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爱缘之韵公司是干什么的有发展前景吗?

我是太子妃,但我不喜欢太子。他也不在意我,他爱的是我长姐,当朝的玉妃娘娘。后来,他们二人的事情败露,长姐被打入冷宫,太子谋逆被抓。我毫不意外,只闻言轻笑:「这俩人可真蠢。」1.我叫秦樱,对于这个名字我是很满意的,可我娘很不满意,暗地里总说我爹偏心。给长姐取名字时翻看了不知道多少诗经典籍,这名字选了快半年才堪堪定下,到我这里随便开个花就给打发了。我嫡姐叫秦舒窈,听说是出自诗经的舒窈纠兮,劳心俏兮,取得是窈窕淑女,袅娜多姿之意。而她也确如名字寓意的那样,出落得越发楚楚动人,亭亭玉立,哪怕是在这高门淑女遍地的金陵城,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你说你就不能争点儿气,多跟你姐姐学学?就连这府里的老妈子都敢给我们脸色瞧,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因着刚才来送春衣的张妈妈对我们冷嘲热讽了几句,在她走了之后,我娘在院子里骂了她能有半个时辰,如今骂累了却又哭了起来。「娘,何必要与别人比呢,我们现在的日子不好吗,我们吃得饱,穿得暖,周围还有丫鬟婆子伺候。这日子不知比那些日日风吹日晒,辛苦劳作的平民百姓好上几倍。」我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地物志,轻轻地拍着我娘的后背,细心安抚道。我娘听了我的话却好似更加生气,直直站起身拍掉了我的手。「你这是什么话?你爹可是当朝太傅,你是堂堂秦家的二小姐,你与那些平民百姓比什么?如今老爷更是带着大小姐进了太学,那太学里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太子,皇子,那就是小侯爷,小世子。这是奔着给她说个好人家去呢,就你还不知道着急。」「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有些事不是着急就有用的,也不是靠争就能争得来的。」在这府里生活多年,我早就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地位。恐怕在父亲心中我的身家性命也断比不上大姐姐的一根手指头。既然争不过又为何要争,平白无故让人看了笑话。「哎。」听了我的话我娘也不再言语,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怪你,你的娘就比不上人家的娘,又怎么让你去跟秦舒窈比。」是了,这就是我永远比不上秦舒窈的第二点。她的娘是镇国公家的小女儿,是我父亲明媒正娶的大娘子,而我的娘确是皇上赏给他的乐女,后来成了他的妾。世间既有宠妾自然也有不得宠的妾,而我娘恰好就是后一种。我父亲与嫡母本就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情分。但嫡母本就是世家小姐,自小娇惯,被父亲娶回家后也是如珠如宝地放在手心里数年,自然看不得有别的女人进府。可又碍于是皇上赏赐,没得法子,只能隔三岔五地找父亲大闹一场。在一次争吵过后,父亲喝多了酒,误打误撞地走进了我娘的院子。只那一次,便有了我。小时候不懂事,看着父亲对姐姐百般疼爱,却对我不闻不问也曾向父亲哭诉。可我到如今还记得父亲看着我时那冷漠的眼神。还有那句更冰冷的话,你怎么配与窈儿相提并论,你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2.「小姐,前厅围了好多人啊,又是打扫又是摆香案的,看样子好像是要接宫里的圣旨呢。」紫鸳绘声绘色讲述着前厅的见闻。「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你这么高兴干嘛。」父亲是一品大员,又是当朝太傅,接个圣旨而已倒也没什么稀奇。「这次不一样,往常接旨老爷夫人都是很高兴的,这次却愁眉苦脸的,似乎,似乎是不太好的事情。」紫鸳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有些急切问道:「小姐,会不会是我们家犯了什么错,皇上这是要下旨抄家?」我看着紫鸳坐立不定的样子,用手指戳了戳她那胡思乱想的脑袋瓜。「你瞎想些什么呢,抄家还用摆香案啊,禁军直接进来把我们都抓了不就好了。」我虽然不知这圣旨里面到底会有何等让父亲忧愁的事,但我知道肯定与我无关,若是我的事情,父亲大抵是不会烦心的。傍晚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逗猫,紫鸳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不是祸事,是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什么事啊,这么高兴。」「是大小姐,宫里下了旨意让大小姐进宫当娘娘。」「什么?」听到紫鸳的话我心中大骇,急声追问道。「紫鸳你再说一遍,是让长姐进皇宫做皇上的妃子?」大约是我的表情太严肃吓到了紫鸳,她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又重复了一遍。「是的啊小姐,封了大小姐为玉妃娘娘,三日后就要进宫了。」啪,我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敲在青砖上碎成了一地的破瓷片。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皇帝,不应该,不应该是太子的吗。皇上已年过半百,后宫佳丽又无数,难怪父亲会这般忧愁。那他呢?那个在梨花树下与秦舒窈互诉衷肠的男子呢?在得知这样的消息之后他会如何?犹记得去年中秋,我本想着趴在后花园的假山上看看月亮。却撞破了长姐的秘密。那海棠花树下对立而站的一对男女,真真当得起佳偶天成四个字,那男子细心地整理着长姐的鬓发,从身后拿出了一盏漂亮精致的兔子灯,秦舒窈笑得一脸娇羞,轻笑着倒在男子的怀里。皎皎月光照在男子如刀削般英俊的侧脸上,也让我看清了来人,当朝太子霍时启。在那一刻我一阵怨恨涌上心头,父亲的宠爱,满府的富贵,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长姐的,就连我倾心的男子,也对长姐情根深种。3.「小姐,夫人派人来传话了,要小姐到老爷书房一叙。」紫黛打帘进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我刚走到书房外院,里面摔摔打打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我那一向自视清高的嫡母竟然不顾形象地大声哭嚎。「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是你说太子年轻,难免有些狐媚子围在左右。是以把窈儿带去太学,日日相守增进情谊。谁曾想却被当今圣上看上,那皇上都多大年纪了,宫里光是封妃的就有十好几位,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要看着我们的女儿眼睁睁地往火坑里跳吗。」嫡母字字泣血,倒真是一副慈母心肠。「父亲,女儿不愿啊,我与启哥哥早已有了情愫。他已经承诺过我的,等年底时就会向皇上求婚,女儿真的不愿进宫为妃啊。」秦舒窈哭得肝肠寸断,嗓子都哑了下去。「窈儿,你以为爹愿意让你进宫嘛,可如今旨意以下,若是你不去,到时候我们秦家就是大祸临头。是皇上要你入宫,太子,太子又能如何保你。」父亲的声音听起来也仿佛苍老了十岁。「那天是父亲您让我去给太子送茶的啊,若不因此,皇上怎么会注意到我。父亲,父亲你不能不管我啊。」原来如此,我早知长姐美貌动人,只是没想到竟能让阅人无数的皇帝陛下,一见倾心。「父亲,母亲。」我特意提高了声音,远远的喊了一声,果然我的声音一响起,屋子里的争吵声顿时就停了。我忍不住想要冷笑出声,果然是一家人,生怕被我这个外人看了笑话。又等了片刻,我才走了进去。「父亲,母亲,长姐。」我低着头一一请安,恭顺就站到了一边,这种时候说多错多。「窈儿要入宫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说起来你与窈儿只差了半岁,如今你长姐即将出阁,你的事也要提上日程了。」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惊,父亲向来当我这个女儿可有可无,从没关心过我的婚事。今日突然提起这件事,怕是已经有了人选。「你身份卑微,生母只是个乐女,若想入太子府为太子妃只能寄养到你嫡母名下。」「父亲,您在说些什么啊。秦樱,秦樱,她怎么能配得上时启啊。」 秦舒窈顶着一双哭肿了的杏眼,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父亲。「这件事我与你娘商量过了,太子也是同意的,你不用过问。还有两日你就要进宫了,你且下去安心备嫁吧。」4.一时屋子里只剩下了我们父女两人,明明是天大的喜事,可我心中却极其不安。「父亲要我嫁给太子?」我声音有些颤抖。父亲却恢复了往日的淡漠,轻轻地啜了一口面前的清茶。「怎么?你不愿意?」说完这话父亲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角还挂着讥讽的笑。「并非女儿不愿,只是太子…太子…」我话还没说完,父亲不耐地摆了摆手。「太子那边若是不愿我还能强迫他不成,这些你不用操心。」太子愿意,太子竟然愿意,大抵是我眼里的欢喜太直白,终究是没能逃过父亲的眼睛,只见他嘴边讥讽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段日子我会请嬷嬷好好教教你规矩,你与窈儿不同,自幼野惯了,没得出去给我们秦家丢人。」「是,父亲。」我千恩万谢地磕了一个头,心中第一次对这个父亲生出感激。我带着紫鸳和紫黛搬到了嫡母的院子里,我娘亲精心挑选打包的行囊,被嫡母以一句穷酸货打发,全都扔了出去。在长姐进宫的前一天,她破天荒地走进了我的房间。彼时,我正在窗边秀着嬷嬷新教的花样。「妹妹为了能嫁进太子府还真是用心啊。」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没那么悲伤。「妹妹蠢笨比不得姐姐,只希望将来嫁入太子府不要给秦家丢人。」秦舒窈似乎没想到一向笨嘴拙舌的我会对她冷嘲热讽。「你不会以为你嫁入太子府就万事大吉了吧,你以为你能安心地做这个太子妃?我告诉你,父亲早就告诉我了,你这些不过是…」「窈儿。」秦舒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匆匆赶来的嫡母打断。「你明天就要进宫了,还不早些休息,这么晚来打扰你妹妹,是什么规矩。」秦舒窈不情愿地甩了甩手,倒也没再多说什么,就回了自己房间。其实仔细想想,很多事情早就已经有了征兆,偏偏当时的自己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昏了头,被嫡母的几声安慰就劝了过去,只把秦舒窈的话当做了进宫之前最后的发泄。5.长姐入宫半年之后,我如愿地嫁入了太子府。喜宴之上,宾朋满座,我看着霍时启伸进喜轿里的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以后这就是我的夫君了。婚房之内,我穿着繁复的嫁衣静坐在喜床之上,静静等着那个来揭开我盖头,与我共度一生的男子。我不禁想起来我第一次见到霍时启时的场景,那时候的我才八岁,在院子里荡秋千的时候,一个身穿淡金色蟒纹的俊秀公子却突然走了进来,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人是太子,掐着腰,质问他是谁,怎么可以擅闯进别人家里。因着我从秋千上跳下来的时候太着急,一时没有站稳险些摔倒,霍时启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挡在了我前面,我没有受到丝毫伤害,而他却因为被我压在身下,蹭破了那一身华丽的袍子。「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时的我才后怕起来。但霍时启只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一件衣服而已,你不用害怕。女孩子家的要是摔破脸,以后还怎么嫁人。」他说他不是坏人,他叫霍时启,是来找秦太傅的,只是在院子里迷了路。听说我是秦太傅的小女儿很是惊讶,因为他从不曾听说过秦太傅有两个女儿,但他还是跟我行了个礼,温柔和煦地说了一句,「小姐勿怪。」他走了之后我担心了好多天,怕他跟父亲告状我摔破了他的衣服,可他却什么也没说。可没想到,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确是看见他在海棠树下与长姐互诉衷情。没关系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长姐已经入宫为妃,他曾经爱慕长姐也没关系,日久天长他总会忘记长姐,也许到时候对我也会有那么一两分的爱意。等到我昏昏欲睡之时,终于等来了开门声,屋子里瞬间酒气扑鼻。男人似乎喝得有些多,一路走过来碰掉了不少东西,噼里啪啦的摔打声在这寂静地深夜听起来有些让人心惊。「夫君,你没事吧。」新娘子的盖头一定要着新郎官揭开,纵然我心里焦急却也不敢擅动。霍时启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又过了片刻,那身影终于停在我了我面前,一把就扯掉了盖在我头上的盖头。「夫君?」许久未见,霍时启清瘦了不少。是为了姐姐吗?我心中一阵酸楚,却还是给醉酒的他倒了一杯热茶。「你就是舒窈的妹妹?是叫秦樱吗?」霍时启半眯着眸子,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嘴唇,那是我与长姐长得最像的地方。他不说我是秦家的二小姐,却只问我是不是秦舒窈的妹妹,我强忍着内心的酸涩,点头答到。「是,妾身闺名正是秦樱。」原来我心心念念的男子早就已经忘了我。「嗯,天色不早了,太子妃早点休息吧。」说完这句话霍时启也不再停留,推门就走了出去。我犹豫再三还是忍住了叫住他的冲动,我实在是不知怎样开口,难道要我求着自己的夫君与我圆房吗?大婚之夜,我对着满屋的红烛,独坐到天亮。6.「太子妃,您起了吗,要洗漱吗。」听见门口紫黛的声音,我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喉头。「进来吧。」紫黛端着鸳鸯铜盆走了进来,却看见了坐在喜床之上,衣着完整,连凤冠霞帔都不曾扰乱半分的我。「太子…,奴婢伺候太子妃梳妆。」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紫黛终究还是没忍心问出口,只是默默地替我换下喜服,梳洗打扮。我看着镜子梳着妇人头,身着大红色鎏金石榴裙的自己,眼底不争气地蒙上了一层雾气。「太子妃别哭啊,刚上的香粉,若是哭花了还要重新描的。」紫黛拿着帕子轻擦掉我眼底的泪,眼睛也有些泛红地站在一侧。「太子妃娘娘好了没?太子让小人来传话,进宫请安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请娘娘抓点儿紧,不要误了时辰。」门外小厮叫嚷声传了进来,我带着紫黛出了门。我看向那小厮,只见他虽低头请安,眼底却全无恭敬之意。「你是太子府的奴才,一言一行都是太子府的体面,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催促太子妃的。」被我这么一呵,他似乎真是吓到了,急忙磕头请罪。「按照惯例,对太子妃不恭是要直接杖毙的。」听了我的话把头磕得更狠,一声声地敲在青砖之上,发出砰砰的声响。「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请太子妃再给奴才一个机会。」看着他连着磕了十几个头,额上隐隐渗出血水之后,我终于摆了摆手,告诉他下不为例。大婚之夜,太子妃独守空房,此时此刻怕是整个太子府已经传遍了。今天便算是杀鸡儆猴,哪怕我再不得宠也是这府中名正言顺的太子妃,由不得旁人侮辱践踏。马车上霍时起坐在一旁,似乎等的有些不耐,正用手指微微敲着小几。「太子。」我屈膝请安,他只是轻点了一下头。「走吧。」从马车上下来时,霍时启好像变了一个人,关切地扶着我下了马车,一路温柔体贴地带着我进了后宫。长春宫内,我按照出阁前嬷嬷教导的样子,恭敬地跪在大殿上给皇上和皇后请安。「太子,太子妃起来吧,赐座。」皇后的声音虽温柔却带着淡淡的疏离。入座之后,我侧目打量着皇上与皇后,皇后娘娘不过才四十出头,竟然已早生华发,两颊凹陷,凤袍在她身上竟有些宽大的不合身。反观皇上,气色红润尽管中年有些发福,却也能在眉眼间看出年轻时的底子,应当是个极俊美的男子,如此看来霍时启长得更像皇上。「你就是秦太傅的小女儿?你们秦家果然出美人,一个一个的都这么漂亮。」「父皇谬赞,儿臣愧不敢当。」皇上似乎心情不错,连着赏赐了我不少东西。说来这皇上也是奇怪,姐妹俩嫁父子,他却好似没有半分尴尬,自顾自地说笑着,反而是旁边的皇后脸色越来越差,突然猛烈地咳嗽了几声。「母后。」霍时启上前一步,却被皇后拦了下来。「不妨事,秋冬换季,旧毛病犯了而已。」话已到此,自是不好再打扰,我与霍时启起身告辞,皇上却不知又去了哪位妃嫔的宫里,只是临走之前连着嘱咐了好几句让皇后好好养病。7.出了长春宫霍时启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前面便是御花园,太子妃可以去逛逛,若是逛累了可以先行回府,不用等孤。」「妾身,妾…」可惜霍时启没有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就匆匆而去,只留我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哈哈哈哈哈,你这太子妃当得还真是窝囊。」「是谁,谁在哪里?」男子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急忙回头寻找,心中满是羞愤。只见一身穿玄色蟒袍的男子从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满眼含笑地看着我。「你就是秦家的二小姐?你长得可不如你姐姐漂亮。」「你是谁,竟敢偷听?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被他戳到痛处,我有些恼羞成怒。「我从小就在这长大,你说我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嗯?皇嫂。」皇上虽然后宫嫔妃众多,但是成年的皇子却只有两个,一个是霍时启,另一个就是传说中那位玩世不恭,天不怕地不怕的三皇子霍时茗。可他明明早就已经封了裕王迁府别住,如今怎么会在皇宫里,还这么碰巧地听到了我和霍时启的对话。「皇嫂不要误会,我来宫中给母后请安,只是碰巧撞见了皇兄与皇嫂说话,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哦。」说完还不忘俏皮地眨眨眼睛,表示自己很无辜。「既然如此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了,妾身告退。」被他看见霍时启如此不给我面子,我现在只想找个理由快点离开。「皇嫂何必着急呢,太子哥哥不是说了吗,前面就是御花园,如今秋菊开得正好,皇嫂不去看看?」说完霍时茗快步上前挡住了我的去路,一脸的调笑抓住了我的胳膊。「放肆,我是你皇嫂。」看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小王爷,我表面上虽然波澜不惊,但心里却很没底。金陵城里到处都是他的风流韵事,脾气古怪,三两天打死个人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却因着皇帝宠爱,没人敢拿他怎么样。「皇嫂这么紧张干吗?难道皇嫂不好奇皇兄到底去往了何处吗。」「不好奇。」「可是我很好奇,不如皇嫂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陪着我去看看吧。」言必,他就是施展轻功,带着我到了一处荒废的宫殿外。这宫殿年久失修,本就空旷至极,是以我可以一清二楚地听见里面男女厮混的暧昧声。8.「窈儿,窈儿,我的心肝,我要想死你了。」霍时启一改往日的冷淡,各种甜言蜜语不绝于耳。「启哥哥,我也好想你啊,若不是为了你,我早就不想活了。」秦舒窈一边说着话,一边娇喘连连,不难想象里面会是怎样一番激烈的场面。我再也听不下去,用力地挣脱了霍时茗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宫殿。一夜未眠,又亲眼目睹了这样的事,我脚步虚浮,差点儿摔在了地上。「皇嫂小心啊。」霍时茗一把扶住了我。「你带我来这里到底什么目的?」我狠狠地甩开了霍时茗的手,想从他这张似笑非笑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没什么意思啊,生活太无聊了嘛。给自己找点儿乐子。」「然后呢?你是要去告发太子与宫妃私通嘛?」「我为何要去告发,说到底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有何关系?陛下成年的皇子之中只有你和太子,若是太子被废,那这皇位岂不就是你的。你别告诉我作为皇子,你从没想过得到那个九五之尊之位。」果然,听了我的话,霍时茗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目露出凶狠的目光,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既然皇嫂识破了我的想法,看来今天注定是不能让皇嫂活着离开皇宫了。」「你要干什么?来人啊,来人…」就在我以为我要命丧当场时,那人却突然松了劲儿,大笑出声。「皇嫂还真是有趣,今日本王也玩够了,就不陪着皇嫂了。」话毕,他转身就跳上了最近的房梁,扬长而去。我不敢在这儿停留太久,这地方终究离霍时启与秦舒窈厮混的宫殿离得太近了,我踉踉跄跄地朝宫外走去。「太子妃,您怎么自己回来了。」一走进院子紫鸳就迎了上来,满脸的担心。「紫鸳,帮我卸妆,我想要睡一会儿。」屋子里的喜烛,喜果已经都被收走。只有贴在房门上的喜字还提醒着我,我如今已经是这东宫里的太子妃。躺在榻上我辗转反侧,心中惴惴不安。霍时启定是爱极了长姐,才会冒着与宫妃私通的罪名也要与长姐幽会。那么父亲呢,他对这一切是否知情。他只有两个女儿,既然姐姐已经入宫为妃,我本以为他是迫于无奈才为我筹谋。可如今想来,金陵城中高门贵女无数,太子为何要娶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秦家二小姐。即便父亲为太子太傅,算是他的老师,那也绝无可能左右太子的心思。太子不爱我,甚至连表面的假象都不愿意维持,那娶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对了,还有霍时茗,那个狡猾如狐狸的男子,让人看不透摸不清。他能如此轻车熟路地领着我到那处废殿,一定不是第一次发现,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头疼的仿佛要炸裂,这圈圈绕绕,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心思。不知不觉间我竟在床上睡了过去。梦里一会儿是长姐与霍时启抵塌缠绵。一会儿又是霍时茗向皇上检举,皇上判了我们秦家满门抄斩。这一夜,哪怕是在梦中,我也如此担惊受怕。9.三朝回门,我本以为会是自己一人,没想到太子竟然与我一起回了秦府。是了,在有旁人在的时候,他从不会失了应有的礼数。他对我的冷落疏远,只是在这太子府里。回到了秦家,一切似乎没什么改变,照例给双亲请完安,做完场面工作,嫡母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把我打发走了。自我寄养的嫡母名下,我与娘亲将近半年未见,今天也总算有机会去看看她。「娘。」看到我娘的身影我再也忍不住,扑到了她的怀里,痛哭起来。「快起来,你这像什么样子,你如今都嫁了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听着娘亲亲切的责备,我越发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樱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子对你不好?」我从小就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这样放声大哭的样子把娘亲吓得不轻。「没有,娘放心,太子对我很好,是我太想娘了。」「瞧瞧你这孩子,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你是太子妃,哭成这样算什么样子。」我娘细心地用帕子擦干了我的眼泪。「娘,你怎么瘦了,脸色也不太好。」痛哭了一场,稍稍缓解了心中的委屈,我也终于注意到了娘亲的反常。没什么,大抵是要到冬天了,最近总觉得身子有些乏。我看着她有些发青的脸色,心中奇怪。娘亲的身子一向是很好的,鲜少生病。怎么短短时间,好似老了十几岁。「娘可曾瞧过大夫?是怎么说的?」「你放心吧,你现在都是太子妃了,这府里哪个敢慢待我。早就看过了,大夫也说了是因为换季,不妨事。」「那就好,女儿远在东宫,日后怕是少能回府。娘亲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一定要派人来告诉我。」我像小时候一样靠在娘亲的腿上撒着娇。「你不用担心娘亲,倒是你。以前总想着你能嫁入高门。可如今嫁进太子府,日日都要过得小心谨慎,以后还不知道要与多少女人分享丈夫。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找个闲散农户,平安喜乐得过这一生。」10.其实算来,太子府的日子并不算多难过。霍时启虽不喜欢我,却并没有薄待我,日常事务一应俱全。府中除我之外还有两个良娣,她们都是贤良淑德的温柔女子,从不会找麻烦,平日除了请安鲜少出院子,大约也是不得太子喜爱吧。「小姐,您说咱们这都嫁过来快一年了,到现在也没见上过太子几次,您怎么都不着急。」紫鸳和紫黛是随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说起话来倒也口无遮拦。「紫鸳,你觉得现在的日子不好吗?」我一边为手边的这盆价值万金的朱砂兰松土,一边问向紫鸳。紫鸳听了我的话,郑重地想了想,然后回答道。「那倒不是,在这太子府里吃得好住得好就连我们这些丫鬟穿的衣服都比原来家里的漂亮。」「你就是个小馋猫,哪里吃得好你就喜欢哪里。」紫黛笑着轻敲了一下紫鸳的头,俩人闹作一团。算了,就这样吧,在这府中蹉跎一年,我也已竭尽全力,纵然得不到他的宠爱,终究还有这满身的富贵,便是这样寥寥一生,也算个安稳。只是偶尔想起长姐与霍时启的苟且和霍时茗那似笑非笑的脸时,心中难免不安。「紫黛,我让你给娘亲送的益气丸送过去了吗?」也不知为何,这一年来娘亲的身体越来越差,竟有了油尽灯枯之势。请来了的大夫众口一词只说是气血不足,没有什么大事。我只能每月定时多送些名贵药材,希望能有些作用。「太子妃放心,早就送过去了。」嫁出去的女儿本就不好总回娘家,而且徐良娣又即将临盆,我更是走不开身。等徐良娣安心产子,这次我一定要自己找个大夫,好好给娘亲看看。半月之后,徐良娣挣扎一夜,终于产下一女。可却在孩子出生一炷香后,出现了血崩之兆。「回禀太子妃,这胎儿太大,能平安生下已是不易。微臣,微臣实在是尽力了,如今只能用着参汤吊着一口气,怕是只剩下半盏茶的时间。」太医,产婆跪了一地,都战战兢兢地等着我的答复。「本宫知道,这事不怪陈太医,太医也幸苦了一夜,等本宫禀明了太子,该有的赏赐不会少了太医的。」地上跪着的众人由惊转喜,连连磕头谢恩。「你们都下去吧。」我看着床榻之上面色苍白的女子,呼吸微弱的已经不可察觉,目光却还死死地盯着门口。「徐良娣,我知道你在等什么。本宫已经派人去通知太子了,太子此时不在东宫,恐怕你要再等一等。」我轻轻地抓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其实早在徐良娣发作之初,我就已经派人去通知过霍时启,可如今已经过了一夜,他都没有赶来。这最后一面,徐良娣怕是要失望了。「娘…娘,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徐良娣回握住了我的手,目光凄楚地看着我。「你先不要再说话了,好好休息。」同在这太子府生活了一年,看到那如花似玉的女子变成如今这般枯朽的模样,我心中百感交集。「不妨事,有些话要是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徐良娣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女儿,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当日宫宴,华清池旁惊鸿一瞥,让我动了心。太子从不心喜于我,我是知道的,却没想到,如今我都要走了,他也不愿来看我一眼。」我拿着帕子为她擦着眼泪,看着这痴心一片却落得如今境地的女子,不知不觉间突然对霍时启生出了几分恨意。「只是…这孩子,这孩子还这样小,就没有了亲娘,姐姐,姐姐可否看在相识一场的情分上,对她照拂一二。」「你放心,有我在,以后这孩子就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会把她抚养成人,定不会让旁人欺负了她。」不知何时我也早就泪流满面。徐良娣得了我的允诺,强撑着的身体终于渐渐软了下去,只是一双眼睛还不甘心地盯着门口,直到没有了呼吸。而她旁边的婴儿,似乎是感受到了母亲的离世,突然放声大哭起来。11.等我再见到霍时启时,天已经大亮。他像是一只餍足的猫,满面红光地走进了宜春宫,不难想象他度过了怎样一个噬骨销魂的夜晚,难怪派去的人都说没有寻到太子,谁能想到他会在他父皇的后宫之中,与他名义上的庶母缠绵悱恻。「妾身派人寻了太子一夜,太子这是去哪里了。」霍时启听到我的话,那浓密的眉毛豁然皱起。「孤的事情,何时需要向太子妃禀报。」霎时他看见我怀中的婴儿,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这是…。」「这是徐良娣为殿下生的女儿,徐良娣昨夜血崩难产,人已经去了。」我还心存幻想,妄想从霍时启的脸上看到一丝愧疚与后悔,可是什么都没有,他只是平静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徐良娣一切丧葬事宜,就麻烦太子妃了。」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这孩子…」「太子放心,昨夜徐良娣濒危之际,臣妾已应允她,妾身会亲自抚养这个孩子,视如己出。」「如此,这一切就劳烦太子妃了。」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最后一丝爱慕也烟消云散。我突然为徐良娣不值,那个绝望又期待的目光,那个痴情的可怜女子,终究是爱错了人。刚出生的婴儿总是最难带的,每到夜半总是会啼哭,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我为她在东宫中摆了满月宴,霍时启也后知后觉般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给她起了个名字—霍念瑶。若不是身边宫人太多,我怕是要大笑出声,好一个瑶字。怕是最开始霍时启是想取霍念窈吧,怕有心之人揣测,才取了这同音字,这男人真是恶心至极。自徐良娣走后,这本就空荡荡的后宫,如今更是凄凉,是以这满月宴办的并不多热闹。「娘娘万安,这是妾身给小郡主做的衣服和鞋子,针线粗陋,还望娘娘不要嫌弃。」话虽如此,可那虎头鞋上的一双眼睛活灵活现,还掺了金线,明显是用了心的。「难为孙良娣用心,听说你前段时间染了风寒,如今可大愈了。」「谢娘娘关心,妾身已经好了,当初是听闻徐良娣的逝世,一时悲痛,这才病了这许久,到如今才有机会来看小郡主,娘娘不要怪罪。」说这话时孙良娣眼里还闪烁着泪光。「徐良娣福薄,本宫也心疼她,如今只能帮她把念念抚养成人,也算不辜负她的临终嘱托。」我实在是不喜霍念瑶这个充满讽刺意味的名字,是以我只取中间字,叫这孩子念念,倒也朗朗上口。「妾身看着小郡主这般白胖可爱,便知道娘娘是极用心的,妾身替徐良娣感谢太子妃大恩大德。」说完她就跪了下来,行了一个大礼。「孙良娣…」我刚想上前把人扶起,她却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袖子,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娘娘知道的,徐良娣身子一向很好的,小郡主哪怕是已经满月,看起来却也比同龄的孩子瘦小些,这怎么会是胎大难产呢?」「你…」听了孙良娣的话我心中大骇,刚想再问两句。「谢娘娘,时辰不早了,是否要开宴了。」孙良娣缓缓站起了身,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明显是不欲在与我多言。「是,时辰不早了,开宴吧。」这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我脑海中全都是孙良娣刚才的话,而怀中的念念正咿咿呀呀的要抓我耳坠上的南珠。12.夜半,我看着榻上熟睡的念念,陷入了沉思。为徐良娣接生的产婆是我让紫黛去外面寻来的,而陈太医却是太子亲自派来的,按理来说两边从未有交集的人,怎么会得出一个结论,难道最开始就是有人串通好的吗?「太子妃,夜已经深了,您不睡吗?」烛火的光影打在紫黛的侧脸上,明明还是那张脸,却让我心里紧了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紫黛,当日徐良娣的稳婆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太子妃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紫黛表面波澜不惊,但是剪烛火的手却下意识地抖了两下,就是这小小的举动,让我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没什么,那天匆忙,如今想起来才发现竟忘记给她们赏钱了。」「太子妃不用担心,奴婢早就给过了。那稳婆年纪大了,得了娘娘的赏赐怕是早就回老家养老去了。」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我们相识十余年,太过了解,看着紫黛的反应我已经懂了。第二天一大早,支开众人,我孤身一人从太子府侧门溜了出去,悄悄进了秦府。一进房门,我就看见了床上枯瘦如柴的母亲。「娘。」娘亲病得这么重,紫黛却只字不提。「娘,你怎么样了啊。」听到我的声音,娘亲费力地睁开了眼睛。「樱儿,你怎么回来了。」「娘,我回来看看你。你怎么病得这么重了。父亲呢?不是说找了大夫来看吗,怎么看了这么久都不见好。」只说了这么两句话,娘亲却像是耗尽了力气般,不断地咳嗽。「咳咳咳…看过了,只是总也不见好。」「娘,你先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这就去找父亲,我要把您接出去养病。」太子妃的俸禄不菲,我完全可以在外面给娘亲置一个院子,我擦干脸上的泪水,快步往父亲书房走去。说来也奇怪,平日里伺候打扫的人竟一个也不在,只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那女人怕是要不行了,你不去看看?」嫡母的声音略带讽刺。「行了,现在可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你明明知道当初的事情都是意外,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和窈儿。」父亲宠溺得语气一如既往。「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可是这毕竟是下毒。你那女儿现在也是太子妃了,若是被她知道了…」嫡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打断。「就算她知道了也无妨,等皇帝驾崩之后,她这个太子妃也就到头了,到时候有什么话,就让她们母女在黄泉路上慢慢说吧。」听到这样的真相,站在门外的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生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片刻不敢停下地逃离了这个院子,直到回到母亲的房间,我才敢稍稍喘口气。「娘,我们收拾东西今天就走。」我慌乱的样子吓坏了娘亲,她颤颤巍巍地从床上撑起身子,不安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我们收拾东西是要去哪里啊。」听了娘亲的话我愣在了原地。是啊,娘亲中了毒,无法行动。即便逃了出去,也要看大夫,抓药,一定会暴露行踪。若是让父亲知道我听到了他们的话,到时候也是死路一条。不,我不甘心,这辈子我与母亲处处小心活到了今日,如今凭什么要被人欺瞒利用甚至还要葬送掉一条性命。霎时,我脑海中闪过了那张深沉莫测的脸。「娘,你听我说,这秦府里的东西你什么都不要吃,什么都不要再碰。你等着女儿,今天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我娘静默了半晌,终是一句话也没有问,轻轻地点了点头。13.裕王府外门口的小厮已经进去通报了快一炷香了,却还没有出来,我心中惴惴,难道是我猜错了。就在我要灰心之前,大门处终于走出了人。「裕王请太子妃进来说话。」当我看见霍时茗时,他正躺在一个容貌娇媚的女子腿上。看我进来,也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王爷,臣妾有事想与王爷商量,可否让无关的人暂且退下。」霍时茗嘴角轻挑,又挂上了那让人看不懂的笑。「皇嫂怎么孤身一人前来臣弟府上做客啊,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和皇嫂勾搭不清呢。」我压住了心神,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我继续保持着脸上的平静。「王爷,臣妾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请求王爷帮忙。王爷放心,我也有相应的筹码。」听到我的话,霍时茗终于还是摆了摆手,让众人退了下去。整个花园一时间是有我和他两人,对上他的眸子,明明才是初秋,却让我有了寒冬之感。「王爷,我想请求王爷救臣妾母亲一命。臣妾母亲现下在秦太傅府中,身染剧毒,请求王爷救出臣妾母亲。」我跪在地上,向霍时茗行了一个大礼。静默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霍时茗突然大笑出声,缓缓地蹲在了我的面前,用指尖轻挑起了我的下巴。「太子妃的要求倒是不小,本王为何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与秦太傅为敌?」一边说着他一边用手轻擦着我的嘴唇。「太子妃想用什么来交换,你这副皮囊吗?你知道的,本王从不缺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霍时茗盯着我的眼神让我不自觉的胆寒,可如今我也没有退路。「徐良娣一月前难产而死,徐良娣的死不是天命,却是人为,助其生产的稳婆和陈太医是太子与秦太傅的人,只要王爷去查,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紫黛自小与我在秦府一起长大,一个被养在深闺大院里的丫鬟,她能接触什么人,谁又能买通她,答案不言而喻。「徐良娣是徐家的小女儿,自小受父母疼爱。许统领年纪早就大了,如今宫内禁军的一切都掌控在徐副统领的手上,而这位徐副统领正是徐良娣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杀女杀妹之仇,到时候这京城五万禁军就是裕王的人了。」话到此处,一直漫不经心的霍时茗终于收起了笑意。「太子妃在说什么,本王怎么听不懂,本王要这禁军有何用。」「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与霍时茗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冰冷骇人,但我却突然没有了丝毫畏惧。「霍时启懦弱无能,文功武治皆属中庸,却因皇后之子而位立中宫。王爷难道真的甘心有一天臣服于这样的人膝下?我了解王爷的不甘与野心,我愿意帮助王爷夺得你想要的东西,只求王爷能保住我与我娘的身家性命。」不知何时我面对霍时茗再也不想自称臣妾,我不是霍时启的妻子,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秦樱只能是我自己,若是小心谨慎换不来一个安稳太平,那索性就主动出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14.「秦太傅一定很后悔,后悔他小看了你这个二女儿。还以为自己养了只软绵绵的小羊,谁知道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霍时茗轻轻地咂了咂嘴,一副有些遗憾的样子。「王爷错了,我爹并不是小看我,在他眼中从来没有我这个女儿。」霍时茗看了我良久,跪在地上的腿渐渐麻木之时,我终于等到了霍时茗的回答。「太子妃的要求,本王应了,也请太子妃不要让本王失望。」从裕王府出来,我一路魂不守舍地回到了东宫,忐忑不安了一天的心,却在看见床榻上熟睡的念念之后,安稳了下来。用过了晚膳,我以消食为由,禀退了一众丫鬟侍从,踱步走到了孙良娣的院子,有些事情怕是还要问个清楚。「都已深秋了,孙良娣的院子里的花草开的还这般茂盛,想必孙良娣必然悉心呵护。」彼时的孙良娣用布巾包着头发,正拿着锄头在院子里翻种着什么,看到我的到来,孙良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马上露出了然。「臣妾平日无事种来闲玩的,娘娘不要见笑。」我上前拉起孙良娣。「孙良娣过谦了,上次你给郡主做的衣服,又精致又舒服,我今日来是想麻烦妹妹,能不能在做两套。」孙良娣楞了楞。「娘娘屋里请吧。」众人退下,我终于按耐不住。「孙良娣当日所说可有证据?」}
原标题:蝶之韵:安徽母婴行业标杆企业再次"蝶变"企业观察报记者/王林 通讯员/宋玉泰政策窗口期到来,行业发展迎来新机遇。随着国家二胎政策的放开,在人口和消费的双轮驱动下,母婴行业的孕妇产品、孕妇服务、婴儿产品和婴儿服务产业链逐渐形成并完善。从事母婴行业的企业也取得了新发展。12月3日,安徽母婴行业标杆企业,蝶之韵集团六周年庆典活动的现场,大家切实见证到了行业快速发展的力量所在。该集团通过六年的发展,刚刚成功在全球中小企业交易中心挂牌,并计划走出中国,沿着一带一路的计划将中国的母婴品牌推向世界。六年积累 “蝶变”未来“安徽生活服务业蓬勃发展,尤其是国务院关于家政政策体制扩容精神下达后,政策机遇引领企业发展带来了窗口期。”安徽省商务厅服务贸易和商贸服务业处鲁伟处长认为。蝶之韵集团对政策把握嗅觉灵敏,能第一时间把握政策机会,强化自身内功,持续加强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才有了今天成绩。据悉,安徽蝶之韵集团2013年成立,一直秉承专业、专注、专心的经营理念,遵从让产康更专业的企业愿景,致力于打造蝶之韵母婴产康品牌,现有全国加盟连锁门店400余家。集团旗下经营有三大系列,蝶之韵产后恢复为安徽省母婴产康行业名企,蝶之艾产品生产为安徽省最大的重要艾草种植及产品研发、生产和销售的企业,徽大姐家政为安徽省唯一一家5A级家政企业企业。同时,今年还牵手江西高美高集团成立健康食品研发实验室,位于江西省高安市村前工业区,总投资近2亿元,蝶之韵集团成立了食品研发中心。今年10月28日,“蝶之韵”在全球中小企业交易中心正式举办挂牌仪式(企业代码:93227)。省商务厅服务贸易和商贸服务业处处长鲁伟与蝶之韵董事长陶清建在现场再次揭牌“作为母婴产康及家政行业的耕耘者,蝶之韵凭借其丰富的经验和多年的积累在行业开辟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鲁伟认为,挂牌就是企业走进资本市场通行证,给了企业公开融资的机会和平台,这对于企业来说意义重大。六年发展迎来了“蝶变”时刻。从小到大,破茧成蝶,可以说,蝶之韵已经成为安徽母婴家政业的领导者,为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保驾护航。在“一带一路”见证中国品牌崛起“在蝶之韵集团“全球中小企业交易中心”成功挂牌暨集团六周年庆典隆重召开之际,我在迪拜代表阿联酋安徽商会以及非亚会展向庆典的召开表示热烈祝贺!”现场连线,万里之外的迪拜,阿联酋安徽商会秘书长企业非亚会展代表苏璟茹激动地说:阿联酋,是中国“一带一路”重要的桥头堡。蝶之韵乘上市东风,将紧跟国家战略,深耕一带一路重点市场。随着国家“一带一路”大战略的推出和实施,作为市场主体的外向型企业将迎来新的发展机遇。因此,母婴企业走出去,机遇更多。据悉,中国和“一带一路”沿线许多国家经济有互补性,“一带一路”将促进中国和这些沿线国家进出口贸易的发展。各种商品在国内外大规模、高速度的交易流通,将对那些从事进出口贸易的企业带来新的机会。同时,进出口贸易的发展将进一步促进生产进出口产品企业的发展。针对于此,安徽非亚会务展览有限公司作为连接阿联酋和安徽直接的桥梁和纽带,将为蝶之韵在境外地区举办各类经贸交流、展会招商活动提供全面支持,帮助其针对性地举办专题活动,大力推介优质产品及项目,为其融入 “一带一路”建设提供有力支持。蝶之韵集团董事长陶清建、安徽非亚会务展览有限公司总经理周先波,针对一带一路发展进行现场签约据悉,蝶之韵将通过与阿联酋企业的深度合作,计划落户阿联酋首都迪拜,揭开蝶之韵品牌国际化新篇章,潜龙在渊,腾必九天,如今,蝶之韵集团已经走出安徽,布局全国,也已经与世界接轨,今后让世界看到中国母婴品牌的力量。争创互联网+母婴产康新零售第一股“2020年,实现销售收入过亿元,门店发展达到1000家。”新机遇必然迎来新发展,虽压力倍增,但蝶之韵集团董事长陶清建信心满满。蝶之韵集团董事长陶清建介绍未来发展规划他表示,今后,企业将以此为契机,争创互联网+母婴产康新零售第一股。并致力于为股东和社会创造价值。立足专业产品销售和渠道建设,逐步建立起蝶之韵的三大平台功能,即:引领众多中小产康企业共同成长的共赢平台、满足社会对产康多种需求的服务共享平台和产康技能技术人才培训和输出平台。“同时,我们还着力打造核心竞争力。”他介绍,今后将构建研发+专利+基地+产品+”互联网+新零售”的产业体系。以产品科技研发为龙头,优化研发科技资源,以基地建设、产品生产、研发中心为依托,深化产康修复的技术研发和产品研发,为企业发展和市场开拓提供具有独家核心竞争力的专利技术支持,以线上线下为一体的”互联网+新零售”为基础推进品牌拓展和市场布局,实现企业有竞争力的可持续增长。大“艾”延续 毅起童行公司六年发展,离不开社会各界的关注的支持,作为一名有强烈社会责任的企业家,蝶之韵集团董事长陶清建心存感恩。为感恩回馈社会,在现场还开展“大艾江淮 毅起童行”公益行动。为来自两家机构的特殊群体儿童开展了爱心帮扶,据悉,这是该公司第二届举办此类的大型公益活动了。合肥瑶海区笑童颜康复中心是合肥市最早成立的民办残疾儿童康复机构,致力于残疾儿童语言康复训练;另外还有来自合肥市临泉路第二小学的特殊群体,这些家庭贫困的学生,蝶之韵更是伸出援手,尽企业的微薄之力。活动现场,蝶之韵向这些特殊的孩子伸出了援助之手,为孩子们送去了冬衣、学习用品、书包装备等。帮扶残障儿童和特殊群体是企业“‘童’行计划”公益活动之一。据陶清建介绍,每年将持续不断地关注此项目,以企业的微薄之力,关注更多弱势群体,“我们每年从公司利润中拿出资金进行定点扶持。另外,也会对孩子家长提供公益性岗位,帮助他们开展免费培训和推荐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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