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大麻绿萝叶子有黑斑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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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减肥是自残 毒趴成了新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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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语:短短一天,&疗伤系&光头歌手李代沫就成了&自毁系&光头毒星李代沫了。短短一天,他得到了比参加《中国好声音》时更高的关注,&红&得让全媒体为他头条专题一齐开。明知毒品有害,这些明星们为啥还是这般愿意瞎作死呢?明明都混毒星圈,怎么你我命运如此大不同?
  第一部分:毒品也能挑花眼
  &毒品&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危险名词,但许多人对毒品种类的认识并没有超出学生时代的校内科普内容。这不奇怪,一般人听到某人吸毒的第一反应肯定不是&他吸哪一种?&,而是&哎呀他吸毒!&所以,在此要侧面感谢贵圈和贵圈工作者,感谢毒星们以每一次&现身说法&给我们科普各种毒品相关知识。
  一、&飞叶子&、&溜冰&、&可卡因&
  从演艺圈、音乐圈、综艺圈,放大至整个娱乐圈,吸毒那档子事儿已经不新鲜了。如今,明星涉毒不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新闻。经历各种明星的涉毒案例后,看官们开始无限放大一种观点&&区别只是他被曝出来了,而别人没有。
  另外,通过这些毒星案例,也让大家对&飞叶子&、&溜冰&、&可卡因&等各种吸毒手法有了更深入的认识。飞叶子,即抽大麻的俗称;溜冰,说的是吸冰毒;可卡因,可能你第一时间会想到暴瘦如柴的台湾女星萧淑慎。这三种毒品有程度上的区别,其伤害性不一,在被曝出的明星涉毒案件中,大麻是最常见,且争议性最大的毒品,因为很多人认为抽大麻在某些国家是合法的,认为其伤害性不至于进&毒品&之列。
  二、小百科时间(专业解释来自Wiki):
  安非他命&&学名苯丙胺,又名苯异丙胺,俗称安非他命(其实就是把alpha-methyl-phenethylamine简写成Amphetamine,再洋气地直接音译过来)。苯丙胺是一种中枢兴奋药及抗抑郁症药。因静脉注射或吸食具有成瘾性,而被大多数国家列为毒品,即使供药用时亦列为管制药品。
  如果你对安非他命怀有强烈的好奇心,想要更加具体地进行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那么推荐你先看一部gay片儿&&《安非他命》,再听一首名为《White Light/White Heat》的歌,来自美国摇滚乐队地下丝绒(The Velvet Underground)。
  冰毒&&甲基苯丙胺或甲基安非他命(methamphetamine),呈白色或无色,为结晶体或粉末状,易溶于水,纯度高达95%以上,是一种人工合成的兴奋剂。属苯乙胺类。甲基苯丙胺可使机体产生强烈快感,并具成瘾性。
  K他命&&氯胺酮(Ketamine),俗称K仔、K粉、K他命、克他命,是一种很危险的精神科药物(毒品)。是在一些歌舞厅类声色场所以及疯狂派对上常见的迷幻药物。有一回台湾那头抓了9名涉毒艺人,其中方顺吉、洪其德和萧淑慎就有吸食K他命。
  摇头丸&&是一种主成分是MDMA,间或掺有MDEA、MDA、MBDB或安非他命等其他成分的毒品。因服用后可即兴随音乐剧烈地摆动头部而不觉痛苦,故得名。这个不用说,很多电影里都穿插了年轻人嗑完摇头丸在喧嚣的酒吧里跟着音乐摇头晃脑的群High场景。
  飞叶子&&也就是吸大麻的俗称。
  可卡因&&又称古柯碱,毒性较大且易于成瘾,小剂量时能兴奋大脑皮层,产生欣快感,随着剂量增大,使呼吸、血管运动和呕吐中枢兴奋,严重者可发生惊厥;大剂量可引起大脑皮层下行异化作用的抑制,出现中枢性呼吸抑制,并抑制心肌而引起心力衰竭。
  海洛因&&都懂的&&毒品之王。
  第二部分:明星吸毒为哪般?
  你们这么爱吸毒,你们父母知道么?
  明星作为公众人物,守护自己千辛万苦设计好的明星形象何其重要!有些人怎么就这么爱瞎作死呢?从吸毒到被曝吸毒,身为毒明星的你们,是在为&一次次侥幸逃过一劫&而窃喜,还是依然坚持着&这都不是事儿!&大字方针潇洒向前走?明星吸毒,到底为哪般?
  吸毒真的能减肥吗?
  当然能!看看楼上的毒品成份介绍,没有哪一种是对人体无害的。换言之,这所谓&减肥&,其实就是依靠毒品进行自我破坏后的结果。而且,还违法。
  2006年12月,萧淑慎因吸食古柯碱、K他命被捕,隔年7月才勒戒完毕的她,又于11月涉吸可卡因被捕。警方说,萧淑慎前夜以庆祝生日名义,与友人齐聚家中吸毒,警方破门时,发现萧淑慎暴瘦十多公斤,几乎不成人形,警方问她是不是萧淑慎,她恍神到来不及反应地说:&是!&如此一来,&吸毒减肥&一说不攻自破。
  警察蜀黍表示,长期吸毒(注意,是长期!)的人群会逐渐消瘦,特别是使用毒性和瘾性较大的毒品,原因是服用毒品导致人体正常机能破坏,情绪不稳,以及生活作息紊乱,如此一来,你自然就&瘦&了。这当然不是健康地瘦下去,而是一种病态的瘦。而且无论如何,吸毒是违法行为。又违法又自我伤害,何必呢?只不过道听途说&吸毒减肥&就想放手一试,也未免太草率了。
  前两天刚出事儿的光头沫沫过去经常挺着傲人的胸肌感性地说,&我曾经是个300斤的大胖纸!现在我blabla&&&据沫沫的前同事回忆,他一直很热衷健身,平常工作再多再密集,他都会抽出时间锻炼。这么看来,沫沫不像是为了减肥如此&想不开&的人。此前有传沫沫曾吃虫子减肥,但也被他严肃否认了。(其实一些女星就使用过吃虫卵减肥的方法:吃进的卵在肚子里孵化,开始&工作&,吸收掉进入身体的热量和养分,然后再吃打虫药把虫子排出去。)
  吸毒真的能刺激创作吗?
  &飞个叶子算什么?&摇滚和抽大麻,有时被看做是一种圈子文化。在摇滚圈中,抽大麻更为普遍,很多滚儿坚持认为这没什么不对。不少乐队在演唱会上场前还会先&飞&一下再上台,据说这能让自己保持更好的状态。&中国摇滚乐新教父&谢天笑2011年因吸大麻在住所被警方抓获,一些滚儿圈人士不以为意,表示:&很多人都抽,只是他名字比较响亮,所以大家就都知道了。&在国外,像滚石乐队这种活化石级摇滚老炮,自己抽抽不算,还直接否认大麻是毒品之一。
  吸毒来刺激创作?说是也算是吧。一些音乐人、制作人,在高压的情况下,可能需要一些特别的刺激来找感觉(也可以说是寻求灵感)。嗑药之后,他们精神亢奋,亦幻亦真,却感觉自己听觉和感官比平时更加敏锐,在这种非正常状态下,真就像是能生出那&神来之笔&!谁知道呢。也有可能是&这儿就是天堂,有山有水有树有人家&、&苹果真好吃,但我更喜欢香蕉&这种风格的创作。所谓三人成虎,同样的话说得多了,信的人就多了,原本是个臭皮匠,一旦接受这种设定,也会以为磕完药就如月野兔变身那样,能让美貌、智慧与战斗力迅速升级吧?也不顾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全想靠这股猛劲儿去&改变自己,改变世界&了。
  台湾唱作歌手谢和弦曾有段时间犹如失心疯般在脸书上狂刷各种奇怪信息,不仅攻击AK陈奕睡他女友,还自曝抽大麻写歌,甚至呼吁大麻合法化。(谢和弦在个人脸书上自曝在吸食大麻时完成金曲奖入选歌曲《于是长大了以后》)后警方介入调查,证实其验尿报告结果呈阳性反应,这也为他此前的失控行径找到了部分原因。
  吸毒真的刺激出了许多好的创作吗?谁知道呢。据说,圈中沾毒的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外人可进不去,更别提围观了。那些坊间流传的创作小故事,多少有点儿&传说&的意思。但话说回来,你就是架不住有的人啥都不沾,也能干得一手好活儿。
  第三部分音乐圈,吸毒重灾区的假象
  2002年,苏永康;2003年,杜德伟;2004年,江涛;2009年,萧淑慎、满文军、含笑;2010年,零点乐队鼓手二毛和吉他手大毛、谢东、高明骏;2011年,谢天笑,谢东第三次被抓;2012年,谢和弦,2014年,李代沫&&近年,因涉毒被警察蜀黍逮到的歌手太多,让人留下了&歌手貌似更易沾毒&的印象。其实这姑且只算作&掀起了&圈子里涉毒明星的冰山一角而已。
  前不久在《我是歌手》露面的罗琦,曾在90年代被称为&内地第一摇滚女声&,尽管拥有出众的音乐天赋,她却因年轻和个性的狂放不羁,招惹了许多是非。1997年7月,罗琦在南京一家酒吧消遣时毒瘾发作,意识模糊的她让出租车司机带她去买海洛因,遂被司机直接带到派出所,一夜间成为中国娱乐圈首位被曝出吸毒丑闻的明星。从她之后,便陆续有明星吸毒被揭发,直至近两年,被抓的涉毒明星从个体扩展到群体范围。
  2011年,演员孙兴涉毒被捕,受审时,他承认自己已有5年毒龄,并交代有内地巨星级人物是自己的毒品供应者,此外,他还带着女友一起吸毒。同日,莫少聪也因涉毒在北京被捕,莫少聪称自己不是因为兴趣,而是前两日在颐和园吃饭时&不得已&,他说,&当时一大堆人在场,自己碍于面子,觉得吸完就可以走。&
  吸毒是圈子内的社交行为?
  比较有名的群体吸毒事件,是满文军夫妇组的那场局,当时在场10余人被抓。还有2008年,民警突击检查一家公司和一处住宅,抓到多名吸毒人员,其中包括导演张元
  、《寻枪》摄影师谢征宇、艺术家米丘、著名录音师武拉拉等多名影视从业人员。再来就是前两天刚出事的李代沫,当晚,他与友人在三里屯附近的出租屋里被抓,尿检呈阳性。
  吸毒已成一种社交?
  有知情人士透露,圈里这种局不少。一些关系密切的圈内工作者,偶尔约到一处隐蔽场所(包房、家、工作室),随意来点零食和小酒,然后开启漫无边际瞎聊模式,气氛到了就一起飞飞叶子。也有一些局,桌上用些新型毒品作招待,以表达主人对你的&重视&,不跟着一起&享受&就显得不合群,就无法融入圈子,所以有的人即使不大乐意,也会半推半就地顺应了大家。又有些所谓的&毒party&,不为别的,只为把有利益关系的人困在一条船上,以便互相牵制。
  明星们享受着虚高的名和利,精神压力也不小。当压抑无处排解,乐子越来越少,空虚越来越多,心绪难以发泄时,他们便想另辟蹊径寻求别样快感。比起为了刺激创作而吸毒,这个理由似乎更具普遍性。而且一旦有了组织,就更容易成事了。
  第四部分国内外明星吸毒后果大对比;
  一、李代沫VS贾斯丁-比伯
  比伯还是万千粉丝的B宝
  关于丁日君(贾斯丁-比伯)吸大麻的新闻,摞在一起可以组成一段RAP:YO,狗仔死前曝比伯吸大麻YO,比伯不承认;隔天叼烟照满世界YO,YO,比伯自打脸;私人飞机上吸大麻,巡演途中藏大麻,豪车内里留大麻,生活处处有大麻!!
  不只吸大麻,丁日君这一年月产丑闻速度已经怒甩其他国际大牌儿两万里,作为一个19岁的熊孩子,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奋笔疾书&写下了朝邻居家扔鸡蛋、通宵派对狂欢、酒后飙车、拒捕、招妓、打狗仔、抽大麻、吸奶门等黑历史,甚至被超10万的美国民众联名要求:滚粗美国!
  虽然已是负面新闻缠身,但丁日君仍是一位大红人。他在去年的福布斯100名人榜上位列第9,截至去年6月的12个月收入(年收入)总额估计为5,800万美元。并且还是Twitter上人气第二高的名人,拥有5,000万粉丝。他的巡演仍旧办得火热非常。近期,比伯正在赶制新曲,据说前两天还彻夜呆在录音室。
  沫沫已经不再是那个沫沫
  涉毒被抓后的李代沫,一天之内形象大跌,歌手之路岌岌可危。原本也不是大红大紫,但歌唱得还不错的他,经此一劫,商演价势必大跌(原来最高38万左右),已经接下的数个代言也会成为找上门的麻烦。除了这些,他还需要面对法律制裁。同样是&自毁前程&,沫沫反而比小他很多的丁日君更无助。
  二、李代沫VS韩国朱智勋
  韩国电视台严肃处理明星黄赌毒
  韩国偶像朱智勋曾于2009年4月因涉嫌使用Ecstasy和Ketamine等违禁药品被不拘留起诉,并判刑6个月、缓期1年执行及强制无偿服务命令,退伍后虽被裴勇俊签下,但仍然在韩国两大电视台MBC和KBS&封杀名单&之列,演艺生涯严重受阻。去年,MBC才将其禁止解除,理由是,&朱智勋虽然违反了禁药管理法而被宣告缓期执行,但是在这4、5年期间,一直反省着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即便如此,由于毒品带来的巨大负面影响,去年朱智勋&解禁&出演电视剧《Medical Top Team》的消息仍招致很多骂声。
  沫沫或能走满文军路线
  比起韩国,中国媒体和娱乐界对明星黄赌毒展现了出超凡的宽容和忍耐力,李代沫如果公关成功,出来后或能走满文军式的翻身路线:告诉大家自己在认真反省和悔过,积极发各种参与慈善活动的通稿以挽尊,上访谈类节目煽情聊心路历程(此时一定要重亲情讲义气),蹭各种平台重展专业实力(注意表现出&谁都打不夸我!&的自信)。
  三、李代沫VS霍夫曼
  同样是肥圆胖子界升起的星星,狂甩N斤肉的李代沫出道不足两年,46岁的霍夫曼则已经是卓有成就的电影大咖,曾获奥斯卡影帝。李代沫被曝吸毒后掀起一片热闹的骂潮,而年轻时就有毒瘾的霍夫曼却被认为是油菜花的表现,他的生命因吸毒过量而终结,另许多业内感到惋惜,而李代沫则只是在骂声中被下了句凉凉的定语&&&他算是完了&。不过,尽管李代沫是在租房里和狐朋狗友一起吸毒,而霍夫曼在自己的豪宅吸毒,但李代沫经历黑暗与痛苦,淌过人生的低谷,也还是能重拾希望与信息,继续享受生命带来的喜悦和无限可能,可是霍夫曼就没机会了。
  (南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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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登录:从明星吸毒看毒品亚文化(上)
&&&&&&&&&&&&&&&&&&& &&   6月26日,国际禁毒日。  2009年6月,歌手满文军夫妇因聚众吸毒被警方抓了现行,从而掀开了娱乐圈毒化现象的冰山一角,以一种充满讽刺的方式宣告禁毒的任重道远。  明星吸毒其实并不是新闻。事实上,随着新型毒品的开发、集体性吸毒行为的出现,一种吸毒亚文化已经在娱乐圈内形成――吸毒不再仅仅是满足自己的毒瘾,而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时尚,一个用来划分是不是“同类”、是否具有共同审美和生活趣味的标准。  更令人担忧的是,这样的吸毒亚文化不仅仅存在于娱乐圈,而且蔓延进普通大众的日常生活,特别是在城市青年的集体派对中,吸毒也是他们“增进感情”与建立认同的交际方式。  以前是请客吃饭,现在是请客吸毒。  吸毒行为的时尚化、交际性质化,显然给当下的禁毒工作带来严峻挑战。如何抵御吸毒亚文化的扩张,尚有待于主流文化价值观与健康生活方式的艰难重塑。  摇头丸类的毒品2000年前后开始在国内泛滥,在广东东莞的一个迪士高里,午夜服食摇头丸后疯狂起舞的男女,由于这里能够很方便地买到毒品,所以比周围的娱乐场所生意都好,这个迪士高后来被警方查封。  从谢东到满文军  6月初荣登《福布斯》2009年度“世界百位最具影响力名人排行榜”榜首的美国女星安吉利娜•茱莉在接受一次采访时自爆隐私说:“我尝过这世界上几乎所有的毒品,甭管是可卡因还是大麻,我都知道是什么味道。”  与茱莉有同好的中国同行们从来没有如此坦诚,不过,每当国际禁毒日到来之际,总会有明星现身说法,以“丑闻”的方式为人们敲响警钟。今年是让人们没法“懂你”的满文军,而2007年,是再无“笑脸”的谢东。  “现在谢东出去了,我们找他反而难了。”北京市禁毒志愿者总队副总队长石建春说。他所说的“出去”,是指离开戒毒所。2007年5月,谢东与女友在石景山的家中吸毒时被民警抓获,为此,二人被行政拘留10天。2007年12月,戒毒表现良好的谢东成为北京市禁毒志愿者大队成员,参与禁毒宣传工作。然而去年3月初,谢东的例行尿检再次呈冰毒阳性,他在接受民警询问时也承认,自己已经与女友复吸了一段时间。  这一次,谢东被送进戒毒所进行了为期三个多月的强制戒毒,在此期间,他的禁毒志愿者身份被取消。“我们去戒毒所看过他,当时他还有继续做禁毒志愿者的愿望。”石建春说,即使现在,只要谢东能下决心远离毒品,并有为禁毒事业服务的要求,志愿者队伍都欢迎他回来。  谢东的跌宕起伏,不过是娱乐圈内涉毒人士的命运缩影。自1998年摇滚歌手罗琦成为首个被爆吸食毒品的圈中人之后,“吸毒”一词就像附骨之蛆一般,与娱乐圈如影随形。十余年来,被公开曝光与毒品有染的明星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而日前刚走出看守所的满文军,更得了一个新的代号――“圈内吸毒冰山一角”。而满文军的妻子李俐,则因在生日聚会上提供毒品,已被检察机关批准逮捕。  好这口的无名小卒更多  “大牌沾毒被爆出来才算新闻,圈内好这口的无名小卒更多,只不过谁关心呢?”叼着根红塔山的大伟(化名)任由烟雾从嘴里丝丝缕缕地冒出来,涣散的眼神显示出面对“娱乐圈有多少人吸毒”这个问题的满不在乎。  这位年仅25岁的导演出身于国内某重点艺术院校的导演系科班,目前主要靠接些小打小闹的广告或小成本的数码电影讨生活。与他交往最密的,几乎都是制片人、编剧、被经纪人带着四处出击寻找出镜机会的小艺人等娱乐圈的中流砥柱。一天要抽两包烟的他也毫不避讳自己曾吸食大麻的经历,仿佛这跟抽烟一样稀松平常。“有时参加聚会会跟朋友一起抽一些,不过次数不太多。”在他看来,“飞叶子”(抽大麻的俗称)在圈内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司空见惯到没人觉得这是“吸毒”。  大伟参加的涉麻聚会一般在相对固定的朋友之间召集,参与者也几乎都是“圈里混的”。在酒吧包房或者其中某人的工作室,大家就着点啤酒,从八卦谈到新片,从谈艺术到瞎扯淡,微有倦意时总有人恰到好处地奉上能让大家精神振奋的“灵丹妙药”。  一根卷了大麻的香烟可以在众人手中传递,供大家在吞云吐雾中共登“缥缈”、“愉悦”、“洋洋自得”的“美妙境界”。这种当今世界上最廉价也最普及的毒品,在此成为了释放压力的捷径、灵感迸发的催化剂,以及沟通感情、达成默契的理想平台。  “吸大麻在玩摇滚乐的人中间更为普遍。”大伟说,早年摇滚乐手为了能够保持体力和状态,“飞点叶子”再上台很常见。特别是吸食大麻后,听觉、感官与平时相比更为敏锐,让人觉得大麻成为灵感之源,更加深了对它的依赖。时间久了,在圈中形成风气,甚至一些对摇滚乐不求甚解的乐迷也想尝试借“飞叶子”来理解自己喜欢的音乐。  圈内有个广为流传的笑话说,有个年轻的摇滚乐手在吸食大麻后自觉才思泉涌,飞快写下了几句自认为平生最成功的歌词,药劲儿过了之后,他发现纸上写的是:香蕉很大,香蕉皮更大。&  北京某演艺公司资深经纪人曲亮(化名)所接触的娱乐圈吸毒人士中,就有人声称能够通过吸毒获得创作灵感。“有个很著名的音乐制作人跟我们说过,他high了之后感觉监听器音箱里面冒出音符。”曲亮认为,除了这些坚信毒品能带来灵感的“瘾君子”之外,压力大、寻求刺激、精神空虚,也是娱乐圈内人涉毒的主要原因。  “没成名的拼了命想出头,成名的想永远保住自己的地位,可艺人也是普通人,也难免有状态起伏,有时遇到挫折,内心的恐惧和压力不是旁观者所能想象的。如果这时候有机会接触到毒品,让他感到可以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以后就很难逃脱诱惑。至于某些已经功成名就的明星,有钱、有闲,生活里很难找到其他乐子,靠赌博、吸毒来寻求刺激和快感,就更不难理解了。”曲亮说。  几年前,歌手周彦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爆料称,国内某些一线女明星靠吸毒来减肥,这种情况,在曲亮的圈内生涯中也并不鲜见。不少艺人是借助抽烟来维持体型,还有些初涉荧屏的新人听说吸毒能减肥,就去尝试毒品,希望瘦一些上镜可以更好看,由此得到更多的机会。甚至,少数无知的少男少女进入娱乐圈后结识了喜欢“这口儿”的制作人或导演,会不惜以培养同样的“兴趣爱好”为途径来博取好感。  不过,周彦宏所接触的圈中涉毒人士究竟以什么毒品来“high”,他表示并不知情。“吸毒的人会以此来结成小圈子,我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家不会告诉我,更不会在我面前玩。”石建春在多年的禁毒教育经历中发现,娱乐圈是吸毒高危人群。当下大行其道的摇头丸、K粉等新型毒品被称为“俱乐部药品”,本身就具有娱乐性、发泄性和发散性,“它们和娱乐圈之间有着天然的联系”。因此,吸毒事件在娱乐圈中频发,并不奇怪。  现在一抓就是一窝  11年前,歌手罗琦在南京毒瘾发作,恍惚中上了辆出租车,让司机带她去买海洛因。罗琦吸毒被曝光,首度揭开了娱乐圈染毒的内幕一角。  8年前,第一个主动向公众承认自己吸毒的内地艺人贾宏声根据自己的真实经历拍摄了电影《昨天》。7年前,跟陈佩斯有过精彩合作的喜剧演员姚二嘎吸毒过量身亡。与他殊途同归的还有去世时年仅25岁的电影演员朱洁。  那些时候,每爆出一个名字,就像一颗重磅炸弹从天而降,直指人们的心理底线。然而到近年,被爆吸毒的圈内人开始以群体面目出现,比如知名摄像师、录音师与导演张元一同被抓,而和满文军夫妇在酒吧厮混的还有歌手、造型师、导演等。  一位娱乐圈人士戏称,以前被抓的都是一个一个的,现在都是一窝一窝的。更令人担忧的是,群体性吸毒并非娱乐圈才有,它甚至已经成了寻常大众特别是城市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之一。  群体性吸毒的背后,与新型毒品的开发有关。当化学合成的新型毒品取代从植物中提取的传统毒品,就成了吸毒人群追捧的主流,新型毒品团伙性的公然使用,也取代了海洛因具有排他性的隐秘吸食方式,成为新一代吸毒者最典型的特征。  据北京市禁毒教育基地统计,北京记录在册的吸毒者首次吸食新型毒品,全都是在公共场所、多人集体吸食的。  不了解毒品的人们往往有这样的错觉:只有吸食、注射的才是毒品,而吸毒的人肯定像影视剧中塑造的那样,骨瘦如柴,面色乌青,两个黑眼圈几乎耷拉到腮帮子上,动辄呵欠连天,犯瘾时就找个角落一蹲,拿针头扎自己胳膊......这种陈旧的吸毒情景想象已经完全不合现在毒品花样翻新的吸毒派对了。  事实上,连禁毒专家都很难尽数新型毒品的品种。换作是普通人,在看上去毫无异常的公共娱乐场所里,也许毒品就摆在面前,而一个新型毒品的成瘾者已在邻座开始了他的“神游”之旅,你还浑然不觉。  一位曾长年混迹于娱乐场所的知情人士告诉记者,单是摇头丸,就有香奈儿、劳力士、蓝月亮、红灯等诸多种类,外形和色彩各异,而其他毒品如冰毒、K粉、LSD等,形态有片剂、有胶囊、有粉末、有无色无味的溶剂,可以通过直接口服、鼻吸、溶液口服、烟雾摄入或注射等多种方式滥用,隐蔽性比海洛因强得多。此次满文军等人的涉毒事件中,除了摇头丸外,警方还查获了“冰毒”的变种“happy水”,就是新型毒品的疯狂衍生。  在广东一家大型媒体任职的摄影师阿生(化名)试过两次摇头丸,两次都是在夜总会的包房里,由一位同是摄影师的好友“友情供货”。当时,他和几个朋友为筹划一部纪录片作品绞尽脑汁几个月,终于想出了比较理想的框架,大家相约晚上一起到夜总会玩玩,尽情放松一下。服务生送上酒水之后,阿生的朋友就关紧门,拿出了此前他只闻其名从未见过的摇头丸。  “这朋友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他极力向我们描述吃了摇头丸之后的美妙感受,应该也是‘个中老手’了。”阿生告诉记者,他禁不住朋友的鼓动,好奇地吞下了一颗看上去很可爱的红色小药片,并在朋友的建议下,一口气灌下一瓶啤酒,坐在包房的沙发上,等待“high”的感觉来临。  或许是体质有异,阿生的第一次尝试并没有带来想象中舒适的反应,看到其他人在药物起效后兴奋地狂舞,他甚至觉得有点失望。半个多小时之后,他感到一阵恶心,冲到卫生间狂吐,首次“试水”不了了之。大约半个月后,为了给阿生补上这“遗憾的一课”,朋友再次备好包房和摇头丸请他来玩。这一次,阿生在朋友的“指导”下吞下两颗药片,喝下更多的啤酒,并在激烈的音乐中不停活动身体加速血液循环,终于,他体验到了朋友所说的“极乐”。  出于各种动机借新型毒品狂欢的人们以为,这不过是新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群体游戏,却不知这种游戏的结局有多么恐怖,甚至,比死更冷酷。  鲜为人知的事实是,某些新型毒品的成瘾性比起海洛因有过之而无不及,纯度较高的植物冰毒甚至一次即可成瘾。而且,传统毒品吸食者一般会在吸食前出于对毒品的强烈渴求而去盗窃、抢劫、杀人,而新型毒品吸食者会在吸食后出现幻觉、极度兴奋或抑郁等精神病症状,从而导致行为失控,造成性乱行为或暴力犯罪。  毒品亚文化  包房的门紧闭着,震耳欲聋的“嗨曲”经过隔音材料的过滤,在外面只是隐隐得闻。推门进去,一股明显异于烟草的味道瞬间直冲入脑。朋友的朋友介绍的、曾在几个饭局上有过一面之交的朋友站起来热情地招呼你坐。还没等你喝上口饮料或者啤酒喘喘气,一只手便伸到你面前,手背上堆着短短一道白色的粉末:“来,哥们儿,玩玩。”  这样的场景,绝不是玄幻文学作品中想象力的驰骋。《南都娱乐周刊》一位资深娱记就在采访明星涉毒事件时,遇到一位曾这样被圈中人邀约一起吸毒的乐队经纪人。  不管大腕还是无名小卒,在集体性的吸毒派对中,他们以毒结缘并视彼此为知音,加上新型毒品不断被按需开发,这些现象其实在宣告着一种吸毒亚文化的形成――吸毒不再仅仅是满足自己的毒瘾,而毒品已经成了娱乐圈或其他城市亚群体中人际交往的新工具。在娱乐圈等特定群体内,“high”甚至成为一种心照不宣的时尚,一个用来划分是不是“同类”、是否具有共同审美和生活趣味的标准。  满文军夫妇将生日宴会办成吸毒派对的事件曝光后,一名叫涂紫凝的新加坡歌手主动出来披露歌手吸毒内幕:吸毒歌手当中有的大牌是摆谱耍酷,有的新人则是为了跟前辈混熟、争取更多成名机会。在涂紫凝看来:“满文军老婆李俐肯定不是贩毒的,只是做了回东,给朋友们提供了毒品,我知道有人会把请朋友吸食毒品作为最高的待客之道,就跟请客吃饭一样。”如果被“抬举”的一方不吸,“就肯定玩不到一起”。这里面涉及到新人跟前辈的关系,即便前辈已经过气,但“他不在江湖,江湖依然有他的传说”,新人想要获得更多的演出机会,需要前辈提携......给你吸,是看得起你!给你吸,才能打进他们的圈子。  上文提到的那位经纪人为了不得罪对方,选择了较为“圆滑”的方式脱身――借“上厕所”的理由“尿遁”了。但还有位主要出演文艺片的演员说,圈内一群吸毒的艺人以毒品为纽带,结成小团体,组织“high局”。被这种“high局”叫到的艺人,哪怕并不情愿,为了维护人脉关系,也不得不去。所以,只要跟这个小圈子里的人还有来往,就无法断绝毒品。  江苏省行政学院讲师、社会学博士韩丹用了几年时间,先后与60多名吸毒者做了面对面的访谈。他在研究论文《吸食新型毒品的亚文化视角分析》中指出:“在个体从初次接触摇头丸、K粉、麻古到彻底成为新型毒品吸食者的过程中,群体亚文化氛围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一个主要成员吸毒的小群体,新加入的成员会通过一对一的模仿,逐渐学会新型毒品吸食的技能和方法,导致吸毒行为快速蔓延。在这个过程中,群体成员对毒品的态度也会逐渐改变,从恐惧、刺激,到习以为常,最终使吸毒成为根深蒂固的嗜好。  此时,被亚文化群体共享的价值、观念和行为都“中了毒”,这也会对个体形成文化压力。害怕被团体排斥、害怕无法融入的心理,让群体成员最终忠诚地拜倒在毒品的圈子图腾之下。  禁毒,让文化反击文化  北京,沿东四环上京沈高速,第六个出口处屹立着一块路牌,指示着北京市禁毒教育基地的方向。此处已经靠近六环,有着城乡结合部的典型面貌,附近少有大规模的居民区,多是厂房和仓库,禁毒教育基地就坐落其中。  这是一片由数栋排列工整的小楼构成的院子。6月的午后两点,阳光晒得院内水泥路面反着光,走在路上的人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皮肤被晒焦的爆裂声。  在一栋外墙面画着大幅罂粟花的小楼里,一场名为“瘾型人”的“多媒体音乐心理剧”正在进行首次带妆彩排。几天后的6月26国际禁毒日,这部创造性地以创新艺术形式反映当代社会各种成瘾问题的剧目将举行首场公演。  “对抗已经形成的吸毒亚文化,单凭居高临下的‘教育’太落伍了。”石建春说。多年的禁毒教育工作使他接触过不少吸毒者。随着新型毒品的快速发展,他所看到的吸毒者群体越来越显示出年轻化的趋势。这些追求“前卫、时尚、狂欢、刺激”高峰体验的青少年反感说教,嘲笑权威,对老套枯燥的禁毒宣传嗤之以鼻,很难有什么能吸引他们的注意,更不用说打动他们的心。而对峙、指责,或者对他们施加道德压力,只会招致更凶狠的逆反。  也许只有以文化来反击文化,才能让意识层面的问题得到解决。  2005年,曾10次登上《时尚》杂志封面的英国超模凯特•摩斯又登上了英国《每日镜报》的头版,不过这次的标题是《瘾君子凯特!》。丑闻曝光后,一向视其为时尚偶像的粉丝们顿时大哗。LV、CHANEL等奢侈品牌随即宣布终止与凯特的商业合同,BURBERRY也打消了与她第八次续约的打算。如果不是她及时公开承认错误,向公众道歉并承诺戒毒,就连老东家H&M这根救命稻草也抓不住。这就是主流文化的力量。  相形之下,我们的主流文化在面对亚文化威胁时,似乎反击力度欠奉。满文军事件后,与他有交情的圈中好友大多以“鸵鸟政策”来回避媒体,实在躲不过就以“很震惊”、“很意外”之类不痛不痒的套话回应,连利于行的逆耳忠言都鲜有耳闻。  这或许是为什么,许多网民在评论娱乐圈涉毒新闻时留言说:“明星吸毒很正常。”对主流文化的认同,远比不上对吸毒亚文化群体的高度容忍和漠视。而这也是为什么,石建春所在的北京市禁毒教育基地会想到联合中央戏剧学院,在话剧最成气候、也最受年轻人欢迎的北京,创作出这样一部前所未有的“音乐心理剧”,放下架子,还原现实,用艺术又真实的悲欢离合唤起观赏者的共鸣。  “我们必须创造足够强大的主流文化来对抗吸毒的亚文化,以平等、影响的角度来达成说教和灌输无法完成的任务。”石建春说,基地已经和中央戏剧学院签订了战略合作协议,争取以后每年的禁毒日,都能推出一部探讨吸毒亚文化产生机制的剧目。  下午5点钟,彩排圆满完成。观众们回味着留在记忆中的精彩片段,陆续走出剧场。基地的院子里,一群年轻的禁毒志愿者恰好也将结束他们的参观和学习。在刻着基地全称的石碑前,他们打出一面由全体成员签名的旗帜,合影留念。白色的旗帜上,深蓝色的大字分外醒目:“珍惜生命,远离毒品”。   来娱乐场所的人很少拒绝毒品  我从上世纪90年代末到Z市后,因为没有正经工作可做,就在娱乐场所里混着,刚开始是跟朋友们玩,一起吸毒,慢慢地便跟毒贩混熟了。为生计着想,干脆做起了毒品买卖,这个来钱快,风险也不是太大。Z市是广东省内出入境的重要关口,这里的娱乐场所非常发达,尤其以大大小小的迪士高居多,来自内地和港澳的客户非常多,毒品在这里的几乎所有娱乐场所都是常见的。我主要向这些娱乐场所提供麻古和冰毒,也会经常给内地某些市县的客户提供毒品。  我做的生意并不大,在Z市像我这样的小毒贩不计其数,我自己认识的就有好几百个。我们这些小毒贩属于整个毒品销售链中的最低端,通常从上线拿到毒品后,会直接卖给吸毒者,这些吸毒者主要是来娱乐场所玩乐的客户,其中以混社会的青少年居多,大概占到百分之六七十,也有一些是来找乐的白领工薪阶层,有时候是单位领导带过来的,在迪士高里开个包厢,由领导买单,大家一块吸食毒品。  虽然在多个夜场长期出入,但能亲眼看到娱乐明星吸毒的机会并不多。比如说,在迪士高内,有各种层次和收费不同的包厢,即使有明星来,也会是在相对高级的包厢里,这些包厢普通人很难有机会进去。在我的记忆中,曾经亲眼看到的只有香港明星张XX,当时是2004年下半年,在Z市迎宾路的一家高级迪士高内。当时张XX与Z市的一些黑社会老大在包厢里玩,刚好我和我的朋友也认识该黑社会老大,所以也能进到包厢,大家一起喝酒,吃摇头丸,当时还不流行麻古和冰毒。在这家迪士高内,也是在2004年,我还曾经遇到一名台湾人,自称是陈水扁的弟弟,也在此吃摇头丸。  据我观察,来娱乐场所消费的,拒绝毒品的人其实比较少。一般来说,大家将吸食毒品当做一种开心的方式,就像洗脚、按摩或者找小姐一样普通。毒品的种类大致有几种,前几年比较流行摇头丸和K粉,但是现在都没什么人玩了,大概是玩腻了,不新鲜了。这两年比较盛行的是麻古和冰毒。通常来说,我们会将吸食麻古称作“打鼓”,一伙人说声“我们打鼓去吧”,也就是去宾馆或迪士高开房,围着一起吸食麻古。冰毒也不叫冰毒,而是称作“猪肉”。对于黑社会混混来说,吸毒是一种款待朋友的娱乐方式。比如说,如果有老大过生日,他会将兄弟们集中起来,在宾馆或迪士高开房,一起吸毒找乐子。当然小弟还不够格吃毒品,他们得保持清醒状态,等老大们吃high了,得负责搀扶照料,端茶倒水,不能有闪失。  麻古和冰毒为何流行  在娱乐场所比较多见的便是麻古和冰毒这类兴奋剂类的毒品,很少有人吸食白粉,因为白粉的危害性远远大于麻古、冰毒等,相比较而言,后者虽然也能成瘾,但副作用相对比较小,在几个小时或几天内让人产生亢奋感,不吃不喝精神很好,甚至会产生幻觉,但药效一旦消失,也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白粉就不同了,它很容易让人上瘾,而且很难戒掉,这不是闹着玩的娱乐那么简单,这是事关身家性命的事情。所以,白粉在娱乐场所的市场并不大,因为大家只是来玩玩,并不想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我经常和朋友们一起到宾馆里吸毒,但从来不吃白粉,1999年的时候曾经瞒着朋友在一家迪士高偷偷吃过一次白粉,被一帮兄弟拉回来好好教训了一番,从那以后再也不碰白粉了,也不做白粉的生意,不是不想做,而是确实没生意可做。白粉不像麻古、冰毒或摇头丸那样普遍,而且因为价格高,几百块钱一克,如果卖不掉也影响资金周转。另外,如果被警方抓到,贩卖白粉的罪也远远大过其他毒品。  从价格上来说,毒品根据纯度和品种都有不同价位。麻古相对比较便宜点,比如说纯度较低的“地摊货”,如果是熟人购买的话,大概是10-13块钱一颗,100块钱大概能买到六七颗。如果是卖给不熟的顾客,或者转手卖给内地下线,可能要去到30-50元每颗。但是纯度高的麻古可能就会贵几番,比如说一种叫“汗血宝马”的,就要卖到120元一颗。冰毒更贵些,利润比较大。  在Z市混久了,吸毒的人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个圈子,我都慢慢混熟了,大家之间都成了熟人,所以价格也不好卖高。因此要想在此赚到钱,只有大批量地做,或者将毒品转到内地市县,利润才会比较大。Z市的毒品网络到底有多大,我虽然在这里从业十年,也没摸清楚实际状况。总的感觉是,毒品很容易拿到。我有一些相对固定的上线,如果需要毒品就给他们打电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效率非常高。Z市做毒品上线的以河南人居多,他们从昆明等边境地区将毒品的原料、成品或者半成品带回Z市,对于毒贩来说,冰毒的合成技术比较简单,如果带回的是原料或半成品,他们便会自己动手合成毒品。时间长了,我也慢慢有一些下线,但比较少,因为对处在同一层面上的小毒贩来说,大家拿到毒品都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很难从中赚到差价。这些年我也从没有见到做毒品的大庄家,我的上线之上还有上线,都是层层转下来的,我们也很忌讳去了解上线怎么拿到毒品的,平时大家打交道并不多。(日)  编辑:张琪(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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