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计划深圳艺洲建筑师事务所所怎么样,难进吗

转载:“泛城市”状态下的逆尺度实践 ——从XL到XS:对话“源计划”工作室
“城市”在当今中国的建设中是一十被引用最多的词汇,却在大多数情况下只是一个标签。它带给我们城市无所不在的错觉,浮华的背后却是城市无迹可寻的现实。在这种“泛城市”状态下,大规模城市建设项目每天正在大量疯狂上马,而建筑群鲜有机会对建筑作一些真正的思考。于是,中国建筑师的批判性实践呈现出一种不同于西方建筑师、反常规、逆尺度进行的方式:往往起始于“大”项目,在自我沉淀的过程中,逐渐向“小尺度”演进。我们以下的访谈以独立开展建筑实践的“源计划”工作室为对象,审视一下在“泛城市”状态下建筑师在与现实的碰撞中所获得的启发。似乎在这个过程中,收获与失落水远都是并存的两种常态。
来源:互联网
    来源:《城市建筑》2009年第8期
    “城市”在当今中国的建设中是一十被引用最多的词汇,却在大多数情况下只是一个标签。它带给我们城市无所不在的错觉,浮华的背后却是城市无迹可寻的现实。在这种“泛城市”状态下,大规模城市建设项目每天正在大量疯狂上马,而建筑群鲜有机会对建筑作一些真正的思考。于是,中国建筑师的批判性实践呈现出一种不同于西方建筑师、反常规、逆尺度进行的方式:往往起始于“大”项目,在自我沉淀的过程中,逐渐向“小尺度”演进。我们以下的访谈以独立开展建筑实践的“源计划”工作室为对象,审视一下在“泛城市”状态下建筑师在与现实的碰撞中所获得的启发。似乎在这个过程中,收获与失落水远都是并存的两种常态。
    第一部分/对话
    ■张”源计划工作室的建筑实践,围绕着“泛城市”的讨论和应对策略而展开。在我们对话开始,能否解释一下“泛城市’的具体所指?
    ■“源计划”工作室(眦下简称“源”):我们确实在探讨城市发展中的一些问题,而且我们的实践也是围绕着这些论题来进行。“泛城市”也可以叫反城市。它源于城市但也会源于城市之外,源于虚无。“泛城市”吞噬一切,包括地理、传统、街道、乡村、市井、邻里。“泛城市”概念的提出,在于指出“城市”在当代中国是个被过度滥用的概念。它存在于官方规划文件的宏伟目标中,存在于房产公司精美楼书极尽煽情的渲染中,存在于建筑师大手笔的“城市整体更新”中。
    一方面每天充耳的信息不停昭示:我们生活在一个空前美好的环境中,城市似乎已经无所不在,它的关照无微不至:而另一方面,现实中民众却越发感觉到城市的遥远,一切似乎都光怪陆离而易逝。没有什么可以永恒,大量的生存个体处于一种“无根“的状态中。字面上的“城市”和现实中的“无归属感”形成的巨大落差,是“泛城市”的一种突出显现——中国的城市目前处于一个悖论的怪圈中。
    ■张:“泛城市”在当代中国的具体表现有哪些?
    ■源:中国式的造城几乎颠覆了所有城市发展理论。史无前例的扩张速度和尺度已经远不限于物态增长的层面,对未到达之境的想象和渴望已经成为城市不可分离的部分。城市只作为进程而存在,没有始,没有终。“泛城市”由“显城市”和“隐城市”组成。快速道路是“泛城市”无限扩展的利器。“显城市”是属于汽车的城市,一旦你未能支付汽车,你便只能生活于“隐城市”里,并且别无选择。
    这里我想引用我为一个构想中的影像装置所写的文字:“……无数建筑工地上舞动的塔吊炫耀着乌托邦的激情,巨大蛛网般编织的高速路网酝酿着噬取的阴谋:如同MVRDV描述的数字城市般生长的摩天楼无不是全球化经济的庆典。前现代与后现代的精神错乱让城市生长在剧痛与狂喜之间,最终变得麻木。于是我们虚构了城市…
    ■张:建筑师需要一个基本立场,“源计划”对于泛城市的立场是什么?
    ■源:在土地价值被释放的一刻,城市被注入无穷的政治和经济能量,导致物质井喷,冲击一切旧有的存在物和价值。当难以驾驭的物态运动使城市出现巨大裂痕时,传统的建筑学便难以发挥作用,或者干脆加剧这种分裂;同时存在的另外一种策略是掩藏和虚饰,对问题视而不见。与此同时,建筑师的身份岌岌可危。失去计划制度的保护之后,建筑师在新价值体系的剧烈冲击之下,迅速失去了以自身的知识和价值结构建构城市和生活的职能,反而被新的动态结构激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从而加速城市的裂变。
    我们最近策划的一个建筑展览以堆砌的灰砖虚拟了我们的城市,并在其中展示了建筑模型和城市影像,在“泛城市”中营造虚空。“空城”是一种谋略,暂时的虚空产生了新的建筑可能性。无人的城市暂时剥离人们对城市的臆想,以至可以相对冷静的审视——虚构的城市在一定程度上被还原成真实。虚构的空间与我们本身的虚构城市形成两个不同而相互对照的语境。建筑在此构筑了一个真实与虚构之间的经验。当你没法与城市裂变所迸发的巨大能量抗衡,可以尝试在“泛城市”的海洋里创造虚空的岛屿,一种乌托邦式的浮岛。
    ■张:你们认为“地域性”在当代应该如何解读?它是否可以成为应对“泛城市”的某种策略?“源计划”对于“地域性”有何看法?
    ■源:“地域性”作为抵抗全球化的重要文化策略在当代被很多建筑师重提,无疑是现代主义之后的建筑学得以成长的一个重要推动力量。尤其在价值混乱的当代中国,地域价值的提出对重新发掘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本体价值,抵御以西方文化价值为核心的全球性话语,以至建立我们自身空间话语都有非常积极的意义。
    对于“泛城市”与“地域性”的关系,我们需要在两个不同的层面上讨论。“泛城市”状态的形成与全球性话语有密切的联系,而且是主因之一。但两者并非共谋,而是存在着更为复杂的相互关系。地域传统本身也是”泛城市”状态的成因之一!
    建筑学上讨论的“地域性”分为技术层面和观念层面,技术层面的传统是脆弱的,当其遭遇强大的城市化话语,技术层面的“地域性”被迅速摧毁,具体的表现是传统地方材料和工艺及其产业链条在伪现代的建造产业和价值的冲击下消失殆尽。一两幢单体建筑尽管可以以某种艺术化的方式展示“地域性”,却难以改变整体悲观的现状。
    观念则具有更顽强的附着力,尤其在带着强烈的农业社会烙印的中国社会。泛城市化进程中的地域传统表现出一种激烈的自相矛盾。一方面在虚幻的城市远景召唤下,传统的价值结构往往被轻易摆脱和割舍,从而让我们更加贴近所追寻的幻象。与此同时,传统的价值结构又紧紧地把我们维系在旧有的社会结构中,尽管这个结构所对应的空间结构已经产生裂变。观念层面的“地域性”正是在矛盾纠缠的境地中被异化并最终溶解,地域性也彻底融进“泛城市”,“泛城市”则成为将来的地域性!这是我所能预见到的结果,但不是我所希望的结果。
    如果我们从方法论的角度来理解“地域性”,是否会有不同的策略?迥异于西方建筑的方法体系,中国传统建筑是一种“范式”加“园林”的体系。比如大家常讲的园林,园林中的建筑只是为人们观景提供必要的庇护,建造并非造园的目的。造园需要达到一种“心景合一”的高度,最初并无固定的法则,也不会付诸图纸进行规划。其过程更像用水墨作画,构思与建造同时进行。与之相反,西方建筑或园林在建造之前通常运用几何法则把构思与计划用图纸表达,建造过程将严格按照图纸进行。
    中国园林是非结构性的。“心景相印”是古人造园,甚至居住的最高境界。“心”指的是居者或者游园者的心,是“文心”。
    ■张:“源计划”提出“插接”概念对于城市有何意义?
    ■源:“插接”表示一种临时建立的关系,在发生关系的同时达到信息的交换,而这种关系又可以随时被抽离。从信息社会开始,“插接”变成我们日常生活的重要概念。我们每个人都将成为旅行者”,我们的生活中所处的都是临时的场所。现代旅行者在旅途中会配备多种可充电电器,如手提电话、手提电脑、电子记事本、数码相机、电动剃须刀等,在旅途中的每个晚上,都需要给这些用电器充电。于是房间里的插座便被通通插满。旅行者在旅馆客房休息,恢复体力的同时,随身携带的工具——通过插接——也被补充能量。此外,旅行者还可以把手提电脑或者其他信息设备接入到客房里的网络端口——还是插接——与外界交接信息。设想数十年后,全世界的原油被消耗殆尽,机动车或者会转而利用电能,旅行者将需要把车开进旅馆的停车库进行充电!
    建筑实践中我们也碰到类似“插接”状态的事件。在“泛城市”中,城市空间处于裂变过程(速率和尺度远高于“代谢”过程),城市和空间表现出极大的临时性。建筑甚至城市片区可以被“插入”到城市进程中,“插入”的建筑或城市片区可以与周边状态发生信息交换,影响周边空间的演化,同时又保持自身的自主性,可以随时被抽离。
    ■张:“源计划”的主要成员都有长时间的欧洲工作背景,在你们看来,欧洲的城市与当下中国有何不同?他们是否存在“泛城市”的现象?欧洲城市如何营造“场所”,塑造“永恒”?
    ■源:两者存在巨大的区别,无论在阶段性,尺度,密度,土地制度等方面都存在差异。欧洲城市可能曾经在短时间内,在有限的尺度上与“泛城市”有相似性,但仍然跟我们现处的状态截然不同。欧洲城市现在基本上处于非常稳定的状态,无论在制度上还是城市空间上都保持良好的连续性,高速的裂变现象很难在这种状况下发生。
    欧洲城市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以地缘关系为基础组成、流动人口很少的小城镇:另外一类是以产业关系为基础。流动人口较多的大中城市。小城镇的居民大多世代稳定居住在此地。场所感的产生源于物业产权的连续性和空间记忆的沿传,加上居民对地方文化的热爱和主动保护。而大城市的场所感则是城市经营的结果,或者说是欧洲人对传统的尊重加上制度的保障使城市场所得以“永恒”。以巴黎为例,现在的巴黎城市(中心)基本保持了150年前奥斯曼改造后的空间格局和建筑形态。所有城市规划和建设必须严格遵循城市一贯既定的原则进行。城里任何一幢老建筑都被严格保护,甚至一砖一瓦都不允许有丝毫损坏和变更。
    ■张:“场所感”的缺失与当代信息技术和虚拟技术的增长有没有联系?它是否是一种必然?
随着虚拟空间的兴起和媒体的多样,是否“感知”也被虚拟化了?而建筑实体应当如何应对这样一种状况?
    ■源:这个问题在不同的语境有不同的答案。信息技术和虚拟技术增长的事实在中国和欧洲都是同时和同步的,没有时间差的问题。在欧洲,“实体场所”是富有历史积淀和承载记忆的城市空间,早已成为城市生活不可或缺的部分;“虚拟场所”则是有益的补充,与“实体场所”平行发生。“虚拟空间”的增长难以削弱“实体空间”的意义,两者反倒有可能形成互补。
    发生在中国城市的状况完全不同,由于原有的城市场所在“泛城市”化过程中不断被消解,新的城市空间难以营造“场所”的感知。借助铺天盖地的媒体和网络,“虚拟空间”与“实体空间”交集并虚拟了我们的感知。我们生活的场所被虚构于各种平面媒体和大大小小的商业展示屏幕,一旦种种虚拟现实被剥离,城市和生活便失去完整性。就连建筑也被虚拟,在我们很多人的认知里面,二维的建筑渲染图俨然已经替代了建筑实体本身——渲染图的完成等同于建造的完成。这也是我们之前讨论的“泛城市”的一个特征。为应对这种状况,我觉得建筑师应该回归本源,剥离假象,思考建筑和空间本身,以求建筑的自明性。
    第二部分/“泛城市”的应对策略——实践
    与西方建筑师普遍从小尺度和个人化的实践起始逐渐转向大尺度的业务进军相比,在中国,实践的过程完全不同甚至与之逆转——在大院体制下,设计师往往很早就有机会接触所谓的“大项目”,然而在现实中浸得越深,最初的热情也衰退得越发明显。一些能真正表达原初意愿的项目往往是建筑师于主流之外另辟蹊径的结果。这种由易获得的大尺度向自我遴选的小尺度转化的过程,也许也正是从“中国主流现实”向“具批判性的,沉静的微观叙事”的自我沉淀过程。
    源计划身处中国建筑现场,在建筑实践过程中也具有相同的困境和突围经历——一种由喧嚣现实向更接近建筑本质的实践的趋近过程。然而与某些新锐建筑师把中国现实“虚幻化”的做法不同,“源计划”工作室认为在当下中国必然与政治密切相关,这是普遍现象。建筑师与现实并非二元对立的关系,—旦参与实践,建筑师便成为现实的一部分。“源计划”采取的立场是直面当下中国城市的真实命题,以批判性思考寻求解决方案。下面我们就顺着这个“逆尺度”的思路,来探寻一下源计划的实践历程。
    XL——超大
    广州白云国际会议中心
    地点:广州市白云区
    时间:2005年~2008年
    项目阶段:已建成
    建筑面积:约31万㎡
    特别说明:项目的建筑师为比利时Buro II建筑事务所和中信华南(集团)建筑设计院的没计联合体,何健翔和蒋滢任设计团队的主创建筑师
这里所选取的项目,是典型的“中国式大项目”。也许并不是“源计划”所满意的项目。放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是对于国内普遍的建筑价值标准进行一次质疑,尽管设计初始建筑师的理想和政府业主的目标似乎出奇一致。
广州白云国际会议中心和白云新城位于白云山和原白云机场西侧的萧岗村等密集的城市带之间,新城的设计应着眼于如何填补城市大型基础设施造成的裂痕,创造新型的城市化理念,寻求与自然共生的可持续的都市状态。
设计的原初目标是要将新建会议功能结合到一个位于未来城市中心和白云山公园之间的,具有开放的视觉和实际联系的整体系统之中,将自然景观与城市编织变融。设计面对拟建和现有城市干道给基地造成的割裂和孤立性,提出两点设想:把通过基地西侧拟建的机场东路的快速交通改为地下隧道,街面上只保留基地本身和周边的慢速交通,增强新城中央绿地与会议中心西侧公共广场的联系;建议把现有云溪生态公园继续向北扩展,从会议中心西侧公共广场引出四道生态廊道,使生态公园与现有和未来的城市带相接,形成完整的步行景观系统,从而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公园。
    会议中心的主体量朝向西侧未来白云新城的中心区,展览商业功能安排在靠近白云大道的东侧,直接与建筑群的装卸区相连。会议中心的三个主体量靠北侧的是2500座的大会堂和250座的主席团专用会议厅,南侧是1000座会议厅和500座放映厅,中间则是中型会议厅。这种模块式的内部结构使会议中心的各部分均可相对独立地行使功能,互不干扰。这是中方与比利时的建筑事务所组成的设计联合体所进行的项目。“源计划”核心成员全程参与该项目的设计,从概念生成、设计深化直至施工设计和现场控制等各个环节。
    随着项目逐渐深入至最终完成,我们发现很多最初的,核心的城市和景观概念已经被消解,项目作为一个公共空间和城市缝合的作用在各种现实因素作用下被逐渐淡化,建筑只剩下虚弱的躯壳。
    在这里我们还想提及的一点就是:×L不仅体现在建筑的尺度,它更深层次的作用力体现于这类大型项目的运作过程中行政力量对于各方面因素的调动与协调作用——项目的实现往往牵动了整个地区,甚至更广泛的跨城市合作。这点在项目所使用的红砂岩跨省份生产和组织调度上可见一斑。
    L——大
    贵港市文化中心
    地点:广西贵港市
    时间:2007年
    项目性质:邀请设计竞赛第三名
    建筑面积:21440㎡
    贵港俗称广西的“荷城”,是具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古都,以秀美的山川和水网闻名。然而经历了纯经济学意义的第一波造城运动后,“荷”在贵港仅存符号学上的含义。政治的强势加入导致了第二波造城运动,目标是把原城郊大片农业状态的土地城市化,打造一批脱离原有城市尺度的标志物。文化中中心也是这一轮造城运动中的事件之一,为此当地政府组织了建筑设设计竞赛。
    目前中国城市扩张常见的模式是:城市吞噬郊区和村庄,新的大型城市建设大多直接以城市景观置换原有的自然景观,盲目建造尺度失实的标志性建筑。结果毫无特色、千篇一律的城市景观突兀地存在于大片的乡村绿野之中。因此“我们希望以不同的策略,从关注地方历史文脉和场地固有价值入手,使文化中心与体育中心能够真正为市民提供开放和交往的城市空间,并且在发展与继承之间取得某种联系”。
    “源计划”的规划设计始于对“城”的概念的追寻。中国传统城市具有鲜明的界面——城外为农业土地,城内为商业、政治和居住的综合体,并且有水网贯穿其间,形成城中的自然生活。建筑师在这个项目中试图探寻与之相似的策略。
    项目基地位于新城西区,现状为玉米和水稻田地。文化中心项目包含艺术馆,科技馆和博物馆三项建筑功能。设计尝试把现存的生态景观纳入“造城”运动中去,企求城市扩张与农业传统的和谐并存。大片现有的水稻农田被保留,建造被限制在尽可能小的范围内进行;与此同时,在建造范围内形成的城市公园被植入农田之中。现存的水网贯穿全“城”。建筑被消解,取而代之的是充分文融互动的立体构成式景观。
    群众艺术馆位于城的西北角,与体育中心遥相对应,位于东南角的科技馆紧邻幽静的农田。两馆之间是有具有折线空间的博物馆以及有秩序的城市景观。城市空间构筑以水平方式进行。同时不排除当代艺术中的观念异化和转译,但两者都被溶解在立体园林中。人们无论使用这里三馆的文化设施,还是仅仅在这里游玩休闲,都可以领略到连续的游园经历。但这对于这次竞赛的组织者而言,无疑是个乌托邦的想法。如同大多数政府项目一样,表面的“标志性”成为了首要的评价标准,因此,“源计划”的提案并未受到充分重视。
    M——中
    斯德哥尔摩市立图书馆
    项目性质:建筑竞赛
    在当今信息社会,图书馆早已不是原来仅作藏阅图书用的空间。众多不同类别的媒体和电脑网络的广泛应用,加上图书馆社会功能越来越多元化使当今图书馆的内部组织与传统图书馆相比已发生极大变化。在为斯德哥尔摩市立图书馆作的设计提案中,“源计划”构想了一个凌驾于基地现存的老建筑之上,与纪念性的老馆互为参照的“都市方舟”。
    建于上世纪20年代的老馆以砖石时代的纪念性体现建筑本体的永恒,“方舟”则以反重力的方式把信息时代的虚拟空间推至极致。传统媒体依然分门别类地存藏与几幢老建筑中,新媒体信息则被置于或者被传送至漂浮于城市半空的“方舟”之中。
    S——小
    半园宅
    地点:东莞长安
    时间:2006至今
    项目性质:委托
    建筑面积:619㎡
    项目阶段:接近完工
    业主:黎氏
    古语“半亩营园”,意在表述通过文人的思巧,极小的空间也可以成为园。蔡氏宅取名“半园宅”借其意境,同时也真实反映设计的空间状态。梯形的基地位于镇新区中心的住宅区西北角,紧邻公园的山丘。
    宅院讲述了一个散漫的空间线索。这个线索始于靠近宅院主入口的餐厅:园林式的空间叙述带在首层串联着主人家日常起居的活动,如起居、接待、饮食、阅读,并半围合了首层的园子;叙述带由水平转而往上延伸出其他较私密的功能和非功能空间,包括卧室和附属设施,半环绕着两层通高的起居室叙述带最终结束于设在三层的另外一个起居空间。
    室内空间没有明确的功能定义,相互间处于一种模糊状态。这种不定性反而强调了建筑的自明性,使空间成为自身的叙述。居住行为成为对空间叙述的探索和理解,宅子也成为对生活的解读,而非居住的机器。
    宅院的围墙则体现与主体建筑的非线性关系,并与周边的山景以及邻家的宅院建立一种独特的对话。建筑采用钢筋混凝土结构加局部钢结构。钢筋混凝土部分为板柱(剪力墙)结构,无梁楼板均为300mm厚。外墙饰面材料只有三种:玻璃、自然面灰麻石和切割成条状的灰绿色片岩。超大尺度的磨砂夹胶玻璃大板与条形天然片岩的巨大反差凸显了半园宅自身的矛盾性。
    XS——超小
    鞋一匣
    项目性质:Klomp!展品概念设计
    Klomp!是荷兰驻香港总领事馆主办的慈善艺术展示活动,共邀请约50位香港和内地的艺术家参与。作品先后在香港湾仔虹彩画廊和第一太平洋中心展出,然后通过公开拍卖,拍卖收益将作为慈善用途。
    “源计划”的作品尝试在拿到的术屐的尺度上传达一些矛盾的信息。于是我们从关注支持鞋子外观的“里”空间开始,探索能否通过某种程序把木屐的内在空间形态进行表达,并从中创建一种新的使用机制。
    程序的第一步是精确地沿木屐的中轴对剖,展示出鞋子分割里外空间的物质部分的形态,把人们通常对外在的关注转向内在空间。程序的第二步则具有相当的偶然性。一个偶然的机会“设计者”发现,剖开后的木屐与广东传统的首饰匣产生了某种关联——都可开可合,于是便试图模拟生物学的做法把两者进行杂交,不同时空的生活物件最终居然交合而成为新的物种!
    通过这种杂交,设计者发现了原本只传达单一信息的荷兰木鞋突然变得多义和暧昧起来,它是荷兰还是广东的?它是开或是合?它关注里或者外?全球亦或本土?这是否可以看作是对以香港为代表的粤文化现状的一种隐喻式诠释?
    第三部分/作为结语的展览
    Made in 2-19——灰砖砌筑建筑乌托邦
    2-19是原广州东区一个纺织厂的冷冻机房
    2007年9月源计划工作室正式进驻,开始了在广州制造业土地上的建筑之旅。日-5月18日,源计划在2-19用灰砖虚拟了中国的城市化图景,并且展示了工作室在过去几年时间中的建筑实践和思考。
    “展览的构想源于我们当下的城市状态——快速建造和演化,城市就如常年的建筑工地,城市和建筑充满临时性。”
    展览的场地为18米见方的(几乎)封闭空间,场景搭建选用300mm×200mm×180mm尺寸的灰砂轻质砖。灰砖被堆砌成展览的场景,建筑模型和映像则放置于灰砖堆砌的平台之上。灰砖和漂浮于场景之中建筑作品和思考构成了两个互为参照的文本:看似稳定、厚重的灰砖构筑实质蕴含了真实的临时性,轻浮的建筑文本却尝试在虚拟的场景中固定某种价值。
    展览的标题《Made in 2-19》意在引发对“Made in China”现象的批判性思考,以此为视角引导观者读取展览传递的信息。展览从空间上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灰砖被堆砌成6个形态各异又相互关联的岛式展台,展示源计划工作室的11个设计作品;第二部分是一个沿墙布置线性展台,展示一系列的建筑事件和思考,延伸了建筑实践的界限。
    “展览设计的想法部分源于现在的城市状态,并非展览本身就是要模拟工地。展览场景是对现实的一种转换,以在特有的空间中建构独特的语境——既是布景,又是建筑空间的重塑。临时性,或叫瞬时性,是现代主义文化的一个重要概念和特征。我们的社会现状至少在表象上体现了这种特征,这是我们面对的一种现实,建筑师当然不例外。在对社会状态的批判性思考的同时,我们坚信这种临时状态同样可以为建筑设计开辟更多的可能性。展览的目的并不在于以某种“让人看着舒服”的视觉形象来遮盖存在的问题。相反,我们希望设计可以带出更多的问题和讨论甚至把建筑师和我们自己置于疑问的中心。”
    本版图片均为资料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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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稿用户信息
麦仓顶层的广州独立建筑师事务所 O-OFFICE Architects
原文时间:
微信服务号:在库言库建筑师:Stelle Lomont Rouhani 建筑事务所
设计团队: Frederick Stelle, Michael Lomont, Jared London, John Whelan
室内设计:Eleanor Donnelly, Stelle Lomont Rouhani建筑事务所
摄影师:Matthew Carbone
建筑事务所描述
栖息于海洋和海湾之间的山丘波峰之上,这座毫无特点的建筑被彻底改造了。
在一定面积内,通过使用简单、耐用、优雅的材料以及建筑细节,使室内与室外之间逐步构成了紧密联系。
在住宅与海湾之间有一个巨大无边的游泳池,连接了两部分水系,并可以开到街上的景色。
公共区域位于楼上,一直延伸到一些列平台上。一个木制的悬臂架子从住宅延伸出去,从海洋一直延伸至海湾。
楼下分为会客厅和房主空间。主浴室一直延伸到一个私人的、装有百叶窗的平台上,在保护个人隐私的同时,还可以感受到来自海洋和海湾的微风。
楼下分为会客厅和房主空间。主浴室一直延伸到一个私人的、装有百叶窗的平台上,在保护个人隐私的同时,还可以感受到来自海洋和海湾的微风。
特别鸣谢翻译一组10号 张晓丽 提供的翻译,译稿版权归译者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
Architecture: Stelle Lomont Rouhani Architects
Design Team: Frederick Stelle, Michael Lomont, Jared London, John Whelan
Interior Design: Eleanor Donnelly, Stelle Lomont Rouhani Architects
Photographer: Matthew Carbone
Description from the architects
An existing non-descript structure, perched above the crest of the dune between the ocean and bay, was thoroughly transformed. We utilized clearly defined volumes, simple, durable, yet elegant materials and details instilling a strong connection between the indoors and out.
An infinity edge pool was placed between the house and bay, bridging the two bodies of water and screening the street. The public spaces were located on the upper floor, extending out onto a series of decks. A wooden cantilevered trellis extends through the house from ocean to bay. The lower floor is separated into guest and owner spaces. The master bath extends out onto a private, louvered deck, allowing ocean and bay breezes while maintaining privacy.
Highly efficient mechanical and lighting systems, an extensive insulation package, high performance glass and sun shading reduce the structure’s overall footprint. Assemblies, materials and finishes were chosen for their simplicity, sustainability, and low maintenance, coexisting with the sea, sand and vegetation of the site. They include aluminum doors and windows, weathered cedar rain screen siding, matte plaster interior walls and plain sawn oak flo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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