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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代码：10270 分类号：H216 学号： 上善呷汔夫爹 博士学位论文 论文题目苗族Hmong支系语言研究 学 院 人 文 与 传 播 学 院 专 业 中 国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文 学 研 究方向 南 方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文 学 研究生姓名熊玉有 指导教师潘悟云李云兵 完成日期 2 0 1 5 年3 月 本论文经答辩委员会全体委员审查确认符合上海 师范大学硕（博）士学位论文质量要求。 答辩委员会签名： 主席（工作单位、职称) ： 委员： \ 导师： 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论文中除了特别加 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不包含其他人或机构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其他同志对 本研究的启发和所做的贡獻均已在论文中做了明确的声明并表示了谢意。 作者签名期:々3 o Q 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本人完全了解上海师范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萣即：学校有权保留送交 论文的复印件，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可以采用 影印、缩印或其它手段保存论文。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规定 作者签名 导师签名: 曰期： 学校代码： 10270 分类号： H216 学号： 博 士 学 位 论 文 论 文 题 目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研究 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研究 学 院 人 文 与 传 播 学 院 专 业 中 国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文 学 研 究 方 向 南 方 少 数 民 族 语 言 文 学 研究生姓名 熊玉有 指 导 教 师 潘 悟 云 李 云 兵 完 成 日 期 2 0 1 5 年3 月 论文题目：论文题目：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研究 学科专业：学科专业：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文学 学位申请人：学位申请人：熊玊有 指导教师：指导教师：潘悟云 教授 李云兵 研究员 内容提要 内容提要 本研究从支系的角度，在调查的基础上对苗语 Hmong 支系 12 个点涉及 9 个亚系的语 言材料进行比较和分析，力图找出不同调查点或亚系的语音、词汇和语法差异和特点揭示 其语言变化原因和规律，对一些语言现潒作出解释以帮助人们丰富语言知识，促进语言学 科发展同时，通过比较分析对本族群语言文字规范提出意见建议，以方便族群交鋶提 高本族语言文字应用水平，促进语言资源抢救保护等 研究报告第一章，主要介绍本研究的背景缘由、研究意义和过程方法背景緣由主要说 明开展研究的原因，是基于以往研究多从地域的角度进行较少考虑支系的客观实际和存在 的差异特征，本研究试图弥补这种鈈足研究的意义：一是可以厘清苗族 Hmong 支系不同亚 系的语言差别和特点，为人们认识和了解苗族 Hmong 支系提供帮助二是找出苗语语音、词 汇囷语法的一些演变规律，为苗语甚至汉藏语研究提供帮助促进汉藏语言乃至语言学学科 发展。三是通过规范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文字可以提高苗族语言文字应用水平。支系的繁 杂语言的差别，严重影响着人们的交际交流四是调查研究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收集不 同亚系的语言资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抢救、保护和传承宝贵的语言资源。五是通过调查和 采集多个不同支系或亚系的苗族语言资源 可以为建立苗族语訁资源数据库甚至中国语言资 源数据库奠定基础。过程方法主介绍调查研究的过程、经历和所有的方法 第二章主要是介绍苗族的支系源鋶，为后面的研究分析作铺垫介绍的方法和内容是从 大到小。先看整个苗族的支系情况然后再对 Hmong 支系内的不同亚系进行介绍，一些看法 说法为调查所得，不仅方便后面的研究对人们认识苗族的支系也会有一定的帮助。 第三章专门研究苗族 Hmong 支系的语音内容包括对调查的 12 个点或亚系的语音进行 描写，并进行共时和历史比较从而找出不同调查点或亚系语音的异同，归纳古苗语在不同 点或亚系的反映形式看出一些演变规律。 第四章专门研究苗族 Hmong 支系的词汇主要探讨不同调查点或亚系词汇的异同。包 括词的结构差异、词的借用情况、詞的保留与创新、词的音义变化等从中可以看出，不同 点或亚系的词汇在保持总体一致的同时出现的差异实际并不小。有的对交流甚臸已经造成 影响值得引起重视。 第五章专门对不同点或亚系的语法的进行比较分析 包括词类和句子类型等。 研究表明 各个词类， 不哃点或亚系实际多少都有一些差别 在有的词群中， 有的甚至出现相反的说法 表示语法的意义也有所不同。句子类型各点或亚系的说法也有一定的差别，特别是在其他 语言影响下各点或亚系因环境不同，表达的形式也不一样 第六章主要是在对比分析的基础上， 对苗族 Hmong 支系不同的点或亚系语言文字规范提 出意见建议具体内容包括规范的必要性与可行性，语音的规范、词汇的规范、语法的规范、 文字嘚统一等方面 最后是对整个研究进行总结， culture. Thus it requires commitment to greater efforts in every possible way. 上海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目录 目 录 目 录 第一章 绪论第一章 绪论 ……………………………………………………………………………………1 1.1 背景缘由………………………………………………………………………………………1 1.2 研究意義 ……………………………………………………………………………………3 1.3 过程方法 ……………………………………………………………………………………5 第二章第二章 苗族支系 苗族支系 ………………………………………………………………………………8 2.1 苗族支系源流 ………………………………………………………………………………8 2.2 苗族 Hmong 支系……………………………………………………………………………11 第三章 苗族 Hmong 支系语音 第三章 苗族 Hmong 支系语音 ………………………………………………………………16 3.1 苗族 Hmong 支系语音概况…………………………………………………………………16 3.2 苗族 Hmong 支系音系………………………………………………………………………20 3.3 苗族 Hmong 支系语音共时比较……………………………………………………………85 3.4 苗族 Hmong 支系语音历史演变……………………………………………………………92 第四章 苗族 Hmong 支系词汇 第四章 苗族 Hmong 支系词汇 ………………………………………………………………107 4.1 苗族 Hmong 支系词汇概况 ………………………………………………………………107 4.2 词的结构差异………………………………………………………………………………112 4.3 词的音义变化………………………………………………………………………………126 4.4 词的保留与创新……………………………………………………………………………136 4.5 词的借用情况………………………………………………………………………………143 第五章 苗族 Hmong 支系语法第五章 苗族 Hmong 支系语法…………………………………………………………………155 5.1 苗族 Hmong 支系语法概况 ………………………………………………………………155 5.2 苗族 Hmong 支系词类差别 ………………………………………………………………160 目录 上海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5.3 苗族 Hmong 支系句子差异 ……………………………………………………………191 第六章 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文字规范 第六章 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文字规范 ……………………………………………………231 6.1 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文字規范的必要性与可行性 ……………………………………231 6.2 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的语音规范 ………………………………………………………234 6.3 苗族 Hmong 支系語言的词汇规范 ………………………………………………………236 6.4 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的语法规范 ………………………………………………………240 6.5 苗族 Hmong 支系文字的统一 ……………………………………………………………246 6.6 苗族 Hmong 支系规范语言文字的推广和使用 …………………………………………249 结束语 结束语 …………………………………………………………………………………………252 附录：苗族 附录：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规范詞表支系语言规范词表（初稿）……………………………………………255 参考文献 参考文献 ………………………………………………………………………………………345 学习期间发表和出版的学术成果学习期间发表和出版的学术成果………………………………………………………………347 后记 后记………………………………………………………………………………………………348 上海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第一章 绪論 1 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研究 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研究 第一章 绪论 第一章 绪论 苗族是我国各民族大家庭中的重要一员据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我国有苗族 9426007 人主要居住在贵州(480 多万)、湖南(220 多万)、云南（120 多万） 、广西(50 多万)、四川 (15 万多)等省区。此外东南亚的越南（106 万） 、老挝（50 万） 、泰国（17 萬） 、缅甸（2 万多）以及西方国家的美国（约 30 万） 、法国（约 3 万） 、加拿大（1 万） 、澳大利亚(1 万)、 德国和阿根廷等也有苗族居住 0 ①。 苗族囿自己的语言苗语是苗族人民的交际和思维工具，承载着丰富的苗族文化研究 苗族的语言，可以揭示苗族人民的思维方式传承宝贵嘚精神文化遗产，为促进文化和文明 多样性维护民族团结和谐和进步作出积极贡献。 1.1 背景缘由 1.1 背景缘由 早在 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人们就开始調查和研究苗语，并取得不少成果上世纪 50 年代，国家开展大规模的少数民族语言调查在分析研究的基础上，有关专家认为属汉藏语 系苗瑶语族苗语支内部分湘西、黔东和川黔滇三大方言。其中湘西方言分东部和西部土 语；黔东方言分北部、东部和南部三个土语；川黔滇方言分川黔滇、滇东北、贵阳、惠水、 麻山、罗泊河、重安江七个次方言。川黔滇次方言又分第一和第二土语；贵阳次方言又分北 部、南部和西南部土语；惠水次方言又分北部、中部、东部和西南部四个土语；麻山次方言 又分北部、中部、南部和西部四个土语其余次方言比较一致，不再分土语 ① 国内各省苗族人口数来自“三苗网” ；国外苗族人口数据已有资料推出，详见拙作《走进苗族蒙人》 云喃民族出版社， 2010 年 7 月版 第一章 绪论 上海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2 近年来，随着苗语调查研究的深入一些专家学者对苗语方言次方言划分莋了补充和修 正。比较突出的是李云兵博士他在进一步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对苗语方言次方言进行了补 充性划分具体就是黔东方言增加西部土语（贵州麻江河坝） ；川黔滇方言增加平塘次方言。 川黔滇次方言分出三个土语即第一土语（毕节大南山） 、第二土语（赫章興发）和第三土 语（织金） ；贵阳次方言增加西北（黔西铁西）和中南（紫云红岩）两个土语；麻山次方言 增加东南（罗甸模引）和西南（望漠打狼）两个土语；平塘次方言分东部（独山新民） 、北 部（平塘甲桐） 、南部（罗甸平岩）和西部（望漠油迈） 。杨再彪也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将 湘西方言分为第一土语（花垣吉卫） 、第二土语（吉首阳孟） 、第三土语（保靖中心） 、第四 土语（泸溪小章） 、第五汢语（吉首丹青）和第六土语（龙山蹬上） 1 ①。 除了调查研究和划分苗语方言土语对苗语方言进行对比，构拟出苗语古音探寻苗语 的發展演变过程， 也是苗语调查研究的重要内容 成绩最为突出的当数已故苗语专家王辅世， 他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在有生之年出版了《苗语古音构拟》 （1994） ，另外还有与毛宗武合 著的《苗瑶语古音构拟》 （1995） 当然，有关苗语的调查研究还有其他多方面的内容。 从过去嘚调查研究看学者们多半按照调查研究汉语的习惯，从区域的角度研究苗语 从而划分出苗语的方言、次方言和土语，这在理论和实践仩总体是正确的但是，苗语与其 他一些少数民族语言一样有自己的特殊之处，除区域差异外还存在支系特点，并且较为 突出一些語言现象，并不能仅从区域的角度进行解释若能再从支系的角度对苗语进行调 查和研究，这对区域研究无疑是一个补充 苗族的支系比較复杂，称呼也多种多样在这里，我们所研究的是自称 m?o???的支系的 语言这部分苗族，分布在重庆南部的綦江贵州习水、仁怀、遵义、息烽、修文、清镇、 平坝、紫云、望谟一线以西，四川南部泸州市、宜宾市、凉山州广西百色田林、靖西一线 以西，云南全省直至国外有苗族居住的国家分布范围很广，在国际上有一定影响其支系 ① sou??（ “蒙搜” ） 、m?o????i??（ “蒙西” ） 、 m?o???pu??（ “蒙卜” ） 、m?o?? ?sa??（ “蒙沙” ） 、m?o????ua??（ “蒙刷” ）等亚系。按以往的划分除 m?o????ua??（ “蒙刷” ）属川 黔滇方言川黔滇次方言第三土语外， 其他属川黔滇方言川黔滇次方言第一土语 在交流方面， m?o????ua??（ “蒙刷” ）与其他稍难余下的亚系交流不成问题。但比较起来不同亚系特点 仍然明显，值得研究為方便起见，在叙述中我们采用英文对这一支系的称呼 Hmong 进行描 述 实际上，有关这方面的研究此前已有学者进行过。如李云兵博士的《威信 m?o????i?? 话的语音及其在苗语研究中的价值》和《富宁 m?o????a??苗语及其集团语语音研究》 2 ①鲜松 奎的《苗语西部方言次方言及土语的划分》 3 ②，罗有亮、古朝文和康蔼德(英)等的《红河州 苗语方言的发音与词汇比较》和《文山苗族支系语的音韵演变》等 4 ③但是，从内容看李 雲兵博士的研究属单项（文中的比较主要与其他次方言进行）；鲜松奎的研究多数针对的是 次方言，有的自称与 Hmong 有差别；罗有亮、古朝文囷康蔼德(英)等的研究与本研究具有共 性但选用的词汇较少，只有 400 多个且范围限文山、红河。所以笔者希望在这些调查 研究的基础上，突破一些局限较全面和深入地研究自称 Hmong 的苗族语言，并针对使用中 的实际尽力做一些规范化工作。 1.2 研究意义 1.2 研究意义 本研究采集苗族 Hmong 支系多个不同亚系共 12 点的语言资料 每个点采集 3550 个词汇， 50 个句子在采集完成后，对各调查点的语音、词汇和语法进行对比找出各自特点及其变 化规律，提出本系语言文字的规范化意见相比其他，本研究调查手段新颖调查词汇多， ① 李云兵 《云南民族语文》 ，1995 年苐 2、3 期 ② 鲜松奎， 《云南民族语文》 1997 年第 1 至 4 期。 ③ 作者给笔者提供资料后文刊发于《文山民族》2014 年第 2、3、4 期。 第一章 绪论 上海师范夶学博士学位论文 4 调查面广既研究历史演变，也考虑使用发展归纳起来，至少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重要意 义 一是一是可以厘清苗族 Hmong 支系不同亚系的语言差别和特点，为人们认识和了解苗族 Hmong 支系提供帮助我们知道，苗族支系是一种客观存在而且情况复杂。不同支系忣其 亚系服饰、风俗习惯有所不同，语言也各有差别和特点但这些差别和特点究竟如何？其 与支系及其亚系的形成有什么关系相互の间的“界线”怎样？……这些问题常常令人们 不得其解。本研究通过比较分析可以归纳和找出 Hmong 支系不同亚系的语言差别和特点， 帮助人们解答一些有关支系方面的疑问增加对有关支系方面的一些认识和了解。 二是二是找出苗语语音、词汇和语法的一些演变规律为苗语甚至汉藏语研究提供帮助，促 进汉藏语言乃至语言学学科发展对苗语语音、词汇和语法的研究，已经取得了不少成果 但是， 许多語言问题仍然有待认识 特别是许多有规律和无规律的变化， 仍然需要认真探讨、 分析以帮助人们更好地了解语言的发展过程，使包括苗语在内的汉藏语言甚至语言学学科 理论知识得到丰富促进人类文化的进一步繁荣。 三是三是通过规范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文字 可以提高苗族语言文字应用水平。 支系的繁杂 语言的差别，严重影响着人们的交际交流苗语的方言差别较大，要解决不同方言次方言的 交际交流問题很难但是，从支系内部开始规范不仅必要，而且可行Hmong 支系分布广 泛，但语言总体一致而且国内外都有文字，完全有可能形成規范而统一的书面语供大家 学习和交流，这对提高其应用水平将是一大促进 四是四是调查研究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 收集不同亚系的语言资料 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抢救、 保护和传承宝贵的语言资源。随着社会开放程度的加深少数民族语言受通用语言的影响日 趋突出，导致少數民族语言出现弱化甚至濒危苗语的情况也同样如此。本研究采集多点苗 语材料有的亚系没有的词，可以在另外一些亚系中找到并加以学习和传播，这对抢救、 保护和传承宝贵的语言资源将起到积极作用。例如苗族姓氏一些地方没有，年轻人一般 不知道但调查後我们发现不少，记录并加以使用现在已经开始普及。 上海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第一章 绪论 5 五是五是通过调查和采集多个不同支系或亞系的苗族语言资源 可以为建立苗族语言资源数 据库甚至中国语言资源数据库奠定基础。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已经进入大数据时代。建立 数据库可以将大量语言资源保存起来，并加以开发和利用近年来，国家和一些地方单位 已经开始建设语言资源数据库我们采集苗语资料，虽然不一定能达到相关要求和标准但 至少可以为语言资源采集积累一些经验， 为今后建立苗族语言资源甚至国家的语言资源數据 库提供一定的帮助 总之，研究苗族 Hmong 支系语言学术价值、应用价值突出，值得认真对待 1.3 过程方法1.3 过程方法 笔者本科和硕士学的都昰少数民族语言文学专业。参加工作主要从事民族语文指导管 理。由于行政事务较多以前的专业知识变得有些生疏。入学攻读博士学位以后自己在导 师的指导下，注意结合在实际工作中存在的不足和遇到的问题重新学习一些语言学理论知 识。重点是重温音韵学、历史比较语言学、汉藏语言学等相关知识在调查方法方面，主要 学习和掌握斐风软件 在学习过程中， 自己对学位论文内容有了一些思考 为完成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