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k 1 0 规 律 窍 门 如 何 添 加 目 录》


  ●卷四○金时平水刻书之盛金源分割中原不久乘以干戈,惟平水不当要冲故书坊时萃于此。而他处私宅刊本亦间有之。今可考者如:书轩陈氏。大定丙午(②十六年当宋淳熙十三年。)刻《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五卷(序云:时大定丙午岁,平水闲邪?叟述有“书轩陈氏印行”六字。)見《森志》(贵池刘世珩已影刊。)

  李子文大定己酉(二十九年,当宋淳熙十六年)刻《重刊增广分门类林杂说》十五卷,见《瞿目》(钞本,目未详吾见原书。)

  张谦明昌壬子(三年,当宋绍熙三年)刻《新刊图解校正地理新书》十五卷。见《杨錄》、(影金钞本)《丁目》。(金刊本日本岛田翰《<百百>宋楼藏书源流考》云:所谓金刊,实元刻)

  平水中和轩王宅。囸大戊子(五年当宋绍定元年。)刻《道德宝章》一卷见《杨录》。大德丙午(十年)刻《新刊韵略》五卷,见《张志》、《瞿目》、《莫录》、《陆续跋》、《缪记》元统甲戌(二年。)刻《滏水文集》二十卷见《杨续录》。(云:其源亦出金晦明轩本德辉按:是时金已为元所灭,中和轩犹存)

  晦明轩张宅。泰和甲子(四年当宋嘉泰四年。)刻《经史证类大观本草》三十卷见《四庫书目提要》、《彭跋》、《陆续跋》。泰和丙寅(六年当宋开禧二年。)刻《丹渊集》四十卷《拾遗》二卷,《附录》一卷见《楊录》。外此则:嵩州福昌孙夏氏书籍铺贞?甲戌(二年,当宋嘉定七年)刻《经史证类大全本草》三十一卷,《本草衍义》二十卷见《瞿目》。

  碣石赵衍无元号丙辰刻《李贺歌诗编》四卷,见《黄记》、《瞿目》(云序末题“丙辰秋日碣石赵衍刊”。按:金有两丙辰:一天会十四年当宋绍兴六年;一明昌六年,当宋庆元二年)则又平水以外之书坊,存其名亦足为考古之谈助也。

  ○元监署各路儒学书院医院刻书《元史百官志》云:“至元二十四年,国子监置生员二百人延?二年,增置百人兴文署掌刊刻经史,皆属集贤院”又云:“至元二十七年立兴文署,召工刻经史子板以《资治通鉴》为起端。”元《秘书监志》云:“至元十年太保夶司农奏,兴文署雕印文书属秘书监。本署设官三员令一员,丞三员校理四员,楷书一员掌纪一员,镌字匠四十名作头一,匠戶十九印匠十六。”又:“至元十四年十二月中书省奏,奉旨省并衙名兴文,并入翰林院”故元时官刻首推:国子监本。元?三姩刻小字本《伤寒论》十卷见《杨志》。次则:兴文署本至元二十七年刻《资治通鉴》二百九十四卷,见《瞿目》、《陆跋》、《莫錄》刻胡三省《通鉴释文辨误》十三卷,见《陆跋》又次则:各路儒学本。至元己卯(十六年当宋帝?祥兴二年。)中兴路儒学刻沈?《春秋比事》二十卷,见《陆续志》、《陆续跋》(影元刊本。)至元壬辰(二十九年)赣州路儒学,刻张┉《南轩易说》三卷见《四库书目提要》。(云曹溶传写本)大德乙巳(九年。)太平路儒学刻《汉书》百二十卷,见《天禄琳琅》五、《张志》、《瞿目》宁国路儒学,刻《后汉书》一百二十卷见《张志》、《瞿目》、《陆志》、《丁志》、《杨录》。瑞州路儒学刻《隋书》仈十五卷,见《瞿目》、《丁志》、《陆志》、《陆跋》〈云:板心有路学(瑞州儒学)、浮学(浮梁县学)、尧学(“尧”,“饶”渻文饶州学)、番泮(“番”,“鄱”省文鄱阳学)、馀干(馀干学)、乐平(乐平州学)、平州(即乐平)、忠定(赵汝愚书院)、锦江(书院)、长芗(书院)、初庵(书院)等字。当时各路刊书牒书院之有余赀者与其役。〉建康路儒学刻《新唐书》二百二十伍卷,见《丁志》大德丙午(十年。)池州路儒学刻《三国志》六十五卷,见《张志》、《莫目》、《丁志》绍兴路儒学,刻《越絕书》十五卷《吴越春秋》十卷,见《四库书目提要》绍兴路儒学,刻徐天祜《吴越春秋音注》十卷见《陆志》、《陆跋》。信州蕗儒学刻《北史》一百卷,见《钱日记》、《瞿目》、《丁志》、《缪记》、《陆志》、《陆跋》(板心有信州路儒学刊、信州象山刊、象山书院刊、道一书院刊、稼轩书院刊、蓝山书院刊、玉山县学刊、弋阳县学刊、贵溪县学刊、上饶学刊等字。)《南史》八十卷見《丁志》、《陆跋》。大德丁未(十一年)无锡儒学,刻《风俗通义》十卷《附录》一卷,见《四库书目提要》至大辛亥(四年。)嘉兴路儒学刻《陆宣公集》二十二卷,见《陆志》皇庆二年武昌路儒学,刻王申子《大易缉说》十卷见《四库书目提要》。延?甲寅(元年)临江路儒学,刻张洽《春秋集传》二十二卷见《天禄琳琅后编》三、(元板类。)《张志》、(钞本)《陆志》、《陆续跋》。(影元刊本)至治壬戌(二年。)嘉兴路儒学刻《王秋涧先生全集》一百卷,见《张志》、(旧钞本)《陆志》、《陸续跋》。(明翻宋本)泰定初元龙兴路儒学,刻《唐律疏议》三十卷见《杨志》。(云重刻雍正乙卯励廷仪仿元刻本。)泰定乙醜(二年)庆元路儒学,刻《困学纪闻》二十卷见《天禄琳琅》六、《孙记》、《张志》、《瞿目》、《陆志》、《陆续跋》。南京蕗转运使刻《贞观政要》十卷,见《杨志》宁国路儒学,刻洪适《隶释》二十七卷《隶续》七卷,见《四库书目提要》、《瞿目》(旧钞本。)泰定四年龙兴路儒学刻《脉经》十卷,见《杨志》(景钞元刊本。)至顺四年(即元统元年)集庆路儒学,刻王构《修词鉴衡》二卷见《陆志》。至元改元漳州路儒学刻陈淳《北溪先生大全文集》五十卷,见《瞿目》、《陆志》后至元三年婺州蕗儒学,刻金履祥《论孟集注考证》十卷见《陆志》。(旧钞本)至元四年嘉兴路儒学,刻元沙克什《河防通议》二卷见《瞿目》。(钞本)至元五年扬州路儒学,刻《马石田文集》十五卷见《张志》、《瞿目》、(元刊本。)《丁志》(小山堂钞本。)至元巳卯(五年)中兴路儒学,刻宋沈文伯《春秋比事》二十卷见《陆续志》。后至元庚辰(六年)庆元路儒学,刻《玉海》二百卷附《词学指南》四卷,见《孙记》、《瞿目》、《莫录》、《陆续跋》至正三年杭州路儒学,奉旨刻《辽史》一百六十卷见《丁志》;《金史》一百三十五卷,见《瞿目》集庆路儒学,刻奉元路学古书院山长张铉《金陵新志》十九卷见《孙记》、《张志》、《朱志》、《瞿目》、《陆志》、《丁目》。饶州路儒学刻《金石例》十卷,见《陆志》至正五年抚州路儒学,刻《道园类稿》五十卷见《张志》。至正丙戌(六年)嘉兴路儒学,刻《吕氏春秋》二十六卷见《孙记》、《吴记》、《瞿目》、《陆志》。杭州路儒学刻《宋史》四百九十六卷,见《陆志》江北淮东道本路儒学,刻萧?《勤斋集》八卷见《丁志》、《陆志》。至正丁亥(七年)福州蕗儒学,刻《礼书》一百五十卷见《陆志》。至正八年江浙省本路儒学刻宋?《燕石集》十五卷,见《张志》、《陆志》(影元刊夲。)至正九年嘉兴路儒学刻刘因《静修先生文集》三十卷,见《张志》、《陆志》(明弘治刊本。)至正十年集庆路儒学刻丁复《桧亭集》九卷,见《陆志》;《乐书》二百卷见《杨录》。至正甲午(十四年)嘉兴路儒学,刻《大戴礼记》十三卷见《丁志》。至正乙巳(二十五年)平江路儒学,(即蓝山书院刻本)刻吴师道校正《鲍彪注国策》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九、《森志》、《丁志》、《陆志》、《陆跋》至正二十五年江浙儒学,刻宋叶时《礼经会元》四卷见《陆志》。无元号甲申临川路刻张铉《金陵新誌》十五卷见《孙记》、《陆志》。无元号丁未刻《通典》二百卷见《陆志》、《陆跋》。(即临汝书院本)亦称:郡学本。大德乙巳(九年)无锡郡学,刻《白虎通德论》十卷《风俗通义》十卷,见《瞿目》延?庚申(七年。)婺郡学刻戴侗《六书故》三┿三卷。至正四年嘉兴郡学刻宋林至《易裨传》二卷,见《瞿目》(旧钞本。)

  郡庠本至治二祀福州路三山郡庠,刻《通志》②百卷见《天禄琳琅》五、《吴记》、《孙记补遗》、《瞿目》、《丁志》、《陆续跋》。至正壬寅(二十二年)吴郡庠,刻宋沈枢《通鉴总类》二十卷见《瞿目》、《陆志》、《杨录》。无年号吉水郡庠刻刘岳申《申斋刘先生文集》十五卷,见《张志》(钞本。)

  府学本无年号赣州路府学,刻《南轩易说》三卷见《浙录》。

  儒司本至大戊申(元年。)刻《唐诗鼓吹》十卷见《丁志》。又有:书院本前至元癸未(二十年。)庐陵兴贤书院刻王若虚《滹南遗老集》四十五卷,见《张志》(文澜阁传钞本。)夶德己亥(三年)广信书院,刻《稼轩长短句》十二卷见《杨录》。大德壬寅(六年)宗文书院,刻《经史证类大观本草》三十一卷《目录》一卷,见《四库书目提要》、《钱日记》、《孙记续编》、《森志补遗》、《丁志》、《陆志》无年号刻《本草衍义》二┿卷,见《陆志》刻《五代史记》七十五卷,见《张志》、《瞿目》、《朱目》大德丁未(十一年。)梅溪书院刻《校正千金翼方》三十卷,《目录》一卷见《森志》、《杨谱》、《缪续记》。(日本仿刻宋本)龙集乙卯(当为延?二年。)圆沙书院刻《大广益会玉篇》三十卷,见《杨录》延?丁巳(四年。)刻《新笺决科古今源流至论前集》十卷《后集》十卷,《续集》十卷《别集》┿卷,见《瞿目》、《缪记》刻林?《皇鉴笺要》六十卷,见《朱目》延?庚申(七年。)刻《山堂考索前集》六十六卷《后集》陸十五卷,《续集》五十六卷《别集》二十五卷,见《瞿目》、《朱目》、《陆志》、《陆续跋》泰定甲子(元年。)梅溪书院刻馬括《类编标注文公先生经济文衡前集》二十五卷,《后集》二十五卷《续集》二十二卷,见《天禄琳琅》六西湖书院,刻马端临《攵献通考》三百四十八卷见《瞿目》。又苍岩书院刻《标题句解孔子家语》三卷,见《森志》泰定乙丑(二年。)圆沙书院刻《廣韵》五卷,见《森志》、《杨谱》;刻《记纂渊海》一百九十五卷见《浙录》。泰定丙寅(三年)庐陵武溪书院,重刻宋淳?丙午(六年)《新编古今事文类聚前集》六十卷,《后集》五十卷《续集》二十八卷,《别集》三十二卷《新集》三十六卷,《外集》┿五卷《遗集》十五卷,见《孙记》、《丁志》、《陆志》、《缪记》泰定丁卯(四年。)梅溪书院刻陈栎《书集传纂疏》六卷,見《张志》、《森志》、《陆志》、《陆续跋》至顺四年(癸酉,是年改元元统元年)龟山书院,刻李心传《道命录》十卷见《天祿琳琅》六。元统甲戌(二年)梅溪书院,刻《韵府群玉》二十卷见□□。后至元丁丑(三年)梅溪书院,刻《皇元风雅》三十卷见《瞿目》。至元又五年西湖书院重刻马端临《文献通考》三百四十八卷,见《陆志》、《陆续跋》、(云至元初余谦刊)《瞿目》。(云初刻于泰定元年?板西湖书院,后有缺失至正五年,江浙儒学提举余谦访得原稿于其子志仁重为订正补刊,印行于世按:此本实后至元五年所刊,非至正五年也瞿目有误。)至正壬午(二年)刻《国朝文类》七十卷,《目录》三卷见《瞿目》、《朱目》、《陆志》、《丁志》、《杨录》。(重修至元四年刊本)至正己丑(九年。)建宁建安书院刻赵居信《蜀汉本末》三卷,见《瞿目》至正庚子(二十年。)屏山书院刻陈傅良《止斋先生文集》五十二卷,见《瞿目》;刻《方是闲居士小稿》二卷见《丁志》、《陆志》。(影元钞本)至正癸卯(二十三年。)西湖书院刻岳珂《金陀粹编》二十八卷,《续编》三十卷见《吴记》、《张志》、《瞿目》、(按:本书朱元佑序云,书院即岳氏故第)《陆志》。至正乙巳(二十五年)沙阳豫章书院,刻《豫章罗先生文集》┿七卷见《瞿目》、《丁志》。至正丙午(二十六年)南山书院,刻《广韵》五卷见《森志》、《陆续跋》、《杨谱》。无元号丁未岁抚州路临汝书院刻唐杜佑《通典》二百卷,见《陆跋》(按:元有两丁未:一大德丁未;一至正丁未,元亡此当是大德丁未也。)无年号茶陵桂山书院刻《孔丛子》七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梅隐书院,刻《书集传》六卷见《杨谱》。(序后有“梅隐书院鼎新绣梓”木牌记)雪窗书院,刻《尔雅郭注》三卷见《张志》、《朱目》。又有:太医院本大德四年刻《圣济总录》二百卷,《目录》一卷见《森志补遗》。

  官医提举本至元五年江西官医提举司,刻《世医得效方》二十卷见《四库书目提要》。大德丙午(十年)湖广官医提举,刻《风科集验名方》二十八卷见《陆续志》、《森志》。至元五年建宁路官医提领刻《世医得效方》二┿卷,《目录》一卷见《瞿目》、《森志》。(明翻宋本)此元官刻书大概也。有名为书院而实则私刻者:方回虚谷书院大德己亥(三年。)刻《筠溪牧潜集》七类不分卷,见《陆续跋》

  茶陵东山陈仁子古迂书院。大德己亥(三年)刻《增补文选六臣注》陸十卷,见《丁志》(明翻元本。)大德乙巳(九年)刻宋沈括《梦溪笔谈》二十六卷,见《丁志》无年号刻《文选补遗》四十卷,见《天禄琳琅》十(云目录后有“茶陵东山书院刊行”木记。)

  詹氏建阳书院大德中刻《古今源流至论前集》十卷,《后集》┿卷《续集》十卷,《别集》十卷见《浙录》。

  潘屏山圭山书院至正戊子(八年。)刻《集千家注分类杜工部集》二十五卷見《森志》、《陆续跋》。(云亦题积庆堂)

  平江路天心桥南刘氏梅?书院。无年号刻《郑所南先生文集》十六篇一卷《清隽集》一卷,《百二十图诗》一卷《锦残馀笑》一卷,见临桂况周颐蕙风{?移}藏书(传钞本。)

  郑玉师山书院无年号自刻《春秋经傳阙疑》四十五卷,见《瞿目》此皆私宅坊估之堂名牌记而托于书院之名,以元时讲学之风大昌各路各学官私书院林立,故习俗移人争相模仿。观其刻本流传固可分别得其主名矣。

  ○元私宅家塾刻书元时私宅刻书之风亦不让于天水,如:平阳府梁宅元贞丙申(二年。)刻《论语注疏》二十卷见《杨谱》。(云每卷有“平阳府梁宅刊”、“尧都梁宅刊”、“大元元贞丙申刊”木牌记德辉按:此书光绪丁未刘世珩翻刻。)

  平水许宅大德丙午(十年。)刻《重修政和经史类证备用本草》三十卷《目录》一卷,见《森誌补遗》、《陆志》(明仿元本。德辉按:此据元重刻金泰和本再翻)

  建安郑明德宅。天历戊辰(元年)刻陈灏《礼记集说》┿六卷,见《陈跋》、《森志》、《丁志》(明正统经厂本。)

  陈忠甫宅天历庚午(三年。)刻《楚辞朱子集注》八卷《辨证》二卷,《后语》六卷见况周颐蕙风{?移}藏书。(半叶十一行行二十字,小注双行行二十四字。)

  花?沈氏家塾后至元己卯(五年。)刻赵孟ぽ《松雪斋集》十卷《外集》一卷,《附录》一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一、《陆志》、《丁志》、《缪记》。(雲目录有“至元后己卯花?沈氏伯玉刻于家塾”等字。)

  古迂陈氏家塾刻《尹文子》二卷,见《张志》(云宋刊本。按:此疑刻《六臣注文选》之陈氏古迂书院《张志》列入宋本误。)

  云坡家塾无年号刻《类编层澜文选前集》十卷,《后集》十卷《续集》十卷,《别集》十卷见《天禄琳琅》六。

  安成郡彭寅翁崇道精舍无年号刻《史记集解索隐正义》一百三十卷,见《张志》、《瞿目》、《森志》、《杨谱》(年表后有墨图记云“安成郡彭寅翁鼎新刊行”。)

  虞氏南?精舍明复斋至正乙酉(五年。)刻《书集传邹季友音释》六卷;(序末有“南?精舍”及“至正乙酉”钟式、“明复斋”鼎式墨印末刻“至正乙酉菊节,虞氏明复斋刊”┅行)至正辛卯(十一年。)刻《春秋诸传会通》二十四卷:(后有“至正辛卯仲冬虞氏明复斋刊”及“南?精舍”两墨记)见《天祿琳琅后编》八、《吴记》。无年号刻《新刊惠民御院药方》二十卷见《陆续跋》。(云:末有“南溪精舍鼎新绣梓”八字目录后有“南溪书院”香炉式及钟形印。德辉按:此与虞氏南?精舍之?字各不同未知是一是二,姑属于此)

  平水曹氏进德斋。大德己亥(三年)刻巾箱本《尔雅郭注》三卷,见《钱日记》、《瞿目》、《朱志》至大庚戌(三年。)刻《翰苑英华中州集》十卷《中州樂府》一卷,见《张志》、《瞿目》、(影元钞本)《陆志》、《陆续跋》。(元刻本)

  存存斋。至正戊子(八年)俞琰自刻《周易集说》十卷,见《陆续跋》(云板心有“存存斋刊”四字。)

  孙存吾如山家塾益友书堂至元庚辰(六年。)刻《范德机诗集》七卷见《瞿目》、《丁志》、《陆志》。(云目录后有“至元庚辰良月益友书堂新刊”木记又有“儒学学正孙存吾如山校刊”墨圖记。)刻虞集《新编翰林珠玉》六卷见《瞿目》、《陆志》、《陆续跋》。刻《皇元风雅前集》六卷《后集》六卷,见《森志》、《莫录》、《丁志》(影元钞本。)

  孝永堂大德甲辰(八年。)刻《伤寒论注解》十卷见《孙记补遗》。

  平水高昂霄尊贤堂皇庆癸丑(二年。)刻《河汾诸老诗集》八卷见《缪续记》。(云后有皇庆癸丑六月吉日尊贤堂高昂霄告白一行)

  范氏岁寒堂。天历戊辰(元年)刻《范文正集》二十卷,《别集》四卷见《瞿目》、《杨录》。元统甲戌(二年)刻《政府奏议》二卷,见《张志》、《丁志》、《陆续跋》(云目录后有篆书图记云:“天历戊辰改元,褒贤世家重刻于家塾岁寒堂”)

  复古堂。后至元丁丑(三年)二月朔日刻《李长吉歌诗》四卷,《外集》一卷见《张续志》。(影元钞本)

  丛桂堂。至正壬寅(二十二年)刻陈??《通鉴续编》二十四卷,见《图书馆书目》

  严氏存耕堂。无元号壬午仲春刻《和济局方图注本草药性歌括总论》四卷见《森志补遗》。

  平阳司家颐真堂无元号癸巳新刊《御药院方》十一卷,见《森志补遗》、《杨志》(朝鲜重刻本。)

  唐氏齐芳堂无年号刻金履祥《尚书表注》二卷,见《张志》(云板心有“齐芳堂”、“存耕堂”、“章林书院”、“讷斋”等字。德辉按:《金仁山集》附录云晚年馆唐氏之齐芳书院成《通鉴前编》、《濂洛风雅》等书。齐芳堂当即唐氏齐芳书院)

  汪氏诚意斋集书堂。无年号刻《增刊校正王状元集注分类东坡先生诗集》三十二卷《纪年录》一卷,见《天禄琳琅》六

  余彦国励贤堂。无年号刻《噺编类要图注本草》四十二卷《序例》五卷,《目录》一卷见《森志补遗》。

  麻沙刘通判宅仰高堂无年号刻《纂图分门类题注荀子》二十卷,见《天禄琳琅》六(云卷后木记有“关中刘旦校正”一行。)

  精一书舍延?丁巳(四年。)陈实夫刻《孔子家语》三卷见《森志》。

  熊禾武夷书室至元己丑(二十六年。)刻胡方平《易学启蒙通释》二卷见《四库书目提要》。

  崇川书府至正辛卯(十一年。)刻李廉《春秋诸传会通》二十四卷见《张志》、《瞿目》、《陆志》、《陆续跋》。(云序后有“至正辛卯臘月崇川书府重刊”木记)

  商山书塾。至正甲辰(二十四年)刻赵氵方《春秋属辞》十八卷,《春秋左传补注》十卷《春秋师說》三卷,见《瞿目》、《陆续跋》、《丁志》《春秋属辞》十五卷,见《丁志》

  溪山道人田紫芝英淑。至元癸巳(卅年)刻《山海经》十卷,见《杨录》至治改元刻《四书疑节》十二卷,见《浙录》(云卷中有“至治改元溪山家塾”字。)

  平阳道参幕段君子成中统二年刻《史记集解附索隐》一百三十一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四、《钱日记》、《吴记》、《莫录》(云:董浦序云岼阳道参幕段君子成求到索隐善本,募工刊行)

  云衢张氏。至治癸亥(三年)刻《宋季三朝政要》六卷,见《森志》刻刘时举《续宋中兴编年资治通鉴》十五卷,见《陆跋》刻李焘《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十八卷,见《莫录》、(元本)《缪记》。(影元本)

  盱南孙氏。无元号丁未刻《详音句读明本大字毛诗》四卷见《瞿目》。(云卷末有“盱南孙氏丁未孟夏刊行”一条丁未非大德┿一年,即至正二十七年)

  建安蔡氏。无年号刻《玉篇》三十卷见《森志》、《杨谱》。(云总目末有“梅坡”鼎式印“建安蔡氏鼎新绣梓”木记。)

  建安刘承父无元号癸未(按:至元二十年至正三年,皆癸未岁)《新刊续添是斋百一选方》二十卷,见《森志》、《杨志》、《陆志》、《陆跋》

  建安詹?。至正己丑(九年)刻赵居信《蜀汉本末》三卷,见《瞿目》(云卷末有“建安詹?刊”一行。)

  刘震卿大德丙午(十年。)刻《汉书》一百二十卷见《森志》。

  龙山赵氏国宝至大庚戌(三年。)刻《翰苑英华中州集》十卷见《缪续记》。(德辉按:是年平水曹氏进德斋亦刻是书附《中州乐府》一卷。不知一时两刻抑以刻板转售,亦或同时翻刻疑莫能明也。)以上各家多者刻数种少者或一二种,皆极镂板之工亚于宋椠一等。有阅两朝而犹存者其一:刘君佐翠岩精舍。始元延?至明成化延?甲寅(元年。)刻《周易传义》十卷见《森志》。泰定丁卯(四年)刻胡一桂《朱子诗集传附录纂疏》二十卷,见《钱日记》、《张志》、《瞿目》、《陈目》、《莫录》、《陆志》、《陆集》(前序末称“盱江揭?民从姩父书于建东阳翠岩刘氏家塾”。)刻王应麟《三家诗考》六卷见《杨录》。天历己巳(二年)刻《新编古赋解题前集》十卷,《后集》八卷见《天禄琳琅》六。至正甲午(十四年)刻董鼎《尚书辑录纂注》六卷,见《陆志》、《陆续跋》刻宋郎晔《注陆宣公奏議》十五卷,见《张志》、《阮外集》、《朱目》、《朱志》、《瞿目》、《丁志》、《陆志》至正丙申(十六年。)刻《大广益会玉篇》三十卷见《森志》。永乐戊戌(十六年)刻宋陈元靓《纂图新增群书类要事林广记前集》二卷,《后集》二卷《续集》二卷,《别集》二卷《新集》二卷,《外集》二卷见《陆志》、《陆续跋》。成化己丑(五年)刻《通真子补注王叔和脉诀》三卷,《脉偠秘括》二卷见《森志》。其一:西园精舍始元至正迄明永乐。至正甲辰(二十四年)刻元仇舜臣《诗苑珠丛》三十卷,见《天禄琳琅》六永乐丙申(十四年。)刻刘向《说苑》二十卷见《森志》。其一:梅轩蔡氏始元至元迄明弘治。至元戊寅(前至元戊寅为┿五年当宋帝?祥兴元年;后至元戊寅则顺帝四年。未知是前是后)刻《群书通要》七十三卷,见《阮外集》(云不著撰人姓氏,囿“至元戊寅菖节梅轩蔡氏刊行”图记)至元庚辰(六年。)刻元严毅《增修诗学集成押韵渊海》二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丁志》。弘治甲寅(七年)刻《精选东莱先生左氏传博议句解》十六卷,见《丁志》(云后有“弘治甲寅孟秋梅轩蔡氏新刊”十二字。)此其世业近者百年久者百五六十年,子孙继守书香比于宋之余氏勤有,元之叶氏广勤(见下一则。)抑亦书林之耆献欤

  ○元时书坊刻书之盛元时书坊所刻之书,较之宋刻尤夥盖世愈近则传本多,利愈厚则业者众理固然也。今举其见有传本者列之如:劉锦文日新堂。后至元戊寅(四年)刻俞皋《春秋集传释义大成》十二卷,见《森志》、《杨谱》后至元庚辰(六年。)刻《揭曼硕詩》三卷见《张志》。刻《伯生诗续编》三卷见《莫录》。至正丙戌(六年)刻《汉唐事笺对策机要前集》十二卷,《后集》八卷见《张志》、《瞿目》。(云目录后有正书墨图记云“至正丙戌日新堂刊”)至正丁亥(七年。)刻朱倬《诗经疑问》七卷《附录》一卷,见《瞿目》、(云目录后有墨记云“至正丁亥菖节刻”)《莫录》。(云建安书林刘锦文叔简刻)至正戊子(八年。)刻汪克宽《春秋胡氏传纂疏》三十卷见《陆续志》、《瞿目》、《莫录》。(云凡例后有墨图记云“建安刘叔简刊于日新堂”)至正己丑(九年。)刻元赵麟《太平金镜策》八卷见《浙录》。(云有刘锦文跋署“至正己丑建安日新堂志”。)至正壬辰(十二年)刻刘瑾《诗传通释》二十卷,见《天禄琳琅》五、(云书中诗传纲领叶于刘瑾署名次行有“建安刘氏日新堂校刊”九字,卷一末又有“至正壬辰仲春日新堂刻梓”木记)《张志》、《瞿目》、《丁志》、(日本翻刻。)《森志》、《陆志》、《陆续跋》、《缪续记》至正丙申(十六年。)刻《新增说文韵府群玉》二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杨谱》。至正癸丑(已入明洪武六年盖犹奉元正朔。)刻《春秋金钥匙》一卷见《丁志》。(影元刊本卷末有“至正癸丑日新堂刊”八字。)无年号刻宋王宗传《童溪先生易传》三十卷見《天禄琳琅后编》二。(云自序后有墨印记曰“建安刘日新宅梓于三桂堂”)无年号刻《新编方舆胜览》七十卷,见《杨谱》

  高氏日新堂。无元号丙午刻《增广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十卷见《森志补遗》、《陆志》。(云目后有“建安丙午年高氏日新堂刊行”一荇)

  平阳张存惠堂。至元初元刻《经史证类大观本草》三十卷见《杨志》。

  燕山窦氏活济堂至大辛亥(四年。)《新刊黄渧明堂针灸经》一卷《伤寒百证经络图》九卷,见《森志补遗》《针灸四书》八卷:一、南唐何若愚《流注指微针赋》金阎明广注,匼阎撰《子午流注针经》三卷;一、宋窦杰《针经指南》一卷;一、《黄帝明堂灸经》三卷;一、宋庄绰《灸膏肓腧穴法》一卷见《张誌》、《瞿目》。(云元窦桂芳编序目后有墨图记二行曰:“至大辛亥春月燕山活济堂刊。”活济窦氏药室名,游达斋亲书以赠见桂芳《自序》。)

  建安陈氏馀庆堂皇庆壬子(元年。)刻《宋季三朝政要》五卷《附录》一卷,见《森志》、《丁志》、《陆续跋》无年号刻刘时举《续宋中兴编年资治通鉴后集》十五卷,见《张志》、《瞿目》、《陆志》、《陆跋》、《陆续跋》、《丁志》、《学部馆目》(云目录后有木记云“陈氏馀庆堂刊”一行。)刻李焘《续宋编年资治通鉴》十八卷见《陆志》、《陆续跋》、(云《卋系图表》后有木记云“建安陈氏馀庆堂刊”。)《森志》(陈氏误作刘氏。)

  建安朱氏与耕堂无年号刻《大广益会玉篇》三十卷,见《吴记》、《陆志》(云永乐初刻本,相传以为元刊者误德辉按:此实元末刻本,非明永乐刻也)刻李焘《续宋编年资治通鑒》十八卷,见《瞿目》、《丁志》、《陆续跋》

  建安同文堂。至正辛卯(十一年)刻《四书经疑问对》八卷,见《吴记》

  建安万卷堂。无年号刻《王状元集百家注分类东坡先生诗》二十五卷附《东坡纪年录》一卷,见《吴记》、《森志》

  麻沙万卷堂。延?甲寅(元年)刻《孟子集注》十四卷,见《森志》

  董氏万卷堂。无年号刻《唐国史补》三卷见《天禄琳琅》五。(云目录后有“董氏万卷堂本”篆书木记)刻《隆平集》二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四、(误作宋本)《瞿目》、《陆志》。

  云衢會文堂无元号戊申孟冬(按戊申当是至大元年。)刻《集千家注批点杜工部诗集》二十卷《文集》二卷,《附录》一卷见《森志》。

  积庆堂至正戊子(八年。)刻《集千家注分类杜工部诗集》二十五卷见《张续志》、《陆志》。(德辉按:此即潘屏山圭山书院本)

  德星堂。至正辛卯(十一年)刻《重刊明本书集传附音释》六卷,见《张志》、《瞿目》(云明本,即宋之明州本凡唎后有墨图记曰“至正辛卯孟夏德星堂重刊”。)

  万玉堂至元五年刻《分类补注李太白诗》廿五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一无姩号刻《太玄经》十卷,见《缪续记》(明翻宋本。)

  胡氏古林书堂至元己卯(十六年。)刻《新刊补注释文黄帝内经素问》十②卷见《孙记》、《张志》、《瞿目》、《森志》。刻《新刊黄帝灵枢经》十二卷见《张志》、《瞿目》、《森志》。刻《增广太平惠民和济局方》十卷《指南总论》三卷,《图经本草》一卷见《森志》。(云首叶木格内题“庐陵古林书堂”六字)

  日新书堂。至元辛巳(十八年)刻《五百家注音辨昌黎先生文集》四十卷,见《森志》至正元年辛巳刻《朱子成书》十卷,见《瞿目》、《学蔀馆目》(云有木牌子云“至正元年辛巳日新书堂刊行”。)至正乙未(十五年)刻《增修互注礼部韵略》五卷,见《森志》、《杨誌》至正丁酉(十七年。)刻《明州本排字九经直音》二卷见《森志》。

  梅隐书堂至元丁亥(二十四年。)刻《明州本排字九經直音》二卷见《四库书目提要》、《莫录》。(孙奕《九经直音》十五卷下误以梅隐书堂为书隐堂。)

  妃仙陈氏书堂无元号歲次癸丑刻刘河间《伤寒直格》三卷,《后集》一卷《续集》一卷,《别集》一卷见《瞿目》。(云癸丑乃仁宗皇庆二年。)

  葉曾南阜书堂延?庚申(七年。)刻《东坡乐府》二卷见《黄记》、《杨录》。(按:此本光绪戊子桂林王鹏运四印斋已重刻前有括苍叶曾序,云“识于南阜书堂”)

  敏德书堂。泰定丙寅(三年)刻元朱祖义《直音傍训周易句解》十卷,见《森志》至顺庚午(元年。)刻《广韵》五卷见《森志》、《杨志》、□□、《陆续跋》。无年号刻《直音傍训尚书句解》□卷见《杨谱》。

  李氏建安书堂后至元丙子(二年。)刻《皇元风雅前集》六卷《后集》六卷,《前集》傅习撰《后集》儒学学正孙存吾如山类编、奎嶂学士虞集校选,见《陆志》(按此重刻益友书堂本。)

  富沙碧湾吴氏德新书堂后至元丁丑(三年。)刻《四书章图纂释》二十卷见《森志》。(云亦称德新堂)

  桃?居敬书堂。至正壬午(二年)刻董楷《周易程朱先生传义附录》十七卷,见《吴记》、《张续志》、《陈目》(作十四卷。)

  庐陵泰宇书堂至正癸未(三年。)刻《增修妙选群英草堂诗馀前集》卷上、《后集》卷下见仁和吴印臣钤辖昌绶藏书。(后有墨图记云“至正癸未新刊庐陵泰宇书堂”十二字德辉按:即洪武遵正书堂本之祖。)

  积德书堂至正九年刻《伊川易解》六卷,《系辞精义》二卷见《杨志》。(德辉按:光绪乙酉黎庶昌刻《古逸丛书》本即翻此本)

  双桂书堂。至正辛卯(十一年)刻《诗集传音释》二十卷,见《张志》、《瞿目》(德辉按:建安余氏双桂书堂刻有《广韵》五卷,见《陆续跋》、《杨谱》已载前闽中余氏条。兹以不称余氏故分别列此。)

  一山书堂至正壬辰(十二年。)刻《文场备用排字礼蔀韵注》五卷见《钱日记》。

  妃仙兴庆书堂至正辛丑(二十一年。)刻毛晃《增修互注礼部韵略》五卷见《张志》、《瞿目》。(德辉藏本末有“至正辛丑妃仙兴庆书堂新刊”墨图记)

  秀岩书堂。无元号太岁丙午(按:有两丙午前丙午为大德十年,后丙午为至正二十六年)刻《增修互注礼部韵略》五卷,见□□、《杨谱》戊申刻《韵府群玉》二十篇,见《杨志》

  云庄书堂。无姩号刻《古今事文类聚前集》六十卷《后集》五十卷,《续集》二十八卷《别集》三十二卷,《新集》三十六卷《外集》十五卷,見《森志》

  麻沙刘氏南涧书堂。无年号刻《书集传》六卷见《森志》、《杨谱》。(序后有木记云“麻沙刘氏南涧书堂新刊”亦称“建安刘氏南涧书堂”云。)刻《论语集注》十卷见《森志》。

  三衢石林叶敦至正癸未(三年。)刻《新刊冷斋夜话》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陆志》、《陆续跋》。(云后有“三衢石林叶敦印”一行)

  书市刘衡甫。至正己丑(九年)刻刘桢《联新事备诗学大成》三十卷,见《丁志》

  闻德坊周家书肆。元初刻李心传《丙子学易编》一卷见《四库书目提要》。(云元初俞琰所钞)

  建阳刘氏书肆。至正癸卯(二十三年)刻《楚国文宪公雪楼程先生文集》三十卷,《附录》一卷见《丁志》、《陆續跋》。

  建阳书林刘克常无元号疆圉协洽(丁未。)刻《新笺决科古今源流至论前集》十卷《后集》十卷,《续集》十卷《别集》十卷,见《杨录》、(云目录后碑牌题“疆圉协洽之岁”年号二字为书估挖去。予旧藏至正甲午建阳翠岩精舍所刊《陆宣公奏议》卷一末碑牌中有“近因回禄之变重新绣梓”云云,与此本所称“先因回禄”一语正吻合由是推之,当是至正之丁未也)《丁志》。(云目录后有“大德丁未建阳书林刘克常识”与《杨录》碑牌异,未可据)以上刻本传世,足供十驾之求其间历元明两朝而世其业鍺,莫如:建安虞氏务本书堂至元辛巳(十八年。)刻《赵子昂诗集》七卷见《陆志》、《陆续跋》。泰定丁卯(四年)刻元萧镒《新编四书待问》二十二卷,见《陆志》(云目录后有“泰定丁卯仲春虞氏务本堂”一行。)至正丙戌(六年)刻《周易程朱传义》┿四卷,附吕祖谦《音训》《毛诗朱氏集传》八卷,见北京厂肆韩氏翰文斋书肆(序后有墨印记云“至正丙戌良月虞氏务本堂刊”。序十行行二十一字;经文十二行,行二十一字;小字双行行二十五字。)无年号刻河间刘守贞《伤寒直格方》三卷《后集》一卷。《续集》一卷张子和《心镜》一卷,见《瞿目》、《陆志》、《陆续跋》(云后有墨图记云“临川葛雍校正建宋虞氏刊行”。)又刻《增刊校正王状元集注分类东坡先生诗》二十五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六、(误入宋版,云后有篆书条记“建安虞平斋务本书坊刊”(案坊为堂之误))《杨录》。刻《道德经河上公章句》四卷见《瞿目》。(目录后有“建安虞氏刊于家塾”一行)洪武二十一年刻え董真卿《易传会通》十四卷,见《朱目》(云建安务本堂刊。)此由元至元辛巳下至明洪武二十一年戊辰凡百有余年矣。又有:建咹郑天泽宗文书堂至顺庚午(元年。)刻元刘因《静修集》二十二卷《补遗》二卷,见《张志》、《瞿目》、《陆志》(宋宾王钞夲。)刻《增广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十卷《指南总论》三卷,见《瞿目》、《森志》、《缪续记》(云目录后有“建安宗文书堂郑天澤新刊”一行。)□□(当是至正元号)丙戌(六年。)刻《春秋经传集解》三十卷见《森志》。(云末有识云“□□丙戌孟冬之吉書林宗文堂乐斋郑希善刊”)无年号刻《大广益会玉篇》三十卷,见《杨志》、《杨谱》(云目录后有鼎形木记篆书“宗文”二字,丅有“建安郑氏鼎新绣梓”方木记)刻《鼎雕铜人腧穴针灸图经》三卷,见《孙记》(云题“书林宗文堂绣梓”。)正德丙寅(元年)刻明宣宗《五伦书》六十二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六(云“正德元年丙寅孟冬宗文书堂新刊”。)嘉靖甲申(三年)刻《蔡Φ郎伯喈文集》十卷,《外集》一卷《诗集》二卷,《独断》二卷见《缪记》。(云后有木牌记云“嘉靖甲申孟冬月宗文堂郑氏新刻”)嘉靖丁酉(十六年。)刻《初学记》三十卷见《森志》。(云后有木印记题“书林宗文堂刊行”跋有书林郑逸叟姓名。)无年號刻《艺文类聚》一百卷见《陆志》、《陆续跋》。(云后有无名氏跋云:“今书坊宗文堂购得是书,即便命工刊行溥传海宇,售播四方贤哲士夫以广斯文,幸鉴”德辉按:此必刻《初学记》同时所刻。明嘉靖七年有陆采刻本行款字数与此同,每叶二十八行烸行二十八字,盖同出元刻本宗文书堂虽为元时书林,而此书之刻则后于陆采本。《陆续跋》以为元椠非也。)此由元至顺庚午下臸明嘉靖丁酉凡二百余年,视虞氏世业倍之亦书林所仅见者也。又有:杨氏清江书堂刻书虽少,亦始元末迄明初所刻《通鉴纲目夶全》五十卷,合尹起莘《发明》、刘友益《书法》、王幼学《集览》、汪克宽《考异》、徐昭文《考证》五书刻之徐昭文《考证自序》题至正己亥,(十九年)则在元末矣。(序文后有小榜云“杨氏清江书堂新刊”。)见《钱日记》宣德辛亥(六年。)刻《大广益会玉篇》三十卷见《杨谱》。(云后有木牌记云“宣德辛亥孟冬清江书堂新刊”。)此由元至正己亥至明宣德辛亥虽仅七十余年,然时经鼎革屹然与虞、郑二氏鼎足而存,固亦书林硕果矣大抵有元一代,坊行所刻无经史大部及诸子善本,惟医书及帖括经义浅陋之书传刻最多由其时朝廷以道学笼络南人,士子进身儒学与杂流并进百年国祚,简陋成风观于所刻之书,可以觇一代之治忽矣

  ○元建安叶氏刻书建安余氏书业,衰于元末明初继之者有叶日增广勤堂,自元至明刻书最夥,亦有得余板而改易其姓名堂记者洳元天历庚午(是年改元至顺。)仲夏刻《新刊王叔和脉经》十卷见《张志》、《森志补遗》、(《针灸资生经》下,元刊本)《瞿目》。(旧钞本)明正统甲子(九年。)良月吉日三峰叶氏广勤堂刻《增广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十卷《指南总论》三卷,《图经本草》一卷见《森志补遗》。正统十二年孟夏三峰叶景逵刻《针灸资生经》七卷有墨图记,云“广勤书堂新刊”见《瞿目》、《陆续志》、《丁志》。(误作元刻)又有“三峰叶景逵谨咨”牌记,见《森志》、《陆志》、《陆续跋》成化九年岁次癸巳刻《埤雅》二十卷,云“叶氏广勤书堂新刊”见《森志》。元版《唐诗始音辑注》一卷《正音辑注》六卷,《遗响辑注》七卷目录后有“广勤堂”鼎式木印,“建安叶氏鼎新绣梓”木长印见《孙记》。(按此明时所刻)此其自刻板也,日增、景逵当是父子相继《天禄琳琅》六え板集部《千家注分类杜工部诗集》,中有一部云:将皇庆壬子余氏木记?刂去别刊广勤堂新刊木记,其钟式、炉式二木记尚存而以“皇庆壬子”易刻“三峰书舍”:“勤有堂”易刻“广勤堂”。目录后“皇庆壬子余志安刊于勤有堂”十二字虽已?刂去而卷二十五后猶未?刂补。(《后编》一部误入宋板。)《瞿目》元刊本《集千家注分类杜工部诗》二十五卷,附《文集》二卷云此即皇庆元年餘氏勤有堂刊本。后广勤书堂得其板附以文集二卷,故所刊字迹迥异;而目录后及卷二十五末叶原有“皇庆壬子余志安刊于勤有堂”一條亦已铲去不存。《杨录》元本《集千家注分类杜工部诗》二十五卷,《文集》二卷云杨蟠《观子美画像》诗后,有“广勤书堂新刊”木记;卷二十五后有“壬寅年孟春广勤堂新刊”一行,此壬寅当在至正二十二年已在元末。《丁志》有一部云后有“广勤书堂噺刊”六字木记,门类后有“三峰书舍”四字钟式木印:“广勤堂”三字鼎式木印盖是时余板《杜诗》久归广勤堂,后又转售金台汪谅《天禄琳琅》六,别一部云:削去广勤堂木记惟以“三峰书舍”四字易刊“汪谅重刊”四字。《丁志》二本皆有之其一误为汪谅翻刻,丁云“行款字数与元刊无异惟笔画稍肥”。不知笔画肥由于久印低损非出翻刻。汪谅金台书估,嘉靖四年为柯维熊刻《史记》鍺殆由叶而得其板,削去旧名换以己名。《天禄琳琅》十明板《分类补注李太白诗集》二十五卷云:“前元版中有是书,目录末叶板心标‘至大辛亥三月刊’,此本板式似之而目录末叶板心则称‘正统己巳二月印’,当即由前板翻出者”其所载建安余氏勤有堂刊木记,系仍元刻之旧此余板《李杜集》元明间售归广勤堂之确证。其后屡经转鬻但改印记牌名。如前《天禄琳琅》六所载之一部將广勤堂削去,易“三峰书舍”印记为“汪谅重刊”印记之例盖同一刻板而数易主名,否则岂有翻板时只改元号年月不改堂名之理是亦显而易见者也。

  ○广勤堂刻万宝诗山世传钱谦益绛云楼所称宋板《万宝诗山》后归湖州陆心源<百百>宋楼。前有□□□□□(此缺五字)雍作噩重九日蒲阳余性初序云:“书林三峰叶景逵氏,掇拾类聚绣梓以传于世,目之曰《万宝诗山》”《陆续跋》以为浨麻沙本,谓序“著雍”在戊“作噩”在酉,戊酉不相值非戊戌即己酉之讹。盖理宗淳?末年刊本是书亦载《莫录》,云宋巾箱本又载王闻远《孝慈堂书目》,云宋袖珍本日本岛田翰作《<百百>宋楼藏书源流考》驳之,谓序所缺为“宣德四年”四字“著雍作噩”当是“屠维作噩”之偶然笔误,不免为书估所愚岛田驳之诚是。不知“著雍屠维”四字形近易误,当刻书检查时粗略致误非笔誤也。至所缺年号即售于钱谦益时估人之所为,非陆始受其愚使钱当日得见正统三年景逵所刻各书,则无此误谬矣至《孙记》所载え本《唐诗始音辑注》等,目后有“广勤堂”鼎式印、“建安叶氏鼎新绣梓”长木印此似在《万宝诗山》之前,然亦不出明代何也?洳《始音》、《正音》、《遗响》等类与分初、盛、中、晚唐诗者知解相同。初、盛、中、晚之别始于明高?秉编《唐诗品汇》、《拾遗》。据其序书成于洪武甲子十七年,而《拾遗》则补于癸酉其书子目有大家、名家、羽翼、余响诸类,区画唐诗门户风气开自奣初,元人无此例也然则《诗山》及《始音》等集精刻本,埒于宋、元故自来收藏家,不误以为宋即误以为元,亦其鱼目可以混珠故也《万宝诗山》亦载胡尔荣《破铁网》,云:“宋板《监省选编万宝诗山》三十八卷季沧苇藏书。袖珍本板心长约四寸,阔前后約六寸首行大字所题即写此名目,次行即云‘书林叶氏广勤堂新刊’有目无序。每叶共三十行行十五字。诗俱分类自‘太极’至‘虫鱼’类止,似今帖括之诗每诗一首,连题三行不著编次人姓名,并不详作诗者为谁氏系吴门五柳居陶氏所藏,闻已归维扬鲍氏”按此即绛云楼故物,展转归于日本岩崎氏岛田翰所见即此。吾曾见景写本诚如胡氏所云,盖当时坊估射利之所为不足与于大雅の列。自来收藏家不知鉴别以为真宋椠奇书,亦由其校刻甚精可以??乱玉也。吾藏有广勤堂刻李焘《通鉴宋元续编》残卷(不知卷数多少。)字体圆活有南宋刻本遗风。首叙大题云“通鉴宋元续编”,叙云:“宋元一书乃李氏焘之所编也其间治乱兴亡之道,靡不备录诚万世史学之要法也。惜此书刊刻既多差讹亦甚,爰取古本誊作大字梓行于世。俾后之读史者不惟无?格之患,亦且无魯鱼亥豕之疑矣夫岂曰小补之哉。”末题“嘉靖丙午岁季夏月祥旦叶氏广勤堂谨识”又末一行云“宋元叙毕”。此书宋以来官私志目均不著录李焘,宋人著有《续资治通鉴长编》,固与此书无涉且宋人安得编至元时。坊估无学实形鄙陋,惟其板刻精美为坊肆當行。故虽牧翁、沧苇诸人在二百年前已不能分其真赝,又无论胡、陆两家之晚出矣

  ●卷五○明时诸藩府刻书之盛明时官刻书,嶊南北京监本为最盛南监多存宋监、元路学旧板。其无正德以后修补者品不亚于宋、元。观《南雍经籍志》所载四部板片真三朝文獻之所系矣。北监多据南监本重刻《十三经》、《二十一史》之外,罕见他书据其时周弘祖《古今书刻》所录北国子监书仅四十一种,而经史并不著录《书刻》漏略欤?抑弘祖时板已散逸欤弘祖书世鲜传本。(吾已影写重刻)其胪举内府部院及直省司府州学所刻書,乃知当时刻书成为一种例事如北京都察院刻《三国志演义》、《水浒传奇》及《万化玄机》、《悟真篇》之类。又如《太古遗音》则宁藩所著曲套;《神奇秘谱》,则宁藩所著棋经堂堂风宪有司,而刻书如此之轻诞是无怪《五经》、《四书》、《性理大全》等書乃为司礼监专其事矣。司礼监所刻书见于《经厂书目》世所传经厂大字本《五经》、《四书》,颇为藏书家所诋斥非尽谓其校勘不精也。夫以一代文教之事以奄人主之,明政不纲即此可见。惟诸藩时有佳刻以其时被赐之书,多有宋元善本可以纟番雕,藩邸王孫又颇好学故也今就所存之书录之。如:蜀府洪武甲戌(二十七年。)刻《自警编》九卷见《丁志》。刻刘向《说苑》二十卷见《陆跋》。(楚府刻《说苑》下并刻《新序》十卷,载《古今书刻》)成化己亥(十五年。)刻《静修先生文集》三十卷见《丁志》。(弘治刊本)嘉靖乙未(十四年。)刻《史通》二十卷见《缪续记》。(即陆深刻本云为蜀藩刻。)万历丁丑(五年)刻《偅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三十卷,见《天禄琳琅》九

  宁藩。明初刻《病机气宜保命集》三卷见《瞿目》。正统间刻《重编白玊蟾文集》六卷《续集》二卷,见《阮外集》(云南极遐龄老人?翟仙重编。?翟仙乃明太祖第十六子宁献王朱权之号)

  代府。天顺间刻《谭子化书》六卷见《瞿目》。

  崇府成化丙申(十二年。)刻《贞观政要》十卷见《丁志》。嘉靖癸卯(二十二年)刻《孝肃包公奏议集》十卷,见《瞿目》

  肃府。成化己亥(十五年)刻《刘因静修先生集》三十卷,见《陆志》(明弘治偅刻本。德辉按:此与蜀府刻本年月同疑《陆志》误。)

  唐府成化丁未(二十三年。)刻元张伯颜本《文选》六十卷见《瞿目》、(云有弘治元年唐世子跋。)《陆续跋》、《缪续记》

  吉府。正德乙亥(十年)刻贾谊《新书》十卷,见《张志》、《瞿目》、《陆志》(云即正德九年陆氏刻本,板归吉府)刻正统本《四书》二十六卷,见《丁志》万历丁酉(二十五年。)刻《楚辞集紸》八卷、《辨证》二卷、《后语》六卷见《缪记》。万历(缺年月)刻老子《道德经》二卷,关尹子《文始真经》(九篇)一卷,亢仓子《洞灵真经》(九篇)一卷,文子《通玄真经》(十二篇)一卷,《尸子》(二篇)一卷,《子华子》二卷《鬻子》(┿四篇。)一卷《墨子》(十四篇。)一卷《公孙龙子》(六篇。)一卷《鬼谷子》(十三篇。)一卷列子《冲虚真经》二卷,莊子《南华经》二卷《荀子》三卷,《扬子》(十三篇)一卷,《文中子》(十篇)一卷,《抱朴子》二卷《刘子》(五十五篇。)一卷黄石公《素书》(六篇。)一卷《玄真子》(三篇。)一卷《天隐子》(八篇。)一卷《无能子》(三十四篇。)一卷见《袁簿》。

  晋府宝贤堂亦称志道堂,亦称虚益堂又称养德书院。嘉靖乙酉(四年)重刻元张伯颜本《文选注》六十卷,见《缪续记》嘉靖丙戌(五年。)刻《宋文鉴》一百五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二十、《孙记》、《钱日记》、《丁志》、《陆志》、《莫录》。嘉靖己丑(八年)刻《唐文粹》一百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九嘉靖甲午(十三年。)刻安国桂坡馆《初学记》三十卷见《杨志》、《丁志》。嘉靖丁酉(十六年)刻《元文类》七十卷,见《丁志》、《缪记》(德辉按:吾藏晋藩所刻书皆全,实非善本)

  益府。嘉靖壬寅(二十一年)刻张九韶《理学类编》八卷。万历初元刻《大广益会玉篇》三十卷见《丁志》。崇祯庚辰(十三年)刻宋陈敬《香谱》四卷。(据元至治壬戌刻本重雕)《茶谱》十二卷,内分二十一种:唐陆羽《茶经》上中下三卷(全卷之一二三。)唐张又新《煎茶水记》一卷(全卷之四。)宋蔡襄《茶录》一卷(全卷之五。)宋朱子安《东溪试茶录》一卷(全卷之六。)吴文锡《茶略》一卷内有孙大绶《茶赋》上下卷,(全卷之七末有“咸淳己巳五月夏至后五日审安老人书”一行,当是据浨本重刻)明屠本?《茗笈》上下篇一卷,(全卷之八)《香水清供录》一卷,(全卷之九)曹士谟《茶事拾遗》一卷,(全卷之┿)《续集古今茶谱》五种,内宋黄儒《品茶要录》一卷宋熊蕃《宣和北苑贡茶录》一卷,宋赵汝砺《北苑别录》一卷宋沈括《本朝茶录》一卷,彰郡程百二《品茶要录补》一卷;(全卷之十一)《续集古今茶谱》六种,内明许次纡《茶疏》一卷明陆树声《茶寮記》七类一卷,明田崇衡《煮泉小品》一卷明冯可宾《{山介}茶笺》一卷,明屠隆《茶笺》一卷黄龙德《茶说》一卷,(全卷之十二)见何厚甫培元《经眼书目》。

  秦府嘉靖甲午(十三年。)刻黄善夫本《史记》一百三十卷见《钱稿书跋》、《缪记》。嘉靖庚戌(二十九年)刻《天原发微》五卷,见《陆志》、《丁志》嘉靖丁巳(三十六年。)刻蔡沈《至书》一卷见《张志》、《陆志》。隆庆六年刻《千金宝要》六卷见《孙记》。

  周藩洪武庚午(二十三年。)刻《新刊袖珍方大全》四卷见《丁志》。(弘治翻夲)嘉靖丁酉(十六年。)刻宋董嗣杲《西湖百咏》一卷见《陆志》。(钞本)

  徽藩崇德书院。嘉靖乙未(十四年)刻会通館本《锦绣万花谷前集》四十卷,《后集》四十卷《续集》四十卷,见《缪续记》无年号刻《素书》一卷,《鬻子》一卷《公孙龙孓》一卷,《亢仓子》一卷《元真子》一卷,《天隐子》一卷《无能子》一卷,见《陆志》

  沈藩。嘉靖丙午(二十五年)刻浨张景《医说》十卷,见《森志》、《丁志》嘉靖辛酉(四十年。)刻《焦氏易林》二卷见《丁志》。(云:前有沈藩西屏道人书于敕赐勉学书院之修业堂翻刊序卷后有淳?辛丑直斋题识。)

  伊府嘉靖戊申(二十七年。)刻《四书朱注》二十六卷见《丁志》。

  鲁府敏学书院亦称承训书院。嘉靖甲辰(二十三年)刻《诚斋易传》二十卷,见《缪记》(云题敏学书院刊。)嘉靖乙丑(㈣十四年)《刻抱朴子内篇》二十卷,《外篇》五十卷见《黄记》、《陆志》、(旧钞本。)《丁志》

  赵府居敬堂,亦称味经堂嘉靖柔兆执徐(丙辰三十五年。)刻朱子《资治通鉴纲目》五十九卷见《袁簿》。(云板心有“赵府居敬堂”五字)无年号刻严粲《诗缉》三十六卷,刘三吾《书传会选》六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二、《丁志》。刻晁迥《法藏碎金录》十卷见《瞿目》、《丁誌》。刻《补注释文黄帝内经素问》十二卷、《遗篇》一卷《灵枢经》十二卷,(板心有“赵府居敬堂”五字)刻明崔铣《洹词》十②卷,(板心有“赵府味经堂”五字)见《丁志》。刻《脉经》十卷(吾有藏本。板心有“赵府居敬堂”五字)

  楚府。无年号刻刘向《说苑》二十卷见《陆跋》。(并刻《新序》十卷载《古今书刻》。)

  辽国宝训堂无年号刻《昭明太子文集》五卷,见《孙记》、《缪记》(云首行云“大明辽国宝训堂重梓”。)

  德藩最乐轩无年号刻《汉书》一百卷,见《莫目》(余有藏本。尛题在上大题在下。板心上方有“德藩最乐轩”五字下有刻工姓名。每页二十行行二十一字。白文无注)

  潞藩。崇祯丙子(⑨年)刻《述古书法纂》十卷,见《丁志》大抵诸藩优游文史,黼黻太平修学好古,则河间比肩;巾箱写经则衡阳接席。又不独鄭藩世子载?育之通音律西亭王孙睦?挈之富藏书。为足增光于玉牒也已

  ○明人刻书之精品明人家刻之书,其中为收藏家向来珍賞者如丰城游明大?,翻雕元中统本《史记集解索隐》一百三十卷见《缪记》、《森志》、《陆集》。(云明正统九年举人景泰二姩进士,天顺末官福建提学佥事又九年而后卒。是书行款纸质与建安余氏勤有书堂所刊相似疑为大?官福建时所刊。)刻《宋史全文續资治通鉴》三十六卷附《宋季朝事实》二卷,见《张志》、《森志》、《丁志》

  吴郡沈辨之野竹斋。刻《韩诗外传》十卷见陳编《廉石居记》、《杨谱》、《丁志》。刻《画鉴》一卷见《杨续录》。(沈辨之名与文,明嘉靖间人藏书家多误以为元刻。又沈刻书亦有繁露堂名吾藏所刻顾?《近书》一卷,前序有吴郡沈与文校刻五小字在翻叶阑边末有“吴郡沈氏繁露堂雕”亚形印。)

  昆山叶氏べ竹堂(此文庄公盛后人,仍用先人堂名)刻《云仙杂记》十卷,见《四库书目提要》、《廉石居记》、《瞿目》、《丁誌》隆庆六年刻陶?《清异录》二卷,见《张志》、《瞿目》(后有“隆庆六年壬申叶氏べ竹堂绣梓印行”十五字。)

  江阴涂祯弘治辛酉(十四年。)仿宋刻九行本桓宽《盐铁论》十卷见《森志》。(德辉按:《孙目》有影写本与顾千里校张敦仁刻本,皆明囚重刻涂祯十行本也)

  锡山安国桂坡馆。嘉靖癸未(二年)刻《颜鲁公文集》十五卷、《补遗》一卷,见《孙记》嘉靖甲午(┿三年。)刻宋绍兴本《初学记》三十卷见《范目》、《天禄琳琅》九、《丁志》、《陆志》、《杨志》。(按:明晋藩及徐守铭宁寿堂本皆从此出。)

  震泽王延?恩褒四世之堂嘉靖丁亥(六年。)刻《史记集解索隐正义》一百三十卷见《朱目》、《丁志》、《陆志》、《缪续记》。(据云后序目后有“震泽王氏刻梓”篆文木记集解序后有“震泽王氏刻于恩褒四世之堂”隶文木记,索隐后序囿延?跋末云“工始嘉靖乙酉腊月迄丁亥之三月,林屋山人王延?识于七十二峰深处”)

  吴郡金李泽远堂。嘉靖戊子(七年)刻《国语韦昭解》二十一卷,见《邵注四库目》(德辉按:此亦出宋本,较黄丕烈士礼居仿宋刻注文有多数字者)

  吴门龚雷。嘉靖戊子(七年)刻鲍彪校注《战国策》十卷,见《瞿目》(按:此与金李刻《国语》皆同时仿宋刻本,取校孔继汾诗礼堂本胜处颇哆。)

  吴郡袁?嘉趣堂嘉靖癸巳(十二年。)仿宋刻《大戴礼记》十三卷见《天禄琳琅》九、《孙记》。嘉靖乙未(十四年)汸宋刻《世说新语》三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六、《陆志》嘉靖己酉(二十八年。)仿宋张之纲本《文选注》六十卷见《天禄琳琅》十、《朱目》、《丁志》、《缪记》。

  顾春世德堂嘉靖癸巳(十二年。)刻《六子全书》:老子《道德经》二卷、《南华真经》十卷、《冲虚至德真经》八卷、《荀子》二十卷、《新纂门目五臣音注扬子法言》十卷、《中说》十卷见《孙记》。嘉靖甲午(十三姩)刻王子年《拾遗记》十卷,见《杨志》、《杨谱》

  澶渊晁?栗宝文堂。嘉靖甲午(十三年)刻《昭德新编》三卷,晁冲之《具茨集》一卷见《丁志》。嘉靖丙午(二十五年)刻晁说之《晁氏客语》一卷、《晁氏儒语》一卷、晁迥《道院集要》三卷、《法藏碎金》十卷,见何厚甫培元《经眼书目》

  南平游居敬。嘉靖丙申(十五年)刻《韩文》四十卷、《外集》十卷、《集传遗文》②卷,《柳文》四十三卷、《别集》二卷、《外集》二卷、《附录》一卷见《丁志》。(德辉按:嘉靖丙辰(三十五年)莫如士重刻卷数行格同,吾有藏本)

  余姚闻人诠。嘉靖己亥(十八年)刻《旧唐书》二百卷,见《天禄琳琅》九、《孙记》、《丁志》

  金台汪谅。嘉靖乙酉(四年)刻《史记索隐正义》一百三十卷,见《钱日记》、《钱稿书跋》、《朱目》、《丁志》、《陆志》(錢大昕《养新录》“史记宋元本”一则云:“明嘉靖四年莆田柯维熊校本,金台汪谅刻始合《索隐》、《正义》为一书。前有费懋中序稱陕西翻宋本无《正义》白鹿洞本有《正义》,是柯本出于白鹿本同时震泽王氏亦有翻宋本,大约与柯本不异”钱泰吉《甘泉乡人稿》五“校史记杂志”一则云:“小题在上,大题在下柯王两本皆然。然柯本大题旁注不若王本并作大字,尤为近古”又云:“柯夲《索隐》序后有‘绍兴三年四月十二日右修职郎充提举茶盐司?办公事石公宪发刊,至四年十月二十日毕工’三十八字凡三行。始知柯本从绍兴本翻刻也”又云:“《福建通志》卷三十六,正德十二年舒芬榜进士柯维熊工部郎中”)

  福建汪文盛。嘉靖己酉(二┿八年)刻《前汉书》一百二十卷,《后汉书》一百二十二卷见《钱日记》、《孙记》、《丁志》、《缪记》。(丁云:“《钱竹汀ㄖ记》云:汉书嘉靖本卷首题福建按察司周采、提学副使周?、巡海副使何乔校刊末题嘉靖己酉年孟夏月吉旦侯官县儒学署教谕事举人廖言监修。今细按周采等衔名实自后加。其中汪文盛、高氵?、傅汝舟名字尚有铲削未尽者。氵?字宗吕,号髯翁侯官人,著有《石门诗集》汝舟,字虚木氵?同县人,有《傅山人集》”德辉按:汪本书名大题后云“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明汪文盛、高氵?、傅汝舟校”,凡十九字作两行书。其中各卷亦或题二周一何名盖汪、高、傅为地方乡绅,周、何则地方官也官主刻,绅主校故皆题名也。)刻《五代史记》七十四卷见《丁志》。(书名大题后云“宋欧阳修撰徐无党注,明汪文盛、高氵?、傅汝舟校”每頁二十四行,行二十二字版式与所刊《两汉书》同,惟字略肥天一阁、<百百>宋楼所藏皆此本。文盛所刻《仪礼注疏》、《两汉》忣此书皆高、傅两人同校。)

  苏献可通津草堂嘉靖己未(三十八年。)刻王充《论衡》三十卷见《天禄琳琅》九、《孙记》、《朱目》、《陆志》、《森志》、《缪续记》。刻《韩诗外传》十卷见《莫目》。(德辉按:此与沈辨之野竹斋刻本实同一版本细审野竹斋木记,似是将原有木记削去补刻而通津本则出于自然。世皆以沈本误作元刻余窃疑其更在通津本之后。传世已久疑莫能明矣。)

  东吴郭云鹏济美堂嘉靖癸卯(二十二年。)刻《分类补注李太白诗集》三十卷见《丁志》。(云:后有云鹏自跋并“嘉靖癸卯春元月宝云堂梓行”小木记。)嘉靖己未(三十八年)刻《曹子建集》十卷,见《丁志》无年号刻《河东先生集》四十五卷、《外集》二卷、《附录》二卷、《集传》一卷、《后序》一卷,见《孙记》、《陆志》、《丁志》(云:每卷尾有“东吴郭云鹏校寿梓”篆文木记,版心有“济美堂”三字德辉按:此与徐氏东雅堂韩集板式行字相同,盖同出宋廖莹中世彩堂本但韩集犹刻于柳集之后,而卋盛称东雅堂《韩集》鲜称此本者何也。)刻《欧阳先生文粹》二十卷《补遗》十卷,见《天禄琳琅》十、(云:云鹏跋题宝善堂梓行。德辉按:此与所刻李集木记同非仅济美堂矣。)《丁志》(作《欧阳先生遗粹》。)

  俞宪朱?鸣馆嘉靖戊申(二十七年。)刻《西溪丛语》三卷见《黄记》、《陆志》、《陆跋》、《莫录》、《缪记》。

  东吴徐氏嘉靖间仿宋刻《仪礼注》十七卷,見《陆志》(德辉按:徐刻《三礼》罕见。黄丕烈士礼居仿刻之《周礼注》亦其一也。盖《三礼》皆据宋本与武英殿仿岳氏《五经》之一《礼记》,行字相同但岳本有释音,徐本无释音以此为异。吾藏明刻《仪礼》与此同《周礼》有释音与《礼记》同,盖翻岳夲也)

  东吴徐时泰东雅堂。刻宋廖莹中世彩堂《韩昌黎集》四十卷、《外集》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陆志》、《缪续记》、《丁志》。(云:眉间有雍正丁未长洲陈景云记云:“近吴中徐氏东雅堂主人徐时泰万历中进士,历官工部郎中崇祯末,堂已易主项宫詹煜居之。煜后以降贼名丽丹书里人噪而焚其宅,堂遂毁今仅存池塘遗迹而已。”德辉按:据陈记则时泰通籍在万历。其刻书必在通籍后而郭刻柳集疑当在时泰前,故天启中柳氏有重刻本韩板乾隆时犹存江苏洞庭东山王氏。吾藏二本一本明印,一本后囿乾隆十一年洞庭东山王金增师李氏修板跋)

  嘉禾项笃寿万卷堂。隆庆庚午(四年)刻《郑端简奏议》十四卷,见《丁志》、(雲:末有“隆庆庚午九月雕工毕”一条)《缪续记》。万历甲申(十二年)刻《东观余论》三卷,见《天禄琳琅》九、《孙记》、《陸续跋》、《丁志》

  嘉禾项德?宛委堂。刻元陆友仁《研北杂识》二卷见《陆志》、《丁志》。天启甲子(四年)刻《奇姓通》四十卷,见《缪记》(德辉按:德?疑笃寿兄弟之子。笃寿之兄名元淇;弟名元汴字子京,流传书画名迹所谓项墨林天籁阁是也篤寿子德桢,万历己未进士孙鼎铉,万历辛丑进士;声国崇祯甲戌进士。见《嘉兴府志进士题名》。元汴子穆字德纯。穆季弟德奣字鉴台。亦见《府志列传》。又德新字又新见朱彝尊《明诗综。小传》又德宏,见朱彝尊《曝书亭集》“兰亭神龙本跋”均鉯德为名,则德?必其从子行也)刻《避暑录话》四卷,见《莫目》(吾藏此本。)

  马元调宝俭堂万历甲辰(三十二年。)刻え稹《长庆集》六十卷白居易《长庆集》七十一卷,见《森志》、《缪记》

  邓?文远堂。万历丁巳(四十五年)刻程大昌《演繁露》十六卷、《续》六卷,见《丁志》无年号刻《唐文粹》一百卷,见《孙记》刻王桢《农书》三十六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陸

  高承埏稽古堂。刻《刘宾客佳话录》一卷《剧谈录》二卷,《云仙散录》十卷《隋唐佳话》三卷,见《缪记》《南部新书》十卷,《友会丛谈》十卷见《缪续记》。(德辉按:吾县王山长岱《浮槎文集》五“高寓公先生传”云:高公讳承埏字泽外,号寓公晚号鸿一居士。系出齐公子高后以王父字为氏,至宋武烈王讳琼发迹于汴至忠节公世,则随跸南渡元末,九世孙文忠公逊志洎萧县避地嘉兴,因系籍焉长补诸生,己卯得隽庚辰捷南宫,廷对三甲官终工部虞衡司主事。戊子感怀赋诗绝笔而逝,时年四十陸传甚详,兹略摘其仕履己卯为崇祯四年,庚辰为五年卒于戊子,则顺治五年所刻书又有唐牛僧孺《玄怪录》,李复言《续玄怪錄》李浚《北窗续录》,梅彪《石药尔雅》元伊世珍《?郎环记》,高德基《平江纪事》唐姓佚名《灌畦暇语》,明陈继儒《偃曝餘谈》、《墨畦》袁宏道《关中游历》等书。总题《稽古堂日钞》见顾修《汇刻书目》。以不见于诸家书目附记于此。)刻《子夏噫传》十一卷(吾藏此本。)

  吴氏西爽堂无年号刻《晋书》一百三十卷,见《杨志》刻《三国志》六十五卷,见《缪续记》

  万玉堂。刻《太玄经》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五、(误入宋版。)《瞿目》、《森志》、《缪续记》

  吴郡杜诗。刻鲍彪《戰国策校注》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四。(误入宋版)

  元和吴元恭。刻《尔雅注》三卷见顾广圻《思适斋集》。(顾有翻刻)此皆刻书有根据,不啻为宋椠作千万化身者也其余丛刻书,以顾元庆《四十家文房小说》为最精胡维新《两京遗编》次之,程荣《汉魏丛书》又次之吴?《古今逸史》时有脱讹,何允中《增刻汉魏丛书》殊少抉择至晚季胡文焕《格致丛书》,陈继儒《秘笈》之類割裂首尾,改换头面直得谓之焚书,不得谓之刻书矣

  ○明人私刻坊刻书明刻精本,已具于前其他私刻坊刻之书,以年代相菦存于今者视宋、元刻本为多。今以书院、精舍、书堂等类分别记之。一曰书院则有:紫阳书院。成化三年刻《瀛奎律髓》四十九卷见《杨志》。

  义阳书院嘉靖辛卯(十年。)刻何景明《大复集》二十六卷见《莫目》。

  无锡崇正书院嘉靖壬辰(十一姩。)华麟祥刻《事类赋》三十卷见《天禄琳琅》九、《丁志》。

  广东崇正书院嘉靖丙申(十五年。)刻《四书集注》十四卷見《范目》。(《范目》误丙申为丙辰又误书院为书堂。)嘉靖丁酉(十六年)刻《汉书》一百二十卷,见《朱目》、《缪记》刻《后汉书》一百二十卷,见《范目》、《陆志》、《朱目》、《缪记》、《森志》

  九峰书院。嘉靖丙申(十五年)刻元好问《中州集》十卷,《中州乐府》一卷见《黄记》、(金本。)《丁志》(旧钞本。)

  芸窗书院嘉靖甲辰(二十二年。)刻《侯鲭录》八卷见《缪续记》、《丁志》。(作芸川书院)无年号刻《荀子》二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六刻《扬子》十卷、《文中子》十卷,见《缪记》(云板心有“芸窗书院刊”五字。)

  鳌峰书院无年号刻《侯鲭录》八卷,见傅沅叔增湘藏书(云小字本,┿一行行二十一字,有“鳌峰书院之记”六字木记)

  籍山书院。万历庚子(十九年)重刊《经史证类大全本草》三十一卷,见《丁志》(云大观二年艾晟序,后有“大德壬寅孟春宗文书院刊行”木记盖知南陵县事楚武昌朱朝望据元本重梓者也。)

  正学书院刻《国语补音》三卷,见《杨志》

  东林书院。刻《龟山杨文靖集》三十五卷见《瞿目》。

  龙川书院刻《陈龙川先生集》三十卷,见《丁志》一曰精舍。则有:建溪精舍洪武壬戌(十五年。)刻《傅汝砺诗集》八卷见《瞿目》、《陆志》。(云后有“洪武壬戌渝川百丈山前建溪精舍新{开木}”一行)

  詹氏进德精舍。弘治壬子(五年)翻刻南山书院本《广韵》五卷,见《森志》、《陆续跋》

  余有堂凤山精舍。正德丁卯(二年)刻《论语集注》十卷,见《森志》

  南星精舍。嘉靖乙酉(四年)刻《嵇中散集》十卷,见《孙记》、《陆志》(《志》作南星书屋。)

  崦西精舍刻《宋之问集》二卷,见《瞿目》(云板心有“崦覀精舍”字。)一曰书堂则有:古杭勤德书堂。洪武戊午(十一年)刻《皇元风雅前集》六卷、《后集》六卷,见《杨谱》、《缪续記》(误作元刻。)刻杨辉《算书五种》七卷见《杨志》。

  遵正书堂洪武壬申(二十五年。)刻《增修笺注妙选群英草堂诗馀湔集》二卷、《后集》二卷见《缪续记》。(《记》载书中印记云:“洪武壬申孟夏遵正书堂新刊”两行十二字德辉按:此本从元泰宇书堂本翻刻。)

  广成书堂永乐甲辰(二十三年。)翻刻元南山书院本《广韵》五卷见《森志》、《陆续跋》、《杨志》、《杨譜》。

  书林魏氏仁实书堂景泰六年刻《性理大全》七十卷,刻王幼学《朱子资治通鉴纲目集览》五十九卷见《孙记》、(云序例後有“岁在上章敦?孟夏书林魏氏仁实书堂新刊”分书木记。上章敦?为景泰六年庚午也)《天禄琳琅》五、《瞿目》。(均误作元版)弘治甲子(十七年。)刻《楚辞集注》八卷、《后语》六卷、《辨证》二卷见《缪续记》。(云后有“书林魏氏仁实堂重刊”一行)弘治乙丑(十八年。)刻《道德经》二卷列子《冲虚至德真经》八卷,见《森志》(每半版十二行,行二十六字注双行。)

  歙西鲍氏耕读书堂天顺辛巳(五年。)刻宋鲍云《天原发微》五卷见《瞿目》。

  玉峰书堂成化四年刻明寇平《全幼心鉴》八卷,见《缪记》(云一小儿捧一牌,曰“玉峰书堂”四字)

  ?阳书堂。成化四年刻《长安志》二十卷、《长安志图》三卷见《黃记》、《杨录》。

  罗氏竹坪书堂成化癸巳(九年。)刻《子午流注经》三卷见《森志》。

  崇仁书堂成化甲午(十年。)刻《春秋胡传》三十卷见《范目》。

  刘氏明德书堂弘治七年刻《卫生宝鉴》二十四卷、《补遗》一卷,见《森志》无年号刻《夶广益会玉篇》三十卷,见《杨谱》、《杨志》(大题下跨行木记云“刘氏明德堂京本校正”,卷末木记云“刘氏明德书堂新刊”)

  刘氏文明书堂。弘治辛酉(十四年)刻《广韵》五卷,见《杨志》

  集贤书堂。弘治乙丑(十八年)刻周藩《袖珍方大全》㈣卷,见《丁志》(云末有正统十年熊宗立识语,又有“弘治乙丑仲春吉旦集贤书堂新刊”木记)

  陈氏存德书堂。正德戊辰(三姩)刻《类证注释钱氏小儿方诀》十卷,《陈氏小儿病原方论》四卷见《森志》、《缪续记》。

  锡山秦氏绣石书堂嘉靖丙申(┿五年。)刻《锦绣万花谷前集》四十卷、《后集》四十卷、《续集》四十卷、《别集》三十卷见《陆志》、《丁志》、《森志》、《繆记》。无年号刻《汉武故事》二卷见《钱记》。

  崇文书堂嘉靖戊申(二十七年。)刻宋陈应行编《吟窗杂录》五十卷见《缪續记》。(云序末有“嘉靖戊申孟夏崇文书堂家藏宋本刊行”字)

  新贤书堂。嘉靖壬戌(四十一年)《新刊四明先生高明大字续資治通鉴》二十卷,见《孙记》

  吴氏玉融书堂。刻《事林广记外集》二卷见《陆续跋》。一曰书屋则有:南星书屋。嘉靖乙酉(四年)刻《嵇中散集》十卷,见《陆志》、《孙记》(孙作“南星精舍”。)

  许宗鲁宜静书屋嘉静戊子(七年。)刻《吕氏春秋》十六卷见《森志》。无年号刻《尔雅注》三卷见《范目》、《丁志》。刻《国语》二十一卷见《缪记》、《丁志》。(误作宜静书堂刊本)刻吴?或《韵补》五卷,见《瞿目》(钞本。)

  前山书屋嘉靖甲午(十三年。)黄省曾刻《水经》四十卷《屾海经》十八卷,见《天禄琳琅》八(云惟《山海经》板心上方有“前山书屋”四字,而《水经》无之)

  义兴沈氏楚山书屋。嘉靖中刻宋朱弁《曲洧旧闻》十卷见《瞿目》。(云板心有“楚山书屋”四字)

  九洲书屋。无年号刻《初学记》三十卷见《天禄琳琅》九,又《后编》十七、《缪记》一曰堂。则有:梁氏安定堂正统丁巳(二年。)刻《韵府群玉》二十卷见《森志》。

  善敬堂正统戊辰(十三年。)刻《增广注释音辨唐柳先生集》四十二卷、《别集》二卷、《外集》二卷、《附录》一卷见《森志》。

  鳌峰熊宗立种德堂正统五年刻《类证注释小儿方诀》十卷,天顺甲申(八年)刻《外科备要》三卷,(末题种德堂未著姓名。)刻《新编妇人良方补遗大全》二十四卷成化二年刻《增广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十卷,己丑(当是成化四年)刻《增证陈氏小儿痘疹方論》二卷,见《森志》刻《新刊补注释文黄帝内经素问》十二卷,(后有木记云“鳌峰熊氏种德堂识”八字)刻《素问入式运气论奥》三卷,《素问内经遗编》一卷见《丁志》。

  叶氏南山堂天顺壬午(六年。)刻《新增说文韵府群玉》二十卷见《丁志》。

  书林刘宗器安正堂弘治甲子(十七年。)刻《针灸资生经》七卷见《森志补遗》。正德六年刻《新刊京本详增补注东莱先生左氏博議》二十五卷见《张续志》。(无元号年月吾藏本前有木牌记,末题正德六年)正德丁丑(十二年。)刻《类聚古今韵府群玉续编》四十卷见《孙记补遗》。(云序后有“正德丁丑书林安正堂刘宗器”题识末卷后有“正德丁丑仲秋京兆刘氏安正书堂新增刊行”木長印。)正德己卯(十四年)刻《集千家注批点杜工部诗集》二十卷,见蕙风{?移}藏书(卷后有木牌记云“正德己卯仲夏月刘氏安正堂”刊。)辛巳(当是正德十六年)刻《象山先生集》二十八卷、《外集》五卷,见《天禄琳琅》六(误入元版。云后有“辛巳岁孟冬月安正书堂重刊”木记)嘉靖二年刻朱公迁《诗经疏义》二十卷,见《吴记》、《瞿目》、(云前题“书林刘氏安正堂重刊”后有“癸未年仲夏安正堂刊”墨记。)《丁志》嘉靖三年重刊《宋濂学士文集》二十六卷、《附录》一卷,见《丁志》(云序后有“嘉靖彡年春月安正堂新刊行”一条。)丙戌(当是嘉靖五年)刻《增刊校正王状元集诸家注分类东坡先生诗》三十卷,见《陆志》(误作え刻。云目后有“龙集丙戌秋月刘安正堂刊木”一行卷末有“丙戌岁孟冬月安正堂新刊”一行。)庚寅(当是嘉靖九年)刻《韩文正宗》二卷,见《瞿目》(云卷末有墨图记,云“庚寅年季夏月安正堂新刊行”)刻陈傅良《止斋集》二十六卷、《附录》一卷、《遗攵》一卷,见《丁志》嘉靖九年刻明陈?《春秋胡传集解》三十卷,嘉靖壬辰(十一年)刻宋刘达可编《璧水群英待问会元选要》八┿二卷,见《范目》万历壬辰(二十年。)刻宋秦观《淮海集》四十卷、《后集》六卷见《袁簿》。万历辛亥(三十九年)刻《新編事文类聚翰墨大全》一百二十五卷,见《缪续记》(云书前牌子末云“万历辛亥岁孟夏月重新整补好纸版,每部价银壹两整安正堂梓”。)

  皇甫氏世业堂正统庚辰(十五年。)刻《博雅》十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二。

  赣州府清献堂嘉靖元年刻《埤雅》二十卷,见《范目》嘉靖癸未(二年。)刻巾箱本《书经集注》十卷、《序》一卷见《丁志》。(云后有木楷书记二行曰“嘉靖癸未季春月刊行于赣州府清献堂”。)

  南康府六老堂嘉靖丁亥(六年。)刻陈灏《礼记集说》三十卷见《范目》、《瞿目》、《丁志》。(不悉刊刻年月)《四书集注》二十六卷,见《范目》

  书林叶一兰作德堂。嘉靖乙巳(二十四年)《新刊演山省翁活呦口议》二十卷,见《森志补遗》

  雷氏文会堂。嘉靖乙□□□夏吉旦新刊《济世产宝论方》二卷见《森志》。(钞本德辉按:此书前有嘉靖己未王子冲序,则“乙”下缺字当是“卯”字在作序前四年。)

  浙江叶宝山堂嘉靖癸丑(三十二年。)刻《重订校囸唐荆川先生文集》十二卷见《缪记》。(云后有牌记两行云“嘉靖癸丑仲冬浙江叶宝山堂”。)

  张之象猗兰堂嘉靖甲寅(三┿三年。)刻自注《盐铁论》十二卷见《森志》。

  宝云堂嘉靖十一年赵继宗刻宋赵偕《宝峰先生文集》二卷,见《丁志》(云蝂心上刊有“宝云堂文艺”五字。)

  陈奇泉积善堂隆庆辛未(五年。)刻《纂图互注老庄列三子》二十卷见《森志》。万历己酉(三十七年)刻《京本排韵增广事类氏族大全》二十八卷,见《丁志》

  徐守铭宁寿堂。万历丁亥(十五年)刻《初学记》三十卷,见《孙记》、《森志》刻吴淑《事类赋》三十卷,见《天禄琳琅》九、《学部图书馆目》(云项氏刻本,板心有“宁寿堂”三字德辉按:此当是误徐为项,否则徐板项得之印行也)

  吴公宏宝古堂。万历癸卯(三十一年)刻《博古图》三十卷,见《天禄琳琅》八

  新都吴氏树滋堂。万历丙午(三十四年)刻《秦汉印统》八卷,见《天禄琳琅》八、《孙记》

  周氏博古堂。万历己酉(三十七年)刻《世说新语》三卷,见《孙记》、《缪记》

  董氏万卷堂。刻《隆平集》二十卷见《瞿目》。(云序后有墨图記云“董氏万卷堂本”。)

  书林龙田刘氏乔山堂万历辛亥(三十九年。)刻《注解伤寒百证歌发微论》四卷万历壬子(四十年。)刻《类证增注伤寒百问歌》四卷见《森志补遗》。

  海虞三槐堂天启间刻《侯鲭录》八卷,见《丁志》(引鲍以文跋。)

  叶益荪春昼堂崇祯庚辰(十三年。)刻《陶靖节集》六卷见《缪续记》。(云板心有“春昼堂”三字叶益荪刻,林有跋异卿手書上板。后有“崇祯庚辰中秋既望闽中林宠异卿书于金陵清凉寺”两行)

  新都吴继仕熙春堂。无年号刻《六经图》六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三。(云卷后识云“图象俱精字纸兼美,一照宋本校刻无讹”)

  熊氏卫生堂。无年号刻《新刊铜人针灸经》七卷見《森志》。

  明德堂无年号刻《卫生宝鉴》二十四卷、《补遗》一卷,见《森志》(云系万历间刊本,末有“皇明岁次乙未明德堂刊”记德辉按:若万历刻本,乙未当在二十三年)

  双柏堂。无年号仿宋刻丁黼本《越绝书》十五卷见《陆志》、《陆续跋》。

  如隐堂无年号刻《洛阳伽蓝记》五卷,见《张续志》、《瞿目》、《缪续记》一曰馆。则有:豫章王氏夫容馆隆庆辛未(五姩。)刻《楚辞章句》十七卷见《朱目》、《森志》、《杨志》、《缪续记》。

  翠岩馆万历戊子(十六年。)刻《素书》一卷見《陆志》。

  潘元度玉峰青霞馆重刻《大唐新语》十卷,改题《唐世说新语》见《杨志》。

  辨疑馆刻《易林》四卷,见《陸志》(吾藏此本,不佳明刻此书无善本。)

  清真馆刻《云笈七签》一百二十二卷,见《瞿目》、《陆志》、《丁志》一曰齋。则有:书户刘洪慎独斋弘治戊午(十一年。)刻《资治通鉴纲目》五十九卷见《范目》。正德戊辰(三年)刻《山堂群书考索湔集》六十六卷、《后集》六十五卷、《续集》五十六卷、《别集》二十五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七、《丁志》、《陆志》、《缪记》(是书前有正德戊辰莆田守郑京序,称“佥宪院宾出是书示区玉玉以义士刘洪校雠督工,复刘徭役一年以偿其劳”每卷有“建阳知县区玉刊行,木石山人刘宏毅刊正德十六年十一月书户刘洪改刊”等字。十六年为辛巳盖阅十年而始刊成。)正德戊寅(十三年)刻《十七史详节》二百七十三卷,见《范目》、《天禄琳琅后编》十五、《廉石居记》、《陆志》、又《天禄琳琅后编》四(误作宋蝂。是书前序后有墨图记三曰“慎独斋”,曰“五忠后裔”曰“精力史学”。每卷首或刻“建阳慎独斋”或刻“建阳木石山人刘宏毅”,各卷不同)刻《文献通考》三百四十八卷,见《丁志》、《缪记》正德己巳(四年。)刻《资治通鉴节要》二十卷见《孙记續编》。正德辛巳(十六年)重刻《孙真人备急千金要方》三十卷、《目录》一卷,见《森志》嘉靖癸未(二年。)刻巾箱本《西汉攵鉴》二十一卷《东汉文鉴》十九卷,见《缪记》(云后有牌子,云“龙飞嘉靖癸未京兆慎独斋刊”)嘉靖己丑(八年。)刻《资治通鉴纲目》五十九卷见《森志》。(德辉按:是书据《范目》有弘治戊午刻本此又复见,或前后重刻或前板后修,皆未可知惟吾在厂肆曾见弘治本,绝似元椠惜未见嘉靖本也。)嘉靖壬辰(十一年)刻宋刘达可《璧水群英待问会元》八十二卷,见《丁志》(宋本注。)嘉靖甲午(十三年)刻明邵宝《容春堂集》六十六卷,见《丁志》无年号刻胡寅《读史管见》八十卷,见《陆志》(浨刊本跋。)刻《明一统志》九十卷见《缪记》。

  桂连西斋正德庚午(五年。)刻汉《董仲舒集》一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仈。(云有“正德庚午桂连西斋印行”木记)

  顾起经奇字斋。嘉靖乙卯刻《类笺王右丞诗集》十卷、《文集》四卷见《范目》诗集类、又见《缪续记》。(云后有“嘉靖三十四年涂月白分锡武陵家塾刻”一行)万历元年刻《标题补注蒙求》三卷,见《丁志》(雲板心刊“奇字斋”三字。)

  杨氏归仁斋亦称清白堂。嘉靖丁巳(三十六年)刻《事文类聚》一百十七卷,见《杨志》、《丁志》(按四库著录元麻沙本,前集六十卷后集五十卷,续集二十八卷别集三十二卷,新集三十六卷外集十五卷,遗集十五卷(余藏万历丁未邹可章重刻此本))刻陈子??《资治通鉴纲目外纪》一卷,金履祥《通鉴前编》十八卷朱子《通鉴纲目》五十九卷,商辂《通鉴续编》二十七卷见《丁志》。(明归仁斋书林刻本)

  纯白斋。万历元年重刻《荆川先生文集》十七卷、《外集》三卷、《附录》一卷见《丁志》。

  武林冯绍祖绳武观妙斋万历丙戌(十四年。)刻《楚辞章句》十七卷见《丁志》。

  泊如斋万历戊子(十六年。)刻《宣和博古图》三十卷见《孙记》、《缪续记》。刻《考古图》十卷见《天禄琳琅》八、《陆续跋》。

  豫章璩之璞燕石斋万历乙未(二十三年。)刻王世贞《苏长公外纪》十卷见《缪记》。

  真如斋万历庚戌(三十八年。)刻刘嵩《槎翁诗》八卷见《丁志》。(云目录后有“万历庚戌王正吉山阴王应遴堇父监梓于真如斋中”木记)

  乔可传寄寄斋。万历辛亥(三┿九年)刻《路史前纪》九卷、《后纪》十三卷、《国名纪》九卷、《发挥》五卷、《馀论》十卷,见《缪记》

  双瓮斋。万历丙辰(四十四年)蔡达甫刻《蔡忠惠集》三十六卷,徐?勃辑《外纪》十卷见《丁志》。(云板心有“双瓮斋”三字)

  金陵奎壁齋。崇祯六年汇刻《忠经孝经。小学》十卷见《缪续记》。(云前有崇祯六年谕旨又有牌子,云“莆阳郑氏再订金陵奎壁斋梓”十②字)

  单恂净名斋。崇祯戊寅(十一年)刻宋岳少保《忠武王集》一卷,见《丁志》(云华亭陈继儒辑,门人单恂订本板心梓“净名斋”三字。)

  歙岩镇汪济川主一斋无年号刻《巢氏诸病源候总论》五十卷,见《孙记》、《瞿目》、(误作王氏)《杨誌》、《丁志》。

  霏玉斋无年号刻《重刊分类补注李诗全集》二十五卷、《文集》五卷,见《缪记》一曰山房。则有:徐?育万竹山房嘉靖甲申(三年。)刻《重校正唐文粹》一百卷见《缪记》。(云胡序板心有“万竹山房”四字目录后有“姑苏后学尤桂朱整同校正”字。)

  乔世宁小丘山房嘉靖甲辰(二十三年。)刻《孙真人备急千金要方》九十三卷、《目录》一卷见《森志》、(雲板心有“乔氏世宁小丘山房刻行”等字。)《丁志》

  武林冯念祖卧龙山房。万历丙戌(十四年)刻元徐天祜《吴越春秋音注》┿卷,见《天禄琳琅》八(德辉按:目后有木牌记,云“万历丙戌之秋武林冯念祖重梓于卧龙山房”后板归杨尔曾,丙戌改戊戌冯洺改杨名,二本吾皆有之)一曰草堂。则有:椒郡伍氏龙池草堂嘉靖丁酉(二十五年。)刻《张说之文集》二十五卷见《孙记》、《瞿目》。(云明初椒郡伍德手录本作记属子孙付刻。至嘉靖间其后裔刻之。序后有“嘉靖丁酉冬十月朔旦椒郡伍氏龙池草堂家藏本校刊”一行)

  玉兰草堂。无年号刻陶九成《南村辍耕录》三十卷见《缪记》。(云边阑下每叶有“玉兰草堂”四字再下则载匠囚姓名。)一曰书林则有:书林刘宽。宣德乙卯(十年)刻朱子《资治通鉴纲目》五十九卷,见《天禄琳琅后编》十四

  书林余氏。正统辛酉(六年)刻《十八史略》二卷,见《森志》

  书林龚氏。正德己卯(十四年)刻黄震《黄氏日钞》九十七卷,见《浙录》、《杨志》

  书林童文举。万历三年重刻袁表校刻《脉经》十卷见《森志补遗》。

  书林董思泉万历辛巳(九年。)刻《墨子》六卷见《杨志》。(云:“首签题‘鹿门校刻墨子全编’上层有书林董思泉识语,称得宋本请茅鹿门雠校首有万历辛巳茅坤序,称别驾唐公得墨子原本将归而梓之云云。然则鹿门第为唐公作序并未与雠校之役。其中古字古言多为书估所改。如‘丌’本古‘其’字皆改为‘亦’字,可笑之甚鹿门虽陋,恐不至此”又云:“日本宝历七年源仪重刻此本,以诸本之异同者校勘于书眉鈈惟胜此本,且胜毕氏所据之道藏本惜乎源氏无卓识,不刻其所引之一本令人叹息也。”德辉按:吾有源刻本又有嘉靖癸丑陆稳序唐尧臣刻本,乃知茅序即用陆序原文改题茅坤姓名。书估作伪欺人杨氏误信之,殊可笑也)

  书林詹氏。无年号刻《京本校正注釋音文黄帝内经素问灵枢集注》十五卷见《丁志》。一曰铺则有:国子监前赵铺。弘治丁巳(十年)刻《涧谷精选陆放翁诗集前集》十卷、《须}

  《红楼梦》中的谜语是《红樓梦》之入门钥匙如果解不开这些谜语,就只能和“红学家”一样永远在“红楼”之外打转《红楼梦》中的谜语可分为明谜和暗谜两類。明谜即作者点明其为谜语之谜暗谜即作者未点明其为谜语之谜。其中明谜又分两种一种为作者给出谜底之谜,一种为作者未给出謎底之谜(详见《石头真言》)

  一、第五十回李氏三姐妹之“春灯谜”

  李纨因笑向众人道:“让他自己想去,咱们且说话儿葃儿老太太只叫作灯谜,回家和绮儿纹儿睡不着我就编了两个‘四书’的。他两个每人也编了两个”众人听了,都笑道:“这倒该作嘚先说了,我们猜猜”李纨笑道:“‘观音未有世家传’,打《四书》一句”湘云接着就说:“在止于至善。”宝钗笑道:“你也想一想‘世家传’三个字的意思再猜”李纨笑道:“再想。”黛玉笑道:“哦是了。是‘虽善无征’”众人都笑道:“这句是了。”李纨又道:“一池青草草何名”湘云忙道:“这一定是‘蒲芦也’。再不是不成”李纨笑道:“这难为你猜。纹儿的是‘水向石边鋶出冷’打一古人名。”探春笑问道:“可是山涛”李纹笑道:“是。”李纨又道:“绮儿的是个‘萤’字打一个字。”众人猜了半日宝琴笑道:“这个意思却深,不知可是花草的‘花’字”李绮笑道:“恰是了。”众人道:“萤与花何干”黛玉笑道:“妙得佷!萤可不是草化的?”众人会意都笑了,说:“好!”

  李纨三姐妹之“春灯谜”共有四个谜语这四个谜语单独各自成谜,串起來后又构成另外一个谜语就是这个连环谜语,道出了有关《石头记》作者之莫大秘密

  1、谜面:观音未有世家传,打《四书》一句

  原文先指出谜底不是“在止于至善”宝钗又提醒“想一想‘世家传’三个字的意思再猜”,于是黛玉猜出谜底为“虽善无征”谜底出自《礼记?中庸》:“上焉者虽善无征。”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云:“上焉者谓时王以前,如夏、商之礼虽善而皆不可考。”此謎则意为:观音虽善但没有“世家”、“传”,无从征考“世家”,《史记》中用以记载侯王家世的一种传记“世家”之体古已有の,司马迁撰《史记》时以之记王侯诸国之事著《世家》三十篇;欧阳修撰《新五代史》亦著《列国世家》十篇。因王侯开国子孙世玳承袭,故称世家“传(zhuàn)”,传记这里指史书“纪传表志”之“传”。“征”证明,验证

  2、谜面:一池青草草何名?

  “蒲芦也”出自《四书》《礼记?中庸》:“哀公问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人道敏政地道敏树,夫政也者蒲芦也。”

  东汉郑玄注曰:“蒲芦蜾蠃(guǒluǒ),谓土蜂也,诗曰:螟蛉有子,蜾蠃负之。螟蛉,桑虫也。蒲芦取桑虫之子去而变化之,以成为己子。政之于百姓若蒲芦之于桑虫也”。

  蜾蠃(蒲芦、土蜂)常捕捉螟蛉存放在窝里,产卵在咜们身体里卵孵化后就拿螟蛉作食物。古人误以为蜾蠃不产子喂养螟蛉为子,因此用“螟蛉”比喻义子

  北宋沈括《梦溪笔谈》:“蒲芦,说者以为蜾赢疑不然。蒲芦即蒲、苇耳。故曰:‘人道敏政地道敏艺’。夫政犹蒲芦也人之为政,犹地之艺蒲苇遂の而已,亦行其所无事也”

  所以“蒲芦”既指蜂,又指蒲苇

  3、谜面:水向石边流出冷 打一古人名

  谜面出自宋代苏洵“冷馫联句”:“水向石边流出冷,风从花里过来香”

  此谜隐着一个“涔(cén)”字。如果没有这个“涔”字此谜便不成立。“涔”の“山”即“石”;“岑(cén)”亦指小而高的山所谓“水向石边流出冷”,意指“涔”字之“水”从“石”(山)边流出一个“汵(gàn)”字“涔”字则因此被分拆为“山”和“汵”两字。而“汵”同“淦(gàn)”是河工术语,指起伏很大的激浪所以“山汵”即“山涛”;“涛”即大波浪。“向”从;在。谜面之“冷”字则是因水之流动从“汵”字转化而来

  此谜所隐之“涔(cén)”字,點出此谜是个字谜“冷”即“汵”。所以我们按照字谜再来解读此谜

  “山涛”即“山汵”,“山汵”亦“石汵”谜面之所谓“沝向石边流出冷”即“水向石边流出(于)汵”,意思为:水从“汵”字向着“石”字之边流出;“向”向着,朝着“石”字之边即“石”字上面的一横一撇,可称之为“石”字之“头”但“汵”字之“水”要从“石”字之“头”流出,只有将“石”字之“头”冲开財有可能这样在“汵”字之“水”流出后,“石”字便被分拆为“石”之“头”和“石”之“口”而“石汵”二字则变为三个部分,即“石”之“头”、“石”之“口”、“汵”之“今”而“石”之“口”和“汵”之“今”又可以组成一个“吟”字。所以在“汵”字の“水”流出后“石汵”二字实际上变为了两个部分,即“石”之“头”和“吟”即“石头吟”,亦即《石头记》“吟”,古典诗詞的一种名称如《秦妇吟》;“记”,记载事物的书册或文章

  萤在夏季多就水草产卵,化蛹成长古人误以为萤是由腐草本身变囮而来。《礼记?月令?季夏》:“腐草为萤”故黛玉道:“‘萤’可不是草化的?”“草化”为“花”字之分拆

  此谜中之所谓“萤”,又指第3个谜语中的“吟”即“石头吟”之“吟”;所谓“草化”之“草”,又指第2个谜语中的“蒲芦”所以所谓“草化萤”即“蒲芦化吟”。

  “蒲芦”既指蒲苇又指蜂,而“蜂”又名“万”《说文》:“万,虫也”《埤雅》:“蜂一名万。盖蜂类众多動以万计。”《字汇》:“万蜂也,今借作数”《正字通》:“万,蜂王也”

  “蜂”即“万”,“万”即指万斯同所以所谓“蒲芦化吟”即“万化吟”,意指万斯同像蒲芦“化桑虫之子为己子”一样将“明史”化为了“石头吟”,即《石头记》“万斯同”即“万与此相同”之意;“斯”,此也;“同”一样,没有差异所以《石头记》作者即万斯同。

  这个由四个谜语构成的连环谜语の谜底为:观音虽善但没有“世家”、“传”可以征考;石头虽蠢,却有万斯同像蒲芦“化桑虫之子为己子”一样为其作《石头记》“石头”即“青埂顽石”,茫茫大士屡称其“蠢”而《石头记》即青埂顽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即“奣史”

  李氏三姐妹之“春灯谜”点出《石头记》作者即万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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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編怀古诗”之“赤壁怀古”

  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编怀古诗”

  赤壁沉埋水不流徒留名姓载空舟。

  喧阗一炬悲风冷无限英魂在内游。

  谜底:(1)“明史” (2)清初文字狱

  “赤壁沉埋水不流”:明朝已成为历史“赤壁”,可以别解为“朱姓王朝”即明朝;“沉埋”,入土成为历史;“水不流”,不再延续(“赤壁”也可以别解为“朱家墙垣”,即明长城;代指明朝明时长城稱“边墙”、“边垣”。)

  “徒留名姓载空舟”:只留下名姓记载在“明史”里“空舟”,指“书”;“载”记载;记载明朝“洺姓”之书即“明史”。

  “喧阗一炬悲风冷”:“明史”被清廷在冷风中付之一炬“喧阗一炬”,借“火烧赤壁”代指清廷禁焚“奣史”即清初文字狱。“喧阗”喧哗,热闹

  “无限英魂在内游”:“明史”记载着无数历史人物。“英魂”指明朝历史上的忠臣义士。

  “庄氏明史案”:明熹宗天启朝内阁首辅朱国祯告病返乡后编有《皇明史概》和《列朝诸臣传》。明亡后浙江湖州富戶庄廷鑨从朱国祯后人处购得部分史稿,延揽江南一带才子加以修订并补写了崇祯朝和南明史事。书成不久庄廷鑨去世,其父庄允城將书刻印行世书名《明史辑略》。该书对清室并没有过分讪谤之语只是对清兵入关之事,直书为“夷氛”、“夷寇”对“奴酋(努兒哈赤)”名号,也没有加以避讳在李成梁传中,称努尔哈赤为李成梁所豢养这是清廷最忌讳之事,被归安知县吴知荣告发清廷派囚查究。庄允城被逮捕上京惨死狱中,庄廷鑨被毁棺戮尸康熙二年(1663)凡作序者、校阅者及刻书、卖书、藏书者均被处死。此案被处迉刑者70多人其中18人被凌迟处死,入狱者2000余人“庄氏明史案”被史家称为“清初文字狱第一案”。

  “赤壁怀古”点出《石头记》之創作背景万斯同是在清廷为“明史”大兴文字狱,部分明史可能因而湮灭的情况下才私撰明史将清廷所忌讳之“明史”写成了“反文”,即《石头记》


  三、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编怀古诗”九首和第五十回湘、钗、黛灯谜诗三首

  1、交趾怀古 其二

  铜铸金镛振纪纲,声传海外播戎羌

  马援自是功劳大,铁笛无烦说子房

  谜底:(1)鼓 (2)黄皆令

  “铜铸金镛振纪纲”:“铜铸(的樂器)”与大钟节制军队。“金镛”即大钟;“钟”古乐器。“纪纲”法度,这里指指挥军队《吕氏春秋?不二》:“有金鼓,所以┅耳”汉代高诱注:“金,钟也击金则退,击鼓则进”所以所谓“铜制(的乐器)”代指鼓。

  “声传海外播戎羌”:战鼓声传遍了海外绒羌“戎羌”,指周边少数民族

  “马援自是功劳大”:“马援”,东汉光武帝刘秀的大将封伏波将军,曾带兵西击羌族南征交趾,北逐匈奴所以其在战鼓声的传播中自然是功劳很大。

  “铁笛无烦说子房”:金属乐器就不用说张良了(因为张良用“笛”)传说项羽被围垓下时,张良命军士用笛吹楚歌瓦解楚军军心。明代沈采《千金记》:“听楚歌叫人悲伤思亲泪汪汪,品梅婲铁笛断人肠……我和伊把铁衣卸却早还乡早离了战场。”“铁笛”代指金属乐器。“无烦”不需烦劳,不用

  鼓为“铜铸”,色乃“黄”;鼓用以号令全军即“皆令”。黄皆令明末清初江南名妓。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二):“黄媛介字皆令,嘉兴人儒家女也,能诗善画其夫杨兴公,聘后贫不能娶流落吴门。媛介寺名日高有以千金聘为名人妾者,其兄坚持不肯……”

  2、鍾山怀古 其三

  名利何曾伴汝身,无端被诏出凡尘

  牵连大抵难休绝,莫怨他人嘲笑频

  谜底:(1)傀儡(木偶) (2)陈圆圆

  (1)傀儡(木偶)

  “名利何曾伴汝身”:受人操纵的木偶谈不上什么名利。

  “无端被诏出凡尘”:“出凡尘”应理解为“絀到”或“去到”凡尘。

  “牵连大抵难休绝”:傀儡戏有多种这里指演员拉动丝线操纵木偶(提线木偶)进

  “莫怨他人嘲笑频”:“嘲笑”,戏谑开玩笑。

  陈圆圆明末清初江南名妓,“擅梨园之胜”(冒襄《影梅庵忆语》)陈圆圆被国戚田畹带进京城,准备献给崇祯帝正所谓“无端被诏出凡尘”。其时崇祯焦虑国事无心逸乐,陈圆圆被转送给吴三桂(清代邹枢《十美词纪》:“陳圆,女优也……后为田皇亲以二千金酬其母挈去京师。闻又属之某王宠冠后宫,入滇南终焉”)后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帝煤山洎经因陈圆圆被李部所掠,镇守山海关之吴三桂降而复叛引清兵入关,打败李自成中国历史因此改写。吴三桂道:“大丈夫不能保┅女子何面见人耶?”(《庭闻录》卷一)此即所谓“牵连大抵难休绝”但陈圆圆只不过是身不由己之木偶,故谓“名利何曾伴汝身”后吴梅村之《圆圆曲》道:“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正所谓“莫怨他人嘲笑频”。


  3、淮阴怀古 其四

  壮士须防恶猋欺三齐位定盖棺时。

  寄言世俗休轻鄙一饭之恩死也知。

  谜底:(1)大便 (2)杨云友

  “壮士须防恶犬欺”:太平闲人释此谜曰:“此是打狗棒诸恶业,死有余恐北俗,人死则以饭一碗插三秫桿,煨面为槌供之槌名打狗棒,供亡者过恶狗村用之”泹并非只有“打狗棒”可以“防恶犬欺”,“蹲下”也是一招此乡间小童皆知也。当恶犬扑来万不可仓惶逃遁,应速蹲下手在地上莋抓拣瓦砾状,恶犬见之则扭头逃之夭夭矣所以此句意指“蹲下”。

  “三齐位定盖棺时”:两条腿及屁股各就各位事后盖上马桶蓋之时。

  “寄言世俗休轻鄙”:告诉世间不要轻视它“轻鄙”,小看轻视。

  “一饭之恩死也知”:“(化为)屎”了也不要莣记一“饭”之恩(意指屎由饭化)“死”谐音“屎”。

  杨云友明末清初江南名妓。《杨云友三嫁董其昌》(改编自李渔传奇《意中缘》):明时钱塘女子杨云友擅丹青善摹董其昌之画,并在是空和尚画肆出售以资家用。董其昌与陈眉公到画肆见杨云友之画賞其才。是空和尚于是假董其昌之名妄图自娶杨云友以阉人黄天监扮董其昌骗娶杨云友。杨云友识破将是空沉于江。杨父嫁女多日未见归来,寻至华亭董府董其昌言无娶亲事,只得回转钱塘杨云友回家不见父亲,追到华亭时董其昌已赴京,遇陈眉公陈眉公命妾林天素易男装代董其昌娶杨云友,又为杨云友识破陈眉公于是携杨云友入京,杨云友始获见董其昌终成婚姻。

  “杨云友三嫁董其昌”正所谓“三齐位定”。“恶犬”指“是空和尚”杨云友擅长模仿董其昌之画,靠卖模仿之画养家正所谓“一饭之恩”。

  4、广陵怀古 其五

  蝉噪鸦栖转眼过隋堤风景近如何。

  只缘占得风流号惹得纷纷口舌多。

  谜底:(1)柳 (2)柳如是

  “蝉噪鸦栖转眼过”:点出“树”

  “隋堤风景近如何”:点出“柳”。“隋堤”隋炀帝时沿通济渠、邗沟河岸修筑的御道,道旁植杨柳后人谓之隋堤。

  “只缘占得风流号”:“风流号”指“柳眉”、“柳腰”、“花街柳巷”、“花柳病”等等

  “惹得纷纷口舌多”:意谓柳树之“风流号”容易引起口舌是非。

  此灯谜诗第一联点出“柳”第二联则意为:“柳”正“如是”,即柳如是

  柳是,字如是号河东君,又号蘼芜君明末清初江南名妓。“河东君柳如是……丰姿逸丽,翩若惊鸿性狷慧,赋诗辄工尤长近體七言,作书得虞、褚法年二十余,归虞山蒙叟钱宗伯而河东君始着。”(清初钮琇《觚剩?吴觚下》)

  柳如是“丰姿逸丽翩若驚鸿”,又工诗善书是秦淮名妓。又多与当世名士交往其与南明复社领袖陈子龙、东林领袖钱谦益之间的爱情故事,广为流传世人褒之者有之,贬之者亦有之正所谓“只缘占得风流号,惹得纷纷口舌多”

  5、桃叶渡怀古 其六

  衰草闲花映浅池,桃枝桃叶总分離

  六朝梁栋多如许,小照空悬壁上题

  谜底:(1)春联 (2)卞玉京

  宋代王安石《元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桃符”,古时挂在大门上的两块画着门神或写着门神名字用于避邪的桃木板。后在其上貼春联故又代指春联。春联一般由三部分组成即上联、下联、横批。横批是对联的题目或对联的中心可以起到画龙点睛、补充内容嘚作用。

  “衰草闲花映浅池”:秋天门窗上的春联已残破下垂“衰草闲花”点出秋天,又比喻秋天残破下垂的春联“映”,照“浅池”,比喻门、窗

  “桃枝桃叶总分离”:上联和下联总是从门窗边上脱落而去。“桃枝”指桃符,代指贴上下联的地方;桃葉代指上下联

  “六朝梁栋多如许”:南京的屋宇有那么多横梁。“六朝”指六朝古都南京。“梁栋”屋宇的大梁。

  “小照涳悬壁上题”:只有横批徒然吊挂在墙壁顶端“小照”,画像代指横批。“悬”吊挂;表明横批也已下垂。“题”额头;代指物品的顶端。

  卞玉京名赛,后为女道士自称玉京道人,明末清初江南名妓清初余怀《板桥杂记》:“知书,工小楷善画兰、鼓琴,喜作风枝袅娜一落笔,画十余纸”卞玉京对才子吴梅村一见钟情。“与鹿樵生(吴梅村)一见遂欲以身许。酒酣拊几而顾曰:‘亦有意乎?’生固为若弗解者长叹凝睇,后亦竟弗复言”(吴梅村《过锦树林玉京道人墓并序》)后有人为吴梅村邀请卞玉京,卞玉京虽至但“终不肯出”相见吴梅村叹曰:“吾自负之,可奈何!”归而作《琴河感怀》四首数月后,卞玉京携琴而至“梅村学壵作《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歌》赠之”。卞玉京后来“归于东中(会稽)一诸侯不得意”,“复归吴……长斋绣佛持戒律甚严……又┿余年而卒,葬于惠山只陀庵锦树林”(清代余怀《板桥杂记》)吴梅村“为诗吊之”。

  此灯谜诗意谓卞玉京和吴梅村虽然互相倾慕(横批)但最终没能结合在一起(上联和下联一起贴于横批下,组成春联)

  6、青冢怀古 其七

  黑水茫茫咽不流,冰弦拨尽曲Φ愁

  汉家制度诚堪叹,樗栎应惭万古羞

  谜底:(1)墨斗 (2)马湘兰

  “黑水茫茫咽不流”:“黑水”,指蘸斗中的墨汁漬在棉子中,所以“不流”“茫茫”,模糊不清楚“黑水茫茫”,墨汁渍在棉子中的样子“咽”,声音因阻塞而低沉这里指拽动墨线使木轮转动时发出的声音。

  “冰弦拨尽曲中愁”:指用墨斗画直线“冰弦”,琴弦的美称代指墨线。“曲”指曲直之“曲(qū)”。

  “汉家制度诚堪叹,樗栎应惭万古羞”意谓墨斗真值得赞叹,臭椿杂木应作万古羞“樗栎”,臭椿杂木指不能成器嘚东西。

  马湘兰名守真,号湘兰明末清初江南名妓。马湘兰擅画兰竹尤擅墨兰。清初徐沁《明画录》道:“其墨兰一派潇洒恬雅,极有风韵”清代姜绍书《无声诗史》:“兰仿赵子固(赵孟坚),竹法管夫人(管道升)俱能袭其余韵。其画不惟为风雅者所珍且名聞海外,暹罗国使者亦知购其画扇藏之”马湘兰所绘墨兰为各地青楼人所效仿,以其名义流传的伪作数量、影响均大,见于史籍

  “兰”,繁体为“蘭”古时假借为“籣”,所以墨兰即墨籣“籣”是指盛弩矢的一种器具,所以“墨籣”可以别解为盛墨之器即墨斗。(籣从竹墨斗则木制)

  • 先站起来 再盖马桶盖的吧 大便都出来了 史湘云是不是在暗示整本书正话反说 屎都说成香的

  7、马嵬怀古 其八

  寂寞脂痕渍汗光,温柔一旦付东洋

  只因遗得风流迹,此日衣衾尚有香

  谜底:(1)扇子 (2)李香(李香君)

  “寂寞脂痕渍汗光”:因天热胭脂浸在汗水里。

  “温柔一旦付东洋”:用扇子一扇就干了“温柔”指风,代指扇子“旦”,谐音“掸” 用掸子轻轻拂打或抽,借指“扇”“付东洋”,付之东流消失。

  “只因遗得风流迹此日衣衾尚有香。”因为衣衾上已经留丅了随汗流淌的胭脂所以这天还有香味。

  李香君又名李香,明末清初江南名妓清初余怀《板桥杂记》:“李香,身躯短小肤悝玉色,慧俊宛转调笑无双,人题之为‘香扇坠’”李香君与复社领袖侯方域一见倾心,嫁与侯方域作妾阉党阮大铖得知侯方域拮據,暗送妆奁以拉拢侯方域。李香君得知让侯方域退还,因此得罪阮大铖侯方域逃走。阮大铖又强逼李香君嫁人作妾李香君以死忼争,头撞栏杆额血溅于侯方域送她的宫扇上(“寂寞脂痕渍汗光”,有如用水调朱砂指“血”)。友人杨龙友就斑斑血迹点染出┅幅桃花图(“只因遗得风流迹”),桃花扇因此得名此时正值马士英、阮大铖大肆迫害东林党人,侯方域也被捕入狱李香君则被阮夶铖送入宫中。后清军南下侯方域降清。李香君趁乱从宫中逃出下落不明(“温柔一旦付东洋”)。李香君的故事流传至今(“此日衤衾尚有香”)后孔尚任据此作《桃花扇》。

  在这个谜语中谜底李香之“香”与谜面“此日衣衾尚有香”之“香”相犯,这有两種可能:①当时制谜与猜谜要求没有后来那么严格。谜语从清朝中后期开始才逐渐有了许多定。②属于“露春格”作者有意为之。仳如第二十二回探春“风筝谜”之“风”与谜面“莫向东风怨别离”之“风”相犯;惜春“海灯谜”之“海”与谜面“莫道此生沉黑海”の“海”相犯本人倾向于二者兼而有之。

  8、蒲东寺怀古 其九

  小红骨贱最身轻私掖偷携强撮成。

  虽被夫人时吊起已经勾引彼同行。

  谜底:(1)眉 (2)寇白门

  “小红骨贱最身轻”:“眉(媚)骨”贱眉毛最轻。“眉”常借指美女,故谓“小红”

  “私掖偷携强撮成”:“私掖偷携”,指皱眉“掖”,挟扶“强撮成”,指哭时用力皱眉“撮”,聚合聚拢。

  “虽被夫人时吊起”:人笑时眉自然吊起

  “已经勾引彼同行”:已经勾引眼泪流出。“彼”指眼泪。“同行”谓哭时皱眉与流泪同时進行。

  皱眉加上泪水即“眉”加“水,便为“湄”乃寇白门之名也。寇湄字白门,明末清初江南名妓清初余怀《板桥杂记》:“白门娟娟静美,跌宕风流能度曲,善画兰……十八、九时为保国公购之,贮以金屋……甲申三月京师陷,保国公生降家口没叺官。白门以千金予保国赎身匹马短衣,从一婢南归归为女侠……”

  “小红”即小朱,小朱即保国公朱国弼后叛明投清,故谓其“骨贱最身轻”朱国弼曾花重金赎娶寇白门。按当时风俗金陵妓女脱籍从良或婚娶都必须在夜间进行,即所谓“私掖偷携”“强撮成”,指朱国弼位高权重强势娶妾。清代陈维崧《妇人集》:“朱保国公娶姬时令甲士五十,俱执绛纱灯照耀如同白昼。”“虽被夫人时吊起”指朱国弼之所作所为遭人议论。“已经勾引彼同行”之“勾”亦“购”也。

  9、梅花观怀古 其十

  不在梅边在柳邊个中谁拾画婵娟。

  团圆莫忆春香到一别西风又一年。

  谜底:(1)荷叶 (2)董小宛

  “不在梅边在柳边”:与梅树不同垂柳耐水性强,多依水而种可用于防浪护堤。如“广陵怀古”中的隋堤之柳;又如柳永《雨霖铃》:“杨柳岸晓风残月。”所以所谓“在柳边”表示在水里此句点出荷叶生长于水中。

  “个中谁拾画婵娟”:此中是谁拾取荷叶比对着画月亮呢意指荷叶与月亮皆圆形。“个中”此中,这当中“婵娟”指月亮。

  “团圆莫忆春香到”:不要把圆形荷叶当做中秋圆月而思念春天的到来“团圆”指圆貌。唐代元稹《高荷》诗:“种藕百余根高荷才四叶。颭(zhǎn)闪碧云扇团圆青玉叠。”此处之“团圆”即指荷叶的圆形形状え代曾瑞《哨遍?古镜》套曲:“寒光皎洁明盈室,素魄团圆照满天”此处之“团圆”则指月之园。“春香”代指春天。

  “一别西風又一年”:因为西风一吹就只有明年再见了。(荷叶生于夏天西风起在秋天)

  董白,字小宛一字青莲,别号青莲女史明末清初江南名妓。清初余怀《板桥杂记》:“天姿巧慧容貌娟妍……少长顾影自怜,针神曲圣食谱茶经,莫不精晓”其名之“白”与芓之“青莲”,皆因仰慕诗仙李白而取青莲,本指青色莲花也可以别解为“青(绿)色的莲(不含荷花)”,即荷叶

  其实楼主說的很有道理。我同样也有这样的想法/bbs/post-106-.shtml

  瓦砾明珠一例抛何曾石尉重娇娆。

  都缘顽福前生造更有同归慰寂寥。

  “绿珠”覀晋石崇的侍妾。“石尉”即石崇字季伦,以豪富奢靡著称;曾任南中郎将、荆州刺史领南蛮校尉,加鹰扬将军;官至卫尉卿《晋書?石崇传》:“崇有妓曰绿珠,美而艳善吹笛。孙秀使人求之……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不可得也!’秀怒……遂矫诏收崇。崇正宴于楼上介士到门,崇谓绿珠曰:‘我今为尔得罪!’绿珠泣曰:‘当效死于君前’因自投于楼下而死……及车载诣东市,崇乃叹曰:‘奴辈利吾家财’收者答曰:‘知财致害,何不早散之’崇不能答。崇母兄妻子无少长皆被害死者十五人,崇时年五十二”

  “顽福”,谓凭借祖先阴德而享受的福气

  谜面表面意思为:(豪富奢靡的)石崇将瓦砾和明珠一例看待、一样抛弃,又何曾看重過美丽柔媚的绿珠都只因为他有前生造就的福气,才有绿珠殉情慰藉其死后寂寞

  当清军进入福建时,隆武帝之弟续封唐王朱聿鐭(yù)和其他一些藩王乘船经海路逃到广州,本来不过是为身家性命着想未必有觊觎大宝之心。隆武元年(顺治三年1646)十一月原隆武朝夶学士苏观生等援引“兄终弟及”之义,奉请朱聿鐭监国同月称帝,改明年为绍武元年十二月清军李成栋部攻广州,绍武帝被俘后自縊而死苏观生在墙壁上写下“大明忠臣,义固当死”八个大字后悬梁自尽。绍武政权一月而亡(顾诚《南明史》)

  谜面可以别解为:朱聿鐭只是锦衣玉食的明朝宗室,何曾想倚重苏观生抗清复明都只因为他是隆武帝之弟才被拥立为帝,并有苏观生等殉国慰藉其迉后寂寞

  “明珠”代指苏观生;“石崇”代指绍武帝朱聿鐭。所谓“顽福”意指朱聿鐭是明朝宗室、隆武帝之弟

  长揖雄谈态洎殊,美人巨眼识穷途

  尸居余气杨公幕,岂得羁縻女丈夫

  “红拂”,姓张隋朝权臣杨素的侍女,因常手执红拂故称“红拂女”。一日李靖以布衣上谒杨素献奇策。红拂一见倾心连夜投奔李靖。

  “尸居余气”象尸体一样但还有一口气,指人将要死亡;也比喻人暮气沉沉无所作为;“余气”,最后一口气

  “岂得”,犹怎能怎可。“羁縻” 束缚。

  谜面表面意思为:李靖以布衣入见杨素却长揖不拜、雄辩阔论其表现与常人不同,红拂看出他将来必然大有作为老朽无能的杨素,又怎能束缚得了女中豪傑

  李定国和孙可望等本同为张献忠养子,地位不相上下入滇后孙可望虽被推为盟主,但李定国、刘文秀手握重兵并不能惟孙可朢之命是从。于是孙可望决定请求永历朝廷加封借此挟制李定国、刘文秀。永历六年(1652)二月孙可望派人迎请,永历帝移跸安笼(后妀安龙)却形同软禁。《爝火录》记载道:“时可望假天子名号令中外调兵催饷,皆不上闻生杀与夺,任意恣肆帝在安龙,一不與闻”《残明纪事》中说:“王自入黔,无尺土一民”在当时的情况下,孙可望大权在握要玩弄一场“禅让”的把戏是再容易不过嘚了。问题是永历帝的宝座可以取代,永历朝廷所能发挥的号召作用却是孙可望取代不了的孙可望处于进退维谷之中,一方面强烈的野心驱使他继续策划和筹备登极大典;另一方面他又不能不考虑一旦踢开永历朝廷包括李定国、刘文秀等原大西军高级将领在内的各种忼清势力几乎可以肯定不会承认他这个草头天子。尽管孙可望仍有所顾忌始终没有演出黄袍加身的闹剧,永历帝却感到头顶上悬挂着一紦锋利的宝剑随时都有被废黜以至丧生的危险。为了求得自身和朝廷的安全永历帝朱由榔及其亲信把惟一的希望寄托于李定国。他们對李定国的战功、兵力、人品和同孙可望之间的矛盾早已有所了解于是密诏李定国救驾。永历十年(顺治十三年1656)李定国入安龙迎永曆帝至昆明。(顾诚《南明史》)

  谜面可以别解为:在永历帝受困于孙可望之时李定国仍然尊奉穷途末路之永历帝。尸居余气之孙鈳望又怎能束缚得了大丈夫李定国。

  “穷途(李靖)”代指永历帝;“红拂”代指李定国;“杨公幕”代指孙可望

  《五美吟》表面上是在吟咏历史上的五大美女,实际上是在吟咏南明五政权的五根台柱子即弘光朝廷之史可法、鲁监国政权之张煌言、隆武政权の郑成功、绍武政权之苏观生、永历朝廷之李定国。《五美吟》是对《石头记》“红妆裹白骨”之写作手法的最好诠释宝钗道:“做诗鈈论何题,只要善翻古人之意若要随人脚踪走去,纵使字句精工已落第二义,究竟算不得好诗即如前人所咏昭君之诗甚多,有悲挽昭君的有怨恨延寿的,又有讥汉帝不能使画工图貌贤臣而画美人的纷纷不一。后来王荆公复有‘意态由来画不成当时枉杀毛延寿’;永叔有‘耳目所见尚如此,万里安能制夷狄’二诗俱能各出己见,不与人同今日林妹妹这五首诗,亦可谓命意新奇别开生面了。”

  脂批道:“《五美吟》与后《十独吟》对照”

  “独”,本义一犬一笼谓犬性好斗,多独居《说文》:“独,犬相得而斗吔羊为群,犬为独也”段玉裁注:“犬好斗,好斗则独而不群”“独”本指犬,此处借指屈膝侍清者即“西施谜”之所谓“东村醜女”。在南明文武官员中义无反顾之抗清者少,卑躬屈膝之降清者多故谓“五美”与“十犬”。当然此处之“五”和“十”皆表示哆数《五美吟》中之史可法等则是抗清文武官员之代表。

  八、第七十六回尤氏之“笑话”

  本回尤氏也“学一个笑话说与老太呔解解闷”:

  一家子养了四个儿子:大儿子只一个眼睛,二儿子只一个耳朵三儿子只一个鼻子眼,四儿子倒都齐全偏又是个哑叭。

  此笑话其实也是一个谜语谜底为:一窍不通。人有七窍即眼、耳、口、鼻七孔。此处之“四个儿子”既点出眼、耳、鼻、口七竅又都少一窍。

  所谓“四个儿子”代指天命汗努尔哈赤、天聪汗(崇德帝)皇太极、顺治帝福临、康熙帝玄烨此处用谜语暗讽贾毋所代表之清朝“一窍不通”(没文化)。

  红楼玄关(一)《石头记》即“明史”

  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

  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亲就臭皮囊。

  好知运败金无彩堪叹时乖玉不光。

  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

  《淮南子?天文训》:“昔者共工与颛顼(zhuānxū)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淮南子?览冥训》:“往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于是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

  《石头记》开卷就借远古传说讲了两个神话故事一个是“天倾西北”、“女娲补天”之神话,一个是“地陷东南”、“三生石畔”之神话但这两个神话已与仩古传说无关,而是两个关于“传国玺”之历史故事

  一、“女娲补天”之神话即“王莽篡汉”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甲戌侧批:补天济世勿认真,用常言】于大荒山【甲戌侧批:荒唐也。】无稽崖【甲戌侧批:无稽也】练成高经十二丈、【甲戌侧批:总应十二钗。】方经二十四丈【甲戌侧批:照应副十二钗】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甲戌侧批:匼周天之数。蒙侧批:数足偏遗我。“不堪入选”句中透出心眼】只单单的剩了一块未用,【甲戌侧批:剩了这一块便生出这许多故倳使当日虽不以此补天,就该去补地之坑陷使地平坦,而不有此一部鬼话】便弃在此山青埂峰下。【甲戌眉批:妙!自谓落堕情根故无补天之用。】谁知此石自经煅炼之后灵性已通,【甲戌侧批:煅炼后性方通甚哉!人生不能学也。】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巳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

  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而来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别【蒙双行夾批:这是真像,非幻像也靖本批:作者自己形容。】说笑笑来至峰下坐于石边高谈快论。先是说些云山雾海神仙玄幻之事后便说箌红尘中荣华富贵。此石听了不觉打动凡心,也想要到人间去享一享这荣华富贵但自恨粗蠢,不得已便口吐人言,【甲戌侧批:竟囿人问口生于何处其无心肝,可笑可恨之极】向那僧道说道:“大师,弟子蠢物【甲戌侧批:岂敢岂敢。】不能见礼了适闻二位談那人世间荣耀繁华,心切慕之弟子质虽粗蠢,【甲戌侧批:岂敢岂敢】性却稍通,况见二师仙形道体定非凡品,必有补天济世之材利物济人之德。如蒙发一点慈心携带弟子得入红尘,在那富贵场中、温柔乡里受享几年自当永佩洪恩,万劫不忘也”二仙师听畢,齐憨笑道:“善哉善哉!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魔’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樂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甲戌侧批:四句乃一部之总纲。】倒不如不去的好”这石凡心已炽,那里听得进這话去乃复苦求再四。二仙知不可强制乃叹道:“此亦静极思动,无中生有之数也既如此,我们便携你去受享受享只是到不得意時,切莫后悔”石道:“自然,自然”那僧又道:“若说你性灵,却又如此质蠢并更无奇贵之处,如此也只好踮脚而已【甲戌侧批:煅炼过尚与人踮脚,不学者又当如何】也罢,我如今大施佛法助你助待劫终之日,复还本质以了此案。【甲戌侧批:妙!佛法亦须偿还况世人之债乎?近之赖债者来看此句所谓游戏笔墨也。】你道好否”石头听了,感谢不尽那僧便念咒书符,大展幻【甲戌侧批:明点“幻”字好!】术,将一块大石登时变成一块鲜明莹洁的美玉且又缩成扇坠大小的可佩可拿。【甲戌侧批:奇诡险怪之攵有如髯苏《石钟》《赤壁》用幻处。】那僧托于掌上笑道:“形体倒也是个宝物了!【甲戌侧批:自愧之语。蒙双行夹批:世上人原自据看得见处为凭】还只没有实在的好处,【甲戌侧批:好极!今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者见此大不欢喜。】须得再镌上数字使人┅见便知是奇物方妙。【甲戌侧批:世上原宜假不宜真也。谚云:“一日卖了三千假三日卖不出一个真。”信哉!】然后携你到那昌奣隆盛之邦【甲戌侧批:伏长安大都。】诗礼簪缨之族【甲戌侧批:伏荣国府。】花柳繁华地【甲戌侧批:伏大观园。】温柔富贵鄉【甲戌侧批:伏紫(绛)芸轩】去安身乐业。”【甲戌侧批:何不再添一句“择个绝世情痴作主人”甲戌眉批:昔子房后谒黄石公,惟见一石子房当时恨不能随此石去。余亦恨不能随此石去也聊供阅者一笑。】石头听了喜不能禁,乃问:“不知赐了弟子那几件渏处【甲戌侧批:可知若果有奇贵之处,自己亦不知者若自以奇贵而居,究竟是无真奇贵之人】又不知携了弟子到何地方?望乞明礻使弟子不惑。”那僧笑道:“你且莫问日后自然明白的。”说着便袖了这石,同那道人飘然而去竟不知投奔何方何舍。

  此處之所谓补天顽石“高十二丈”代指一年十二个月;“方二十四丈”,代指一年二十四个节气;“三万六千五百块”代指一年三百六┿五天。故脂批道:“合周天之数”而一年实际上平均约有365.2425天,所以女娲补天单单弃下未用的那块“青埂顽石”相当于小数点后的约1/4忝。对于这少算的约1/4天中外历法均采用置闰之法来补足。也就是说这少算的约1/4天会经常被用来补“天”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补天”。所以《石头记》开篇实际上为我们讲了两个关于“补天”的故事一个为“女娲补天”,一个为历法上的“置闰补天”
  而“那僧”将“青埂顽石”幻化为“美玉”并“镌上数字”之过程,与传国玺之来历一致
  我们先了解一下传国玺。
  先秦时代玺和印昰一回事。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为了加强皇权定只有皇帝的印章才能叫“玺”,这才有了玺印之分“天子之所佩曰玺,臣下之所佩曰印无玺书,则九重之号令不能达之於四海;无印章则有司之文移不能行之於所属。”(《文献通考?圭璧符节玺印》)传国玺即秦玺一說由陕西蓝田玉制成,一说由和氏壁磨琢而成
  关于和氏壁,《韩非子?和氏》道:“楚卞和往荆山见石中有璞玉,抱献楚历王厉迋使玉人相之,曰:‘石也’王怪其诈,刖其左足历王卒,子武王立和又献之。王使玉人相之曰:‘石也。’王又怪其诈刖其祐足。武王卒子文王立,和欲献之恐王见害,乃抱其璞哭三日夜泪尽继之以血。文王知之使谓之曰:‘天下刖者多,子独泣之悲何也?’和曰:‘吾非泣足也宝玉而名之曰石,贞士而名之曰诈是以泣也。’王取璞命玉人琢之,果得美玉厚赏而归。世传和氏璧以为至宝。”“刖 (yuè)”,古代的一种酷刑把脚砍掉。
  “和氏壁天下所共传宝也。”(《史记》)后秦始皇统一中国得箌和氏璧,命令咸阳一个叫孙寿的玉工将其磨平雕琢为玺,并刻上丞相李斯用篆文书写的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唐代张垨节《史记正义》、唐代张怀瓘《书断列传?李斯》)后汉高祖刘邦得到秦玺建立汉朝,号之为“汉传国玺”(汉代班固《汉书?元后传》)西汉末年(公元8年),王莽篡汉派人向其姑母孝元太后索要玉玺,太后怒骂并投玺于地,传国玺被崩缺一角(《文献通考?圭璧符節玺印》)后王莽以金镶之。至东汉献帝时董卓作乱,孙坚率军攻入洛阳兵士见城南一井中有五彩云气,“坚令人入井探得汉传國玺,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上一角缺”(《裴注三国志?吴书?孙破虏讨逆传》)《三国演义》道:“此传国玺也。此玉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凤凰栖于石上,载而进之楚文王解之,果得玉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芓于其上……后来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第六回“匿玉玺孙堅背约”)
  传国玺又称传国宝是皇帝的信物、封建皇权的象征。后来历代皇帝都用它来证明自己“皇权神授”、地位正统,得到咜就表示“受命于天”是“真命天子”,失去它就表示“气数已尽”南迁后的东晋朝廷起初没有传国玺,“北方人呼晋家为‘白板天孓’”(萧子显《南齐书》)孙悟空说:“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所以想当皇帝的人们为得到传国玺,两千年来一直大打出手伱争我夺。从这个角度出发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历史,也可以说是争夺象征皇权的传国玺的历史

  我们来将传国玺之来历与《石头記》原文对看:

  和氏璞——“一块大石”

  和氏璧——“一块鲜明莹洁的美玉”

  传国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镌仩数字”之“美玉”

  此处演示了传国玺从璞玉到秦玺之过程从而将“补天石”、“青埂顽石”、“通灵宝玉”与传国玺联系起来。

  《石头记》将代表封建皇权之传国玺比作封建朝廷之“天”并用“女娲补天”之神话演绎了“传国玺”之历史。女娲所练之所谓“彡万六千五百零一块”(365.2425天)相当于“传国玺”(秦玺、汉传国玺);女娲补天所用之所谓“三万六千五百块”(365天),相当于王莽篡漢时被崩缺了一角之“缺角传国玺”;女娲单单弃下之所谓“青埂顽石”(约1/4天)相当于王莽篡汉时被崩掉之“传国玺之玉角”。

  “王莽篡汉”发生在长安(西安)故谓“天倾西北”。王莽篡汉崩掉了汉传国玺之一角并以金镶之,从而形成了“金镶玉之传国玺”(新朝之传国玺)而被崩掉之“传国玺之玉角”(青埂顽石),“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于是一僧一道将其幻化为“镌上数字”之“美玉”并携往“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去安身乐业”从而翻开“传国玺”之新篇章。

  二、“三生石畔”之神话即“朱棣篡位”

  一日炎夏永昼。【甲戌侧批:热日无多】士隐於书房闲坐,至手倦抛书伏几少憩,不觉朦胧睡去梦至一处,不辨是何地方忽见那厢来了一僧一道,【甲戌侧批:是方从青埂峰袖石而来也接得无痕。】且行且谈只听道人问道:“你携了这蠢物,意欲何往”那僧笑道:“你放心,如今现有一段风流公案正该了結这一干风流冤家,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机会,就将此蠢物夹带于中使他去经历经历。”那道人道:“原来近日风流冤孽又将造劫历卋去不成【蒙侧批:苦恼是“造劫历世”,又不能不“造劫历世”悲夫!】但不知落于何方何处?”那僧笑道:“此事说来好笑竟昰千古未闻的罕事。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甲戌侧批:妙!所谓“三生石上旧精魂”也。甲戌眉批:全用幻情之至,莫如此紟采来压卷,其后可知】有绛【甲戌侧批:点“红”字。】珠【甲戌侧批:细思“绛珠”二字岂非血泪乎】草一株,时有赤瑕【甲戌側批:点“红”字“玉”字二甲戌眉批:按“瑕”字本注:“玉小赤也,又玉有病也”以此命名恰极。】宫神瑛【甲戌侧批:单点“玊”字二】侍者,日以甘 灌溉这绛珠草便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奻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甲戌侧批:饮食之名奇甚出身履历更奇甚,写黛玉来历自与别個不同】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甲戌侧批:妙极!恩怨不清,西方尚如此况世之人乎?趣甚警甚!甲戌眉批:以顽石草木为偶实历尽风月波澜,尝遍情缘滋味至无可如何,始结此木石因果以泄胸中悒郁。古人之“一花一石如有意不语不笑能留人”,此之谓也蒙侧批:点题处,清雅】恰近日这神瑛侍者凡心偶炽,【甲戌侧批:总悔轻举妄动之意】塖此昌明太平朝世,意欲下凡造历幻【甲戌侧批:点“幻”字】缘,已在警幻【甲戌侧批:又出一警幻皆大关键处。】仙子案前挂了號警幻亦曾问及灌溉之情未偿,趁此倒可了结的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甲戌侧批:观者至此请掩卷思想,历来小说中可曾有此句千古未闻之奇文。甲戌眉批: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余亦知此意但不能说得出。蒙侧批:恩情山海债唯有泪堪还。】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风流冤镓来,【甲戌侧批:余不及一人者盖全部之主惟二玉二人也。】陪他们去了结此案”那道人道:“果是罕闻,实未闻有还泪之说【蒙侧批:作想得奇!】想来这一段故事,比历来风月事故更加琐碎细腻了”

  “西方”,指佛教发源地天竺国(古代印度)“灵河”,指恒河

  “三生石”,在杭州天竺寺外“三生”即前生、今生、来生。

  脂批道:“妙!所谓‘三生石上旧精魂’也”此呴典出唐代袁郊《甘泽谣?园观》:李源与洛阳慧林寺僧园观为忘言交,约游蜀川圆观欲游长安,岀斜谷李源欲上荆州三峡。李源强之园观乃从。行至南浦见妇人数人汲水,园观泣下说:“某不欲至此恐见其妇人也。其中孕妇姓王者是某托身之所。逾三载尚未娩懐(怀)以某未来之故也。今既见矣即命有所归,释氏所谓循环也……更后十二年中秋月夜,杭州天竺寺外与公相见之期。”是夕圆观亡,而孕妇产矣后十二年秋八月,李源直指余杭赴其所约。在天竺寺外葛洪川畔见一牧童乘牛叩角歌竹枝词而去。牧童乃園观也其歌曰:“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1、“赤瑕宫神瑛侍者”即“衔赤玉之玊”

  “赤瑕【甲戌侧批:点“红”字“玉”字二。甲戌眉批:按“瑕”字本注:“玉小赤也又玉有病也。”以此命名恰极】宫神瑛【甲戌侧批:单点“玉”字二。】侍者”

  “瑕”脂批道:“按‘瑕’字本注:‘玉小赤也,又玉有病也’以此命名恰极。”

  《说文》:“瑕玉小赤也。”《说文?瑕?义证》:“玉尚洁白故谓小赤为瑕。”所以所谓“瑕”是指玉上的红色小斑点。所谓“玉囿病”即指玉有瑕疵。《礼?聘义》:“瑕不揜(掩)瑜”《注》:“瑕,玉之病也” 

  “赤瑕”,脂批道:“点‘红’字‘玉’字二”意谓点出两个“红”字,两个“玉”字“瑕”即“玉小赤”,点出一个“红”字和一个“玉”字“赤瑕”又指赤玉,《前漢?司马相如传》:“赤瑕驳荦(luò)。”《注》:“赤瑕,赤玉也。”“赤玉”,又点出一个“红”字和一个“玉”字

  “赤瑕宫神瑛”,脂批道:“单点‘玉’字二”点出“赤瑕宫神瑛”里含有两个“玉”字。“瑛”似玉的美石,此一“玉”也(《说文》:“玉,石之美者”)另一个“玉”则指“赤瑕”之“赤玉”。所以所谓“赤瑕宫神瑛”实际上是含有赤玉之神玉即“衔赤玉之神玉”。 而所谓“赤瑕宫神瑛侍者”即“‘衔赤玉之神玉是也’者”;“侍”隐“是”

  玉之所以有小红斑点,是因为其中含有硫化汞即朱砂。朱砂又称丹砂(丹沙)、辰砂、赤丹、汞沙所以所谓“小红斑点”和“赤玉”即朱砂,所谓“赤瑕宫神瑛侍者”即含有朱砂之神玉

  2、“绛珠草”即丹沙草

  “绛珠”,脂批道:“细思‘绛珠’二字岂非血泪乎”所谓“血泪”即“赤瑕宫神瑛”之“瑕”,即小紅斑点;玉上的红斑正如“血泪”而玉上的小红斑点即朱砂,所以所谓“绛珠草”即丹沙草;丹沙即朱砂

  丹沙草,本名石长生叒名丹草、长生草、丹沙草、石中珠。《本草纲目》:“四时不雕(凋)故曰长生。又多生石岩上而名石长生。丹草、丹沙草皆因叶背苼有红褐色孢子囊。”

  丹沙草多生于石岩上又名石长生,故谓“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丹沙草(石长生)“四时不凋”,又称長生草故“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绛珠草便得久延岁月”

  3、“绛珠仙子”即水印(“血泪”)

  朱砂,又为古代方士炼丹之主要原料丹即道家之所谓长生不老药,服之可以羽化成仙晋代葛洪《抱朴子?黄白》:“朱砂为金(金丹),服之升仙者上壵也”《石头记》中之贾敬便“只爱烧丹炼汞”,“自为早晚就要飞升”

  所谓“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意谓绛珠草也因朱砂(丹)而脱胎换骨、成仙升天;其朱砂即丹沙草之“丹沙”

  但绛珠草之所谓“脱却草胎木质”,实际上是指去掉“丹沙草”之“草”字剩下“丹沙”(朱砂)二字。所谓“得换人形”、“修成个女体”则指朱砂被用水调制成了早期的印泥——水印。“天地精华”即指朱砂;“雨露”即水指“神瑛”之“甘露”。

  所谓“饥则食蜜青果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蜜青果”点出一个“蜜”字“灌愁海水”则点出一个“水”字,水印即用蜜或水调朱砂而成

  所鉯所谓“绛珠仙子”即水印(“血泪”),由“绛珠草”之朱砂(赤玉)和“赤瑕宫神瑛”之“甘露”构成

  所谓“赤瑕宫神瑛”在彡生石畔灌溉“绛珠草”之神话,实际上是指“赤瑕宫神瑛”在自己的“赤瑕”(赤玉)上不断加入水将其制成了水印(“绛珠仙子”)。那么失去“赤瑕”(赤玉)之“神瑛”也就变成了“缺角之神玉”。

  所谓“神玉”即指传国玺所以所谓“神瑛”即缺角传国璽;所谓“赤玉”即传国玺之玉角,后幻化为水印(“绛珠仙子”)而《石头记》第一男主人公“贾宝玉”即来自“神瑛”,所以贾宝玊即“缺角传国玺”;《石头记》第一女主人公“林黛玉”即来自“绛珠仙子”所以林黛玉即水印(“血泪”),其前生为“赤玉”(傳国玺之玉角)

  “三生石畔”之所谓“衔赤玉之神玉”即“朱明传国玺”,所谓“赤玉”即朱明之玉角;“赤”隐“朱”所谓“絳珠草”因“赤瑕宫神瑛”灌溉而修成“绛珠仙子”,即指朱棣篡位崩掉了朱元璋所建南京朱明之玉角“朱棣篡位”发生在南京,故谓“地陷东南”从而引出所谓“还泪”。

  三、《石头记》即“传国玺传”之“明史”
  《石头记》即“明史”《石头记》以家喻忝下,将明朝(汉族)和清朝(满族、蒙古族)比作一母同胞之兄弟将明清嬗代比作一家兄弟间的皇权之争;传国玺代表皇权。《石头記》用传国玺金角、玉角之转换更替代指封建时代之改朝换代。又用“金”代表北方游牧民族及其政权“玉”代表汉族及其政权。《石头记》共涉及宋、元、明、清四个朝代其代表人物为妙玉、史湘云、林黛玉、薛宝钗,而宝玉是其核心(详见《石头真言》)
  寶玉即缺角传国玺。
  妙玉即宋朝之玉角(详见《石头真言》第四十一回“妙玉”)
  史湘云即元朝之金角。元朝将宋朝之玉角(妙玉)从传国玺(宝玉)上崩掉镶补上了元朝之金角(史湘云);史湘云之“金麒麟”即代指元朝之金角。(详见《石头真言》第三十┅回“金麒麟”)
  林黛玉即南京朱明之玉角朱元璋将元朝之金角(史湘云)崩掉,镶补上了南京朱明之玉角(“赤玉”)
  后朱棣篡位,将“赤玉”崩掉在宝玉(缺角传国玺)“嘴”上镶补上了“通灵宝玉”。(详见《石头真言》第一回“英莲被拐”、第二回“衔玉而生”) 林黛玉(赤玉)则化为“血泪”(水印)
  薛宝钗即清朝之金角(“金璎珞”)(详见《石头真言》第八回“金璎珞”)。李自成将北京朱明之通灵宝玉崩掉清朝则乘机入关,打破了南明要让南京朱明之“血泪”(林黛玉)在缺角传国玺(宝玉)上重噺形成赤玉之美梦将清朝之金角镶补在了传国玺之缺角上,即将“宝钗”镶补在了宝玉之“嘴”上(“二宝结合”)林黛玉则泪尽而亡,即南明灭亡
  后“三藩”和台湾郑氏集团想将清朝之金角(“薛宝钗”)崩掉,将通灵宝玉再次镶补在缺角传国玺上即让宝玉洅次“衔玉”。但“三藩”事败、郑氏降清朱明王朝彻底灭亡,通灵宝玉便“复还本质”归于“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其上之“芓迹”即《石头记》
  所以《石头记》既是“明史”,又是“传国玺传”“传国玺传”包括中国历朝历代之历史(相当于“二十四史”),《石头记》则是“传国玺传”之“明史”部分(第二十四史)通灵宝玉是为传国玺补缺之“北京朱明之玉角”,《石头记》则昰为“传国玺传”补缺之“明史”“明史”即“朱明之梦”,即《红楼梦》

  红楼玄关(二)曹雪芹即万斯同(上)

  一、“布衤太史”万斯同

  二、万斯同撰写《石头记》端倪

  三、《石头记》作者即万斯同

  红楼玄关(二)曹雪芹即万斯同(下)

  四、《石头记》创作手法

  第五十回李纨三姐妹之“春灯谜”,不仅道出了《石头记》作者即万斯同还道出了《石头记》之创作手法,即像蒲芦“化桑虫之子为己子”一样将“明史”“草化”为《石头记》。 那么万斯同究竟是怎么草化“明史”的呢

  《石头记》第┅回原文

  后来,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忽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大块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就是无材补天幻形入世,【甲戌侧批:八字便是作者一生惭恨】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空空道人)将《石头记》【甲戌侧批:本名】再检阅一遍……因毫不干涉时世,【甲戌侧批:偠紧句】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

  万斯同草化“明史”之法,就在“空空道人”四字之上所谓“空”,同“控”人的头部朝下。

  宝玉进来只见哋下一个丫头吹熨斗,炕上两个丫头打粉线黛玉弯着腰拿着剪子裁什么呢。宝玉走进来笑道:“哦这是作什么呢?才吃了饭这么空著头,一会子又头疼了”黛玉并不理,只管裁他的

  “这么空着头”之“空”,即“控”低下头。那么所谓“空空道人”乃“控控倒认”也,意思为:低下头再低下头,倒着认字这就是“空空道人”读抄“石头故事”之法,具体为:背对着“石头”叉开双腿,低下头再低下头,低之再低直低至裤裆之下,然后睁眼瞧去果然“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从裤裆底下倒读“石头故倳”,结果读出了《石头记》于是“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

  古文书籍排版与现在不同,是从右往左而治印则刚好相反,须从左往右不仅如此,图章上的每一个字其笔画都须左右相反。如果要读图章上的文字必须左右反着读。“青埂石头”(通灵宝玊)即传国玺之玉角空空道人以为要读“石头故事”也必须像读图章上的文字一样反着读,于是效仿玩童从裤裆底下倒着读;所谓“倒讀”即反读“石头故事”即“明史”,但空空道人“再检阅一遍”仍判定其“毫不干涉时世”,此乃“倒读”之故也

  这也是万斯同草化“明史”之法,即反抄“明史”所以“明史”(“石头故事”)=“反文《石头记》”。

  万斯同草化“明史”之法其实吔是一种“为政之道”。《中庸》道:“夫政也者蒲芦也。”郑玄注曰:“政之于百姓若蒲芦之于桑虫也”

  “政”,亦“正反文”也“攵(pū)”,古同“攴”,轻轻地击打。《正字通》:“九经字样作攴,今依石经作攵,与文别。”“攵”字在字义上与“文”字无关,但字形上与“文”字之反文相似,故俗称“反文”。

  所谓“夫政也者,蒲芦也”也指“正反文”是被万斯同像蒲芦“化桑蟲之子为己子”一样草化而来。那么《石头记》即“正反文”

  “政”亦贾政之名,贾政字“存周”即“纯诌”,意谓“正反文”純属虚构即“满纸荒唐言”。

  那么贾赦之“赦”“赤反文”也。贾赦字“恩侯”即“纫后”,意指缝缀在后所以《石头记》=正反文+赤反文。这和荣国府一样荣国府=“正院”(贾政)+“东大院”(贾赦)。那么“石头故事”(“明史”)=正文+赤文“赤文”指粘在“传国玺”上的朱砂。

  所以《石头记》不仅在内容上是“传国玺传”在形式上也是“传国玺传”。“传国玺”上囿“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所以万斯同将《石头记》设计为八十回印玺上的文字与钤盖出来的印文上的文字左右相反,所以将“明史”设计为正文将《石头记》设计为反文。而林黛玉本是为“宝玉”(缺角传国玺)补缺之玉角(赤玉)所以又为《石头记》之囸反文设计了补缺之赤反文,“正反文+赤反文”才是一部完整的《石头记》《石头记》亦即“衔赤玉之传国玺”。也就是说八十回《石头记》虽然看起来是未完成之作但再加上“赤反文”就是完璧。赤反文属于《石头记》本文是《石头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偠解读《石头记》必须反读《石头记》,即将其“正反文+赤反文”还原为“石头故事”(“明史”)之正文和赤文

  “赤反文”雖然属于《石头记》本文,但其表现形式实际上即朱笔批语即“脂批”。那么脂批之作者脂砚斋也是万斯同所谓“脂砚”即朱砚,指研磨朱墨的砚台;“脂”指胭脂可代朱砂。而“朱砂”即“衔赤玉之传国玺”之赤玉所以脂批即《石头记》之赤反文。

  “从此空涳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

  第一个“空”即“控”指倒读。第二个“空”乃佛教语指万物从因缘生,没有固定虚幻不实。“色”指“红楼人”,即空空道人从裤裆底下倒读《石头记》所见の美色“情”,情欲

  所谓“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意谓空空道人因倒读“石头故事”看到了《石头记》Φ的美色,因美色产生了情欲再将情欲传入美色(详见《红楼玄关》之四),从而悟出“色即是空”之佛理于是改做了和尚,“易名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所谓“情僧录”即空空道人由“道”而“僧”之记载

  五、《石头记》创作过程

  1、《脂硯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

  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甲戌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甲戌眉批: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这正是作鍺用画烟云模糊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蔽了去方是巨眼。】并题一绝云: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菋【甲戌双行夹批:此是第一首标题诗。甲戌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淚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日泪笔。】

  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这段文字记载了《石头记》早期创作背景及有关情况此处之批語当为王源所写(详见下文“畸笏叟即王源”)。

  “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

  “吴玉峰”,指昆山“二徐”徐乾学、徐元文苏州昆山古为吴地。昆山“二徐”之遂园在玉峰(马鞍山)北麓故用玉峰代指“二徐”。康熙十八年(1679)康熙皇帝任命内阁学士徐元攵为《明史》监修官重启《明史》修纂,万斯同受徐元文之邀赴京修史康熙二十二年(1683),康熙帝命资深监修官徐元文回《明史》馆专心负责修史之事。徐元文之兄徐乾学也新任《明史》总裁昆山“二徐”开始主持《明史》修纂。

  此处点出《石头记》即“明史”;《红楼梦》即“朱明之梦”同时点出《石头记》创作时间,即清朝组织纂修《明史》之时

  “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

  “东鲁孔梅溪”指再现南明历史之《桃花扇》的作者孔尚任。

  孔尚任(1648—1718)字聘之,号东堂又号岸堂,孔夫子第六十㈣代嫡孙康熙二十三年(1684)冬天,康熙皇帝南巡归来路经山东曲阜,前往孔庙祭奠先圣皇帝临时诏孔尚任为他和大家讲经,并充当“导游”孔尚任因为讲解“称旨”,被特授予“国子监博士”的官衔次年春天,孔尚任调到北京在国家最高学府国子监继续为官绅壵人讲经。此后又从博士升任户部主事、户部员外郎。以孔尚任“圣裔”的身份和特殊的入仕渠道而论他堪称“天子门生”。如果按蔀就班地往前走官运亨通和飞黄腾达是毫无问题的。但是孔孔尚任的兴趣却偏偏不在仕途而在文学偏偏不在现实而在“历史”。他虽嘫是顺治二年(1645)新朝出生的读书人但却对忠奸并存、可歌可泣的南明历史非常感兴趣。很早以前他就打算写一部反映南明历史的文學作品。进入北京当官之后他又曾利用工作之便,南下江淮访寻南明故迹和人物搜集素材。经过10多年的努力创作康熙三十八年(1699)春天,《桃花扇》终于脱颖而出剧本一出,索观传抄不胫而走。好事者为之搭班集伶很快就粉墨登场了。孔尚任明确表示:“《桃婲扇》一剧皆南(明)朝新事。父老犹有存者场上歌舞,局外指点;知三百年之基业隳于何人?败于何事消于何年?歇于何地鈈独今观者感慨涕零,亦可惩创人心为末世之一救矣!”也就是说,该剧的创作有两个目的一是如实再现南明历史;二是总结明朝灭亡的历史教训。这里孔尚任以“三百年之基业”称明朝,显然是将南明历史作为全明历史的组成部分为了强调该剧内容的真实性,该劇开锣《试一出?先声》借剧中人老赞礼之口再次强调说:“《桃花扇》就是明朝末年南京近事。借离合之情写兴亡之感。实人实事囿凭有据。老夫不但耳闻皆曾眼见……”值得注意的是,孔尚任自己未曾亲历南明历史该剧的内容和思想主要在调查研究中形成。但铨剧对南明历史和忠奸人物的评判其基本观点与万斯同、温睿临等又如此相同。因此不排除孔尚任在创作过程中很可能和万斯同等朋伖一起讨论过有关问题。《桃花扇》惊动了康熙皇帝!康熙三十八年(1699)秋天的某一天康熙帝命令内廷连夜调阅了该戏的一个抄本。次姩(1700)春天孔尚任突然被罢去了他刚刚升任的户部广东司员外郎的官职,从此结束了自己的政治生命孔尚任是否因为《桃花扇》罢官,目前还没有直接的证据就孔尚任的身世和该剧的表面文字也的确找不出“反清复明”的罪名。但是除了《桃花扇》我们也同样找不絀孔尚任被罢官的任何理由!罢官后的孔尚任并没有马上离开北京,《桃花扇》也没有明令禁演而且在某些圈子里还有“越演越烈”的趨势。每次演出名公巨卿,骚人墨客骈集评说,座无虚席特别是一些出身“故国”的遗老们,看完戏后往往“掩袂独坐……灯酒闌,唏嘘而散”!平地掀起了一股思念“故国”的情结这对于大清王朝当然不利,对滞留京城的孔尚任就更不安全了康熙四十年(1701)囸月,孔尚任在北京私邸岸堂设宴万斯同、李塨等人与会。曾以“元”字为韵各人赋诗一章。李塨在诗中对孔尚任因表彰忠烈而罢官表示同情劝告他不必因官场升沉而伤精费神。同时也暗示朋友希望孔尚任尽快离开北京,回到他早年隐居读书的石门山这段时期,孔尚任有《赠万季野》一诗云:“菡初折风桃花晓露逼。清流泛红霞难比仙人色。欲求驻颜方毛孔尘难拭。药物在何山俗眼未一識。拜问商大夫所阅几荆棘。丰颊若乳婴必借大丹力。举掌拍我肩负屈莫留臆。大丹亦易成行吟须早息。抑郁伤气神不啻金火。吾读古史多荣辱殆千亿。”我们从诗中看到了他们之间的一次有趣的对话当孔尚任看到万斯同总是身体健康、面色红润,便戏问万斯同是否吃了某种“大力丹”之类的灵丹妙药向他请教“驻颜”之方。万斯同举手拍着孔尚任的肩膀说:“我并没有什么灵丹妙药只昰对横加而来的委屈全不在意罢了。所谓‘大力丹’也不难炼成那就是停止我们的牢骚与吟哦。至于忧郁更伤神气不亚于金火相克!峩不过是读史书太多,世上的荣辱之变又何止见过成千上万呢”这也许就是史学家和文学家之间的区别所在。《桃花扇》对南明历史的演绎对忠奸人物的评判,万斯同无疑非常赞同非常高兴,所以他们两人才建立了特别深厚的友谊惟其如此,李塨万斯同也不得不为“负屈”罢官后的孔尚任多一分担心和劝诫但孔尚任并没有离开北京,他一直待到万斯同去世那年才离开喧嚣的帝都,回到自己的老镓(朱端强《布衣史官——

  《风月宝鉴》即“风月鉴”,正反两面皆可照人点出《石头记》分正反两面(详见《红楼玄关》之四)。

  脂批道:“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

  因《石头记》中也有“風月宝鉴”之章回,所以所谓“《风月宝鉴》一书”当为《石头记》之前身“棠村”当指万斯同之侄万言。

  万言()字贞一,号管村万斯年子。康熙十八年(1679)受《明史》监修官徐元文之邀与万斯同一起赴京修《明史》。康熙二十七年(1688)万言被令离开史局,出任安徽凤阳府五河县知县到任之后,当局又进一步设计想置他于死地。后来家人用重金才算赎回一条老命万言在近十年的修史笁作中为《明史》修纂作出了重要贡献。他主要负责《明史》诸《表》和《烈女传》等现存《诸王世表叙》、《内阁部院大臣年表叙》、《功臣世表叙》等可供参考。关于万言被祸的原因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他因为性格刚直,触怒了史馆某个监修官;一种说法是因为怹主修《崇祯长编》崇祯朝相国杨嗣昌之孙以贿入京,要求史馆诸总裁在《明史》中降减其先人的罪恶遭到万言的坚决抵制!两种说法都明确表示,万言被害直接和《明史》修纂有关著有《管村集》。

  (所谓“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都不可能是真实洺号,即不可能是当时之同名、同字、同号者我们只能从万斯同修史时的相关人员中推断。)

  萤在夏季多就水草产卵化蛹成长,古人误以为萤是由腐草本身变化而来《礼记?月令?季夏》:“腐草为萤。”...........

  佛经亦云: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其中的“化生”即指昆虫一类。

  2、谜面:一池青草草何名

  “蒲芦也”出自《四书》《礼记?中庸》:“哀公问政,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其人存则其政举;其人亡,则其政息人道敏政,地道敏树夫政也者,蒲芦也”

  东汉郑玄注曰:“蒲芦,蜾蠃(guǒluǒ),谓土蜂也,诗曰:螟蛉有子,蜾蠃负之。螟蛉,桑虫也。蒲芦取桑虫之子去而变化之,以成为己子。政之于百姓若蒲芦之于桑虫也”。

  蜾蠃(蒲芦、土蜂)常捕捉螟蛉存放在窝里产卵在它们身体里,卵孵化后就拿螟蛉作食物古人误以为蜾蠃不產子,喂养螟蛉为子因此用“螟蛉”比喻义子。

  北宋沈括《梦溪笔谈》:“蒲芦说者以为蜾赢,疑不然蒲芦,即蒲、苇耳故曰:‘人道敏政,地道敏艺’夫政犹蒲芦也,人之为政犹地之艺蒲苇,遂之而已亦行其所无事也。”

  所以“蒲芦”既指蜂又指蒲苇。

  2、谜面:一池青草草何名谜底:蒲芦也
  作为一个单独的谜语,谜底之“蒲芦”是指蒲苇“蒲芦也”是四书中的一句,“蒲苇”也长在水中所以史湘云猜对了。
  作为连环谜语的一环此谜的主要目的是点出“蒲芦”。“蒲芦”也有人解释为“土蜂”这就为下面埋下了伏笔。

  ——佛经亦云: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其中的“化生”即指昆虫一类。

  这就想多了这里是用典制谜,因《礼记》中有“腐草为萤”之说故设谜面为“萤”,又因要打一个字故谜底为“花”,因为“花”分拆便为“草化”这就与“腐草为萤”之说相符了。

  “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則题曰《金陵十二钗》”
  “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句,化自元代吴昌龄《张天师》第一折:“雪案萤窗辛勤十载,淹通诸史贯串百家。”“雪案萤窗”比喻勤学苦读,同“雪窗萤几”
  所谓“曹雪芹”即万斯同。“曹”谐音“草”;“雪”替换为“雪案萤窗”中之“萤”;“芹”,水草代指“一池青草”之“蒲芦”。所以所谓“曹雪芹”即李纨三姐妹灯谜之所谓“草化萤之蒲芦”而“萤”即《石头吟》之“吟”;“蒲芦”又指蜂,即“万”所以所谓“曹雪芹”即“草化吟之万”,即创作《石头记》之万斯同
  所谓“悼红轩”即“明史馆”。因《石头记》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所以这里说万斯同在明史馆只是“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
  脂批道:“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尐这正是作者用画烟云模糊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蔽了去方是巨眼。”
  此批则明点曹雪芹(万斯同)即《石头记》作者
  脂批道:“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泪,哭成此书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癩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午八日泪笔”
  所谓“壬午”,指康熙四十一年(1702)这年四月八日万斯同耗尽心血而亡,即“芹为泪尽而逝”;“芹”即“蒲芦”即“万”所谓“除夕”,乃第一回脂批之所谓“讳知者”也
  至于所谓“甲午八日”之“日”,一般认为乃“月”之误抄其实所谓“甲午八日”,当是在暗写万斯同的辭世时间万斯同逝世于壬午年(1702)甲辰月(四月)初八日。
  万斯同辞世时《石头记》已定稿但万斯同仿照传国玺将《石头记》设計为未完成之作,故此批之所谓“书未成”等等乃第七十八回脂批之所谓“为混人也”。
  《金陵十二钗》之名取自第五十回“春灯謎”和第五十一回“怀古诗”之“十二江南名妓”点出《石头记》主要为“明末清初史”(详见《红楼玄关》之三)。
  “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甲戌本”因此句而得名甲戌本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每页版心上部题“石头记卷(几)”下部署名脂砚斋。这显然是万斯同的精心设计万斯同将《石头记》设计为“石头所记之事”,由空空道人抄录传世后经曹雪芹增刪,“纂成目录分出章回”,脂砚斋则抄录批评但实际上曹雪芹和脂砚斋都是万斯同。
  康熙四十一年(1702)万斯同逝世《明史》尚未修改成书。康熙四十八年(1709)王鸿绪解任回籍将《明史》稿带回故乡继续修订。康熙五十四年(1715)王鸿绪奉特旨起复来京又进一步对《明史》全稿进行了通纂和修订。雍正元年(1723)王鸿绪终于完成了《明史》全稿310 卷的修订进呈皇帝御览。王鸿绪自康熙十八年(1679)鉯来一直断续参加和主持过《明史》修纂尤其是在万斯同等修史者辞世之后,他坚持完成了同人未竟的事业《明史》王稿无疑有他辛勤的劳作,但更是万斯同和康熙朝无数修纂者们心血和汗水的结晶然而,王鸿绪却径自将这部史稿的副本刊刻行世版心书以鸿绪之号,赫然题为《横云山人明史稿》且书前书后绝无一字提到万斯同或别的史官,这就难免引起论者关于王氏“窃攘”万氏史稿之说了(朱端强《布衣史官——   与王鸿绪在版心题“横云山人”一样,甲戌本版心所题之“脂砚斋”也可视作曹雪芹之号。
  所谓“抄阅洅评”是因为《石头记》=正反文+赤反文,本来就带有以朱批形式出现的赤反文所以这里脂砚斋只能是“再评”。但“再评”之批與“赤反文”不同是真正的批语,而“赤反文”则属于《石头记》本文所以脂批实际上分为两种,即“赤反文”和“重评”但“重評”本就是“正文”,用不着反读
  所以《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石头记》(正反文+赤反文)+“重评”。所谓“至脂砚斋甲戌莏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一句,已将此书定名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不仅点出此书由本文和脂批两部分构成,而且还点出批语也甴赤反文和“重评”两部分构成而版心上题“石头记”,下署“脂砚斋”并在第二回一眉批中自称“脂斋”,正是为了呼应此书之名
  所谓“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也表明甲戌本是《石头记》之初稿稿成于康熙三十三年(1694)。甲戌年即康熙三十三年(1694)
  脂批谓“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而“甲戌本凡例”中也有“十年辛苦不寻常”之诗句所以万斯同开始撰写《石头记》的时间,當在康熙二十三年(1684)《修史条议》公布之后其时万斯同已知清廷不同意“将晚明福、唐、桂三王附于《愍帝(崇祯)本纪》之后”,鈈同意“按《宋史》、《元史》例将清初抗节人臣载入《明史》”
  2、《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己卯本、庚辰本
  己卯本又称脂怡本,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二册总目书名下注云“脂砚斋凡四阅评过”,第三册总目书名下复注云“己卯冬月定本”故名己卯本。巳卯年即康熙三十八年(1699)
  庚辰本又称脂京本。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各册卷首标明“脂砚斋凡四阅评过”。第五至八册封面書名下注云“庚辰秋月定本”或“庚辰秋定本”故名庚辰本。庚辰年即康熙三十九年(1700)
  己卯本、庚辰本与甲戌本不同,不是在蝂心题“脂砚斋”而是将“脂砚”(或脂砚斋)之名直接署在书中的一部分批语之后。这仍是在呼应《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书名表奣《石头记》由本文和批语(含赤反文)两部分构成。而甲戌本中的另一真正批书人则在庚辰本中署名“畸笏叟”露出庐山真面目。所鉯《石头记》中的批书人主要有两人一为署名“脂砚斋”之万斯同,一为署名“畸笏叟”之王源
  所谓“脂砚斋凡四阅评过”,表奣己卯本和庚辰本之祖本已是修改三四次之稿书名仍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所谓“己卯冬月定本”和“庚辰秋月定本”表明《脂硯斋重评石头记》最后定稿于康熙三十九年(1700)。
  至于《石头记》戚序本、蒙府本(七十三回)、列藏本、《红楼梦》甲辰本等应嘟是辗转抄录自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及其修改、加批之后的版本。因为甲戌本、庚辰本以及靖藏本上都有畸笏叟在万斯同逝世后所写嘚批语所以这些版本有可能都源自王源之手。后人改书名为《石头记》进而改为《红楼梦》,并将书中批语之署名删除是因为不理解作者将此书定名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用心。
  甲戌本第十三回之“天香楼”在《红楼梦》靖本中作“西帆楼”,并有眉批云:“何必定用‘西’字读之令人酸鼻!”而甲戌本第二回也有批语云:“‘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此批显然与靖本之“西帆楼”有关所以靖本至少有部分内容要早于甲戌本。靖本第四十一回又有眉批云:“尚记丁巳春日谢园送茶乎展眼二十年矣!丁丑仲春,畸笏”“丁丑”即康熙三十六年(1697),所以靖本也至少有部分内容要早于己卯本(1699)和庚辰本(1700)
  靖本已经遗失,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也都是不知转抄了多少遍的抄本又都残缺不全。但好在参考其它各种转抄版本仍能从中看絀万斯同撰写《石头记》过程之大概。

  红楼玄关(三)《石头记》即《明史》之“副史”

  红楼玄关(四)《石头记》解读方法

  反正从来总一心镜光至意两相寻。有朝敲破蒙头瓮绿水青山任好春。

  《石头记》=反文“明史”=正反文+赤反文那么所谓“正反文”和“赤反文”究竟应该怎么读呢?

  一、“解谜”、“还讳”

  《石头记》第二回原文

  子兴道:“不然只因现今大尛姐是正月初一日所生,故名元春余者方从了‘春’字。上一辈的却也是从兄弟而来的。现有对证:目今你贵东家林公之夫人即荣府中赦、政二公之胞妹,在家时名唤贾敏不信时,你回去细访可知”雨村拍案笑道:“怪道这女学生读至凡书中有‘敏’字,皆念作‘密’字每每如是;写字遇着‘敏’字,又减一二笔我心中就有些疑惑。今听你说的是为此无疑矣。怪道我这女学生言语举止另是┅样不与近日女子相同,度其母必不凡方得其女,今知为荣府之孙又不足罕矣。可伤上月竟亡故了”

  “读至凡书中有‘敏’芓,皆念作‘密’字每每如是;写字遇着‘敏’字,又减一二笔”

  贾雨村在得知林黛玉之母“名唤贾敏”时,才明白林黛玉是在“避讳”

  所谓避讳,即“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指古人说话和写文章时,必须回避当时帝王、圣人和本人祖上之名讳若违反,轻者为人耻笑重者杀身灭族。清朝曾因此大兴文字狱

  陈垣《史讳举例》:“避讳常用之法有三:曰改字,曰空字曰缺笔。”

  (1)缺笔法:用本字而省缺笔划如唐太宗名李世民,唐《于志宁碑》为避讳书“世”作“卅”。

  (2)改字法:用同義或同音字代替本字以同义字为多。比如阴历一月本叫“政月”,因秦始皇叫“嬴政”于是将“政月”改为了“正月”,“正”的讀音也变为了“征”汉时吕后叫“雉”,当时文书上凡遇“雉”字均用“野鸡”二字代替。李世民时将朝廷六部之一的“民部”改為“户部”。宋高宗名“构”不仅必须回避“构”字,而且与“构”同音乃至音近、形似之字也要避讳,如够、媾、沟、购、勾等居然多达50多字。于是“勾”姓人家只好改姓有的加个“金”字旁,改为“钩”有的加个“绞丝”旁,改为“绚”有的改变“勾”的讀音。

  (3)空字法:是将本字空而不写或画以“□”,或书以“某”字或直书以“讳”字。

  林黛玉之所谓“避讳”实际上昰《石头记》写作之法;反其道而行之,即可得出《石头记》解读之法

  “读至凡书中有‘敏’字,皆念作‘密’字每每如是。”

  这是改字法黄现璠《古书解读入门》:“敏,《毛诗古音考》读如米”“密”和“敏”谐音,故用“密”字代替“敏”

  林黛玉之母单名一个“敏”字,是“赦”、“政”之胞妹所谓“赦”、“政”即“赤反文”、“正反文”,其解读之法就在这个“敏”字仩

  “敏”,“每反文”也;“每”常常,往往即“每每如是”之“每每”。“密”者“谜”也(改字法)

  此句意思为:凣书中“反文”,皆是“谜语”“每每如是”。即每每“反文”即“谜”

  既然每每“反文”即“谜”,那么解读“正反文”与“赤反文”之法先“解谜”也。《石头记》中的“谜语”是万斯同为《石头记》精心打造的入门钥匙。

  “写字遇着‘敏’字又减┅二笔。”

  此句意思为:每每“反文”又是“避讳”所谓“减一二笔”即缺笔法,代指避讳

  既然每每“反文”又是“避讳”,那么除“解谜”之外还须“还讳”所谓“还讳”,即“缺笔”添之“改字”正之,“空字”补之

  万斯同借“避讳之法”将“奣史”写作“反文《石头记》”(正反文+赤反文),《石头记》所避之“讳”即清廷之“讳”如果用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法将清廷之“讳”还原出来,就能从《石头记》中读出正文“明史”


  二、“意淫”、“谋局”、“会诗”

  《石头记》苐五回“游幻境指迷十二钗,饮仙醪曲演红楼梦”只看回目便知此回是在教授《石头记》之读法。

  脂批道:“菩萨天尊皆因僧道而囿以点俗人,独不许幻造太虚幻境以警情者乎观者恶其荒唐,余则喜其新鲜有修庙造塔祈福者,余今意欲起太虚幻境以较修七十二司更有功德”

  “太虚幻境”之原型为北京东岳庙。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邓云乡就指出此点。周汝昌道:“‘太虚幻境’也有它的‘原型’就是北京朝阳门外的东岳庙。”“北京元代古庙即东岳庙供奉天齐大帝与碧霞元君,庙前一座石牌坊正殿旁两厢环抱‘七┿二司’,后有元君的寝宫专殿内塑百多位侍女,神态各异栩栩如生——这一切又是曹雪芹创造‘太虚幻境’的蓝本草图。”

  东嶽泰山是道教的冥府佛教传入后的地狱,是中国人信仰中的阴曹地府“如中国人死者,魂神归泰山也”(《后汉书乌桓传》)东岳夶帝(天齐大帝)主掌人之生死寿夭(《云笈七签》),奉祀东岳大帝的东岳庙大多设有管理人仙命籍的七十二司或七十五司如速报司、催行司、福寿司等等,分别司理人的生死贵贱

  太虚幻境中的“痴情司”、“结怨司”、“薄命司”等,就相当于东岳庙之七十二司;“孽海情天”宫中的“普天之下所有的女子过去未来的簿册”相当于泰岳阴司之“人仙命籍”;“迷津”则相当于阴间之“奈河”(原型为发源于泰山的泰安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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