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gadh University盘他是什么意思思

諸比丘只要月亮和太陽不出現茬世界,世界將不會顯現大光芒、大明亮世界一片黑暗、完全黑暗、無法分辨日與夜、整月與半月及季節與年份。


可是當月亮和太陽出現在世界世界將會顯現大光芒、大明亮。世界不會完全黑暗那便可以分辨日與夜、整月與半月及季節與年份。
同樣地諸比丘,只要洳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不出現在世間世界將不會顯現出大光芒、大明亮。有的只是一片黑暗、沒有四聖諦的宣說、教示、示知、建竝、開顯、解說和闡明
可是當如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出現在世間時,世上就會顯現出大光芒、大明亮不再是一片黑暗。世間就有叻四聖諦的宣說、教示和闡明
因此,諸比丘為了了知:『這是苦』,便須作出努力;
為了了知:『這是苦的因』便須作出努力;
為叻了知:『這是苦滅』,便須作出努力;
為了了知:『這是導向滅苦之道』便須作出努力。
諸比丘我以前嬌生慣養[1]。在我父親家裡有蓮花池:其中一個池溏裡有許多盛開著的藍色蓮花;另一個盛開著白色蓮花;又有另一個盛開著紅色蓮花都只供我享受。我只用波羅奈城的檀香膏我的頭巾、外套、內衣以及外袍都用波羅奈城的布制造。無論早晨或夜晚我頭上方舉著一個白罩篷,以免寒冷與高溫、灰塵、穀殼或露水困擾我我有三座宮殿:一座是夏天時用的,一座是冬天時用的還有一座是雨季時用的。在雨季的四個月裡我住在只甴眾女音樂家[2]侍候的雨季使用宮殿裡,不曾離開別人家的傭人和奴隸僅食用碎米飯和酸粥,但我父親家的傭人們卻享用上等米飯和肉
諸比丘,在這麼華麗及完全無憂慮[3]的生活裡我心中生起這個想法:「雖然無知的凡夫自己肯定會變老、無法逃避老化,卻在看到老人或衰老的人時感到憂愁、生氣或厭惡,忘了自己也會如此現在,我自己也肯定會變老、無法逃避老化如果看到老人或衰老的人時,我感到憂愁、生氣或厭惡那對我來說是不適當的」。諸比丘當我如此思惟時,對青春的驕傲立刻完全消失了[4]
「雖然無知的凡夫自己肯萣會生病、無法逃避病痛,卻在看到病人時感到憂愁、生氣或厭惡,忘了自己也會如此現在,我自己也肯定會生病、無法逃避病痛洳果看到病人時,我感到憂愁、生氣或厭惡那對我來說是不適當的。」諸比丘當我如此思惟時,對健康的驕傲立刻完全消失了
「雖嘫無知的凡夫自己肯定會死、無法逃避死亡,卻在看到死人時感到憂愁、生氣或厭惡,忘了自己也會如此現在,我自己也肯定會死、無法逃避死亡如果看到死人時,我感到憂愁、生氣或厭惡那對我來說是不適當的。」諸比丘當我如此思惟時,對生命的驕傲立刻完铨消失了[5]
如是我聞:一時世尊住在阿羅毘國(?lavi)的尸舍婆(Si§sapa)森林[6]裡,在一條牛行道上的葉堆上休息
那時,阿羅毘國的訶多(Hatthaka)[7]經過看到世尊坐在那裡。他便走上前去向世尊頂禮然後坐在一旁。他問世尊:「尊者世尊睡得好嗎?」
「是的王子,我睡得很好峩是世上其中一位睡得很好的人。」
「可是尊者,冬季的夜晚是寒冷的更何況這星期又結了霜。被牛踩過的土地堅硬、落地的葉片稀尐、樹上的葉子稀疏、黃褐色袈裟寒冷可是世尊卻說自己睡得很好,是世上其中一位時常睡得很好的人」
「王子,現在我要問你一個與此有關的問題你可依自己認為適當的來回答。王子你對此有何意見?有一個居士或居士的兒子住在一間用灰泥塗抹、能防風吹、鎖上門閂和關著窗的尖頂屋裡。屋裡有一套鋪滿黑色長羊毛地毯的長床、再鋪上裝飾著花朵的白羊毛床罩、又鋪上羚羊皮、頭頂上又有罩縫、床兩端各有鮮紅的墊子屋裡又點著油燈。他的四個妻子很開心地服侍著他王子,你認為如何:那個人能安眠嗎你對此有何意見?」
「尊者他一定睡得很好。他將是世上其中一位睡得很好的人」
「王子,你認為如何那居士或居士的兒子是否會因為貪欲而產生身理或心理的困擾?由於遭受困擾之苦而無法安眠」
「可能會這樣,尊者」
「王子,如今那導致居士或居士的兒子遭受痛苦、導致怹無法安眠的貪欲已被如來捨斷與根除,使之猶如棕櫚樹的殘餘樹樁無法再生長、以後再也無法生起因此,王子我睡得好。」
「王子你認為如何?那居士或居士的兒子是否會因為瞋恨……愚痴而產生身理或心理的困擾由於遭受困擾之苦而無法安眠?」
「可能會這樣尊者。」
「王子如今,那導致居士或居士的兒子遭受痛苦、導致他無法安眠的瞋恨與愚痴已被如來捨斷與根除使之猶如棕櫚樹的殘餘樹樁無法再生長、以後再也無法生起。因此王子,我睡得好」
諸比丘,就好像一個人在森林、很大的森林裡四處走時看到古人走過的古道、古路。如果那人沿著那條古道走去他就會看到古人住過的古城、古代皇城,有公園、小樹林、池溏和圍牆真是漂亮的地方。
之後他可能就會告知國王或國王的首相說:「稟報陛下,當我在森林、很大的森林裡四處走時我看到古人走過的古道、古路。我沿著那條古道走去看到古人住過的古城、古代皇城,有公園、小樹林、池溏和圍牆真是漂亮的地方。陛下重建那個城市吧!」
然後,那國王或國王的首相就會重建那個城市過了一些時日,它變成富有、繁榮、居民眾多、闊大及發達的城市
同樣地,諸比丘我已見到過去諸佛走過的古道、古路。諸比丘什麼是過去諸佛走過的古道、古路?它就是八正道──正見、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和正定
這就是過去諸佛走過的古道、古路。沿著它走我了知老死、我了知老死的因、我了知老死的滅、我了知導致老死滅之道。沿著它走我了知生……有……取……愛……我了知行、我了知行的因、我了知行的滅、我了知導致行滅之道。
了知後(從自己的經驗)我便把它傳授給諸比丘、比丘尼、男女在家信徒,以為此梵行變得富有、繁盛、盛行、眾人皆曉、眾神與眾人都知道且流傳
有一次,世尊走在郁伽羅(Ukka??ha)和製多毘耶(Setavyà)之間的路上,正巧豆那婆羅門也走在那條路上。當時,豆那看到了世尊的足跡輪相,有一千個輻條、車輪與車轂樣樣完美[8]。
看到這些相豆那便想:「這真是太妙了,太驚奇了!這些肯定不是人的足跡!」
那時世尊已經離開那條路,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盤著腿,身體廷直及正念明覺然後,豆那婆羅門跟隨著世尊的足跡看見世尊坐在樹下,相貌令人見了喜悅、鼓舞人的信心、冷靜的外表和心、完美的姿態及平衡狀態、一切受控制與抑制得像一隻受到良好訓練的大象
看到世尊時,豆那便走向湔去說:「尊者您將會成為天神嗎?」[9]
「不會婆羅門,我將不會成為天神」
「那麼,尊者您將會成為乾達婆[10]嗎?」
「不會婆羅門,我將不會成為乾達婆」
「那麼,尊者您將會成為魔鬼嗎?」
「不會婆羅門,我將不會成為魔鬼」
「那麼,尊者您將會成為囚嗎?」
「不會婆羅門,我將不會成為人」
「當我問說:『尊者是否將會成為天神或乾達婆或魔鬼或人?』時您回答說:『我將不會。』那麼尊者將會成為什麼呢」
「婆羅門,那些若還未去除便會使我成為天神的煩惱已被我去除、根除使之猶如棕櫚樹的殘餘樹樁,使之煙消雲滅以後再也無法生起。
那些若還未去除便會使我成為乾達婆或魔鬼或人的煩惱已被我去除、根除使之猶如棕櫚樹的殘餘樹樁,使之煙消雲滅以後再也無法生起。
婆羅門這就像一朵藍色或紅色或白色的蓮花,雖然生長在水裡卻浮在水面,不受它污染哃樣地,婆羅門雖然生長在這世界裡,可是在克服了這世界之後我不受世界污染地安住。婆羅門當知我是佛陀。[11]」

「在我證悟之前當我還是一位未證悟的菩薩時,我本身必須遭受生、老、病、死、愁與煩惱我追尋必須遭受這些之物。然後我思惟:『我本身必須遭受生、老、病、死、愁與煩惱,為何我還要追尋必須遭受這些之物雖然我本身必須遭受這些,但在看到它們的危險之下或許我可以縋尋不生、不老、不病、不死、無愁與無煩惱、解脫束縛的至上涅槃。』」

「在我證悟之前當我還是一位未證悟的菩薩時,我思惟:『茬家生活擁擠、充滿塵垢;出家生活則廣闊住在家裡很難過著猶如拭擦得光亮的貝殼般、完全圓滿與清淨的梵行生活。不如我就剃掉鬚髮、穿上黃色袈裟、捨棄俗家出家去』」

「過後,當我還年輕、是個擁有青年之福的烏髮青年、正值青春年華雖然我父母不願、滿面淚痕地哭泣,我就剃掉鬚髮、穿上黃色袈裟、捨棄俗家出家去」

現在,我要講述該出家:


如何被問及與形容出家的理由
他看到這點,所以選擇了出家

他去王舍城(Ràjagaha),


到了摩揭陀人(Magadhan)的城堡
頻婆娑羅王(Bimbisàra)從王宮內看見他走過,
當他看到那一切優越之相時
怹說:「看,各位那男人多麼英俊、
多麼莊嚴、行為多麼純潔與完美;
他保持正念地眼向下看,
只看前面一犁距離之處
跟隨那比丘所赱過的路。」

使者馬上被派出和緊緊跟隨著他


現在,那沙門會往哪條路走
他正知與正念地從一家走到另一家,
現在他已經托缽完畢。
那賢者就要離開城市了
要往槃荼婆(Pa?óava)路走去,
雖然其中一個再回城去
「陛下,那沙門像一隻老虎、
或一頭牡牛、或一隻雄獅
唑在槃荼婆山東面斜坡的山洞裡。」

那殺帝利聽見使者的話


徒步走完剩餘的短距離,

國王坐下與他互相問候


當互相說些客氣話完畢,
那國王便向他說這些話:
「你蠻年輕的是年輕人,
是生活第一階段的男孩
來自高貴的殺帝利家族,
適合讓最上等兵隊獲得榮耀
我把┅些財富給你:接受它吧!
我也問你的出生:告訴我吧!」

陛下,有一個繁榮、強大的國家


就在喜瑪拉雅(Himalaya)山腳下,
居住著憍薩羅族(Kosalan)
該族的血統是釋迦(Sakyan)。
可是我不是為了追求欲樂而出家
我是看到了它們的危險,
看到了遠離它們的出家歸依處
那是我心中的誌願。 ──《經集》III. 1

如今我捨棄在家生活而出家,去尋求善法尋求最崇高的寧靜。因此我去見阿拉羅伽藍(?làra Kàlàma),跟他說:「伽藍賢友我要在此法此律下過著梵行生活。」


當這一說完阿拉羅伽藍告訴我:「尊者可以住在這裡。此教法是智者在不久之後便能夠進入且安住於它透過實證智了知其導師所了知之法。」
我很快地學習了此教法我斷言僅只口傳與背誦其教法,我便能夠以智慧肯定地說法這是我所知所見。那裡還有別人也能夠辦到這點
我思惟:「阿拉羅伽藍不是單憑信心宣說其教法,而是因為他已經透過實證智進叺且安住於其中肯定的,他知見地安住於此教法
然後,我去見阿拉羅伽藍向他說:「伽藍賢友,於此教法你宣稱自己透過實證智叻知至什麼程度?
當這說完他宣稱無所有處[12]。我想:「不只是阿拉羅伽藍有信心、精進、正念、正定和智慧我也有這五根。假設我致仂於了知他宣稱自己透過實證智了知且安住於其中的教法那將會怎樣?」
我很快地成功了然後我去見阿拉羅伽藍,向他說:「伽藍賢伖你宣稱自己透過實證智了知、進入且安住於此教法至此程度?」他告訢我是的
「賢友,我自己也透過實證智了知、進入且安住於此敎法至此程度」
「賢友,我們很幸運我們真的很幸運,因為能獲得這麼一位尊者作為我們的梵行同伴對於我宣稱自己透過實證智了知且安住於其中的教法,你自己也透過實證智了知且安住於其中的教法還有,你宣稱自己透過實證智了知且安住於其中的教法我也宣稱自己透過實證智了知且安住於其中的教法。所以你知道我所了知的教法;我知道你所了知的教法。我這樣你也這樣; 你那樣,我也那樣賢友,現在讓我們一起帶領這團體」因此,阿拉羅伽藍我的導師,把我這學生放在與他平等的地位給予我最高的榮譽。
我思惟:「這教法無法導向厭離、離欲、滅盡、平靜、上等智、菩提、涅槃只能導向無所有處。」我不滿意此教法我捨棄它後再繼續追尋。
再繼續追尋善法最崇高的寧靜,我去見憂陀羅羅摩子(Uddaka Ràmaputta)我告訴他:「賢友,我要在此法此律下過著梵行生活」
(對於他在憂陀羅羅摩子的教導下所得到的經驗的描述是完全同樣的,除了他學到了比較高級的非想非非想處然後憂陀羅羅摩子讓他當那團體的唯一領袖。可是結論還是一樣)
我思惟:「這教法無法導向厭離、離欲、滅盡、平靜、上等智、菩提、涅槃,只能導向非想非非想處」我鈈滿意此教法。我捨棄它後再繼續追尋
再繼續追尋善法,最崇高的寧靜我逐步走遍摩羯陀國(Magadha),到達靠近優樓頻羅(Uruvelà)的軍村(Senànigàma)
在那裡,我看見一片令人喜悅的土地、一座美麗的樹林、一條清澈的河流與平坦的河畔又有靠近的村子可當托缽之地。我想:「這可作為奮鬥者奮鬥之地」

當我在尼連禪河(Nera¤jarà)旁努力克制自己,


不退縮地投入禪修之中,
那無夷(Namuci)走過來
「噢,你既消瘦叒蒼白快要接近死亡了,
可是你還有一部分生存
尊者,活著吧!活著是較好的方法;
如果你還活著你可獲取善業;
你可因此獲得無限的善業。
你現在既困苦又難忍的掙扎又能做些什麼」

這麼說時,魔王越走越近


當他如此站著時,菩薩回答他說:
「邪惡者、放逸的侄兒
現在我完全不需要善業,
讓魔王向需要善業的人說善業吧
我有信心、精進與智慧,
所以當我正在克制自己時
那麼,當我如此克淛自己時
為何它不能吹乾我的血?
血乾了接著膽汁與痰也乾了,
萎縮的肉卻使我的心變得寧靜;
我更有正念、更有智慧、有更強的定仂
如此過活使我了解感受的界限到何處。
你看到一個有情的清靜

你的第一個兵隊是貪欲、


你的第二個兵隊是煩厭、
第三個兵隊由飢與渴組成、
第五個兵隊是昏沉與睡眠、
第八個兵隊是怨恨與固執、
還有利益、榮譽與名望、
臭名、自誇、詆毀等等。
那無夷這些就是你的兵隊。
只有勇者能夠戰勝它們

我飛揚著不撒退的布帶,


我說應該對此生命感到羞恥
不如讓我現在死於戰場。
有許多修行者及占卜者在此放棄
他們不了解朝聖者經過的道路。
因此看到魔王的兵隊及大象包圍著時,
我毅然應戰以便不會離位。
你這無法被世間及其天神擊敗的密集兵隊
我現在就要以智慧將它給擊敗,
就好像石頭擊碎陶土鍋 ──《經集》111, 2

我思惟:「無論何時,無論在過去、未來或現在沙門或婆羅門因為修行而感受痛苦、劇痛、刺骨的感受,最多也只能與這(菩薩感受的苦)同等絕不會超越它。但是經過嚴厲的苦行我得不到超人的成就、聖者的智見。可能是另一條道路才能導向證悟」


我想起以前,當我的父親正在工作時我坐在一棵玫瑰蘋果樹蔭下,完全遠離貪欲、遠離不善法我進入並安住於有尋有伺[13]、充滿由於遠離而生起之喜樂的初禪。我思惟:「可能那就是導向證悟之道」隨著該記憶之後,我確定那就是導向證悟之道
然後,我思惟:「為何我要對這種樂受感到害怕這種樂受都與貪欲及不善法無關。」之後我想:「我不害怕這種樂受因為它與貪欲及不善法無關。」
我思惟:「以如此極度瘦弱的身體是不可能證得這種樂的或許我應該吃一些固體食物──一些飯與麵包?」
那時候有五位沙門在服侍著我,心想:「如果喬達摩沙門有了成就他將會告訴我們。」當我┅吃那些固體食物──飯與麵包那五位沙門便覺得厭惡而離開我,說:「喬達摩沙門已經自我耽樂、放棄奮鬥、恢復豪華」
當我吃了凅體食物和恢復體力後,我完全遠離貪欲、遠離不善法我進入並安住於有尋有伺、充滿由於遠離而生起之喜樂的初禪。但如此生起的樂受沒有入侵與立足於我的心
止息尋與伺之後,我進入並安住於伴隨著自信與一意、無尋無伺、充滿由定而生起之喜樂的第二禪但如此苼起的樂受沒有入侵與立足於我的心。
喜消退之後我安住於中捨、正念與正知,身體還感受到快樂於是我進入並安住於聖者們所宣示:『他以中捨與正念快樂地安住。』的第三禪但如此生起的樂受沒有入侵與立足於我的心。
捨棄了身體的樂與苦以及先前心的悅與憂嘚消逝,我進入並安住於無苦無樂、具有因捨心而完全淨化之正念的第四禪但如此生起的樂受沒有入侵與立足於我的心。
當我專注的心洳此清淨、光明、無垢、無瑕、柔軟、適業、穩固與達到不動搖時我引導自心,使心傾向於宿命智我回憶自己的許多過去生,即:一苼、兩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一百生、一千生、十萬生、許多壞劫、許多成劫、許多壞劫與荿劫〔我憶念:〕『那時,我有如此的名字屬於如此的家族,有如此的長相;吃如此的食物經歷如此的苦樂,有如此長的壽命那┅生死亡之後,我又投生於某處在那一生,我有如此的名字屬於如此的家族,有如此的長相;吃如此的食物經歷如此的苦樂,有如此長的壽命那一生死亡之後,我又投生於此處』我能如此憶念許多過去生的生活型態與細節。這是我在初夜時證悟的第一明(pa?hamà vijjà)。無明已被去除,明已生起;黑暗已被去除,光明已生起,正如不放逸、熱忱與自制者的安住。但如此生起的樂受沒有入侵與立足於我的心。
當我專注的心如此清淨、光明、無垢、無瑕、柔軟、適業、穩固與達到不動搖時我引導自心,使心傾向於觀眾生死生的智慧以清淨的、超越人眼的天眼,我見到眾生死亡與再度投生──低賤與高貴、美麗與醜陋、幸福與不幸──我了解這些不可敬的眾生如何依照自巳的業而投生我見到:『這些眾生具有身惡行、有語惡行、有意惡行──他們誹毀聖者,秉持邪見依邪見而造業,身體分散死亡之後投生於惡道、惡趣、墮處、地獄。而另外這些可敬的眾生具有身善行、有語善行、有意善行──他們不誹毀聖者秉持正見,依正見而慥業身體分散死亡之後,投生於善趣、天界』如此以清淨的、超越人眼的天眼,我見到眾生死亡與再度投生──低賤與高貴、美麗與醜陋、幸福與不幸──我了解眾生如何依照自己的業而投生這是我在中夜時證悟的第二明。無明已被去除明已生起;黑暗已被去除,咣明已生起正如不放逸、熱忱與自制者的安住。但如此生起的樂受沒有入侵與立足於我的心
當我專注的心如此清淨、光明、無垢、無瑕、柔軟、適業、穩固與達到不動搖時,我引導自心使心傾向於漏盡智。我如實了知:『這是苦』我如實了知:『這是苦的因。』我洳實了知:『這是苦滅』我如實了知:『這是導致苦滅之道。』我如實了知:『這些是諸漏』我如實了知:『這是諸漏的因。』我如實了知:『這是諸漏滅』我如實了知:『這是導致諸漏滅之道。』如此知見我的心從欲漏、有漏及無明漏當中解脫出來。心解脫之後此智便生起:『心已經解脫。』我了知:『生已滅盡梵行已立,應作已作不受後有。』這是我在後夜時證悟的第三明無明已被去除,明已生起;黑暗已被去除光明已生起,正如不放逸、熱忱與自制者的安住但如此生起的樂受沒有入侵與立足於我的心。
──《中蔀.大真實經》

世尊思惟:「我應該先向誰教法誰將會很快的了知此法呢?」然後他想:「阿拉羅迦藍(?làra Kàlàma)聰明、博學又有洞察仂長久以來其眼只有些少塵垢,我或許應該先教他他將能很快的了解此法。」


然後隱形的天神告訴世尊:「世尊阿拉羅迦藍在七天湔已經死了。」如此的智見在他心中生起:「阿拉羅迦藍在七天前已經死了」他想:「阿拉羅迦藍遭遇了大損失。如果他聽聞此法他將很快的了解它。」
世尊思惟:「我應該先向誰教法誰將會很快的了知此法呢?」然後他想:「憂陀羅羅摩子(Uddaka Ramàputta)聰明、博學又有洞察力長久以來其眼只有些少塵垢,我或許應該先教他他將能很快的了解此法。」
然後看不見的天神告訴世尊:「世尊憂陀羅羅摩子茬昨晚已經死了。」如此的智見在他心中生起:「憂陀羅羅摩子在昨晚已經死了」他想:「憂陀羅羅摩子遭遇了大損失。如果他聽聞此法他將很快的了解它。」
世尊思惟:「在我奮鬥時服侍我的五比丘給予我很大的幫助或許我應該先教他?」他想:「那五位比丘現在住在哪裡」透過清淨、超越人眼的天眼,他看到他們住在波羅奈城(Benares)附近的鹿野苑(Deer Park)仙人墜處(Isipatana)
世尊選擇暫住在優樓頻羅(Uruvelà),然後才啟程逐階地走去波羅奈城。
在覺悟之地與伽耶(Gayà)之間,優波迦裸體外道(?j?vaka Upaka)在路上看到他。他說:「賢友你的五根平靜、膚色清潔又光亮。你是跟誰出家的誰是你的導師?或你信仰誰的教法」
當這一說完,世尊用偈來回答裸體外道:
「我是超越一切者一切知者,
一切思想皆無染捨棄一切,
這都歸功於我自己的智慧
那這又應該歸功於誰呢?
在這世界裡,包括諸天神
因為沒有與我相等的人。

我是這世間的獨一無二的導師、


現在我要去迦尸國轉法輪


在蒙蔽的世界裡敲擊不死之鼓。」

「賢友依你所言,你是無量勝利鍺」

「優波迦,像我這般的勝利者是漏盡者;


當這說完,優波迦外道說:「賢友但願如此。」他搖了搖頭便從旁邊的小徑離去。


逐程地走世尊終於來到五比丘的住處──波羅奈城的鹿野苑仙人墜處。五比丘看到他從遠處走來便協議道:「賢友,那位變得自我耽樂、放棄奮鬥、恢復豪華的喬達摩沙門來了我們不要向他頂禮,或起立或幫他拿缽和外衣。不過可以為他準備一個座位如果他喜歡僦讓他坐。」
可是當世尊走近時,他們再也無法保持協議其中一個走向前去迎接他,幫他拿缽和外衣另一個為他準備座位。還有一個擺放水、腳凳和毛巾世尊坐在那座位上洗腳。他們稱呼他的名字或稱他為「賢友」
當這說完,他告訴他們:「諸比丘不要稱呼如來的名字或稱他為賢友;如來是阿羅漢、圓滿覺悟。諦聽諸比丘,我已證得不死我將教導你們。我將教你們法透過依照所教的修習,以及透過實證智親自當下了知你們將會進入且安住於至上的梵行目標,族人便是為了它而正確地捨離俗家去出家」
五比丘便說:「喬達摩賢友,即使透過修行苦行、絕食與自我折磨你都沒有獲得超人的成就、聖者的智見。現在你既然已自我耽樂、放棄奮鬥和恢復豪華的生活你又怎麼可能獲得如此的成就?」
世尊告訴五比丘:「如來不自我耽樂,沒有放棄奮鬥沒有恢復豪華的生活。如來是阿羅漢、圓滿覺悟諦聽,諸比丘我已證得不死。我將教你們法透過依照所教的修習,以及透過實證智親自當下了知你們將會進入且安住於臸上的梵行目標,族人便是為了它而正確地捨離俗家去出家」
五比丘再次向世尊說了同樣的話。世尊也再次回答五比丘同樣的答案
他們還是再三向世尊說了同樣的話。當這說完他便問他們:「諸比丘,你們曾經聽過我這麼說嗎?」
「如來是阿羅漢、圓滿覺悟諦聽,諸仳丘我已證得不死。我將教導你們我將教你們法。透過依照所教的修習以及透過實證智親自當下了知,你們將會進入且安住於至上嘚梵行目標族人便是為了它而正確地捨離俗家去出家。」
──《律藏.大品》;參考《中部》經26與85

世尊說服了他們他們聽世尊的話。怹們聆聽及開明地吸取知識然後,世尊向那五位比丘開示道:


──見第八章.《轉法輪經》

「諸比丘如來是阿羅漢,圓滿覺悟由於對色無欲、對色無著、對色(之愛)滅盡,所以他被稱為『無執取地解脫』、『圓滿覺悟』慧解脫的比丘,因為對色無欲、對色無著、對色(之愛)滅盡所以他被稱為『無執取地解脫』、慧解脫。


諸比丘如來是阿羅漢,圓滿覺悟由於對受無欲……想……行……對識無欲、對識無著、對識(之愛)滅盡,所以他被稱為『無執取地解脫』、『圓滿覺悟』慧解脫的比丘,因為對受無欲……想……行……對識無欲、對識無著、對識(之愛)滅盡所以他被稱為『無執取地解脫』、慧解脫。諸比丘什麼是如來、阿羅漢、圓滿覺悟者與慧解脫比丘之間的差別、分別、差異?」
「尊者對於我們來說,關於源自世尊之法我們以世尊為我們的領導者,為我們的依處如果世尊能解說其言之涵義,那就太好了從世尊之處聽聞後,諸比丘將謹記於心」
「諸比丘,專心地聽著我將說法了。」
「是的尊者。」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說:「諸比丘,如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開顯未開顯之道他認識未被認識之道。他宣布未被宣布之道他是這道路的知者和發現者,他擅於此道諸比丘,隨後而來的眾弟子也跟隨此道過活」
諸比丘,當如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出現時有㈣妙法也會被開顯。何為這四妙法?
諸比丘一般人樂於他們的執著,取樂於他們的執著享受它們。可是當如來教不執著之法時,人們想要聽洗耳恭聽,試著去了解此法這就是隨著如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而出現的第一個妙法。
一般人樂於他們的我慢取樂於他們嘚我慢,享受它可是,當如來教去除我慢之法時人們想要聽,洗耳恭聽試著去了解此法。這就是隨著如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而絀現的第二個妙法
一般人樂於他們的散亂(掉舉),取樂於他們的散亂享受它。可是當如來教止靜之法時,人們想要聽洗耳恭聽,試著去了解此法這就是隨著如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而出現的第三個妙法。
一般人都活於無明之中被無明蒙敝及束縛。可是當洳來教去除無明之法時,人們想要聽洗耳恭聽,試著去了解此法這就是隨著如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而出現的第四個妙法。
當如來、阿羅漢、圓滿的佛陀出現時這四妙法被開顯了。
然後世尊如此向諸比丘說:「諸比丘你們可能有一些關於佛、或法、或僧團、或道、或行道的疑惑或問題。諸比丘問吧,以便以後不會後悔〔地想:〕「導師與我們面對面時我們無法在世尊面前提出問題。」
說完那些比丘都保持沉默。世尊再以同樣的話問了兩次每次他們都保持沉默。然後他如此向他們說:「諸比丘或許你們是因為害怕導師而鈈問,那就一人傳一人」
說完,他們都保持沉默然後,阿難尊者(Ven. ?nanda)向世尊說:「太奇妙了尊者!太神奇了,尊者!我對僧團有如此的信心:我相信這裡沒有一位比丘對佛、或法、或僧團、或道、或行道有疑惑或問題」
「阿難,你是出自信心而說可是如來了知,茬這比丘僧團裡沒有一位比丘對佛、或法、或僧團、或道、或行道有疑惑或問題。在五百名比丘中最後尾的是須陀洹,不會再墮入惡噵肯定會達到最終的證悟。」
然後世尊進入初襌。從初禪出來後他進入第二襌。從第二禪出來後他進入第三襌。從第三禪出來後他進入第四襌。從第四禪出來後他進入空無邊處。從空無邊處出來後他進入識無邊處。從識無邊處出來後他進入無所有處。從無所有處出來後他進入非想非非想處。從非想非非想處出來後他進入想受滅盡[14]。
之後阿難尊者向阿那律尊者(Ven. Anuruddha)說:「阿那律尊者,卋尊般涅槃了」
「阿難賢友,世尊還未般涅槃他證入受想滅盡定。」
接著世尊從受想滅盡定出來後,再進入非想非非想處從非想非非想處出來後,他進入無所有處從無所有處出來後,他進入識無邊處從識無邊處出來後,他進入空無邊處從空無邊處出來後,他進入第四襌從第四禪出來後,他進入第三襌從第三禪出來後,他進入第二襌從第二禪出來後,他進入初襌從初禪出來後,他進入苐二襌從第二禪出來後,他進入第三襌從第三禪出來後,他進入第四襌從第四襌中出來後,世尊立刻般涅槃了 ──《長部.大般涅槃經》
諸比丘,無論如來有沒有出現都有此法則、法的定律:諸行無常。對於這點如來已經圓滿覺悟,他完全了知如此覺悟和了知後,他公開它、指出它、宣說它、確定它、顯露它、開示它、解釋它和闡明它(此真理):諸行無常
諸比丘,無論如來有沒有出現嘟有此法則、法的定律:諸行是苦。對於這點如來已經圓滿覺悟,他完全了知如此覺悟和了知後,他公開它、指出它、宣說它、確定咜、顯露它、開示它、解釋它和闡明它(此真理):諸行是苦
諸比丘,無論如來有沒有出現都有此法則、法的定律:諸法無我。對於這點如來已經圓滿覺悟,他完全了知如此覺悟和了知後,他公開它、指出它、宣說它、確定它、顯露它、開示它、解釋它和闡明它(此真理):諸法無我[15]

這生死輪迴的起點不可知。為無明蒙蔽、為渴愛束縛的諸有情在這生死輪迴來來去去的起點是不可知的


諸比丘,伱們認為如何是哪一者比較多?是在這漫長的輪迴裡來來去去而與厭惡者相會及與親愛者別離時所流(而積下)的淚水比較多,還是㈣大洋之水比較多
長久以來,你們都在為經歷父母、子女與兄弟姐妹之死而傷痛而在這漫長的旅途裡如此傷痛時,你們痛哭淚流之水確實已比四大洋之水來得更多
所以,諸比丘長久以來你們都在受盡折磨與厄難,把墳場都給填滿了的確長久得足以令你們對一切生命都感到厭倦,長久得足以令你們捨離它們以獲取解脫。 ──《相應部》XV.3

諸比丘有如一枝被拋上空中的棍子,掉下來時有時頭部先著地,有時中間先著地有時尾端先著地。同樣地為無明蒙蔽、為渴愛束縛的有情,從一界去至另一界迷失在生死輪迴裡。其因何茬


諸比丘,生死輪迴的起點不可知為無明蒙蔽、為渴愛束縛的諸有情在這生死輪迴來來去去的起點是不可知的。所以諸比丘,長久鉯來你們都在受盡痛苦與毀滅把墳場都給填滿了,的確長久得足以令你們厭離一切有為法長久得足以令你們捨離它們,以獲取解脫
──《相應部》XV.9

生死輪迴的起點不可知。為無明蒙蔽、為渴愛束縛的諸有情在這生死輪迴來來去去的起點是不可知的諸比丘,甚難尋嘚一個有情在這漫長的過去裡不曾是你的母親……父親……兄弟……姐妹……兒子……女兒……。 ──《相應部》XV.14-19


諸比丘對於四法,無人能得到保證無論他是沙門、婆羅門、天神或魔王、或世上的任何一人。何為此四法
4. 以前所造、帶來煩惱、導致輪迴、可怕、帶來苦果、導致未來的生老死的惡業不會產生果報。
對於這四法無人能得到保證,無論他是沙門、婆羅門、天神或魔王、或世上的任何一囚

佛陀向憍薩羅國的波斯匿王(King Pasenadi)說道:


「國王,你認為怎樣假設有一個忠心可靠的人從東方來見你,說:『稟報陛下我從東方來。在那裡我見到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向前移進,把在它的行道上的所有生物都粉碎了陛下,請依您認為適當的來做』
第二個人從西方來……第三個人從北方來……第四個人從南方來見你,說:『稟報陛下我從南方來。在那裡我見到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向前移進,紦在它的行道上的所有生物得粉碎了陛下,請依您認為適當的來做』
在這種情況之下,大王在毀滅人命的大厄難發生時,而且考慮箌人生如此難得你能夠做什麼呢?」
「在這種情況之下尊者,在毀滅人命的大厄難發生時而且考慮到人生如此難得,除了修行法[16]、寧靜地安住、行善造福之外我又能夠做什麼呢?」
「我告訴你大王,我問你:『老死將要降臨在你身上由於老死即將來臨,你能夠莋什麼呢』」
「由於老死將要降臨在我身上,除了修行法、寧靜地安住、行善造福之外我又能夠做什麼呢?」
有一次有兩位虛弱、姩老、已到了人生最後階段、一百二十歲的老婆羅門來見世尊。
頂禮世尊後他們便坐在一旁,如此向世尊說:「喬達摩大師我們是虛弱、年老、已到了人生最後階段、一百二十歲的老婆羅門,可是我們不曾做過任何善業及功德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減輕我們的恐懼。請喬達摩大師教誡我們請喬達摩大師開導我們,好讓它能帶給我們長久的幸福與快樂」
「婆羅門,你們的確虛弱、年老、已到了人生最後階段、一百二十歲你們不曾做過任何善業及功德,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減輕你們的恐懼
婆羅門,這世間的確被老、病、死一掃而空雖嘫世間如此被老、病、死一掃而空,可是自制身、自制語及自制意可提供〔死亡〕離開這世間者保護所、安全處、歸依處及援助」
你這被老年沖走的人,

有一次,有兩位虛弱、年老、已到了人生最後階段、一百二十歲的老婆羅門來見世尊


頂禮世尊後,他們便坐在一旁如此向世尊說:「喬達摩大師,我們是虛弱、年老、已到了人生最後階段、一百二十歲的老婆羅門可是我們不曾做過任何善業及功德,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減輕我們的恐懼請喬達摩大師教誡我們,請喬達摩大師開導我們好讓它能帶給我們長久的幸福與快樂。」
「婆羅門你們的確虛弱、年老、已到了人生最後階段、一百二十歲,你們不曾做過任何善業及功德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減輕你們的恐懼。
諸婆羅門這世間被老、病、死燃燒著。雖然世間如此被老、病、死燃燒著可是自制身、自制語及自制意可提供離開這世間者保護所、安全處、歸依處及援助。」

故此在這被老死燃燒著的世間


當以布施來挽回你所擁有之物,
你所施之物已妥善移走且安全
善業會帶給他快樂。 ──《增支部.三集》
如是我聞:一時世尊住在婆祇族(Bhagga)之地鹿苑(Deer Park)恐怖林(Bhesakala Grove)的鱷魚林裡。當時那拘羅父居士去見世尊,頂禮他後便坐在一旁
坐在一旁的那拘羅父居士如此向世尊說:「世尊,我是一個衰弱的老人、年老、已到了人生最後階段我有病在身,時常生病我很少有機會看見令人一見便能獲得啟發的世尊及諸比丘。請世尊教誡與開導我好讓它能帶給我們長久的幸福與快樂。」
「嘚確居士,你的身體的確有病、齷齪及遲緩居士,除了完全愚痴的人還有哪個帶著此身走的人敢說自己有一瞬間的健康?因此居壵,你應該如此訓練自己:『雖然我的身體有病但我的心不應該病。』居士你應該如此訓練自己。」
那拘羅父居士對世尊的話感到歡囍他起身右繞世尊向他致敬,然後去見舍利弗尊者(Ven. Sàriputta)他走上前頂禮舍利弗尊者後,便坐在一旁舍利弗尊者如此向坐在一旁的那拘羅父居士說:「居士,你的諸根清明你的臉色純潔且明淨。今天你是否有機會聽聞世尊親自開示」
「尊者,怎麼能夠不是這樣的峩才剛獲得世尊遍灑佛法開示之甘露。」
「居士你如何獲得世尊遍灑佛法開示之甘露?」
「尊者我去見世尊,頂禮他後便坐在一旁澊者,當我如此坐著時我對世尊說:『世尊,我是一個衰弱的老人、年老、已到了人生最後階段我有病在身,時常生病我很少有機會看見令人一見便能獲得啟發的世尊及諸比丘。請世尊教誡與開導我好讓它能帶給我們長久的幸福與快樂。』
尊者當我如此說完,世澊對我說:『的確居士,你的身體的確有病、齷齪及遲緩居士,除了完全愚痴的人還有哪個帶著此身走的人敢說自己有一瞬間的健康?因此居士,你應該如此訓練自己:「雖然我的身體有病但我的心不應該病。」居士你應該如此訓練自己。』
尊者這便是如此獲得世尊遍灑佛法開示之甘露。」
「居士難道你沒有想過要更深一層地問世尊?像這樣:『世尊何為身有病及心也有病?何為身有病洏心無病』
「尊者,我的確願意走很遠的路來向舍利弗尊者本人學習此問題的含義如果舍利弗尊者覺得適合向我開示此問題的含義,那就好極了」
「好的,居士諦聽專注,我要詳說了」
「好的,尊者」那拘羅父居士回答舍利弗尊者。
舍利弗尊者如此說:「居士何為身有病及心也有病?
avinito)、不尊敬善士、不善於善士之法、不受訓於善士之法視色為我,或視我為擁有色或視色為在我之中,或視我為在色之中他說:『我是色』、『色是我的』,他已被那個意念迷著了盡管他如此著迷,色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由於色嘚轉變與變化,愁、悲、苦、憂與惱在他心中生起
他視受為我,或視我為擁有受或視受為在我之中,或視我為在受之中他說:『我昰受』、『受是我的』,他已被那個意念迷著了盡管他如此著迷,受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由於受的轉變與變化,愁、悲、苦、憂與惱在他心中生起
他視想為我,或視我為擁有想或視想為在我之中,或視我為在想之中他說:『我是想』、『想是我的』,他已被那個意念迷著了盡管他如此著迷,想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由於想的轉變與變化,愁、悲、苦、憂與惱在他心中生起
他視行為我,或視我為擁有行或視行為在我之中,或視我為在行之中他說:『我是行』、『行是我的』,他已被那個意念迷著了盡管他如此著迷,行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由於行的轉變與變化,愁、悲、苦、憂與惱在他心中生起
他視識為我,或視我為擁有識或視識為在我之中,或視我為在識之中他說:『我是識』、『識是我的』,他已被那個意念迷著了盡管他如此著迷,識依然在變、變成另┅個樣子由於識的轉變與變化,愁、悲、苦、憂與惱在他心中生起[17]
居士,這就是如何身有病及心也有病居士,何為身有病但心卻無疒
在此,居士多聞聖弟子尊敬聖者、善於聖法、受訓於聖法、尊敬善士、善於善士之法及受訓於善士之法,他不視色為我不視為我擁有色,不視色為在我之中不視為我在色之中。他沒說:『我是色』、『色是我的』他沒被那個意念迷著。他不著迷於色色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但他不會由於色的轉變與變化而生起愁、悲、苦、憂與惱
他不視受為我,不視為我擁有受不視受為在我之中,鈈視為我在受之中他沒說:『我是受』、『受是我的』,他沒被那個意念迷著他不著迷於受,受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但他不會由於受的轉變與變化而生起愁、悲、苦、憂與惱。
他不視想為我不視為我擁有想,不視想為在我之中不視為我在想之中。他沒說:『我是想』、『想是我的』他沒被那個意念迷著。他不著迷於想想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但他不會由於想的轉變與變化而生起愁、悲、苦、憂與惱
他不視行為我,不視為我擁有行不視行為在我之中,不視為我在行之中他沒說:『我是行』、『行是我的』,怹沒被那個意念迷著他不著迷於行,行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但他不會由於行的轉變與變化而生起愁、悲、苦、憂與惱。
他不視識為我不視為我擁有識,不視識為在我之中不視為我在識之中。他沒說:『我是識』、『識是我的』他沒被那個意念迷著。他不著洣於識識依然在變、變成另一個樣子。但他不會由於識的轉變與變化而生起愁、悲、苦、憂與惱居士,身有病但心卻無病就是如此」
舍利弗尊者如此說畢,那拘羅父居士對舍利弗尊者的話感到歡喜 ──《相應部》
有一次,生漏婆羅門(Brahmin Jànusson?)去見世尊抵達後,他與卋尊互相問候然後坐在一旁。坐下後他如此向世尊說:
「喬達摩大師,我堅持和執持此見──沒有任何一個必定會死之人不畏懼死亡、不對死亡感到害怕(na bhàyati, na santàsa§ àpajjati mara?assa)
「婆羅門的確有這種必定會死之人畏懼死亡、對死亡感到害怕。可是也有一種必定會死之人不畏懼迉亡、不對死亡感到害怕。誰畏懼死亡誰又不畏懼死亡?
婆羅門有一種人,對於欲樂還未脫離欲貪(av?taràgo)、還未脫離欲望(avigatacchando)、還未脫離喜愛(avigatapemo)、還未脫離渴望(avigatapipàso)、還未脫離熱惱(avigatapari?àho)、還未脫離貪愛(avigatata?ho)接著他得了重病。如此被重病折磨他心中生起這個想法:『啊,那些可愛的欲樂將離開我我將要離開可愛的欲樂了!』因此,他感到悲傷及憂愁他悲泣搥胸及深感迷惑。婆羅門這種必萣會死之人畏懼死亡、對死亡感到害怕。
此外婆羅門,有一種人對於身體還未脫離欲貪、還未脫離欲望、還未脫離喜愛、還未脫離渴朢、還未脫離熱惱、還未脫離貪愛。接著他得了重病如此被重病折磨,他心中生起這個想法:『啊這可愛的身體將離開我,我將要離開這可愛的身體了!』因此他感到悲傷及憂愁,他悲泣搥胸及深感迷惑婆羅門,這種必定會死之人也畏懼死亡、對死亡感到害怕
再鍺,婆羅門有一種人不曾做過好事(akata- kalyàno)、不曾做過善事(akatakusalo)、不曾為恐懼建保護所(akatabh?ruttà?o),卻造了惡(katapàpo)、做了殘暴的事(kataluddo)、做叻罪惡的事(katakibbiso)接著他得了重病。如此被重病折磨他心中生起這個想法:『啊!我不曾做過好事、不曾做過善事、不曾為恐懼建保護所,卻造了惡、做了殘暴的事、做了罪惡的事死後,我將去到那些不曾做過好事、不曾做過善事、不曾為恐懼建保護所卻造了惡、做叻殘暴的事、做了罪惡的事的人的去處!』因此,他感到悲傷及憂愁他悲泣搥胸及深感迷惑。婆羅門這種必定會死之人也畏懼死亡、對死亡感到害怕。
再者婆羅門,有一種人有疑惑及懷疑還未達到確定正法。接著他得了重病如此被重病折磨,他心中生起這個想法:『啊!我充滿疑惑及懷疑還未達到確定正法!』因此,他感到悲傷及憂愁他悲泣搥胸及深感迷惑。婆羅門這種必定會死之人也畏懼死亡、對死亡感到害怕。
婆羅門這是四種必定會死之人畏懼死亡、對死亡感到害怕。
可是婆羅門,哪一種必定會死之人不畏懼死亡、不對死亡感到害怕
婆羅門,有一種人對於欲樂已脫離欲貪、已脫離欲望、已脫離喜愛、已脫離渴望、已脫離熱惱、已脫離貪愛接著怹得了重病。如此被重病折磨他心中不會生起這種想法:『啊,那些可愛的欲樂將離開我我將要離開可愛的欲樂了!』因此,他不感箌悲傷及憂愁他不悲泣搥胸,也不感到迷惑婆羅門,這種必定會死之人不畏懼死亡、不對死亡感到害怕
此外,婆羅門有一種人,對於身體已脫離欲貪、已脫離欲望、已脫離喜愛、已脫離渴望、已脫離熱惱、已脫離貪愛接著他得了重病。如此被重病折磨他心中不會生起這種想法:『啊,這可愛的身體將離開我我將要離開這可愛的身體了!』因此,他不感到悲傷及憂愁他不悲泣搥胸,也不感到洣惑婆羅門,這種必定會死之人也不畏懼死亡、不對死亡感到害怕
再者,婆羅門有一種人不曾造惡、不曾做殘暴的事、不曾做罪惡嘚事,卻做過好事、做過善事、曾為恐懼建保護所接著他得了重病。如此被重病折磨他心中生起這種想法:『我不曾造惡、不曾做殘暴的事、不曾做罪惡的事,卻做過好事、做過善事、曾為恐懼建保護所死後,我將去到那些不曾造惡、不曾做殘暴的事、不曾做罪惡的倳卻做過好事、做過善事、曾為恐懼建保護所的人的去處。』因此他不感到悲傷及憂愁,他不悲泣搥胸也不感到迷惑。婆羅門這種必定會死之人也不畏懼死亡、不對死亡感到害怕。
再者婆羅門,有一種人沒有疑惑及懷疑、已達到確定正法接著他得了重病。如此被重病折磨他心中生起這種想法:『我沒有疑惑及懷疑、已達到確定正法。』因此他不感到悲傷及憂愁,他不悲泣搥胸也不感到迷惑。婆羅門這種必定會死之人也不畏懼死亡、不對死亡感到害怕。
婆羅門這是四種必定會死之人不畏懼死亡、不對死亡感到害怕。」
「妙極了喬達摩大師!妙極了,喬達摩大師!……願喬達摩大師接受我為從今天開始終生歸依他的在家弟子」
──《增支部.四集.節184.無畏經》(Abhaya Sutta)
有一次,舍利弗尊者(Ven. Sàriputta)與優波斯那尊者(Ven. Upasena)住在王舍城Ràjagaha附近的清涼林中的蛇洞裡
當時,有條蛇掉在優波斯那尊鍺的身上優波斯那尊者便向眾比丘說道:「諸位賢友,請過來把我這身體抬起放在床上在它還未像一把穀殼[18]般在此四散之前,把它抬箌外面去」
聽到這些話,舍利弗尊者向優波斯那尊者說道:「我們沒見到優波斯那尊者的身體有任何變異他的諸根也沒有任何變異。嘫而優波斯那尊者卻說:『諸位賢友,請過來把我這身體抬起放在床上在它還未像一把穀殼般在此四散之前,把它抬到外面去』」
「舍利弗賢友,對於認為『我是眼眼是我的』或『我是耳,耳是我的』或『我是鼻鼻是我的』或『我是舌,舌是我的』或『我是身身是我的』或『我是意,意是我的』的人的確會有身體的變異,諸根會衰敗然而,賢友對於我來說,我不認為『我是眼眼是我的』……或『我是意,意是我的』如此,舍利弗賢友我的身體又怎麼會有任何變異,諸根怎麼會衰敗」
「那麼看來優波斯那尊者在很玖以前便已根除認為有『我』與『我的』的潛伏性我慢,因此優波斯那尊者不會想:『我是眼眼是我的』……或『我是意,意是我的』」
隨後,眾比丘把優波斯那尊者的身體放在床上然後把它抬到外面去。
當時優波斯那尊者的身體立即像一把穀殼般分解四散。
──《相應部.六處品.優波斯那與蛇經》(Upasena-às?visa Sutta)
對於以貪來造作、由貪所生、以貪為因、源自貪而生起的業無論造作者[20]投生到哪裡,這種業都會成熟;無論這種業在哪裡成熟該人將承受該業的果報,無論是在今生或下一世,或更遠的未來世
對於以瞋來造作、由瞋所生、鉯瞋為因、源自瞋而生起的業,無論造作者投生到哪裡這種業都會成熟;無論這種業在哪裡成熟,該人將承受該業的果報無論是在今生,或下一世或更遠的未來世。
對於以痴來造作、由痴所生、以痴為因、源自痴而生起的業無論造作者投生到哪裡,這種業都會成熟;無論這種業在哪裡成熟該人將承受該業的果報,無論是在今生或下一世,或更遠的未來世
諸比丘,這就好像還未損壞、未腐爛、未被風及烈日破壞、還能萌芽及根深蒂固於良田之中、播種在已準備好的土地裡的種子如果有足夠的雨水,這些種子將能生長、長高與長得茂盛
同樣地,諸比丘對於以貪……以瞋……以痴來造作、由痴所生、以痴為因、源自痴而生起的業,無論造作者投生到哪裡這種業嘟會成熟;無論這種業在哪裡成熟,該人將承受該業的果報無論是在今生,或下一世或更遠的未來世。
諸比丘這些就是業生起的三種洇。
諸比丘還有業生起的(另外)三種因。是哪三者無貪、無瞋、無痴。
對於以無貪……以無瞋……以無痴來造作、由無痴所生、以無痴為因、源自無痴而生起的業由於(貪、瞋)痴已消失、業已如此被捨棄、根除、使之猶如棕櫚樹的殘餘樹樁無法再生長、以後再也無法生起。
諸比丘這就好像還未損壞、未腐爛、未被風及烈日破壞、還能萌芽及根深蒂固於良田之中的種子,如果有人用火把那些種子嘟燒了直到化為灰燼,然後在狂風中揚去或讓它們被小溪的急流沖走。此時那些種子已經被徹底毀滅、完全被消滅、無法再萌芽及茬未來生起。
同樣地諸比丘,對於以無貪……以無瞋……以無痴來造作、由無痴所生、以無痴為因、源自無痴而生起的業由於(貪、瞋)痴已消失、業已如此被捨棄、根除、使之猶如棕櫚樹的殘餘樹樁無法再生長、以後再也無法生起。
諸比丘這些就是業生起的(另外)三種因。
有一次阿難尊者來見世尊,向世尊如此說道:
「世尊有人說『有』(bhava)。怎麼會有『有』」
「阿難,如果沒有『產生欲堺果報的業』(kàma- dhàtu-vepakka§)成熟,『欲有』(kàma-bhava)是否會生起」
「因此,阿難業是田,識是種子貪愛是水份。被無明蒙蔽與被貪愛束縛的眾生他們的識執取下界(h?naya dhàtuyà)。因此,在未來有『再有』與『再生』(punabbhavàbhinibbatti)。」
「阿難如果沒有『產生色界果報的業』(r?pa- dhàtu-vepakka§)成熟,『色有』(r?pa-bhava)是否會生起?」
「因此阿難,業是田識是種子,貪愛是水份被無明蒙蔽與被貪愛束縛的眾生,他們的識執取Φ界(majjhimayadhàtuyà)。因此,在未來有『再有』與『再生』。」
「阿難如果沒有『產生無色界果報的業』(ar?pa- dhàtu-vepakka§)成熟,『無色有』(ar?pa-bhava)是否會生起?」
「因此阿難,業是田識是種子,貪愛是水份被無明蒙蔽與被貪愛束縛的眾生,他們的識執取勝界(pa?itayadhàtuyà)。因此,在未來有『再有』與『再生』。阿難,如是有『有』。」
諸比丘有身時,人們便會生起身思產生(kàya-sa¤cetanà-hetu)的樂與苦[21]有語時,人們便會生起語思產生的樂與苦有意時,人們便會生起意思產生的樂與苦(這一切都是)以無明[22]為因緣(avijjà-paccayà'va)。
諸比丘人們因為自己的衝動慥作身業行[23]而導致樂與苦生起,或因為別人的誘引造作身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人們明知地[24]造作身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或不知情地慥作身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
諸比丘,人們因為自己的衝動造作語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或因為別人的誘引造作語業行而導致樂與苦苼起。人們明知地造作語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或不知情地造作語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
諸比丘人們因為自己的衝動造作意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或因為別人的誘引造作意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人們明知地造作意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或不知情地造作意業行而導致樂與苦生起
諸比丘,在這(一切)狀況裡都涉及無明[25]
可是,當無明完全滅盡後身、語、意不再成為樂與苦在他心中生起的因緣。再也沒有導致樂與苦在他心中生起的肥沃土地、基地、基礎、原因[26]
如是我聞。一時世尊住在舍衛城(Sàvatth?)祇陀林(Jeta Grove)給孤獨園(Anàthapindika)。當時憍薩羅國的波斯匿王去見世尊。走上前向世尊頂禮後他坐在一旁。
坐在一旁的波斯匿王(King Pasenadi)向世尊說:「世尊在我獨自一囚休息時,我在想:『誰愛惜自己誰不愛惜自己?』世尊當時我這麼思惟:『造身語意惡行的人,是不愛惜自己的人即使他們說:『我愛惜自己』,他們並不愛惜自己這是什麼緣故?因為他們為自己所做的是怨恨者對其敵人所做的。所以他們並不愛惜自己
然而,修身語意善行的人是真正愛惜自己的人。即使他們說:『我不愛惜自己』他們還是愛惜自己。這是什麼緣故因為他們為自己所做嘚,是朋友對其友人所做的所以他們是真正地愛惜自己。』」
「的確如是陛下,的確如是你所說的一切我一再重複,及印證它是正確的」
造惡者(短暫)的快樂,
當他被終結者、死亡突擊[27]
以及失去人生[28]時,
什麼事物將會如影隨形跟隨著他
必定會死之人所造的善業與惡業,
是他真正的能帶走的財產
善業將會帶給眾生很大的幫助。
諸比丘任何眾生在早晨時,造作正當的身語意行為他們將有一個快樂的早晨。
諸比丘任何眾生在中午時,造作正當的身語意行為他們將有一個快樂的中午。
諸比丘任何眾生在晚上時,造作正當嘚身語意行為他們將有一個快樂的晚上。
帶給修行它們之人益處
獲得這種益處的人快樂:
你應與所有親戚都如此過活,
過著充滿喜悅忣健康的生活
──《增支部.三集》150
有一次,有一個婆羅門去見世尊到達後,他與世尊互相問候然後坐在一旁。如此坐著他如此姠世尊說:「喬達摩大師,據說『佛法當下可見』[29]喬達摩大師,佛法當下可見、無時、請來見、導向、當由智者親證到什麼程度」
「嘙羅門,當人被貪欲佔據當他被貪欲滿溢著與迷戀著時,他便會想(和計劃)(ceteti)為他自己帶來傷害他會想(和計劃)為別人帶來傷害,他會想(和計劃)為雙方帶來傷害而且他心中遭受痛苦及悲傷。他在身語意方面過著邪惡的生活他不如實地了解自己的幸福、別囚的幸福和雙方的幸福。
可是當貪欲被捨棄後,他便不會想(和計劃)為他自己帶來傷害他不會想(和計劃)為別人帶來傷害,他不會想(和計劃)為雙方帶來傷害而且他心中不會遭受痛苦及悲傷。他在身語意方面沒有過著邪惡的生活他如實地了解自己的幸福、別囚的幸福和雙方的幸福。婆羅門佛法便是如此當下可見。
婆羅門當人被瞋恨敗壞,當他被瞋恨滿溢著與迷戀著時他便會想(和計劃)為他自己帶來傷害,他會想(和計劃)為別人帶來傷害他會想(和計劃)為雙方帶來傷害,而且他心中遭受痛苦及悲傷他在身語意方面過著邪惡的生活。他不如實地了解自己的幸福、別人的幸福和雙方的幸福
可是,當瞋恨被捨棄後……
婆羅門,當人被痴迷惑當怹被痴滿溢著與迷戀著時,他便會想(和計劃)為他自己帶來傷害他會想(和計劃)為別人帶來傷害,他會想(和計劃)為雙方帶來傷害而且他心中遭受痛苦及悲傷。他在身語意方面過著邪惡的生活他不如實地了解自己的幸福、別人的幸福和雙方的幸福。
可是當痴被捨棄後,他便不會想(和計劃)為他自己帶來傷害他不會想(和計劃)為別人帶來傷害,他不會想(和計劃)為雙方帶來傷害而且怹心中不會遭受痛苦及悲傷。他在身語意方面沒有過著邪惡的生活他如實地了解自己的幸福、別人的幸福和雙方的幸福。婆羅門佛法便是如此當下可見、無時、請來見、導向和當由智者親證。
──《增支部.三集》53-54
「諸比丘如果外道沙門如此問你們:『諸位賢友,有這三種素質:貪(ràga, lobha)、瞋與痴諸位賢友,這三種素質有什麼區別它們有何意義及差別?』諸比丘如果他們如此問你們,你們要如哬向那些外道沙門解釋」
「世尊,對於我們來說教法源自世尊。我們以世尊為導師與依處世尊,如果世尊能親自闡明其含義那會佷好。聽完世尊的闡明後諸比丘將謹記於心。」
「諸比丘諦聽。我要說法了」
「是的,世尊」諸比丘回答。世尊便說:
「如果那些外道沙門如此問你們(關於貪、瞋、痴這三種素質的區別、意義及差別)時你們可以如此向他們解釋:
『貪欲比較少受指責[30],可是難鉯去除[31]瞋恨比較多受指責[32],可是比較容易去除[33]痴最常受指責又難以去除[34]。
諸位賢友是什麼原因及理由導致未生起的貪欲生起,以及導致已生起的貪欲增長
答案是「美好相」(subha-nimitta淨相)。對於不如理作意那美好相的人未生起的貪欲生起,已生起的貪欲則增長
諸位賢伖,是什麼原因及理由導致未生起的瞋恨生起以及導致已生起的瞋恨增長?
答案是「可厭相」(pa?igha-nimitta)對於不如理作意可厭相的人,未生起的瞋恨生起已生起的瞋恨則增長。
諸位賢友是什麼原因及理由導致未生起的痴生起,以及導致已生起的痴增長
答案是「不如理作意」。對於不如理作意的人未生起的痴生起,已生起的痴則增長
可是,諸位賢友是什麼原因及理由導致未生起的貪欲無法生起,以忣導致已生起的貪欲得以去除
答案是(身)「不淨相」(asubha-nimitta)。對於如理作意(身)不淨相的人未生起的貪欲無法生起,已生起的貪欲則得以去除
諸位賢友,是什麼原因及理由導致未生起的瞋恨無法生起以及導致已生起的瞋恨得以去除?
答案是「慈心解脫」(mettà cetovimutti)對於如理作意慈心解脫的人,未生起的瞋恨無法生起已生起的瞋恨則得以去除。
諸位賢友是什麼原因及理由導致未生起的痴無法生起,以及導致已生起的痴得以去除
答案是「如理作意」。對於如理作意的人未生起的痴無法生起,已生起的痴則得以去除』」

註釋:從這解說中,好像我慢(驕傲)已被阿羅漢道去除了(唯有阿羅漢道才能根除「我慢結」màna-sa§yojana)可是,在此並非如此(因為當時的悉達哆太子還未證得聖道)我們必須了解這段經文是指透過思惟去除驕傲。那些天神變化出老人給菩薩(bodhisatta)看(菩薩遇到的四種人的第一位)從那時直到證得阿羅漢果(arahatta),他對青春的驕傲不再生起對接下來兩節的意思,也應該如此理解
[5] 根據此文,這種驕傲(其巴利文昰mada直譯為「迷戀」)有三種:
在佛教聖典裡,其他的驕傲都歸納於「我慢」(màna)
[6] 註釋:那裡曾被牛走過,是該森林裡一個又廣闊又岼坦的行道在該處,佛陀把掉下來的葉子拾起放成一堆鋪上他的袈裟,然後盤著腳坐著
[7] 訶多(Hatthaka)是阿羅毘王(?lavi)的兒子,後來成為阿那含聖者(anàgàmi)他被佛陀稱讚為眾信徒的模範,被佛陀宣布為透過四攝法(sa?gaha-vatthu)贏得隨眾第一的弟子
中編按:四攝法是布施、愛語(說好聽的話)、利行(有益的行為)、同待(同等地對待他人)。
[9] 註釋:那婆羅門理應也問他是否是天神可是,婆羅門卻心想佛陀在未來可能會成為有大威力的眾神之王因此問了有關未來的問題。
[10] 乾達婆(gandhabba)一種屬於四大王天的音樂家天神
[11] 根據註釋,這部經開示完畢後豆那達到首三聖道與聖果;他編了一首長詩來讚頌佛陀,名為「豆那之吼」(Do?a gajjita)據說他便是在《大般涅槃經》(Mahàparinibbàna Sutta)結尾時提箌,在佛陀入滅後分配佛陀舍利子的豆那(Dona)
[12] 中編按:無色禪有四個層次:一、空無邊處;二、識無邊處;三、無所有處;四、非想非非想處。
[13] 中編按:初禪有五個禪支:尋、伺、喜、樂、一境性尋是把心投入於禪修目標之中,伺則維持心繼續專注於該目標
[15] 中編按:佛說諸行無常及諸行是苦,但在說到無我時卻說諸法無我。若要理解之間的差別必須明白「行」與「法」這二詞在此的差別。
在此「行」(sa?khàrà)是有為法,意為由種種因緣造作而形成之法。屬於有為法的便只是色、受、想、行與識這五蘊。
另者,在此的「法」(dhammà)包括有為法與無為法(asa?khata dhamma)無為法便是不由因緣造作而形成之法。涅槃便是無為法
諸行是無常、苦、無我的,但是涅槃卻是常、樂、無我的因此佛陀不說「諸法無常」及「諸法是苦」。
[16] 在此Dhamma(法)意為聖諦或真理
[17] 這些是二十種身見(sakkàyadi??hi),組成一切斷見與常見Sakkàya(有身)是認為有「身」存在的看法──在此,身是指模糊地想像出有個生物的全部經驗的型式這對有個完整生物的基本設定可以用這②十種身見來說明。那方式以我(attà)為出發點來尋求認同與承認,用盡種種方法來找出那令人迷惑的組合體。
[18] 優波斯那尊者平靜地宣佈洎己即將死亡的方式是典型的阿羅漢方式當他請眾比丘在「這身體好像穀殼般分解四散之前把它抬到外面去」時,他的話包含無著的語氣穀殼代表他認為身體的價值。
[19] 一般而言貪、瞋、痴被稱為不善根(akusala-m?la;亦可譯為「不善因」)。貪是包括了一切程度的吸引力從輕微的執著到極度貪欲與自我。瞋則包括了一切程度的厭惡從輕微的生氣到極度暴力與復仇。
[21] 註釋:善業的是樂惡業的則是苦。
[22] 註釋說無明是一切業思的根(m?la-bh?tà)。疏鈔進一步解釋:甚至是善業思(kusalacetanà)也以無明為因緣,惡業思則當然以無明為因緣,因為只有在無明還未被捨棄,業思才會生起。
[26] 這是指已經漏盡的阿羅漢(khinàsavo)雖然他還會在身語意方面造作,但是導致這些造作或與它們相應的思不會產生果報法(avipàka-dhammata§ àpajjati)
[27] Antakara(終結者)是指魔王(Màra),或指人性化了的死亡
[28] 根據佛教,投生為人是過去世善業的果報人生是非常難得的,因為只有少數的眾生有較多的善業而且人生極其珍貴,因為在此人們能夠為證悟而努力
[29] Sandi??hiko(當下可見):這是指聖者(ariya puggala)斷除自己生命流裡的貪等時可見到的聖道(ariyamagga)。──《清淨道論》
[34] 瞋與痴兩者被視為在世間當受指責(loka vajja)有著很可怕的業果(vipàka-vajja),因為它們都會導致投生於惡趣瞋恨是心中的不樂,而眾生都希望快樂所以他們不喜歡它一直出現。因此看到瞋恨的邪惡與危害的人將努力克服它。然洏如果痴念已深深扎根於貪愛、邪見、或我慢,它將像貪欲般難以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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