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人愿意花钱去直播打赏的人是不是傻主播?


除了公会里面的榜一大哥,走的流水打赏,最终再回到公会之外,最强的生力军就是屌丝们的打赏。
这些屌丝分为男屌丝和女屌丝,但他们大多都是穷人,生活在最底层。
收入最低,反而还最喜欢打赏,给主播刷礼物,买“跑车”和“嘉年华”。
先说说男屌丝,之前我在和一个客服咨询的文中谈到,底层人大部分都在打工。
但是呢,打工除了赚的钱少之外,最受屈辱的就是得不到尊重,别人不会给他好气儿。
尤其是干服务行业的打工人,不仅老板要批评他,骂他,连客户也会不尊重他。
所以,这类人,他心里非常的委屈和憋屈。
你想一下,一个男屌丝,他上了一天的班,身体非常的疲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他打开手机,去漫不经心地刷一刷短视频,看到一个美女在直播,然后他点进去看了看。
他进入到直播间里的这一个小动作,屏幕里面的小姐姐就说,欢迎哥哥进来,然后还专门点了一下他的昵称。
那么,此时你想一下,他心里是不是非常的温暖。
如果,他还是一个单身汉的话,那么这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沉浸进去。
接下来,女主播会在直播间里唱歌,跳舞,做游戏,给予粉丝情感的抚慰。
他随意点的一个舞蹈,一首歌曲,这个主播都会去做。
那么,他就会感觉到自己向上攀登了一个阶层,有人听他的话了,他受到尊重了,这是非常喜悦的。
为了更好的维持那份所谓的喜悦,他点击支付,去给主播打了赏。
于是,女主播当着全直播间人的面儿,夸他,说他人好,善良,真诚。
并且,温声细语、嗲声嗲气地说,谢谢哥哥,谢谢老板,尽管她没有见过他一面,她也不知道对面这个男人活的多么垃圾。
但是呢,就是这么几句简单的情话,就能让这个男人瞬间沦陷。
所以,他愿意为了这份感情,再次付出金钱,去给对方打赏,并养成了每日蹲点看直播的习惯。
从根本上来说,这就是一个女神,一个仙女,用一份情感,操纵了这个男人,让他走入了这条激素的不归路。
当然了,这属于合规合F的收入,女主播也用奋力的表演和付出,换取了这份钱财。
这一点,是好是坏,我不去评判,大家理性的看待,思考。
我只是给大家说一下,这个情感道路,是如何贯穿走完的。
下面,我说说女屌丝,这类人在直播间里打赏的不多。但在直播间里买货,下单,买便宜东西的很多。
比如,秒杀价,打折价,清仓款,买一赠一,这类东西。
尤其是结婚以后的宝妈,这类女性群体,她们每天进各种优惠群,求各种外卖券,淘宝券。
以便于能买到更便宜的东西,能省一点儿就是一点儿。
她们为这个家庭操碎了心,嫁给一个穷男人,挣的钱非常少。
自己不工作,就养活不了家庭和孩子,所以,自己只能一边工作,一边带娃。
进直播间,买便宜的东西,也是为了补贴家用,这些柴米油盐的计算,使她没有了往日的情感生活,一波波的机械操作,都让她感到特别的累。
那么,此时他在直播间里买东西的时候,有个情感博主。
他诉说出了女性心中的痛苦,经常说:
一个女性在家里多么的不容易,一个不疼老婆的男人,是多么的愚蠢。
这位妇女心中的冰冷苦水,一下子就被这个情感博主给化解了。
接下来,她就会整日买单,在情感电台里收听各种男女爱情的甜蜜故事。
一段段的解读,一次次的疏导,为女性发声,做她们的树洞。
然后,再让她们买这位博主安利的相关产品,给宝宝的,给家庭的,给自己的,她都会去一股脑的购买。
其实,穷人在直播间给主播打赏,就相当于是一个情感牢笼,包括大家看到我的文章也是这样的,我就是侵占了大家的某一种思维,才把大家留在了这里。
这就是为什么,穷人尽管很穷,他仍然愿意去买单打赏了,很简单,他们满足了你的一种情感需求,满足了你的一种生理诉求。
让你感觉到爽了,让你情绪得到释放,让你身体得到放松了,你就愿意受它的宰割,就愿意掏钱买单。
在直播间,穷人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尊重,至高无上的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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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多月前,杨阳在快手平台上传了一段10多秒的悬崖村景观视频。视频很快被推上了平台热门,点击量达到了50多万。对于只有22岁、自小生活在悬崖村务农的杨阳来说,一切都太不可思议。就在意外完成“壮举”的次日,杨阳的账号被平台赋予了直播功能。新鲜感和突如其来的自信推动着他尝试直播,而第一次几十分钟的直播过程,网友们给他打赏了约300多元,这对当时的他来说不是一笔小钱。
  此前两个月里,每天上午8点半到11点,成了杨阳雷打不动的直播时间。直播的内容并不复杂:介绍悬崖村的景观和变化,以及他利用钢梯进出悬崖村的过程。随后不久,他又将悬崖村的一些土特产引入直播,试图改善当地人的生活。
  从中同样发现机遇的还有江西上饶横峰县的蒋金春,半年多前,这个从义乌回到老家照顾家人的中年男子,在东北朋友的指引下开始接触直播,凭借幽默的风格售卖山货,颇有收获。
  相较于依旧沉浸在兴奋状态中的新晋“直播网红”杨阳,已拥有160多万粉丝、主要拍摄在工地健身的石神伟已不再那么兴奋。他没有经纪人,网名很接地气:搬砖小伟。唯一的帮手就是和他一起在工地干活儿的表弟。石神伟自由地掌握着走红后的生活节奏,接自己感兴趣的商演或纯粹为了图开心而参加节目录制……
  从《中国娱乐直播行业白皮书2016》(下称白皮书)可以看到,随着全民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直播行业赢得了爆发式增长。这背后,有很多杨阳这样的草根直播在不断涌入和退出。
  凭借猎奇冒险的行为来博取眼球,是很多平台表演者最直接的方式。一如此前靠发布极限运动视频走红、但不幸于11月8日坠楼身亡并引发关注的吴咏宁,以及聚集于河南郑州一些公园中的“尬舞”群体。
  “这行刚开始时能走红,那是真能豁出去。”赵金在黑龙江的县城老家已经做了两年多直播,他有一份稳定却在他看来缺乏激情的工作。每天傍晚下班后都要直播“好胃口”——吃大量辣椒或生吃鱿鱼,不少观看者给他打赏,从几元到几百元。
  赵金的直播走红后,随即有了专业经纪公司找上门来帮他运营。一些表现出众的草根,确实被视为潜力巨大的IP,“草根群体‘人多势众’,要出头,你得足够走运。”通过直播成为网红,并签约平台,成为不少草根主播向往的路。杨阳就是其中一员,他没想过靠打赏来获得未来,但希望借助平台优势来获得更广的生存空间。
  他曾有一阵子经常给一名主要表演唱歌的女主播打赏——从送价值几十几百的虚拟“鲜花游艇”到直接快递礼物。只要对方一提及自己的网名ID并说些娇滴滴的感谢,他会有心理上的满足。后来,这种满足感逐渐消失,打赏也就偶尔为之。
  据报道,主播最直接的收入来源就是“粉丝”送的礼物。而粉丝也分三六九等,那些动辄送千元、万元礼物的土豪粉丝就被称为“大号”。为了吸引“大号”们持续给自己刷礼物,多数主播尽力维护与他们的关系。
  “大号给你刷了礼物,就会对你提出要求,甚至想控制你。”有主播说,“大号”们虽然称自己偶像,实际上却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有时候还得和他们一起吃饭、看电影,甚至每天晚上在微信上说‘晚安’。”
  2016年11月,一些主播在一家直播平台直播给四川凉山州贫困区村民发钱,吸引众多观众围观打赏。当地警方调查发现,他们真正的目的并非慈善,而是“吸粉”赚钱,很多发给村民的钱在直播结束后,又被收了回去。主播“快手黑叔”直言不讳:“我两个月能挣六十万,就是挣粉丝的钱。”
  一些直播平台、经纪公司、主播三方合谋,从普通网民观众身上“套利”。一位业内人士透露,部分经纪公司低价大量购买平台的虚拟礼物,再刷给自己的签约主播,通过“天价打赏”噱头、水军造势等手段把主播捧成“网红”,提升平台流量,最终吸引大量普通网友打赏。整个过程,只有掏出真金白银的普通网友的利益受损,直播平台、经纪公司和主播只付出了少许成本,就能按比例分得巨额利润。
  网络直播“来钱快”,让很多青年人趋之若鹜,甚至有不少大学毕业生选择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当网络主播。年轻人如果习惯了用这种轻松的方法赚钱,就会变得浮躁起来,很难再静下心来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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