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指服劳役之意是如何引申出来的意义?

『1.5』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1.5』子曰:“回之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

回:指孔子的学生颜回。

拳拳服膺:牢牢地放在心上。拳拳,牢握不舍的样子,引申为恳切。服,著,放置。膺,胸口。

孔子说:“颜回是这样一个人,他选择了中庸之道,得到了它的好处,就牢牢地把它放在心上,再也不让它失去。”

大部分人“择乎中庸,而不能期月守也”,但也有例外,孔子的心爱弟子颜回就是。

作为孔门高足,颜回常被老师推荐为同学们学习的榜样。

颜回作为榜样,有以下几点

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wú),未闻好学者也。”(『6.2』鲁哀公问孔子道:“你的学生们,哪个是好学的呀?”孔子对道:“有颜回是好学的,他有怒能不迁向别处,有过失能不再犯。可惜短寿死了,目下则没有听到好学的了。”)颜回好学,且学有所用,颜回也有怒,但怒不旁迁;颜回也有过,但过不再犯,得一善则谨记于心而不失,其余弟子日月至焉而已矣。

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遂欲从之,末由也已。” (论语『9.10』 颜渊喟然感叹到:“老师之道,越抬头看,越觉得高;越用力钻研,越觉得深。看看,似乎在前面,忽然又到后面去了。[虽然这样高深和不容易捉摸,可是]老师善于有步骤地诱导我,用各种文献来丰富我的知识,又用一定的礼节来约束我的行为,使我想停止学习都不可能。我已经用尽我的才力,可仍然感到它在前面矗立着,高峻卓绝,要想再向前迈进一步,又不知怎样着手了。”)

三是学习能够举一反三。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论语『2.9』  孔子说:“我和颜回言,整日他没有反问、像愚鲁人一般。待他退下我省察他的私人言行,对我所言甚能发挥。回呀!他实是不愚呀”)

其聪明睿智如此,以至于孔子都自叹不如。

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论语『5.8』孔子对子贡说:“你和颜回哪一个强些?”子贡对道:“赐呀!哪敢望回呢。回呀!听得一件,知道十件。赐呀!听了一件,只知两件。”孔子说:“你诚然不如他。连我也一样不如他。”)

颜回理想之坚定,在《史记·孔子世家》中有一段,记载孔子周游列国,被困于陈蔡之间,子路、子贡、颜回对孔子一个理想与现实问题的回答,可见本章举其为例不虚。

孔子迁于蔡三岁,吴伐陈。楚救陈,军于城父。闻孔子在陈蔡之闲,楚使人聘孔子。孔子将往拜礼,陈蔡大夫谋曰:“孔子贤者,所刺讥皆中诸侯之疾。今者久留陈蔡之间,诸大夫所设行皆非仲尼之意。今楚,大国也,来聘孔子。孔子用于楚,则陈蔡用事大夫危矣。”于是乃相与发徒役围孔子于野。不得行,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孔子讲诵弦歌不衰。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孔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

  子贡色作。孔子曰:“赐,尔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曰:“然。非与?”孔子曰:“非也。予一以贯之。”

  孔子知弟子有愠心,乃召子路而问曰:“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子路曰:“意者吾未仁邪?人之不我信也。意者吾未知邪?人之不我行也。”孔子曰:“有是乎!由,譬使仁者而必信,安有伯夷﹑叔齐?使知者而必行,安有王子比干?”

  子路出,子贡入见。孔子曰:“赐,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子贡曰:“夫子之道至大也,故天下莫能容夫子。夫子盖少贬焉?”孔子曰:“赐,良农能稼而不能为穑,良工能巧而不能为顺。君子能修其道,纲而纪之,统而理之,而不能为容。今尔不修尔道而求为容。赐,而志不远矣!”

子贡出,颜回入见。孔子曰:“回,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于此?”颜回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夫子推而行之,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夫道之不修也,是吾丑也。夫道既已大修而不用,是有国者之丑也。不容何病,不容然后见君子!”孔子欣然而笑曰:“有是哉颜氏之子!使尔多财,吾为尔宰。”

孔子迁居到蔡国三年,吴国攻打陈国。楚国救援陈国,军队驻扎在城父。听说孔子住在陈国和蔡国的边境上,楚国便派人去聘请孔子。孔子正要前往拜见接受聘礼,陈国、蔡国的大夫商议说:“孔子是位有才德的贤人,他所指责讽刺的都切中诸侯的弊病。如今长久地停留在我们陈国和蔡国之间,大夫们的施政措施、所做所为都不合仲尼的意思。如今的楚国,是个大国,却来聘请孔子。如果孔子在楚国被重用,那么我们陈蔡两国掌权的大夫们就危险了。”于是他们双方就派了一些服劳役的人把孔子围困在野外。孔子和他的弟子无法行动,粮食也断绝了。跟从的弟子饿病了,站都站不起来。孔子却还在不停地给大家讲学,朗诵诗歌、歌唱、弹琴。子路很生气地来见孔子问:“君子也有困窘的时候吗?”孔子说:“君子在困窘面前能坚守节操不动摇,人小遇到困窘就会不加节制,什么过火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时子贡的脸色也变了。孔子说:“赐啊,你认为我是博学强记的人吗?”子贡回答说:“是的。难道不对吗?”孔子说:“不是的。我是用一种基本原则贯穿于全部知识之中的。”

孔子知道弟子们心中不高兴。便叫来子路问道:“《诗经》上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然而它却排徊在旷野上’,难道是我们学说有什么不对吗?我们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子路说:“大概是我们的德还不够吧?所以人家不信任我们;想必是我们的智谋还不够吧?所以人家不放我们通行。”孔子说:“有这样的话吗?仲由啊,假使有仁德的人必定能使人信任,哪里还会有伯夷、叔齐饿死在首阳山呢?假使有智谋的人就能畅行无阻,哪里会有王子比干被剖心呢?”

子路退出,子贡进来见孔子。孔子对子贡说:“赐啊,《诗经》上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然而它却排徊在旷野上’,难道是我们学说有什么不对吗?我们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子贡说:“老师的学说博大到极点了,所以天下没有一个国家能容纳老师。老师何不稍微降低一些您的要求呢?”孔子说:“赐啊,好的农夫虽然善于耕种,但他却不一定有好的收获;好的工匠虽然有精巧的手艺,但他的所作却未必能使人们都称心如意。君子研修自己的学说,就像织网一样,先构出大的纲领,然后再依疏理扎,但不一定被世人所接受。现在你不去研修自己的学说,反而想降格来偷合取容。赐啊,你的志向太不远大了。”

子贡出去之后,颜回进来见孔子。孔子说:“回啊,《诗经》说‘不是犀牛也不是老虎,然而它却排徊在旷野上’,难道是我们学说有什么不对吗?我们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颜回说:“老师的学说博大到极点了,所以天下没有一个国家能容纳老师。虽然是这样,老师还是要推行自己的学说,不被天下接受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被接受,这样才能显出君子的本色!一个人不研修自己的学说,那才是自己的耻辱。至于已下大力研修的学说不被人所用,那是当权者的耻辱了。不被天下接受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被接受,这样才能显出君子的本色!”孔子听了欣慰地笑着说:“是这样的啊,姓颜的小伙子!假使你有很多钱财,我愿意给你做管家。”)

子路认为孔子之道或有误,子贡认为孔子之道或不现实,只有颜回坚信孔子之道不过生不逢时,然而这是天下之耻,非孔子之过。

孔子反复强调其道“一以贯之”,难乎弟子们不能领会,难乎世人不能领会,颜回死后,更无传人。子思感此,做《中庸》之时,岂能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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