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普遍,方言被淡化越来越被淡化甚至已经消失.你怎么看

很相似,基本可以相互听懂。虽然大多数柳州人不会说

,使用粤语交流的人群占比很少,但是柳州话中借入了不少以粤语发音的字词,也有不少跟其他南方方言共通的词汇。与桂林话以及上述方言相比,柳州话听上去较为硬朗。在柳州市下辖区、县范围内也还同时存在其他

等)和少数民族语言,本文所称柳州话仅指狭义上的柳州官话。

为半高平调(44),低于

为低降调(31),听起来像普通话的上声(214),

为高调(5)。听起来与明代

为西南官话桂柳片的次方言,广泛通行于于广西中北部的柳州、

十分接近,通常将二者合称桂柳话

。对比桂林话,柳州话里有有很多粤语的词汇

受南方诸方言,尤其是粤语的影响更大,是同时具有北方色彩和南方色彩的官话方言

声调(五度标调法记)_摘自网友相册

。历史上柳州城的居民大多属于客籍。史载秦汉以降,不断有中原湖湘士庶迁入。

,广西中部战乱不绝,朝廷遣兵平乱,柳州为屯兵地之一,年长日久,作战部队和屯垦部队都有不少人就地为民,填补战乱造成的人口空白地带,使官话在柳州使用,取代古

。并受清末及民国大量广东移民带来的粤语

,形成今日柳州话。实际上在柳州市下辖区、县范围内也还同时存在其他

等)和少数民族语言,本文所称柳州话仅指狭义的柳州官话。

柳州话韵母有34个,另有

残存四个入声韵 [a?]、[ua?]、[o?]、[e?],所辖字极少,不成体系。

  • 古全浊声母读清声字母。其中古全浊平声今读送气清声字母,古全浊仄声今读不送气清声字母,邪母平声今读送气塞擦音的比较多。如:

  • 知庄章组大部分合并于精组,城市知、章、精组与细音相拼时读舌面前音,其余情况读舌尖前音。没有舌尖后音。日母字基本读零声母,一般读细音。如:

  • 尖团分明。古精组乡村读舌尖前音[ts]、[ts']、[s],城市读腭化后的舌面前音[t?]、[t?']、[?],晓组读舌面后音[k]、[k']、[h]。如:

  • [n]、[l]不混,泥母、娘母、部分疑母读[n],来母读[l]。如:
      脓()≠龙(),年()≠连(),男()≠兰(),挪()≠罗(),奴()≠庐(),内()≠类(),宜()≠离()

  • [h]、[f]基本不混,晓组字今发[h]音,非组今发[f]音,但晓组字在单元音韵母[u]前读[f],与非组混同。

  • 舌根鼻音[?]基本来自于古疑母字和少量影母一、二等字,只和开口呼相拼,如我[?o54]。

  • 中古匣母和云母的字都不相混,严格区分黄、王。如:

  • 有鼻化元音[?]、[i?]、[u?]、[y?],来自山、咸两摄的舒声字。

  • 果摄一等字的韵母今读[o],例如课[k'o24]。

  • 咸、山、宕摄一等入声字韵母也读[o],例如阔[k'o31]、末[mo31]。

  • 曾摄开口一、三等庄组及梗摄开口二等的入声字韵母读[?]。

  • 假摄开口三等字韵母都读[ie],例如射=谢,与山、咸两摄开口三、四等的入声字合并,与曾摄开口一、三等庄组及梗摄开口二等的入声字韵母对立。

  • 遇摄合口三等只有庄组字韵母读[u],其余包括知、章、精组字韵母都读[y],例如助≠住,住=聚。

  • 蟹摄合口一、三等端系字、臻摄合口一等端系舒声字、止摄合口三等精组字韵母脱落韵头[u],例如对[t?i24]。

  • 曾摄合口一等和其帮组开口一等、梗摄帮组开口二等以及通摄一、三等(晓组、影组、日母字除外)的舒声字韵母读[o?],例如朋[p'o?31]、懂[to?54]。除上述韵母外,曾、梗摄与深、臻摄舒声韵混同,读[?n]、[i?n]、[y?n],例如永[y?n54]。

  • 古全清、次清平声今读阳平。

  • 古全浊、次浊平声,大部分古入声今读阴平。

  • 古清音上声和次浊上声今读上声。

柳州话存在合音现象,即将两个甚至多个音节快速连读合成一个音节。此现象使用频率较高,广泛存在于代词、副词以及语气词等常用词汇中。一般来说,合音词声母取自合音上字,韵母取自合音词下字,声调来源于上字或者下字。如:

合音现象的出现主要是由于柳州方言语速较快的影响、句末语气词的连用、语言交流的经济性、创新词汇和表达方式的需要。全年龄层次的人都对方言合音现象表示认同。青少年对此兴趣更高。

所谓的新词,其实是相对于明清时期而言。柳州话毕竟归属北方

方言,所以在动词方面还是比较接近普通话,例如“吃饭”,“喝茶”,“上街”(包括但不等于“shopping”的逛街),在粤语中为“食饭”,“饮茶”,“去街”。同时因为教育水平较低,成语运用相对较少,一些字老柳州都不知道用柳州话怎么读,这样就更加没有那份“雅”了。

有时柳州话中出现脏字的频率较高,一小部分人即使会讲柳州话也不说,而改说普通话。但是这种倾向并不是主流。

目前主流的倾向是柳州话渐渐被普通话侵蚀。尤其是00后小孩开始,父母不重视方言教育,但是自己普通话也说不标准,导致儿童操持的柳州话渐渐变味,普通话也说不好,传统说法都被“普通话化”。例如感觉的觉,应该念giǒ,但是受到普通话影响,有人念成gué;者(jiè)被念成zè;宅(zé)被念成zái;同时一批老词也渐渐被普通话词语替代,如“游水”变“游泳”,“lāng衣”变“毛衣”,“打边炉”变“吃火锅”,“航不狼”变成“一大堆”;还有一部分传统词语,越来越多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例如léi'dēi,nōn'nōn'jiáo'jiáo,古仔等。

不过也有好的倾向,那就是07年,市电视台开办方言栏目《

》,用柳州话说说家长里短,每周日还有《

》系列都市情景方言轻喜剧,在坊间颇受好评。

柳州人可能是因为很多来自广东移民,所以世代尚粤语,懂粤语的人都颇

,而日常交谈中一些原本并不属于柳州话的粤语词,例如“

”(聊天),“做乜嘢”(做什么事情)也被应用(这种情况的流行程度并不清楚),多少也应该得益于TVB电视剧的推广。

另外,在网上,包括网柳、

、百度柳州贴吧,以及各个中学的贴吧等以及QQ聊天,日常短信中,年轻人们还是用柳州话进行交流,同时也创造出一批常用“柳州话字”,例如“nó'o”(谁),“nài”(哪里),“lè'bē”(语气词),“tā'ěn”(他们),“láng'sàng”(不整洁的样子),“sāo'giá”(蟑螂),“mā'guài”(青蛙),“ké”(去),“zóu”(做),“měn”(未曾)之类,而且还因为应用而源源不断用拼音和近音字创造新的“柳州话书面语”,让人对柳州话的应用前景颇为乐观。有时报纸为了还愿原汁原味也会使用这种词。

网上还流传着自己制作或翻录的“柳州话歌”。但其实由于柳州话的语音条件限制,柳州话并不能像普通话,粤语,闽南语这样能真正“唱”,最多也就是和着音乐和节奏rap而已。

另外,“柳普”也流行开来。原指由于柳州话口音而造成的平调,无翘舌和

的普通话,后变成一种恶搞形式,甚至故意加入柳州话词汇,如“我帮你yào(舀)饭”“克没克啦”“你好麻癫的北”等,在年轻人和酒桌

上流行,有时还故意加入壮语口音(称为”夹壮“)。然而很多老一辈人为了教育小孩,即使自己普通话不标准也要说普通话,这种“柳普”对小孩子的影响就是非常不好的了。

  •   骑马下六都(地名)。

指人的名词,男性多用“佬”结尾,女性多用“婆”结尾,都是略带蔑视的说法。例如: 剃头佬(街边摆理发摊的人,不能用来形容理发店里面的员工),泥水佬(

),讨饭佬,女人婆,广东婆,接生婆,肥婆。

+搭(打)+同一量词”的格式泛指数量很多,例如: 堆搭堆(很多堆)。

有关的“多、少”不放在动词前面,而是放在动词后面,表达

。例如: 吃多一碗饭;穿多两件衣服;带多几个人去;喝少一点酒;拿少两件行李。

跟动词有关的“先、后”放在动词后面,这种用法在整个广西都比较普遍,例如: 你走先,他走后。

“不”在口语中多用méi代替,例如: 肚子没舒服;喊他吃饭他没吃(并不是说他“没有”吃饭);找没见就没要了。

“把、跟”表示起点方位、经过路线,相当于“从、由”;“把”还可以表示终点方位,相当于“到”。"很"→“蛮”。这种用法已经不常见了

例如: 把桂林来;把这里开始;跟小路去;跟桥上走。

性状的程度 “算X了”表示程度极深,无以复加。例如: 这人化妆算丑了,像动物园出来的;阿赵算好了,哪方面都没得谈(无可挑剔)。

“X死”表示程度极深,例如: 放盐没得谱,菜煮得咸死去;送这么贵重的礼,他还不高兴死?

“死鬼X”“好鬼X”表示程度很深,“鬼”不带贬义。例如: 这种步没透气,穿在身上死鬼热;小韦的鼻子好鬼灵的,有好吃的他就来;那种发型好鬼靓的啵,明天我们也去烫。

“蛮X点”“X多”表示程度比较深,例如: 今天蛮冷点的;今天热多;这个柚子蛮甜的;这人讨嫌多(这人很令人讨厌)。

“XX点”表示程度稍浅,相当于“有点X”。例如:

,凉凉点的;水才屁热屁热点他就等不急了。

“没X几多”表示程度很浅,相当于“不大X”。例如:窗户太小了,没亮几多。

比较“过”表示前者超过后者,例如 小

;盒饭好过吃方便面;坐车舒服过走路。

“没够”表示前者不如后者,可以跟形容词搭配,也可以跟动词搭配。例如: 你没够她胖;他没够那些人狡猾;种甘蔗没够种菜得钱快;他没够我讲(他讲不过我;他争论不过我)。

“多X点”表示某项甚于另一项,另一项可以不在同一小句出现。例如: 柳州比桂林多好点;两个娃仔都蛮好,大的多听讲点(大的比小的更听话);今天多冷点(比昨天冷)。

放在后面。例如:借杆笔我(当然也可以说借我杆笔);送张票他;给两瓶酒你爸;分五个指标我们。

止摄开口三等和深臻憎埂四射开口三等入声的知章两组,农村读[i]韵母,城市一般读[?]韵母,个别字有[i]的异读。例如: 智、痴、痔、志、齿、示、屎、是、十、侄、实、直、识、尺、石等字。疑姆开口三四等和个别二等字,农村和城市旧派读[?]

得比较多,例如: 宜、业、尧、研、严、颜、言、砚、银等字。今合摄二呼的

字,旧派用[v]打头,例如: 五、鱼、月、外、煨、完、远、温、永、王等字。古

,例如: 碧=闭,液=意,不=布等字。止摄以外的

开口字,老派一般用[i]打头(汉语拼音的y),新派大多读[z](汉语拼音的r)。例如: 惹、饶、染、任、燃、人、让、若、日、入。跟单

[u]相拼时,老派[h f]不分,新派[h f]不混。

则倾向于不分尖团,一律读舌面前音[t? t?' ?]。例如: 聚=锯,节=结,剑=箭,齐=奇,秋=丘,全=权,削=学,小=晓,向=相。部分青少年以读舌面后音为主,将尖音合并于团音。麻韵三等章组字,新派读[?]不读[e],例如: 遮、者、蔗、车、扯、蛇、奢、社。古

的韵母,新派向普通话靠拢,连带着某些韵母也发生相关的变化。例如: 术[?y su]、合[ho h?]、角[ko t?ye]、虐[nio nye]、学[hio ?ye]、说[?ye so]、肉[yu z?u]、墨[m? mo]。(标注的前一个是省略音调的老派读音,后一个是新派读音。)古入声字的

绝。新派读音是推广普通话的结果,多用于文词,而且突破了柳州方言固有的读音系统。

如果你不会说柳州话,到柳州又想来上那么几句,比较简单的办法,也就是常规办法,不过说起来有些别扭:普通话的第一声不变,第二声变成第三声,第三声变成第四声,第四声变成第二声。zh、ch、sh分别说成z、c、s。比如:“今天天气很好”用柳州话说差不多是“今天天齐蛮(“很“一般用“蛮“)浩(gīn'tiān'tiān'kí'mǎn'hào)”,“柳州到处都好玩”差不多是“六邹那凯(”到处“一般用”那凯“)都浩晚(liù'zōu'nà'kài'dù'hào'wǎn)”。当然,柳州市普通话普及比较好,说普通话几乎没问题,不过柳州人肯定听得出你的外地口音。

是Q的字,一些在柳州话中要发成声母“K”。比如:“抖球(踢球)”念做“dòu'kiú”(数字为普通话中的

,下同)、“气球”念做“kí'kiǘ”。

柳州话中的发音是可以连续两个

连读的。比如:“吃糖”和“池塘”,在柳州话中都念做“cí'táng”。

  • 1. .土豆网[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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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刘村汉.柳州方言词典: 江苏教育出版社,1995
}

  “看来本座低估了这神兽的威力,你们七人是当今武林奇才,虽然拥有神兵利器,但??????”只见风云七大高手加上千年老怪帝释天人神合体,化为一柄神剑将神龙击杀。

  这七武屠龙是真的百看不腻,这龙真的太有吸引力了。

  按了下遥控器,转为江西频道,正在播放综艺节目——《经典传奇》。

  “话说,在那营口市,发生了一件怪事,天降神龙??????”

  营口市,那不是妈妈的姥姥家吗?

  我咬了口冰棍,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龙啊,那可是让人向往的生物。

  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曹有鑫,性别男,身高一米七,今年刚满18岁,父母健全,生活无忧,感情经历一片空白,我没谈过恋爱,没亲过小嘴,没拉过小手,唯一一次表白还被当着全校的面拒绝了,理由是长相一般,脸皮太厚。

  现在是2012年6月10号的下午,今天是高考结束的第二天,我还没安排好今年暑假的活动,此刻正在家里看电视。最近江西频道的《经典传奇》很火,它播出的内容都是常人所不知道的秘闻,且大部分都是事实,它的主旨是揭秘,我很喜欢这档节目,因为这档节目我知道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我这人,没什么特长,就是胆大,对于自然鬼神的超自然现象最是喜欢,现在网络开始普遍起来,家家都有电脑,可以随意的在网上查找想要的新闻资料,方便得很。

  由于我爸是江浙一带人,我妈也从小在江浙一带长大,爸妈结婚之后有了我,我也就在江浙长大了,而我妈的姥姥家是营口市,只是我妈从未带我去过,也没有要带我去的意思。

  这个暑假,我一个人在家,没办法,平日里老父亲和老母亲盯着我的学习,操心费力,一心望子成龙,终于熬到了暑假,他们昨天就旅游去了,只给我留下一万块钱的生活费,让我自己活两个月。

  我表示对不起父母的期望,自我感觉,考砸了,一本线是不用想了,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至于二本线可能要老爹多花点钱了,不去说三本,那和大专没啥区别,上三本我宁愿上大专。当然了,那不是现在该想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带时候能上啥上啥,现在最重要的是得玩好这个暑假。

  不过说起这个学习啊,别的科目我承认烂,但历史,我可是班里出了名的好,平时模拟考,我抄别人语数英科,别人抄我历史,互相合作,让我逃过了不知多少次老师的喃喃念经。

  我从未出过远门,原因有二,其一,我没钱,每个月我妈只给我600块钱,炸鸡奶茶一买,哪有剩的。那其二,自然是老父亲老母亲盯得紧,在未成年之前,不让我出去玩。不过现在好了,暑假了,我成年了,爸妈旅游去了,我解放了!

  我从不单独行动,每次周末出去打篮球或者网吧,我都有三个如影随形的死党一起。

  我觉得是时候联系他们了。

  我们都有手机,平时联系除了电话,就是qq.,建立一个死党群,在里面商讨着我们的国家大事。

  一般这个时候,群里都已经闹腾的不行,滴滴滴的响个不停,但今天出奇的安静,啥情况?

  我发送了一个坏笑的表情,等他们回我。瞬间,连续三声滴滴滴响起,三道消息已经显示。

  张峰华:三斤,要不要打篮球?

  李平阳:三斤,要不要去上网?

  王木全:三斤,要不要吃大餐?

  你们肯定会问为什么是三斤而不是三金,还不是因为一年胖三斤。

  我很无奈,都暑假了,怎么能还玩这些周末活动呢?我立马编辑好一条发送了过去:我准备去旅游,你们怎么说?

  很快,又是滴滴滴三声,三条消息显示:

  张峰华:旅游?去哪?

  李平阳:我都可以。

  王木全:要出远门吗?会不会太危险。

  我呵呵一笑,迅速编辑发送:见面说,老地方。

  收拾了下,我便骑着自行车出门了,我们的老地方,懒咖。

  懒咖是一家茶店,环境很好,安静舒适,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之所以去哪里,其实更多地还是看看美女,要知道这懒咖可是很受美女的青睐,经常能看到气质美女,一看就是一下午。

  我是最先到,他们三个陆陆续续到。

  最先来的是张峰华,开着辆帅气小毛驴飞驰而来,他是我们四个人里唯一一个有电动车的,没办法,谁让他家有钱呢。平日里一般消费最后都是他付钱,不是我说,他这人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仗义,为兄弟两肋插刀不带后悔的。

  第二个到的是李平阳,骑着辆自行车来了,他很黑,是晒黑的那种,都快和非洲人一样了,不过由于他体格健壮,肤色更加衬托的他肌肉线条,忘了说,他是我们里面最高的,有一米八五。

  最后一个到的王木全,一身黑衣黑裤,我就想说难道你不知道黑色吸热吗?他擦着汗,跑了进来,喘气道:“累死我了,以后我一定要买辆电动车。”怕累是他的本能,吃不了苦是他的自觉。其实他的名字叫王栓,只是我们觉得二个字太短,就把他的栓字给拆了,没想到还挺顺口,木全。

  有必要提一下,除了我和张峰华是本地人口,李平阳和王木全分别是四川和江西人,只是从小随父母在江浙长大。

  死党到齐,我们坐了下来,我便开始讲我的计划。

  还未等我说完,王木全便霍的站了起来,周围的人看了过来,他连忙又坐下,低声道:“营口市?我电视上看过,在东北诶,我们从未出过远门,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要是。”

  我没有一点失望,他的想法不重要,我清楚他的性格,除了怕累吃不了苦外就是担心这担心那的,你可以理解为胆小。总之,最后他肯定是会跟着一起的。

  关键还是另外两位的想法。

  作为兄弟,张峰华一拍桌子,说了声,干!李平阳则是说了句我都可以。

  成了,旅游小分队组成!目标地点——营口市!

  决定下来,我们开始研究路线,明天就出发。

  看到这里,或许有人要问,我到底说了什么获得他们支持,难道说那里曾经有龙上过新闻?我们去要去找龙?当然不是,我的理由是看望我年迈的祖奶奶,顺便去历史遗留地逛逛。

  自网络开始普遍之后,各种新闻都爆料出来。

  今年,是龙年,什么年讲什么,各地不断地有关于龙的新闻爆料,有人说见过龙,又有人说曾与龙对过话,其中最火爆的是三个,昆仑地底真龙、北新桥锁龙井以及营口坠龙,其中属营口坠龙传的最为广泛,并且有当时照片为证,传的神乎其神,几乎都要相信是真的了,不过最终证实居然说是假的,引人唏嘘,显然,这个结果不为网民所接受,因为解释不通,那么多目击者难道都是在撒谎?

  其实这件事在04年就已经在电视上播出了,当时引起巨大的轰动,更是引发了观龙人潮,大批大批的人赶着火车去坠龙地点想感受下,并且从村民口中了解当年的情况。

  但事情发生是在战争时期,距今已经78年,坠龙地点早已被芦苇覆盖,如今,只有几个老人记得事发地点了,久而久之,也就慢慢的没人去了,只是每每当这个新闻再度被翻出来后都会引起一番热议。

  对此,我查了很多有关这件事的资料,对比新闻爆料和网民所谓的亲自了解,我更倾向于后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龙,一直都是神秘缥缈,存在于传说当中,有关龙的记载上至五千年,每个朝代都有关于龙的事迹,到了近代,有关龙现身的事迹越来越少,更多的是猜测,比如北新桥锁龙井、魔都高架桥镇龙柱、禹州锁龙井,都是不见龙身,听得龙声而引发的一系列猜想。

  虽说现在是科学时代,对于怪力乱神的鬼神之说并不提倡,甚至有句玩笑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但有一部影片让我想相信龙的存在,甚至梦想着能证实。

  在07年的时候,有一部外国电影名为《龙之战》,当时影片引入中国,震惊全国,在所有看过的视频中,那条龙最贴近我们所认知的龙,或者说最令人向往的龙,东方神龙就应该是那样。

  而一首传遍全国的歌曲《龙的传人》更是激起了我们心中的呐喊,我们是龙的传人。

  所以,我想相信龙的存在,或者说,我觉得龙应该存在,不然所谓的龙的传人岂不是自欺欺人?

  正好营口市是我妈的姥姥家,我觉得可以去那里逛逛,亲口从老人家的口中听到当年的事情,龙是不是真的存在。

  不过幸好有死党一起,不然就算我再胆大,也不敢一个人去那个地方。

  我的姥姥,也就是妈妈的妈妈年轻的时候离开营口市,来到江浙嫁给了我的姥爷,而在生了我妈之后没几年,姥姥就走了,那之后,我妈就一直生活在江浙,没有回去过,可以说与那边断了联系。

  就在前两年,有一个电话从营口那边打给了姥爷,姥爷把号码给了我妈,说是营口那边想要认亲,不过我妈没这个意思,就打电话过去回绝了,当时觉得这个重要,我偷偷地把这个号码存了下来。

  和死党聊完,我便回到了家里,从箱子底翻出了这个号码,我不知道这个号码是谁,但我知道,它能联系到营口那边。

  我很紧张,因为这可以说是违背我妈的意愿,我这是去认亲啊。

  打就打,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不然他们几个铁定要怼我。

  我拨通了号码,便打了过去。

  嘟嘟嘟??????电话一直处于拨号中,难道这个号码已经不用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过了一分钟,还是没人接,会不会是在忙,没空接?我这么安慰自己,停止拨号,想着等会儿再打吧。

  突然,手机震动了起来,是刚才我拨的那个号码打来的!

  我连忙按接听,接听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哪位?”

  我吞了吞口水,说道:“我是方雪梅的儿子,请问你那里是营口市方家吗?”

  因为姥姥姓方,所以我觉得那边应该也姓方。

  电话那头瞬间就兴奋了起来,“是三姑的外孙啊!我是你表舅!”

  表舅?意思即是姥姥的兄弟姐妹的孩子,也就是我妈的表兄弟。

  只是我没有舅舅,突然有人说我表舅我有些膈应,但还是硬着头皮叫了声表舅好。不过我心里有很警惕,现在这个念头骗子太多了,你说你是我表舅,就真的是我表舅?不过接下来对方的一句话就让我放下了警惕。

  “你姥姥走的早,你妈方雪梅打小就没回来过,两年前我想和你妈认亲,但你妈说都过去了,就不联系了,难道说你妈现在改变想法了?”

  知道认亲的事,看来号码没错,那看来是真表舅了。

  不过我不想欺骗表舅,就实话实说了,“表舅,我妈现在还是那个态度,不过他们现在出去旅游了,我想去营口看看。”

  电话那头,表舅叹了声气,不过随即道:“没事儿,认亲这个事儿急不来,以后她肯定会改变想法的,表舅我可巴不得你来营口,你祖奶奶可是一直念叨着你!”

  还真的有祖奶奶?之前跟那几个死党说去看祖奶奶,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点谱,鬼知道那祖奶奶在不在嘞。

  “好的呀,我明天就出发,后天应该就能到。”我算了下时间,火车加转汽车,最快后天到。

  “带时候到了营口客运中心你打我电话,表舅去那里接你。”表舅笑着说道,他对于这个大外甥可以期待的很。

  我和表舅没有说太多话就挂了,因为只是第一次通话,都没见过,啥也不知道,能说啥,想套近乎也套不了啊。

  我就整理了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行李箱里是换洗衣服、干粮、日常用品,背包里是钱包、充电宝、耳机、墨镜、鸭舌帽。

  我们是在网上买的火车票,贵的想骂人,居然要600多,顶我一个月生活费了,不过还好,这次老爸老妈出去前给我留了一万块钱,一万块钱哪,他们不会是数错了吧,按照正常情况应该只给我2000就顶天了。

  入夜,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对于接下来的认亲之旅我非常忐忑,同时对那营口坠龙的故事越发向往,我真的能了解真相吗?

  夏季的天亮的很早,早上七点,我急匆匆的来到了火车站,三个人上来就是对我一顿乱骂,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拉上了火车。

  “急什么,这不是赶到了吗!”我气呼呼的说道,不就是昨晚梦到和那个女生在操场上谈情说爱发展迅速,差点睡过头了嘛。

  三个中指对着我,我理亏,没有还嘴。为了早点赶到,我们坐的是七点的火车,由于火车票买的太晚了,只有硬座。

  和平常一样,火车满座,一股怪味。

  我们几个里话最多的是王木全,最先说话的也是他。

  “三斤,我可是看过电视的,那营口市可是上过大新闻的,好家伙,那里有过龙!”王木全表示自己知识面很广,对于营口坠龙的故事可是了解的很。

  对此,张峰华一脸不屑,这个故事他老早就看过了,不就是一堆龙骨,最后还不是被证实是假的。

  李平阳不说话,他话比较少,是个行动派。

  我呵呵笑道,“呦,咱木全对这个感兴趣啊,来给我们讲讲呗!”

  其实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调侃他一下,没想到这小子真的就开始滔滔不尽,没完没了的说,当然,他说的我都知道,这年头,谁家没电脑。

  我坐的是靠窗的位子,不想听王木全叽叽喳喳,我戴上了耳机,听起了歌,歌名《龙的传人》。

  火车嗖嗖嗖的穿过丛林,再过大河,风景变换很快,一眨眼,一个地方便过了。

  火车上比较嘈杂,有小孩的哭声,有听不懂的方言,有节奏感的呼噜声,随着每一次停靠,都有人下车、有人上车,火车一直都是客满。

  火车经过路线很复杂,有山区、有城市、有大江大河、也有山洞,到了下午五点,西边出现彩色云霞,傍晚来了,此刻,火车行径在一条大江边上。

  突然,一个小女孩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兴奋地喊道,“妈妈,妈妈,快看,龙!”

  由于车厢里比较嘈杂,小女孩兴奋的声音瞬间被淹没,没有人将小孩的话当真。但我听到了,现在的我对于龙这个字很敏感,我连忙向着窗外四处张望,我睁大了眼睛去看,果然,在天上有条龙!

  张峰华他们还在聊天,没有被我的行为所影响,估计以为我看见了什么好看的景色,想多看几眼,相对于景色,他们更喜欢看手机上的小说。

  我看到了龙,但很快,我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看来是我心里想的太多了,一听到‘龙’这个字就有本能的反应想去看。

  原来,那只是一片云彩,只是形状很像龙,跟电视里的龙很像,这种云被称之为龙形云,神似龙,偶尔会出现。于是我低下头,继续听着歌。

  小女孩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刚才明明看到那云朵里面有一条动画片的龙飞过啊,怎么不见了?肯定是藏好了不让我见到!于是气呼呼的双手插着小腰,看你什么时候出来!

  六点,晚饭时间,我们没有买火车上的泡面,贵的不想说话,虽然张峰华说要请客,但我其实不是差这点钱,而是觉得不值得,吃十块钱一桶的泡面,我宁愿吃自带的三块钱一个面包,三人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纷纷对我竖起大拇指。

  十分钟后,我啃着面包,看着他们三人吃泡面,好吧,如果来得及,我想收回我之前的决定。

  当天黑后,外面什么都看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夜空没有月亮和星星,看的很压抑,难道这片地区要下雨了?当穿过茂密的树林时,我看着窗外,漆黑一片,觉得有点阴森。

  晚上九点,坐了一天车的人都累了,昏沉沉的睡去,但我却心中有些烦躁,眼睛虽然酸痛,就是睡不着,真是奇了怪了。

  从江浙站出发到营口市所在的沈阳需要24个小时,我们是早上七点出发,那就是隔天早上七点到,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如果不睡着,在火车上的夜晚是非常难熬的,我必须得睡着,要不然明天整个人都是废的。

  就在我眼睛酸的不行,即将睡着的时候,突然,我的座位抖了一下,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座位坏了,但当我转身看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背后做的人动了动身,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体型很胖,一个人占了两个座。

  我准备闭上眼睛,催眠自己睡觉。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五只羊???????

  突然,后面那个男人开始说话了。

  “小妹妹,我给你讲个关于龙的故事好不好?”那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即便是想变得温柔一点也还是听着有些压抑。

  “好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诶,那不是白天那个喊看见龙的小女孩吗?

  大人讲着故事,小女孩听得聚精会神,而我则无意的听着。

  听着听着,我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可惜那男人讲了一半就不讲了,让我憋得慌,这就好像一个屁,放了一半不放了,岂不是憋得慌?

  随着男人和小女孩的睡去,整个车厢里就只剩下呼噜声了,而我没办法,只能看看手机,想办法让自己眼睛发酸,制造睡意,良久,我终于慢慢的也睡过去了。

  那个男人讲的故事很生动,而就是这个故事里的一个地方,让我今后不得不去。

  当清晨的不知道第几缕阳光照射到脸上时,我被人拍醒了。

  “吵吵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打着哈欠,缓缓睁开眼,阳光好刺眼,这一觉睡得好累。

  “到站了,下车了!”王木全兴奋的说,引来张峰华的鄙夷,当时谁说不要来的,结果比谁都兴奋。

  不过王木全也是脸皮厚,这不是当时不知情况吗,谁知道这里这么美,当然开心了,难道你不开心?

  我们四人下了火车,看到了沈阳站三个大字。

  接下来我们要坐汽车去营口客运中心,经过一番研究,几班专车,我们终于到达了营口市的客运中心。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表舅的电话,电话还未接通,就看见不远处就有一个中年汉子向我们招手,跑了过来。

  “是大外甥吗?我是表舅!”

  于是我们四人齐喊:“表舅好!”

  表舅傻眼了,有四个大外甥?

  我怕表舅误会,解释道:“我是你外甥,曹有鑫,他们是我的同学。”

  “哦哦哦,这样,哈哈哈,吓我一跳。”表舅哈哈笑,吓他一跳。

  表舅是开汽车来的,四个轮胎满是黄泥,我有点猜到了,他们住的地地方应该还没有修建水泥路或者柏油马路,还是泥路。

  就这样,小汽车飞驰,装着我们四人去祖奶奶家。

  我猜对了,祖奶奶家不在市区,在镇上,而镇上与市区之间只有一条连接的路,就是一条大泥路,好在是晴天,要是下雨,这路可就难走了。

  我们是从小镇的街上穿过的,透过车窗,我们看见两边的店面不是很多,除了一些小饭馆和小超市,很多店面都是拉上卷帘门,关店状态的。

  一路上,表舅热情的为我们介绍本土的风情,从中我们了解到,这里在04年那几年是个旅游胜地,每天都是人满为患,生意好做的不行。但到了近两年,就没什么人来了,因为这里本就没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并不是旅游景点,只是因为04年的新闻才火了起来,吸引了大批大批的人。

  用脚趾头我就能想到,就是那营口坠落事件。

  作为一个多话的人,王木全总是那个最先开口的人,只听他把头伸到前面来,笑嘻嘻的问道:“表舅,你说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啊!”

  表舅聊得开心,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当然是真的嘞,骗人干哈子,只是信和不信的事儿。”

  这下子,他们三个人的兴致来了,之前都是网上看别人说,这次可是本地人亲自说的,必须得好好了解了解。

  表舅便将当年的故事和王木全他们三人讲了一番,内容丰富,形象生动,尤其是从本地人口中说出来,有种就是真的感觉。

  我也在一旁听着,看着表舅唾沫横飞,双手为我们形容当时的场景,现场氛围犹如微型演讲会,王木全三人简直就成了他的小迷弟。

  不得不说,表舅讲的确实好,连我都听得津津有味,好似有无数的问题想问表舅,但却没法打断表舅的滔滔不绝。

  突然,几人当中话最少的李平阳冷不丁的冒出一句,“1934年表舅您出生了吗?”

  表舅脸色有点尴尬,不过立马呵呵笑道:“这可都是你们祖奶奶讲给我听的,你们祖奶奶当年可是当事人,她说的能假的了吗?你们几个小孩子,有些事情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完,表舅一脸高深莫测。

  我有点无语,这表舅,有屁有点厚,难道我们家的脸皮厚是遗传的?

  在经历了一个半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

  汽车在一座老房子前停了下来,我们四人下了车,行礼留在车上。奶奶住在这里,但我们晚上住在表舅家。

  这里的老房子不少,听表舅说,住在这里的都是老一辈的人了,年轻人都住进了高楼房。

  我心中很期待,我从小就没有见过姥姥,更是不知道祖奶奶的存在,突然天上掉下个祖奶奶,哪能不激动?

  我们跟着表舅进了屋。

  虽然是老房子,但屋里收拾的很干净,平时肯定有人经常打扫,如果是祖奶奶自己打扫的,那祖奶奶的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

  老房子是平房,有后园,表舅说平时祖奶奶就在后园里种菜,这么多年,祖奶奶都是自己种菜自己吃。

  我终于见到了祖奶奶,祖奶奶是个七八十岁的老人,白发苍苍,句搂着身子,很瘦很瘦,是那种近乎竹竿的瘦,但精神非常好,眼神还很清澈。

  接下来就是如同电视剧里的发展,我和祖奶奶相认,祖奶奶老泪纵横,曾外孙磕头认亲。

  表舅带着其他三人出去玩,而我则是留下来陪祖奶奶唠家常。

  “三斤啊,你和你姥姥年轻的时候长得真像,眉毛、嘴巴、鼻子、眼睛,都像,唉,那丫头,跟你差不多大的时候就走了,走了就没再回来了,唉。”祖奶奶握着我的车,唉声叹气。

  现在的我可能还不是很懂这种感情,因为我不能远离过父母,我不知道那种一别几十年,想了几十年的感觉。

  不过从祖奶奶的话语中我得知,原来表舅没有跟祖奶奶说姥姥已经走了,只是说到国外生活了,就当是不孝女,总比知道已经走了要好。

  不过我也有了个猜测,两年前表舅电话打来的时候是不是就和我妈说好了,还是不要回来认亲,因为如果要认亲,姥姥肯定也得来,那时候祖奶奶肯定会知道真实情况。

  祖奶奶和我聊了很多,但基本上都是她在说,我听着。故事从她的那个年代到后来生了姥姥,再到姥姥离开,一直到现在。

  不过我只着重的听了两件事,这第一件事,就是04年的营口坠龙事件,因为姥姥今年78岁,正好是事发那一年出生的,当年记者想要采访,被祖奶奶拒绝了,新闻上也就没有出现祖奶奶的名字和身影。

  这件事绝对是营口这一带有史以来最大的事情,当年轰动世界,本地人都想抢在镜头里说上一句,让自己上上电视。

  以前还会有游客跑来向祖奶奶打听,祖奶奶也是愿意说一说的,但是随着后来的游客带来了质疑和反驳之后,祖奶奶就闭口不谈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问了。

  此时此刻,我心中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有没有龙。

  祖奶奶今天很开心,本打算以后再也不讲这事儿的她决定最后再讲一次。

  “我没见过,那一年,我才刚出生,也是后来我的爹跟我说的,祖奶奶啊只能跟你说,你姥姥的姥爷到死,还在说这事儿。”

  在灵魂论里有这么一种说法,人在濒临死亡,或者回光返照的时候说的都是真的,那是来源于他最初的记忆,即便是执念也无法覆盖。

  我有点失望,原来祖奶奶也无法确认,也只是口口相传,而早年间上新闻的人如今已是不用去问了,那究竟有没有谁能够告诉我答案!

  越是这般想着,我心里越是难受。

  祖奶奶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慈祥的摸了摸我的头,说:“三斤啊,祖奶奶是没法子告诉你了,但我的老哥哥他也许能告诉你。”

  原本山穷水尽疑无路,居然柳暗花明又一村,还有希望?

  而那第二件事,是讲姥姥当年离开这里之前做的一件事情。

  祖奶奶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屋子里的一口大水缸边上。由于是老房子,没有装自来水,还是用水缸,所以平日里都是表舅负责挑水。

  祖奶奶舀了一勺水递给我,示意我喝,小的时候我家里也是这样的,于是我喝了一口,味道很甘甜,于是我一饮而尽。

  有点奇怪,这水出奇的好喝,喝了还想喝,有种上瘾的感觉,于是我自己去水缸舀水。

  我低头舀水,在水缸里,一条金色的小泥鳅在里面缓缓游动,好像在看着我。

  中饭是在表舅家吃的,祖奶奶没有跟我们一起,她这么多年吃惯了自己种的菜。

  在祖奶奶那个年代,每家都要生好几个孩子,但是祖奶奶只生了两个,一个是我姥姥,还有一个就是表舅的爹。

  去之前,表舅跟舅妈说了下情况,让舅妈多做几个菜。

  因为张峰华他们三个是‘拖油瓶’,所以到了表舅家,见到舅妈大声叫舅妈,算是套了近乎,少了膈应。

  舅妈乐呵呵,又加了一个菜。

  这里的人很实在,每个菜盘都是我们那的两倍,量也是满满的,味道更是杠杠的,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样子,舅妈笑的很开心。

  “慢点,菜还多了。”表舅点了根烟,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吃法,有点饿死鬼投胎的感觉。

  若是平时,我们肯定是比较斯文的,但昨晚我们吃的是泡面跟面包,早上又没吃,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看见菜就要夹住往嘴里送,根本停不下来。

  吃饱喝足,表舅开着汽车带我们去兜风,去哪里?事发地!

  1934年那会儿,龙骨是在一片芦苇丛发现的,现如今,已经变成芦苇海了,一眼望不到边的芦苇。据表舅说,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儿,那片芦苇塘被传疯了,每天都有游客要去那里转转,感受一下,那时附近的村民会自发的充当导游,讲述当年的故事。

  04年,又是一拨看龙热潮,但那时芦苇丛已经变为芦苇塘,当年的事发地点具体位置早已被淹没。

  随着每一年水位的升高,大江连通了芦苇塘,那片芦苇塘已经化为芦苇海了,最深处有好几米,不知为何,芦苇杆子越长越旺,没有停下的趋势。

  由于连接了大江,这里的水产很丰富,每一次来都能有很多收获。

  车子停靠在岸边,不远处有几条水泥船,船头都刻着主人家名字。

  “走,上船。”表舅选了条船,这些船主人他都认识,熟得很。

  生长在南方水乡,我们小时候经常坐船,对于这水泥船并不陌生。

  水泥船需要用篙来撑,表舅力气大,撑的很轻松。

  我们四个人纷纷竖起大拇指。

  船行在水面上,走的是蜿蜿蜒蜒的,没有芦苇生长的水道。

  我们拿出手机,开始自拍或者合影,水面偶尔有浪花掀起,表舅说这是大鱼搅动的,这里一米多长的大青鱼不在少数。

  我们心情都很激动,此时此刻,我们身处的是历史遗留地点,当年‘龙’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

  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心情。

  问表舅能否带我们去当年事发地大概位置。

  表舅说不行,那个位置已经被芦苇覆盖,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们的的心情稍稍有些低落,要是能够到那个位置该多好啊。

  表舅带我们溜了一圈,而后原路返回。

  在返回的路上,王木全又开始多话了,不过他说的也是我想问的。

  “表舅啊,你说1934年那会儿,先不说那是不是真的龙,就算是其他动物,那么大,现在这里连通大江了,会不会还有啊?”

  我们将那具尸骨看做神秘动物遗骸,若是从海中来,是什么原因造成了它变成如此。

  众所周知,海水和淡水的盐度、氧气是不同的,若是海里的生物到了淡水,很快就会死去,反过来,淡水生物到了海水里也会很快死去。

  那这神秘动物如果真的是来自海里,那它游入淡水莫非是自杀?这不科学,拿鲸鱼当做例子,每年他们都会找地方自杀,但它们的自杀也是死在海边,从未听说过会死在淡水。

  另外,若是这生物是生长在淡水之中,那肯定是一个族群,而非唯一,那这么多年来肯定会被人发现,不说活体,尸骨也没有发现过,因此排除淡水生物的可能。

  那既然不是海里的,也不是淡水里的,难道是地上爬的,或者天上飞的?

  地上爬的可以排除,若是有这么大的动物出没,必定会被发现,那时候的孩子老师往芦苇丛跑,不会不知道。

  至于天上飞的,按照照片来看,那就只能猜是龙了。不过正是因为是突然出现的,所以人们更愿意相信真的是龙。

  不过,说的再多,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都是瞎猜,那什么是证据?只有龙骨能作证,但龙骨早已遗失,当年那位老人所捐献的也不是,也就是说,除了那张照片和在场者的眼睛,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

  坐上了汽车,我们回到表舅家已经傍晚了。对于此行,我们都有点失望,一来是没有什么好玩的,二来还是没能挖掘到什么不一样的信息。

  “三斤,你相信龙真的存在吗?”张峰华问了我一个很天真的问题,我也天真的回答,我想相信。

  想,终归只能是想,不存在的东西,想的再多,也只是存在于自己的脑海里而已。

  等我们回到表舅家,发现舅舅家来了一大帮人,男女老少皆有,一看到我们就立马围了上来,个个眼睛发亮。

  我有点慌,这是什么情况!

  “哪个是方念花的孙子?”人群之中,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高声道。

  “我。”我的声音有点低,我不明所以。

  老人走上前来,连忙握住我的双手,颤颤巍巍,眼眶里有泪水在打转。

  “好啊,念花那小妮子年轻的时候就走了,走之前也没跟我说,到现在也没回来过一趟,都说她出息了,移民去国外了,她女儿也不愿意回来认亲,好在,你小子自己有良心跑来了!”

  我一听,眼睛大睁,这一帮人,认识姥姥啊。我没猜错,他们都认识姥姥,反正都是祖奶奶的亲戚,也就是我的亲戚。

  认亲,这才正式开始。我很擅长与人交往,因此个个都应付的很好,该说的客套话都说了,该做的表情也做了。张峰华他们三个则是以从小玩到大同穿一条裤子的名义在与众人交流,聊得不亦乐乎。

  那个老人将我拉到了一边。

  他是祖奶奶的表哥,所以我也得叫祖爷爷,祖奶奶白天说的那个老哥哥就是他。

  两人扯了扯家常,临走前,祖爷爷神神秘秘的对我说:“三斤啊,明天你来我那,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保证让你大饱眼福。”

  我哦哦两声,答应下来,本来就准备去找这位祖爷爷。

  由于表舅家房间有限,一开始只准备了我一个人的房间,谁曾想来又多了三个大外甥,不过我们说没关系,四个人一间好了,反正不是长住。

  我说对吧,王木全有点别扭,小声嘀咕:四个大男人,真不害臊。

  洗漱完,我们把每个人今天拍摄的照片传到QQ群里,我正筛选着,想要放到空间里,突然,一张照片让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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