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板说你看之前给你这个价格我都亏了怎么回答?

小孙前往一家企业面试,在面试的时候面试官别出心裁说:通过一个故事情景来看待判断员工的情商智商,来判断员工的综合表现能力,简而言之,这一次面试和我们之前听到的那些面试可能有些不太一样。

小孙聚精会神地听着,公司面试官絮絮叨叨的讲了好久好久,终于切到了正题,面试 官问所有的求职者:如果有一天你们出门在外,正好路边有一棵果子树,然后你们采摘了三枚果子,而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了4位领导,你们会怎么办?如何去做?

第1位求职者率先站了起来,然后告诉面试官:我会第一时间把这些果子塞到自己的兜里面,这样的话面试官就不会认为自己有果子了。既然面试官不会认为自己有果子,自己就可以无形当中做很多开心快乐的事情。

面试官问道:哦?什么是开心快乐的事情?求职者说:开心快乐的事情当然就是自己偷偷摸摸吃果子啦。一时之间整个面试场地所有人鸦雀无声,可等了一会之后全都笑了起来,面试官也笑着说:不好意思,你这样的情商和智商不适合在我们这一家企业当中工作。

不一会,又有一位求职者站了起来,说:我会把这三枚果子切成4等份,然后给所有的老板去吃。这个时候面试官听了眉头一皱,说:你这个答案吧,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问题的关键在于你怎样能够把三枚果子均分成4等分呢?你如何均分?拿小刀把他们都给切开吗?可是在切开的过程当中汤汤水水撒了不说,还有可能无法均分,如果不能均分的话,那你又怎么办?

求职者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竟然如此复杂,想来想去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合适的解决方案,不得已只能坐了下去。而这个时候小孙也站了起来告诉面试官:其实这种情况很简单,我只需要走到4位领导的面前,然后问一下4位领导,你们谁吃果子谁不吃果子。

如果有一位领导不吃果子,那么我就把剩下的三枚果子分给4个领导当中的剩余三个领导;如果说有两位领导不吃果子我还能捞一个;如果所有的领导都不吃果子,我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去吃三个果子了。

面试官听了之后说:不对不对,你这个答案还不是正确答案,你们的答案都和我所想的有所偏差,所以很抱歉,你们今天这一批求职者都不能够进入我们这一家企业。

有人说不就是果子吗,怎么这么麻烦,早知道最开始的时候就不随便摘果子了。当然说归说闹归闹,尽管我们有着这样的顾虑或者这样的吐槽,但是如果我们仔细回想一下自己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况,我们第一时间怎样做,如何做?

我们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又应该如何保证自己的所有权,又应该如何能够保证自己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不会被别人吐槽呢?其实这个事情的做法很容易,但也不很是很容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为什么会采出三枚果子来,与此同时对面为什么会有4位领导?

大家没有发现吗?这其实是面试官最开始的时候就给我们留的坑,而面试官给我们留下这些坑之后,我们再往上踩的时候就很容易一踩一脚泥。因为这个问题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问4个领导三枚果子怎么分,如何分,如果说所有的领导最开始没有看到或者最好有刚好有三个领导看到,那还没有问题。可如果4个领导看到,并且让这4个领导做决定的话,这4个领导就会犯难。

因为他们的身份地位就导致他们不可能也绝对不能够和公司员工去抢果子,可是当这些领导同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些领导能够遇见这件事情,并且陷入你给不给我果子的矛盾纠结当中。

可是我们一旦处理不好就犯了职场当中最为忌讳的一点,那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在职场当中我们不能够均分果子就已经犯了大忌讳,你凭什么给那三个领导果子,凭什么不给这个领导果子?或者你凭什么让公司领导做决定?这些通通都是问题。

而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直接告诉老板:因为那边只有三枚果子了,所以采了三枚,结果呢,没有想到遇到4位领导。自己受罚,请4位领导稍等一下,自己去买几杯果汁给领导,想喝什么果汁?

这个时候领导往往会大度的说:不喝不喝不用破费那些东西,下一次的时候多准备几个果子就行了。我们就能够很好的把这件事情给遮过去。

小伙伴们,你们如何看待这件事情?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言。

}

由内容质量、互动评论、分享传播等多维度分值决定,勋章级别越高( ),代表其在平台内的综合表现越好。

在职场中上班的人都知道,销售工作经常是东奔西跑的找客户,如果客户外外地还要经常的出差去外地谈客户签合同。如果能做成这笔业务肯定是能拿到相当可观的提成,但如果没有谈成,这去外地出差的花销都会让自己亏不少钱。

好在一般的公司在出差的时候都会有一定的补贴,比如出行交通工具补贴,住宿餐费的补贴都会给报销一部分,只要不是出局太大,省点用说不定还能小赚一些钱。但碰到出差餐补只给30元,如何能赚到公司的补贴呢?

出行补贴有三种,第一种是出行交通补贴,第二种吃饭住宿的补贴,第三种是碰到难缠的客户可以请客户吃饭应酬的补贴,下面看一下网友给支的招,大家可以学一下经验,再看一下一位读者朋友是如何做的。

小李在一家销售公司上班,一位公司产品是全国销售,所以他经常出差到外面跑业务,花销方面公司只给30元的餐补钱,但小李每个月从补贴方面还能小赚几百元,那么他是怎么做的呢?

原来公司在补贴方面还有一种,那就是碰到大客户有意向又难缠的,可以请客吃饭应酬。这一部分的花销公司都会给报销,小李每个月因为自身的补贴都是倒贴几百进去,所以在这一部分的补贴上面都会多报一部分,这样算下来夏利不但每个月没有亏损,还小赚一笔公司补贴的钱。

对于小李每个月多拿公司出差补贴的钱读者朋友有什么看法呢?如果是你又会如何做呢?欢迎留言交流!

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

第二十五章 勇气

唔,怎么是个女的,靠在树上的肖战眯起眼睛,含混着:“滚……滚开!”

他双手乱挥,来接人的秘书近不了他的身。肖总为什么喝成这样,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秘书忍着浓重的酒气轻声道:“是我呀,您这样子去不了酒店,我让我老公也一起过来了,您去我家里住一夜?”

肖战抱着膝盖坐在树坑里,晚宴时做过的发型乱得不成样子,双目血红,周围一圈啤酒罐子东倒西歪,斜侧方还有一滩呕吐物,那样子实在不像话。秘书招招手,把一脸嫌弃的男人叫过来:“你帮帮忙,把老板扶上车。”

妻令如山,男人只得照办,将肖战一条手臂搭在肩上,又不想沾着那股味儿,抱怨道:“这什么老板啊,有大半夜醉鬼一样麻烦人的老板吗?”

秘书白了他一眼:“就是去年进了福布斯前一百,上了企业家杂志的那位,我还给你看过呢。今天他在家住一夜,明年你老婆就升职加薪!”

妻子参加了晚宴,回到家没多久,丈夫将孩子交给母亲,两人刚刚要做点庆贺新年的好事,电话响了。

“不接!谁大半夜打电话。”

秘书看了看来电显示,不认识的号码,就挂掉了。然而那个人很执着,一直打。

“孙姐,肖总喝醉了,你能来看看他吗?”

这个声音……她听出来了,直来直往、不会客套,是王一博。

“我知道挺晚了打扰你了,但我也不知道找谁。”

秘书很想问,为什么肖总此前像个傻子一样藏在更衣室,只为看一眼以前的司机,而司机呢,明知道老板喝醉了,也不把人送回家。

她问了地址,指挥丈夫穿衣服,男人满心不乐意,妻子敲他脑袋:“你意思是,让你老婆大半夜一个人去接另一个男人吗?”

肖战跟着踉跄了两步,身上披着的一件破夹克掉在地上,秘书捡起来,确信这不是老板的衣服,里面的大衣才是。南州进入了最冷的几天,虽比不上北方严寒,暴露在户外喝了不知多久的冷酒,也够受的。

秘书和肖战一同坐在后排,感觉身边坐了一块寒冰,脸色青白,浑身发抖,却仍未昏厥,口中念念有词。

“你……是谁,我……不跟女的睡觉……滚,开,我是……同性恋!”

前面那几句模模糊糊,最后一句秘书和开车的丈夫都听清了,不约而同吓了一跳。

“老婆,你这老板,什么情况啊?”

忆及一系列反常,秘书好像明白了什么,又觉不可思议。王一博老早就跟着肖总,和她入司的时间差不多,2000年她开始应老板的要求照应这个小孩,算是公司里和王一博最熟的员工。她挺喜欢王一博的,埋头做事不言不语的一个孩子,从不提要求,很让她省心,她也知这孩子在肖总心目中的地位不同,但也就是不同而已。这么多年,老板的女朋友换了又换,她也忘记换了多少个,是以她此前虽然察觉了一些古怪,却不能将肖战和王一博的关系往爱情的方面联想。

忽然心念一动,肖总是有过不少女朋友,但好像2003年之后,就没再公开交往过女人。而公司里盛传的肖战与章雅雯联姻,听起来头头是道,她作为贴身秘书却不以为然,那次刘强被赶出公司,肖战提起章雅雯都是怒气冲冲地直呼其名。

丈夫拒绝给同性恋洗澡,她一个女人更不能给男人洗澡,同性恋在这个世界上好像是个第三类群体,说不好是男人还是女人。秘书长叹一声,将肖总安置在沙发上,没办法,他们住一个两居室,夫妻二人一间,婆婆和孩子一间,让谁挪都不太妥当。

“老公,你看看冰箱里还有没有蜂蜜,给他弄一点蜂蜜水。”

沙发上裹着大衣的肖战傻兮兮地冲着天花板笑:“老公?怎么人人都有老公啊……老公,王一博,王一博,老公?呵呵。”

秘书越听越心惊,蜂蜜水来了,赶紧堵住他的嘴。

还好他酒疯发过了,吐也吐过了,被冻了大半夜体力耗尽,终于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

窗外有小孩子笑闹,像是不远处有人燃放爆竹,噼里啪啦地响,秘书看了看时间,零点了。

肖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像是已经能将他已有的记忆及虽未记起但推断出的事实连在一起,梦中,他和王一博很早就开始谈恋爱,不过是用不同的身份在不同的境遇下谈。他有钱,王一博是他的司机和保镖,他没钱,王一博就赚钱养他,等他又有了钱,王一博却不爱花他的,自己去做模特,但他们仍然在一起。

最后一个画面,他们坐在马路上喝啤酒,他说好冷,王一博脱下夹克给他披上,自己就穿一件单衣。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他边吐边问。

没有手帕,王一博用衣袖给他擦嘴,那样子像在反问,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好冷,我们回家吧,明天就是2006年了。”他这么说。

他站起来,身子一轻,如从高空坠落。

睁开眼,他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哇,捡回来的叔叔醒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大叫着从房间里跑出来,跑到他身边一米远停住:“叔叔你身上好臭。”

肖战头疼炸了,他从沙发上跌下来,更是天旋地转。这个小屁孩……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开锁进门,惊呼道:“肖总您醒了?”

原来是孙秘书。肖战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总归是自己人,心搁到了肚里,他又恢复了礼貌谦和的模样,点点头:“打扰你家人了,我先走,回头再说。”

“别啊,”秘书忙道:“您刚醒,外面又冷,洗漱一下吃点早饭吧,要不肠胃不舒服。”

肖战正犹豫,一个挺高的男人随后进来,左手提了条杀好的鱼,右手拎了两袋子菜,看塑料袋红红绿绿的,就知道不是超市的,而是那种搭棚子的菜市场,夫妻两个这是起大早去抢新鲜又便宜的蔬菜了。

男人愣了愣:“您好。”

“是孙姐的先生吧,给家里添麻烦了。”

等一切准备停当,肖战终于能略正常地坐在餐桌上,和他们吃一顿早饭。听闻还有位老人,不到五点就起了,假日不用接送孩子,和老姐妹一起去公园晨练,还没回来。

男人一眼一眼瞟肖战,还真是总裁啊,餐桌礼仪格外不同,带着他也不自觉地小口吞咽起来,唯恐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中间接了几个电话,都是生意上的伙伴拜年的,或热情或克制,大概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典范。

肖战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同性恋,就算是,哪个男的配跟在这样的人身边?

吃完早饭,肖战便离去了。儿子一直嚷嚷着,捡回来的叔叔还来不来,仔细盘问,原来财神爷给了儿子一个大红包,要他悄悄藏起来,别被父母发现。

元旦假期过后,秘书几次想跟肖战聊聊当晚的事,都没找到机会,但看肖战带走了旧夹克,估摸他心里有数,也就不提。升职没那么快,加薪也得按照公司制度走,肖战买了一块钻石腕表送给她,不说缘由,只叫她戴着玩。

秘书收下老板的礼物,心道,还好她是个奔四的传统女性,否则就得被迷得神魂颠倒。但可能就因为她从无非分之想,才能一直跟在肖战身边吧。

年后的肖战拼搏了许多,几有几年前的架势,秘书揣测,他是情场失意,寄情于工作。她无以为报,只能勤快地嘱咐杂志那边留意王一博的动向,也时不时到小报亭看别人家的杂志,或许王一博有了别的门路呢。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的多方打探下,还真从上一次那位摄影师的口中套出了重磅消息。原来摄影师对王一博是“真爱”,最差也是“真心迷恋”,模特不露面,她不死心,她的工作是满大街乱转寻找灵感,还真让她在某个地方抓到了王一博——便是上次选择王一博做模特的眼镜店,那家店已经挂出了王一博所拍的横幅和海报,销量极佳。

她问王一博还想不想拍,真的能红,王一博说不愿意出名,就想赚点钱,如果有合适的不用签约的机会,那可以。

秘书和摄影师都是女性,交流得十分愉快,摄影师不疑有他。她巴不得有人看中王一博,将他捧红,这样她慧眼识珠,也能分一杯羹。

“哎,这个人是个怪人啊。一开始我以为他没自信,现在发现,他就是不想抛头露面,你说做这一行的谁不想细水长流工作不断,他倒好,能做一锤子买卖就不做两锤!”

“肖总!”秘书按捺不住激动敲开老板办公室:“我打听到一博的消息了!”

肖战一用力,钢笔笔尖刺破纸背。

“他下礼拜要帮一款游戏拍真人定妆照,您要去看吗?”

“……不去了吧。”肖战试着继续往下写,却忘了要写什么,先划了一横,又变了个“王”字出来。

挫败地合上眼,揉揉酸痛的眉心:“你怎么打听到的?”

上一次到拍摄棚等人,心里念着只要能见到,还怕问不出地址?确实,他被别人追着跑成了习惯,压根不会追人,尤其是有了龃龉的两个人重逢,看似静水流深,实则峭壁悬崖。未碰面的忐忑,碰了面,手脚放不对地方,大脑短路,预设的问题全然忘记了。后来,他被王一博的“无情”打乱了阵脚,出了更衣室,王一博竟然没再进来看一看他便直接走掉,让他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深度怀疑。

以前的王一博,其实也没有多以前,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王一博卑微地跪在他脚下,苦苦哀求,只要不分手,他想去见谁都可以。

不是没有动过念头,请私家侦探大海捞针式地寻找,但他要王一博的心,找到了人,与他离心离德,那也没有什么意思。

晚宴过后,他喝得烂醉,但他是怎么到了秘书的家里,以他的智慧又怎么猜不出来。一个怀揣着手机和钱包、衣饰华贵的醉鬼非但没有被抢被偷,身上还多了一件夹克,他便顿悟小巷中的人影就是王一博没错。然而这让他更加心灰意冷,王一博是真的不愿意回到他身边了,顾及他的安全不代表爱,此一时与彼一时,他得到的待遇堪称天与地的差别。

很快,一周过去,拍摄的这一周过完,就要到新年了。

这一天,肖战全然不在状态,索性不安排会议,叫了秘书进来闲聊,问她在哪里过年,又问她家的小朋友顽皮吗,成绩好吗。

七拐八拐,秘书大胆地拦住他的话头:“肖总,我陪您去吧。”

“去拍摄现场啊,我们和那个游戏公司没有业务往来就不能去了吗,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朋友去看一下又怎么了,对吧?”

其实他也不是没话找话,是真的羡慕四口之家,老人颐养天年,夫妻恩爱和睦,幼子承欢膝下,他呢,唯一的一个家人也被他弄丢了。

钱越赚越多,却越来越迷失,他就快找不到方向。

盯着腕表,试着鼓起勇气的舌头打了结:“五点了,可能……可能……”

“我问过了,古装要拍整整一天,可能得到很晚,因为头套和衣服复杂,化妆卸妆也要很久。这家公司的游戏吧,据说有一定受众,但请不起代言人,他们有一个论坛,倡议选两个特别符合角色的人物来拍摄真人版,既宣传又圆梦。”

“是不是太累了?”肖战皱眉道:“我说了,不要……”

他顿住,三大纪律里没有“不要太累”这一条,而且,游戏公司也不是他开的,他这个总裁的架子,时不时套就上了身。

秘书噗嗤一声笑出来,自跟着肖战,她同员工们一样挺怕他,但就是最近,她发自内心地觉得他就是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大男孩。很多这个年纪的青年,事业做得一般般,下了班就是喝酒踢球打游戏,他们固然不如肖战有钱,却比他快乐多了。

“肖总,您和一博是不是在美国遇到了什么事?”

肖战支开司机,自己开车,带上了秘书。车内气氛看似轻松,秘书却被肖战的车速晃得头晕,忙聊些话题减减速。

名义上,“失踪”的半年他去了美国,难怪秘书有此一问。但她怎么知道,他是带王一博去的呢?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后视镜,秘书平和地坐在那里,她就是一个不起眼的温柔女性,年纪渐长,更像知心大姐。

她见肖战不答,便道:“你们去美国前一天,我还遇到一博了,我问他要不要陪您去,他没说,我看他脸色不好来着。后来您不来公司,他也不来,我想着他还是陪您去了。”

原来是这样,肖战默认下来。

“那您和章总……我的意思是,我和章总的秘书私交不错,如果您介意,我注意一点。”

“不用。”肖战道:“我相信你有分寸,而且你应该也没掌握什么商业方面的敏感信息。”

车内沉闷,肖战放了一支歌出来。

秘书会心一笑:“出发前,我定了些寿司、鸡肉卷、饮料和奶茶送到棚子里,就说探班怎么样?”

肖战讶异她自作主张,不用后视镜,等红灯时转过头叫“孙姐”。

“伸手不打笑脸人,一博一定很高兴的。”年长女性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就好像将两个喜欢的弟弟送作堆:“一会儿您也别绷着脸,照片拍完了,您开车带他去吃宵夜啊,要是您听我的,别去特别贵的地方,找个小店,请他吃碗热乎乎的汤面,切盘酱牛肉,来几个小菜,看他投不投降?”

小傻瓜自己就长得像小牛肉粒,肖战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报了摄影师的名字,他们很轻松地进入了拍摄棚,如秘书所说,还没结束。

两人悄悄地溜进去站在一角,询问工作人员,原来卡在了男女主的“亲密戏”上。这款游戏有两个核心人物,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一个红衣飒爽的女郎,男子使剑,女子用笛,两人横扫江湖,最后飘然归隐。王一博的古装扮相清冷无双,超出预估,更让游戏策划惊喜的是,他还有功夫在身,用剑行云流水,本打算摆几个花架子拍拍感觉,倒拍出了大片的效果。大部分拍摄效果极令人满意,但他有个缺点,单人时瞧不出来,冷面郎君,肃杀凌厉,一到双人的部分,就束手束脚,仿佛和女主有仇。

那女孩儿,是个艺术学院的大学生,长得挺漂亮,却是个娇小姐脾气。她倒是很喜欢王一博的相貌,边拍边借着“找感觉”撩拨勾搭,王一博呢,特别受不了她动手动脚,惹急了竟然条件反射用剑指她的鼻子。

剑虽然是假的,女孩儿自尊心大大被挫伤了,两人“琴瑟和谐”的画面连三分之一都拍不出来,急死了策划。他们这公司,只拨的出一天的经费,已经在场地、服装和人力上下了血本,绝不能拖到第二天。

一筹莫展之际,摄影师出了个方案。

“我看可以吊一个简单的威亚,这样就不用拍他们的正脸了,来一个比翼双飞的造型怎么样?”

众人一听,可行,吊到空中,鼓风机一吹,效果更好,视线也不再停留在脸上。女孩儿早想结束,先答应了,没人问王一博的意见,倒不是不尊重,而是觉得他一个学过功夫的,不会恐高。

“好,休息十五分钟,威亚准备好,我们就拍最后一part!”

一个听上去颇为威严的声音凌空响起,秘书没想到她家肖总这会儿“发病”,这可不是他们的公司啊。

“不能吊威亚,我不同意。拍不好可以换女演员,多贵的我都请得起。”

秘书心梗了,省省吧大佬,您是来示好的,怎么又摆谱了?

她忙提着两大袋子“粮草”救急:“要不边吃边聊吧,这是三鼎集团的肖总,”

她先跟摄影师耳语道:“是我老板。”

“靠,是上次那个杂志的上级公司的股东?”

摄影师不寒而栗,她可没想到能来这么一尊大佛。她挂靠的是一家工作室,平时多半自己跑业务,与杂志的合作便源于“孤勇者”那组照片,她算是凭获奖照片打开了一些局面。因此,她对王一博,既有心底对帅男的垂涎,又真把人当福星供起来。福星就是福星,先有三鼎集团的秘书接洽她,这次还带来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有钱人。

混艺术圈的,识货,肖战穿得低调,她却眼毒,一件一件全和限量款挂上了钩。衣服gucci鞋子tods,腕表……算了,她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它,不是一个阶层。

棚里气氛变得有些紧张,摄影师三言两语跟策划交待了肖战的来历,策划极会顺竿爬,大声给他的老板打电话,自己则殷勤地过来点头哈腰。

肖战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独断专行,放缓了语气:“我是一博的哥哥,过来探班的,威亚太危险了……”

“懂懂,怎么能让一博吊那么高呢,撤掉!”

秘书嘴角抽搐,这棚简陋的很,是个废仓库改的,顶棚最多四米高,这点高度哪儿危险了?

而女主角,从尖声质问“为什么要换我”到大气不敢喘一口,只用了一分钟。

秘书暗叹世情冷暖,默不作声地给大家发“慰问品”,拿到的都开开心心吃喝起来。轮到王一博,却没接,定定地望着肖战,瞳孔微缩。

她抬起头,像是穿越了一样,豫西农村来的小男孩摇身一变,成了剑眉皓目、白衣胜雪的泽世明珠。

“这个不难,我可以拍。”他轻轻地说了一句。

没人听他说话,于是他走到嬉笑着的人群后,提高音量:“我可以拍,也不用换人,不是她的问题。”

策划眼里,他早从一个小模特变成了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心里埋怨,富家子弟玩票,也没人知会一声。不过,他们今天合作大抵是愉快的,借此机会认识贵人,焉知非福呢。

“一博,不吊威亚也可以拍,你听话。”

南州讨生活的,南方人居多,他们两个高出别人半头,隔多远,都像是面对面讲话。

王一博脑后长发以“青玉簪”束住,闻言面上泛起薄怒,倏地转身,一把将簪抽调,满头青丝悄然而落,披在肩头。

策划左看看,右看看,搞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哀怨道:“看着脾气挺好的呀,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脾气上来的家伙不留情面,竟将银色滚边的外袍甩在地上,他就像个古代只穿着中衣的男子,露出纤瘦的身段。肖战估摸他要到更衣室换自己的衣服,给秘书使了个眼色,让她稳住这帮人,自己追了进去。

感觉到身后急促的呼吸,王一博更加厌恶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冒着被肖战抓到的风险,往回走了一步,按动门边指甲盖大小的开关。

更衣室亮起如豆的灯光。

肖战脸上写满了惶急,就如他烂醉如泥口中喃喃“王一博”一样不真实。王一博攥紧拳头,拇指使劲掐着中指第二指节,极力维持平和。

还是肖战先开口了,仿佛也在控制情绪,声音随着微弱的灯影晃动:“如果不是非要吊威亚,就别吊,可以吗?”

为什么不能吊,不过几十分钟,难道吊到空中那点“危险”会难倒谁?他曾经从十几层楼的高度凌空跃下,他曾经徒手面对数个拿棍棒的小混混,他还一连数天被刘强那帮恶棍打得死去活来,就算这些都不算,那点高度会比日复一日地承受肖战的惩罚难吗?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王一博肩头绷紧,长发白衣更显得他瘦得没一点肉:“别来了,这和你无关。”

“如果真的和我无关,我喝醉了你会把夹克披我身上?”肖战反击,试图撬开王一博封闭的内心。

那家伙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没那回事”,却又没提,眼睛不再看他,瞟到另一边去。

肖战不喜欢他这样的冷漠,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实况目睹又另当别论。外面人声嘈杂,时不时有人往这边来,只能压低声音,速战速决:“这些天你在哪里住,你原来的房子和……和望川那边,我都找过了,你没回去。”提起望川,不知怎么,憋闷在心中裹成一团的思念无处释放,在胸口左冲右突,竟情不自禁地攥住了王一博的肩骨,痛苦地拧眉攒目:“跟我回家吧,我那天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我们以后住一起,再也别分开了!”

“我不明白!”王一博极难忍耐,一把将他双臂打掉:“你去望川干什么,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王一博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解脱,反正他无法与肖战同处一个密闭的空间。长久以来,他隐忍,多难都忍着,肖战给他一点好他接着,肖战要打要骂他也受着,肖战痛恨他那是他咎由自取,肖战喜欢他呢,嗯,那是因为失忆了,他战战兢兢地捧着那点喜欢求求老天可以拥有得久一些,仍然被毫不留情地夺走。他也想死了算了,活着有什么意思,可没死成,那就凑合混日子吧。不想再爱谁了,做个没心的浑人不也能过么,受够了肖战前一刻说要跟他谈谈,后一刻剜他的心说乖乖死了,再一刻不知抽了什么风让他睡在卧室又抱又吻,转过头第二天剪碎他爱逾性命的荷包。

“我说了,别再玩弄我了,我受不了了!”他也在极度的压抑中低吼出来,下一刻,心下悲凉不已,这句话是说给乖乖的,眼前这个没那段回忆,鸡同鸭讲。

肖战被他像高烧病人一般神经质的抖动震住了,还管什么受不受得了,冲上去抱住他。抱到他的一瞬间,很满足,是那样的气味,没有庸俗的香水味,只有男人淡淡的体味,独属于王一博的味道。他抚摸着那副坚硬的骨骼,像马像牛,不是小牛肉粒那个小牛,而是一种劳作的动物,板正僵直,受尽了苦也不吭声,只有在被主人卖掉宰掉的那一瞬间,留下浑浊的眼泪。

那衣服太宽松了,很轻易的,肖战的手从下衣摆钻进去,摸到一片膏药,登时五内俱焚:“跟我回去吧,啊,好好治伤,吊什么威亚,哥哥是没钱给你看病吗?”

这不是乖乖,可除了乖乖,肖战不会这样跟他讲话。王一博好像被架在火上烤的生肉,未沥干的血水顺着纹理往下淌。他也叫过肖哥的,哥哥?没奢望过。他很有界限感,一来他明知肖战与他的关系说白了就是主仆,他内心的平等仅限于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在梦中可以拥有一番罢了,二来他很清楚,他在肖战心里是特别的,但不是要当爱人的那种特别,是占有欲、是长久以来被伺候舒服的习惯、是养了条狗在身边狗跑了咽不下这口气?大概都有。

其实,早在南州出租屋发生血腥的一幕时,他就该觉悟了,偏偏乖乖是真的爱上了他,也迷惑了他,导致他觉悟得又晚了一些。那么现在呢,还不够吗,肖战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是再造他让他成为文明动物的救世主,让他怎么还都是应该的,就是别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一边骂他下贱、一边挽留他在别墅,要他的命又为他低到尘埃,藏在更衣室是怎么回事,吻他又是怎么回事,将他搅得一团乱很开心吗,于是他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又一次崩塌,忖着三鼎的年终晚宴连着几年都在南州最大的酒店举行,今年恐怕也不例外,便去悄悄看一眼,除了听到一串肖战要结婚、强强联合的“喜讯”,看到他和章雅雯登对地走在一起,别无所获。

然而,肖战好像看到了他,又发疯了,到处喊他,街头买醉,一副情圣的样子。

他狠下心肠推开肖战,用了全身的力气。猝不及防,肖战退后两步,就要撞到薄薄的墙板,泪湿的脸流露出脆弱的惊恐,王一博又一次本能地将他扯回来,两条手臂圈住他。

手腕先碰到墙,咚的一声,肖战跌在他胸膛,先是不可置信,随即得逞地笑了。

得逞中又有一丝凄凉,再望向王一博受挫又低垂的脸,直觉他们真的是天生一对。

“我说你是小傻瓜,我也没多聪明,要花这么久才明白我喜欢你。”

王一博一动不动地站着,一动不动地听着,“喜欢”,也没让他动容半分。

肖战心下气苦,都怪那个傻子,肯定是日日把“喜欢你”挂在嘴边,他说出来何等不易,脸颊发烧,王一博却对“喜欢”免疫了。

“你能不能听我说啊,”他气得打了王一博一拳:“我就是讨厌你总记得他,把他送给你的破玩意带在身边,还叫他什么肉麻的……你承认有老婆,心里想的也是他吧?王一博,你先爱的是我啊!要不是你在出租屋先……那样,我也不会……”

说得含含糊糊,暧昧不清,但已濒临肖战勇气的最大值。过程不再赘述,结论无比清晰:“总之就是你得对我负责,不能就这么跑了!”

“负责”,要负多少次责呢?王一博曾也下定决心,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他和肖战在一起,哪怕肖战本人也反对,都要坚定地把人留在身边。可现实一次次无情地嘲讽他,坚守承诺太难了,没有了望川的回忆,他和肖战之间就只剩下一方的玩弄、冷淡,和另一方冲动下的暴行。他为暴行付出了代价,最大的代价就是,所有与乖乖有关的信物通通破碎。

“你不喜欢我的,我以前……以前不懂,后来我听别人说,同性恋都是天生的,可能我就是天生的,你不是,你一直喜欢女人。”王一博握住他的手腕,慢慢地滑落下来,摆到裤缝两边,好像要将凌乱不堪的秩序理清,他也鼓足勇气正视肖战的双眼,用他拙劣的口才努力地表达:“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对你……都怪我没文化,要是能多念几天书就好了。如果不是为了你的名声,我该去坐牢。肖战,你别找我了,你就像以前那样,赚很多钱,上报纸上电视,那些女人都围着你转,多好啊。我不值得,我也……不配。”

他将肖战嬗变的原因归结于自己。肖战不是同性恋,在面对他的感情时会错乱,困在身边难受,放出去也牵挂。

口才顶尖的肖战放弃说服他,反扣住他的手腕,疯狂地追逐着他的嘴唇。

牙齿撞得疼痛,他想闭上嘴,肖战的舌头已经闯了进来,攻城略地,他不能咬又不能叫,摇晃着脑袋四面闪躲,仍躲不开,被动地承受着。肖战越来越过分,将他搡在墙上,掩着的衣襟被粗暴地拉开,吻他的脖颈和肩头,他的手腾出来了,可以躲了,甩开肖战,自己背转身想要将衣服拉好,又被胡乱扯下去。

肖战将长发拨开,疯了一样咬他的颈骨,咬到肩胛用了点力气,牙齿深深地陷入皮肉,手则穿过凌乱不堪的衣衫抚弄他的前胸。

王一博闭上眼,对着低矮的天花板呼出一口浊气,喉结上下翻滚。

“我是同性恋,我喜欢男人。”

“你摸一下就知道了,我有感觉。”肖战不松手,摸到他的手腕带到身后,往胯下而去……

“我对你一直是有感觉的,心里有,这里……”他说着说着又恼了:“这里有没有你不知道吗王一博!”

“你不能接受的,要是能,你就不会……”

肖战怕他说不该说的,更亲密地将他抱住,一点点地啃他红透的小耳朵,同性恋多好,女人那么矮,要挽回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就碰到喜欢的人的耳朵。王一博的小骨头好吃,耳骨也是,又薄又软,啃着啃着肖战便情动了,想要把这个人永远地困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跟我回去吧。”

“……不。”王一博咬着下唇,奋力抵御。

“我不对你发脾气了,再也不骂你。”在耳边喷出湿热的气息最诱惑,每一个字都加了十倍的份量,钻入骨髓。

手背一湿,肖战心里一疼,侧头亲亲他的脸颊,又去摸他的小脸。王一博始终扭到另一边,拒绝给他看。

“我知道你不稀罕我的钱,那我把时间分给你好不好,先治好伤,我们找个很棒的地方度假……”说到这里,他词穷了,他只会甩钞票,除了花钱,他也不清楚王一博喜欢什么。

于是他问:“你还想要什么?”

他不确定那意思没什么想要的,还是这些也都不想要。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肖战绞尽脑汁,思考王一博这些年的行动轨迹,但好像一直以他为主,王一博是个比影子还沉寂的人,是附属品,无关紧要。王一博最喜欢的人是……失忆的自己,王一博最喜欢的东西是,剪碎的荷包、摔断的假玉,王一博最珍惜的是,望川的回忆。

信任的重建,比在废墟上建立王国还要艰难。肖战简直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才能让王一博相信自己爱他。

趁他愣怔,王一博已经将他推开,拎起来时穿的衣服。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换的,他们在这里待的太久,外面的人会怀疑。王一博动作很快,将松垮的戏服拽掉。卫衣刚罩住头顶,肖战又卷土重来。

“你想要,他。他不就是我?你可以跟我说说他是什么样子,我可以变成那个样子……”王一博将卫衣拽下去,无言地瞧着这个疯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温柔顺从,会给你缝衣服,会做荷包,嘴甜什么话都敢说,还奔放到能跟你把床折腾塌了。”

“我也可以。”肖战故作轻松,如果可以无视他眼底的泪花,确实很轻松:“我追你,你拒绝,如果是他,你肯定要考虑的吧?那你只能选我喽,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肖战,与其期望我想起来,不如期待一下我的转变。”

王一博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上一次更衣室看到这家伙,第一反应是,怎么这么瘦,脸上都要挂不住肉了,乖乖养伤的时候也很瘦,但好歹被他养回来一些。第二反应,谁打他的脸,谁这么胆大包天?

他承认这段时间都在逃避,能不想肖战就不想,心却管不住腿,只会往肖战在的地方跑。明知道隐藏起来,肖战就找不到他,还是去了眼镜店,潜意识希望能偶遇到谁。

肖战又一次拥住他,交颈相拥,好像他们一直是一对鸳鸯。这一刻,他真的想到了一个更绝妙的办法,将王一博留下的办法,只要他们都有勇气——

“国外,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做个荷包就是结发夫妻了?有钱人总得比没钱的傻子更有能力发更有价值的疯。

王一博的冥想就停在这里。太荒谬了,肖战跟他说“结婚”?

便在此时,有人敲更衣室的门:“你们聊完了吗?那个……一博啊,你老婆来找你了,麻烦你出来一下哦。”

十秒钟,半分钟,一分钟过去了,肖战缓缓离开他的肩膀。

“老婆?不会还有孩子吧?”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老板油烟机8330价格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