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部旁出疹子抹酒可以吗?

 是个He,这是点梗的,医生和警察叔叔婚后生活。

我想和张真源离婚。萌生这个想法的时候我已经在绿城小区地下停车库蹲守了三天。饥肠辘辘的时候就啃一根油条或者冷掉的馒头,这是我生活的常态。

一般抓捕犯人的清晨我血液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而今天并没有。

四个小时前,也就是凌晨一点的时候,有辆车驶入了我的视野,那是我家的车,开车的是张真源,十二点的时候刚和我说:“朝朝和暮暮已经睡了,我也要睡了。你晚上在外面要注意安全!!!”的张真源。

朝朝叫宋昭明,暮暮叫张牧云,是我们的儿子,十岁了。上小学三年级。

别问我孩子哪儿来的,问就是亲生的,姓张的那个像我,姓宋的那个像他。因为年轻的时候都忙,我俩带孩子带的少,朝朝暮暮怎么长大的,这个问题他妈比问我们更清楚。

我们心里很愧疚,当初要了孩子,却没有足够的时间陪伴,上小学三年,我只去开了一次家长会,就这唯一的一次,还中途被紧急的案子叫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回家朝朝暮暮都没有跑过来抱我。

我是想要补偿孩子们的,我猜张真源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我原本打算,今天抓了这个毒贩,忙完了,好好休息一天。

我都计划好了这一天带朝朝暮暮去他们念了很久的市立科技馆,听说那里开了新的展区,叫“解剖音乐”。为此我特地嘱咐了张真源,准备一天调休,全家人要整整齐齐一起出去玩才好。

他答应得并不爽快,想了很久才说,“你先确定你是哪天有空,我再请假。”

如果说,十二年前结婚的时候我对他的爱是百分之一百二十,那在今晚之前,这个分数就在及格线上徘徊,而在我凌晨一点看到他和一个我并不认识的、面容姣好的男子从车上下来肢体距离为零,并且一起并走进电梯到现在还没有出来的时候,那个分数疯狂地降到了正负交界线。

我想,如果离婚,是不是对我们彼此都要好一些?

和我在一处蹲点的新民警小严的姐姐在市里医院工作,如今是护士长。这位年轻的护士长有一个著名的论调是:“外科医生的出轨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而我结婚多年的对象,张真源,身份证号51xxxxxxxxxx,所属泼水街派出所辖区,工作单位军区总院,职位心胸外科主任医师。

严女士的言论之所以被我熟知,并不是因为小严是个话多的角色,而是因为,在警察厅和医院联谊解决各自单身男女青年婚恋问题的活动中,严女士表现相当瞩目,她和我们派出所所有单身男警官都约过会,以至于她的“外科医生不靠谱,人民警察最安心”的主张潜移默化地渗透到了我们所的每个角落,包括我这个已婚多年的男士。

小严此时此刻在后排的座椅上睡觉,年轻人就是觉多,即使昨晚他还在为即将到来的抓捕行动而感到兴奋,但这不妨碍他犯困。也不碍事,这次抓捕行动出警十一名,别的几个人都是老手蹲守得很好。

抓捕行动要比预想的稍微惊险那么一丢丢,这位在逃一年的毒贩凌晨携一位女伴进入这间我们陆续蹲点了半个月的公寓。

我们打算于凌晨五点半,入室抓捕。

结婚十二年,我秉着对张真源的信任,从来没有在天网系统里查过他的任何记录。但今天我打算抓了犯人后去单位滥用一次职权,查一查他到底有多少条不为人知“出轨”记录。

这十二年,我敢说,我看他脸的次数,比听见他声音的次数少得多。我们交流最多的时候,无非是在卧室那张结婚时花了大价钱购买的4平方米双人床上。

他会问我:“今天可以吗?”

我有的时候会告诉他:“今天工作不太顺利。”

然后他就只会抱着我睡觉,头埋在我颈部。

我不知道他晓不晓得,大多数我说:“今天工作不太顺利。”的时候,其实是,“今天,我差点就没命回家。”

差点不能回家的原因,大概就是,差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

经验再丰富的刑警,如我,如老敖,还有王科长,都不能避免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受伤。

这个毒贩有吸毒史,吸毒的人体虚,但是打起来不要命地狠,一场激烈的扭打,我们十一个人拷了两个人走。

离开绿城小区车库的时候,张真源的开来的车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是在派出所门口碰到了张真源的,不惊讶在这里遇到他,因为我当值的派出所就在我们家去军区医院的路上,他的样子有些疲惫,我恶意的猜想他是纵欲过度,所以并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和他打招呼。

他在背后叫我名字,我忙着用武力恐吓依然耍油鬼哭狼嚎不老实的犯人,假装并没有听见张真源的声音。

所里值夜班的老敖还没有下班,见我们押了人来,主动替我接管了犯人准备送检,小严跟着他走了。老敖临走时叮嘱我处理一下,我以为他让我处理一下大厅里蹲着的几个人,满口答应。

年纪比我大一些的老王,不知道是昨晚值班还是半夜临时出任务,此时睡在厅里的椅子上打着呼噜。

我想着那些在大厅蹲着的人无非就是醉汉闹事被抓了起来,不急一这会儿,就站在厅里稍稍喘了口气。熬了几夜,绷着神经,加上一场搏斗,我实在很累,我能感知到我的额角,腰侧,胳膊肘和膝盖各有一处见红,但我懒得管。

从大厅的玻璃墙望出去可以看到外面有人拾级而上,他推开玻璃门进来,站在我面前。

相比刚才,张真源的手里多了个透明的口袋,是不远处粽子摊刘婆婆的红糖粽子,还有一盒豆浆。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别开脸去狠狠地盯着那几个蹲着在墙根瑟瑟发抖的哥们。

“亚轩,我帮你处理一下,待会把早饭吃了。”

他似乎并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和往常一样,表现得知书达理,温和谨慎,面面俱到。

他拉我坐下,从他随身的公文包里拿了些药品和绷带,又靠了过来。距离近到我看见了他衬衫领子都没有遮挡完全的红痕。

当我意识到我已经站起来、并且已经奔到了门口拉开玻璃门冲着他吼了一句:“滚!”的时候,我悲哀地想:我们可能真的完了。

“亚轩……你……怎么了?”

“这里是派出所,这位先生,你是要报案,还是来自首?还是来办理户籍迁移?都不办你就是妨碍公务,请你出去。”

“你……”他毫不避讳直直地望着我,深深地看进我的眼睛,良久不说话。我们僵持了一会儿,最后他叹了口气,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把他那些消毒药水绷带棉签还有他买的早餐整理好放到了我的工位上。

离开的时候,他小声说,“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是金属擦伤的话,要去医院打个针,还有,朝朝和暮暮今天放学需要你去接一下,我下午有台手术,不知道……”

没听见他后面在说什么,我把玻璃门关上了。

他又在玻璃门外站了一会,整个人看上去茫然无措。我见他不肯走,就把药品和早餐一股脑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收拾那几个蹲在墙角的家伙。

等做好一系列笔录,打了几个电话,处理了墙角蹲的几个大哥,门外早没张真源的影了。大家都有成吨的事情要忙,哪像校园里唧唧谈恋爱的那些人,一天到晚为爱死去活来。

天网系统里,他的记录干干净净,没有什么疑点。

老王已经睡醒了,并且把我扔到垃圾桶里的粽子捞了出来剥皮开始啃。他刚刚睡得似乎并不沉,所以一边吃着东西还一边管起闲事:“你家老张怎么惹你了?你这也太凶了。”

“他出轨被我看到了。”

老王闻言沉默了三秒,然后就是使劲地咳嗽,他急着去把垃圾桶里的豆浆也捞了出来,猛喝了两口,才缓过来。

“小宋啊!你是不是误会你们家老张了?”

“虽然他是个外科医生吧……”老王若有所思,“但你好歹查证后再发作呀?两口子过日子,要互相理解,多沟通,不要动不动发脾气。”

我们的对话没有继续下去,有电话打进来报警,说是绿城小区有人在闹,坐在十楼电梯间的栏杆上,要跳不跳的样子,下面围了一群人。

又是绿城小区,感觉自己头顶一片绿。

所里要求400秒到警,这400秒内,老王叫了区里的119,让他们弄个气垫去。

用老王的话说,“比110还惨的是119,他们除了灭火还承包了捅马蜂窝和抓蛇这样的杂活,还好我不用去捅马蜂窝。”

我想起朝朝和暮暮五月份还闹矛盾干架,主要原因是那个周末的周记主题是写父亲,他们两为了争写“警察爸爸”这个“腰间别了一把枪和一只手铐”看起来很酷的内容而大打出手。

我当时把两人弄来教训了一顿,问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写“治病救人的医生爸爸”。据我猜测老师借机出这个题目的目的不是看这些孩子歌功颂德,而是给全班来个摸底测试,看看各家顶梁柱都是什么角色,以后好看人下菜,免得无意之间让什么大法官家的宝贝孩子被欺负。我掂量着“军区总院心胸外科主任医师”怎么都要比“泼水街道派出所办案民警”更为有利可图,再不济原来的“C市刑警大队xx队长”……算了,这个还是写不得。

两小子支支吾吾地不说话,最后告诉我说:“霸王龙不害怕医生,怕警察”

霸王龙是他们班里的一个发育过早的男孩,三年级长到一米六,抢了朝朝暮暮的橡皮擦红领巾还有张真源给他们定的《科学画报》杂志,那家伙打篮球总是盖帽朝朝和暮暮,俩小子记恨他很久了。

有的时候我们基层警察干着干着就怀疑起来,到底值不值得。

总有人会说:“你们家老张赚那么多,你这点工资就是他的零头,又辛苦,你不如干点别的……”

确实,工资没多少,却没日没夜随时待命,既不能很好地陪孩子,也不能很好地陪爱人。有时候还要解决一些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比起小孩子们幻想的拯救世界要遥远很多。

可是,人就是这样神奇的生物,当了父亲,总想要做孩子的榜样,孩子们会为“爸爸是人民警察,除恶扬善,维护我们城市的平安”而骄傲,尽管他们到了未来的某一天,会明白“我很普通,没法改变世界,也没法拯救世界”。

小时候他们为有我而感到骄傲,长大了他们又会是我的骄傲,如果父亲是个贪生怕死享乐主义的人,孩子们怎么又不会受影响呢?我审过许多犯人,看到为人父母的恶会变成孩子的恶,父母的懒散变成孩子的懒散,父母的懦弱也会变成孩子的懦弱。即使他们知道那是错,但一夜一日一年一世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很难剥离,像血缘关系斩断不了。

绿城小区的六栋下面围满了人,小区管理委员会的主席拿着个话筒在喊话,诸如:

“青春大好,有什么看不开的发泄一下就好,没必要放弃!”

“爱你的人很多,我们都爱你。”

“好好活着就有无限的希望!”

这个小区住的都是一帮倒富不富的中产阶级,而那位意欲轻身的男子此时正在坐在电梯公寓的第十层的栏杆上,晃着腿。

这名男子怎么看怎么眼熟,我想我应该不认识他,却眼熟到令人生气。

消防的人也来了,很快搭起了充气垫子,老王在楼下主持工作,我和另外一名同事就肩负起了救人的重任。

“你不能靠近他,你不能激怒他”,警察叔叔有的时候得有气魄不怒自威能吓住犯人,但有的时候又要和蔼可亲让人民信耐。

比如此时,就得让这位癫狂的男子稍微冷静,放下警惕,然后我们趁机把他拖回来。

可能是听见了电梯的响动,他回过头来看我们,我这才看清了他的五官。想起了我用来形容张真源的出轨对象的那四个字,“面容姣好”

我年轻二十几岁的时候,大致也是这样的。

呸,现在三十几了也不差劲。

那个人直勾勾地盯着我,说出来的话让我多年积累的面对这种事件的冷静自持变成了不知所措。

“宋队,我们又见面了。你希望我死吗?”

宋队是以前我在刑警大队时侯的称呼,不过五年前我就已经调离了刑警大队,调离的主要原因是不想经常跨市跨省甚至跨国跑,当个普通办案民警至少人还呆在C市,朝朝暮暮和真源也能时常见到我。

“你记得我?”虽然我不记得从前认识这个人,但不能直说,万一刺激到他可就不好办了。

“你是真真哥的男朋友。”他手里拿着手机,表情很无辜,向我展示他正在拨一个电话,开着免提,扬声器发出的规律响声没有尽头,他冲我露出八颗牙齿,“你看,真真哥不接电话。”

我几乎确定这个男子就是昨晚和张真源共度良宵的人,只是不知道他这会儿是在作什么妖。

“宋队,真真哥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他今天有手术,现在是上班时间。”

他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转而说:“宋队,你的电话可以借我打一打吗?”

他坐在那细胳膊细腿的栏杆上,摇摇晃晃,下一秒就有可能没坐稳给滚下去。

都说了张真源在上班,还要打电话,被偏爱的都有持无恐,示威示到爷爷家了。

手机是要给他的,因为这是一个近身的好机会。

他向我伸出了一只手讨要电话。

但比手机先到达的是手铐。

我把他拷在我身上只需要一秒,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我从栏杆上拖下来摔进了电梯间,压制住。

咳咳,这个激烈的过程以我警校毕业有限的文学能力很难描述,总之,这五秒之内,他从栏杆上摇摇欲坠变成了一条被我压制的咸鱼,而我的手机,迅速地完成了高空坠落,在摔到消防的充气垫子上之前,就先磕到了空调机箱给撞个稀烂。

“老实呆着。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老王让我写检讨,因为我擅自行动,消防的气垫还没有充好,我就上去厮杀了,这是对的人民不负责,也是对我自己不负责。

老王和那人做笔录,问了两三个小时,完事了让人在大厅等候,说有人来接他去附近的心理健康中心检查。老王还说明天上面有人来审查,拉我去搞卫生,扫厕所。

“你知道这孩子经历了什么吗?”老拿拖把拖地,拖了比没拖还脏。

勾搭别人丈夫,插足别人的家庭,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企图李代桃僵呗……

“他是隔壁月牙湾派出所的辅警。”

“一个人吧,事业上不得意,情场能得意;要是都不得意,至少还有健康的身体;而他,是工作不顺,情场更惨,比这更不济的是,据他说,还有一副破铜烂铁的身体,现在我看他心理也有毛病了……”

“哎,你说什么人能暗恋一个人十多年,这生活是有多糟糕?十几年看谁都不如朝思暮想的那一个,换谁谁不变态。”

“这孩子今年二十五岁,十三年前在人民医院做过心脏手术。父母离异,各自有家庭,都忙于工作,钱挣了不少,但就是没空亲自往医院那么一坐,总之一小孩只有临时护工看着,说起来也是蛮可怜的。当时医院有个年轻的实习住院医师,负责他那片几个病房,见他一个人,值夜班的时候就会寻空陪他聊天,讲故事,我听着他那个描述,到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但他那个神情,像是巴不得在医院再住八百年似得。”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他说这十几年来,时不时就寻由头住院,说心脏不舒服,这样就能时常见到医生。”

“哦,他还说,当时给他做手术的,名义上是主任医师,其实是那个实习医师,”

”那个医生有男朋友……是个刑警……医生常常说他男友是英雄。”

“他说他长大了也要当刑警,成为英雄,要做医生的男朋友,当时医生说,等他长大了再说。”

“他长大了,做了警察,前段时间体检,别人轻而易举能过的形式一样的检查,他却不合格,没有资格成为刑警。”

“他给医生打电话,说为什么他那么努力,还是成不了刑警,到头来,什么愿望都实现不了,一个人还是一个人。”

“昨天,医生陪了他一晚上,今早,他又郑重地向医生表白了,医生走了。”

“宋队……这医生……是你家老张吧?”

打扫干净厕所后已经五点了,我走到家门口才想起来今天要去学校接朝朝和暮暮,事情太多人容易糊涂。家里没菜了,我打算先把米蒸上,然后去学校接人,接到人再去菜市场捡点剩菜和肉渣渣。

其实,像他们这样十岁的孩子,而且还是两男孩子,一般都是自己走路上下学的,我们家离学校也不远。

但C市一直以来都是中缅两国毒品转运链条的中枢,是毒品泛滥地区,警方军方长年累月和大毒枭斗智斗勇。老王被贬到泼街道派出所之前是区法治科长,每年经手签字的案子有八千多件,其中四千件都是吸毒人员犯下的,缉毒大队那点人当然是不够的,这就是我作为一个普通派出所办案民警也要蹲点抓毒贩的原因。

我当刑警那些年得罪道上的人不少,是以我和张真源绝对不敢让孩子们自己走路回家。尽管让他们学了跆拳道,散打,还有太极推手,但血肉之躯遇上刀枪棍棒也不能硬碰硬。这两个娃还特别喜欢冒险地“不走寻常路”,被我们逮到过几回。所以我们再忙,也会接送孩子上下学。

学校里的花台边,两只老老实实在写作业,朝朝匪里匪气地蹲着,暮暮斯斯文文地站着。

临近期末,他们学得很卖力的样子。

哎,家里养的两只饕餮,看见爹只会喊饿的。

俗话说的好,“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何况我家有两个。

“好,回家给你们做回锅肉。”

话又说回来,家里有孩子的好处是,你一顿都不敢对付,不然孩子就长不好;家里有双胞胎的好处就是,相比于三口之家,我们餐桌上可以多放一道荤菜,不然谁都吃不饱;家里有一对十岁的双胞胎的好处就是,作为家长,面临中年发福危机的我不用特地减肥,因为在餐桌上要回答他们的连环发问。

张真源的手术明显还没有做完,晚餐没有他。少了个人应付两只,我的耳根子已经炸了,我想着前几天我加班的时候,好歹也能闪现在餐桌上,保证足够时间的陪伴,他却做不到,啧啧啧......

张牧云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碎道的本领,他那个“小铅笔滚下河沿着嘉陵江长江漂流遇见了扬子鳄大鲤鱼虾兵蟹将龟丞相还有龙王”的故事讲了一路还没讲够餐桌上还在说。

宋昭阳随了张真源话少,但是总是对着我灵魂发问,

“阿爹,为什么你炒菜的时候不开排气扇?”

“阿爹,为什么开了排气扇我就不觉得呛人了?”

“阿爹,排气扇的风为什么是吹向外面的?”

“阿爹,为什么冰箱里面这么冷?”

“阿爹,你知道怎么把大象放进冰箱吗?”

“阿爹,冰箱可以制热吗?”

“阿爹,冰箱最低温度是多少?”

“阿爹,冰箱里的灯是一直亮着的吗?”

“阿爹,为什么这盘菜里有虫子?”

“阿爹,有虫子是不是就是这个菜没打农药?”

“阿爹,虫子有毒还是农药更毒?”

“阿爹,吃了虫子我会变身蜘蛛侠吗?”

不,你最多只能变成肉虫侠

张牧云和宋朝阳吃饭从来不老实,挑三拣四,七嘴八舌,饭粒掉一地。老子今天心情本就不好,对于狗都嫌弃的半大小子,我失去了耐心。趁张真源这个无限溺爱孩子的家长不在,我就没给他俩好脸色,让他们端着碗站在墙根,碗舔干净才可以算了事。

可能是连续加班好几天,又接孩子又做饭的,我原本还想看新闻联播领会一下上面的精神,却不受控制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卧室的床上了,门关着,外面有人在讲话,我知道是张真源回来了。

他下了手术应该还没来得及填肚子,冰箱里给他留了一盘回锅肉。

我想起今早冲他发的那通脾气……再想起下午老王跟我说那个跳楼男子的笔录问询……我就拉不下脸出去给他热饭。

“爸爸!冰箱里有一盆回锅肉!阿爹特地给你留的!”

“朝朝乖!你快告诉爸爸,你们为什么端着碗站在墙根啊?惹你们阿爹生气了吗?”

床头柜上的时间是七点半……呼……还好他们没站很久。

“因为朝朝不吃蔬菜!”暮暮告发了他,先发制人。

“因为暮暮吃饭吧唧嘴!”兄弟两半斤八两,闯了祸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张真源让他两洗了自己的碗,带他们进房间写作业,然后我听见脚步声靠近卧室。身为人民警察的我凭借着专业素质迅速卧倒在床上装睡,摆了个大字。

他蹑手蹑脚的进来,很久没听见他动作,接着,床底下的抽屉被拉开,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灯光被遮住,然后额头上一凉。

他陆陆续续处理完我额头胳膊肘脚踝处的伤口,(其实那些早就不流血了)……然后我的衣服被拉了起来,我听见他轻微地叹了口气,心里陷下去了一块。

这么多年还没习惯吗?又没有很痛,受伤的又不是你,你叹什么气……

“亚轩,我知道你醒着。”

“……”结婚太久就是这点不好,360度地对对方的呼吸了如指掌。

“我今天想了很久,想不明白你早上为什么发脾气。后来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在想你们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有点大。就打电话问了老王。老王告诉我说,你们昨晚抓犯人是在绿城小区。”

“亚轩,不用拿枕头捂脸,你还是听得见,你这样是睡不着的。”

“我睡得着!我困了!我忙死了!我当然睡得着!”

“那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医院靠江的病房,那天难得出太阳,他头上绑着绷带,鼻青脸肿的,左腿上打着石膏,却不老实地跳下床,嘴里嚷嚷着要出院,他工作很要紧,他要抓坏蛋。”

“我的老师告诉我说,35床是个年轻的刑警,抓犯人的时候被犯人的车撞了。”

“我原来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简单正义的人,但他就出现在了我生命里,那么大声,那么高调,那么炽烈,像太阳,我就忍不住靠近他。”

他妈的他这个故事我听过一百遍了,告白的时候讲一遍,求婚的时候讲一遍,之后每一次闹了小矛盾他都要讲一遍。就像新来的实习女民警们在微博上刷到并四处散播的那种洗脑包,“他好爱他,他是他的光”,我呸!

但可能那次车祸是真他娘的疼吧……每次我听这故事的第一句就没出息地湿眼眶。

人还是无法对爱无动于衷的吧?

不知道谁和我说过,婚姻就像打游戏,你们的爱就是游戏的血条,如果结婚的时候,血条都不是满的,那走到半路遇到各种各样的怪也难免被送回新手村。

我今天早上就差点被送回新手村,因为那位坐在十楼栏杆上的男子。

我觉得,我和他是一样的。只是,我比他早一些罢了。

张真源坐到床边抓我的手,开口继续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了那么多遍的故事,他每次都脸红。

“他还没康复,就从医院逃跑了,一只脚打着石膏也能逃跑,我真的是服了他了。我的导师让我去找他回来,老人家一直叹气,说他没有亲属,警方拜托我们照看好他。我那会儿医学院读到高年级,也算是愣头青吧,意识里是不允许有事情在自己掌握之外的,也不允许自己办的事有半点不好。在医院轮转,第一趟就遇上这个家伙。就发誓一定要找到他,领回医院。”

“我在菜市场找到了他,那个菜市场杂乱得不行,一堆卖菜的里面还有个推拿按摩的摊位,兼职卖跌打损伤的药。他就坐在那里面,被那个江湖郎中按得嗷嗷直叫。我当时很气闷,我想不通这家伙为什么宁可相信江湖行走的赤脚医生,也不愿意老实待在医院里接受科学的治疗。”

“……”好吧,我承认,我和今早那个男子还是不一样的,我可能不是那种特别配合治疗的病患。

“我当时想啊,他就不能乖一点,听话一点,不要总是那么不着四六,配合治疗不好吗?”

“我常常把他从按摩摊抓回医院,他隔三差五照跑不误,有的时候晚上十点还去,说什么躺久了颈椎痛,要那个师傅按了才舒服,这让我很挫败。”

“后来啊,他见我老去那边接他,让我不要去了,说他知道自己回医院,明明他自己走路还一瘸一拐的。我没听他的,他去那里按摩,我就坚持每天在巷子口等他。后来他烦了让我滚,不要总是管他的事情。”

“我很生气,我明明那么关心他,他却让我滚,好生气啊。气得胃疼。”

“我真的希望他这辈子都不要对我说滚这个字。”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心虚地别过头去。

躲得开目光,声音躲不掉的。

“可我看他一瘸一拐地走,我又很没骨气地心疼他。要跟着他。”

“后来他拿我没办法,冲我吼“喂!医学生!你的病人不止我一个!那么多人在等你抢救!能不能别管我,你快回去吧!””

“我当时跟他说,‘现在我只管你一个,我连你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那么多人?我这辈子第一个事就要把你照顾好了’!”

张真源自己说着说着就莫名其妙地笑了,“那个时候他说:“ 喂!医学生!你辞职吧!你这么爱跟着我!今后就都跟着我!你这个耐力,不当刑警真的可惜了””

“他总是很没礼貌地叫我医学生,不喊我名字。”张真源收起了笑脸,不满地用两句抱怨总结。

……翻旧帐什么的,在婚姻中总是无法避免的……

“宋亚轩,你说,他那个时候如果好好地跟我解释,是不是后来就没有可能了?所以这都是天定的缘分了。”

他侧躺下来,明明四平米的大床,他却非要挤在我和床沿边上。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桖,质地柔软。

面前的人拉起我的手,我想抽回来,却失败了。他的掌心很烫,牵着我慢慢撩开他的衣摆,T桖柔软的面料跟着折叠了起来。

我还是想收回我的手,又使了劲,却没有完全退出来,被他牢牢逮着手指。

我知道这熟悉的触感,本该光滑的皮肤被不规则打断。他的腹部有一条长长的疤,像一条长虫,狰狞地横在那里。

“疤痕体质没有什么不好。”他慢慢地说,“ 这是见证,把你刻进我生命里的见证。”

“我很喜欢它。”他说。

其实,当年吼他不是没有道理,我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那段时间,市里连续发生了多起强奸案,经过甄别,大致确定是同一个人作案,这种罪犯实在是很难抓,因为他犯案没有规律,很随机,而一些受害者为了名誉也不会选择报警,出现在警察视野里的只是有限的几起极为严重的案例。抓他很难,不知道下一次在哪犯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犯案。而且多名受害人表示,对方持有武器。

抓捕这样的案犯需要集中大量警力,长时间蹲守,还很有可能无功而返,是件没效率的事情,当时市里又有别的几起大案子,所以这个案子一直停滞不前。

那个时候我也是.......无法接受自己因为出车祸变成一个吃闲饭的,反正那案子停着也是停着,所以就......自作主张地时常去几个案发地点转悠,想要获取一些有用线索,当然,年轻而热血沸腾的我当然是想着最好把那杀千刀强奸犯的给抓住咯。

城中的菜市场是最新的几起qj发生位置的中心,离医院也不远,所以我就借口按摩治疗去那里打探周围住户分布。

张真源照顾人很心细,每天查房准点来问询,仔仔细细记在他那个黑皮本上。我想他是相当负责认真的人了,负责到我走哪他都能把我抓回去,简直比警察抓嫌疑人还要厉害。

我不想张真源跟着我,不能让他跟着我,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学生,拿着手术刀的那种斯文细致人,怎么和砍人的西瓜刀抗衡......真要遇上坏人了,我还得顾着他。

可是他顽冥得很,哪怕是恶声恶气地喊他滚,还契而不舍地跟着我,生怕我溜走不付医药费似的。比我蹲点还要勤劳。

从前刑警大队的头头易队总是训戒我,太冒进,不顾自身安危,得不偿失:“不要打草惊蛇,抓捕讲究一个全员安全的万无一失!抓一个人我们派十个去,抓十个,我们就派一百个,要绝对压倒制胜!不要擅自行动。”

在认识张真源以前,易队讲那些道理我都懂,就是脑子里的懂,行动上的不懂。

我一个孤儿院长大的人,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做经常来孤儿院看我的那位警察妈妈一样,除暴安良,做有用的人。

有用的人才不会被抛弃。

所以就算我头破血流也没关系。

就算是之前亡命之徒开着车撞我,折胳膊短腿,住院了,我也没在害怕的。

可抓那个强奸犯的那次,是真的让我害怕了。

那天晚上,张真源还是如往常一样的来接我,我按照我自己规划的巡视路线绕圈圈,他一点儿没脾气地跟着。

所以,夜路走多了,总算让我给碰上案发现场了。

那次之后,我深刻地明白“压倒性致胜的抓捕方针”是有充分道理的,也是建立在无数流血牺牲之上的。

张真源比我想象的要能打、要冷静、要狠命多了。

但张真源为了保护疏忽大意的我,被人一刀刺进他腹部。

多恶心的尸体都见过,却没有办法面对他在我身边流血倒下的模样。

他说:“对不起,没有照顾好你。”

像一把刀子,扎进了我的心脏,彻底了结了冒进的我。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意识到,害怕。

也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也是有不可以失去的东西。而人一胆有软肋了,就再也没有办法闷着脑袋不要命地往前冲了。

“你喊我滚的时候,其实是最需要我的时候,对不对?”张真源的问题把我拉回了现实。他看着我笑,终于松开了我的手,反而拿手指戳我的脸,一边补充说,“以前是,现在也是。”

“我们已经结婚十二年了。”

“朝朝暮暮都十岁了。”

“怕什么?”老子现在天不怕地不怕。

他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附上来抱我,他整个人暖哄哄的,在夏天的夜里格外的,燥热。

“艹!你这么勒着我,热死了,睡不着!”

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只听得见彼此均匀的呼吸。

良久,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我以前的病人,他当时还小,病得很严重,却一个人住院,父母离异都有各自的新家庭。他总让我想起一个人住院的……但他又和你不一样,他很听医嘱。”

“有的时候我会想,小时候的你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是这样一个人望着窗户,等爸爸妈妈来接你。我好想陪着你,早点开始陪着你,又好想知道我们小英雄是怎么百炼成钢的,就下意识地关心他。”

“那小孩以前跟我说他长大要成为刑警抓坏人、要当我男朋友,我当他是小孩子没放心上,而且我也觉得励志当警察多值得鼓励啊……世界上多一些像我们轩轩一样人,多好啊!”

“后来.......我意识到不对劲了,和他保持距离。但他是我的病人,他说心脏不舒服,我不能不管他。”他顿住一会儿,又开口,“轩轩,你相信我吗?”

我回抱住他,即使天气燥热,黏糊糊的,我还是抱住他了。

我其实对自己很失望。明明很在意,在意到抓捕行动中本可以不受伤却让自己四处挂彩,在意到先让自己想最坏的结果并不停地让说服自己接受那个“事实”,在意到没在最开始选择给他信任后来明白过来又拉不下脸来重归于好。

我深吸了口气,把脸藏在他胸口,像鸵鸟把头伸进土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闻言只是轻轻地拍我的背,给我顺气。

“不要哭,轩轩!人民警察哭了多丢脸啊!”

对,他胸前的水渍都是他的汗水,天这么热,流汗很正常。

“好,好,好,没有哭,没有哭。”

新的一天神清气爽,我主动承担了送朝朝暮暮去上学的任务,穿着警服在他们教室门口转了三圈,特地在‘霸王龙’的面前叮嘱我家俩小子:“你们爹我今天要去抓犯人,放学老实等爸爸来接你们。”

看见霸王龙同学的表情,我很满意。

回所里,我把三千字的检讨交给老王。拐弯抹角地打听昨天那人的状况,听心理健康中心也没有诊断出什么问题,只是月牙湾派出所那边表示,这位同志已经旷工两天了。

我告诉老王,我要去绿城小区回访天翔。

天翔就是那位十楼男子的名字。

他家装修得亮堂堂的,就是看着空荡荡的。天翔陷在沙发里,了无生气。

“宋队,我不会再试图做傻事了,你放心.......”

“不要叫我宋队,我已经不是刑警了。”

他惊讶地抬头,“可是!你的梦想呢?!真真哥说......”

“成为英雄,除暴安良。”

“张真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不是,是我自己太固执。你放心,我不会再找他了……他都说了那样的话了……对不起,宋.....宋警官.......”

“真真哥……算了,我以后还是叫他张医生吧……”天翔低下头,“昨天,他照顾了我一晚上,早上从我家离开,说请我不要再和他联系了,给我介绍了新的医生。我一时接受不了……”

“他说,他爱人……”天翔深吸了一口气,偷偷地瞄了我一眼,“他爱人胆子很小,虽然抓人破案刀尖舔血都不带眨眼的,可是就是怕看见离开的背影,无论是送他上班,还是送孩子去上学,他都尽量不让他爱人站在他背后,看见他离开。”

天翔又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闭着嘴没说话,小心翼翼地补充道,“我明白那种感受,因为从前没拥有过,一旦拥有了就害怕失去,因为害怕失去,所以不断地假想自己已经失去了,以防自己真正失去的那一刻无法承受。”

“宋队……你是不是害怕失去那个家?宁可放弃了你的热爱的刑警工作,在派出所干着零零碎碎的活……”

没注意控制音量,我也被我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宋队……你说什么?”

他瞪着老大的眼睛,看着我。

“我说,我现在也干着我热爱的工作!”

“派出所的工作很杂,户籍登记,迁移,听大妈大爷扯皮......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大概我的表情过于严肃,吓到了他了,天翔挪了挪嘴皮子还是没有出声。

“天翔,你知道我做刑警的时候最羡慕的是什么吗?”

“我羡慕可以穿制服的警察!”

“你知道你这身制服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是……”

“是责任!!!在国家、人民生活的安全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小事,也没有一件事情是杂事!英雄;是有除暴安良的;有从病魔手里抢夺生命的;有捅马蜂窝抓蛇一万件市民不敢自己做他就要冲在前面去做的;有每天在街上逛荡检查易燃易爆品的;有听空巢老头老太太扯斤量的;

但凡你做好你自己,你就是英雄!”

“但凡你专注地做你喜欢的自己的样子,就能找到真正欣赏你、爱你的人,而不是怜悯你的人!”

“梦想破灭和梦想实现是一样的事情,反正你都要找到新的梦想去追。”

“消沉一段时间无可厚非,你既然以前是要做刑警,那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倒!对吧?”

“我……我……”他紧张地结结巴巴地我了半天,最后说,

朝朝暮暮期末考试结束,领了成绩单,一个数学不及格,一个语文不及格。两个人齐刷刷地站在墙根,顶着盆。

张真源这个溺爱式家长在一边劝我,“不要给孩子太大的压力,快快乐乐成长就好。”搞得我想教训都无从说起。

“你不要拆我的台好不好!?”

“你可以换一个角度看嘛,他们一个数学满分,一个语文满分,可能生的时候……刚好……天赋对半分了。”

“医学生!不要信口雌黄行吗!?都是你惯的!还说暑假想带他们去游乐园玩,我看别去了……”

“亚轩!咱们带他们去科技馆!学习!学习!感受感受科学的魅力!你之前不是说要带他们去吗?我请了明天的假!正好你明天不上班!”

“你请假了?明天周一,你不坐诊吗?”

该死,又被他分散了注意力……可是,能凑齐一家人都可以出去很不容易。

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

这是我在游乐园陪另外父子三人疯了一天的之后的重要总结。

博物馆都周一闭馆,而游乐园周一有可能开门……

玩了一天孩子睡得很快,不需要三令五申“洗澡睡觉”,他们自己就乖乖地爬上床了

“你今天有没有不高兴?”

他愣住了,停了好久,才结结巴巴地问我,“你....你....怎么突然....”

“没什么,就是想看你感动兮兮的样子。”

我很满意他现在的样子,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

“你是不是觉得你在做梦,觉得我嘴硬不爱说这些肉麻的话,所以一定不是真的?”

我撑了半个身子起来,凑到他跟前去,扒拉着他的肩膀,无视他脸上的红晕,捏起他的耳廓,对着里面吹气。

“亲爱的,谢谢你给我这个家!”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

激素脸小红疹子怎么治?激素依赖性皮炎的治疗,通过激素抑制免疫抑制物(毒素)治疗并不能解决病症问题。在皮肤未完全恢复健康以前,免疫抑制物(毒素)的形成是一波又一波的症状反应,出现激素依赖性皮炎症状,皮肤受损情况依然存在。所以受损肌肤不能乱治疗,激素依赖性皮炎有专业治疗方案,可以彻底摆脱激素的纠缠。避免深受激素皮炎折磨的患者走弯路。

一些不负责任的医务人员未能正确、合理地为患者选择合适的外用糖皮质激素进行对症下药。此外,有些患者道听途说,“自学成才”,遇到问题后自己凭生活经验来解决。经常听说有些朋友对一些慎用激素的皮肤病,比如痤疮、酒渣鼻、面部难辨认癣、黄褐斑等。自己动手,长期滥用中、强效糖皮质激素进行涂抹;

2.用药部位选择不当用激素药物对不当部位进行使用的话,也会形成激素依赖性皮炎的。

拿到激素药物后,不详细询问激素的强度和可使用时间,自行长期使用,盲目使用高效激素超过20天,中低效激素超过2个月。这样日积月累,结果往往让人心痛;

把激素当化妆品使用,或使用含有激素的化妆品。有些不良商家针对消费者追求速效的心理,将激素掺入化妆品中。消费者购买使用后看到了“良好的收效”,于是长期使用,久而久之对此种激素化妆品产生依赖,不能自拔;

二、千万别小瞧激素脸的危害

1.如果一旦形成激素脸。那么面部的皮肤已经遭受破坏,真皮胶原纤维和弹力纤维已经变性断裂,皮肤萎缩变薄营养不良,对外界刺激抵抗力下降,甚至有的人会快速衰老;

2.严重的激素脸,因为皮肤皮脂腺、汗腺功能遭受破坏,已经失去了排汗排脂功能,整张脸干干巴巴,出现红血丝、硬化甚至于肤色发黑、皮炎、粉刺等较重症状,近乎毁容;

3.因为长期使用激素产品,导致体内积存了大量的激素,肝肾等内脏出现损伤,体型也会发生重大改变。比如说麒麟臂、肥胖等等,甚至有的会导致股骨头坏死;

4.激素脸不仅仅是在外在给患者造成困扰,因为他会出现发红,发痒,怕热的症状,当大家都在埋头这个月的营业额,你却因为环境炎热而坐立不安;因为面部症状频发,你哪有“颜面”去约见客户,同事也对你指指点点。脸部发红,疼痛,看着电脑都很难集中注意力,脸上传来的各种不适感,让你无心工作。无论是哪个职位,频繁出错,都与自己发展都会是有严重的影响,不治好脸还有哪个单位敢留?

我是一名律师,在济南工作,男,今年25岁,我的脸从高中开始就布满红血丝,还有很多疙瘩,这是我25年以来最不自信的一件事,我使用初颜净是一位客户送给我的,刚开始使用时,觉得初颜净这种产品的中药味很好闻,我每天都使用,用了三天,脸上的红血丝淡了不少,看到效果后,我赶紧又买了两组,现在用了半年了,皮肤状态很好,也越来越自信了,我以后会一直用初颜净的,初颜净是一个让使用者会爱上的产品。

激素脸小红疹子怎么治?温馨提示:爱美的女性根据肤质选择化妆品,远离“三天美白”、“七天祛痘”的速效产品。如果患上了难缠的激素脸,要尽快戒除激素产品的使用,尽快使用对症的方法治疗,以免病情加重;

}

你好,医生。我是外阴瘙痒严重,之前从来没有过。从上周日开始的轻微瘙痒,阴蒂肿大瘙痒,到现在整个阴部都在痒,已经有五天了,痒的当天来了例假,一直到现在例假快要结束,阴部白天几乎无感觉,但是晚上洗完澡之后就特别痒,忍不住要去抓,抓完更痒。昨天晚上感觉阴部有红疹子,今天好像没有了,可能是我忍住没抓的原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过敏,但是两周之前用过两张ABC 的私处护理湿巾,不含酒精,敏感肌肤可用,我用完之后是没有问题,而且隔了一周才开始痒,我已经停用了,目前只是温水冲洗。请问是什么原因,然后怎样缓解这个症状? 患病时长:五天

为保护用户隐私不显示图片

首先很高兴您选择我为您解答。希望我接下来的回复能对您有所帮助。请先不用追问,以免浪费追问次数,我忙完后会先给您详细回答。

您好,感谢您的提问,您的信息已详阅。
您外阴瘙痒,同时有白带增多异常吗?您用了两张ABC 的私处护理湿巾,隔了一周才开始痒,应该不是护理湿巾过敏引起的。
如果没有白带异常,要考虑非特异性外阴炎。外阴易受经血、分泌物、尿液等刺激,若不注意清洁,均可引起非特异性外阴炎。还有长期穿紧身化纤内裤或长时间使用卫生巾卫生护垫也可导致。
其临床症状就是外阴皮肤瘙痒、疼痛、烧灼感,于活动、性交、接触时加重。治疗原则是消除病因,保持外阴清洁,局部洗液坐浴。建议您干净后可以用聚维酮碘液稀释坐浴清洗外阴阴道,缓解瘙痒。最好再查查白带常规明确是否有阴道炎 以便更好的对症阴道塞药治疗。
另外生活上呢要注意锻炼身体,穿纯棉宽松透气裤子,然后规律作息,不吃生冷辛辣的食物,多吃蔬菜水果,保持心情的舒畅,对您的恢复也是很有好处的。
希望我的回答对您有所帮助。

好的 感谢 麻烦医生给开药 或者是看下图片中哪一个合适? 另外,座浴需要多久?

为保护用户隐私不显示图片

您好,您图片中第二个合适。需要每天一次,一次10-15分钟。七天一疗程。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身上起疹子可以用酒精擦拭吗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