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哈腰啥意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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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去七里渠领养一只狗狗吧,那里的狗 只准活七天! | 谣言粉碎机小组 | 果壳网 科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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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去七里渠领养一只狗狗吧,那里的狗只准活七天!那里的狗狗很多都很可爱不乏也有很多品种和品相不错的狗狗,它们都是流浪狗,有的可能还是有主人的只不过是走丢了,就被带到了七里渠它们如在规定时间7天内无人领养就会被处集体杀死犬类检流所里的狗狗们有个特点看到穿制服的人来它们不叫一看到来访者就会疯狂的摇着尾巴狂叫或低吟着都希望自己被选中带走,旁边空着的笼子就是刚被处理的狗狗空出来的笼子一人只有一个名额有只黑色的3个月大的小奶狗傻呼呼的还想和你玩□但是很快会被杀掉了有只白色的小牧羊犬□前肢断了□很自卑绝望的萎缩在一边其它健全的狗都在拼了命的在我们面前表现自己想被选中选中可以领走的狗,**们都给送一条黄色的狗链子,那也意味着可以获得活下去的标志。那些还不能跨出犬类流检所得其它狗狗都想得到那条代表能活下去标志的黄色链子说句老实话我感觉那些犬只流检所得领养宣传,领养平台做的根本不好。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可以从那里领养狗狗,给狗狗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那里的狗狗很多真的不错,而且经历了在这种可怕经历的狗狗都特别的听话懂电话:□具体交通方法:乘坐城铁13号线到□城铁龙泽站——从城铁龙泽站乘坐□昌平19路□到七里渠***□——下车之后沿定泗路向□东□走约250米到豆各庄路丁字路口□左转□再走约450米即到达北京市**局犬类留检所半年没看这个帖了吧,发现这里变成了一群完全社会化人和另一些人的战场 。可是大部分回答都偏离了我发文的重点 ,也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确:标题里写了:这个事儿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粉碎了就可以了 。只要回答是或不是。我不是爱心泛滥者,并且是与不是爱心泛滥的人和发文也没有关系。只是是与不是的问题,扯出来这么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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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深美食达人
这。。。。。。
结论上讲,只是可爱的狗狗被带走, 阿黄表示世界是不公平的.
文字叙述的内容基本没问题。但传这种帖子的大多数是自以为爱心澎湃却缺乏思考力的人。如果真的爱护这些动物,不是光鼓动人去盲目领养就行了,你得同时告诉别人领来以后需要怎么养,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就是被这种帖子欺骗,一时冲动去领养,领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家根本不适合养宠物,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最终就是重新把动物丢在大街上。大街上流浪狗一多,又要耗费大量精力去抓捕。抓来以后又被不明真相的群众领养,又重新扔回大街,这不是瞎折腾么?
引用 的话:字叙述的内容基本没问题。但传这种帖子的大多数是自以为爱心澎湃却缺乏思考力的人。如果真的爱护这些动物,不是光鼓动人去盲目领养就行了,你得同时告诉别人领来以后需要怎么养,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许多不明...实话!谁去了都可以领吗?吃狗的人也可能去吧?
引用 的话:字叙述的内容基本没问题。但传这种帖子的大多数是自以为爱心澎湃却缺乏思考力的人。如果真的爱护这些动物,不是光鼓动人去盲目领养就行了,你得同时告诉别人领来以后需要怎么养,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许多不明...要我说就直接扑杀,尼玛主人可以扔别人不能打算什么事,谁tm欠这帮玻璃心小动保了。有意见?不忍心?自己抱回家去,凭啥用公共资源养你们家狗
引用 的话:要我说就直接扑杀,尼玛主人可以扔别人不能打算什么事,谁tm欠这帮玻璃心小动保了。有意见?不忍心?自己抱回家去,凭啥用公共资源养你们家狗7天还行了,也就占块地喂点水,资源倒不算大。自家狗走丢了也得有个几天找回来的时间吧?我也挺看不起那些高速拦狗的人,都是该保护的动物不保护,过剩的动物瞎保护,圣母成堆
引用 的话:字叙述的内容基本没问题。但传这种帖子的大多数是自以为爱心澎湃却缺乏思考力的人。如果真的爱护这些动物,不是光鼓动人去盲目领养就行了,你得同时告诉别人领来以后需要怎么养,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许多不明...对领养人的资格审查以及后续跟踪,是谁的责任?好像不是楼主的吧。
这种传言,应该和一部日本电影有关,《向日葵与幼犬的7天》,讲的就是日本收容的流浪犬,收容超过7天就处理的故事。国内究竟是怎样的情况不值得。估计是爱犬人士的穿凿附会捏造出来的。
引用 的话:这种传言,应该和一部日本电影有关,《向日葵与幼犬的7天》,讲的就是日本收容的流浪犬,收容超过7天就处理的故事。国内究竟是怎样的情况不值得。估计是爱犬人士的穿凿附会捏造出来的。忘了图。
引用 的话:对领养人的资格审查以及后续跟踪,是谁的责任?好像不是楼主的吧。这事还是别占用更多的公共资源了吧,都是纳税人的钱引用 的话:这种传言,应该和一部日本电影有关,《向日葵与幼犬的7天》,讲的就是日本收容的流浪犬,收容超过7天就处理的故事。国内究竟是怎样的情况不值得。估计是爱犬人士的穿凿附会捏造出来的。数字可能有误,处理掉应该是事实。说不定就是成批一起卖给狗贩(“说不定”已经足够显示这是个人猜想了吧?不要说我造谣传谣哦
引用 的话:这事还是别占用更多的公共资源了吧,都是纳税人的钱数字可能有误,处理掉应该是事实。说不定就是成批一起卖给狗贩(“说不定”已经足够显示这是个人猜想了吧?不要说我造谣传谣哦懂的)。领养有收续,还要上狗牌,打防疫都是钱,费那么多钱,就为了赚个肉狗的钱,有必要吗?
引用 的话:领养有收续,还要上狗牌,打防疫都是钱,费那么多钱,就为了赚个肉狗的钱,有必要吗?上狗牌和打针都是拿到狗之后吧?
引用 的话:上狗牌和打针都是拿到狗之后吧?你不上不打防疫,你能带走?你怎么不说,这新闻根本就是骗人的,犬类检流所里捉到狗之后,名种的全卖了,剩下的全杀了吃了。街上流浪狗多了去了,用得着去那领了,再卖,傻子吧?
引用 的话:你不上不打防疫,你能带走?你怎么不说,这新闻根本就是骗人的,犬类检流所里捉到狗之后,名种的全卖了,剩下的全杀了吃了。街上流浪狗多了去了,用得着去那领了,再卖,傻子吧?我不熟悉这一块,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新闻是不是在骗人。成本最低的方法不是唯一的方法,我只是在讨论可能性,请注意你的措辞,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
引用 的话:我不熟悉这一块,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新闻是不是在骗人。成本最低的方法不是唯一的方法,我只是在讨论可能性,请注意你的措辞,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我又没说你是傻子,我说那样做的人是傻子,可能性,还有么?
引用 的话:我又没说你是傻子,我说那样做的人是傻子,可能性,还有么?更多的可能性取决于收益和成本,背景资料不全只能猜
引用 的话:更多的可能性取决于收益和成本,背景资料不全只能猜一只肉狗能卖多少钱,好像一斤最多也就30多吧,熟肉。打个疫苗好像就要1百来块喽.北京:重点管理区内每只犬第一年缴纳费为1000元,年检费为500元。
引用 的话:7天还行了,也就占块地喂点水,资源倒不算大。自家狗走丢了也得有个几天找回来的时间吧?我也挺看不起那些高速拦狗的人,都是该保护的动物不保护,过剩的动物瞎保护,圣母成堆比如流浪猫去动物园抓保护鸟类,流浪狗惊吓甚至攻击路人,还有破坏财产、随地排泄导致需要的额外安防和清洁工作之类,这都是额外占用公共资源的情况。至于遗失的宠物,我觉得关键是加强宠物和流浪动物的区别,比如强制植入芯片,抓到流浪动物先读芯片,读到了就按遗失宠物还给饲主,没有的或者主人明确不要的就按流浪动物处理。也不一定格杀勿论,可以挑选合适的训练成工作犬或者试验动物什么的,甚至回流到宠物市场也没什么不好啊。不管怎么说,我始终觉得以一己之私,挟爱心大义来强制他人按自己的价值观行事是很恶劣的行为。
引用 的话:对领养人的资格审查以及后续跟踪,是谁的责任?好像不是楼主的吧。 为什么不是楼主的责任?并没有任何一款法律规定哪个部门需要承担后续跟踪的责任。而且你要是领了条狗过几天不见了,谁知道是病死的还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你杀了?进行后续跟踪那得投入多少人力啊?那么除了楼主这种为了满足自己爱心盲目宣传的人,谁应该为此负责?不要胡乱把什么责任都推给政府,既然政府的工作经费来自全体人民,那么政府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都遵循由人民代表大会制订的法律规定。现在大部分的人民认为政府不应该花钱在这件事上面,政府当然不应该做。
引用 的话:一只肉狗能卖多少钱,好像一斤最多也就30多吧,熟肉。打个疫苗好像就要1百来块喽.北京:重点管理区内每只犬第一年缴纳费为1000元,年检费为500元。引用 的话:为什么不是楼主的责任?并没有任何一款法律规定哪个部门需要承担后续跟踪的责任。而且你要是领了条狗过几天不见了,谁知道是病死的还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你杀了?进行后续跟踪那得投入多少人力啊?那么除了楼主这...你们俩请互搏,领养成本到底高不高
地球/人类/宇宙就是给这些个圣母毁了的。(三体梗)
引用 的话:为什么不是楼主的责任?并没有任何一款法律规定哪个部门需要承担后续跟踪的责任。而且你要是领了条狗过几天不见了,谁知道是病死的还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你杀了?进行后续跟踪那得投入多少人力啊?那么除了楼主这...流浪动物收容所有领养动物制度的国家,一般都会有我提到的前期以及后续手段。如果你说政府没有人力,没有钱,那么,请不要弄出领养制度来。请不要说什么推给政府的废话,政府的职责是什么,请先搞清楚,不给政府添麻烦这句话,也是著名的臭大街的话了。
引用 的话:地球/人类/宇宙就是给这些个圣母毁了的。(三体梗)如果是把动物的利益放在人之前,你可以说别人圣母。楼主只是号召大家去领养动物,损害了谁的利益?以至于你抛出圣母这个大杀器?
引用 的话:流浪动物收容所有领养动物制度的国家,一般都会有我提到的前期以及后续手段。如果你说政府没有人力,没有钱,那么,请不要弄出领养制度来。请不要说什么推给政府的废话,政府的职责是什么,请先搞清楚,不给政...这是法律规定的,法律是根据大多数人的意愿制订的。政府是根据大多数人意愿办事的。请给个理由,我们的政府凭什么要违反我们自己人民的意愿,而去按照其他国家的做法办事?况且,“流浪动物收容所有领养动物制度的国家,一般都会有我提到的前期以及后续手段”这话,压根就是你自己在瞎扳,请提供证据。
引用 的话:字叙述的内容基本没问题。但传这种帖子的大多数是自以为爱心澎湃却缺乏思考力的人。如果真的爱护这些动物,不是光鼓动人去盲目领养就行了,你得同时告诉别人领来以后需要怎么养,可能会遇到什么问题。许多不明...我觉得管理者的处理办法也有问题.7天?集体处理?如果一开始这样可能是选择问题,但是应该从根源上看.流浪动物是怎么产生的,有的本来就是野生的,自主繁殖,有的是丢失的,有的是宠物繁殖后过剩无人领养的.关键在繁殖好吗.不过中国正负处理事情就是这样的,解决不了问题,就把发现问题的人给解决掉.就像世博的时候把街上的流浪者赶走或者集中处理一样...其实很多流浪者有的老人也不是没有工作能力,只是没有专门的机构去引导他们而已.农村的老人自己种地都有吃有穿,到城市流浪了反而吃不饱穿不暖,还没有地方遮风避雨.
引用 的话:实话!谁去了都可以领吗?吃狗的人也可能去吧?都是宠物狗,还流浪过,寄生虫神马的问题太严重。还是老老实实吃肉狗吧,养殖场出来的质量有保证。
引用 的话:你们俩请互搏,领养成本到底高不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说这么多干嘛.........立法,合法分配资源才是关键没有法律引导,所有东西都是可有可无的,我买狗不上狗牌几年都没人知道,我卖狗肉有人买我干不干净没人知道我的狗丢了不用负任何责任,我街边随便抓狗卖也没人追究什么破东西
引用 的话:如果是把动物的利益放在人之前,你可以说别人圣母。楼主只是号召大家去领养动物,损害了谁的利益?以至于你抛出圣母这个大杀器?所以说你完全没看懂这个梗
都市就不是狗生活的场所,你照顾得再好,狗也是圈禁的狗。奉劝那些养狗的人士,要么在乡村郊区养,要么搞套大别墅。否则对于狗狗, 您那不是爱心,仅是满足自己私欲罢了。看看这些被抛弃的狗狗,就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了-- 圈禁、禁足、绳索、断尾、割声带、禁欲、节育、抛弃...
引用 的话:所以说你完全没看懂这个梗解释一下?
引用 的话:都是宠物狗,还流浪过,寄生虫神马的问题太严重。还是老老实实吃肉狗吧,养殖场出来的质量有保证。期待市场上出现质量合格的鲜狗肉~
引用 的话:这是法律规定的,法律是根据大多数人的意愿制订的。政府是根据大多数人意愿办事的。请给个理由,我们的政府凭什么要违反我们自己人民的意愿,而去按照其他国家的做法办事?况且,“流浪动物收容所有领养动...我不清楚中国对领养动物方面的法律规定,如果按照你所说的,貌似是没有对领养人的审查之类的规定。法律,是不是需要改进的?现有的法律就是已经满足了大多数人意愿的规定?也就是说中国的法律已经到了完美的不需要改进的地步了?改进,就是违背大多数人的意愿办事?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大多数人都不赞成加强动物领养管理吗?你做的调查吗?请提供证据。况且,“流浪动物收容所有领养动物制度的国家,一般都会有我提到的前期以及后续手段”这话,压根就是你自己在瞎扳,请提供证据。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国外有没有类似的规定,为什么一口咬定“压根就是你自己在瞎扳”?请回答。提供证据之前,我们需要在是不是需要加强领养管理方面达成共识,否则提供证据也是无意义的,因为你说“我们的政府凭什么要违反我们自己人民的意愿,而去按照其他国家的做法办事?”。
引用 的话:解释一下?三体梗,看到这个还需要解释的话也就解释不清楚了。
引用 的话:市就不是狗生活的场所,你照顾得再好,狗也是圈禁的狗。奉劝那些养狗的人士,要么在乡村郊区养,要么搞套大别墅。否则对于狗狗, 您那不是爱心,仅是满足自己私欲罢了。看看这些被抛弃的狗狗,就知道你们在干...狗还稍好,猫绝育的更普遍。大人类沙文主义。
引用 的话:解释一下?《三体》第三部的剧情就是一个爱心泛滥的女人(人称圣母)屡屡在人类历史的关键节点上因为爱心而毁掉了几代人的努力并参与毁灭了地球文明和太阳系人类文明,最后又为了留下纪念而保留了5公斤宇宙物质导致宇宙无法坍缩最终走向热寂毁掉了所有的文明(当时的各大文明已经找到了穿越坍缩去往下一个宇宙的技术)。
引用 的话:《三体》第三部的剧情就是一个爱心泛滥的女人(人称圣母)屡屡在人类历史的关键节点上因为爱心而毁掉了几代人的努力并参与毁灭了地球文明和太阳系人类文明,最后又为了留下纪念而保留了5公斤宇宙物质导致宇宙无法...是不是讽刺楼主是圣母?
引用 的话:我不清楚中国对领养动物方面的法律规定,如果按照你所说的,貌似是没有对领养人的审查之类的规定。法律,是不是需要改进的?现有的法律就是已经满足了大多数人意愿的规定?也就是说中国的法律已经到了完美的不...
讨论到现在,我突然发现你就是夸夸其谈,根本没动过脑子。
你指责了很多事情,比如说领养动物管理存在问题、法律存在问题、法律制订体系存在问题。但我看到的就是一个单纯不停抱怨的人,我感觉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具体在向谁抱怨。你提的这么多问题,到底想让谁来帮你解决呢?以至于我有个错觉,觉得在你的心中,好象其他人都是你的奴仆,现在事情这么糟都是其他人的责任,他们本该为了你做得更好。
让我试着来给你示范一下,一个负责任的爱狗人在提出自己主张时,应该怎么做:假如我不希望流浪狗受到伤害,我会分析应不应该把它们收容,收容需要经费预算多少,场所设在哪里适合?经费有慈善出还是政府出,有可靠的筹资渠道么?会不会被人抓住漏洞投机赚钱?怎么去推动这个筹资平台,通过民间组织还是政协提案?是不是希望永久性立法?如何促使人大立法?有没有别人因为我这个主张利益受损,如何补偿他?有哪些机构和组织会反对我的主张?他们的理由充分吗?如何解决这些机构组织所反对的问题?
如果不是这样想,光会夸夸其谈的话,那也太容易了。我也会每天这么抱怨:怎么还不实现免费饮食、免费教育、免费医疗、免费交通、免费住房啊?我的小猪宠物怎么一直没有100坪的住房啊?
引用 的话:是不是讽刺楼主是圣母?不是,事实上我这么说跟楼主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觉得有种《三体》的既视感,都是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看得太重导致失去了平常心和判断力。
引用 的话:下次你开人代会的时候,记住不要总举手就行了。你喜欢越俎代庖,替政府免费工作,那是你的觉悟,请不要强迫其他老百姓也这么做。
引用 的话:还有,说话请有基本的逻辑。被人指出逻辑错误的时候,请仔细思考,不要换个稻草人杀的欢。有空回答一下我33楼的叫个问题。当然,无法回答是意料之中,给我惊喜吧。
引用 的话:还有,说话请有基本的逻辑。被人指出逻辑错误的时候,请仔细思考,不要换个稻草人杀的欢。有空回答一下我33楼的叫个问题。当然,无法回答是意料之中,给我惊喜吧。不是不想跟你按原有逻辑讨论,而是因为你的逻辑是根本不考虑可行性,你总是说:“我的想法不可行么?不会的,那一定是某人的错!”如果我继续按你的思路讨论下去,就只能这样附和你:“是啊是啊,我们应该为每条狗配一套别墅才行。什么!做不到?那一定是有人把盖别墅的钱偷走了!”
引用 的话:不是不想跟你按原有逻辑讨论,而是因为你的逻辑是根本不考虑可行性,你总是说:“我的想法不可行么?不会的,那一定是某人的错!”如果我继续按你的思路讨论下去,就只能这样附和你:“是啊是啊,我们应该为每条...胡搅蛮缠。我的想法为什么没有可行性?如果政府没有钱做前期后期的工作,可以停止领养。这个不可行的难度在哪里?为什么会有狗被遗弃?你想过吗?不做好工作,盲目放开领养,只会让那些狗再次被遗弃,然后政府再收容,再领养?这才是完全的浪费纳税人的钱。你想过这个问题吗?要楼主负责,完全是无稽之谈。把政府的责任大包大揽的弄到老百姓身上?让老百姓去做本该政府做的事情?
引用 的话:下次你开人代会的时候,记住不要总举手就行了。你喜欢越俎代庖,替政府免费工作,那是你的觉悟,请不要强迫其他老百姓也这么做。 限于版规,我不想就立法程序的合理性展开讨论。 但现实的立法过程就是这样,政府的操作依据就是这样。至少目前政府的所有做法,都符合法律的规范。你说得有人监管领养人,这是你个人的主张。大部分民众是怎么认为的,我不知道,因为没有做过调查,毕竟是一件烧钱的事。你我都不能改变这个现状的前提下,如何实现自己的主张?靠不切实际的抱怨能解决问题么? 我从来没有“强迫”任何人替政府免费工作,这是你对我的误解,也是你缺乏逻辑的表现。我在这里的任何发言,针对的对象都是明确的,比如说对你的回复,每一点都是针对你一个人的发言观点,决不会胡乱的牵扯到其他对象。这其实体现我的态度,试图用论据说服你,是在实实在的解决问题,不是强迫也不是漫骂。 而反观你的发言,总是在说这个不合理哪个不合理,但我都不知道你在抱怨谁,这就不是试图解决问题的态度,而是把自己看作高高在上的主人试图强迫别人的做法。开会表决当然要举手,但举手是产生不了法律中具体文字的,这些文字是怎么起草的,你真的了解过么?
引用 的话:限于版规,我不想就立法程序的合理性展开讨论。但现实的立法过程就是这样,政府的操作依据就是这样。至少目前政府的所有做法,都符合法律的规范。你说得有人监管领养人,这是你个人的主张。大部分民众是怎么...你在说什么?大道理谁都懂。停止领养,这需要制定什么法律?领养符合法律规范,停止领养违反了什么法律规定?缺乏逻辑的是谁?你在24楼的发言,与你44楼的发言是矛盾的,为什么?因为两次你都是信口开河?还是其中某一次是信口开河?你的逻辑?就是想当然,想什么说什么,大篇的跑题,不是思考之后的发言。另外纠正你一个错误,制定法律或者规定,并不需要大多数人的认可。当年的下岗风潮,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才实行的吗?后来证明是有利于中国还是不利?
引用 的话:胡搅蛮缠。我的想法为什么没有可行性?如果政府没有钱做前期后期的工作,可以停止领养。这个不可行的难度在哪里?为什么会有狗被遗弃?你想过吗?不做好工作,盲目放开领养,只会让那些狗再次被遗弃,然后政...哈哈,你终于同意我的观点了。我们觉得不应该开放领养,领养政策有问题。可惜我们个体无法左右政策法规。因此作为一个真正有爱心的人,就不应该胡乱的发帖子鼓动别人去领养,否则就是欺骗别人。
引用 的话:哈哈,你终于同意我的观点了。我们觉得不应该开放领养,领养政策有问题。可惜我们个体无法左右政策法规。因此作为一个真正有爱心的人,就不应该胡乱的发帖子鼓动别人去领养,否则就是欺骗别人。这个观点我一直也没反对。我不认同的是你把政府责任转嫁给老百姓的想法。你的以上发言,深刻的表达了你这个想法。以及你认为法律不需要修改,不需要学习其他国家优秀的地方。
引用 的话:这个观点我一直也没反对。我不认同的是你把政府责任转嫁给老百姓的想法。你的以上发言,深刻的表达了你这个想法。以及你认为法律不需要修改,不需要学习其他国家优秀的地方。是谁给了政府这个责任?政府如何出这笔资金?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有没有弄零清“政府”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你的想象里,“政府”就是一个人?你对他说“这是你的责任”,然后他就应该点头哈腰地对你说“对啊对啊”,然后他就跑去把任务完成。下岗是什么?是国企辞退员工啊,企业辞退员工的决定权在谁手上,需要大多数的谁同意?
引用 的话:胡搅蛮缠。我的想法为什么没有可行性?如果政府没有钱做前期后期的工作,可以停止领养。这个不可行的难度在哪里?为什么会有狗被遗弃?你想过吗?不做好工作,盲目放开领养,只会让那些狗再次被遗弃,然后政...你先要证明遗弃宠物的都是正常办理了领养手续的人。虽然我没有数据说流浪的宠物大部分都是没有办理领养手续的人遗弃的,但是从我的小区和我所认识的有宠物的朋友来看,办理了正规的领养手续的可以说是寥寥无几。所以,在我所看到的情况来看,领养手续,包括完善你说的措施,并不能解决遗弃宠物的问题。
引用 的话:这个观点我一直也没反对。我不认同的是你把政府责任转嫁给老百姓的想法。你的以上发言,深刻的表达了你这个想法。以及你认为法律不需要修改,不需要学习其他国家优秀的地方。政府的责任和老百姓的责任不一样。政府是政策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当然需要有一套完整的风险控制和评估措施,所以他的工作,不仅仅是动动嘴皮子,拍拍脑袋那么简单。而你作为建议者,如果提出的建议仅仅是拍脑袋,而没有经过自己的可行性思考的话,那么得不到别人的重视是很理所当然的。毕竟拍脑袋的想法,一分钟能有十个八个,而完整的评估一个想法的利弊、风险等等,少则一两个小时,多则以年为计算。所以,如果你不对自己的建议负责,那么就别总是抱怨没人对你的建议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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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卖狗饭的
&&&&&& 前半夜我不停地喝咖啡,精力毫不集中地和她聊天看电视,12点一过我就扭开台灯坐在书桌前,铺好纸笔等着。等所谓的灵感。
  她在床头专注地修脚趾甲,看也不看我一眼,盯着自己的脚丫子说:“你每回都能拧那么准吗?”我自豪地回答她说:“当然,我这有记号呢!”她眼中忽然有了笑意,长得夸张的眼睫毛立刻铺了下来,灯光下呈大片阴影状态——这个时刻是她最迷人的时刻,也最像女孩。她说:“我把你的记号挪了位置了,你没发现吗?”我也漫不经心地告诉她:“我早发现了,中午发现的。”她显然失望了,啪啪地拍干净了脚丫子一头缩进被窝里去了。
  我们说的是我的台灯,它的开关是旋转式的,
  我发现转210度亮度最佳,于是我做了记号,每次都转那么多,今天中午我切菜的时候发现一辉对我的台灯图谋不轨,后来发现她移动了我的记号。
  据一辉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周围的人们似乎也支持这个说法,一辉用她刚练的“一阳指”捅我,一边问:“英语里我的女友怎么说?”我一边躲着她的攻击,一边愁眉苦脸地说:“my girl friend.”她若实若虚地加快进攻,一边大声喝问:“真的吗?骗我的下场你知道!”我只有拼命点头。她泄气的停止了进攻,喃喃说:“妈的,真难听——卖狗饭的!”又指住我的鼻子,厉声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卖狗饭的,你要敢在外面粘(拈)花惹草你知道什么下场!”
  认识一辉是继我一岁半误落沸水的今生第二件不幸之事。那时我从A城考到B城的C大学上中文,课余时上网老去一家叫义薄云天的网吧,认识了在网吧吆三喝四如女土匪般的一辉。她从一见我就注意上我了,有一次我从她身边经过时碰了她一下,她猛地拽住我,似笑非笑,语气却恶狠狠地问我:“嗨,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当时被气晕了,竟冒出一句:“关你什么事?”
  一辉盯住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因为我看上你了,你要敢是女的我就抽你!”
  鬼才知道她怎么就看上我了!
  在那之后很久,我脑子里总是华英雄一袭红袍背背长剑的影子,他仰望苍穹,苍凉叹道:“我命犯天煞孤星,注定一世孤苦......”
  和我一样大的读者一定对“一辉”这名字很熟悉,不错!他就是伴我们长大的《圣斗士》里的凤凰战士,不死鸟之神,会使“凤舞九天”和“凤翅天翔”的一辉!一辉家里从小就开着游戏厅,后来又有了网吧,一辉便成了少当家,上完初中就全权代理义薄云天了。
  自从一辉接管网吧后,原来的网管一律被辞退,换成了一辉的死党们,一时间义薄云天兵强马壮,但一辉与手下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再混,要看专业书籍;第二,迟到一次扣当天工资,旷工三天以上者开除;第三,对待顾客要彬彬有礼。后来义薄云天成了附近最规范,治安最好的网吧。其社会背景却很复杂,使强抢“民男”有了军事基础。
  一辉手下有“星矢”“冰河”“紫龙”“阿道夫”“教皇”等小弟,还有一个姐妹叫“雅典娜”的,他们一见我,就全低头哈腰心中暗数一二三后齐声称呼道:   “辉嫂好!”
  我认识一辉后,痞子蔡和他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已经流行过去了。一辉还是嗟呀不已,没事就捧着那本书出神,后来就发展到非要拉着我顺剧情再来一遍的程度。
  据她说,我们也是由网而识,所以来一幕亲密接触也是合情合理的。
  全剧第一幕是“痞子蔡”和“轻舞飞扬”的结识。起因是一段介绍语:“假如我有一千万......”一辉改成了“假如我有一把枪,我一定会自杀,我有一把枪吗?没有,所以我活到现在。”署名是“文盲张”。
  于是,“文盲张”和“义薄云天”的第N次的亲密接触开幕了......
  我们发展到我用单车(书中的摩托)去接她结果迟到故意调表那一段时,我晃晃悠悠地蹬——正逢上坡,忽然想起点什么事来,于是扭过半个头去,对她说:“嗨,我想一件事来。”很难得作小鸟依人状的她仍很入戏地“色迷迷”地看着我,表情不变,说的话却是:  “你丫说!”  我咽下了口水,理智地缄默了。她就笑里藏刀地拧我腰上的肉,一边威胁地暗示我说下去。  我只好说:“原剧中的轻舞飞扬得绝症死了,我们的义薄云天小姐该得怎么什么病呢?要不也得红癍狼疮吧,我找个会剪纸的朋友给你铰俩蝴蝶贴脸上。”  一辉笑着说:“你想得美,最后那段改感冒了!”又补充说:“于是文盲张提着水果去看义薄云天。”我也被她的设想打动了,替她说:“文盲张提着苹果,香蕉,橘子,梨还有猕猴桃各若干斤轻轻推开义薄云天的病房门,看见她正在入睡,于是蹑手蹑脚走上前去,轻轻吻了义薄云天一下......”一辉高兴地拍着手掌,打断我接住话头说:“原来义薄云天并没有真睡着,她猛地睁开眼睛一巴掌抡在了文盲张的脸上.....”  那几天我都是穿着一辉不知从哪找来的蓝的卡工装,上下学老有人探出头来冲我喊:“嗳,修灯管的,过来——”  戏终于演到洒香水那段了,香水如露如雾般自天而降,轻舞飞扬在香水舞中美丽幸福地轻舞着,旋转着,似乎释放了她健康时所有的高贵美丽......  之后的戏就好办了,最多我拎着水果去挨一巴掌而已。  那天我为了不让她找借口揍,真的买了一瓶香水——当然是最廉价的那种,一辉一把抢过,看了半天,喃喃地说:“是什么,不是硫酸吧!”......  当她发现那真是一瓶香后,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从开始到现在我们都是在不断胡闹中进行完了剧情,被痞子蔡看见,只怕会气吐血。  那一刻,她显然为自己的胡闹有点抱歉,也有点一旦认真后的害羞,她当然怕被我看到这种表情,很自然地转过去了半个身子,新换的裙子的下摆齐刷刷跟她一齐慢半拍地转身。  那一刻,她真美!  可惜好景不长,正当我要喷洒香水时,她有点急了,回头冲我说了一句:   “行了,向我开炮吧!”  (三)“你脱不脱”  被迫成为一辉的“压寨夫人”到底为什么,我自我检讨了很久,答案是:不怪我。  从小爸妈就特怕我往孩子堆里跑,我绝对是扔人堆里就再难找见那种孩子,特平凡,从小到大也就一普通男孩,既不野蛮,也不娘娘腔;既不高大也不矮小;既不帅也不丑;既不富也不穷。  我也又爱文又爱武,武也就泛指打打篮球跑跑步什么的,学校要举行篮球赛了,我们班本来没几个男的,我只好勤练不辍了。  那天练球我特别有手感,抛出去的球几乎都带着完美的弧度准确无误地命中,有一颗球是在被对方封死情况下由胖子传给了我,我大步流星赶上前去——两步半上篮,只听哐仓和啪唧两声,球进篮人倒地,时逢酷夏我穿短裤,膝盖着地血肉模糊。我被扶回宿舍清洗伤口,再见一辉时我穿着长裤一瘸一点的,一辉盯着我的伤腿问我怎么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不怀好意,我急忙告诉她没什么。她盯着我眼睛,恶毒地笑着,问我:“和人打架了?”我急忙否认:“不不不,打球摔的——”  一辉撩起我的长裤来看了看,皱了皱眉,面上似乎有不忍之色,她一挥手,说:“走,上我家去。”  她家只有她一个人住,偶尔我会在周六跑来熬夜看书和写东西,困了嘛,当然是——睡在地上。  我让她扶着她到她家,她温柔地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一个人钻东钻西的找来好多瓶瓶罐罐,她把它们摆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说:“你闻闻哪个是药水——别把墨水给你涂上。  我立刻站起来,谄媚地笑着,一边向门口摸索着:  我下午好象还有课,我先——”  “你敢!你再往那边挪半步试试看!”  如果我是傻瓜,我就会尽情地走,我是傻瓜吗?不是,所以我又坐下了。  一辉继续找来了破布条若干,生锈小刀一把,半截蜡烛和一些绳子。而她又去找了!  我的脸色有点变了,我忍了忍,终于没敢再站起来,讨好地对她说:“卖狗饭的,你在找什么?我看不用忙了吧——”  她似乎有奇怪之色,喃喃地说:“我记得还有一根木头的,怎么不见了呢——”  “你要干什么?”我机警地问。  她索性不找了,微笑着坐在我身边,亲热地把我搂着,详详细细地讲了她的计划。计划如下:  一.先用绳子捆住你  二.在蜡烛上给刀消毒。  三.切割伤口,涂上药水。  四.打上绷带。  我忍住肌肉的抽搐,勉强笑问:“那你——你找木头干什么?”  “给你咬在嘴里,你减少很多痛苦,电影上的英雄都是这么干的......”她天真地笑着说。  我撒丫子就跑!  反抗是徒劳的,她堵住我几十次逃窜后低头俯视着沙发里气喘吁吁的我,盛气凌人地喝道:“把裤子脱了——你脱不脱!”  我脱,因为她已经请来了楼下的诊所里的医生。她在等医生给我重新处理了伤口以后也玩累了,把头枕在我的胸口睡着了,手脚都因怕碰我的伤口而规规矩矩地搁在扶手上......  (四)“你到是写呀”  学中文的都爱熬夜,夜深人静时无论是看书还是写作都容易集中精神。  认识了一辉以后就为熬夜成为可能打下了基础。  我的习惯是12点以后执笔,在此之前则喝咖啡看电视还有聊天,一辉家基本没什么客人,所以客厅里也摆了一张床,这是她为了“监督”我才搬的。  一过了12点,我就如老僧入定般枯坐桌前,一辉目不转睛地看完了一部成龙早期的片子,不免自被窝里跃出,用眼角的光斜睨着我,手舞足蹈对我跃跃欲试。我看都不看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警告她:“你敢!我的灵感快来了!”一辉独怕我的灵感,人们对自己不可了解而又无法面对的东西总是怀着恐惧的。就好象小孩子怕鬼一样。  她果然泄了气,把自己双拳按得嘎嘎的响,站在我身后陪我一起发呆。然后扶住我双肩,温柔地说:“你打算写什么?”我没好气说:“灵感被你打断了。”她给我按摩起来,暧昧地笑着说:“你写我啊,我是你的狗饭嘛。”  我放下笔,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网络文学?”她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扭着身子说:“你看行吗?”  我说:“其实中国的网络文学也要符合我们的国情的,难呐——”  “你什么意思?”  “得有性!你没听说文学就得有性吗,你愿意为文学献身吗?”  我说这番话时已经准备为它们献身了,我知道,这次该“凤舞九天”了。  不过她没有,她讨好地对我说:“你的文学就没有,我相信你的实力。”  我严肃地说:“不行!如果那样的话,会被人家抨击,说我故做高深,虚伪,也有人会说我是小儿科,没生活。”  ...&&&& ...&& ...   她面带复杂的微笑,看着瘫在床上的我整理衣襟,慢慢地站起来向我走来,我紧张地缩在了床角,拼命拽住被子盖在身上,一边恳求她:“你别过来!”  她坐在我身边,抚摩我的头顶,温柔地说:“这下你有生活了吧,快写!”到后来声色俱厉。  我被她揍得惨极了,使我坚信“性”是罪恶的。今天晚上我真是跟上鬼了,竟敢不断调戏(?)她。为了给我找灵感,她翻出一本破旧的小学生作文,她指着其中一篇作问的题目满腔热情地给我看。  “假如我会七十二变?”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点头。  我满有把握地说:“假如我有七十二变,我就变成一个大美女,再把自己脱光在镜子里看一番。”  她在我面前轻盈地转了个身,挑逗我说:“你看我怎么样?”我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盯着她,以手支颐若有所思,点头说:“不错——东方女性,有着含蓄的美,内敛而压抑——再脱几件看看。”  在这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她只很热情地说了一句话并付诸行动:“我要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我真傻,真的(祥林嫂语)。  我再次坐在书桌前入定时,已如地图鱼一样漂亮了。一辉无邪地笑着看我,热情地问我要不要让她帮忙找灵感了。我拼命摇头,把泪水往肚里咽,一边化悲痛为力量坚强的走文学之路。一辉看我仍在发呆,呵斥我说:“你到是写呀!”  我开始奋笔急书。  (五)圣斗士之2  在夏天,女孩子们就可以穿超短裙了,走在街上我也就老莫名其妙地挨一辉揍,于是我喜欢上了墨镜。  我和一辉各着一深色墨镜,勾肩搭背又目不斜视地招摇过市,她经常不动声色地暗中掐我一下,仍旧目视前方,嘴里却喃喃有词说:“右前方60度,有一个美女......”等我看去,却往往是一过街老妪。这时只觉后脑勺被重物击打,才听到一辉补充说:“我说的是她二十年前。”  我还喜欢看女孩子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雪糕,显得那么单纯可爱,无忧无虑。  一辉也很喜欢吃雪糕,而且每每在第四口结束战斗,她吃完自己的一份总是来抢我的那个,而我偏偏总是比她慢很多,因为只有在她吃雪糕时我才能专心致志地看美女。  当我们正在很投入地抢半只雪糕时,就听见街对面有人吹口哨。一辉刚赢得胜利,她把半个雪糕叼在嘴里向对面看了看,对我说:“你等我一会。”说着她过去了。  对面有四五个染头发的小痞子,笑嘻嘻地看着我们,一辉一直走到他们跟前,很严厉地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小痞子们立刻不闹了,又老老实实回答了她几句,然后就点头哈腰地逃了。我自始至终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看见一辉面无表情又回来了,见我的表情有些惊诧,无所谓地挥挥手,说:“没什么,几个小混混,冰河以前的小弟。”  我早知道冰河他们都不简单,我第一次到义薄云天上网时那个待人很热情头发有点发黄的小伙子就是冰河,但我嗅得出自他散发出的危险气味,那时的紫龙还是一头披肩发待人也不错,阿道夫则是一个身高一米九五的大个,不怎么说话,基本上做清洁工作。星矢则是个总爱发笑的小个子男生,和女孩子交往有障碍,除了面对雅典娜和一辉的时候。我和一辉交往以后,他们对我很客气,也常和我开玩笑,但总是无法深交。  网吧是一个雅俗共融的场所,总有些不自觉的人在“观赏”黄色网页,这时冰河紫龙他们就会礼貌地制止。有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到最后总是要动手打人,于是冰河紫龙就把他们“请”出去痛揍几下,警告:“以后不许再来捣乱。”经过这么几次后,义薄云天秩序大好,成了真正的高雅空间。  每回起争执的时候,一辉都稳坐钓鱼台,不过总要吩咐雅典娜:“看好星矢,别让他乱来。”  星矢个子最小,打架却最狠,喜欢拼命。这是一辉说的。我有几次都想和一辉谈谈他们几个,一辉却总是回避话题。而他们自己,一牵扯到过去的事,也都是缄口不言。  一辉唯一一句和我说过的认真的话是:“不要试图了解我们的过去,我们没有过去。”  而一个人,怎么又能没有过去呢。  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以探求别人不堪的过去为乐,但一辉毕竟是“卖狗饭的”。或许这“狗饭”来得太突然太轻易,以致我们彼此都在儿戏,我也在问自己:“你真的把一辉当‘狗饭’了吗?”  (六)文坛的不幸  “天上飘着云,我在地上跑,摔了。我就哭,爸说,别哭,站起来。”  这是一辉介入“文坛”后第一篇文章的开头。我评价她的文章说:“简练而率真,已达无赘语之境——大手笔。”  一辉的“从文”不是为了取悦我,而是看了《我的野蛮女友》后产生的想法。  一辉在网吧闲得无聊时就看电影,那天她津津有味地看了《我》剧,才看了一个开头,就马上关了,我问她为什么不继续看了,她理直气壮地说:“这电影他妈太棒了,得你带我去电影院看!”  如果我能预先知道她看完《我》的第一想法是搞文学的话,我发誓她杀了我我也不会带她去的。我身上似乎还不乏“苦了我一人,幸福千万家”的品质,但一切都晚了……  恶果已酿成,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会尽力负责的。  电影里那个漂亮又野蛮的女孩滥写的剧情显然连一辉都不屑一顾。于是她就爱上文学了。我曾试图挽回这一切,对她说:“求你了,你爱谁我都不干涉,就别爱文学。”一辉断然地说:“不行!已经爱上了……”  于是有了“天上飘着云,我在地上跑”的经典。  那几天我放家里的咖啡老少,书柜里寥寥的几本书都被翻出来了,一辉老在她写作过程中猛然抬头,问我“已己巳”的区别,问我“末”字底下一横是不是该短于上面一横,又问我诸如“妩媚”“奢侈”“亲昵”等对她来说不曾亲近的词。那几天我老梦见有人找我索命。  “斗笠下,一个人全身都被浸在水中,天空一个闪电,照亮了他狰狞的脸,他又扶了扶腰中的剑,看了看天色,骂道:‘操’!”  一辉改写武侠了,以上是她的作品,我问她文中的“他”是谁,她说:“我不知道,还没想好呢。”我又问她“他”是不是在等人。一辉高兴地说:“居然你也看出来了。”我问她“他”在等谁。一辉不大肯定地说:“西门吹雪吧——等西门吹雪呢。”我耐心地问她西门吹雪为什么没来,一辉瞪着眼睛说: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西门吹雪。”  她想了一会,对我说:“我想这么写,西门吹雪因为老有人找他上紫禁城比武,就去办紫禁城的月票了,所以没来,怎么样?”  亏她想得出,佩服!  后来我的舍友买了一本《我的野蛮女友》的书,我看完大喜若狂,急忙找到一辉,对她说:“你可以不爱文学了,人家作者没说野蛮女友搞文学,你也不用不平衡了。”   一辉盯住我的眼睛,说:“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一辉如释重负,却叹道:“操!爱一个人好难。”  (七)给我一个惊喜  有很多事本来我是挺喜欢的,比如读书写字听老人家讲他们的过去。  但这些事一但加上“必须做”“不得不做”的限制,你还会喜欢吗?从小我最头疼古文,不愿意写作文,不想在周末去探望奶奶。因为那是我必须做的。等我到了一个无人能再限制我的年纪,我才发现我是那么喜欢古人的简练,那么爱构思我的文学,对奶奶是那么眷恋。  打篮球也是一样,还记得我为练球而受伤吗?比赛快开始了,我的伤却他妈的好了,倒霉!所以我又成了主力前锋,又得每天练球。那几天,我恨篮球!  一辉了解我,所以她不敢在我面前提“篮球”二字,那几天她想尽办法让我开心,至少听话了三天呐!有时候我发现我也挺卑鄙的,老用一些无足轻重的事给自己来个形式加压以博得别人的关心和同情。  三天后就要比赛了,我告诉了一辉。  一辉说那天要给我一个惊喜。  于是——想入非非中……  第一幕:人山人海的观众,高大英俊的我——来个镜头特写,每以高难度动作将球完美送入筐中,队友与我击掌相庆,对方队员个个脸露无奈之色。数以千计的美女在赛后向我冲上热吻,我冷俊地一一谢绝。走到正在自惭形秽暗自饮泣的一辉面前,深情道:“难道你不明白,你才是我的一切我的唯一——永远都是!”一辉流泪奔入我怀中……  第二幕:比赛过半,受伤的我被抬下,眼见对方将比分追上赶超,时间已不多,我强忍剧痛站了起来,做势欲上,被护士小姐温柔拉住,我头也不回很酷地甩开她,全场抱以热烈掌声。我矫健的身影又回到了赛场……  比赛终了,我们还是以一分之差输掉了比赛,一丝悲伤出现在我刚毅的脸上,渐渐地,一滴泪水流了下来。  这时一辉冲上入我怀,望着我用仰慕的声音说:“我爱你!我的流泪英雄。”全场再次抱以热烈掌声……  一巴掌,热辣辣的疼,一辉站在我面前。  “想什么呢?”  我捂着脸却阴险的笑了,我问她:  “那天你真的会给我惊喜吗?”  “恩。”  三天后  今天就要比赛了,一辉怎么还不来?我东张西望,队友已经在喊我了,离比赛还有半小时,刚好够去义薄云天一个来回,我让队友等着,我撒奔儿就跑。  等我跑到义薄云天的门口,却发现上面赫然挂着“今日暂停营业”的牌子,我只好一路骂骂咧咧往回走,迎头正碰上领着冰河紫龙一干人气势汹汹往来走的一辉,他们穿着一样的服装,手里拿着鸣镝和花环。  一巴掌,一辉站在我面前。  “你他妈跑哪了,比赛都开始。”  我捂着脸委屈地说:“我来找你们,你说过要给我惊喜的……”  “是呀——”一辉指指自己又指指身后的冰河们,说:“我们不是都去给你加油了吗。”  ……  一辉的原计划是不露声色地藏在观众里,等比赛后突然出现,于是我就诧异,兴奋,一鼓作气。  因为搞了几天文学,一辉说这招叫欲扬先抑,那时该多浪漫……  让我这么一折腾,浪漫气氛全无。  哎——现实中的中国人,总是难以把浪漫弄成功。  不过最后一辉仍很卖力地给我呐喊助威,至于那场比赛的结果嘛——我就不说了。  (八)一场误会  “一个小偷夜里光临文学爱好者的家,当然被发现了,文学爱好者拍着小偷肩膀推心置腹的说:‘你白天来吧。’第二天小偷果然又去了,他很顺利撬开了门,却见文学爱好者家徒四壁本人却隆然而卧,墙上书曰:‘知君信人,故将现金及贵重物品等转移,望见谅。’……文学爱好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在荒野,一摸口袋里有一张纸,拿出一看,写着:‘幸好你忘了带上房子——小偷拜上。”  这是我瞎写的东西,怎么样,还可以吧?  我每天都在胡思乱想这些东西,居然迷倒了一个女生。在那几天里,她总是缠我。  能够得到异性的追求,心里总是有几分自得的。虽然我总试图和她保持距离,却又始终悬而不绝。  那天我在街上走着,那个女孩忽然出现并贴了过来,我只好陪她走一程,恰好被冰河看见,他在马路那边与我相视而笑,却在底下将中指竖起冲我做了一个“靠”的手势。  我知大事去矣!  果然——那女孩第二天眼圈有点青,见了我总是逃之夭夭。我心里很抱歉,于是气势汹汹地去找一辉。  “你何必那样做,我和她根本就没什么!”  这是我见一辉的第一句话,是还带着一些笑说的。  一辉看看我,奇怪地说:“你说什么呐,我不明白。”  我只好说:“你别装了,是的,那个女孩是想追我,可我跟她说了我有‘狗饭’了,你这么做也太过分了。”  一辉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这样。”说着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对我说:“明天我给你一个解释,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只能气急败坏地走了,一边又回头冲一辉大声嚷:“你太过分了!”  当晚我得到了一个消息:那个女孩本来有男朋友了,小俩口闹别扭于是假装追我气她男朋友,结果被她男朋友扁了一顿,于是青眼加圈,经此一役,两人却又和好如初了。  想到我气势汹汹地去找一辉理论和那么“不友好”的态度,我似乎又看见一出悲剧在上演……  是夜,全宿舍楼都听见我一声凄厉的惨呼:  “女人呐——”  第二天,我一路学着赵本山,鬼鬼祟祟来到义薄云天,却见冰河垂头侍立于一辉旁,而一辉正在笑望着我。  “那个……那原来是一场误会,嘿嘿。”  一辉仍旧笑着,不紧不慢地说:“说说看,怎么个误会法?”  “我……我以为你吃醋,打……人,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一辉猛然揪住我的耳朵,恶狠狠说:“还有下次!你居然敢在外面娶‘小老婆’!”  完了!这问题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已经不单是光从道德上谴责我了,法律都不让我了。  一辉转过头去,质问冰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恩——”  冰河满脸赔笑说:“你知道……我不爱打人的小报告,再说,辉嫂和那个女孩子真的没什么——”  一辉又转过脸来,笑问我:“那个女孩长得怎么样?”  我急忙说:“远不如你漂亮——嘿嘿。”  “什么!不如我漂亮你就抛弃人家,那要比我漂亮怎么办,!你说”  不要试图和女人讲理,不要总夸一辉漂亮——她会认为你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而心怀鬼胎。  我该怎么办?  什么?  说她丑?  你试试。  (九)雨中漫步  我手撑一柄灰黑尼龙伞,在雨中,搂着她,她偎着我,我们静静地漫步。  在此时,无声胜有声是一句多俗的话呀。  她迷茫地仰望着高大的我,深叹一口气,幽怨地说:“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什么?”  “你的心声。”  她热烈地拥紧了我,我们深深一吻。... ...  如果以上的情景能够实现该多好呀!我想。  其实每次下雨她总是拉着我疯跑,每遇路有水坑,必以足顿之,使我如鸡落汤。而且一到了避雨处,她必眇一目探头冲我说:“你看我这只眼睛是不背进沙子了?”当我温柔地,小心翼翼地靠近她时,她必猛一扑搠如刺猬般的短发,顿时我被水珠迷眼......  下雨对情侣来说是多好的气氛啊!安安静静,温温柔柔,淅淅沥沥,唏哩哗啦。  唏哩哗啦?  是的,外面下着小雨,一辉从柜台里扯出一把破伞做“唏哩哗啦”之音,一边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走!”  于是一辉手撑尼龙破伞,搂着我,我偎着她,我们唏哩哗啦地上路了。  我们走了很久,我幽怨的叹了一口气,迷茫地望着远方,说:“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一辉面无表情地回答。  “什么?”  “你肚子的叫声!”说罢拉我拔足狂奔......  我们到一个小馆子里点了一斤水饺,唏哩咕噜地吃,都很投入。我和一辉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在灯火辉煌的餐厅里斯文地品尝厨师的手艺的事我们才不屑做呢。  吃完饺子,雨已停了,仍偶有雨丝钻人脖领,空气湿润又干净,我们腆腹而出,不敢再跑。  我们慢慢走着,竟一时沉默了,不管是多么精灵古怪的人,在酒足饭饱后总是要沉默几分钟的。  沉默使我真的有几分惆怅,我远眺前方,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你想家了?”一辉也看着前方,说。  我惊讶于她此时的善解人意,点了点头。  “你终究是要回去的。”一辉牵住了我的手,问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还没有......”我不知该说什么。  一辉忽然停了下来,指着自己的左眼对我说:“你看是不是......”  我替她说下去:“背进去沙子了。”  一辉看着我,点点头。   我无奈地笑了,只好把十根手指插进她脑后的短发里,扳起她的头......  就在这时,一辉忽然吻住了我。  那是我们的初吻。  (十)雅典娜之歌  寒冬里,我穿着臃肿,像个得势的胖子一样蹒跚而来,手里提着一大袋水果,刚进义薄云天就四处发放。  给了近处的星矢和教皇,远处的紫龙冰河他们向我遥遥招手,我一一抛去,他们都身手敏捷地接住了,皆竖起另一只闲着的手跟我招呼:“谢谢辉嫂!”我踌躇满志地喊道:“同志们辛苦了。”  一辉在柜台里玩着笔,笑着看我,我走过去,问她:“元旦准备怎么过?别的网吧都在大酬宾,搞游戏联赛呢。”  一辉坐正了身子,认真地对我说:“我想搞个联欢会,到那天网吧照常开门,却不营业,把老网友都找来,大家坐一起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最好能一起包包饺子吃个团圆  饭,你看怎么样?”  我问她:“那钱谁出?”  一辉说:“网吧出,咱们也拿出点诚意来。”  我说:“行,挺好。就这么办吧。”  “你给我写个广告,约约常来的顾客,别那天光红火咱们几个人,其它事你就不用管了。”  我点点头。  “为感谢朋友们常年来的支持,本网吧特定于元旦佳节举行联欢晚会,有意光顾的朋友请各准备一个节目,歌舞相声皆可,届时相聚一堂,杯酒言欢——义薄云天网吧。”  这是我写的广告。  元旦前的几天大家都在忙,冰河买来拉环彩条,紫龙在弄外面的小彩灯,星矢和阿道夫教皇三个人每天都在设计那天的网吧布局,雅典娜是主持人,一辉则在忙着算帐买酒置办那天杂七杂八的东西。每看见老主顾来上网,一定特地通知一声:“那天一定来呵——”  元旦夜,义薄云天里里外外一片欢腾,到处张灯结彩,网吧大厅也腾出来了,一辉又指挥人搬来了音响,借来十几张方桌,搞得像小型春节晚会的现场。  那天来的人真不少,大家平时就玩笑惯了,又都是年轻人,里里外外都是笑声,晚会就在笑声中开始了。开始大家都是光笑,不大敢登台,我撑着破锣嗓子上去喊了一首《好汉歌》,气氛便热烈开了,抢着上去献丑,都喊累了就搬出案板来包饺子,吃饭时又搬出十几件啤酒,热烈的气氛立刻哄一声散开了。人们开始一一敬一辉,一辉喝完一圈又回敬一轮,再次入座已经开始有点犯傻了。  这时,星矢冰河他们一齐喊雅典娜,让她唱歌,雅典娜大大方方地走上台去,清唱道:“怎能忘记旧日朋友......友谊地久天长......旧日朋友怎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雅典娜的声音很美,而且似乎受过专业训练,虽是清唱,更加优美动听还很有感情。  这时我发现一辉冰河他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认真听着,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全大厅的人也都听入神了。  ...&& ...   我也喝了不少,胸口发闷,犯恶心,我冲出去想吐,却只干呕了几下,我想在外面吹吹风,就坐在了台阶上。猛然紫龙从我身边冲了出去,在那边震天价的吐,雅典娜跟了出来,看见了我,我冲她笑了笑,说:“歌唱得真不错。”  “谢谢”雅典娜甜甜一笑,说,“今天辉姐可真喝大了。”  冰河他们一干人中,只有雅典娜叫一辉“辉姐”。  我脑子有点木,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想起了点什么,我说:“我总觉得你们之中少了一个人,至于少谁,我又说不上来。”  “你说的是阿瞬吧——”  对,是阿瞬!圣斗士里那个使锁链的,他是一辉的弟弟,所以我才总觉得少了谁似的。  这时紫龙晃晃悠悠地回来了,雅典娜扶住他,回头对我说:“今天大家都喝多了,该忘的事就忘了吧,不要在辉姐面前提阿瞬这个人。”  果然有阿瞬!那么他是谁?是男是女?为什么不和一辉他们在一起?刚才他们听到那首《友谊地久天长》时的表情那么奇怪,是不是都在想着那个阿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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