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坛公园马老师什么时候去擅长给马治病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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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宝堂 一提“雷刚”,不用说,就是《杜鹃山》里的那个大花脸马永安。想当年,这出“样板戏”天天唱,电影是天天放,谁能不知道呢。可是就不一定有多少人知道,他那么胖的身材跑起圆场来为何能不扭不晃?来个身段,怎么五大三粗的体型做出来没一点笨拙感?这就得从他学戏说起。当初的马永安确实不属于聪明伶俐的学生,考“艺培”时他只有小学二年级,考试的卷子却是四年级的,所以还交了白卷。但是老师都喜欢他那两只虎虎有神的大眼睛,说他天生是大花脸的坯子。一开始,他跟马盛雄先生学《二进宫》,因为年幼贪玩,家里是外行,艺术细胞也少,学习成绩很不理想。马老师不想教他了,可郝寿臣校长不甘心,就把他收留了。一个《盗御马》中拉马缓手的动作,郝校长示范了三遍,他还是不会。校长的脸一沉,吓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就因为贪玩,他一连三天上课都忘了带剧本,校长一瞪眼,看了看他低声说:“永安,可不许再有下次,这剧本就像瞎子放驴,不能松手呀!”这句话声音很小,快50年了,至今天他也忘不了。真是点石成金,由于郝校长的循循善诱,从此他可知道用功了。课余时,他跟贺永祥同学一起在学校的大操场跑圆场,一跑就是一百多圈;一把大刀,他们轮流练耍大刀下场;然后他又钻到有大镜子的教室,反复比划着一个个动作。星期日,他请来了郝鸣起与沈杰林先生义务给他练武功。那时他家生活不富裕,无以酬谢老师,他的妈妈就跟他一起到老师家,给老师家洗洗涮涮,聊表心意。经过这么一段发奋图强,他就从一个“笨学生”慢慢地变成了郝校长的心尖子,陆续演出了《黄一刀》、《捉放曹》等戏。眼看面临毕业,他又犯愁了。一天,他禁不住地问:“郝校长,我们毕业以后怎么办呢?”“傻小子,还接着跟我学戏呀。“校长回答得非常痛快。“可您有小班学生的课,身体不好,不能太累了。“这没关系,你尽管来找我。将来我要死了,你们就去找世海,他不能不教。你们放心吧。”郝校长的答复,使永安等同学都很受感动。然而他们万万想不到,不到两年,郝校长猝然长逝,他当年说的话也就成了遗嘱。一天,已经是北京实验京剧团主要演员的马永安来到了南池子大街的袁府。“噢,原来是小师弟,欢迎,欢迎!”袁世海热情地接待了他。马永安一听,真是诚惶诚恐,忙说:“袁先生,您可别这么称呼,我们是您的小学生,我是专门来求教的。”
袁先生一听很高兴,爽快地说:“行呀,只要我会的,你想学什么,只管说。”从此,马永安就成了袁先生家中的常客。最使他感动的,就是袁先生每教一出戏,都是根据永安的嗓音、身材重新设计、修改的。例如《霸王别姬》的马趟子,《群英会》的“横樂赋诗”都是尽可能地使永安能藏拙露巧。用袁先生当年的话说,就是“把我袁世海的铁,放到你的炉中,炼出马永安号的钢来。我演的是曹操,你演的也是曹操,而不能演袁世海”。永安就是在袁先生的亲自指导下成功地塑造了《雏风凌空》的王钦若,《于谦》中的也先,《箭杆河边》的佟善田等一个个崭新的艺术形象。虽说是指导,可不但要给他设计唱腔,就是念白的语气都要帮他反复斟酌。如果他因为演出太忙,有几天不到南池子去,袁先生就会打来电话,严肃地说:“永安,这几天怎么不来用功了?也不打个电话来,学戏可要抓紧呀!”这样的责备,使永安很受感动。其实,马永安也一直关心着袁先生,一直到80年代,袁先生只要有演出,哪怕是在郊区县城,他都争取去观摩。有一次,他听说袁先生与杨荣环在天津演出《霸王别姬》,他就给天津打了个长途电话,请人帮助买好戏票,再赶到天津去看戏。花多少钱不说,看完戏赶到火车站,到北京的列车都过去了,他就只好在火车站等上三四个小时,到凌晨三点半才坐上一辆途经天津的列车。当今花脸,一是裘派,一是袁派,马永安能在袁府登堂入室,虽然非常高兴,但是不能进入西河沿123号的裘门,却又是他的一大心病。那么迷人的裘派艺术,他却不能亲聆教诲,总觉遗憾。他永远记得,那年京剧界在中山公园音乐堂演出《叭蜡庙》、《锁五龙》和《四郎探母》等戏庆祝北京京剧工作者联合会成立,郝校长也刮掉冉冉白须,扮演金大力。这对戏校学生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机会。可是那么贵的戏票,他们买不起,同学们就让马永安想办法。他灵机一动,就找来曾经为裘盛戎先生配演《白良关》中小黑的王福来同学,弄来两个“工作人员”的条子别在胸前,从后台混入前台,找了几张副卷,再从大门送出来,就这样花脸组的同学都看上了这场好戏,实际上也是郝校长的最后一次演出。当他们看郝校长谢完幕,就都跑到后台去看望校长。郝校长当然很高兴。他们刚要帮校长卸妆,校长却一摆手说:“赶紧到前台去看盛戎的《锁五龙》,快去!”就是这出《锁五龙》给马永安留下了永远磨不灭的印象,裘盛戎也就成了他心中的偶像。毕业以后,他分配在荀慧生京剧团工作,强烈的求知欲,促使他在一天下班后,敲响了前门外西河沿123号裘家的大门。因为那天他没有演出,也知道裘先生没有演出,是个很好的机会。一位中年妇女打开门,问清楚他的姓名和单位,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那位妇女又打开门,面无表情地说:“裘先生不在家。”便随手关上了大门。这使他愕然了,就在这大门外,就在这飘着雪花的夜色中,他站了很久……这是为什么呢?有同学说,有一次,裘先生到戏校踢足球,要看看花脸组的学生,点名要找马永安。他以为是同学知道他崇拜裘先生在拿他开心,就没有去。事后他听说裘先生真的要见他,他是后悔不已。可是他想,裘先生也不会为这个误会而生气,甚至不见他呀。对当年自己的不礼貌,也应该向老师赔礼道歉。然而他又觉得自己求教的心情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从此,只要有裘先生的演出,他是每场必到;谢幕时,他跑到台口边使劲鼓掌,然后到后台帮裘先生卸妆、擦汗,一直到送裘先生乘车离去。就这样,他日复一日,月复一月,他追着裘先生大约有一年多光景。有一天裘先生与李毓芳在广和剧场演完《打銮驾》,他们把裘先生送上汽车,关上了车门。突然,裘先生又把车门打开了,看了看众位弟子,眼睛落在他的身上,温和地说:“永安,有工夫到家去。”他当时愣了一下,马上说:“嗳,嗳。”自从裘先生给他颁发了123号的“通行证',他一直陪伴着裘先生到“文革”中最艰难的岁月。那时,是以政治条件为标准的,排演现代戏《海港》,他在A组,裘先生却在C组,现在想起来是那么荒唐,当时却是无可非议的现实。他没有因此对裘先生有丝毫的慢待,裘先生也没有忘记自己做师父的职责。像《海港》中那句“流下了斑斑血泪……”的“流”字,他怎么也唱不好,就去请教裘先生。先生想了想说:“这是四声的毛病,我给你改几个音符就成了。”等改完一唱,又好听,又顺口。有一次,他到裘家去请先生给他吊嗓子,一直吊到午夜12点。他看太晚了,刚要走,裘先生又叫住他,把他让到另外一间小屋,关上门说:“我今天得好好给你说说《白良关》的〔散板〕。“接着,裘先生就先给他放唱片,放一段,讲一段,特别强调说:“〔散板〕和〔摇板〕,不是没有板,都有严格的尺寸。”这一节基础课使他明白了许多。当时,裘先生还是在“监督使用”的阶段呢。就在他排演《杜鹃山》的时候,裘先生却因病危体衰,再也不能起床了。他去看望先生时,记得先生气喘吁吁地说:“这次修改的《杜鹃山》剧本我看过了,唱腔我已经有了总的打算和安排,个别地方我还没有想好……”当时他多么希望多听听老师的教诲呀,可是他看到老师虚弱的身体,又不忍心再让老师劳累了。求学若渴的马永安在向裘先生和袁先生学戏的同时,更不忘向侯喜瑞老先生求教。天坛公园的小树林中,不知有多少个清晨,都留下了他们师生的身影。侯派的《战宛城》,他就是在这里学到的。后来,他成功地扮演了雷刚、奥赛罗、“赛太岁”李七。他说,能有今天,全靠了郝寿臣校长当年对他的锤炼敲打。《松柏庵往事》人民音乐出版社大伏天勤吧 辛苦了 下载贴吧APP看高清直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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