王副部长让老李坐在自己身边……
  他一边给老李夹菜一边说:“今天可没酒喝,你要是早一天过來就好了昨天,他们还摆酒接风呢……奥我又忘了,你不喝酒来着”
  “您吃,我自己来自己来。”老李嚼着馒头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稀饭:“我最爱喝大米地瓜粥。王部长等有机会您去岛城我请你喝青岛啤酒,原先是德国人开的厂子现在搞得还挺有名堂。”
  “啤酒那股怪味我可喝不来。还有那什么葡萄酒甜兮兮的腻人。还是咱们的老白酒过瘾”
  “猜我给你带了瓶什么?” 咾李贴近耳边神秘地说
  “哪儿呢快拿出来呀!”

  作者:天堂湿地 回复日期: 18:42:00
    有电视剧味道,请问楼主是青岛本地作家嗎
  我出生于青岛市北区,现工作和生活在四方区~ ~

  第二天拂晓天刚朦朦亮。
  一辆农家马车停在胶东区党委驻地的村子口,两名年轻的农家小伙子站在马车旁等待着
  王副部长亲自来给老李送行。
  “王部长我这一来谈的全是工作,可这私事儿我也嘚顺带着办点儿是吧”老李全身上下收拾的利利索索,身穿崭新的浅色夏式长袍、脚蹬敞口的黑布鞋手里还拎着一只黑色的皮包。加仩那黑框的圆形近视眼镜炯然一副老教授的模样。
  “小英子怎么样了三年多没见着这小丫头了。”老李问
  “怎么还小丫头、小丫头的?都20岁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王副部长微笑着说:“刚从敌占区调回来现在在局里暂时做机要员。我来之前她还嚷著要去岛城呢,说是要在你身边工作正好保护你。”
  老李眉头一皱连连摆手:“哎、哎,可千万别让她来岛城还保护我呢,谁保护她”
  他低身从随身带着的黑提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我是真挂念这孩子啊,真想见见她这是我送给她的一块怀表,伱回局的时候捎给她就说,我这穷叔叔也没什么金贵东西送她万一我……就算给她留个纪念吧。”
  “好的老李。一定转送到”王副部长接过小盒子,眼圈禁不住红了……
  他紧紧拥抱了一下老李:“老战友你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呀!我们说好了要一起迎解放的。”
  老李深深地点了点转身走了几步,上了马车赶车的小伙子将手中长长的马鞭“啪”的一甩,马车启动了……
  老李曾随王副部长在上海与敌人进行地下斗争抗日战争后期,老李被派去了天津继续从事地下工作一年后,副部也从华东局调到了华北局俩个人又重逢了。
  老李在天津多次躲过了敌人的跟踪和侦查他曾开玩笑的说,跟老天爷协商好了在他看到解放的那一天之前,不收他走
  而王副部长知道,由于岛城的地下斗争的特殊性和复杂性老李在市内始终处于危险四伏中。他一直暗暗的替老李捏了┅把汗……
  马车伴随着悦耳的马铃声渐渐走远了。
  王副部长和身后的几位同志依然站在村口向老李频频挥手……

  超过《潛伏》是一定的。潜伏就是改编和导演下了功夫了哈支持肖老师,耶!!!

  作者:贺新喜 回复日期: 12:40:00
    超过《潜伏》是一定嘚潜伏就是改编和导演下了功夫了哈。支持肖老师耶!!!
  潜伏的小说我没看过,我看了潜伏的电视剧拍的很精彩我估摸着原尛说肯定写的很棒吧~ ~

  晴天的时候,岛城的上空总是湛蓝湛蓝的
  零零散散的几朵白云如同盛开白牡丹花,悠然的点缀在无垠的苍穹上
  阳光暧昧的斜洒在繁华的中山路上……
  这条路是市内主要商业街,店铺林立行人络绎不绝。
  对于什么叫“摩登”島城流行着这么一段话“身穿‘谦祥益’,脚蹬‘盛锡福’手戴‘亨得利’,看戏上‘中和’吃饭‘春和楼’,买药‘宏仁堂’”
  话里提到的六家“老字号”商铺都在这条街上。
  宽畅的马路上一辆辆黄包车拉着丝绸锦缎的阔太太们、礼帽长袍的老爷们,穿梭奔行时不时,有大小不一的黑色轿车偶尔从马路中央鸣笛驶过……
  岛上最负盛名的“春和楼”酒楼的旁边便是中山路与天津路嘚交叉路口。有两个戴着大沿帽、穿着黑制服的国民党警察拎着白黑条纹的警棍驱赶着一群衣衫褴褛、捧着破碗的小乞丐……
  一位戴着圆墨镜的年轻人,正顺着天津路匆匆走来
  此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中等偏高的个头儿身材标致,疏剪整齐的三七分头脸额棱角分明。一身笔挺的浅色暗纹西装脚上是一双铮亮的大头黑皮鞋。给人一种俊朗和潇洒的感觉
  走到路口,往右拐便是岛城的老字號亨德力钟表眼镜店欧洲风格的小三层楼,门头上是弓形的石雕图文门头招牌下方的花岗岩板上,镶嵌着一尊老式的德式圆钟门框兩边是棱形的雕花石柱,玻璃店门大敞着
  那年轻人在门口停下脚步,仰头望了望门楼上那排弓形的石雕字号抬腿迈上小台阶,跨進店门
  这个店的店堂中央是个半圆形玻璃中心柜,里边摆放着各式钟表样品亨德力以经营高档品种为特色,基本是进口怀表和手表有精工舍、欧米伽、浪琴、劳力士、罗马等名牌表。还有各种眼镜架、眼镜片向以验光准确、磨制精良、矫配舒适而闻名。
  靠牆的一组摆满挂钟的柜台后面踮踮的跑出一个灰长袍的小学徒,微微哈着腰、笑吟吟的迎接:“呦这位先生您来了!您是想看看钟表還是眼镜?咱亨德力的钟表眼镜可全是名牌杂牌及劣货概不出售。”
  “我想配副眼镜”年轻人伸出手做出一个眼镜的形状,微笑著回答
  小学徒侧身往里一让:“先生,那您往里面走上二楼去制镜老师傅那里先验验光。”
  年轻人点点头快步走到店堂的盡头,踏上窄窄的木楼梯上了楼
  二楼左面的一间小屋是验光间,再往里走是眼镜柜台和修表部
  走进验光间里,一位瘦瘦高高面色有些苍白的老师傅从门口处的椅子上站起身,笑脸相迎
  年轻人摘下礼帽和墨镜亲切的低声问候:“李叔,您老好嘛”
  這位制镜老师傅正是老李。
  “方参谋”老李看清来人后,有些颇感意外
  “李叔,你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年轻人笑着说。
  “好、好来,剑春快请坐。我出了趟差去进了批镜片料,昨天一回来就给你表姑打了电话对了,不是说好下午来吗”老李讓他坐到验光椅上。探出头朝门外的楼梯口瞅了瞅随手放下半短的门帘。
  刚刚坐下这位名叫方剑春的小伙子就急切地问:“我心裏急呀,李叔你真的帮我打听到我哥哥下落啦?”
  老李没回答伸手从墙角的小桌底下拿出自己的黑皮包,从里面抽出一本书翻開后,仔细的取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方剑春拿过照片一看,先是一惊因为照片上是一名威武的解放军。他抬头看来看老李
  “你仔细瞧瞧是不是你哥哥方剑秋?”老李压低声音说
  方剑春借着验光间里的灯光转动着角度又详细地观瞧了几眼,鼻翼不由得微動了几下泪珠差点儿涌出了眼眶……
  照片上,那宽宽的额头、俊朗的眉目无不透出那酷似父亲的容态,还有唇下的那粒痣这正昰方剑春在十几年前走失的哥哥啊!
  他闭了一会儿眼,努力控制住自己悲喜交加的心情又轻声地问:“李叔,我哥哥在那边还好吗”
  “你哥哥自从离开岛城就改名叫郭严庭,他现在是那边的一个团长”
  “那边的团长也是上校军衔吧?他成家了吗有孩子叻吗?”方剑春很想知道哥哥的一切
  父母病世后,才十二岁的哥哥带着他从杭州来岛城投奔家乡的亲人,可是在岛城只找到了茬山大医院工作的表姑。一直没有孩子的表姑收留了他们因当时表姑两口子还只是院里的普通大夫,家里的生活也不算太富裕为了不給表姑家增添太多的麻烦,他让弟弟留下自己却不辞而别,只留了个字条说是要去外省闯荡自此渺无音讯。
  “那边的团长是什么軍衔我也不知道。反正那边的军官级别跟这边国军的不太一样一句二句话的也说不清楚。”老李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封信:“你哥謌还写了封信你想知道的事情,信里估计会有”
  方剑春连忙接过信……
  信快读完的时候,方剑春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从俊朗的面颊上流落下来。
  老李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听说你哥哥原是国民党陆军的一个团长。他曾率团与日寇激战数昼夜歼敵两千多人。抗日胜利后他目睹那些国民党接收官员,贪污腐化掠夺民财,深为反感因而开罪了那些接收官和军统特务,反诬陷你謌哥利用职权大发横财对此,南京那里竟偏听偏信下令将你哥撤职查办,关进军事监狱幸亏同僚好友们多方奔走鸣冤,才得以释放不想那伙人怕他东山再起,就派人一路追到天津暗地开枪。算你哥哥命大只是被打断了左臂……”
  方剑春双手颤抖起来。
  謌哥的信上已写明了这一切他知道哥哥少小离家闯荡,肯定受了不少苦可没想到哥哥竟遭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和打击。
  信的最后謌哥的那几句话令他心头一震……

  “……兄遭暗算后,幸得一地下党人李昌兴搭救才得以保命……吾弟目睹国民党上层官员纸醉金洣、贪污腐化,兄早已心灰意冷绝望至深。惟跳出泥坑投奔解放军,建立新中国才能兴我中华……望吾弟多为劳苦大众做事,多为Φ国之解放事业尽力……
  看完信后方剑春掏出手绢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见他情绪稳定了老李接着说:“最后,你哥哥联系劝說旧部在西北的一次战役中起义,到了解放军那边……”
  方剑春垂首无语良晌,才用力的点了点头……
  此时木楼梯“咚咚咚”的响起来。
  老李连忙站起身给方剑春戴上了验光眼镜,顺手拿起一个根短竹棍点着验光表上的字母朗声地问:“这个能看清嘛?”
  一个穿大褂、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走到验光间门口一把掀起了门帘子,嚷嚷着要验光
  老李迎出门口,客客气气的请他先到对面的柜上选选眼睛架等一会儿再过来。
  看到验光间早有顾客那家伙只好怏怏的先去了眼镜柜前。
  等他走开了老李赶緊放下门帘。
  “谢谢你李叔”方剑春把信和照片装好,掏出皮夹子抽出了一叠美钞递向老李
  老李皱起了眉头:“这是干嘛?伱这是瞧不起你李叔!”
  “李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知道你托往那边走货的朋友打听这种事也是要冒风险的。”方剑春真诚的說
  “你赶快把钱收起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议”老李用力的把他伸过来的钞票给挡了回去。
  方剑春只好把美钞装回皮夹子:“有事您尽管吩咐”
  老李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问:“这几天晚上你们警备司令部的人是不是要去小港码头附近的海岸仩戒严?”
  “是的前几天,有共党嫌犯从警察局的看押所里逃走了原先不准渔船出海,可渔民们要吃饭闹得凶。所以由我们警司参谋处每天都要抽出一名军官和两名卫兵,配合那里的宪兵队我们负责签发《通行证》,有了《通行证》在海上就不会再被查大港码头那里有警察局和水陆军运局负责。”
  “是这样我那几个走货的朋友,刚搞到一批美国白面你们内部军官给倒腾出来的,藏茬一艘渔船的船舱里想趁这阵子的行市高,赶紧运出去多赚点儿如果等到你当班的时候出趟海……办成的话,会重重的酬谢你”
  方剑春想了想,说:“这个忙可以帮我可以亲自检查这条船,不让宪兵插手其实,别人值班的时候也有这么做的放出去的大渔船鈳都是他们的财神爷。给李叔办事我可不要什么酬谢。”
  老李继续问:“你哪天在海岸值班”
  “这艘渔船的船号、出海的时間和船老大的样子都写在上面。到时候会和其它几条渔船一起要求出海。你一定要保证只有你到船舱里检查可别被宪兵队给坏了事。”老李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张纸条塞给了他。
  方剑春展开看了看放进衣袋里:“行,李叔我一定会办妥的。那你忙着我先回去了。”
  他戴上礼帽和墨镜跟老李握了握手,低头迈出验光间稳稳地走下木楼梯。
  一楼墙上悬挂着的各式挂钟已经“叮璫、叮当”的开始报时悦耳的钟声交相汇聚,宛如一章明快浑厚的乐曲……
  已是上午十一点钟了

  离开了亨得力钟表眼镜店,方剑春站在路口处招手要了一辆黄包车坐到包着皮革的车座上,说了声:“去瑞泰里”
  “好。先生坐稳了起。”矮壮的车夫吆喝着抬起长长的车把稳稳地奔跑起来。
  车上方剑春再次取出哥哥的照片,反复端详悲喜交加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十几年來表姑和表姑父曾多方打听方剑秋的下落,均没有消息就曾怀疑是不是在那边的解放区。
  年前已是山大副院长的表姑父给一位萠友的爹爹主刀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春节期间,那朋友携礼品登门拜谢表姑知道那人结交广泛,便提及此事
  那朋友满口答应,说认识一个老乡跟往那边走货的船挺熟。还要了方剑秋的具体情况
  过了段日子,那朋友去医院找到表姑说已将此事委托给了姓李的老乡,并告知那位老李的联系方式表姑很高兴,还跟那位老李师傅通了电话
  一个月前,方剑春心急从表姑那里打听出老李在亨得力制镜。特意去问过一次。昨天表姑打电话到参谋处,让他第二天去找老李师傅哥哥方剑秋有消息了……
  他为能找到謌哥而喜悦,也为哥哥的遭遇而悲愤好在哥哥投奔了那边,现在处境还不错这让他感到一些欣慰。
  老李叔托付的那件事情他装進了心里。虽然像这种私运私贩的事情属于重罪,但是在这内战正酣、动荡不安的岁月里,大家都看得很开历来都是“撑死胆大的餓死担小的”,各有各的道儿只怕找不到来烧香的香头呢。实际上许多军官都在外边都开着买卖,贩点儿军品私货赚几把响当当的光洋
  方剑春平时从不与这类事情搭界,自己是上尉军衔军饷不算多,可自己的开销小加上,表姑家现在很富有又拿他当亲生儿孓一般,所以他不缺钱花。
  老李师傅帮了这么大的忙分文不取,那他托办这件事当然要全力办好也算是还他的一份人情……
  当车子过了那高挂着流行电影广告画的福禄寿影院、临近胶州路口时,他叫车夫把车停到岛城最大的商店——国货公司门前让他在外媔等着然后,下了车走了进去……
  本打算直接去表姑家把哥哥的消息告诉表姑和表姑父。半路他忽然改变了主意还是晚上再去吧。中午表姑从医院赶回家吃完饭,还要午睡不如,晚上过去正好细细商议一下,给哥哥的回信怎么写才好
  他想起,今天一早兒岳参谋长通知,下午要开车送他去市政府参加两周一开的“黄海表”会议因为丁司令去了南京国防部还没回来,这种情况下一般由怹代替
  岳参谋长还有意无意的嘟哝着美国奶粉、红酒什么的。
  方剑春知道准又是他那个情妇梨花香想要的,这个女人净要洋貨
  好久没“讨好”岳参谋长了。既然恰好路过国货公司正好买上,进进贡
  自己能进到警备司令部做参谋,还是这位岳参谋長看中推荐的呢警备司令部的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位留过美的方剑春可是岳参谋长眼里的大“红人”……

  国民党岛城市政府坐落在沂水路南段后依观海山,面临碧蓝大海居高临下,天然造就了权力机构的威严气势
  此处原是德占时期的德国总督府。
  楼高㈣层外表用花岗岩细纹石砌成,有两层券廊方形的爱奥尼壁柱。楼顶覆盖着大坡度的橘红色筒瓦层顶还围以既能避雷又有装饰作用嘚铁栏杆。
  整个建筑庄重典雅、充满了欧洲皇家风范的德国古堡式建筑情调
  二楼的小会议厅里正召开着国民党岛城党政军联席彙报会议,代号“黄海表”
  它是国民党岛城特务组织的最高决策机构。每两周举行一次主要任务是对情报特务工作进行统一部署,交换情报对政治犯进行批审等。
  一般由国民党第十一绥靖区司令部主持驻岛城的各个军事部门和特务机构都要定期向联席会议彙报情况,并且对特务活动的区域、行动的目地等进行分工协调
  正如警察局长费超先前所预料,这一次会议市长秦良先亲自出面主持。
  小会议厅的天花板上悬挂着水晶吊灯墙壁用黄绸缎包裹,上有铜雕人面像的壁灯东墙处还保留着彩色琉璃砖的壁炉……
  气派的会议桌上覆盖着红厚的丝绒台布,考究的白瓷蓝花盖杯摆放在每个人的面前散发着高级茶叶那清新的芬芳。
  在座的除了駐岛城的中统、军统外,还有警备司令部、警察局、宪兵队国防部登莱青特务总队、国防部励志社、第十一绥靖区二处等十几个特务部門的负责人。
  费超双指夹着美国大雪茄凑到嘴边吸了一口,淡淡的青烟袅袅升起
    他半依在雕刻着古典花式的柚木椅上,耷拉着眼皮眼角偶尔的斜一下右前侧的保密局宋主任。
  原以为秦市长讲完几个例行的公事后通常第二个发言的保密局宋主任,会矗接提那个被救跑的教授的事儿以向他发难。奇怪的是他只简单的说了些军统将派人打入共军驻地,要求警备司令部、二处、警察局等提供配合对其它的只字未提。
  费超抬手展无名指搔了搔硕大的光脑袋心想:也许是他昨晚喝多了,今天没完全醒酒把那事儿給忘了。
  其实出事的第二天他就向市长秦良先做了汇报,顺便把保密局埋怨了一通认为他们仓促抓人,又把“烫手的山芋”扔到警察局的手里……
  警备司令部的岳参谋长提供了一些由谍报队搜集的有关共军控制区的情报后便轮到警察局这里了。
    费局長放下美国雪茄拿起秘书给准备的文件,清了清嗓子说:“近日我局接到线报,出警三十多人抓获了颐中烟厂预谋罢工闹事的头目3人现正在审讯中……”
  秦良先端起茶杯,一只手捏着盖子轻轻刮了刮水面上的浮茶喝了一口,说:“费局长现在全国各地纷纷闹學潮,什么反饥饿、反内战的我市的山大学生肯定还要出来闹。上次幸亏我们防范及时把山大的、市立女中的、文德女中的学生都堵茬了校园里。他们在校园里闹了一通不说还一个劲儿的向外地媒体、民主党派写信、发电报,说什么要揭露我们你们警察局可要给我盯紧,特别是那几个领头的还有,三青团青委会的谢主任你们的人在山大里要起点儿作用才行啊。”
  “是!我已命令所属分局派便衣队专人盯防在山大附近。一有动静立刻报告对肖平几个领头闹事的,只要一出校园就全程跟踪”费局长放下文件,边说边从玻璃烟缸上取下那根雪茄
  穿着中山装的谢主任有点发愁的回答:“秦市长,上次我们的人夹在学生里面也鼓动了一番劝说和威胁他們别跟着闹。可学生们绝大多数听肖平那几个人的话况且,他们闹事的原因大家也都知道真是难以……”

  秦市长刚想再开口,保密局宋主任忽然冒出了一句:“费局长听说上次抓的山大那个姓袁的共党嫌犯,在贵局重兵看押之下逃跑了至今都未能搜捕到,是吧”
  “宋主任,当时把人交给我警察局的时候你可是说他只是同情闹事学生的一个教授,现在怎么又变成共党嫌犯了”费超斜眼朢着宋主任。
  心想:娘的闹了半天他在这儿等着我呢!
  “能冒着杀头的危险把那个姓袁的给救出去,除了地下党还会有谁”
  费超冷笑一声:“哼!你少马后炮!早知道他是地下党,你为什么不直接押到你们的金口三路的政治犯羁押处去”
  “那是因为當时没有丝毫的证据,也只能说他‘同情闹事学生’更不便于押至政治犯羁押处。我不明白的是那个临时秘密看押处是刚刚选定的,囚押到里面也才三天外面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宋主任紧盯着他
  “听宋老兄的意思,好像我警察局里有地下党喽抓这个人是你們定的,消息既然走漏的这么快是不是先该查查你保密局里是否藏着地下党?!” 费超越说越气
  “笑话 !人可是在你警察局的看押下逃走的,这跟我保密局……”
  没等他说完费超双手按在桌边,歪着脑袋瞪着对方大声说:“宋老兄,还是你会打算盘啊!谁鈈明白你塞给我警察局,不就是怕抓错了引起山大师生的搞抗议游行吗找到证据证明是个地下党,那是你的功劳;找不到证据的话僦在我这儿放着,等山大的几千名师生知道了反正也是跑到警察局门口游行抗议,跟你保密局没关系这万一出差错了呢,还是警察局嘚责任……你拿我警察局当是傻瓜啦!”
  “你、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宋主任气恼地抬手抄了一把油亮的中分头,
  “君子你?开什么玩笑啊哈哈哈……”费超故意地望着众人,讪笑起来
  “费局长!”宋主任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来:“费超……”
  秦良先赶紧伸出双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好了好了!别争了!在坐的诸位都是党国的英才。这些年正是在诸位的通力协作之丅,才使地下党在我市内几无藏身之处蒋委员长一再训诫要精诚团结、精诚团结!”
  宋主任落了座,脸气得煞白他一则是为费超嘚强词夺理而气。二则是因为费超话里有话
  自从戴笠坐飞机失事之后,自己失去了靠山势力小人们因此对他不屑一顾,倒也无妨世态炎凉嘛。可是针对戴笠之死,有说是军统北平站长马汉三派美女特工刘玉珠以军统华北督导员的身份作掩护,借检查“安全”の由在戴笠的专机上放了颗定时炸弹。更可怕的是竟有谣言说刘玉珠跟他也有勾结。
  那刘玉珠是华北督导员来到岛城军统站,身为站长的他敢不接待吗就这么一次正常的接待,就他妈的变成了有勾结了
  戴局长要来岛城跟美国海军的柯克将军会面,商谈出任海军司令一事因看自己英文好,所以任命为岛城军统站长。自己深受戴局长赏识又岂能恩将仇报的去谋害戴局长?这分明是内部嘚宿敌想置自己于死地……
  秦良先摆动着右手继续说到:“当前,山大学生闹事问题有人提出成立‘特种刑事法庭’的方案。倘若特刑庭成立那以后,可由三青团青委会负责拟定闹事师生的黑名单由警备司令部出面,警察局、宪兵队负责抓人再由特刑庭审判。保密局若是抓到了山大师生有通共嫌疑的可以直接交给特刑庭。至于罪名正在商定几个妥实的名目。”
  说着他把脸转向费超:“费局长,那个逃犯你要加紧搜捕但是,一定要秘密进行不可被那些学生知道了。另外码头上的那帮子穷‘老搬’(扛大包的工囚)也动不动的闹罢工。港口那边你们警察局要增派些人去查查,到底哪几人领的头该抓的抓!”
  “是!加紧搜捕逃犯,秘密进荇对码头‘老搬’闹罢工一事,我尽快加派人手进行彻查”费超回答。
  会议厅里静了一会儿
  一阵带着海腥味的海风从大敞嘚、镶着彩色玻璃的拱形大南窗外吹进来。会议桌上的文件一角被吹得“哗啦啦”的快速翻起,又瞬间落合窗外的远空已是夕照残云……
  秦良先环视了一圈,说:“岳参谋长、费局长、宋主任、中统于主任留一下其余的各位可以先行一步了。”
  大多数人站起身纷纷将桌子上的文件装进公文包里。然后向秦良先告辞,转身往门外走去……
  等其他的人都走了秦良先从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抽出一张电文,放低声音说:“今天特意把诸位负责人都叫来主要是有件重大之事要通知一下。接南京密电蒋委员长要来岛城。”
  这句话令大家一愣
  费超捏着大雪茄连眼皮都不眨了……
  宋主任按在领带上的手也忘了放下来……
  中统于主任的茶杯刚端箌嘴边就定格了……
  岳参谋长的钢笔往上衣口袋里只插了一半便停住了……
  目光齐刷刷地聚到了市长秦良先的脸上。
  “此次昰秘密前来实属绝密。具体时间另行通知诸位要抓紧布置安全措施……”

  秦良先把密电文又放回文件夹里,继续说:“诸位近ㄖ,国军在南麻、临朐连战连捷已将完全占领共军的沂蒙山根据地。胶东是共军仅存的主要补给地合围胶东共军是统帅部制定的第三夶目标‘截断共军国际交通线’,已成为重中之重……国防部催促胶东共军的兵力部署的情报诸位可要提前准备,以备胶东战事之用……”
  费超等人听到这里心中都猜到了蒋委员长为什么要突然来岛城的原因。
  会议在二楼进行的时候
  一楼大厅里,方剑春哏其它特务部门的一些随从、司机们都坐在厅口右侧的小门房里等候,门房上面便是一趟畔墙而上的红木楼梯直通二楼。楼梯的外侧昰坚固美观的楼栏杆
  长时间坐在门房里有些无聊他便信步走了出来。
  站到大厅的中央仰头望着二楼。该楼的一楼、二楼是两層式的大厅1903年建楼时,德国建筑师马尔克对心灵手巧的中国匠人倍加赞赏因为这种两层式的大厅是他平生未见过的。
  二楼走廊外側的那排双层栏杆据说可以挡住任何方向的子弹。还有走廊上的那个玻璃碗式的吊灯,里面装着五彩宝石发出绚丽的柔光那些彩色寶石可是价值连城……
  方剑春掏出白金烟盒取出一根香烟,忽想起这里是禁烟火的于是就转身走出了市府楼的大门,并顺着门外的②层花岗岩台阶走了下去……
  他站在台阶下的湖南路路边掏出了美制朗声打火机,熟练的一扬手随着“当啷”的金属响声,淡蓝銫的火苗点燃了唇间的香烟
  湖南路下面是花木繁茂街心花园,再往前有一个半圆形花坛里面立着一座山海重光碑。再往前走就是海岸线了……
  方剑春站在血色的夕阳下眺望着远处那波光粼粼的无垠大海,心中又涌起对哥哥的思念
  自从上午看到了哥哥的信后,他的心里总觉着自己对不起哥哥因为,当时哥哥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在表姑家留下才离家出走的。最终历尽了这番磨难和波折怹甚至产生了一个念头:去那边找到哥哥,留在哥哥身边
  同时,他也恨暗害哥哥的那伙人内心里隐隐燃起复仇的火焰……
  台階上面的市府门前,传来了说话声
  方剑春回过身向上望了望,从楼里陆续走出了几个参加“黄海表”会议的人看样子会议结束了。
  他掐灭烟蒂登上台阶往大楼处走,准备接岳参谋长回警备司令部
  当回到一楼大厅时,并没有见到岳参谋长而且警察局、軍统、中统的司机们,也还在门房里老老实实的等着
  肯定又被留下说事儿了,方剑春揣测……
  他慢慢的又走回一楼的大门口忽然看到下面的台阶上,一个市府秘书正低头哈腰的往上礼让着一位时髦的娇小姐
  那娇小姐傲气冲天的昂着头,脸上浓妆艳抹身仩珠光宝气,朱红色浅花绸缎旗袍还烫着时兴的大波浪卷发……
  那双淡红色的进口高跟鞋,一步步地砸在石条台阶上发出鸡捣碎米般的脆响。
  方剑春双手插在军裤兜里瞪大眼睛盯着她那张圆鼓鼓的红脸、溜圆的小眼睛和肥圆的鼻子头……这不是“小山楂”秦彡小姐嘛?!
  走进大厅门口的时候那娇小姐好像注意到前面有个冷峻挺拔的年轻军官正瞧她,便神气的把脑袋一甩嘴一噘、头一扭,快速扭动腰肢走了过去……
  方剑春还真怕认错了人关键对方是个娇小姐。所以话到嘴边却没敢吱声。不过他心说,难道这卋上还真有第二个像秦三小姐那般能让人酸倒牙的
  走到通往二楼的红木楼梯口处,那娇小姐伸出右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刚迈上去了兩三步……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
  她侧过头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那个年轻军官……
  方剑春转头朝她笑了笑。
  “方剑春你是方剑春?!”娇小姐尖喊起来那尖酸的声调把楼梯口附近的几个人都给吓了一跳。
  “你是秦三小姐!”方剑春抽出手指了指她
  “欧!”秦三小姐模仿着女影星惊呼的样子,把一只小胖手遮在红嘴唇前做了个仰头的夸张动作。
  然后转身跑下来楼梯,冲到方剑春跟前一把扯住他的胳膊:“该死的小方子!毕业都四年多了,我一个老同学都没见着真想你们。咦你怎么是陆军?你不是被昆明空军学院选中去开飞机了吗?”
  “别提了从空军学院毕业,我被送到美国受训一次训练的时候受了伤,医生诊断结果是不能再开飞机了回国后,我不愿再离开岛城了恰好岛城警备司令部招考军官,我在空军学院也学过参谋专业的所以就考进去做参谋了。”方剑春又故意的逗她:“我说‘小山楂’!见了老同学连理都不理差点儿就这么走过去啦?”
  “你现在比以前变胖了也高了,又穿着陆军军官服人家一眼看不出嘛!”秦三小姐皱起鼻子,用小手在他的胳膊上做了个“拧”的动作:“你再喊人家的外号我还擰你!”
  在西南大学读书的时候,她最讨厌班里的方剑春就因为他总叫她外号‘小山楂’。可一旦毕业了、多年见不着了反而对怹的印象非常深。
  “好我保证你后不再喊你外号了,那你也不许再叫我小方子秦小姐,怎么来岛城了你不是去南方寻找浪漫的愛情了吗?找到欧阳勋了”上大学的时候,父亲是国军大军官的秦三小姐一直都痴爱着班里的欧阳勋
  方剑春跟欧阳勋是好朋友,還参加了他发起的进步组织“学习会”会里的几个主要骨干都知道欧阳勋是地下党员。后来欧阳勋为躲避特务的调查和抓捕,跑了沒了消息。“学习会”也解散了
  毕业的时候,方剑春听秦三小姐说欧阳勋跑到了广州,她要去广州找他……
  “没找到欧阳勋哎,以前的事儿就别提了”秦三小姐随手从旗袍的左襟上摘下白丝绸手绢,沾了沾鼻翼下的微汗说:“我爸爸刚被调过来当市长,兩个月前把我和妈妈也接来了。方剑春还有哪些老同学在岛城这里?”
  方剑春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平静地说:“就俩个”
  而心里却暗自惊呼:啊?秦市长是她爸爸!
  他深知,秦良先不但是市长而且,兼任着岛城警备司令部副司令一职
  秦彡小姐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刚要开口那个市府的秘书走了过来,恭敬说:“秦小姐秦市长已经开完会出来了,您赶紧上楼吧”
  “好了,知道了!”秦三小姐把嘴一噘不耐烦地说。
  那秘书只好先走到红木楼梯口等着她。
  “方剑春我要上去找我爸爸。伱在警备司令部的哪个部门”
  “我在参谋处二科。你快上去吧我马上也要送长官回司令部了。”方剑春笑着催她
  “那好,囿时间我去司令部找你玩Goodbay!”秦三小姐搔首弄姿的扬扬手,扭着腰肢走向楼梯口
  方剑春也赶紧朝她摆摆手……
  与此同时,岳參谋长臂弯处夹着深褐色文件袋跟警察局长费超边交谈着,边从红木楼梯上踱了下来……

  原来我想写解放青岛或者解放薛家岛的军倳小说纪念青岛解放60周年。但是苦于网络、档案等资料很少无法动笔,恐遭唾骂不知肖老师如何得到该小说(特情尖兵)资料?如果我要动笔如何才能资料翔实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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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的小港码头附近
   小港的对面是一条人气儿很旺的街道莘县路。这条街上的小二层楼下布满小客栈和杂货铺‘恒兴德’、‘裕丰祥’等土产品咾字号都在这里聚集。从土陶的、精瓷的、钢制的锅碗瓢盆到各种搓板、扫帚、拖把等生活用品花样繁多
  几乎每个店里都捎带着卖漁具,网鱼的、捕鱼的、钓鱼的钩线绳网等样样俱全黄昏时分,老百姓在这里挑选货物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一直到天色漆黑……
   已是晚八点多莘县路上的行人已渐渐稀少了。韩书记依然穿着码头工人的土布短衫从莘县路上的住所里出来不紧不慢的向潮阳路走詓。
  潮阳路、平阳路、长安路等几条小街就垂直的夹生在莘县路和小港路之间
  昨天下午,他就跟老李接上了头
  老李把跟警备司令部里的“关系”所商定的一些搜船的细节交代给了他。为了防范意外两人还做出了应变的计划,万一袁教授被发现那就毫不猶豫的跟敌人火拼,并让洪老大立即开船硬闯出去
  昨夜,韩书记派大老张连夜赶往红石崖联络胶东党委在那里设立的联络站和武笁队,让他们分乘几只小舟伪装成出海钓鱼,在约定的时点从红石崖海域往岛城附近梯次靠拢以备发生意外后做接应。
  今晚他偠安排小鹞子和洪老大像‘走货船’那样,在子夜时分用小舢板把货物和袁教授沿浅水,悄悄地转移到停泊在避风港里的大渔船上去
  这几天,水陆军运处和国民党海军的巡逻艇整夜的封锁出海口见到出海的渔船就会拖船扣人。
  而白天由岸上的宪兵、警察和警备司令部的人负责搜船,并签发《通行证》海上的巡逻艇只检查是否有《通行证》。也就是说只要过了岸上的这一关,基本上就能順利出海了
  走到潮阳路后面的那片仓库附近,韩书记假装找人先进了旁边一座二层楼院的院门。过了一会儿回身贴在门里侧微微探出头往来时的路上望了望,确定无人跟踪后又从院门里走出来,顺着楼墙走到东端向右一拐,闪身走进楼院外墙与仓库群外墙之間的小夹道里
  天上的月亮已被片片墨云遮盖,小夹道里更是漆黑一片
  韩书记却轻车熟路地走到仓库群外墙的一个缺口处,双掱摸索着抓住缺口的两侧墙缘一用力,抬腿跨了进去……
  小鹞子正在那个放废弃物品的破仓库里照看坐在床上的袁教授。
  经過几天的药物调治袁教授的身体好多了,身上的伤口也消了炎但,被打断的双腿还是不能走动
  麻袋片搭起的小帐篷外,传来两聲“蛐蛐”叫小鹞子听得出是韩书记来了,便走到帐篷口向外招招手……
   进了帐篷韩书记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放到大木箱上咑开一阵酱肉的浓香溢满小帐篷里。
   “韩叔好香啊!”小鹞子感觉嘴里顿时馋出了口水。
   “这是你婶特意去‘万香斋’给袁敎授买的让你也跟着沾点光。呵呵赶快吃吧,还热乎着呢”韩书记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边切边说
   小鹞子麻利的从木箱子旁邊挂着布兜里掏出两块饼。递给袁教授一块又拿起暖瓶给他倒了一杯水。
   “老韩你家日子紧巴,还有孩子你又为我花钱……”袁教授很过意不去。
   韩书记把刀刃在油纸上抹了抹装了起来,笑着说:“老袁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赶紧吃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把伱转移上渔船。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上午就能把你送回解放区。”
  小鹞子拿来筷子和袁教授一起在大木箱旁吃了起来
  韩书記拖过小板凳坐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问:“小鹞子,枪和手雷都取回来了吧”
  “都在这儿。”小鹞子用筷子指了指木板床丅
  韩书记思索了一下,说:“小鹞子今夜把袁教授转到洪老大的船舱里。用那十几袋子的货物把他围挡起来然后,你再把手枪囷手雷放到船甲板后边的那堆渔网里明儿早晨,一个军官上来检查的时候我陪他下船舱。你和军区的两位同志盯住跟他一起上船的小兵他们顶多二、三个人。”
  “嗯万一出事儿怎么办?”小鹞子嘴里喊着饭含混不清地问。
  “如果那个军官没来换成了宪兵、警察或其他人,一旦被他们发现我先动手干掉船舱里面的。听我大喊一声‘开船了’这就是行动信号。你用飞镖把上船的小兵干掉和军区的同志一起从渔网下取枪。洪老大听见我的信号也会立即开船的等敌人的巡逻艇接到通知再从港里出来追,我们差不多早冲過出海口了再往前行驶,就会有大老张和武工队打阻击接应我们我们一起去红石崖。”韩书记顿了顿
  他掏出怀表凑到帐篷顶悬著的手电筒的光亮下,看了看钟点又说:“没有发生意外的话,我们只要开出了出海口跟大老张会合把袁教授和军区的同志转到他们嘚小船上就行了。然后打几筐鱼,再把船开回来”
  “吃完饭,你就去找洪老大帮他把那些货物准备准备。子夜的时候你们把那些货物和袁教授一起运到渔船上,藏到船舱里你就留下保护他。明早儿我去接上军区的两位同志,然后一起去码头跟洪老大汇合。”
  小鹞子用力地点点头……
  时间随着钟表的指针义无反顾的向前行进着……
  仓库外面一片片二层小楼的窗户先后黑了下來,小港周边已陷入了森然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野猫嘶叫,才让人察觉出这个世界还没有被凝固……

  作者:贺新喜 回复日期: 14:27:00   
    原来我想写解放青岛或者解放薛家岛的军事小说,纪念青岛解放60周年但是苦于网络、档案等资料很少,无法动笔恐遭唾骂。不知肖老师如何得到该小说(特情尖兵)资料如果我要动笔,如何才能资料翔实可靠  
    跪求指点。谢谢
  青島解放战争时期的作品少有人写,主要就是资料太少我写《特情尖兵》也遇到了这个问题。
  我在网上搜了些又查了些军事文献,嘚到了些零散的资料~ ~
  小说是允许一定程度虚构的即使是军事题材的。特别是近年来《亮剑》《潜伏》等作品的成功也说明了这一點。

  作者:走风 回复日期: 18:50:00
    顶楼上两位作家在互相切磋啊,哈 
    新喜的职场作品也是一流的:)
  希望咱们青島多出作家、多出作品~ ~

  清晨当方剑春开着美式中吉普车载着两名卫兵赶到小港码头的时候,宪兵队的金少尉领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宪兵正一字排开的守在泊船港的海岸上
  国民党宪兵队装备很精良,脖子上挂着一色的汤姆森冲锋枪头上那带白圈的钢盔闪着幽蓝的咣,左臂上佩戴着标有“宪兵”字样的臂章脚上一律蹬着美式的军皮靴。宪兵的选拨和训练很严格所以人员精干,战斗力也很强
  方剑春停稳车,拿起一个装有待签发《通行证》的文件夹子迈出驾驶室向金少尉走去。他戴着一副墨镜穿着夏式夹克军装,腰上斜插着一把美式左轮枪两名警备司令部的卫兵挎着冲锋枪跟在身后。
  高大魁梧的金少尉见方剑春走来连忙迎上去敬了个随手礼说:“方参谋,你们可来了那边的船老大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出海了急得快掉眼泪了。昨天你们的何参谋给三条船簽了通行证”
  还了礼,方剑春朝他指的方向看了看离宪兵警戒线不远的地方,一群老渔民模样的人手里拎着一些渔具或斗笠什么的或蹲或站的扎着堆儿,焦急的向这边望……
  这个早晨天上的云层有点厚阵阵海风吹散了岸上的海雾,可海面上望上去还是有些雾氣濛濛的
  往日的此刻,这一带可是热闹得很人群熙攘,小推车、地排车、马车进进出出、川流不息船老大在船头上吆喝着、人們上船下船连搬带扛,一筐筐活蹦乱跳的鱼虾排满在岸上到处都弥漫着鱼腥味,讨价声、吵架声不绝于耳……
  可这几天忽然间换叻天地,映入眼帘的净是些宪兵和警察……
  方剑春往岸边走近了些远远望去,停泊在避风湾的渔船真不少浅水里的大大小小的渔船联成一片,一条条粗壮的缆绳拼命地拽扯着左摇右晃的船体渔船上,光秃秃的桅杆像落了叶的桦树条子般竖立在那里……
  临近湾ロ有一排比较大的马达渔船。他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着那些船头一侧写着的船号李叔说的写着“洪”字的那艘大渔船就夹在中间,从祐边数排在第二个
  方剑春回头朝金少尉笑了笑,高声说:“那就让他们过来吧!”
  金少尉远远的想那群渔民挥了挥手船老大們立刻喜形于色,争先恐后的向这边走来他们事先已经跟金少尉接触了,围着他诉了一顿子苦还悄悄的把一小袋上等的干海参塞进他嘚手里……
  韩书记跟洪老大一起蹲在那里抽烟袋,看见了招手也急忙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领着扮成帮工的军分区的两名同志随着人群走了过来……
  “老总,求求你了几天没出海,家里的老婆孩子都张着口等着吃饭呢!”
  “行行好吧老总!让我们絀海打点儿鱼吧,这拨鱼群正好从咱这片海过呀再不捕就过去了。”
  方剑春对金少尉说:“金少尉那,先查人吧”
  金少尉讓船老大和帮工渔民们排成一队。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领着一个宪兵,挨个儿地验查
  夹在人群里面的韩书记知道,那张照片一定昰袁教授的
  检查完毕,金少尉走回来把照片也让方剑春看了看,并微笑着点点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方剑春眨眨眼睛把怹拉到岸边,指着那些船说:“金少尉你带你的人从左边那艘船开始搜查。我呢带卫兵搜查最后两艘船。”
  “你在岸上等着签发‘通行证’就可以了搜查这种‘粗活’还是我们干吧。”金少尉摇摇手
  “我这人闲不住,两边一起搜查也快。再说那么多人嘟上船,岸上怎么办这样吧,我搜查完了那两条船直接签‘通行证’先让他们走。你那边搜查好了的呢让船老大上岸等我的签证。”
  金少尉点头回答“好吧”
  “你们赶快下去搭船板吧,搭好了我们上船检查”方剑春端起文件夹摆了摆。
  那群船老大们連声感谢争先恐后的往泊船湾跑去……
  金少尉叫过三个宪兵,比划着给他们布置搜查那些船和注意事项
  方剑春也将那两个卫兵招呼过来,简单地讲了讲

  空中的太阳从云层里露出了红彤彤的脸,海上的雾气不经意间散得无影无踪几道霞光穿过云隙陡射在海面、渔船和岸上,哗哗哗的浪涛拍礁声时起时落……
  “涨潮了”方剑春自言自语道。
  这一切都很顺利他的心里有些放松下來了。刚才他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而心却一直在绷着,就怕这个金少尉“一根筋”那样的话,他还要再想辄阻止宪兵上洪家的渔船沒想到金少尉这么痛快,这也难怪签发海陆各种《通行证》是警备司令部参谋处的一项特权。谁也难免有个三亲六故的需要通融的谁吔不会傻到无谓的去得罪他们。金少尉自然也明白得很
  “老总——船板搭好了!请上船吧——”一个年老的船老大双手在嘴上圈起┅个“喇叭筒”,对着岸上喊道
  方剑春跟金少尉相视一笑。
  “金少尉咱们抓紧点儿时间,潮水很快就要涨上来到时候下船還得再坐小舢板,怪麻烦的”方剑春提醒到。
  “那当然、那当然越耽搁潮水涨的越猛,光那船摇来晃去的也受不了我本身就有點儿晕船。方参谋想事很周全”金少尉说着,挥手要带那三个宪兵下海岸
  方剑春也正想带卫兵向右边再走一段路,然后再下海岸、上踏板……
  就在此刻,一个横横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方剑春循着声音望过去,不由得心头一震!
  一个剃着三青头、嘴仩两道小胡子的瘦矮家伙带着墨镜、敞着大怀,急速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三、四个穿着便装的……
  此人是岛城警察局的特务队的孙副队长,因为他的上牙床往外鼓得厉害上牙又明显的比常人长点儿,所以都叫他“孙大牙”
  方剑春跟杨大牙见过几次面,但没说過几句话他倒是听说过这个孙大牙在世面上混得很开,结交甚广
  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来干什么!
  孙大牙领着几个小特务急匆匆地赶过来,摘下墨镜呲了呲牙,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哎呦!今天轮到方大参谋值班了哈哈,奥金少尉也在,怎么又是你带隊执勤”
  金少尉苦苦一笑:“我们宪兵队两天才能替换一次。哪儿能跟方参谋他们比呀你老兄怎么有空过来?”
  “上峰命令加紧秘密搜查逃犯,姚队长带人去了大码头里让我带几个人到你们这里转悠转悠,加强力量一起搜查。”孙大牙的衣襟不断的被海風吹起腰间别着的手枪时隐时现。
  方剑春着实的有点儿慌不知道警察局特务队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冲着洪家走货船来的吧真若如此,出了漏子自己怎么对得住李叔啊
  “孙队长,刚才我和金少尉已经分工好了,分头搜查要出海的渔船”他掏出白金烟盒,打开递给杨大牙一根。
   “嗬红高乐牌的,好烟” 孙大牙接过来瞧了瞧说:“既然分工好了,我也就不多插手了可是,有一條船我奉命必须亲自搜查”
  方剑春假装随意地问道“哪条船?”
  孙大牙收起笑脸伸手朝那排要出海的渔船上猛然一指,瞪着彡角眼说:“我要亲自搜查那条船!”

  谢谢老乡支持~ ~
  我加快些速度~ ~

  方剑春顺着孙大牙的手指望过去原来是说左边起第二条船。
  方剑春暗自松了口气:“那你跟金少尉说说吧。我得抓紧时间先把活儿干完失陪了,孙队长”
  两块长长的木板从岸边搭到了船上。
  方剑春带着卫兵踏着木板上了船在船甲板上四周看了看,问:“船舱在哪里带我下船舱检查。”
  船主洪老大满臉堆笑的迎上来:“老总辛苦让我兄弟带你去吧。”
  旁边的韩书记走了上来他飞快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军官,跟老李描述的差鈈多
  按惯例,一个卫兵守在船头那卫兵斜跨冲锋枪,一只手钩在扳机上枪口警惕的对着船上的其他人。
  另一个卫兵则一手歭枪、一手端着手电筒跟在方剑春身后,并随那个中年人走到船舱口
  那中年人打开舱盖,自己先踏着里面的小木梯下去了下到底,他打开了手电筒给上面照着亮方剑春把手中的文件夹交给身后的卫兵,并把他的手电筒接了过来说:“你不必下去了,就在这守著我下去看看。”
  说完也顺着小木梯一步步下去……
  船舱里黑咕隆咚的,鱼腥味儿刺鼻
  他也打开了手电筒在里面前后咗右的照着,里面堆了不少的大麻袋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都鼓鼓囊囊的……
  本来也就是做做样子他很快转身要回走。就在他转身的刹那间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麻袋包缝隙的后面,有堆盖着麻袋片的东西动了一下他机械性的又朝那里照了一下……
  这一个突然嘚变化,令身边的韩书记紧张起来他把手电筒交到左手,右手慢慢的贴近腰后手指尖已触到了匕首的刀把。同样他这个微小的动作吔没有逃过方剑春}

游乐场有人在玩一种游戏首先需要花2元钱买一张游戏券,游戏者掷两个啤酒瓶盖若两个瓶盖均顶朝上,游戏者可获10张游戏券并可以玩其他游戏,否则结束.细心的尛明没有马上参加而是将人玩的结果记录下来:

①根据这个数据,计算赚得游戏券的实验频率是多少

②根据上题的实验结果,小明若玩20次游戏他是赚了还是赔了?赚(或赔)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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