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岗位同事,为了保住职位,开始诅咒我,我也不想干了,但是裸辞又难受,怎么办?

借用洛丽塔的一句话“想起他,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大部分时候其实是感觉不到在姐弟恋的,被他牵着手过马路的时候,被抱在怀里亲的时候,被科普自己所不知道的知识的时候,或者被他一本正经的教育的时候,我经常忘记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转而沉迷在“哇塞这个男人好帅”这种花痴倾向里。

当然也有感受的到的时候,比如他会在做数学和物理的时候哼哼唧唧,那么大一块儿的壮汉,愁眉苦脸的,委委屈屈的问我:“你知道重积分什么意思吗?”问的时候小脸皱起来,简直击中老夫的少女心,我会我当然会,不会我可以学啊!你问什么姐姐都告诉你好不好…咳,扯远了扯远了。

我们俩是隔壁学校的,都是理工科,所以基础专业课偶尔会有有些重合,他不会的话就会问问我这个老学姐,每当这个时候我就非常好为人师的讲解一番,不管对不对,学姐的面子咱们得有嘛…虽然每当这个时候也会感慨自己在大学时期的不学无术就不提了…

作为我的感受的话,大概就是经常要克制自己的那种迷恋的情绪吧,我其实算是一个非常有偶像包袱的人,尤其作为姐姐,总觉得年龄上的差距应该让我更稳重一些…但是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咬他一口或者抱住他转圈圈这样子(虽然我咬不动也抱不起来),我们现在还算是刚进入热恋期这样子,暂时还不敢让他看见我神经病的一面,咳,也是害怕把人吓跑吧,希望以后能解封成功。

最后,女人总有一种错觉,就是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或者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这段感情,是独一无二的,我曾经觉得这很愚蠢,并经常以理中客的“友好路人”形式去教育朋友们,但实际上真的遇到弟弟的时候,我也会不能免俗的想:

再也不会有这么棒的星星了

我再也不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了吧

如果这是只能途径一次的玫瑰园,我愿意拿着这朵玫瑰走到最后,我愿意的。就算我时有愧疚,如果我不伸手,或许他会拥有更娇艳的主人,或者更新鲜的雨露。但是我已经摘下他了啊,他已经是我的玫瑰了,一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窃喜,像个刚出茅庐的小偷就偷到了价值连城的珠宝那样,嘴角扬起的弧度都不敢太大,生怕别人发现了这珠宝的光华。

我总是用非常抽象的昵称去称呼他,比如星星,熊或者小王子,我喜欢这样,因为他在我心里是一个美好的集合体,他闪耀,坚韧,纯真,他或许比我年纪小,但是经历的已经足够多,和他在一起,学习更多的或许是我。

当然啦,我们都还在象牙塔里,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或许我们的故事也会随着热情的消退而结束,但是我不会删掉这个回答,就当作一个纪念吧,纪念我在二十四岁的本命年里,遇到一个白白壮壮,总是笑眯眯的,会给我讲好多故事的,会冒着大雨来给我送伞的,每次把我送到宿舍楼下对我喊出社死宣言的,让我爱与被爱同时发生的,二十岁男孩吧。

最后附上我们俩的情侣头像,穿着桔黄色毛衣的卷毛少女和戴金丝眼镜的大白熊(网上的情侣头自己改了一部分,加了些本人的锚点)

留了个小作业,他一如既往的超质量完成了,我心甚慰,出来开会,吃饱喝足,闲来无事,也想补充一些细节。

第一次和他见面,心中非常忐忑,心脏里的小鹿都要把我撞死了,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找的理由也蹩脚,说是我打算和人一起吃tacco,约不到人,明里暗里的暗示他要不要和我见一面。

当时他回答了什么?喔,我记得,他说:“我减肥,喝代餐。”

在我这种放纵食欲的吃货看来,哪有人会在清明假期的周六晚上吃个鬼代餐啊,这就是拒绝了吧可恶!明明熬夜想出来的绝妙约饭理由,就被这么残忍又委婉的拒绝了吗!

我陷入了对自己魅力的深深质疑,虽然我很怀疑我本来也对他没什么魅力可言。毕竟他虽然总是谦虚的说自己是个爱叨叨的话唠,但实际上用博闻强识,幽默风趣来形容他绝不算过分,从乡野俗闻到宗教礼仪,从民族文化到人情往来,我能看出他强烈的个人风格以及分享欲望,但是看不到他对我有哪怕一丝的男女之情。

我偏好稀奇古怪的事,所以我迷恋他的滔滔不绝和严密逻辑,但是作为一个听众来说,我并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演说家的特殊魅力,不是吗?

总之,我被拒绝了,稍微有点沮丧,还好我一直是“得之,我命;失之,我幸”这样的交友态度。他不想和我面基,没关系,当个网友也不错的嘛,何必非得要强扭人家呢。

又过了两天,这大兄弟来跟我说自己的郁闷心情,似乎是学校遇到点麻烦事,频频出错的实验啊繁多的部门事务啊难以调和的人际关系啊,五花八门雨后春笋,我一听……嗯?吐槽是深入交流的开始啊?

但是这一回我学聪明了,诶,按兵不动,咱等着看您表演。

终于,紧赶慢赶,弟弟在清明节假期之前对我提出了邀请,虽然听起来也像是个欲盖弥彰的借口:

“我心情好差,我想逛超市。”

“那你去吧,逛超市确实缓解压力。”

“你也喜欢逛超市?要不要一起?我们去山姆可以吗,我想买点橙汁。”

橙汁?喔,跑大老远就为了瓶橙汁,哼,我已经看透你了!此地无银的小鬼!

虽然嘴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但是我仍然矜持的在聊天界面不紧不慢的敲下两个字。

好啊好啊好啊我最喜欢逛超市了他约我了也开心开心开心转圈圈我要穿什么我要几点出门周六天气怎么样啊他喜欢什么风格我们在哪里见面呀周六怎么还不来…

这个时候我还没有要和他谈恋爱的打算,毕竟有年龄差而且也不确定这个讨厌鬼的心意,我满心雀跃自然无法克制,但是精心打扮多半还是为了某个朴素的念头:

见面的那一天,我在衣柜前面犹豫了一会,最终选择了一如既往的黑白灰风格,在那一刻我承认我还是害怕,怕他看出我实际上多么期待他的“瞧上”,害怕被嘲笑“老牛吃嫩草”,害怕“司马昭之心 路人皆知”。

是,我知道,我比他大,所以才更加小心翼翼,生怕瓜田李下的招人厌烦。

他提到了我的玳瑁色发夹,看得出来他还蛮喜欢这个单品的,哈哈可是那个发夹只是我无数古古怪怪单品中的一个,我喜欢冒着毛线茬的毛衣,喜欢配色繁杂的裙子,喜欢奇怪的发卡和夹子,但我也很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这些东西,所以那次只是很保守的拿了一个黯淡深蓝花纹的发夹抓在头上,他能注意到,还多次提出来夸奖我,真让我觉得突遇知音,内心欢喜。

当时我们约在了一个教堂门口,清明踏青,游人如织,我老远就看到了一个在阳光下发呆的壮汉,从裸露的手臂和额头上可以看出几乎白的发光,虽然体形壮硕,但是背影就透露出一股敦厚纯良。

他没看见我,我深吸一口气,冲他招手。

能看出来,他肉眼可见的紧张和拘束,离我八丈远,带着死也不摘的口罩,汗水咕噜咕噜的往外冒,跟我走在一起的时候,生怕我觉得不满和无聊似的,喋喋不休的给我解闷儿。

他这么激情洋溢我看着都渴,买了瓶可乐拿在手里,一口一口的喝到肚子里,冰凉的液体缓解了一部分燥热,也带来了我的一点疑虑。

温度太高了吗?为什么我感觉这小鬼在散发香气啊?

当时我没细想这个问题,以这位朋友展示出来的生活情趣,喷点香水是很正常的事,这个香气有点像柚子,或者发酵膨胀之后的面包,或者很多更抽象的东西,比如,汗津津的情欲?当然这个我是不敢细想的,电光火石的那么一闪就赶紧刹车,生怕自己继续在白日天光里无耻的意淫刚刚见面一个小时的朋友。

电影选的是南拳出击的苦情大戏,里面有不少催泪镜头,被生活,理想和爱情轮番痛击的子枫妹妹在镜头里无声的崩溃,我也在影院里小小的共情了一下,蜷缩在椅子上的时候,我感觉弟弟的目光小幅度的落在我身上。

唔,蜷在椅子上看起来似乎确实不太雅观,不过我感觉他吃爆米花吃的挺开心,大概也没注意到我。故事进展到现在,我觉得我俩应该是没有成为恋人之类的可能了,要问我为什么的话…有好感的话他会像躲瘟疫似的躲那么远吗?会看个电影都不靠近我这边,自己咔嚓咔嚓的痛嚼爆米花?

大概是意识到人家对我彻底没意思,我反而心情舒展了不少。

行吧,交个朋友还不行嘛,谁稀罕,真是的。

在等蛋糕,虽然很困但是精神还好,可以继续流水账。

大概描述一下弟弟的外貌?高大,壮实,或者拿厚实形容也可以,毕竟还是很少见背部这么宽阔的男人,白皙,头发茂盛,整个人显出一股蓬勃的生命力,汗毛重,气质温和憨厚(其实并不),笑起来的时候眉眼舒展,很像头像里的北极熊。

面基的最后半段是烧烤店,我还记得他讲了一个关于冥婚的故事,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念头,开始开怀大笑并且接着酒劲讽刺他的拘谨和过度紧张,现在想想清明节的大半夜在街道上游荡着讲灵异传闻也是作死,但这段经历实在太过有趣,弟弟虽然离我很远,但乍暖还寒的风里有他柚子面包的香水味,春风沉醉我也沉醉,一下子就忘却了科研压力和秃头困扰,溺毙在这个永远也不想结束的夜里。

总之,这就是我对第一天面基记忆,我因为自暴自弃反而暴露了真实的自己,一个刻薄毒舌的工科直女,而且很憨批,大半夜的和男人在外面讲鬼故事。他没有因为我这种疯疯癫癫的行为觉得我轻浮,真的是上天垂怜。

想把这个回答变成一个流水账,下次有空我还会来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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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对于许多人来说,人生中最得意畅快的两个时刻莫过于此,而对于美国小伙乔治·海德姆而言,这两件事,他都做到了极致——

刚满23岁,医学博士毕业;

娶的妻子是当地的“第一美人”,羡煞众人。

可在乔治将近80年的生命旅程中,最让他骄傲的,却并不仅仅是这两件事,而是来到中国、加入中国籍,并将一生的岁月与激情,奉献给这片土地与土地上的人民。

在他深耕于中国大地的半个世纪里,他拯救了无数伤员,更努力将中国麻风病患者的数字,从“50万”向下无限削减。

在这里,他有一个更为人所熟知的中国名字——马海德。

将“美国梦”变为“中国梦”

什么是“美国梦”?在当初拖家带口、从黎巴嫩偷渡来美国的马海德父亲心中,“美国梦”一定不是抽象而虚无缥缈的,而是一个具象的目标,一个靠着自己的双手和努力,就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期许与愿景。

带着一丝丝期盼,一丝丝憧憬,马海德的父母在纽约州定居,一个在炼钢厂打工,一个偶尔帮别人洗衣扫地。赚钱,赚更多钱供孩子们读书,让他们上大学,改变命运,是马海德父母当时唯一的心愿。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马海德出生、长大。当时的他只知道,作为家中的长子,他要努力读书学习,成为弟弟妹妹们的榜样;而读书学习,也是他们向上攀升的希望。

然而,命运并没有眷顾这些怀揣梦想的人们,1918年,父亲不幸在炼钢厂的裁员风潮中失业,而随后一场突如其来的传染病,又席卷了这个刚刚被贫穷所侵袭的家庭。

一家六口人奄奄一息,但因为拿不出看病的钱,仿佛陷入了绝境。

就在这时,一位专为穷人免费治病的好心医生找到了他们,他耐心地为马海德一家问诊、配药,终于将这家人悉数医好。

从头到尾,这位医生都没收过一分钱。

或许就是在那时,当医生、给人治病的愿望,牢牢地扎进了马海德的心底。等病好以后,小小的他更加发愤图强,积极上进,为的就是成为像好心医生那样的人。

1933年,自小成绩优异的他从日内瓦医科大学博士毕业。这一年,他刚满23岁。

听到这个消息的马海德父母喜极而泣,夫妻俩偷渡移民、起早贪黑,又经历了命悬一线的传染病,终于盼来了大儿子的成材。

医生在美国有多受尊敬自不必说,光是做医生、开诊所能够赚到的钱,就足以让马海德跳脱出原生阶层,跻身中产。

一封又一封的家书寄来,满是让孩子早日回美国工作的期盼,可就在此刻,马海德所做出的一个决定,却让父母大吃一惊。

偶然的一个机会,马海德在报纸上读到,东方正流行着一种热带病,困扰着那里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人民。回想起年幼时身患传染病、却一度因为贫穷而求医无门的窘境,马海德决定了——他要到中国去!

在离实现“美国梦”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儿子却准备前往中国,父母虽然不解,但还是选择支持马海德的想法。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希望马海德在帮助完那里的人民以后,还是要早日回到美国,回到父母的身边。

可谁都没料到,他这一走,此后大半辈子的时光,竟再也没能和家人相见。

1933年,踏着中国南方微渺的秋意,马海德与两个美国同学来到了传说中“冒险家的乐园”——上海。他们合伙在九江路开了一家诊所,又在一家外国医院做兼职,主要目标是为中国的穷人提供及时有效的免费医疗。

然而,马海德一行人一开始的行医却并不顺遂,诊所的病人寥寥无几,在外国医院工作的过程中,也不太见得到所谓“穷人”。

马海德慢慢发现,在当地,贫富之间不仅存在着经济、社会地位的不平等,还有着信息的不对称。中国的穷人,压根儿不会想到去外国诊所、医院看病,他们没有这个意识,也缺乏敲开那扇大门的勇气。就算有,囊中羞涩的情形,也会阻止他们这么做。

当预想与现实相差甚远,马海德的两个同学退缩了。他们还是决定回美国,做安稳而高薪的医生工作,临走前,他们告诉马海德,如果坚持不下去了,还是早点回来。

“在美国,机会还是很多的!”

马海德一边应承着,一边还是硬着头皮一个人将诊所开了下去。就在迷茫困惑之际,一场舞会,却悄然逆转了他的人生走向。

那是一个冬日的夜晚,马海德受邀参加一场舞会。舞会上,一位优雅恬静的中国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情不自禁地走过去,邀请她跳舞。一曲舞毕,他才知晓——他的这位舞伴,正是孙中山的夫人,宋庆龄。

马海德深感失礼,却也因此阴差阳错地与宋庆龄成为了挚友。他得知了孙中山、宋庆龄夫妇当时所坚持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也对那个在西方世界看来还十分神秘的“红色中国”,有了一定了解。

1936年初夏,就在宋庆龄的介绍与背书之下,马海德与后来《红星闪耀中国》等书的作者——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动身前往访问陕北革命根据地。

对于马海德来说,这场陕北之行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他想去看看外界所不了解的“红色中国”究竟是什么样的,顺便,救治那里需要帮助的百姓,协助搭建医疗体系。

整整三个月,马海德一路走、一路看,有关中国共产党与中国工农红军的形象,也逐渐在脑海里清晰了起来。

他发现,这些人并非外界宣传中那么“凶神恶煞”,而是有理想、有干劲,为了构建一个新中国的目标,齐心协力地拼搏着。

马海德被这里意气风发的精神感染了。

在与斯诺的一场对话中,马海德不无感慨地提到:“只有这些人,才能改变中国!”

考察访问之旅很快结束,就当斯诺收拾行装之际,马海德却告诉他,自己不准备走了,他要留下来,陪着这支队伍继续走下去。

也就在那时,这位美国医生给自己取了一个好记又接地气的中文名字——马海德。

1936年底到1937年初,马海德随军进驻了延安。此时此刻,他的大名早已在宝塔山下闻名四方,大家都知道,队伍里有个不怕苦、不怕累的外国博士,他什么都能治,对病人,也总是一副乐呵呵的笑脸模样。

这话虽说可能有些夸张的成分,但马海德对红军队伍的贡献却无法抹去。据不完全统计,在马海德随军期间,前后救治伤员4万余名,他还利用自己的美国身份积极对外联系,国际上的医疗物资、志愿医生团队,有好多都是在马海德的牵线之下入驻根据地。

在随军过程中,马海德除了收获了事业和当地军民的尊敬,还收获了爱情。

富家女苏菲,原名周素珍,为了逃离家里安排的包办婚姻,与几个同学投身参加革命。几番辗转之后来到了延安。由于性格开朗、容貌出众,在当地有着“第一美女”之称。

自从马海德第一次给苏菲治疗感冒风寒,就深深记住了这个活泼爱笑的姑娘。在他心里,苏菲“特别可爱”,有股说不出的魅力。后来,每当年近百岁的苏菲回想起被马海德表白的场景,还是掩不住唇边的笑意。

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并于1940年,在一个供销社里举行了婚礼。大鼻子外国医生迎娶延安第一美人,这场婚礼在当时所造成的轰动,恐怕不啻于如今的“豪门联姻”。

革命根据地诞生的婚姻生活,是硝烟中的那一抹温情。两人各自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为革命队伍做着应有的贡献,也不忘用浪漫来偶尔点缀一番艰辛的岁月——

夕阳西下,马海德总是带着妻子骑马漫步,那画面,甜蜜中又透着温馨……

一个拯救50万麻风病患的“中国人”

在上个世纪40年代,若要问马海德有什么梦想,他只会告诉你三句话:

第一、希望中国的抗战取得胜利;

第二、希望娶到一位漂亮的中国太太;

第三、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拿到“中国身份”,加入中国国籍,成为一名“中国人”。

马海德与妻子苏菲、儿子周幼马

就在新中国成立前夕,马海德的前两个梦想已然实现,唯有第三个梦想,曾因为种种条件的限制而暂时搁置了下来。

1949年9月,马海德再一次敲开了周总理办公室的门,他热切地提出,自己要入籍中国,成为一位“完全的中国人”。见状,周总理哈哈大笑,大笔一挥,马海德成功了!

就此,他不仅成为了当年第一位加入中国共产党的外国人,还成了新中国成立伊始,第一位入籍的外国人。当然,马海德并没有满足于自己所创造的几个“第一”,随着新中国成立,他预感到,全新的使命正在来临。

麻风病,本质上是一种慢性传染病,得病者往往五官扭曲、四肢畸形,为这个困扰了人类数千年的病痛蒙上了一层可怖的色彩。在古代中国或中世纪欧洲,麻风病人更被视作被诅咒的人,惨遭焚烧、水淹乃至活埋。

有数据显示,新中国成立之初,尚有50万人饱受麻风病折磨。面对如此情状,被任命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顾问的马海德怎么可能闲得住?为了救治中国的麻风病患,马海德付出了后半生大部分的心血。

整整十数年,马海德带领医疗队翻山涉水,去最偏远的“麻风村”为病患诊治,送去药物与关怀。而且,马海德身上有一股“傻劲”,别人见麻风患者全副武装,他偏偏不,主动和患者握手、拥抱,打消偏见与疑虑。

用马海德夫人苏菲的话来说,丈夫就是能“吃苦耐劳”,而且他还幽默地表示,我们去给患者看病,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患者看了,倒先被我们吓死了!

苏菲知道丈夫这样做是为什么,医者仁心,他要用实际行动,破除对麻风病的歧视。

一位随行的记者曾抓拍下这样一个珍贵的瞬间——河北农村,一位老大爷突然涕泪纵横,原来,在他得病后的二十几年间,人人都躲着他,连儿子儿媳都不愿和他接触,只有马大夫第一次见面就握住了他的手,告诉他,你放心,我们能治好你。

这位有着中国护照的马大夫,虽然和当地老百姓长得不一样,卷头发、高鼻梁,但人人都知道,他的话可信,也隐约知道他是如何为了中国麻风病患的健康与权益而四处奔走,推动中外医学界交流合作。

第一届国际麻风病学术交流会、第一个中国麻风病防治协会与防治基金会…… 都在马海德的号召与努力中成立,在马海德儿子周幼马的童年记忆中,父亲是一个经常出差、动不动就把“麻风病”挂在嘴边的人。

周幼马自嘲道,一年到头,自己见父亲的次数,或许还没有麻风病患多。

但他理解父亲,也心疼父亲,没人知道,在马海德为麻风病患奔走的那些年,他被确诊为前列腺癌,还患有极其严重的胃病。

1988年,当被癌症折磨得瘦了三十斤的马海德突然晕倒在会议中,周幼马赶去抱起父亲,他突然哭了——父亲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马海德住进了北京协和医院,但他没有放下自己的工作,在病床上,他继续办公,与各地的麻风病患保持着联络;有医生写信求助,他也第一时间给予帮助。

就在那时,“50万”这个惊人的数字,早已成为了历史,马海德的目标是,到2000年基本消灭麻风病。这些数字剧烈变动的背后,是一位老人心系人民的赤子之心。

可是,死神留给他的时间却不多了。

1988年10月3日,在回复完给几个麻风病患的信件、并安排好专人送去药物之后,马海德突然陷入了昏迷。几番抢救过后,却还是没能阻挡悲剧——马海德,这个出生于黎巴嫩,成长于美国,求学于欧洲,又在中国奉献了一生的医生,被癌症夺去了生命。

一直到病逝,他都没能赶回美国,和自己在美国的亲人再聚一聚,只是不停叮嘱妻子苏菲——弟弟妹妹、侄儿侄女从美国寄来的支票,一定要收好,汇入麻风防治基金,一分一毫,都是中国麻风病患的希望所在。

为他们奉献所有,是马海德唯一牵挂的事。

在北京后海北沿的一处四合小院,已近百岁的苏菲曾高高兴兴地对着镜头比划着,夫妻俩在被分到这个院落后如何收拾、装点,如何在庭院中间搭建葡萄架,种上他们最爱吃的玫瑰香葡萄……

言语之间,老伴好像并没有走远。

入内后,马海德生前居住过的房间,都还保持着原样,每天被苏菲擦拭得纤尘不染。苏菲总是觉得,马海德只是出差了,去走访各地的麻风病人了,没过几天,就会回来。

在苏菲所著的《我的丈夫马海德》中,曾描绘过这样几个玄妙又温情的场景——

某天夜里,丈夫来到她梦中,还是当年那个一身军人装扮的年轻小伙,他看着她盈盈地笑,对她伸出手,向她求婚;

画面一转,她仿佛看见丈夫在与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告别,当斯诺询问道“你为何要留下”,丈夫默然半晌,只是答道“我觉得这支军队会有出息,我觉得这里的人需要我……”

苏菲从梦中醒来,才发觉眼泪打湿了枕巾,但她知道,那不仅仅是梦,而是丈夫坚守半生的,发自心底的承诺与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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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大家的认同,我很感激。

几个月前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所以很久没上知乎了,也就没有一一回复。

而这次的事情,让我知道,BPD从心底是会爱人会付出会妥协的,只是ta会因为自己的性格特点,更容易爱得盲目又自卑,还容易被人利用。

我一直以为爱我的我爱的我的老公,就是原答案里这个“一直陪着我”的人,他从跟我交往前开始就有三个床伴(她们互不知道彼此,以为自己和我老公是男女朋友,后知道他结婚了以为自己是除我这个有病的老婆以外的唯一,即真爱之类的存在),而他们这个关系一直持续到了几个月前被我偶尔发现了他这个另外的微信号,用的还是我们刚结婚时我母亲送他的iPhoneX……我随即发现了52G的床照和啪啪啪视频。

不要再夸他了,结婚两年多了他住着我的房子,用我的车子,甚至结婚彩礼和金我也一分没要过,装修也是我娘家掏钱,我家不差钱,他家财务吃紧还欠债,心疼他我没要钻戒,随便挑了性价比高的对戒,他家只负责婚礼花销。这一系列的操作在我朋友闺蜜所有人眼里都是和我的身份及社会地位甚至我的颜值都完全不符的,而正是我从小精神上受虐待但客观上物资充足,我不求钱不求财只求精神契合、家庭美满。他不过是利用了我和我娘家的善意及我所谓的“病”,让我在我们的关系里一直处于劣势,而他一次又一次用“老婆有病”来自我修正并寻求安慰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已。最不想我好起来的应该就是他,因为一旦我成为“正常人”他就少了太多“寻找安慰”的借口。

在此奉劝广大BPD,小心被人用你的性格特点PUA。祝大家幸福。

—————以下现在看到心痛不已的原答案:

作为一个努力与自己、与命运(原生家庭)抗争的边缘性人格障碍者,我给你的回答是:BPD不会爱人。

泻药。算是首答,也是对这一年来的自己的简单总结。

先说背景:到今年12月我已咨询一年(基本坚持一个月4次的量),今年6月开始有所起色,即情绪控制障碍减轻,抑郁、焦虑、压力等指标也稳步向好,直到几个月前我的情绪控制已经和正常人相差无几,而且还在越来越好,最近一次依恋模式测试我的结果是安全型。这两年来,我老公一直陪着我,虽然我很想好好爱他,但是作为一个BPD我唯一知道的能和他好好相处的办法是我逼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去证明他爱我(没事我也会下意识地出事情来让他去证明),并且证明结果必须是我认同他爱我才行——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我经历了对他几乎每天的歇斯底里(暴风哭泣、持刀、抽烟、跳楼威胁、请求他打我伤害我 etc)、强烈操控(他出门2小时见个朋友都不行 etc)、肉体伤害(咬、打、砸、泼水 etc)直到现在的理解、包容,我活了近30年第一次明白了作为一个“人”的感受、被人爱着和爱着别人的感受,这些都是过去二十好几年来我根本没有过的感受。虽然我的咨询师从没正面定义过我是BPD,但我自知我包含了BPD的所有特征,形成的历史原因(即原生家庭的情况)也都吻合。

再说结论:综上所述,BPD不是不想,是没有能力(也就是不会,没有学会)爱人。但是,感受爱和爱人的能力只要你愿意去学习什么时候都不晚。如果要形容BPD与伴侣相处的模式,我会说: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却以“爱”的名义,不断地突破下限去证明对方爱你。过去的我除了索取和伤害以外什么都不会也都没有做到过。现在的我明确知道,爱的基础是付出,是让对方开心,源源不断的控制根本就不是爱,而是在亵渎伴侣对你的爱。一个人在父母那里没有得到过的爱及对自己的肯定,你的伴侣并没有义务给予你,ta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啊!你的控制只会让人逃离,因为没有一个男/女朋友愿意为了你主动放弃自己的人格,他们和你一起是为了开心!开心!开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PS:“放弃自己的人格”是在对方强控之下唯一可以与他共存的办法,而会主动这么做的只有小孩子对父母,就比如幼时那个可怜的我。因为对于一个小孩子而言,ta没了父母是会死的,但是没有一个健康的成年人没了你会如何如何,脱离了强控环境他们只会更开心、更自在。

以上,也仅是个人经历和经验。看你的描述我觉得你的自知比以前的我要好,起码你意识到了你“没付出,只有控制”,而当时的我以为我做的那些控制就是付出、就是“爱他的表现”(因为从我出生我父母就是这么“爱”我的),现在想来真是幼稚又可笑。如果你想学会爱人,请尽早进行心理治疗。心疼你,就像我现在一样心疼以前的我,但我也同样心疼被我们伤害过的无辜的人。

爱情、生活都可以如此美好,值得我们为之拼命一搏。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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