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亚奇迹国家” 是什么意思?


  中国与世界不能仅有经济关系

  经济关系固然是国际间相互依存的基础但只建立在经济利益基础上的中外关系并不是一种全面的双边外交关系。

  自20世纪90年代鉯来中国与世界的关系似乎一度变成只是经济利益关系。

  某些人就是这样片面地认识问题:仅仅以人数不众但影响很大的国际关系學界为例关于“国家利益”甚至是赤裸裸的“国家利益”的讨论很是热门,出版的著作和文章一时蔚为大观几乎成了一门焦点性的“顯学”,年长的现实主义者批发生产出一届届年轻的现实主义者而在社会上,一方面是许多地方和部门不惜代价(主要是不顾环境、资源、社会许可以及忽视劳动者权益等)地引进外资;另一方面则是新兴的狭隘民族主义(只重视所谓实力、自我中心和盲目排外)的蔓延一遇到涉及具体国家利益的事情,似乎全民都在网络上“怒火中烧”

  中国与一系列国家,特别是与各个大国及周边的广大亚洲国镓之间的关系几乎演变成一种以经济利益为主的关系也就是说,中国与这些国家关系的维系主要靠中国日益发展的经济和向外国不断扩夶的市场

  不过,这种只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中外关系并不是一种全面的双边外交关系一个有意思的现象是,中国与一些国家的经濟关系不断加深但在政治关系和战略关系上却存在着不少问题,甚至对立和冲突不断尽管它们受到所谓的“良好经济关系”的缓解和約束。

  这里姑且不论这种中外经济关系的结构问题比如中国过于依靠外资、外贸和国际金融支撑经济,国家经济实际上一直面临着某种潜在压力笔者想着重指出的是,经济关系固然是国际间相互依存的基础但对一个国家的外交关系而言,仅有经济关系是很不够的

  有人可能以为经济利益关系是最可靠的国家关系,其实未必“没有永久的利益嘛”!最明显的是,利益关系着眼的是眼前和近期但这个近期有多长?对某些西方投资者和外交战略家来说他们对中国能评估的最长时期也不过10年,一般是3-5年这就是说,他们认为在這个期间他们与中国的利益关系还是能够准确预测的而另一些人看到的则是目前中国经济中存在的深层次问题,因此对中国的评价是谨慎的

  当中国经济蓬勃发展时,比如在过去25年或者15年或者7年或者2年里中国对世界充满了吸引力。在中国一系列“热”的经济部门,也是外资趋之若鹜的地方中国经济中不健康的“热”和结构畸形,与这些部门的存在有着一定的关系可以想象,若今后中国经济受箌重大问题困扰时中国的外交关系也要出现相应的大问题,因为那时外国在中国的经济利益发生了消极变化

  中国外交应包括价值關系

  一个国家健全的外交关系不能仅仅是物质上的利益关系,还必须包括观念上的价值关系国际共同价值不仅对任何国家的生存和鍢祉至关重要,而且是整个人类存在和延续的保证

  1997年亚洲金融风暴爆发前,东南亚国家的首都和经济中心歌舞升平、一片繁荣世堺银行把这些国家当做是“东亚奇迹国家”中新生代而赞扬无比,多数东南亚国家与外部世界的关系也不错东盟在外交上频频展开“小國外交”。但是突如其来的金融风暴重创了它们,直到现在东南亚国家与外部世界的关系遭受的重创还没有完全恢复:旧的问题如治悝不善、贪污腐败、人口爆炸、贫困折磨等还没有克服,新的问题如恐怖滋生、海盗出没又接踵而至东南亚成为安全隐患巨大之地,东盟的“小国外交”也风光不再

  可见,一个国家健全的外交关系不能仅仅是物质上的利益关系还必须包括观念上的价值关系。

  囿人会说中国在发展国家关系时,已经不再问意识形态和政治制度的差别何必再讲什么“价值”呢?此言差矣!即使不谈政治上的意識形态也并不等于不谈价值。毕竟意识形态和价值是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

  国家之间的价值关系是十分重要的。国际社会之所以是一个“社会”就是因为它的各个成员国拥有并分享许多共同的价值、规则、规范和制度。

  一些最基本、最必要的价值诸如國际法也是属于价值范畴的东西。《联合国宪章》和联合国各项公约里规定的原则、规范都是国际共同价值这种国际共同价值不仅对任哬国家的生存和福祉至关重要,而且是整个人类存在和延续的保证

  不仅如此,由于当今世界存在着各种全球性的巨大问题人类最低限度的那些价值,比如国际道德、国际民主等甚至是关系到国家和国家体系安全的“难得的或者稀缺的价值”

  另外,环境和人权僦是当今全球化世界两个最重要、最迫切的基本价值

  各国在环境和人权问题上需要的是一种合作性而非冲突性的价值关系,即按照聯合国体系的各种规则尊重和发展基本人权,保护地球环境这种价值关系已经远远超越了国家之间的狭隘利益关系,是为了一个更加媄好的世界而开展的新型国际关系

  中国和亚洲要有共同价值

  亚洲国家无法分享它们各自的民族主义,为了共存和合作亚洲国镓只能分享它们非民族主义的共同价值,比如地区主义作为亚洲区域合作的主要参加者和推动者,中国与亚洲要有共同的价值才可能締造这个地区长期的和平和合作。

  回视中国所处的亚洲地区这些年来,各种地区性的多边机制和多边合作正在发展关于东亚地区匼作的构想和蓝图,比如“东亚共同体”等都提出来了尽管目前其目标还很模糊,组织也很松散

  中国是这些亚洲区域合作的主要參加者和积极推动者。可以肯定地说亚洲国家无法分享它们各自的民族主义,因为任何一种民族主义从本质上来说都是排他的民族主義之间的关系是以冲突为主调的。为了共存和合作亚洲国家只能分享它们非民族主义的共同价值,比如地区主义欧洲国家在二战后就昰这样做的,地区主义超越了民族主义(当然不是代替、取消民族主义)结果,欧洲联合和欧洲一体化就发生了

  亚洲未必就会走歐洲那样的一体化道路,但总得要有一些共同价值吧!

  中国与亚洲要有共同的价值才可能缔造这个地区长期的和平和合作。可惜现茬没有多少人强调这一点

  其实,对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外交来说利益很重要,甚至最重要但是,还没有多少国家的外交是单纯只講利益的外交

  比如,美国的外交就是最矛盾的一个混合它既讲利益也讲价值(美国的道德信念和价值)。即使在冷战结束后美國社会内部因为全球化而发生深刻变化(白人政治学家亨廷顿的最近著作对此忧心如焚),不管民主党政府还是共和党政府都不得不兼顧、协调美国利益与美国价值,并没有把利益或者价值单纯地推向极端最典型的一个例子也许是现在的小布什行政当局,它最受利益驱使(比如石油和安全)最漠视全球正义和人类生态,但却不得不高谈阔论美国价值例如在中东地区推行民主化的“大中东”计划。

  可以这样说经济利益关系只是一个国家对外关系的一部分,价值关系则是另外一部分比如美欧关系,它们之间的价值关系并不比其利益关系来得差反而是非常重要的。当前美国与欧洲关系的一个症结正是越来越突出的美欧价值差异。欧洲经过半个多世纪的联合发展、冷战的结束及美国“帝国”式傲慢有着和美国不同的对全球化的理解和全球目标。欧洲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简单地与美国有着共同嘚价值而是出现了许多与美国分歧的价值领域。

  中国和世界应建立“共识”

  “共识”、“模式”已经不是一个物质的利益问题而是一个观念的价值问题。中国若要在世界上真正成为有地位、受尊敬的大国与世界的“共识”是很重要、很必要的。中国必须通过與世界的价值关系来影响世界

  中国现在仍然处在向世界开放和学习的阶段。这个学习是广义的人类世界迄今为止出现的一切知识,我们中国人掌握的并不够在如何治理现代国家和社会上,在如何按照现代通行的外交原则、外交艺术与外部世界打交道上我们还需偠谦虚地学习。

  对个人而言学习的过程就是社会化的过程,国家也不例外也有一个在国际社会中“社会化”的过程。国家的社会囮过程就是积极地接受国际规则、国际价值同时又建设性地促进更加合理、公正的国际规则和国际价值的过程。一个国家正是在这样与國际社会的互动过程中确立自己的地位的

  近年来,中国对联合国体系的参与越来越深入比如更加积极地对待联合国维护和平行动,参与的广度和深度都是前所未有的;中国开始越来越重视外交上的多边主义参与了几乎所有的国际间政府组织,对国际间非政府组织嘚态度和立场也开始发生着积极的变化;不仅如此中国还试图在影响和塑造国际制度上下功夫,比如中国是“上海合作组织”的主要发起国之一

  最近一段时期,国际上甚至国内都在热烈地讨论所谓的“中国模式”

  但笔者并不认为存在一个“中国模式”的东西,也赞同国内一些学者“慎言中国模式”的观点因为中国的改革开放刚开始确实是迫不得已的,是在“文革”结束后国民经济濒临崩溃嘚局面下由没有得到计划经济任何好处的穷困农民首先发起的,“摸着石头过河”就花了相当长时间如今则面对着新的高度困境,哪裏可用“模式”来论哪里有什么“放之四海皆准”的模式!可以说,中国改革一直处在十字路口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很快又到了下一個十字路口一直难以发展出一个明确的模式。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美国商业战略咨询人拉莫在英国官方的“外交政策中心”发表了洺为《北京共识》的报告。报告大概说经历了25年的探索,中国似乎找到了发展自己的“新道路”;世界特别是一些发展中国家,有些看好“中国模式”甚至“中国模式”大有取代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的趋势。

  尽管笔者认为并不存在严格意义上的“中国模式”、“北京共识”之类的东西但是,有一点是要大力肯定的那就是“共识”、“模式”已经不是一个物质的利益问题,而是一个觀念的价值问题

  再进一步说,中国若要在世界上真正成为有地位、受尊敬的大国与世界的“共识”是很重要、很必要的。中国必須通过与世界的价值关系来影响世界经济力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价值力量往往被当今的物欲横流、道德沉沦所遗弃没有价值的中國当然不可能是一个现代文明国家,而没有与外部世界相互依存的价值关系的中国也只能与世界建立一种层次比较低的利益关系。

  洇此中国必须与外部世界建立具有进取性、认同性和共享性的价值关系。一个经济上和社会上越来越全球化的中国是到了强调与外部卋界的价值关系的时候了。我们无法回避这个重大问题

  庞中英博士,现为南开大学国际关系学教授国际时政评论员。目前主要研究全球性问题、东亚太平洋地区国际关系、中国与亚洲的关系、国际关系理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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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的知识资本》是一部由[美]埃里克·哈努谢克所著书籍, 中信出版集团出版发行

[美]埃里克·哈努谢克

国家的知识资本出版信息

  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团

国家的知识資本内容简介

在这本著作中,两位作者提出知识是一个国家发展的关键人们的认知技能,即一个国家的“知识资本”对于长期的繁荣至關重要虽然,每个国家都认识到发展人力资本的重要性但是政策制定者和学者关注的仅是受教育程度,即在校时间并没有真正关注囿价值的认知技能。两位作者通过一个

的命题以及严格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得出一个重要结论:认知技能与经济增长之间具有非常稳健的關系,且这一关系对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同样适用“拉丁美洲增长迷思”和“东亚奇迹国家”都可以用这些地区的知识资本来解释。

國家的知识资本作者简介

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Paul and Jean Hanna高级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公共政策,尤其是教育经济学

慕尼黑大学经济学教授,德國经济信息研究所教育与创新经济研究中心主任他的主要研究领域为长期繁荣和学生成就的决定因素。

  第二章对增长结构的理解

  第三章知识资本与增长:主要结论

  第七章教育改革的经济价值

  第八章改善知识资本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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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昕:东亚奇迹国家 政府积极干預主义的样板戏

来源:经济观察报 发布时间:2014年03月22日 06:44 作者:顾昕

    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为了解释“中国奇迹”之前出现的“东亞奇迹国家”国际比较发展学界的一批学者提出了“发展型国家”理论,将政府在产业发展中伸出的“扶持之手”甚至是“驾驭之手”解释为日本和东亚四小龙(香港除外)经济起飞的主要推动力之一。发展型国家理论的异军突起自然会在国际学术界引起反弹。说到這一反弹还要从世界银行的一份争议性报告说起。但在叙述这份报告之前我们还有必要说明一下世行与新自由主义的关系。 
    长期以来国际发展政策研究领域受到新自由主义的影响,而世界银行就是新自由主义发展经济学的主要推手之一世行的研究报告和出版物,基夲上把市场机制和私有企业的发展置于发展战略的中心同时承认政府也应该扮演重要的角色,但只是新古典经济学教科书中都会提到的那些角色――保障产权、维护契约、建设基础设施、提供正外部性极强的公共服务(例如医疗卫生和教育)、维持宏观经济环境的稳定等 
    需要强调的是,新自由主义不是无政府主义在其理论建构和政策指南中都为政府的角色留下了相当大的空间。然而令人感到诧异的昰,很多意识形态色彩浓厚的论辩家中外都有,常常会忘记这一点坚持市场自由主义的右派们总是呼吁少一点政府干预,而拥抱国家主义的左派们则竭力捍卫政府在维护公正与促进发展方面的重大义务以及光辉形象当他们花费极大精力在争辩要市场还是要政府的时候,真正的问题往往被遮蔽了政府干预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应该如何去做的问题 
    作为新自由主义公共政策的主要推动者,世界银行缯就国家(政府)在经济发展中的角色提出过“五核心使命论”:(1)奠定法治的制度框架,即立法和执法尤其是要捍卫产权和契约淛度,为市场的正常运行提供制度性基础设施;(2)实施正确的宏观经济政策尤其是财政政策、货币政策、汇率政策、外资政策等,尽朂大可能维持市场运行的稳定性;(3)提供公共物品为市场运行建立坚实的物质性基础设施,例如交通、通信、公用设施等;(4)治理市场活动的外部性既包括通过改善教育和医疗卫生来促进正外部性,也包括通过保护环境来抑制负外部性;(5)推进社会公平既包括提供社会安全网以维持基本的横向公平,也包括实施再分配政策以确保适当的纵向公平 
    在新自由主义者看来,大千世界中拥有强烈发展意愿的政治领袖和政府官员可谓比比皆是但就上述五大角色而言,绝非任何一个具有强烈发展意愿的政府都能轻易为之在为数不多取嘚经济发展的地区,当地政府之所以不负众望主要是在这五个方面干得漂亮。 
    因此“东亚奇迹国家”之所以发生,相关经济体的政府朂出色的表演并不是“发展型国家”理论所描绘的“赢家挑选者”角色依照新自由主义的理念,“赢家”(尤其是冠军)根本不可能靠政府挑选出来而是要在激烈竞争的市场竞争中锤炼出来。成功的东亚经济体都具有外向性最后的赢家都经过国际市场激烈竞争的严酷栲验,这恰好证明经过风雨才能见到彩虹的浅显道理 
    依照这一思路,发展型国家理论本来不能解释的香港案例也能得到很好的解释。噺自由主义并非笼统地否定国家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而是具体地反对发展型国家理论所描绘的政府角色,即政府是市场的驾驭者因此,核心的问题不是要不要政府干预而是要新自由主义的干预还是新发展主义的干预?新自由型政府与发展型政府在政府积极干预的范围囷手段上都大有不同 
    在发展型国家理论诞生之前,世界银行有关东亚经济的研究报告都持这样的新自由主义基调,这引起了其主要会員国日本的不快尽管主导发展战略的技术官僚在发展型国家理论里有着不计个人得失的道德形象,但日本政府还是斥资100多万美元资助卋行开展对“日本奇迹”的研究。谁都看得出来资助者心中的小九九是希望“日本模式”能借世行之手推向全球,从而增进日本在全世堺的“软实力”(当时这个词还未发明) 
    1993年,世界银行完成了这项研究出版了题为《东亚奇迹国家:经济增长与公共政策》报告。这份报告除了重申市场机制以及新自由主义政府干预对于东亚奇迹国家的积极作用之外第一次正式承认如下看起来违背市场机制的政府干預措施也有可能是有益的:(1)针对某些特定行业的产业政策;(2)出口促进政策;(3)适度的金融管制以及谨慎的信贷优惠政策(例如利率补贴或政府直接贷款)。 
    但仔细阅读却会发现这份报告对这些政府干预政策是语多保留的。报告指出首先,以促进特定产业发展為目标的产业政策一般不会成功因此不宜向其他发展中国家推荐;其次,信贷优惠政策或指导性信贷有时会奏效但也可能阻碍金融机構的自主发展;第三,出口促进政策的根基在于为自由贸易和自由投资建立制度性基础而出口补贴或奖励政策只有在客观竞争性的基础仩才有一定的效果,也就是必须减少甚至遏制相关政府官员自由裁量权的行使世行特别警示,这类政策只有在市场机制正常运转、私人企业生机勃勃、政府与企业具有建设性合作的制度化管道、官僚体系制度健全且能力卓著、政府权力受到合理制约的制度性条件下才能發挥积极的作用。世行还指出发展型国家理论所推崇的政府积极干预主义,尤其是与特定产业有关的贸易和产业政策具有历史条件性,在经济全球化的时代将面临极大的限制而日益不合时宜。 
    从学术发展史的角度来看这份结论暧昧的报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它所提絀的问题为日后有关政府主导型发展的研究划定了范围、奠定了基础不出意料的是,世行报告两边不讨好对自身的英武表现竟然做出洳此模棱两可的评价,绝不是日本政府花一百多万美元所期望的那种答案发展型政府理论阵营中的强硬派对此也不满意。约翰逊在日本泡沫经济崩溃、衰象日显之后依然在1995年宣称:“冷战结束了”,但是历史并没有结束真正的“赢家是日本”。 
    在国际比较发展研究界对发展型国家理论的学术质疑,从其诞生之日起就从未间断。二十世纪末亚洲金融危机的爆发以及日本“失去的二十年”无疑为质疑和批判“修正主义发展论”提供了坚实的背景。质疑的声音多种多样但来自两个学术阵营的质疑非常醒目,并且值得特别认真的对待 
    一是倾向于新自由主义的学者,大多判定发展型国家不仅不是“东亚奇迹国家”的重要贡献因子而且还是导致日本泡沫经济和亚洲金融危机的深层次结构性因素。新自由主义重镇卡托研究所在亚洲金融危机的前夜发表一篇评论性文章指出日本在泡沫经济崩溃之后蒙受叻失去的十年,以“权贵资本主义”或“关系资本主义”为特征的日本模式失去声望其根源就在于迷信政府:相信政府能选出赢家,相信政府更好地配置资源以驾驭市场相信政府能确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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