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生为同学被寻仙打抱不平称号,怎么样才能说服孩子不能用爆力.

爱孩子的十种方法 - 桐桐的成长乐园的笔记 - 丫丫网 []从一个十四岁孩子写的现场乐评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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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十四岁孩子写的现场乐评谈起
特别说明: 为方便大家区分较为混乱的无名氏,勇敢的心分别给无名氏们冠以“A、B、C、D、E”代码以示区别。行文阅读模式同“爱乐随笔”论坛交流格式,即回复次序按时间顺序由下至上排列。
最新一期《爱乐》(注:2000年第二期)不知大家看过了吗,上面一位14岁的北京中学生表达了对马勒深深的热爱,对西诺波利极度的失望。要是老西知道了一个中国的少年对他的现场做如此评价,也许会感叹“中国小孩真伟大”。
版主似乎对那个现场评价不错。象马勒交响曲之类的作品绝不是听一遍就能够全面把握的,谁要是批评老西的指挥技术或乐队的演奏有问题,并做详细和令人信服的分析定会让大家受益非浅。然而要是因为不喜欢他们的诠释就作出一些很否定的评价,我认为并不可取。还有十四岁的童男贞女就这么爱听马勒,是不是太早了些?真是急啥?少年人应该还有很多更有意义的事去做、去学习。三岁就能背熟唐诗宋词,十四岁就已迷恋马勒,十八岁就是满口的叔本华、萨特,虽然比迷恋格格、天王要好些,但终归还是徒劳和浪费珍贵的青春年华。过早的去了解和自己年龄不相称的思想文化,并不是一件好事,小孩子又怎能读懂唐诗宋词里的忧国忧民、风情万种,贝多芬、勃拉姆斯、马勒的音乐更加不是儿童歌曲。少年通读了叔本华的哲学对心理的健康成长,对培养正常的人格和意志都不会有什么好处。可是总比被格格、天王、恶心的日本漫画包围要好些,总比课堂里虚伪的教条、无用的说教要好些。教育最要紧的是应该培养孩子分辨良莠的眼光,培养高尚的审美趣味和自我教育成长的能力。让孩子过早过分地背唐诗、练书法、学钢琴、看名著都是有损无益。不恰当地去了解人类文明的精华,也不会得到应有的裨益。
最新的《爱乐》的编辑中好象没有了曹利群的名字,封面真是遭得可以。
(Sun Jun 4 17:18:58 2000 )
两年前,曾在中央台看过一个中学生参加的电视辩论赛,有一个辩题叫“互连网络使人的交流变得更亲近了”,正、反两方的同学海阔天空地各抒己见,气氛异常热烈。听完这场辩论,当时我强烈的感受是:这几个参加辩论的孩子,恐怕没有一个进行过真正意义上的网络交流,甚至有些学生我都怀疑他是否真的上过网,他们大量列举的那些论点、论据,能有几条不是从报刊杂志上摘抄下来的?
连中央电视台都可以炮制出这样的节目,又何况区区一本《爱乐》期刊?
其实我们的本意都不是指责这个十四岁的孩子(甚至我现在都有点迫切地想拜读他的那篇文章),我们本也无权指责,我们担心、指责的仅仅是他所代表的一种现象,至少在我们这里很多人看来,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现象,昨晚“20:53:04”留言的那位“无名氏”已经很明白地指出了这点。
熟悉这里的朋友都知道,勇敢的心只有在出现针对个人的人身攻击内容时,才会断然使出蒙古大砍刀,而主动要求挨刀的朋友以前还真没出现过,^v^。
另外,上海的F兄说他在NETEASE是不能和人家吵的,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吵架是“就事论事”的吵,还是“人身攻击”的吵,如是前者,“爱乐人走四方”永远欢迎,如是后者,勇敢的心只能先举“肃静”、“回避”两张令牌,然后再拦腰一截!^v^
(Mon Jun 5 09:47:14 2000 )
别砍别砍!!我是多多!怎么大家都在网上乘凉吗?
Leejoe好!BH好!
(Sun Jun 4 23:53:23 2000 )
砍就砍了,无所谓。我恰恰看了你提的那期爱乐,而且只看了那孩子的文章,虽然也十分的不以为然,但是还是很喜欢那孩子的感觉。看看你们写的文章,不也一样的老气横秋么,批评那孩子老气横秋,似乎恰恰正从反面说明了他明白了马勒。
说什么会后悔自己的年少轻狂,怎么象吃不着葡萄说它酸似的。唯一的感觉,只是,的确没有一个象搞艺术的。
还用无名英雄的名字,说实在的,天天那么和谐,有什么意思。
允许你以最快的速度删掉。
有点意思。
(Sun Jun 4 23:42:33 2000 )
我也抗议,在将来计划自己设计的留言板中,将拒绝一切无名氏的留言。^v^
刚才写文章开李周玩笑的那位朋友,那个文章确实没意思,我已砍掉,你不用再贴了。谢谢!
(Sun Jun 4 23:22:22 2000 )
leejoe(变奏加赋格)
我对习惯性署名“无名氏”的人――无论我认识不认识的――提出强烈的抗议!!!
并且,这个抗议将成为我的习惯。
同意的请RE。
(Sun Jun 4 21:44:47 2000 )
furtwangler
BH兄啊,其实我是很不愿意他当BM的,只是人家有热情,又懂得些,面子总要给些的。不过他的工作作风吗,只能慢慢来了。我知道BJ后很多内部发行的LIVE录音,都是大师们在BJ的演出,你们比我们有福多了。至于听录音的习惯吗,我至少三遍,个人爱好而已。
(Mon Jun 5 21:51:46 2000 )
如果是我,要真是听着不喜欢的东西,可能一遍都坚持不下来,所以,我真的很佩服上海的F兄。^v^
(Mon Jun 5 17:47:15 2000 )
furtwangler
我没到场,就不能听到录音?如果这些内部录音的标识没搞错的话。至少Sinopoli的风格我还是知道的,不过真的是不舒服,散散的,听了三遍都是这感觉,我只好武断地那么说了。
至于《爱乐》上的文章,我是越来越不喜欢了,尤其是那个胡小姐,不知道她是不是胃口特别好……
(Sun Jun 4 23:27:07 2000 )
因为是六一,中央台的“实话实说”把一大群十岁以下的孩子请进了演播室,崔永元虽然厉害,但更让我动心的却是孩子们的童言无欺。(不知道韩韩、BWB、阮籍这几位已为人父的朋友看了没有)“实话实说”的内容这里我就不多说了,我所纳闷的是,在中国,孩子们(应该也包括以前的我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从容撒谎”的?教育的症结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十四岁的孩子懂不懂马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应该学会去尊重别人。当年的红卫兵们懂个什么,可他们亲手把中国古老的文化传统家当砸了个稀里哗啦。。。
我没有看过这个孩子写的东西,但我坚信,哪天他为自己年少轻狂而感到后悔时,他也就真的听懂马勒、听懂音乐了!
(Sun Jun 4 23:17:34 2000 )
leejoe(变奏加赋格)
刚才这个无名氏也不对。
首先,另一个无名氏不一定是如你所想的那样凭着自己的14岁去猜度别人的14岁,倒是你老兄有这个“以己度人”的倾向呀,哈哈。
其次,我并没有说那孩子的水平如何如何,我是就事论事,照理他把西诺波里贬得都那样了(先问你一句,你到底看没看过那篇文章啊,可别在那里空发议论,那可真是习惯性愤慨的并发症了,哈哈),应该是胸怀锦绣才是。可那文章嘛,我看呀,一个词,“空泛”,即言之无据。且文字老气横秋,余甚不喜。这一点我倒是同意那个无名氏。(我真累,下回再也不理无名氏了。)小孩子的观点喜好和大人一样不一样都没什么,就是别一口大人的套话,那就没劲了是不是。
(Sun Jun 4 21:38:36 2000 )
说来说去,你说的是肖邦小时候,你了解你正在指指点点的那位少年么?无非是在用你现在的想法去套罢了,总归无非是因为你十四岁的时候还不知道谁是马勒罢了,哼哼,莫名其妙。
习惯性愤慨不可怕,怕的是思维定势,习惯性判断,跟那孩子交流交流吧,或许你只能觉得自己不如他罢了。怎么能以年龄判断对音乐的理解。莫名其妙。
(Sun Jun 4 20:59:32 2000 )
leejoe(变奏加赋格)
此无名氏非彼无名氏,但所有“无名氏”都让人烦恼,跟便衣似的,真别扭。同意部分意见。但偏偏要抬一下杠,哪怕一下也好。:)
首先,你把对马勒的所谓正确理解一律贴上了“成人化”的标签,是侵犯了全世界少年儿童的人权,尤其是刚刚过了六一,今天更是六四,实在是过分!其实一个孩子眼里(耳朵里)的世界和我们成人不一样又有什么不对呢?为什么要把成年人才有的价值观念灌输给孩子们呢?中国的成年人总是具有强烈的“引导”意识,可除了尚可理解的良苦动机以外,又有什么真正的实力和信心来确保自己没有扼杀一些宝贵的萌芽?难道一个孩子眼里一律是大人看到的世界,耳朵里一律是大人听到的声音,心里一律是大人才有的思维定式,就是他的幸福么?
我觉得对小孩子,重要的不是给他关于美丑的结论,而是帮助他,发现他的天赋性格所向往的世界,倘若不是每个小孩子心里面都有美的种子,大人们又能做什么呢?
大人们要首先承认自己的无知与麻木,才有资格和小孩子们一起玩。
(Sun Jun 4 21:18:12 2000 )
要是十四岁的孩子精通微积分也许会是一个天才。
要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能够熟背三百首唐诗,那最多是个有毅力、记性好、父母管教严的孩子,而决不会是天才,因为只是没有理解的记忆,是没有意义的功课。
精神性的东西没到一定的年龄,没经历过一定的人事艰辛是不可能真正理解的。
莫扎特、肖邦在十四岁写的作品会让人感到美妙、动听,完美的结构更让人敬佩,那是天才。但是其中的内容并没有超越一个纯洁的少年应有的思想和情感,拿莫扎特K.24和K.617两首变奏曲比较一下,拿肖邦Op.71No.1和Op.61两首波兰舞曲比较一下,我们应该发现天才并未在少年时就已拥有成人的思想。
勃拉姆斯和马勒的作品从来不是为少年写的,少年人也许会为马勒绚烂的管弦乐所震撼,为轰鸣的音响而激动,但我不相信在不识愁滋味的年龄能听出马勒的苦难、愤懑、焦虑、柔情、爱恋、极乐的体验、脆弱的神经........。
十四岁就听马勒对完整人格的形成可怕不会有什么好处。
谁都能为和自己理解的不同而对大师的诠释不满,而大师也许是在做一种新的尝试,谁也都可以表达不同的意见。但是一个少年如此轻率地指责德累斯顿乐团不适合演马勒,西诺波利没有世界级大师的水准,那只能说这个少年染上了轻狂、说话不负责的坏毛病。而发这篇文章的专栏主笔刘雪枫是在鼓励这种不好的风气,在害这个孩子。
我们当然不需要封杀天王、格格,这些也是言论自由和人权的一部分。但是我们应该引导孩子,让他们有能力来辨别好坏,拥有分辨外界事物和自我评价的能力,要让孩子学会在不断自我否定中树立正确的认知,而不是简单地标签式的灌输和对教条权威师长无条件的服从。日本漫画当然不全是恶心的,但其中恶心的东西也实在太多了,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我们的传媒已经做了许多有损社会精神文明健康发展的事,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
让一个妓女教会十四岁少年性事,总不能说这少年就成了性爱天才。
什么年龄做什么年龄该做的事。
(Sun Jun 4 20:53:04 2000 )
为什么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不能懂马勒???为什么?
(Sun Jun 4 20:42:02 2000 )
leejoe(变奏加赋格)
呵呵,您的愤慨有点夸张呀。看过那少年的文章么?怎么就天才啦?即使懂马勒也不能算天才吧,天才至少要creative
and productive吧,世界上有天才的作曲家、演奏家,可真没听说过天才的欣赏家。
我最怕的,就是“习惯性愤慨”了,据说是抑郁症的先兆。*_^
(Sun Jun 4 19:07:08 2000 )
为什么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不能懂马勒???为什么?我们了解他么?在某些地方永远存在着扼杀天才现象。
(Sun Jun 4 18:24:33 2000 )
王朔、余杰给年轻人做了一个影响非常坏的榜样:想出名吗?那就逮谁批谁吧!
Karajan、Solti的现场我是无缘听到了,究竟是好是坏,也只能任由别人评说。“Sinopoli的北京现场MAHLER的《第五》恐怕令人倒胃至今”,上海的F老兄的判断依据究竟是什么,在自己没有到场的情况下,如果仅仅凭着刘雪枫、胡欣欣,以及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的一面之词,我只能毫不留情地给你扣上一个“以讹传讹”的帽子。^v^
除了唱片,那三个大放厥词的“乐评家”对马勒的音乐究竟知多少?他们研究过总谱吗?他们了解乐队吗?他们真正知道指挥的作用吗?不管怎样,即使Sinopoli再不怎么样,我想在这几方面总要比他们强上不知多少倍。我相信,Sinopoli肯定不是在世纪剧院平生第一次指挥马勒第五,就算他那天不在某些人心目中“理想的状态”之中,就算他的激情烟消云散了,他也不至于表现得对马勒的一无所知吧!我真纳闷,Sinopoli再不济,对马勒的理解难道还不及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真是典型的中国式荒唐!
既然我们都知道唱片的制作过程中有各种人工的添加、编辑因素,如果我们一味地抱着唱片中精致而夸张的表现去想象马勒,那么你最好永远别进音乐厅,不仅仅是马勒的音乐,其他大师的作品你最好也别去听现场,唱片中的印象越好,你现场的失望也就越大。唱片中的音乐是可变的,而现场的音乐是永恒的。
“Michelangeli、Argerich之流在敲下第一个音符觉得不满意之后拂袖离去”,大师或许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或许对演奏用琴的要求早就写在了合同之中,或许他们是在抗议演出经纪人对音乐、对听众的敷衍了事,或许他们的个性强烈要求他们把最好的音乐呈现给听众。。。谁知道呢?而我们却总是只能听到负面的议论。。。
昨天下午在中图东四门市,我没能找到2000年第二期《爱乐》,于是我寻问了坐堂的小伙子,没想到他没好气地甩给我一句“哼,他们呀。。。”
(Sun Jun 4 17:20:20 2000 )
leejoe(变奏加赋格)
尽管我自己在14岁时还是个光知道瞎玩儿的傻孩子,倒并不怀疑这世界上有14岁就能感受Mahler的少年,14岁的Mozart不是更有过之?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殊之处,艺术才能更和年龄长幼无甚关系。不过,我也有我的奇怪――即使我14岁就能如此感受到Mahler,我也写不出那样老练的文字来。这种成年人式的所谓“乐评”倒更让我吃惊。
但无名氏老兄的后半段呢,我又有些不同意。其实什么好什么不好,都是我们大人替孩子做的选择。其实我们大人最难的问题是:该不该替孩子们选择?要不要相信孩子们有选择的智慧?我们的目光到底是要紧盯住某一个选择的结果,还是着重于一个健康、自然、体验丰富的选择过程?以后者论,天王、格格或日本漫画,若一概杜绝且不论是否做得到,首先如此刻意洁净的“无菌环境”到底好不好令人怀疑。我们固然是怕孩子们由于“天王、格格”(漫画书好象另当别论吧,里面有相当丰富的想象力)而“走弯路”,但也没有必要“封杀”吧?
不知道我有没有表达清楚。有时,大人们往往低估孩子们的心智。再次推荐一本好书――“小王子”。
(Sun Jun 4 17:19:47 2000 )
furtwangler
总是习惯于从唱片中欣赏大师的演出,这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无奈。我们之所以依赖于唱片,只是因为身边的现场演出不多,具水准的更是少之又少。
然而唱片能代表一切吗?当然不能。唱片往往是完满制作的产物,当Solti、Karajan、Sinopoli沉溺于录音室的时候,他们可以“做”出他们想要的一切。于是有人对次不屑一顾:看看他们的现场怎样?已经有人不止一次地指出身为WANGER专家的Solti面对拜鲁依特的复杂声学环境呈现的窘境,那拖泥带水的《指环》演出和DECCA的那套经典录音简直判若两人。Karajan在《自传》中也坦言自己的萨尔兹堡演出有50%是不合格的,30%是正常,15%是比较好,5%才值得真正保留。Sinopoli的北京现场MAHLER的《第五》恐怕令人倒胃至今。于是Karajan几乎从来不允许唱片公司发行他的现场录音,87年WIENER新年音乐会之前更是预录的所有曲目以备不测。
现场演出必须完满吗?当然不需要,也不必要,更不可能。当你去发掘大师的现场时你会发现许多录音室里没有的东西。那就是所谓的与听众的水乳交融。影响现场演出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一旦有哪一点不协调很可能招致满盘皆输,所以也就不奇怪Michelangeli、Argerich之流在敲下第一个音符觉得不满意之后拂袖离去,留下满场惊愕,套用一句Francois的名言“我上台就是来制造完满的”。没有一位大师能无时无刻制造完美,但我认为结果是否完美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在于制造完美的过程是否完满、是否全身心的投入。因此,为了完美,现场录音唱片的发行也是经过严格剪接(可能取自不同的演出场次)和精心润饰的,这一点Bernstein曾讲的很清楚(但他绝不允许这些工作削弱他的即兴色彩)。所以当Celibidache的EMI录音发行后,它那一反常规的制作哲学――摒弃剪接、否定润饰――几乎引起了轩然大波。Furtwangler的现场录音是少数被使用殆尽的例子,而且绝没有可供选择的剪接素材,如果哪家唱片公司胆敢对之加以润饰必定会被喝以倒彩,所以可以把它等同于现场演出。于是在比较了许许多多同一曲目的不同演出后你会有趣地发现,传奇大师的现场录音至少又一半以上你可以挑出一大堆毛病来,而且有许多诸如速度的处理在今天看来绝对是可笑的,当然也有神来之笔。还有,不要忽视排练,大家都听说Toscanini的排练远比演出精彩,事实确实如此,乐队的激情在排练时被激发到顶点,然而到演出时就疲态尽现。相比之下,小Kleiber就明智的多,他从来在排练是只是点到为止。可见,排练体现了大师的个人哲学,更能说明一切。
经历风雨后才可以见彩虹,这是我喜爱欣赏排练原因,如果有可能,请多多注重排练吧!当然,也不要忽略现场。
附:piy,如果在落下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给听众一个短暂的遐想空间,引导他们在脑海中交织出一个自己理解中的极至,是不是会更好?
另:我对上海的演出安排极其不满意,出色的上海交响乐团得不到应有的重视,糟糕的上海广播交响乐团每每亮相,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权力平衡、利益分配的结果。艺术的被牺牲往往是最终的结局。
(Sun Jun 4 10:44:57 2000 )
连国交今年的马勒五都还马马虎虎过得去,sinopoli的Mahler 5真的让很多人倒胃吗?
(Sun Jun 4 13:03:27 2000 )
leejoe(变奏加赋格)
刚刚一会儿没来,好象发生了不少事儿啊。:)
那位因为取笑我被BH砍了的,别生气,把原文寄来我信箱如何――我正好奇呢,心里怪痒的。谁爱吵架抬杠俺都奉陪,其乐融融。
哪位觉得“和气”没劲,尽管开抬,别光说别人“不象搞艺术的”,什么“吃不着葡萄倒说它酸”,您想过吵架的瘾大可用真名呀,那才叫潇洒自信哪!拿“无名氏”出来当幌子的,自己的气不觉得短么?
又想热闹,又不敢拿真面目示人,明明自己活得小气,倒要反打别人一耙,呵呵呵呵。――别说我激你啊!
(Mon Jun 5 00:38:55 2000 )
无名氏E(A?)
事实上梅纽因的早熟对他后来的演奏生涯是弊多利少。
(Tue Jun 6 11:27:49 2000 )
无名氏D(A?)
爱乐是心灵的需要,做爱是生理的需要,这好象都不需要有什么天才吧?
(Mon Jun 5 21:26:10 2000 )
Menuhin之称作天才,主要因为他十几岁拉琴,就有成年人般的成熟。不过,这样的人太少了。
(Mon Jun 5 21:20:45 2000 )
作曲天才,演奏天才当然会有,可爱乐天才不知道会有什么意思。其实我说的很清楚,天才如莫扎特也没有在少年时就拥有成人的情感,虽然他的作曲天才是多数成年人练一辈子都不会有的。
阮兄说得好,精神和情感方面是没有什么天才的。
(Mon Jun 5 21:02:29 2000 )
其实古典音乐中除了马勒,美妙的篇章还有很多,难道十四岁的你已经将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肖邦、柴可夫斯基、德伏夏克的杰出作品听了个遍?难道只有马勒才能满足十四岁的你对古典音乐的需要?
虽然我也常听马勒的交响曲、也买了马勒所有的重要作品,但是对其中的几部一直很怕听,因为每次听都是一次沉重的心理历程,他在诉说人生的快乐是多么珍贵和稀少,天使的微笑总是梦中最模糊的幻象。
少年人啊,为何这么早就要将心灵去经受这样沉重的磨难,青春的快乐难道已经离你远去,幸福的年华应该好好地珍惜!只有你真正体验过幸福,你才会懂得马勒对幸福和童贞的渴望是多么痛苦。
孩子总希望早些拥有成人的思想,而为生活奔波的成人往往会怀念童贞的幸福。过早的进入成人的世界并不会让你获得更多,反而会失去你本应有的许多快乐,让心灵超越年龄未必是好事。
你说三十岁和十四岁相比是百步笑五十步,那至少三十岁的经历了你两倍的人生,也许七十五步正好是产生质变所需的阈值。
如果真的热爱音乐那就先把马勒放一放吧,莫扎特所有的五重奏、贝多芬的一些协奏曲、舒伯特的钢琴三重奏....或许更适合你去用心体验。说说我现在在听什么吧,DG
The Originals中被称为维也纳夜莺的Rita Streich的两张专集,EMI Great Recordings
of the Century中Victoria de los Angeles演唱的Chants d'auvergne,美妙的歌喉让疲惫的心灵温暖和幸福。
大师们诠释音乐不是奥林匹克比赛,爱乐者欣赏美妙的音乐更加不是了。虽然理解的程度可能会有差异,但听过马勒未必就是水平高些,喜爱罗西尼也未必就是没品味。
我想大家并非是因为有人否定那场音乐会而不高兴。如果谁的文章否定得有根有据,分析得透彻有理,大家一定是会从中收益非浅的。我又将许渌洋的文章和刘雪枫的文章对照着看一遍,发现他们的几个观点完全一样,也许少年人是在以刘雪枫为榜样而摹写,与其说他有勇气和追求,不如说是轻狂和浮夸再加一个不学好样。
你10:16:43的无名氏对勇敢的心的批评很没道理,这样一篇没多少实质内容的文章只要了解了它的基本观点就足可以批评一下了。又不是批评一部没听过交响曲。
今天去外地出差,身体不累,但心里有些倦,还是再听一会儿维也纳的夜莺吧。
(Mon Jun 5 20:54:54 2000 )
本想今天就此收笔,但一看到你对周老师说的那段话,我又不得不多说几句:周老师的话显然不是针对你的。KZ和尚怡在楼下说计划过几年回国工作一段时间,周老师是在为尚怡寻找一个最佳的工作参考机会。当然周老师话中还有别的意思,我相信大伙都能体会得到。
(Mon Jun 5 19:22:46 2000 )
去年在北京音乐节的闭幕式上,勇敢的心有幸看到了王健十岁时皱着眉头拉大提琴的历史记录镜头,相信我当时内心的触动一点都不少于你的,更何况,接下来我又听到了他更成熟的现场倾诉。。。只是我从来没听说过十岁的王健公开批评过谁,我确实太孤陋寡闻了!
从我二十年前离开父母单独生活的那一天开始,家父就一直告戒我“言多必败”的古训,自从推出了“爱乐人走四方”,我几乎把我二十年里没说的都给说出来了,虽然内心总是很矛盾,但只要问心无愧,茫茫天地任我行。。。
(Mon Jun 5 19:14:08 2000 )
怎么你们都认定那孩子对人家是恶贬了,我看你们对他用的词一个比一个恶劣。
再有,周老师如果您想讨论,我很高兴,如果因为您的教师的职务而对我循循善诱,那我实在感到很难受。本来我还有过拜您为师的念头,嗨。
(Mon Jun 5 19:10:16 2000 )
我们毕竟不是一路人,恕在下多言了,总的来说,只是挺替中国一切早熟的孩子难过,因为说了两句真话,被那么多人骂,于是不得不去做普通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十岁的王健演奏大提琴时眉毛就已经拧成一团了,不知道你听过他十岁演出的录音没有,小泽已经听出他是天才了,这里没有小泽。也没有斯特恩,于是那个十四岁的孩子夭折了。
多么羡慕peter还有amd,总能够平平淡淡处理一切,我不能,我只想说我想说的话,我从来就相信天才,当他们能够顶住大多数人给他们的压力的时候,他们离成功就不远了。还好我现在不是某某教授的学生,可能会因为一个学位不得不承认自己连最简单的音乐都不懂。还好我不会因为某某是教授就听从了他的一切。
教授和音乐相比,当然音乐是我的选择。
“因为祖国听不懂我,于是我到了另一个地方,可是我听到,那里的人们说我叛逃了,其实那是我最爱的地方。”
(Mon Jun 5 18:50:20 2000 )
如果十四岁的孩子告诉我,他喜欢马勒,我会说他少年老成。
如果我又看到,这个十四岁的孩子在恶贬一个伟大的乐团和一个不平凡的指挥、以及一场非常难得的音乐盛会,我又该对他说些什么呢?我总不至于会对他说:“没错,小朋友,你做得很好!请继续努力!”
其实你开始针对的那个无名氏的观点并没有太大的错误,至少他代表了我这样年龄阶段爱乐人的正常想法,何况人家似乎比我们更了解一些内幕,所以才会那样一针见血。。。
其实你留个真名又有何妨?我们总不至于下次见面会吃了你吧!好久没见到你了,天知道因为刻苦,你又瘦成什么样了,即使你老兄真要我为你两肋插刀,就怕也难找下刀的地方了!^v^
(Mon Jun 5 18:29:18 2000 )
问题并不在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尝试用成人的眼光看世界,而是有些孩子不得不,你的明白?可能大家的童年都太幸福了。犹疑,彷徨,爱欲,恐惧对十四岁来讲真不算什么。何况,三十岁就能说你真懂了马勒么?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之所以不具名完全是为了日后与大家相见时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年头……嘿嘿,不过本来我是针对另一个无名氏的。
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没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大家要是不以为然,我闭嘴就是,十四岁,真不算什么。
(Mon Jun 5 17:47:37 2000 )
可以有十四岁的MOZART,但我不相信有十四岁的MAHLER。我怀疑一个少年能在多大程度上理会成年人世界的犹疑,彷徨,爱欲,恐惧。换而言之,在情感和人生体验上没有什么天才可言。
(我不否认李周老弟所讲孩子有自己的审美观,有自己的世界,我希望能看到自己孩子的立场和心灵来写言之有物的东西。但问题在于孩子尝试以成年人的眼光看成年人的世界,而且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的恶贬。便不免有些滑稽。)
楼下有位无名氏提到如果西利波里知道这篇东西会惊叹中国孩子的伟大,这未必太想当然。任何人都有权发表自己对音乐的见解和喜好,但对德累斯顿和西利波里的水平不屑一顾之前,至少应该明白自己站在什么位置。
多多提到中国人科学不发达,是个相当复杂的问题,且不讲火药,造纸等伟大发明,看看中国古代的一些奇巧淫技,有时不得不让人叹为观止,但为何不能在真正意义的科学上有发展,恐怕不只是思维模式单一的原因。
(Mon Jun 5 15:51:55 2000 )
楼下这个无名氏,现在我已感觉出你是谁了!其实昨天我就怀疑是不是真的是你?或许你不想因为那个名字而玷污了真正的那个人?所以你就一直不愿写出名字。。。^v^
这个论坛,讨论问题,从来都是对事不就人,即使是刘雪枫、胡欣欣来了,勇敢的心也会敞开胸怀来欢迎他们,大家都是热爱音乐的人,干吗非得要仇目相对呢?
你为李周编的那个故事,我只说了那是一个玩笑,我确实没有能够看完就果断地删除了,之所以觉得没意思,是因为它的形式,一字空一格、一行空一行,看起来实在太累了!^v^
你要真想贴出来,还是先用WORD处理一下再上传吧。
其实我有时也在想,如果我们每个人都换个身份来再来这里讨论,究竟会是一种什么气氛呢?难道我们就真的不再和气、和谐?或许这就是你老兄觉得“有点意思”的原因所在。^v^
顺便所一句,哪天你真想寻找“英勇就义”的感觉,打个电话(我有你家的电话,你也该有我的电话),我这里提上蒙古砍刀就去你那。^v^
(Mon Jun 5 11:56:15 2000 )
另外呢,leejoe朋友,你对于我的批评,我都接受。百分之百的,全心全意的接受。但是我是坚决不改了。有机会我们可以好好的切磋一下。
(Mon Jun 5 10:23:38 2000 )
叫leejoe朋友,你误解了我对搞艺术的人的认识,学样子的人是学不来实质的,关于这一点可以不讨论。
但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批评了某某的马勒这实在无可厚非,托斯卡尼尼一样会认为斯托科夫斯基错了。因为这里的懂马勒的都觉的那场演出过的去,听了反面的意见就不高兴了,为什么,我不太明白。
勇敢的心朋友还没有看过那篇文章,就开口闭口“十四岁的孩子懂不懂马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应该学会去尊重别人。当年的红卫兵们懂个什么,可他们亲手把中国古老的文化传统家当砸了个稀里哗啦。。。
我没有看过这个孩子写的东西,但我坚信,哪天他为自己年少轻狂而感到后悔时,他 也就真的听懂马勒、听懂音乐了!”
我想还是应该看看再说话吧。
昨天说实在的,关于你(leejoe)的那篇文章,根本不是贬义,很有意思的一个玩笑,其实我的本义根本是明开玩笑实表扬,但是操刀的人恪受准则,不愿改变对文艺方向应该怎么走的判断,pass了,我也懒的折腾。
关于对那篇文章的见解,我说了,我大不以为然,可我欣赏他的勇气和文笔,以及字里行间透着的失望,小小年纪挺有追求,我很以为然,所以整个那本爱乐,我只特别看来那篇文章。但是其实是不大记的了,不过我似乎没有注意到他有不尊重别人的话。整个让人觉的懒懒的。有点不过如此的劲。
(Mon Jun 5 10:16:43 2000 )
“马勒事件”――还是鼓励为上。试想:是一个小孩子有点轻狂的指点乐坛,粪土大师好?还是你问一个小孩子马勒是谁,他告诉你马勒是马克思的弟弟好?
我同意Leejoe的观点。中国人总是喜欢固化一种思维模式,并把它强加给别人。这也是为什么中国的文学发达,而科学不发达的原因之一。
(Mon Jun 5 09:48:09 2000 )
leejoe(变奏加赋格)
你看,多多也想看呢,还不快发!!
还有,生抬一句杠――什么叫“搞艺术的”呀?
有一阵子,中国的小青年,留长头发,凶凶地抽烟,愤世嫉俗自怜自伤整天酗酒逮谁骂谁,这就“象搞艺术的”啦?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再怎么装酷,没有爱和创造力那叫什么天才、什么艺术呀!
所以那小孩子的文章实在是没劲,因为他大言不惭地把别人贬了一顿,什么有价值的新东西也没揭示出来,你说这不是“老气横秋”是什么?更何况他能懂多少货真价实的音乐?(这点上我绝对同意BH师兄)他要真是天才还有工夫写出那破破的乐评?
我也猜度一下你吧,是不是他的观点赶巧和你的差不多,你就打抱不平来着?感同身受了是吧,顾着交情还不好意思拿真名出来抬杠,真有你的。
(Mon Jun 5 01:24:40 2000 )
呵呵!我也想看看。记得上回Leejoe大哥有妙语,曰:争吵往往能吵出实质性的内容――看来不假。
(Mon Jun 5 00:53:01 2000)
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更应该爱护那个少年,因为你们认准了他是无知而且不知天高地厚的,所以才真正的恶言相向,其实梅纽因并不少,少的是伯乐,尤其在中国。
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作品听个遍才能评判一个乐队和一个指挥呢?既然你以为别人连文章都没看就可以进行不负责任的评论了。逻辑上站不住脚。
不过我十四岁的时候是最迷贝多芬的,而且我最爱的是第五,本能而已。然而从那时我就忍受着同龄人的不理解。十多年了,我又看到了这些东西,实在说,我反感。虚伪一点说,我希望你们不是俗人。而且,十四岁这坛子里很多人就视贝多芬或者老柴为生命了,到现在我也比不了他们。拿心中的马勒和某人阐述的马勒做比有什么不对,批评又有什么不对呢?还是你们太不宽容,尤其对这样一个孩子,甚至连一名教师都……
对这样的孩子可以不同意他的思想,如果我是一名教师,我希望看到这样的孩子。我想不能把他说成恶贬别人或者从容撒慌,之后还要说自己明白了古典音乐的内涵,大有心灵在高处的意思,或者打了别人再揉揉,说咱是就事不对人,可惜连文章都没看。我替那孩子鸣不平。你们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最好不要拿自己去套别人。完了还说别人自我感觉良好,其实大家自我感觉都不错,别拿这说事。
(Mon Jun 5 23:01:52 2000 )
亲爱的FRYDERYK兄,我楼下所说“令我不解、且无奈的事”,不是指“你的无奈”,而是“我自己的无奈”,如果你真的不明白,我相信会有明白人明白、并且会写信告诉你的。^v^
说来说去,不管是“此无名氏”,还是“彼无名氏”,只要是有个性的无名氏,只要你们一露面,勇敢的心一眼就能看出你们的真实身份,只是我不愿意给大伙戳穿而已。没办法,天天与你们朝夕相处,想不熟悉你们都不行!^v^
(老马不用生气,楼下那个用XIXI化名的人,我们一眼就能看出那是假冒伪劣的。)
冷静下来,其实我们和FRYDERYK兄辩论的本来就不是一个命题,只是一个事件的两个方面。我们批驳的是一种现象,而FRYDERYK兄坚持的是一种心情,只是大家都借这个机会充分表达一下各自的看法,仅此而已。
周老师、KZ兄、BWB兄都是我们的学长,他们的话确实语重心长,不仅仅是说你、说我。。。^v^
(Tue Jun 6 17:03:04 2000 )
鄙人插一句,
我觉得大家所论及的东西是一个离散性相当大的问题,不会有一个单一的结论,因为这涉及到大家自己所拥有的观念问题,既然是观念又何求能够简单说服对方的方法呢......,如果有的话,大概只能够说明这是一种辩论,当有裁判认定谁胜谁负的时候.......,
然而,这大概已经远离了这个BBS的中心了吧,问题是目前这种争论却成了中心,......鄙人觉得没有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同时也容易产生疲劳......所以我建议大家就此打住算了......
看来我成了和事老了......哈哈
(Tue Jun 6 16:07:39 2000 )
非常理解署名无名氏的弟兄们的苦衷(尽管我对此做法非常不赞同):看到有人的观点与自己的如此相悖,不说不甘心,说了难免伤了弟兄和气,所以只有不署名。如果无名氏们坚持要做无名氏,能否用无名氏A、B、C等,这样别人也能知道此无名氏不是彼无名氏。这次回国见到新朋友,这种建立在爱好美好音乐、而不是利益得失基础上的友情真让我觉得太、太珍贵了,观点不同,甚至完全不同又有什么关系?别说我做作,这是我真真切切的肺腑之言。既然这里是论坛,争论就再正常不过了。昨天听到一句话,大意是:一个人如果有一天只有他自己可以模仿,那他就不再会进步了。常流连于此地的朋友们,哪个敢说自己从未受到别人任何正面的影响?能够积极地(positively)影响别人、同时也愿意受到别人积极的影响的人有福了。所以我们还是署名吧,避免使用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伤害人的词语不就行了?
今年“爱乐”2月号的14岁中学生的两篇文章(连同第7页的那篇短文)我都看了,不想对文章发表什么看法,对这样老练的不用任何强烈的词汇,但却把一个世界级的指挥指挥的世界级的乐团的这场音乐会基本上否定了的乐评,如果不是因为编者出来提醒,我是无论如何不能相信它出自一个14岁少年之手。成熟乎?兴许。但我读到的更多的是老练。关于我们这里的这场争论,在鄙人看来差不多每个人都有让我信服的观点,关于天才,阮籍兄和另一位持有相类似观点的无名氏兄的观点我更能认同。我想勇敢兄没读过这篇文章就出来发话也无可指责,因为他针对的只是文章作者的态度。14岁少年喜欢马勒,可喜可贺,但也似乎有点可忧?天才不可否认,还有不可否认的是我们都需要莫扎特、梅纽因这样的天才,但我们真的需要天才的批评(真正的批评,而不是赞扬)神童吗?我这只是个问题,不是我的结论,欢迎大家探讨。真正让我质疑的是“爱乐”编辑的目的,这篇文章在鄙人看来除了老练并无太多实质内容,换句话说,并不是篇多出色的文章,如果不是出自一个14岁少年之手,“爱乐”会把它登出来吗?难道又是为了填补我国在XXXX领域的一项空白?还是为了让我们14、5岁的青少年们也来学XX出来骂遍所有的文化人?这位14岁的少年兴许从某种意义上听懂了这场音乐会,但在我看来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他并不是抱着爱马勒的心情、而是批评家的心情去听这场音乐会。14岁难道不是一个应该多一些体验美好的欲望、而少一些指点江山的态度的年龄吗?勿庸置疑,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完美甚至丑恶,但这些是一个14岁的少年应该接触或评论的吗?我们会喜欢14岁的莫扎特和梅纽因带给我们的阳光,但我们喜欢一个14岁的少年向我们老练地揭示丑恶吗?断章取义地摘出这位少年在短文中的两句话:“大团来访听多了,觉得都不是他们的最好水平。。。再也不想听到德累斯顿在北京演马勒那样的音乐会了,让我失望到家了”让我们还是期望多一点的少年真诚,少一点的少年老成吧,这不论对儿童们本身还是这个民族都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14岁是花季,14岁不相信丑恶。
(Tue Jun 6 12:25:39 2000 )
亲爱的BH兄,我一直都想用吟豪举例子,但不想牵扯太多的人,所以没有写。我们都保留意见吧。不过你所说的我的无奈,我一时不太明白,请写信告诉我,我的地址是。
(Tue Jun 6 12:08:48 2000 )
可能是我没有写清楚。尚怡肯定了解我的意思,还有老马。其实我想说的是在中国音乐教育中太多地重视技巧,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被技术给吓住了,他们忘记了技术的目的是音乐表现,而把技术当作唯一追求的东西了。有很多小孩子原本是因为喜欢音乐才坐到钢琴前的,但后来却发现他痛苦的根源就是曾经那么美丽的钢琴。当老师的要始终保持学生对音乐的热爱,这是最重要也是最难的。在音乐学院里有很多学生除了自己弹的曲子以外一概不听,唱女高音的不听男高音的曲子,弹钢琴的不沾琵琶之声,而且弹第10首奏鸣曲的决不听第11首……不少人听到优秀的演奏根本不感动,而只是说:他的手指机能真好。我希望尚怡能把美国音乐教育(其实也包括整个教育思想)中值得学习的东西带给国内。
我说的那个男孩子绝对是真挚的,他可不是为了考上研究生就来个否定自己。那些话如果不是发自他内心的,想编还编不出来呢。哪天我把他写的东西传给大家看看吧。我很尊重他。
无论是14岁,还是2岁,都是值得尊重的。他们的爱、恨,伤心,忧郁,都是有道理的。
(Tue Jun 6 12:08:45 2000 )
阮籍兄这话我还乐于接受。
关于名字的问题,本来是针对那个无名氏的,但是既然一直用了无名氏,就没必要接着署名,反而有点没意思,因为对事不对人,话是谁说的有什么关系,有必要署名么。
开始的时候,那位无名氏朋友说,问题在于那孩子在不应该的年纪干了不应该干的事情。所谓“竖儒安敢料我”,说他就跟说我一样。
接着的讨论也一样,BH兄并没有看那篇文章,如果BH兄能针对那篇文章说两句,我也无话可说,怎么就认定是人家年少轻狂了呢?而且比着比着,扯到妓女和坏人身上,这都哪跟哪呀?
反正怎么说我都可以,而且我也喜欢比较明显的话,说得好了,我佩服,我觉的说的不好了,以后见面少说两句就是了。
(Tue Jun 6 12:01:55 2000 )
亲爱的FRYDERYK兄(这样叫叫起来多么的自然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聚会合影时站在你面前的那个孩子吗?
吟豪是我们这里年龄最小的朋友,去年他来到这里时,恐怕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大家还记得我帮他在这里贴出的那篇叫《秋夜》的文章么?勇敢的心永远也忘不了,因为那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用自己真诚的心灵对贝多芬伟大的弦乐四重奏op.127的真情理解。我们有谁在内心嘲解他了?我们有谁不理解他了?我们谁也没有站出来。只是我私下里曾对这里的一个朋友说过,吟豪有点象在模仿成人的口气写随笔(这确实是我当时的真实感觉),然而他这种感动确实令我动容,以至于我一直也忘不了他的这篇文章。
其实吟豪在这里写过的随笔、发表过的看法又何止这一篇《秋夜》,如果大家都还记得这位现在正全力以赴进行高考冲刺的朋友,有谁能告诉我他是否曾在这里断然批评过某个音乐家、某个乐团、某个指挥家、某个乐团?我们的吟豪没有,他只是在塌塌实实地感受着他所爱的音乐,他的爱乐本能中没有批评的欲望,这样的爱,或许才是真正而自然的音乐之爱!
其实我一直都是在表述我鄙视那种现象(对FRYDERYK兄的特别注释: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为操纵舆论导向,甚至不惜利用、牺牲孩子来实现的丑陋行为!不仅仅是音乐方面的!)
起先你不愿意用真名,只是让我觉得很奇怪,现在,有了更令我不解、且无奈的事,我想你应该能够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事。
让我们以吟豪的那篇文章结束我们无休无止的讨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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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吟豪
凉爽的,吹着稍冷的风的秋夜,飘着细雨的秋夜,聆听着贝多芬最后的弦乐四重奏的秋夜。
深邃、无垠的天空,雨点轻轻的落在脸上,带给我天那一边的恩赐。它将他的幸福、坎坷与不幸告诉我,我则静静的,耐心的接受着。
雨水打湿了头发、眉毛,一滴滴汇成一股股,顺着脸颊带着体温往下滴。仔细的呼吸着、品尝着湿的泥土的气息,想吸到肺里,但却又在喉咙中哽住。凉风往袖口、领口里钻,不禁打了个寒颤。向手心哈一哈气,暖些。
脚踩到路上的积水,发出&啪,啪&的响声,一路上留下了一串足迹。大树下,雨似乎小了,可是,又不很满足,仰望夜空,让雨浇在脸上。
忽而,莫可名状的,一股热乎乎的的液体从泪腺中涌出,热泪。盈满眼眶,从眼角溢出。眼睛模糊了,看不清天空,看不清路,看不清方向。泪水与雨水混在一起,不知哪是雨,哪是泪。沿着鼻翼,淌到嘴边,流到嘴角,渗了进去。有丝甜,又变成了苦涩。咀嚼着雨水与泪水,回忆着走过的艰辛。
累了,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雨点落在草叶上,沙沙。细声,静悄悄……
仿佛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沐浴着春光,呼吸着春天的空气,感受着春天的温暖。春风拂面,痒痒的……
雨越来越大,回到了现实,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随着这有力的节奏,雨从天而泻,哗哗;雷在云中吼,隆隆。心跳渐渐加快,面部渐渐升温。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认清方向,迎着风雨继续前行……
凉爽的秋夜,吹着稍冷的风的秋夜,飘着细雨的秋夜,聆听着贝多芬最后的弦乐四重奏的秋夜……
一九九九 九 十九 凌晨一时许
注: &最后的弦乐四重奏& 是Quartet No.12 in E flat, op.127.
(Thu Jan 20 16:07:36 2000 )
(Tue Jun 6 11:58:11 2000 )
才上来,发现大家多次提到我,还有人气愤得不行,真是太惊讶了!我对“十四岁”问题毫无兴趣,因为人是一个一个的,不是以年龄、划分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很高兴和这个孩子聊天的。每个人都是一个鲜活而完整的灵魂,都是上帝有趣的造物。请那位朋友重新看一下我的留言好吗?这次请撇开让你激动不已的话题,然后再来讨论,否则你是对着一个想象的影子出拳了。还有,建议大家都不要动肝火,讨论问题时最忌讳的就是因为动气而离开了本题,变成互相攻击,并误以为这是问题所在了。
(Tue Jun 6 11:39:17 2000 )
MAHLER有一句名言: “交响乐是表现整个人世的,它应该无所不容。”十四岁的少年够理解的人世相信不会是太完整。我并非讲十四岁的世界中没有彷徨,爱欲。。,
但恐怕他需要经历,体验和感受的东西还是和成年人有差距。这些东西既不是技巧上的东西,也不是智力上的东西。也不是所谓苦难或是幸福童年的问题。(苦难童年经历导致的早熟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成熟吗?)
十四岁可以喜欢甚至沉迷于MAHLER,让那色彩缤纷的音乐和自己理解的世界共鸣。他也可以仔细陈述自己心目中的M5应该是怎么样。如果他的文字反映的是这些东西,我会非常喜欢读。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承认他有些特别。因为我们有过少年时代,有过相近的思绪,我们能够理解这些有些模糊淡忘的情感。
但要是用自己的不完整的理解去规范别人,认为没达到自己所谓的满意,便对百年历史的STAATSKAPELLE DRESDEN和大师级的SINOPOLI指手划脚。
我不敢认为这是童言无忌,而只能够说是年少无知。试问他有没有思考为什么人家会那样处理这部作品呢。
相信这里的各位绝对没有扼杀天才的意思,事实上我们没有这个能力,同时我也怀疑其是否真正天才。至少我的本意是希望这个孩子学会开阔心胸,学会沉静心灵,学会理解他人,认识成长的意义。(当然相信他没什么机会看到我们这些文字)。我倒是担心“爱乐”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让孩子的轻狂得到助长。这才是真正的害了他。
至于F兄, 其实大家就事不就人,报出名来,哪会到日后难相见的地步。如此讲来,你太小瞧大家了。
(Tue Jun 6 11:11:48 2000 )
F兄,我觉得你对周老师的指责并不公正。我太愚钝,看不出周老师的话跟你有何联系。
(Tue Jun 6 10:38:12 2000 )
实在说,一直没写名字,现在写了感到有些奇怪。
周老师顾左右而言它的文风我不喜欢,爱乐面前,人人平等,音乐面前,我眼里揉不得沙子。吾爱吾师,但更爱真理。你自己好好读读她那篇文章吧,有些我赞同,但举的那个例子我不喜欢。
把一个孩子说成所谓的恶贬,或者说什么孩子尝试以成年人的眼光看世界,更有甚者,拿妓女来做比喻。还口口声声要说富有的、自由的、充满爱的心灵,谁达到了这个标准,我给谁鞠三个躬。
反正我已经老牛闯进了死胡同,爱谁谁了,没错,那天看见那个无名氏的贴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没想到的是,帮腔的不少,尤其是你,勇敢的心,你又没看那文章,为什么下了那么多评语?我小时候,没人让我喜欢那些东西,我自己乐意,现在我嫌它们累的慌,不大听了,也是我自己乐意,怎么就有那么多人看不惯?
关键的问题是爱的自然,既然你们认定十四岁是应该莺歌燕舞的年纪,我也无话可说。
如果你也在不理解中生活,那么你是不是应该理解一下那个孩子。
昨天接到一封久不见面的乐友的来信,告诉我他对我的理解,真有大慰平生之感。我征求了李周的意见,他告诉我他不生气,我一直以为他最公正。所以我鼓着勇气,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我不希望更多象那个孩子一样的中国的孩子们被沉重的空气窒息,同龄人的压力,甚至年纪大的人的压力,或者专家的压力都不足道,只是这不公平。
(Tue Jun 6 10:28:02 2000 )
李周说的真没错,你果然是因为从这个孩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你说你怕说出名字来以后不好面对朋友,难道我们这些不设任何“保护”的人难道真的就好意思“厚着脸皮”继续面对朋友?^v^
你是老牛闯进了死胡同。。。反正我从来就没曾想过要“真正说服”你,我也是在反反复复表述我自己的观点而已。昨晚本想就此打住,没想到你竟然还抓着周老师不放!现在看来,周老师那段话唯一的错误就是没有贴到尚怡的帖子里,从而导致我们有些人误以为放在上面竟也是冲着他和那个孩子的。^v^
既然又说了,我不妨在罗嗦几句吧。
伯乐之所以成为伯乐,因为伯乐只有一个;伯乐之所以成为伯乐,因为他发现的是真正的骏马,而不是调皮捣蛋的劣马。小泽和斯特恩是伯乐,但不是王健的伯乐,真正属于王健的伯乐,是那些发现并培养了他、并把他们带到小泽和斯特恩面前的那些无名的中国老师们!如果许渌洋是个骏马、爱乐天才,那么发现他的伯乐自然就是爱乐的专栏主编,如果那个专栏主编是刘雪枫的话,那么刘雪枫是中国大大的伯乐。(上述言论都是从你的逻辑推出来的)
不管你有没有看到、看清楚,我已反复强调,我们只是在讨论这个现象,我们并不是在刻意为难那个“可怜”的孩子(在你看来)。我也说了,如果那个孩子告诉我他喜欢马勒五,我也会夸他少年老成(我是否有点依老卖老),即使我现在才知道你十五岁就喜欢贝五,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而我所奇怪的是,“从那时我就忍受着同龄人的不理解”,难道你现在已获得了同龄人的理解??????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都过了三十了,单位里好几百人也没有一个真正理解我对古典音乐的热爱,在他们的眼里,或许我永远是一个趋庸附雅的另类!
是你口口声声在说着“十四岁,十四岁。。。” 退一步讲,十四岁又怎么啦?十四岁就只能呵护、不能“棒喝”,如果他真的跟着一个坏人走了,作为老师,你真的能听之任之?当我看到了2000年第一期《爱乐》中刘、胡的两篇现场乐评时,我如实地在这里表达了我自己的看法,虽然我现在还没读到许渌洋的文章,莫非我就真的没有权利在这里表达我自己对这种“一边倒批评现象”的看法?如果你从没有见过我,而我也用“无名氏”来参加讨论,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我也只有十四岁,你又会怎么想呢?也许你会说,“骗谁呀,你肯定已经三十了”。爱乐面前人人平等,是你没有将三十岁的人和十四岁的人平等看待!
一句话都不说的,不仅仅有爱乐的人,更多的是不爱乐的人。
至于你最后的那段话,勇敢的心实在不敢再读第二遍。我所不能理解和接受的是:以我们一年多的交流,你怎么至今还有这样的想法?
(Tue Jun 6 09:49:06 2000 )
这两天来BH的留言版,就有一些到了澡堂子的感觉,只是听到人声,不辨谁是谁,......大家好象开始使用起[无名氏]的名称了......不好不好......,既然是爱乐的内容又不是一言堂,有什么尽管说吧,观点不同也是正常的呀,.......使用[无名氏]的做法多少让人想起文革时代的匿名信......感觉不好......
(Tue Jun 6 08:55:17 2000 )
我也知道你是谁了,也知道你怕以后不好面对朋友才不留名,可以理解。
(Mon Jun 5 23:12:57 2000)
我有些累了,十四岁对绝大部分人是一样的,仅此而已。 对KZ,我不想再说些什么,你也来了,好。 周老师,面对您的真诚,我无话可说。
(Tue Jun 6 12:42:36 2000 ) )
忙碌的PeterFang兄终于发表迟到的意见了,否则我还真以为你老兄已真的“平淡”一切了!^v^ 不管怎样,明天我会想办法找来那篇文章一看。下面我把PETERFANG兄当初的那段现场快评转贴出来,已看到、或即将看到那个奇怪乐评的朋友,不妨对比着看一看。
Peter Fang
我先花五分钟来个Sinopoli/Staatskapelle Dresden马勒第五简评。由于我收藏有这个曲目的十余个版本,我对昨晚演出的演绎方面还有更高的期望和要求(特别是前三个乐章),但是在现场聆听马勒的经验永远是令人难忘的!Sinopoli全曲用了大约71分钟,和他85年指挥Philharmonia的DG录音的68分多相差不大。下面是每个乐章的简要印象:
第一乐章(13分):开首的小号独奏不知为何比平均速度慢了50%以上,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好在后面他的表现不错。长号在前半段也没有进入状态。
第二乐章(14分):速度恰到好处,各声部表现都可圈可点,唯独稍稍欠缺了一点点我所期望的紧迫感(urgency)和“杀伤力”。
第三乐章(18分):首席圆号表现无懈可击,弦乐更是出色,可惜这个乐章整体听来略显中规中矩和四平八稳,不少能够出彩儿并且让听众想闻声起舞的段落都没有100%到位。中段稍纵即逝的那段维也纳圆舞曲处理令人难忘。不过可能是我太喜欢这个乐章而期望过高,这是相对而言最让我失望的一个乐章。
第四乐章(11分):指挥和乐队从这里真正进入最佳状态,弦乐声音完全透明,Sinopoli既没有沦于Bernstein般的滥情又没有偏向Walter的冷静简练,是我听过的少有的结构和感情达到完美平衡的小柔板。Encore时又演一遍,时间仍然是11分钟,似乎表情更丰富一些。
第五乐章(15分钟):绝对完美的演出,各声部技巧出众,独奏美妙绝伦,Sinopoli的速度控制和变化堪称出神入化,每一处rubato的运用都是那么“对”,简直和我脑海中的理想第五乐章一摸一样!仅仅凭这个乐章的表现,整场演出无论花多少钱买票都值了,现场的感觉也是华多少钱买唱片所永远无法替代的。
一句话总结:前三个乐章有改善余地,后两个乐章可以载入史册!从昨晚观众的热烈反应(不提乐曲中间的三次掌声)我可以高兴地宣布--Mahler
in China: His time has come! (Sun Jan 30 11:12:01 2000
(Sat Jun 10 23:06:20 2000 )
Peter Fang
最近工作比较忙,一直没有时间上来,今天竟然在这里看到有关Sinopoli的北京现场Mahler 5th令人倒胃的言论,当然还有大量读不过来的有关十四岁的马勒神童给杂志写乐评痛踩Sinopoli和Staatskapelle
Dresden的种种争议,实在是令我倒了胃口。Sinopoli在北京的两场音乐会我都在场,而且是带着耳朵去听的,回来后在这里也写过一段有关Mahler
5th那场的简评,现在应当还能查得到。现在有些话不吐不快。由于困得要死,我只能简单“补充两句儿”,第一句是给没有听该次现场而听信低能乐评“家”的朋友:这是我今年内在北京听到的水准最高的管弦乐音乐会,第一天加演的Rienzi序曲的精彩绝伦让我终生难忘;第二句是给那位14岁的小朋友:If
you're really 14 years old, If you're not, get
a pair of new ears. Case closed. (Sat Jun 10 00:41:44
中午看的匆匆,晚上又看了一遍,很高兴的感觉,总算我这些天唾沫横飞前遮后挡大违本性的行为有了比当前利率高的汇报。为李周老师的善良言行鞠一躬。同时也止不住的愤怒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还有从来没有见过面的TITI女生,虽然后者跟我居然有同样的说着说着就说不清楚的毛病(于是爱谁谁吧,随您便吧),你们没看见我因为双拳难敌N爪已经营养不良了?不早点来让我吃点东西。于是再一次的怒了,而且已经怒的要笑了起来尤其是看了勇敢的心上传的那些韩解说的资料。
昨天用BH新的主页地址点了进去,更新的主页果然漂亮了许多,看了以前没有看的三篇阮籍的文章,平淡的行文下面涌动着一股执着的激情,一颗敏感的心被细细的藏了,偶尔不经意的流露出来。说的不对,我概不负责。并且看到有人要到罗布泊去了,居然要求别人要身体健康,于是第三次的怒了,羡慕啊。对了,注意到了周老师真正针对的那个留言了,那篇东西我一看味不对就没往下看,所以误会了,周老师原谅。不过还还是要坚持的呦,别以为我上这缓和大家的气急败坏来了。
(Fri Jun 9 00:01:57 2000 )
亲爱的李周,不要这样替我着想。我喜欢你的调侃, 很阳光的感觉。 (Thu Jun 8 13:10:27 2000
leejoe(变奏加赋格)
这两天忙得没怎么回家,自然也没空看留言板,今天在学校里挺惦记的,从教育网一连这里还真连上了。没想到,大家真是七嘴八舌不亦乐乎。:)
那天跟Fryderyk通了个电话,说实话我是挺理解为什么他和我有不同的视角的,因为我从小呢顺顺当当心智还比同龄人幼稚一丁点,一直都没有寂寞、孤单、甚至苦闷的体验,等到上了大学因为音乐和周围的工科同窗有所不同之后,也由于人的年龄和温暖的友谊而自得其乐(清华的环境不但没有压抑我和别人的“不同”,反而助长得一塌糊涂)。所以我简简单单地一想,好啊,你这小孩,怎么能随便贬低别人呢――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别跟着人学了坏去!
可我就没去体会,14岁迷恋马勒在同龄人中的寂寞,写东西只为了一抒胸臆的单纯,以及可能并非有意、却被我责之以“老练”的文字风格。其实Fryderyk说得对,回头看看我自己写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和别人争论版本的帖子,哪一篇不是老气横秋呢?
至于我们所担心的,因为登了那少年的文章所助长的某些不良风气,及那少年随意批评的不妥,现在想来,倒是过虑的成分居多。因为“爱乐”的文风之前一贯如此,也并没有过分影响到我们以及我们所不知的乐迷,反而是现在的“爱乐”编辑部在主动反思探求更新之举。还是应该相信别人的聪慧和我们并无本质的差别。(但这个问题,我还是有些迷糊――到底该有多相信?清楚地记得晓波和余超两位老兄对美女作家和媒体炒作的痛恨。在某些出格的问题上,还是得该出手时就出手。)
回头看看这些争吵,很好玩儿――一方是为西大师抱不平,一方是为小孩子抱不平,其实呢,人家西大师绝不会被一异国少年闹得心灰意冷,而这少年呢,我是相信,他也不会遭到什么了不得的打击――除非可恶的媒体炒作我们的留言,而久经考验的读者们,大概也不会等到今天才被“误导”。
其实我们都相当同情弱势群体。只不过时常把对象扩大化。 其实我们都有过寂寞的体验。但有了宝贝的音乐以后,就不用再担心长久的寂寞。
那少年是和西大师一般值得爱惜的,就如同这留言板一样。 (Wed Jun 7 18:26:44 2000 )
我有日子没上来了,发现大家近一周都在说一个14岁的男孩。 这让我想起小学语文课上,老师老要给我们总结中心思想:“。。。表达了作者的爱国之情(或者别的什么情)。。。”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必要,人家作者写的时候可没想到会被总结成这个样子,他想写,所以他写了。我想这个男孩也是吧。
其实,我觉得年龄不是什么问题,经验和阅历才是重要的。(我又说不清楚我想的了,话一多就有这个危险。)扔掉年龄,恐怕不会有这许多人有这许多看法了吧。他只不过看到的多,听到的多,想到的多一点罢了。(我真的说不清了)
我本来是想告诉大家一件高兴的事的:周日下午我要去当翻译,还有钱拿。我一直都特别羡慕那些给外国专家当翻译的人,现在,我也是了!不过,(不过!)因为这是一位匈牙利专家,所以英语。。。所以我能去充充数:)可是我还是特别高兴!
6月28号,我们系会在新楼演奏厅开音乐会,合唱。每人挥一首,剩下时间站在队里唱。想起来就紧张,这是我第一次指挥啊!可我还是想邀请大家,如果方便的话,请来听一下。使间不是下午就是晚上,还没定。
好啦,我走拉。881! 端午节快乐! (Tue Jun 6 19:36:52 2000 )
leejoe(变奏加赋格)
呵呵,你终于累了吧(幸灾乐祸地笑)。 其实你只要静下心来,想想这一大堆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多逗呀!――你就不累了。
这就是抬杠专家的心得。 *_^ (Wed Jun 6 18:32:48 2000
无名氏F转贴
惊愕于神童和神童报道
文:何满子
让我先讲一个故事,不是虚构的故事,是真事。这故事我解放初闻之于严独鹤先生。
20年代上海出过一个“神童”,十一二岁时就在《金钢钻》、《晶板》等小报上发表小说,言情小说和武侠小说之类。姓名忘了,他署名就叫“十一龄童”、“十二龄童”。有白话写成的,也有文言写成的。严先生说,没有经过人生历练的小孩子
嘛,大抵是从读过的小说里编造而成。可是文字通顺,有点才气。当时在一些场合相当轰动,他和包天笑等几位不大相信,还找“神童”来面试过。即席命题考了他两首诗,真还做得像模像样。后来在皮包商的小书店出了几本章回小说,有了点钱,吃喝嫖赌,还抽上了鸦片。抗战时期日寇占领上海后,下海当了汉奸,日寇投降前穷困潦倒而死。
这是一次座谈会上会外闲聊听到的,记得当时在座的有一 位现已忘了姓名的华东师大年轻教师,解放前夕刚由美国留学 回来,是学教育的;另一位是华东师大的政治教授贾开基。贾
曾是孙寒冰主编的颇有影响的时事政治杂志《文摘》的同人, 正是孙寒冰在日寇炸弹下殉难的同时,他被炸断了左手。因为 这特殊原因,所以很容易记住。我提他们两位,是由于他们对
这个神童故事的即席评论很有印象。
学教育的青年教师议论的大意是:这人显然禀赋超众;但哪怕是天才,偏学不宜。专钻一门而没有多元化的智慧训练,基础不固,如沙上建屋,结果大抵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神童”的家长以为这孩子文学方面有特别才能,就放任他单门独进,以为是个性化的培养法,其实是封建时代科举制度的教育法。孩子好胜,而且见人夸赞,更自命不凡,即使不堕落,也不会有大成就。―-他是就教育学原则发的评论。
贾开基则说:这孩子的父母肯定是封建老顽固,没有受过新文化思潮的洗礼。家长自己也沉溺在旧思想旧意识里,自然不会教导孩子什么是陈腐过时了的东西,孩子无知,沉迷在旧小说里,发挥才能也会写出和时代不合拍的鸳鸯蝴蝶派小说和武侠小说这类无聊东西。上海当时这些书又很流行,孩子就活生生被环境和家庭不善管教害了……
贾开基实在太鲁莽了,他仓促间没有顾及严独鹤先生正是当年鸳鸯蝴蝶派作家的巨擘,这不是指僧骂秃么?我当时在场感到十分尴尬。没想严先生却十分雍容大度,反而感慨地(不无自省地)叹息道:“当时那些章回小说的确是旧文人旧思想
旧习气的东西,是逆时代的潮流的,影响很不好。”
这是我记忆中的大半个世纪以前的旧闻。时间过得真迅速而又沉滞,或曰旧文化真会返潮。如今是,传播陈腐意识的鸳 鸯蝴蝶小说和武侠小说又假琼瑶、金庸的新面目卷土重来,风行天下了。无独有偶前后相映(但相映并不成趣)的是,日的京城某报上,又刊载一个新“神童”的消息,题曰《十三岁少年出版武侠小说》,说是北京十三岁的初中生写出了十二万字的武侠小说,由某出版社出版了。前后出世的两位神童映辉,历史开玩笑开得这样尖锐,这样戏剧性,这样淋漓尽致,真只能让人口呆目瞪了。
恕我头脑不灵,实在设想不出宣扬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猎奇?是为了表彰这位误入歧途的天才少年?是为了鼓吹青少年大家去沉迷这类虚伪、空虚、无聊的,向往旧意识旧情调的武侠小说?是嫌中国文化滑落得还不够,社会欣赏趣味陵夷得还太慢,文化生态环境污染得还不严重,必须再加把劲?为什么?为什么?
累报道文字中丝毫没有从文化批判的角度,哪怕是一两句话 来指出这类陈腐意识的作品的消极无聊的作用;也没有规劝这 位显然有文学潜力的少年应该怎样面对时代、面对文学走向正确道路;对这家出版社这样的出书倾向也不置一词。这样的舆论导向,比这个神童故事更令人惊愕难解!
累笔者也曾从业于新闻,当然是老古板了,只得感叹自己赶不上,适应不了这种“新潮”!
天津《今晚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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