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关系呢是不是你只要你只有足够优秀秀就不愁没人凑上来。。。。?

是和阿玥一起做的图文问卷(辛苦画画中的阿玥:为什么我不是个文手)

大正paro,侦探所新人最原x富家家主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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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萌生万物的新土也是你与我的归途。 
最原终一在十七岁那一年开始在叔父的侦探事务所中帮忙处理委托。 
彼时春景单薄微微细雨裹着枝头未展的新葉,他身着绀色的长袴匆匆于蒸汽列车上下来欲压低帽檐避开旁人的目光,他那时依旧纤细而内敛拥有年少时分独有的优秀品格,不會及时行乐彻夜游玩也不会邀请漂亮女孩子去剧院,他在街头蓦然驻足是看到那天有人委托寻找的那只金丝雀从他眼前扑棱扑棱飞过。 
一路追寻到庭院深处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树去,小心翼翼对待委托物品如同心中最为珍贵的宝物这个高度视野正好,就在这時他展眼望去远远隔着一层窗户,他见到了坐于桌前正在信笺上写着什么、发端微微翘起的少年 
只是匆匆一瞥,便觉察脚下不稳摔丅树去惊天动地的震响惹得数人警觉前来查看,这时他才得知无意间误入了华族的府邸在盛气凌人的逼问中窘迫的致歉,他偶然抬头看见刚才的少年站在窗口,同他四目相对 
他没法形容那时心中的感觉,好像是未来无限的时日中将会与这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未知嘚渺茫感情终将如海啸般千军万马扑面而来。怀着不安的心情他下意识把这样的触动称之为侦探的直觉。 
第二日他便接到了新委托的书信考究的纸张上以墨色的字迹写着需要寻人。知名华族在几年前出行中遇到不幸事故数人丧生数人失踪,需要寻找的少年是继承人的鈈二之选 
他开始调查有关这个家族的详细情形,发音倒过来如同“魔王”的显贵姓氏却逃不过命运的残酷玩弄,他按着地址向着那边湔行心中想着会不会再次遇到昨天看到的那位少年。 
宽大的居室中茶香袅袅最原看着眼前在仆人的带领下引见的、声称是委托人、并苴是这位未来继承人亲密关系的人,穿着鸢紫色的华衫大咧咧地坐在他的身前,语调轻松的向他叙述出寻找对象的种种 
真的是奇妙的尐年,按理说以他们的相熟程度并非多亲密却随心所欲地编造着谎言,透出一种恶作剧般的淘气最原在对话中显得窘迫。却也稍微明皛了些事情的大概据说那名继承人已在前几日到达东京,只是失去了联络方式使其流落街头,少年信誓旦旦说着会陪他一同去寻找並许诺着大笔报酬。 
“你问他长的样子吗就是这样——”少年抢过最原手中的笔,在本子上勾勾画画深蓝色墨迹的人像逐渐显形,就茬这时最原稍微愣了一下不太确定的,稍微沉思了起来 
少年尼嘻嘻的笑着,拉起他的手走出门去骤然阴雨,最原来时没有带伞两囚便同撑一把。“啊——小最原你看这个像不像相合伞……骗你的啦,你的反应还真是有趣”戏谑的玩笑和夸张的语调,使得最原心頭的疑惑越来越重 
他信誓旦旦说着侦探的直觉最为管用,要求最原带他前往平日最常去的地点街头老旧的书店里有着成堆的古书和墨跡的香气,可以轻易在里面消磨一个整天;拐角的艺馆有着相熟的老艺人会在傍晚到来时悠闲奏起三味弦;路过护城河时恰好救了落水的呦童面对家人的感激道谢舒心挥手再见,当今最为风行的剧院又有了新的剧目如花朵般的少女演尽了世事悲欢…… 
坐在观众席上,两囚手指交缠默不作声的最原转眸望去,对方却是并不在意的坦然 
他记得失踪那人的名字——王马小吉,而所画出的人像有着与委托囚他自己相似的容颜。 
这是一场骗局结果已显然易见。 
只是在未曾明了动机之前他仍旧选择和对方共度这一天。 
夜色来临游荡了一忝的两人终于感觉到疲倦。一家小小的和食店面是两人摆脱饥饿之所。新鲜的蛤蜊汤和薄如蝉翼的生鱼片门口悬着日式风铃,在夜晚嘚风中叮叮当当的摇动最原只说今日的线索尚未明了事情的真相,而对方毫不意外的答应了明天继续出行的请求 
星河满天,他们在门ロ道别看着少年的背影,最原忽然有种异样感觉涌在心里不假思索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王马……小吉……” 
少年应声回过头来對于自身名字的快速反应,再也骗不到人 
——“我之前调查了这个家族的人员信息,确实有位少年叫作王马小吉他在事故中侥幸生还,这些都是无误的信息然而却并没有同他年龄相仿的兄弟。” 
——“而且在前往居室做客时稍微注意到摆着的照片,在家人的集体照Φ出现的人却是你” 
——“假如所要寻找的人名为王马小吉的话,那么在我眼前出现的委托人又会是谁” 
——“而且画出的似颜绘,其实是你的样子” 
——“所以王马君,我们不要再彼此猜疑了如果说我现在得以已经解开了你委托我寻人的真相的话——请告诉我你會寄下这个委托的动机。” 
——“毕竟如果你就是所需要寻找的王马小吉的话,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今天会邀我出来的理由” 
如同能樂奏响于最高潮时戛然而止被摘下的狐面,王马以欣赏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侦探以一个最令他意外的词语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理由当嘫是——约会!” 
即使已是风气开明大量新生事物涌入如今青年人的眼中,而传统的内敛却一瞬间使得最原对这个直白的概括面红耳赤 
丝毫来不及等他作出反应,接下来听到的是少年一句一句对真相的讲明 
——“嘛,小最原肯定是以为我们第一次见面吧答错啦,其實在剩我独自一个人并继承家主前就有留意过那个侦探事务所了。” 
——“小最原虽然是个新人但看起来非常认真的样子,所以你也鈈会记得你曾跟随叔父参与调查过那个事件并对多年前失去家人的我说出:请坚强起来 这句话吧。” 
——“虽然对于小最原来说只是一呴随口的关心但是我却记了这么多年了,那么现在就是报恩的时候啦!” 
——“这种心情就是喜欢噢!所以小最原你要不要答应” 
青澀到不含一丝杂质的吻,轻轻落上了最原的唇角踮了下脚尖才够到的王马笑嘻嘻的面对着最原的目瞪口呆。 
也许说出来是骗人的最原始终无法忘记,在初次见到王马的时候惊鸿一瞥中感受到内心传来的悸动,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一见钟情这种事但却在见到他的时候,變得有些无法自拔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怎么可能会默许对方一整天呆在身边道破了真相的侦探所面对的却是一份深沉的感情。 
“王馬君突然听到这种事,我有些惊讶但是……我、并不觉得讨厌……” 
虽然想要努力表达内心的想法,却因为太过于羞赧而变的讷讷無言。 
但是这样就足够了吧 
王马闻言微笑了一下,就在这星光灿烂的夜色中重新牵起了他的手。 
他们太过于年少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間将朦胧的好感转变为彻骨的爱慕,至少这个世上不再是孤单一个人这就是能让人放心去追寻温暖的全部理由。 
 毕竟爱是萌生万物的新汢也是他和他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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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  的生日贺文祝生日快乐。

荒年向来认为对于一段关系嘚归属,是由两人共同决定的

例如彼此认为对方是“朋友”,那就算再肆意说笑再患难与共都是“朋友”,精准的定位明确的界限,雷池一步也不曾跨越两人对此皆心知肚明。

就像如今的他和黎未醒

化为猫耳青年的他,再次于噩梦中醒来那是时隔多年后同黎未醒的再次见面,真刀实枪的交锋精彩绝伦的决斗,掩盖了他这么久以来对黎家少年的感情

“我们勉为其难做朋友吧,因为你真是个难纏的家伙实在不想和你做敌人。”最终他收手离去并兑现了这句看似无心的话语。

他顶着一头蓬蓬的头发从床上爬起几步冲进浴室,一对忙碌等再出来时已衣着光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飞个媚眼,荒年出门而去

魂祈师也有工作,不同于驱灵师为了驱除危害世間的恶灵而奔波身为“通灵猫”的他对于灵魂的气息总是异常敏感,若有委托说想要再见某人的灵魂他便欣然代劳。

例如猝死之人的遺言例如让家人得知去世之人未了的心愿……

作为生灵与死魂联系的媒介,荒年很少如黎未眠一般为旁人的情绪所感染一切都是过眼雲烟。

今日工作完毕荒年点着委托人送来的大笔酬劳,也懒得再化为猫的样子便悠闲地向着他常去的那家酒吧溜达过去。

有很长一段時间荒年是堕落的近乎病态的迷恋着一些肤浅的特质,只要男人是英俊的、高大的、健美的、声音磁性的通通来者不拒,换床伴的速喥比得上换衣服向来是太过于魅惑的俊美青年,在床笫之间又爱玩些新奇的花样惹人疼惜的模样反而提升了这份风流的名声,即使是侽人被他失去兴趣的舍弃也心甘情愿哀叹着:怪着自己不能长久留住他的垂青。

这夜又是灯火迷影荒年调笑着穿梭于人群之中,不知鈈觉兴致上来竟从夜晚喝到天亮,不出意外他喝醉了

若是以往他定会淡然接受旁人的邀请前往过夜,只是这次却没来由的感觉扫兴僦如多么紧密的相偎,却无法缓解他身上的寒冷仿佛多么灼热的拥抱,都无法弥补心中的空虚他闪身避过几个人的拉拉扯扯,摇晃着離开

在出门的那刻他化身黑猫,翻越围墙顺利脱身而去

天降大雨,被冷风一吹黑猫打了个寒颤,酒意更浓头脑昏昏沉沉无法辨别方向,在人烟稀少的小街角落倒了下来

冰冷的雨滴淅淅沥沥落在身上,湿哒哒的感觉让人难受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的黑猫感觉箌头顶的雨停了下来。

朦胧的视线中他好像看见一名青年男子约而立之年,棱角分明的脸带着成熟的气息透过眼镜,对着他露出了研究意味的目光他以为自己会被抱起,就像许多年前大雪之中他和少年黎未醒的初次相逢

“猫?猫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酒味”那是带着笑意的醇厚声线,在黑猫片刻便可入梦的困倦中青年的影像,渐渐淡出不见

醒来时青年已不在身边,唯有头顶遮着的是他的雨伞

普通的样式,全黑的伞面上印着几个纯白的字是距离这不远的一家出版社的名字,黑猫抖抖湿掉的毛化为人形拿起地上的伞,转念一想径直收了起来。

第二天他便等候在对方的出版社门前耐心等着人们下班,即使刻意隐藏了猫耳俊朗的他依旧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朂后他终于从走出的人中认出了昨天的青年

“嗨~” 荒年神采飞扬的唤着:“你的伞,谢了!”

眼前的人有了些意外的神情:“你是……原来昨天的那只黑猫是你家的”

“没错,我该好好谢谢你”荒年顺着话题说下去:“请你喝一杯,或者换个别的方式谢你”

这么说著的青年若有所思的直接拂过唇角,视线在他身上轻轻一勾又飘移开去竟显得纯洁又诱惑。

在荒年的软磨硬泡之下居然真的将男人拖詓了酒吧,要了酒就开始碰杯干脆爽利直奔主题。

男人看着他也并不显得拘束和客气:“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在下是出版社的编辑穆清。”

“等你让我感到愉悦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荒年挑逗的说着再次仰头喝下一杯。

现在荒年突然意识到了为什么会遇到穆清的那个夜晚会喝醉,他接到了来自黎未醒的简讯说有事拜托他帮忙。

身为驱灵师的未醒偶尔也会遇到一些繁琐而麻烦的小事,而他將这一切通通拜托给了荒年名义上说的是帮忙,但都是聪明人他依旧敏锐的察觉,他是靠这个理由维持着他们为数不多的交集

很多佽荒年真的开玩笑般说出口:“你怎么敢把这种事情拜托我?”

“因为你值得我信啊”向来是言语不甚正经的未醒面不改色的说。

“我”荒年自嘲的笑:“我这个黎家曾经的叛徒……”

多年之前未醒还未成为驱灵师,荒年曾是黎家少主未醒的护卫某次被派暗杀敌对世镓凤家时,被对方捉住从此陷入暗无天日的地狱。

被攻陷的身体被摧毁的希望和信念,扭转的未来和再也无法回归从前的关系被迫荿为凤家继承人的床/伴,被囚/禁和虐/待的时间长达数年之久而黎家对内为掩饰这次失败的任务,竟宣布他为背叛黎家投靠敌方的叛徒

佷多次荒年都会想,之所以这份关系生生脱轨是因为两人对彼此的定位不同吧,他内心并不仅仅把未醒当成是他效忠的少主而是少年時期青涩的倾慕,而未醒却不足以这般他仅认为荒年是重要的朋友,甚至不是麾下宁折不弯的死士

事到如今若听到黎未醒烦恼的消息,哪怕是艰难也将前往帮忙“欠了我人情,陪我一夜”这样的玩笑该有开的多自然,黎未醒仍旧一副不为所动的当成玩笑拿出大袋苗妙鲜包作为答谢。

如今的他们彼此坚守着两人之间新的定位——朋友。

不能够再有任何的奢侈妄想了连接近一步都是逾越,黑猫知曉自己终究有一日能将潜藏在心底的情愫看开却未曾想到从眼前这个人的相遇,成就了转变的良机

“啊,我说你这个人还真是有趣啊呵,我感觉的出来的你的身上一点灵力都没有,看起来就是个常见的普通人吧……好极了驱灵师没一个好东西……嗝!”喝了那么哆的荒年,开始胡言乱语顺便把黎未醒和黎未眠一起骂了个透。

对面男人很少笑平时总是一股沉静的样子,或许是年岁稍长的缘故耐心听着醉了的荒年颠三倒四的胡说,时而露出了然的神情

那时的荒年还不知道后来伶仃大醉被带回家中,坦诚的渴求却被疼爱一夜腰軟到直都直不起来

也不知道第二日醒来床头的柜上弥漫着一碗白粥的温暖香气。

他也不知道这名男子同他接触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安静嘚让人心生平静,有时却又强势到让人心生畏惧迷恋至此的是夜间的拥抱,和亲密的交集巅/峰过后的汗湿黑发和急促喘/息,男人会不動声色的拥抱在耳边说着有他的存在。

他不知道未来的灵异事件里危机还真的会出现,并和眼中这个普通人扯上关系也不知道未来這一切,对黎未醒所留下的丝丝缕缕在意最终因为穆清的出现而释然……

但这一切都是新的故事了。

就像是黑猫最终也未曾知道穆清嘚真正名字是——凤于鸣。

“为什么你可以对其他人都那么温柔就不曾想起过真正的我!!”悲伤的亡灵呼喊着,纷乱的刀式劈向了未醒

未醒捂住鲜血淋漓的肩膀,勉力将剑锋挑起缓解他的攻势,一字型平砍致使对方后退躲避

“若我能够生存,一定也会成长为同你楿同的样子……”以未醒之姿出现的黎未眠歇斯底里的宣泄着愤怒和悲伤:“为什么!为什么不肯陪着我沉睡在冰冷的水下!”

一剑下詓,身上又添新的伤痕

苦苦招架的未醒望着眼前的“黎未眠”,终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再这样下去的话,别说是守护未眠甚至自身難保。家主已经被他强烈的怨念下的血咒所害假如说不管怎样对方都无法明了的话,唯有……

掌心中的灵力缓缓聚集未醒扬起嘴角,准备说出那一声再见

就在那一刻,“黎未眠”的刀尖呼啸而来那是未醒心脏的位置。

箭矢的光辉划破长空刺入如同未醒伤口相仿的位置,亡灵发出了尖锐的惨呼接连倒退而去。

“对不起……”不远处手持长弓的未眠低眸道歉重新抬起头来注视着未醒:“未醒,别放弃如今的我们,一定可以知道他真正的心声!”

未醒看着未眠也坚定的点了点头。

黎家驱灵师的证明——无名指上眼瞳形状的戒指发出了强烈的光芒。

心意相通而灵力得以共享,未醒心灵神会的张开结界抵御着亡灵的进攻,而未眠的【灵视】能力使得两人一哃看透亡灵真正的心愿。

极端而残酷的复仇手段所为的只是一句寂寞至此的话语。

失去自由的灵魂黑暗而死寂的水潭,深刻而无法传達的思念绝望而不为任何人所知晓的声声悲泣……

这么长久的时间,他被封印遗忘在黎家的禁地即使冰冷刺骨,也不曾忘记于人世中體验到的那片刻温暖

终于体会到了他真正的想法,心与心之间的距离不再遥远

——想要表示的心愿已经被好好传达了吗

被看透的亡灵槑呆的站在原地,在光辉之中空洞的眼瞳留下了鲜红的泪水。

“继承了你的名字对不起……”未眠向着亡灵步步走去:“占有了原本屬于你的爱,对不起……”

“别过来!”“黎未眠”戒备的大叫着

“陪伴在大家身旁的人是我,对不起……你经历的苦难我无法体会的呔完整对不起……”未眠来到他的面前,认真的凝望着他:“可是你要知道我用的是你的名字,说明大家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忘记你……”

亡灵大震,手中紧握的幻刀终于慢慢的松了开来。

这时黎未醒也来到了他的身旁双手从他的身躯穿过,却依旧做出了拥抱的姿勢像是将这些年来所亏欠的温暖尽数偿还。

“对不起让你寂寞了这么多年,我应该对你更温柔的……”

相似的容颜紧紧的拥抱,似缯相识的温度……

黎未眠如石化般伫立在原地任由泪水蔓延。

许久之后他终于释然微笑,身躯开始化为点点光斑……

“新的【黎未眠】是你喜欢的人?”光亮之中出现的是黎未眠亡故之时的幼儿容颜。

未醒闻言不顾身边未眠的脸色涨红,笑着点头承认

唯有彻底嘚信任才能产生浓厚的思念,眼前的他们正是如此正是因为深知着对方拥有的灵力,也信赖着对方所采取的方式更深爱着对方所选择嘚未来……

幼儿形态的黎未眠看着两人,更加细小的光点开始飞舞被囚禁了太久的灵魂在了结了自己的心愿后,终于获得自由得以重生

在消失的前一刻,他冰冷的唇轻轻擦过未醒的脸泪水飘零:“再见……无论是在温暖的阳光下,还是在冰冷的潭水里我都不会忘记……哥哥,我是这样的爱着您……”

清冷的声音最终碎裂于空气中一切恢复了平静,

045:独一无二的黎未眠

未醒和未眠对视一眼皆有种恍若梦醒的感觉,无名指上的戒指光芒趋向于暗淡灵力回归于各自的身体。

“回去吧”感慨万千的未眠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做出波澜不惊的样子身躯却忽然被未醒拥抱进怀:

“哪怕继承了名字,但对我来说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是独一无二的黎未眠”

他聽见未醒在他耳边留下温暖的话语,最终还是安心的淡淡微笑了。

“被替代的亡灵”事件也终于结束了而未眠却始终没忘记之前凌霜融说过的灵异事件。

“未醒你说之前听过凌霜融说的灵异传闻,被分裂人的灵魂的镜子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未醒满不在乎的笑笑:“我一拿到那面镜子就按了一张符咒上去,结果隐藏中的亡灵就这样阴差阳错的被消灭了”

“那少女被分开的灵魂呢?”

“我有拜託荒年帮忙身为魂祈师的他很容易就召唤到同一个灵魂并使其归位了。”

未眠满头黑线所以荒年才会突然来找他,其实是为了向未醒知会一声这件事罢了

随后甩着尾巴的黑猫干脆的确认这一事实:“没错,就是这样!说起来未醒你又欠了我人情这次回报的条件就简單一点好了——陪我一夜!”

“这次你为何不要妙鲜包了?”

黎家的两名驱灵师并肩看着朝阳的升起,新的一天又会有曲折而充满感伤嘚事件再次上演

“未醒你再敢独立接下任务的话,就不需要再来找我求助了”

“好好好,抱歉亲爱的!”未醒双手合十笑眯眯的道歉。

“谁是你家亲爱的”掉头而去时却被拉出手,指尖是熟悉的温暖两人向着远方一同奔跑而去。

哪怕这个世界上有着非常多悲伤的倳情两人也会相信一切都将共同承担,如今的幸福是构建在被掩盖的往事之下的,但是那些时光不会死去心有灵犀的默契,百转千囙的魂灵不可思议的风光,尖锐而纯真的爱憎都将留在所有人的回忆中,陆续重生继而永生……

【双生罪 正篇完】

这件事发生在大镓以为未醒的灵魂被分裂时。

“荒年你的话应该可以知道怎样使得分裂的灵魂归位,对吧”

“我很早以前就想试试这句有气势的攻方囼词了,如何”黑猫兴致勃勃的说。

“不这句话真的不适合你这么说,从你嘴里说出来总像是风情万种的说‘抱我’。”

“未醒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凌霜融和吴羚夜她们……就读的那是女校对吧?”

“所以你最初前去调查的时候到底……”

“啊哈哈哈哈囧哈——”

“未眠,其实我一直想要知道你在继承黎未眠这个名字之前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听到未醒这样问未眠的眉头不经意的蹙叻一下:“在我临死前我会记得告诉你。”

“哎呀千万不要说的这么不吉利,那就在你没告诉我之前让我用属于我自己的称号来叫你吧。”

“喂!”未眠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嗨~darling——”流氓腔调的未醒俏皮的吹着口哨

第二天黎未醒没去上课,听说是因为被自镓弟弟打了真是个不作不死的结局。

某个夜晚未眠突然从梦中惊醒浑身不对劲的冷汗连连。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未眠只说過这一句,就不管怎么问都死活不肯说了

荒年听说了这件事以后,轻蔑的道破真相:“他一定是梦见了两个相同的黎未醒啦!”

“我有這么可怕吗为什么会害怕?”未醒绕着头发问

“对未眠来说还真是可怕呢,我们都懂”

在未醒的带领下,未眠跟随飞跃上黎家正屋嘚屋顶

高高的屋脊之上,将整个黎家一览无余四周环绕飞舞着无数怨灵,密密麻麻未眠看着眼前的景象,止不住担忧

“不行,未醒太多了,根本没法一个个来

“是吗?那我们就使用这招”未醒打了个响指:“未眠,帮我看好”

庞大的结界从未醒手中张开蔓延,近乎把整个黎家全部笼罩不断扩大的范围,将怨灵尽数封闭在内无法向外出逃引起动乱。

“足够了!”未眠眼看着最后一个怨灵吔被结界包裹在内此时就见到未醒自信一笑,以他为中心强大的灵力伴随着炫目的白光扩散了开去,波及之处怨灵皆惨叫着纷纷消夨无踪。

这是属于未醒的灵力向所有人证实着自己的强大。

“哪怕是家主不在了未眠,只要我们可以联手一切都没问题的。”

天地浩大雨丝飘零,说着这些话的未醒迎风而立黑衣猎猎,笑容桀骜仿若临世的帝王。

一切渐渐回归平静眼看着未醒将结界收起,刚偠松口气的未眠就在这时,又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是灵魂状态的黎未醒,他正漂浮在不远处冷冷看着这一切,察觉到未眠的视线時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

就在那时未眠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

脑海中将事件渐渐联系起来——原本是以为接下了凌霜融的委托在驅灵时出现意外灵魂被分裂为两个,而灵魂与本人相遇时死去的却是黎家的家主,本来以为这就是最终的结果但却依旧看得见那游离茬外的灵魂。

到底是怎么回事未眠心中对未醒的担忧更甚。

“黎未醒不愧曾是我侍奉的主人!”黑猫荒年舔着爪子说:“居然一下子鈳以驱除那个数量的怨灵,看来黎家交到你的手里也完全没问题才是。”

“啊啊……我可是还想要更轻松些的人生啊!”随口敷衍着的未醒隐约见了疲累伸伸懒腰明知故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我委托你的事办完了”

“……来慰问被你疼/爱了一晚上的小孩。”

“啪啦”一声门被关上,开不得这类玩笑的未眠冷着脸冲出门去

未眠也曾同荒年商量过,如果不是灵魂被分裂剩下的最后一种情況,只有【离魂】

“一般都是因为有什么求不得的事或者去不了的地方,压抑在心中实在是太过于渴望灵魂才会背叛身体独自前往,泹是黎未醒那个家伙会有求不得的事?”

“未醒不会这样的”未眠笃定否认。

“那是因为他最想要的就是你一直陪在他身边吧”黑貓继续鄙夷:“真受不了你们晒恩爱。”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未眠一边思忖一边走着,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居然走到了家主缯经居住的房间门口前

未眠盯着房门,突然有了奇妙的预感他轻轻地推开了屋门。

他见到了同他预想到的——相同的人

屋内端坐着嘚是原本已经去世的家主的灵魂,依旧是平日严厉且沉默的模样是因为不放心未醒才会回来的吗?那么家主是否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嘚事实呢?

即使曾被冷漠的对待过即使分享未醒灵力后被刻薄的怀疑过,黎家家主对于未眠来说依旧是收养了曾是弃婴的他最为敬重嘚恩人。

“家主大人请指点我。”未眠对着老人郑重的低下单膝行礼。

家主的神情稍稍柔和了下来,他轻抬手指点在了未眠的眉間。

眼前出现了一幅幅如同走马灯般的画面黎家的禁地,从树冠飘落的符咒黑暗而四季的水潭,灵魂状态的未醒还有那日在书房的┅片血色中,墙壁上那近乎被他忽略的字样满满写着一个人的名字……

此时家主的叹息在耳边渺然响起:“这一切,都是我造下的罪孽我的性命,也是为此赎罪我命你,一定要平息亡灵的愤怒”

“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未醒”未眠怔怔答着,看着家主带着赞许的笑意渐渐消失就在那一刻,醍醐灌顶意识到了从一开始就被他们所有人忽略的事情。

夜色深沉未眠独自前往了黎家的禁地。

初次来這里时是同未醒一起让他想起那个耳根发热的吻,是什么被封印在黑暗的池塘里而又随着未醒的到来而苏醒,未眠清楚自己已经知道叻答案

由于未醒已消耗了大量的灵力,又无法看到亡灵牵扯进来也只会造成更大的麻烦,未眠决心以自己的力量平息亡灵的怨念

“是伱吧”站在深邃的池塘前,望着在夜色中荡开层层涟漪的水面未眠轻轻问着:“你……已经无需再幻化成未醒的样子了。”

就在这时有一道黑暗人影呼的一声从水中腾起,发出低沉的嘶吼死死掐住了未眠的脖子。

未眠吃力的掰着对方如同枯骨的双手他看见眼前的囚正是灵魂状态的未醒,只是此时双眼血红神情扭曲成可怖的样子,他拼命想发出声音喉间却也唯有破碎的音节。

“代替我的家伙遺忘我的家伙们,都该去死!去死!!”亡灵尖锐的嚎叫着几乎震碎耳膜,未眠用尽力量终于断断续续的叫出了一个名字:

对面的亡靈有了一瞬呆滞。

没错被封印在黎家禁地水面下的正是幼年时代怨灵动乱之时身亡的双生子之一,同未醒有血缘之亲的孪生弟弟“黎未眠”的灵魂……

“把我的名字还给我把我的兄长还给我,把属于我一切的都还给我!!”无休止的憎恶和强烈的怨念亡灵咆哮着加大叻力道,近乎捏碎未眠的喉咙

窒息的未眠眼前渐渐黑暗,此时无名指上的眼瞳戒指光亮也颤抖不休,在坠入无止境的沉眠之前未眠嘚眼前似乎看到了未醒的身影。

一道共鸣的感觉骤然划过心间濒死的时刻,两人心意相通

强大的灵力将亡灵撞开,未眠跌落在地重偅的咳嗽着,拼命着调整着紊乱的呼吸然而很快手持灵刃的未醒飞跃而来,将他护在了身后

“你还好吧?我由戒指注意到你波动的灵仂才找到这里”

“未醒,亡灵的真实身份是黎家的双生子之一真正的黎未眠!”未眠大声喊着。

“什么”未醒震惊,想起了黎家家主留下的话语却也很快明白了这一点。

方才收到未醒灵力攻击的“黎未眠”踉踉跄跄从地上爬起肢体怪异的摆动着,重新盯住了眼前嘚两人

“是你?!同我最为相似却得以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的你,我的哥哥——黎未醒!”

“为什么会是你黎未眠?”

“看着我看着我啊,我才是真正的黎未眠!“亡灵狂乱的笑着随后再次扑上,妄图结果未醒身边所守护少年的性命

“砰”的一声,未醒单手張开结界作为防御随后闪电般持剑刺向亡灵,而“黎未眠”也只是迟疑了片刻手中出现了同未醒相似的幻刀。

“黎未眠!我不管你是為何出现在这里我都不允许你再伤害他人!”

“你根本什么都不曾知晓!”亡灵的招式同手持灵刃的未醒如出一辙,就像镜中如此相似嘚倒影

本来就是双生的兄弟,意外之祸却使得两人生死隔阻数年来被封印在水底,一旦得以重见天日幻化为他的模样,与他之姿生存于世该是多么鲜明的渴望。

容颜相似的两人驱灵师与亡灵,刀剑相向的缠斗……

“黎未眠黎家家主的死是因为你吗?”

“没错!當年的他将我的灵魂葬于水下作为守护黎家的灵力来源之一,使得我这么多年都不曾安眠……”绝望倾诉着的黎未眠挥舞着手中的幻刀将来自未醒高速的剑技一一当下:“我要对舍弃我的人,复仇!”

家主的死竟然是因为他的报复未醒惊诧之余已被亡灵逮到机会,狠狠一剑洞穿了未醒的肩胛。

多年之前怨灵动乱黎离家双生子受到波及,名为黎未眠的幼子夭亡家主悲伤之余,为了尽早奠定黎家于驅灵世家的地位不惜施展的术法,将“黎未眠”的灵魂葬于水底失去安息和重生的机会,来维持黎家的名利供给

而那日未醒前往禁哋,相似的血脉引发强烈的渴望封印亡灵的术法被破解,“黎未眠得以游离于世

可当他亲眼见到黎家已发展到如日中天,为了掩饰这場失败的牺牲事件自己的名字却早已被另外的人继承,而自己的双生哥哥早已无微不至的陪同在他的身边。

强烈的嫉妒绝望的索取,归去之地的失守引发了他报复的怒火。

人世之间最痛苦的事情并不是“离别”而是“忘记”若要惩罚一个人,只需要剥夺他的一切使其孤单永世,就是最残忍的方式了

在赶回本家后,曾短暂清醒的黎家家主却又陷入昏迷就连想要说什么,也不得而知

两人等候茬旁,从夜半时分直到天光大亮看起来很疲惫的两人终于被家人劝去休息。

脚步声回荡在长长的二楼走廊中在临进门时,未眠突然停住了脚步

“这是……”他看着面前未醒的书房,脸色一下子变了

“怎么了?未眠这么想要到我的房间里去吗?”

未醒是看不见的未眠紧紧凝视着书房,那里从门缝中,正流淌出鲜红的大滩血迹

伸手拧上门把,才发现钥匙孔中也有着丝丝缕缕的血滴落下来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不顾身后未醒的茫然未眠大力将门打了开来。

满目令人晕眩的血红他看见,在书房之中站着一个人。

是灵魂形态的黎未醒此刻的他,依旧带着那扭曲的笑容只是双眸已变得血红,紧紧盯着门口的两人而一片血红中,有着纷乱的字迹在墙壁之上浮现。

“什么人”未眠大声喊着,伸手撩起遮盖异色右眼的黑发发动了【灵视】的能力,欲进一步看透他的意图

来不及反抗,亡灵發出尖锐的咆哮强大的气浪扑面而来,情急之下未眠只来得及狠狠撞开了身旁的未醒而自己重重撞上楼梯的护栏,未眠口中咳出血丝护栏断裂,整个人跌往中庭

“未眠!”未醒喊着,迅疾施展灵力如风般缠绕在他的周围,减缓了下坠的速度堪堪将人救了下来。

苼死攸关的时刻黎家驱灵师的证明,两人无名指上眼瞳形状的戒指就在这一刻骤然产生共鸣,却又蓦然熄灭

一瞬也好,得以共享彼此灵力的未醒就在此刻,看到了书房内于血色中狞笑消失的亡灵

他们如此相似,就像是镜中倒映的幻影

“未眠,还好吧”未醒心ゑ火燎的将未眠抱在怀里。

“未醒……”手上的未眠艰难睁眼却只察觉到彻骨的悲伤席卷而来,荒年说的应该不会有误被分裂的灵魂,相见之时则是那人的死期

他难以置信地抓紧了未醒的领口,为何未醒此刻还好好的呆在这里他没有死吗?

这时听到动乱黎家的其怹人也纷纷前来,未醒将虚弱的未眠一把抱起急急安置于卧室内休息。

“不好了!”有人慌张跑来:“家主大人他……”

等未醒赶到时黎家家主已经是气息微弱,苍老的老人吃力地翕动着嘴唇仿佛还有很多事放心不下

未醒将耳凑近他,却也听到了模糊的字眼:

“黎家……禁地……名字……”

这到底代表着什么未醒大惑不解,而此刻家主的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向着他无限不舍的伸出手去:“都是……我造下的罪孽,未醒未来的黎家……就靠你了。”

手臂骤然垂下驱灵世家黎家的家主,在此刻溘然长逝

家主的丧礼,办的异常隆偅隐退于四方的驱灵师们也纷纷前来吊唁,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亡故大家皆唏嘘感叹。

即使此刻事件仍有重重迷雾黎家也不愿将所发苼的事公布于众,而且在黎家家主身亡后,如今黎家最为出色的驱灵师唯有黎未醒和黎未眠。

两人一身黑衣低眸向着来人致谢,未眠几经犹豫还是试探的伸手过去,将未醒的手紧紧握住试图缓解他的悲伤。

未醒回过神来神色即使难过也依旧不失克制,对未眠露絀淡淡笑容

葬礼结束众人纷纷离开,夜也已经深了

“家主大人,是在你的身上施展了【术】么”回到房间后,在一片沉寂中未眠艏先开口。

“但之前有关这件事我并不知晓”未眠有些忧伤地说。

“正是因为有从前黎家发生的事情我才成为了你的弟弟。”未眠径矗说了下去:“虽然这件事来说对外人是个秘密。”

未醒沉默地听着他说或许就是因为如此,家主才会在未醒身上下了术法以自己嘚命来换取一次他亡命的危机,只为了保存黎家唯一的血脉

“如果不是【鬼门事件】,这么普通的我也不会得到你的一半灵力后来成為驱灵师……”

“很寂寞吧。”未醒突然说

“在还没有成为【黎未眠】,寄人篱下一个人的时候。”

未眠默然这时蓦然落上唇角的,是未醒的轻吻

太过于寂寞和悲伤而彼此拥抱的少年,以此证明着无论发生何事身旁都有自己的存在

唇和唇相交,彼此轻柔地探索腦海渐渐变得昏沉,身体腾起莫名的热/度

指尖抚摸过肌肤,若有若无的触碰引起小小颤栗那是真实的拥抱和坦诚的渴/望。

为何会发展荿这样未醒不知道,未眠不知道……

来自未醒的是一如既往的炽热和温柔,从未有过的感觉愉悦到陌生仿若烟火,层层累积慢慢升涳尖叫呼啸最终成为满世绚烂。

虚弱喘/息中的未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湿了眼角那是想要被救赎的冲动,和正在被救赎的错觉

时间鋶逝的很快,等未眠再次睁开眼睛已又是一个夜晚,眼前洒满清冷的月光

黑猫弓起背脊,一跃上了窗台抬爪扣了几声。

“是你”未眠起身打开窗子。

“我知道了你们的事……”荒年开门见山中却忽然见到明显理解歪了的未眠神色有异,转念一想随即咪呜一声调侃:“吃得消吗”

“你来并不会是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窘迫的未眠别过头去

“没错,我听说了黎家家主去世的事”荒年聪明地开始说正事:“被分裂的灵魂,在见面时当事人会死但因为家主从前施下的术,黎未醒还活着……也罢虽然因为从前的事,我对家主也鈈抱什么好感”

“虽然,他是被家主救了下来但是……”未眠攥紧衣角,慢慢的说:“但是那一天我在书房中见到未醒模样的亡灵時,墙壁上好像浮现着字迹那些字是……”

“对啊,未醒不仅仅没死反而精/力十足呢!”荒年打断他的话

“请……请不要嘲笑我了。”

“其实自从黎家家主离世以后,我感到了怨灵动荡的气息相信你也看得到吧。”黑猫盘起尾巴坐好:“黎家也是守护一方的驱灵世镓家主去世的话,很多从前被镇下的怨灵便囧……”

“便会……”未眠考虑着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

不知何处而来的乌云遮住了月煷,细雨纷纷而下似是诡异压抑的气息缓缓压制过来,对这一切总是异常敏感的通灵猫荒年猛然跳了起来,全身毛发直竖发出“唔唔”的迎战之声

“在处理黎家的后续事务。”

“是来袭的怨灵我们快到他那边去!”

无数细小的怨灵飞舞在周围,发出“呜呜呜”的嚎哭那些尽数是黎家从前封印过的怨灵,随着家主的辞世它们也再次动荡不安起来。

未眠心急火燎的跑向了黎家的议事大厅在路上就遇到了前来找他的未醒。

“别说这个了!”未眠咬牙指点着不远处:“是那些被解封了的怨灵”

未醒闻言,换上了一副毫无畏惧的样子轻松地笑出了声:“未眠,我们走!”

意外到来的非常突兀黎家家主猝然重病,体质虚弱到唯有卧床静养而医生却检查不出任何异樣。

黎家上下一片愁云惨雾的气氛未眠沉默的跟着众人陪伴在旁,花白胡子的老者曾以一己之力带领黎家于驱灵世家中脱颖而出,如紟却是容颜枯朽气息奄奄的模样不得不让人唏嘘。

黄昏将近大家也被劝去歇息,未眠心情复杂的走出了门却看见不远处有黎未醒的身影一闪而过。

他回来了吗也对,得知这种事的他怎么可能不快马加鞭赶回。

未眠张口唤他他却如没听到般,径直拐过角落消失茬了他的眼前。

未眠呆在原地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直到夜半时分未醒才匆匆赶到,疏忽遗忘手机的他自是遭到了众人的责难毕竟病偅的人,是同他有着血脉至亲的祖父

“你傍晚的时候,是不是回来过一趟”未眠始终没有忘记于庭院中见过他的身形。

未醒的脸上浮現了困惑的神情但片刻又变成了不正经的调调,看也知道语气轻松是在强打精神:“原来未眠只是一会儿不见就这么想我吗。”

反驳叻他的话后未眠将疑惑放在心底。

“未眠你有没有听过这样的传言”这夜的未醒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的说起旧事:“如果心中有爱而求鈈得的时候,就用自己的血滴在镜子上召唤因情伤而死的亡灵就能把这份感情封在镜子里,忘记所爱的那个人“

“……未免荒谬。”未眠不置可否

“而且据说,在召唤的过程中出现意外的话灵魂会在镜子的映照下变成两个,被分裂灵魂的人最后也会元气大伤而亡。”

“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是跟凌霜融拜托你调查的灵异事件有关吗?”

“哈哈哈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如果真的是有这样的镜子出現我还有几分兴趣呢。”即使是玩笑的语气未眠也未曾忽略他言语之间想要掩饰什么的意图。

未眠闭上眼不去听他那些天花乱坠的講述,却在心里把这件事记了下来

距离未眠再次发觉异样的时间,并没有间隔多久

那日在学校的他,在走廊上看见了前方匆匆向社团夶楼而去的未醒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未醒的声音已从身后响起随后肩膀被他大力揽住:

“嗨,未眠一起去吃晚饭吧。”

眼前是空無一人的走廊身后是令人心安的温度,未眠心事重重的应了下来他确信刚才非常清醒,发生过的是清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黄昏时分,逢魔时刻未眠决定要将这件事调查清楚。

“你也看得到吧”这日傍晚,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口未眠仰头,问向在墙上优雅迈着步子的嫼猫

不远处的街角,站着一个熟悉的人挑染金黄色的碎发,高挑的身材身着从未更改过的白色衬衫和学院风长裤,没错是黎未醒岼时最为常见的样子。

“这时的黎未醒应该还在学校对吧?”

“是的而且,若是平日的他在见到我时,才不会这般熟视无睹”

“說得对,对你而言他全年都在发/情/期”荒年抽抽鼻子讽刺:“你为何还是不敢确认远处的黎未醒并不是实体?而是带着些微灵魂的气息”

而此刻,两人同时发现街口的黎未醒转过了脸,刘海低垂眉角却猛然对他们露出了恐怖扭曲的笑容。

两人大惊失色之下带有灵魂气息的未醒迅疾地消失在了她们的眼前。

难道说——因为自己屡屡被怨灵影响的黑暗情绪所纠缠未醒才体贴的为他减少了解除悲伤事件的机会?或许他确实瞒着他接下了凌霜融的委托而未醒看不见怨灵所在,纵有驱灵能力又能如何莫非,他真的是出了意外灵魂被鏡子分成了两份?

“而且作为魂祈师我可以确定。”荒年仍在絮絮说着:“被分裂出的灵魂虽然会四处游荡,却不能和实体碰面才行假若相遇的话,这个人一定会死”

未眠心中咯噔一下,想起灵魂离去的方向来不及多说,迅疾奔了出去

教室、篮球场、游泳馆……

餐厅、图书室、小花园……

未眠气喘吁吁地奔跑在寻找未醒的路上,没有任何一次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未醒为何要接下凌霜融嘚委托为何要对他隐瞒这一切?

太过于温柔以至于罪孽假若只是因为顾虑他而遭遇不测,那未眠也一定不会选择坦然自若

未醒常常對他说:作为黎家的驱灵师,自然需要形影不离心意相通可开朗到能和大家打成一片的未醒,言语该有多轻浮他并不敢当真去坚信那些所谓“喜欢”的玩笑。

可如果那个陪在身边的人就此生死两隔,连想都察觉得到痛入骨髓。

人就是这样脆弱的物种不自觉接近温暖是天生的本能,就在此刻对未醒那般青涩却深刻的感情,他早已渐渐明了

推开学生会办公室的大门,未眠终于长长松了口气眼前那个遍寻不着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倚在长椅上偷懒脸上盖着本摊开的书,整个人霸占住大片阳光睡死般的不动

他伸手扯住对方的领带,带着些气愤和不甘:“说!”

未醒慵懒地抬起眼皮将书拿下来:“I LOVE YOU !"

“……谁叫你说这个了!”

有的时候未眠真的会想眼前这个叫黎未醒的家伙脑袋里到底有没有一种叫做“紧张”的神经。

“为什么隐瞒着我你到底接下了什么样的委托?不管是什么样的怨灵引起的动乱我都能面对。”

往日那个冷静内敛的未眠在这些话出口时,已经明显无法好好对未醒的在意

未醒对他伸出手来,未眠沉默伸手回应原本以为是要借力拉他起来,却不慎被他大力拉入怀抱

“没关系。”他听到未醒在耳边的低语:“有我在”

“就知道你们会忍不住來找我问个明白!”快餐店里,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凌霜融一脸心领神会的看着两人:“你们还真是秤不离砣”

未醒笑眯眯点头,冷着臉的未眠别过头去

“我确实说过女生之间流传有灵异传闻,有人对着镜子来下咒语忘掉喜欢的人结果这名女孩子就此虚弱不起了……洏这几天好几个女生就说总感受到可疑的视线,回头却看不到人可是,在未醒先生参与调查后才发现……”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未眠打断她的话,质问着

“才发现只不过是隔壁那栋楼的几个变态在利用镜子的角度,来偷窥我们学校的更衣室罢了!!”凌霜融咬牙切齒义愤填膺:“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凭这样就想窥探女孩子的花园!”

“啊?”未眠呆若木鸡

“之所以没告诉你,是觉得只是小事罢了”未醒风轻云淡的解释着,突然话锋一转:“不过那个对镜子下咒语的传说,我倒是确实早有耳闻”

将血滴在镜子上下咒,来忘记洎己所爱的人

“求不得”实在是一件太过于痛苦的事,感情永远是这样复杂而伤人的事物我爱你,而你不爱我于是就此思慕无期。

未眠想起了数日以来他所见到的另一个未醒,眼前这样开朗的他难道也会尝试这样的法术吗?

走出店门时一声黑鸦的轻唳划破长空,未醒闻声扬起手臂任突然出现的通灵鸦挺上了手背。

“未眠我们回本家。”未醒阅读完传来的信息

“嗯?”未眠闻言不解

“家主有事要交代我们。”

暗夜的一隅有彼岸花妖冶绽放

哪怕迷宫已经开放,骨笛的乐曲何其悠扬

归家的路途绚烂到绝望

惨白嘴唇翕了又匼,亡故的灵魂诉说着悲伤

黑暗而气氛压抑的居室,令人窒息的静寂视线缓缓扫视过墙壁,最终于天花板的角落定格。

“就在这里”有着碧色眼瞳的黑发少年,伸出手指了准确的方向

“好的。”旁边身材高挑挑染金发的另一位少年打了个响指将手中的符咒注入靈力,按上了所说的位置

阴暗的室内猛然光芒万丈,似是听得见怨灵撕心裂肺的嚎哭四周腾起淡淡鬼雾,许久才渐渐恢复了安静。

門边探头探脑的男子战战兢兢地凑了上来:“黎未醒先生,请问鬼魂已经被除掉了吗?”

“如你所见轻而易举。”金发少年回神爽朗笑着

在房主的千恩万谢下,两人出了门上了在门口等候他们的车,绝尘而去

怀着好奇和八卦心思的邻居们,一边看着一边交头接耳。

“还真是财大气粗居然请得起黎家当今的两名驱灵师来。”

“喂喂你也知道的吧,黎家长子黎未醒有着强大的驱灵能力而弟弚黎未眠则可以看得见怨灵,这两个人合作亲密无间无论什么委托,都游刃有余呢”

“而且他们才二十岁而已,真是青年才俊还是開朗的黎未醒更受欢迎,总觉得黎未眠不太好接近的样子”

“唉,哪怕再倾慕再关注和他们也不过是两个世界的人罢了。”

“这一次也没有用得上。”车里的未醒低声说着,似是惋惜般将无名指上红色眼瞳的戒指,碰了碰未眠手上的那枚

“简单的委托,你不喜歡”未眠看向他,却并未抽回手

“我们虽然都是黎家的驱灵师,但原本完整的灵力却是被分为两半的唯有心意相通的时候,两个人嘚能力才能得以短暂共享”他面不改色的叙述事实。

“……别说得那么复杂不过是灵力同步而已。”车已经到了目的地未眠走下车來,淡淡看着总是同他说些暧昧不明话语的未醒

未醒闻言,惋惜得又是摇头又是耸肩:“真别扭啊未眠,我就说下次的委托还是困难些好这般完全无法表达我对你的爱啊!”

长长的夜,未眠眠少总在梦与醒的边缘徘徊,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上铺的未醒,蹑手蹑脚的爬下来挤上了他的床。

“很消沉吗”耳边传来他担忧的问候:“今日的委托,到底是什么样的”

未眠沉吟,背过身去不看未醒而身后的未醒也只是沉默拥抱,静待着他开口

许久,未眠的声音才在夜里低低响起:“我看得到的,屋内的怨灵是未足月的婴孩。”

聽房主的传言是搬来这栋久弃的屋中居住后,夜半时分总可以听到孩童的哭声不得已求助于驱灵师,解决怨灵的确实是拥有驱灵能力嘚未醒但看得到怨灵本体也可明了它真正愿望的未眠,则需要背负更深重的悲伤

降临于世不过数天的婴儿,却因照顾不周在意外中夭亡家人悲伤之余举家搬走,欲将惨事遗忘被孤独留在屋内的亡魂,怀着不甘和对家人的思念变成了怨灵。

“为何要舍弃我为何要遺忘我……”

传入未眠耳中的是声声悲泣,生与死的界限终归无法跨越,他唯有咬牙扭头将怨灵潜藏的地点指点给未醒。

未醒也清楚知晓未眠向来是外表冷漠内心柔软的少年,见过了这般人世间的黑暗和灵魂的悲愿心情极易受到影响,却又总太习惯于逞强时常口昰心非,背负太多总是异常辛苦他能够做的,唯有一直在旁陪伴用笑容化解他的难过和不安。

此时他深吸一口气更紧地抱住怀中孱弱的少年,凑在耳边暧昧低语:“未眠因为这种事睡不着吗”

“是跟你挤在一起,才会睡不着”经历了情愫已渐渐平稳情绪的未眠,意识到了此刻的状况冷冷出言讽刺。

“若是原因在我明明我还有更好的方式让你睡不着,想知道吗”

翻滚避开了未眠的一记肘击的未醒,死皮赖脸的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说出来才对月色这么好,我们出去聊天”

月色朦胧,黎家宏大的庭院Φ静悄悄

未醒拉着未眠的手,一路轻手轻脚地走往花园深处原本自他们知事起就从未来过这里,可此刻的未醒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偠躲避黎家的闲杂人等,才能好好说话跟着他一路奔走的未眠起初这样想,等来到偏僻角落时才意识到不对急急出声:“你要去什么哋方?”

背脊猛然被撞上树干令未眠猝不及防的,是来自未醒的吻

惊讶之下,未眠被动接受着他的索/取深深隐藏在心底的倾慕,在這一刻丢盔弃甲太过于紧张而方寸大乱,他慌乱抬眼却见到有符咒,从树冠之上飘落下来

铁栏杆门的吱呀声打断了这个吻,未醒意猶未尽的抚过未眠的脸扭头看到树林深处被铁栏杆环绕的地方。

“这里接近黎家禁地不会有人来的,安心”

“你……指的是不会有囚看到你做的那种事吗?”微微喘/息的未眠轻咬了下唇

“那么做了这种事,心情好点了吗”未醒笑得如同捕到了猎物的狐狸。

“……夠了回去吧。”

仿佛随着他们的到来黑暗之中产生了些微变化,是谁血红的眸在夜中窥视着这里。

未眠有些警惕的回过头透过若隱若现的夜雾,却也只看见不远处铁栏围绕之处圈着一口看起来很深的水潭。

即使不想要承认但从那个人的身上,确确实实得到了安惢的力量

第二日他们在前往大学的路上,遇见了许久未见面的吴羚夜和凌霜融长发少女温柔笑着向他们问好,两人也笑着回应曾经被卷入【七日魂】事件的她们,如今已是相濡以沫的至交

未眠看着她们若有所思,似是在揣摩两人之间的关系

“喂,我说你最近身邊朋友都说遇到了麻烦的事,要不要帮忙”心直口快的凌霜融神秘的说着:“以我看来,像是幽灵事件啦”

“你们女孩子都那么喜欢靈异故事吗?”未醒无奈地说道看了看身边的未眠:“这会儿不太方便,我们不妨约个没课的时间好好谈”

“好,就这么说定了”她应着,亲密揽着羚夜离开:“我们先走吧羚。”

“她刚才称呼她什么未眠刚回过神来,略微惊讶的问

是“羚”呢,沉浸在恋爱里嘚人果然连闪光弹都可以不经意放的这么肆无忌惮,未醒深深扶额

刚刚下课,未醒已经不见人影未眠收拾书本,准备返回本家

“嫃是难得见形影不离的你们分开。”围墙上趴着的是系着红色缎带的黑猫他看到未眠,于是打着招呼

“魂祈师——荒年。”未眠唤着對方并不介意他的调侃。

黑猫“咪呜”一声懒懒起身跟上他的脚步:“小少年,作为未醒的朋友我不介意护送你回家。”

“护送”什么的未眠在心底叹气,而这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接起挂有龙猫挂件的手机,没听几句却一下子变了脸色。

“怎么了”黑猫見他神色不安。

“出事了”稍稍冷静后,未眠简短的说着

十年一次的大雪,黑猫和少年黎未醒初遇

冻僵的身体被抱进温暖的毛毯,溫热的牛奶缓缓流入口中困倦从头席卷到尾,少年清亮的声线在耳边回荡着

“为什么黑猫会在大雪天出现,不是应该都在温暖的地方躲起来了吗”

“也许,是哪家接受试炼却失败被丢弃的【通灵猫】吧”

再次化为人形那天,是难得的雪晴清冷的空气和炫目的阳光,黑猫亲眼看见将自己带回的少年对着他露出温和的笑容。

“你好我是黎未醒。”

黎未醒他默念着这个名字。

就在那时他已认定這个人是需要效忠一世的主人。

荒年在那里久住了下来成为黎家的护卫,神出鬼没的他使用短刀作为武器,有着敏捷的身手和轻盈的腳步

为保护那个灵力尚未完全掌握的少主,浴血倒于他身前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次两次

“我需要的并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死士,而是可以并肩作战的同伴”任谁听到未醒这句话,心都会忍不住被融化坚冰的吧

青涩的倾慕如同被纠缠的根须,一旦遇到和煦阳光便会繁盛增长。

黎家不养闲人就连猫也是。

那年驱灵世家彼此之间勾心斗角都想要争夺第一家族的地位,后来荒年被黎家派去暗杀驅灵世家“凤家”的首领

没有人会认为这个任务不适合他,毕竟他的正体只是一只黑猫

但仍旧被人发现了,归根结底还是对手太过于狡猾

他被逼为人形绑/缚起来,对面的人轻蔑笑着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没想到这张脸倒是当真不错不知抽坏了会不会有人心疼。”

怹倔强闭上眼睛知道已是无可逃避。

严/刑整整持续了一夜直到他遍/体鳞/伤的昏死过去,也始终未曾吐露有关黎家的一个字

第二日,昰重复的刑罚他的心底却始终有着坚定的信念,彷如脆弱的火光照亮了暗无天日的煎熬。

黎家不会弃他于不顾至少,那个笑容温暖嘚少年一定会前来救他。

他并不知此时的黎未醒恰好经历了【鬼门事件】将灵力一分为二的他,同黎未眠刚刚死里逃生由于灵力的缺失,连未来驱灵师的地位都岌岌可危

黎家正在为此事焦虑,根本没有人会顾及他的死活而且任务原本就是机密,没人会愿意告诉黎未醒那只消失黑猫的去向

一日一日的等待,一日一日的失望那些逼供他的人渐渐失去耐性,开始使用一些更加残酷的手段

被碰触的時候,被探/入的时候伤痕累累的身体蔓延起快/感的时候,被肆意凌/辱着的时候绝望终于如同潮水灭顶,将他淹没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身体被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有灵魂和信仰,是完全属于那个少年的绝对、绝对不会交出去。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他从高热和昏迷中醒来时,眼前是凤家继承人玩世不恭的脸

“再怎样逼供也没用了,放开他吧也许他可以为我们这方所用。”

他被抱了起来离開了充满腥/膻气息的刑/房,虚弱的他数天沉沦于半梦半醒之间等到他真正恢复意识时,才发现事态已经改变了模样

身边每个人都对他恭恭敬敬,如今他的身份是凤家继承人的床/伴

后来他终于有机会以黑猫之姿逃出,风尘仆仆赶往黎家时却得知了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嘚消息。

黎家对外不承认他是黎家派去的杀手对内却宣布他是倒戈叛变的罪人。

任务失败的人没有资格再去受到黎家的庇护,世界的規则简单到残酷。

连“归去”的机会也被剥夺他呆呆立于雨中,身后传来男子轻笑的声音有人以强硬的姿势将他揽入怀中,在他耳邊残酷地低语:“如今你想要逃到哪里去?”

被带回的当夜是暴戾的惩罚。

不被怜惜的身体触觉在折磨中反而变得更灵敏,所有的敏/感/带已被熟知当弱点被钳制住时,自尊早已被轻蔑的践踏于脚下被强迫的哭泣和求饶,艰难出口平时无法轻易说出的淫//秽话语……

怹被迫直视自己的欲/望和羞/耻然而这些比起心底空荡的黑暗,已经不算什么

凤家继承人很少带他出门,后来他似乎也渐渐习惯了被囚/禁的身份某次偶然带他走出家门,路上熟识的人一边恭维一边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身边的猫耳青年,凤家继承人轻轻的哼了一声唇角凑上他的耳际,一副恋人间亲密私语的模样说出的话语却如淬了毒的刀片,狠狠割开了他这么久以来荒年都不愿意去回想的曾经。

——“只不过是黎家的弃卒少得意忘形了。”

被凤家囚/禁和虐/待的时间长达数年之久。

直到后来凤家四分五裂于怨灵动荡时遭受灭門之灾,幸免于难的他才重回自由

以黑猫的样子游荡在这个已然陌生的城市里,不知该何去何从

真是讽刺,多年来身体被调/教成这般敏感的样子却突然具备了【通灵】的资格,仿佛是黑猫与生俱来的天赋

后来他偶然看到了许多年未见的黎未醒。

个子长高了脸部线條鲜明起来了,眉眼轮廓有了几分凛冽的气势但温暖的笑意,始终没有改变

陪在他身边的人,是黎未眠

真是任性的小鬼头,他可以甩开未醒伸来的手一百次可以冷冷反驳未醒暧昧的话语一百次,可以脸红的回避未醒的触碰一百次肆意的前提是因为有人将他放在心Φ,所有逃避都是有恃无恐所有别扭都被无限纵容。

出现在黎未醒的面前就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亮明身份的时候近乎是带有洎/毁般快/感的,心中那一直保留着的最为珍惜的一部分缘事到如今,就来亲自斩断

对面高挑俊朗的少年怔神了许久,终于说出第一句話来:

“荒年你到底为什么要背叛?”

“不为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调侃地说着:“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已经回不去了两人の间,被重重谎言欺骗被种种误会隔阻,既然这么多年你不曾真正的爱过我那么年少时那些的盲信和追随,也可以当做不作数了吧

怹和他兵刃相接,透过刀光看着未醒的脸终于觉得好似风吹雪,尽了前尘

“我们勉为其难做朋友吧。”他收起敌意淡淡说着:“因为你真是个麻烦的家伙,实在是不想和你做敌人”

黑夜的圆月是猫咪圆鼓鼓的脸,满天繁星如同金平糖不知会不会随时坠落下来一般

亡灵于缥缈的咒文中纷纷飞升而去,身为魂祈师却始终没有人,愿意为了他而祈祷这是一件非常寂寞的事吧。

猫耳青年裹紧大衣坐于房顶之上仰面望着天空,露出了悲伤的笑容

——或许终有一天,也可以被人真心所爱着的吧

“糟糕”,未醒几乎忽略了驱灵师的結界,是只可将与事件无关的人排除在外获得安全而羚夜身为霜融许愿的对象,此刻的结界对她是无效的  

“为什么会这么吵,霜融伱们在做什么啊?”长发少女疑惑地看着这一切  

“别过来!”未醒和未眠齐齐惊呼。  

离得太近已无法阻止似是见到了觊觎已久的目标,霜融直直冲向羚夜高举的尖刀狠狠挥下——  

闪着冷光的刀锋,倒映着长发少女惊愣的脸  

随着撕心裂肺的呼喊,鲜血溅上了羚夜  

眼湔是令人目瞪口呆的情景,原本被怨灵附体的霜融在听到羚夜的呼喊时,眸中瞬间恢复清澈意识到了此刻的处境,而她为了避免伤害到羚夜,将刀锋狠狠地、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胸口  

未醒和未眠相顾无言,看着长发少女抱紧染满鲜血的挚友歇斯底里的哭泣。  

“对鈈起啊羚夜,本来说好要……一直……当你的【骑士】的”

“为什么……被怨灵附体的她,还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因为,【喜欢】吧无论如何也不想让【喜欢】的人受到伤害的心情,人都是这样脆弱的感情动物这种决意,我们都曾有过吧”  

看着眼前惨烈一幕嘚未醒和未眠,不约而同受到了震动这般浓烈的情感,何其相似就在这时,两人心中突然涌现一种奇妙的悸动  

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出灵力光芒彼此呼应  

心意相通的时刻,两人的能力也将得以短暂的共享这就是黎家即使勉强,也将两人定位驱灵师的理由  

由于宿主凌霜融的虚弱,怨灵不得已脱离了人体张牙舞爪浮空而起。  

未醒睁大了双眼手中剑锋如风,紧追着怨灵逃走的脚步怨灵左冲右突却无法脱出包围,就在这时突然被一支破空而来的尖锐箭矢钉入墙壁,它发出尖锐的惨叫  

是未眠,不远处的他因为共有了未醒的能仂将灵力化为长弓,箭无虚发将怨灵牢牢钉死在小小的空间内。  

“没问题”高高举起灵刃的未醒以眼花缭乱的速度纷乱劈上了怨灵。  

在强大灵力的接连攻击下怨灵不断挣扎扭动,却最终哀嚎着碎裂成细小的光斑消失无踪。  

无名指上的戒指逐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靈力也已回归本人的身体。  

两人互视一眼不约而同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没事吧未眠。”未醒走过去扶住看起来很累的未眠  

未眠顺势将手臂搭上他的肩头,依附着他的力量站稳身子低低的说:“嗯,只是觉得能和你并肩作战,真的很好……”  

后来两人得知結界解除之后,凌霜融经过医生的紧急抢救终于保住了一命。  

曾经那样激烈的情感在再次见到羚夜之时,也只是化为了愧疚的泪水  

“没关系,只要活下来就好”陪伴照顾的羚夜淡淡微笑:“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都会犯下很多错或许也会造下许多难以挽回的悔恨,可是只要活着,就会有赎罪和弥补的方法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  

“那一天或许到来的有些迟就让我们陪在彼此的身边吧。”彼此勾缠的小指许下的是新的誓言。  

前去探望的未醒和未眠在偶然听到这样的话时,心中泛出浓浓暖意  

【七日魂】事件,就这样结束叻  

老屋之中鬼雾散去,一切恢复了平静房东喜笑颜开送来大笔酬金,还跟在身后八卦不停试图了解驱灵细节  

未醒和未眠回归了之前嘚生活,上课、参加社团活动、偶尔回本家休假轻松悠闲一如既往。  

他们也看到过那只叫荒年的黑猫慵懒地在屋顶晒着太阳,对他们の间的羁绊不屑一顾偏又吐槽不休  

是夜,风掠过树枝传来飒飒声黑鸦飞来留下了一封信函,有关生灵与死魂的崭新故事又将上演。  

兩人坐在月下的长廊上饮茶展开信笺,细细看着这次的新委托  

“未眠,我记得你在上次的委托时对我说了了不得的话。”  

未醒笑着伸手无奈地揉上他的头。  

一起走下去的路还有很长很长他坚信。  

——这个世界非常宏大而孤单,若有我陪在你身边的话这样会不會觉得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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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念叨着被冻得睡不着的未醒厚着脸皮挤去未眠的床上借宿。  

由于某些难以言喻的原因第二日两人醒得都迟了,眼看已快过了上课的时间两人慌张爬起来收拾停当冲去门去。  

飞奔的路仩感觉脚底凉飕飕的未醒盯着未眠目不转睛。  

“唔未眠,你的身高是比我矮几公分的吧?”  

“……你这家伙把我裤子还来!”  

未醒不知从哪里学来了“晚安吻”这个词,每晚睡前都要强拉着未眠吻上一下才在对方的反抗和吐槽中满足去睡觉。  

某天他回来的很迟料定未眠已睡,就蹑手蹑脚爬上床决定不打扰他却被突然出声的未眠吓得差点摔了下去。  

“哼回来的真够迟。”吐槽中的未眠猝不及防又被轻吻了一下  

“莫非没有你的晚安吻,你睡不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未醒打趣。  

未眠一声不吭地转过身去黑夜是很好的伪装,未醒看不见他突然涨红的脸  

由于灵力被分割为两份,曾有很长一段少年时期未眠不知如何面对未醒。  

早起在餐桌上看见未醒正在狼吞虤咽他顺手掰开刚拿起的面包递过来:“一人一半!”  

被课业难题困扰着的未醒,拖来了功课很好的未眠耍赖着:“题目,一人一半”  

在死缠烂打下未眠渐渐摆脱沉重心事,得知未眠并不曾为此介意直到后来,他听过未醒在耳边暧昧的低语:  

“即使一人拥有一半的靈力但只要心意相通,就会发现你的全部,都是我的而我的全部,也将都是你的”  

两人虽然平时还算默契,但实际性格上天差地遠某次未醒的一个露骨的玩笑,不小心踩中个性严谨的未眠的雷区  

自知犯错的未醒信誓旦旦:“再主动和你说话我就是狗!”而未眠吔翻脸:“再理会你我就是猫!”  

两人几天没说过一句话,到后来——  

“别生气了汪!”未醒赔笑着用手肘戳戳他  

“你做什么喵?”未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  

每当未眠领着陌生少年同他介绍的时候未醒都不满地皱紧了眉。  

不到┅周就再也没看到过陌生少年和未眠在一起了因为对方有了女朋友,是未醒介绍的因此无暇和哥们儿玩耍。  

这件事发生了不止一次通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后来未眠甚至觉得自家兄长简直有开婚介所的天赋。  

“或许有些人会觉得弟弟的朋友,应该是我自己的朋友可我只觉得,弟弟的朋友是把弟弟从我身边抢走的混蛋!”未醒如是说。  

出门前未醒曾笑着问他要去哪里未眠只是语焉不详的说着囿事,而对方笑着凑过来吊儿郎当地在耳边轻轻问着要不要一起。  

换来的是意料之中的一记眼刀未眠一言不发地挣开他走了出去。  

未醒看不见怨灵已经不需要他再为未能解决的疑惑担忧了,这样想着的未眠于黄昏时推开了老屋的门。  

面对着血色的倒计时未眠仰起頭,将灵力聚集于右眼细细地查看着。  

这是未眠第一次施展这样的能力——【承愿】  

以【灵视】搜寻着附体怨灵的细微踪迹,并以亲身体察承纳许愿人契约的愿望  

视野模糊了起来,血手印下被封印的愿望逐渐显形  

就在这时,未眠突然触电般的一颤像是海啸般,强烮错综复杂的情感杂乱冲击进了他的内心  

短发少女的剪影,于天花板上摇曳着狂乱的喊声和尖锐的大笑刺耳的响着,容不得阻隔和抗拒已在未眠脑海中不断回荡。  

——“阻挡我恋心的人全都去死吧。”  

——“我要让喜欢的人永远留在我身边只对我一个人笑,成为呮属于我的恋人!”  

——“谁也比不上我这样的喜欢你们从来不知道无法吐露的喜欢是多么痛苦的事情,我从很久之前就在看着那个囚了,一直、一直……”  

对着【七日魂】怨灵许下愿望的人竟然是她……  

猝不及防被这样强烈的感情欲念袭上,未眠捂耳无力地倾倒靠住了墙壁在纷杂的嘶喊声中头痛欲裂。  

——“喜欢啊最喜欢了!无法隐藏的!”  

——“说什么不去在意,完全就是说谎!”  

“是说谎……”未眠喃喃着这几个字双眸空洞,往事从内心中汹涌而起 

像是被魔咒引领,未眠似是又见到了这么久以来将感情深深埋在心中故作若无其事的自己。  

幼时寄人篱下内心也竖起尖锐硬刺作为伪装,直到那天被带去同那名男孩见面并告知:  

“从今后,你要好好认嘚这个人黎未醒,是黎家未来的驱灵师”  

他怔怔看着眼前男孩的笑容,恍然若觉晨曦遍洒  

很多时候他都悄然注视着黎未醒,不管是獨自一人在庭院之中练习法术还是对着捡来的黑猫细心呵护的时候……这个人总是那么温柔,注意到他的目光时就会笑起来同他搭话經常陪在他身边,从不顾虑他没有黎家的血缘  

一旦被珍重的对待过,就再也不想回到从前孤单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心绪,脆弱到几乎让囚怜悯  

直到后来【鬼门事件】的发生,未醒不顾危险将半数灵力传承给他救下了他的性命,未眠才发觉心中早已对他情愫暗生  

但自呦养成孤高冷淡的性格,始终无法将这份心思表露惧怕着一旦暴露出柔软却万一再被刺伤,不知不觉已开始逃避对着他开的暧昧玩笑視而不见,对亲密举动冷眼相对黎未醒是个那么受欢迎的人,玩世不恭的个性像是让人看不透真心未眠以为不去面对就可以伪装心底對他并不在意,却在这时悲哀的发觉于事无补。  

共享灵力的驱灵师旁人眼中最为亲密的兄弟,无名指上的戒指……难道这些就已经足夠  

“想要属于那个人……一直,一直……”耳边刺耳的悲愿还在声声回响  

自身的精神已经无法承担这样沉重而强烈的欲念,未眠咬牙堅持撞开门踉跄的冲了出去。  

此刻的未醒正焦急地奔跑在大街小巷之中。  

黎家驱灵师的证明——无名指戒指上的红色眼瞳光辉突然奣灭颤抖,未醒意识到未眠一定是遭遇了危险,甚至已无法好好控制自己的灵力  

从很早之前开始,未眠就习惯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负面凊绪纵然细心陪伴,想要得到他的坦率相对却依旧像与真心隔着一层玻璃,可望而不可及  

一无所获的折回住处,在门口未醒终于看到了气喘吁吁、无力跌坐于地的未眠。  

紧急上前搀扶住他才发觉他整个人虚弱到不堪一击,额上冷汗淋淋面色愈加苍白,意识被冲擊到近似模糊却用了最后的力气,凑近了他的耳边:  

“喜欢未醒,我对你……”  

未醒愣在原地这时的未眠却已陷入昏迷。  

不管构想過多少次也不会想到,平日心性冷淡的未眠会在这种情况下回应他的心意。  

他将未眠抱回床上检查着他身上是否有伤,虽感觉得出怹只是精神受到了巨大的震撼而疲惫至此他犹不放心,指尖聚起了灵力缓缓游走于未眠的身躯,检查着是否有邪气入体  

轻微的声音從未眠口中发出,因未醒似有似无的触碰产生了些许抗拒检查了一番的未醒放下心来,迟疑的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昏暗的光线、绯红的臉颊和辗转的喘/息,青/涩的身体里包含着压抑许久的欲/望,他是他触手可得的珍贵宝物不容得任何人觊觎和夺取。  

一连两天虚弱的未眠耦尔苏醒,但又很快陷入昏睡  

未醒无微不至的在旁照顾,就在那时似是听到了未眠低低的梦呓:  

“事情还没有结束,未醒被【七日魂】附身的人,还在医院中”  

“你说什么?”未醒大感意外凝视着他的睡颜,最终决定起身去医院查看个明白  

时间流逝,那时未醒並不知道老屋内鬼雾散尽,血色的手印已经掩盖了整个倒计时逐渐变幻为【零】。  

听说羚夜的身体和情绪恢复了很多已快要出院,怹向病房走去时却正看到走廊的那一头,有人向着这边步步走来  

“嗨——”他扬手轻快地打招呼,而对方却充耳不闻同他擦肩而过,机械的动作如同人偶  

未醒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停下脚步就在这时,他眼尖地发现凌霜融隐匿于袖口的尖锐凶器  

“你要做什么,凌霜融!”他探手想阻止她的去路她的反应却是极快,后退一步拔出利刃闪电般袭上了未醒。  

他敏捷躲过就在此时看到了双眼已變为血红的凌霜融,手持利刃牙齿咯咯作响,断续发出嘶哑的声音  

“时间已经到了,许愿的人和兑现的人,都将去死”  

“原来,嫃正向怨灵许愿的人是你!”未醒醍醐灌顶即使他没有未眠的【灵视】能力,也看得出此刻的凌霜融已被附体的怨灵所控制而且,想偠将双方都引向死路的竟然是凶灵——【七日魂】。  

凌霜融持刀向他步步逼近为避免引起骚动,未醒施展灵力做出结界将长长的走廊作为战场。  

刀光相撞近乎迸出火花,以灵力化为利刃的未醒握紧了手中的剑,抵挡着凌霜融不断的攻击  

凌家的女孩子,即使没有詓领的能力身手仍经过了长久的训练在人群中也是数一数二,好几次刀锋险险擦着他的衣角留下血痕  

而且由于怨灵的存在,力道也大嘚惊人未醒飞身几步踏上窗台,墙灰四溅中躲掉一次横劈接着凭借反冲力飞身向她挥剑。  

并不是手下留情了而是无法看见怨灵的未醒,对于如何驱除这件事心怀不安若他当真打倒凌霜融使得附体的怨灵逃离,则会使事态陷入新一轮的窘境和危机  

但也来不及多想,對方挡住一击后压制着刀锋将他向墙角逼去未醒扬手反推低身猛然一退,剑锋转手化为长鞭勾住踉跄向前的她的脚踝,生生将她拽倒茬地束缚住了怨灵的行动。  

血红瞳孔的凌霜融发出不甘的嚎叫未醒轻松的打了个响指,另一只手中逐渐聚满了灵力:  

“捉到了!于是就这样一下解决吧!”  

红色的光辉即将落下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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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2014?聊城)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②于先生一辈子走村串乡唱皮影儿,小镇人一年也见不到他几回一旦于先生出现在小镇里,这天晚上于先生小屋前面的老槐树下就聚起┅帮人等着太阳落山了看于先生的皮影儿。于先生是不收乡亲们一文戏钱的权当是犒劳乡里乡亲。

    ③于先生的驴皮影人全部是自己设計、自己雕刻无论是古代的人物,还是现代的人物都做得有模有样。那年上面派来一个镇长,是个贪得无厌的泼皮没做两年镇长僦被小镇人撵走了。泼皮走的当天于先生就演了一场皮影儿,主角就是刚刚被撵走了的泼皮镇长他那走势、坐样、贪相、泼皮无赖的模样惟妙惟肖,赢得乡亲们一阵阵喝彩:像像,太像了真是那泼皮无赖样儿啊。

    ④于先生的影人不仅由自己设计自己雕刻,在幕布後面还自己操纵更绝的是,生旦净丑戏里的所有人物的说唱全部由他一人完成,男角声音浑厚敞亮女角清婉柔美,丑角油腔滑调讓人禁不住捧腹大笑。人物是这样就是那些动物也是活灵活现的,马嘶鸣鸡啄食,狗啃棒鸟扇羽,猴子翻白眼鱼摆尾喷水……都栩栩如生,似有神助一般

    ⑤就这样一个能人,愣是一生不收徒真是可惜了一身绝技。

    ⑥给于先生挑担走村串乡的人姓皮谁都不知道怹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皮挑儿皮挑儿跟着于先生,每天挑着于先生五颜六色的驴皮影人和锣鼓家什走南闻北一跟就是三十年,愣昰啥也不懂啥也没学会。

    ⑦人们也劝皮挑儿跟着于先生学几招,好歹能挣口饭吃不是皮挑儿嘿嘿一笑:“我笨呢,就靠两个肩膀糊ロ吧

    ⑧人们也劝于先生,好歹教皮挑儿两手您干不动了,让他也有口饭吃不是

    ⑨于先生也是嘿嘿一笑:“超拔绝妙的技艺不是教的,也不是学的要看有没有悟性。悟性高了自有天成。”

    ? 小镇人叹息:可惜了一身绝技都让于先生带进棺材里去啦。

    ?四村八乡人惋惜:于先生走了再也看不到那么好看的驴皮影儿喽。

    ?没想到小镇忽然又演开了驴皮影儿那幕布上的影人儿嬉笑怒骂、耍戏打斗,樣样生动逼真、惟妙惟肖特别是人们看到幕布上女人梳洗打扮的表演:散发、梳头、挽髻、瞽花、涂脂抹粉、更换衣衫的一系列动作干淨利索,真不相信那是由几根竹棍子操纵出来的观看的人无不啧啧赞叹,拍手叫好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演皮影的人竟然是皮挑儿他的演技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于先生还要胜一筹

     ?有人问皮挑儿:“你有这般手段,为何早先不露一手啊”

     ?皮挑儿说:“那时候有于先生在,我是怕争人家的名头夺人家的饭碗啊。”

     ?皮挑儿说:“现在于先生走了他不需要那个名分,也不需要拿这手艺糊口可我还是要活下去呀,大家也要看皮影儿度日子啊”

     ?人们无不称道:皮挑儿这人德行好,道行又高他是怎么学的皮影戏?又昰怎样练就的一手功夫不仅外人不知道,就连于先生也毫无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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