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涨洪水 逃脱了被人追上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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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剩的风水先生讲述风水师这一生无法逃脱的诅咒
我叫陈亚。陈是姓,亚是名。姓是沿袭的祖姓,名是师父给我起的,师父说这一姓一名之中,蕴含了我的命。现在的人多认为姓名只不过是一个符号,是方便别人认识自己的工具,其实不然,姓名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更不会只有这么点作用。姓是现代简化的称法,在古代又叫做姓氏,包含着血脉相承的含义。用着这个姓氏,流着这份血液,和父母先人气脉相连,意味着你受这一族先辈的庇护。无论古今,不管是过继子女,还是领养子女,子女都要随养父母的姓,就是这个意思。虽无血脉相连,但是姓氏合一,入我一族,仍可气脉和合,受先祖护佑。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异姓,这样会让你失去先辈的护佑。如果说姓是先天含带,那么名就是后天衍化。先后如阴阳,只有交而合一方可为人。因此,名同样重要。名承载着父母先人对子女寄托的美好期望,形成一个人最初的气场,更甚者会影响将来的运程。所以古人起名都会先算八字,不仅是为了补全五行,更是为了避免名与命相克。倘若与命相克,再好的寓意,也只能落的惨淡下场。因此,一般只要不是孤儿,名都由血缘长辈,父亲或者祖父来取。即使为了求一个好名,请求有学问或者懂命相的人来起名,取名人也不会喧诸于口,一般都会写在纸上,由父母长辈念给孩子。我不是孤儿,出生时父母和祖父母也都健在,但是我的名却是师父给取的。而且还是在我出生之前,师父就为我取好,言告天地的。我的父母没有一点反对,因为师父在我们村里是活神仙般的人物。师父是二十年前来我们离水村的,我们不知道其名,只知道他姓陈,我们离水村也都是姓陈的。那时离水村正遭百年不遇的干旱,三条绕村而过的河不流淌了,村中的两个湖干了,压井也压不出水来,各处打井也都不出水,但是师父却准确地帮每家人指点位置,打新井获得水源。后来河中的水位起来了,村中的湖又蓄满水,人们不缺水了。但这不妨碍人们感激师父在那一段日子救了大家,于是满足师父的要求,给了师父一个弃置的院落作为容身之地,分给他一亩三分地,让他能生活,师父就这样在我们村生活了下来。师父在村中住下来之后,不时帮村里的人算算何时会下雨刮风,那结果比天气预报还准;何时该种地浇水,按师父说的做,收成一年好过一年;谁家东西不见了,师父也能帮他们算到在何处,到了此处一定会找到。因此村里人都对师父十分敬佩,称其为陈神仙。而二十年过去了,师父和来时相比,一点没有变老,更是让村民啧啧称奇,称师父不愧是活神仙。师父虽然算事很准,但是师父也有三不:不帮村民算命起名,不帮村民堪宅相墓,不教村民风水易理。凡有村民问他自己命数如何,师父只是呵呵一笑,说只要这般活下去,长命百岁又有何难。确实,我们离水村的人一向长寿,除了个别病夭早亡的,其余皆能活到七八十,上百岁的也有不少,是远近闻名的长寿村,只是没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师父在十八年前主动找上我父母,说在我母亲肚子里有一子,其命不可言,其名为亚,当为他的徒弟。那时我母亲还不知道自己怀孕,听了师父的话,到医院一查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三周多了。当时母亲怀的就是我。三不的陈神仙破了两不,为我算命起名,将来还要收我为徒弟,那是别家求都求不来的,只能干瞪眼羡慕着,我父母当即就答应了下来,生下我等我断奶后,直接把我丢给了师父。从此我就跟着师父,没有上过学,没有出过村,只和师父学风水易理、奇门遁甲。这是师父要求的,他和我父母这么一说,我父母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还让我好好学,说什么只要我能学到师父一成本事,以后生活无忧。这十七年以来,我不知道自己学了师父多少本事,只是我知道这个村子有很多秘密,师父有更多秘密。比如师父给我起的名字。师父对我父母以及别的人,都解释说“亚”有第二的意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盈不可久亢龙有悔,古来君王皆称九五之尊,盖是因为乾卦六爻,第五爻名为九五,居上二位,为上之上,却又不为极致,故称为尊,所以第二是最好的位置。而且做第二不用像第一那么累,也不会像最差的那么潦倒。师父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把我父母还有邻里街坊忽悠的,都说我是有福的人,能得到师父起这么好的名字。只是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亚有以上的意思不假,但是亚还有“恶”和“丑”的意思,师父亲自对我说,为我起的名取的是那一个“恶”字。我第一次听师父说时,十分不解,问师父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师父说这是我的命。我当时问他是不是说我以后会做恶人,师父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只说我的名字还有其他含义,等我明白了,他就可以告诉我了。只是我当时更糊涂了,我都明白了,还用他告诉我。在我十二岁时,我已经跟着师父学了不少的风水易理,我把自己的名字弄清了一点,却产生了更多的糊涂,而且我对村里的事也产生了糊涂。我的名字和我们村子有关,我们村子从整体看来,屋子是分为三排坐落的,如同卦之三爻,而前后两排却各被一个湖从中截断,只有中间一排连而不断。因此三爻两偶一奇,两阴一阳,而且阳居阴中,正是坎之象。坎为水之象,水处万物之恶,为黑色之德。我把我的推测告诉师父,问他是不是这么解。师父依旧笑笑,说只对了一半,说我只看到意,没看到形。汉字为象形字,意重,形更重。这回师父没让我继续自己看,而是直接告诉了我。“亚”字,上下各一,中间为二为四,是为三爻之中上下各阳,中间一阴,是为离。离可称为火,但是我八字五行俱全,并不缺火,而且倘若我的亚字真的包含水之德,为什么还要蕴含火之意。是不是为了水火相济,阴阳相生?我问师父,师父这回没有回答我,只说等我满十八岁才可告诉我。这是第一件师父说我满十八岁才能知道的事。而第二件就是我们村子的事。通过解名,我已经发现我们村子的怪异了。我们村子三面绕水,没有水的一面支陇绵延,深入村内,而支陇为气之道路,水为气之阻挡,以我们村子的局势来看,本是聚气凝华的宝地。再看我们村内,前后一湖,划分阴阳太极,四方五行皆具,八卦隐而于内,由坎居一,正合后天八卦之意。这样凝气之地再配合内部格局,不说出些将相之才,至少也会有些富贵人家,可是我们村子真的没有很富贵的人家,只是人人都长寿的令人诧异。我把我的疑问说给师父,师父再次笑笑,说等我十八岁再告诉我。这是第二件师父说十八岁以后告诉我的事。至于第三件,就是师父对我的要求了,自从跟着师父学习风水易理,师父也要求我不给村民算命起名,不帮村民堪宅相墓,不教村民风水易理。对此我也问了一个为什么,得到的依旧是十八岁之后才能知道答案。这是第三件师父说十八岁以后告诉我的事。在我十七岁的最后一天,我早早起床,把为我庆生和庆成年的新衣胡乱一穿,再把床被一叠,饭都没吃,在母亲的呼喊声中窜出家门,向着师父家跑去。到师父家时,师父也早已起床,把庭院打扫的十分干净,也换了一身新衣服,看得出头发和胡须也整理了一番。我走进屋,走到师父跟前打趣道:“师父,今天是我生日吧,你打扮这么干净利索做什么。”师父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我唯一的徒弟的成年生日,我这个做师父的还不应该打扮的隆重一点。”我环视了一下室内,也很干净,打扫整理过了。我坐在师父对面道:“师父,既然你也知道我今天成年,十八岁了,是不是可以把那三件事告诉我了。”师父站起身来,向院子里走去,边走边说:“别急,还差几个时辰呢。”这话也没错,我的生辰是在下午,现在确实还不到时间,而且我们这一行对于时间要求很精确,刚才是我看着等了多年的问题要有答案了,心急了。“来,陪我练练。”师父走到院子站好,活动了一番筋骨,把我叫了过去。平时我也没少和师父学些武术,虽然打不过师父,但是只是练练,喂喂招还是可以的。师父和我练完,让我搬了两把椅子出来,然后我们一人一把坐在院子里,师父看了看我,满意地点点头道:“相对命相卜术来说,你不喜欢拳法,不过从刚才来看,你这拳法也没有落下,不错。”我暗暗咽了口苦水,没事就让我陪你练练,我能落下!不过师父竟然夸奖我了,让我很诧异,这十七年来,师父满意的时候顶多是对我点点头,现在竟然说了一口不错。事出反常必有妖,再看看被整理干净的庭院室内,我心中蒙上一层阴影。师父不是离水村的村民,不在师父规定的三不之内,可以为他算命。我以前试过,但是算出来的却全是错的,我也问过师父,他说只要我的命相卜术强于他时,就可以算出来。当时我就觉得我这辈子没机会算出师父的事了。既然不能算出来,那只能直接问了。我正准备开口,师父抬头看看天色说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不妨和以前一样,复习一下你的功课。”复习功课就是师父问他教过我的知识我来回答,或者他出一个局我来解开,和拳脚比试可谓一文一武。这也是我的早课,只不过以前只会在文武两样之间选择一样,今天这种一起做的还是第一次。我心中的阴影再次扩大。师父脸上露出回忆之色说道:“时间过得还真快,已经这么多年了。还记得我第一堂课给你说的什么吗?”听到这个问题,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无论勘地风水,还是观人命相,亦或者卜算未来,都要做到既明且准,否则就是害人害己。”之所以能这么快回答出来,是因为这个答案几乎融入我的骨髓中了,因为每次犯错挨罚都是诵读这一句话,舌头都读出茧子来了!师父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记得很清。不过我要再告诉你一条,你现在或许不理解,但是一定要记住。做我们这一行不仅要做到即明且准,还要做到能瞒会骗。”能瞒会骗?听完师父的话,我不禁自语一句。师父点点头道:“没错,能瞒会骗,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好了,第一个问题完了,继续下一个。还记不记得我给你的规定的行事准则?”看师父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我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得回答他的问题:“莫做善事莫作恶,不贪便宜不吃亏。全此四件逍遥游,一事既毁人生黑。”这是师父在我懂事起就让我记住的,因此平时为哪个村民算点什么东西,师父会让我去他家吃一顿饭,以此算作交易,不算善恶之事,不算吃亏便宜。还好师父的名头在那摆着,否则做点事就去别人家蹭饭,在农村还不整日被人说三道四。“恩,记住了就好,以后能不能做到,就看你自己了。不过我们风水相师虽然讲究趋吉避凶,但是有时候也会有事与愿违的情况,到了那时究竟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师父说着叹了一口气,将背靠在椅背上,望着天空。听着师父这如同交代遗言般的话,我将心中的不安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师父,你说这么多,不会是你算到什么了吧?”师父重新将身子坐直,看了看我笑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可是不算自己的,我能算出什么来,只是看你都成年了,一时间觉得自己老了,有点絮叨了。”我狐疑地看着师父,那一副笑眯眯地看儿孙的模样,仿佛真的只是他说的那般,完全看不出其他异常。只是师父这人一直神神秘秘,说话只说三分,我不得不细细思量他的话。在我思量之间,外面传来敲门之,打断我的思量,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由于师父活神仙的身份,村众人都很尊敬他,进门都是敲门,得了他的允许才进。完全没有去别的村民家串门的随意。师父看了看木门,再将目光转向我说:“最后一问,外面来的是谁?”我想了想道:“刚才敲击木门之声不像以手击门的声音,反而是那种木头碰撞的声响,为木木相交。属木者,巽震二者,故为巽震相合,而且那敲门声初刚末柔,先阳后阴,故为风来见雷的益卦。”我说到这儿停顿下来,看向师父,仔细观察一番笑道:“师父,你今天穿这么干净,看来是有客将临,而且还是女客。师父,门外之人不会是师母吧?”师父看着我打趣的目光,敲了一下我的脑袋道:“我说了我没事,你的心却因为思考我的事乱了。卦象要结合天地人三项才可推出准确结果,你见我身着新衣来推测门外女客是我的客人,可是你可曾想过你自己。今天是你的生日,而且还是周末,雪儿那个小丫头也放假回家了。”我惊呼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我忘记了,雪儿那丫头说在我生日那天,要抽出一天时间和我讲讲外面的世界。”雪儿,全名陈恋雪,比我晚出生两年。她家和我家一前一后挨着,再由于年龄原因,她是和我一起长大,我们关系也一直很好,与其说是青梅竹马,不如说是兄妹。只不过雪儿是上学的,等上了初中去了县城,觉得自己见识了外面世界,而我由于师父的要求,不能出村,于是善心大发的雪儿每次回来就给我讲一个小时的外面世界。只是雪儿所讲的与其说是外面的世界,还不说是她身为一个小女孩的烦恼和忧愁,来到家就把我当做垃圾桶,统统倒了进来。其中既使有那么一点外面的事,也都加入了雪儿的小女生性质的主观意见。而我虽然没有去过外面,但是通过师父带来的书,以及师父的描述,我对外面的世界也不是全无了解,而且师父说的和书上描述的大都比雪儿说的客观,我自然不乐意听雪儿的。师父见我的样子呵呵一笑道:“应该就是那雪儿丫头,昨天她一回家就来我这儿找你了,不过当时你去帮你大牛叔找他家的小狗了,雪儿没找到你,说今天还会来。”我苦着脸对着师父抱怨道:“师父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如果真的被那丫头缠上,我今天一天就完了!”师父但笑不语,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室内,那儿有我为了逃避雪儿开的后门,只有我和师父两人知道。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开溜了,只是今天我总感觉师父有点不对劲,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可是想尽快知道那些困扰我多年的秘密。师父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幽幽说道:“等过了今天,雪儿回了学校,秘密可是有时间听。如果等在这儿,被雪儿缠上,不说秘密听不成,我这儿清净地方,也被你们毁了。”师父说的也在理,如果真被雪儿缠上,我待在这儿也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先躲开,一会再回来,说不定能避开雪儿。我让师父帮我打掩护,然后向着室内快速跑去,通过隐蔽的后门离开。离开师父家之后,我在村里随便逛荡着,现在街上已经不像刚才我去师父家时那般冷清了,街边隔一段就聚着一堆人,有老爷们,还有农村妇女,抱着团聊着村里村外的八卦。一路走来,不断地打着招呼,有时也被性格开朗的长辈开玩笑,叫做小陈先生,我也只能陪着笑笑。“小亚,我正要去找你呢。我家的牛要生了,不过具体时间也不清楚啥时候,这样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你来给算算具体时间,这样我心里也就有谱了。”走过陈铁刚家门口时,他的媳妇从中走了出来,见到我立刻走了上来。我停下脚步迎上去道:“好的新兰婶,不过我卦术没我师父厉害,只能由人推物,还做不到由物算物,所以还是你写个字,我来给你算一下吧。”王新兰连忙答应下来,让我进门道:“我们进屋去写,正好你铁钢叔从外地带来不少新鲜东西,你看喜欢啥,就随便拿点,当做报酬。陈神仙定的规矩我们都知道。”村里很多汉子都是外出打工的,不到农忙或者过年是不回来的,陈铁刚竟然在这个时间回来。我心中虽然有疑问,但却也没多问,或许是人家家中有什么事。跟着王新兰来到她家中,帮她算完时间,从陈铁刚带来的东西中,我随便吃了点吃食。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算卦的交易价值,只是师父说过,现在在村里算卦,随便吃点就可以,等到以后出了村,就要做到真正的对等,一条人命就要一条人命的价值,如此才是不贪便宜不吃亏。等一切做完,差不多过了小半个钟头了,王新兰送我出来,刚到门口我就看到对面走来一个双马尾女孩。她就是雪儿,不算绝世美人,但也称得上漂亮,圆圆的脸蛋挂着娇憨的笑容和周围的人打着招呼,双马尾张扬在发育良好的少女被后一甩一甩的,彰显着青春的活力。而在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我,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雪儿如同一颗炮弹似的,顾不得和周围的人打招呼,直接从远处飞奔过来,抱住我的臂膀,耷拉在我身上,脸上的娇憨更甚了。王新兰哈哈一笑道:“雪儿和小亚关系还真好,看上去比那亲兄妹还亲。”也是,我们从小就这般长大,村里人都把我们当做兄妹了,所以才对两个这么大的男女这般亲密见怪不怪了,雪儿是家里独女,估计也是把我当哥哥,才这般依赖,有什么苦水就向我倒,行事才这么无所顾忌。雪儿听到王新兰的打趣脸红了红,不过却没有松开手,就像树袋熊一般抓着我,先向王新兰打招呼问好,然后向我说道:“小亚,真是好巧,我昨天去你师父那儿没找到你,他让我今天再去,我本来还担心你会不会还不在,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了,真好!”看着雪儿娇憨的样子,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雪儿的意思,不确定地问道:“雪儿,你的意思是说你今天还没去师父那儿?”雪儿眨巴眨巴眼,看着我点点头道:“是啊!”敲门的如果不是雪儿,那会是谁?看着雪儿娇憨的笑,我心中却是冰冷一片,雪儿不会骗我,师父不会算错,那么只有一个结论,师父在骗我。我突然想起师父的那句话,做我们这一行不仅要做到既明且准,还要做到能瞒会骗。师父这是想用这件事给我让一堂课才骗我的?还是因为……我不敢再深想,当即向新兰婶辞别,拉着树袋熊般的雪儿向着师父家走去。雪儿如往常一般把重量全挂在我身上,没心没肺地让我拖着她走路,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学校的事。“小亚,你不知道,我同桌,就是我以前经常给你说的,我玩的很好的那个朋友。她家以前是我们隔壁村的,我们上下学都是一起坐车,现在她家搬到城里去了,以后放下学只能我一个人回来了。如果你也上学就好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家了。不行,你去上学就没办法学算卦了,我的书本放在哪儿就没人帮我算了。真愁人啊!”“小亚,我这回考试又考了第一,不仅是班里的,还是全校的,厉害吧。不过不是期末考,没奖状,否则就拿来给你当生日礼物。”“对了,对了,小亚,今天是你生日,我答应你给你讲一天的外面的事,我们去你家讲好不好,好不好……”雪儿说了一堆,见我没有反应,不高兴地嘟着嘴摇了摇我的手臂,见我依旧没反应,走快一步迈到我的身前,张开手臂把我拦住,认真地看着我问道:“小亚,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知道这丫头虽然娇憨,但是对于其想知道的事却有一股倔脾气,如果我不告诉她,今天是别想过去了,于是把今天的事大致给她说了一遍,然后拉着她向着师父家赶去。这回雪儿似乎也知道事情的严重了,不再拖后腿。到达师父家所在的胡同时,胡同口正聚着一群叔叔伯伯,其中还有我们村辈分最高的四爷爷。我虽然心急,但是依旧和雪儿上前一一打着招呼。打完招呼我们正准备离去,四爷爷叫住我道:“小亚啊,我刚才吃完早饭时,看到有几个人向着胡同深处走去,好像是去你师父家了,是不是你师父家来客人了。问问你师父家缺啥不,缺啥就来我这儿拿,招待客人可不能太寒酸了。”四爷爷说完,周围的叔伯也都热情地问着,我笑着掩饰着内心的慌张说有缺的一定去拿,然后问向四爷爷:“四爷爷,那几个人来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四爷爷想了想道:“也就是小半个钟头前,怎么了?”小半个钟头前,正是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按下内心的鼓噪道:“没什么,既然师父家来客人了,我和雪儿就先去看看了。”说完我带着雪儿快速向着师父家跑去,身后的叔伯还在讨论,四爷爷感叹着说,别说那几个人一看就和我们这些农民不一样,那气质都和小亚他师父一般,仙风道骨的。我和雪儿到师父家门前直接推门而进,干净的院子里还放着我搬出来的那两个椅子,只是坐在上面的人却不见了。我紧忙走到屋内检查一遍,依旧空无一人,正在我不知所措时,外屋传来雪儿的声音:“小亚,桌子上有你师父留给你的信。”我走到外间,接过雪儿递过来的信,上面写着我徒陈亚亲启。我急忙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小亚,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他们已经找来了,我必须离开了,不要想着找我,你应该知道我如果不想让你找到,你是找不到我的。想来你也多少也猜到了,那三个秘密,我没想过告诉你,十八岁是我的一个托词,也是你的命运分界线。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也是我给你上的最长的一课,用了十几年的时间的一堂课,希望你牢牢记住,我们这一行,不仅要既明且准,更要能瞒会骗!”看完第一页上的内容,我急忙翻到第二页。“本来你的命运到十八岁才会变化,但是他们既然来了,你的命运已经开始变化了。所以,我下面说的话,一定要牢牢记住。从你看到这封信起,即刻离村,不要多见你的家人,以及村民,否则生离当变死别。现在在你身边的是雪儿吧,有什么行李就让她帮你去家中收拾吧,她的命我帮着改过,是唯一可以在你十八岁之后接近你的村民。”“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如之前我承诺你的三个秘密,如来的那些人是谁,如为什么你要离村,又何时可以再回来。但是这些我都无法告诉你,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但是我可以给你指条路,等你风水相术超过我之时,一切自明,到那时自可归乡。”看到最后一句话,我身子晃荡一下,向后退了两步,手中的信也掉在地上。风水相术超过师父才可回乡,那岂不是说我一辈子都没有希望。我们风水相师可分为四个等级:学、行、相、师。相同等级之间的人都可能相差甚远,而在不同等级之间更可谓相差以道记,四步可谓一步一登天。学者,是说该境界的人,还处于学习阶段,还不能独立处理事件。而到下一境界,是说可以出师,行万里路,阅千万人,以将所学化为运用,进而达到下一步相境。不知有多少风水相师就是卡在这一步,一生无法到达相境。到达相境就可为言之必准,算之无错了。至于师境,可以为天下人的老师,更是只有寥寥几人可以达到的境界。至于这两境有什么玄妙,师父没有详说,只说我到了那一境界自可明了。我不知道师父的具体境界,师父也没说过。但是我觉得师父至少是师,而且是师中的佼佼者。而我现在的境界只不过是学境既满,行境未到。要想到达师父的境界,不说一生不可能,即使有可能,也是穷极我一生的时间,到时候父母都化作一抔黄土了。雪儿捡起地上的信纸,扶住我但心地问道:“小亚,你怎么了,你师父信里说什么了?”我稳了稳心,将信纸拿过来说道:“没什么,只是师父说他走了,我一时间无法接受。”我扯了一个谎,继续看下面的内容。“别的我不便多说,你的境界达到,自可明了。我曾答应你,给你说三个秘密,如今谎骗了你,为师留下三个锦囊当做补偿。切记,你只能在进退两难之际才可打开,而且打开顺序必须按照上面的编序。”接下来的内容就是交代把房子和土地归还给村民,但是里面的书籍用具我可以拿一些有用的。我看完把信收起来,看向桌子,上面放着三个布袋,上面写着序号,想必就是师父留给我的锦囊,我将其收了起来。雪儿见我看完信连忙问道:“小亚,怎么回事,你师父怎么说?那三个布袋又是什么?”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半真半假地告诉雪儿:“师父说他的朋友带来了急事,必须离开几年去处理一下。师父说我近几年命中有些动荡,必须现在离村出去闯荡三年,否则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啊?”雪儿听后,跳了起来,有些委屈的道:“你要离开村子了?”我点点头道:“恩,而且是必须马上离开。”雪儿变化了一下表情问道:“那业大爷和秀大娘还不知道这件事吧?你准备怎么和他们说,你不会是准备自己离开,让我去给他们说吧?”雪儿说的业大爷和秀大娘是我的父母。听雪儿这么说,我苦笑一声。我还真是这么打算的,师父让我即刻离村,少接触村民定有他的用意。雪儿见状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拒绝道:“我可不去,你自己去,你师父虽说让你即刻离村,但是你第一次出门就去这么久,,你爸妈肯定不放心,你总要见他们一面再走啊。”听到雪儿的话,我心中也踌躇起来,最后我还是决定按雪儿说的去见我父母一面,因为这极有可能是今生再见的最后一面了。我和雪儿离开师父的住处,东西等见完我爸妈再来收拾,在胡同口再次遇到四爷爷他们。一番交谈之后我知道来的人是七个,有男有女,而在知道师父离开之后,众人都是一阵唏嘘,听到我也要按师父的指示离开后,他们让我赶紧回家看看。他们对于师父这个活神仙的话还是十分相信的,没有说什么不要走的话。谈完我就和雪儿赶紧离开,看着无事的村民,我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见一面也是没关系的。爷爷奶奶在我家前面,因此我先来到爷爷奶奶家,雪儿轻车熟路的推门进去,我跟在后面,在我正要进门之时,门前挂着的盖垫发出一阵噼啪断裂之声。我顺势看去,上面几根高粱秸断开,而再看那形状,我的脸色顿时大变,已经迈进屋的一只脚急忙收了回来。无论是算命还是看风水,都讲究气,这儿的气自然不是简单的空气,而是一种本质规律。对我们风水相师来说,这种气可以称为命,可以称为风水,而如果换做今天科学的说法,那就是万物之间的内在联系。正是由于这种气和联系的存在,让我在看到爷爷家门前盖垫断裂的时候大惊失色,因为那盖垫上的高粱秸断裂了两根半。为什么说两根半,因为最下面一根裂了一根缝隙,成将断未断之势,由这根向上数去,第二根和第四根断成两段。六爻之中四奇两偶,而且偶为二四两爻,正是巽下离上家人卦。巽为木为风,离象日象火,不论是木燃生火、木火相生,还是日气成风、风日相成,都是在说明气机相合、血脉相连。看整个卦象自是上好之卦,家人和睦,一脉相连。但是这个卦的初爻却断了一半,正是变卦之象,出现变卦之象已不能再看卦意,当看爻辞。而家人卦的初爻为:闲有家,悔亡。闲字门中置木,此门闭合不可开,有防外之意,当然也有禁止室内之人出来的意思。正因此我才会猛然止步,手脚冰凉地站在门外,想着师父那句,尽量不要见面,否则生离变为死别。倘若我真的不从爻意,从此门进去,那结果恐怕真是不堪设想。雪儿走进去看着我,挥挥手道:“快进来啊,站在门口做什么,先向爷爷奶奶告别!”雪儿没有爷爷奶奶,而由于我们两家比较近,我爷爷奶奶待她如亲孙女,后来干脆认了干孙女。“谁啊?是雪儿和小亚吗?”屋内传来奶奶的声音,以及向外走路的声音。我急忙阻止道:“奶奶,你先别出来,听我说。”当即我把和雪儿说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奶奶,师父说这三年之内我不能和你们见面!”我是故意扯个三年的谎,因为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如今都已经结婚,嫂子也怀孕了,这样我也不是很担心家中的养老问题。如此一来,胡编一个三年时间作为缓冲期,冲淡一些思念,到时候再说出真相,应该容易接受一些。听到我的说词,雪儿不乐意了,从屋内走出来,向里拉住我的胳膊说道:“刚才和四爷爷他们也聊天了,不是也没事,现在又瞎担心什么?”我苦笑一声,刚要解释一下,这次屋内响起爷爷的声音:“雪儿别胡闹,陈神仙的话不能不听,那可是活神仙。再说三年也不算长,上个大学还要离开四年呢,而且小亚已经十八了,也该出去闯闯了。”爷爷这话与其是说给我们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的。爷爷的话音落下,紧接着就传来奶奶的一声叹息。听到奶奶的叹息,雪儿更是不依不饶,非要拉我进去,我只得把刚才自己所算指给她看,看完之后雪儿沉默片刻道:“那还有可能是你算错了呢!平时我就见你经常把你师父布置的作业算错。”此次一别恐怕真是永别,我自然也希望是我算错,但是倘若我没算错,我进去就可能是永别。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突然想起师父补偿我的三个锦囊,正是让我在难以抉择之时使用。我急忙掏出三个锦囊,找出第一个,打开之后拿出其中的纸看了起来。“此门不可进,进则生死两隔,速速离村,一切交给雪儿收拾方为上策!”在我看锦囊之时,雪儿也在一旁看着,看到这一行字,雪儿也沉默了,师父活神仙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尤其是其连我会在这儿打开锦囊都算到了,容不得雪儿不相信。我将锦囊上的话说给爷爷奶奶听后,屋内也是一阵沉默。我向后退了几步,向着爷爷奶奶的方向跪了三次,叩了九个头。然后仿照这般,来到我家墙外,和父母说了一些话,三跪九叩以谢生育养育之恩。在我做这些事之间,已经有不少村民聚了过来,雪儿在一旁为他们解释怎么回事,而听完之后村民都是后退几步,远离我几分,盖因刚才在四爷爷他们那儿玩的铁运叔说了一句话。“我说刚才天汉叔正好好的,怎么突然说有点晕,回去睡一觉。”天汉是那位四爷爷的名字,听到这句话,我心中有些不安问道:“四爷爷没事吧,如果因为我有什么事,我得罪过可就大了。”铁运叔退后两步笑笑道:“没啥大事,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铁运叔说完,其余的邻里乡亲也都说了一些祝福的话,然后就都赶紧离去了,雪儿不满地撇撇嘴道:“平时给他们帮忙时没见他们走这么快过!”我敲了敲雪儿的脑袋道:“他们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生死大事谁不看重啊。”说话时我看向另一个方向,那是陈铁刚离开的方向,我突然想起昨天王新兰说陈铁刚是心血来潮想要回来。心血来潮在一般人看来只是一种感觉,但心可谓气始之地,因此在我们这一行看来,心血来潮却是一种气的牵引。而那个牵引之气应该就是师父说的我十八岁的命运转化,导致村子里气的改变。而如果我继续留下去,估计真的会有更糟糕的事发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也适用于风水命数啊!想到这一点,我赶紧督促雪儿去我家帮我收拾些衣服行李,而我则去师父家收拾些我以后用得着的东西。收拾完东西,我来到和雪儿约定的家后面大道上,雪儿还没有到来,我吐出一口心中的愁绪,看着广阔的田野,心中渐渐恢复了一丝平静,然后拿出师父第一个锦囊中的纸条。上面除了有那一行字,背面还有不少字,当时我没来得及看。“既然看到这张纸,说明你已经通过为师的第一个考验了。三个锦囊能为你指明方向,亦是你的考验,当你三个考验都通过之时,就可以达到行境了。”看到师父的留言,我不禁看向另外两个锦囊,会是什么考验呢?第一个考验如果我没通过,就会害死至亲之人,那么接下来会有什么考验呢?就在我看着两个锦囊发呆之时,雪儿拖着一个行李箱来了,两眼似乎哭过,红彤彤的和个灯笼似的。雪儿给我送完行李,我就急冲冲打发她回去了,虽然她很不乐意,但是我拿出师父的名头唬她,她也只得同意下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回去。走之前还一再告诉我等安顿好一定要给她打电话。见雪儿回去,我舒了口气,师父虽说给雪儿改过命,但是真的会没有影响,我不敢确定,只得让雪儿远离我。在雪儿离去之后,我看着车来车往的大道,我发现师父第二个考验来的真快。雪儿刚才给我说了一堆,准备了什么什么,而唯独一件她没给我准备,那就是钱,没钱怎么坐车。回去拿钱?我不确定出村再回去会有什么影响,但是肯定不会有好事。但是为了钱这么点事,真的可以打开师父的锦囊?在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我还是打开了锦囊。除了一张纸还有一张地图,没管地图,我先看的条。“小亚啊,以前你没出过门,以后一定要记住,出门记得带钱,虽然现在你没钱。我想你从早晨到现在,又是急急忙忙出了村,也没想过去哪儿吧。那就去L市吧,在那儿有一间小算命馆,为师以前在那儿待过,你也可以靠着你的算命术糊口。具体位置为师标在地图上了。至于怎么去,从现在起你数到第二十五辆车,他一定会载你去到目的地。”我没有去看那张地图,因为眼前的车来车往,我要紧盯着才能查清第几辆车。第二十五辆车是一辆拉货的卡车,我挥挥手,车便停了下来,一个算不上英俊却刚毅的脸从中车窗伸了出来。我看到那人之时便知道师父让我坐这辆车的原因之一。在此人两眉之间一道黑气隐而不发,却隐隐有着侵入双眉,掘断山根的趋势。两眉之间为印堂,在命相“五官三停十二宫”中又称命宫,主命运起伏,现在黑气隐藏,当是命有坎坷。而双眉有保寿官之称,两眼之间的山根为灾厄宫所在,现在此人山根有被掘之势,灾厄即出,保寿官更是被绕,说明此灾还不小,会影响其寿命。这就是师父给我的试炼?我向那个人说明意途,那个人爽朗的让我上车,上车之后为了了解他的灾难,我不停地和他聊着天。司机叫易天行,不到三十岁,是个好客的汉子,从让我一个陌生人上车就可见一斑。而且也是一个健谈的汉子,尤其是天南海北地跑过,更是会说。本来是我要问他的事,反而让他把我的事问了不少去。听我要去L市,易天行大笑一声道:“我就是从L市来的,小兄弟你要是不介意,不如就随我送完这趟货,然后一起回去。”我身无分文,自然是答应下来,而且此人有灾厄在身,我帮他除去也不算占他便宜。听我答应下来,易天行更是高谈阔论起来,俨然把我当自己人,我心中却在思考师父的试炼,想从其口中问出些什么,也没什么机会,反而是听着听着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鸣笛声吵醒的,睡眼朦胧间,我看着窗外的连绵的漆黑车队,全部没有开灯,不禁问道:“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车?”易天行有点抱怨地说道:“我也纳闷呢,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都快半夜了,怎么这么多车,真是见鬼了。”易天行说者无心,我听者有意,一句话让我睡意全无,背后冷汗直流,我想我明白师父试炼的内容了。看着车外那影影错错的漆黑的车队,我大声喝道:“易大哥,快停车!”易天行不解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外面的道路问道:“小亚,怎么了?现在停车可是会撞车的。”我看着前面的车队不断消失在黑暗中,顾不得解释,急忙喊道:“易大哥,你相信我,那些车上坐的不是人,车也不是人间的车,不会撞车的,快停车,再这样开下去我们都会死!”易天行狐疑地看着外面的车群,似乎觉得这么晚有这么多黑漆漆的车群也不合理,车速开始减慢,后面的小轿车车速不减,直接撞在了易天行的车上。透过车镜我们可以看到,小轿车顿时化作一团黑雾,包裹着一道身影,在易天行的卡车中穿行着。黑雾从车尾穿到驾驶室,来到我们身后,一股寒气侵袭着我的后背,而从后视镜中,我可以看到,在那团黑雾中包裹着一个腐烂的人形,苍白的骨架上耷拉着一些腐肉。当那团黑雾路过我和易天行之间时,一股腐臭味充满了我的鼻腔,黑气如针般刺激着我的皮肤,我和易天行都屏住呼吸忍耐着。就在我以为黑雾就要这般穿过去之时,雾气却突然停了下来,里面腐烂的人形向着易天行靠近,几乎要完全腐烂掉的脸皮划出诡异的笑容,空旷的眼眶盯着易天行。易天行身上冷汗直流,却依旧按照我的嘱托,一动不动,尽量减低呼吸。看着腐烂人形向着易天行一步步接近,我紧握了一下手中的半八卦,这是我今天从师父那儿拿的小玩意,刚才拿在手中以防万一的。虽然不知道对他们有多大效果,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我不能确定那个腐烂人形是否会威胁到易天行的安全。见腐烂人形向着易天行更近一分,我将手中半八卦拿出,托在左掌心,右手食指随着半八卦虚画出一道太极纹络,喝道:“太极化两仪,是为阴阳,阳走阳道,阴遁阴泉,两气分行!”做完之后我将半八卦悬在后视镜之上,驾驶室内顿时刮起一阵清气,将那团黑气刮出车外。黑气到了车外之后重新化作车形,向前开去,而那个腐烂人形却转头冲我们一笑。而有了半八卦悬在车内,别的阴车没有再撞在卡车上化为黑雾,而是直接穿过看车而过,如同海市蜃楼,仿佛两车身处不同的世界一般。但是我们在车内还能看到那漆黑车内的隐隐人影,而有的车还飘洒着白色纸钱,就这样一辆接一辆有序地向前开去,并消失在不远处的漆黑之中。见此情况我长舒了口气,倚靠在车座椅上道:“这下没事了。”易天行听了我的话也大呼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趴在方向盘上问道:“小亚,刚才那是什么?”“鬼魂,阴兵,死人,应该是这么说吧。”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车队不确定地说道。易天行听着我不确定的语气,从方向盘上直起身来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也将身子坐直说道:“因为不同人对于人的本质是什么有着不同的认识,所以就有不同的说法了。一般人比较认同道教的那般说法,所以认为人有三魂七魄,死后会化为鬼。还有苗疆之人会把他们认为是一种蛊。而我们风水相师把这叫做气。至于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易天行理解了我的话说道:“也就是说那些东西是鬼魂?刚才是小亚你救了我吧,竟然可以驱鬼,真有你的啊,小亚。”我摇摇头道:“易大哥,你太高看我了。我们风水相师把这种东西称为气,你什么时候见过把气消灭的,我只是顺势用半八卦将这个阴气导向阴路。在对付这种东西上,我们风水相师远不如道家的天师,他们才能直接把他们打散,或者送入所谓的轮回。而我的半八卦可没这种能力,如果刚才来的不是一群前进的鬼,而是一只赖上我们的鬼魂,我们麻烦就大了,至少我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打不过他。”易天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向我挂在后视镜上的那个半八卦说道:“这个就是你说的半八卦,和一般市场上的那种八卦没什么区别啊?”我重新拿出一枚递给易天行,让他仔细看看,看他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笑道:“没错,这就是半八卦的意思,上面只有乾,震,坎,艮四阳卦,所以称为半八卦。代表着大道阳气,因此挂着这枚半八卦的汽车被认为是阳气行道,阴气一般不会侵染,所以才能让那群阴气鬼魂回到他们的路上。”易天行拿过那枚半八卦,把玩一阵道:“这玩意这么神奇啊。”我摇摇头道:“这枚没有那么大的作用。八卦这种东西上面有气流转,不懂得人拿到的八卦上面的气是死的,甚至没有气,没什么作用。只有我们风水相师让依附在上面的气流动起来,才有效果,也就是一般人说的开光。我刚才的那个手法就是让上面的气流转。”看着易天行可惜的样子,我又说道:“当然不同人制作的八卦,效果也不同。这枚半八卦是我师父做的,即使没有流通上面的气,也比一般的制品强上百倍。”易天行听我说完将把玩的半八卦还给我,又看向悬着的那枚半八卦道:“小亚,你看我经常跑车,这枚开光的半八卦送我吧。”我摇摇头道:“易大哥,不是我不送你,而是不能送。”说完我把师父给我规定的做事要两莫两不说了一遍,易天行听完一脸遗憾看着那枚半八卦道了声可惜。随后易天行抓住我的肩膀道:“小亚,你看我送你去L市,你还没给我报酬吧,这样就不符合你师父给你的规定了,把这枚半八卦送我正好!”看着易天行得意的表情,我苦笑一声说道:“易大哥,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易天行听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道:“救命之恩大于一切,这么看来,我还欠小亚你的啊。”我笑笑道:“没事,我身上分文没有,易大哥你路上管我饭,我们就算扯平了,我想师父让我坐你的车也是这个意思。”易天行爽朗一笑道:“好,管你吃饱。不过听你的意思,一切都是你那个师父安排的这一切,他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会遇到这些事。”我想了想,以后还要和易天行相处很长时间,而且到了L市说不定还要他帮忙,于是没有隐瞒,把自己以前的事大概说了一遍。易天行听完啧啧称奇,说以前只是听闻有这种奇人,还没见过呢,看了我两眼之后又道:“不过能见小亚,也算见识了。”我摆手自嘲道:“我哪算什么奇人,否则哪用背井离乡啊。”易天行不同意地说道:“小亚太过自谦了,你都说了我的事是你师父的试炼,你这不是通过了,不正说明你的能力。小亚,你是怎么发现外面那些不是人类的。”我自嘲地笑笑,指着前面外面的汽车消失之处道:“我也差一点就不及格了,看到前面那个地方了吗,只要进去,你我兄弟俩都是有死无生。”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易天行看着那些消失的阴车惊呼一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将手放下,拿出那张纸条道:“其实我早该发现师父的试炼的,师父说让我坐第二十五辆车。二十五啊,天数之极。正所谓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奇地偶,直到天九地十,完成一循环。天五地五,由此算来,天数二十五,地数三十,共计五十有五,是为天地之数。而二十五正是天地交汇,由阳转阴之际,而那儿应该就是阴阳交汇之处,倘若我们跟了过去,后果不堪设想啊。”我说完不等易天行说话,又说道:“不过我有一点不解,阴阳交汇,易大哥身上阳气很足,为什么会被这群阴魂当做阴气来引导呢?易大哥,你车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说着我看着易天行脸相上的黑气,依旧隐而不散,说明灾难还没结束,那么就是招来灾难的东西还在车上。易天行想了想道:“这车我开了几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车上我是第一次运杉木。”我眼睛一亮道:“就是它,人们一般多以杉木做棺材,这估计就是易大哥被引导的主要原因了。”“那怎么办,这些可是货物,也不能丢掉啊。”看着易天行的愁容,我笑笑道:“既然找到了来源就好办了,不用丢,明天我把那些木头重新摆放一下,改变一下气的流动就可以了。”找到来源,我心中一松立刻把注意力放开,想起了关于这次试炼的事,完全没有注意易天行的自语。倘若这次试炼我没通过,那么死的就是我自己。好在我还有些运气,被易天行一句话惊醒,注意到外面空气不寻常的流动。等到了快要黎明之时,外面的阴车全部消失,道路又恢复寂静。易天行吐出一口气道:“总算消失了,也快天亮了。等天亮了小亚你先捣鼓一下后面的那些木头,我们再去找个地方,吃顿饭休息一下,折腾一晚都累了。”我点点头同意了易天行的提议,然后伸手去摘挂在后视镜上的半八卦,而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半八卦之时,半八卦突然爆裂为两半。而我从后视镜可以看到,我们的身后正站着一个枯瘦老头,干瘪如鸡爪的手正抓着我和易天行的椅子。文/《风水命相师》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微信“黑岩阅读网”有更多后续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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