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儿子夜里女儿不睡觉被气死,打游戏还老抽烟说他也听不尽去,该如何是好?

13岁男孩天天玩手机到半夜怎么教育_百度宝宝知道快停手!原来我们大部分的做法是在伤害孩子大脑的成长快停手!原来我们大部分的做法是在伤害孩子大脑的成长先锋社百家号家里如果有个十几岁青春期叛逆阶段的孩子,整个家庭气氛都会紧张,很多家长会觉得孩子不太听话,明明为他好的事,谆谆教导,苦口婆心地劝说好像都不起作用,非得要往成年人明显觉得错误的方向狂奔,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一定回头;很快要考试了,但孩子却毫不紧张,依旧轻松惬意地参加派对,丝毫不介意家长比他还着急;晚上不睡觉,白天起不来;不再像小时候,在哪里都抓着妈妈的手,家长去学校,孩子装作不认识一样;和家长没什么话讲,却同年小孩疯玩,有的甚至离经叛道,屡犯校规。于是就有部分家长开始拼命嘲讽孩子,甚至用最严厉的语气教训孩子,希望借此让他们醒悟,回头是岸。换来的也许是沉默,有的孩子被长期的言语暴力磨平了棱角,变得自卑和甘于平庸,有的孩子却变得更叛逆,和家长对干,家长要求他东,他一定会往西,以气到家长为乐。有些家长觉得管不了孩子,就把孩子送到所谓的思想改造学校,不惜孩子被体罚也仍然将孩子放在那里,因为家长已经完全没办法了,只能寄希望于外部力量。莎拉(Sarah-Jayne Blakemore)是伦敦大学学院认知神经科学教授,今年已经44岁了,却看起来比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年轻,因为她经常和孩子们在一起,有一颗年轻的心。她多年来对青少年大脑的研究赢得了不少奖项,经过长期对青少年的大脑发育和行为进行跟踪和研究,发现和大多数成人想法不同的观点:十几岁的孩子们大脑已经开始发育到一定规模,具有敏锐的自我意识,非常需要同伴认可,他们不认为自己是不可战胜的,对同伴压力非常敏感,他们的行为不是性格缺陷,而是一种神经冲动。我们以前不知道大脑在青少年时期就会发育到这种程度。在那之前,人们认为青少年的行为几乎完全取决于青春期的荷尔蒙变化,但脑部扫描和心理实验现发现,青春期是神经系统变化的关键时期,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青少年行为的独特特征。青少年的大脑是成人大脑的低配版本,是独一无二的,非常美丽和聪明。考试的压力会伤害孩子们大脑的成长,尤其在孩子们十几岁大脑成长的初期,伤害更大和不可挽回。青少年的口碑很差,行为乖张,不能持久,有时尽干些傻事,怎么说也不改,于是我们嘲笑他们,把他们妖魔化,这种情形比我们在社会上的任何其他地方都要多。这是不正确的,他们正在经历一个重要的发展阶段,他们需要经历这些阶段,但大多数父母都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正在经历这样的转变。我们以前认为青少年行为在很大程度上是当代社会的产物。我们可以解释为什么青少年早上不能起床,为什么他们有时会表现出不负责任的自恋者。在我们看来,令人惊叹的自我陶醉,实际上是一种基本的神经学发展,因为青春期的生理功能是创造一种自我意识。青少年通过建立独立于他们的父母新的忠诚关系来实现这一目标——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的友谊突然变得如此重要的原因。害怕错过——可能看起来像是一种非理性的优先级感,这意味着他可能不去复习功课而去参加一个聚会。当没有什么比他们的同龄人的认可更重要的时候,这就带来了对被朋友排斥的极度敏感。她通过一项实验证明了这种超敏性,在这个实验中,青少年被要求玩一个在线游戏,他们认为这是他们自己年龄段的另外两名玩家在和他玩。事实上,这款游戏是用一种电脑程序来操作的,他们发现自己在屏幕上看到两个玩家之间传球,却不传给他。她在成人身上重复了这个实验,发现游戏降低了参与者的情绪,增加了所有参与者的焦虑水平,相对来讲对青少年的影响要大得多。她说,正是这种对社会排斥的极度敏感,解释了青少年的冒险行为。与流行的观点相反,青少年既不会拙于评估风险,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不可战胜的。研究表明,他们懂得这些。他们得到了对吸烟、酗酒、吸毒和不安全的性行为等风险行为的彻底教育。但是在和朋友在一起气氛热烈时,他们的朋友在抽烟,喝酒或者其他什么,他们很难抗拒。她引用了一个心理学家设计的电子游戏,在这个游戏中玩家驾驶一辆车,必须决定在红绿灯处要承担什么风险。在朋友的注视下,青少年的风险几乎是独处时的三倍,这时的他们变得更大胆更愿意去冒险;在成年人中,朋友的出现对冒险没有影响。青少年对同辈压力的敏感性,不是性格缺陷,而是一种神经冲动。敏锐的自我意识是青少年专注于同伴认可的另一个结果。“虚构的观众”这个词是由一位心理学家在20世纪60年代创造出来的,用来描述青少年想象其他人不断观察和评判他们的现象。父母们担心他们的孩子对社交媒体和自拍照的痴迷,但莎拉说,这只是科技让他们想象中的观众真实存在的逻辑结果。“所以我不认为试图根除它是有意义的。它不会停止。”同样的,我们应该停止担心青少年想要在早上睡觉。我们的昼夜节律是由大脑的一部分控制的合成褪黑素,但是,青春期后,褪黑激素晚上开始生产,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青少年晚上感到清醒,直到深夜,如此难以在早上起床。把他们看作懒惰是不合逻辑和不公平的,就像考虑一个两岁的孩子需要午睡一样。然而,与蹒跚学步的孩子的睡眠模式不同,青少年的特殊需求在很大程度上被忽视了。知道了这些青少年的行为模式成因,我们怎样利用它来服务我们?首先,我们可以利用青少年同伴压力的“亲社会”潜力。有很多证据表明,青少年比成年人更重视其他青少年的观点。”已经有关于欺凌和吸烟的研究表明,如果你让年轻人自己去参加活动,他们对彼此态度的影响要比老师们所做的要大得多。”她还对一些国家禁止年轻司机携带乘客的决定感兴趣。在25岁以上的时候,人们在载着乘客的时候会更小心驾驶,而在年轻人中,危险驾驶最有可能发生在他们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提到,伦敦的一所中学已经改变了上学时间,以适应学生的睡眠模式。“这是有趣的。我们应该注意这一点。”蹒跚学步的孩子只是在测试界限,他们的想法比他们表达能力的能力更复杂。当她最近去看她的大儿子的学校时,他让她假装不认识他。“我可能会因此而生气,我可能觉得他真的不再属于我了。但是我没有。我想:“这绝对是正常的,这是完全正确的。”但这个世界上这么多的成年人却不这样想,这是为什么?“我经常想,为什么我们会嘲笑青少年很滑稽,为什么会有整部喜剧节目嘲笑青少年的行为。”我们发现我们的孩子们真的很难愿意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不再想要在公共场合握着我们的手,不再心甘情愿地做我们所说的事情时,我们真的很难过。但这些真的不是青少年想做的。重要的是他们不需要,他们必须学会独立于我们——所以在我们面前必须有很多的反叛和,我们发现孩子们不再想要和我们亲密时,对父母来说是很难接受的,反映在社会上就是我们对青少年的嘲笑。这是我们应对他们的拒绝的方式吗?是的。她伤心地微笑。“这是一种处理它的方式,不是吗?借此让人们发泄出自己的脾气。但这真的不会有正面帮助,快停止吧,别再借着爱的名义伤害我们的孩子们了。”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先锋社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行走在地球,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终,不负时光倾城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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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需要拍摄外景对于夏雨来说他的危险性又高了一些,吴翔将夏雨拉到一旁,“下午的拍摄你可以不去吗?或者改成室内的。”  夏雨看了眼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外景的工作人员,面露难色,“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一起去,毕竟我现在这样已经是搞特需了,如果连外景也无法配合拍摄的话我觉得有些对不起导演和制作人以及这些忙了几个月的工作人员。”  吴翔点点头,他明白夏雨说的叹了口气道,“那行,待会儿这样没到你的时候你就在车里呆着不要出来,我们现在在明他在暗凡是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明白,辛苦你们了。”夏雨理解的笑笑。吴翔看着故作老成的夏雨拍拍他的肩膀也笑了。  “夏雨,快我们走了。”场务姐姐冲着这边高呼一声。  “来了。”夏雨应道,然后快步赶了上去。  “下午你们一个个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保护好两个人质的安全!”吴翔对着手下的几个人命令道。  “是。”大家都知道在外执行任务的难度有多大,更何况他们在明对手在暗,他们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武器,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需要他们,他们的使命不就是保护人民的安全吗?  “走。”看着大家士气高涨的样子,吴翔一声令下摔着他们跟着拍摄的部队离开了。  电视台的车一出发夏雨拍摄外景的消息就传到了上官杰的耳朵了。  “少爷夏雨他们现在在去往外景拍摄地。”阿德一接到眼线来的电话立马向上官杰汇报。  上官杰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擦着手上的那把SIG P226,听到阿德的话擦着手枪的手顿了一下,“继续盯着,看看他们去哪儿了。”  话说完枪也擦好了,轻轻地将它放在桌子上,拿起弹匣将子弹一颗一颗的装进去、装上。“走,狩猎现在开始。”上官杰的嘴角挂着一丝阴狠的笑。率先走出房门。  阿德一招手将所有亲卫召集起来,立马跟了上去。  为了确保安全,夏雨被安排在道具组的车里以便掩人耳目,吴翔领着一个小警员跟他一起坐在道具车里。  车窗的玻璃贴上了玻璃纸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所以更有利于夏雨的隐蔽。一路安全的到达了拍摄地,吴翔和其他门先下车似乎观察了一遍之后才通知夏雨下车,而艾菲则被安排在车里呆着不要出来。  拍摄的地点在衡山路,为了能拍摄出好的宣传短片和海报,节目组暂时的封锁了的这条街道,但是也还是会有一些好奇的群众在警戒线外围观,一开始还好可是时间久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吴翔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眉心都开皱成了个川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扫视着人群里可疑的对象。  坐在车里的艾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正在拍摄海报的夏雨,梧桐树下背着吉他的男孩笑的如同当初一样温暖,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的脸上,让他也带上了思思阳光的味道。艾菲的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了起来,她深爱的男孩啊似乎又重新拾起了他的笑容。  “他应该很爱你吧?”佟梦看着艾菲脸上毫不掩饰的幸福轻笑着说道。  “为什么这么问?”虽然艾菲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  “其实我也算是夏雨的粉丝,他的比赛我也有看过,怎么说呢每一次看见他都觉的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悲伤的气息,连眼神都是那种灰暗的。可是自从你来了之后,你看看他现在的状态,笑的跟个暖男一样那还是我当初看到的那个忧郁王子啊。”说着佟梦颇为嫌弃的摇摇头。  艾菲笑笑,心里更为感动。  夏雨拍完他的部分之后就在旁边的甜品店,买了些饮料和吃的给艾菲和吴翔他们拿去。  “拍完了?”看着坐到自己身边的人,艾菲问。  “嗯,等付岩拍完一起拍个短片就好了。”边说夏雨边将手上的蛋糕和饮料放到艾菲的手上。然后扭头将另外两份饮料递给佟梦“辛苦你们,天气那么热喝点冷饮吧。”  “哎呀,偶像请的冷饮啊,真是太幸福了,我的找小佳一起分享一下的。”佟梦借口道,说着还不忘冲着艾菲挑挑眉。  “会不会很无聊?”夏雨搂着艾菲轻声问。  “不会啊,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被佟梦临走前调戏的眼神闹得脸色绯红的艾菲,低着头低语道。  夏雨发现现在的艾菲越来越容易害羞了,动不动就会脸红,可是他好像很享受也很喜欢她小女生娇羞的模样。想到这儿,忍不住轻声的笑了出来。  上官杰赶到的时候他们正要开始拍摄短片,而守在这儿的眼线早就找好了绝佳的地理位置,可以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也非常的适合短距离射击。  听着眼线的汇报,上官杰立马派人去到射击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上官杰将带来的六名亲卫全都分派到了不同的地点,只等一声令下就一举将夏雨灭口。  阿德和上官杰留在车里静观其变。等人都到位之后,上官杰对着对讲机说了两个字,原本纷闹的街道上立马安静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现场的人瞬间愣住了,立马反应过来的吴翔立即上前查看夏雨的情况。  看着身边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人渐渐反应过来的群演和工作人员瞬间混乱了起来,尖叫着慌乱的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夏雨看着倒在他身边的男人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吴翔看了眼没有受伤的夏雨,立即招来一旁的安保人员,将地上的伤员抬了出去送往医院。  其他几位警察在枪声响起之后也立即拔枪侦查枪声发出来的方向。  可不等他们找到答案,另一个方向又发出了一声枪响,吴翔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将夏雨扑倒在地。同时他的嘴里大喊着“蹲下、蹲下、蹲下!”  因为对方的目标只是夏雨所以并没有特意要伤害其他的人。现场帮忙维持秩序的安保人员,这时候也都冒着危险努力的维持和秩序将慌乱的人们撤离到个个店里躲起来。  趁着混乱的时候,吴翔一把拽起地上的夏雨将他带到离他们最近的一家酒吧,虽然不知道对方在哪儿,但是依旧朝着子弹传来的方向开了枪。  夏雨不是没有见过枪,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也跟着练过射击,摸过枪,可是现在亲眼看见别人倒在自己身边,听着子弹从自己的耳边擦过,夏雨才明白一些事情。  接到吴翔电话的时候,刘队正在追查在医院监控里看见的那辆车,查到最后才发现被人摆了一道,所以正一肚子火一听吴翔那边出了事,带着人立马赶了过去。  局里接到报警电话之后也立即出警赶往案发地,双方都有枪,而且现场已经造成了混乱这对他们来说很不利。阿德觉得他们应该现在立马收手,不然等到警察来了他们就都走不了了。“少爷,我们撤吧,不然兄弟们……”  “不可能,今天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拿到夏雨的那条命!”上官杰眼神里满是阴狠的神色,此刻的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心里除了要杀了夏雨再无他想。  “少爷……”阿德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上官杰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因为发生的是枪杀案,所以出警的速度特别快,一时间整条街道被武警团团围住,根据吴翔提供的信息,他们分为了六个小队从后方潜入射击地点。逐一将他们抓捕了起来,看着被带出来的兄弟阿德心里也是窝着一团火,“少爷我们赶紧撤吧。”  上官杰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他才是占有有利时机的人为什么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是自己?  也不等上官杰同意,阿德便开着车离开了那里,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证上官杰的安全,其他的不能管。  突如其来的枪机让拍摄只能搁浅,在武警的协助下将受惊的群众和摄制组的人都送了回去。  刘队是直接驾车去到学院公寓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节目组也不再让选手们回台里直接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调整好心情应对后面的比赛。  刘队带人赶到的时候,夏雨他们都坐在客厅里沉默。  见刘队来了,吴翔起身走过去单独将情况汇报了一遍。  “夏雨,现在你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苗苗冷静的看着夏雨。  “简单来说就是我的仇家追到了SH,他想要杀了我。”夏雨很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为了艾菲?”苗苗看了眼艾菲。  “也不全是,我们本来就是仇人,他害的我家破人亡我们之间的恩怨不仅仅是艾菲。”夏雨不想人误解艾菲,立马反驳的解释道。  “他们家很有势力?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苗苗问。  夏雨摇摇头。  “他都这么猖狂了你还不知道怎么对付他?”苗苗有些生气声音也不免提高了几个分贝。  “我们的证据不足,所以……”艾菲适时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们手上有证据?”苗苗抓住重点问。  艾菲点点头。  苗苗想了想,“你把证据拿出来,做事情总不能那么死脑经。”她轻笑。  艾菲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将她有的证据都拿了出来。  看了眼手上的东西苗苗走到一边拨通了个电话,也不知道她对电话里的人谈了些什么,总之回来的时候脸上都是笑意。  “现在不管他们多有势力也够他们折腾的了。”  夏雨和艾菲不解的看着她,苗苗笑笑不在说什么。
  刘队和吴翔耳语完之后才回到客厅,“上官杰涉及枪支弹药买卖的嫌疑我们肯定是要缉拿他的,但是目前没有他的任何行踪,而且他们身上一定还有枪支,所以你们现在依旧很危险。”刘队很严肃的跟夏雨说道。  “我知道上官杰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有那么大的动静被他们牵连的人会那么多。  一时间客厅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凝重。  “我觉得,你们先离开这里吧,世界那么大他上官杰再有本事也很难在茫茫人海里找到你们吧,况且我相信明天之后他们上官家也该走到尽头了。”从事情发生以来苗苗都超出年龄的沉着冷静,面对问题众慧精准的找到切入点。  “可是现在抓捕令还没有下来,他又守在在暗处盯着我们,夏雨和艾菲要是离开的话,也一定会被他知道吧。”吴翔提出不同的观点。  “没错,这就需要我们伟大的人民警察叔叔来帮忙啦。”苗苗狡黠的笑笑。  “什么意思?”刘队也被吊起了好奇心。  “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他们俩尽快的离开SH,但是需要你们安排一出障眼法,瞒过上官杰的眼睛。”苗苗这时候也不兜圈子直截了当的跟他们说。  在他们看来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先让他们出去避避风头,给他们争取一些时间,只要他们再多找一些证据同时抓捕令下来了他们就可以将上官杰他们一网打尽。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夏雨,现在就等他作出决定了。  “我想跟艾菲去YN。”沉默了片刻之后夏雨坚定的开口道。  “我来安排尽早的让你们离开。”苗苗此刻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不想让他们单独在一起却又不想让他受伤的心情。  “我来安排人以艾菲和夏雨的名义去往另一个地方。”刘队接着道。  “不要太张扬,以免他起疑心,上官杰这个人宜信很重如果太假他是不会相信的。”艾菲适时的提醒他们。  决定好了方案大家各自回去准备,夏雨和艾菲离开的事情。  苗苗很难得的主动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接到自己女儿电话的任父甚是欣喜,“宝贝儿,今天怎么想起给爸爸打电话啦?”  相比于任父的喜悦苗苗显得冷淡了许多,“我需要您的帮助。”  一听女儿需要帮助,任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宝贝闺女是不是受人欺负了,“是不是受委屈了?不要怕说出来爸爸给你做主。”任父说的豪气云天。  “不是,我有个朋友遇到了些麻烦你给我弄两张最快去丽江的机票,而且他们的信息不能透漏出去,人命关天的大事儿。”苗苗早就习惯了她爸爸这种说话的方式,理都不想理直接说出自己的需求。  “帮忙是没问题,不过你说的人命关天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任父虽然宠爱自己的女儿可是原则还是有的。  “打住,他没有犯法没有杀人,是有人要杀他。”苗苗知道他老爸的脑子里想什么,不等他说完就断了他那乱七八糟的想象。  “这样啊,行我订好了就告诉你。”任父安心了。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苗苗有些别扭的问道。  “宝贝儿啊,我这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的,这一次你生日我一定陪着你……”任父愧疚的解释。  “行了挂吧。”他的那套说辞已经说了十几年来,每一次都是这么说可是没一次都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听到开头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又想多了,她压根就不应该对他抱有期待。  放不放弃比赛对夏雨来说并没有什么,起初参加比赛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艾菲,现在她人就在自己身边所以,放弃比赛也没什么可惜的,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那些喜欢自己的歌迷还有一直帮助自己的导演和工作人员。  “舍不得吗?”看着一个人站在窗前发呆的夏雨,艾菲心疼的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他。  “没有,只是觉得以这种方式离开有些对不起他们。”夏雨覆上艾菲的手来回摩挲着。  “对不起。”艾菲声音哽咽,不用看也知道她一定又哭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没有做错什么。”夏雨转过身将她抱进怀里。  “一切的源头终归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遭受这些的。”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下来,夏雨能清楚的感受到胸口的那一片温热。  “如果不是你也会是别人,这是我的命运与你无关,命中注定的事情不是谁能改变的,所以你不用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夏雨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落入她的心底。  哄好了怀里的人将她送回房间,夏雨才出来给节目组的导演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他的决定以及原因。导演虽然觉得很可惜但是比起这个他觉得生命更加的重要,尊重了他的选择并叮嘱他一定要小心。  挂了电话之后,夏雨想了想给安琥打了个电话,就想苗苗说的星光传媒是一个很好的公司也是自己很好的机会,上官杰的事情结束之后他还需要生活,现在他不在是一个人,他需要给艾菲一个安定的生活,所以生计问题是他需要考虑到的。  “琥哥,我是夏雨。”  “你考虑好了?”对于夏雨会给自己打电话安琥一点都不意外。  “嗯,只是我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如果我处理好了就会回来跟您签约,但如果我没能回来,那就只能辜负琥哥的一番好意了。但总之我很感谢您对我的肯定,谢谢。”夏雨说的诚恳。  安琥有些诧异,不太明白他为什么那么说,但是依旧表明了自己态度,“好,我等你回来跟我签约。”  “好。”  阿德载着上官杰回到宾馆,今天的一战让他们损失惨重,他们必须要从长计议了。  “少爷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们损失了那么多兄弟,何必非要跟他们纠缠呢?”阿德再一次的劝阻道。  上官杰将手里的玻璃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瞬间变成碎片,“不可能,我和他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疯狂的吼叫道,让走廊上经过的住客都吓得一哆嗦。  知道自己是不会说服他的阿德便不再说话。  “去,继续给我盯着夏雨。”上官杰对剩下的亲卫道。  亲卫看了眼阿德,得到他的默许之后转身立马转身出了房间。  上官杰是不甘心的,他上官杰的人生里没有认输这俩个字,所以即使是两败俱伤他也要拼下去。  苗苗的效率是很高的,她的一通电话打出去之后,不仅弄到两张明天一早六点的机票,还掀起了一场风暴。不足一个小时网上就传遍了上官庭及上官家的那些不能说的秘密,有图有真相这篇新闻的点击量短短时间内就有几百万的点击量,然后越来越多的知情人士跟风出来爆料,越来越多的不为人知的事情被纰漏了出来。  因为网络上的动静很大,所以京城的记者立马得到了消息,纷纷连夜的堵到了上官家,看着家门口围的水泄不通的记者,上官庭一开始还有些疑惑,然后他的秘书就给他打电话了,将网上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就彻底知道这些记者是来干什么的了,吩咐管家关好大门,没事不要出门更不要放任何一个记者进来。  张伯立马找他的吩咐将大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有叮嘱其他的佣人这两天不要出门。  上官夫人看着外面的记者,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到是说啊,这些记者怎么会堵到家门口了?”  “好了,别吵了!”心里很来就很烦躁的上官庭被妻子埋怨两句心里的火就更大了,忍不住的吼了出来。  上官夫人被他这么一吼顿感委屈,自己一个人哭着回来房间。  听着嘭的一声闷响,上官庭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遍之后,给助理打电话,让他全力镇压网上的消息,然后加紧时间将账目洗白。  可是,即使他们怎么努力洗白也已经是来不及了,那些证据被报道出来之后已经引起了BJ警方和司法机关的注意,同时由上官那边传来的资料也已经到了,所以司法机关已经开始行动,着手调查起了上官集团以及上官杰的天使基金。  夏老爷在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顿时安心了不少,他想他的孙子还不至于那么废物,找来管家秘密的跟他说了些什么,既然欠了他们夏家的那就都得还回来。  上官庭总感觉这次他们很难挺过去,所以他想打电话让上官杰赶紧收手回来,可是他打出去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给阿德打过去的时候也是忙音。  一时之间上官庭像是老了好几岁,再也不是那个看起意气风发的样子。曾经的他不曾相信过命运,他一直认为他的命由他不由天,可是现在他开始觉得很多事情真的就是一种轮回,欠下的终归要还回去。  而上官家正在经历的这一切上官杰都不知道,他依旧沉浸在要跟夏雨拼个你死我活的愤怒中。有时候做出一个决定只在一瞬间,得到的结局便再也无法更改,如果上官杰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会造成日后的那种结局,也许会有不同的选择吧。  只是生活从来不会给我们如果的选择。
  一生中那么多的决定那么多的抉择,再没有什么是比跟着你亡命天涯要更勇敢的了,即使,前路莫测。  艾菲和夏雨本来就没有什么行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就早早的躺下了,窗外的路灯投进微弱的光亮隐约的能看清一点房间的摆设,两人像是有一种莫名的默契一样,相同的方向、相同的位置坐着相同的动作,笔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只是这个夜晚无法安睡的人却不只他们俩,苗苗的手上握着任父刚刚让人送过来的两张机票定定的出神,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以为自己可以很洒脱的转身跟他挥手说再见的,可是真的看着他要离开的时候才明白,自己假洒脱解救不了她,她还是放不下,执念也好深爱也罢。  有那么一瞬间苗苗有股想要撕了它的冲动,却也只是一瞬。盯了很久,久到她的眼眶泛红、鼻子发酸、喉咙里火热热的,久到她的手心全是汗即使是在空调开到16度的房间里。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心坎里原来是会痛的,那种细细微微又不能忽视的痛治不好又忘不掉。  刘队领着人回到警局之后连夜找来跟艾菲和夏雨身形差不多的人,然后又跟航空那边打了声招呼,连夜将人又送到学员公寓,为了不让人发现做的都很小心。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大家都醒了,苗苗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合眼,眼泡有些肿黑眼圈也很严重,站在夏雨的房门口好一会儿才敲响了房门。  房间里的夏雨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听见声响便立马开了房门。  “都收拾好了吗?”苗苗先开口问道。  “嗯,差不多了,本来也没什东西。”夏雨点点头,他很感激苗苗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抿着唇沉默了几秒苗苗勉强的笑笑,“那就好,这是机票祝你们一路顺风。”  看着手里的机票夏雨沉默了几秒才轻轻地道了句“谢谢。”  夏雨的眼神很真挚,真挚的苗苗看不出还有其他的感情色彩,除了感激还是感激。“你,你们还会回来吗?”苗苗知道这个问题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可是她还是想问。  “如果有机会的话,会的。”夏雨淡淡的笑笑。如果他们能相安无事的躲过这一次的话他会回来跟安琥签约,所以他会回来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来罢了。  他的话苗苗听懂了微微颔首,“保重!”说完转身往楼上走去,她想他还没有办法看着他离开,所以还是不见的好。  夏雨和艾菲收拾好之后,刘队找来假扮他们俩的人也换上他们的衣服,一切准备就绪金蝉脱壳即将上演。  知道外面可能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们的行动,所以刘队他们尽量表演的逼真一些,警惕的安排了两辆车将假的夏雨和艾菲护送上车,直奔机场,他们的车出发十五分钟之后,另一辆车才缓缓的从公寓的后门开出去,从另一条路开往机场。  阿德接到上官庭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一点多的时候了,他刚从上官杰的房间出来,思忖着这些事情要不不要向上官庭汇报一下,毕竟这一次他们损伤了好几个兄弟,而且有警方的介入他怕事情会走向他们无法控制的局面。一拿出手机就看见上面的未接来电,立马回了过去。  夜深了上官庭一个人没有开灯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发呆,仅仅一天的时间所有的舆论就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让他措手不及,而且司法人员已经在着手调查了,他上官庭在商场上得罪的人不少,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大有人在,所以他现在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尽管下了命令权利压制舆论填补漏洞,却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  “老爷。”阿德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  “阿德,阿杰怎么样了?”上官庭的声音有些疲倦。  “少爷安全无恙。”  “那就好,你把电话拿给他吧,我有几句话要跟他说。”  “是。”阿德依言敲响了上官杰的房门。“少爷,老爷的电话。”  闻声上官杰打开房门接过阿德手上的电话。  “爸,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上官杰有些奇怪怎么自己的父亲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  “阿杰啊,收手吧别再纠缠了。”上官庭低声的规劝道。  “爸,这么晚了你就为了打电话说这事儿?”上官杰的眉心紧锁明显的有些不悦。  “回来吧。”上官庭的声音里有了些乞求,像个孤独的老人乞求在外多年的孩子回来一样。只是失去理智的上官杰压根听不进任何的规劝,更没能听出上官庭话里的意思。  “我不会回去的,除非我亲手了结了夏雨。”上官杰恶狠狠道。  “你为什么就非得跟夏雨耗上呢?你就真的那么恨他吗?”上官庭不解的追问。  “这个世界上我上官杰想要的东西势必要得到,谁也不能阻拦我,他夏雨既然动了他不该动的那就得付出代价。”上官杰声音里的杀气就连电话里的上官庭也闻之一愣,他没想过上官杰的扈气那么重,只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劝不回他了。  沉默了一阵上官庭深深地叹了口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最后简单的说了句“保护好自己。”就挂掉断了电话。  可不论怎么说上官杰是他唯一的儿子所以上官庭还是不放心,挂断电话之后给阿德发了条短信,命令他无论如何要保护好上官杰的生命安全,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便只字未提。  上官杰接到艾菲和夏雨离开公寓去机场的消息时候刚刚有了些睡意准备小憩一下,可以一接到消息立马召来剩下的几个亲卫直接赶到机场去截人。  因为提前跟机场那边打过招呼所以夏雨和艾菲到了机场之后就被安排从VIP通道进去一路顺利的登上了去往YN的航班。  上官杰赶到的时候夏雨和艾菲刚刚登上飞机,三人完美的交错。若大的候机室里,上官杰环顾了下四周全是人,对着身后的几个亲卫挥挥手,身后的人会意的四散开去搜寻夏雨和艾菲的身影。  “老三,帮我查查夏雨和艾菲的出境记录快!”  还在睡梦中的慕斯海被一阵电话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来还来不及问是谁就被一句命令给整懵了,半天没有反应。  上官杰在机场已经急的不行了结果电话那头愣是没有半点反应,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点。”  慕斯海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来显上的人名心下就明了了一些。“等会儿,人家还没睡醒呢,真是的。”  “五分钟。”上官杰脸色阴沉。  “五分钟够干什么的啊,15分钟。”慕斯海抱怨。  “十分钟!”上官杰让步道。  听到他阴沉的语气慕斯海知道不能再跟他讨价还价了,只好认命的答应下来,“好了,知道了挂吧15分钟后给你消息。”  挂了电话之后上官杰也没闲着,直接跑到购票处拉着人家问有没有叫夏雨和艾菲的买过机票的。听见这两个名字工作人员多看了两眼上官杰,上面交代过绝对不能泄露这两个人的信息所以她礼貌的笑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查到您说的两位顾客的购票记录。”  上官杰明显的不相信,没有买过机票怎么会来机场?又或者这只是一种障眼法?想到这个念头,上官杰心里的火气又胜了一分。  慕斯海的办事效率倒是挺快的,不到十五分钟就查到了他们的购票记录,不过他疑惑的是他们居然买了同个时段不同目的地的机票,把信息发给上官杰之后他舒心的躺回床上继续他与周姑娘的约会。  看到慕斯海发过来的消息时,上官杰眸色一深,很明显他们想要金蝉脱壳。  “把所有人召集起来。”上官杰对阿德道。  YN、NMG,上官杰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儿,可是不论怎样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凭着直觉他想他他们最大的可能会YN,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觉是这么告诉他的。  等人到齐了,上官杰将剩下的包括阿德的五个人分为了三组,三人留在SH、他自己带着两个人去往YN、阿德则带着另外两人赶往NMG。  但是阿德不赞同这个决定,老爷交代过让他要保护上官杰的安全,现在自己要跟少爷分开的话那么就没办法贴身保护的他的安全。“少爷,我跟你一起去YN。”  “不行,你带着人去NMG不然我不放心。”上官杰一口否决。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是命令。”上官杰诶冷冷道。不等阿德说完上官杰直接带着人到购票窗口买去往YN的机票。  “给我三张最快去YN的机票,头等舱经济舱都行。”上官杰有些心急,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柜台面。  “先生最快9点的时候有一趟不过只有两张经济舱可以吗?”工作人员公式化的询问。  上官杰想了想道“可以。”  因为只有两张机票,上官杰直接就带了一个亲卫赶赴了YN,他想他有里有枪而夏雨手无寸铁还带着一个艾菲怎么能敌得过他们两个人,只是他的盲目自信最终害的自己走向了一个他不曾想过的结局。  而此时的艾菲和夏雨已经在去往YN的途中,看着及脚下越来越远的那片土地,揪紧的心脏暂时的放松了下来。
  慕斯海醒来之后总觉得忘了点什么事儿,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之前忘了问上官杰知不知道他们家发生的事情,可是听着上官杰那语气不像是知道他家发生变故的样子,自己要不要告诉他呢?思索再三慕斯海觉得作为兄弟他还是应该诉他这件事儿。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上官杰在候机室等着登机,看见慕斯海的来电顺手接了起来。“喂。”  “上官,你知道……”慕斯海话说一半又犹豫了起来。  “知道什么?话别说一半。”上官杰嫌弃道。  “你看了今天的新闻消息了吗?”慕斯海一咬牙问道。  “没有,没那个精神去看。”上官杰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  “上官,你们家出事儿了。”  慕斯海的话说完之后空气突然凝固了起来,很久都没有听见对面的声音,“上官?”  “嗯,先挂了。”上官杰很久很久才回过神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页面上的新闻消息,他还是不相信,他们上官家怎么可能说败就败了,这些年又不是没经历过风浪,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却闹到这个地步,为什么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咬紧了牙关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眼睛里微微的有些零碎的光,一旁的亲卫看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敢上前询问,只能纠结的守在一旁。  另一边买完机票的阿德无意中看见了这则新闻,心下一慌立马找到上官杰。  略显慌张的推开等候室的门,“少爷……”  上官杰抬头静静地看着阿德眼睛猩红,“少爷您知道了吗?”  上官杰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们,回去吧。”阿德有些艰难的开口。  “不,我要亲自找到他们,这一切都是因他们而起所以我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上官杰已经陷入疯狂别人所说的他都已经听不进去了,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到夏雨和艾菲亲自完结了他们之间的恩怨。  “少爷,这时候您应该回去跟老爷一起共渡难关而不是一意孤行!”阿德也有些失控,义正言辞的指责道。  “我该做些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轮不到你来指点!”上官杰的声音低了八度,浑身上下散发着阴森森的寒气和杀意。  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氛围让房间的其他人谁也不敢吱声,阿德深深地看着上官杰很久,然后转身出了等候室。  当阿德离开之后上官杰突然一脚踹翻了房间里的桌几,与此同时广播里想起了登机提示,带着满腔的怒火上官杰率人直奔登机口。  夏雨和艾菲上午就抵达了昆明,一下飞机两人的心情就瞬间变得不一样了,这里有着他们两人各自的回忆,或酸涩或明朗,却独独少了他们两人一起的记忆,这一次终于有机会弥补上了这段空缺。  “接下来我们要去那里?”挽着夏雨的胳膊,艾菲偏着头笑笑的看着他。  “我们去见见洋子和大墩吧,他们应该还在这里。”这里有帮助过他的人,既然有机会再来一次那么他应该去见见他们。  “好。”艾菲乖巧的应着,这里有过一段她不知道的过往,那些她不曾参与的过去,她都想要了解不管是人还是事,所以能见一见那时候陪着他的朋友也是她想做的事情。  “走吧。”揉了揉艾菲的头发,夏雨笑的异常灿烂,和这里的天气一样明媚的让艾菲有些晃眼。  两人先来到一开始他们住的客栈,生意依旧不温不火老板依旧不急不躁过得知足且安乐,见夏雨回来了热情的起身从柜台里走出来打招呼。  “夏雨,你回来啦,太好了,这次是常住还是歇脚?”  夏雨笑笑,“洋子和大墩在吗老板?”  “在呢在呢,不过这会儿好像出去了。”老板想想道,然后盯着夏雨后面的艾菲友善的笑笑,“这是女朋友?”  “嗯。”夏雨有些不好意的挠了挠头发笑的腼腆。  “小姑娘长得真俊俏,跟你很般配哦。”老板不遗余力的夸赞着。  饶是站在夏雨后面的艾菲被这么一说也不好意的红了耳根子。  “那个老板,我们先去找洋子跟大墩了回聊。”  “去吧去吧。”老板挥挥手,“诶,你们把行李放着吧我给你们看着,拿着东西怎么出去找人啊。”  “那就麻烦你了。”夏雨一顿,看了看两人的行李箱然后笑着丢给了老板。  出了客栈,两人拉着手沿着前面的马路一直往前走。  “你跟刚刚的老板很熟?”出了店门艾菲终于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了。  “嗯,之前和洋子大墩他们一直住在那儿。”因为身边有个人陪着自己,所以再说起那段回忆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难过的。  “老板似乎很友善。”艾菲看了眼夏雨。  “是挺好的,那时候偶尔没有钱付房租他会瞒着他老婆偷偷的宽限我们一段时间。”似乎想了什么夏雨轻笑道。  可是看着他的笑容艾菲却有些心疼。“现在我们去哪儿?”  “带你去找找他们可能在哪儿。”夏雨故作神秘。  两人沿着马路穿过人潮,走进一间街角废棋的小仓库,靠近的时候能听见里面敲击乐器的声音。艾菲睁大了眼睛询问似的看着身旁的男孩,夏雨依旧只是轻笑不说话,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跟着自己。  夏雨一把推开仓库的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里面的音乐也戛然而止,里面的两个男人动作极其一直的朝门口行注目礼。  夏雨牵着艾菲的手直直的走上前,等到面前的两个男人反应过来之后,丢下手上的乐器冲了上来。  “我靠,夏雨!你怎么回来了。”胖一点的男人上前一拳打在夏雨的胸口然后紧紧的抱了他一下。  “起开起开,你小子可算是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瘦一点男人一把拉开抱着夏雨的胖子,上前一个熊抱。  夏雨看着一旁的艾菲无奈的挑挑眉,艾菲在一旁却笑得很开心。  “哎哟,这不是电视里那个神秘嘉宾嘛?”抱着夏雨的洋子看见一旁的艾菲,立马放开夏雨,扬着嗓子调侃道。  “这是带来见家长的?”大墩也适时的来了一句。  “你们,我是艾菲。”虽然不好意思,但艾菲还是站出来自我介绍了下。  “你好你好,我是大墩。”大墩笑着挥挥手,胖胖的脸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  “你好,我是洋子以后我这不懂事的弟弟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我们,哥哥一定帮你出气。”洋子眨巴眨巴眼睛装作一脸认真的说道。  他们的幽默和友好瞬间让艾菲的拘束感消失了不少,笑着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行了也别站着了咱出去搓一顿?”洋子挑挑眉看着夏雨问。  “走吧,我请客。”夏雨牵起艾菲手率先走了出去,洋子和大墩立马跟了上来。  四个人找了一家比较有当地特色的餐馆要了三荤一素一汤外加几瓶啤酒。酒到三巡洋子突然想起来,这比赛还没结束夏雨怎么就回来了?  “对了比赛好像还没结束吧,你怎么回来了。”  “嗯,我退赛了。”夏雨简单的解释了下。  “为什么?这好好的怎么退赛了。”大墩不解的问。  “遇见了一些麻烦。”对于他们俩夏雨不想说谎却也不想说的太多让他们担心。  “很麻烦?”洋子也微微收起了不正经的模样,正声问。  “还好,行了别说我了,你们怎么样?”夏雨暗自调整了下心情问两人。  “有事儿你就说,哥们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多一个人想办法总比一个人的好。”洋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夏雨。  夏雨喝了口酒不说话,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来,洋子把目标转到了艾菲的身上,“弟妹啊,还是你说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咱们人多想的办法也多不是?”  艾菲咬咬唇征询的看了眼夏雨,“哎呀,你别看他,害怕他不成?”洋子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打断道。  “挺麻烦的,我们不想你们被牵扯进来。”对于他们的好意,艾菲很感激,但是和夏雨一样她也不想把别人牵扯进他们和上官杰的恩怨中来。  “成吧,既然你们不想说我们也不逼你们,有需要就说话我们随叫随到。”洋子道。  “对,我们随叫随到。”大墩附言。  吃完饭,夏雨将手机打开,然后就收到了一条短信,“上官杰已经追到YN,一切小心。”短信是刘队发过来的。  看到短信的时候夏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怎么了?”艾菲疑惑的看着他,可夏雨没有回答,艾菲心里瞬间就想到了什么,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眉头就紧锁了起来。  让一旁的洋子和大墩看的是一头雾水。  “洋子、大墩我们得走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再来找你们。”说完拉着艾菲离开了餐馆。  “诶!记得有事一定要告诉我们!”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墩大喊道。  出了餐馆的门,夏雨找了一家小店买了一张零时的电话卡,将联系人复制了下来然后将自己的那张电话卡折断扔进了下水道。  办完这些事儿,两人快速的回到客栈来不及跟老板细说就要拿着心里走,老板是个热心肠问他们那么着急要去哪儿,夏雨也没瞒着直接说要去大理,看两人的样子似乎很着急很慌张老板就叫住两人让他们别急自己帮他们找辆车的。想一想没有他们的购票记录这样上官杰就很难找到他们也正好摆脱他的追踪,夏雨便应了下来。在老板的帮助下,很快他们就跟着一辆面包车去了大理。
  面包车的司机因为和客栈的老板认识所以好心多送了夏雨他们一程,将人送到了里客栈最近的地方才离开。  两人十指紧扣的朝着客栈的方向而去,站在客栈的门前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心里感慨万千。  艾菲的鼻子有些酸,曾几何时自己一身狼狈的来到这里,满身风霜以为一个人躲起来就会解决掉所有的烦恼。  夏雨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异样,握着的手更紧了几分,牵着她走进了院子。  “欢迎光临,请问……”从柜台里起身看过来的老板再见到夏雨和艾菲的时候愣了几秒钟,将目光放到两人扣紧的手指上时了然的笑了。“欢迎回来。”凌月从柜台里走出来,上前拥抱着艾菲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谢谢。”艾菲心里一暖,没想过自己还会回到这里,再次见到凌月她心里的感激更胜于喜悦。  “还是原来的房间?”松开艾菲,看了两人问。  “嗯。”夏雨点点头。  “好,我给你们拿房卡。”说着转身给两人办理入住。  周末和周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院跑了出来,见到艾菲立马飞奔着扑了过去,两只一百多斤的大家伙直冲过来要不是有夏雨给自己撑着,艾菲想此刻她一定会被这两只给撞得魂飞魄散。  “周末、周一你们俩也太热情了吧。”好不容易站稳脚,艾菲不轻不重的在俩二货的脑台上敲了一下。  两只也不气恼,尾巴刷刷的摇的欢畅,围着艾菲打转偶尔用脑袋蹭蹭她的腿。  “看来它们还记得你。”凌月边将房卡递给夏雨边看着周末和周一一副讨好的样子笑道。  “哎呀,难得你们还记得我,一会儿姐姐给你们买好吃的。”艾菲蹲下来一边搂着一只金毛揉着它们的脑袋。  “先把东西放下休息休息吧。”凌月拍拍手周末和周一立马站了起来回到了她的身后,两只小眼珠子却一直可怜巴巴的瞅着艾菲。  这么委屈巴巴的小模样逗乐了三个人,引来一室的欢笑声。回到房间两人简单的洗漱了下之后就躺下休息了。就算上官杰追到了YN但是没有电话号码他没有办法追踪自己的位置所以一时半伙想要找到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所以这时候可以安心的休息好好地睡一觉先。  也许是真的累了,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凌晨4点.  睡眼惺忪的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时间还早但是自己却说不着了,身边躺着的人依旧在熟睡,夏雨不想扰了她的清梦所以一动不动的侧躺着,静静地看着对面的那张面容。  艾菲睡足后睁眼的第一秒就看见夏雨满含笑意的眸子。  “醒了?”夏雨的声音低沉还带着睡醒后的惺忪和慵懒,性感的不行不行的听得艾菲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嗯,你怎么没睡啊?”艾菲还有些迷糊,说话的时候软软糯糯的眼睛也没完全的挣开。看的夏雨心头一紧,凑过去就在她的唇上盖了个章。  “睡了,只是刚醒了。”某人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餍足的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艾菲笑的一脸得意。  而被偷了香的艾菲,那残留的一丝睡意此刻也消弭殆尽了,小脸绯红的转过身不看他。  “既然醒了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夏雨贴上来一只手隔着被子将人环在怀里。  他说话的气息清楚的从她的耳边穿过,再加上他那令人遐想的歧义句让艾菲不自觉的血流上涌耳朵红的能滴出血来。“做……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啊?”艾菲的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原本这么说就是想要逗逗她,他的小女友很容易害羞,而她娇羞的模样总能让他心头一软什么事情都能忘却,但是他也知道,看起来这么软萌的小兔子,着急了可是会咬人的,所以也不再继续逗她。“我们起来去看日出吧。”  艾菲一顿,松了一口气但又隐约的有那么一丢丢的失落。“好。”  天色微量,虽然是夏季但时间尚早又临近水边所以气温略微有些低,害怕艾菲冻着了夏雨随手从洗手间拿了条宽大的浴巾披在她的身上,两人依偎着靠在阳台的藤木椅上看着水面默不作声。  天上的星星隐约还挂着几颗,水面的那头开始微微泛起了鱼肚白,很开日头就会从那边升起来了。  “那时候你一个人坐在这儿看日出时在想些什么?”将艾菲用浴巾裹紧搂在怀里,夏雨附在她的耳边轻问。  他说话时的热气传到耳朵了有些痒,艾菲本能的将身体往后仰了下。“那时候好像也没想什么,又好像想了好多,记不清了。”艾菲摇摇脑袋。“来着之后每一天都过得像梦一样,一时觉得很真实一时觉得很虚幻。每一天都刻意的不想你却总是事与愿违走到哪儿都会想起你,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疯了。”  “以后我们在这里安家吧,盖一所小房子然后生个一儿一女,我叫他们弹琴唱歌你叫他们读书写字。”夏雨打断艾菲的话,用手扳过艾菲脸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很认真很认真的说。  艾菲的眼睛弯弯的笑着,丝毫也不犹豫的说了声好。其实,不论在哪儿里,只要那个人是你就行,其他的并没有那么重要。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夏雨希冀的眼神瞬间变成满足的笑意,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天边已经泛白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丝朝阳的光辉,两人静谧的坐着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从水面升起,然后将千万缕的阳光落入人间。  上官杰抵达昆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左右了,一下飞机才想起来自己压根没有艾菲的定位信息。暗自咬牙,带着人找了家餐馆进食顺便想办法搜索夏雨和艾菲的消息。  Jan受到上官杰的指令之后便开始极尽所能的搜寻他们的足迹,他想这也许是自己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对于当初他的帮助自己为他做的事情足以作为回报了,上官家一旦出事那么上官杰的这家公司一定也会被牵连进去,只要他们细心地查就很快就会发现其中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他自己怎样无所谓,可是他不能不管他喜欢的人,所以办完这件事他会带着她离开天使基金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过平淡的生活。  上官庭一个人呆在书房里从日落到日出,不断传来的坏消息对他的打击巨大。上官夫人冷静下来后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面对上官集团的现状她一个妇人家自是帮不上什么忙,比起担心公司怎么样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丈夫现在怎么样了。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那么长时间了不吃不喝他那副身子骨哪能吃得消?  边想着边亲自下厨给他熬粥,有准备了几个小菜,等做好了之后端了上去。  敲了敲房门上官夫人才开门进去,书房里上官庭背对着门口,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有转身。  上官夫人走上前,将东西放到书桌上,自己绕过桌子站到上官庭的身侧拍拍他的肩膀,“吃点东西吧,就算有什么问题先填把肚子在想办法解决。”  上官庭抬头看了眼妻子,然后垂下眸子摇摇头,“没有胃口,你吃吧。”  “你是一家之主你要是倒了我该怎么办?况且你这副身子骨你以为还是年轻的小伙子吗?经得住你这么糟蹋?”上官夫人一边念叨一边端过粥递到他的手上。  上官庭愣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去只是迟迟没有动它。  “要不要把阿杰叫回来?”上官夫人问。  “还是不要叫他回来了,上官家的状况现在叫他回来也挽回不了什么,与其让他回来看见家里变成这样还不如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况且他不在也好正好可以摘干净,我这个做父亲的别的帮不上他的但至少这时候不能拖累他。”上官庭将碗放到书桌上低声道。  “为什么人家突然就来查了呢?咱们不是一直以来都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上官夫人再怎么不懂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又怎么会看不明白这其中的秘密的呢?可是她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老公真的在背地里干了违法的事情。  “在这个商场上有多少人是干净的呢?只不过我们上官家的碰到了钉子栽了跟头罢了。”上官庭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道。  “就没有办法挽回了吗?”上官夫人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瞬间苍老了好几岁的丈夫,说不出的辛酸与担忧。  上官庭摇摇头,该找的人该想的办法他都做了,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等待最坏的结果。  只是这个结果来的比想象中的要快很多,窗外警车的鸣叫声昭示着他等的结果已经到来了。一群警察冲破管家的阻拦直接冲进了上官家,站在客厅里环视着四周。  上官庭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不畏不惧的走了下去。  “上官庭,你涉嫌偷税漏税、非法交易、以及故意谋杀罪请随我们回警局接受待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带走!”为首的警察一见到上官庭立马开口,然后毫不犹豫的将人铐住。  追下来的上官夫人看着丈夫被警察带走的背影再也忍不住的失声痛哭了起来,这个家就快要碎了。  上官杰收到Jan传过来夏雨和艾菲的消息时刚好从餐馆的电视里看见上官庭被警察带走的新闻,手中的杯子被活生生的捏成碎片,玻璃将他的手划得鲜血直流,身边的亲卫见状立马找来纱布和药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全程上官杰就像是一个玩偶一样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等到包扎好之后上官杰才咬着牙关轻轻地说了句走。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全身散发着森森的杀气,就连身边的亲卫也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上官杰直接找了辆车直奔大理。只是Jan发过来的只是大概的位置所以上官杰他们到达大理之后却也是很难搜寻到两人的踪迹,但上官杰却没有放弃,带着人一个一个地方的找,想着他们怎么着总的休息吧,所以三人分头挨个客栈的询问。  这两天过得提心吊胆的,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想着上官杰或许没那么快的找到这儿,两人索性在客栈逗留了下来。  上午两人都没有出去,一直在客栈里看书看风景逗周末和周一玩儿。日子好像回到了曾经无忧的时光一样。  “以后我们也养两只金毛。”放下书夏雨看着一边和周末周一玩的开心的艾菲道。  “好啊。”艾菲想也没想的回答道,而后脸色一红小声的嘟囔着“谁要跟你一起养啊,我自己养。”  夏雨看着某人眼里全是宠溺的笑容,也不拆穿她的口是心非。
  我想在这样静谧的世界和你一起,一屋一院一庭花,有粘人讨喜的宠物有活泼可爱的孩子,他会慢慢长大我们会慢慢变老,时光不急不躁,即使年老也能恍然间回首时相视而笑。汝若许君一生一世,君可否之?  “要不要再去一次许愿树?”夏雨将书合上,起身走到艾菲的身边蹲下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脑袋,平率和她摸着周一的脑袋一样。  原本有些害羞闹脾气的艾菲被他这么柔声细语一问倒是生不起起来了,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应和“嗯。”  “走吧,起来收拾一下。”夏雨牵着艾菲的手起身的时候顺便将她拉了起来。  “这么快就走?我们收拾什么啊,不回来了吗?”艾菲有些小纠结,怎么的对于这里艾菲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情的,所以刚来就又要走心里还有些不舍。  “你要是想回来咱们还可以回来,我们收拾点随身的东西就行。”知道艾菲的小心思所以夏雨开口解释道。  两人一进屋上官杰就带着人来到了客栈,见着气势汹汹的三个人凌月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他们这样子可不像是来住店的。  “你好,请问是要住店吗?”虽然心里有所戒备但是开门走生意的哪有距之不理的?  “你是老板?”上官杰上下打量了眼凌月道。  “是,我就是客栈的老板,你有什么事吗?”凌月心里的防备又重了几分。  “我想请问一下这两天有没有叫夏雨的来住过?还有一个女孩叫艾菲。”上官杰直直的盯着凌月的眼睛。  一听夏雨和艾菲的名字凌月就谨慎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对面的这几个人倒是是谁,可看他们的脸色和周身的杀气就知道不会是他们的朋友或者家人,“没有,这两天都没有接待过你说的这两个人。”凌月脸上挂着得宜的笑意回答的很是自然。  上官杰一直盯着凌月的眼睛看,她脸上的神色如常不似说谎,“那能否将您的入住登记给我看一眼?”上官杰不死心的问。  “这不太好吧,看您这也不是诚信来住店是来找茬的吧?”凌月脸上依旧挂着笑,但说话的声音不觉的冷了好几度,凌月虽然看上起文文弱弱跟个知性的文艺女青年一样,但她却不是个好欺负的主,能只身一人在这个地方落脚开一家客栈,没点手腕她这儿能那么太平?显然上官杰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将她已经有些生气了便也不强求,毕竟她一个客栈老板也没必要包庇两个不认识的住客。“打扰了。”说完上官杰带着人走出了客栈。  等人离开客栈一段距离之后凌月来转身上楼,敲了敲夏雨的房门。  “请进。”正在收拾的两人听见敲门声不想也知道最大的可能只有凌姐,所以手上继续干活扯着嗓子喊道。  凌月一开门就看见两人在收拾东西,“你们这是要走?”  “嗯,我们想去香格里拉一趟。”艾菲抬起头笑眯眯的像个孩子。  “刚刚有三个男人来找你们了,他们,是什么人?”凌月也不跟他们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夏雨一听这话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艾菲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夏雨,眼睛里还带着些惊恐。见状凌月大概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那几个人是来找他们麻烦的。  “我刚刚把他们打发走了,担保不准他们还会回来,你们赶紧收拾好,我找人把你们送到香格里拉。”凌月果断的帮他们做好了决定。  “谢谢。”夏雨感激的看着凌月。  凌月摇摇头,“保护好她,还有你自己。”说完转身走出了客房。  有凌月的帮忙很快就找好了车,夏雨和艾菲对她的感激已经不能用谢谢来表达,‘谢谢’两个字似乎太轻太轻了,此时说的太多显得更加的虚伪所以他们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上车的时候两人都停顿了一下。  人生中总会遇见那么几个路人,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帮助你,你们也许不认识,你们也许不熟,你们也许只是擦肩而过的关系,而他们的给予却会给你无穷的温暖和力量。  面包车开出客栈之后不远就遇见了上官杰,夏雨和艾菲瞬间侧过脸,即使后排的车窗是紧闭的两人依旧条件反射的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上官杰几乎找遍了这一片的酒店客栈出租屋可一丁点夏雨和艾菲的消息都没有,站在马路上有些气急败坏的四处张望着。一辆面包车正好从他的面前经过,车轮压过马上的水坑溅了他一身的脏水。本来就心情不爽的上官杰这会儿更加的生气,抬头凶狠的瞪着驶过的面包车,而这一眼却从后视镜里看见了一张似乎是他很熟悉的面孔,虽然车子开得很快,只是稍瞬即逝的一眼。上官杰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和寻找了那么久的人擦肩而过,短暂的愣神了一分钟。  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打电话将其他两人召集了回来,三人在询问当地人之后租了辆车顺着艾菲走的方向追去。  因为那是去香格里拉的方向,所以当地的司机听他们一说就大概知道夏雨他们去的是哪儿,一路你追我赶直奔香格里拉。  知道上官杰迟早会追上来两人的心里反倒是多了些坦然,他们之间总归是要有一场正面较量的,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现在时间刚好该结束的就都结束了吧。  艾菲感觉到被紧扣的手指又紧了一些回头看了看夏雨,而夏雨刚好也静静地看着她,艾菲蹲了两秒弯着眼睛笑笑紧紧地回握着他的手。绝大部分的人都希望能有一份这样的爱情,即使你什么也不说,他也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在深爱你的人眼里,即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说话。  夏雨想自己该有多幸运才拥有了一份不用说出口也知道爱意深沉的爱情啊,所以他应该拥有更大的勇气来面上官杰才对。  信念是种很神奇的存在,有时候他对于我们来说毫无用处,可有时他对我们来说又坚硬如铠甲,刀枪不入。  司机师傅受累凌月的嘱托将人送至了旅馆门前才离开,两人也没有停留轻车熟路的直接从旅馆的侧面沿着石板路走到后山。这里并不是什么有名的景区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一路走来也没有遇到几个人,但是艾菲和夏雨还是注意到了路边的同心锁和许愿牌又多了一些,在清风的鼓动下发出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像极了木风铃。  半山腰处多了一处小摊位,老板是以为四十多岁的阿姨皮肤被日光晒得黝黑,见夏雨和艾菲上来了嘞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用有些蹩脚的普通话问他们“帅哥美女要不要买一块许愿牌和同心锁,山上有棵许愿树可灵了,只要许的愿望就都能实现,买一个吧?”  夏雨和艾菲相视一笑,灵吗?应该吧。夏雨牵着艾菲走过去,选了一把好看的同心锁又挑了两块许愿牌,就着摊主的马克笔各自在许愿牌上写起了自己的愿望。  两个人背对着对方,‘你不准偷看啊’相互警告着,却又时不时地回头想要偷偷看一眼,被抓包了就立马转过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写好之后将许愿牌揣在口袋里两人又十指紧扣的接着往山顶走去,长长的回廊里挂满了许愿牌一层一层的像是人工添加了一道屏障一样。两人找了个空隙将同心锁扣在回廊边的绳索上,沿着回廊直走到靠近崖边的许愿树,一人找了一边将自己的愿望挂了上去。  像是约定好的一样谁也没有去看对方的那块许愿牌,并肩站在许愿树旁遥遥看着远处的雪山,伴着耳边毫无章法此起彼伏的叮咚声,时间似乎放慢了他的脚步,冻结在静谧的只属于他们俩的时刻。  上官杰再来的时候正好遇见送夏雨他们来的那辆车,上官杰二话不说让司机将对方的车拦了下来,身边的亲卫心领神会的立马下车将人带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司机师傅被这阵仗吓坏了。  “你刚刚送过来的一男一女去哪儿了?”上官杰半眯着眸子,阴狠的看着面前有些紧张的司机。  “我……我……我不知道。”司机师傅摇摇头,因为实在紧张说话又有些说不利索,双手也有些哆嗦。  “你不用害怕,我没什么恶意,那两个人偷了我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必须要找到他们,你只用告诉我你把他们送到哪儿就行,不然我会把你交给警方说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到时候只怕你也是会被连累的。”上官杰笑笑的,语气平和的说道。  可是他的这些话却实实在在的唬住了老实的司机师傅,心里暗想,这两个年轻人看起来老老实实的样子原来还是个小偷啊,真是人不可貌相。然后一五一十的把旅馆的地址告诉了上官杰。  得到了地址上官杰把司机给放了然后赶往他说的那家旅馆。只是到那儿之后跟旅馆的老板一打听才知道两人压根没有来登记入住,再一次抓瞎的上官杰气闷的踢了一脚外面的石墩。“你去那边,你去那边没找到人别给我回来!”指着两个方向上官杰气急败坏的吩咐道。  亲卫接到命令丝毫不敢耽搁立马分头行动,出去找夏雨和艾菲。  上官杰独自站在那儿冷静了一会儿,环顾了一下周围决定问问周围有没有人见过他们。四处问了一圈也没有人见过他说过的两人,不死心的上官杰接着往前走挨个的问,终于从一位游客那儿得到了自己要的消息。  “这个女孩我刚刚好像看见过,她们现在应该还在后面的这座山上,那里有一个很灵的许愿树你可以去看看哦。”年轻的女孩还好心的建议道。  来不及跟女孩道谢,上官杰便收起手机直奔山顶。当他赶上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们并肩而立的背影,最该死的是连他自己都觉的很般配,般配到他恨不得狠狠地撕碎面前静谧的画面。  “夏雨!”叫出夏雨名字的时候上官杰几乎是用吼的,他的眼睛猩红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冲了过来。  夏雨和艾菲同时转过身来,在艾菲还没有看清楚的手他们两人便交上手了。上官杰虽然没有学过格斗但是他一直打篮球也学过拳击所以现在他出的每一招都快很准的直逼夏雨的命门,但因为失去了理智他的招式有些乱了章法。  夏雨在部队训练过所以对付上官杰一个人还是可以的,两人谁也不让着谁,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天翻地覆,任艾菲在一旁怎么喊着住手也没有人搭理。  血气方刚的两个年轻人越打越狠,从陆地中间一直打到了悬崖边,看着夏雨越来越靠近悬崖,艾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而上官杰则一声冷笑,看着被自己逼到悬崖边的夏雨他蓄力发起了最后一次的进攻,出其不意的飞起一脚想要将夏雨踢下悬崖,夏雨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在他刚要抬腿的时候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动作所以很好的躲了过去,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一招落空的上官杰身形一顿夏雨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再他出招以前先一拳招呼在了他的脸上,上官杰擦了下嘴角的血迹提拳挥过来却被夏雨一脚踢开,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恰巧被身后的树根绊住脚身体往后一倾向身后的悬崖倒去。  上官杰也没想到会这样,在掉下悬崖的那一刹那,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瞄准夏雨就是一枪,夏雨刚刚和上官打斗了一会本来就浑身没有劲了,此时把上官摔下悬崖以后更是精神一松,就没有看见上官的动作。  可是旁边的艾菲却是一直看着两人的动作,当上官坠崖那一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枪的时候,艾菲就知道了,惊叫一声“不要——,夏雨快卧倒!”  艾菲飞奔过去把夏雨扑倒在地,但还是晚了一步,子弹从艾菲的头部穿过,射进了夏雨的肩膀,不过幸好是艾菲提前惊醒,不然那颗子弹将要射穿夏雨的心脏。  夏雨被艾菲扑倒在乱石堆上,夏雨正好头部碰到了一块硬石,晕了过去,半天后才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发现艾菲趴在自己肩膀上,头部在流着血!  “艾菲,艾菲,你醒醒”夏雨摇了一下爱妃的肩膀,发现艾菲没有动,使劲掐了掐爱妃的人中,艾菲都没有反应,  巨大的恐慌向夏雨袭来,夏雨颤抖着手想要扶起艾菲,但是艾菲都软软倒躺在地上,夏雨一边用嘶哑的声音一遍遍地喊着艾菲,同时试着给艾菲做人工呼吸,但是做了半天艾菲依然没有醒来。  “艾菲你不能睡,你不是想知道我许的愿望是什么吗?我告诉你好不好,我许你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你不能抛下我知道吗?”夏雨哭着道。
  当夏雨抱着浑身是血的艾菲下来时吓坏了一旁的路人,“快帮我叫救护车快,求求你们快帮我叫救护车!”  反应过来的路人立马帮忙叫了救护车,有好心的游客立马上来帮忙让夏雨将艾菲抱到自己的车上,开着车送他们去和救护车碰头。因为有好心人的帮忙艾菲很快的就被送到了医院,但是因为艾菲的伤比较特殊所以那所小医院没有办法给她做手术所以将她紧急的送到了更大的医院。手术进行了很久,夏雨一直守在手术室的门外。  洋子和大墩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夏雨像是一个失了魂魄的玩偶一样痴傻的看着手术室的门一动不动的发呆,他们走过去,将夏雨一把搂进怀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杯。  “想哭就哭吧哭完之后像个男人一样振作起来。”大墩轻声道。  夏雨将脸埋在他们之间痛声的哭了出来。他的愧疚、他的担忧、他的焦虑、伴着咸热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上官庭被带走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夏老爷子的耳朵里,隐忍了这么久的夏老爷子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等着他呢,找来自己信任的心腹将自己手头上的资料交给对方命令他秘密的递交上去,这里面可有着上官庭想要销毁的证据。  人人都说夏老爷子是个狠角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关键时刻也可以牺牲,但又有哪一个父母是真的那么狠心的呢,他有他的顾忌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如果可以又怎么会舍得自己的孩子和孙子遭受那么大的劫难呢?更何况那是他夏家唯一的孙子,一根独苗苗。  “老爷,也是时候将小少爷接回来了。”管家不知道何时进来的,站在夏老爷的身边出声提醒道。  “你以为我不想?只是那臭小子跟他爸爸一样倔,他现在的心里指不定怎么恨我呢,想要他回来只怕是不容易啊。再等等吧,等时机成熟了他会回来的。”虽然嘴上喊着臭小子,可是夏老爷子嘴边的笑意和眼睛里的骄傲却是掩盖不了的。  不必再多说什么,管家也知道夏老爷子心里定是有了打算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  夏志远得到夏雨消息的时候刚从外地执行任务回来,听到妻子说起夏雨参加比赛的消息他还是为之震了的,没想到那么长时间没有消息的人会突然的出现在自己同一片天空下。  “爸爸,你都不知道我哥哥有多厉害,他唱的歌可好听了。”夏玲抱着夏志远的手臂一边不停地晃悠一边骄傲的跟他炫耀着。  夏志远宠溺着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是吗,哥哥那么厉害呢。”  “嗯嗯,那是!他可是我哥哥!”夏玲下巴一扬一副不可一世的小模样逗乐夏氏夫妻。  “那你有去看哥哥吗?”夏志远问。  “当然,不过我跟妈妈隔得很远没有和哥哥说上话。”一提起这事儿夏玲还有些小哀怨,原本比赛结束之后她想要去跟哥哥说说话的,可是妈妈却拉着她不让她去找哥哥。  看着宝贝闺女噘着嘴一脸哀怨的样子,夏志远回过头询问的看向妻子。  “还在跟我置气呢,抱怨我没有让她去找他哥哥。”樊文轻笑着解释。  “怎么不让她去呢?也刚好给夏雨接过来啊。”夏志远起身边挽着袖子边走过去帮着媳妇摘菜。  “夏雨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他要是愿意怎么会来到这儿了也不过来找我们,这只能说明这孩子心里还有一道坎儿,这坎儿他自己要是过不去谁也帮不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在他身后注视着他,在他需要的时候伸出手帮他一把。”樊文是名心理医生,所以她能精准的找出夏雨到的问题所在。这也是她为什么带着夏玲去看夏雨的比赛却不让夏玲去找他的原因,因为害怕他们的突然出现会无意中逼走夏雨。  夏志远明白妻子的用心,感激的拍拍她的手背。  “对了,上官家出事儿了你知道吗?”樊文问。  “嗯,回来的路上听说了,是时候给大哥翻盘了,虽然时间晚了些但是至少还有翻盘的机会。”  “嗯,只是可惜了大嫂,她是一个难得的好女人。”想起去世的陈乔颖樊文还是忍不住的惋惜。  夏雨、洋子、大墩三人在手术室门外守着的时候,有两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过来,“请问哪位是夏雨?”  夏雨后知后觉的抬起头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的警察,“我是。”  “您好,我们是警局的,我们需要跟您了解一下情况。”警察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好的,你们问吧?”夏雨低声道。  “请问开枪的是什么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算是我们的仇家吧,他用不正当的手段威胁我的女朋友跟我分手然后和他订过婚。”夏雨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手术室的门。  而一旁听见夏雨回答的洋子和大墩则被他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原来还是一个狗血的三角关系啊!  警察点点头很快的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接着问“你和里面的受害者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女朋友。”  “你不是说她和死者是未婚夫妻关系吗?”警察停下来诧异的问。  “是,但是前不久她就和上官杰解除了婚约,所以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一点也不矛盾。”夏雨的语气坚定。  警察点头,“那他为什么会坠下悬崖?”  “他一路追随我们来到这儿的,当他找到我们时就已经失去了理智,他跟我在山顶上打了一架,一不小心被绊倒摔下去的。”  “当时身边可还有其他什么证人?”  “没有。”  “好的谢谢配合,之后有需要的话还请您协助我们调查。”警察合起手上的本子道。  “好的。”夏雨点头应道。  警察走后已经是艾菲进入手术室的地三个小时了,这种不知道结局的等待太过煎熬,三个小时过得就像是三个世纪一样漫长。等到手术室的指示灯熄灭时三个人蹭一下站了起来围在了手术室门口。  “医生我女朋友怎么样了?”夏雨拉住走出来的医生迫切的问道。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因为伤及的头部所以病人的情况怎么样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  “您这是什么意思?”夏雨有些慌乱。  “也就是说,病人如果在四十八小时之内清醒过来的话那么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如果四十八小时没有清醒过来的话,她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医生说完之后也惋惜的叹了口气,拍了拍一旁呆愣的夏雨表示安慰。  “谢谢医生啊。”看着医生的背影洋子大声道。  “放心吧,弟妹这样善良的女孩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大墩搂着夏雨的肩膀安慰道。  艾菲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夏雨寸步不离的守着,洋子和大墩也不想打扰他们,前前后后帮忙办理各种手续,拼拼凑凑的拿出自己身上所有的积蓄帮艾菲交了住院费,然后就守在病房的外面。  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插满各种管子和仪器艾菲,夏雨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枚样式很简单的白金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不管她会不会醒来,不管以后会怎样他终将只会爱这一个女人。  在病房里呆了很久之后夏雨终于出来了,看着靠在座椅上睡得东倒西歪的两人,心里一阵感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比赛手头上也没有什么积蓄,这次如果不是他们俩慷慨相助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夏雨走过去,轻声的叫醒两人,“你们俩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儿就行了。”  洋子和大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让你一个人在这儿守着我们怎么放心啊,我都跟老板说好了请了几天假,放心兄弟哥哥们跟你一起守着。”洋子咧着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谢谢。”夏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说这两个字。  “嘁,哥哥们这忙前忙后的就只有一句谢谢啊?”洋子不满的挑挑眉,看着夏雨。  夏雨被他这么一说也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洋子接着道“怎么着也得给我们买完粥啊,我们可是空着肚子就赶过来了。”  夏雨愣愣的看了他们十几秒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转身去给他们买吃的去了。  “你干嘛让他去买吃的啊?”大墩不解的看着洋子。  “笨,不让他做点什么他心里是不会好受的,又不是不知道他这死小孩。”洋子大肆辣辣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听他这么已解释大墩也心服口服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他的脑子会拐弯啊!  从给洋子和大墩买了点吃的之后夏雨又钻进了病房,一直守在艾菲的身边,生怕她醒来看不到自己。  一守就是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就那么坐着。因为长时间不睡觉眼睛里全都是红血丝,在外面守着的洋子和大墩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冲进去拉人。  “这里我们帮你守着,你要是再不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躺在这里的人很快就是你了!”  “不用了,我在这儿守着她,我比较放心。”夏雨摇摇头。  “艹,你这是不放心兄弟怎么的,别废话了赶紧出去,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了,要是弟妹醒了估计也认不出你来。赶紧去休息一下吧。”大墩不耐烦的拉着人就往外走。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艾菲动了一下。  夏雨一把挣脱大墩的钳制冲了过去,“艾菲,艾菲你醒了是不是?”  洋子和大墩也立马围了过来,艾菲的手指又动了动,眼珠子也微微的有所转动,这一下三个人都兴奋了,大墩立马冲出去找医生。  只是自从大墩出去之后艾菲就再也没有动过了,任凭夏雨怎么呼唤也没有反应。  医生赶来之后给给艾菲检查了一番,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艾菲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她的生命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坏消息是因为子弹射中她的头部导致她的头部受损致使她陷入了昏迷当中,至于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谁也说不好。  但相对于死,昏迷对于夏雨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不管多久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对会等着艾菲苏醒的。
  艾菲已经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了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住院的费用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再住下去自己将没有办法支付医院的费用。更何况自己还欠了洋子和大墩一笔钱呢。思来想去夏雨终于做下了决定一个人走到走廊的尽头给电话里备注着‘小叔’的号码拨了过去。  夏志远接到电话的时候在家喝着茶看报纸难得的悠闲,听见电话响起的时候看了眼陌生的号码迟疑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  “小叔。”  “夏雨?”听见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夏志远还有些诧异。  “嗯。”夏雨轻应一声。  “夏雨啊,你现在在哪儿?”夏志远放下报纸迫切的问。  “我在丽江。”夏雨答道。  沉默了一会儿夏志远才轻声的说道,“回来吧。”  “小叔,我……我想拜托你件事。”夏雨嗫吁半天才说出口。  夏志远了解夏雨的性子不是走投无路的话,他一定是不会开这个口的,“有什么事就跟小叔说,还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我朋友出事了,做完手术在医院一直昏迷不醒这里的医疗条件不是很好我想给她转院去SH。”夏雨并没有说明对方的身份。  “他对你很重要?”夏志远试探的问。  “很重要!”夏雨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马上让人去办,你把你所在的地址发给我其他的我来安排你不用担心。”夏志远也没有多问直接应承了下来,他想知道的事情之后自然会知道,既然夏雨多开口求他了就证明那个人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又是任命关天的事儿自然是耽误不得的。  挂了电话夏志远立即给自己的老友打电话在医院安排好了接替工作又调了两名医生去丽江接他们,这样一来路上病人也好有个保障。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比较好,又打电话让人帮他订了三张去丽江的机票然后起身拿着外套就往外走。  樊文买菜回来正好和玄关的夏志远碰上,看着他拿着外套急匆匆的样子担忧的问,“你这是要去哪儿?又有任务了?”  夏志远直起身笑笑,“不是,我要去趟丽江。”  “丽江?去哪儿干什么?”樊文不解。  “夏雨那儿出了点事儿,我不放心还是亲自过去一趟比较好。”夏志远解释道。  “夏雨出什么事儿了?”一听夏雨出事儿了樊文也不禁担心起来。  “他在电话里没有细说,所以我才想亲自去一趟,放心吧应该没什么大事儿。”拍拍妻子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要是不严重,夏雨这孩子是不会给你打电话的。你赶紧去吧到了给家里来个电话,还有将孩子带回来吧。”樊文将丈夫推了推让他赶紧过去,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他将夏雨带回来。  夏志远点点头边出了家门,转身立马去了医院接到两位医生之后一起赶往了丽江。  给夏志远打完电话之后夏雨稍稍安心了些,松了口气的回到了病房门口,从外面的玻璃窗一直盯着艾菲。  “在站下去你都成望夫石了。”大墩手里拎着些吃的走过来。  夏雨回头看了来人一眼没说话。  “别看了,先吃点东西。”将人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将手里的吃的放到夏雨的怀里。  夏雨看着怀里的实物有些出神,半晌他抬起头看着大墩和洋子问,“洋子,大墩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去SH吗?”  “去SH干嘛啊?”洋子笑。  “就是跟你去SH我们能干什么啊?还不及在大理来的自在。”大墩接着道。  “星光传媒想要跟我签约,我决定回去跟他们签约了,我们一起回去一起做音乐吧。”夏雨希冀的看着他们俩。  大墩和洋子被这个消息震到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那个星光传媒?”洋子问。  “嗯。”夏雨点头。  “可,可是他们想要签的是你我们去干什么啊?”大墩有些丧气道。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乐队,在一起演出更加的有默契,与其花时间和金钱去培养我和别人的默契度,我想他们会愿意我自带团队的,只要你们愿意其他的事我和琥哥谈。”夏雨极力的游说道。  “你说的倒是很诱人,要不我们试试?”洋子笑。  一听这话就证明他们已经同意了,夏雨心里一喜终于露出了这几天一来第一个笑容。  京城:  上官家因为艾菲上交的材料上官庭被逮捕,据上官家找的律师估计,如果罪名坐实,将要面临十五年的监禁,上官夫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晕倒。  而上官集团因为没有主事人迅速的被盯着它很久的人瓜分干净,根据从上官庭那儿搜查来的证据警方顺藤摸瓜的查到天使基金的违法记录及证据,一举将它拿下。短短时间内上官集团易主,势头正强劲的天使基金也被查封,成了京城茶余饭后的一大热点话题。有人惋惜有人幸灾乐祸,更多的人是事不关己漠不关心。  夏老爷子,让人匿名提交的档案资料也被送到了检察官的手里,原本预计的十五年监禁因为夏老爷子的这一壶油烧的更大了些。一项一项的罪名一件一件的证据让上官庭逃无可逃。  “上官夫人,这官司真的没有办法了啊,警方已经掌握了全部的证据这根本就是一场必输无疑的官司所以我劝您还是别再挣扎了。”律师虽然有些同情面前哭的肝肠寸断的女人,但是这场官司任谁都没有办法打赢的,所以他只能给她自己一些建议。  “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哪怕让他减刑几年也行啊?”上官夫人的眼睛都哭肿了,面容憔悴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那里还有往日的雍容华贵的样子。  律师叹口气的摇摇头,上官夫人看着律师摇头的动作后眼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只是没能想到更让她承受不了的消息也来了。  两个穿着警服的人敲开上官家的大门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事吗?”上官夫人哽咽的问道。  “我们是来将死者上官杰的遗物送回来的。”两名警察公事公办的将手上的东西交到上官夫人的手上。  而上官夫人在听到‘死者’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两名警察久久的都没有反应,等到很久之后才缓缓地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东西然后晕了过去。  上官庭出事对她已经是极大的打击了,而上官杰去世的消息更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脆弱的神经终是不堪重负服的断了。  因为上官庭的罪名成立,夏志恒相对应的一部分也被翻案重新受理,但是他动用关系帮助陈乔颖和夏禾农业的事是事实所以还是得继续在监狱里呆两年,但是赔偿金足够他颐养天年了。  只是这对于夏志恒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即使他现在就能出狱又能怎样,他在乎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夏志远赶到丽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看到坐在病房外长椅上面身形消瘦、容憔悴的夏雨夏志远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起来。  而夏雨回头之间也看见了很久没见的小叔,他木讷的站了起来愣愣的看着想自己走来的男人。  “小叔。”夏雨低着头不敢看他。  夏志远拍拍他的肩膀,然后问道“你的朋友在哪儿?”  “这里。”夏雨指了指对面的病房。  夏志远身后的两位医生自觉的换好衣服走了进去,给艾菲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出来之后神色不是很好看了眼一旁的夏雨想了想道,“首长我们需要跟院方了解一些情况才能决定患者是否能够转院。”  夏志远点点头,这一点他知道所以一早就做好了准备,“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然后示意夏雨放心。  看着夏志远的背影夏雨深深地松了口气,洋子和大墩来的时候刚好和夏志远错开所以他们并没有见到夏志远。夏雨见两人过来了便让人收拾好东西做好去SH的准备。  “你们俩收拾一下东西这两天我们应该要动身去SH了。”  “这两天?那么快?”大墩诧异的看着面前淡定的夏雨。  “嗯,会有人安排我们回去的行程的。”夏雨没有过多的解释。  “公司那边?”洋子蹙着眉头问。  “不是。”夏雨不愿意解释,洋子和大墩也就打住不再追问。  “行,一会儿我们就回去收拾,反正也没什么东西不着急。”大墩大手一挥特豪气的笑笑。  谈话间夏志远已经带着随行的两位医生回来了,夏雨立马起身迎了上去,“小叔怎么样?”  “患者目前处于昏迷的状态,转院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丽江和SH之间距离有些远所以途中可能会出现一些突发状况。”医生吧可能发生的事情先说清楚好让夏雨自己做决定。  “最糟糕的情况是什么?”夏雨心头一震,心里隐隐作痛。  “也许永远也行不过来了。”医生有些不忍的说出了最坏的可能性。  “继续让她在这里醒来的可能性是多少?”夏雨握着拳头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这个我们也不好说。”医生摇摇头。  夏雨扭头看了眼病房里安静的躺着的艾菲很久之后才开口轻声道,“小叔安排转院吧。”  夏志远没有劝他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应了一声“好。”然后开始着手安排他们回去的事情。  洋子和大墩全程看着夏雨和那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说话,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好不容易等到那人走到一旁打电话来将夏雨拉了过来。  “夏雨啊,那人是谁啊?”大墩紧张的咽了咽唾沫。  “我叔叔。”夏雨淡定道。  “你叔叔是军人?”洋子小心翼翼的压着声音问。  “嗯,我们家是军人世家。”夏雨点点头道。  这个夏雨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所以洋子和大墩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感情你还是红三代啊!”半晌洋子才重新上下打量着夏雨道。  夏雨也不解释,很平静的看着他们。  “哈哈哈,怪不得你小子有那么好的身手呢。”大墩一副原来如子的点点头。
  夏志远打完电话之后立马转身走回来,这才注意到夏雨身边多出来了两个年轻人。  “这两位是?”夏志远看着洋子和大墩问。  “他们是我乐队的朋友,他是洋子,他是大墩。”夏雨指着两人介绍道。  “小叔好。”洋子和大墩一同喊道。  “你们好,我是夏雨的小叔,这段时间谢谢你们对夏雨的照顾。”夏志远笑着道。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朋友相互照顾,谈不上是我们照顾夏雨。”许是因为夏志远这一身军装的原因,洋子和大墩在他的面前有些拘谨,像是调皮的学生见到教导主任一样。  看了看时间,也到了饭点所以夏志远大手一挥领着一行人出去觅食了。  饭席间夏雨跟夏志远提到洋子和大墩一起回去的事情,夏志远也只是笑着应下了,也只是顺带捎两个人的事情算不得麻烦。  转院前还需要给艾菲做个检查然后做好转院准备所以他们决定在丽江停留一晚第二天再回去。  第二天一早夏志恒联系的医疗直升机就到了,在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的帮助下顺利的将艾菲送上了直升机。因为有专业的设备和医护人员的陪同所以一路上并没有发生预想中的意外情况,抵达SH之后医院的医生和专家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当艾菲一被推进医院就立即将她送进独立病房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查。  只是检查所得出来的结论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艾菲因为脑部受损所以陷入了昏迷,至于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这个谁也说不好。  对于这样的结论夏雨并不意外自己本来就预料到了只是不想相信罢了,可是现在似乎不想相信也没有借口了吧。  “夏雨,那个女孩是谁?”夏雨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夏志远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问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夏雨看了眼身边的小叔然后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地板沉沉的道。  夏志远了然的点点头,“她怎么会中枪?”这才是他想了解的,为什么他们会被人袭击艾菲受的还是枪伤。之前去丽江那边警局的时候他还在纳闷,虽然警方给了个解释但是,夏志远认为里面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夏雨并没有告诉他们实情。  “艾菲拿到了上官家的把柄以此要挟上官庭放了她并解除她和上官杰的婚约,上官庭同意了可是上官杰却不接受,他带着人从BJ追到SH,想要对我们进行暗杀,幸好我们提前做好了准备报了警并且上交了他们的犯罪证据,只是我们没有想到上官杰居然疯狂到如此,他居然暗地里买了枪支弹药想要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当时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的局势很被动,所以在警队的协助下我们脱身去了YN想要躲开他,呵,谁知道他居然也追了过去。我们前脚到他们后脚跟上,逃无可逃。我们在香格里拉终于正面碰上了,当时他已经失去了理智跟我大打出手,打斗的过程中一不小心跌下了悬崖可是就在他摔下去的那一秒向我开了一枪,当时我体能耗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艾菲却看见了,她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我是没什么事儿可是她却……”夏雨很平静的讲述着这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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