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如何让牛肉变得很嫩会不会变得愚钝

他们说我是一个热爱美食的文学家,此话不假

那些比你懂得美食真谛的人只是关注了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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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每一篇《独食儿》都能成为你们的夜伴小零食,

也希望看到你们的评论和后台的留言。

魏璎珞和我最大的区别是

宫斗剧看多了,出神的时候,就会臆想:

我要是穿越回清朝,一定斗死满宫嫔妃,

每天一个花儿样,逗得乾隆就连骂张廷玉的时候,都是面带憨笑的。

然后全面接管御膳房,教御厨们做全球各类的美肴,第一道菜就是给皇上做一碗越南牛肉河粉,让皇上下了朝就往我的宫殿跑。

如果心血来潮了,在养心殿后院搭一个戏台,搞一个【大清好声音】,让嫔妃们做学员,PK歌技,皇上背对着听歌翻牌子。

以上臆想当真应了那句话,“吃饱了,没事儿干”

于是就想起这一年多我为了吃,干过的心血来潮的事儿:

A.有一个周末的晚上,看《怒火街头》,突然很想去香港吃烧鹅,当天晚上就订了第二天早上的飞机去香港,吃完后,又订了那晚最后一班飞机回京;

▲近1年多,吃过最喜欢的烧鹅是香港老文化中餐厅的

B.还有一次就是打飞的回重庆吃豆花饭,吃完后直接从重庆飞另外一个城市出差,爹妈都不知道我回重庆了,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不留下任何罪证;

▲重庆的豆花饭简直就是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C.去年9月想去大连吃皮皮虾了,也是临时兴起,第二天开车,环渤海湾自驾,开到大连吃海鲜;

剩下的D到Z改天再慢慢跟你们聊……

▲大连的除了有美味的海鲜,还有惬意的海景,也是一个很适合自驾游的城市

所以梁先生去巴黎喂鸽子,喂完就回家的故事,肯定不是杜撰的。

是人都会有冲动的时候,面对美食的勾引,我的抵抗力基本上就是一个摆设!

这不,前不久,再一次心血来潮,就是为了一碗越南河粉。

从今年夏天开始,每次写作,我就听陈百强的歌。说来也怪,我以前一直分不清陈百强和张国荣的声音,只觉他们的歌都一个样儿,现在总算是分清楚了。《涟漪》这首歌,这几个月天天晚上听,这是陈百强在1981年发行的,旋律和歌词都好喜欢,特别是开头的那一段钢琴声,简直让人心醉。这篇文章的最后收笔,正好这首歌放完!

我不喜欢色眯眯的人,貌似这样的人,应该大家都不会喜欢,但是蔡澜例外。

被人称为上世纪“香港四大才子”的蔡澜,并不是以吃著名,而是以“色”出名

虽然古人都觉得,”不风流,枉为才子“,但是如果太过露骨,也是不招人待见的。

其实有时候读蔡澜的文字,是有代沟的。(后来读汪曾祺,代沟更是深)

若换成,我和他是同年人,一定很烦这样的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别人,

“我爱美女,我爱美女,我爱美女”。

如果,不是因为走入这个行业,我可能不会知道新加坡有个美食家叫蔡澜的。

这很正常,就像现在很多政治/经济大师,我也不知道,但是在其行业里,可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然后我和我经济圈的朋友聊天时,就会有这样的对话

“这人谁呀?”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朋友,指着台上演讲的人

“What?他都不认识,他可是XX XX XX 呀。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吧”

我身边很多人其实都不认识蔡澜,还有一半以上从来没有听过此人名字!

没关系,他不是今天的重点,

他的河粉,是今天的重点。

从首都国际机场坐飞机到香港要3个半小时,

如果只是为了一碗河粉,大可不必,

但是,如果是为了寻找恋爱的味道,我觉得还是可以花费银子去试一试的。

因为蔡澜说,吃越南河粉,能吃出恋爱的味道。

“好吃的牛肉河粉,用汤匙舀了一口汤,喝进口,从此上瘾,一生一世,都想追求此种味道。这个说法,一点也不夸张。

初尝牛肉河粉,是数十年前去越南旅行,坐在一间露天餐厅,远望长堤上越南少女推着脚踏车经过,身上穿着一件像中国旗袍的衣服,丝质,开高衩,但还配了长裤,也是丝质。全身包裹得像一颗粽子,肌肤一点也不外露。

但是,当微风一吹,布料紧紧贴在她们的身上。这时候,你会以为她们是全裸的,身上每一个方寸的肉体都看得清清楚楚,诱人至极。

面前的这一碗牛肉河粉,灼得刚刚够熟的生牛肉,色泽有如少女唇部之粉红。河粉纯白米制造,像她们身上的旗袍,如丝如雪。

再将这一口汤喝进口,像一场美妙的爱情,已经达到了高潮。”

《为了一碗牛肉河粉》By蔡澜

请用心感受这一段桃色盎然的文字,你们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说蔡老先生色眯眯了。

所以,冲着这一段文字,在阅读此文的各位,是不是也已经有点心血来潮,想飞到香港吃河粉了?

【蔡澜PHO】开在中环的【威灵顿街】

这条街原本就是半部百年香港美食史,你完全可以从早晨一直吃到宵夜,都不用出这条街的。

▲镛记酒家在香港已经有半个多世纪,属于家族生意,已经做到第三代,也是米其林一星餐厅。曾经的烧鹅尤其出名,不过近年来,我觉得质量没有以前好了,没有去过的朋友还是可以去尝一下。

▲翠华在内地也有,但是我觉得和香港不是一个品质的。翠华在香港的生意还是非常好,任何一家分店在饭点都是排长队的。

—————插播【威灵顿街】24H玥食攻略:

7:30 AM在百年老字号的【莲香楼】品香港早茶,这里有我觉得全港最好吃的【马拉糕】,是可以PK【陆羽茶室】的茶餐厅;

10:45AM到香港米其林指南推荐的【沾仔记】吃一碗诚实守信的【云吞面】,因为这里的云吞馅料十足,绝不假人,如果胃口大的,可以再点一碗【三宝捞面】;

Add:中环威灵顿街98号地铺

13:00PM到香港最接地气的连锁店【翠华餐厅】吃一粒【奶油猪仔包】和【红豆冰】,感受一下,无论是明星还是老百姓都会“来翠华说天光”;

15:15PM到颜值在线的【espuma】点一份【Cottoncandyfondueteaset】下午茶,拍下来发朋友圈,你会成为30分钟内朋友圈点赞次数最多的人;

17:50PM到排着长队的【蔡澜PHO】吃一碗牛肉河粉,用心感受一下蔡先生说的恋爱之意,然后给另一半打个电话;

21:10PM到我很喜欢的【VEA Restaurant and Lounge】吃一顿浪漫的创意融合法餐,花1900元港币与米其林1星港厨来一次,从味蕾到心灵的对话;

23:30PM潜入隔壁的【兰桂坊】喝一杯没有掺水的威士忌,带着迷迷瞪瞪的神色回到酒店,在美食的温柔乡里,与抱枕同眠。

FYI:我是给了攻略,但请各位小主们分着日子吃,别真一天吃完了,我可开罪不起大家的胃。

▲从威灵顿街往下走,就是中环,正确的说,威灵顿街其实就在中环。吃完饭,就可以在中环逛街。到了晚上,这边人声鼎沸,非常热闹。

所以,【蔡澜PHO】开在这条街上,可以看出老板的自信。

的确,当晚,就【蔡澜PHO】一家在排队,我排了25分钟

今日独食儿:蔡澜PHO

▲刚开店的河粉店,人超级多,如果想去吃,一定要早点

吃独食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找自己喜欢的“饭搭子”

1个人,和另外1个人,独食儿X2 ,即,分享独食儿。

于是,我叫上了9岁那年“同桌的他”

小学时代的老同学,Frank L.

还因为,老同学长期和另一半分隔两地,

既然蔡澜老先生说,他的粉有恋爱的感觉,这种好事儿,还是可以叫上老同学一起吃粉思佳人。

吃了一辈子,为什么到了70多岁,才想要开餐厅?

这里有一个美味的“爱情故事”~~

▲蔡澜推荐的澳洲墨尔本【勇记】

30秒,快速读完蔡澜与越南河粉的爱情故事:

17年前,蔡澜在越南的街边吃了一碗河粉,从此这碗河粉让他魂牵梦萦,

便开始了长达17年的寻找和思念,

后来因为越南的战乱和政治局势的社会问题,那家餐厅摊消失了,传统手艺的河粉也消失了,

此后,在漫长的岁月里,蔡澜满世界的吃,就是想找寻曾经的味道,

直到在几年前的澳洲墨尔本的【勇记】终于找到了那个味道,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要开一家越南河粉餐厅的想法,就在蔡澜心中扎下了根,

终于在2018年的夏天,蔡澜与【探鱼】&【撒椒】的品牌创始人王力加、李品熹夫妇,一起合开了【蔡澜PHO】

PS: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深圳分店也开业了,就在深圳海岸城,深圳的食友们,明天就可以去尝鲜了!

蔡澜曾专门写过一篇有关【勇记】的文章,看过后,我倒是对【勇记】的牛血汤很是向往,

蔡澜是这样描述牛血汤的:

“店里卖的牛血,是用滚得最热的汤去撞出来的,牛血一下子变成软软的个体,汤极鲜,血也当然比豆腐好吃得多。”

所以下次再去墨尔本,记得去拔草【勇记】

▲餐厅刚开业,人手不够,原本有两层,但是目前只有一楼开放

▲一楼分外室和内室,两个区域,整个面积还是比较小,香港嘛,又是在中环,寸土寸金的

招牌河粉:特别牛肉汤河粉(128元/份)

小食配菜:香茅烤猪颈肉(68元/份)、泰国金柚沙律(42元/份)

2杯饮料:青柠香茅冻(19元/杯)、泰国青椰(18元/杯)

▲1-特别牛肉汤河粉 2-香茅烤猪颈肉3-泰国金柚沙律 4-青柠香茅冻

我自己是很喜欢吃河粉的。

作为南方的孩子,水稻是我们的母亲,虽然重庆并不以河粉这道佳肴为主,但是我们对于粉,都是不排斥的。

再往南边去,到云南、广西、广东,那就是粉的天下。

河粉、米粉、濑粉、陈村粉……,从初一吃到十五,顿顿都可以是粉。(这里插播一个广告,佛山的陈村粉,简直好吃到头发翘起来!珠三角自驾的佛山站,我会给大家分享。)

▲餐厅海报的漫画是蔡澜御用漫画家苏美璐所作

后宫鲜肉三千,独爱一碗越南PHO

我不是一个“粉痴”,但是却尤爱东南亚菜。

近些年差不多把东南亚又走了个遍,很确定,除了中国菜,东南亚菜是我心目中全球排第二的国际菜系。

因为炎热潮湿,又闷热,东南亚的很多菜,都以酸甜口为主,

我从小就喜欢吃酸的东西,所以东南亚菜系,吃着很是顺口。

那么,对于生在新加坡的蔡澜,喜欢河粉倒也不稀奇了。

PHO,是河粉的意思,最早起源于广东

在新加坡,叫做“条”,到了越南被称为PHO,同音“佛”。

越南本无PHO,在20世纪初的时候,由广东移民带入。

而如今,PHO已经成为越南国菜

2016年5月份,奥巴马在越南与CNN美食节目主持人,名厨安东尼·波登(不幸的是,今年6月8日波登自杀身亡)一起吃PHO的这张照片,还记得吗?瞬间刷爆全世界。

蔡澜说越南河粉,是他一生吃过最难忘的美食,虽然我觉得有点夸张(毕竟,我觉得比越南河粉好吃的还有很多),不过也足以说明,河粉这道缘起于中国广东的料理,还是很值得你打飞的来香港试一次的。

【蔡澜PHO】的「特别牛肉汤河粉」是店里的招牌,属于汤河粉(还有干河粉),就是闭着眼睛点,也得点这道。

一碗合格的越南河粉,要从4类食材去评判等级之分:

1-河粉、2-牛肉、3-汤底、4-配菜

既然是吃河粉,那么它是最重要的。

这就跟红烧牛肉面一样,就算红烧牛肉做得再好,面条如果死气沉沉,也是会被客人写差评的。

【蔡澜PHO】的河粉很有弹性

颜色呈半透明乳白色,每一根河粉上,从汤里面夹出来时,都还挂着星星散散的油珠子,看着就很诱人了。

放到汤里面涮一涮,再捞出,小心翼翼的嘬一口,并没有断开,然后用力将整条吸进嘴里,

此时不忙着马上嚼烂,赶紧喝一口汤,伴着汤一起嚼,便不会粘牙,且味道更加鲜美,与汤汁滚在一起的河粉,才更加爽口。

这是越南河粉的大主角,就是电视剧里面谁死了,Ta永远死不了的超级大主。

「特别牛肉汤河粉」都是用的生牛肉

将牛肉切成薄片,以平躺的姿势,直接轻放在热烫的河粉顶层

如果你喜欢吃较生的牛肉片,请一定不要一上来就直接将牛肉和粉一起搅拌,

可以夹起一片牛肉,放到汤中央,涮一涮,捞起来,再放到汤中央,涮一涮,看到生牛肉片的纹路变成一丝丝粉嫩红色时,吃进嘴里,

嗯,此刻,你便有与20岁的小姑娘舌吻的感觉了。

如果你喜欢吃熟一点的,那就在河粉端上时,直接搅拌,用河粉和配菜将生牛肉片盖住,过30秒,生牛肉就会变成7分熟了。

此时的肉质,在高温的抚摸下,会变得更加有弹性,肉的边沿呈现出自然卷,牛肉的颜色,也变成由浅到深的渐变颜色,就像是【创造101】少女们即将登台前扑的腮红,从脸颊到颧骨,也是由浅到深的。

「特别牛肉汤河粉」除了牛肉,还有百叶、牛丸等,这个一看就是受了香港美食的影响,选择性更多,口味层次度更高,对于“吝啬”之人,会觉得物有所值。

汤底是越南河粉的灵魂,是这道菜的精华,是蔡澜回味了17年的最大情结。

「特别牛肉汤河粉」的汤底绝对对得起我的这张机票钱!

第一口,就已飘飘然,跟吸了大麻似的,连喝3大口。

“哇~不错,不错,不错哦”看来也合老同学的胃口。

“以后你可以带香港同事们过来吃粉了”,后来在走之前,又带老同学去吃了一家很棒的日料居酒屋,吃完这两顿后,老同学打算将他以后在香港的饱腹大事儿都委托给我了,哈哈。

此汤,不油腻不厚重,还有一股回甜的味道,在大热天喝很是清爽。(我去的那几天,香港正是最热的时候,热得让你怀疑人生…)

不过唯一,在我看来不是很完美的,就是有点偏咸了。(我确实属于吃得很清口的人)

只是蔡澜的口味就是比较重的,

他专门写过一篇赞酱油的文章,生动的描述了自己离开酱油可能会“活不下去”。

因此,我也就不怪【蔡澜PHO】的汤汁偏咸了。

如果在家做河粉,一定要熬牛骨头汤,味道浓郁自带味精,所以越南河粉的美味玄机都深藏在汤底中。

【蔡澜PHO】河粉的配菜,是单独一个小杯装着的,里面有豆芽、香茅、薄荷、大叶罗勒等。

上菜的时候,放在河粉旁边,

吃的时候,直接全部倒进汤中。这倒很像是云南过桥米线。

越南河粉的配菜,没有什么秘诀,就是一定要选用最新鲜的蔬菜。

一定要在菜市场买当日清晨的蔬菜,当你把蔬菜泡进汤汁后,汤汁会立刻产生氧气分子,也许这就是让汤汁产生“回甜”的原因!

如果嫌汤比较咸的,可以多来一份配菜,或者多加一份粉。

【蔡澜PHO】加粉是免费的。

吃河粉的当口,配着猪颈肉一起吃,就不觉得一碗河粉“寒酸”了。

这里的猪颈肉烤得刚刚好,非常的嫩,而且还很有嚼劲,与酸酸的河粉一起吃,就像是夏天里到海边冲浪,激情四射。

我不知道老同学是否吃出了恋爱的感觉,我要是问他,他肯定是say no的,金融出身的男人们大多不感性。

至于我呢,其实也没吃出来,食间都和老同学拉家常,忆童年了。

不过蔡澜老先生想要与大家一起分享,“一生最难忘”的越南河粉的心意确实是吃出来了,满满一大碗的河粉像是在说,

“不好意思,让各位客官等了17年!”

一个心血来潮,飞往千里之外的街道,与老同学叙旧喝酒;

第一时间,拔草77岁蔡澜先生开的餐厅。

这个,整个香港娱乐圈和亚洲美食圈都可以为他作证。

他自称,看美女是他的职业。

蔡澜有一本书叫《愿你成为最好的女子》,将他70多年与女人打交道的经验都写了出来。

里面有些片段着实很好笑,很犀利,也很色眯眯,必须和诸位分享。

女人有一技之长,就能选择人生。

我就数了数自己的一技之长,

感觉,我必须得活够300年,我的人生才算完。

没有腰线的女人,没有未来。

蔡澜表示,他看女人,最先看腰(各位阅读本文的直男朋友们,请告诉我,你们最先会看哪里?)

这确实是我知道的第一个男人说,看女人最先看腰的,居然不是脸和灵魂?哈哈哈。

当时读完后,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和腰杆(我正在大口吃冰淇淋),摸完后,我安心的继续吃冰淇淋,心中默念,我还是有未来的,我还是有未来的。

好女人永远往好的方面去想,少一条筋,

嗯嗯嗯,猛点头,不能再认同。

看穿不说穿,才是“长久相爱”的千年不变定律。

大智慧的女人,都是“愚钝”的小可爱。

蔡澜觉得这类“少根筋”的女人是上帝赐给的,可见他曾经也是遇到太多自以为聪明的八婆了。

Bytheway,蔡澜在描写八婆的文字上也很有趣,我总能笑出声,特别是把丑女人形容成陈水扁的那一段,栩栩如生。

总的来说,蔡澜喜欢自由、知足,求上进的女人,如果正好这个女人还是一个美女,那就Perfect了。(感觉像在说废话)

自由,求上进,还是很多人都能达到的,只是知足嘛,

“你会因为吃了一碗越南河粉而兴奋好一阵子,快乐一个月吗?”

我想了想,蔡澜说的“自由、知足、求上进”这和女人喜欢的男人类型是一样的标签。

女人都喜欢有学识、懂克制、能赚钱的男人,正好这个男人还是个帅哥那就Perfect了。

但是蔡澜的太太,并不是一个绝色美女,这并不符合他的审美。

由此可见,我们等的,还是能拥有前3个标签的人出现。

那天吃完河粉,老同学带我去了一家风景非常棒的天台酒吧,

可以看整个跑马场,也能看整个灯火荣光的中环,还能望见维港的漆漆夜景。

聊起了很多小学趣事儿,

那些他记得,我已经记不得的,或是,我记得,他又忘记了的囧事儿,也终于找到,我到底是从几岁起开始关注尤文图斯的。

然后就是各自的工作生活。

我们生活的城市,有很多情侣或夫妻都是“看不见的恋爱”关系,

这个和在不在一个城市生活,没有绝对的关联,

有可能,生活在一个城市,但是却也不见得能时常见面。

时间一长,彼此也就习惯了,一旦进入“习惯”模式,就很可怕了。

在一起的时候,立马扮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不在一起的时候,立马分饰“我就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应该作为一门社会课题,放到社会学专业里研究研究。

我们想要的一份稳定关系(注意,一定是稳定的关系),

是不是,真的要天天见面,不一定,

是不是,非要等着对方,才能做某一件事情,更是不一定。

比如,我很想去香港吃这碗河粉,要是非要等着另一半,可能到2020年东京奥运会开完了,也未必能吃得上!

索性,就自己潇洒的把事情给办了。

我逍遥的时候,也许他也正在精彩,both win,这不是很好吗!

你可能会问,那这叫爱吗?

怎么不叫爱,这才是真正的爱,好不好!

所以蔡澜喜欢的“自由、知足、求上进”的女人,是因为他也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年代其实这样的女性还是很多的,他老人家要是年轻个20岁,估计会更风流。

不过,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会再加2个条件,

“自由、知足、求上进、爱读书、好写作

有句话叫,爱读书,会写作的人,自有另一个小宇宙,别人不用走进来,自己就能活得通透。

能在年少时就活通透的人,太少!

当然,蔡澜早已经通透了。

如果你还在为情所困,可以读一读蔡澜,如果为食所困的话,看玥食记就好啦~~

世间何其大,美食那么多,情爱都只是弹指一挥间,

直到你遇到一段稳定的关系,Ta一定不会让你有所困,此刻的你,一定跟我一样是快乐、自由、吃饱了没事儿干的状态的!

不过,聊女人更一针见血的还是张小娴。

“最能反映女人品位的,不是她的衣着、爱好,也不是她开的车、看的书、家里的装饰,而是她爱上一个怎样的男人。即使她在其它方面品位优雅,若爱上一个差劲的男人,便功亏一篑”

如果遇到天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另一半(男人也一样),请当机立断打入冷宫赐死。

愿大家的恋爱关系都能够如磐石般,雨下不塌,风吹不垮,雷劈不断,

爱得稳定、坚韧,有风骨!

本篇文章,我会在评论留言中,挑选一条我最喜欢的,送给这位朋友蔡澜的《愿你成为最好的女子》

独食儿|跟我说说,你把胃交给谁了?

独食儿|我和蔡澜都喜欢的海南鸡饭,你要不要也来吃一口?

独食儿|第3话:到青霞的伙食堂偷听墙角

昨晚穿越回北宋的惠州,在西湖边被苏东坡和王朝云撒了十斤狗粮 | 自驾游·环珠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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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去年的秋天。那天早上练车了回来,中午如常在西一点了两荤一素一碗汤。丰盛的午餐过后走出食堂,按往常该是回寝室饱饱地睡一觉,但那天慵散的阳光不偏不正地晃着,空气也是格外的好,操场上一群人踢着球,心里突然像是被猫爪子死命地挠着一样,无端地躁动起来。但是想了半天又觉得实在无处可去,于是就把睡觉的地点从寝室换到了图书馆门口的一块大石头的向阳侧。

   如雨露一般倾泻下来的阳光在身上浮动,让人的慵懒又增添了半分,四肢摊平伸出去,感觉全身又撑开了半个骨节。那阵噼里啪啦的脆响,伴随着一阵微麻的酥爽猝然袭来,简直幸福得一塌糊涂。

   当然猝然袭来的也不只是这些十分爽快的感觉,还有手边毛茸茸的一团。懒懒地躺着不想去看,只觉得毛发细软,手感十分不错,便没做多大反应。直到手上的感觉突然空虚,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便觉得肚子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说来肚子上挨的一下没多大力气,更像是一颗柿子掉到了绵软软的絮子里。不过要真是柿子,以我的胃口肯定直接囫囵剥了扔进嘴里细细地咂着,然后在草坪上草草地清理一下手指。但这碧空之上显然不可能掉下什么自然的果实,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一击倒是弄得心里咯噔一响,全身像触电一样弹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坨黑色下一双黑色的珠子若有若无地对着我。

   早听闻我校东九有学霸猫一只,常常潜入课堂之中与来来往往的学子共同聆听老师们的教诲,也曾听闻一湖之隔的某高校素有“猫12”之称的宿舍楼里形形色色神猫的各种秘闻轶事,但这只全身乌黑的猫显然不能和其他任何猫混为一谈,他眼里闪烁出的异样光芒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总归不能怕和一只猫对视吧。”心里琢磨着这么件奇怪的事情便又多看了他一眼,那眼里除了似有似无的威严好像还有点莫名其妙的不屑。“难道连猫都鄙视我?”我有点不爽,猛地站起来。毕竟嘛,动物界都是以体型来估计战斗值的,不然技穷的黔驴也不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让那只虎视眈眈的老虎敬而远之的对吧。话说回来,我当时一脚蹬得太猛,起来一个踉跄,差点往后翻过去。等我站稳一看,那只猫果然不见。“不过是只猫。”可正当我心满意足地准备再躺下的时候,发现这猫懒散地伏在我刚刚躺着的地方。连背都没拱一个,简直像是对我无情的嘲讽。

    一瞬间我变得怒不可遏,伸手去抓,满以为他会机灵地躲开,却十分意外地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被拎起来的猫前后都无力地耷拉着,像是一杆用绳子做的称,别提有多狼狈。我心里想笑,原来不光蛇有三寸,猫也有嘛,看看他的样子觉得之前的烦躁得到了不少慰藉,再想看看他惊恐的表情,不想却对上了一脸的无可奈何。

   “最烦你们这些人类了,总以谦谦君子自居,却老是干着强盗的勾当。”这一句抱怨可是把我吓得不轻。

   倒是有个朋友说他在去云南旅游的时候,随意地“喵喵”都能换来各式各样的猫族热情的回应。一路上喵来喵去十分有趣。只是回来之后他似乎丧失了这项技能,无论他多么卖力地“喵”,眼前的猫也根本不为所动。他于是得出结论,就像人有不同的语言一样,不同地方的猫也有各自的猫语,而他只是凑巧掌握了云南地区猫族的方言罢了。

即便是这个故事我也没有全信,更何况现在是猫在跟我讲话!突然整个人就放空了,你要说是被吓懵了我也同意。“喂喂!你抓紧点,我快掉下去啦!”又一次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我假装镇定地说:“不是说猫可以从很高的地方摔下去都没事儿么?这点高你也怕啦?”“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么?我有异于其它猫的能力,难道还不能让我有点缺点?”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

   于是我就地坐下,然后小心地把他放下。他从我手上着地时似乎长嘘了一口气,随后见他朝我努了努嘴:“看你这人还凑合的份上,今天先把我的地盘给你坐一下。”然后他在我旁边悠然地坐了下来。正当我还在努力地适应这一切的时候,他像是会读心似的:“别这么惊讶了,真不知道你们人类的优越感是哪里来的,屌得不行,猫会说个话就觉得是有异能。”他喵了两句,“你肯定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吧,就你们对声音的分辨能力也好意思说懂音乐,要是这么个水平的猫,说出来还真是‘丢猫’呢。”

我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木然地看着他的侧脸,那表情,简直让我想恭敬地递上一支烟。

   后来每次见到他都会打招呼,渐渐成了点头之交。

   直到有一次也是闲,带了几个饺子过去找他。他朝着饺子伸了下爪子,我于是扔了一个给他。他把饺子翻了个个儿,然后问我是不是吃的,我说是,外面是面皮儿。他把爪子在草坪上蹭了蹭,嫌弃地说:“你们怎么总搞些黏黏的东西吃啊,听说我有个祖先因为偷吃年糕被弄的囧了好几天。”我突然想起来好像上世纪初是有这么个段子,一直觉得真假尚不可考,没想到是他的祖先啊。想来也是,那只猫就已经表现出了远超乎常猫的智慧,到这一代会讲话也确实就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我于是顺便问了问他怎么看那些个书评。

   “不说这个也就算了,说了真是来气。听我祖辈说,那位祖先在我们猫界几乎是第一个在智商上有飞跃性进步的。其实我一直怀疑这个说法,大家知道他只是因为老人家在一个教师那儿过着不咸不淡的日子,被一个文人记录了下来。文人不知道老人家从哪儿来,之后也就越发没人知道了。说到书里讲的那些,吃年糕捉老鼠的事儿都是文人杜撰的吧,哪有高智商的猫做这么蠢的事儿的。”

   他顿了一会儿,一阵沉默,然后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胃里翻滚了一阵。我感受了一下,应该不是自己这儿发出来的,发现他转头问我:“这面皮儿这么难吃你们为什么爱吃啊。”我告诉他里面包的是牛肉,他说不定会喜欢。于是他再一次拨弄那地上的饺子,把它翻了个儿,看了半天,然后摁扁了。我突然在想他是不是不明白包着馅儿是什么概念,于是跟他说可以把皮儿撕开。他头也不回的说:“让我欣赏一下不行吗!这饺子包的小巧玲珑,着实是件艺术品呐!”我便不再做声。

   随即我仿佛听到了空气被划破的声音,他把肉垫下尖锐的爪子露了出来,一只前爪摁住饺子皮儿的一端,另一只摁上去之后全身紧绷但却不动分毫。我看了半天不明所以,突然他回头朝我看过来,窘迫的眼神里似乎有点求助的影子。愚钝的我当时自然是没有看出来的,他便使劲儿一回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我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一直发不上力。我正准备上去帮忙,他一把跳过来屁股对着我把我和饺子隔开,以这么个尴尬的姿势又僵持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像开窍了一样松开了右爪,用嘴咬住了饺子皮的另一端,大头一甩,一坨鲜香的牛肉才终于落在了草坪上。

   他喘了口气,然后大快朵颐了起来,然后一脸满足地坐回原地。“味道不错。”他一边咀嚼着嘴里的牛肉,一边恢复了那一脸屌炸天的表情。“你们人类真无聊,把牛肉弄成沫,再用个小袋子包起来煮,真有够不怕麻烦的。在我们猫儿吃起来全然一个滋味儿。”不等我接话,他又继续说了:

   “刚刚说到哪儿了?书啊…我到愿意相信文人的记录基本来自老人家的叙述,毕竟澡堂里那么宏大的上帝视角不是你们人类能够拥有得了的。” 我不禁莞尔一笑。“啊…你说我刚刚质疑过?哎呀,这个就不管啦!要不这样,且不说老人家自己的想法跟文人有多少出入,照那个文人的说法,也不至于被曲解成现在这幅模样啊。什么阶级斗争,什么道德标准,无非是在社会巨变、文化冲击下作者的一些酸腐的自嘲和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茫罢了。连我们猫儿都看得懂的东西偏要被你们人里面的领导者解读成这种模样。”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吃了一个饺子。再回头的时候发现他也望着饺子,我于是又拿了一个给他。他也不说话,就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看着饺子,似乎要流下口水来,却就是不动。这次我明白了,于是坐在地上,两只手抓住饺子皮儿,摁在草坪上,然后往两边一扯,饺子皮便被扯了个稀烂。然后我转了个头,继续吃袋子里剩下的饺子。过了一会儿我侧过头回去,偷偷地看着他拙劣地模仿着我刚才的动作,撕开了饺子,把两个饺子的馅儿一起吃了。

   正当我偷偷地欣赏着这令人忍俊不禁的活话剧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朝我过来。我蓦然地回过头,由下而上地欣赏着眼前一双黑色的筷子。不等我有什么反应的时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我听到有人说:“好你个边渡,吃个饺子吃的满地都是!”我才发现原来是龙妸,一副责难的样子。我下意识地回头,可哪里还看得到那只猫的影子!她又发话了:“还在看啥,赶快收拾一下吧。”我只好草草收拾了下地上的饺子皮,然后找她借了餐纸擦手。“好啦,我去图书馆看书的,你呢?”龙向我发起了邀请,我又四下看了一圈,找不着猫于是也就答应了。龙很暧昧地说:“你今天有点怪怪的诶。”不过没走几步就看到不远处闪着光亮的眸子在朝着我晃,一副玩味的样子很是欠揍。

   两周以后,又是一个美好的下午,在同样的地方我又找到了他。“一有太阳就来啊。”我寒暄道,这猫也是闲得一塌糊涂,基本每次太阳一露头,他就在这儿或坐或躺歇着了。“你不也是一有好太阳就来这儿吗,咱们彼此彼此吧。”看来他也摸清了我的习性。

没说两句,他便跟我提了个很有趣的事情。“上次跟你说的那本书,还记得多少?里面经常提到一种叫做‘日照牌’的香烟,似乎老人家很感兴趣呢。你有吗?”别说,我一听就来劲了。记得老早的时候我就说过他让我有种想恭敬地递上一支烟的冲动,不过我还是想调侃一下他:“我说你一只猫,会读书就好了,怎么还都搞这么清楚。”他连嘴角都没翘:“小伙儿,你也不看看,我天天在图书馆里里外外地溜达,能不看几本书吗?”我再次被呛得无言以对。摸了摸口袋,还有小半包从家里偷的1916,于是跟他说:“‘日照牌’没有,‘黄鹤楼’倒是有一点。”“管他那些,是香烟就行。”

   虽说是想了很久了,但是想想大庭广众之下给一只猫点烟,总觉得是要冒很大风险的。要知道这年头可是有一帮名曰“动物保护主义者”的人们的。起初我觉得还挺好的,毕竟有一颗善良的心去爱护弱小的动物还是很值得提倡的嘛,谁曾想他们竟然无端地在高速路上拦人有合法执照的运狗车,这等危害公共安全的行为竟然还被疯狂转发大加赞赏,甚至被一众白莲教徒顶礼膜拜,简直不可理喻。到去年甚至愈演愈烈,广西传统的狗肉节他们都不肯放过,愣是闹得人鸡犬不宁。但你对这群暴民一样的存在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我这给猫抽烟要是被偷拍了发到网上去,我还混不混了。好吧,就算这里没人属于那帮神经病,给一只猫点烟还是太出格了,要是被保卫处那帮拽逼保安摁住了,不得把我送到六角亭去啊。我于是给猫前辈道出了我的担忧。哪知他毫不在意:“哪来那么多废话,要有人跟你BB,我挠他!”他这么一说我到挺怕他来挠我的,于是只好给他恭敬地递上一根,让这老猫像模像样地叼上,然后掏出火机凑上去点。谁知点了半天,他的口水都下来了,就是点不着。正当他脸上露出愠色的时候,我跟他说了一句,要吸一口气。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张开嘴往外呼气,像是要把肺排空一样,我以为他又傲娇了,便没去管他。但当他重新闭起嘴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然后我慌张地大叫了一声:“慢点!”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他深吸了一口,我几乎都可以看到一股浓浓的尼古丁沿着他的食道和呼吸道重叠的部分一直往下灌,直到那个分叉口,进入了他的肺部,然后神经递质的释放开始变得微妙。他整个身体开始变得松弛,向一侧沉沉地摔下去。

   这让我一下慌了,当然更慌的是刚刚的那一声大喊吸引了一些路人的注意。我只好迅速地举起手机放在耳边假装一副打电话的样子,并以一种抱歉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过路人。待他们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的路上之后,我朝那猫儿看去,他侧躺在地上,身体平稳且极其均匀地一起一伏,大概只是醉过去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想着这下也好,既避免了被当成神经病,也不会被当成虐猫凶手。整理了一下当下的思路,我捡起他点燃的烟头继续抽着,毕竟是1916,不要浪费了。

   缥缈的烟雾袅袅地升起,氤氲成一滩光圈,我似乎又看到了上次的那微微垂下的影子。浅浅地弯腰,一束长长的马尾从肩膀上搭下来,略有点尖的下巴上面并不丰满的嘴唇还留着那句话的口型。浅浅的双眉稍稍往里挤着,眼神里闪烁着一点点的责备却又和语气一样肆无忌惮地散播着温柔,我独自逆着秋日酝酿了许久。要说龙妸也同学了好几年了,可是从来没有让我有那一瞬间的微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我不禁念出了这句画面感极强的诗句。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但他一如既往地用语言把我吓个半死:“要说风流的徐同学还真是能把握那一瞬间美感的要义呢,结果偏有那么多人非要去以一种捕风捉影的态度去探究他的“情品”…哎哟我去,龚自珍还有丁香花案呢,白居易跟薛涛那一番前尘往事更是扑朔迷离,你怎么不去讨论讨论他们。都什么年代了,天天优质男渣男白莲花绿茶婊的有几个意思啊,像柳永没事儿喝喝花酒也成了美谈呢。有些人吧,该认真的地方不认真,专门找些无伤大雅的地方揪着不放,世界那么小,还以为世界就是那个样,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呜呼,可笑可笑。”

   我十分想告诉他跟薛涛纠葛不清的其实是元稹,白居易那个浪蹄儿跟谁都弄不清楚。但终归因为他最后两句评价强行忍住了工科生强迫症一般的原始冲动,只好把话题扯开了:“说起水莲花,前边路口向西大概百来米有个源湖,每年夏天的时候那莲花开起来真是美得不行。从‘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青涩到‘接天莲叶无穷碧’的壮美,再到风韵犹存的质感和残荷败柳的萧瑟,总有一款适合你。徐大才子喜欢的,大概就是第一阶段吧。”

   “什么莲花,下次再说,刚刚吸的那一口是什么玩意儿啊!你们人类真无聊,这么恶心的东西竟然抽的不亦乐乎。再也不玩儿了!你快走,我要睡觉了!”说罢便又晕晕乎乎地躺过去。看样子这猫儿是真抽醉了,于是我也就没管他,去翻了几本书。

   立春以来,阴雨连绵,阳光显得格外的奢侈。正巧那天兴致不错,想着夏目先生笔下的猫一直想尝点啤酒,于是往包里揣了两瓶酒,只不过我这次揣的是白的。为什么要揣白酒呢,因为我得给猫喝嘛,我可以拿个碗倒点出来,这样路人远远地看过来就会以为我是在喂水了。要是带啤酒,我不是又要冒着上次的风险,那我可是不愿意的。除此之外,我又带了饺子,饺子下酒可是绝配。

   我又走到了那块大石头下没见着猫影,于是就安然地在那儿坐着,果然没一会儿这猫儿就溜达出来了,慢慢踱着步子,优雅得一塌糊涂,只可惜没有那套行头。想象一下他要是远远走来礼帽一摘,然后微微地鞠躬,简直自带背景乐一般,让人想起《猫和老鼠》里那只用八个指头在钢琴上翻飞出匈牙利狂想曲的汤姆。指不定谁给他看过这段,这会儿嘚瑟着呢。

   “又是饺子”他嘴角都没有抽动地说,却不时偷偷地瞄着,像是在数着个数。我于是掏出了装酒的矿泉水瓶,给他倒了一小碗酒。一阵香味儿就调皮地飘了起来。他突然蹦跶过去,把脖子伸得老长,像是要把调皮的气味儿都收拢到鼻子里来似的。要说这白酒的香味儿也是真有意思,之前和几个我校的留学生吃饭喝酒,他们把自己常喝的伏特加和咱们中国的白酒进行对比,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大概是对味道都不太满意吧。有趣的是,他们喝伏特加都是一shot一shot地直接往嘴里抽,跟我说这味道没什么意思。喝白酒的时候呢,却也像我们中国人一样细细地品,咂摸咂摸嘴,然后再十分认真地说难喝。但他们一致同意的是白酒的香味儿真是“amazing”,对我一个劲儿地夸那清香的气味儿。这会儿猫类朋友也被气味儿骗得神魂颠倒,想来白酒唬人的功夫对世间万物都是有效的啊。

我故意不动酒,而他有了上次抽醉的经验也不乱动。于是在我一边儿乖乖地吃饺子,一边看他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表情,那种心有忌惮却又跃跃欲试的样子实在是任谁都有想调戏他一番的欲望。为了避免笑出来,我趁着周围没什么人的时候,拿起我手中的小小的一杯说了句:“Na zdrowie!”然后仰脖一饮而尽。他自然不能拿碗啦,于是只能在碗里舔了舔。然后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像没事儿,看我一副玩味的样子也偏偏不对味道进行评价,还问我那句鸟语的由来,看来猫不能随便“抽肺烟”,但可以“喝胃酒”。不得不说酒真是个好东西,它只消用一点点和动物的血液结合,就能让咱们好像撕下面具似的把自己最真诚的一面释放出来。这猫儿平常跟我扯些乱七八糟的也要一直端着,这次开始认真地跟我讲些自己的事情了,比如哪个学生一边玩儿他一边喂吃的啦,哪个学生在一旁冷嘲热讽地扯淡啦,比如下着冰雨的夜晚在人车轮里取暖差点被碾成肉泥啦,哪个小孩拿弹弓打得他四下逃窜啦…总之是推杯换盏之间,他把自己不曾为人所知的一面讲了个一明二白,我才意识到做这么一只饱读诗书的流浪猫是有多么的荒诞。他可以用他独特的视角笑看校园百态,可以用他刁钻的口吻跟我嬉笑怒骂,甚至探讨连我也不知所云的哲学问题,却仍然只能在温饱线附近徘徊。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曾经的那只高智商的猫儿在生命的最后听到那群酸腐的知识分子的长吁短叹,那种彻头彻尾的迷茫原来在猫类里也不是个例,而其中最令人唏嘘不已的是,以他自己的视角,甚至无法知晓自己究竟是自然选择中的佼佼者,还是无辜的变异群——酒至半酣,突然觉得这个事情很有意思,这猫儿的出现和我放在一起简直就像《海边的卡夫卡》里的中田老人和那些个猫儿的奇妙结合——于是问问他看过没,不出所料,他对所有关于猫儿的故事都是如数家珍,至于这位能用日语和日本猫对话的中田老人自是熟悉得一塌糊涂。

   “要我说村上这老头子真是老糊涂了,要是猫儿都能跟中田讲话,那再蠢的猫也会跟着他走嘛。他简直像个先知一样给猫儿们带来了上帝的福音,他喵的竟然凭空让天上下起了小鱼。简直没有比这更令人幸福感爆棚的事情啦!”老实讲这段评价让我略有一点点失望,我本希望他从希腊神话和圣经背景来谈谈这个故事的起末,没想到得到的竟是这般俗气的回答。放在平常,这只不知是傲娇还是骄傲的酸猫儿定然是不会说出这种接地气的话的,可如今这半醉的状态也终究让他的原始需求得到了展现。

我感到一阵阵地眩晕,于是就着阳光和草坪沉沉地睡了过去。从此再没了他的消息。

   几天过后,我似乎回忆起了一点什么,恍惚记得那天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他跟我说源湖的事情。我嘲笑他竟然连莲花的花期都不知道,还早着呢,他却神秘地说湖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这大约的确会是我最后一次和他见面了,其实我还有很多荒诞的故事和想法想跟他慢慢分享和讨论。不过其实,对着一潭静静的湖水叨叨,或许本质上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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