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仁王太刀山风的山风到底要怎么按出来啊一次都没成功过

其实是点的三个题材里最令我头疼的,于是就先构思了这个,结果一不小心脑洞又开大了,爆了字数,塞了N多废话进去

虽然是ABO吧,不过我觉得不一定是点文的妹子期待的那种ABO 2333333,让你失望了的话对不起【。

·ABO,但是是特技的ABO【?】

·设定也是口胡比较多,别认真,别认真

·本丸背景,有婶婶出场,且这一次的助攻审稍微有点腐

·依旧是本丸的烛俱利早已是既定情侣设定

审神者由衷觉得,审神者这个工作,实在是太难做了。

她平日勤勤恳恳,努力工作,每天完成政府给的定额出战数,哪怕检非违使这样的强敌来袭后也及时调配了队伍保证最低损伤情况下再打个胜仗。无论怎么说也是尽职尽责了。只因这份工作脱离现世,她平常又得时刻呆在本丸防范任何突发情况,而那群刀剑男士则个个都是上百来岁的老古董,日常工作交流尚可,但若是说要成为能聊天消遣的朋友,实在有点困难。

个个长得是帅气,然而好看有什么用?看多了审美疲劳不说,难得回到现世还不能再用正常的审美眼光看普通男性了,这就叫反被其害吧。

所以在这种实在堪比出家一样的无聊的工作环境中,审神者只能偷偷带些书籍到本丸来打发时间了,例如一些非法出版物,一些封面鲜艳的小薄本,诸如此类。

近来审神者迷上了一种名为ABO的题材,模仿狼族的生物特性,拟出一套不受男女拘束、可以尽情泄压的世界观,很合审神者口味。

然而审神者不知道的是,因为整个本丸是由她的灵力基础架构而起的,她本身若出现什么起伏激烈的心情或是想法,也许,整个本丸都会因为她的一念改变。

于是当她又一天深夜在自己房间里,缩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着又一本新刊,从心底里由衷叹了一声ABO世界实在美妙,心满意足睡去时,整个本丸霎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二天,审神者发现,世界变了。

狐之助神情严肃地蹲在旁边,审神者面对众刀痛苦地捂头。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看个小黄文而已,也能出事……”

“您的工作就是这样危险的事情,请您以后还是严肃对待为好。您的一点灵力浮动都有可能引起大变故。”狐之助摇了摇它那毛绒绒的尾巴,忠告道。

“会大变故到整个世界观都变了吗!?”审神者绝望了。

没错,正如狐之助所说,只因为审神者在工作之余的消遣,第二天,在本丸的刀剑男士都变成了她所看的书里描绘的那种出现了三种性别的世界。

“请负起责任来吧。”狐之助摇了两下尾巴,虽然语调还是平平的,但审神者能明显听出里头的嫌弃。

“……我知道了。”审神者总算从崩溃状态回过神来,无论怎么说,也是她开小差导致的后果,作为一个合格的成年人,立刻调整状态解决意外状况是必备的技能。

她抬头看向还在茫然中的刀剑男士,指了指摆在他们面前的小黑板大概讲解了一番alpha,beta,omega的概念。

“……这个就是信息素的意思,然后alpha会……beta则……omega要注意的是……总之,大概就是这样。”

然后审神者看到底下的刀剑男士以更加茫然的表情看着她。

审神者叹了口气,她觉得首先得让这群家伙体会到事态的严重程度。

“长谷部,帮我把这屋子的窗,门,全部都关上。”

长谷部依言照做,然后一转头,看到审神者已经摆出了一个小香炉。

“哇,这是什么?”萤丸好奇地戳了戳香炉边上。

“刚刚紧急制作的东西,能放出仿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审神者说着,就点燃了香炉,然后开始用小扇子扇扇扇。

一开始所有刀剑男士都在莫名其妙地看着审神者这个举动。

过了一会儿,香炉淡淡的味道蔓延开了。

有一部分人开始感到不对劲了。

又过了有五分钟左右,审神者明显注意到一部分刀剑男士的脸色不好了。

然后又过了两分钟,那部分人有人开始捂着嘴,有人坐立不安,有人企图去开窗,当然被审神者阻止了。

接着,又有一批人的脸色变得微妙起来。

审神者耐心又等了六分钟左右,最先开始出现异样的刀剑男士已经露出非常明显的反应了,个个的脸上都带着不明不白的潮红,有的人在最开始做了几个深呼吸,结果就是现在伏在地上几乎抬不起手。而第二批则比第一批出现的好了许多,除了皱着眉,有点坐立不安外没有过激的反应。再剩下来的,则是完全没有被影响到,神色淡然,有些还很是奇怪地看着其它人的一批。

“很好,这样就分清楚了。”审神者终于观察完毕,站起身把窗和门全部打开,香炉里传出的香味霎时散了开来,清新的空气涌进,大家的脸色都有所缓和,然而表情却都是震惊的。

“嗯,这样你们就能切身体会到被分配到的这个自身性别的影响了吧。”审神者在方才也把观察得到的结果记录在案,依次分为了alpha,beta,omega三批,

“在我想到办法恢复前,麻烦你们和自己同一性别的活动了。考虑到alpha的力量也会有相应增加,这几日的出征部队全部调为alpha为主力,beta留在本丸待机准备作为替换候补,omega就带好你们的抑制药一起去远征吧,不用认真收集资源也没事,就当去旅游度假。这是为了保险隔离开A和O的措施。……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把新划分好的人员安排交给了今日的近侍后,审神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一件大概只存在在她的本丸,比较复杂的事情。

她的本丸里,有一对既定情侣。

“烛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罗……刚刚都是没什么反应这批的吧?”审神者把目光放在了在角落的伊达政宗的两把刀上。

大俱利伽罗,当然审神者不指望他理自己,一如既往的是烛台切坐在旁边代替回答:“是的,刚刚我和俱利都没什么感觉。”

“嗯,那你们两人都是A吗……”审神者琢磨着,不用做强制隔离倒是还好,但还是必须得提醒一句,“虽然情况还行,不过我还是得多嘴一句,刚刚我只给你们解释了现在这个ABO世界状况的信息素互相影响方面,更深的,也是最精髓……呃,我是说最关键的部分,嗯,还是牵扯到……床事部分。”

烛台切歪头,他们一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十分爽快的审神者竟难得吞吞吐吐起来了:“所以您的意思究竟是?”

“虽然不知道降临到我们这边的ABO是哪种类型的世界……但是我还是希望,在恢复正常前的这段时间里,你们俩,sex,禁止。”

刀剑男士里立刻响起了咻——咻——的起哄声。

大俱利伽罗和烛台切光忠都猛地抬起头,前者在被起哄了后嘁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烛台切则大方许多,直接就站起来质问了句。

“因为,呃。”审神者又吞吐起来了,她扭过头去,憋了半天才用有点低的声音挤出一句。

“………………我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整个房间有了瞬间的寂静。

三秒的安静过后,巨潮般的轰动几乎要掀破了屋顶。

“欸?!什么?!怀孕?!是人类含义的那个怀孕吗?!!”

“等等,我们只是刀吧——而且还都是男人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哇这可真是吓了一跳!刀和刀会生出什么,短刀吗?”

“那短刀和短刀会有怎样的孩子呢?”

“哈哈哈,或许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问问吉光先生……”

“不,请不要再讨论如此羞耻的话题了!!”

当话题还要继续蔓延的时候,审神者及时把刚刚的香炉猛地摔到地上,一声巨响,骚乱顿时安静了下来。

“除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以外的刀剑男士都先出去吧。”

于是众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了,鹤丸临走前还不忘嘟囔了句会不会生出来的是他俩一直在念叨却没见来的贞宗呢?当然,被烛台切明明是微笑着却毫不带笑意的独眸看了一眼后,鹤丸连忙嘿嘿笑了声便立刻开溜了。

等人都走光了,审神者才叹了口气:“总而言之,就是刚刚我说的那样。因为不能确认后果,在我想办法恢复正常前还是忍一忍吧。”

饶是烛台切也尴尬地干咳了一声:“我们也不至于到几日不……那什么,就不行的程度,请放心。”

“真的几日不做都没问题吗?”审神者表示了深深的怀疑。

“都说了没问题。”大俱利伽罗也忍不住插话了。

“哈哈,好吧好吧。”审神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总之,要特别叮嘱你们的就是这点了。幸好你们两人都是A,也不用暂时隔离。还是和以前一样把你们安排到第一部队,主战场是厚樫山,没意见吧?”

“啊,放心吧,支援大家就可以了吧。”

“没兴趣和他们混熟就是了。”

之后的本丸在审神者的安排下也算稳定地维持着,alpha的一批为自己突然增强的力量而感到惊喜,omega也在远征途中旅游得十分开心,时不时还会寄点伴手礼给本丸,今天是镰仓时代的点心,明天则是明治时代的团子。而beta则最平和了,他们几乎没感到有什么改变,依然在安心做着自己的工作。

审神者见大家都稳定了下来,才总算松了口气解除了紧张的工作状态,虽然关于如何恢复还是没有头绪,但是难得地只在小说里看到的世界观真的在身边成真了,审神者又开始好奇了。

比如说,在ABO里常常会被着重描写到的,大家的信息素都是什么味道的?

“诶?你问我闻到的那些味道?”

恰好在走廊上逮到一只想到厨房偷团子吃的鹤,审神者直截了当地就问道:“嗯,大家闻起来应该都不太一样吧?”

“的确,现在每个人身上都有种独特的香味呢。”鹤丸赞同地点点头,然后透过走廊看着后院,指着正在那做内番的几个刀剑男士就随口说起来。

“你看,比如说那个家伙的味道,真是让人吓一跳啊!”

“还有,那边那个,是那种乍走过去不会觉得什么,但靠近了,哇!吓到了!这种感觉的味道呢。”

“以及他,可真是让人惊讶了,他啊,居然是那种味道——!怎么说呢,如果一般的味道是让人吓一跳的话,他就是让人吓两跳吧!”

鹤丸开开心心描述完,颇自豪地转头向审神者:“如何?很多不同的味道吧。”

“够了,我真不该问你的。”审神者由衷感到自己决策的错误。

“哈哈,被我的描述吓到了吧?”鹤丸反倒很是开心地眯眼笑了,显然很是享受审神者这个无奈的反应。闹够了,他才说:“好吧,接下来我会好好说的。嗯,比如说……”

他的视线扫过正坐在廊边的某个刀剑男士身上。

“大俱利伽罗的味道!”鹤丸锁定了目标,蹑手蹑脚凑到大俱利伽罗背后。

然而在接近了没几步,看似半闭着眼睛睡着的大俱利伽罗就直接把拒绝的话说了出来。

“你身上那股雪味,隔好远就能闻到。”

“诶,雪味?”鹤丸顿了一下,“这就是你对我味道的描述吗?真是吓一跳啊,难道是因为闻起来很冷?”

“不是。”大俱利伽罗睁开眼,脖子后仰,正好对上鹤丸弯下腰来的眸子,动作十分自然,想必是两人自以前起就常出现的姿势。

然后大俱利伽罗闭上眼,他似乎轻轻嗅了嗅。

“阳光。晒在积雪上的味道。”

审神者在旁边安静思考了有半分钟,也没想出来那得是个什么味道。然而却能看到鹤丸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仿佛若有所思的模样,片刻后,他笑了开来。

“唔,不错嘛。你也能用出这么贴切的描述,某种意义上也是让我吓了一跳啊。”

审神者迷糊了一下,然后看大俱利伽罗又闭上眼不搭理鹤丸,鹤丸却是笑着很是开心的模样,琢磨了一会,才想到或许这是属于这两把刀的什么共同回忆这种可能。

毕竟这两把刀也曾在伊达家呆过有两个世纪,关于冬天的回忆想必有很多。

审神者于是安静地等他们沉浸在回忆里有一段时间,才想起本来的目的。

“……呃,所以,大俱利伽罗的味道是?”

“哦,对!”鹤丸才想起来这茬,也毫不在意大俱利伽罗已经皱着眉头一副不想再被打扰的样子,擅自就凑到脖颈边深嗅了一下。

鹤丸居然皱了皱眉,他又往前凑了凑,嘴唇几乎要碰到对方的皮肤,这次大俱利伽罗明显表达出反抗了,立刻睁开眼,转头皱着眉瞪着鹤丸。

“啊,抱歉抱歉。”鹤丸立马往后退了两步,审神者也连忙上来把鹤丸拉走。

“刚刚你也凑得太近了,幸好烛台切光忠在前屋做饭。”审神者嗔怪了一句。

“我不是故意的——呃,这次真不是。”鹤丸说出前五个字时不出意外看到了审神者摆出我一点也不信的表情,不得不硬着头皮加上后一句来提高可信性,“只是刚刚我闻了下,但是并没有闻到任何味道,所以觉得奇怪,才不由自主凑近了……而已。”

“没味道?”审神者一奇。

“嗯,我也吓了一跳——呃,真吓了一跳!”这种补充式说话方式可真累,鹤丸一边说一边无奈地想,却丝毫没有反思也不知是谁那甚至被逐条写到本丸小黑板上的劣迹斑斑的错。

而当鹤丸努力向审神者解释自己的奇怪时,一阵穿堂风吹过来,内番私服露出半截胳膊的鹤丸立马打了个喷嚏。

“你没事吧,不会是感冒了?”审神者见状忙把他拉进屋内,好笑地递给他一张餐巾纸,“说不定是因为鼻塞你才没有闻出来呢。”

“是吗?”鹤丸自己也开始疑惑起来。

审神者嘱托了几句注意身体就离开了,留下鹤丸一人呆在屋内,拿餐巾纸狠狠擦过鼻子,嘟囔着。

“但是,好像真的是没有味道的啊……”

“现在进行第一部队的出征确认,目标是厚樫山,队员是烛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罗,压切长谷部,太郎太刀,山姥切国广和陆奥守吉行,队长由烛台切光忠担任。请尽量在小心检非违使来袭的戒备下扫平敌人吧,都准备好了吗?”

审神者望着眼前的队伍,心里却有点担心。因为分配在刀剑男士身上的性别完全是随机的,结果一大部分的太刀都被分配成了omega,不得已把他们赶去远征后,出征的主力部队战力就弱了不少。若是以前,她绝对不会让一队里有三把打刀前往厚樫山的。

三把打刀都各自分配了个特上投石兵和特上盾兵,应该没问题吧。审神者这么默默想着,还是加上了一句:“见势不好的话不要勉强,及时回本丸。”

“放心吧,不会辜负你的期待的。”烛台切倒还是那自信的笑,转身便领着队伍朝审神者已经打开了的时空裂缝口走了进去。

审神者看着一队的背影,默默心想。

只是事事总容易遵循了墨菲定律,越不希望出意外时,越容易坏了事。

一刀刺入敌方大太刀的咽喉,明明是怪物似的人形,抽出刀锋时溅出的血却还是红的。烛台切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珠,长出一口气。

“状态不错?”长谷部也恰收了攻势,看了眼烛台切一脸畅快的表情,搭了句话。

“嗯,看得比平常更清楚了,攻击也强了。”烛台切看着自己的双手,对于变强的喜悦毕竟是刀剑与生俱来的本性,“大概真像审神者说的那样,因为我正巧成为了alpha,所以能力变强了吧。”

烛台切说着看向长谷部:“长谷部君也有这种感觉吗?”

审神者只把同一种性别的排在一起。

因此烛台切理所当然地看着长谷部的脸上难得地微微笑着的表情,于是不用等他回答烛台切也知道了答案:“哈哈,果然呢。不然你也不会忽然这么主动来找我搭话。”

谈话间,速度排在最后的太郎太刀也已经挥动完了巨刃,一扫而过面前剩下的三个敌人后,烛台切确认了一下队伍情况便要宣布继续出征:“好,那大家继续进击……嗯?”

他忽然看见大俱利伽罗还骑着马默默跟在队伍最后,竟似乎连一次攻击也没轮到。

“俱利?”烛台切赶着马到了他身边,有点奇怪,“你还好吗?”

烛台切并没有看见任何疲劳的标示,可按照平常的安排,大俱利伽罗没理由比太郎太刀还慢。

随即烛台切才发现大俱利伽罗眉头深蹙,握着刀柄的手似乎也不是很稳的模样。

“俱利?”烛台切又喊了一声,伸出手想去扶他,却被大俱利伽罗躲开了。

大俱利伽罗没多后话,兀自就赶着马匹朝前驱。

而正前方,正是一队正伺机改变历史的溯行军,烛台切摸不透大俱利伽罗这是怎么了,不过战场之上,也容不得多叙太多。眼看着大俱利伽罗已要深入敌军了,烛台切也连忙驱马赶上,率领队伍以鹤翼之阵冲破敌军行军方阵。

然而刚刚与敌方正面迎击之时,面前的历史修正主义者部队的后方突然出现了第三只队伍。

烛台切立刻意识到不对,他猛地勒马:“停下!”

如烛台切所预料的那样,面前历史溯行军的阵型被忽然冲散,眼前的敌人被从背后出现的暗剑斩杀,不过半分,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溯行军已经不剩任何小兵,而站在那里的,则是身体泛蓝,双眼闪着不辨善恶的红光的,另一批敌人。

“检非违使么,还是碰上了啊……”烛台切无奈地摇摇头,这股强敌在刚碰上时的确折了他们不少战力,而随着时间推移,不管是审神者还是刀剑男士也已经习惯在出征时遇到这股势力的阻挠了。烛台切骑马远观,辩得敌方队伍是由左往右依次排列,是逆行阵。

“检非违使来袭,大家做好准备!阵型变换为雁行阵!”烛台切驾轻就熟地指挥着队伍,“请尽量保护好自己!”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队里每把刀都知道这只能“尽量”罢了。对面总处于队长位的长柄枪十分霸道,攻击过来总会直接伤到刀剑本体不说,而特别抗打。这一次的队伍又只有太郎太刀一把大太刀,打刀虽说速度快,打击力在对方的长柄枪前却有点不值一提。总的来说,应该会是场恶战。

不过战场之上,谁有可能不受伤?带着血和伤继续战斗直至胜利,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浪漫。所以烛台切也仅是嘱托了一句,见队友都已心知肚明,便驱马持刀,冲了上去。

“长船派先祖,光忠所造之刀,参上!”

“陆奥守,你身后!”烛台切挥刀斩断冲向自己的一柄胁差,煞一回头就看见陆奥守的背后有一柄敌方太刀在悄悄靠近。

“呜哦!糟糕,刀被卡住了!”陆奥守却迎面面对着一柄短刀的攻击,他的刀刃被对方如蛇骨般的身躯卡在了骨间的缝隙里,他十分急忙地想转身迎敌,却不知背后的太刀已经高高挥起了刀刃——

紧急之时,白色的布扬起一片沙,山姥切及时冲到了陆奥守身后,刀刃一横挡下了竖砍而来的攻击,冲力十分大,震得山姥切手腕都是一麻,他咬着牙,脚力重得几乎要将地面踩出一个坑来,只为不后退半步。

“多谢!”此时陆奥守也终于靠着蛮力一甩就那短刀踩在了脚底,立刻转过身来帮助僵持着的山姥切,他一手持刀,一手握枪,脚步在地上轻轻一点便飞跃而起,刀尖在空中旋了半圈,然后直直刺向了对方的后脖颈。

这一击霎时给山姥切制造出了空隙,敌方太刀动作一松,山姥切立刻握紧了刀柄,身体微屈,刀尖对横向对方双眼的水平线,而后疾冲便是一斩,利刃直指敌人那始终发着幽幽红光死死瞪着他的眼神。

“那个眼神,我不喜欢!”

刀刃刺向对方的刹那闪出一道寒光,可当那光褪去时,山姥切和陆奥守却发现,两人联合的一击,却只是伤在了突然冲到敌方太刀面前抵挡攻击的小兵上。

而敌方太刀仍旧带着狰狞的神色,迅猛的攻击未减,直直朝向山姥切斩去——

“吾之一振,犹如暴风!”

猛地,一阵强烈的风呼啸而来,太郎太刀带着他的那柄大到过分的大太刀乘马赶来,刃下寒光一闪,敌方太刀的头被生生切下,喷溅而出的血洒在了山姥切还在余惊中的脸上。

“没事吧?”太郎太刀坐在马上向地上的山姥切伸出手,虽是关心着队友的语句,只是这柄被人供奉的神刀脸上仍是那副淡漠的神情。

山姥切也习惯了太郎太刀这种似乎听不出一点焦急的关心,他搭住太郎太刀伸出的手站了起来,抓起披在自己头顶的白布的一角抹开了脸上淌下来的敌血:“谢谢,没事,弄脏了正好,就不会有人把我与他比较了。”

“大家的受伤情况都如何?”烛台切也从那边匆匆赶来,粗略扫了一眼,陆奥守与山姥切都在方才的战斗中受到了轻伤,刚刚冲破敌军前往救援的太郎太刀也受到了一定擦伤,所幸的是并没有人中伤,烛台切也继续指挥道:“现在只剩下敌军的长柄枪了,我们一同……等等,俱利呢?!”

战场正酣时,烛台切才惊觉失了他最珍视的那人的踪影,接着就听长谷部在远处一声喊:“这里需要支援!”

烛台切没有任何犹豫,翻身上马就疾冲而去,不知何时在远处开始的第二战场的景象让他心里陡地一惊。

敌方的长枪竟都到了此处,本应围绕在长谷部身边防卫的盾兵的残骸落了一地,只剩长谷部一人勉力支撑着那锋利的枪尖——然而,这并不是最糟的。

烛台切看到,大俱利伽罗被敌方最为可怕的长柄枪压制在地上,健硕的人形怪物用巨大的手掌按着他的臂膀,几乎要把他嵌在地底,同时背后那由骨架为柄,刃为枪尖的长枪如同鞭子一样高高翘起,直直扎进了大俱利伽罗的左肩上。

“咳!!”大俱利伽罗一声闷哼,这一穿刺的魄力连周围的布料也被震成了碎片,纹身的一隅透了出来,可那龙牙上沾的血,却是来自大俱利伽罗。

大俱利伽罗的眉毛拧成一团,紧紧咬着牙,仿佛只有那样才能不惨叫出声。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滴在了地底的泥土上,积成了一摊小小的血洼。

烛台切光忠的心跳一滞。

“快点,跑得再快点!!”陆奥守焦急地催着马,他能看到不远处大俱利伽罗的险境,却无法瞬间移动到那去帮忙,顿时心急如焚了起来,“要赶不上了,快点啊!”

可当他打算再赶动马匹时,忽地,他耳边闪过一阵风。

仿若烛火被风一掠而过,火苗迅捷地往前一窜,留下的只有一片被燃成炙热的空气。

下一秒,他看到烛台切已经赶到了战场中心。

他的侧颜被他略长的刘海与眼罩挡住了,陆奥守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然而切实看到的,是他快到几乎辨不清的动作,还有他已在瞬间深深埋入长柄枪胸膛正中的刀刃。

烛台切光忠这柄刀的刀刃部分并不算长,因此当烛台切拿着这把刀刺入长柄枪宽厚的胸板时,几乎连刀的根部都要没了进去,烛台切更是直接踩在敌人身体上,竖握着刀柄,毫不介意血污溅上了他的脸,竟更深地再往里刺了。

这深深的一刺,刀尖甚至穿了出来,长柄枪犹如野兽一般发出一声长嚎,终于放开了大俱利伽罗,然而背后的鞭枪已将尖刃对准了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小心——”陆奥守才方方赶到长谷部那,解救下长谷部一回头便看到这景象,连忙出声对似乎将眼神专注放在刺入敌人体内刀刃的烛台切提醒,那枪尖非常霸道,速度极快,精度更是准,只要被瞄准了,没有刀能逃脱过它的穿刺——

陆奥守霎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烛台切的动作没有丝毫迷茫与停顿,枪尖猛地刺过来的速度近似于残影,然而烛台切比他更快,燕尾在空中划出道短而疾的弧线,烛台切已经侧身闪过了枪尖的攻击。

可下一瞬,他采取的动作更是让人目瞪口呆,他竟徒手抓住了鞭枪的骨柄部分,没给它再翘起嚣张的机会。

然后,他反手一插,居然狠狠地反将其扎入了长柄枪自身的体内。

根本无法想象那需要多大的力道!然而烛台切竟是办到了,他的黑手套被骨柄锋利的边缘磨破了,可以看到他的手掌渗出了血,可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一点感到疼痛的表情。

队友抬起头看到他的脸,心里都是一惊。

他们印象里的烛台切光忠,总是摆着得体的笑容,维持着他认为帅气的形象,就连战斗时也很少落下这份笑容,也就唯有在中伤时,他的笑容才会消失,金眸会渐渐冷下来,再被伤,面对不得不拼死一战之时,他的眼神就会愈发的凶狠,那时的他哪怕衣衫破损,也不会再说出什么顾及形象的话,而是愤愤瞪视着敌人,将刀刃狠狠刺向敌人的致命之处。

可此时的烛台切——并没有在笑,但也并没有露出只有背水一战时那凶狠的表情。

反倒是一种冰冷,仿佛此时的战斗只是在碾压蝼蚁, 无机质的冰冷。

他仍然拧握着那鞭枪的骨柄,在深深刺入那身坚硬如铁的皮肤内后,他似乎还不满足,下一刻,他按着柄,朝着反方向就是猛地一拧。

长柄枪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怪物本身不会言语,但仅是从那长长的嚎叫中就能想象出那深陷在自己体内的利刃痛得如何撕心裂肺,嚎叫到了末尾,竟变成了种低低的呜咽。

敌方通红的眼眸对着烛台切,似乎在哀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烛台切微眯着眼,他握住刀柄,往外一拔,轻而易举便将方才好似深深扎进对方体内的刀抽了出来,刀刃抽出时,血与无法分辨清的内脏碎末也连带着被溅了出来,烛台切一身黑色制服霎时染上了点点红斑。

在抽出的那瞬间,长柄枪似乎也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只是仍维持着弓着腰跪在地上的姿势,烛台切从他身上跳下,站稳在地面上后的他,对着那犹如丧家之犬伏趴在地上的身躯,抬起脚便是轻轻一踢。

庞大的肉块轰然砸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源的身躯化为了点点碎片消散开来,一切又归于寂静,只有烛台切刀尖上还凝着的血珠,诉说着方才那场让人瞠目结舌的战斗。

但是很快地,这份安静突然又被一声惊叫打破了。

“后面的大太刀还没……!”

山姥切惊叫,只见那一直在地上匍匐的敌方大太刀,竟又动了起来,庞然之躯几乎遮盖整片的阳光,黑影笼罩住烛台切还仿若无知地站在那里的身影,敌人露出了凶恶的獠牙——

可山姥切脱口而出的提醒戛然而止。

烛台切只是站在那里,手倒持着刀柄,往后一伸。

他没有往后看去,可他的刀刃,仿佛是“能看到”的。

只因那闪着寒光的利刃,已经精准地横架上了嚎叫着扑来的大太刀的脖颈之上

紧接着,烛台切的手肘往外一推,刃犹如斩过平滑的布,掠过敌人的咽喉,划开了那在狰狞皮肤下藏着的血管。

敌方大太刀缓缓往后倒下,身体也切实地化为了碎片消散而亡。

一眼也未往后看,就已经面不改色割开了背后袭来的敌人的咽喉,这样的烛台切光忠就站在那。

队友里没人敢再说话了,所有的敌人都在刚刚被烛台切剿灭,场面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看着烛台切,可烛台切的眼里却仿佛队友已经不复存在,他的眼神,从方才击倒敌方长柄枪之后,就一直紧紧锁在大俱利伽罗身上——而更奇怪的是,大俱利伽罗竟也一直维持着跌坐在地上的姿势,从刚刚开始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

长谷部皱了皱眉,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并不是方才烛台切那忽然令人震惊的超常表现,而是现在这两人互相对峙的情况,非常的不对劲。

烛台切平常发亮的金眸在这时几乎暗成了深褐,他的呼吸声很沉重,低低的喘息回荡在这鸦雀无声的战场上。

大俱利伽罗仍然没有动,也没有任何话语,只是仰着头与烛台切对视着,鼻息间也是与烛台切相衬的,那种沉重的呼吸。他坐在地上,手往后撑,双膝曲起,张开了一定的角度,乍看,好像只是被吓坏了而没从被袭击的状态中反应过来——然而,那可是大俱利伽罗。无论何时都不会露出如此狼狈姿态的大俱利伽罗。

也许,这就是感觉到的违合感的来源?

长谷部悄然走近了一步。

而这时,他才发现,大俱利伽罗撑着自己的身体的手,并不是像往常一样打开平撑着地面,竟是紧紧攥住的。

他的手指深陷进土里,指缝里也都是被这握力积压出的泥土,好像只有这么深深地攥着,他才能忍住什么。

忍住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两人仍然在进行着对视,双眼中已容不下除对方的任何。

粗重的喘息交织,这一次,不止是长谷部,包括太郎太刀在内的队员都察觉到了不妙。

空气中,有什么淡淡的味道蔓延开了。

不是血腥味,而是一种氤氲的香气,犹如上好的檀香,沉郁聚积,这气味钻进了每人的鼻腔里,仿佛在暗暗引诱着什么。

下一刻,所有人都有隐隐预感到的那件事发生了。

烛台切忽然就丢下刀剑,一扯领口,三两步就冲向了大俱利伽罗,攥住他的肩膀便将他按平在地上,接着扯住他的T恤领,往下就是猛地一撕。

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清晰地响起,所有人才如梦初醒,长谷部的速度最快,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架住了烛台切。

“你想干什么?!清醒点!!”

烛台切根本没有回答他,反而只是一甩手便轻易挣脱了长谷部的钳制,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停,撕开了大俱利伽罗的上身的T恤还不说,竟已经要向下滑去。

在这几秒间瞬息万变的动乱中,大俱利伽罗竟是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乖顺地躺在那,那双眸子注视着的视线也更没有从烛台切身上移走哪怕一丝,仿佛身边队友的呼喊,阻止,一点也传不到他的耳中,整个世界只剩下了眼前这名独目的男人。

那边长谷部被猛地甩开,也来不及生气,他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没有丝毫犹豫的他立刻朝着也已经赶上的陆奥守与山姥切喊:“拦住他!打晕!”

话语间陆奥守与山姥切也已经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死死架住还在动作的烛台切,太郎从后赶上,提起刀柄往烛台切脖后就是猛地一砸——

伴随着一声闷哼,烛台切以往前倒在大俱利伽罗身上的姿势昏了过去。

“所以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迎接了第一部队归来的审神者,在听长谷部讲了事情经过后也完全是一头雾水。在他们打晕烛台切后,发现大俱利伽罗在被烛台切的身躯狠狠一砸后也一同昏了过去。只是比起烛台切纯是外力导致的晕厥,大俱利伽罗昏过去的情况更像是被什么剧烈冲击了大脑,无法承受之中不得不选择了自我保护而昏厥。总之,审神者耐心地等待这两个闯祸鬼醒转后,劈头盖脸就质问道。

然而,烛台切却也是一脸茫然。

“……我就记得我看到俱利受伤,然后感觉脑子嗡的一声炸了,接着完全是靠本能在做……”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干掉了检非违使的长柄枪和大太刀?”

烛台切咦了一声:“我有那么厉害吗?”

“那你知不知道你干掉他们后盯着大俱利伽罗就忽然像发了情的野兽一样要就地上演18禁?”

烛台切咳嗽了一声:“我真不知道我那时候怎么了!你觉得平时的我会做这种一点也不帅气的事吗!”

“……”审神者无语了,她决定换人,于是转向了大俱利伽罗,“你呢?”

“你们两人!——”审神者正气结时,大俱利伽罗却忽然提了一句。

“……但是,光忠在攻打敌人时候,我闻到了一种很浓的味道。然后我就,动不了。”

“动不了,任他在战场上直接要把你强了?”审神者没好气地说,然而话音刚落,她忽然哇的叫了一声,“……等等,味道?!”

“怎么了?”烛台切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不会吧,应该不是我想的那种可能吧……”审神者自顾自就陷入了慌乱中,然后她按住烛台切肩膀,“在本丸变成ABO的前一晚,你俩那天晚上在干什么?”

烛台切偏头回忆了一下,接着莫名地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点尴尬。

“……那天晚上俱利刚刚长时间远征回来,小别一段时间,所以晚上我们应该是在……你懂的。”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用的是十分暧昧的说辞。

接着,他就看到审神者身体一虚,直接跌坐在地上。

“……呃……你还好吧?……”

“…………托你们的福,一点也不好。”

“好了。现在已经能确认了。”

揪着狐之助钻进自己房间捣鼓了两小时后,审神者总算是神情平静地走了出来看向还正坐在房间外待机的两人。

“烛台切光忠,你在本丸变成ABO世界的当晚,大概已经无意间把大俱利伽罗标记了。”

理所当然地,审神者看到的是两人更加迷惑的脸。

审神者也预料到是这个反应,叹了口气就又拖来了小黑板,点点戳戳给他们科普了知识。

“……就是这样。被标记了的omega不会再对其它alpha的气味再产生反应,同样其它alpha也不会再闻到已经被标记的omega的味道。而alpha在当自己标记的omega受到伤害时,会爆发出超强的占有欲与保护欲,来守护自己的omega不被抢走。同样的,标记成功的alpha与omega之间气味的影响是剧烈的,一点散发的味道就能引得双方立刻发情。”

这么一来,一切就都能解释通了。

大俱利伽罗为何在最开始辨别性别的场合时像alpha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是因为那并不是属于烛台切光忠的alpha信息素。

鹤丸奇怪大俱利伽罗身上是无味的,是因为被标记了的他对于其它alpha来说几乎是透明的。

战场上大俱利伽罗突然的落后,则是由于他实际只是个omega,力量上并没有受到alpha的增幅不说,还有了退化,因此才被同队的alpha队友甩在了后面

再说烛台切在战场上突然的爆发,便是因为看到了大俱利伽罗的受伤,体内alpha守护配偶的本性被激发,才猛地大展神威。

而当他战斗时,他自然而然散发出的信息素的味道影响到了大俱利伽罗,大俱利伽罗再对应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反影响到烛台切身上,一来二去,霎时就演变成不可收拾的下场。

“失策,我实在失策。”审神者头疼地按住额,“我早该想到就你俩这天天的腻歪程度,不出事是不可能的……”

“我们也没有天天做啊,只是凑巧碰上了而已。”烛台切显得有点不满。

“太巧了……”审神者一声慨叹,然后下了决定。

“总之,现在你们两人只能先分开了。”

“……凭什么?”大俱利伽罗也皱起了眉头。

然而这一次审神者没有丝毫的让步,瞪了一记两人:“你们看看就上个战场打个检非违使,差点闹成什么样。没法控制自己信息素乱放,到时候出事了我可不管。”

“会出什么事?”烛台切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什么事嘛……”审神者意味深长地咳了咳,“你们俩,一个alpha,一个omega,还都已经标记好了,虽然说第一次标记的过程一般没什么事,嗯,打个比方就像新的战场第一次打通最终敌人时不会电闪雷鸣,但一旦遇上了闪电,下一次来到战场就铁定第一场战斗就会碰到检非违使一样……”

“重点。”大俱利伽罗打断了审神者有时会莫名冒出来的奇怪比喻。

“简单来说,你们现在这个状态,随时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发情不说,一旦不小心做了,也许,真的会怀孕也说不准。”

刚刚还一肚子不满的烛台切光忠与大俱利伽罗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审神者微笑着看着两人。

“你们俩,想给本丸添一把新短刀吗?”

虽然上篇画风比较逗比,不过下篇开始应该会正常……吧【。】

其实补习了ABO的整体世界观后,我觉得最帅的还是A会在有自己标记的O遇到危险时爆发本能的这个设定了,护食的野兽谁敢惹,烛台切帅起来天崩地裂,吼吼

下篇也会努力让俱利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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