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我?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宁波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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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阿联再被撞伤,这是第八次了
  洛杉矶湖人队昨天客场战华盛顿奇才队,科比在第三节三分球“发飙”,连续投中三个三分球,带领客队以103:89获胜。  奇才队不仅输球,队中的中国球员易建联在首节被撞伤还未痊愈的右膝,NBA职业生涯第八次因伤缺阵比赛。  撞伤阿联的是阿泰  首节比赛进行到6分54秒时,湖人队罗恩·阿泰斯特篮下得球,阿联在身后进行包夹,不料“野兽”落下时撞到了阿联仍然包着护具的右膝盖。易建联捂着膝盖疼得直不起腰,在挪动几步发现无法坚持后,他向身边的队友们示意,随后被搀扶回更衣室治疗。  “现在感觉挺疼,”赛后行动缓慢且明显瘸拐的易建联对记者说,“明天做核磁共振检查看什么情况,然后做一些恢复治疗,再看需要多少时间(能重返赛场)。”  在随后更新的易建联微博上,他感慨说:“今天比完赛后有记者问我再受伤有没有感觉运气很不好,我说运气不好的人多的去了!我不会觉得因为受伤去埋怨运气,这个对我来说只是一次难免的经历,只会让我在休养期间让自己变得更强再回到球场上。”  11月14日奇才客场出战公牛,易建联只打了13分钟时间就因为右膝撞伤而退出比赛。此后他一共休战了9场比赛,在12月4日才刚刚复出,没想到,不到两周时间,易建联就又受伤了,不知道这一次他需要多少时间才可以恢复。  姚明没有必要着急  阿联的再次受伤也许对姚明有警示作用。本赛季到现在为止,NBA的另一位中国球员姚明仅仅打了5场比赛,左脚踝的伤势让他缺席到现在。很显然,姚明非常急切地想回归到球场之上,虽然他自称感觉良好,感觉自己准备好了,火箭的医生和训练师至今为止仍然没有让他恢复与球队的训练。  其实,无论是对火箭还是对姚明来说,现在的形势都很艰难。火箭的选择很可能是对的,因为他们相信急着让姚明回归可能会加重伤病。  很可能已经意识到,他在这个联盟当中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因此不管脚踝有多虚弱,他都有可能想要出场。但万一出现阿联这种状况呢?  (本报综合消息)
合作伙伴:受伤后的胡华林一脸茫然。
在义乌,有这样一个上千人的群体,只要雇主一个电话,他们招之即来,干完活后拿钱走人。他们被人叫做“装柜”工人,他们的生活是“装柜”工人之外的人不太知道的。
义乌已经成为一个新兴的国际商贸城市,日均出口集装箱达1000个之多,目的地遍布世界各地。每个集装箱出口前的一个必要环节是把货物从仓库里搬进集装箱,依次码好放牢,行内人管这种工作叫“装柜”。
连日来,记者走访了义乌一些集装箱仓库,了解到“装柜”工人几乎未经职业训练就上岗操作,工作岗位的安全保护措施也不完善,他们的伤病率居高不下。可以说,他们时时刻刻面临危险,但是对于这样一份工作,他们却格外珍惜,以至于发生工伤需要维护自己的权益时,他们常常保持沉默。
记者 钱关键 文/摄
■读者来信
装卸受伤不了了之
我是江西贵溪人,来义乌打工八九年了,刚来时人生地不熟,就跟着老乡搬货。虽然给集装箱装柜很累,一到晚上就全身疼痛。但这些我都不在意,只要有活干就觉得高兴了。可是时间久了,意外事故还是可能发生———搬货被“打包扣”割伤,搬重物品扭坏腰,特别是装柜封口时,弄不好就从上面掉下来———大的集装箱箱顶离地约四米,受的伤可就重了。
以上都是常见的事,我自己受过两三次伤都是自己扛着,没有和雇主说。我们与雇主只是口头谈妥装柜价格、装柜人数等,一般不提发生意外怎么办,更没订合同。假如真受了伤,这事到底由谁来负责?这是自从两年前自己受伤后我一直在想的问题。
给本报写信的这位读者名叫江建长,今年38岁,目前在义乌做集装箱装卸工。他的左手手掌曾在前年的一次外贸装柜中受伤,两年来仍不时隐隐作痛。他的腰部因用力过度和长期处于疲劳状态落下了病根,在凳子上坐一两个小时就难受、酸痛。
两年前手掌受伤那天的情景江建长记忆犹新,一家外贸公司打电话叫他去装柜,他在两米高的货堆上卸货时,包装带崩断,他摔倒在地,左手掌受了伤。由于没有明显的伤口,此事不了了之。“手掌作痛我就忍着,反正没有痊愈。”江建长说。
既然当装卸工可能会受伤,长期干下去还可能落下病根,那为什么不换个工作呢?江建长说,他没有技术也没什么文化,七八年来已经习惯光靠体力赚钱的活,只要有稳定收入,他已经很满足。江建长说搬运中手被划破、腿被磕肿等小伤已习以为常,他担心的是发生大的事故怎么办?
■现场目击
工作危险缺少保障
前天下午,记者来到义乌江南四小区某仓库,看到四名装卸工正忙着装柜。在集装箱快封口时,一名装卸工背着一个大箱子爬上没有任何防护的梯子,把货物颤颤巍巍地递到离地近四米高的另一名装卸工手里,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摔下来。
对此,装卸工胡华林就有过惨痛教训。胡华林今年47岁,江西人,已有五六年的装柜“工龄”。3月24日,他在义乌留雅新村给人装货,整个工作进入尾声时,胡华林立足的货箱突然破裂,导致他从三米多高集装箱货堆上摔了下来,脸上、身上多处受伤。送医院急救后,额头和颧骨部位被缝了五针,腰部、膝盖、脚踝也分别受伤。
杨树军在义乌也当了五六年的装卸工,虽然多次受伤但都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比较而言,他的老乡安徽明光市人朱国兵就没这么幸运了。杨树军回忆道,今年春节前,朱国兵在义乌市货运大楼附近某仓库装柜,在集装箱封口时不小心摔了下来,造成左手手臂骨折。
“当时在稠州医院诊断说做手术需要两万多元钱,他也没敢治,简单处理后忍痛回老家医治,到现在还没好。”杨树军说,事情发生后,医药费是朱国兵自己出的,雇主出于同情心给了朱国兵1000元钱。
夏天高温炎热,集装箱是半封闭式“铁盒子”,里面的气温更闷热,人在里面很容易中暑。装卸工胡小明说:“有的雇主连基本的防暑药水都不准备,中暑后我们也只能自己出钱去买药。”
“我们是装一次柜换一个雇主,流动性很大,虽然我们都是老装卸工了,但马有失蹄的时候,出了问题谁来管我们呢?”一名装柜工人不无担心地说。
在采访中,记者发现几乎所有的装卸工都没有买劳动保险和工伤保险,“从来没人给我们买保险,我们自己也不会去买。”杨树军的话代表了大多数装卸工的态度。
■当事人说
不仅是肉体上痛苦
出了问题为什么不名正言顺地找雇主要求赔偿医药费呢?江建长告诉记者,通常他们也会试着去找雇主的外贸公司或者雇主,但效果却不理想。“外贸公司来联系的都是些职员,能不能赔钱给我们,他们也做不了主。有的外贸公司则回复要我们去找带头的人,因为外贸公司通常只打电话给一个人,让这个人自己去叫人装柜,所以他们不管。”
“带头的人通常是一起的装卸工,每天靠体力拿着微薄的收入,往往又是老乡,这样很难要求他给受伤者支付多少钱。”
“今天你接到外贸公司的电话,你叫几个老乡一起去装柜;明天他接到电话他叫人,我们自己都是干活的,也不好意思找老乡要钱。”
另外,江建长还道出了一个难处,如果过分地要求外贸公司赔钱,就不可避免地会与外贸公司搞僵,这也意味着以后又少了一个接活来源,而像他们这些靠接活量拿工资生存的人来说,这无疑是自断活路。为了保持与雇主的关系,碰到小伤他总是自己负担。“好一点的雇主会支付一些药费,但有些雇主说是我们自己碰伤的,药费应该由自己承担,我们也没办法。”江建长说。
杨树军则说,干他们这行没有固定的雇主,出了事也不知道谁管,只能自认倒霉,唯一的办法是“保佑不出事”。
胡华林受伤后,当天雇主领着他去诊所缝伤口并付了钱。之后,胡华林又先后四次到诊所、义乌市中心医院看病配药,总共花了800元钱。胡华林托人给雇主打电话,对方表示只能再承担500元医药费,超出部分由他和“领班”承担。
“这一个月我非但不能干活养家,反倒因为吃喝、医药费等要花掉不少钱。”说到这里,胡华林叹了一口气。据了解,胡华林家中还有一个72岁的母亲需要赡养,夫妇俩都在义乌打工拿着微薄收入,独生儿子则在老家当学徒工还未赚钱。医药费要由自己承担一部分,这对胡华林来说是一个压力。
当时胡林华受伤时的雇主目前在外地出差。“以后要是产生更多医药费用,雇主出多少钱,自己又出多少钱?”胡华林心里一点数也没有。他只能等雇主回来商讨了。
公司应该付医药费
装卸工受伤,势必关涉到雇主或货主这一方。那么他们对于这种问题是怎么看待的呢?义乌市隆达进出口有限公司职员楼某介绍,通常他们先打电话给一个装卸工,然后由这个人负责联系其他装卸工把柜装完。在他的印象中,对方应该可以看做是个组织。但如果出了事应该由谁负责,他表示不知道该由谁来负责,“公司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义乌国联物流有限公司日均出口30个以上集装箱,该公司办公室主任郑飞燕表示,如果自己公司雇用的装卸工在操作中受伤,公司会支付医药费。他说,从道义上讲公司是应该支付医药费的,事实上也脱不了关系。他认为目前市场上存在的一些雇主不给医药费的做法是不对的。
记者也听到不同的声音,义乌市江南四区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雇主表示,装柜出了事故公司不会管,他只按每柜150元或200元给付工资。
昨日,记者在义乌国际物流中心看到,这里依然车水马龙,大大小小的集装箱车驶进驶出。这里专门设置了一个操作平台,装卸工不再需要登梯子装柜;另外,一些沉重的货箱改由液压车送货,这大大降低了装卸工危险性。但像义乌国际物流中心这么规范的场所毕竟是少数,很多集装箱车需要到义乌市各工厂、各仓库去装柜。
■相关看法
雇佣关系还是承揽关系?
关于集装箱装卸工伤后医药费问题,义乌市人事社会劳动保障局劳动仲裁科科长骆立群与稠州律师事务所的律师任向明观点却不尽相同。骆立群认为,不管装卸工是长期雇用还是临时性雇用,雇主都要承担一定责任。发生事故后,双方可以进行自愿调解或到当地乡镇、街道的劳动保障所调解。调解不成功可由劳动部门认定是否属于工伤,并向法院起诉。对于有雇主提出向中间介绍人索取医药费,骆立群认为,按照法律谁受益谁承担的原则,如果中间人只承担联系的义务,或者只是象征性收取几元钱的电话费,则大部分责任仍应由雇主承担。
稠州律师事物所的任向明律师则认为,如果装卸工中有一个专门负责人,是一个类似公司的组织,那么雇主与装卸工之间形成的是承揽关系而不是雇佣关系,出了事故雇主不用承担责任。如果是因为雇主没有仔细考察装卸工的承揽资质而发生事故,雇主有责任。在法律观点中,雇主作为受益方补偿一下。
■采访札记
谁来保障他们的权益?
工作的流动性带给装卸工的是安全没有保障。他们在工作中遭遇意外事故,雇主是不是应该承担责任?目前的情况看,很多装卸工的权益并没有完全得到保障,在事故中他们往往成为最大的受害方,却常常默自承受伤痛。他们每天面临受伤威胁,长期当装卸工还可能落下长期腰痛等顽疾。记者问一名落下腰病的装卸工:你以后老了怎么办?得到的答案是:老了以后我根本没想过,我只想知道如果我们现在突然从集装箱上摔下来怎么办?是不是有医药费赔?
他们的工作一直处于不稳定中,因为不属于任何一家公司,他们的养老、生活保障因而没有着落。对于有可能因为长期当装卸工而落下病痛,人事社会劳动保障局的劳动仲裁科科长骆立群也表示,发生问题劳动部门很难界定,法律也没有具体规定。谁来关注他们,谁来承担责任,这本身就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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