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义务算命手纹看相算命得人得扣扣,现在手头没有钱,实在不行了。

  缘起。。。。。。。
  在春城,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云帅的名字,他是当地最富盛名的风水师,料事如神,一卦千金,是无数明星大腕顶礼膜拜的“云神仙”。
  在国内某论坛,他曾多次用周易预测国际国内重大事件,神机妙断,无不应验,2012年,他因预测某位犯罪分子伏法而扬名四海,响彻神州,他的名字被全国网友所熟悉。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是天生神仙,还是后天修为?这里,笔者以某位周易大师为原型,将他的传奇故事写出,希望读者能够喜欢。
  云帅的青少年可以说历经坎坷,母亲的重病、家道的破落、亲人的相继亡故让他对命运有了新的思索,一次神秘的东北之行使他走上了学习易学的道路,经过名师的指点和多年的历练,云帅最终成为名扬天下的一代周易大师,是命运安排,还是天性使然?笔者以生动的笔触讲述云帅波澜壮阔的传奇人生。
  故事还是要从云帅16岁那年说起。那时的云帅还是个不谙世事的中专生,一件接着一件的怪事发生在他和他的家族身上,从此踏上了探寻命运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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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表哥的车祸  1997年,春城。  “云帅,快起床,你表哥出事了!”刚上师范学校的云帅被妈妈急促的喊叫声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  “表哥怎么了?”云帅揉着眼睛,随眼惺忪的问。  “说是出了车祸,正在县医院抢救呢。”母亲焦急的喊。  “啊?那我们快走!”  云帅随着母亲急慌慌的赶往县医院,这是春城唯一一家大型综合性医院,集合了全县城最好的大夫,医疗条件也不错。  在急救室里,一群医生和大夫马不停蹄的忙碌着,血肉模糊的表哥进行抢救。表哥伤的很重,头部和腿部鲜血直流,血水和泥土已经和表哥衣服粘在一起,衣服无法脱掉,只能靠剪刀来剪断。由于失血过多,已经重度昏迷。  “快,快和他说话,不能让他昏睡过去。”医生急切的喊。  “哥,你快醒醒,”  “儿子,快醒醒”……  表哥是云帅舅舅的孩子,比云帅大三岁,平时两人要好的很。  表哥主要伤在了头部和左腿,头部颅脑骨折,重度脑震荡,左腿就8处骨折,用钢板接上固定,光螺丝就用了10多个。经过四个小时的手术,表哥总算脱离了危险。  撞伤表哥的是一辆面包车,出事后车主已经逃逸,只留下了一个撞得支离破碎的车留在现场,还有一些散落的杂物。  回到家里,云帅和妈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说你姥姥家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顺啊。”妈妈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喃喃的说。  云帅的妈妈有1个哥哥,2个姐姐,云妈妈最小。确实,这一年多以来,家里出现了不少难解的事情:先是云帅的大姨被诊断为骨髓癌瘫痪在床,紧接着就是身居高位的大姨夫被双规。这不,事情还没有平息,云帅的表哥又出了车祸。  “妈,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一年出了这么多事?我们去找算命的仙家问问吧。”  云帅的父母是个典型的无产阶级无神论者,对各项封建迷信从不感冒。只有年幼的云帅从小喜欢研究这些,对面相、手相、五行、风水都有一定的涉猎,几乎买遍了书摊上的所有的玄学书籍。  云帅喜欢易学,是有特殊原因的。这个原因云帅从来没有和别人提前过。在他年幼的时候(大概5岁以前),曾经好多次在晚上凝望月亮,清楚的看到过月亮上有人走动的影子,甚至还看到过上面有一位砍柴的老头。云帅相信,那不是自己少年的幻觉,这个世界上一定有神灵鬼怪的存在,不然,佛教、道教又怎会在中国流传千年,生生不息呢?云帅还曾清晰的记得,小时候晚上出去玩,路过龙虎山(当地的乱坟岗),那里就像夜市一样的热闹,有卖布的、有卖烧饼的、有卖包子的、有逛街的,人潮涌动,热闹非凡。只是他兴奋的指给大人看时,大人看到的却是一片片杂乱无章的坟地。这些奇异的现象直到他5岁以后就自然消失了,但云帅却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感受,那不是错觉,不是幻觉,是当时的亲眼所见。所以,云帅坚信一定会有鬼神、灵体、佛菩萨的存在,只不过和我们不在同一个空间中。  “对,明天叫上你舅妈,咱们去西街找刘半仙,让她给你表哥看看。”云帅的话提醒了母亲。  刘半仙的家位于春城西街最偏僻的地段,拐了好几个胡同才找到。刘半仙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穿着花裙,叼着烟卷,满脸倦容,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眼中透着一种阴森森的光。  多年后,云帅才知道,刘半仙其实就是蛇仙附体,俗称的“出马仙”。在北方,仙家主要有狐、黄、蛇、蟒四种动物附体,这些动物通过多年的修炼,有了一定了感知未来的能力,为了赚取钱财和吃食,他们往往附体在有缘人的身上,通过给别人“治病”、“算命”、“看事”来换取钱财和供养。说白了,就是一种合作关系,被附体的凡人得到了钱财,附体的仙家得到了供养。  “你们是来看什么的啊?”刘半仙叼着烟卷,缓缓的开口到。  “家里出了点事,想找大师看看。”舅妈说。  “那好,我可就请师父了。”说着,刘大仙对着一个香炉上了三炷香,口中念念有词。  香炉的对面,没有神像,没有佛像,只是一面空空的墙。  “来了”刘大仙打了一个哈欠,声音也变成了一个发呔的南方口音。  舅妈报上了表哥的生辰八字,大仙皱了皱眉,开口说道:“这孩子是童子身啊,是天界的小仙童私自下界,这次已经是天界第二次召他回去了,上次是在6天前,你们想想,6天前他有没有出过事?”  “6天前?6天前他在家呆了一天,什么事都没出过。”舅妈茫然的摇了摇头。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天界的6天就是人间的6年,你想想6年前,你儿子有没有过血光之灾?”仙家解释道。  舅妈托着腮帮,陷入了沉思,6年前表哥13岁,13岁那年发生过什么?  “想起来了,他的手是6年前烧伤的,当时火那么大,把整个柴草堆都烧着了,幸亏穿的衣服厚,不然非得烧死。”妈妈突然喊道,云帅也蓦然想起多年前一个春节,表哥燃放鞭炮,被火烧伤,至今手上还留着蜈蚣一样的伤疤。  “那就对了,天界每隔一定时间都会清点人数,对众位神仙和仙童进行清点考察,如果发现有私自下凡的,一定会被召回来处理,这就是我们民间经常传说的童子身。”仙家缓缓的说。
  后来的云帅知道,童子分为很多种,有各重天界的童子(天界不止一重)、有佛菩萨身边的童子、道家的小仙童等等,就像我们现在的各省市县的公务员一样,都被统称为童子。很多人以为,只要是童子转世,就一定会早夭。其实这是不对的,童子转世的原因很多,有的人是被贬下凡,有的人是乘愿再来,有的人是仙位到期,这样的童子转世都不会早夭。只有未经天界批准私自跑下凡间的,到了一定的年纪才会收回。而云帅的表哥,正巧就是这种童子,所以才会九死一生,历经坎坷,这是后话。  “大师,我儿子真的是童子身?有没有破解的办法啊?”云帅舅妈难过极了。  “当然有,今天是农历八月初三,正合适,晚上我给你想想办法,做一个童子替身,代替你儿子回天界应付检查,不过这里有一些注意事项,你们要听仔细了。”刘大仙正色说道。“你的儿子属兔,为了配成六合局,今晚需要一个属狗的人在场,你有这样的人选吗?”  “有,我就是。”云帅回答。  “另外,晚上送童子替身的时候一般是在童子家的院子,我们需要单数人,3个5个都行,而且不能出现鸡、龙这两种属相,最最重要的是,送替身的时候必须安静,不能有人意外闯入,否则可能会出大事,这个你们能保证吗?”  “没问题”。舅妈想了想,舅舅在医院照顾表哥,家里没人。再说她的家是一个漂亮的独门独院的小别墅,离其他家属院很远,晚上11点更不会有人。  “那好,现在我们确定一下晚上的人选,你是童子的妈妈,你应该去,你属什么,不是鸡或者龙吧?”刘大仙问。  “不是,我属羊。”舅妈回答。  “那好,你算一个,云帅算一个,我算一个,就我们三个。晚上10点我到你家,11点子时我们开始送替身。”刘大仙是个爽快人,当下就定下了时间。  “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云帅想的很周到。  “你们需要准备童子经常穿的一件旧衣服和一根头发,其余的我去准备。”  晚上10点半,云帅和刘大仙准时来到了舅舅家,舅妈早已准备好了表哥的衣服和头发,正焦急的等待着。  “给童子送替身一般分为三步,先是上香,有请神灵加持庇护,再就是烧替身,最后就是烧纸钱和纸元宝,打点一下帮忙的小神仙。替身、纸钱和元宝我都准备好了。”刘大仙说罢,从包里拿出一个用硬纸壳做成的“小人”,上面写好了表哥的生辰八字,最让人称奇的是,小人的模样被刘大仙画的惟妙惟肖,像极了表哥!要知道,刘大仙根本没有见过表哥!  子时一到,三人来到了院落的西北角。刘大仙早在那里布置好了香炉和供果,点上香后,嘴里喃喃有词。  云帅突然觉得脊背凉凉的,身后有人走动的声音,回头一看,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有树叶沙沙作响,更添了一丝恐惧。  刘大仙小心翼翼的用头发将“小人”的手缠住,用衣服包裹好,用火柴点燃,同时将纸钱、纸做的金元宝一并放入火堆中。  顿时,院落里出现了一小簇火苗,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扎眼,最终慢慢的熄灭,化为灰烬。  还算顺利。  刘大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显然她累坏了,也紧张坏了。  就在这时,意外出现了。  “王淑华,你不去医院照顾儿子,回到家里做什么?!”云帅舅舅突然闯了进来,气急败坏的喊。  云帅的舅舅是春城林业局的局长,也算是位高权重,声名显赫,那真是家里家外都是一把手,他对于老婆封建迷信这一套是非常反感甚至是愤怒。  云帅、舅妈、刘大仙愣在一旁,不知所措。  “你是谁,在我家干什么!赶快走!”舅舅看到院落里散落一旁的“杂物”,更是气愤难当,狠狠的对刘大仙下了逐客令。  意外的是,刘大仙没有生气,只是缓缓的说了一句:“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我走了,你们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快,把这里收拾干净,别净整牛鬼蛇神的,我从来就不信这些,下次不去带这样的人来家里!”舅舅气愤难消,继续呵斥舅妈。  气愤的舅舅还没有意识到,正是自己的这次意外闯入,为今后的生活埋下了巨大的祸端。。。。。。
  第二章 神秘的大鸟  也许是送童子替身起了作用,也许是医生的妙手回春,表哥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不仅脱离了生命危险,还能坐起来吃东西,身体的也一天比一天结实。  来看望表哥的人是络绎不绝,有学校的老师、有要好的同学,更多的则是舅舅的下属、同事。舅舅林业局的职工干部像走马灯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有的给表哥买来了水果、熟食,有的给表哥买来了各种补品,甚至有人给表哥送来了燕窝和飞龙(飞龙是一种国家保护动物)。更多的人则是送来了厚厚的红包,说着一些“好好养病”、“早日康复”的吉祥话。据云妈妈说,短短一个月,舅舅就收到了6万左右的红包,97年的河北,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只有500元钱,6万块钱要不吃不喝整整十年才能挣来,这在当时是相当可观的收入啊!  “云帅,这么多东西你表哥也吃不动,你拿回家去吃。”舅舅指着摆了满地的葡萄、苹果对云帅说。这几日,舅舅的心情很好,不仅因为儿子的病情好转,更因为他的工作得到了领导的认可,进一步升迁有望。此时意气风发的他怎会想到,不久之后,他的家将会从云端跌入谷底,一落千丈。  “快看,好大的一只鸟啊!”舅舅突然指着窗前,让大家看。  外面正是深秋的黄昏,夕阳下,树上除了几片光秃秃的树叶外,哪里有什么大鸟?  “哪有鸟啊?你看花眼了吧?”云帅揉了揉眼睛。  “是啊,我也没看到什么大鸟啊!”表哥踮着受伤的脚,伸着脖子向外看。  “怎么可能?这么大的鸟怎么会看不到?就是对面楼的楼顶上,黑秃秃的那只大鸟,看起来好像鹰吧?”舅舅伸出手,指给他们看。  云帅再次揉了揉眼睛,向外看去,对面的楼是六层的门诊部,楼顶上只有破旧的红旗和几件晾晒的衣服,哪里有什么大鸟?  “舅舅,我还是没有看到啊?”云帅疑惑的看着舅舅。  “是啊,老爸,楼顶上没有鸟啊?”表哥也跟着附和。  舅舅再次向楼顶望去,刚才那个神秘的大鸟不见了,自己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奇怪的鸟,深深的眼睛,长长的翅膀,像鹰,又好像不是鹰,站立着,几乎有一米多高,在暮色中看起来有些恐怖。  “估计是飞走了吧,应该打电话问问畜牧局,这是什么鸟,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舅舅一边离开窗前,一边嘟囔着。  其实现在想来,很多事情都是提前有所预兆的,就像舅舅会看到那个神秘大鸟,而云帅和表哥不能看到一样。  云帅回到了师范学校,那所学校离云帅的家大概有30公里,是在另一个县城。这是一所男少女多的学校,男女学生的比例大概在1:4左右,云帅的班级就是55个女生,16个男生,那真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啊。所以,帅气活泼、才华横溢的云帅是许多女孩子的心中偶像。  “云帅,十一长假你做什么着啊?”一个女同学问。  “是啊,云帅,假期同学聚会你怎么不去啊?咱班就缺你了!”看到云帅回来,宿舍的老大关心的问。  “云帅,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在家啊,干什么去了啊?”老三也问。  云帅没有回答,这个假期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云帅已经顾不上和同学联系了。  “云帅,云帅,快到传达室,有你电话。”宿舍门口的看门老头扯着脖子再喊。  电话是妈妈打来的:“云帅,你赶快打车回来吧,你舅舅脑出血快不行了。。。。。。”云妈妈在电话那边抽泣着。  云帅的大脑一阵嗡鸣,嗓子顿时间哽咽了。  舅舅虽然脾气暴躁,但是特别有才华,很早之前是县里的农业技术员,全省的农技拔尖人才,35岁就被破格提拔为林业局长,出事之前更是春城县里内定的副县长的人选,前途广阔,无可限量。舅舅对云帅疼爱有加,每到暑假,都会到舅舅家小住,和舅舅、表哥感情更是深厚。  云帅顾不得收拾东西,飞奔赶到车站,打了一辆面包车,直接去了舅舅所在的医院。  在县医院的ICU病房里,云帅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舅舅。此时的舅舅已经不能自主呼吸,鼻腔里、嘴里插着许多管子,呼吸机的声音“嗡-嗡-”的响着。  云帅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前几天还意气风发、和自己谈天说地的舅舅,转眼间就成了这个样子,云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嚎啕大哭起来。。。。。。  病房里挤满了人,亲戚、朋友、同事都赶了过来,听到云帅的哭声,大家也跟着哭作一团。
  云帅的舅妈深受打击,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她经历了儿子的车祸、丈夫的病危,这些巨大的家庭变故几乎要将她击垮了。这几天,她一边要照顾表哥,一边要照顾舅舅,累得几乎快要虚脱。  “舅妈,今天晚上您歇着吧,我来陪着舅舅。”看到舅妈憔悴的脸,云帅心疼的说道。几天不见,舅妈老了很多。  “恩,你舅舅昨天晚上就喊头疼,我没怎么当回事,今天早上他在门口摔了一下,就昏迷不醒了。”  “舅舅是脑出血?”云帅从没有听说过舅舅有这种病史。  “医生是这么说的,你舅舅以前没有这个毛病,没想到会病的这么突然啊。”舅妈也十分不解。  后来,云帅了解到,舅舅的脑血管的构造和一般人不太一样,这在医学上叫做“脑血管畸形”,比如说别人脑部的血管是5根,而舅舅可能是2根,这是造成舅舅脑出血的根本原因,当然,如果不做CT和核磁共振检查,光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  晚上10点,看望舅舅的亲戚朋友已经散去,舅妈也去了表哥的病房,只有云帅陪着病床上的舅舅。  晚上的病房格外的冷清,只有呼吸机的声音声声作响。  舅舅安然的躺在病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  此时已经是初冬,北方的冬天来的早,去的晚,且还没到取暖期,天气有些阴冷。  “叽—叽—”一阵尖利的叫声从窗外传来,云帅抬头向窗外望去,看到了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幕。。。。。。。  窗外,黑压压的,云帅定睛一看,玻璃窗外飞来了一只非常恐怖的大鸟,像鹰,又像雕,身高足有一米五,展开的翅膀超过了三米多,眼睛深陷,在夜色中闪着凶狠的寒光,爪子像锐利的铁钩一样。最最可怕的是,这只大鸟正在扑扇着翅膀,用爪子狠狠地撞击着玻璃,试图飞进病房。  “天啊,救命啊!”云帅吓坏了,大喊着,脚步踉跄的向门口跑去,还没忘记把病床上的大灯打开。  病房里骤然明亮起来。  这时,窗外恢复了平静,那只神秘的大鸟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云帅惊魂未定,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早已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看着病床前安详的舅舅,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这不是幻觉!  云帅突然意识到,这个大鸟也许就是前几天舅舅看到的那只神秘大鸟,大鸟的出现与舅舅的病发有关系吗?  云帅小心翼翼的,忐忑的走近窗前,依稀看到玻璃上留下大鸟爪子抓过的痕迹。  多年后,云帅才知道,其实这只大鸟叫黑雕,是生活在东北地区的野生保护动物,黑雕的嗅觉和视觉都是一流的,能在几千米的高空看到草地上奔跑的野兔。有些黑雕还非常有灵性,能靠嗅觉闻到尸体腐烂的味道,甚至很多重病人没有死,只是某些器官已经衰竭,黑雕也会靠着嗅觉找到,可以说,黑雕对于病人来说是真正的不祥之兆,简直比猫头鹰还要可怕,因为它一旦出现,就意味着有人要走向死亡了。而舅舅,当时的身体各项器官都已经停止运作了,其实和尸体已经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才招来了黑雕。  第二天凌晨,舅舅的呼吸机出现了嗡鸣,心电图成了一条直线,舅舅去世了。。。。。。
  第三章 云妈妈的病情  突入其来的噩耗,打乱了舅舅家的生活秩序,舅妈和表哥一时难以接受,接下来的事只能由云帅妈妈和其他亲友代为打理。好一阵忙碌之后,云帅已是疲惫不堪,学校的假期已到,云帅经过短暂的休息,云帅回到了师范学校,生活仿佛一下子恢复了平静。  一年前,云帅以优异的成绩初中毕业,以他自己的想法,是要上高中、考大学,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上师范学校(貌似男孩都不太喜欢师范学校)。然而,云爸爸却坚持要儿子读师范。因为师范学校的优势在于,它有着“短、平、快”的就业方式,学习三年,就可以直接分配到春城的中学。基于这点,云爸爸找人偷偷的篡改了儿子的中考志愿,将儿子填报的“春城一中”改为了“南城师范”,看着很多昔日的同学高高兴兴的走进了重点高中,去实现大学梦,云帅难过的要死,还曾不止一次的埋怨过爸爸。不过多年后,云帅看到当年那些大学毕业的同学们艰难的就业形势,才知道云爸爸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英明果断。  师范学校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那所古老的师范学校集合着全市很多优秀、有才艺的青年教师,同时还配备了钢琴、画室、电子琴、古筝、架子鼓、吉他、笛子等优良的教学硬件。云帅最喜欢弹钢琴,他天资聪颖,老师一教就会,下课更是勤学苦练,弹得一手好钢琴。  “好几天没有接到妈妈电话了,也不知道妈妈过的好不好,去给妈妈打个电话。”云帅手扶着钢琴,呆呆的想。  云帅来到了电话亭前,拿出IC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  “铃。。。铃。。。铃。。。”电话响了很多声,始终没有人接听。  “家里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云帅心里担心,这一阵子,云帅已经草木皆兵,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惊吓了。  “喂,是谁啊?”这时,电话那头响起云妈妈熟悉的声音。  云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来。  “妈妈,我是云帅,您和我爸还好吗?”云帅一阵兴奋。  “我们都还好啊,你呢?学习累吗?”云妈妈慈爱的说。  “我们没有升学压力,累什么啊,每天都弹琴,画画、练歌,学习文化课的时间也不多。”云帅的爱好很广泛,在才艺方面有过人的天赋,就是文化课的学习有点拖沓。  “妈妈,你身体还好吗?”云帅关切的问,云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小的时候还曾在一次骑自行车的时候摔过,伤得不轻,现在都有后遗症。  “还凑合吧。”云妈妈勉强答道,她没有告诉儿子,就在前一阵,她洗澡的时候,摸着自己右侧乳房里有花生大的肿块。由于忙着料理云帅舅舅的丧事,没有顾得上去医院检查。  放下电话,云帅心里轻松一些。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年了,云帅放寒假回到了家中。这年冬天格外的冷,窗外几乎是滴水成冰。  云妈妈病了,乳房里的肿块越长越大,已经从花生粒大长成了鸡蛋那么大,再加上一年多来的劳累、伤心、惊吓,云妈妈病倒了。  云帅陪着妈妈来到了春城最好的医院,乳腺科。  B超的单子显示:右乳腺体增厚,3.7X1.9CM形态不规则,呈分页状,可见多个低回声,未见血流信号。  “请患者去做另一项检查,我和家属单独谈谈。”医生很有经验的支走了云帅的妈妈,留下了云帅。  一阵不详的预感袭来,看来妈妈的病凶多吉少!   “从B超的情况来看,不太乐观。”医生拿着B超单,眉头紧缩。  “大夫,您快说?”云帅焦急的问。  “从B超来看,患者的左侧乳房内侧有一个三厘米左右的肿瘤,且有回声,初步怀疑是恶性,建议你去大医院进一步检查。”医生字斟句酌的措辞,生怕出现一点纰漏。  “恶性肿瘤?”云帅难以置信。  “是,恶性肿瘤就是我们俗称的癌症,你们家属要有思想准备,目前恶性肿瘤是世界性的难题,没有有效的医治方法,建议你们赶快去大医院进一步确诊,免得耽误最佳治疗时间,目前咱们春城医院的医疗条件肯定是不行的。”医生负责的说。  云帅惊呆了,想不到母亲竟然患上了绝症。  “大夫,哪个医院能治这种病?”云帅问。  “要是征求我的意见,我向你推荐津海肿瘤医院,那里是目前国内治疗肿瘤最好的医院,我还曾经去进修过,如果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我的导师金主任。”医生热心的推荐。  “医生,谢谢您了。”谢过医生之后,记下了天津肿瘤医院金主任的联系方式,云帅难过的走出医院。  云妈妈已经做完了检查,在楼梯口等待着云帅。云帅的脚步就像灌了铅,沉沉的。  “刚才大夫对你说什么了?检查结果怎么样?”云妈妈很是聪明,已经意识到自己病情的严重。  “医生说没什么事,就是他们这里医疗条件不行,咱们换个大医院再去看看。”云帅掩饰着,死命的忍住快要奔涌而出的眼泪。  “知子莫若母,你快别瞒着妈妈了,妈妈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云妈妈叹了口气,这么多天来,她似乎已经看淡了生死,变得超脱了。  云妈妈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这段时间,肿瘤的生长速度很快,以前没有疼痛的症状,现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尤其在晚上的时候,疼的几乎睡不着觉。这么顽固的肿瘤,不大可能是良性的。  1998年 津海肿瘤医院  津海肿瘤医院位于津海市万良区体院北环西路,我国肿瘤学科的发祥地,是集医、教、研为一体的大型三级甲等肿瘤专科医院,是我国最大的肿瘤防治研究基地之一。  云帅的妈妈就在该院的乳腺肿瘤二科就诊。  肿瘤二科的金一来主任是全国知名的乳腺肿瘤专家,博士生导师,享受特别津贴。早上,金一来主任刚刚上班,就有10余名患者挂号排队。  “从B超检查结果和乳透检查结果来看,患者是恶性肿瘤,且肿瘤发展较快,需要马上进行手术。”金主任摘下眼镜,说的通俗易懂。  “目前乳腺癌的治疗手段比较丰富,效果在所有肿瘤里面是较好的,首选的就是手术。手术完后是化疗、放疗、内分泌治疗。一般来说,乳腺癌手术的风险是比较小的。但是,如果患者伴有其他疾病,比如免疫缺陷的疾病,糖尿病,肺功能不全,心脏功能不全等等,手术的风险可能就会增高。在手术之前,我们要对患者进行全面检查,如果没有这些疾病,就可以安排手术。”金主任接着解释到。  在经过尿检、心脑血管、心电图、肝功能、肾功能等各项检查之后,云妈妈很快便安排到了手术。  云妈妈手术的前一天,云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云帅,你给我站住,别跑,我要砍死你!”一个陌生的歹徒疯狂的追着云帅,手里提着一把大砍刀,一脸凶神恶煞。  云帅害怕极了,发疯一般的向前跑,脚下却被树枝绊住,动弹不得。  歹徒一步步逼近,举起寒光闪闪的砍刀向云帅的大腿砍去。顿时间,云帅的大腿变成了两截,露出森森的白骨。  “啊。。。!”云帅醒了,摸了摸自己的腿,大腿完好如初,原来是一场梦。云帅被奇异的梦境吓坏了。  多年后,精通易学的云帅知道,在梦里,大腿和手臂一般代表手足至亲,牙齿代表的是家中年长的老人,有人如果梦到自己的大腿或者手臂受伤,一般都是至亲要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第四章 医者仁心  云妈妈做手术之前,云帅来到了金主任的办公室。金主任正坐在办公桌旁,拿着云妈妈的B超单子仔细研究。  “金主任,谢谢您这么长时间对我们一家的照顾,这个是我们的一点意思。”云帅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云帅想,这毕竟是潜规则,咱也不能例外。  “你这是干什么?不行!快拿回去!我不能收!”金主任似乎有些生气,推辞着不肯收下。  “金主任,您一定要收下,求求您了。”这是云帅头一次给人送红包,向来口齿伶俐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云帅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医治你妈妈的,这是我们做医生的本分,这个红包真的没有必要。”  “金主任,您就收下吧,我们一直想请您吃顿便饭也没有时间,这个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不要见怪。”云帅坚持把红包塞进了金主任的上衣口袋里。  云妈妈的手术很成功,手术由金一来主任亲自操刀,副主任为助手,整整做了2个多小时才结束。  金主任的医术果然名不虚传,手术的伤口很小,缝合细致缜密,麻醉师也是一流的,注射的麻醉恰到好处,云妈妈做完手术就醒了,且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妈,你感觉怎么样?疼吗?”云帅推着妈妈,爱怜的抚摸着妈妈的头,心里一阵酸楚。  “恩,妈妈没事,妈妈就是想睡觉。”云妈妈无力的睁开眼睛,又沉沉的睡去。  “手术的时候患者失血比较多,现在没有力气讲话,让她好好休息吧。”金主任满脸疲惫的对云帅说,两个小时的手术做下来,他也累的不行。  云妈妈很坚强,恢复的不错,几天时间就能下地行走了,云帅陪着妈妈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病情逐步得到好转。  “患者恢复的很快,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回去以后要坚持化疗,放疗,注意饮食,多吃新鲜果蔬,少吃油炸食品和海鲜,少食辛辣。”金主任乐呵呵的嘱咐着。  “金主任,您是说我妈妈可以出院了吗?”云帅高兴的问。这段时间的陪床日子可真难过,云帅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可以了,不过回去以后还是要定期检查,定期化疗、放疗,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虽然手术比较成功,但是癌细胞随时都有可能复发,只有6年以后不再发作,医学上才能算治愈,你要知道,真正控制住不再复发的患者很少,你们千万不能大意。”金主任说着,递上了一张名片。  “金主任,您放心,我们一定坚持治疗。我想明天就走了,这几天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谢谢您了!”云帅发自内心的说。  “呵呵,客气了,对了,云帅,我这里有津海的特产小吃—津海大麻花,你带回去尝尝!” 金主任热情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  “好啊,真是太谢谢金主任了,早就听说津海大麻花全国知名,还从来没吃过呢。”云帅高兴的说。  “云帅,我一会儿就要去机场了,下午的飞机,去美国考察,送不了你们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回家好好照顾你妈妈。”金主任拍了拍云帅的肩膀,爱怜的说道。一个多月的接触下来,金主任对这个聪明孝顺的男孩充满好感。  走出医院,云帅和妈妈直觉得步履轻松。  尽管云妈妈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精神很好,他们逛了逛津海步行街,吃了一顿津海名吃“上汤包”,踏上了开往春城的火车。  “云帅,你什么时候买的津海大麻花啊?”云妈妈看到了精致的礼盒。  “不是买的,是临走的时候金主任送的,说是津海的特产,让咱们带回去尝尝。”云帅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盒子。  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母子俩人登时愣住了,盒子里除了麻花之外,还有一个厚厚的红包。  “这不是我们送给金主任的红包吗?”云妈妈认识装着红包的信封,上面印有“春城土产公司”,那是她们单位的专印信封。  云帅明白了,当初为了让他放心,金主任暂时收下了他的红包,现在,又用这样的方式,婉转的把红包还了回来。  云妈妈和云帅感慨万千,金主任不愧是当代的医学泰斗,医术精湛,医德高尚,真正的医者仁心!  “到家啦!”火车一阵轰鸣,呼啸着驶进站台。  云帅打开窗户,映入眼前的是熟悉的春城站台。在津海待了两个月,云帅好想念家乡的一草一木。  “云帅,云帅!”早已等候在车站的云爸爸朝他们挥着手臂。  “云帅,老姨!”云爸爸旁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这是云帅的表姐佳敏。  “哇!佳敏姐!一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啦!”云帅高兴极了,亲热的拥抱着表姐。  佳敏是云帅二姨妈的女儿,当年大学毕业以后分配到了春城国税局工作,不知羡煞了多少同学。可她偏偏不甘心,愣是辞去了“铁饭碗”工作,下海经商。目前,正在经营一家服装公司和一个建筑装潢公司,生意好的不行,早就是身价不菲的老板了。  云帅妈妈是佳敏的老姨。云帅二姨妈的孩子多,顾不过来,云妈妈经常过去帮姐姐带孩子,外甥女佳敏更是她一手带大,感情亲如母女。  “云帅,老姨,我们先上车吧,上车再说。”佳敏指着远处一辆崭新的小轿车说到。  “佳敏,这是你买的车吗?好漂亮啊!”云妈妈顺着佳敏的手看去。  小轿车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看起来优雅别致,高贵大气。在98年的秦皇岛,很多机关单位都没有公务用车,更不用说是私家车了。  “是我买的车啊,刚刚从上海提回来的!”表姐毫不掩自己得意的神情。  “这是什么车啊?这么高档,看起来比我们局长的都好。”云爸爸也跟着开了眼界。  “这是最新款的帕萨特,这里带天窗,电动真皮座椅,还有自动波无级变速,四轮碟刹,定速巡航,ABS,双气囊,可调方向盘,配置是最高的了。”表姐内行的说道。  “哇,帕萨特,我们县长才坐这样的车。”云爸爸倒是听说过帕萨特。  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一阵眩晕。  “你们别愣着啊,快上车。”佳敏已经坐到了驾驶室的位置。  云帅和爸爸妈妈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生怕一不小心把佳敏的新车给碰坏了。  车子飞驰的驶向春城,云帅回到了想念已久的家。  云妈妈回家后,平时要好的亲朋友好都前来看望。  “老姨,这次手术你花了多少钱?”佳敏问。  “连看病带检查花了3万多块呢。”云妈妈心疼的说道,这场病几乎耗尽了家里多年来所有的积蓄,想给云帅买几件新衣服,都觉得捉襟见肘,云妈妈心里很难过。  “老姨,这是3万块钱,你收下。本来你做手术的时候我想去的,但是当天我在上海谈生意实在走不开。”佳敏从“万里马”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钞票,递给云妈妈。  “不行不行,你赚钱也不容易,这钱老姨不能要。”云妈妈说什么都不肯接受,3万元钱相当于自己5年的工资啊,怎么能要人家这么多钱。  “老姨,你拿着,我从小在你身边长大,你就像我妈妈一样亲。”佳敏看云妈妈不收,有些着急。  “老姨,这几年我开公司赚了不少钱,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诚然,佳敏所开办的米兰时装有限公司是春城最大的服装公司,以生产婚纱和女装为主,年营业额超过百万。  “不行,这个钱你拿回去,老姨不要。”云妈妈还是不收。  “老姨,我还不知道你的家底吗?您和姨夫工资这么少,云帅还要上学,你还需要继续化疗、放疗,没有钱怎么行。”佳敏将钱放在了茶几上。  “哎!”云妈妈叹了口气,佳敏说的对啊,这场病,已经将家底花光,真的没有钱再继续化疗了。  “对了,老姨,我听说东北瑞阳有一个很有名的周易大师,算的准极了,我想去看看,你去吗?”佳敏做了生意以后,对算命卜卦极感兴趣,大到公司选址开业,小到车牌号码,几乎都要提前算算。  “去!”不待妈妈回答,云帅便抢着说。儿时的奇幻经历、经常出现的神秘梦境让云帅立马产生了兴趣,想去真实的体验一回。  “那好,这个周末我来开车接你们。”佳敏说道。
  第五章
东北之行  这是一场神秘的东北之行。云帅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场出行经历会是他的一个人生转折,从此改变了他的命运走向。  佳敏开着车在京沈高速上奔驰,他们的目的地是LN省葫岛市瑞阳县孙坪镇土门村。京沈高速是连接河北与东北之间的要道,也是春城去LN省孙坪镇的必经之路,孙坪镇离秦皇岛不远,出了山海关就是,开车只要一个多小时。  这次,他们要寻访的是当地最富盛名的风水师陈师父,佳敏听说过陈师傅一个很神奇的算命故事,这个故事在当地广为流传,后来云帅和佳敏从陈师傅那里了解到故事的详细经过。  曾经有个房地产老总去找陈师傅算卦,房地产老总姓马,大家称他为马总。马总刚进门说明来意,还没说要算什么事情,陈师傅直接根据马总的面相和气色,即没有排八字,也没有摇卦,就对马总说道:“你是做大生意的,难得这么远的跑来找我,那我就说一下我的看法,你也不要太当真。”  “你现在行运到中停,颧鼻有势,必然富贵一方,生意场上游刃有余,进退自如,从大方面来说完全不用担心。”  “只是我看你神色匆忙,气浮难安,且两颧腾起淡淡赤色,隐于山根,又在发迹边缘出现,变成薄雾环绕。恐怕最近难免有忧心之事。赤色现颧骨主口舌官司,又在山根隐去,说明你有充分的能力解决这件事情。”  马总没想到陈师傅这么爽快,还以为算命这件事有多复杂?听陈师傅说得在理,一路上的忐忑不安顿时烟消云散。目前手头确实有件棘手的事情,今年新拿的一块土地,拆迁户要价太高,根据市场的行情这个价格根本说不过去,但就有那么几个难缠的一直在闹事,自己已经动用了官场的关系和社会的力量去压制这件事情。马总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说给了陈师傅。  陈师傅继续说道:“就算这件事能过去,今年还是要注意一下,你们手握大量的社会资源,有时牵涉的人和事太多,一个决定和举动都关系到他人的祸福,有时候难免伤及别人的利益,心中留下怨恨,这些怨气势必会影响到你的运气,消减自己的福分。”  “我看你发迹处的淡淡薄雾是乌云压顶的前兆,一旦乌云压顶,灾祸就无可避免了,所谓灾难无非体现在破财和自身安危上。”  “俗话说破财免灾,你说的这次拆迁,依我看,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想趁着这个机会多要点钱,也是人之常情,你能给的话就多给一点吧。”  “虽然你动用你的资源也能解决问题,但是两败俱伤,心神扰乱,阻碍你的运气,不如省点心力去做其他事情。”  陈师傅说完,这位马总点头称是,不敢怠慢,继续询问还有没有其他需要注意的?
  陈师傅继续说道:“在你发迹边缘的薄雾驿马位尤为明显,驿马主出行,最近能不出远门尽量不要出远门。你是由南向北而来,赤色位主南方,你能到北方来找我,北方五行属水,正好压制赤火之灾,你来找我本身也是在消灾解难。”  “不过回去后千万不要往南走,南方火旺,星星之火也可燎原,万不可引燃这一点惺惺火种。你的气色现在还不甚明显,只要近三个月保身节欲,清心宁神,灾难就会过去,到时再谈其他的事吧。”马总记下了陈师傅的嘱托。  据说这位马总回去后还真提高了拆迁户补偿标准,拆迁补偿的事就这样过去了。神奇的是就在马总离陈师傅算卦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本来要去签署一个重要的合同,合同的类容关系到整个公司的成败得失,而要去的方位恰巧是马总的南方。  马总想起陈师傅的话为难了。经过一番强烈思想斗争,马总还是决定小心一点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到时候恐怕后悔也来不及了。  像他们这种生意人,根本身不由己。有时候不想见的人要见,不想吃的饭要吃,这次马总确实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跟对方说了一大堆好话,找了脱身的理由,然后派手下一位副总去签署这份合同。  或许是这位副总流年不利,或许是他命该如此,在去签署合同的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再也没有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马总顿时一片茫然,内心五味杂陈,想起这几个月的不安或许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这件事情给公司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合同就此搁浅,公司失去一员得力大将。后来和朋友讲起这件事情,总觉得有一层捉摸不透,谁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在里面。  出于良心和同情,给副总家属补偿了一笔厚厚的抚恤金。安排好副总和公司的事情后,马总再次来到了陈师傅家里,讲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陈师傅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第六章
初见陈师傅  陈师父的家就在孙坪镇土门村,紧邻山海关开发区,也是瑞阳唯一一座临海的小村,从前这里只是一个小渔村,但是近几年随着山海关一带旅游事业的发展,瑞阳县将毗邻山海关的土门村确定为“绥中经济旅游开发区”,打算借着山海关的名声开拓旅游,发展经济。  土门村不大,按照朋友给的地址,佳敏很顺利的找到了陈师父的家。佳敏看了看表,此时还很早,才早上9点半。  98年的土门还不是什么富裕的村庄,村民的房屋看起来破破烂烂,但是陈师父的家却是一座崭新的红色二层小楼,明亮的窗台,干净的墙砖,和周围低矮破旧的平房形成了鲜明对比,院子很大,宽阔整洁,还整整齐齐的种着各种蔬菜,院子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扫地。  “请问这是陈师父的家吗?陈师父在家吗?”  佳敏探步走了进去,向老者打听。  “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啊?”老者停住了抬起头,看着他们。  云帅仔细的打量起面前这位老人,顿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干净的脸庞,清晰的轮廓,慈祥的笑容,古朴清廋,一派道家风范。乍看起来并不像什么风水师,倒像是个精通医术的老中医,似乎在哪里见过,但自己又从未来过这里。其实,云帅后来才知道,自古易医皆是一家,但凡真正的老中医,看过《皇帝内经》的,都懂得一些易经知识,而精通易理的,又都深谙养生之道、医学药理。陈师父不但精通周易各个分支门类,还在中医方面有一定的造诣,平时除了算命占卜,也兼为他人治疗一些疑难杂症,开个方子之类的。只是陈师傅生性散淡,既不以易者自居,亦不以医者自居,凡事随缘而往,自然而为。  “我们是秦皇岛来的,有点事,想找您帮帮忙。”云妈妈说。  “哦,是远方来的客人啊,快屋里请!”陈师父热情的把大家迎到了家里。  云帅跟着陈师父走进房间,一进门就是宽敞的厅堂,里面是背投电视、双开冰箱、立式空调等现代化的摆设,这在98年的时候是相当豪华的。  陈师父把大家带进了他的“书房”,这是他专门接待客人的地方。房间的西侧,是一个气势恢宏、庄严夺目的佛堂,供奉着释迦摩尼佛和“西方三圣”,还有一些云帅叫不上名字的菩萨,看起来炫丽夺目,金光闪烁。佛像前供奉着水果、点心、鲜花,佛像的旁边是个大大的书橱,整整齐齐的放着很多易学书籍,如《天心正传》、《梅花易数》、《子平真诠》、《卜筮正宗》等等。  “他到底是佛家还是道家?”云帅看着满屋子的佛像和那一本本易学书籍不由得疑窦丛生。多年后,云帅才知道,其实佛道不分家,道家讲究自然,佛家讲究因果,道家讲清静无为,修仙修真,佛家讲超脱轮回,成佛做祖。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理念:那就是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各位远道而来,先喝杯热茶吧。”  陈师父为云帅三人泡了一壶香气四溢的西湖龙井。  一番客套之后,陈师父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道:“你们是想预测事情吧?”  “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给我老姨看看。”佳敏指着云妈妈说。
  楼上这位的横财符太离谱了,有这个心思在这里打广告,还不如给自己画道符去买彩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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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高人啊,慢慢看。  有个问题请教,本人做股票投资十几年了,常见的分析方法都掌握了,但总感觉对市场的把握在某些关键点仍然力有不逮或者无能无力,请问用易理方面预测股市应该学习哪些?是四柱六爻吗?谢谢!
  怎么住手了啊?
  最近没时间写啊,我QQ空间有很多短文,可以看一下!
  写的真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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