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友老大哥第十七季,晚上喝多了,一直打呼噜很响,大概15分钟前,没声音了!我刚才去看他,见他这样子了!不

我工友老大哥,晚上喝多了,一直打呼噜很响,大概15分钟前,没声音了!我刚才去看他,见他这样子了!不_百度知道
那就人工呼吸,使劲拍拍他肩膀,使劲按按心脏,让心脏复苏。
使劲按了,没有用啊
掐人中,就是鼻子下面,用指甲使劲按
来自团队:
为您推荐:
其他5条回答
揉脚心手心
人工呼吸???天哪好恐怖
问问120啊。你能做些什么
骗回复有意思?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我爸爸晚上打呼噜,食物往上反老是呛着是怎么回事?_百度知道
我爸爸晚上打呼噜,食物往上反老是呛着是怎么回事?
他打呼噜很严重~有时候打着打着就没声音了`冷不丁又有声音了很吓人。
  在医学理论上,打鼾是由于以下3种原因引起:  1、中枢性方面的疾病引起  2、阻塞性方面的疾病引起  3、混合性方面的疾病引起  一般而言,大人以混合性症状所引起的最多,小孩则以阻塞性的问题最多。  医学界认为,打鼾也很可能因为身体上的其他病因造成。目前的医学研究报告显示,高血压及心血管疾病患者打鼾的机率较高,体型较常人肥胖者也较容易出现打鼾的现象,另外如胸部有毛病,糖尿病、类风湿性关节炎等疾病患者都较常有打鼾的问题。  打鼾的预防与保健  1、 增强体育锻炼,保持良好的生活习惯。  2、 避免烟酒嗜好,因为吸烟能引起呼吸道症状加重,饮酒加重打鼾、夜间呼吸紊乱及低氧血症。尤其是睡前饮酒。  3、 对于肥胖者,要积极减轻体重,加强运动。  4、 鼾症病人多有血氧含量下降,故常伴有高血压、心律紊乱、血液粘稠度增高,心脏负担加重,容易导致心脑血管疾病的发生,所以要重视血压的监测,按时服用降压药物。  5、 睡前禁止服用镇静、安眠药物,以免加重对呼吸中枢调节的抑制。  6、 采取侧卧位睡眠姿势,尤以右侧卧位为宜,避免在睡眠时舌、软腭、悬雍垂松弛后坠,加重上气道堵塞。可在睡眠时背部褙一个小皮球,有助于强制性保持侧卧位睡眠。
其他类似问题
向医生提问
完善患者资料:*性别:
为您推荐:
您可能关注的推广
打呼噜的相关知识
其他2条回答
(碧海徜徉:这是从百度上找来的,真的很管用!!!!!强烈推荐!!!!!!)
以下是打呼噜者的原创,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真正彻底解决鼾声问题的论文。
但愿人长久,同眠不觉晓
——不做手术不吃药、不戴器械不花钱,自创妙招根治打鼾,对任何人都有效,挽救千万个濒临破碎的家庭(crocostone泣血原创)
1、千古难题何时休?
呼……呼……
每晚,全世界有三分之一的人会发出这样的鼾声,大约有19.5亿人饱受打鼾折磨。
打鼾(俗称打呼噜)乃是千古难题,为了消除鼾声,吃药、做手术、枕头垫高、侧睡、戴止鼾器、各种民间偏方……,五花八门的方法,总是对某些人有效,某些人无效,昨天挺有效,今天又无效,老是得不到解决。打鼾到底应该怎么治疗,鼾声到底是哪里产生的,究竟有没有对所有人都有效...
以下是我的最新独立研究成果,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真正彻底解决鼾声问题的论文。它并不是偏方,而是科学。
但愿人长久,同眠不觉晓
——不做手术不吃药、不戴器械不花钱,自创妙招根治打鼾,对任何人都有效,挽救千万个濒临破碎的家庭(crocostone原创论文)
1、千古难题何时休?
呼……呼……
每晚,全世界有三分之一的人会发出这样的鼾声,大约有19.5亿人饱受打鼾折磨。在家里打鼾影响家人休息,出差打鼾影响同事休息,住集体宿舍影响舍友休息。呼噜其实已经成为很严重的社会问题。我拿什么献给你,我的家人和朋友?
打鼾(俗称打呼噜)乃是千古难题,古往今来,为了消除鼾声,吃药、做手术、枕头垫高、侧睡、戴止鼾器、各种民间偏方……,五花八门的方法,总是对少数人有效,大多...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范雨臣:游走于两国的求生经历——两种社会体制,看病求医两重天
范雨臣:游走于两国的求生经历
&&两种社会体制两重天&
一年多来,我一直想把这段经历写下来,可是,每逢提笔又都犹豫起来,我常问自己,我真地又活过来了吗?
  话从2011年说起,盼望已久的清华百年校庆及入学50周年终于到来了。北京的几位同学从几年前就开始张罗聚会。当年工宣队进校后匆忙毕业。尔后各奔东西,各在自己的人生路上拼搏、摔打,联系不多(其中有派性作怪)。如今年近古稀,怀旧心绪与日俱增,甚至可以说&与日巨增&。&怀旧&在西方叫作Nostopathy,西方人把它称为&怀旧病&或&怀乡病&。人一上岁数就都毫无例外地害这种病。每个上岁数的人都总是爱回忆20来岁、年轻时的情景,却很少回忆近20年的事。毕业后这40多年如同大浪淘沙,淘出了谁是金沙,谁是铁沙或泥沙。我大概算铁沙,在这个体制下,没受宠,也没挨整。在海外漂泊了近30年,至今仍是草民一介。原想在外苦干几年,梦想成为洋大款儿、洋大腕儿,期待有朝一日&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可如今,每天只能靠反复细听费翔的《故乡的云》消愁、解闷、打发日子,越听越觉得这歌好像是专门为我谱写的。
  聚会上的兴奋、激动没几天就过去了。拍拍屁股,只能再次各奔东西,回家各过各的日子。家里有什么高兴的事,回家后继续高兴。家里有什么难念的经(据说家家都有),只能硬着头皮回去继续念下去。人活到这会儿,到了古稀之年、通过这次校庆聚会才刚刚体会到&没有不散的宴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到了6月份,我们单位组织体检。这是个机会,我已多年没体检了。(我出国后,由于每年都给单位如数上交&人头税钱&,所以单位一直为我保留位置。直到60岁办了退休,才停交。)
  随当年的同事来到宣武医院体检。不料,被轰了出来。原来这些年院里划定了新的&阶级成分&,各种待遇都严格按&阶级成分&赋予。同是院里的职工,体检分三个等级:1)院长、院士在北京医院体检,2)教授在宣武医院,3)剩下的&杂烩&在海军医院。30年前当我出国时,职称是副教授,自然就划入了&杂烩&级别。我倒不介意这个级别,只要能体检就行。来到海军医院的地下室一看,哇!一千多人挤在里边(我院的退休人员约有1500多人)。每一项检查都排长队。我耐心地排,但越排越后,加塞的太多。一赌气,不查了。
  到了8月,突发剧烈咳嗽,晚间最厉害,没法入睡。挺了10天,非但不见好,反而更坏。到海军医院照胸片,发现有问题,再做CT,我几乎被震晕了,胸腺癌,癌体已9x6cm,已严重挤压了气管、肺和心脏。从海军医院回住处的原本只有十几分钟的路上,走了近一个小时,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这一切是真的、还是在梦里?晚上整夜合不上眼,走到卫生间,对照镜子反复用力拍打脑门、试图使自己清醒过来。对照镜子反复用力拧脸、看是否真有疼痛感,以此验证我是否在做梦。反反复复,度过了有生以来最漫长、最难熬的一夜。眼见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当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一切不是做梦时,心反倒平静了下来。眼下最紧迫的是下一步该怎么办?
  首先应搞清病情,其次必须决断是在哪儿治疗,是在中国还是回以色列。此时离预定回以色列的时间只有35天了。
  海军医院的大夫曾当场给我填了住院单,要我住院手术。我犹豫起来,我连自己的病情都没搞清楚,怎么能稀里糊涂地做手术?见此情景,大夫说要么你去其它的医院看看,比如肿瘤医院。
  一大早,约4点来到肿瘤医院,穿过拥挤、烦人的医托人群,步入大厅、排入长队,最后终于挂上了一名正教授专家号。肿瘤医院到处是人、挤不动(后来发现许多医院都这样),就医者大多是外地人。院内到处流窜着&捡破烂&的,他们趁人不备,专&捡&病人携带的CT胶片。病人做一次CT要千把块钱,可是把胶片卖成废品只有十来块钱,但&捡破烂&的人认为是值得的,因比卖废纸贵多了。忽然,一声嚎哭撕人肺腑,一名外地农村妇女的胶片不见了。周围的人麻木地看着,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有些人根本不屑一顾,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这情景令我不禁想起电视中的《动物世界》,当猛兽追赶草食动物中的某一个体时,其它未被追逐的仍悠闲地吃草,因它们觉得这事与自己毫不相干。我们可以原谅这些动物,因它们没有社会、更谈不上文明。可是,在号称有5000年文明的中国,怎么却是一番&动物世界&景象?我赶紧告诉那妇人刚才走过的一名&捡破烂&的体貌特征,让她赶快去追赶。回到座位,我紧抱怀中的胶片,慢慢地闭上眼睛。连日来悬浮的心稍感踏实了点,因我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我还属于人类。
  肿瘤医院的大夫要我再做一个增强CT,就是打入显影液的CT。做完之后,大夫说,瘤体已严重浸渍主动脉,手术必须连同主动脉一起摘除、换一段人造动脉管,并说由于他们医院没有体外循环机,他建议我去北医一院找一位叫李简的大夫。我再次被震懵了,没想到病情这么严重、手术这么复杂。(后来从304医院得知,肿瘤医院的诊断纯粹是胡说八道,并知晓了其中的原因。到了以色列,再次证实是胡说八道。)
  到了北医一院,挂了李简的号,这位原来是&超级专家&,挂号费300元,约定于后天8:15准时候诊。可他却11点才到。我简述病情,把18张CT大胶片恭恭敬敬地呈上。他不看胶片,反复在胶片中寻找什么,足足找了2分钟。我问他找什么,他不做声、继续寻找。我突然悟到他可能是找CT片诊断书,我赶紧从包里掏出,再次呈上。果然猜对了,他拿起诊断书左看右看,看了足有15分钟。我被搞糊涂了,那诊断书上总共才4行字,怎么看这么长时间?又过了2分钟,终于看完了。他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又被搞迷糊了,怯生生地说&你不看胶片吗?&他随便抽出一张,看了只有2-3秒,又直愣愣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被彻底搞糊涂了,本来该轮到他讲话了,看这架势倒像是让我讲话。接下来,我提了很多问题,大出预料,对所有的问题,他只有三种反应:1)不回答,2)回答说&不知道&,3)厉声训斥。比如:
  问:像我这种情况是否应该动手术?
  答:这难说,动了手术有可能缓解,也有可能加快死亡。
  问:概率上,好的多,还坏的多?
  答:告诉你概率没有意义,小概率有可能让你赶上。
  问:如做手术,术后是否要做放疗或化疗?
  不料他猛一拍桌子训斥道:&凭什么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不是放疗、化疗大夫!&
  我强忍怒火,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你对我所有问题的回答全是&不知道&或不做答,那你到底知道什么?&
  他终于给了我唯一的&明确&的回答:&如果你想在我这儿动手术,你现在就填住院单,如果不想,(手向门一指)出去!&
  我真想扇他两耳光,但克制住了。我慢慢收起CT胶片,默默地离开了房间。在整个对话中,除了我最后一句带有情绪以外,我的语气一直非常平和。我一个癌症病人不跟他置气,早晚会有人会替我出这口气。回到家,上网查了一下李简的学历:他毕业于河南的一所地方院校,尔后去日本,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拿了个日本&自治医科大学&的博士。上google一查,奇怪,这所学校根本就不设硕士、博士学位。这所创立于1972年的私立学校是面向偏远山区、培养医普人员的学校。2011年在校本科生只有431人,其余600多名学生都是医护专业的大专生,在日本大学排名327(日本41CU给出的数据),一所正经的杂牌大学,还好,不是野鸡大学。如果李简真从这所大学拿到了博士文凭,单凭只一年多就能拿到,充其量是个论文博士。当今人们常把论文博士称为五不博士(不听课、不考试&&)。如所周知,在正经的大学里靠念学分攻读博士,起码得好几年。这位李简之所以能成为超级专家,原因很简单,靠的是当官,他是北医一院的外科主任。
  尔后我去了友谊医院、空军医院、304医院,天坛医院、北医三院,看的全是正教授专家。他们的说法差异极大,令我难以是从。唯一的收获是使我了解到了北京胸外科专家的圈内状况。北京的胸外科专家也就那么二十来人,他们彼此都很熟悉。每次我都提到李简,他们的反应都是轻轻地把嘴一撇。
  最后我来到协和医院,这所医院曾拯救过母亲的生命(下边将谈到),我们整个家族都对这家医院有一种特别的敬仰之情。当我来到这家医院院****号夹道时,惊呆了。那里许多人打地铺、已排队4天4夜了。
  回到家,认真梳理几天来的结果。教授们的诊断差异太大,不禁令人生疑。仔细一想这也正常,看看我们院里我所熟悉的教授们,有的确有真才实学,有的(相当多)都是靠关系上去的。
  下一步该怎么办?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此时离回以色列的时间只剩下24天了,我必须加快决断。
  回顾自己一生搞科研的经历,许多项目都是从&无知&干起。经验告诉我,面对新项目应先从AP(AcademicPress)出版社出版的系列教科书下手,用它入门,然后再读专业杂志,最后达到学科的前沿。想不到自己在年近70时,为了求生,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去钻研一门跨度极大的新学科---胸腺癌。还好,我的住处离国家图书馆很近。经过10天的苦读,天天从早8:30到晚9:00,最后心里终于有了数:首选的治疗方案应该是手术,我的年龄还允许手术。
  接下来应该决定在哪儿手术。在中国手术没有语言上的障碍。胸腺癌的发病率很低,但中国人口的基数大,病人的绝对数量不少。应该说中国大夫的经验是世界上最丰富的。可惜,这些从百姓身上练刀出来的高水平的大夫却很少再为百姓服务,我一个屁民够不上他们。再说,在中国动手术还有红包问题。若在以色列手术,虽然没有中国的一些弊病,且医疗水平高出中国许多,但也不是没有问题。最大的问题是那里的医护人员几乎清一色的全是前苏联移民(以下称俄国人),就我在以色列近30年的社会体验,这些俄国人的品质极坏,那坏劲儿几乎和某些中国人一模一样(参见我的博文《前苏联移民》)。30年来在以色列只结交了一名俄国朋友(参见我的博文《一朵盛开半个多世纪的红莓花》/post/)。如果说手术是大江大浪,术后护理是小河沟,弄不好很可能在小河沟里出问题。后来的事实表明,还真在小河沟里出了问题。
  在这期间我曾去我们单位医务室,询问手术报销事宜。一名30来岁的女子专门负责医务报销,我不认识她。我已离开院里近30年了,各个职能部门都换了新人。那一天很热,她的房门大开,屋内只有她一人,我自报姓名,说明来意。非常令人失望,她一直低头试比一条裙子是否合腰,根本就不抬头看我,一言不发。我不得不重述一遍,不料她眉头一皱,极不耐烦训斥道&不知道!&。往下无论我再说什么,她仍继续比试裙子,连&不知道&三个字都懒得说了,从始至终就没抬头看我一眼。这是怎么了,怎么我这次回国老遇上生气的事,是气在找我、还是我在找气?算了吧,不跟他置气。就在我怏怏举步出门之际,一名副院长迎面而入,随后屋里传来女人轻快、欢畅的笑声。声音甜美、柔润,犹如发自天堂。阵阵笑声犹如一股股仙霾,催我清醒过来,认清了残酷的现实---中国是一个不适合百姓生存的地方。别犹豫了,回以色列手术去吧!
  话从另一头说起。
  这次参加清华百年校庆,老伴同我一起回国,她也是清华的。完事后,她先回了以色列,为的是趁暑假之际与孙子孙女们玩耍。由于这次回国呆的时间较长,来前曾通告以色列朋友,担心他们到时找不到我。我的朋友约瑟大概忘了我要在中国呆很长时间,打电话到我以色列的家里询问。老伴对他说了我的病情。他立即叫我赶紧把CT结果发给他、立即帮我在以色列找大夫。(在以色列做CT,给患者的是光盘,不是大胶片。)我赶紧带着U盘和SD卡到医院拷贝,本来非常容易的事,却死活做不来,我说我可以交费,他们义正词严地说没有这项业务。约瑟了解到这种情况后,马上决定他和我老伴立即一同来中国取CT结果,并说他在以色列航空公司已积累了很多点数,不用掏机票钱。我和老伴都急了,赶紧劝他不要这样,因我再过一个多月就回以色列了。两天后当再我接他电话时,惊呆了,他已到京了。在他下榻的旅馆里,他说了很多安慰我的话。我说趁他这次来京,带他在北京转转。他说当晚就走,并执意不肯我去机场送他。我走出旅馆约40米,一回首,他正目注视我、并向我挥手。我鼻子一酸,眼泪不禁夺眶而出&&。我最早认识的是他的父亲、一位二战前的奥地利移民,他母亲是第三代乌克兰移民(乌克兰移民的第三代),妻子是第二代德国移民。他4个孩子的婚礼我都参加了,还好,目前在他的家族里还没有俄国人。&&
凌晨2点,我怀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刚一出本?古里安机场,手机就响了,老伴说依马努埃尔正在机场等我。我禁不住对老伴发起火来,责怪她不应该把我的病说得谁都知道,麻烦人家。老伴委屈地说她只告诉了约瑟一人。依马努埃尔这个英国移民紧紧握住我的手,他说他们正在帮我与以色列最大的医学拉比联系。我来以色列快30年了,很少去医院,对以色列的医疗体系不了解。医学拉比是干什么的?不知道。
  以色列有好几家医保系统,每名合法居住者均可任择其一,如不如意,可随时更换。每家医保系统都有自己的医院及大夫,但医院的规模都不大,大夫们虽也分科,但基本上都是保健大夫。每名患者可去本系统的全国任一家医院就诊,不受地区限制。此外,独立于医保系统之外,每个大城市都设有规模宏大的医疗中心,专门接收从各个医保系统转来的病人。中心设备齐全,大夫高、精、尖。
  我居住的小城2.7万人,4个诊所分属4个系统。我的诊所共7人,一名全科、全天候的大夫,2名秘书,其余是护士,另有几名专科大夫轮流在附近几座小城巡诊,每星期只来一次。本所的大夫是位法国移民,说话慢条斯理,每逢见面先握手。两位秘书均是20来岁的女孩。一位是第二代摩洛哥移民,棕色的头发、兰兰的大眼。另一位是第二代突尼斯移民,黑发大眼,一说话就笑。说实话,这二位是我见到的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大眼一眨一眨,犹如两扇特大的芭蕉扇、上下扇呼,美丽动人。豪不夸张地说,所有男人见到她俩后都会有美丽动人的感觉。不过需要指出,我作为一名年近古稀的老人,早已跨越了体内荷尔蒙过剩、看到漂亮女孩就心动的阶段,说她俩美丽动人,是因为通过一年多的切身感受,深感她们的心灵比她们的容貌更美,对我耐心真诚的帮助比她们的魅力更感人。在我整个就医过程中,以她们为代表的所有的医务人员(俄国人除外)表现出的是对我的深度同情,同情的具体表现就是在我身上尽力做好他们的本职工作。
  所有的检查都要从头做起,许多检查要去特拉维夫或以色列第4大城市贝尔筛瓦的医疗中心。两处中心都很大,特拉维夫那家,从中心的一端走到另一端要50分钟,汽车在中心内有很多站。贝尔筛瓦的中心稍小一些,但从一端到另一端起码也得半个小时。每次去前,有很多很繁琐的准备工作。要用网络与医疗中心约时间,对于复杂的检查,比如PET-CT、穿刺等,对方还要与相关人员约定,不能立即回应。时间约定后还要开&17号文件&,即转账单。开这文件也需对方认可后才能开出,往往也需等待。所有这些繁琐的工作,两位女孩都替我安排好,每次还都在地图上把具体要去的位置标明,因中心太大,生人在里边往往晕头转向。
  在中国时,虽已知晓首选治疗方案是手术,但具体到我自己是不是一定手术,还是心存疑虑。因为很多大夫选定治疗方案时并非从病况出发,而是从出新招儿、发表论文出发,甚至从医院创收出发。记得我在中关村工作时,中关村小学一名年轻女教师与春节期间来探亲的母亲住平房,不幸煤气中毒。到了中关村医院,大夫说唯一抢救的办法是开胸、用手按摩心脏,并说应首先抢救年轻的。结果女教师死在了手术台上,母亲在一边很快自己醒了过来、什么事都没有。后来类似的事件听多了,不禁对医生的医德大生怀疑。在以色列为了有效解决这个问题,特设医学拉比。如所周知,拉比为人楷模,严于律己,贻毕生精力指导人们净化心灵、提升精神境界,是倍受尊敬的神圣职务。在以色列要想成为拉比,必须连续在神学院学习6年、且已婚才有资格参加晋升拉比资格考试。每名拉比都能把犹太的&四书五经&---圣经和塔木德(塔木德63卷、11788页)近乎倒背如流。作为医学拉比,除了精通犹太文化、品德高尚外,还需精通医学,他们都是名牌医科大学博士出身,现今都是医学教授。医学拉比不参与具体治疗,只对医疗做指导。作为三位一体(精深的犹太文化、高尚的品德、精湛的医学知识)的医学拉比能非常客观地从病况出发,正确给出判断,有效阻止了医疗中的误判和错判。当然,不是所有的病案都交由医学拉比判断,只当病人提出时才受理。像所有专职的神学拉比一样,医学拉比也分不同的层次和档次。以色列朋友告诉我,我的医检档案已呈交给以色列最大的医学拉比菲若尔。
  菲若尔作为全国最大的医学拉比,全体以色列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能有许多以色列人不知道当今的卫生部长是谁,但无论男女老少无人不知菲若尔是谁。两天后,菲若尔对我的病案做出批示:立即手术,并指定由阿隆?本?嫩大夫执刀。
  阿隆?本?嫩大夫,号称以色列胸外科的NumberOne。周边许多阿拉伯国家的人慕名前来就医。阿隆?本?嫩大夫本人虽不信教,但他对菲若尔的指示言听计从、心悦诚服。(在以色列,人们往往像敬奉神一样地敬奉高级别拉比,如有幸吻到高级别、特别是最高级别拉比的手,是一生的荣幸)。大夫名中的&本&字意思是&儿子&,&本?嫩&的意思是&嫩的儿子&,是他的姓。如雷贯耳的大卫王的姓也是&本?嫩&。作为大卫王子孙的阿隆大夫,在性格上却与大卫王的暴烈、张扬截然相反,说话沉稳,很具耐心。这位第二代荷兰移民一边指着计算机上的图像,一边向我详细介绍病情。有令人高兴的,比如癌体未浸润周围组织。也有令人忧虑的,比如经穿刺活检,发现癌体是恶性的。此时无论听到多么忧虑的,对我来说都已无所谓,事情已走到这一步,只能壮着胆儿、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在第3次与阿隆大夫谈话时(这是预定谈话的最后一次),他反复问我还有什么问题,我搜肠刮肚问了所有想问的,但还是担心有遗漏。我请他容我回去想一想,阿隆大夫欣然同意。这样,在术前总共进行了4次谈话。至此,术前的所有准备工作均已就绪,日期也定了。
  按计划,应在手术前一天的晚上住院。从家去医院要坐两个多小时的汽车。不知怎么回事儿,自打上了岁数后,添了许多穷毛病,最令人心烦的就是只要一紧张,屎尿必来,而且还是急茬儿的。为了避免在汽车上出问题,出行前在马桶上坐了很久。尽管在路上一再提醒自己别紧张,但还是老想明天手术的事,大夫曾对我说要用电锯把胸骨从上到下全部锯开,最后再用7道钢丝把胸骨绑紧&。想着想着最怕发生的事还是来了,忽然间屎尿齐涌,立即进入到&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紧急状态,不得不求司机停车。司机是位埃塞俄比亚移民,态度挺好,但由于在高速路上不能停车,必须行进到前方路口下高速,大约还得15分钟后。好家伙,熬这15分钟如同熬15个小时。车还未停稳,我就冲入路边深草,说时迟那时快,&噗&地一声,势如破竹,哇!那叫一个痛快。此情此景令我不禁想起一则著名的成语-&粪发涂墙&。透过草丛间隙向汽车望去,车上的乘客正冲我会心地微笑。
  入院后,护士告知明早不可进食、须于6:30之前洗好澡、静候。次日,两名俄国壮汉准时推来一张床,手一指,示意叫我躺上。这帮可恶、可憎的俄国人今日终于出场了。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充满了对我、非白人的蔑视和鄙视,今天,他们居然连句话都懒得说,用手比划。可是他们在西欧或北美白人面前,完全是一副媚颜媚骨,与中国下层官员见到上层官员时的哈巴劲儿一模一样。我躺在行进的床上,看着屋顶天花板上的光影一个个向后滑闪,听着车轮与地砖相碰发出有节奏的咔哒声,不禁联想起40多年前红卫兵大串联、坐火车时的情景,当年曾发誓解救全世界2/3的受苦人,今天却由&未能被我们解救的人&解救我,特别是由美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来解救。
  进入一道大门后,两名工作人员要我自报姓名和证件号码,由于紧张,报码时直打磕绊儿。老伴儿赶紧帮忙,被立即制止。他们坚持要我自报,然后二人在纸上写了些什么,像是签字。之后,又分别由另外两拨儿人要我自报姓名和证件号码。
  进入手术室后,两位助理大夫立刻行动起来。一位是意大利移民、40多岁,另一位是女大夫、第二代匈牙利移民、近40岁。谢天谢地,在关键的人物中没有俄国人。约7:30,大夫说开始打麻药,只觉左手臂稍有点疼,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手术室外,老伴儿密切注视大厅上方屏幕的变化:&范雨臣入手术室&&&范雨臣开始手术&&&范雨臣手术中&。此后几个小时无变化。约1:30,屏幕上终于跳出:&范雨臣手术结束&。老伴儿立即紧张起来、全神注视手术室大门。此时她忽觉身旁似有人蹲下,侧身一看,哇!正是阿隆大夫。阿隆大夫蹲着,对老伴儿说(老伴儿正坐在沙发里)&纳开&阔尔比赛得&。&纳开&的意思是全部切除干净,&阔尔比赛得&的意思是手术进行非常顺利。老伴儿连忙扶起阿隆大夫,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当老伴儿看到我浑身插满了管子被推出手术室时,不禁哭了起来,她实在接受不了这番模样。半小时后,我睁开眼,看到女儿站在床前,我不无责备地对她说&你怎么来了?&术前我曾反复嘱咐女儿不要来,她有6个孩子,其中3个上学、2个幼儿园、1个在家,脱不开身。现今,对于我这已年近古稀的姥爷来说,生活的全部意义和价值就是看着这六个孩子健康地成长。我连连对女儿说&快回家,看好孩子!&。
  我被推入病房。病房约十七八米,住两人,有一洗澡间(含厕所),洗澡间内外各有一洗手池,洗涤剂和手纸齐全。没想到在墙上还配有一盒一次性薄塑胶手套,随便扽用。围绕病床有落地吊帘,可张合。此外还有两个沙发,摊开后是小床,供陪住人夜宿。
  每日三餐都是份儿饭,其中酸奶、肉、水果、蔬菜的量都不少,还有粥、汤之类,面包随便吃。对我这个在中国过了几十年穷日子的人来说,饭菜算不错。正当老伴儿发愁自己的饭怎么解决时,有志愿者按名单找到老伴儿,问是否需要由志愿者送饭,老伴儿欣然接受。志愿者送的饭是由地方教堂出钱、由餐馆制作,免费提供给陪住人员。每次送来时都挺热乎,且质量很好。老伴儿很快发现,在医疗中心楼下的教堂里,平日免费提供简单的食物,逢安息日免费提供正餐。一天下来后,老伴儿还发现无论志愿者的饭、还是楼下教堂的饭都可不再需要,因提供给病人的饭每次都剩下许多份儿(病人免费用餐)。此外,院方还为陪住人员提供冰箱。
  越来越多的俄国人(护士、同室的病友)陆续登场了,我最杵、最怕的就是这些人。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与他们打交道。俄国人的坏劲儿不是个别人,是整个民族性格的堕落与败坏,在很多方面很像中国人。共产主义起自西欧,但西欧没染上,却在俄国与中国落脚生根,这绝非偶然。中俄的民族性格中有一种天生的对共产主义的亲和力。与此形成鲜明对照,在西欧的民族性格中有一种天生的对共产主义的抵御力。
  (未完,待续)
  最后修改于:& 13:15:34& byfanyuchen 发表于:& 13:11:07
  首先,& 感谢诸位的关心,& 有诸位的祝福,& 我相信我一定能好起来.
  本来想在本文续篇中祥谈 &两种社会体制两重天&,& 现简要罗列几点:
  1) 在以色列无挂号费一说,& 无论看哪个级别的大夫,& 都不交费.
  2) 术前的所有检查均免费.
  3) 手术免费.
  4) 住院免费 (包括用餐).
  5) 我和老伴儿去医疗中心的全部路费(其中包括好几次出租车费)均报销.
  当然,& 之所以免费是因为我买了医疗保险,& 我买的是最基本的保险.& 20年前是每月交 82 谢克尔 ( 1谢克尔 = 1.7元 ),& 现今是每月交 101 谢克尔 .& 如有工作,& 这钱从工资里扣.& 如没工作, 由政府的失业部门可无限期地交下去.& ( 目前以色列的平均工资是 10100 谢克尔/月).& 买医疗保险后三个月就可享受全部待遇.
  6)& 政府得知我生病后,派人来帮我做家务已一年多了,家务人员的工资由政府支付.
  以上所有这些任何一普通人均可享受,绝非只有&贵宾& 才可享受.我住的病房是最最普通的病房,& 同样也绝非 &贵宾& 待遇.
游走于两国的求生经历 --- 两种社会体制两重天 (续)
(承上一篇,本篇把全部经历写完)
&&&& 手术后在特拉维夫医疗中心住院6天,先后有6名护士出场,她们都是俄国移民。其中1名的态度很好,4名冷淡,1名极端恶劣。不出所料,她们是:
&&&&&&&& 好的 -- 第3代移民
&&&&&&&& 冷淡的 -- 第2代移民
&&&&&&&& 恶劣的 -- 第1代移民
&&&&& 在以色列这样的诚信的社会里,历经三代才把族群的劣根改造过来,可见劣根的顽固性。所谓诚信社会,绝非是这个社会没有坑蒙拐骗的坏人、坏事,而是它的政府不倡导说假话、民众敢说真话、坑蒙拐骗在社会上行不成风气。
&&&&& 术前的那位护士最好,十八九岁,非常漂亮。她一大早就来到病房,核实术前准备,安慰我不要紧张。此时我已穿好了手术服,所谓手术服就是两片长布,一前一后系在身上,看上去像件长袍,袍内赤身无牵挂。没想到按照程序,护士得查看胸部和腹部。这下麻烦了, 长袍在身,既要裸露上方、又要遮盖住下方的要害部位,操作须特别谨慎。古稀的年龄再加上紧张的神经,手一哆嗦,整件长袍滑落到地,顿时原形毕露,实在丢人现眼。护士抢先一步捡起衣服,盖住我的害羞部位,平和地继续查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此时此刻我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儿,立即钻进去。
&&& 随后有4位护士陆续登场,个个面孔冷冰,来去一言不发。还好,倒没训斥我。每当她们与我的目光碰到一起,都是瞪上一眼,然后立即调转,好像我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让她们逮了个正着,同室的病友来自比利时,是名卡车司机,不善言谈,除了简单地回答 &是& 与 &不& 外,很少主动说话。尽管如此,护士们对他态度却是满面春风,总是有说不完的 &知心话&,这与中国马屁精们在官员面前的表现一模一样。护士们的面孔犹如计算机中的 &双稳& (flip-flop),比利时司机把它触为笑脸,我立即把它翻转过来、触为阴脸。许多俄国人都犯这病,在西欧人面前--媚颜媚骨,在东方人面前--横颜冷对。一天后,这位自比利时卡车司机就出院了。随后从别的房间转来一名病友,为的是躲避同室病友的打呼噜。
&&&&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起完全可以避免的事故。在手术完成后,由两名俄国壮汉把我移到床上。由于工作不认真,我的右臂被紧紧地挤压在右床栏上。回到病房后,护士只关心左臂上的输液瓶,不查看右臂的状况,就这样一直呆了36个小时。虽然术后曾醒过几次,但每次只有几分钟,很快就又睡了过去,等我真正完全醒过来时已36个小时了。这下坏了,醒后右臂麻得近乎完全失去知觉,非常痛苦。起初我曾怀疑大夫在动手术时伤及了臂神经,直到有一天听到大夫批评护士处理不当我才确信这是护理事故。大夫耐心地教我如何康复,5个月后胳臂才见好转。
&&& 出院那天的护士最坏。大夫开了5种药,供回家服用。按照中国的习惯,这药当然由院方提供。可在以色列不是,大夫只开出药名,药必须到市面上去买。按照工作程式,药名由护士传达给我。这名护士态度极端恶劣,手写的药名非常潦草,极快的希伯来语含糊不清,我和老伴儿什么都没听懂,不得不求她再慢说一遍。不料她抬屁股就走,一言不发。尽管我们一再呼她回来,可她连头都不回。此情此景对我们这在中国生活了半辈子的人来说并不陌生,早就在中国学会了应对的办法 -- 忍耐。我们不得不求问阿隆大夫,他很快打印出一清单、标明每一种药的用法,并一再强调其中一种俗称为 &SOS& 的药,不到疼得万不得已时不可服用。
&&& 美国和以色列都是移民国家,从哥伦布1492年发现美洲至今已好几百年,可是以色列从1948建国到现在只有几十年。每个以色列人(或家庭)来以色列的时间都不长,因此每当生人见面时,一个永恒的话题就是&来几年了?&。但人们通常不是直问 &来几年了?&,而是委婉地问 &阿他-诺拉得-拜埃瑞茨?&,意思是 &你是本土出生的吗?&。在犹太传统观念中,本土出生是件非常骄傲、光荣的事。有时虽然对方的希伯来语说得结结巴巴,明知他不是本土出生,但出于礼貌,仍问 &本土出生的?&。如某人出生在耶路撒冷老城,那是最荣耀的事。我来以色列这些年只碰到一名耶路撒冷老城出生的犹太人,她就是约瑟的母亲,如今97岁的高龄,无论碰到生人或熟人,话不出三句就是 &我是耶路撒冷老城出生的!&,光彩劲儿溢于言表。
&&& &本土出生的?&,由此拉开了与新转来病友的谈话。其实不用问,一看他那典型的俄罗斯东方脸型,就知道他来自前苏联。一听他的希伯来语水平,马上就能断定他来以色列约20余年。什么是典型的俄罗斯脸型?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但有一点是清楚的,即许多俄罗斯人的白人特征(比如高鼻深目)不如西欧人那样突显。这是由于历史上匈奴人、蒙古人多次向西迁移的结果。当今,长有一付典型蒙古人脸型的俄国总统普京就是这一迁移的活标本。新病友苏斯洛夫做的是心脏手术、还换了一根管子。他大我3岁,原是莫斯科的一名中学教师,来以色列后一直打零工。当他得知我们来自中国时,马上跟进说 &在中国动手术肯定也得给大夫递红包&。其中 &肯定& 二字(希语,拜图阿)语气刚毅坚定,像是在表达对社会主义的自信(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弊端自信)。苏联早已解体,但从他的语气仍强烈地流露出当年&老大哥&的神态。中国的红包是不是从老大哥那学来的,不知道。但苏中两国确曾都搞过社会主义,这点没疑问。他说像他这样的手术在莫斯科的红包行情是3000$,他问中国的行情,我说不知道,他把嘴一撇,嘴角上挂着无奈又透着狐疑。其实,中国的行情我并非一点都没听说,北京的行情大约是3-5千元,特大的手术可上万(可能不会这么少,有待核实)。我之所以对苏斯洛夫说不知道,是因为如果实说中国的行情低于俄国,表明我们至今仍是俄国的小老弟,我们这个小老弟已当了半个多世纪了,实在不想再当下去了。如说高于3000$,有损中国大夫的形象。虽说中俄两国的行情不一样,但如下几点是相同的,1)红包不是必须的。不送红包照样手术,其区别是(比如盲肠手术)送红包的刀口是2厘米,不送红包刀口6-7厘米,至于刀口下边的区别只能是天知、地知、大夫知了。虽不是所有的大夫都这么做,但相当多的大夫是这么做。2)中俄大夫都言称拒收红包,如何使大夫收下,学问可大了,没有教科书可循,全靠患方刻苦钻研、摸索。3)中俄官方对红包都不严惩。
&&& &我曾试着问过约瑟是否给阿隆大夫送红包,约瑟大眼一瞪、警告说 &在以色列大夫接红包是要坐牢的,并永久失去从医的权力,同时也严惩送红包的人。&
&&&& 在随后的5天里一直和苏斯洛夫相伴。没想到,自他搬入后就失去了宁静。探视人络绎不绝,一拨接一拨,大声喧哗。人们都说中国人喜欢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其实俄国人的喧哗劲儿不亚于中国人、甚至胜过中国人。在以色列多次看到人们制止俄国人大声说话,俄国人总是现出惊诧状,好像不理解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仍继续大声说下去,为此经常发生争吵。(顺便说一句,埃塞俄比亚移民也犯这毛病)。由于以色列的病房不设探视时间,全天候开放,结果从早到晚就没有宁静的时候,烦死了。其实苏斯洛夫本人也烦,他经常借口找大夫躲到清静的地方、把探视人甩在病房。不同批次的探视人员(病人的七大姑八大姨们)平时较少见面,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一侃就是2-3个小时,甚至3-4个小时。熬走一拨儿,紧接着又来一拨儿。这种以探视为名,把 &关心& 强加到病人头上、病人从中没有任何受益、反而受苦的状况在中国也很常见,由此再现出中俄民族性格的相似性。西欧人绝少这样。
&&&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是,未见俄国护士与俄国病人间 &两眼泪汪汪&。俄国人对待自己的同胞远不像对待西欧、北美人那样热情,彼此只是不冷不热、不再说希伯来语、全说俄语而已。
&&& 苏斯洛夫白天由妻子伺候,晚间由儿女陪同。他的妻子长得很像列宁的夫人克鲁普斯卡亚,人很机灵,不过都是小机灵,喜欢耍小聪明、其手法很像中国人。她知道喧哗招人烦,容易把关系搞僵。若搞僵,双方心里都添堵,因此主动修好关系。所谓主动修好其实全是 &借花献佛&。她知道我老伴儿的洗澡是个问题,因老伴儿昼夜值守,不像她那样晚间可以回家。其实中国人天天洗澡的习惯只是近些年的事,当年经常十天半月的不洗澡,也都过来了,今天再过一次也没什么。苏斯洛夫的妻子反复劝我老伴儿就在男病房洗澡,并告知什么时间洗最好。但老伴儿一直觉得这样不合适。不料,苏斯洛夫的妻子率直进入洗澡间、洗了起来。起初我们以为她这是身体力行、为的是劝我老伴洗澡。后来发现她天天洗,甚至一天两次,用她自己的话来说 &有这个方便为什么不用,不用没人奖励你&。
&&& 许多俄国人觉得自己是白人,看不起东方人。有时为了与东方人拉关系,装出友好的样子,因为是装的,歧视的本性无时无刻不流露出来。许多俄国人明显地含有东亚血统,就拿苏斯洛夫和他的妻子来说,脸形的立体感远不及西欧人,但与中国人的平板脸型相比,还是有相当程度的立体感。在俄国人中,白人血统越重,其行为举止越像西欧人。
&&&& 到了第4天,苏斯洛夫全家的嗓门大了起来,音量不再克制,与他们说话爱答不理。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他们要出院了,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再小心翼翼与我们维持 &和谐& 关系了。他们径直走出房门,连句 &拜拜& 都不肯说。其实他是被医院赶走的,大夫早就催他出院,他总是找种种借口拖延。医院的医疗条件当然比家里好,吃饭还免费,这等便宜对许多俄国人来说哪有不沾的道理。正如本文在上一篇中所述,俄国人的坏劲儿不是个别人,是整个民族性格的堕落与败坏。比如在我们小城,在最外边有一条环城公路,再往外就是田野。沿公路修有很宽的红砖便道,但由于小城人少,环城便道上长满了荒草,荒草中有一条弯曲的小路,那是由少数散步人踏出来的。我常在...
人人移动客户端下载}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老大哥加拿大版第三季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