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一个癞头瞎眼莫特鲁的本质是的老头遮住一只眼睛

八十岁给我一个姑娘(下)_吾乡的“白”_天涯博客
子曰:“凤之不现,河不出图,吾已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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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春末的南方城市里,姑娘终于明白了这年月谁还拥有灵魂,失去的不仅是肉体;这年月谁还拥有思想,不够的永远是房子和钱。     在王屠户的肉铺前面,姑娘耐心地找着猪肉上的那个红色图章,嘴里嘀咕道:相信爱情是蠢事,拒绝相信它,那不是更蠢了。     在一个极端的时代里,“人们必须疯狂,以至于只有疯狂一次,才会不成为疯狂。”姑娘忘记了这话是帕斯卡尔说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狂过。     在钟摆不间断的阴影里,姑娘仿佛看见了深不可测的命运,喃喃说道: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而活?为的是……在出生的啼哭和死亡的悲号这两者的间隔中,在母亲的尖叫声和孩子对她的无限重复(当孩子在某个时候死掉时)这两者的间隔中……     在那次催眠活动中,姑娘说一句,我就跟着说一句;姑娘说什么,我就跟着说什么;姑娘做什么,我也跟着做什么。我惊奇地看着姑娘,直到变成无形。     在那次交通事故之后,姑娘认为“他们全都疯了,他们疯狂的关键在于他们骄傲地坚持认为除了他们自己,其它每个人都疯了。使我们免于陷入那种类似他们的疯狂的唯一办法,只能先承认自己的疯狂。”     在那次幻灯片事件之后,关于“阴茎”姑娘曾做过如下之研究:刺激男人的那种蒸汽在他们的体内反复冲撞潜行,并最终聚集在某个地方,形成了一个莫名的肿块,这样他身体的其它部分暂时就相安无事了。关于肿瘤、城市的形成也是这么来的。     在小而局促或大而空洞的房间里,夜把一切淹没于无形。我是无形,你也是无形,衣服只是一种简单的愚笨。姑娘你在哪儿?我想抓住你,却没有手;我想拥抱你,却没有身体;你好像在这儿,也好像不在这儿,我们随着空气一起渐渐融化于无形中。世界就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无形中却被你我分裂成若干碎片。如果存在是另一种疼痛的话,虚无至始至终都让我们感到悲伤。     再一次拍桌子摔碗的家庭事故中,小伙子气愤地说:“你知道我每天把多少东西都变成了钱么?”姑娘回击道:“我几乎无法告诉你,我每天把多少东西变成了——粪便。”     在升旗仪式中,姑娘热切地感受到了“我是另一个”,“我永远是我自己”,“我狂故我在”——“甚至也不是疯狂地守护着我自己的卫士,只因为我不社会化。”想到这里,姑娘只觉得下腹一热,大姨妈给提前了。     在教堂里,姑娘,我和你一起把自己交给了带有千条支流的河道,带有千支羽毛的天空,以及千次飞翔下面隐蔽并深不可测的大海。     在那次蹦极过后,姑娘觉得人生是不会有任何止境的。人的愚蠢,在于他有多么正确。从此姑娘做什么事都慢慢地说,慢慢地想,慢慢抵达,慢慢微笑。     在说起姑娘的理想时,她说她想用毕生的精力去发现疯子们的秘密,在生活面前,那是一些诚实得不折不扣的人。     在一扇大的玻璃窗后面,姑娘每天早晨醒来都会看见:阳光懒洋洋地躺在她的床上,用清澈的眼睛迷惑地注视着她所痛苦梦见的这个世界、还有许多看不见的轮回。     在缓慢移动的天空下面,死亡是我们将要提前下车的那个车站。姑娘什么话也不说,一动不动地看着天空,像是这个世界曾经舍弃她一直拼命抓住的那些爱。     在网吧,一到天亮时,所有的欢乐便结束了。就连那些流着口水造梦的人,也揉着惺忪的睡眼被赶了出来。晕黄的路灯刚刚把人影拉得很长,转眼就熄灭了。摸出唇彩的时候姑娘才发觉,腹里的饥饿像空荡荡的天空不着一丝痕迹,那一刻姑娘是真实存在过的。     在葬礼中,姑娘意识到我们每一个都是那亲爱的死者,所有的表演和告白无非都是对自己说的。那首声嘶力竭的《你快回来》,唱得每一个人都快要憋过气去,但是对死者毫无任何帮助,只见他一个人静静地躺在棺材里面,还是活着时那副安详地仿佛凭空又添了许多嘲弄的笑容,提醒每一个耷拉着脸的造访者,我闭上的眼睛与你们丝毫无关。     在闪耀着得群星下面,结婚、生孩子、离婚、死、出生、尽管许多熟悉的名字闪耀而又消失。姑娘点起手中的灯,她就是光里面闪耀着的一部分。     在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过后,姑娘知道不能把一切看作是性。但她还是坚信一点:性有如死亡,有如一种宗教,而两千年来,我们试图强加于自己和别人的道德是不是不道德的?如果是,未免可笑;如果不是,倒是有点可悲。     在变得越来越小的床单上面,姑娘每次都对自己说:只有当男人在我身体里时,我才会感觉良好;只有当女人在我的身体表面时,我才会认识自己。接着又像是对所有人的说道:你认为雌雄同性会使我变成一个完整的人吗?     在《灯草和尚》这本书的后面,姑娘如实地写下:“肉体的、人工的、幻觉的器官终于合为一体。最后的快感不是走向光明,而是走入情欲的黑暗。”     在误吃了秤砣之后,姑娘越发觉得男女之事一则专心,再则平等,若是一方口不应心,执意将自己凌驾于别人的身体之上,此种情形仍不过是把自己打回尘世,有一些些猥琐,也有一些些尴尬。     在夜里,一个人走在陌生的城市里自然要寻找有灯光的地方,而本能却引导他走向黑暗,但是我还有我的姑娘们呢?我们迷路了吗?     在那次群交大会中,到场的都是姑娘的朋友,孩子们趁机也溜了进去。很快,他们,或是她们就不再觉得那里有什么色情和刺激的东西了。     在故乡的一方贞节牌坊下面,姑娘幽幽地说道:“可惜,她不是什么妓女,只是个处女。”     在加缪那句“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后面,姑娘笑着说道:“真正好玩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性。如果连性都变得不那么好玩时,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在马桶上面,姑娘从那一小方天空往外看,微风正卷着残云,一切看上去都是灰蒙蒙的,就连死亡、痛苦、爱都不是那么明朗了。     在此时,就是我们深入死亡的阴郁的洞穴的时刻,姑娘,你最好忍着一点儿。在台灯丝绸般的光泽之下,我们裸露的身体将再次蜷缩地死在床上,如果你的灵魂刚好只剩下针尖大那么一点,也要用力刺痛这生活!     在大栅栏,一个老头子复杂地看着姑娘说:“别去找什么八大胡同了,不如去三里屯好了。”     在明天,我希望每一个姑娘都学会给自己说“去睡,去死,去做梦……”,最好是在熄灯前的那一刻。     在遭受到男朋友劈腿之后,姑娘流泪说道:“我原谅他,因为我知道人性是多么碎弱,我知道一个人要战胜自己是多么的困难。”     在被包养中,姑娘终于过上了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她诚实地说道:“我知道再大的笼子仍不过是笼子,仍然大不过我心中想要的那片天空。”     在公车上,姑娘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下。她回过头,许多眼睛都看着她,她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仿佛自己摸了别人屁股的那种念头,正在心中可耻可怖地放大。当公车靠站时,姑娘低下头,夺门飞身而逃。     在乡下,姑娘看到火种,这些火不是火,它们什么也不燃烧。一个人,一颗心,一根毛发……在火烧得最旺的时候,穿过火中央,也不会被烧掉。     在一次伪高潮中,姑娘发觉不应让自己等得太久,要让自己这样一波波地扩散开来,既不舒服,还很困难。而且,它随时都可能软了去,像一个人,一分钟之前还坚持着,转眼就失去了自己。咳咳……有什么能阻止它呢?     在姑娘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也许一只苍蝇,或是一只老鼠都会感觉到自己的多余,要么笨拙地疾走着,要么干脆就当场失踪。但是姑娘说过什么都有了的,包括一个拖着长长的绳子上吊的人,当然是想象里面的,因为连真实的绳索都未必有,也未必会用上。     在一件干净的外衣上面,姑娘发觉自己怎么也不能洗去上面的一个斑点。当她发现自己快要洗去那个斑点时,她发现那个斑点在自己的心里,在自己的身上。     在生日里,每多点亮一只蜡烛,便要多熄灭一次。蜡烛还没完全数完,姑娘轻轻地胡吹一气,这样一来,她才算是过完了整个生日。不过后来,她将以这种形态死去——白色的蜡烛,红色的蜡烛,蓝色的蜡烛,长长短短的蜡烛继续燃烧。     在解剖室里面,姑娘发现自己变成了一粒核,而不是他们所说的带着二十二个皱褶的洞。姑娘有二十二个愿望,她得想着法儿舒张自己,正如她留心的是核,该怎样地去长成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不是小小未舒张的皱褶,但男人们通常留意的却是未舒张的皱褶,所以直到现在他们还在黑暗中数数。     在一条河的两岸,姑娘来来回回。她的鞋子湿了,她赤着脚;她的全身都湿了,她还是赤着脚;我站在桥上,假装看着什么都没有的风景。     在闪烁着的、隆隆作响的星星的私有的天空下面,姑娘总是要试估那些星的高度,还有那些光和热,结果总做不成。因为,它们,从未在一朵云下面穿过。     在萤火虫的翅膀上,虽然姑娘清楚知道星星是天外众多发光体之中或以外的某种东西,她们还是禁不住要制造一些光,制造一些类星之物,以取悦她们自己。于是造星之人纷纷,不妨让“闹太套”穿上无敌战靴,杨子哥哥和春哥争着露出闪亮的乳头,凤姐和芙蓉相互抵触和吸引,CCAV和芒果台沆瀣一气,戾让铁血曾哥在绵羊纯洁的屁股后面懒洋洋地发出声音来——呃,天上的流星,地上一堆堆闪亮的便便。     在海上,姑娘用一根钓鱼竿轻轻松松就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混迹在城市中,姑娘把心缓缓搓成一根闪亮的、似乎看不见的鱼线。她的手纤细纤细,她的钓竿纤细纤细又纤细,她的心缓缓拉长,绝对是看不见的,缓慢的、不知不觉地进入水中,只有诱饵还闪亮着。可惜,在城市中,姑娘想要的那些东西,几乎也是完全看不见的。     在整容医院里,姑娘想变成范冰冰,那是需要一种异常的意志力,而且还有生命危险。有人曾在豆瓣上发过一些散图,看过一次,让人没齿难忘。倘手术做得差,无意之间整成谢娜或石榴姐,哪怕是剩下半条命,也尽量不要沮丧,这多少算是有些成绩了。因为整容是需要一些些魔法,还有一些些运气的。     在第七号病室,姑娘看见一个人的伤口,是一个男人的伤口,于是她把它画在了墙上。在墙上流出血来,鲜红的或紫色的,凝结或半腐臭了的,那都只是一个伤口。可是,用这法子,能让伤口保留永久,伤口不会愈上,每次你都会看见奇怪的血,看见新鲜的裂缝。     在仿佛熟悉的一种气息里面,姑娘想到一个男人,想到他来了一次又走了。片刻没有男人也是没关系的,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头,那种气息还在,于是她使劲地吸气。虽然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她感到那些气息随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向下,向下,直到进入她的幽暗之所在。她以为,那人的气息就在她的内里,她要好好地守护着它,却不知道随着一个不甚响亮的屁给放了出来。     在她的开始是她的结束,姑娘为了另一次结合,一种更深更痛更撕裂的投入,在温暖潮湿有着许多皱褶的洞里,只有肉体看上去仿佛是新鲜的。     在网上,信息成为了继权力之外的另一种意志,左右着所有人的生存。看着一个无聊到快乐或是悲伤的QQ表情,姑娘想笑,想哭,尽管那只是一个很随便的表情。而每天拥挤在地铁庞大的人流中,姑娘从来没有如此地真实在意过。     在十字路口的中心广场上,我语重心长地告诉姑娘:“一些人的乌托邦,总是另一些人也就是更多的人的坟墓。人民不怕做主,只怕被做主,人民不怕代表,只怕被代表,人民不怕和谐,只怕被和谐……扳开左派、右派两条粉白的大腿,我不是虐待狂,也不是受虐狂,我只想找到中间那个温良的婊子,你也跟着去吗?”姑娘扔下一句话自顾自走了,“一看就是个不懂政治的。”     在城市的最高处,我指指点点脚下的那些废物,大声说道:“这是什么?这是金钱,这是力量,这是速度!”整个城市空旷、沉寂又荒凉。姑娘站在我的身后,很久才说了这么一句:“小伙子,你快被淹死了!”     在那时候,谁拥有多少东西都以贝壳来计算。姑娘住在一枚巨大的扇贝里面,觉得自己无害,而且无形,世界对她那么毫无不注意,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     在今天,思想或缺乏思想都能致病。姑娘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完了,直到遇到一个人,把她变成怪物,那是杰作,也是妙悟。     在那一刻,姑娘对于时间的全新体验,是从身体里面那一个泡开始。它膨胀,却又收缩;它忽而密集,迅即放大;它虚虚实实,紧紧慢慢,若即若离,时断时续,像一条河流散开来,忽而又流归一处。     在德艺双馨的苍井空老师和德艺双馨的京剧大师梅老师同台较劲时,姑娘觉得嘿咻和戏曲一样,表现了领悟时间的一种方法,也许是惟一的两种方法,用来加速或者放慢,混乱或净化人的躯体或灵魂。     在余生,姑娘和很多姑娘一样,她们极力对抗的,即是变老的过程——生长、衰老,还有变化。那时姑娘内外双修,像一个农民伯伯关心化肥那样关心化妆品,庄稼割了一茬又一茬,姑娘天天以杂草敷面,以眼泪洗面,骄傲与愤怒在心中横生。这可怜的孩子,折腾来去,再也找不到一个时间可以停下来慢慢荒老。     在人流中,姑娘捧着自己凸出的腹部,像一只青蛙那样躺在那里,仿佛是言语肯定后的混乱,一种标记的承载物,一次时空隧道中的莫名堵塞。一会儿,“它”就消失了,姑娘依然完好无损。     在荒漠或强烈的背景噪音之中消失,像静寂那样。姑娘坐在船上,听着水声,由梦进入无意识层——她必然越过星星,也必须有守夜人手中闪烁的温暖烛火将她一直照耀——她走得再远,依然需要一个理由可以用来停留的地点。     在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亲临之下,姑娘用熟睡忙着划分并创造属于她的宇宙,每当她试图跨过两个不同区域的界限,她的时钟就响了,她看见了阳光下的许多灰——某种静止却又无时限的存在。     在时空变换机里面,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没有人的宇宙,一个没有石头、星星、动物、植物组成的宇宙。但是所有的姑娘都不会这么以为——她们放弃了肉食,却又穿上了貂皮大衣。     在大荒山青埂峰无稽崖,每一千年一只小鸟飞来一次,有一天来了两个人,石头绽开石缝仔细瞧瞧随即就石化了,这两人癞头跛足还不说,还没有一个是姑娘。     在排练中,小伙子说:“姑娘,你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漂亮漂亮的人,”姑娘捂住小伙子的眼睛说道:“小伙子,俺就喜欢你这样没见过世面的银。”     在我们的太空之旅中,时钟那有力规则的响声,已再也听不见了。但是时间依然存在,姑娘的心依然存在。     在轮回中,关于我们,无非下面三种,有开始,也有结束;有开始,没有结束;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姑娘,我们有什么样的东西可以去测量永恒的深度呢?     在姑娘怎样的一生中,爱没有一分钟被误用,她始终让自己燃烧,但不会烧尽,她以为自己快死了,但一直都死不掉。她的爱是如此蓬勃而强烈,甚至众多的眼泪也不能让它熄灭,再长久的时间也无法使之结束。不管或睡或醒,她都继续前行。     在圣经的某一页,“……在你的右手中有永远的福乐。”姑娘看到这句话就笑了,姑娘看到我就笑了。     在潮水缓缓退去的沙滩上,我和姑娘互相拾起对方的影子,捧出一把一把的沙,在指缝中落下。那一瞬间的孤独,仿佛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在宇宙学的最新一次观测表明中,宇宙将永远膨胀下去,而不是像科学家们一度认为那样,膨胀到一个最大尺度又开始收缩,因此,我们将不会注定在一次狂暴的大收缩中走向末日。初看起来,永恒的膨胀使我们乐观,正如我们的膨胀使我们乐观一样,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我们无限膨胀的文明永远生存下去呢?姑娘幽幽地说:“做你们的青天白日梦去吧!关于这个,谁又真正知道呢!”     在幼稚园里,“世界是在一个星期天创造的……”姑娘用一种撕裂灵魂的方式去讲,孩子们睁着懵懂的双眼,他们折腾着手上的那些玩具,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是用来干什么。     在不太熟悉的时辰的纯净与空泛之中,我们是偶尔错误的一例,我们要回溯到更远。姑娘,那时我们在灌木丛里,我的吻那时还热热停留在你的脸上,各种各样的阴影争着把它覆盖。月亮出来了,天空依然是寒冷的深蓝色,你脸上的那个吻被藏起来了,还是被偷走了,还是从来就没有过,剩下的只是你脸上一种刻意被修饰的复杂表情。就像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对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灌木丛,那个吻变得不再有趣,无形的消失让我们感到漠然,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一路踢着小石子回家了。     在一个可能具有无限体积的永恒宇宙中,我们的存在使一切变成监狱。我们走过,滑落;我们飘过,飞逝;我们爱过,“曾经认识的某一些人……”姑娘的眼睛花了,我的牙齿掉了,但那是一万年以后的事了。     在一方水土之外,姑娘得知我将要工作时,特意祝福我:“去吧,好好赚钱,少打飞机,少为了粗糙的感情浪费时间,好好的活着,因为会死很久很久呀。” 我泪奔了。     在一次家庭课上,我爸特意教育我:“去吧,孩子,你要找什么姑娘,就要找好吃好耍的那种,因为好吃,她才会做吃;因为好耍,她才懂得打扮自己。”我石化了。     在心灵感应中,每当我们想起对一个姑娘的爱,我们惯于从爱——从心脏——从一句话的温柔核心——画出半径,画到宇宙的遥远的难以置信的地点。有什么东西驱使我们去把爱的意志与不可想象不可计算的东西相比,诸如星群的行为,永恒的可怕陷阱,未知后面的不可知,空间与时间令人厌恶的错综迷离与互相渗透的关系。     在模棱两可中,爱是一个有害的习惯。就像一个失眠者的舌头总是控制不住那些含混的话语,一个醉酒者在口腔的黑夜里被酒精侵蚀的崎岖的牙齿,一个狂欢者试图抓住什么最好是血的手指……我曾认识一个姑娘,她曾在偶然中碰到并抓住某物——这无法抑止,我们必须知道自己最好现在能做点什么。     在世俗生活中,姑娘时刻保持着自己的决绝和清醒,就像一个人在梦中试图用梦来感觉并完成她所处世界的荒谬。     在奈何桥上等了三年之后,我们只有让所有的空间、所有的时间加入情感,用来回顾我们尘世中的那些爱,以便除去它凡尘的边界,以此来帮助我们抗击生活。于是姑娘得永生了。     在那场春秋大梦中,姑娘说她之所以选择沉睡,是因为诱惑力不足以把她催醒。     在一次相亲失败后,姑娘说:“如果没有可看得见得钱包,就没有可看得见的男人。所以,神的钱包是绿色的,有些男人的帽子也是绿色的。”     在梦想面前,姑娘问:“小伙子,你为什么喜欢我呢?”小伙子说:“和你在一起,觉得才是我最大的成功。”姑娘说:“那你还是失败好了。”     在还剩下最后一个馍面前,姑娘扳成两半说:“钱是人们的第六感,没有它,其它五感统统发挥不出来。所以,我饿。”     在那部恐怖电影里,姑娘说,有时你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知心人, 但有一天你回到家,发现那个所谓的知心人,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陌生人,也许不完全是陌生人。     在“真心话大冒险”游戏里面,姑娘像一只寻找苞米的猴子一样,丢了西瓜和芝麻,发誓要找到那只最大的香蕉。可怜的孩子啊!她遇到的可是一根比一根小,最后她无语凝噎,忍痛变性了,当然,她成了她想象中那只最大的。     在姑娘挣了许多钱却没有时间消费时,她依然说:“人到世上只有短短的几十年,我虽然有很多钱,但还是要拼命地挣下去,因为,我太喜欢钱了。”接着她闻了闻我的味道:“你就像是一个新商品。”     在一场鹅毛大雪的后面,姑娘看着我哆嗦地说:“小伙子,你冷吗?”我看着姑娘哆嗦地答道:“哆嗦地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灵魂。”     在掌权者用哭泣赢得人民之后,姑娘发现眼泪过后接着是残酷,最可恶的是眼泪直接导致愚蠢。她悲观地说道:“没有一种清醒是爱,正如每一种眼泪流来流去都是‘四姑娘’牌滴眼液一样。”     在一次习惯性摩擦中,我郑重其事地告诉姑娘:“你可以闭上眼睛,假装看不见我,假装忘记了自己,但是你无法完全阻止春天的到来。”     在目睹一次地铁站上争座位事件之后,姑娘说:“如果你生活在中国,即使兜里没有钱,毛爷爷依然在你的内心,并且时不时地告诉你,什么才是最后的斗争。一旦你被他的光辉照耀,你就会永远折腾个没玩,和永远一直折腾个没完。”     在上访局工作了半年之后,姑娘说,“这些人是多么善良啊!他们到我们这儿来,原以为会把我们这儿砸个稀巴烂,没想到只是哭泣,哀求,控诉……”     在姑娘成功地当选女县长后,每次下乡她总是挑手最脏的老农民握手。农民们说道:“好心的姑娘县长,原来只是在戏里面见过,我们从没想过你是会来看我们的。你瞧,我们过得很好,听电视上说其它国家都在战火中纷飞呢!”姑娘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掉出一滴泪来。有一位老年妇女说:“你看,这可是戏里面没有过的,她真关心我们,她哭了。”     在米国,姑娘说:“当我想到你时,我似乎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我已经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尽管你浓厚的乡下口音,让我听不请你说的是什么了。”     在恐惧中,姑娘饥饿地说,“你的心虽然只有我的拳头大,但是只要想着它,感觉怎么也吃不完似的。”     在那座小桥下面,姑娘的妹妹告诉尾先生说:“今晚会有暴风雨,我的姐姐是不会来了,她觉得你的尺寸太小,我看你还是洗洗睡吧。”尾先生说:“我知道小,但那是万物的起点,也是万物的终点。”     在登上作家财富榜后四姑娘神秘地说到:“怎么样才能让你的作品卖的更好,那就是多写些让姑娘们感到虚荣的话题吧。”     在街道办工作的居委会大妈如是之说:“如果你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乱,我可以告诉你答案,那些自吹自擂的姑娘——也就是小三们正疯狂地左右着这个世界。”     在一次相亲失败后,姑娘的妈妈告诉姑娘:“如果别人不跟你走,你就自己赶紧走吧!要是你不能阻止别人戳你的脊梁骨,至少你自己不要也戳自己一下罢。”     在高高的山上,姑娘选择离群索居。她说得最后一句为人所知的话就是,“我是我身体里面的所有男人和女人,和他们玩,还不如看自己身体里面的妖精打架更为爽快。更不用说我的身体上面没有男人,连飞鸟的翅膀和上帝的胡茬子都没有。”     在不明白生活究竟是何物之后,姑娘决定在菜市场里把自己脱光,过后她兴奋地说道:“生活不是一文不名的,也不是一览无遗的,始终却是一丝不挂的。”     在使劲地扑腾和折腾中,姑娘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可我还会和原来一样。”于是,我也冷淡了。     在一次变性手术失败之后,姑娘写信给她的父亲说道:“你不能改变我,就像我最终不能改变我自己是女人一样,就像有些人天生是聋子瘸子瞎子或美女一样。所以,我们一样徒劳而渺小。”     在退出了“非诚勿扰”节目之后,姑娘改做人体模特。她的口号是:“要让所有的光棍同志们在这一刹那拒绝伟哥。”   分类: |温馨提示!由于新浪微博认证机制调整,您的新浪微博帐号绑定已过期,请重新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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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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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gAbstract:'&\r\n临平有座东茅桥。古代时东茅桥的北堍,是架在东西向的无名小桥上的。小桥桥顶北侧有座总管堂,架在南北向的小河上。总管堂里住着一个穷得可怜的靠卖鱼为生的潘癞头。鱼生意十分难做,一到夏秋季节,更是死鱼成批,苦得潘癞头日子实在难过。\r\n一天晚上,潘癞头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发老人对他说:“明天早晨,有八个模样不同的人要经过东茅桥,你只要扯住其中一个人,哀求他给你一件东西,得到后你就会富起来的。不过,你要记住千万记住,富了后要行善积德,不要作俸作禄。”\r\n潘癞头一梦醒来,美滋滋地老是想着这个“富”字,睡眼惺忪再也睡不着觉,一直挨到鸡叫起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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