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像塔连着的建筑上面一个五角星的画法

名侦探柯南剧场版 异次元的狙击手推理里面提到的那个正五边形是什么意思?多少有点看不懂啊。貌似是说某一点可以看到周围有五个建筑是他们之间的连线是一个等边五边形,连接五个点正好可以画出一个五角星来,这是什么意思啊,谁能给解释一下
名侦探柯南剧场版 异次元的狙击手推理里面提到的那个正五边形是什么意思?多少有点看不懂啊。貌似是说某一点可以看到周围有五个建筑是他们之间的连线是一个等边五边形,连接五个点正好可以画出一个五角星来,这是什么意思啊,谁能给解释一下
把它换个视角,变成3D立体以后,先是4次的狙击点平行,然后,形成一个四边型为了报仇,留给他师父一个五角星,就是那次战场上失去的银星,所以以塔作为最后的狙击点,形成五个点,就是五边型,链接五个角正好在3D来看就是星星。所以就可以变成星星,也就是狙击手的动机了。
的感言:真心佩服你,谢谢!
其他回答 (3)
????可以看了?
恩,看的是别人在台湾地区首映时候的录像,不过太不专业了,屏幕老是晃动
......不知道,我还没看过
优酷上面有
正五边形就是那个军人奖励徽章~~&& 凶手受那位受伤军人之托杀人~~& 所以把狙击地点排列成了被没收的徽章的形状~~&& 我记得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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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领域专家未名交友 - oizen2006121,男/66,与您一起走完人生旅程的剩余时日
oizen2006121的日记网址:oizen2006121.&
与您一起走完人生旅程的剩余时日
oizen2006121 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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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于 04:59:33&评论于 11:31:19&评论于 18:34:23&评论于 10:03:42&评论于 11:17:05&评论于 20:15:19&评论于 14:58:50&评论于 12:16:52&评论于 16:57:31&评论于 22:18:01
第1-8,共8篇日记[首页][上页][下页][末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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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好些后听人说离拉巴斯四小时车程的哥帕卡巴纳是的的喀喀湖的游览胜地,位于两湖之分的湖峡半岛上,濒临西北大湖,风光旖旎,北面的太阳岛上有著名的印加遗迹,便又起游兴。查地图得知,从哥帕卡巴纳到秘鲁的普诺也不远,普诺又有铁路可到印加故都库斯科。早在学校里就知道库斯科那些令人神往的修筑在崇山峻岭之上的城堡石垒,现在终于有机会一睹风貌了。&&& 早上八时乘坐开往哥帕卡巴纳的班车,抵达这个美丽的湖峡半岛将近午后一时了。下车不远处是个建于十七世纪初期的巴洛克风格的大教堂,周围筑有低矮的白色城堞状围墙。正面的围墙下摆着一溜儿上面张着遮阳白布的小摊。天气虽冷,但高原中午的阳光还是蛮刺眼的。&&& 围墙正中是带彩釉拱璇大门的白色壶腹形山墙,其上彩釉三角顶尖竖有彩釉十字架。走上彩釉拱璇大门前的一组台阶,里面是一个地势略微向上的用均匀的细卵石铺就的整洁的大广场,大门内有支着彩色阳伞的小摊,一组白墙彩釉顶的倜傥多姿的大圣堂建筑群位于广场右上方。建筑群的中间是三叉戟式的彩釉山墙和其下硕大的白色拱形门凹。大拱凹上半为供有神像的双柱式壁龛,下半的两侧为双列壁柱的带黄铜门钉的赭色拱门,与山门遥遥相对。大拱凹左右两面白墙的上方,各有一扇相同的拱窗,窗下都有一长块大小和形状相同的彩釉斜顶,显示出大圣堂正面的对称之美。&&& 大圣堂左前方是座高大的方柱形钟楼。四面浑白的大墙上,每面都开有一个高高的与别面对称的小圆窗。白墙上面是彩釉方亭,每一亭面都有两个拱洞,洞内挂着铜钟,共有八个。方亭的绿釉拱顶上还有一个白柱红檐的拱门小方亭。小方亭重叠夸张的亭身和上面的绿釉小穹指向青天,给人高耸向上的感觉。&&& 大圣堂的右前近围墙处是座低矮的白墙彩铀圆顶的方形小礼拜堂,与左端高大的钟楼适成殊比。对称中显出极端的不对称,似乎是巴洛克建筑艺术的一个特征。&&& 广场的其余三个角上也都有一座白方墙、彩球顶的小礼拜堂。这四个色调一致、模样相同的小礼拜堂,连着三面围墙,又给人以不对称中的对称之美。大圣堂的三叉戟式彩釉山墙的后方,左右一边一个彩釉大拱顶,造型不同,顶上小亭各异,又让人感受到对称中的不对称之美。如此一系列的对称中的不对称和不对称中的对称,通过丰富多变的彩釉顶饰表现得淋漓尽致,使整个建筑群起伏有姿,典雅端庄。&&& 在山门通往大圣堂正门的石道左边的空地上,有个用鹅黄细卵石均匀铺嵌而成的由十五个带立体阴影的五角星围起来的直径二十多米的大圆圈,大概是做露天弥撒的地方。石道右边,有座四面为彩釉拱璇的硕大的白色方亭,亭中竖着数个棕色大十字架,是圣女墨蕾娜的纪念碑亭。白色大方亭的彩釉拱顶上也有一座具拱门穹顶的彩釉小方亭。这种上带小亭的拱顶是南美早期教堂的常见格式,玻国其他地方也都见有这类建筑,就象我国庙宇的歇山顶(即庑殿顶上加悬山顶)一样普遍。&&& 围墙外印第安人卖旅游工艺品的小摊上,银制的小工艺品很吸引人。有不少像是羊的铸型,但脖子长、角上竖,似又不像羊。后来知道这是羊驼,印第安语叫猁亚马,安第斯山特有的动物。最小的猁亚马银件不到一厘米,雕镂精细,栩栩如生,上有孔,可作项挂。其他如排笛等微型银件,也让人爱不释手。我买了猁亚马和排笛小银挂各一件(后来不知放到哪儿去了)。离山门不远的街沿上,七八张清一色的矮方桌组成一排,桌上堆放着彩条毛布等各种道具,每张桌前都竖着鲜艳的七彩绒毛头饰、面具和长长的彩色绒条,象是租给游客照相用的,让远道来访的人们过一下土著装扮的瘾吧。&&& 街对面是绿化广场。四周整洁、宁馨的铺装石道,呈放射状通向广场中心的花岗石纪念方柱。纪念柱上是圣女墨蕾娜的全身铜像:印第安人的面庞,庄重和蔼的神情,长发披垂左臂,左手褰提腰围下的大簇叶饰,右手微抬,指向右前下方。从纪念柱正面的石道上望去,两边铁栅围着的绿地上修剪成帽盔状的浓绿的球树,就像正在聆听圣女训诲的教徒们。越过铜像,可见教堂山门顶上的彩釉十字架、右侧白色大方亭上的彩釉拱顶、左端高耸的彩釉钟楼,以及蓝天下淡褐色的小山。所有这一切组成了一幅优雅和谐的美图。而竖立在纪念柱两侧的高高的白色旗杆,犹如全景小型张中的白色邮齿,将画面主题──“圣女之教”框了出来。&&& 的的喀喀湖位于小镇的西面,阳光照在波涛不兴、一望无际的蓝色湖面上,徜徉湖畔,上次游湖时所没有的一种悠闲之情油然而生。面对街端的湖滨有座小型的铜铸胸像,碑上镌有玻利维亚国徽,纪念的是上个世纪在此建立港务局和水手协会的拓航先驱。一个小孩蹲在纪念像土台的阶石旁,一动不动地望着大海般的湖面。两侧灯柱上端已无灯罩,芯线剥露。左边的灯柱下有个旧铁皮垃圾桶,周围地面时见纸屑等丢弃物。岸边拴着数只白色小游艇。在广场上认识的一对年青的日本游客,在此邂逅相遇。大家谈论着去太阳岛。问小艇的主人,说包船200元玻币。正谈着,来了两个法国男人。个子稍高的那个较活跃,一来就成了交谈的主角。最后商定五人包个小艇。已经是下午2时多了。船主说,今天就上附近一个叫玛吐的小岛玩,明天一早去太阳岛。小艇沿着湖湾行进着。湖畔依然是镶边似的黄澄澄的香蒲草,周围荒凉的山坡上点缀着稀疏的树丛、砖屋和麦地。&&& 玛吐岛是矗立在湖中的一座小山,山麓系艇处植有茂密的大树。登上山顶,已是气喘吁吁。脚下的草丛间,一些挺拔的茎株上端,开着成簇的金黄色的头状花序。环视四周,蓝湖似镜,远山如伏,近岩成礁,恍若置身于天然的山水盆景之中。&&& 游岛回来,法国人带我们到离湖滨不远的地方爬山。那里比玛吐更高更陡。从山脚往上,傍山间住家,尚可行。山腰以上便无路,须寻探攀援。爬山就感觉心悸气促,看来不象是病后体虚,仍是高山反应的缘故。高山空气稀薄,其中氧气成分也随之减少,于是正常的呼吸心跳不足以提供全身氧需,使得体内调节系统只有通过加快心肺活动频率的方式才能求得补偿。这样的代偿性变化带来身体其他部分的剧烈反应就是高山反应。比起平原来,处于高山巨谷的拉巴斯,大气中的氧含量减少了三分之一,故每个初到的游客都有不同程度的心悸气促。机场、接客大巴士和宾馆的氧气瓶,就是为一些急性失代偿者(即急性缺氧者)准备的。我虽然还未达到失去代偿的程度,但一登高就心跳咚咚不止,呼吸急促,也让人难受不已。哥帕卡巴纳海拔3840米,比拉巴斯还高,这山又有七八十米,登上山顶巳是近4000米的高地了。&&& 山上又是一个宗教的世界。高大的石碑、石屋后面,七个上竖十字架的尖拱形壁龛式石墓,纵列成行,一直排到山的尽头顶端。大概是殉教者的安息之地吧。夕阳的余晖斜照在圣墓群的石壁上,肃穆中透出几分幽森。走过最后一个墓龛,举目便是的的喀喀湖浩渺的水域。黄昏,湖水泛白,岛山浮云,水天一色。旁边有印第安人卖旅游纪念品的小摊:白布铺着的阶梯状的石台上陈列着木石雕品和小织物等,也有一些小银件,最上面的石阶上搁些皮制的小提包。望东南山下,小镇躺在湖湾谷地,如盒般大小的建筑物排列有序,蓝顶、白墙、红砖,相映成辉。东边的墨蕾娜大教堂一枝独秀,落拓潇洒,左前广场上映出这个多姿多彩的建筑群长长的落日斜影。&&& 夕阳渐沉,湖面由碧趋深,天边晚霞如带,日轮如豆。随着豆日溅湖的瞬间,天际倏忽彤红,旋即转冥。暮色中,我们随游人一起,取道正面台阶下山。石道宽阔,半山筑有大平台和石牌坊,但此时皆模糊不可辨识,下到山底,已是大教堂北面的街上了。&&& 入夜,湖镇寒冷。街上卖旅游纪念品的店铺不少。高个的法国人买了件手工织的大红粗毛衣,当即穿在身上。我买了两顶有檐帽。一顶是毛绳编的棕白相间的小檐帽,既保暖,又可遮阳,当地人多有戴的。一次我戴了在拉巴斯街上走,遇到S先生的女儿,说你怎么成外国打扮了(大概帽子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似在功用之上)。另外一顶是细草精编的高级宽檐凉帽,后来送了人。夜色中,可以看到街上身披彩条毛布的游客。就是将一块毯子样的彩色条纹呢子,中间开个洞,套入头颈,当作大衣穿。在拉巴斯街头偶尔也可看到来自乡下的穿着这种大衣的印第安男人,身前背后一条毯,别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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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的的喀喀湖回来不久,发起烧来。加之到了拉巴斯就一直不止的心悸气促,躺着也难受。晚上,听屋外响雷不绝,足有个把小时,却并无一滴雨落下来。空气异常干燥。这对高热病人来说可谓雪上加霜。干冷气流刺激充血肿胀的鼻粘膜,每一吸气便觉鼻子一阵剧痛,只能张口呼吸或埋头于被窝内以缓痛楚。于是昏昏沉沉,在旅舘里躺了差不多有三天之久。俟稍能走动,欲开些药来吃,好得快些,便外出问服务台附近有否医院。&&& 按服务台指给我的地点,穿过旅舘门前的8月6日大街(这一段特别狭,说是大街其实也只有五六米宽),走下人行道旁边的一段台阶,来到下面一条马路,再穿过马路,向下走十几步就到了。这是一幢位于避静马路上的小高楼,进门是圆形大厅,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周围并列着十多个模样相同的黄漆木门,门上钉着刻有职称和姓名的长条形铜牌,如某某科教授某某、某某科医师某某等。所有的门都紧闭着,除了我没有任何就诊者。我在这静谧的大厅里徘徊,思量该不该敲门问医。在带来的一本日西旅游会话小册子上看到过关于西班牙医药分离情况的介绍,南美的西语系国家自然也是如此。虽说并不让人奇怪,但对像我这样习惯于看病就得拿药的人来说,还是一下感到不适应。看来在这幢大楼里是拿不到药了。于是决定再到附近看看,有没有可以直接取药的诊所。&&& 顺路往下走,边寻边问,便又回到8月6日大街上来(那儿离旅舘尚有一长段路)。沿街一幢紫青色砖石楼的底层,象是诊所抑或医院。进门左侧的玻璃窗口内靠墙坐着两个穿深蓝布大褂的女子,右侧的走廊有人走动,中间的走廊及尽头处人较多、若有所伺。我不敢贸进,便向左侧问讯处模样的窗口里坐着的年青女子简说病情,希冀指点。谁知她听后竟刷刷地开起处方来,完了交我,嘱上药店配取。问讯处的人也有处方权?或者她们也是医生,怎么不穿白大褂?但既能按病开方,便不应有疑。可能我的病症单一,不必入内详查,这些有处方权的医务咨询人员在门口就可以打发了。然而不挂号、不收费,如此义行也实新鲜。国内挂号就诊天经地义。即便拿了为方便老年人开药而下里弄的地段医院医生的处方,其家属到医院配取时也须在计算药费的同时交纳挂号费。若是江湖郎中给个方子,银子更是必不可少。看来在玻国行医的话,收入肯定要打折扣,这是不能不考虑的现实问题。&&& 处方上开着三种药,俱是拉丁药名(在西语系国家开拉丁处方就象我们用中文一样便利),其中有阿斯匹林,另外两种不识。沿8月6日大街往回走,上面有药店。店员按处方给药。三种药都做成圆形或椭圆形的扁球,软锡纸真空包装。阿斯匹林是美国产的,与紧裹药丸的锡纸相连的桔红色外层塑纸上,密密麻麻地印着告知用法和注意事项的黑色小铅字。回国后尚存数粒,多年后剝视之,仍色泽如前。&&& 医药分离作为一种医疗保健制度存在于西班牙已有千年以上了。据说是进入伊比利亚半岛的阿拉伯人带来的。中世纪前,阿拉伯的药物和制剂业巳经较为发达,患者看病后须凭医生开的药方到别处的专门药局配取。而当时的欧洲医生手头多少有些药,自己诊病给药,遇到疑难杂症常求助放血疗法。带到伊比利亚半岛的阿拉伯丰富的药剂和药学知识,使西班牙医生乐于接受医药分离这一医疗制度,后又施行于美洲殖民地,并持续至今。当然大型的综合性医院现在还是将药房设在其中,以方便治疗用药。但一般诊所或者不设病床的门诊部,仍然由医生处方后外出配药。也有例外。7月15日夜间从科恰班巴回来,适逢拉巴斯庆典,在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上面的街上看到有类似国内乡镇卫生院模样的简易诊所。没有招牌,一个穿黑外衣的男子坐在一间高大的楼底过道厅一侧放有听诊噐的办公桌后面,沿街条桌上放着药品玻柜和架着煮沸针具的金属盒,黑衣男子对面的里角,一个护士模样的年青女子正在给坐在凳上的患者打针。这样的诊所颇合个人行医开业的趣味。但不知是否因应节日需求而临时设置的。由于当时教堂前面的大广场人群如潮,周围也是水泄不通,没能仔细察看。后来也没有再去那里证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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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的的喀喀湖是安第斯山遐迩闻名的湖泊,也是世界上最高的通航大湖,位于拉巴斯西北60公里,上次来时就听说了,但无人提议游览,故没去。现在,旅馆的接待处可以预订游日,当天来回。几天后,终于遂愿。&&& 清晨,小车载着司机、导游、另一位游客和我四人离开拉巴斯,一路绕坡上山。导游坐在司机旁边的座位上,不时地回过头来向我们讲解着。他的西班牙语说得飞快,音调也不同于课堂上所学的,让人难以理解讲的内容。脑袋跟不上耳朵,毫无办法。另一位游客是西班牙人,衣冠齐楚,一付学者貌,对导游的解说听得很仔细,时而提些问题。&&& 小车终于爬上了山顶,开始在一马平川的荒凉高原上奔驰着。笔直的柏油大道一直向前伸展,似乎没有尽头。道路两侧,枯草稀疏的黄色的广袤大地上点缀着寥如晨星的土墙、茅屋、砖房和一二头黑牛,方让人感到些许生机。不久,小车在路旁停了下来,我们下车去领略一番安第斯山中央高原的风情。&&& 安第斯山以三条支脉起始于南美大陆北端的哥伦比亚和委内瑞拉的大西洋以及加勒比海的海岸山地,西南走行,呈扇状汇聚于赤道附近,向南穿越厄瓜多尔,又以东西两条支脉纵贯秘鲁西南全境,这两条支脉在进入玻利维亚境内后骤然分离,东支东南向南、在南回归线处与南行的西支相会后南下形成智利和阿根廷之间的天然国界,终止于南美大陆的最南端──火地岛。整个山势北低南高,中间膨大,犹如蛰伏在南太平洋东侧的一条三尾圆腹、昂首啸天的巨龙。这膨大的中腹就是玻利维亚境内东西两大支脉之间的空旷平地,即安第斯山中央高原,平均海拔3600米以上。由于中央高原荒凉干漠,又称为荒漠高原。&&& 举目东眺,荒漠高原的边际是逶逦起伏的冰雪群峰,雪线与地几平。一座座大大小小的洁白的冰峰,远远望去宛若大雪初霁堆在道旁的一列雪垛,其上飘浮着云团,在蓝天下显得格外清冽、圣洁。十六世纪,西班牙征服者初次见到这些气势磅礴的皑皑雪山时为之震惊,称之为科迪勒拉·雷阿尔。半个月后我在波托西参观了安第斯山摄影展,七十一幅照片从近处显露了科迪勒拉·雷阿尔晶莹世界的真容:经历了亿万年冰雪侵蚀的山体,或突兀如角峰,或横卧成缓坡,或峰高谷底、幽深莫测,或沟壑纵横、雪原遍野,千姿百态。科迪勒拉·雷阿尔有终年积雪的山峰600多座,南北绵延800多公里,成为安第斯山中央高原东北边缘的一道冰雪长城。顺山脊向南鸟瞰,冰雪群峰一望无际,东侧谷间白云低垂,西侧山地一泻千里,山顶阳光普照,莽莽银装,一派壮丽。&&& 不远处有头黑牛在低首食草,旁边一头黑牛向我们这里张望着。牛的颜色墨黑,甚于水牛。角也不同于水牛。贵州的水牛,角又粗又大向后弯。黑牛的角向前冲,短小且尖。这是西班牙殖民者从本国带来的斗牛的后裔。南美大陆自从二亿多年前的中生代与非洲大陆分离以后,哺乳动物的进化受到了制约。尤其是有蹄动物,种类稀少且原始。奇蹄类仅为栖息在热带丛林中食柔嫩植物的美洲貘,偶蹄类也只有原骆、羊驼、野猪和鹿数种。这两类有蹄动物的精英──牛和马,都是旧大陆的恩赐。&&& 小车继续上路。约莫一个多小时,前方出现了小块水面。水面周围和中央长着黄澄澄的香蒲草。顺缓坡而下,水面渐大。四周光秃秃的,只有湖畔的香蒲草如同一条金黄色的缎带向前伸展着。远处显出湖周山峦的层影。一会儿,小车在一幢二层砖房前停了下来。&&& 底层是食堂,七八张方桌,空无一人,与周围一样静谧。导游说在这里吃了饭后就去游览湖面,再上岛游玩。食堂窗口临湖,可以望见蓝色的湖水和远处盖着白雪的山峦。湖畔依然一片片黄澄澄的香蒲草,岸坡上有一些砖房和稀疏的树木,旁边的小弯里横着几只小木舟。窗下香蒲草丛间泊着一只白色小游艇,艇尾翘起一只黑白二色的大匣子──小艇的螺旋浆发动机,一条低矮的白色木栅栏自艇后一侧通往岸上砂石地。&&& 为找厕所走下岩坎。湖面离坎上有十多米高,厕所在半腰。抽水马桶的水箱里一刻不停地响着山泉的潺潺声,举目是湖光山色,真是在方便时也能得到美的享受。&&& 回到食堂拿出相机,打算好好照几张风景留念,但才拍了一张镜头就不动了。拨弄半天,快门又动了一下,照了个天窗。大概电池用完了。而周围又没有小卖部,令人无奈。照相机是尼康801,全自动对焦,可清晰地摄取万分之一秒的动景,业余摄影爱好者的一流品牌,但一旦电池告罄也只是个时髦的摆饰物了。&&& 饭后登上小游艇,船主启动黑白匣子后面的电门,伴随着托托声,小艇向后吐着水花,艇头微抬,接着箭一般地驰离湖岸而去。岸上景致迅疾地向后退隐着,不一会就成了远远的一片层峦叠嶂的灰影。&&& 的的喀喀湖位于荒漠高原北陲,海拔3640米,沿冰雪长城科迪勒拉·雷阿尔的西侧山麓,东南走向,纵长180公里,宽约80公里,水域广达8600平方公里。但湖的东南处仅宽800米,将的的喀喀湖分成西北大湖和东南小湖。秘鲁和玻利维亚边境线拦腰斜穿西北大湖。现在,我们是在玻利维亚一侧的东南小湖上游览。&&& 小艇在平静的蓝湛湛的湖面上欢畅地奔跑着。慢慢地,远处灰色的山影也隐去了。青空下渐渐地显露出洁白的冰雪群峰,逐渐变大变近,最后成片成片地排列在蔚蓝色的湖水周围,犹如极地海面上的重重冰山。由于照相机不能用,眼前的壮观让人赞叹、扼腕。&&& 科迪勒拉·雷阿尔消融的雪水经年不断地注入湖中,既吸纳周围空气中的热量,又抑制湖水的蒸腾作用,使的的喀喀湖成了冰雪长城脚下一个巨大的冷库、安第斯山中央高原荒漠化的重要原因。湖水温度常年在摄氏十一二度,湖岸夜间冰冻,除了湖畔的香蒲草,周围几乎一片荒凉。&&& 不久,小艇驶向迎面出现的一处陆地──艾马拉人居住的小岛。美洲土著通称印第安人,按地域、习俗和所操语言分为许多不同的部落。艾马拉人是居住在安第斯山中央荒漠高原上的印第安人,也是的的喀喀湖周围及其岛屿上古老的住民。&&& 走过乱石滩,我们来到一所茅屋前。砂砾地上放着一只二米多长的用香蒲草扎成的小船。小船是由成捆的草茎先用白线呈网状密密地扎成梭子形,再将四个草梭捆扎在一起组成的。两个大草梭作船体:中间膨大部为船底,两头上翘成船端(船的两端大小、形状相同)。两个小草梭一边一个作船舷。除了扎草的棉线外,全部造船材料都是草,真是名副其实的草船。岛民称它为托托拉。自古以来,托托拉是艾马拉人用于渔猎和湖上往来的唯一工具。据说能载很重的东西,过荷一些也不会下沉,拖上岸来将浸湿的船身晒干便又可使用了。旁边另一间茅屋的后面有一只更大的托托拉,模样陈旧,翘起的船艄可达屋顶,一张草帆松松地卷在一边,大概在晒船吧。&&& 前面的茅屋内,一头放着架老式的木制织机。织机与贵州农村的差不多,但织的不是土布而是色彩亮丽的工艺品。墙上挂着形状不一的织品,条桌上放着各种图案的织物、手工织的毛衣和托托拉的大小模型等,任游客选购。我买了只30公分左右的托托拉模型,船上草帆人形一应俱全。带回上海后由于天气潮湿,未及一年,草船里外生霉,只能弃之。&&& 墙上有幅挂图:湖面上漂着大块大块的草筏,每个草筏上面都有几间茅屋,望之犹如一个个浮动的小岛。这是西北大湖秘鲁一侧──普诺的艾马拉人的居舍。不言而喻,香蒲草对艾马拉人的生存有着重大的意义。人类使用石头、草木等天然材料的历史,远长于应用铸造和合成材料的年代。然而正是由于材料科学的飞跃发展,人类才迅速地改变着世界的面貌。材料筑起了人类社会进步的阶梯。现代人享受着不断出现的新材料带来的巨大利益,但同时也面临着由此产生的噪音、垃圾、大气和水质污染等一大堆无休无止的公害难题。由此看来,艾马拉人以草为生的作息方式,可能会给公害泛滥的当今世界有所启迪。只要的的喀喀湖依然保持着原始风貌,艾马拉人的传统将会继续下去。&&& 归途中,小车在盘山公路旁边的平坦地停了下来,导游带我们到山坡边眺望山下拉巴斯全城的景色。&&& 拉巴斯坐落在一个巨大的峡谷中,谷底矗立着积木般的南北排列的高楼群,周围密布低矮的砖房,并向四周山坡上延伸。近处,层层叠叠的砖红外墙、青色波纹瓦斜顶,历历在目,还能望见砖房前的沿坡土路和连接上坡小道的柏油马路的尽端。远坡上密如麻点的房屋连成一片,填充在山脊伸向峡谷的道道山墚之间。山脊以上是雪线,科迪勒拉雷阿尔的冰雪群峰就像一道洁白的花边镶嵌在苍穹和大峡谷的东缘。东南方向耸立着的一座巍峨的大雪山──伊丽玛尼,犹如戴着银色头盔的卫士,给峡谷都市拉巴斯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拉巴斯作为都市的历史还不到一百年。1535年,印加王都库斯科被西班牙远征队攻占后封为新托莱多领地统治者的阿尔马格罗带兵前往封地智利途中,其部将万萨贝达瞥见这个大峡谷时,只有散落在谷川周围的一些茅屋──印加王国的一个村落。由于没有发现流传中的富裕国家和任何宝藏,一年多后,阿尔马格罗带着疲惫的残部无功而返。为求补偿,与远征队首领皮萨罗在上秘鲁一带掠地争雄。结果二人先后身亡。其旧部之间又不断展开流血角逐。直到1548年,秘鲁计审庭主席加斯卡的军队击败并处死贡萨洛(皮萨罗的异母兄弟)之后,持续十年的征服者之间的战乱方告平息。为了纪念两派残杀的终结,阿隆索·门多萨受加斯卡委托,同年10月20日在离大峡谷50公里的高原小村──拉哈建城,取名为努埃斯德拉·萨袅勒·德·拉巴斯,简称拉巴斯。由于拉哈荒芜寒冷,三天后第一批殖民者到谷地村落定居下来。玻利维亚成立后,为了纪念阿亚库乔战役的胜利,拉巴斯全名改为拉巴斯·德·阿亚库乔。日,自由党在联邦战争中击败执政的保守党之后将政府和议会从首都苏克雷迁到大峽谷来,奠定了拉巴斯成为实际首都的地位。拉巴斯从此成为玻利维亚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 路上,不知怎的照相机镜头又伸缩自如了。不然又要为不能摄下这一雄奇的峡谷风光而遗憾。上次来玻国前,在东京池袋附近的大型电器商店比古·卡麦勒专售照相器材的地下商场内买的这架高级相机,到后来在巴西玛瑙斯的旅馆内被窃的两年多时间里,刚才是唯一的一次故障。&&& 一天的游程结束了。当小车停在埃斯巴旅馆大门前的人行道旁边时,离晚餐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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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自觉心跳加快,但无明显不适感。漱洗完毕,上餐厅过早。早餐是免费的。同原来一样,一杯茶两片面包。我是不大喜欢喝茶的。以往喝过的无论是绿茶、红茶还是在日本随处可见的乌龙茶(日本最畅销的饮料),总有不同程度的苦涩味,还不如白开水好喝些。但这茶是用南美特有的古柯叶做的袋泡茶,淡绿清香,微甜,早起喝上一杯,润喉醒脑,十分惬意。虽有咖啡和茶可任选一,上次我们这些移民住客大多是要茶的。另外还有两个小碟,一个盛果酱,一个放块白脱,涂面包用的。最后也有一道甜品:或一只香焦,或一串葡萄,或一小盆水果块。上午整理带来的书籍等杂物,订个学习计划。每天至少得有两个小时学习西班牙语。最好安排在上午,效果好些。辞典和语法书都是日文的。得去买些西班牙语写的来对照学习,这样收获大些。到外厅向服务台打听附近书店的地址,在不远处。遂去书店买了两本小词典,一本西西,一本西英,还买了几本漫画小册子。几天后又到别的书店去看了看。这些书店的店堂虽都不大,但一律的木地板、倚墙插书的深大的木架子和排列着一叠叠图书的中央大木柜,所有书籍任人翻阅,轻松自在,给人温馨之感。下午拜访NC饭店的W老板。W老板是我上次通过贵阳人小B认识的。小B比我们这批来自东京的中国移民早到一年多,靠朋友关系直接从国内来的。我在贵州生活了十多年,也算半个老乡。大家谈话挺投机。小B说原来也在S老板那里办移民,后来闹翻了。他邀我到他住的地方去玩,也就是W老板的NC饭店。沿着旅馆大门前的8月6日大街往南走,第三条横街的斜对面那栋旧砖石房的底层就是NC饭店。进门是走廊厅,铺着一条踏旧了的红地毯,中间纵向放着一张棕色账台。账台后面靠墙的玻璃橱上摆着各种瓶酒,意外地发现国牌居多。虽无茅台之类名酒,但对身处异域者来说也是一个惊喜。账台对着餐厅门。餐厅高大宽敞,左边摆着四张大圆桌,右边里端放着一架大彩电,正对着靠门处的一组转角沙发。W老板一家三口和到W老板这里来玩的人平时都坐在沙发上闲谈或看电视。走廊厅后面是四周和洼地都由石块砌成的天井。小B住在天井里侧的一间小屋,双层铺。W老板的小舅也住那儿。旁边是W老板夫妇和小孩的居室。天井外侧左角的大房间,门开着,灯也亮着,里面有四五张双层铺,住的都是中国来的移民房客,一些人在中间的一张比乒乓台还大的没有漆过的方木桌上打牌、抽烟。小B早已办了移民手续,还到大使馆办了公证。那时我还未办,想见识一下。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张大的塑封片,里面是薄薄的一张写着钢笔字的有点折旧了的在国内文具商店里常见的白底红线信笺纸,上面盖着大使馆的公章。小B说怕日后揉烂了看不清,才去套的封。他又拿出一些剪报,是贵州日报和贵阳晚报褒扬他父亲医术的报道和小文章。他父亲是专治伤骨的老中医,祖传医术,在贵阳有些名气。小B承传祖业,意欲在拉巴斯开业行医。他给我看了一些带来的准备开业用的证明材料。中医是中国的传统医学,在国内与西医有着同等地位,在国外就难说了。日本虽有针灸、按摩和汉方药,但只能开展一些保健和辅助性的治疗活动,不能进入享有国民健康保险的所有的公立和私立医院。亚洲近邻尚且如此,那么在这个对中医完全陌生的万里之遥能觅到知音?可能陌生也有它的好处。陌生可产生神秘,神秘会引起好奇,好奇能萌发才智,才智将创造奇迹。真有他父亲那样的医术,小B在拉巴斯造成轰动也难说。但开诊所要钱。小B眼下经济拮据,W老板让他白住这里已经够大度了,出钱给他开诊所是不可能的。小B在饭店帮着做些端菜等杂活,说开不成诊所的话就回贵州老家。按电铃后,W老板的小舅来开了门。里面一切如旧。离晚上营业还有两个来小时,W老板一家在转角沙发上休憩。六岁的男孩在沙发上蹦踏,翻跟斗。W夫人怀里抱着婴儿──才降临的小生命。W老板依然老样子,坐在那里看电视。他是上海人,外语学院毕业,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微胖,白净方脸,戴着一付大框棕色边眼镜。初见时有些新奇,象个教师模样。后来回到国内,见文人下海正成风尚,始悟W老板先见之明。小B不在。W老板说没钱开诊所,只好回去了。我回国后到过贵阳,因为不知道他的住址,没能去找他。后来在上海,听说有个伤科名医的孙辈亲属、一家市级中医医院的骨科医生,也是那个时候去玻利维亚的,却发了大财。开诊所不用他出钱,还受到玻国总统接见。据说他是替人办移民发的财。由于熟悉上层,做起来得心应手。钱也越来越多,为了将来移居美国,都存在当地的美国银行。知道我仍住在埃斯巴旅馆,W老板邀我住到他这里来。他引我到原来小B住的那个小房间,说可以和他小舅住在一起。他小舅从家乡安徽来这里几年了,一直在其姐夫的饭店里帮工做事。我问过这个二十大几头脑灵敏、沉默寡言的青年今后的打算。他说主要没钱,等有了钱就自立门户,做什么还未定。天井旁边一只废弃的浴缸里泡着脏衣服。外侧左角的那个大房间的门依然开着,灯也亮着,偶见人影。我婉谢了W老板的好意。在国外,我并不向往住在中国人成堆的地方。留日期间,除了初到的一两个月里与友人住在一起外,都与日本房客为邻。要想尽快熟悉异邦的环境、语言和风俗习惯,生活在当地人之中是一条捷径。且彼此之间语言的差异、思维方式的不同,也有利于改掉国人在一起就免不了的飞短流长的陋习,既节省了用于扯谈的时间,又避免了恐卷入是非旋涡而带来的精神上的压力。如果打算在拉巴斯长住的话,也只有一种选择──租民房。因为未定,暂时住在埃斯巴旅馆是最理想的了。上次与小B一起在这里坐玩时,W老板听我说正在S老板那里办移民,便大骂S老板断他人财路,狠赚昧心钱。W老板说有人准备将S老板带到山上活埋,给把铲子叫他自己挖土。“教师”怒气冲冲,发泄着对S老板的仇恨。这次没听到他骂S老板。离开NC饭店,在附近的食品店买了一些方便面、火腿、面包和饮料等,又到别处买了个煮面用的小钢精锅和电炉。回到旅馆,已过了餐厅吃晚饭的时间。由于东西齐备,自己动手,正好享受一下自炊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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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印第安人的小摊子不少,各种商品或铺在地上,或挂在木架上,或放在手推车上,多是卖小件日用品和水果饮料之类,也有卖各种拼皮包的。让人感兴趣的是卖香烟的地摊。杂乱地堆放在一大块黑色方布上的555、万宝路、骆驼牌等各种精装硬盒烟,彩色纷呈,全部一个价:1美元或3元玻币一盒。在日本,遍布街头、商场等公共场所的自动贩卖机出售的不同牌子的香烟也多是一个价:220円。而国内纸烟的价目之繁、价差之巨该是世界之最了。美洲是烟草的原产地。瓜纳哈尼岛的印第安人献给哥伦布的几片烟叶是旧大陆在新世界收到的第一件礼物。当时不知道它的用途,后来证明这些其貌不扬的植物叶子是比黄金更有价值的东西。当然,在如何消除其对人类健康带来的有害方面现在也成了全球性的一大难题。中国的烟草是十六世纪明朝万历年间从墨西哥的阿卡普尔科传入的。当麦哲伦在1521年为西班牙王室找到了通往东方的新航路的半个世纪之后,马尼拉成了新世界与旧大陆东端贸易往来的中继站。马尼拉大帆船装载着从福建泉州运来的中国丝绸、瓷器以及印度细布、摩鹿甲香料开往阿卡普尔科,带回美洲银元和运到新世界的欧洲商品。烟草种子随着银元一起流入了中国。如今中国烟草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名列世界前茅。然而地摊上没有找到中国牌子的香烟。除了中国的制烟技术曾经由这条海上丝绸之路传入古巴,促进了古巴雪茄的发展之外,庞大的中国烟草工业在这烟草的故乡似乎并无其应有的一席地位。我戒烟多年了,但清楚地记得刚开始抽烟时的情景。1968年底,前往毕业分配地贵州铜仁报到途中,在施秉汽车站旅店木房的抽屉桌里发现前面的客人遗忘的4盒“向阳花”烟。我们这些离开贵阳后便在霪雨霏霏中一路望高山、吃辣椒捱过来的阿拉(上海话第一人称代词),还未达目的地就得了思想(思乡)病。当时流行“思想不通烟来冲”,于是这几盒烟被瓜分了。第一次尝到了腾云驾雾的滋味。“向阳花”1角4分1盒,更差的白壳经济烟7分1盒(现在最贱的烟价在经济烟十倍以上,最贵的达数百倍)。后来就抽1角7分的“蓝雁”,直到2角8分的“朝阳桥”。十年烟瘾,78年考上大学后基本戒了。在日本一支没抽。现在这些五颜六色的精美盒烟让人赏心悦目,比当年的“向阳花”强到天上,却没有想抽的念头。买了一些洗涤用品和毛巾牙具之类的东西就回旅馆了。夜幕降临,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埃斯巴旅馆的餐厅里人陆续多了起来,并开始向旁边的房间走去。那里也是一间与外面差不多大小的餐厅。上次只吃早餐,起床又晚,餐厅里已无几人,故一直未知里面还有一间餐厅。坐下不久,穿白制服的侍者拿了一簇刀叉具过来,有序地放在铺着洁白台布的餐桌上。不一会,端来一盘土豆肉汤。我想等下会拿面包什么来吧。但见周围先到的客人已在吃汤,其桌上除了显眼的一束插花之外没有期望中的东西,我也开始吃了起来。桌上放有盐等调味小白瓷瓶。汤味可口,不必加料了。用匙喝完了最后一口汤。侍者过来,取走空汤盘,接着端来一盘上面放着几大块油煎猪肉的米饭。西餐也用大米?上海的西餐馆里只有洋式菜肴、面包和各色西点,不卖米饭,以示与“中”不同。这里用米饭,大概不算正宗西餐吧。饭将毕时,侍者端来放有一只香焦的小盘子,搁在桌子一角。这是饭后用的。这一二十分钟里,稀的、干的、咸的、甜的、热的、冷的,对胃袋进行轮番“轰炸”。尤其是喝汤不吃饭和吃饭不喝汤的做法,使我这个习惯于随汤下饭的东方人既感新鲜又觉虽已肚饱、犹未尽意。吃完香焦,将皮放回盘子后,我学着前面客人的做法,到账台去付钱。账台在进门里端,傍窗的左墙角,是个小讲台模样的深栗色木柜,与墙角两边一样深栗色的放着少许杂物的竖柜围成一方小天地,里面铺着稍稍高起的地楼板。在四周白墙的映衬下这个居厅一隅的咖啡色结帐处引人注目。账台对面,挨窗的墙上开有连通底下大厨房的小木窗台,里面做好的饭菜就从这里递出来。穿着素色筒裙的胖老太在这个不大的餐厅里巡视和忙碌着:或招呼客人就座,或帮着送菜,见有人吃完起身,她就朝账台走去。不让客人等得心焦,一切井然有条。这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梅斯蒂索人,每天都是这么精神。有次她问我要小费。我知道欧美有这习俗,但怎么给却无经验。一餐饭5至10元玻币(依食谱而异),给1元大概可以了吧。已在此用餐好几天了,我给了她10元。以后每次到账台付钱时总多留下1块硬币作为小费。饭后到外厅消遣。已有不少人在旁边的房间里看电视。由于电视机对着门口,坐在外面沙发上也可看到。电视画面清晰,色彩鲜艳。解说人语音纯真、浑厚,抑扬顿挫,地道的异国情调。但除了一些常用词和简单句,灌进耳朵的似乎只是一串串悦耳的音节,不甚了了。语速虽然快了些,但主要还是自己基础差。有个广告很有趣:一个缩小了的人形跪着从一个特写人头的左耳钻进去,又从右耳爬出来,被钻人的眼珠向两边下方转动,作莫名状。不知这是什么广告。看来我同画面上的被钻人一样了。现在有充裕的时间和绝好的语言环境,得抓紧这个机会学习西班牙语。玻利维亚的地图映出来了,深色背景下翠绿的大斑块,轮廓分明,与心脏的形状惊人地相似。玻利维亚地处南美大陆中心偏西,在占国土面积三分之一以上的安第斯山中央高原及其周围山地中,有典型的土著文化和著名的殖民地遗迹,无论从传统上还是从地理上比喻为南美的心脏都是十分恰当的。玻国分九省。若把北端的潘多省比为主动脉部分,东北的贝尼省和西北的拉巴斯省(拉巴斯所在的省份)比为左右心房,东南大省圣德克鲁斯比为左心室,中部和西南五个小省奥鲁罗、波托西、塔里哈、丘基萨噶、科恰班巴比为右心室,那么拉巴斯就是窦房结(心脏最高起搏点),而拉巴斯连接周围省份的交通网蒲倾野氏纤维(心搏传导系统),真可谓天造地设。&&& 回到房间,洗个澡。盥洗室里,110V和220V两种电源插座都有。日本带来的电吹风能用(日本电压110V)。30多个小时乏人的旅程,加上一天的劳顿,可以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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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原路回到8月6日大街,往北走地势渐高。上面的圣德克鲁斯元帅大街上有外币兑换商店,先去换些玻币,再看看有什么要买的。走过几条横街,FM饭店原址认不出了。大概饭店前面那块硕大的空地已经改造成楼房了吧。斜对面那幢桔黄色高楼依然鹤立群鸡。这是拉巴斯两所大学中的一所。同两年前一样没有变化的是,楼前广场上三五成群地走过的夹着书本的青年男女矫健的身姿,让人感受到这个高原都市的最高学府透出的一股清新的求知气息。大街北端是环路。圆形草坪中央为石砌的梯形座台,上面是玻利维亚开国元勋苏克雷的骑马青铜像:身着戎装,昂首远视,一手纵缰,一手挥剑指向前方。铜像形象地展现了玻利瓦尔的这位著名部将在指挥南美独立战争最后的也是决定性的一场大战──阿亚库乔战役胜利后挥师南下、解放上秘鲁的英姿。秘鲁议会授于苏克雷“阿亚库乔大元帅”称号。1825年,上秘鲁改名为玻利维亚,以誉扬玻利瓦尔在南美独立战争中作出的不朽功绩。苏克雷元帅当选为第一任总统,次年被玻利维亚议会选为终身总统。座台侧面的石壁上镶嵌着立体大铜字:“玻利维亚归功于苏克雷元帅”。铜像前方是两根高高的白色旗杆,分列左右两边,旗杆外侧各有一盏高大的圆锥形火炬盘,草坪上栽着浓绿茂密的棕榈树和修剪整齐的球形矮树。迎面瞻望这座庄严雄伟、气魄摄人的铜像,让人顿生敬仰之意。环路东南人行道的铁栏杆边,倚栏站着一排人,大多是印第安人。他们手里捏着大卷钞票,向过路人兜换美元。由于玻国银行没有个人外币兑换业务,这些在上海被称为黄牛的人在这里都是合法的。上次初到时曾在这里换过钱,1比2,1美元换2元玻币。后来在前面的圣德克鲁斯元帅大街上见到有专门兑换外币的商店,1比2.5,100美元可多得50元玻币,就不再跟私人换钱了。这与我回国后多找黄牛换钱的现象正适相反,因这里向游客提供换币之便的私人服务是要收取一定的报酬的。我问了一下现在的比值,1比3,想来商店一定更高。环路北面是7月16日大街。街名是纪念1809年7月16日在拉巴斯发生的反对西班牙殖民统治的一场起义。大街两侧行车,中央宽阔的绿化步行道的头端有个小广场。青年们有时来这里演奏音乐,欢聚一番。上次有个周末路过此地,见人们团团围住小广场,在津津有味地欣赏场内一个手拿话筒放喉高歌的青年男子的演唱,几个男女青年照看着旁边的一堆音响器材和大小喇叭箱。广场上面,中间是长长的绿荫和花卉地带,两边整洁宽敞的舗装石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安有铁饰弯架镶木条的精致的长靠椅,供游人休闲。中央步行道左侧不远处,矗立着一座洁白的哥伦布石像。哥伦布双目凝视前方,身后是一具轮舵,让人追溯到1492年10月11日这个激动人心的夜晚。那时,为了验证大地是圆的、经过西面的大洋可以到达东边的亚洲,哥伦布率领三艘帆船从欧洲的西南隅伊比里亚半岛出发,经西非的加纳利群岛,驶入未知的茫茫大洋向西连续航行已经33天了。晚上10时,哥伦布在旗舰圣德玛利亚号的甲板上发现远处有闪忽不明的亮光,他叫来了随行的王室官员。4小时后,平塔号响起了发现陆地的炮声。岛屿的白色沙丘在月光下已经清晰可见了。翌晨,他们看到了这个位于巴哈马群岛东北侧印第安语称之为瓜纳哈尼的小岛上赤身裸体的印第安人。哥伦布没有到达亚洲。然而他的第三次西航的探险队员们却是踏上南美大陆的第一批欧洲人。哥伦布认为他的前两次航行到达的古巴岛是亚洲大陆,海地岛是日本。当第三次西航途中一些船员们在委内瑞拉的帕里亚半岛登陆时,哥伦布以为只是个岛屿没有上岸。因为他在加勒比海上数不清的大小岛屿之间穿梭往来已经习以为常,想不到竟会遇到真正的大陆。哥伦布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西航抵达了连接南北美洲的巴拿马地峡。如果科迪勒拉山系在此断陷形成海峡的话,那么他确实有可能继而横渡太平洋,真的到达梦寐以求的日本和亚洲大陆了。虽然人类探险史上载有亚洲佛教徒和欧洲维金人曾从东西两个方向到过美洲的更早的记录,在此之前的漫长岁月里也可能不止一次地有过从地球其他部分漂洋过海抵达美洲及其岛屿的无名人氏,但是只有哥伦布的探险船队,作为由政府资助的大规模开发运动的先遣,才正式拉开了地球东西两半文明碰撞的帷幕,对人类历史的发展作出了划时代的贡献。当时的欧洲处于封建农业崩溃的前夜,需要资金和市场发展工商业,而大洋彼岸仍旧徘徊在石器时代的美洲居民──印第安人,需要知识和技术迈向高级社会。在这一文明阶梯相差悬殊而各自发展自身文明的愿望又都强烈的情势下,初期的悲剧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惨烈的第一幕是包括巴哈马群岛在内的整个西印度群岛的印第安土著在欧洲人来到的半个世纪里遭到了灭绝性的浩劫。接下来,美洲的金银财富和巨大的市场加快了欧洲资本主义的发展步伐。最后,在欧洲文明的催化下,美洲在三百年里以相当于人类在旧大陆五千年来所取得的进步的速度迅猛地向前发展着,奠定了摆脱欧洲殖民统治的社会基础。新的曙光出现了。这就是1774年发祥于英属北美、在以后的半个世纪里几乎席卷整个南北美洲的独立解放运动。美利坚合众国的诞生和壮大是由哥伦布发起的这场东西文明大碰撞的最伟大的成就。现在,新世界成了现代文明的主流,领导着人类的太空探险,旧大陆反步其尘而行。这是当年驾帆船渡洋探险、在原始的美洲炫耀天神般威仪的哥伦布做梦也想不到的。眼前这一无声无息的石像似乎在向世人倾诉着无穷无尽的往事,激发着人们的神思遐想。中央步行道的尽头是委内瑞拉广场。委内瑞拉是南美最早宣布独立的国家。玻利瓦尔、苏克雷都出生在那里。这些与玻利维亚密切相关的南美独立战争的著名人物和他们的故乡,在这里受到人们的崇敬和怀念。广场前面就是圣德克鲁斯元帅大街了。圣德克鲁斯元帅是玻利维亚第二任总统,生于拉巴斯,父亲是上秘鲁西班牙官吏,母亲是印加贵族后裔,参加独立战争后屡建功勋, 总统任职期间(1829—1839)修订了玻利维亚宪法,制定了刑法、民法、诉讼法、矿业法、商业法等一系列法典,发展地域经济和兴办教育事业,为独立不久的玻利维亚的社会繁荣和走上法治轨道作出了重大贡献。&&& 外币商店在不远处,单开门面。进门左侧,嵌有放着钞票样本的玻璃橱的棕木长柜台从门口的大玻璃窗一直通到里面,一个梅斯蒂索人坐在柜台后面的办公桌上写算着什么,没有其他顾客,这里也不兑日币。别处有个大的换币商店,上次为兑日币乘出租车去过,那里的柜台和厅柱的壁窗内陈列着花花绿绿的各种纸币,店堂内熙熙攘攘,还有警察巡视,和这里迥然不同。店里的比值是1比3.5,100美元还是可以多得50元玻币。我换了200美元。想到走这么点路就多得100元玻币,相当于白住3天旅馆,有点沾沾自喜。(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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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问现在还有人来吗,S太太说少了。我谈了沿途遭遇的情况。她说因为有人跳机才管紧了。知道我买的是来回程机票后又说,现在买回中国的机票要3000美元保证金,如果人在洛杉矶跑了,保证金没收,无事抵达,钱退还保人。我的机票虽然是来回程的,但签证时间已过,是否有效,心中无底。如果回国时要重新买机票,保证金从哪来?出来时从成田机场候机大厅的自动取款机拿出80万日币,在旁边的兑换所折成约5500美元。这笔钱,除去以后一段时间的生活费用,到时买张机票是够了,但保证金是绝对交不出的。与S夫妇交往不深,他们肯垫这钱吗?想到这些今后会有的麻烦,让人心中不安。上次在FM饭店里听一些新移民谈论蛇头时说,从中国到玻利维亚来的主要是福建人,以这里为跳板,目的是到美国去。有藏在集装箱中偷渡,或者借过境之机混入等等。纽约潮州帮6万人,财大势众,成功1个给2万美元,当场结清。由于当时走正道的人多,移民潮方兴未艾,蛇头也不是个贬义词。但两年来情况大变,关系搞得如此紧张,给人带来如此不便,是始料未及的。 &&&&从机场到市中心17公里。不一会,小车就行驶在拉巴斯街上了。上次住在离FM饭店不远的埃斯巴旅馆,我说这次也住那儿吧。小车在两扇一天到晚总是敞开着的半拱形的叶饰铁栅门前的人行道旁边停了下来。&&&&熟悉的街道。这是以玻利维亚独立日命名的8月6日大街。两侧南欧风格的建筑群和街上不时走过的白人、梅斯蒂索人、印第安人,让人感到已经处在一个迥然不同的异域之中了。在日本是没有这种感觉的。一样的肤发,相似的脸型,都用筷子吃饭。只是语言上的差别,才让人有异邦之感。但日文中的汉字,又使人觉得亲近,稍有点基础的人连读带猜大概总能了解个大意。车水马龙的银座街头,鳞次栉比的新宿巨楼,清晨地铁周围穿流不息的身着划一的西装领带的工薪族震响着的急促而从容的脚步声,让人感到的只是一种强烈的现代化氛围,而不是另一个世界。这大概是同属一个人种的心理使然吧。&&&&走过铁栅大门内的小块石板地,登上一组台阶,石砌的平地中央摆着一辆木制手推车的小模型,后面石台上放有山石青松盆景,两侧是店门:左边是美容店,右边是卖衣物、礼品的商店。两边店前的平台上各有一个红瓦白墙的方小屋。透过方小屋面对台阶的正面和侧面的墙上有铁栅护围的硕大的拱形窗玻璃,可以望见里面陈列着洋娃娃之类精致的小玩意。再踏上一组台阶,就是埃斯巴旅馆的正门了。&&&&两扇高高的乌青色木质大门一扇朝里开着。关着的一扇,上三分之二是由一个大长方形和两个小长方形组成的呈倒“品”字的玻璃窗框群:顶上两扇小窗前有毛莨叶铁饰;下面大窗前的铁饰为左上小弧连接右下大弧、弧间一排上带尖头的直杆的几何图形,一张VISA卡的样纸贴在大弧铁条内的玻窗上。洁白的外墙上,一条“Π”状凸起的桔红带饰,框住大门上半。门前白色的楼檐下吊着一只古旧的六角形小灯。&&&&跨进正门,是铺着大红印花地毯的外厅。厅内放着沙发和盆栽植物。左边的接待登记室里,几个脸都是陌生的。两年前在正门口给她照过像的那个接待员小姐也不在了。像片后来交给S太太,她和旅馆人熟,请她转交。上次与东京同道合住一个大房间,由S太太来结算。因为大家都在她店里搭伙,临走时一次付清食宿费就行了。这次要了一间带淋浴的单间,35元玻币1天,以后得由我自己来结帐了。&&&&外厅右边是休闲室,对着门口的里壁桌上放有一架大彩电,电视机前摆着几条沙发样的长木椅,平时总有人在那里看电视。后面是一个庭园式的内厅,周围种有一些常绿叶木,中央放着一张白漆的圆桌和几把白漆雕花的圆靠椅,左侧通餐厅(已过了午饭时间,没有人进出)。穿过内厅, 是个由二层砖房三面围成的蓝球场大小的水泥坝。上次就住在坝左一排底楼的大间。这次出内厅后左拐,走过原先住过的那排房屋,来到后面的草坪院子。&&&&几乎填满两排矮房之间空地的整块绿茵中,前面稀疏地栽有开着红花白花的小树,后面是大蔟的枝叶茂盛的灌木丛,周围几根高大的乔木。两边矮房前铺着的石板路,通往绿茵中间由几个大树桩组成的凳桌群。对面那排矮房,洁白的外墙,纱幔重合的茶色铝合金落地门窗,门前地砖上放有大盆花木,显然是高档的客房。&&&&身着蓝制服的印第安男青年带着我们拐入近处一排简旧矮房前的水泥小道,打开其中的一扇红漆木门。这是我的房间了。十二三平方。靠外是衣物柜,中间挨墙放着一张大书桌,床在里端,床头墙上挂着一架旧的竖式电话。窗户较高,光线不太好。右侧是带淋浴的盥洗室。服务员把钥匙给了我。今后这儿就是我的天地了。除了光线差一些,基本条件都有了。我感到很满意。放好行李后,我拿出送S夫妇的礼物交给S太太:一合人参,一块手表。肚里唱起空城计来了。早晨在飞机上吃的那几块精美的小糕点早消化殆尽。S太太说上店里去吃吧。&&&&走在路上,S太太说她店搬了,但仍在附近,往后过几条街就到。虽说不远,但一直上坡。一到拉巴斯就开始心悸气喘,与上次一样,现在愈发明显了。加之饥肠辘辘,好不容易才爬上一段由小块条石铺就的僻静的陡路。S太太指着转角处那栋陈旧的水泥楼说就在这里。打开旧木门,走过昏暗的短短的甬道,开灯看,似乎是餐厅模样的房间,壁柜上排列着玻璃酒杯,我在有沙发、桌子的这头坐下,S太太去张罗了。&&&&FM饭店原来在8月6日大街,离埃斯巴旅馆北面不远处。铁栅围墙内,宽阔的水泥阶梯直通店堂前的大平台。平台正中是大门,两侧边门。进门为长方形的接待厅,两侧是明亮的餐厅,中间一堵墙下是放有电话的长形账台,账台两头为走道。左边走道旁的小房间是我们这些新移民休闲的地方:靠墙三面放有沙发,门边有台小复印机,经常有人在复印材料。走道尽头是带有四周嵌饰彩色灯管的凹凸形天花板的大餐厅,我们这些新来的和一些先到的移民们都在这里吃饭。每天三四桌,人声鼎沸。有个在国内发了财的上海人经匈牙利一路游玩过来,天天在这里打麻将。听说在玻国领事馆工作的给我们办签证的H小姐,那时也刚从广州来,由S太太陪着打麻将。&&&&饭店的帮工叫“豆腐”,广西人,六十年代初招徕移民时从香港来这里的。那时分给土地和生活用品。因他会做豆腐,农转非,这个活计也顶了人名。S先生说自他来后玻利维亚才有豆腐。“豆腐”四十大几,土布样的上衣前总系着块国内农村见惯了的蓝布围腰,一脸憨厚。有时也到厨房看“豆腐”做菜,但没有看到做豆腐。这次没见他,可能午休时间不在吧。&&&&S夫妇有两个小孩。大女儿在上中学,常见她在店堂前后做作业,学习用功。S先生说将来送她到美国上大学。小儿子十来岁,爱玩。S先生说天天和土人混在一起,两种土话(克丘亚语和艾马拉语)都会讲。现在都上学去了吧。&&&&S太太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肉丝汤面,我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她说原来的店面退房东了,才租的这个房子。正吃着,来了两个中国人──新移民。到一年多了,还没找到合适的事做。在附近住民房,月租一百多美元,常来这里聊天。已经耽误了S太太将近半天时间,她还得休息一下准备晚上营业,吃完面条后我就告辞出来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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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阪读书打工两年余、签证期满的前几天,我又预订了前往南美的机票。两年前,在东京的日语学校结业之际,已去过玻利维亚一趟了。在那里办了移民手续后又回日本,接着上大阪学习西班牙语。由于打工耽误读书,成绩不如人意。但对包括玻利维亚在内的大多数南美国家的官方语言──西班牙语,总算有个大致了解。现在去玻国生活一段时间的话,语言方面,应该说比我四年前刚来日本时连五十音图还背不下来的情况要好多了。我是学医的,这次去玻国看看有无施展本行的机会。如果不行,还得设法再回来。故只带了照相机、一些替换衣服和书籍等必需物品,其余东西都留在日本。6月10日早晨从大阪乘新干线,3个小时抵东京。在车站附近换乘机场大巴士去成田。飞往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的航班,同上次一样,先是波音747,由西向东,在洛杉矶稍时休息后继续东航,在巴西圣保罗换乘较小的客机后反向西航,抵达拉巴斯时已是30多个小时以后的当地时间六月十一日上午了。当飞机徐徐地降落在安第斯山平坦的高原机场上时,“我又来了”,一种喜忧搀半的心情一下涌了上来。又将见到这个神奇的地方了。对习惯于黄肤黑发的东亚居民来说,一下来到白人聚居地,自然有种新鲜之感。然而在拉巴斯到处可以看到的不仅是白人,不少是有着和我一样黄肤黑发的当地人。哥伦布把他们叫做印第安人。印第安妇女的彩条方披巾、中长围裙、圆顶的高呢帽,让人想起电影里和图片上西藏妇女的装束。“万里之外有故人”的印象,令人难忘。拉巴斯的大街小巷印第安人经营的水果、皮革、古玩、日用品等小杂摊,与马路两侧明窗净帏的欧式店铺相映成趣。圣德克鲁斯元帅大街北端的圣弗朗西斯科大教堂内幽静肃穆的氛围,一边仰望着侧壁神龛里天主受难的金色塑像、一边在胸前划着十字的异邦老妇人的虔诚之态,又给习惯于东方喧闹的我增添了一道神秘的色彩。上次来的时候,街上写的什么,人们说的什么,浑然不知。想到这次有了西班牙语这把钥匙(虽不麻利但还能用),神奇之门将被打开时,心头掠过一阵欣喜。然而航行途中的经历让人沮丧。在成田机场登机后,一个中年日本男子走到我座位前,问是否中国人,让我把护照交给他,说过了洛杉矶之后还我。问原因,他说美国方面要求的。环顾四周,似乎只有我一人被收护照,看来机上没有同行的中国人。上次同一航线上,我坐在面对电视大屏幕的宽敞的机舱中央软椅上,左右前后都是说中国话的,不下十来人。大家都在东京读书打工,趁寒假之际出来办玻国永久居留证,兼作一次洲际旅游。同行中有人戏之为红卫兵世界大串联,下乡插队变成国外落户。大家谈着东京打工的辛酸、牛马般的疲劳,兴致不减。30多个小时机声轰鸣不绝的乏味的旅程竟轻快地过去了。这次孑然一身。飞机停靠在洛杉矶机场后,一会儿上来两个黑人警察,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我的护照。一个日本妇女走过时对我说,请跟他们一块走。旅客们都进了候机大厅,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享用免费饮料,或到旁边的小店铺里选购旅游纪念品。上次往返两趟经过这里时,我也同他们一样,行动自由。这次却坐在外面过道厅中间的排椅上,只能隔着玻璃门窥见大厅内的热闹。一边坐着一个警察,如同看管犯人一般。我只好闭目养神。离开洛杉矶后,护照并没有给我。抵达圣保罗时,大部分旅客下机了,一部分换乘飞往拉巴斯的小客机。由于人流嘈杂、标记不明,走错了道。盘问时拿不出护照又被扣,检查照相机、腰包等所带物品。直到飞机停稳在拉巴斯国际机场后,机上人员才将护照交还我。沿途押送式的经历,使我对到了拉巴斯后的前景,隐隐地有种不祥之感。走下舷梯,空旷的高原机场阳光耀眼,寒气袭人。6月的南半球,已经是冬天了。因为在大阪时给拉巴斯的S太太挂过电话,知道那边天冷,故多带了衣服。上次是3月份来的,时值南半球秋天,同北半球春天的气温相差不大,一件春秋茄克杉就可以在东京与拉巴斯之间往来了。位于南纬16度30分的拉巴斯虽属热带区域,但由于地处海拔3600米以上的安第斯山中央荒漠高原,冬天依然寒冷,而且干燥。拉巴斯国际机场在市区的西面,地势更高,海拔近4000米。如小型足球场大小、略带弧形的停机坪的西南方向是抵达机由主跑道滑入停机坪的岔道,东南方向是出发机驶离停机坪折入主跑道的引道。停机坪的正南面,越过一片沙地,是东西走向的主跑道。远处,洁白的锯齿状的雪峰清晰可见。停机坪上除了我们这个一百来座的客机外,还停放着两架深红色的微型机。西侧有专供微型机起飞降落的小型跑道。北面是一栋二层的钢筋水泥楼,正好处在停机坪与左右两端的岔引道组成的弧线的切点上。这幢荒凉高原上的低矮灰白的建筑物就是拉巴斯通向世界的空中门户。上个世纪玻利维亚为争夺硝石矿与智利开战,结果被打败,丧失了太平洋沿岸四十多万平方公里的硝石产地,成了内陆国家。海关已无海可“关”,而眼前这个海拔世界之最的出入境中心便成了真正的空中海关。穿过水泥楼底层一段短短的过道,是不足一百平方米的出境大厅。过道与大厅之间是由几张办公桌围成的简易验证处。经过时,中国人的护照一概被收进去。上次,被收护照后约莫五六分钟,听到有人用中文喊“应大先生”,一个五六十岁中等偏矮的男子手里举着一本咖啡色的中国护照。他是来接我的FM饭店老板S先生。当时,其他旅客都走完了,大厅里就剩下我们这批来自东京的中国移民,以及前来接人的当地华人和先到一步的新移民。中文呼名声此起彼落,小小的大厅里一片热闹。这次,S太太在电话里说,她会来机场接的。我环视了一下大厅和左边有铁栏杆的检查行李的出口处:S太太不在。接着,我被引进了大厅旁边的一间办公室。“您要付40美元。”坐在左侧靠墙沙发上的梅斯蒂索(&西班牙人和印第安人的混血后裔)翻着我的护照说。“为什么?”我想这大概是专对中国人的。“您两年不在这里,得补缴税款。”梅斯蒂索人口气坚定,让人别无选择。我知道玻利维亚有离境税,叫萨里达,上次办永久居留证时就缴过。因为移民手续一完跟着就要回日本,准备开学上课。至于不在也要缴税,第一次听说。无奈,我拿出40美元换回护照。这时,有个瘦小男青年跟在工作人员后面走了进来,中国人模样。一问,果然是。他说从中国来,先到莫斯科,再到圣保罗,换机时上来的,已办过永久居住手续。肯定,现在也是要他来缴税的。我挎上蓝布牛仔背包,拖着有滑轮的紫绛色旅行箱从税关走了出来。检查行李时,两个机场小姐对我从日本带来的桔子颇好奇,拿在手上把玩。一个男工作人员走过来,拿起一只桔子细瞧一会儿放下。大概玻利维亚不产桔子吧。因为玻国西部与南部为安第斯山高寒地带,北面是亚马孙河流域南部边缘的一部分,东部连接巴拉圭盆地,高寒与炎热似乎都不利于这种温带果物的生长。后来在农贸市场见到也有柑桔之类的水果,便想是否品种不同,或者欲对外来食品进行检疫什么的吧。大厅外是一小段台阶,拾级而下来到通往大门的走廊小厅。S太太已经等在那里了。S太太五十左右,与S老板差不多高矮,总穿着件半旧的红上袄,深色长裤,微凸的两侧颧骨处的皮肤红红的,说话时有点气喘,给人高山缺氧的感觉。我问S先生,她说下乡去了。S夫妇台湾人,移居玻国多年,除了拉巴斯的餐馆,在东部圣德克鲁斯省也有分店。S先生常去那里。上次离开拉巴斯回日本时,S先生也不在,到圣德克鲁斯去了。说话之间,瘦小男青年出来了。右肩挎一只背包,没有其他行李。我问他缴了没有。因为听S太太说,可以不缴的。“没缴,”瘦小男青年轻松地说,“我说没钱。磨到后来也只好让我走了。”我缺乏磨劲,只能交钱了事。但他们收了钱后没给我收据和其他任何纳税证明,令人不解。&&& 走出楼房,是一片水泥平坝。高原午后的阳光明晃晃地洒在空荡荡的坝上。平坝内侧是机场的高土坎,外侧是群山沟壑。S太太和我上了停在大门前的一辆小旧出租车。小车拐个弯,向山下驶去。(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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