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真肚丝汤汤里为什麽会有水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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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话,你这次去意大利不就是去为你那不长进的弟弟擦屁股吗?还没解决?」
  「把他由黑手党那边带出来,送了医院後就回来了,没关注後续。」
  「我真心觉得那混帐让人打死是活该,是你才那麽佛心去把他救回来。」
  莫望东何尝不想放任不理,无奈每次都抵不过母亲的哀求。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可以害你一次就能害你第二次。这些年你为他的事情没少烦过,对你们家也算仁至义尽。」
  「我打算和他们脱离关系。你觉得这麽做会狠吗?」
  「你妈让你自生自灭,你觉得他狠吗?在我看来你早就该和他们脱离关系了!」
  也许人对得不到的东西特别执著,所以他才会努力做到最好,希望母亲能给他一个安抚的微笑或者一个奖励的拥抱。
  这世上有那个孩子不渴望母亲的疼爱?
  因为缺乏所以渴望,他只是单纯希望自己能有个归属,有个人愿意给他爱。
  怎麽知道他的出生原来只是母亲为了留住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的手段。直到他被生出来,他的生父并没有回心转意,母亲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转嫁了另一个男人。
  他生父的名字里有个东字,母亲才给他取了莫望东这个名字。是利用他的存在提醒自己不能指望那个抛弃她的男人。
  打从出生起,他就注定不会得到母亲的爱。
  他原本就和两个弟弟不同姓,母亲嫁後他完全无法融入那个家庭。
  继父是小有所成的商人,一次意外,继父过世後给母亲留下了一笔遗产。一个女人家过度宠溺孩子,弟弟们要什麽有什麽,久而久之就渐渐的让母亲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觉得可能他长得像生父,给他去了这样一个名字的母亲根本没有办法爱他。因为不能爱他,因此将所有的爱都给了两个弟弟才会形成现在这种局面。
  「别想那麽多了,和家里脱离关系的人那麽多,多你一个不算什麽。你是我的好友,我妈虽然不在了,但对我们来说,你一直是我们家里的一份子。」
  潘伯母和潘任长确实待他极好。他离开家之後对他不时关照,还拿出一笔钱借他出国深造。
  他出社会後早已经如数奉还了欠款,但他们对他的好,他会一辈子记在心里。
  相比起来,他的血亲待他完全不如一个外人。只会在遇到麻烦的或者缺钱的时候才想起有他那麽一个儿子。
  「钱包我很喜欢,谢谢你用心挑选。你家里的事,尽快处理一下吧?别再拖下去了。」把玩著褐色真皮钱包,看多两眼还真是爱不释手。不愧是时尚出身,望东的眼光真是不错。
  「我还有件事要和你报告。」
  「什麽事?」
  「我和清岚在一起了。」
  放下钱包喝咖啡的潘任长差点被喝下口的咖啡梗死,「你说什麽?!」
  「觉得要和你交代一声,所以就说了。」
  「我怎麽不知道你喜欢男人?!」枉他们兄弟一场,他居然完全没有察觉。
  不对啊!这家夥过去也是有过妻子的人,难不成他是双性恋?
  「遇到清岚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男人&&你无法接受吗?」
  潘任长是他的好兄弟,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对对方坦白。虽然坦白,却还是会担心对方的接受度不佳。
  「你是认真的?」
  「嗯。」他对感情向来认真,没办法学会玩爱情游戏。
  「他呢?他是认真的吗?」看样子前阵子小邵要辞职八成也和望东有关系,既然现在能一起回来,问题是解决了吧?
  莫望东点点头,视线飘向在外面和同事们说笑的邵清岚身上。
  做兄弟那麽多年,他还真没看过莫望东用那麽眷恋宠溺的眼神看过谁。
  忖了忖,潘任长觉得反正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情,只要望东喜欢就好,「我是不反对办公室恋情,你们两个都有点分寸就好。」
  拍拍莫望东的肩膀,潘任长说道:「只要你开心,我又何必反对呢?」
  下班的时候,同事们陆续离开,邵清岚也扯著莫望东的手笑说,「我们也回去了!」
  才站起来又被莫望东拉回怀里,正疑惑就听见男人低沈的问道,「我想问你很久了,为什麽不喜欢去我家过夜?」
  「那是因为之前以为你老婆可能会在家啊!」
  听他少根筋的回覆,莫望东不客气用力的掐住他的脸捏道:「你才有老婆,是你有老婆不是我!」真是气死他了。
  「痛、痛痛!莫叔别气嘛,我的老婆不就是你吗?」马上讨饶的邵清岚又不知死活的抛出另一句白目的话。
  「我今晚就让你知道谁是谁的老婆!」
  「啊啊啊!莫叔我知错了,我是你老婆,我才是老婆&&」追著气得走掉的莫望东,邵清岚开始担心明天能不能直起腰骨回去上班了。
  这对白痴情侣,不是才说了让他们有分寸吗?马上就无视他耍起花枪来了?
  潘任长瞠目结舌的看著那两个人离开头疼的想到,不知道是不是该给这两个人来场爱的教育才行。
  上车,邵清岚就叽里呱啦的吵到要去逛夜市,「我好想吃猪血糕、喝奶茶,在圣托里尼几星期,好想念家乡的味道。」
  看莫望东不理他,他只好再接再厉的喊道,「猪血糕、臭豆腐、猪血糕、臭豆腐、猪血糕、臭豆腐、猪血糕、臭豆腐、猪血糕、臭豆腐、猪血糕、臭豆腐、猪血糕、臭豆腐!」
  一直喊到他们找到停车位,莫望东买到那两样东西塞到他的口里为止,才止住了他叨念个不停的声音。
  笑开了脸的邵清岚啃著自己的猪血糕,不时张口吃莫望东拿来堵著他的嘴的臭豆腐,一整个心满意足,「好好吃!莫叔你也吃!」
  赏脸的咬了口**喂的猪血糕,无视周围疑惑、厌恶或者莫名兴奋窃喜的目光,莫望东咬著嘴里的食物,帮小孩用指尖抿去他嘴角的酱汁,「满意了?」
  「我还想要草莓杯和卤味!」
  「好、好。」
  一扫之前的忧郁,邵清岚不知道之前自己眼睛是不是粘到牛粪,怎麽会误会这个满心满眼只有自己的人,只是把他当成打发时间的玩物。
  没有人会把真心拿来当玩意,像莫望东那麽认真的人更加没有这种可能。
  说到底还是他太笨,才会平白伤心了那麽多时间。
  「莫叔&&」
  「嗯?」
  「你会一辈子都好像现在那麽喜欢我吗?」
  「根据调查显示人平均寿命为约80岁,每一个人平均花二十四年在床上睡觉,七年在忙碌工作,五年吃吃喝喝,五年在萤幕前自我娱乐,至少六个月在街上塞车,九个月打扫洗衣做饭。」
  他问男人会不会一辈子那麽喜欢他,男人干嘛告诉他这些莫名其妙的调查数据?
  邵清岚睁大眼,嘴巴咬草莓到一半,样子呆呆的很可爱。
  「我今年多快四十岁,人生已经走到一半,还要扣除所有吃饭、塞车、打扫、睡觉、娱乐各种琐事的时间,剩下了的时间不到二十年。」
  「啊?」
  捏住邵清岚呆愣张开的下巴,莫望东好笑的说:「我现在担心的是,只有二十年怎麽够?」
  「呃&&」等等等,他怎麽还是听不懂莫叔在说什麽啊?好深奥,莫叔不要欺负他呆,说得浅白一点啊!
  「因为担心只剩下二十年爱你的时间不够,所以以後我们要尽量待在一起。无论是吃饭、塞车、娱乐还是打扫都在一起,让我把剩下四十年的人生都节省下来&&」吻了一下这个呆得惊人的小孩,莫望东心里觉得好笑,「全部用来爱你。」
  「哇啊啊啊啊!!莫叔不带你这麽整人的!!!」男人吻了他的额头一下,说完这个吓死人长,又拐弯抹角的情话後就逃。留下他一个会过意来以後羞到几乎要去撞墙。
  为了转移害羞得快死掉的情绪,邵清岚开始大叫了起来,「莫叔!莫叔!臭莫叔你给我站住!!不是说要待在一起?!」
  两人追追跑跑离开了夜市,却没有注意到一双恶意的眼睛尾随著他们离开的身影。
  第九章 tt 恶意
  幸福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心房饱张、身体轻盈、控制不好自己的嘴角一个不注意就会裂开笑得像白痴。
  莫望东认真觉得自己一定是邵清岚的口水吃太多,慢慢被他同化了。
  被邵清岚由後面扑抱,莫望东握住他圈住自己腰间的手问道,「今晚睡我那儿?」
  「换洗衣物怎麽办?」
  「你只要过去就好,其他的不需要担心。」
  「噢!」为什麽莫叔那麽坚持要自己去他家睡呢?反正知道莫叔没有太太之後其实也没差。他乖乖答应了下来。
  「你家床太小。」每次都睡得很克难。不抱紧**的话机会都会被他踹下床。
  小孩睡相实在不太好。
  拉著想歪满脸通红的小孩上车,莫望东捏捏小孩涨红的脸揶揄道:「以前怎麽不知道你那麽容易害羞?」
  「我才没有害羞!」大声抗议的小孩鼓起了腮帮子,「去就去!不去莫叔还以为我怕你呢!」
  「你典型被卖了还会帮著贼子数钞票。」
  「我不会!我不会那麽笨好不好!莫叔我告诉你别看不起我啊!」
  在邵清岚聒噪声中回到久违的住处,门外却站著意想不到的人。
  妇人气质柔弱中带有一点神经质,眼神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们交握的手,像是下一秒就会冲上来对他们破口大骂。
  他下意识的想先松开莫望东的手,不料男人却略微施力握住他的。
  这个举动像是请求他不要离开。
  妇人在他们面前沈默了好一会儿,咬唇隐忍的开口,「不请我进去?」
  「有什麽在这里说吧。」不咸不淡的回道,莫望东看起来并没有请妇人入屋的打算。
  「你就这样对你的母亲说话?」妇人语气略硬了起来,道出让邵清岚吃惊的事实。
  留心一看,莫叔的眉眼真和妇人有几分相像。他记得Rennes有提过,莫叔和家人的感情不太好,来势汹汹的妇人到底有什麽目的?
  「很快就不是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听莫望东那麽说,妇人强制冷静的表现开始动摇,声音上扬了不少。
  「你我空有血缘关系没有亲子之情,继续拉扯下去也没有意思。」
  他可以感觉到男人握住他的手微微收紧,他不晓得发生了什麽事只能呆呆的站在**身边看他和母亲争执。
  「你是我生的,一辈子都甭想撇清关系!」
  「我已经决定要和你们家脱离关系,今天遇上了也好和你交代一声。以後请你不要再到我家或我工作的地方打扰。
  这些年我为家里做了那麽多事也算对你们仁至义尽,从今以後,我不会再帮你的儿子们收拾烂摊子&&」
  莫叔话还来不及说完,妇人就踏前一步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让搞不清楚状况的邵清岚清醒了过来。看到妇人还打算再补上一巴,他紧张的把他家乖乖被打的男人往身後一拉并握住了妇人挥下来的巴掌,「你谁啊!谁准你乱打人!」
  「我在教训不孝子轮不到你来管!滚开!」
  「我男人怎麽轮不到我管?!这位大婶,我家男人说他没妈,他最亲的人就是我了,我都不舍得打他哪轮到你打?你那根葱啊?!」
  吼完一轮看妇人呆愣,邵清岚马上转身查看**的脸颊。莫望东却在听到那句大婶差一点破功笑了出来。
  一直自持优雅大方的母亲一定会为了这句大婶而抓狂。
  **乾净的脸上清晰的浮现了五指掌痕,看起来就痛得不得了,邵清岚怒上心头,已经顾不上面前这位疯妇到底是不是**他妈了,「我告诉你再不滚我就叫保安!哪有你这样跑上来随便打人的?!就算你真的跟他有血缘,你出手伤人我们也可以提控你随意伤人!」
  「你、你这臭小子叫谁大婶啊?!」
  看妇人抓狂的冲了上来,邵清岚腰骨一挺打算直接和她杠上。担心**会吃亏,莫望东忙拉住他开口道:「莫女士请你自重!」
  被莫望东那麽一喝,妇人动作一个趔趄,险险站稳,「你从来没有这样和我说过话&&」
  这个儿子在她面前总是沈默的,乖巧安静听话的完成每件她交代的事情。到底什麽时候开始,儿子已经不再愿意乖乖任她摆布了呢?
  「我会通知您登报的时间,今天就请您先回去吧。」说完,他越过妇人打开门,把看起来受到不小打击的妇人拒於门外。
  进门後男人就没说过一句话,两人沈默的洗完澡,邵清岚拿来冰水浸湿毛巾帮**敷脸。
  「怎麽打那麽狠,要是不好好冰敷明天一定会留下痕迹。」因情绪波动不小心手劲儿用大了,男人下意识缩了一下脑袋,他马上察觉到自己弄痛了男人。
  「莫叔你也真是,打你不会闪吗?怎麽就愣在那里让她打呢?」放轻动作,邵清岚心里疼,忍不住嘴不停叨念莫望东。
  「习惯了&&」淡淡的话语透著一股无力,莫望东下意识这麽回答。
  就是因为他那麽不假思索的说了这样的话,才狠狠的击中邵清岚的心。
  放下毛巾捧住男人的脸让他回神,他觉得现在也许是个好时机让**和他谈谈他过去那些事,「能告诉我是怎麽回事吗?」
  男人扯出了个不怎麽好看的笑容轻声道:「简单说就是一个女人企图用怀孕手段留住男人不成,小孩成了牺牲品。改嫁後,她完全没有花时间关心没有利用价值的小孩,不甘不愿把拖油瓶带大。」
  邵清岚翻白眼,「莫叔你可以说得更简略一点。」
  「家人都不在乎我,所以我也不要再把他们放在心上了。」莫望东顿了顿,笑容里埋藏太多邵清岚尝不出的苦涩,「我只是厌倦了被利用,所以决定到此为止。」
  他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方法,想得到家人真心的对待,无奈不管那条路都只能遇到刺伤身心的荆棘。
  在这巨大且没有出口的伤人迷宫里继续纠缠,唯一的结果可能就只有死在里面。
  他觉得够了,已经无法再继续走下去。乾脆斩断挂名的家人情分也好绝了自己对家人的奢望。
  邵清岚不知道莫叔和家人的关系居然这般恶劣。
  说不好,根本是莫叔单方面 被对方予取予求而已。
  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藏在怒气後面的,是悠长的 酸涩。他为了男人的伤心而伤心。看不得男人心里有一些委屈。
  他帮男人敷脸良久,手指的轻轻抚摸他被刮肿的脸颊。脑海中转了几句安慰的话,却觉得空乏无力。
  对上眼莫望东才想起,两人都还穿著浴袍,「我拿睡衣给你换。」
  交往以来他一直很期待**来过夜。小孩尺寸的睡衣、衬衫、长裤,牙刷、甚至毛巾和内裤都为他准备了几套。全新的衣物摆在衣柜里已经很久了,都没有机会让**穿上。
  看到这一切,邵清岚感动得不知道怎麽办好。他伸手接过整套为他准备的衣物,心里不明白,他莫叔是多麽好的一个人,为什麽男人的家人会对他这麽坏?
  「莫叔&&我不懂说话,但是我家人教我要懂事非分黑白。我知道你是比你自己想像中还要更好的人,不该为了会伤害你的人糟蹋自己。」他握住**的手,虽然不善表达却尝试努力让莫望东明白,不要为了那些伤害他的人伤心。
  当然明白小孩只是想要安慰自己,莫望东深吸一口气,轻轻道,「我知道&&没事的。」
  「怎麽会没事?」
  他的男人善於伪装,善於在别人的面前装作自己很好。其实他并没有特别坚强,只是习惯在受不了落泪之前停止剖白自己的渴望。
  坚强说穿了不过是厚重的负担,在真正找到懂爱自己的人之前,谁都不敢卸下那层压得灵魂无法喘息的装扮。
  「没关系的,你不需要逞强&&」遇到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世故的人也不可能没有受伤,「我虽然笨,也看得出来绝对不可能没事。莫叔,人生在世父母没办法让自己选择,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老天对你做了一个这样的安排,可是我至少知道一件事&&」
  男人抬眼,眼眸中藏著疑惑,等待著**把话说完。
  「得不到父母的疼爱,绝对不是你的错。」
  听了这番话,他眼眶一烫,「不是吗?」
  那为什麽由小到大,母亲总是指著他的脸对他说&都是你的错&?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做错,但背负这样的怨怼久了,心里反而接受了那样的指责。
  「当然不是!」邵清岚面露愠色,「我现在超气!身为亲人是该无条件守护自己的家人。照顾他们的感受,引导他们成长。你家里那些除了伤害、指责,还给过你什麽其他的东西?」
  「我这样说可能很过分,但是莫叔,我觉得像他们那样只懂利用你的人,没有资格自称为你的家人!」邵清岚生气的坐到莫望东的腿上,握住他的手继续数落,「只会问你要钱的,只会给你添麻烦的是混帐!才不是什麽家人!」
  「断绝关系!赶紧断乾净了!你这个决定做得实在太赞!那大婶看起来就像虎姑婆!虎姑婆都会虐待媳妇,你要是不快和她脱离关系,我以後的日子不是很难过?!」
  小孩说得认真,这句话却把莫望东悲伤的情绪赶走了。他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捏捏**的脸颊,「怎麽?拿自己当我媳妇了?还担心有婆媳纠纷?」
  小孩气鼓鼓,扁了扁嘴变扭道,「我是你的**,虽然我们在台湾还不能结婚,但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了。」
  小时候的磨难,青年时期的奔波,後来结婚也不过是想要有个自己的家。他一生经历了无数次的背叛,坚持不走歪路、积极踏实的经营人际关系也不过是为了想寻找愿意真心待他的对象。
  他想怀中的人儿不会知道,这一句家人对他来说是何等珍贵。
  他虽盼不到亲情,老天用另一种方法弥补了他的缺憾。他得到了厚实的人际关系,交游满天下,生死之交实在不少。且到後来他还遇到了邵清岚。
  他是老天给他最大的礼物。
  他环著青年的腰,笑得有些满足。
  「要是他们那麽不稀罕你,我稀罕!那种狗屁家人你全部丢掉,我来做你的家人。我一定会很爱很爱你,很疼很疼你,都不舍得给受你委屈!」
  心底空落落的角落有暖暖的液体流淌,莫望东望著**的脸不禁有些小向往,「听起来好吸引,那麽&&就拜托你接收我了,货物既出概不退还哦!」
  「拜托莫叔,这句话你自己来说也未免太悲伤了。」手掌捏捏莫望东的脖子,邵清岚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唇瓣,「你对我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奖,我一定上辈子做很多好事妈祖才会奖励我遇到你。这世上没有人捡到了金子还会退货的。」
  「有啊&&拾金不昧的人?」
  邵清岚气极,横眉竖眼道:「我知道你拾金不昧!莫叔可以不要在我对你说情话的时候面瘫的吐槽我吗?」
  「你说错了。」握住**的腰肢,一翻身将坐在他腿上的邵清岚压到床上,他居高临下的抚摸著**的脸蛋,面沈如水:「就算是我这样食古不化的老男人,拾到金子也抵死不会退还的。」
  邵清岚就是他的金子,老天给他的补偿,终其一生他都不会愿意退让。
  感受到男人话里的意思,邵清岚笑弯了眉眼,「你捡到了我,我捡到了你,我们两个组织一个家,不就皆大欢喜了?」
  听**一番慰说,莫望东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小孩总说自己笨懂的不多,但是重要的事却比他这个虚长岁数的人看得还透。
  莫望东俯身吻住了他的宝藏,和身下的人额抵著额,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释怀的脸孔,「你说得对。有了你,於是我有了家。」
  既然已获得毕生所求,其他的一切就不必再苦苦强求了。
  把母亲拒於门外之後莫望东花了一个月挣扎,最後还是在几家主流报章出刊登了脱离关系的广告。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到一段落,最近又开始收到弟弟和妈妈的电话。
  他虽然没有接,短信还是一封接一封传了进来。
  内容大致是弟弟又惹出事情来了,欠了高利贷钱没法还,债主追讨上门。
  家里的钱早就让两个弟弟败光,母亲一个人在家吓坏了,连忙打电话给他求救。
  他没有接电话,母亲又只好短讯给他求他帮忙。
  他其实已经记不清帮弟弟还了多少次钱。弟弟缺钱跟他索要不果就会去外面借。所幸没有赌瘾,数额不会太夸张。
  他其实有些心软, 还是担心那些高利贷会伤人。
  「让他们报警!莫叔你不许管!」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管,但是靠自己自控能力却不足,**生气都因为心疼他,他到底还是知道,只能期望母亲和弟弟能好自为之。
  适逢遇到拍摄期,整个摄影组又出差一星期。回来的时候公司气氛很奇怪,莫望东被潘任长再度叫到办公室去对谈。
  「小邵小邵你过来!」一看到莫望东进去和老板开会,万事通就马上把邵清岚抓住。
  比较熟的几个同事马上靠了上来,一副打算问八卦的样子。
  「前几天有高利贷来收债,被老板赶回去了,你莫叔是不是在外面欠了别人钱?」
  「居然上门来了?!」邵清岚面露怒色,「莫叔才不会欠别人钱,是他那个不孝的弟弟欠的!」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说清楚点?」莉莉也紧张的问道。
  「前一阵子莫叔登报和他那些&所谓家人&脱离关系,就是因为他弟每次在外面惹事他妈都会命令他去解决,总之那些麻烦都是他妈妈弟弟惹出来的,不关莫叔的事!」
  「唉,有不长进的家人确实是个沈重的负累。」Ada突然有感而发。
  「莫叔对他家人不知道多好,你们和莫叔都是同事,不会不知道他的为人。他妈偏心宠坏了孩子什麽道理要莫叔负全责?莫叔十多岁就离家住宿舍,靠自己出国留学完成学业,他妈妈根本一点身为人母的职责都没有尽到,凭什麽现在莫叔成功了就要赔上自己的生活事业去对她言听计从?」
  「上次你莫叔出去意大利也是去帮他弟弟解决麻烦对吧?」万事通继续询问。
  「莫叔帮他家人擦屁股已不是新鲜事了,每回都这样!问他要钱、要他解决弟弟们闯的祸,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实在看不过眼,这次是我拉著莫叔不让他回去帮他们收烂摊子!」
  「这样的事情又能帮多少次呢?」建豪也摇头,「他们就是知道你们会帮忙才会那麽肆无忌惮,纵容有时也是一种错。」
  一言中的,突然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怎麽呆站著?都去干活!」潘任长这几天为了莫望东家里那些烂事伤脑筋,出来看到大家呆站著不工作,马上开口赶道。
  刚才他忍不住提醒莫望东,既然已经脱离了关系,就不要再回去帮他们了。高利贷上门的事情他不用担心,大不了下次直接报警。
  原本有一点动摇想回去帮忙的莫望东,因为家人再一次造成了他同事和朋友的困扰而变得有点不耐烦。
  大家散去工作,却体贴的没有任何人来询问他发生了什麽事,他想也许清岚已经将大致的情况跟同事们交代了。
  「莫叔我跟你说,千万千万不可以再去帮他们的忙哦!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拉屎要自己擦屁股!」邵清岚再度狠狠的警告过莫望东,之後就回去自己的位置编辑照片。
  莫望东捏了捏眉心,叹口气之後发了几封邮件,续而打了几个电话。
  他想,至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继续为公司和潘任长添增添烦恼了。
  电邮认识的私家侦探,查询弟弟这次欠款到底是欠哪一家老大。相熟的侦探只花了一个上午就把答案附在邮件里回复他了。
  再来打了几通电话给认识的朋友,透过他们的关系在道上散发消息,通知国内的老大们旗下的高利贷他不会再帮弟弟还债。请借他弟弟钱的黑道直接去找他弟弟要钱,也请其他门派的老大不要再借钱他给他弟弟。
  其中一个朋友还调侃他说他终於想通了,【我其实想教训你弟弟很久了,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一早就横尸街头了!答应你的事情永远作数,你几时要好好教训那个混蛋给我一个电话,必定帮你搞定。】
  【这位老大请你高抬贵手吧!有需要我一定找你。】
  友人是台湾最大黑道世家邹家少当家,两人是在读书的时候认识的酒友,交往至今关系依旧良好。
【你放心,我旗下所有人都会得到消息,我们家今天以後不会有人再借钱给你弟,也不会烦到你那里去。】
【感激不尽。】
【其他家那里,跟我们交好的我也去帮你打点,大致上都应该没关系。小门小路的也不敢得罪我们家,剩下和我们家敌对的谭家,你就自己看著办吧?】
【已经麻烦你那麽多了,剩下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谢谢你的帮忙。】
【最近忙,也没什麽时间找你。要不是你有事情找我帮忙,我还没想起要找你喝酒!找个时间,我们出来聊。】
【好,再见。】如非必要,他也不想麻烦这个朋友,只是既然现在已经打算把事情做绝,就不能让弟弟继续惹麻烦。
  第十章 tt 底线
  风平浪静几天,在莫望东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的时候,他又在自家大楼楼下遇到特地来堵他的弟弟。
  弟弟眼神充满恶意,他下意识的把**收到身後,这次邵清岚才意识到上回男人那麽做是为了保护他,不是觉得他见不得人。
  「你这是什麽意思?!」弟弟怒意高涨,说话间口齿有一点不清晰,「我、我不知道、你干了什麽?为什麽讨债的、的人全都跑来追我了?」
  这拖油瓶居然告诉他办公室和住家的保安拒绝他的进入!不只如此,他去外面想再借钱还债,也没有人敢再借给他,虽不知道这杂种用了什麽手段,但一定是他干的好事!
  看到弟弟脸上身上都有瘀青,大概是没钱还被债主给打了一身。
  他神情恍惚,舌头说话不清不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药吃High了,「你又吃药了?踏实的去找一份工,把钱还了好好过日子吧?我以後不会再帮你了。」
  「少罗唆!你、你、你你只要乖乖帮我还钱就是了!反正你钱多得是,帮、帮我一下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没有义务帮你,你会有今天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这个混帐!」无端被教训,弟弟情绪激动的挡住莫望东的去路,「你给我站住!你这个杂种!」
  在弟弟动手之前邵清岚又快又准的握起拳头,微蹲下身子一拳将冲上来的男人揍到在地。动作漂亮且一气呵成。
  「呜啊啊啊!!」
  莫望东目瞪口呆,只能看著**挣开他的手踏前一步,对著倒在地上的男人放狠话,「你们也未免忒不要脸了一点,伸长手问莫叔要他的血汗钱去挥霍,讨不到还要动手?!**都比你们有几分血性!你识相一点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一点也不介意把你的消息卖给你的债主!等他们把你大卸八块!」
  「你、你你!」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还像个人吗?」
  「你们这两个死gay!」
  没等他把话说完,邵清岚又发狠的踹了他一脚,「你可以不用说了,反正都是些没创意的话,我没兴趣听!我告诉你,以後不要再出现在我和莫叔眼前,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男人捂住被踹狠的腹部在地上翻滚,趁人不能反应,邵清岚还想补多几脚,却让莫望东将他拖了回去。
  「回去了,不值得为了这样的人动手。」
  「哼!」
  「你把他鼻子打断了。」
  「要不是你拉住我,我还想把他肋骨也踢断,让他老实的呆几天少来烦我们。」
  「他报警我们就麻烦了,这样的人不要理他就好。」
  「莫叔你少说我,你自己才是,少搭理他!」
  知道小孩是心疼自己才会下那麽重的手,莫望东摸摸他的头,「看不出你出手挺辣,吓我一跳。」
  「嘿嘿&&我们这些老是搬运摄影器材的摄影师,手劲是不小啊!让他断一次鼻梁实在不算什麽。」他中学还是拳击部的会员,虽然不是大有所成,要击倒一个吃摇头丸的混混还没问题。
  「你的手没事吧?」担心那一拳不只打伤了弟弟也让小孩的手受伤,他握著检查反复查看检查。
  「没事没事!出了一口恶气,我现在心里痛快!」
  看著小孩欢快的笑脸,他捏捏小孩的鼻尖。心里觉得既然没出什麽大事,这次还是就这样放过弟弟吧。
  这个想法却在他周一收到一堆他和邵清岚举动亲密的恐吓信时作罢。
  有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偏要逼得别人用上狠招让他万劫不复事情才能完结。
  对他使坏,散播关於他的不良传言也罢,他没办法忍受任何人有想要动清岚的念头。
  今天只是照片威胁,难保下次不会连同狐群狗党对清岚下手。
  再者,弟弟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要横尸街头,与其眼睁睁看他真的在外面被人打死,不如他出手教训?
  「清岚,我今晚约了朋友,你先回去不要等我。」
  误会冰释没多久,以省钱为由,莫望东威胁利诱**搬去和他同居。因此他们两人现在住在一起,没加班的时候几乎都一起下班回家。
  「哦!知道了。」反正莫叔怪怪的朋友一大堆,需要应酬的时间不少,因此邵清岚并没有疑问。
  他约了邹向龙,没忘了两人的喝酒之约,约在邹家新开的酒吧。安静的包厢内潘任长和邹向龙已经喝了好一阵子。
  「望东,你迟到!该罚!」
  「哈哈哈,还好我早溜了出来,有好玩的怎麽可以不找我?!」潘任长接到邹向龙的电话说他们约了一起喝酒就自动报到了,三个人中学时候就经常聚在一起使坏,如今聚首还能缅怀一下过往的青葱时光!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把任长也拉进来。」这两个混世魔王中学时期就是爱惹事生非,每次都把他拖下水,想也知道这担子事潘任长没有可能会错过。
  「快快快,我已经等不及要好好教训那臭小子了,把你的计划给说一说,看看要怎麽实行。」
  距离他们欢快的讨论如何教训他不成材的弟弟已经一星期,今天一早接到邹向龙的电话,那头男人笑得嚣张,【你弟弟真的是个极品,也实在太好骗了一点,一听说中了奖就迫不及待领了机票准备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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