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放假没事就考我没事,我请你吃英语翻译译,我妈也在附和表姐,现在每天都在做没事,我请你吃英语翻译译题,好难,帮我翻译一下呗

表姐的英文怎么说_沪江英语学习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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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的英文:older female cousin参考例句:“how would you compare her to her cousin?”“No comparison, no comparison”“跟她表姐比怎么样?”“不好比,不好比。”Fanny’ relief, and her consciousness of it, were quite equal to her cousins’.范妮的解脱、欣慰之感丝毫不亚于两位表姐。I don’ say she would be so handsome as her cousins我不是说她会出落得像她的两位表姐一样漂亮。The relationship is a bit complicated. He's my mother's cousin's daughter's child.这种关系有一点复杂。他是我母亲的表姐的女儿的孩子。Linton clung to his cousin, and implored her to accompany him, with a frantic importunity that admitted to no denial林顿粘住他的表姐不放,现出一种疯狂的死乞白赖的神气,简直不容人拒绝。She sat opposite her cousin, and reckoned the city girl up with her keen eyes.她坐在她表姐对面,用她一双锐利的眼睛把这位城市姑娘打量了一番。I ought to have sent an account of cousin’s first party, but I was lazy, and now it is too long ago我本应该把你表姐第一次举办的舞会给你描绘一番,但是,我当时懒于动笔,又已经时过境迁了。:adj. old的形容词比较级;年长的The older the wiser.人老智慧多(姜还是老的辣)。Older and wiser越老越聪明If you were older you might understand. 假如你年龄再大一点,你就会理解了。 :n. 女子,雌性动(植)物adj. 女性的,温柔的,阴的 a hen雌禽 This one is a female, and these are the female's structures.这一棵是雌性 而这些就是雌性植物的结构。pipe bend with female thread两头带阴螺纹的弯头 :n. 堂兄弟姊妹;表兄弟姊妹Equivocation is first cousin to a lie支支吾吾,其言必诈Her cousin acted as interpreter.她的表兄担任口译。A Boaster and a liar are cousins-german吹牛与说谎本是同宗翻译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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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小民丨留学签证批下来,我就回来继续做代购
《大国小民》第<font color="#0期
本文系网易“大国小民”栏目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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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livings@vip.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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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向我发来微信好友申请时,已经是莫斯科时间夜里11点半。
她的头像是一瓶雅诗兰黛眼霜,俗称“小棕瓶”——我前几天刚帮国内的同学买过。一般情况下,这种做代购的申请添加好友,我都会选择忽略。但这次不一样,因为备注信息里写着“家教”两个字。
去年9月,我申请到了国家留学基金委的项目,来俄罗斯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研修一年。由于国家留学基金委每月只发放600美元生活费,彼得堡消费又高,我一度囊中羞涩,思来想去,只好重操旧业,悄悄打印了一张做家教的广告,贴在了彼得堡大学预科楼三楼的公告栏里。
为了标榜自己的“含金量”,我在广告里特意强调自己“曾担任高校俄语系教师”。可来到三楼的开放自习大厅、背对着上自习的中国留学生时,还是莫名紧张起来,手哆嗦着将大头针按在墙上,来不及看纸张贴得是否端正,就匆匆离开了。
我总觉得,背后坐着自己当年教过的学生。
广告贴出去两周,都没有任何回音。我一开始还烦躁不安,后来也渐渐心灰意冷了。彼得堡的冬天漫长得令人有些绝望,不用说出太阳,不下雪的天气都很少见。一到下午4、5点钟,天色就黑了,冰凉的暮色像藤蔓一样爬满窗户,狂风掀起塑料窗框上贴的防风胶带,发出呼啦啦的响声。
想到这个月国内的房贷还没有交,这个“雅诗兰黛”的好友申请仿佛一道光,把宿舍狭窄的过道都照亮了。
加完好友,我还没来得及发送“你好”两个字,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条信息:“老师您好,可以语音聊吗?”
我愣了下。这个时间段,两个俄罗斯室友都在关电脑准备睡觉了,我只能下床朝卫生间走去。对方嗓门有些高,一接通语音,就连珠炮一般介绍道:“老师我叫李雯宁,大家都叫我‘小雅’,老师您也这样喊我……”
我扫了一眼 “雅诗兰黛”的头像,问她为什么需要家教,她大笑着说:“因为我俄语差到不配活在这里了吧,哈哈哈!”
小雅在“列大”(列宁格勒大学,即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先前的校名简称)读硕士,在国内读本科时就没有打好俄语基础,在这边又经常旷课,昨天系里通知她进入了“Коммисия” (俄罗斯高校为不能满足基本学习要求的学生而设立的裁决委员会,委员会成员通过考核和投票,决定是否劝说差生留级或勒令退学)的名单。再过两周,她需要参加终极语言测试,过不了考试的话,她将面临失学。
小雅像边跑步边和我讲话一样,语气急促,我根本插不上话,只好听着她一再对我强调:“老师您救救我啊。这次能不能活着留在彼得堡,全靠您了!”
我告诉她,家教的价格为每小时1000卢布(约合人民币120元),她说:“没问题。老师您明天有空没?明天咱们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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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第一次见面,约在普列莫地铁站附近的肯德基。 穿过络绎的人群,我在二楼的一个角落发现了小雅:她正在低头做题,长发盖住了前额,面前摊开一本俄语教材和几张随意散放的打印纸。我在她对面坐下来,她打了个招呼,带着夸张的恭敬,用双手将手里的那页纸递给我,问我写得怎样。
我接过来扫了一眼,是一篇作文,题目是“生态问题与我们的生活”。俄语单词写得有些潦草,字体很大,像粗线条的男生随便涂画上去的。我只读了两句,便发现句子结构上有很大的毛病,完全是按照中文语序直接翻译的。
出于职业习惯,我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是你写的吗?”
“是啊!”她瞪大眼睛望着我,认真地点点头。
我静静地望着她,不说话。
她突然用纤细的手指盖住了嘴巴,羞涩地笑着说:“好吧老师,这其实是我用谷歌翻译出来的……”
在国内读大三的时候,小雅就开始用“谷歌翻译”应对精读课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了。
此前,她在吉林的一所普通二本院校读书。大学的前两年,小雅还在英语系过着无风无浪的寡淡日子,靠着高中时在外国语中学读书的老底,她整天出入于院学生会的外联部,为院里的各种比赛拉赞助。就算基本没怎么听课,成绩也没受到多大影响。
直到大二那年的暑假,她爸爸之前的学生来家里做客,随口说了句:“宁宁如果学的是俄语就好了,咱们营口海关正好有个俄语的缺口,工资待遇非常好。要是去那里,我可以帮帮忙。”
小雅的爸爸当时并没有把这句客气话当做一回事,可一旁的小雅却突然动了转系的念头,并且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迅速变得不可动摇起来。
大三上学期,小雅插班去了俄语班,从认不清33个字母的“零起点”直接进入了写俄语商务信函、一篇课文占满整页书的中级阶段。从那时候起,“谷歌翻译”就是她的救命稻草,按照她的话来说,她连誊写在作业本上的俄语单词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个字母全靠自己的理解,连写带画。
在那样一所小学校里,小雅整天面对着老师和同学不屑的目光,还是凭借“自己的本事”,用两年的时间拿到了“俄语语言文学”的本科学位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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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学毕业,小雅并没有托关系去海关。俄语她是学得似懂非懂,可偏偏就在毕业前,她竟申到了“列大”的硕士,还获得了公费名额。
在首都机场办理行李托运时,队伍行进得非常慢,站在她前面的一个男生扭头和她攀谈了几句。看到这男生提着一个拉杆箱,身边还立着一个特大号行李箱,小雅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你带那么多东西,肯定超过23公斤了吧?”
“没有,这箱子里装的都是调味料,没多少重量。”
“这么多调料,你要吃多久?”小雅不由张大了嘴巴。
那个男孩笑笑,悄悄地说:“我哪能吃得了。我暑假回家,没多少东西带的。弄了一箱子调味料,回头卖给中国学生。”
小雅“哦”了一声,内心惊讶万分:还可以做这样的生意?
小雅自己都没想到,到了彼得堡没过多久,她自己便体验了一把“做生意”的感觉。
在彼得堡安顿下来之后,她向很多亲戚报了平安。在国企工作的表姐在微信里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听说俄罗斯的化妆品很便宜,你有空帮我带两瓶吧。”
小雅爽快地答应了——逛街是女孩子最热衷的事情,第二天,她就在室友的指引下,坐地铁去了市中心的“回廊”购物中心。
化妆品店的柜台中间,穿梭着不少中国面孔,看起来也都是大学生,每人手里提了一个购物篮,一边目光审慎地从货架上取货,一边用手拨动着手机屏幕——原来朋友圈里那些火爆的“代购”,就是这样进货的,小雅心想。
那天,小雅进购物中心的时间是当地时间上午11点多,国内是下午4点多,上班的时间。表姐发来一张图片,“兰蔻”的唇膏。小雅走到“兰蔻”专柜,一旁的俄罗斯姑娘笑靥如花,主动接过小雅手里的手机,告诉她唇膏的位置。小雅将带产品价签的货架拍了张照片发给表姐,没过多久,那边发来信息:“太划算了!比国内便宜了70多呢,买!”
随后表姐又发来好多照片——买东西的不止表姐一个人,同一个办公室的女同事们听了表姐的“宣传”,纷纷放下手头的工作,把图片发给表姐,让她帮忙咨询价格。
小雅转念一想,有意不再拍货架上的价签,而是按压着“扑通扑通”急剧跳动的心脏,悄悄在每件化妆品原价上多报了200卢布,表姐那边仍旧一个劲儿地惊叹:“太便宜了,真划算。”
结账时,收银的女孩还抓了一大把香水小样,放进了购物袋里。
出了“回廊”购物中心,她将这些化妆品送到了一家东北人开的物流公司。客服告诉她,寄送化妆品回国内,每公斤100元,走空运,大概5天可以到达。等寄完东西,表姐把所有的货款打过来时,还特意额外给小雅加了个66元的红包,备注上写着:“辛苦妹妹了!”
小雅被骤然而至的负疚感袭击了几秒钟,回复表姐说:“买东西是顺手的事情,别客气。”但表姐态度很坚决,一定让她收下:“你已经帮我们省了不少钱了,这是辛苦费,快收!”
第一次代购,她一共挣了300多元,“杀熟”时的负疚感一扫而光——是表姐最后的那句话安慰了她:“没关系,反正我也是帮她们,在国内买要比这贵多了,我这是在替她们省钱。”
回到宿舍,小雅的兴奋感仍然久久没有平复。她开始打起了做代购的算盘。她决定,以后每件帮人代买的化妆品都要加收一些代购费。小件的东西,如口红、唇彩、眼影,每件加收20元;大件的护肤品,譬如“娇韵诗”双萃精华、“兰蔻”小黑瓶,需要单独加价——帮买家省的钱越多,自己就也要赚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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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做代购的种种,都是后来在补课之余聊天时她给我讲的,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我们都十分轻松愉快。可在给她补课时,我就没那么愉快了——小雅的俄语基础实在太薄弱了。
我们第一次学习的内容,是准备一个3分钟的陈述,题目为“现代都市的节奏”。我先试着说了几句中文让她翻译,没想到她连“工作日”、“工资”、“购物”这些最基本的词汇也不知道,所有与“工作”有关的单词,她只用一个“делать(做)”,有些地方也根本顾不上变格变位。
我皱着眉头提醒她,这个地方需要变第五格,她反倒笑嘻嘻地安慰我:“没事老师,毛子能听懂的。”我只好苦笑。
结结巴巴说完一段话,她仰起头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程。
我看着她:“如果每次表述都是这样的话,咱们这么两天补一次,我真怕你通过不了。”
“真的吗老师?”她着急了。
最终我们协商好,考前这些天,每天都约在肯德基补习——毕竟离最终考试只有两周时间,要准备10个主题——以她现在的程度,我完全没办法相信,她是在俄罗斯生活了将近两年的人。
按约定,每天补习一个半小时,小雅需要交1500卢布(约人民币175元),半个月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投入。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她,能否承受得起。她笑笑说,最近这两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挣的,现在也不差这两三千块钱。
“你还做着代购吧?”出肯德基门时,我想起自己的朋友圈被她的一条条广告刷屏,便随口问道。
“是啊,不然怎么付家教费?”她笑嘻嘻地扭头看了我一眼。
我故作严肃地告诉她:“现在是关键时刻,你不怕分心吗?”
“放心吧老师,我会合理安排时间,一定不影响学习。”小雅坚定地向我许诺。其实,给她补课时,她有好几次拿起手机,后来见我瞪她,才将手机屏幕扣在桌子上。
傍晚,我吃完饭随手拿起手机刷朋友圈,跳入眼帘的第一条依然是小雅的代购广告:“每周一次做一个清洁面膜是很重要的!科颜氏白泥面膜,清洁面膜中的战斗机……只需要369元,还你一个清爽、滑滑的皮肤……”
有一次,小雅在补课结束后跟我说,做海外代购有许多小技巧,卖东西也要“十分注意”,必须“恰到好处”地推销,才不会让人觉得反感排斥。
彼得堡和国内有5个小时时差,小雅一般会在莫斯科时间下午3点(北京时间晚8点)开始刷朋友圈,直到国内晚上12点时结束,每天发大约8条代购广告。为了避免朋友们屏蔽自己,隔三差五还会插一些搞笑段子或图片。
有时,她还会在发的香水广告下面自己留言:“本品已经断货啦,谢谢热情的亲们”、“谢谢亲们的关注,这个粉底已无缘”等。营造出这种热销和稀缺的声势,对于提高她的人气是“很有必要的”,她曾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就是要让看的人焦急起来,觉得这是好东西,不买就亏了。”
为了和顾客建立长久的买卖关系,小雅会每天花大量时间和精力,“不失时机”地评价老客户们的朋友圈;代购之后,她不仅会把商家给的赠品悉数寄给顾客,有时候还要再自己购买一些俄罗斯套娃钥匙扣、冰箱贴等纪念品,夹带到货物里面。
2年的代购做下来,她的微信好友从400多增加到了现在的2303个,其中甚至包括20多个国内地方代理商,超过200个长期稳定顾客,“就是一到换季和过节,总要过来买点什么”。
平日里,小雅对卖得最好的化妆品如数家珍、张口就来:雅诗兰黛“小棕瓶”、资生堂“红腰子”、娇韵诗“红魔精”、兰蔻“大黑瓶”“小黑瓶”,还有迪奥、香奈儿、祖马龙……我既惊叹于她对化妆品的“专业”,又感慨为什么对于俄语最基础的格位变化和常用单词,她却一直磕磕绊绊。
当然,她的生意也并不局限于这些“爆款”上。按照她的说法,有些被代购们忽略的基础化妆品,其实往往会利润更多。譬如,蜜丝佛陀的粉底在彼得堡约合人民币72元,而国内的售价是170,小雅经常在朋友圈发布这个广告,售价105一盒,每次都能接20多盒。
彼得堡市有两家最主要的化妆品连锁——РИВ ГОШ与Л’этуаль,小雅几乎把城里所有的分店都摸熟了,甚至和每家分店的店员都会直接电话联系,每次回国,还会带些茶叶给这些导购,为的就是一旦店里有化妆品打折,这些俄罗斯姑娘们能第一时间通知她,她好来低价囤货。
当然,只有这些资源是不够的——因为其他中国留学生也都在抢占地盘,那些被国内顾客认可的化妆品,一旦店家搞活动,很快便被抢购一空,小雅有时一连跑好几家店,也很难买到一瓶“小棕瓶”。这时,她只能坐地铁去更加偏远的郊区进货。当然,赶上幸运的时候,她也会扫货囤起来,等店里的化妆品恢复原价后小赚一笔……
小雅代购生意红火到在学校尽人皆知,周围的同学都戏称她为“代购女王”。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突如其来的“学业危机”,她原打算挣一笔钱在彼得堡付房子首付的。
“毛子这边的房子多好啊!一两万一平方就能买到小别墅,还是永久产权的,哪像我们!”当我在补课时帮她准备“大城市的生活环境”这个主题时,小雅便扯到了这个话题上,讲得津津有味。
她太擅长岔开话题了——只要不讲俄语,就立刻能从茫然无助的状态里苏醒过来,带着我的话题朝其他地方跑。我只好给她施加点压力,把谈话主题重新拉回来:“你这么能干,爸妈应该很为你骄傲吧?”我问。
“哎呀,别提了老师。我带他们在涅瓦街上吃俄餐,点完菜我刚说完话,我爸就叹气说:‘听你点个菜我都心疼你,学了这么久,你说话还那么结巴,真不知道你上课都学什么了,你是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的?’”
一开始,小雅的父母对女儿在俄罗斯的生活,尤其是学习,十分关心,每天都要视频聊天、嘘寒问暖。刚发现女儿做代购时,小雅的爸爸十分反感,一怒之下直接断了女儿的生活费。
“后来他们就默认了,因为他们发现,不论他们给不给我钱,我都饿不死。”小雅说这句话时,眼睛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熟练地转动起了手里的圆珠笔。
去年,在小雅的软磨硬泡下,妈妈还办了“内退”,专门在家里帮她接收快递,然后打包分发再快递给全国各地的顾客。为了犒劳妈妈,在她生日时,小雅精心挑选了一枚钻戒送给她,还在国庆节时给爸妈买了机票飞到俄罗斯,带他们转了莫斯科和彼得堡,去冬宫看画展,在俄罗斯的传统澡堂体验了当地特色的桑拿浴。
看起来,她父母也算是真“默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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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考试还剩最后几天的时候,小雅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
我每天都要抽查她上次学习的内容,虽然依旧讲得很磕巴,但基本上也都能答上来了。有时回答完了,还会忍不住问我:“老师,您看我这样的,能考过吗?”语气全然不像她在朋友圈推销唇膏时那般自信。
学习间隙,除了抱怨俄语,她也会不由自主抱怨起系主任和任课教师来。她说,往常每次考试,她都会送些茶叶香水给任课老师。这些年,俄罗斯的老师们多少也被中国留学生的送礼之风“惯坏了”,他们摸得清这些送礼者的心态,也渐渐享受起这一套来。俄罗斯高校大部分考试是口试,拿了礼物的任课老师会先把小雅大夸一番,并不过多提问她抽签上的试题,而只是象征性地聊一些皮毛。
然而这一次,小雅精心准备好的最新款“阿玛尼”口红和“娇兰”套装一件也没送出去不说,系主任甚至直接把她的手机号拉进了黑名单。一说起这个,小雅就忍不住爆粗口:“X,这么贵的化妆品,白送还不要?!就你们俄罗斯这穷酸样,你买得起吗?”
确实,尽管相比国内市场价格,很多进口化妆品在俄罗斯相对便宜,但普通俄罗斯工薪阶层的购买力还是难以达到。大多数俄罗斯人用的都是本国品牌,譬如“NATURA SIBERICA”、“EVA”等等。而俄罗斯的各大化妆品连锁店,也越来越依赖于进店抢购的中国留学生代购们,导购们不仅会主动和他们建立联系,还会在结账时尽可能多的帮他们争取小样,以培养老主顾。
小雅同学中做代购生意的也越来越多了,有的是为了打发时间,有的是单纯喜欢购物,也有一部分人,只是为了挣得店内赠送的商品小样——单靠这些,就能保证全年享用免费的化妆品。
而小雅更是几乎把代购作为自己在俄罗斯生活的全部。直到去年暑假,她用代购赚来的钱,和几个同学一起报团去欧洲13国玩了一圈,大概就是她和欧洲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来到俄罗斯两年里,她只在父母来俄罗斯时带他们去过一次艾尔米塔日博物馆——她自己从没去看过芭蕾舞表演,也没去过东正教的教堂——代购生意实在太忙,并且,她对这些文化活动也一点都不感兴趣。她的朋友圈,仅仅局限在中国留学生中间,确切地说,是局限于几个来自东北的姑娘组成的圈子里。
“我连普通话都很少说的,更不用说俄语。”说着,她哈哈大笑。
“你平时不和俄罗斯人打交道吗?比方说,总要买菜吃饭吧。”我试着问。
“我去中国餐馆呀!老师,涅瓦街那边有个中国市场,你知道吗?那里卖什么的都有,有中国超市、理发店,还有中国人开的KTV呢!”
我暗叹中国人的商业头脑包罗万象,已经有效地帮助我们的同胞消除了异国生活的语言障碍了。事实上,除了学校的老师和几个俄罗斯同学,小雅面对的俄罗斯人,清一色的都是化妆品店的店员——而这种交流,只需要几张图片和一台计算器就够了。
相比起小雅,小雅的室友就太努力了。
小雅的室友是个俄罗斯女孩,兼职在餐厅做服务员,餐厅支付的报酬极低,收入主要靠客人的小费。她没办法理解中国人拿什么都可以赚钱,觉得小雅做代购“и грешно и чудесно”(不体面,却又很棒)。她经常帮助小雅练习口语,一遍一遍地纠正小雅的发音,不厌其烦。按照小雅的话说,她和室友的交流一半靠蹦单词,一半靠手势和表情。小雅常常觉得自己有些愧对室友的帮助,便请她去吃中国菜,但这个女孩却很少去——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
“我要是能有她一半的努力就好了。她可以熬夜写论文写整整一晚上,不听音乐,不上网,只靠一大杯咖啡。”小雅说这起室友的时候,眼睛里倒是流露出真诚的羡慕。
俄罗斯学生的刻苦程度我也早就领略过:我们宿舍楼里每层都有几间学习室,常年弥漫着热咖啡的气味,每到考期这里坐满了人。我曾经有一次写论文熬到了凌晨3点半,离开学习室时,身后还坐着3个俄罗斯学生,皱着眉头阅读胳膊肘下压着的书。
这种备考境界,指望小雅达到,显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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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上完课时,小雅和我并肩走出肯德基,信誓旦旦地对我说:“老师,这次如果能够考过,我一定坚持每周继续补课,要赶在写毕业论文前,把俄语彻底学好。到时候给您增加课时费哈!”
我笑着说好,其实心里清楚,一旦危机过去,考完了试,她就会把补课忘得一干二净。
临到告别时,我还郑重地鼓励她,让她好好考试,她则面带感激地回答说:“放心吧老师,我考过了接到通知,就给您打电话。”
一周之后,我再次收到小雅的语音信息,却并不是分享喜悦。
她最终没能够通过“Коммисия”的考核,系里通知她办理留级手续,并将她留学签证的有效期缩短了一段时间——这意味着她必须得回国了,等语言过了关,才能申请继续回来完成学业。她不得不先将自己的生活用品先放到朋友的宿舍里,打算第二年回来时再取,打电话是想请我过去帮忙搬家。
我坐公交车到达小雅的宿舍楼时,周围几个宿舍的中国女生已经在那里等着我。几个大号储物箱被塞得严严实实,码在宿舍门口。小雅和其他几个女生嘻嘻哈哈,见到我很热情地打着招呼,看起来大概已度过了最初的沮丧期。
倒是我见到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像她没能通过考试,全都是我的原因。
由于没有男同学,我成了搬家的主力军。拖着箱子进电梯的时候,一个女生负责守在电梯门口,我和小雅一起上楼。这时的她才来得及对我说出心里话:“老师,我都是强颜欢笑,真的。这太伤自尊了,就这么被遣送回国了。”
她像是要笑出来,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我还没来得及劝她,俄罗斯风格的笨重电梯就到了楼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接着门便自动打开了。外面站着另外一个女同学,在这之前,小雅已经别过头去,用胳膊迅速蹭了一下双眼。
所有东西搬完的时候,我在小雅的宿舍门口站了一会儿。飞机凌晨起飞,她不用着急打车。我叮嘱她:“既然是留级,俄语还用得到,回去后别忘了复习。”
她“嗯嗯”地点着头,和她的姐妹们说笑着,一扭头又走进了房间。少顷,她将两个大行李箱从卧室里拖到了门外,自己背上也多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背包。想想一个女孩子这样大包小包回国,又是被勒令离境,我心中有些沉重,忍不住同情起她来。
“不会超重吧?”我随口问,并抓住提手掂了掂其中一个箱子,挺沉。
“不会的老师,都称过。22公斤多一点点,不算超重。”
“你反正回去也是要重新买衣服之类的,何必带回去那么多,到时候还要再带回来。”
“没有啦,其实只有一箱是我的东西。另一个行李箱……装的全是化妆品和烟弹,还有帮人带的奶粉。”她嘻嘻笑着,朝我做了个鬼脸,“之前不都是找人带东西回国,这下好了,回国的路费应该可以省出来了。”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和小雅告别后,回来的路上,我猛然想起她曾经在一次补课时提到,她想以后读完研究生,还要继续读博士:“留学签证最容易申请,住着免费的宿舍还可以做代购赚钱,俄罗斯的博士难毕业,那就一直耗着呗!什么也不会耽误。”
想起这个,我先前的同情感受,完全烟消云散了。
编辑:许智博
题图:Alexander Popo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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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n没有任何兄弟但他有两个表姐妹怎么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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