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颜刻骨铭心的国耻记忆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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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写给己逝爱情的荡气回肠的情书,一段爱恨痴缠、情欲不休的铭心过往,《读者》签约作家安宁最新书信体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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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读者》签约作家,80后知名专栏作家,安宁在此书中,凝聚了10年潜心写作的精华,其对于当下男女的关系解读,深刻而且锐利,而对蓝颜红颜间情爱纠葛的诠释,又让人惊讶她关于人性世情的敏锐精确的把握。&&&&――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博导&&周星&&&&安宁无疑是情爱写作的高手,用情书的形式驾驭长篇,已属不易,能将每一封情书都写到力透纸背,更是让人赞叹。而其极富感染力的语言,在回忆与现实中旋转推进的情节,又将无情又绝望的情爱,不动声色地推到了极致。&&&&――知名作家、电视剧《马文的战争》编剧&&陈彤&&&&这是一部爱恨痴缠、情欲不休的小说。这是一封写给已逝爱情的荡气回肠的情书。安宁用热烈又残酷的笔触,将忘记一个人,究竟需要走多久的爱情主题,一下一下,刻入你被世俗的喧嚣,麻痹的灵魂。&&&&――《婚姻与家庭》杂志主编&&刘萍&&&&此部书信体的情爱小说,有《少年维特之烦恼》的悲情与刻骨,有《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撕裂与疼痛。你在其中,不止可以读到爱情,还有少女与女人的撕扯,小镇与城市的冲突,男人与女人的战争,金钱与爱情的背离,父辈与子女的纠葛。&&&&――80后“鬼才”作家&&颜歌&&&&从中学时就开始迷恋安宁的文字,只是在网上看到此部长篇的部分章节,便被强烈地吸引住,希望买来一睹为快,我想此书应该聚焦了她10年来最闪亮的光芒。&&&&――读者&&张小婷
&&&&安宁,80后人气作家。文风犹如个性,兼具柔软温情与犀利幽默。
&&&&生于泰山,学于北京,居于青城。外语学士,文学硕士,电影学博士。曾任中学外语老师,出版社编辑,现为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影视戏剧系副教授。
自序你的小小妖精龙小白你的小坏蛋小小白爱你的小白你的坏丫头你的总爱哼哼唧唧的小鹿犬想蜷缩在你怀里安睡的小白鼠你的嚎叫的小豹子你的求爱的小乞丐你的白色巧克力你的最擅长长篇大论的小巫女你的恨意不休的小豹子你的梦中的天使你的逆流而上的孔雀鱼你的永不言悔的小马驹你的总是给人带来苦痛的小田鼠你的神秘莫测的小妖女你的返身寻爱的小狗子你的彻夜失眠的小白鼠你的怀揣秘密的小仓鼠你的怀孕在身的小母狗你的陷入困惑陷阱的小野兽你的孕育生命的小母狗你的惶恐不安的小白鼠你的气若游丝的小白鼠你的疲惫不堪的小白你的最初最后的爱龙小白后记
&&&&这是一部纠缠不休的小说。&&&&关于忘记与回忆,离开与回归,撕裂与弥合,清醒与幻觉,身体与灵魂,背叛与忠贞,欲望与爱恨厮缠。我用最热烈奔放又最无情残忍的描述,让它们嵌入彼此。犹如沙粒嵌入贝壳的身体。尽管疼痛无比,但当它们彼此进入,终会有一粒珍珠,璀璨而生。&&&&我用一封又一封的情书,串联起整个的故事。你在其内,不止可以读到爱情,还有少女与女人的撕扯,小镇与城市的冲突,男人与女人的战争,金钱与爱情的背离,父辈与子女的纠葛。&&&&我书写它们,是因为我熟知它们,热爱它们,并曾历经过它们。当我从小镇走入城市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要为我生活的小城,为我想要逃走却又始终无法出逃的城市,寂寞书写。&&&&你无疑,会与我一样,沉浸在这个一面背叛一面忠贞的故事之中,无法自拔。&&&&会与我一样,爱上它,并无法将它抛弃在中途。&&&&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忘记一个人,却需要耗尽漫漫一生。&&&&我们究竟需要走上多久,才能最终洗尽,时光烙在灵魂上的印记?&&&&以此记下。为我们曾经一路奔逃,寻不到出路的爱与生活。&&&&是为序。
&&&&我在北京暑气未消的夏日傍晚,写完这个开始于冬天也结束于冬天的故事。因为疏忽,我还弄丢了最后的结局,失落中凭借着记忆,又重新写这一章从开始就注定了的结局。冥冥中感觉这似乎是此部小说必须历经的一个插曲,因为爱与忘记,恰恰是贯穿其中的主题。我爱这部小说里的每一个人物,不管他们的面容让你憎恨还是喜欢。我记得他们曾经有过的悲欢,所以即便是这些文字全部消失,我也会刻骨铭心地记得。&&&&这是我在北京历经的第二个夏天。我从远在山东的小城,第一次乘车抵达北京的时候,就知道这里会有一段故事,等待我用文字记下。这是一个我必将离去的城市,记下是为了不会忘记,亦是为了可以放下,继续安静行走。所以从此意义上说,忘记与记忆,当是并行不悖的铁轨,它们相伴向前,永远不会相交,但缺少了哪一个,我们的人生,都无法安然前行。&&&&此后我应该不会再写书信体的长篇小说,选择这种方式书写,一是为了故事表达的需要,二是为了向自己行将逝去的青春,致以深情的回眸。这是我写给过往的情书,那个我虚构出来的情人,其实是另一个我。他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听我絮叨地讲着这些纹路清晰走势芜杂的细节。他的脸上,没有悲喜。他知道我除了这样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没有别的办法倾诉。因为,没有人真正懂得。包括我自己。&&&&感谢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的老师。感谢我的读者,我的编辑。感谢爱我和我爱的每一个人。感谢我泪水丰盈的青葱岁月。没有你们,我无以完成这部爱恨纠缠的长篇。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亲爱的锦:&&&&这是我写给你的第24封信,我想或许你已经忘记,可是,我却记得。很清楚地记得。&&&&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地爱你。爱你到可以将我的一切从这个世界上粉碎掉,如果,你能够懂得。&&&&锦,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吗?或者,有灵魂也可以。我相信,真的,我不是在说胡话。我知道你看了这些一定又会用你果敢的语言教训我,说我是个傻瓜。你比我大15岁,你走过了很多的地方,你听到过许多奇异的事情,但你从来不相信鬼魂。哪怕,你第一个孩子去世的时候,你都不相信。&&&&可是,锦,我相信。而且,我感觉过灵魂的存在。我甚至跟它有过交流。&&&&是的,有过交流。就在昨天夜早。&&&&我又发起了高烧。我的身体用医生的话说,如果再不知道好好爱惜,就不会是我的了。我从诊所回来,感觉躯体变得很轻。我勉强吃了药,任由自己像块破败的抹布一样,随意地丢到床上。&&&&你送我的毛毯,我一直舍不得盖,每一次都只整齐地叠好,搭在小腹上。这样我会觉得温暖,就像你的大手,粗砺抚摸过我一样。&&&&我就这样迷糊地进入梦境,并看到那个落魄的灵魂。它果真是从我的身体里飞升出来的吧,否则怎么会与我有一样杂乱的头发,还有瘦得让人心疼的肩膀?它的眼睛,却是明亮的。我看到里面有闪烁的光泽,是蓝绿色的,犹如夜间的鬼火。&&&&我知道这样的描述会吓住你,但我不害怕。我记得小时候一个人在野地里跑,想要逃避父亲的打骂,就常会看到这样的光亮。它们在坟茔上空飘浮,看我跑过,会亦步亦趋地跟着。如果我停下,它们也懒懒地停下,还会散开一点,似乎,怕将我吓哭。喔,它们不知道,其实这个恐惧父亲责打的孩子,又是多么地大胆与放肆,大胆到可以在野外的坟堆上哭着睡过去,一直睡到太阳升起。那些蓝荧荧的火,也隐入到坟墓里去;放肆到裙子后面的拉链坏了,露出背上洁白的肌肤,有男人不怀好意地看她,她都旁若无人,理都不理男人的搭讪。&&&&锦,你猜我问了那个灵魂什么问题?你肯定猜不出来,或者,你根本没有功夫去猜。你总是那样的忙,忙到连下楼梯,都恨不能一步跨下去就是十个阶梯。&&&&那我就告诉你吧,我问它,我会有一个你的孩子吗?在我们已经分手两个月之后。&&&&锦,这个问题,其实我很多次地问过你,在我们依然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傻傻的丫头,22岁,在北京的一所大学里,你叫我“丫头”、“傻瓜”、“小妖精”,或者“小妓女”、“小荡妇”。我在北京,谁都不认识,但我却拥有了整个世界。因为,我爱上了你。而你,也那样地爱我。&&&&每一次与你见面,与你疯狂地拥吻在一起,我都要对你说,锦,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我要一个人养着他。你总是将我吻得喘不过气来,说,好,我给你,给你我们的孩子。每当这样的时候,我便想狠狠地咬你,在你身上留下我深深的齿痕。我知道这是你最害怕的举动,每一次都在大叫之后,陌生人似的看我。我喜欢你这样仓惶的注视,如此你就会发现隐藏在我身体里的疯狂与激情。你会在走之前,一遍遍地用热水冲洗我咬过的齿印,试图将它们洗得了无痕迹,可是每一次你都发现这是徒劳,并对我发脾气。我抱着你,抬头嘻嘻笑着看你,像看一个我所敬仰的兄长,或者父亲。到最后,你说累了,便叹口气,捏一下我的脸蛋,说,你真坏,下次我注射狂犬疫苗,就再不怕你这个小狗子咬我了。&&&&锦,我说的是真的,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哦,不,是我们的孩子。这样的话,在我与你做爱做到疯狂的时候说出来,你会将之当成我呓语似的胡话,转身忘记的吧。所以我曾经努力地寻找机会,想要与你认真地谈论这个问题,但你总是忙得没有时间。你要挣钱,要在北京供一套150多万的房子,要养活你没有工作的老婆,刚刚三岁多的女儿,还有4个没有退休金又总是进出医院的老人。除了好好地爱你,疼你,对你好,我不忍心用其他的事情来打搅你。所以每次打电话给你,听到你说在忙,我总是说,傻瓜,你忙,我不打扰你。&&&&所以我现在要对这个通灵的魂魄说,我要问它,求它一定告诉我,我究竟能不能在千里之外的上海,在我27岁且与你分手60天零3个小时15分钟后,可以有一个代替你来让我去爱的孩子?&&&&你一定和我一样想知道裹着一袭黑色风衣的魂魄,究竟给出了怎样的答案吧。锦,我想知道,你希望是什么样的答案呢?模糊不清,还是一语中的?或者,你根本不希望我问出这样的问题?&&&&锦,我要告诉你,我在迷糊中,感觉自己像在一艘波浪中行驶的小船里,外面有一阵大风横刮过来,那样强烈的一股风,几乎要将小船掀翻到海里去。我紧紧地抓住那块天蓝色的毛毯,像抓住一块救命的浮冰。锦,我很冷,我觉得我好像要死了。可是我还是努力地等着那个同样孤单的魂魄开口告诉我答案。&&&&然后我便看见它伸出枯枝一样毫无血肉的手,它冰冷的掌心里,放着一张薄薄的纸。它面无表情地说,拿去吧,答案就写在这里。我欣喜若狂地欠起身去取,可是偏偏就在这时,狂风吹破了船上的帘子。我刚刚接触到的那张纸,啪地一下便被风卷到半空里去。我想要跳起来去抓,纸却轻飘飘地落入了水中,而后不过是几个浪打过来,便远到我再也无力去追。&&&&锦,那张纸片在海水里,像一朵凋零残破的花,随了一个接一个打过来的大浪,伶仃无依地飘着,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将抵达哪一个地方,就像现在没有工作、回不去故乡,也寻不到爱人的我。&&&&我终于还是哭醒了,并发现自己的手脚快要成冰,而额头却是烫得几乎放上一杯冷水就可以沸腾。此时的你,在北京是奔波在夜间行驶的地铁里,还是已经回到有暖气的房子,喝一杯驱寒的姜水,写日间采访的稿子?你会不会看到这一封信,或者想起我们的约定,每天都去只有我们两个人交流的信箱里看看?我不会给你在QQ或者MSN上留言,我也知道你早已经将我删掉,永不再加。我答应过你,离开了北京,就不再有以前那样疯狂的举止,动不动就打车过去找你,而且,是站在你采访的车旁固执地等着,不管你的身边有没有熟悉的人在。P2-5爱到陌路的主页
江苏,南通,3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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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纹身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还被收集在29个专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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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案沪ICP备号-1有人说,悲欢离合都将在岁月的划痕中成为逝去的回忆,然而真的有人可以忘记那刻骨铭心的记忆吗?
有人说,所有的苦痛与哀伤都只是一段虚无缥缈的感情,然而真的有人可以忘记那撕心裂肺的痛吗?
生逢乱世,神明死了,灵魂死了,心中的真情也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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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世界,黑暗却不沾有一点阳光。仿佛我天生就在这里,这个唯一算是家的地方。每天所做的事情就只有躲避,躲避人们鄙夷的目光,躲避这恶霸混混的拳脚相加。似乎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罪恶、肮脏的。所以当圣洁的阳光照到这片黑暗时,我只能拖着蜷缩的身体,向更深处的黑暗中挪去。
是什么时候起我第一次对离开这里产生了无比的渴望?是那梦中的呼唤吗?我听到有人在大叫,他叫的什么?好像是……隐涯!隐涯……他是谁?
我不知道,直到那天,一个和我拥有同样面孔的人走到我面前。我呆了,这世上竟有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我就这么呆呆看着他,任凭他把我抱起。我第一次觉得人不是冷血动物,他的怀抱好温暖。“跟我走,从今天开始由我来保护你,我的弟弟!”
“哥哥……”我喃喃的念叨着,一直设防的心被他身上的温暖所融化,我突然觉得好累,好想就这样在他的怀抱里睡去。
“嗯!”哥哥轻轻回应着我。“哥哥……你叫什么?”“隐落。”“我呢……”“隐涯!”
哥哥抱着沉沉睡去的我,转身走出了这片黑暗。那年我8岁,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原来……我叫隐涯!原来梦中那人呼唤的……就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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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天下最惊艳的红!任何红在它面前都要逊色三分。”哥哥一边说着,一边非常爱怜的看着手中的剑。这把剑哥哥一只佩戴在身上,就连睡觉都没有离开过。
“我不喜欢它!”我看着那剑,没好气的说道。我的确不喜欢,尽管我不得不承认那剑真的很漂亮,如哥哥所说的惊艳的红,配上那金色的优美花纹,让他看起来倒更像是艺术品而非剑。只是……它有个不好的名字:红颜。
红颜祸水!这是我听到这名后第一个联想到的词语。既然被称作是祸水,那也一定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吧。所以当我听过这剑的名字之后,便开始下意识的远离,害怕这剑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灾难。
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对我来说这已经是上天给予的最好恩赐了。我看着哥哥,看着他的手一次又一次轻抚着手中的剑,仿佛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情人般,其他事物在他眼中都已失去了光彩。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仿佛这把剑会给哥哥带来什么。我有种想毁掉这剑的冲动,因为我不想失去哥哥,这世上我惟一的亲人。
那年我10岁,对于这把剑除了厌恶,还有一丝淡淡的不安。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把剑对哥哥而言这么重要。直到三年后我才知道:红颜!天下第一的剑。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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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生日,这是自从和哥哥在一起后第一次没有哥哥在的生日。哥哥离开已经有半年了。而我呆在这个山谷里,也已经整整5年之久了。
似乎是哥哥知道我讨厌尘世的喧闹,所以带我到了这个渺无人烟的山谷。终日与花为伴,与鸟共舞。闲暇之时舞剑读书,无趣之时打猎游戏,黎明观日出,午夜赏繁星。
就这样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成了哥哥的翻版,同样的个头,同样的身材,同样的面貌。甚至在剑术上也能与哥哥不相伯仲。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哥哥才会离开,因为对我完全放心了,知道现在的我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己。所以那天早上,哥哥什么都没说,只留了封信,就走了。
信写的很长,但无非是好好照顾自己,待在谷里等我回来之类的话罢了。就这样,哥哥一走就是半年。
我独自坐在树下,放进嘴里的食物不知怎么失去了它应有的味道。鸟儿落在我的肩头,仿佛了解我的寂寞,只是静静的站立在那里,和我望着相同的方向。枯黄的叶子一片片的掉落,宣告着秋天到来的讯息。叶子落在我的头上,肩头,腿上。我却早已没了心思将它们拂去,我的心早已随着眼睛飘向了远方,渴望着那穿着一袭白衣的身影能突然出现在地平线上,再次回到我的眼中。
那一天,哥哥终究没有回来!同样在那一天,我决定离开……
我站在山谷的入口,看着谷内叶子飘落,花草枯萎,生命开始走向他终结的过程。它们的生命在此刻开始转变,而我也在此刻转变着。明年春天,当你们的生命重新绽放光芒的时候,我和哥哥也该回来了吧。我这样想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我待了5年的家。
然而三天后,我后悔了。如果我没有离开,或许心中还能存活着那美好的幻想吧。
“天下第一剑客隐落,死在了自己的红颜剑下!”这就是我离开三天后听到的消息……终于,我的不安成为了现实。那惊艳的红,让我与世上唯一的亲人阴阳相隔,我又再一次变成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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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死后,红颜就插在哥哥墓前的地上。奇怪的是没人能够将它拔起。不过这样也好,红颜成为无主之剑的话,便不会有人因为它而死了。只是现在……
我看着手上那惊艳的红,在我还未到哥哥的墓前,它就仿佛感应到了我,迫不及待的想我飞来。仿佛就是为了等我才在这里存在一般。我突然感到很矛盾,我手上正握着杀掉哥哥的“凶手”,同样也是哥哥这辈子最爱的剑。我想毁掉他,可看着他是却总能发现哥哥的影子,仿佛哥哥就在我的身边。
只是那红,像是哥哥的鲜血在流淌,让我的心承受着针扎般的刺痛。我不断在脑海中提醒自己是它杀掉了哥哥,必须毁掉它。可我的心却告诉我毁掉它就跟自己亲手杀了哥哥没什么两样。
最终我还是留下了它,并将它带在了身上。我想,在我这里总比在其他人身边好吧……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太软了,似乎一切与哥哥有关的东西我都不舍得去毁灭,先是红颜,然后是她!
我看着这个伏在我肩膀上哭泣的的女子,一时间脑子乱成一团。因为哥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所以也就顺理成章的认为哥哥的身旁只有我一个,不会再有其他。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离开了对方,我们都将孤孤单单,有的只是寂寞。可当我知道哥哥有个红颜知己的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其实根本不了解哥哥,充其量也就只是比陌生人多了解一些罢了。
她哭的很厉害,我感受得到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服。我很想推开她,告诉她我不是哥哥。可每当听到她喊着哥哥的名字,我的心就是一颤。眼前的女子是哥哥最爱的人,她看着哥哥死去,我真的能够狠下心来再打击她吗?可是,只有她从哥哥已死的事实中解脱出来,不才能更好的活着么?我看着她,两只手一次次放在她的肩头,又一次次的挪开。最终我还是推开了她,告诉她我不是隐落,而是隐涯!
“隐涯……”她不断重复着我的名字,可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还将她看着的人当成是隐落。罢了!或许就这样吧,让她把我当成哥哥的话,或许她也会好过点。
就这样,我失去了最爱的哥哥,却得到了两样哥哥最爱的,一个是那惊艳的红,另一个是他的红颜知己——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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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个人的血在红颜的剑身上流淌时,我终于踏进了这个大门。在无数的人血的洗礼下,那红变得更加的惊艳,或许这红本身就是用无数人的血染成的吧。
“阁下前来,有何贵干?”我看着迎面走来的人,心中一时间被一股复仇的怒火所填满。“你就是高覆雨!”我冷冷的问道。“正是!”那人走到我的面前,待看清我的模样后大吃一惊。还未说什么,他手上的剑先开始震动,发出一阵阵鸣响。
渊鸿,天下第二的剑!哥哥就是败在这把剑上的吗?我注视着渊鸿,手中的红颜似乎感受到了渊鸿的气势,也开始震动起来。“你是?”高覆雨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叫隐涯!”隐涯……隐落……他们是兄弟俩啊。高覆雨暗暗的想到。“三天后,在你和哥哥决斗的地方,我们一决胜负。”我冷冷的抛下一句后转身离去……
“哥哥!你知道吗?明天我就要为你报仇了!”我站在哥哥的坟前,小声念叨着。云溪站在我身后,每次我来看哥哥时她都会跟着我,静静的听我跟哥哥聊天。她现在已经不再那么伤心了,经常能看到她开心的笑容。她笑起来很好看,给人的感觉就像哥哥的怀抱一样十分的温暖。我想,如果是我遇到她的话也一定喜欢会她吧。
我在哥哥的墓前抚摸着红颜,眼中也出现了像哥哥一样的爱怜。终于,我也变得和哥哥一模一样了。等明天决斗结束,春天也就快到了。到时候我就带着哥哥的骨灰还有红颜回到山谷里,再过着从前的生活,以后我们再也不出来了。你说好吗?哥哥……
“能答应我要活着回来吗?”这还是第一次云溪在我哥哥的墓前说话。我转身望着她,突然发现她的眼神变了,她的眼睛里倒映着的不再是哥哥,而是我……
和第一次相见时一样,云溪又一次伏在我的肩头,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哭。“我不想让你死!”“我……”我看着云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承认我喜欢她,可她是哥哥的爱人,我又怎能……“第一次见你时,我将你当作隐落。抱着你,觉得就像是隐落抱着我。然而现在,我知道我抱着的是隐涯!过去的云溪早已随着隐落一起死了,现在的云溪,爱着的是隐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只记得我们相拥在一起,原来云溪也和哥哥一样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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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雪,同样的两把剑。就连自己对面的人都是同样的吗?高覆雨看着我,一时间呆了!隐落……不!他是隐涯。高覆雨想起了那一次的决斗,想起了最后那惊艳的红插进了隐落的胸膛,看着那鲜红的血液从那红色的剑身上流下。今天,也会如此吗?
几乎是同时的出招,两把剑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若不是决斗的话,这声音倒是分外的好听。连招数都和那时一样呢,高覆雨看着我,仿佛看到了隐落的影子。可惜!这样的你也将和隐落一样吧。
随着高覆雨的一声感慨,我手中的红颜被无情的挑落,我听到云溪的惊呼,渊鸿离我就只有一点距离,我清楚的感觉到渊鸿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我急速向后退去,这一退让我看到了他出剑的破绽。我迅速出手,那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高覆雨身上。然而我却吃了一惊,那里竟然早就一个还没痊愈的伤,而且那伤口给我的感觉竟是那么熟悉,哥哥……
刺骨的痛传遍了全身,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胸膛,红颜结结实实的穿了过去,鲜红的血液在剑身上流淌,那是我的血啊。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云溪,却发现云溪根本不敢直视着我。她走过去扶起受伤的高覆雨,我看到她的眼眶红了,似是哭过。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隐家的人都死了,渊鸿才能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对不起!”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云溪,终于明白了哥哥为什么会死在自己的剑下。
原来真正的祸水,不是插在我胸口的这惊艳的红,而是眼前的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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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子渐渐变得空白,身子越来越冷了。云溪和高覆雨早已走的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那里。终于,隐家的最后一个人也死了,红颜彻底成了无主之剑……
临死前,我仿佛又看见了哥哥的影子,一身白衣,和我同样的面容,那笑容是多么的温暖。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张开双臂,扑向了哥哥的怀抱。红颜在震动,在轰鸣,耳边又响起了梦中听到的呼唤。隐涯……隐涯……
原来,呼唤着我的不是哥哥,而是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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