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东图何意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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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周清音慌忙摇头否认,“今日仍如以往,只是来给郡主请安,闲话家常。”语声停了停,她望向薇珑,心里恼恨对方利用自己逐客,面上则是显得很是委屈,“郡主何出此言?若无说话的闲情,我这就告辞。”


  薇珑放慢脚步,“好。”随即吩咐荷风、涵秋,“送王爷和周大小姐出门。”
  周清音笑应道:“那么,我过几日再来。”
  薇珑停下脚步,回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周清音,“周大小姐认为有这必要么?”
  “……我不明白郡主的意思。”
  “那我就当你不明白。”薇珑微微侧头,神色单纯,言辞直率,“日后不需再来。”
  梁湛瞧着这一幕,笑容愉悦,“今日郡主心绪欠佳,改日再来拜访。”
  “不必。”薇珑睨了他一眼,“王爷与周大公子过从甚密,我瞧着你——瘆的慌。”
  短暂的惊讶之后,梁湛轻笑出声,“只是走动过,谈不上过从甚密,郡主不要误会。”
  周清音则是心弦一紧。
  “我要误会一段时间。”薇珑再度转身,走向次间。
  梁湛坐在原处,喝了一口茶。
  周清音退后一步,行礼告退。转身时,不慎踩到了模型上碎落的玻璃,不自觉地蹙了蹙眉,现出厌烦之色。
  薇珑方才像是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把话挑明了。
  周清音心知自己得赶紧回家,把这一节如实告知母亲,问清楚哥哥私底下还做了哪些蠢事——没有一定的猜疑,薇珑绝不会是连梁湛都敢迁怒的态度。
  她加快了脚步,身后却传来梁湛的语声:
  “是。”周清音脚步顿住,侧身站到一旁,“王爷有何吩咐?”
  梁湛温声道:“想与你说几句话。急着走么?”
  周清音微微一笑,违心地道:“并没别的事。”
  “那就好。”梁湛抬手示意她边走边谈,“黎郡主以往也是这样的态度么?”说起薇珑,他态度柔和了几分,“像是赌气的小孩子。”
  周清音片刻语凝,望了望天。她心说那分明是跋扈、失礼,到了你眼里,怎么就成赌气的小孩儿了?合着我就该瞧她的脸色?
  她心里啼笑皆非,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偶尔如此。”
  “平南王娇惯女儿,无人不知。”
  梁湛问道:“黎郡主平日有何喜好?”
  周清音做沉思状,“……除去造园相关诸事,好像没有别的消遣。”
  梁湛侧头凝视着周清音,“这样的日子,岂不是过于单调?”
  周清音一笑,“郡主能自得其乐就好。”
  “你也懂得建造园林、制作模型?”
  “不不不,”周清音连忙否认,“从未学过,听郡主说起时,总是一头雾水。臣女自幼与寻常闺秀一样,学的是琴棋书画女工。”
  “那就奇了,”梁湛饶有兴致地问道,“兴趣不同,你们坐在一起能有话说?”
  周清音惊觉自己话里有漏洞,连忙弥补,“自然有话说。郡主自幼也是饱读诗书,只是不喜针线、下棋这些。虽然性子清冷,闲时倒是愿意听人说说家里家外的事。”
  梁湛一笑置之,又问道:“琴棋书画、针织女工,周大小姐最擅长的是什么?”
  周清音如实道:“琴棋尚可。”
  梁湛继续提问:“珠算、心算如何?”
  “还没学过。”那些俗不可耐的事情,谁会愿意去学?哦对了,这府里的郡主很精通这些,对砖头瓦块木料家什的价钱如数家珍。她低头,抿了抿唇。
  梁湛忽然话锋一转:“造园究竟是怎样一个行当,你可清楚?”
  比商贾、工匠的地位略高一些的行当罢了。周清音腹诽着,摇头一笑,“不清楚。”
  其实梁湛在今日之前也不了解造园这行当,上午无所事事,唤了一位名匠到近前叙谈一阵,这才知道盖房、造园并不是以前以为的那么简单。
  他目光深沉地看着周清音,“如平南王这样的名家,一定是满腹经纶、能书善画、能写会算。你得清楚,造园是将大俗大雅的几种学问融会贯通,不是谁都做得来的。”
  “是,多谢王爷赐教。”
  “你来平南王府,不是与住在这里的女孩投缘,你只是要与郡主来往。”
  心思被他一语道破,周清音险些花容失色,“王爷误会了,臣女绝不是这个心思……”
  “若真与郡主投缘,她最擅长的事由,你不会一无所知,更不会那样的不以为然。”梁湛面露不屑,“你其实很瞧不起郡主,认为造园是粗俗之事,认为平南王、黎郡主是因为身份尊贵才被人赞誉。井底之蛙,说你什么好?”
  “……”不能解释的时候,保持沉默是上策,起码不会错得更多。
  梁湛牵了牵唇,“有几名青楼女子,琴棋造诣精绝。那么,我能说你还比不过她们么?你看,凡事都分什么人做,有灵气的人终究太少,而你,恰好属于愚钝之辈。”
  周清音的头垂得更低,因为心头的羞愤,粉脸涨得通红。
  “难为黎郡主忍了你这么久。她说的对,日后你不需再来。”梁湛说完,步调悠然地向外院走去。
  周清音站在原地,死死地咬住嘴唇,阻止眼中的泪掉落。
  没有黎薇珑无中生有、挑拨离间,端王怎么可能这般嫌弃、挖苦她?
  没有哥哥鬼迷心窍看上黎薇珑,她何须一次次来这个地方自找气受?
  离开时,周清音回头望了望梧桐书斋,满眼怨毒之色。
  书房已经收拾干净。
  薇珑端着一杯大红袍,站在窗前,听安亭复述梁湛与周清音的对话。
  她先前那样对待梁湛和周清音,半是挑拨,半是试探。
  已经有了一个惊人的巧合,不能不防范会出第二个。
  因为梁湛是皇室子嗣,更因为他的阴毒没有底限。
  如果梁湛是重生,对她和唐修衡有益无害,前世最终被下毒、酷刑处死的恨意,会让他失去绝对的理智和冷静,行事难免激进出错。
  如果他不是重生,那么,与前世不同的局面,会引发他不同的应对方式,他依然是蛰伏在暗处的毒蛇,平南王府和唐府需要长久防范。
  而今日所见所闻,薇珑几乎可以确定,梁湛并不是重新来过。
  她看到的他,一如前世相识初期。那种目光、神色,心怀恨意的人决不会有。
  思及此,她想到了相认之前的唐修衡。偶尔,他会不着痕迹地错转视线,避免与她对视,心绪外露。
  对于他,自己未免太迟钝,应该自最初就怀疑。
  想起来就汗颜不已。
  薇珑喝了一口茶,斟酌着接下来要着手何事。
  梁湛算是无缘无故地被安排在府中歇息,他不可能不追究。
  前世他在宫里的眼线是皇帝跟前的刘允、皇后跟前的掌事宫女若馨。这两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已经为唐修衡所用。
  她想了解梁湛的动向,只限于近期的也可以。
  思忖片刻,她想到了端王府的一个人。刚要吩咐安亭,便打消了这念头。
  万一唐修衡比她早一步付诸行动,她再安排下去,是给他添乱。
  要等他回来,问清楚再说。
  自己有安插眼线的心思,别人也不傻,兴许已经或将要这么做。应该提醒父亲和吴槐,避免王府大事小情被外人知晓。
  薇珑放下茶盏,披上斗篷,去了外院。
  周清音回到周府,径自去了母亲房里。
  周夫人见女儿神色有异,放下手里的账册,问道:“怎么了?难不成吃了闭门羹?”
  周清音再也忍不住,扑到母亲怀里,哀声哭了起来。
  “好孩子,不哭,不哭。”周夫人搂住女儿,柔声安抚了好一阵。
  周清音哭了一场,随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道:“都怪哥哥!不是他瞎了眼看上黎郡主,我怎么会被人这般羞辱都不敢吭声?娘,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是这样……”周夫人眉头紧蹙,“端王怎么这样的两面三刀?前些日子还与你哥哥称兄道弟,今日竟这般的辱没你……”
  话音未落,周益安匆匆进门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是不是又惹得黎郡主不高兴了?”
  周清音刚消散的火气又腾一下烧了起来,切齿道:“我惹她?哪次都是她嚣张跋扈,故意让我下不来台!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娶那个祸水进门!”
  周益安立刻拧了眉,“好啊,那你也别痴心妄想了,唐将军压根儿就看不上你。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瞧他那个意思,宁可出家当和尚,也不会娶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周清音气得险些背过气去,身形僵滞片刻,掩面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欠债的滋味不好受啊,下章正在写,照现在这归宿,要后半夜更新。亲爱的们明早看吧~

  周夫人扶额,吩咐一双儿女:“不准吵架。”


  周益安横了妹妹一眼,在母亲近前落座。
  周清音去洗了一把脸,匆匆返回来,问道:“你到底还做了什么荒唐事?黎郡主话里话外,分明是对你——不,对周家起了戒心。她如此,平南王必然也如此。你可别因为一个女子,给周家满门惹来灾祸!”
  说起这些,周益安底气不足起来,没应声。
  “娘,您知不知道?”周清音转头盯着周夫人。
  周夫人摆一摆手,“女孩子家,别管这些。”
  “怎样?”周夫人目光一沉。
  周清音不敢再追问,行礼告退。
  周夫人喝了一口茶,定定地看住周益安,“平白失踪的护卫,你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周益安被母亲看得心里发毛,低下头,怯懦地道,“他们过惯了趾高气扬的日子,到了地方上,不知收敛,无意间得罪了江湖客。行至山路,被那些人伏击,坠下悬崖……”
  周夫人言简意赅:“属实?”
  周益安委婉地道:“侥幸存活下来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在母亲面前,他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周夫人叹息一声,“但愿属实。清音房里的一名下人,也平白不见了。两件事赶在一起,让我心里不踏实。”语声停了停,她有些不耐烦地摆一摆手,“等你爹回来,再从长计议。谁纵容你,谁收拾残局。”
  周夫人端起茶盏,抚着杯子上的花朵纹样,“真那么喜欢黎郡主?”
  “是。我从没见过比她更美更单纯的女孩子。”周益安眼巴巴地望着母亲,“娘,除了她,我谁都不娶。”
  周夫人微微一笑,“清音行事不够稳妥,可是,有一句话,她没说错。我累了,下去吧。”
  翌日上午,徐蕴奇、徐夫人与徐步云来到平南王府。
  徐氏夫妇对薇珑视若己出,一度想亲上加亲。但是,薇珑与徐步云只有做表兄妹的缘分:
  薇珑在大事小情上的挑剔、反复,徐步云看上一半日就恨不得要发疯;徐步云的不拘小节,薇珑至多冷眼旁观半个时辰。
  两个孩子倘若朝夕相对,后果不堪设想。
  夫妇二人与黎兆先在暖阁说话的时候,徐步云到梧桐书斋找薇珑。
  薇珑一身男孩子装束,在做木工活儿。
  徐步云进门的时候,看到薇珑一脚踩着放在杌凳上面的紫檀木料,手握着锯子,沿着画线把木料锯开。
  “你就不能跟别人一样绣绣花、下下厨?”他笑道。
  “不能。”薇珑放下手里的活计,对他绽出喜悦的笑容,“舅舅、舅母来了没有?”
  “废话。挂念你,来看看。”徐步云走到她近前,抬手伸向她的头。
  “离我远点儿。”薇珑瞪着他,“揪我头发试试?”
  徐步云哈哈地笑起来,“就你毛病多。”
  薇珑拍掉衣服上的木屑,“我要去找舅舅、舅母。”
  “我跟你一起过去。”徐步云走到书桌前,抬手推了推砚台,拿起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纸张。
  薇珑走过去,把砚台放回原先的位置,又夺回纸张,气鼓鼓地指责:“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这么无聊?”每次他过来,都要故意弄乱她的书桌,十来年不变。
  “你就不能改改这吓人的脾性?”徐步云笑容灿烂。惹小表妹生气,是他一大乐趣。
  薇珑没辙地横了他一眼,“走吧。”
  去往暖阁的路上,徐步云问道:“姑父为何匆匆返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薇珑颔首,“的确。”徐步云精明、敏锐,她和父亲从不会对他隐瞒什么事。
  “那我得仔细问问。”
  “嗯。”薇珑侧头打量他,“在锦衣卫还好么?”
  “怎么才叫好?一个小卒子而已。陆开林只比我大几岁,兴许比我活得还久。”徐步云苦笑,“始终在锦衣卫当差的话,一辈子都做不到指挥使。你可不准骂我不争气。”
  “乱说什么?”薇珑笑道,“大不了过几年换个衙门。”
  “也是。过几年再看情形。”
  陆开林是唐修衡真正肝胆相照的兄弟。唐修衡远赴边关那一年,他担心挚友再出差池,辞去官职,追随唐修衡到军营。之后,徐步云得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的官职。
  这一生,唐修衡绝不会让好兄弟走上旧路,除非陆开林想另谋高就。
  记起这些,看着身边的表哥,再想到在暖阁叙谈的舅舅、舅母,薇珑发现,前世得到的温暖并不少——
  她身败名裂的时候,徐家并没有怀疑过她,依照徐步云的意思,明面上不再来往,暗地里一直竭力帮衬她。
  因为她,舅母哭过很多次。
  她让那么善良慈爱的长辈,掉过那么多眼泪。
  近来想到舅舅、舅母,总有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感触。此刻,她终于克服掉,撇下徐步云,跑进暖阁。匆匆行礼之后,亲昵地挽住徐夫人的手。
  徐夫人秀美的鹅蛋脸上绽放出和蔼的笑容,美丽的眼睛微眯,“在忙唐家小佛堂的事?”
  薇珑笑应道:“是啊。您怎么知道的?”
  “昨日赴宴,遇到了唐二夫人,听她说的。”徐夫人揽着薇珑往外走,“是怎样的样式?我得看看。”薇珑喜欢鼓捣这些,几年下来,她也被带的成了半个行家。
  “好啊。”薇珑对父亲、舅父笑了笑,与舅母走出暖阁。
  “明日是不是要去唐府?”徐夫人叮嘱道,“要带足打赏的银锞子,见面礼也准备几样,万一有人带着小孩子去串门,你也不会失礼。”
  薇珑乖顺地点头,“我记下了,照您说的准备着。”
  转过天来,薇珑如约去往唐府,马车行至半路的时候,周清音得到了消息。
  薇珑出门时,一向有一众侍卫随行,阵仗不小。外人不需费什么功夫,就能知道她何时出门、去往何处。
  任何一位闺秀出入唐家,都会让周清音万分紧张。而薇珑去唐府的消息,让她抓狂。
  她跑去找周夫人,“娘,那个祸水明知道周家想与唐家结亲,她这是不是在向我示威?”
  周夫人讶然,不悦地道:“你说谁是祸水?又在说谁向你示威?”
  “我说的是黎郡主。”周清音烦躁地道,“都这时候了,您就别计较这些小节了……”
  周夫人冷笑一声,“黎郡主何时有过不等人请主动登门的前例?她有什么必要向你示威?”
  “可是她这两次不都是故意刁难我么?”周清音道,“说不定,就是因为她听说了我想嫁给唐将军……”
  周夫人深深地吸进一口气,“住口!”
  “您这是……不管我的事情了?”泪水到了周清音眼中,莹然欲落。
  周夫人沉吟再三,没提大局,只说女儿关心的人与事:“唐侯爷回京之后,见过几个女子?连续几次让他亲自登门的人,你听说过几个?”
  周清音无力地摇头,“那又怎样?是我先、先……”
  “你先怎样?先于黎郡主见过唐侯爷?——偷偷窥视他、一厢情愿的女子比比皆是,不少你一个。”周夫人苦笑,“真要讲个先来后到,是黎郡主先与唐侯爷结缘。”
  周清音的失落、伤心很快转化为怒火,她吸了吸鼻子,“您也说了,他们已经结缘,怎知今日不是黎郡主找上门去讨唐太夫人欢心?!”
  周夫人蹙眉,沉了脸,“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甘心!”周清音道,“您找个借口,带我去唐府,好不好?再说了,您和爹爹不是想要黎郡主嫁过来么?为何不趁这次机会去见见她?如果真是个性子轻浮的,也能劝哥哥死心。”
  周夫人愣怔片刻,断然摇头,“没闲情陪你自取其辱。退下。”
  “娘!”周清音跪倒在地。
  “……”周夫人理了理鬓角,“只此一次,而且,有条件。”
  “条件?”周清音愣住了,抬眼对上母亲平静的过分的眼眸,心里有些发慌。
  作者有话要说:  龟速的对自己没脾气了~
  早安,补更送上(づ ̄ 3 ̄)づ

  薇珑的马车到了唐府垂花门外,二夫人与三夫人联袂前去相迎。


  太夫人站在廊间,望着院中的梅花,想起长子出门前夕的事,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那晚,她到了静虚斋,一面指挥着小厮收拾箱笼,一面等他回家说说话。
  修衡进门的时候,天色已晚,看到地上的箱笼,失笑,“太多了。”
  “又不用你自己带着。”她劝道,“一去那么久,多带些行礼只有好处,这些都是日常你惯用的。”
  修衡按了按眉心,到底没反对,“听您的。”
  她心里老大宽慰,问道:“吃饭了没有?”
  修衡居然要回想片刻,“还没。”
  “你啊。”她又是心疼又是笑,“去洗漱,换身衣服,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
  “嗯。”修衡笑了笑,“正好,要跟您个事儿。”
  她听了,心里其实七上八下的,担心他出门要很久才能回来,又担心他赶在年前请示了皇帝,明年要外放。
  做了几道小菜、一碗面,儿子坐在对面吃饭,她有意与他絮叨家里让人头疼的事:
  “修徽已经娶妻,修衍今年十六,可还是孩子脾气。每次明里说切磋身手,其实是光明正大的打架。真是,我也管不了他们。”指的是三儿子和小儿子。
  修衡听了就笑,“都是打过就忘的性情,这样更好。”
  “你心宽罢了,我每次都看得满腹火气。”
  “再有这种事,唤人告诉我。”修衡对她笑了笑,“我帮您收拾他们。”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不耐烦。”她心里的大石头落地,知道这意味着他并没外放的打算。
  “放心。不过,得等我回来之后,这半个月要在外面晃悠。”说完,他蹙了蹙眉。
  她忍俊不禁,“瞧着你也不大愿意走这一趟,那之前又何必安排?”
  “谁知道,这几天都在后悔。”
  修衡用完饭,亲自去沏了两杯茶,把一杯送到她手里,摆手遣了下人,只留阿魏服侍在一旁。
  “娘,”他认真地看着她,“我有了意中人。”
  她心里豁然开朗,颇有种转个弯就自严冬走进了芳菲园的感觉,“好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每日每夜心心念念的,就是他能娶妻,有个人照顾、陪伴。
  “猜您就会这么说。”
  “是哪家的闺秀?”话问出口的同时,薇珑清雅绝尘的样貌在脑海闪现。据她所知,修衡不止一次亲自前去平南王府。但是,并不了解他每一日具体都见过谁。若是见过别的女子,也不足为奇。
  该刹那,她特别紧张,旋即就笑自己:到底还是俗世中人,盼着儿子娶的女子是自己也喜欢的。可在以往,想的明明是只要他肯娶妻就行。人心果然如此,不知足。
  思及此,她连忙补充道,“不管是谁,只要你喜欢,娘就喜欢。”
  修衡说道:“是黎郡主。”
  “是她啊。”她由衷地笑起来,“那孩子我也喜欢。喜欢得紧。”
  修衡唇畔逸出清浅的笑容,“我想娶她。只是——”
  “只是,郡主还未及笄,平南王又不舍得女儿早早出嫁。”她接口道,“这事情不能急,我们慢慢来。”
  “嗯。”修衡颔首,“娘,谢谢您。”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她拍一拍他的手,“日后我与郡主如常走动着,不见得能帮什么忙,可最起码,能慢慢熟稔起来。”
  修衡一笑,“您最有分寸,看着办就行。”
  事情就这样说定了。
  那份喜悦,久久徘徊在她心头,此刻依然。
  看到两个儿媳与薇珑言笑晏晏而来,太夫人面上的笑意更浓,亲自迎上前去,见礼之后,将人迎到室内。
  太夫人待客的暖阁,布置得简洁、雅致,室内流转着花果清香。
  薇珑感觉很惬意,平日那些计较、小脾气都不见了。说到底,心绪决定一切。
  二夫人样貌明艳,比夫君唐修征小一岁,今年十九;三夫人笑容甜美,与夫君唐修徽同龄,今年十八。
  二夫人说起与徐夫人前两日碰面的事,之后,三夫人笑盈盈地告诉薇珑,后花园里新添了几种梅花。
  各怀心思的太夫人与薇珑,不需刻意,就如愿得到了其乐融融的氛围。
  太夫人正要唤人把早开的几种香花搬来,让薇珑赏看,一名大丫鬟进门来,恭声禀道:
  “周夫人与周大小姐过来了,问太夫人、二夫人、三夫人是否得空,要请教一些事。”
  太夫人暗生不悦。修衡以前不允许人上门提亲,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哪家想与唐家结亲。没记错的话,周家请人来过两次,第三次是周家大公子登门,这第四次,竟然是母女两个。
  就算修衡还没有意中人,就算那周大小姐美得不可方物,她就会因此劝说长子迎娶周大小姐么?
  抬头嫁女儿,低头娶媳妇,古来如此。上赶着把女儿送进来的门第,她真不稀罕。
  眼前的二儿媳、三儿媳,当初都是她问过两个儿子的心意,亲自请人说项的。儿子、儿媳若有哪个不情愿,成亲后不知要徒增多少烦扰,那真就不如没有。
  可是,人已经来了,总不能让那母女两个吃闭门羹。
  太夫人犹豫着看向薇珑,歉然道:“也不知是什么事。”
  薇珑理解地道:“您不妨将人请进来,细说原委。若是我不方便在场,便去暖房赏花。”
  三夫人听着就笑起来,对薇珑眨了眨眼睛,“我陪你去。”
  “郡主不怪我失礼就好。”太夫人一笑,转头吩咐丫鬟,“请。”
  二夫人亲自给薇珑续茶,“郡主喝着这大红袍怎样?”
  “很好。”薇珑如实道,“很喜欢这茶的香气。”
  “那我可就记下了。”二夫人笑道,“郡主日后再来,就提醒太夫人,命人准备这大红袍。”
  怎么样的客人,都不会让主人家为自己的喜好费神。薇珑忙道:“不需刻意准备。我喝茶没什么讲究,茶也是各有各的好。”
  “不碍的。”太夫人笑着接话,“万一茶色不够好,便准备别的。”这一细节,是她安排的。她希望,薇珑能够接受修衡平日一些习惯。明知兴许根本没用,但她还是乐意为之。
  闲谈间,周夫人、周清音由大丫鬟请进门来。
  薇珑望过去,发现周清音刻意打扮过。她有点怀疑这巧合是冲着自己来的,可转念就想到了周清音钟情唐修衡。这不稀奇,但是让她非常膈应。
  太夫人与周夫人见礼之后,后者对薇珑一笑,“黎郡主也在啊,这倒是巧了。”
  “的确,真巧。”薇珑牵了牵唇,上前行礼。与她品级相同的情形下,见礼时便以长幼为序。
  周夫人侧身还礼,落座后笑道:“说起来,清音与郡主来往已久,可我每次见你,都是进宫请安的时候。”
  薇珑歉然道:“我出门走动的时候不多。一直没去府上给您请安,还望您不要责怪。”
  太夫人却对周夫人生出一丝不悦:薇珑自幼丧母,平南王一直不曾续弦,便没人带着薇珑赴宴、串门。是,身为郡主,到谁家是给谁脸面,可人家就不爱走动,不爱做那四处乱飞的花蝴蝶,碍你什么事了?眼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是提醒薇珑自幼失怙,还是提醒唐家别忘了这回事?
  二夫人、三夫人也知道周家请人到外院说项的事,想法与婆婆大同小异。
  二夫人笑道:“我以前与郡主一样,除非特别熟稔的人家,逢宴请才会前去。”
  周夫人笑道,“我的本意其实是要向郡主赔不是。王府不同于寻常门第,郡主是天之骄女,本该是我登门拜望,只是琐事缠身,一直没能前去。”
  薇珑一笑置之,“言重了。”
  三夫人接话道:“郡主待人随和的名声在外,不会计较这些虚礼。若真与谁投缘,自然会相互走动。”语毕,美目看向薇珑,眼神有些许忐忑,似是在说:你不会真的与周家大小姐交好吧?
  对方的直率让薇珑自心底笑起来,“二夫人、三夫人说的都在理。”
  三夫人放松下来,绽放出璀璨的笑容。
  二夫人则侧头打量太夫人的神色,见婆婆笑微微的,丝毫没有为她们妯娌两个插话不悦,心里就有数了。
  周清音仿佛什么都没察觉,神色如常地对薇珑道:“昨日才见过郡主,今日便又在这里碰面。你过来是——”
  “是太夫人前两日下帖子请郡主过来的。”二夫人道,“家里有些事要请郡主费神帮衬,我与三弟妹也盼着能与郡主走动。”
  薇珑看着周清音精致的妆容,“承蒙太夫人、二夫人、三夫人抬爱。”
  周清音强扯出笑容,“既然如此,下次我再请你赏光到家中小坐的时候,可不要再推辞。”
  薇珑和声道:“日后再商量。你与令堂前来,定有要紧事吧?”
  太夫人顺势询问周夫人:“是为何事?”
  周夫人为难地笑了笑,“要紧事,也算是私事。”
  三夫人闻言很开心,上前去携了薇珑的手,“我带你去后花园的暖房,顺道看看我和二嫂平时用心培育的那些花,好不好?”
  “好啊。”薇珑站起身来,对太夫人道,“不耽搁您与周夫人说正事。”
  太夫人笑容慈爱,“委屈郡主了,原本不需移步。”又叮嘱三夫人,“你可不要怠慢了郡主。”
  三夫人欣然点头,“娘只管放心。”
  薇珑对周夫人颔首一笑。二夫人与周清音起身与薇珑闲话几句。
  这片刻间,周夫人的视线在薇珑与周清音之间梭巡。
  薇珑穿着藕荷色褙子、豆绿色裙子,不鲜艳,也不寡淡,恰到好处;不施粉黛的容颜,清雅绝俗。即便是女子,细看这纯美如仙的女孩,也不愿转移视线。
  周夫人终于明白,儿子几乎着魔一般的行径因何而起。她又细看女儿。
  周清音身着玫瑰色褙子、深绿色裙子,精心修饰过的容颜明艳照人。可是,冷眼旁观,样貌甚至比不过唐家二夫人,与薇珑根本不需比较。
  没得比,却偏要妒忌,偏要比。
  从何而来的底气?那是自己的女儿,可她真想不通这一点。
  也好,吃一堑才能长一智,而且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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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经常嘲笑所谓的预言书,但接触到金圣叹批注的《推背图》的时候,却改变了这种看法。从文辞、到指事、到历史感,总感觉到它在说着一些什么,它的语言后面在指着一些什么内容。之后,就一直从二个起点寻找其应验程度:一个是金批之后各像,具体是金批的内容与实际内容的差别,如太平天国、八国联军;二是1915年金批本《推背图》公开出版之后到现在的时间内,各像是不是也能够应验,如世界一战、抗日战争。

尽管对许多像的看法,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但能被所有阅读者认可的是,现在的历史正在走向第四十四像和四十五像,而四十四像是今后一段历史的总纲,四十五像是将要发生的历史。

四十五像在说什么?最流行的说法是现代的中日二次战争。最创新的说法是苗元一先生的朝鲜二次战争。无论哪种说法,其中的关键点是对“金乌”的理解。

第四十五像,甲子轮回为戊申,卦像为蒙,艮上坎下,谶的内容分别为:有客西来、至东而止、木火金水、洗此大耻。颂的内容是:炎运宏开世界同,金乌隐匿白洋中,从此不敢称雄长,兵气全销运已终。

卦像显示,两名武士手持长矛腾空而起,刺向放光的圆形物。

金圣叹批注说:此象于太平之世复见兵戎,当在海洋之上,自此之后,更臻盛世矣。就是说,当今中国的本土之上没有发生战争和动乱,是为太平光景,但在海洋之上有战争。

于是很多人就顺着这个思路进行推测,金乌为太阳,与日本的太阳旗对应,金乌隐于白洋之中,对应日本国旗的太阳周围的白色,是说日本战败。进而推测,原因可能是因为钓鱼岛。日本占领钓鱼岛是为有客西来、至东而止。中国反击是为木火金水、洗此大耻。

其实,历史发展到今天,中日国力易势,钓鱼岛也由日本占主动变为中国主导。日本想占领,也已经没有当日的优势。占领钓鱼岛的可能性大为减弱。如果强行至东而止,如何让中国“大耻”的牌越来越少,除非冒险自毁。即使这样,他的力量相对中国也应该打下问号。另一方面,“金乌隐匿白洋中”,一个国家怎样隐匿?不可能消失吧!而日本本来就是被占领国,至今依然,不然哪有所谓“正常国家”修宪。所谓兵气全销云云不是指现在,因为现在也被人牵着链子,也没有恢复起来,兵气早就销了,只不过主要不是销在中国手下。

另外,其实即使有别的国家别有用心,拿着日本当枪使,唆使日本挑战中国,那恐怕就不是仅有一个国家隐匿了,而中国自身一定也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想要“炎运宏开世界同”的话,恐怕一时不易了。

所以将此像解读为中日二次战争,实际上可能性极低。

推背学的创始人苗元一先生利用卦像原理,将此像解读为二次朝鲜战争。他的主要理有如下几个:一是朝鲜是个太阳国度,国姓为金,国家有太阳节,最高领导日成、正日等。说是金太阳一点不假。二是木火金水可以解读为核,核试为朝鲜对美国的挑战。因为美国的封锁,朝鲜冒险挑衅,使美国“大耻”,于是空中打击“金乌”,从而“洗此大耻”,而使其隐匿于白洋之中。三是卦像显示的方位是东北,而非中国本土。

我们同样可以发现,这种解释问题同样不少。一是虽然朝鲜现在仍有太阳节,但最高领导已经没有“日”了,说朝鲜为“金乌”已经变的勉强了。二是炎运宏开不是美运宏开,而是与中国相关,是中国的国运宏开。你很难解释美国将朝鲜打趴下后,让中国国运更宏开。三是整个朝鲜是一个半岛国家,南边还有韩国,只有东西两边有海岸线,说它隐匿白洋之中,确实有些牵强。四是现代朝鲜的的整个历史,都谈不上什么兵气强盛、国运昌隆,说兵气全销运已终,感觉好像从前多么威武强大似的。五是兵气全销而非兵器全销,不是核一类的兵器被销毁,而是战之气被消失。

我们感觉到,无论将此像解释为二次中日战争还是二次朝鲜战争,都有许多困难不能说明。因为仍有几个问题需要进一步进行深化解释:

一是两名武士胸口的“心”字代表什么?的确需要注意。全部《推背图》,只有这一像中有图像之中有写的字,并且写的是汉字“心”。

这一点少有人提及。有一本书,为了说明某教主能够一统世界,打乱了后边大多数已经排好的顺序。说此像已经过去,并将此像说成二战时美国放的两颗原子弹,因为心就是核,就是核弹,这种打乱顺序完全为教主服务的解说,根本就不值得多谈了。

二是至东而止是何意?难道只能是钓鱼岛?日本本岛?朝鲜半岛?

三是客是谁?按照流行的说法,推背图提到客就是指敌人。不能是其他?

四是什么是大耻?有人说,被日本偷袭珍珠港为美国大耻。有人说,日本占领钓鱼岛是中国大耻。有人说,朝鲜继续核试就是挑战美国,是美国的大耻。难道只有热战才能构成大耻,经济上外交上斗争都不能构成?

五是炎运到底是什么运?有人说,炎为二火,表示已经过去的二战。也有人直接将“炎运宏开世界同”连成一体,解释成世界一体化。

六是白洋到底是什么?如果说将金乌当成日本或朝鲜,那么白洋只能指海洋。只有这样金乌与白洋才能构成对应关系。所以理解白洋,只能先确定金乌才行。

七是最重要的问题,金乌到底是什么?在本像中,金乌应该是个根本问题,断定了金乌的指向,就应该明确了本像的问题。但金乌只能与太阳有关吗?其它如金色、圆形、图案有鸟,与金融相关、与黄金相关难道不行吗?

解读推背图确实很难,难的原因在于推背图只是指出意像,并不详解意思。一定意义上说,作者也不能说出某些意像的确切含义。这一切源于本书的产生方式。按照正常的途径,当确定某一卦时,连同其互卦、通卦、覆卦,连同构成某一卦的八卦,一同形成像、谶、颂,而每一卦对应很多种意像、也同时对应很多种图像。选择什么意象和图像,取决于作者对相关联的卦像理解和直觉。几项对应一体,才能形成一完整的卦像。这时候,作者对其解释,也只能依据卦像的内容,进行逻辑自洽的排列。至于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主人公是谁,发生了什么事件等等,作者也不能全部知道。作者比读者多知道的可能是他所否定没有使用的内容。读者比作者多知道的就是已经发生的对应的历史。因为这样,后世就可以根据意像,来作出各种附会解释。

解释推背图的困难还在于,解读者一般对自己身边的历史比较熟悉,往往将未来解释成当下,将远方当成了身边,抓一点不及其余。这样一来,多个解释者就出现了多种解释方法和多种解释内容,从而引起了解释的混乱。

解读推背图的困难还因为,既有的思想和观念、语言和语词的干扰,词意延续传统的方法和用法,使用自己知道的意思和传统存在的意思,战争只能是热战和实战、只能是分疆裂土、只能是军火和杀人,只能是兵火战争。

联系到金圣叹所解读的推背图,可以看出,对于既往的已经发生过的历史,金圣叹的解读基本上可以得到绝大多数人的认可。而对于未发生的历史,他的解读应验正确的就少的可怜。最典型的是对太平天国一像的解释,将洪水滔天苗不秀解释为水灾,是太平时期的一次水灾。他怎么也想不到,太平不是太平盛世,而洪水滔天苗不秀却成了洪秀全。

当今中国已经与世界越来越一体化,炎运宏开的炎运也就是红色中国的国运。因为古代中国有五行相生相克的思维方法,当这种方法应用到朝代更迭时,就有了朝代德运。某朝是某德配某色,德色相配。本朝是前朝相生的、或本朝是克前朝而生的,从而就增加了本朝的合法性。其实,哪个朝代是什么德色,民间和学界并不统一,也没有一个可测量的公认的意见。以汉朝为例,汉是统配什么色?整个西汉一直在争论不休。最后还是光武帝一锤定音,我们是红色,配火。后世认为,某朝的德色关键还在于本朝使用的吉祥色。

按照这种理解,没有比使用炎运来适配红色中国更合适的了。当然,我们也可以将其理解成炎黄子孙之运。

应该说,炎运宏开世界同所表述的意思算是比较清楚。中国国运昌隆,融入世界,并被世界所认可。这一点既是本像的背景,也是本像所展示的方向和未来。在当今世界,能给中国以国耻,能让中国武士挑枪应战的,恐怕只有美国。如果是美国,那武士的汉字之“心”代表的是什么?联系到当下中国与美国的贸易战争,我们可以大胆的推断,本像推背图所说的战争不是常规的热战,不是国土之战,不是兵火武器之战,而是贸易战。

是的,是贸易战,并且就是本次开始的正要进行的或打或谈的贸易战。还会是如果本次打不完,以后接着打的贸易战。

让我们看看,如果将本像理解为中美本次贸易战是否合适。

首先是中国武士之“心”,这心就是被美国对中国禁售的“芯”。而中国武士用中国心挑战,说明结果是中国人生产制造出了“中国芯”,而中国心所挑战的并不是美国芯,而是“金乌”。

其次是美国的“金乌”,美国的金乌是什么?看看中国关于金乌故事就会知道。在中国古代神话里,红日中央有一只黑色的三足乌鸦,黑乌鸦蹲居在红日中央周围是金光闪烁的“红光”,故称“金乌”。所以说在美国或当今世界,最像金乌的是什么?应该是美元、美圆、美金。美元作为世界货币,应该是当今世界最能够对应黄金的,最有实力的货币。

最有意思的是,美元最初不但对应黄金,有部分美元铸成金色,而且其中一面铸有鹰徽。有个很有趣的例子。小说《笑傲江湖》中,衡山派有个叫鲁连荣的,外号叫“金眼雕”,江湖人嫌他多嘴,都叫他“金眼乌鸦”。乌鸦与的雕的关系在非分类学上就是这样的。生物意义上的三足乌鸦没人见过,金色,圆形、美圆、金融、乌鸦。不就是活脱脱的金乌吗?

美元作为世界货币的地位被挑战之后,其世界地位滑落,成为一国货币,或某一地区较为强势的货币,从而由金到银,隐匿于白洋之中。而白洋就是普通的货币之洋。作为中国人,如果对“大洋”这个词还有记忆的话,就会对此有所领悟了。银元为银洋,可以理解为其坚挺不如金币的货币。

让我们从头综合起来开始谈起,因为中美贸易战开打,美国对其本国产的部分核心技术产品加强出口管制,对中国或中国部分企业禁止出售。这其中的重点就是芯片,而对于操作系统这个“心”现在还不清楚是不是会被禁。客到东方,入不了国门。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有客西来,至东而止”。在中国古代,我们一直将人当成客。西方学术传入后,物相对人于而言,也成了客。所谓主体客体。现在的世界形成了全球化分工体系,市场化程度达到相互依赖的程度。外来品也就成了客。如果原来的芯片类产品中国可以进口,而贸易战开打后,对中国实行了禁售,芯片可以从西走到中国之东,但却走不进中国,只能是至东而止了。但现在的中国的确还有不少核心的技术还没有掌握,如果贸易战开打,中国只能接受。被禁售对中国来讲是一种耻,如果被逼迫让步,从而签订城下之盟,更是一种耻,是一种大耻。因为这种贸易战要有一个较为长期的过程,所以当大战打到胸口写有“心”字的武士持枪挑战美国的金乌时,战争应该就要结束了。中国所使用的武器是“木火金水”。与流行的看法不同的是,木火金水,可以表示五行缺土,但并不全表示五行缺土。而是用木来代表工,古代中国只有木才能造成多种制品,木火就是工业制品涌出,金代表金融,金水就是货币流、资金流。总起来说,就是工业战和金融战,而工业战的关键在于掌握核心技术如芯片的制成品,金融战的核心就是货币战。经过此贸易战,美元被打下了神坛,其地位只相当于一国货币,或地区较强势的货币,从而完成了洗此大耻。而此后,美元己无力成为世界货币,从而隐匿于白洋之中,兵气全销,进而运气终止。人民币是否能够取代美元而成为世界货币?炎运宏开,世界一体,中国挑战,金乌滑落。是完全可能的。

需要明白的是,贸易战不会只是一个短时行为,打打停停,或打或停,应该作好N年的准备。从现在到未来的几年内,都会相伴,直到美元霸权结束。

推背图作为中国最著名的预言书,推测了中国近二千年的国运。其间所涉及的未来社会形态,不但当时的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我们,也需要不断的更新理解,才能理明白其新形式,看懂其社会运作的新机理。贸易战、科技战是我们没有经历过的新战争形势,经济危机也是中国古代人没有接触过的劫难。如果在新的社会形态下,战争以别样的形态展现出来,用传统思维和认知想象不到,在描述时所使用语言,只能是当时的语言。因而现代的我们,理解千年前先哲们所书写的现在,就必须扩展语言文字的范围,从而使其逻辑上自洽。

我们在使用传统的思维方法上,比起先贤的确很愚钝。但在观察正在发生和已经露出端倪的事态上,先贤已经指出了方向,在他们的提醒下,我们还是应该能够有所觉察和警醒。

本文动笔时,美国代表团来到中国。本文结束初稿时,美国代表团刚好离开中国。本次贸易战会如何结局?本次贸易战能不能一战定终身?未来会不会有多次贸易战?未来的贸易会如何走向?我们只能拭目以待。

注:原来文章中有许多敏感字,因而就出现了,发出来后N次被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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