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梦见老家房子倒塌的门楼倒塌了,意味着什么?求解

& 大年初一,我是这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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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2岁10个月
&将近七点的时候,发了一条信息,之后倒头又睡去了。再次醒来,已经差不多九点了。大年初一,不用去拜年,也没拜年的去处,还是按照原计划,乘地铁到四惠东,然后去高碑店逛一圈,之后沿着建国路往西到崇文门,之后向南到天坛公园,如果天坛公园有庙会,那就凑个热闹,再然后就是回单位吃晚饭,如此,一天的时间就算是结束了。  大年初一,大街上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路两边的饭店都关着门,如此冷清,然后地上一层的烟花爆竹碎屑。还好,在地铁口附近看到一位卖杂粮饼的大叔,有的吃,至少不用空着肚子闲逛。买了一个饼,之后坐在地铁出口处的步行梯最下一阶,啃着饼,看着熙熙攘攘的路人。&&  乘地铁的人不多,偶尔会有三两个乘电梯下来或者有一两个乘电梯上去。或许是我选坐的位子比较显眼,然后吃饼的样子也有点特别,再有那背包的装束总能让人想起什么。路过的人难免会把目光停留在台阶上,那个埋头吃饼的我。  似乎,他们的眼神儿里是有那么一丝可怜或者感叹,兴许某年的某个时候,他们也曾如此,在某个角落,不想看别人到自己的落魄而又躲不开别人的视线。孤独抑或无助,总之,心头滋生的是难以抑制的情感,甚至眼角还会有片刻的湿润。我只是笑,笑自己不经意间就成了一处他人的回忆。  地铁上人不多,至少地铁最后一节车厢是如此的。环顾四周,最后一节车厢座椅上零星地坐着几个人。似乎他们的表情都比较单一,或者说如同梦游一般。对面的两个人一直是半睡的状态,偶尔才会抬起沉重的眼皮,见眼前没有异常就再一次木然地睡去。&&  忘记是在哪一站了,上来一位老太太,大概有六十五岁左右,身边跟着一男一女。看样子男的是老太太的儿子,女的是老太太的儿媳妇儿。刚坐下,男子试图拿出手机玩一会儿,不过,他看了看旁边的老太太,然后就把手机重新放在口袋了。之后,他开始和老太太说一些什么,偶尔他们会笑起来。  国贸站是地铁一号线与地铁十号线交汇处,从国贸站要换乘地铁一号线。地铁刚停下来,瞬车厢中涌出来的人还是挺多的,只是没有平时&壮观&而已。依旧是有些拥挤的,尤其是乘坐电梯的时候,步行梯上几乎没有人,大概大家都习惯了代步工具的存在。  地铁一号线向来都是拥挤的代名词,大年初一的时候虽然车厢内谈不上拥挤,不过,出行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似乎这年味并没有浸染到地下,要不车厢里的人都是如此冷寂的表情。是这城市让他们如此,还是地铁高速行驶在地下让他们感觉到压抑?总之,从他们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喜悦,兴许是他们都把欣喜藏起来而害怕别人看到吧。  也不知是一时迷糊了或者目标不是特别明确,出地铁的时候竟然走错了方向。跟着那些人往前走,然后别人往小巷子里拐我也跟着往小巷子里拐,别人走近小区我也跟着走进小区。可是,似乎这么走下去是到不了地图上那一片水域的。问了一位阿姨才晓得,原来我是选错了地铁出站口了。  折回地铁出口,走向对面的出口,总算是看到建国路了。往哪个方向走才能走到想去的地方?站在天桥上的时候有些踟蹰,一时间确实是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建国路是东西方向的,我应该是往东走才能够找到那一片水域,只是暂时还没有某种直觉或者路标告诉我哪边才是东边。&&  似乎天桥右边不是太远的地方有一处高楼,那应该就是国贸大厦,如此说来,左边就是东边。方向确定,接下来的就好说,何况还有手机导航,按照地图指示的方位,我当时距离那一片水域已经不远了。公交站牌处等待公交的人也就两三个,从身边驶过的公交车上乘客更是寥寥无几。  火车道,似乎还有台阶通往头顶的火车道上,那道防护栏还有一处缺口。见过火车道的次数不少,不过,一次也没有在火车道上玩过。记得十一月份路过龙潭湖,看到有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少年翻过防护栏去火车道上玩耍了。似乎他们刚翻过去走上火车道,在他们得意的时候,火车从北边呼啸而来。  真是替他们捏了一把汗,如果他们稍作迟疑,恐怕第二天的新闻上就有相关的报道了。大概火车驾驶人员看到有人在铁轨上玩耍,然后远远地就开始鸣笛以提醒。虽然他们当时也是比较紧张的,一时间不知是往后边跑还是往左,抑或是向右,最后,两个跑向左边,两个跑向右边。  我想,我爬上火车道铁轨应该是不会遇到如此刺激的事情吧。探过头去,仔细听听没有听到任何关于火车的声音,于是心也就踏实许多了。把背包放在旁边,然后试探着踩了踩铁轨,似乎眼下的铁轨并没有电影上或者照片上的那些画面有意境,大概是这铁轨是盘卧在城市中间的吧。  走到两道铁轨中间,即使火车驶过来的时候也是可以躲开的吧,不过,要是两列火车相向而来,估计只有卧倒才能逃过一劫了。依旧是没有听到火车的鸣笛声,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准自己看着还可以的角度拍几张火车铁轨的照片。&&  不远处走来两个人,似乎她们的样子很淡定,大概她们从铁轨上走过好多次了吧。兴许她们看出了我的兴奋劲儿,似乎她们的眼神儿中有那么一丝的不屑。莫管她们怎么看了,暂且让自己想想一下,画面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铁轨脉脉地延伸到看不到的远方,周围是如此地静寂,似乎能够听到风从耳际吹过。  下了火车道,过了桥洞,往右拐便是那一片水域,记得一二年七月份的时候曾从这里路过。大概那时已经临近黄昏,好多人在岸上散步,旁边的柳丝任意的垂下,风中摇曳的影子显得柔美而动人。水波粼粼,偶尔有几只野鸭游过,然后留下长长的一道水痕。垂钓的人很多,或许他们只是休闲,要的是垂钓的那种闲适与宁静,而不是否能够钓到几条鱼。  尽管这个冬天不怎么冷,甚至可以用温暖来形容,不过,眼前的风光依旧是萧索的。水面未曾结冰,岸上有那么两三个垂钓的人,旁边的柳丝也是长垂的,只是,没有了绿叶的点缀显得有些单调。草坪上的草依然是枯黄的,松柏树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那样沉郁,堆在草坪上的石头有些抢眼,偶尔能够听到隐约的鸟鸣。  杨树似乎已经知晓了春的音讯,要不,枝头也不会是那般鼓鼓的模样。如果仔细看那垂下的柳丝,能够看到那突兀的柳丝已经泛青。不知那水中游来游去的野鸭有没有季节的概念,若没有,为何她们是如此的欢快?倚着栏杆,高碑店仿古的建筑隐约可见,水面上浮现的将军庙,让人想起《春夏秋冬又一春》电影里的那个水上寺庙,画面如此唯美而幽静。  绕过那一片水域,走近高碑店仿古建筑群,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丝的古韵。不知是不是过年的原因,总之眼前的高碑店显得如此地沉寂,路上停放着一些车,差不多每栋建筑上都挂着大红灯笼,有的还插着一面国旗,地面上有散落的烟花爆竹碎屑,只是很难看到行人的影子。  再一次踏上将军庙的小岛上,映在眼前的是方鼎一般的香炉,香炉里插着几杆拇指一般粗细的香,几缕的香雾萦绕开来,然后空气中充盈着让人心神安宁的味道。燃过的香灰附着在香柱上迟迟不肯离去,偶尔的风吹过,能够看到香灰中隐藏的红色。当香灰跌落的时候,那一丝的温度也就散了,那一丝的依靠也就没了。  沿着南岸往西走,偶尔能够遇到一两个垂钓的人。新建的几排楼房让原本寂静变得更加寂静,有些玻璃还未安装好,有的墙壁还没有粉刷,一处显眼的电话号码,门面房的玻璃上粘贴着出租的字样。或许这些房子早已经被&抢购&了,虽然近段时间关于房地产的条款比较多,不过,其中还是有许多利润空间的吧。  来到河的对岸,然后沿着河岸一直向西走,顺便拍一些逢上的风景。冷清的路上依然不见几个人影,就是那一处商务会所也没有一丝热闹的痕迹。零落的树叶,被风驱赶到角落里,然后一层一层地缱绻着,大概这样能够暖和许多吧。转了一圈,然后在四惠桥折上建国路,之后依然往西走。  在试图把摄像机放包里的时候,发现摄像机下边贴着标签,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总之,那种感觉一下子就把所有的心情都冲淡了。年前的时候,单位统一把各部门的财产汇总了一下,摄像机是企划部门的财产。在未经企划经理许可的情况下擅自将摄像机拿出单位,这是怎样一种违纪行为?  越想越觉得心理不踏实,总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难以弥补的过失。在前一天的时候,我试图和经理说一声的,不过,经理似乎比较忙,然后我也就没能提及这件事。然后想和总经理说,想必说过之后总经理是不会反对我把摄像机带出去拍一些照片的。由于总经理比经理更是匆忙,于是乎我也就没能说出口。  后来,想和企划经理说一下的,不过和企划经理不熟,也就在年会的时候帮助企划布置过会场和拍摄年会的视频,当然,如果我开口的话,估计她也是不会反对的吧。和企划负责视频的同事说吧,却又一时没能找到他的联系方式。或许是之前有过几次带着单位摄像机出去的经历,然后也就觉得相当然了。  如果在使用过程中不出现问题还好,偷偷带出去,偷偷带回去便是。若是使用过程中出现了问题,例如摄像机镜头摔破了抑或是摄像机丢失了,假使这种情况发生了,单位应该怎样处置我?同事会怎样评价我?最为重要的是,我将如何看待这个事件?如何才能让自己内心的自责平复下去?  在未经保管人许可的情况下擅自拿出去,在某种程度上是有&偷窃&之义的。何况,摄像机是单位的公共财产,私自带出去拍一些照片算是私用,那算是&公产私用&,严重一点说,是不是应该与&挪用公款&归为一类?大概我还是不够等级承担这个&罪名&的,不过,类比而言,应该是如此的吧。  无论怎样,心情再也寻不回之初的喜悦,任路上车来车往,也不理会与何人擦肩而过,总之一直是沉默的状态,默默地往西走着。过了大望路,走近国贸,眼前那些建筑确实是很惹眼的,只是总也不敢从包里取出摄像机拍几张照片。大概,我应该把它就此放在包里,然后安全地把它护送回单位。  在国贸地铁D出口的时候,一位大叔问我哪里是国贸,看他的模样大概是外地过来旅游的或者是在北京打工平时没有闲暇的时间而过年没有回家的。至于国贸的具体位置,我还真是一时指不出来的,虽然已经在北京待了差不多两年了,虽然从国贸附近路过何止十次,虽然就站在国贸大厦前面。&&  &国贸可以进去逛逛吗?&这个问题还就一下子就难住我了,我确实不晓得国贸是怎样的。之后查看了关于国贸的信息才知晓,原来国贸是有综合性的,有办公区与商场。看了台北101大厦与北京国贸快闪的PK,给我的感觉,还是101大厦的快闪更让人感动,至少我是被触动了。  逛了那么久,确实有些饿了。只是,差不多的饭馆都关门了,找一处吃饭的地方还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饿的感觉袭来的时候,差不多的情绪都找寻不到了。什么自责了,什么风景了,什么美女了,瞬间都失去了吸引力,倒是路边的、关门的餐饮铺面特别揪心。  总算看到一家麦当劳,据我所知,这样的快餐店应该是不关门的,虽然是大年初一,毕竟是国外的品牌。当然,外国的快餐品牌概念里也是有春节概念里的,不过,更多的是文化与利润的关系。如何打好文化牌,然后让利润最大化,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一点。  少扯淡了,填饱肚子才是硬道理。即使要扯淡,那也得等吃饱了,有力气了再接着扯淡。两个门,一个是面朝北的正门,另一个是面朝西北的偏门。我想,走正门应该是正确的选择,过年的时候,大概偏门是封死的。于是乎我便拖着沉重的步子,携着饥饿的眼神推门而入。  迎面扑来的不是汉堡与炸鸡翅的味道,似乎是那种浓郁的咖啡味。走近服务台,从包里摸出钱夹,然后扯开钱夹扣,手指捻着人民币,再把目光移开投放在一串又一串的字母上,打量服务台上的单子,试图找到汉堡字样的文字,可是,一切有点超乎我的意料。大概,当时我是木讷在那里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请问先生要什么咖啡?&服务台的姑娘很礼貌地问我。未能听清楚她说什么,我只是淡淡地一笑,回应她的礼貌。旁边坐着的那些人面前似乎没有摆放什么食物,多数是一个小碟子,然后上面放一个杯状的小碗儿。再看了看单子上的那些看不懂的字母,然后把目光注意到西边靠窗户的桌位,似乎我明白什么。  实在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让那位姑娘搭上了好大一会儿的微笑,最后我也没有要一杯咖啡,甚至一声&谢谢&都没说就转身去了西边麦当劳的服务台。大概咖啡店的那位姑娘也是看出了我的尴尬的,然后也就没有说什么了。不得不说,我的应变能力是相当的不足,竟然不能瞬间提升自己的档次。  大概是第一次到北京的麦当劳店,一零年的时候在哈尔滨在一家麦当劳店看过世界杯。似乎那天没在那里吃什么东西的,因为外边实在太热了,和同学过去是为了避暑。  至于吃些什么,我看了好大一会儿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当然,我不能贸然来一句:一碗刀削面。大概如此说出来,在坐的人都会笑破肚皮吧。  &请问先生吃点什么?&  &一个汉堡。&  &哪种汉堡?&  本来想省事,这下又把自己尴尬住了,因为我叫不住汉堡的名字,一时间又愣在那里了。服务员忙过一阵儿,我依然是茫然的表情,嘴里试图说些什么,却总也找不到词;手指试图在某个地方指出汉堡的名字,可是总也没能看到汉堡的种类。大概她是明白了我当时的处境,于是便拿出一张单子来。  就这么一折腾,原本饿的感觉都被镇住了。见店里没有坐的地方,于是便提着汉堡走出麦当劳店。大概是走到建国门桥吧,从提袋里掏出来汉堡盒,然后拆开纸盒包装,把提袋放在台沿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之后开始啃汉堡。里面的肉确实不错,大概是饿得了,吃啥都香。旁边路过的人,那眼神里似乎有一些可怜抛洒过来?  其实,我觉得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可怜的地步吧?我不过是显得有些随意,然后与这个城市的基调不搭,或者说我这么一坐,给首都抹黑了。饿了,有得吃;累了,有得歇,这应该是幸福的诠释。至于那些忙着往家赶的,我想他们也是幸福,至于他们的幸福所在,在家里,也在路上。而我的幸福,在嘴上,在心里,也在屁股下。  又一次路过崇文门,再一次用手机拍下西北角东方新天地的蓝色大楼,只是,照片的效果已不如当初。东单体育中心已看不到人影,路上的车辆并没有因为春节减少许多。&&  路过的时候,总是不由地想起那里,曾经坐在那里看车来车往,等一个身影出现。是否我应该拐进那一条巷子,然后默默地走过那一处院落。大概那条巷子更加安静,看不到行人,也看不到经行的车辆。  步行到天坛公园的时候已经感觉腿有些酸了,看游园的人比较多,我也就买了一张门票跟着人群进去了。起初,我想天坛公园应该是有庙会的,如此,我便可以拍一些热闹的画面。当然,也可以到僻静的地方拍啄食的喜鹊,或者安静在树林中的石凳。或许,目的所在便是此,于是无论如何都要在此逛一圈的。  那些挺拔的松柏依旧是如此苍老,那枯了半边的躯干显得倔强而冷峻。我试图找一个能够表现那枯了的躯干的性格,只是,我怎么也不能寻到恰到好处的角度。大概我是不能够理解岁月于松柏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于是我便不能知晓以怎样的角度拍摄才能让松柏是松柏原本的样子。  月季园里早已经不见月季的影子,就是月季枯了的枝都没有了踪迹。大概是害怕那些月季经不起北京寒冷的敲打,于是便用绿色的布将她们围起来,之后再用土把布的角边埋进土里。我想那月季不至于如此不经严寒的摧残,只是那份怜悯让原本应该坚强的月季有了后退的依靠。如此,这园里的月季是否能够适应园外的天空呢?  北出口甬道两旁的树上挂满满了大红灯笼,若是在晚上,那景象应该是特别迷人吧。绕到斋宫,环绕在斋宫的深壑显得很特别,想必是作为防御用的吧。差不多走到南门的时候,想走近圜丘拍几张照片留念,走近围墙才知晓距离中心景点还是如此远,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角度,最后也只好作罢。&&  按照原本的打算,走出天坛公园南门此次的计划计算结束了,然后找公交回单位所在的地方。看看时间才四点多,虽然腿已经有些抬不起来了,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公交,便只得继续往前走了。当绕到南二环的辅路上时,乘车的想法就基本泡汤了。  继续往前走,在芳古路与南二环辅路交汇处往南拐,在芳古路与方庄路交汇处向东拐,我记得沿着方庄路往东走是能够到达方庄东路的。走到方庄东路往南拐,距离单位成寿寺路中街就不远的,因为方庄东路在南三环路结束,然后往南延伸便是成寿寺路了。不严格意义上说,方庄东路与成寿寺路是一条路的两个阶段而已。  既然选择了,那就继续走下去吧。累是有些累,而想起那种坚持所带来的沉默时,也便更加坚定自己的选择了。不用着意控制自己的思维,当疲惫劈头盖脸地迎上来的时候,所有的情绪都在瞬间没有了踪影。如此的体验何尝不好?生活总是有一些未可知的境况发生的。  走下去,总是会心有所得的。能够如此地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应该是一种享受,而不是所谓的折磨。过程,总是在过程中发现而有所感悟的。或许有人说,停留才是生活最恰当的节奏。我想,停留是有些突然的,若没有一步一步地坚持与发现。一路走来,看到的,就成了回忆中的一部分。大年初一头一天
& &&昨天是大年初一头一天,早晨回老家,弟弟前天回来了,晚上又回了自己家,昨天早晨比我到的早。一家人吃了饺子,大妹妹和二妹妹家已经结婚的孩子们都来拜年,大妹妹的另两个孩子也都交了自己的朋友,叔伯弟弟家的女儿在未来的婆家过的年。我和弟弟还是按惯例在村里拜年,基本是亲戚和附近的几家邻居,比去年串的门要少,因为,有的家的老人已经不在了,有的家老人被儿女接到外面去过年了,有的家的人也出去拜年,在路上遇见了。感觉现在村里的年味也不太浓了,或许是我们自己变了。在老家拍了两张照片,一是自家的门口,为了拍全对联,关上了门。二是某烈士故居,这是我上小学的地方,我一、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半个学期是在这里度过的,我们的学校搬走后,这里曾作过村大队部。现在的这里是经过整修的,门楼和院门都不是从前的,过去的门楼比现在要气派;过去两扇门都包着铁皮,钉满了钉子,现在只是两个普通的木门;过去的房子和院墙都是青砖砌的,现在墙体是刷的灰色的涂料;过去大门前有两棵大槐树,现在只剩下一棵了;过去门前的空地比大门低很多,突出了高台阶,我们在这里上体育课,晚上放电影也在这儿,现在这里垫高了,加了不高的围墙。吃过午饭,我们回到市里,孩子带着小孩子来了,为了哄孩子,我也不得不学习天真,这样小孩子看到我就不哭了,有时还会对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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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重见甜水井“大红门”门楼
 西安日报社
第11版:西安地理
  社长:夏泽民 总编辑:屈胜文    国内统一刊号 CN61-0002
重见甜水井“大红门”门楼
  昔日甜水井大红门的二门楼,如今坐落在华县一位收藏家的家中院落
&&笔者所撰写的《甜水井的“大红门”》在4月20日《西安地理》版刊登后,得到了方方面面的关注。曾在“大红门”生活过的一些老住户通过各种方式联系到笔者,共同追忆原来居住地所发生的人和事,令人感动。&&另外,笔者文中提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城市改造,许多老建筑包括“大红门”未能保留下来的惋惜之情,让人惊喜的是文章刊发后,有位毋先生给西安晚报编辑打电话称,当年甜水井拆迁改造时,自己收藏了部分老门楼,其中就有“大红门”的门楼等,目前存放在华县老家。笔者获知这个消息后很激动,先期与毋先生取得了联系,近日又约了甜水井几位老住户一同前往华县,实地察看。&&时隔20年再见二门楼&&车从连霍高速华县入口下,由南向北沿县城过境街道直行约4公里,一幢醒目的建筑印入眼帘,这正是毋先生的老家宅院——“非园”,主人谦虚地讲,此园尚小不成园,故称“非园”。非园占地近两亩,里面收藏了不少门楼、石雕、木器、碑石以及中国传统厅堂文化等旧物什,门类繁多,摆放有致,品位高雅。院子的南门赫然就是“大红门”的二门楼。放眼看去,门楼中间“福禄光明”四个大字清晰可见,门楼上青砖雕花、山水、人物、花鸟、吉祥图案等活灵活现。这个二门楼居然奇迹般完好无缺地保存了下来,唯一的区别就是原来的“福禄光明”四个字原貌是凸出来的,现在变成了凹字。20年后再睹旧物,触景生情,让人不禁感慨万千。&&我们去时毋先生正在外工作没在家,据看护院子的其侄子介绍,毋先生今年60多岁了,在西安从事旅游工作多年,平时比较喜欢一些旧物收集,也撰写和出版了一些收藏方面的书籍。在九十年代西安市低洼改造中,为了避免老建筑和旧物损毁,他骑着自行车经常到这些老街道去转,发现有什么好东西就想办法买下来,“大红门”的二门楼和一批旧物就这样被他发现和收藏,因此得到了保护保留。“大红门”东边65号院赵舒翘的后代也曾来此看过,这里也有他们院子的一些旧的建筑遗物,包括他们童年曾坐过的青石板等。&&据介绍,毋先生平素生活简朴,不抽烟、不喝酒,省吃俭用,几乎把所有的积蓄都用在了收藏,竭尽全力去收购历史遗物。有一次收购了一块大石碑,为省20元的运费,自己硬是拉着架子车从华县县城一路坑坑洼洼地拉回家。他在生活中十分节俭,但他在收藏上却很舍得,也非常执着,有时为了一件物件,能往返多次,最终感动主人,忍痛割爱。当然有时候也因为自身经济上的原因,错过了一些机会,留下了遗憾。&&据同毋先生儿子电话沟通,他父亲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爱好,没有别的想法。他还回忆了当年甜水井“大红门”二门楼的收藏经过:是先用照相机把门楼照下来,然后让人小心翼翼一砖一瓦拆下来,编成号码,再用草绳绑好,找车拉回华县,最后请当地高明的匠人按照1∶1的比例进行复原。原门头“福禄光明”凸刻的四个字因在文革中遭到破坏,在恢复时请匠人按照原字形,刻成了凹体。说起父亲的收藏,他也是滔滔不绝,也很“专业”。“非园”建成后,每年吸引了众多的国际友人和国内一些人士的关注和参观,舒同曾专门为他们题字:“乐此不疲,穷而后工”,这也正是毋先生一个真实的写照。&&院内旧事的补充回忆&&据甜水井的老住户们回忆,上次在文中提到的“大红门”院内西边临街住的老干部李占江,系193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清涧县第一任苏维埃主席、陕甘宁边区财政厅科长、洛川县县长。解放后先后任青海省检察院副检察长、陕西省财政厅监察组长等职。李占江北隔壁还住着一位原省税务局副局长谢华(又名谢正学),商州杨斜林岔河人,夫妻俩都是离休老干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他曾组织领导商(县)山(阳)蓝(田)15支队,并接应过李先念的红五师。文革中被错打为叛徒,以后平反。离休后老俩口回商州老家安度晚年。原财政厅厅长、9级干部郭艾正在南北甜水井79号家属院居住,大年初一也经常到大红门来给干部拜年,非常谦和。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院内当时还住着一位离休老干部、老军医张子煜,曾在五十年代筹建省财政厅医务所并担任所长,人品好,医德高,院内谁家有个头疼脑热,随叫随到给大家热心治病、送药。
文/图 王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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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新网审字[号 陕ICP备号大年初一中午我们一家人都坐在门前晒太阳 ,(我家是农村的)看见两只鸽子追一只鸽子,结果哪一只鸽子_百度知道
大年初一中午我们一家人都坐在门前晒太阳 ,(我家是农村的)看见两只鸽子追一只鸽子,结果哪一只鸽子
追的撞死在门头 掉到我们面前?,鲜血直流。请问各位大神 这是什么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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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大年初一回到家的时候,门锁坏了,门硬是打不开。寓意会不会不好啊。_百度知道
大年初一回到家的时候,门锁坏了,门硬是打不开。寓意会不会不好啊。
然后接着赶回外婆家去的是在奶奶家过的除夕。早上吃了早餐就回家了,因为路途有点远。也用了很多年了,不过在初一坏所以怕什么寓意不好。大家帮着分析分析,后来想办法弄开后,然后初一是准备回家一趟,谢谢了,结果门打不开,仔细看才知道是门锁坏了
提问者采纳
你也说用了很多年了嘛!别想多了这叫辞旧迎新嘛!给你拜年拉!该换了!新年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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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2条回答
东西哪管时候啊!还要配合你什么时候才能坏掉么,人很厉害也不是能长生的,为什么还要胡思乱想。东西都有坏的一天既然你都知道是用了很多年了。其实也就我们人类知道是初一?
相信科学,不要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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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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