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政治庇护来到美国庇护绿卡,但还没拿到绿卡,可以申请去除中国外的国家旅游

凤姐自述在美国经历:绿卡难拿,“黑工”遍布
来源:综合
  对于凤姐,一开始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带着猎奇乃至多少有些不屑的眼光。可是随着到了美国以后的她不再作出那些有极大自我炒作嫌疑的惊人之举,公众挂在她身上的标签也渐渐地脱落了下来。
  她在微博上零星地写自己在美国的生活点滴,在美甲店工作的辛苦,在地铁里抽空背英语单词的努力,还有被房东逼迁临时找房子的无奈。
  她说,“小时候,因为家里穷,我读了师范学校,因为学校英文专业已满,我还读了个中文专业。这个学校和这个专业我都不满意。今天走出来,我过得非常艰辛,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却又不愿平凡过一生。我找工作总会遇到学历问题需要克服,我总是在上班的间隙背单词,在晚上上网找男朋友,总是晚上两点才睡觉。”
  她说,“在英文里有个单词fighter,战士。以前我那位巴西的朋友,说他很喜欢美国,也想留下来,但最后他没有工作没有身份,所以他回国了,然后在家乡找了一份工作。我说我爱这个国家,无论多么困难我都会在这里留下去。我说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区别吗?I am a fighter but you are not,我是一个战士但你不是。”
  她还说,“关注我的朋友,不管你是谁,十个人走出来九个人出身条件比我好,起点比我高。希望你们更加珍惜你们的生活,过得比我好。”
  慢慢地,她不再是我们记忆当中那个让人不太愉悦的、以炒作自己博取恶名的网络红人,而只是一个在异国孤独又努力地打拼的普通人,就如同千千万万背井离乡来到美国的普通人一样。她也有一个和每一个新移民一样的美国梦,那就是在美国这个国家,留下来。
  在纽约我没有见过凤姐,但是有见过的朋友说,“没有人把她当成怪物,在这里只要你努力工作,没有人会指手画脚,没有人会在乎别的东西。”
  在纽约的这几年,凤姐从事的是美甲工作。纽约的大街小巷密布着很多很多的美甲店,对于学历较低的那些中国新移民来说,这是一个很自然的选择。这个行业大多数为韩国移民垄断,美甲工人则主要是韩国人、中国人和说西班牙语的拉美移民。
  上周,《纽约时报》刊登了一组耗时一年完成的深度调查报道,曝光了美甲行业中工人遭受的种族歧视、被老板克扣小费和随意辱骂等现象。该报还史无前例地把报道翻译成了中文、韩语和西语三种语言。报道刊登后,该报的中文网站找到凤姐做了一篇补充采访,请她介绍了自己在美甲店工作的经历。这几乎是凤姐唯一一次对媒体如此详细地谈起自己在美国工作和生活的情况,所以还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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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纽约美甲店比在中国好
  记者:你现在还是在纽约全职做美甲师吗?你做美甲师已有几年?可否介绍一下现在工作美甲店的位置、老板国籍、员工情况?
  罗玉凤:直到去年12月份,我一直在指甲店做指甲。我做指甲的店位于曼哈顿23街,老板是韩国人,七个员工中五个韩国人,只有我和另一个同事是中国人。我之前在布鲁克林做过一家韩国店,老板是韩国人,员工全是中国人。我在纽约做了四年美甲师。
  记者:那么,当时为什么决定去美国?
  罗玉凤:我到美国,是因为在中国实在呆不下去了。我离开中国的原因是因为中国是一个人情社会,而我最不擅长与人交往,所以我在那里呆不下去。而美国是一个商业帝国,它犹如磁铁一样吸引着我。我喜欢商业。而且在中国,连辛苦的工作也找不到。在美国,只要愿意工作,就能找得到工,我很满足。我到美国,是因为我梦想有一天进入华尔街工作,成为一名金融家。我到美国来,是冲着自由女神像去的。
  记者:当时到美国后,为何选择做美甲行业而非其他行业?
  罗玉凤:我需要留在纽约,这里有更多机会,而留在纽约只能在指甲店工作。而后来我继续从事这个职业,是因为工作间隙,我可以把手机拿出来,背诵我之前存在里面的英语单词。如果从事其他工作,比如餐馆服务生,我没有这样的机会。
  记者:为什么留在纽约只能在指甲店工作?能否再稍加解释?
  罗玉凤:这么说吧,我在中国时从事过更多压力非常大、收入非常低,而且更受歧视的工作,所以我觉得能在指甲店工作不错了。
  记者:在国内做过什么你所说的“压力非常大、收入非常低,而且更受歧视的工作”?能否举个例子?
  罗玉凤:比如家乐福收银员。
  绿卡难拿,“黑工”遍布
  记者:你做美甲师时一周工作几天?每天工作几个小时?收入大概是多少?底薪小费分别是多少?
  罗玉凤:我大概在美甲业做了两年半时间,才能进入曼哈顿,找到可以休息两天的工作。(我在曼哈顿的美甲店工作时)每天工作10小时,从早上11点到晚上9点。平均每天收入100块(美元,约合620元人民币――编注),底薪65,小费每天有40块左右,不过每天只做五六个客人,每个客人平均给我8块钱小费。工作比较轻松。
  我刚工作前两年,一直在布鲁克林黑人区工作,一周工作六天,一天工作12小时,没有底薪,但是每做一个客人有8元的提成。一天做10个客人有80块钱的提成。再加小费啥的,一天有100块钱,忙的店有120块钱,就是比较累。老板和客人的脾气都不太好。优点是可以随意聊天,每天都像逛菜市场,比较自在。缺点是工作时间长,很累,工作环境差。大多数处于黑人区的指甲店经过简单装修就开张了,环境脏乱差,心情不好。不过手上没有客人的话,聊天看报纸都可以。老板不会管。
  记者:你当时以何种签证留在美国?现在用的是哪种签证居留工作呢?
  罗玉凤:我2010年以旅游签证赴美,目前没有绿卡,但有临时居留身份、工卡和工作许可。
  记者:你在美甲店工作的时候,美甲师同事大多是在美合法居留、合法工作的吗?
  罗玉凤:我的美甲同事大多是偷渡来的福建人。他们中大部分没有绿卡,约不到三分之一有合法居留身份,大约只有四分之一的人有指甲执照。
  记者:在你从事美甲行业的过程中,有无像时报采访的纽约美甲工那样被克扣小费、被老板视频监控、被辱骂、挨打的经历?
  罗玉凤:克扣小费的情况有,但是我觉得收入跟我付出的劳动相比,对比不是很强烈我就不会去问老板要。在华人开的指甲店被辱骂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我经常换工作。但是在韩国人开的指甲店这种事情没有发生过。挨打的经历没有。
  忙出来的病
  记者:时报报道中发现有美甲师流产、生出不健康的婴儿或自己患癌的情况。你的美甲师同事是否有过这些情况?
  罗玉凤:指甲店从业人员患癌死亡的情况我听说过,但没有证据表明这是吸入粉尘造成的。胎儿流产的情况我听说过,不过孕妇并不是大工(资深技术工人),而是刚入行的小工。相反,大多数指甲店从业人员为处于生育期的妇女,她们在工作时间怀孕,怀孕后为了赚钱,继续工作直到生产前几天,生产一个月后又回到指甲店继续工作。我没有听说他们的小孩有健康问题。我也经常在周末见到这些孩子被父母带到店里,他们跟别的小孩一样活泼可爱。
  做指甲对工作人员真正的健康威胁来自于,做指甲的时候客人一个接一个,没有时间吃饭,老板也不给我们吃饭时间。夏天的时候,每天都要下午3点钟才能吃饭。时间长了,我患了胃病,晚上常常疼得睡不着。后来进入曼哈顿工作就成了我的梦想。我进入韩国店工作后,不管店里有多忙,老板都会让我们按时吃饭,让客人等,我的胃病就慢慢好了。我做过两家韩国店,基本吃饭时间都有保证。
  行业顶端的韩国人
  记者:时报报道中提到,韩国裔美甲师找工作最吃香,工资比于其他同行高出15%-25%。据你的经历,韩国裔美甲师是纽约美甲界的“一等公民”吗?
  罗玉凤:韩裔美甲师是纽约美甲界的一等公民。因为韩国人的指甲店管理规范、技术先进,他们毫无疑问成为美甲业金字塔最顶端的存在。年轻漂亮的韩国女人能够任意挑选工作机会,而且收入比一般人高。
  事实上,从前年开始,我就只在韩国人老板开的指甲店做工了。很多跟我一样拥有指甲执照,而且工作经验较长的指甲业从业者,也都只在韩国人开的指甲店做工。其他族裔的指甲店不去。曼哈顿的富人区的指甲店客人素质高、小费好,老板不欺负人,起薪也高。曼哈顿的指甲店大多是韩国人开的。但是韩国老板只招工作经验丰富、英文水平高,而且有指甲师从业执照的人,所以事实上绝大多数指甲业从业者都无法在曼哈顿的指甲店找到工作,但是如果能够进入曼哈顿的指甲店,那就是人人羡慕的对象,工作环境好、收入高(大约美金/月)。据我观察,能够进入曼哈顿富人区指甲店工作的人,大多具备高中或以上学历,年龄20-45岁之间,容貌端正。韩国老板优先信任及聘用韩国籍美甲师是普遍现象,而且信任他们,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老乡帮老乡嘛。
  韩国人的指甲店之所以成为指甲业最顶端的存在,这个跟他们本身比较勤奋有关,韩国老板亲民、和气。最重要的是他们把小小指甲店当成企业来经营,自然人人以进入韩国人指甲店工作为荣。据我观察,我工作过的所有韩国店老板都有很多本子,对店里的所有情况都有记录,管理非常有条理。所以大多数指甲店从业人员,都以进入韩国人开的指甲店为荣,包括绝大多数中国人。而从顾客的角度来说,中国人和韩国人长得差不多。而且我们面对顾客时都说英文。所以我们究竟是中国人还是韩国人他们是不清楚的。街上开的指甲店,哪个是韩国店,哪个是中国店,顾客根本没有印象。只是从我们这些从业人员来说,那是云泥之别。
  不过我和我的同事们即使感觉到韩国同事更受老板重视、底薪更高,我们依然认为在韩国人的指甲店工作比在中国人的指甲店工作更舒适,最起码我们被辱骂的情况没有了。而且不会被随意要求加班。
  种族歧视严重,福建华人碰壁
  记者:时报报道中提到,纽约美甲行业存在种族等级制度,沙龙老板不掩对西语裔美甲工的偏见。你认为纽约美甲行业是否存在种族歧视?
  罗玉凤:至于说种族歧视问题,这个是有点严重。墨西哥人、西班牙人、尼泊尔人、越南人或者其他有色人种从事指甲业可能会收到比其他工人更低的底薪,一般人每天的底薪少5美金,也会受到更多的辱骂。可能他们也会受到其他歧视。但是据我观察,这些种族的人在从事餐馆或者租房的时候,也会受到歧视。这是一个长期的问题。不过碰到比较好的老板,会无差别的对待每一个工人。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黑人在从事指甲业工作的时候,没有受到歧视。
  我在福建籍老板店里工作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我比福建籍同事更受歧视,他们的收入跟我一样。但是却受到老板优待,能学习拔眉毛及colour gel(甲油胶,一种涂上后须用光疗灯照干的指甲颜料――编注)等技术。而我几乎没有任何机会,我的这两项技术都是在非福建籍老板那里学到的。
  而相反的,非福建籍华人老板又对福建籍美甲师抱有歧视。我们找工作时,老板会问我们是哪里人,如果工人回答说是福建人,她几乎立即就失去了工作机会。福建籍美甲师进入曼哈顿富人区工作的机会可能会很少,甚至可以说希望非常渺茫。她们中的大多数会因为英文水平、技术水平、年龄问题和工作执照问题而被拒之门外。甚至可能因为我所提到的问题,因为回答自己是福建人而失去机会。我认为年轻漂亮、高中或以上文化程度、拥有合法身份的非福建籍华人以及韩国人拥有进入曼哈顿富人区及其它富裕地区工作的优先权。
  记者:为什么特别歧视福建人?
  罗玉凤:其实福建人本身也不愿意和福建人打交道。偷渡而来的福建人,需要偿还偷渡费,这使他们将赚钱作为首要目标,他们到美国的生活内容大多以赚钱、为自己在家乡福建赢得荣誉为主。而且他们的活动大多以家族为单位。与来自其他地区的人口相比,他们更难融入美国社会。所以跟其他地区的人口相比,福建人即使拿到绿卡,成为公民,他们在心理上,依然将自己定位为福建“美国人”。而其他地区的人口会迅速将自己定位为美国人。
  指甲业是一个技术产业,需要技术工人对于创造美丽有一个基本的热爱。如果一个美甲师进入这个行业的目的只是为了赚钱,而不是创造美丽,他们很容易与他人拉开距离,更难获得在富人区令人羡慕的工作机会。
  更重要的一点,福建籍美甲师跟其他地区的人口相比,平均少受三年的文化教育。在曼哈顿工作的华人美甲师或华人老板大多受过高中或以上文化教育,他们具备较高的英文水平,甚至其中不少人拥有本科学历。福建籍美甲师中的大部分仅有初中学历,没有身份。他们只能在布鲁克林等贫困地区工作。我在曼哈顿接触到的美甲师大部分以福建籍以外的华人为主。
  老板梦,美国梦
  记者:你对纽约美甲业生态的整体评价是什么?
  罗玉凤:我觉得还好,我很多朋友在这个行业做了十几年了,大家普遍觉得这份工作比餐馆工作更舒适。而美甲师和老板的界限并不清晰,一个普通务工人员进入一家指甲店里学习,之后开始工作,三到五年后他就能花3万美金买下一家指甲店自己做老板了,这让我受到莫大的鼓舞。即使我在指甲店里受到老板辱骂及客人挑剔,我的内心依然充满希望。因为有一天,我也能做老板。
  记者:《纽约时报》关于纽约美甲业的系列报道是否在你的美甲师同事中间引起了反响?
  罗玉凤:我没有和同事们交流,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但我觉得它只是一份普通的工作,在我做过的工作中我对它比较满意。我从小身世坎坷,出身卑微,被歧视和辱骂的情况一直存在。指甲业工作跟我做过的其他工作相比还算不错,因为它给了我留在纽约的机会。我无法在法拉盛(纽约皇后区亚裔移民聚居区――编注)和唐人街工作,而唯一能让我留在纽约而且避免在华人社区工作的机会就只有做指甲了。这是我一直做这份工作的原因。我很喜欢这份工作,我喜欢给客人涂指甲油和拔眉毛,他们漂亮了开心了我也开心。
  记者:可否介绍一下你现在在纽约的住宿情况?
  罗玉凤:我住在纽约皇后区,我住的房间有七八平米。厨房和厕所共用,不过除了生活费,我没有任何存款。
  记者:计划在美结婚、长居,还是考虑回国?
  罗玉凤:计划在美结婚和居留,不再回国发展。
  记者:能否谈谈你对“美国梦”的理解?
  罗玉凤:美国梦就是人人平等自由啊。现在我在我30岁的这一年开始反省自己的人生,我觉得在指甲店混终究不是一个有前途的职业。即使我一直努力学习英文,但工作占用了我大量的时间。我觉得离开指甲店,好好学英文,找一所语言学校学习。再找一所大学拿一个学位,找一份我真正喜欢的工作。
  记者:找到语言学校了吗?
  罗玉凤:过一段时间再说。
  记者:在纽约美甲业工作,与老板、同事、客人打交道的经历,对你对于美国及种族问题的看法有何影响?有没有改变去美国之前对这些的印象?
  罗玉凤:我7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之后我父亲抛弃了我,而且拒绝支付抚养费和看望我。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都跟随我母亲在我继父家生活,倍受歧视。我的生命力缺少亲情,我对父母也没有太多感情。所以我把所有的美国人民当作自己的亲人和兄弟姐妹,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意见和偏见。
  记者:会觉得自己到美国之前对那里的理解、对那里种族包容度的认识过于理想化吗?
  罗玉凤:在我做美甲师的日子里,我在黑人区、白人区、西班牙人区、印度人区都做过。我没有看出任何一个种族跟其他种族有什么不同。我对美国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黑人是善良的、美丽的;西班牙人是可爱的;印度人比较大方;白人常常会询问和关心我们的生活。我觉得还好。美国一直都是我理想中的样子。
(责任编辑:UN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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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取绿卡的三种手段
.cn 日11:34 《环球》杂志
  甲:你不要买这样的名牌衬衫,这哪像是申请“政治庇护”的人?到了法庭上,法官不会相信你的。
  乙:上美国的法庭,咱总要穿得整齐一点吧?
  甲:嘿,瞧你说的!你的材料上说的是你受不了国内迫害,才逃到美国,你的经济
条件应该不咋地才对,怎么会穿这
样的高级服装?
  乙:那,照你说不要穿西装系领带了?
  甲:穿,要穿。但买这种便宜的,杂牌。
  骗取绿卡的三种手段
  《环球》杂志驻洛杉矶记者/支林飞
  特约撰稿人/吴琦幸CINDY(美国)
  在美国的纽约、洛杉矶、旧金山等大城市,近年来华裔人口增长之快令人惊讶,尤其是来自中国大陆的移民增长速度
更快。这些移民包括各色人等,成分复杂:既有学有所成的留学生,也有英文字母不识一个的民工,既有腰缠万贯的老板,也
有在逃的不法分子。究其来美途径,也同样是五花八门:有亲属移民来的,有投资移民来的,有偷渡入境的,有逾期不归的…
  不管这些人来自何地,不管他们做什么,也不管他们为何离乡背井,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目标:都是冲着美
国绿卡来的。绿卡――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美国通行证啊!
  由于美国政府在审批绿卡方面的繁琐限制和严格审查,获得绿卡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对传统上就爱耍小
聪明的中国人来说,美国刻板的制度自然存在很多漏洞,于是一些中国人很快学会了钻营窍门,以非法手段获取绿卡。
  在海外侨界所共知的一个公开秘密就是:来自大陆的美国移民中,有相当多的人是通过伪造文件乃至出卖国格、人格
等非法途径和手段而获取绿卡的。
  手段之一:寻求“政治庇护”
  随着时代的变迁,中美两国间在政治上的对立虽被冲淡,但实质上并未改变,美国历届政府从未放弃对中国的政治偏
见和敌视,动辄在政治、人权、宗教等问题上对中国说三道四,不断施压。这也体现在美国的签证政策方面。
  美国在1981年通过难民法,对由于种族、宗教、国籍、社团资格、政治异见而被迫害或有可能受到本国迫害的外
国人提供“政治庇护”,颁发绿卡,允许他们在美永久居留和入籍。这个制度对许多钻营绿卡的人来说,是一条求之不得的捷
径。由于中国是被美国视为政治制度对立的主要国家之一,许多通过各种途径来美的大陆人便打起了假借“政治庇护”的主意
,他们不惜通过谎报资料和歪曲中国政策等手段申请绿卡。在美国通常只要出具在本国遭受迫害的证明,就可以得到移民局的
认可,然后办理移民手续。由于这种证明并不需要特别详尽或所谓的确凿证据,因而引得一些大陆人趋之若鹜。
  对大陆人来说,从政治异见到“一胎化”、从宗教活动到“法轮功”等,能跟中国政治和人权挂钩的问题都可作为申
请美国“政治庇护”的理由。在美申请这类庇护的中国人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非法偷渡入境者,另一类是以合法签证入境
但非法滞留者。
  旅美华人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圣盖伯“T&J”连锁商场有两个中国男人曾在西装柜台前进行过这样的对话:
  甲:你不要买这样的名牌衬衫,这哪像是申请“政治庇护”的人?到了法庭上,法官不会相信你的。
  乙:上美国的法庭,咱总要穿得整齐一点吧?
  甲:嘿,瞧你说的!这“政治庇护”案子,又不是其他正规的跨国公司总经理谈判,你的材料上说的是你受不了国内
迫害,才逃到美国,你的经济条件应该不咋地才对,怎么会穿这样的高级服装?
  乙:那,照你说不要穿西装系领带了?
  甲:穿,要穿。但买这种便宜的,杂牌。
  他们俩毫无顾忌地大声对话,引得周围的老美顾客都侧目而视。如果老美们能听懂这两个中国人的议论,不知会有何
  1989年,老布什政府以“天安门事件”为由,对当时在美中国大陆人士进行“特赦”,颁发绿卡,被誉为是“天
上掉馅饼”。但这种情况毕竟罕见,大多数人则不得不通过各类途径、花费金钱和经过漫长的等待才能办到绿卡。
  1989年后,来自中国的公民申请“政治庇护”则用所谓的“民运分子”名义。这种申请更加荒唐。一个人只要在
海外的民运刊物上发表过攻击中国共产党的文章,就可以以此证明自己是“民运分子”,无法回国,回国就会受到迫害。为了
获得这样的资格,全美一下子出现不少鼓吹“民运”的报纸和杂志,例如以洛杉矶为总部的《新闻自由导报》、以纽约为总部
的《北京之春》、《中国之春》等等。这种刊物发行量并不大,但是为那些想要以“政治庇护”移民的人提供了一个长久居住
美国的渠道。一些所谓的“民运分子”还利用这些媒体直接为自己办身份,一旦获得永久居民身份,就辞去职务,金盆洗手,
转而做生意赚钱去了。过去十多年内,美国出现不少这样的“民运分子”,真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在海外用“政治庇护”为
自己捞足了资本。
  近年来办“政治庇护”的理由则更加离奇,你只要宣布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就可以申请。蒙特里公园市某个理发
店一个理发师是个气功爱好者,每天到蒙特里公园市的假山附近练功,那里正好有一个“法轮功”练功基地。他说,现在“法
轮功”的学员越来越多,其中很多人是为了办“政治庇护”移民申请的。只要去“法轮功”练功基地几次,被“法轮功”组织
登记入册,然后在练功的地方照张像,再到中国驻洛杉矶总领事馆门前静坐示威,在示威的时候再照张像,你的“法轮功”身
份就这样被确定了。然后你委托个律师向移民局提出申请,过6个月就可批准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在中国驻洛杉矶总领事馆附
近,永远会有一批“法轮功”学员在示威,旁边总有一些人在照像的原因。在这支申请庇护的队伍里也有一些专业不好的留学
生,他们为提前转换身份也甘愿加入“法轮功”的队伍,利用这作为获得绿卡的跳板,在留学生里影响甚坏。
  手段之二:用“一胎化”做文章
  相对于寻求政见上“政治庇护”的难度和思想障碍,逃避大陆“一胎化”政策就成为比较流行的申请“政治庇护”的
理由之一。只要夫妇俩已有孩子,那么妻子再怀孕就有充分理由提出庇护申请,而这个理由又与政治距离较远,对许多人来说
心理上更容易接受。
  上个世纪80年代到美国的中国人,要想长久居住美国的最好移民方法就是提出“一胎化”的“政治庇护”。只要他
们简单地表示自己由于想要第二胎而“遭到中国政府的迫害”,很快就会被移民局接受,几个月就可获得移民资格。随着来自
中国大陆申请“政治庇护”的人数增多,美国会中对于中国“一胎化”的声讨也越来越严厉。
  当年申请“一胎化”庇护的人用的都是假材料,美国移民局只要看到是中国公民申请“一胎化”庇护,90%都会批
  据了解,在美办理“一胎化”庇护的律师很注重搜集中国媒体有关计生政策制订和实施情况的资料,以作为申请人办
理庇护的充足理由。一对通过“一胎化”获得庇护的夫妇对记者透露:移民律师也很“黑”,他们一接手案件,就要收取15
00美元的律师费,而在庇护获准后通常还要再收取5000美元以上的酬金。律师付出的劳动,其实不过是填写几张基本一
样的表格和把卷宗送交移民局审核,并指点申请人面对移民官面试时的注意事项和说话方式。通常庇护案件在一个月左右就可
以获知结果,由此可见律师赚钱的速度之快,之容易。
  对申请人来说,获得庇护后就可得到合法工作许可证――工卡,然后等待数年,就可正式获得绿卡,其间不得回到原
籍国。美国对每年批准庇护的人数是不设限的,但每年发放给这些人士的绿卡有1万人的限额,因此获得庇护者通常也要等待
3年以上才可能领到绿卡。
  手段之三:“假结婚”真移民
  无论如何,申请“政治庇护”存在一定的风险:一旦申请被移民局拒绝,就要面临被递解出境的问题,这是所有好不
容易入境美国的人最不愿看到的糟糕结局。虽然申请人还可上诉,与移民局打官司,但这不仅耗资费神,而且往往最后难逃被
驱逐的命运。一旦移民局发现那些不法律师为申请人所“设计”的资料有夸大实情或捏造事实,绿卡也会被没收,并将当事人
驱逐出境。
  为了避免以上风险,许多人又发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蹊径:“假结婚”,真移民。美国法律规定,嫁给美国公民的人
士自结婚之日起就可允许获得绿卡,两年以后经移民局审核批准就可正式领到绿卡。
  据移民局估计,在美国公民同外籍人士的婚姻中,至少有30%的婚姻有绿卡目的。在这些有绿卡目的的婚姻中,多
数不是因感情而结合,“假结婚”的成份占有相当比率。
  许多人肯定还记得1991年曾获48届美国金球奖最佳影片的《绿卡》,该片首次揭露了美国“假结婚”的现象。
影片讲述的是一位法国作曲家为了得到绿卡而与纽约一位女园艺家达成“假结婚”协议。但在面对移民官审查时,漏洞百出,
最后被驱逐出境。尽管他与女园艺家最后假戏真作,双双堕入爱河,但依然被冷漠的移民政策活活拆散,令观众不禁抹一把同
  其实,在现实中,更多的人是以婚姻作为换取绿卡的金钱交易,根本没有这么浪漫。在这方面,女士比男士有着得天
独厚的优势。不过,一些女子为了绿卡不惜以身相许,嫁给自己并不心仪的美籍男子,一些人由于语言文化方面的障碍饱受凌
辱,敢怒不敢言。
  许多华裔新移民无法支付如此高额费用,因此女士就只有以身相许了,但这要冒着“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极大风险。
据报载,一名在理发店打工的中国女士,为寻找“结婚”对象,从征婚广告上找到一名美国人,后者有一份不错的工作。这名
男士结识她后,很快觉察到她的真正目的,于是便随意对她提要求,让她每周两次陪他过夜。该女士发现他的性要求异常强烈
,令她难以忍受,但为了拿到绿卡她咬牙满足他的要求,试图感动这位男士。最后她自然是人色两空,男方缄口不提婚姻二字
。她犯了大忌,因为许多美国人把性与爱看作两码事,你有把柄在他手里,自然是任人摆布了,而且碍于非法身份,明明吃了
亏还得不到伸张。
  刚到美国两个月的张小姐,有一天突然神秘地说她要结婚,对象是比她大10岁的美国人。据说她给婚介所的费用是
3万美元,先付一半,等“临时绿卡”下来再付另一半。张小姐合法停留美国的时间是3个月,她一旦与美国公民结婚,就将
获得合法长期呆下来的条件。但结婚后,她并没有与“丈夫”同住。当问及是不是真结婚,她说:“结婚后怎么过是自己的事
,移民局哪忙得过来管我们?平时各过各的,等哪天绿卡下来,就离婚各奔东西。”
  有钱者以钱换卡,如果没钱,那就不得不“真”结婚,忍到绿卡下来再散伙。在这种例子中,一些人吃尽了苦头。
  上海来的莉莉是几年前到美国的,原来也没有身份。为了绿卡她跟个老美办了“假结婚”。哪知遇人不淑,这男的是
个打架斗殴颇在行的混混,警察局三天两头打电话让莉莉去领人。莉莉骑虎难下,只好忍着,还贴了不少钱。后来她终于快熬
到拿绿卡了,他“丈夫”在移民局面试时却不给她签字,说莉莉没有尽好妻子的责任,是为身份才与他结婚。莉莉忍受不了他
的恶习,含泪离开了这个男人。
  来自北京的周小姐在国内做生意赚了一大笔钱,只身来到美国。由于她无一技之长,怕吃苦,又不会英语,所以非常
急切地想嫁一个当地老美,以解决身份问题。后来,她遇上正在读大学的托尼。俩人说好周小姐出钱供托尼完成学业,托尼为
周小姐拿到绿卡。就这样俩人开始了结婚同居生活。由于托尼非常殷勤,周小姐越来越真心地爱上了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她给
托尼买了汽车,为他付了近万元的学费,还将他们的房产划归到两人的名下,准备过正常的家庭生活。然而,就在周小姐要到
移民局申请临时绿卡时,托尼失踪了。周小姐经过多方打听,找到了托尼的父母,但他们说不知道托尼的下落,也不承认周小
姐是他们的儿媳妇。周小姐急得快发疯了。她找到律师告托尼,却又拿不出托尼骗钱的证据。周小姐这时发现了托尼留下的一
个电话,当她找到电话的主人时,却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竟也是托尼的妻子。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周小姐与这位女子扭打起
来,遭到邻人报警,告她私闯民宅,周小姐被逮捕了。
  需求催生庞大中介市场
  有需求,就有市场。巨大的需求催生了庞大的中介服务市场,大量移民律师事务所应运而生,谋取钱财。
  在美国申请“政治庇护”必须通过专业律师代理,才能确保成功。在中国大陆新移民最集中的大洛杉矶地区,在华人
聚居的几个郊区城市的街头,为中国人开办的移民律师事务所比比皆是,这些律师还在华人媒体上到处登广告,延揽顾客,足
见生意之火。
  专门负责办理庇护案件的律师都十分注重和搜集有关中美政治争端和政策调整动向等资料,尤其注重搜集有关中国政
府所谓“侵犯人权”、“宗教迫害”和计划生育政策的文件和案例,然后整理成为卷宗,针对申请人的不同情况设计不同理由
,提出相应的申请材料。
  而在加拿大,办理向美国移民的公司也多如牛毛。近年来,专门做中国人生意的华人移民公司成倍增长,仅多伦多就
有几百家。有些移民公司的人并不了解移民法,英文都讲不好,就挂起牌子兜售生意。他们将自己公司的名字弄得好像律师事
务所一样,每个申请案从加元。还有的移民公司帮助申请人做假文件,编造简历。当地的《星岛日报》
就有整版的移民广告,有些公司名码实价地标明制作中国文凭、身份证、毕业证和银行存款证明等文件的费用,那行径就像北
京街头兜售假证件的小贩一样,在当地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此外,尤其是在美华人聚居的城市,华人开办的婚介所形形色色,报纸上也充斥一些措词暧昧的征婚广告。华人社区
一个公开的秘密就是,许多婚姻介绍和征婚广告都提供寻找“假结婚”对象的服务,收费不菲。所谓的“快速拿绿卡”,“婚
友介绍”等机构,做的就是为“假结婚”者牵线搭桥的生意。据华人报章揭露,如果女士寻找男士“假结婚”,需付酬3.5
万美元左右;如果男士寻找女士,价格增加到4万美元左右;而带小孩婚嫁者费用则高达7~8万。
  有了非法市场就孕育着犯罪。美国政府将“假结婚”称作“可耻婚姻”。许多华人和美国人因为专门从事“假结婚”
的业务赚不义之财,最后遭到法律制裁。在弗吉尼亚州有一对程姓华人兄弟就因为从事“假结婚”活动谋利被捕,他俩先后为
20多名大陆女子“撮合”婚姻,带到美国,向每人收取2~6万美元的高额报酬,他们将面临被判5~25年的徒刑。
  美加大打击非法移民力度
  美国人对中国“一胎化”政策的误解直到上个世纪90年代才开始纠正。随着中国对外宣传计划生育的必要性以及中
国人口与土地的状况,越来越多的美国国会议员了解到中国“一胎化”的迫切性和人道性。2002年美国废止了中国人用所
谓“一胎化”来申请“政治庇护”移民的条例。有报道说,中国大陆在这一年共有5.6万多人移民美国,其中有8000多
人寻求“政治庇护”,2660多人是以逃避中国计划生育为由而提出申请的。
  近年,美国政府在加强打击恐怖主义活动的同时,也加大了打击通过非法手段移民美国的力度,其中包括审理700
0多起“政治庇护”的案子。根据美国现行法规,入境者在填写入境申请表时若虚构或伪造身份和履历,则属较为严重的犯法
行为,依法可拘留并遣返回原籍国,或判处10年以下徒刑。
  2003年7月,美国移民与归化局局长麦西纳在北京与中国官员举行会谈时谈到,事实上在“政治庇护”申请案中
只有13%的人成功,他们大多称,一旦被遣返回大陆将会遭到政治或宗教迫害;但讽刺的是,没等到“政治庇护”案调查完
,这些申请人就在类似纽约的大城市内失去踪影。
  两年多前在美获得“政治庇护”的被中国通缉多年的要犯张宏堡在美国被控犯有殴打和绑架等罪,2003年5月在
美国洛杉矶县东部的帕萨迪纳市开庭审理,如果罪名成立,他很可能会被美国政府驱逐出境。
  美国每年都要把5000多名来自中国的非法移民遣送回国,但还有更多的人没有被当地移民局抓到。
  自1996年实施移民管制法以来,美移民局加强了对“假结婚”案的控制,但由于移民局的官僚作风和美国对非法
移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政策,“假结婚”并未受到遏制。“9?11”事件后,美国移民局又将政策收紧,加强对美国公
民的外国配偶的审查,过去被认为快速获取绿卡的结婚方式,现在却未必节省时间,婚姻绿卡审批的等待时间越来越长,有的
案例从过去通常的两年延长到3~4年。
  据了解,洛杉矶和纽约是美国两大“假结婚”案件高发地区,洛杉矶移民与公民服务局局长亚雷拉诺表示,移民局将
坚决打击“假结婚真移民”的非法活动。他说,移民局一方面在申请手续中增加了条件,规定公民的外国配偶两年后才可换永
久绿卡,比过去延长一年,同时移民局加强对移民官员的专业训练,以提高识别“假结婚”能力,在审核发放绿卡进行面试时
更好地把关。
  2003年秋天,美国当局宣布,在南卡罗莱纳州破获了一个专门从事“假结婚”谋取钱财的犯罪集团,拘留了10
6名靠“假结婚”非法获取收入的妇女。
  不久前,纽约市曼哈顿地区检察官办公室也称,他们拘留了6名涉嫌通过结婚方式帮助外国移民获得美国绿卡的“职
业新娘”。当局表示,他们相信这几名妇女与非法移民结婚的目的是为了酬金,她们在每起婚姻中得到的好处费通常为100
0美元或略高些。据说,这6名妇女在过去10年中总共结婚多达43次,已经利用登记结婚帮助43名来自发展中国家的外
国移民获得“绿卡”。比如家住曼哈顿的德泽雷?科尔特斯,今年40岁,她在1984年到2002年期间共申请结婚27
次,就连看惯了结婚、离婚、再婚的民事局公证人员也瞠目结舌。公诉人说,如这6名妇女罪名成立,将被判刑。
  为了防止外国人以“假结婚”方式而取得永久居民身份,美国政府颁布了《婚姻欺诈法案》。并规定,美国公民与配
偶结婚后,不满两年的配偶只能得到“有条件的居留权”,俗称“临时绿卡”。在取得“有条件居留权”快满两年之前的90
天,如果夫妻的婚姻关系仍旧存在,夫妻可向移民局提出申请,并证明两人的婚姻关系仍旧存在,并居住在一起。申请获准后
,美国公民的配偶才能得到正式的永久居留证。
  由于“假结婚”案件的数量增加,加上移民申请作业增加了背景调查,此类申请案件的等待时间也增加了。据华裔移
民律师保守估计,现在在洛杉矶地区申请与美公民结婚的绿卡,要真正取得永久居留身份,可能也要等上4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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