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什么,妨父母是什么意思,孩子是什么造句

父母给自己四五岁的孩子讲解空气动力学之类的高专业性知识,合适吗?
吃饭时,邻座父亲给大概四、五岁的小男孩讲解空气动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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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小到兴趣爱好,大到职业规划,都是从小时候逐渐培养出来的。而这恰恰是父母最容易忽略的。在我们这一辈人中,有很多这样的情况。孩子从小没什么兴趣爱好,父母的要求也就是读好书。然后其中很多人直到上大学之前都没有对任何专业领域产生过兴趣,或是产生了兴趣没有得到很好的引导,甚至直接被父母老师强势打压掉。于是在报志愿之前胡乱凭借浅显的理解填了一个专业,大学四年对所学内容完全提不起兴趣。最后毕业之后不愿从事所学专业,又不知道能做什么。家庭对孩子未来的影响至关重要,不是每个孩子都有能力自发的找到适合自己性格的兴趣的。即使能做到,也是建立在大量阅历或是强烈刺激下的。先说一个例子:我认识一家德国人,家里的小儿子现在在卡尔斯鲁厄大学读机械的MASTER,这个孩子的家里有齐全的金工加工设备和工具,在他十岁的时候自己用车床车出了一架小钢炮的炮管,后来开始玩航模并且做了简易的风洞模型,大概是十二岁的时候,他问他爸爸家里的摩托车为什么坏了,于是在他生日的时候父子俩花了好几天将这辆摩托一个一个零件拆散清洗,发现问题并修理,最终重新组装好并让引擎重新发动。(我不是德粉,这种情况仅仅发生在少数家庭,并不是德国人都这样,请无良网站不要胡乱引用成类似下水道油布包零件的段子)后来有次我问这个人的父亲,他为什么要教他儿子这些。他说:孩子感兴趣,我就教,如果他不喜欢,我也不会强求,但是我会的,他想学的,我都会教给他。我又问:那你这些技能是哪里学来的?因为他也仅仅是个物理教师而已。他回答:这是我爸爸教给我的。家长尊重孩子的意愿让孩子自由发展固然是正确的,但给孩子合理的引导则更加重要。很多家长对孩子的兴趣爱好并不了解,比如让孩子学习乐器、书法等等。而这些家长在给孩子报钢琴班的时候自己除了贝多芬这个名字以外便再对音乐无更多了解。因此在孩子开始学习的时候无法告诉孩子所学之物的魅力在哪,在孩子因为没有耐性的时候要么严厉的威逼利诱,要么就任由孩子放弃。有一件事是做父母最容易忽略的:父母最擅长引导孩子的领域,恰恰正是自己擅长的领域。而我所了解的一些家长有一部分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现在干的这个活太辛苦了,又赚的不多,千万不能让孩子再做这个了。子承父业,看似传统,但却是效率最高的教育模式。任何行业的学习都有成本,除了自己的父母,还能有多少人愿意倾囊相授?单位的领导前辈对你藏着掖着防着,花钱去上的各种速成班往往是一对几十的单向授课。只有父母对子女的教育才是既无保留,又能根据孩子的情况一对一进行的教育。所以如果我有自己的孩子,我想我也是那句话:只要孩子想学,我会的,我都会教给他。如果孩子想学的东西我不了解,我也会先去了解一下再想办法引导他,如果我没有这个能力那我也一定要找到一个有这个能力的朋友帮忙点化。孩子有喜欢探索的眼睛,但是在他们的世界大部分区域还是掩盖着迷雾的森林。作为父母,有义务,也有能力拿起手电帮孩子照向他想看的方向。============================================补充一点:我的父母从小到大没给我讲过一道题,我的母亲学的专业可能大部分人连听都没听过,我父亲学的专业他自己也不喜欢。而他们为我做的最让我感激的一件事就是带我去书店,然后放纵我在里面买买买。
古老的东方长存一种思维:我要养育一个怎么怎么样的小孩,我该这么做,能培养他的好习惯,他就能成为如何如何的人。目前该问题下绝大多数答案都是这个思路。而我更加喜欢的思维是:我需要怎么样怎么样的生活,在这个过程中顺便养了一个小孩,可以跟他玩耍,互为搭档共同进行“生活”这一愉快旅程。我记得那个时候刚上小学一年级,爸爸每天接我上下学,我一蹦一跳走路,路上常和他聊天。这段对话印象非常深刻,年代久远或许会忘记了原话,但大致意思不会错。“爸爸,世界是什么形状的啊,能不能走到头啊?”“我们住的世界是圆的,和皮球一样,不过它是由大地组成的,所以叫做地球。”“是圆的?!那不可能啊。住在球下面的人会掉下去吧?”“不会,地球会把他们拉在自己身上,不让他们掉下去,你和我也是被地球拉着的。”“为什么我没感觉到有人拉我呀?”“你跳起来试试。”我跳了一下。“还是没感觉。”“你看,跳起来不是落回到地上了么?想过为什么么?这就是大地拉住你了,你被拉回来了,不然你跳起来会一直往上飞,飞到太阳上。”“但我也没看见大地用手拉我,什么也没看见。”“因为地球拉你和我拉你的拉力不同,不需要碰到你。这叫做万有引力,是牛顿发现的。他发现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会互相吸引,你和那个电线杆会互相吸引,我和那个电线杆会互相吸引,我和你也会互相吸引,哦,吸引的意思就是有个力会把你往那儿拉。”“但我没感觉啊,电线杆没有吸引我。”“因为电线杆太轻了,两个物体越重,之间的万有引力越大。”“哦我明白了,地球可以让他们多人住在上面,非常大非常重,所以它吸引我的力特别大,我跳起来他能把我拉回去。爸爸对不对?”“对。”“那牛顿是怎么发现万有引力的啊?”“传说一天牛顿在学校里打盹儿,一颗苹果从苹果树上掉下来把他砸醒了,他就想啊,为什么这个苹果会掉下来呢?如果这个苹果树跟月亮一样高,它会不会掉下来呢?然后他研究了好久就发现了万有引力。”“但是苹果从树上掉下来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要是我我就接着睡觉了。”“对啊,科学家是非常厉害的。”“爸爸,我长大也要像牛顿一样,发现万有引力。”“可是万有引力已经被发现过了。”“那我要发现别的力。”“好啊,今天回去作业快点写完,长大就能发现别的力了。”为什么这段对话我记得特别深呢?因为不久之后上了一堂自然课,讲的就是地球。一上课自然老师问我们:“你们知道世界是什么形状的么?”因为这个我刚刚和爸爸讨论过,我异常亢奋,没有举手直接报答案:“圆形的!和皮球一样!”全班同学一片哗然。”不可能,大地是平的。“”对啊!怎么可能和皮球一样呢?“”是平的,要是和球一样,我们在上面怎么站得稳?”这种小学生看来离经叛道的想法引起全班同学的激烈反应,老师也觉得教学效果非常不错吧,他发起了一次投票。“觉得世界是平的的同学请举手。”除了开小差的同学,大家小手都举起来,和森林一样。“觉得世界是球形的举手。”我非常坚定非常笔直地举起手。(好像真只有我一个,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我的好好朋友毛毛非常不理解我的行为,插话说:“如果和皮球一样,那为什么住在球下面的人不会掉下去呢?”“对啊对啊,为什么不掉下去呢?”“因为万有引力啊!”年纪幼小的我尖声尖气,这一瞬间感觉伽利略布鲁诺达尔文哥白尼全站在了我身后,他们面前是威严的教会,而我面前是口径一致的小伙伴。小伙伴的不解渐渐变成讨伐,我急得快哭了。老师笑得非常诡异:“看来大多数同学都认为世界是平的……”(老师卖关子,老师差评)我明显觉得四周投来鄙视的眼光。“——但是,有位哲学家说过,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位王诺诺同学说的是对的。世界是圆的。”全班哗然。仔细想想那是我一生中最辉煌的一瞬间。之后再大的荣誉也无法超过。如同经历了九死一生的鏖战我成功捍卫真理。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我的表情立刻转为“看吧我早就说了”。眉宇之间尽是壮阔的豪情。这件事让我成为了一个略nerd的人。小孩子所谓的兴趣可能十分低劣,刚开始是一种满足感和虚荣心,接着变成了一种习惯。但我并不建议每个家长都去跟小孩子讲超出他接受能力的知识。时至今日,回忆起小学爹带我的日子。他会买硫酸铜让我冷却热饱和溶液,做一个蓝色的大宝石,因为我把硫酸铜泡在铁缸子里,硫酸铜溶液上面有了一层绿色漂浮,他就跟我讲这是硫酸亚铁还有氧化还原知识。教我做好几个风筝,一次次试飞改良,研究怎么样的风筝符合流体力学。挖山上漂亮的花回来种(略缺德),和我一起去图书馆翻植物图鉴翻这是什么花。养小鱼写小鱼成长日记(插画版)。7岁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新闻里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老打仗,他跟我讲了一下午犹太人的漂泊历史和复国思潮的由来。我不觉得他当时这么做是想可以培养我成为一个爱科学爱知识的人,他绝对没那么高的觉悟可以想那么多。。。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非常愉快,算是我们共同生活的一种方式吧。同理,你也可以不讲,因为你不喜欢讲,讲了你自己觉得很无聊。自己都觉得无聊的行为,能硬生生“培养出”孩子的兴趣么?永远把孩子教育而并非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未必会出你想要的效果。回到问题。“如果你是父母,会给自己四五岁的孩子讲解空气动力学之类的高专业性知识吗?”空气动力学我讲不来,但别的我肯定要讲的。因为我完全忍不住。
会呀,不要认为小朋友什么都不懂就瞎忽悠,虽然他真的不太懂,可是他会记住爸爸的认真态度,还有这种不完全把他当作小朋友的信任感。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拉大的。
所谓学习数学、物理、化学的天赋,就是这个时期形成的。
在自传《你干嘛在乎别人怎么想?》一书中,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费曼如此回忆他的父亲——在我出生前,我父亲对母亲说,“要是个男孩,那他就要成为科学家。”当我还坐在婴孩椅上的时候,父亲有一天带回家一堆小瓷片,就是那种装修浴室用的各种颜色的玩艺儿。我父亲把它们叠垒起来,弄成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然后我推动一边,它们就全倒了。过了一会儿,我又帮着把小瓷片重新堆起来。这次我们变出了些复杂点儿的花样:两白一蓝,两白一蓝……我母亲忍不住说,“唉,你让小家伙随便玩不就是了?他爱在那儿加个蓝的,就让他加好了。”可我父亲回答道,“这不行。我正教他什么是序列,并告诉他这是多么有趣呢!这是数学的第一步。”我父亲就是这样,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教我认识世界和它的奇妙。我家有一套《大英百科全书》,父亲常让我坐在他的膝上,给我念里边的章节。比如有一次念到恐龙,书里说,“恐龙的身高有25英尺,头有6英尺宽。”父亲停顿了念书,对我说,“唔,让我们想一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也就是说,要是恐龙站在门前的院子里,那么它的身高足以使它的脑袋凑着咱们这两层楼的窗户,可它的脑袋却伸不进窗户,因为它比窗户还宽呢!”就是这样,他总是把所教的概念变成可触可摸,有实际意义的东西。我想象居然有这么这么大的动物,而且居然都由于无人知晓的原因而灭绝了,觉得兴奋新奇极了,一点也不害怕会有恐龙从窗外扎进头来。我从父亲那儿学会了“翻译”——学到的任何东西,我都要琢磨出它们究竟在讲什么,实际意义是什么。那时我们常去卡次基山,那是纽约市的人们伏天避暑消夏的去处。孩子的父亲们工作日都在纽约干活,周末才回家。我父亲常在周末带我去卡次基山,在漫步于丛林的时候给我讲好多关于树林里动植物的新鲜事儿。其他孩子的母亲瞧见了,觉得这着实不错,便纷纷敦促丈夫们也学着做。可是这些丈夫们不理她们。她们便来央求我父亲带他们的小孩去玩。我父亲没有答应,因为他和我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不想让别人夹杂进来。于是,其他小孩的父亲也就只好带着他们的小孩去山里玩了。周末过去了,父亲们都回城里做事去。孩子们又聚在一起时,一个小朋友问我,“你瞧见那只鸟儿了吗?你知道它是什么鸟吗?”我说,“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他说,“那是只黑颈鸫呀!你爸怎么什么都没教你呢?!”其实,情况正相反。我爸是这样教我的——“看见那鸟儿了么?”他说,“那是只斯氏鸣禽。”(我那时就猜出其实他并不知道这鸟的学名。)他接着说,“在意大利,人们把它叫做‘查图拉波替达’,葡萄牙人叫它‘彭达皮达’,中国人叫它‘春兰鹈’,日本人叫它‘卡塔诺·特克达’。你可以知道所有的语言是怎么叫这种鸟的,可是终了还是一点也不懂得它。你仅仅是知道了世界不同地区的人怎么称呼这只鸟罢了。我们还是来仔细瞧瞧它在做什么吧——那才是真正重要的。”(我于是很早就学会了“知道一个东西的名字”和“真正懂得一个东西”的区别。)他又接着说,“瞧,那鸟儿总是在啄它的羽毛,看见了吗?它一边走一边在啄自己的羽毛。”“是。”我说。他问,“它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说,“大概是它飞翔的时候弄乱了羽毛,所以要啄着把羽毛再梳理整齐吧。”“唔,”他说,“如果是那样,那么在刚飞完时,它们应该很勤快地啄,而过了一会儿后,就该缓下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明白。”他说,“那让我们来观察一下,它们是不是在刚飞完时啄的次数多得多。”不难发现,鸟儿们在刚飞完和过了一会儿之后啄的次数差不多。我说,“得啦,我想不出来。你说道理在哪儿?”“因为有虱子在做怪,”他说,“虱子在吃羽毛上的蛋白质。虱子的腿上又分泌蜡,蜡又有螨来吃,螨吃了不消化,就拉出来粘粘的像糖一样的东西,细菌于是又在这上头生长。”最后他说,“你看,只要哪儿有食物,哪儿就会有某种生物以之为生。”现在,我知道鸟腿上未必有虱子,虱子腿上也未必有螨。他的故事在细节上未必对,但是在原则上是正确的。又有一次,我长大了一点,他摘了一片树叶。我们注意到树叶上有一个C形的坏死的地方,从中线开始,蔓延向边缘。“瞧这枯黄的C形,”他说,“在中线开始时比较细,在边缘时比较粗。这是一只蝇,一只黄眼睛、绿翅膀的蝇在这儿下了卵,卵变成了像毛毛虫似的蛆,蛆以吃树叶为生。于是,它每吃一点就在后边留下了坏死的组织。它边吃边长大,吃的也就越多,这条坏死的线也就越宽。直到蛆变成了蛹又变成了黄眼睛、绿翅膀的蝇,从树叶上飞走了,它又会到另一片树叶上去产卵。”同上一例一样,我现在知道他说的细节未必对——没准儿那不是蝇而是甲壳虫,但是他指出的那个概念却是生命现象中极有趣的一面:生殖繁衍是最终的目的。不管过程多么复杂,主题却是重复一遍又一遍。我没有接触过其他人的父亲,所以在当时我并不懂得我父亲有多么了不起。他究竟是怎么学会了科学最根本的法则:对科学的热爱,科学深层的意义,以及为什么值得去探究?我从未问过他,因为我当时以为所有的父亲都理所应当地知道这些。我父亲培养了我留意观察的习惯。一天,我在玩马车玩具。在马车的车斗里有一个小球。当我拉动马车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小球的运动方式。我找到父亲,说,“嘿,爸,我观察到了一个现象。当我拉动马车的时候,小球往后走;当马车在走,而我把它停住的时候,小球往前滚。这是为什么呢?”“这,谁都不知道。”他说,“一个普遍的公理是运动的物体总是趋于保持运动,静止的东西总是趋于保持静止,除非你去推它。这种趋势就是惯性。但是,还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你瞧,这是很深入的理解,他并不只是给我一个名词。他接着说,“如果从边上看,小车的后板擦着小球,摩擦开始的时候,小球相对于地面来说其实还是往前挪了一点,而不是向后走。”我跑回去把球又放在车上,从边上观察。果然,父亲没错——车往前拉的时候,球相对于地面确实是向前挪了一点。我父亲就是这样教育我的。他用许多这样的实例来讨论,没有任何压力,只是兴趣盎然的讨论。它在一生中一直激励我,使我对所有的科学领域着迷,我只是碰巧在物理学中建树多一些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上瘾了——就像一个人在孩童时尝到什么甜头,就一直念念不忘。我就像个小孩,一直在找前面讲的那种奇妙的感受。尽管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却也时不时地能做到。…………除了物理,我父亲还教了我另一样东西——也不知是对是错——那就是对某些东西的毫不尊重、毫不遵守。有一次,我还很小,坐在他腿上读新出的凹版印刷的《纽约时报》,看见一幅画,上边是一群教徒在向教皇叩首。我父亲说,“瞧这些人,都对另一个人叩首,他们有什么区别呢?因为这个人是教皇。”——他痛恨教皇,他说“他只不过戴着一顶教皇的皇冠罢了。”(要是一个将军,我爸会说是“他的肩章罢了”——反正是穿戴着的外在的东西)。接着,他说,“这教皇也是个人,他有着所有人共同的优缺点,也要吃喝拉撒,也是一个人罢了。”顺便提一句,我父亲是做制服的商人,所以他知道一个人穿着官服和脱去它,底下还是同样的人。我想他对我的成绩是挺满意的。一次,我从麻省理工学院回家,他说,“现在你在物理方面懂得多了。我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问他那是什么问题。他说,“当原子从一个状态跃迁到另一个状态时,它会发散出一个叫光子的粒子。”“对。”我说。“那么,光子是预先就包含在原子之中的喽?”他问。“不,光子并没有预先存在。”“那,”他问,“它从哪儿来的呢?怎么就钻出来了呢?”我试图解释光子数是不守恒的,它们是由电子的运动而产生的。不过,我解释不清楚。我说,“比方说,我现在说话发出的声音,它并不预先就存在于我之中啊。”(这好比有一次我的小孩突然声称他不能说“猫”这个词了,因为他的“词汇袋”用完了。就像人并没有一个会被用完的“词汇袋”,原子也没有一个“光子袋”。)父亲并不满意我的回答。我也始终未能教会他不懂的东西。从这方面来说他没有成功:他送我上大学去寻找答案,可他却没能找到。
贴个爸爸给女儿讲洗澡的化学故事 来自微博
外甥小时候我教他下象棋,其实我只是个象棋菜鸟。我给他讲最基本的棋子走法,并陪他下过好多盘,然后感觉他实在太小了,怎么教也理解不了,就没教了。后面好几年也没跟他下过,突然有一天他告诉我拿了全县少年组象棋比赛的一等奖,把我震惊了一下。当时以为他后来拜名师学过,结果他告诉我他的象棋全是我教的。原来,在他小时候我教他的东西他从没忘记,等他逐渐长大逐渐理解,再加上因此培养了巨大的兴趣,于是他俨然成了他们学校的象棋小神童了。想想真的好神奇,我们不要因为觉得孩子小不能理解而不教他,只要他感兴趣,终有一天他会理解,并知道的比我们还多。
会,而且就讲空气动力学。当然我不会在吃饭的时候讲。我会在教他叠纸飞机的时候讲;在和他一起放风筝的时候讲;在看Discovery战斗机纪录片的时候讲;如果他喜欢看球,我会给他解释如何踢出弧线球。讲也分怎么个讲法。对4、5岁这个年纪的小朋友,不妨就按照初中物理课本上,做几个小实验告诉他伯努力原理,并借这个机会进行安全教育:火车站台上一定不要靠边太近,否则会被吸进去。如果他有“飞机为什么会飞”的疑惑,我也先用“流速快,压强小”来简单解释,至于库塔-茹科夫斯基条件等,还是等长大一点再说吧。我不期望下一代继续从事航空航天工作,但这样至少当他上到中学以后,不会对数理学科产生抵触心理。在将来的专业选择上,就不至于有“这个专业要学数学物理”的顾虑。作为父母,我不能代替学校、老师在知识上对孩子进行深造。而如果能在启蒙阶段破除对某些事物的恐惧,就可以给他的未来提供更宽广的选择机会,我想这是父母的功德所在。
我的老师曾和我说过一句话,If someone's presentation is too long, rambling and disorganised, that means he does not have time to make it short.意思是:如果有人的演讲冗长凌乱,那说明他没时间去把内容精简。 我这里想说的是,在行家的眼里,复杂的空气动力学,也能根据具体情况,精简为最最重要的简单地描述。他的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可以把空气动力学,联系超跑,将空气动力学具象成一门描述什么的科学。随着孩子理解世界的能力增强,父亲再把空气动力学的细节逐渐增加。这的前提是父亲对空气动力学有着很深的理解。我在大学受到的教育就是,导师永远在扮演一个,让我知道我能做到的有多好,帮助我建立自信做到另一个高度。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很难的,难的是我们的身边缺少一个将事物庖丁解牛,让我们在当下能力范畴内,接受更复杂事物的导师。可惜我的父亲做得并不是很好,但几乎每一个父亲都是第一次当父亲,我们已经接受他们最大限度的爱,这已经是莫大的要求了。
大家能接受人类幼虫从4、5岁开始学钢琴学体育学京剧,因为这是童子功;为啥看到他们学物理学数学学计算机就开始大惊小怪了呢。。。体育和艺术是童子功,科学更是得从幼虫阶段抓起的。为了二十年后的微信朋友圈不至于到处是养生小窍门,美帝大阴谋,我肯定是要教的
不要小看儿童的理解能力、或者至少是囫囵吞枣的能力。4、5岁的时候父亲经常跟我讲核裂变核聚变原理、阿波罗计划、或者是之前他在工厂时候机械工业的一些生产经验(比如说棘轮是干嘛的?)。于是那时候开始就对航空航天、军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其实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父亲最擅长的是诗歌文学。6岁在广州读幼儿园,由于听不懂粤语非常不合群,带了本《第三帝国的兴亡》在别的小朋友学认字时候课上偷偷看,被发现后幼儿园长家访要求去少年班争取12岁读大学,幸亏父亲婉拒。。
有个小屁孩,从小他爸每天给他讲机械知识,邻居的电子工程师给他讲晶体管技术。20岁的时候,他和几个小伙伴做出了Apple。
如果我本人确实熟悉这些知识,我会给他们讲解,但我尽量会用孩子能听懂方式来讲解。我一直持有这样一个观点:只要科普的方法得当,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也是能逐渐地“理解”很多大学理工科的知识的,虽然由于数学知识及物理思想的欠缺,他暂时不可能真的明白这些方程式是怎么推导出来的,但是只要教得好,孩子可以在感官上对所学事物有个宏观的认识,而这个认识对他今后强化他的知识体系很有帮助。科学知识,无论它本质有多复杂,应当以相对简单的形式来展现给不懂的人,让他们学习并逐步理解;而不该用那些晦涩的公式,把那些渴望学习的人吓跑。如果发现这种科普操作上不可行,一般是因为两个原因:作为父母,自身知识水平或教学水平不够,无法深入浅出地讲解这些并不特别晦涩的知识。作为孩子,由于各种不可抗拒的原因,悟性太低,无法理解已经经过简化的知识。——————————就我个人而言,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遇到一个不懂的自然现象,打破沙锅问到底,而且大部分情况下,父亲都能用我能理解的方式回答出来,实在答不出的时候,会丢给我一本科普的书让我自己看。虽然大部分时候我都看不太懂,但是总是会有一个模糊的概念的,以后再次遇到的时候就会有印象了。这种在实践中学习的感觉是非常好的,学完以后也会印象深刻,不易忘记。比填鸭式好太多了。我很感谢父亲对我各种稀奇古怪的提问的认真态度,因为这确实让我受益良多,并且在后来的中小学学习中如鱼得水。所以,如果我以后有了孩子,我也一定会这么做。
会啊,我爸就是这么做的。我小时候,他医院做了一套“皮肤病性病图谱辨识”软件,内容就是,给一大堆烂JJ的特写图片,然后ABCD四个选项分别是一种性病的名称,要求选出图片对应的病症。我没事干的时候就陪他一起做题,然后他给我讲各种病的特点,我听得半懂不懂,不过当时我做题的正确率能达到60%以上,他认为我是个医学天才。不过现在我做了程序员,啊哈哈(童年的良好教育让我至今不敢嫖娼~)
当然会了!女儿三岁之后开始慢慢讲“游戏引擎”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实时渲染、光照模型……这下子,再也不用担心女儿玩游戏了……
有一次坐轻轨,旁边一个父亲带着小男孩。相貌简单,衣着随意,看上去就是普通工薪阶层。但当时小男孩看着窗外问东问西的时候,中年男子笑呵呵地耐心回答每个问题(你们懂小孩三千问的抓狂)。比如为什么旁边有网子,为什么前面那栋楼是黄色的,什么时候才能下车,为什么楼旁边有根管子,等等之类。所有问题都是知识性地,带着宠爱的口吻回答。没有不耐烦,没有随口编答案,也会有几个问题回答:“爸爸也不知道啊”。周围的人都被温暖到。我相信这样的小孩子才不会变成熊孩子,才能做到父母和孩子是朋友。
默默在知乎这么久,有了和我专业相关的问题,真激动啊:)因为涉及到我的工作领域所以我更倾向于回答如何“告诉”,因为关于会不会的问题大家已经给了很多回答。补充一个刚刚回答的如何给三岁儿童解释彩虹为什么没有黑色和白色的链接: 里面具体讲了如何把实验和科技模型制作结合在解释中。如何给年龄小的小朋友讲空气动力呢?首先我们不能忽视一个基本的概念,小朋友的知识架构是从无到有的过程,千万别把我们以为的常识当成他的常识。所以大家说的压强啊这些概念他们是没有的。简单举例,3岁小朋友连空气的概念都是没有的,他们可以机械重复这个词,但是他们不理解,因为空气不可触摸很难感受,所以我们先要让他们理解他们的周围存在着空气!你可以让他把手放到鼻子前面狠狠地出气感受一下,你可以用吹大的气球吹起他的头发,你也可以把气球放在水中,让他看到冒出的泡泡哈哈大笑。对了!你一定要让他感受到我们作为科学教育的第一要素:兴趣!要让他觉得这个事情很有趣,很值得继续探索。解决完空气在哪这件事,然后再循序渐进地帮助他理解空气是力量的(力也是很抽象的,一定要结合他的生活经验),空气的力量可以做什么,气压又是怎么回事……兴趣这件事情有多关键,知乎的大家给出了很多很多答案。包括父亲的认真的态度其实也是对小朋友的肯定从而激发他对这件事的兴趣,认可的力量是非常伟大的。从我的自身而言,我记得我也是四五岁的时候舅舅当时吉他弹的很棒,他教了我几个音的指法并表扬了我,之后我一直对吉他怀着兴趣,直到二十几岁自己在加拿大买了把吉他,虽然完全不会但是还是自己看了看指法,摸索着弹。这是我就地球内部和蝗虫这节课做的展板。其中地球内部就是下面提到的科学模型制作部分。作为一名儿童科普工作者,看到大家的答案中基本一致地赞同会告诉4-5岁的小朋友关于空气动力学的知识,觉得真是非常开心。我见大家关于结合自身成长经验,以及 关于费曼的回忆录都很好地回答了重视儿童的问题并进行引导为儿童成长带来的价值,更重要的是阐述了家庭的科普教育在儿童成长过程中的作用,真是一万个赞。我简单分析一下我们如何给儿童进行科普教育。我们在为小朋友进行科学教育的原则是兴趣大于方法大于知识。这可能就是题主的困惑是否该为4-5岁小朋友讲空气动力学。因为题主听到的可能是一位爸爸在餐桌上,给一个小淘气讲着晦涩的词汇,并且小淘气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餐桌上某样奇怪的东西上。对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进行科普教育,理论内容应该排在最后。所以题主的困惑可能正是因为他没有感受到这位父亲的话里引导出了什么兴趣。我面向的是不同家庭的小朋友,这就要求我们的科学教育要有普遍性,而家庭教育针对不同的个体,所以我只能就普遍性分析,但就单单家庭教育这一块我也认可
的关于父亲的认真态度就是对小朋友最好的鼓励,所以即便艰深的哪怕只是在说知识内容也会让小朋友感受到重视并且对某个深度领域产生兴趣。但是我也见过当我们上完一堂科学课后,进来的父亲用一些科学词汇再次指导孩子,孩子表现出的迷茫和试图逃避的态度。所以如何进行科学教育,这个方式是非常重要的。爱不爱科学呢?穿着实验服的小朋友
作为老师,我们在对儿童进行科学教育时要结合儿童自身的发展情况,要形象化,生活化。我非常认同费曼所说的他的父亲把概念变成可触摸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尤其幼儿3-6岁这个阶段, 同学的实验方法非常重要。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抽象思维发展不完善,他们的认识发生在主客体的相互作用之下,他们的五感是最直观的感受装置和认识的中间桥梁,他们对于故事想象的渴求程度远远超乎大人。所以在进行科学教育的时候,我们需要结合科学实验,科技模型制作,科学故事等诸多方法。并且对小朋友的科学教育一定不要脱离生活。 的结合地铁安全知识进行讲解就是非常有效地将科学知识结合生活应用。讲述时也最好有故事的发挥,所以《神奇校车》在儿童读物中这么火,也没有人深究一个老师和孩子还有学校大巴为什么能缩小到血液中。如果单纯用科学的严谨性来规范科学教育,那儿童的科学教育就太无聊太不接地气了!刚刚提到的科学方法就是要让小朋友在有兴趣的基础上了解如何检验。比如我们带他把手放到鼻子面前感受空气,那么下次他可能会跟其他小朋友介绍空气的时候用嘴去吹气或者其他什么办法,这就是他了解了操作的方式方法。而所谓的知识内容,这其实是最好实现的教学目标,也是最该被排在后面的教育目标,我们有了兴趣和好的方法,那么小朋友自然而然就会在更多的实践中掌握甚至发现更多更有趣的知识。科学教育绝不是科学知识内容教育,小朋友应该多多接触科学教育,因为他们可以通过了解这个奇妙的世界产生更多奇妙的想法,更有兴趣去热爱这个世界,掌握探索世界的方法让他们更有改善世界的意愿。科学世界多奇妙啊!额外再多提一下关于家庭教育这块,就像我刚刚说的,其实父亲的知识即使艰深,但是如果他表现出对小朋友的尊重和愿意探讨的意愿也可以鼓励小朋友继续对这个内容产生兴趣,当然,如果能够更结合他们的年龄和实际发展情况,那就更加完美了!
大家都是从小孩过来的,应该明白,对一个孩子来说,不在于他是否一定要懂,而是让他有触嗅的机会。有时候就是这么不经意间或许在他心间已经打开了一扇门。一个美妙世界的一丝丝光亮从一个意外的缝隙射进了他心间。
我的亲身体会是,家长的兴趣和特长对孩子的影响实在太重要了。我的父母两人都是学物理出身的工程师,特别是我妈妈做了一辈子一线工程师,从来没见她老人家对穿衣打扮言情肥皂剧之类的感过兴趣,每天念叨的都是她的产品工艺又怎么改进了,又想到什么新的实验思路了。家里经常堆满她的实验材料。今年她老人家已经快60了,这两天又被人请到外地去解决工程问题。我爸爸虽然后来不做一线的研发了,但是记得我小时候的很多玩具还是他亲手制作的,那时家里有什么东西坏了也必然是他老人家亲自动手修理,工程师精神十足。在这种环境下成长,我想如果我没有选择工程师这份职业,那可真是太奇怪了。事实上我现在成天想的也已经是我的产品做的如何,技术上还有哪些可以改进,并且乐此不疲。以前我觉得这种兴趣完全是天生的,后来认识的人多了,才发现并不是每个人的父母都是如此。我记得小时候我家里很少教嘘寒问暖人情世故的事情,我妈妈的厨艺也挺一般(她倒是有段时间发挥了工程师的研发精神,经常实验各种听来的烹饪技法,那是我记忆中最有口福的日子)。但是一旦涉及数理化之类的科目,她们总是讲的津津有味。我上小学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学渣,后来也是多亏我妈的各种辅导,上中学之后成绩才提上来,能够考上不错的大学,再读到博士,始终是有家人的强力支持。另外一个例证是我妹妹作为一个挺典型的小姑娘,虽然从没刻意培养她,居然也长成了计算机系学生,即将成为一个有前途的女码农。可见家庭的影响是很重要的。所以现在我回想起来,是因为有这种从小不断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我做技术类工作完全无压力并且兴趣十足,比起很多人迫于生计而勉为其难的从事这种工作,要幸运多了。如果我可以重新选择,我肯定会希望父母更早就能有意识的培养这方面的兴趣(作为一个80后,小时候社会的物质条件还挺脆弱的,父母也是更多忙于生计,刻意培养的不多)。那么如果换作是我自己为人父母,我也会很愿意把我自己最喜欢和擅长的东西教给自己的孩子。作为一个码农,还挺期待有一天能手把手教小孩学个 Python,玩个 Rapsberry PI 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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