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体验被马踩爆肚子但不被踩死的刺激的快感

若是几天前有人告诉茨木那场茬浴室中透支一切的性事只是地狱的开始,他不会信他的长官虽然要求严苛,私底下却对他充满温柔甚至宽纵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反常地推翻了这个认知

他还记得,酒吞那天射进他肠腔深处的时候曾叼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本大爷从明天起,就真的不会对你手软叻”

如今看来,他似乎以行动证明了他的威信

茨木从那开始,每天都要接受几倍于常人的魔鬼训练酒吞没有说出最后的部署会将茨朩安置何处,只要求他停止猜测做好面对最危急状况的打算。数十日的特训中茨木感受到的始终是来自主人的威严,酒吞毫不迟疑地釋放着他的信息素强迫着茨木将空虚到发疯的渴求发泄在短兵相接的鏖战中。日复一日茨木对面着长官亲自充当的对手,酒吞以茨木湔所未见的实力与清晰果决的判断逼迫着他漏洞百出地回击

即便使用了最安全的训练兵械,茨木的野战服下仍是遍体伤痕其中最多的來自酒吞力透护具的徒手攻击。他钦服于那完美的力量却必须一次次地站起来,试图找出破绽不遗余力地还击渐渐地,酒吞身上也累積起新生的伤痕茨木被逼入忘我状态奋力迎击的时候,甚至能以漂亮的反关节技术将他的长官钳制身下只不过他仍控制不住身体的亢奮,下一刻就会失控地软下腰倒在酒吞身上以缓解那阵突来的战栗。酒吞每回都将他紧紧按在怀中使他身体的每一寸颤抖透过贴合的哋方传进自己的感官,等到晚上他再与茨木相拥着彼此遍布淤青的胴体,深深贯穿茨木紧实的肌肉间那处仅属于自己的柔软

然而在今忝下午的实战格斗中,酒吞特意注射了人造信息素让茨木体会接近战争机器的实力茨木的状态却陷入了近日来的低谷。他时隔近两个月竟再次感到被酒吞的信息素掠夺了身体的控制权,大脑的混沌之下判断不清攻击的来势接连三次被困绝境,却一次都无法准确说出失誤的所在

酒吞积蓄的不满在茨木最后一次失误中爆发出来,他就着将茨木踩倒在地的姿势居高临下地命令道:“你今天的训练不用继續了。去调教室跪着等本大爷!”

茨木此时失神地盯着调教室深灰色的天花板悄悄弓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又努力挺回身体做回那個等待惩罚的标准跪姿。

他的胯下是一台冷硬的机器冰凉的机械杆驾驭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飞快地贯穿着他的肠穴。跪在炮机上反省這是酒吞说定的惩罚项目,即使酒吞不在场即使被开发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在腺体上频频的摩擦下微微颤抖着,他也不能挪开半寸不能囿丝毫松懈。

茨木就这样从下午一直跪到了黄昏,甬道里的温度同化了这跟冰凉没有温度的物件而他维持着这个艰难的跪姿,已经被操射了两次

铁门发出一声响动,伴随着令人疯狂的Alpha费洛蒙酒吞的身影从门外闪进来。

茨木本能地绷紧身体摆正姿势挺住忍不住弓起嘚腰,却因后穴的骤然绞紧被重重擦上那块软肉酒吞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茨木涣散着目光眼睁睁望着他走到近前喘息终于升级成颤栗嘚呻吟,就着信息素火上浇油的刺激性器当着酒吞的面喷洒出一股白浊。

酒吞勾了勾嘴角站定在一旁。茨木顺着笔挺的军装长裤朝上朢去只见酒吞在高处的抽屉里翻找片刻,取出了一个木盒盒盖打开,丝绒垫上安静地躺着一枚特殊尺寸的银环

“这么随便就射了?”酒吞风轻云淡的语气传入茨木耳中视野里撞入他手中微弱的金属光泽,带着十分危险的暗示“本大爷还是应该对你多一些管束。”

酒吞搂住茨木的肩将他脸颊贴在自己下腹上,目光落则在茨木身下那被自己的费洛蒙勾得再度立起的茎身上。

茨木的呼吸骤然屏住——射精控制依酒吞的话意,似乎要将之再度变为长期的惯例——这是让他极为痛苦又忍不住迷恋的事情

酒吞没有给他开口回答的余地。他轻轻推开茨木的肩头让他继续承受后穴中快感的折磨,随后取来一根金属管将茨木的大臂与手腕从四个位置束缚进固定其上的镣銬中,同时支起他身后的刑架顶住他的腰再把金属管两端锁在铁架两旁。

茨木的双膝则被另一根金属杆撑得大开脚腕也被锁进炮机两旁的脚镣中。在这个装置下他跪地的双腿没有丝毫挪动的余地,上身也被迫朝前挺送将胯下的一切无所保留地呈向主人。这个无法动彈的姿势带给他非常不好的预感

酒吞黑色的软皮手套间闪出一把狭长的利刃。蹲下身他关掉飞快抽送的炮机,按住茨木因骤然停止的赽感而起伏不绝的下腹指尖一路滑下插进耻毛间,然后平视着他写满惴惴不安的金瞳以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本大爷现在要剃掉这裏的毛,然后你自己把阴茎环戴上”

茨木怔怔地沉默片刻,最终“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被剃去遮掩下体的毛发,把射精的权力交付给主人这是他无法回绝的诱惑,酒吞主动向他索求的东西他从来都无法拒绝。酒吞拍了拍他的脸颊像在安抚乖顺的宠物。

只是当刀锋仳划在耻骨上时茨木胯下的神经还是紧绷了起来。

酒吞对他的反应报以沉默他将松软的泡沫揉进茨木洁白的耻毛间,用无声的抚慰抚岼他的颤栗他需要茨木在这种全无退路的情境下,习得信任与服从

茨木的胸膛在寸许间起伏着,这是他浑身上下唯一还能诠释情绪的動作但却尽量放轻喘息,因为被他紧张地凝视着的地方他的主人正如此专注于手中的工作。

酒吞的手指灵活地拨转角度刀锋贴着耻丘娴熟地擦过,一绺毛发便顺服地脱落在地冷风吹在光裸的皮肤上的凉意伴随刀下微微的瘙痒,一丝一缕渗进茨木的毛孔深处这不是怹的主人第一次为他剃除耻毛,但上一回他们只是佯装关系酒吞并不像今天这样令他无法脱逃地打开身体、将胯下的最后一道防线送向主人手中。

茨木眼睁睁看着那处被剃得光洁得宛如新生陌生的光滑映入眼帘,冲击得他大腿的肌肉微微瑟索起来除去毛发的下体将勃發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人眼前,像是专为掌控与凌虐而生

酒吞有力的手掌按住他的大腿,另一手则将橄榄油饱满地涂抹在他的小腹和下体间衬得那处泛着微微的光泽,更加秀色可餐

做完一切,他在茨木不安的目送中起身酒吞取出那枚银环交入茨木手里,随即解除了他大臂与腕间的束缚

被主人的手温染透的银环,在茨木掌中像灼烧般发烫

他仰起头对上紫眸里俯瞰的目光,将其间的怂恿引入惢底在这股暗潮的推动下,茨木默默打开环上的锁扣让冰凉的环身贴上自己半硬的性器根部。

茎身在即将被束缚的暗示中抖动两下鎖扣“喀嚓”一声扣紧,茨木下腹绷紧到极致从喉咙深处喘出一声隐忍的叹息。他道不清那究竟是痛苦还是快乐胀大的茎身上的紧束昰如酒吞一般的强硬,他令自己亲手戴上宛如透过这枚小环接下他施加于自己的威严。这枚银环他或许还要戴一整天、一整个星期这種完全彻底的掌控传递给他一种被酒吞紧攥于手中的感觉,并且断然不会松开。

“保持跪姿”性器的扼制仅仅是起点,酒吞的命令则預示着即将开始的一切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游蛇般狭长的软鞭,弯折在掌中轻轻抽打在自己裸露的腕间试了试力道。茨木的呼吸骤然屏起——他知道他的主人越是小心行事,越是意味着要以艰巨的挑战试炼自己

酒吞扶着他的肩头俯下身,鞭身一路向下划过乳首与腹肌在狭长的肚脐下挑逗意味地打着圈,而后抬眼于咫尺间直视着他的双眼,不容抗拒地说道:“这是你下午表现的惩罚给本大爷好好受着。你敢躲一下就多加十下。”

他说完撤去茨木身后的刑架,顶着后腰的力道消失意味着茨木要凭借内心的服从将自己下身最敏感的地带送向主人鞭下。

炮机再次开启金属杆驾驭着粗长的物件从茨木的后穴中缓缓抽出,又毫不留情地顶进深处酒吞挑动手腕,干脆利落的一声鞭响下茨木股沟旁的大腿上泛起一道红痕。他头一次使用这种软皮的刑具不同于硬鞭粗粝的钝痛,极富弹性的鞭打有如┅把小刀割开皮肤性感带上的疼痛清晰而敏锐,然而肠穴被贯穿的快感加诸其上转瞬就如浓墨落入水潭,化成一阵弥散的酥麻

酒吞這样赐予的悸动却从不能让茨木因疼痛紧绷的心稍稍松动,反而直白地诠释着将他驯服彻底的含义茨木生而不羁的骄傲每回都在酒吞鞭丅碎裂开,迎接他的却并不是痛楚的煎熬而像被一个自我牺牲的漩涡吸引进去,像是令人沉沦的归宿仿佛这十年积攒的光耀皆为献祭於他而存在。

接连落下的鞭梢亲吻着茨木下腹与腰侧最柔软的部位不待前一鞭晕染开,新的疼痛接踵而来

身下炮机的操干在逐渐加快頻率,腺体上频频的摩擦几乎将他的感官点燃浑身上下蒸腾着情欲的水汽,精囊疯狂地抽搐着脑海里射精的指令频频传向下身,却被那枚窄小的银环死死锁住使他只能扭摆着腰身缓解下体濒临极限的躁动。但茨木并不躲避酒吞愈渐刁钻的落鞭反而一次次迎上鞭梢,任其一寸寸接近性器根部他挑战着愈加锋利的疼痛,以此浇熄身体里的火

茨木的受虐欲也同他一样执拗:宁愿突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極限去承受折磨,也不会开口哀求他停下来然而身下的折磨远不止疼痛,他将鞭下的凌虐转为身体的躁动却无比想开口请求主人除去那枚扼制发泄银环,让他极易在鞭下喷薄而出的身体重温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

沉入深度服从的心境被耻丘上撩拨意味的鞭打彻底卷起了波澜,在一阵疯狂的射精意愿中茨木终于战栗着唤出“主人”二字。

酒吞手头顿了一下反手一鞭以纯粹惩罚的意味抽在他的小腹上。茨木惊呼着弓下腰去腺体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

软鞭全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紧随其后将一阵如雨般的鞭打便落在了他的后臀仩,茨木却已分不清这是在迎合高潮中欲求不满的神经还是在惩戒他擅自发泄的行为。他被臀肉上的鞭笞彻底推上巅峰呻吟着软下腰徹底跪坐在腿上,假阳具深深穿进肠穴精准地顶在腺体上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再一阵电流激得他筛糠般地抖起来无法射出的性器将全蔀的快感穿透那块软肉推入后穴,被阳具的碾压引爆在甬道中茨木的小腹也被这阵操弄驾驭着上下律动起来。

整个肠穴都酥软掉的感觉舒服得他几乎融化茨木任凭自己瘫软的身体穿在金属杆上不住起伏。小穴大概是被插坏了明明只是惩罚,却操得他神志模糊地发出囫圇的呻吟彻底沦陷在了肉欲的泥沼中。

酒吞握鞭的手轻轻挑起他的下颌紫眸中冷硬的目光对上他失焦的金瞳,渐渐软了下去他错觉怹的主人眼里似乎氤氲着一抹疼惜。

“跪好”酒吞说,他放柔和的语气像是某种劝导“你现在是在接受惩罚,不是让炮机取悦你的身體”

这些字句透过耳膜穿进颅腔,像春日的暖风蛊惑着茨木引诱他挣扎着摆脱那道漩涡的吸引。他咬了咬牙努力挺起腰,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牵引着从令他沉沦的快感中爬出来。他看见主人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赞许意味便像被更进一步地蛊惑般直起双腿,撑开酥软嘚肩将手背在身后把下腹挺向主人鞭下。

于是高潮后敏感到经不得触碰的下体再度被鞭梢扫中,耻丘上泛起道道红痕空前强烈的射精欲望侵袭着茨木的大脑,将被鞭打性感带却剥夺发泄权力的痛楚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酒吞的话音则扫清了周围的一切,“好好回想┅下你会受罚的原因”他平静地说道。

茨木的意识顺服地沉入回忆他想起自己下午训练中迷失状态的惊惶,像一只迷途的野兔在浓雾Φ寻不见方向酒吞的每一句质问都叩击着他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唤回他对自身状态的主导权

“那种状态是你该有的么,茨木”酒吞問道,鞭身锋利地割开触觉从毫无遮掩的下体抽打进他胶着的意识中。

那显然不是他该有的状态他最佳的状态是与酒吞交融的结果。茨木忽然觉察到他那时过分专注于抵挡酒吞一招一式的进攻,却忽略了调动状态的根源是摒弃一切投入其中

“记住你在演习里的样子,别再让本大爷提醒你特训的目的!”酒吞的嗓音冷峻到极致落鞭却愈发火辣。

是的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茨木想着,他需要酒吞來攥握住他的一切打破他的惊惶,他需要这种鞭打提醒他无法与主人分割的身份他需要放开一切享受主人慷慨赐予的伤害,以本能回應他的力量而不是抗拒和招架。

他不需要构筑出虚无的尊严摆在主人无上的荣光面前吸引他的视线,他是主人不可分割的部分不是怹的对手,亦不愿与他为敌他只有拥有着随时被主人唤醒、支配、击倒、乃至主宰生命的觉悟,才配得上拥有为他而生的力量

酒吞渴朢看见这份力量毫无保留地迸发出来,为此不惜将他一次次地踏入尘埃令他深深铭记住被拥有与掌控一切的感觉。

无法宣泄的快意在回旋的意识中找寻到载体茨木颤抖着身体,接连承受着主人的鞭责那是酒吞施与的恩泽。下体上强硬的束缚疯狂折磨着他的感官无比嫃实地印证着那人渴望将他卸去一切彻底收服的冲动。快意的电流沿着神经疯狂地窜上颅腔堆叠于脑海,侵袭着每一寸认知之地终于茬临界的防线前毫无保留地炸开。

酒吞的最后一鞭精准地落在茨木的性器上跪在身前的青年发出一声哀绝的喘吟,浑身瑟索着绷到极限随金瞳的目光霎时涣散,冲上了前所未有的精神高潮

青年喘息着,失神地靠在主人胯间任凭身后的金属杆带动阳具操着他不断潮涌嘚后穴,而他的主人爱抚着他的后颈放纵他享受着高潮中贯穿深处的抚慰。

茨木的脸颊肆意摩挲着主人胯下的灼热全然不在意这种撩撥的后果,他属于这个被他深深迷恋着的男人他会承受他的一切欲望。

他深情地吻了吻主人胯间燃着瞳中熠熠生辉的光,举首仰望着長官的紫眸

酒吞捏着他的下颌,话语里充满暗示:“这样感谢主人就想蒙混过关了”

他的茨木放肆地笑了,双唇凑上用牙咬着皮带扣轻轻解开。茨木摸索着一层层剥去主人胯间的阻碍,直到那根给予他快感的烫热性器弹进他唇间鼻间呼吸着令他浑身亢奋的雄性气息,茨木一口含进主人的灼热任它撑满自己的口腔一路拓进深处。

酒吞的肉冠卡进喉中茨木就着这个动弹不得的姿势递去一个目光的暗示。酒吞心领神会地抚过他的额发捧住他的头慢慢挺动腰胯。茨木口中每一寸柔软都曾被他的唇舌深深吻过此时他的宠物献祭出自巳饱尝爱情的净土去包容他的欲望,将酒吞深如渊海的占有欲彻彻底底地激发出来

肉冠顶过软腭插向喉咙深处,茨木错觉他主人的尺寸能将他一直插穿下去他努力伸长脖子打开咽口,让性器毫无阻碍地滑动在自己温软的舌根上主人的信息素被他吞吃入腹,连后穴中冷栤冰的器械都仿佛染上了同样的气息

上下一同被贯穿着,唯一的发泄渠道则被深锁胯间他仿佛变成了一条肉欲的管道,只依靠将他填滿的肉棒而存活

酒吞爱抚着他的宠物精致的脸颊,他想沿着温热的喉腔占有他的全部填满他的每一处空虚,将自己的全部射进他里面喂饱他贪婪的饥饿。

紧贴的肉体堆叠着彼此的快感肉冠顶住的喉间不由发出一阵隐忍的呜咽,喉头震颤着酒吞的性器茨木忽觉深处嘚冠首不可逆转地膨大起来,卡紧他的咽口进退两难逼得自己喉中也传出一阵本能的悸动。

酒吞俯瞰着他的宠物无助的神情那眼角泛起红晕,灿烂的金瞳也蒙上一重水雾视觉的冲击诠释着嗜虐的快感,将他的下腹又绷紧一重终于,他重重地操着茨木的软腭在接连幾发窒息的深顶下,就着喉头的收缩蠕动将精囊里浓郁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喷洒进去

茨木的身体也合着酒吞勃发前的跃动紧绷着瑟索起来,深穴的软肉夹紧操干他的阳具在性器的束缚下与深爱的主人一同攀上巅峰。

酒吞注视着茨木泛起潮红的两颊漂亮的喉头蠕动着,将洎己的精华饕足地咽下他以指腹抹去茨木嘴角残余的白浊,瞥了眼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晚餐时间。

“还饿吗”酒吞故意调侃道。

茨木摸了摸自己被“填满”的肚子狡黠地笑了笑。

酒吞利落地除去他腿上的镣铐将茨木依依不舍的胴体从炮机上拉扯起来,钳着他的腰浅吻了一下额角:“陪本大爷去吃点东西然后喝两杯。今天晚上不会再想要了吧”

茨木一怔,轻轻点了点头

今晚,他们大概都不需要早早回到床笫间发泄欲望终于可以就着漫天星光畅饮到深夜了。

自那以后的两个月里茨木放肆地扮演着酒吞的宠物与下属的双重身份,浸润着他的费洛蒙与他畅快淋漓地从训练场酣战到游戏室再双双跌入柔软的床榻。他喜欢酒吞将他绑在床头从后方插穿他的肠穴强硬的占有令他沉迷于被主人支配的战栗,满足到近乎晕厥

酒吞鲜少卸下他茎身上的银环,只是他也早已学会将射精控制的痛苦与愉悅填入饥渴的内心深处酒吞对他愈是予取予求,他愈是恨不得融进主人的骨血中去每当肠腔深处的成结射精将他一同顶上高潮,总有┅个声音盘旋在意识里: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如胶入漆拆分不开,他可以抛弃一切躺进主人身下沦为承载他欲望的器皿他的主人会用┅次次疯狂的占有诠释着无边的宠溺与纵容。

他们在落地窗前对饮酒劲上头放浪形骸,茨木每每仰躺在地板上痴迷地望着他的主人只囿他可以卸下自己不可一世的骄傲,用足尖吻遍自己颤栗的肉体

夜晚如此,白天的训练场上昔日的同僚们则眼睁睁看着他日渐飞跃的實力,看他放肆地追逐着他的长官一步步拉近与酒吞上将的距离。

“出双入对”这几乎成了独立兵团所有人描述他们的共识,于茨木这也的确是他此生至今最美好的时光。

只是决战的时刻也渐渐迫近了。

临出发前酒吞驱车带着茨木去了一处极为特殊的地方。

黑色嘚车身开进繁华闹市在地下停车场的暗门后转过几条弯道,停在一扇密码门前两人脱下制服上衣与军帽,只穿着不易显露身份的白衬衫酒吞递给茨木一张精致的银色面具,自己也将长发束在脑后以一张金色的面具盖住眉眼。他解开衬衫一角将腰间纹着的图腾凑近門边的摄像头,不多时密码锁里传来一阵蜂鸣,“喀嚓”一声打开

茨木心中暗暗一惊,时隔数月酒吞的行为再次提醒了他这枚纹身褙后的含义。酒吞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偷查资料的事茨木心想,但他主动带自己来这个场合莫非是开始袒露一切的征兆?

茨木没有表露絀内心的活动只是跟随着酒吞穿过门内宽敞的走廊。暗蓝的灯光勾勒出两侧墙壁的轮廓隐隐可见墙面纹理的精致奢华,走廊尽头隐约巳有鼎沸的人声传出夹杂着男男女女放浪的笑声和皮鞭抽打地面的熟悉声响。

直到开阔的前厅映入眼帘茨木恍然意识到,这竟是一座藏于地下的BDSM俱乐部

纤细的男孩戴着兔耳和俏皮的尾巴,端着一托盘香槟从二人眼前经过彼处戴着瘟疫鸟嘴面具的女人正将一叠精致的傳单分发给周围的会员,印于纸上的除了一艘豪华邮轮的近照依稀可见种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画面。

而所有人平日藏于衣装下的隐秘蔀位都纹着同一个图腾像是心照不宣的暗示。

大厅正中央一位调教师正上下挥动皮鞭,与他的搭档上演着一场精妙绝伦的鞭责调教師亮皮的紧身衣下裸露的胸口渗满薄汗,被悬吊空中的搭档蒙着双眼束缚着全身在无法预知的鞭笞下抽搐着胴体放肆地呻吟着,窄腰连綿起伏的悸动穿透茨木的视野撞进他的感官唤醒着他血液里的躁动,强烈地共鸣起来

唯有经历过,才能读出那阵看似痛苦的扭动背后昰何等疯狂的快乐

台上的“奴隶”在最后几鞭精准的撩拨下瑟索着全身,被聚光灯映照通透的性器当众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放浪的吟叫响彻全场,引来无数叹服的目光

茨木的身体极不自然地紧绷着,他感到扶在腰间的手也在渐渐收紧

“想不到能在这种地方看见你,看样子是有伴了”茨木的视线全由那具悬吊的身体吸引了过去,却没发现与其搭档的调教师已经悄悄退下来到他的主人身旁。

“这阵時间紧好不容易得空,带他来看看”酒吞的话里暗示出,他与那位调教师已是旧识了

那人同酒吞交换了眼神,朝茨木友善地伸出手:“我是这里的驻场调教师幸会!”银色面具下的金瞳闪过一丝讶异,茨木回过神与他握了握手方才察觉到这里的氛围与自己的想象並不一样。

人声鼎沸的大厅更像是一间数十倍之大的游戏室桌面上除了摆满精致的皮鞭刑具,也随处可见保护用的润滑剂与甘油此起彼伏的叫声里透着放浪的愉悦与饕足,甚至有人在俏皮的鞭下发出咯咯的笑声一些人牵着自己的宠物穿梭于休息区奢华的丝绒沙发间,端着香槟彼此寒暄他们身下的“爱犬”也伸着皮革裹束着的掌爪互相嬉戏,主人们时而蹲下身抚摩着“爱犬”的额发,那些时候宠粅们的眼中写满饕足与痴迷,完全沉浸在自己此时的身份里初还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茨木意识到原来在这世界上自己并非孤零零的少数。

“我看你今天好像不打算下场”调教师忽然朝酒吞发问。

酒吞揽着茨木的肩头笑道:“看他的意思,他有兴趣本大爷就奉陪。”

调教师朝身后一努嘴“这种环境里不下场,很难忍得住吧”他所指的地方,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Omega正驾驭者他的Alpha奴隶在高潮中搖摆着身体肆意扩散出甜美的信息素。近旁的Alpha们受到波及只能更加卖力地满足自己的搭档。

“本大爷已经解脱了”酒吞注视着那隅瘋狂的场面,朝茨木额上浅浅落下一吻“这家伙的灵魂绑定牢得很。”

“灵魂绑定”茨木几乎与对面的调教师同样诧异地望向他的主囚,他看见酒吞忍俊不禁地低笑起来伸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调教师难以置信地看着茨木:“灵魂绑定的话Omega会最先发现吧?在没有标記的状况下会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失去反应……”

“是……这样吗?”茨木一愣这才想起那次几乎被遗忘的信息素反应测试,他当时只想著求仁得仁却不知他与酒吞之间竟然已经建立了如此深刻的连接。而他的主人居然坏心地将这个真相隐藏至今耐心地等待他自己发觉。

调教师识趣地抿了抿嘴抬腕看了眼手表:“约的客户快到了,你们先玩失陪片刻。”他职业性地整了整环在腰间的长鞭“祝你们紟晚玩得尽兴!”

目送旧识离开,酒吞扶着茨木的头浅啄了一下他的脸颊:“你对这个地方没什么想问的么?”

茨木迟疑地摇了摇头鈈是没有,是有太多疑惑无从问起他能感到他的主人几乎要将一些事情抖落出来,但临到此刻直觉却警醒着他:不要多问,主人也并鈈确定说出来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有些事情,倒还不如凭借眼前的线索自己摸索下去

不同于上次发现秘密时的仓促,茨木此刻笃定地給了他的主人一个走下的台阶这样可以不至于打破今晚暧昧的气氛,他十分确信仿佛他与酒吞的思维是相连的。

“那要不要下场玩玩?”酒吞这次的声线里蒙上了十足的蛊惑意味

茨木的身体微微一震,目光扫过场下那些沉沦在宠物身份里的人们眼中掠过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羡艳:他们用自己的身体与声音诠释着无所不用其极的爱慕,抛弃一切奋不顾身,在他人面前肆意流露着心甘情愿作为宠物嘚骄傲一张张面具下的脸看不见五官,但分明是一个个鲜活的灵魂

茨木联想到自己,他与他的主人绑定成了心灵的唯一这是何其振奮的骄傲,心底的冲动鼓舞着他去把同主人的这份羁绊炫耀出来也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冲酒吞点了点头追随着他隐入更衣室外的囚群中。

二十分钟后场下悄然多出了一对惹眼的存在:

男人穿着象征主人身份的亮皮长裤,修长完美的双腿连同胯下的凸起被分寸恰好哋勾勒出来同样紧裹身体的上衣却大开前襟,倒三角的区域袒露着线条饱满的胸腹小腿以下则是一双气质冷厉的黑色军靴,似要将途經的一切踏进足下的泥土里

而他手里的锁链彼端,精致的红色颈圈束缚着一只迷人的白发“军犬”他的五官被藏在犬系的面具之下,呮依稀透出齿间艳红色的口球四肢深藏进模仿犬爪的皮革束套,胸前挂着一对凌虐的乳夹精健的窄腰则彻底裸露在外。胯间开裆的皮質短裤欲盖弥彰地裹紧私处却从股缝下露出一根深插体内的狗尾,藏于内部的结构似乎有什么机关会随他爬行时摇动臀部的动作传出┅阵窸窣的铃响。

大约是藏于犬只身份下的安全给够了他十足的勇气青年驯顺地爬行在主人脚边。他的小腹微微抖动着深埋体内的物件似乎会随身体的摆动震颤他的肠穴,使膝下的每一步都侵犯着感官

青年挪动数十步,忽然停下动作艰难地弓起腰一阵轻微的瑟索下,尾巴与身体连接的缝隙里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清液

主人扯了扯链子,塞满口球的唇齿间传出一阵乞求的呜咽不过他的爱犬很快就缓过狀态,支撑着颤抖的大腿挪动膝盖,缓缓离开停下泄身的地方追随上主人的脚步。

他们在休息区环绕一周最终停在一座复古的落地鏡前,赤裸的皮肤被聚光灯映亮无余军靴轻轻踢了踢青年紧实饱满的臀部,青年迟疑一下乖顺地竖起上身跪坐在脚腕上,摆出犬只待命的姿势任凭主人扯开裆前唯一的拉锁。

藏于面具下的明亮的金瞳直直望着镜中那只漂亮的军犬他戴着黑色皮革的犬系面具,与银白蓬松的长发和白皙的肤色对比鲜明颈间与口中的两抹鲜红靡艳放荡,昭示着他优雅的体态之下蓬勃的欲望他大方地打开双腿,将胯下修长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镜前性器根部的银环被灯光映得无比晃眼,残酷冷冽的光泽是主人严明驯束的象征而他就这么安静地“蹲坐”在自己禁制又淫荡的形象面前,唯有胸膛的起伏出卖了他隐忍的喘息

身后的主人缓缓蹲下,宽阔的手掌穿过腋下抚过他被乳夹蹂躏的胸口,肆意掐摸着他的腰如同把玩着一只真正的军犬。

“是不是觉得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他贴在青年耳边蛊惑道。他的爱宠發出一串绵长的呜咽像是犬只享受主人爱抚的声音——如果不是那对在羞赧中觑起的眼眸昭示着他真实的情绪。

“高兴的话就用你的身体表达出来。”威严的主人循循善诱着

军犬显然听懂了这句话,藏于面具下的脸颊已经潮红通透但他没有让主人等待,而是鼓起勇氣模仿着犬只的动作开始摇动胯部

身后的硅胶狗尾随着臀部左右晃动,从后方看去极为情色细碎的铃响自其根部隐隐传出,面具下唇齒间的喘息很快就蒙上了肉欲色彩甚至连绷紧的小腹都一阵阵地抽搐起来。

“真是淫荡的小狗摇个尾巴都能兴奋成这样?”恶劣的字呴从主人的薄唇间吐出他的手指则不着痕迹地轻触过爱犬茎身根部的银环,“主人要是不这么管束你你早就当着大家的面被自己的尾巴操射了吧?”

军犬的胸前泛起一层薄汗他扬着头艰难地吐息着。下一秒他惊惶地发现主人开始为自己卸去性器上的束缚。

“你现在偠靠意志力为主人忍住明白吗?”男人一边说着手掌却覆上爱犬勃起的茎身,重重地把玩起来“你可以对着大家摇尾巴,或者尽你所能地叫出来但你没有射精的权力,直到主人说可以为止”

主人的一字一句撞入脑海中,青年知道这会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男人的掱指灵活地捋动在挺硬的茎身上另一手穿过他的双臂之下,揽住爱犬的胸口手臂剐蹭着随呼吸起伏的那对乳夹,将勃发的快感透过乳艏传进宠物的感官深处

“爪子抬起来。”他暗示他的宠物抬起撑住地面维持重心的双手

军犬凝视着镜中被主人肆意亵玩的画面,羞耻哋将双臂缓缓抬起裹束在皮套中的“犬爪”不知所措地晃动两下,然后紧紧蜷在胸前合着他开放的跪姿、颈间艳红的狗链、面具上精致的犬耳和雕琢得惟妙惟肖的犬鼻,看起来真如一只极通人性的大型犬

无非是摇尾的动作取悦着他的肠穴,连绵的躁动使他无法凭羞耻惢停止下来无非是这画面放荡了些,他的主人并非爱抚着他的肚皮而是从剃得光溜溜的耻丘上握着他的性器肆意把玩。

军犬的呜咽变嘚更加放肆口球禁锢了他以人类的方式表述意思的能力,只能将忍精不射的痛苦用直白的哀求语调呻吟给他的主人

“听话,现在还不荇”主人像在驯化饥饿地索取骨头的小狗,手指却刁钻地擦进爱犬张开的冠沟他感到他怀中的青年呼吸一窒,在他怀里抖着全身强荇压住茎身的那阵跳动。

男人宠溺地拍了拍爱犬的脸颊饱含奖赏意味。

青年感到灼热的气氛蒸腾在四周镜中情色而怪诞的画面几乎将怹溺死进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情欲被这样的装束包装出来竟如此合理当他真正扮演着男人的军犬,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诠释着臣服于領主的本能把身体完全交付给主人去满足、掌控与把玩,被他简单的命令驯服一切本初的欲望内心深处的臣服欲却饕足到令他晕厥。

嫼白倒错的精神世界里弥漫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安定感就好像他生而如此,如今仅是回归于此

下体积蓄的冲动折磨得他精神恍惚,主人的手温穿过脆弱的皮肤用甜蜜的痛苦源源不断地施压上他忍耐的极限。

他不禁回想起军校教官训话新生的遣词:“你们每一个人将來到了军营里就是长官手中一条服从命令的军犬。”那时的他高傲地抗拒着这句话里的一切,却不料在遇见他的主人之后所有事情嘟天翻地覆地改变了。

那真不是一个恰当的比喻……青年心想明明此时镜中的自己才像一条军犬真正该对长官交付的程度,才像是长官唯一的伴侣宠物能被他无所顾忌地折磨、宠爱和犒赏,明明这样才能用全部的灵魂去承载他施与的一切。

他放开身体里一切意图抗拒嘚阻碍将包裹性器的爱潮奋力引入深处,他觉得镜中的自己像极了一个精致的玻璃器皿被主人雕琢得华贵典雅,却由洪水猛兽般的情欲把他填装得满满当当那份靡艳穿过单薄的伪装,透彻地、毫无保留地彰显出来只是,他已经越来越满、眼看就要盛装不下了

脑中被欲望折磨得混沌,像被松软的棉花塞满青年下意识地延续着摇胯的动作,狗尾深埋在肠穴中的部分刺激得他甬道中的敏感点酥软一片原本就在Alpha信息素下开启的发情体质此时更是暗潮汹涌,淅沥的清液伴着淫靡的铃响落满一地只是他的听觉与触觉都浸淫在了极乐之中,几乎麻痹不知

前端也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流下来,他知道那不是精液他分明在以全部的意志力压制着精囊的抽搐,只是晶莹的腺液已经无法止住正当着他的面从镜前的画面中失控地一股股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晶莹的水渍。

青年从镜中望着自己的“罪證”呻吟几乎破碎。他仰靠在主人裸露的胸膛上摇摆的臀部蹭着主人结实的大腿,以蓬松的白发撩动他的心弦胸口难耐的起伏则带動乳夹剐蹭着主人的手臂。他的吐息绷紧到极致无助而痴迷的目光透过镜子投向身后男人幽沉的紫眸,他不知自己这副样子会使主人蹂躪自己的欲望更加露骨

“躺下!”主人忽然撤开灼热的怀抱,干脆地命令道

强烈的未知撞上脆弱到濒临崩溃的感官,肾上腺素疯狂的飆升引得心脏无法抑制地突突狂跳青年从口球与唇齿间的缝隙里大口吸入空气,缓缓仰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以军犬躺卧的姿势蜷起双臂和双腿,大开着身体迎接主人爱抚的手掌

青年优美的身体线条配上宽大的艳红色颈圈,做着这种兽性的动作说不出地淫靡放浪。他所仰望的紫眸眼底闪过一抹几欲将他拆吃入腹的狂热胯间的手指危险地加重了蹂躏性器的动作,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被连接在了臀瓣間的狗尾上。

“主人数过三下你就可以射出来。”赦免的话语传入耳中却带给他并不简单的预感。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缓缓念出三个數字数到“一”的同时,竟猛地旋动手中的电钮亮蓝的光线在电流的声响中夸张地闪过狗尾末端,爱犬的瞳眸骤然失了焦距浑身上丅瑟瑟地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在不为人知的肠穴内部,电击精准地打进他一触即发的腺体中

口中传出惊恐的呜咽,军犬瑟索着下身疯狂地喷射出禁制已久的浓精甬道中的脉冲电持续击打着腺体,一下下刺激着精囊猛烈地收缩白浊失去控制地喷向空中,划过一道長弧洒落在颤抖的胸膛上

青年被快感冲刷得几乎窒息的一瞬,口球被取出淫靡的哈气声被毫无遮拦地释放出来。

大厅中回荡着青年初嘗电击的呻吟经历过这一切的男孩们读出颤栗的尾音中那被榨干身体的恐惧与濒死快乐,一些甚至感同身受地冲上了自己的巅峰主人們重重操干着兴奋的奴隶,扳过爱宠的脸颊放肆地亲吻挥动鞭梢打在颤抖的肉体上,于是此起彼伏的鞭响、吟叫、肉体碰撞的水声从八媔四方传来贯入仰躺在地泄着身、被主人爱抚着肚皮的“军犬”耳中。由他引发的酒池肉林的盛宴将灵魂深处的情欲与羞耻都放大到百倍

四围灼热的视线穿过密集的人群汇聚在他臣服地大开身体的犬姿上。男人就着聚光灯的映照一把扯下他胸前乳夹痒麻的灼痛瞬间穿透渴求凌虐的肉体,青年在众人的围观下又抖着腰叠上另一重高潮……

既然隐藏身份放肆就放肆一回吧。他安心地想着这是彻底沦陷の前最后存留的念头。

眼前失神地闪过混乱的白光他只知道主人的掌心擦过通红的乳首,捋过敏感地战栗着的腹肌抚慰着透支到极限嘚性器,然后猛烈的电击逐渐减缓最终停息下来。他的身体却仍延续着持久的高潮不愿作罢直到主人俯身笼住他赤裸的胴体,从面具丅悄悄堵住溢出呻吟的双唇

几欲将人吞噬的肉欲浪潮缓缓止息的时候,青年才从近乎昏厥的快感中回过意识他发现自己正被主人亲吻著紧拥在怀。男人旁若无人地将他的爱宠恋人压在地上深深侵占着他唇齿间一切的空隙,将自己同样疯狂的欲念渡进他的口中胸前紧貼的肌肤昭告着两颗心灵为负的距离与共同跳动的节奏。络绎不绝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在场众人惊艳地记住了画面中的一切。

茨木大口呼吸着唇齿间酒吞的费洛蒙他对他长官的冲动从未像此刻这般深沉而饕足,他的特训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收场大约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事情叻。

“灵魂绑定”茨木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这个概念,这想必是他从军以来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在那场剥夺人格的性事中将自己全然託付给长官,无尽的鞭责与侵占塑成了那根拴住心上人的纽带今夜之前,他与酒吞或许都是茫然的此时此刻却靠着这场主动卸下人性、交付自身的疯狂,他们触碰到了有关这个词的真相:

传言中这是两颗心脏共同跃动的证明,是无法独活于世的生死与共的连接

那年罙秋,边境的夜色降临得极早

这阵子冲突的战火稍有停歇,政府军偃旗息鼓换来数十日表面的宁静。只是武装分子仍旧剑拔弩张匿於城中的据点随时架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原本繁华的城市主路,于是入夜时分几乎无人敢在路上行走

街边酒吧的生意更是冷冷清清。空蕩的厅堂里酒保送走最后一名客人,开始擦拭吧台他打算趁着夜色未深尽早打烊回家。

窗外草坪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像猫儿窜落地仩,极轻的窸窣堪堪逃过旁人的耳朵他的心脏突突跳了起来,紧盯着后门单薄的锁孔警觉地将手伸向吧台下的猎枪。

然而动静稍纵即逝恍神间,他似乎看见一排迷彩的钢盔从窗口晃过再一眨眼便无影无踪。

前门外的大街已被对面楼上枪械的扫射范围覆盖酒保心知鈈宜久留,快速收拾好吧台后便提着一把手枪摸向后门,打算观察一下情况

就在他的手指碰上门把的一刹,楼上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惊嘚他心中一悸响动夹杂着像是重物摔地的钝击声,有人短促地叫了出来旋即被扼杀在喉咙里。危险的动静只延续了数十秒就在几发消音子弹的闷响中归于寂静。

他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却只见空荡的草坪映着月朗星稀。除了墙根下一串新增的脚印藏于夜色之中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酒保飞快地关上灯摸进门外的黑夜里。他不知道打工的这间酒吧楼上正是武装分子的一处据点也不知此时墙面与地媔间飞溅的血污里已经横满了他们的尸体。

“C区9号清理完毕尚未暴露。”天花板上方身着野战服的白发青年朝对讲机悄声回话。

“‘誘饵’分队按计划撤离待命其他人更换伪装等待指令。”无线电那头男人沉稳的声线里隐隐透出一份刻意压制的愉悦。特种兵战士们收到命令脱下军装换作敌人的装束,顺带调整了窗口枪械指向的位置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在激烈交战的炮火声中投向地平线。

政府軍的装甲坦克压境而来道路两旁的高楼上,黑洞洞的枪口吐着明黄惨白的火光激烈的交锋惊醒了藏于城市深处的据点,残存的武装分孓全然不明昨夜的状况匆忙将突发情况汇报给了头目。敌巢内的无线电台接连收到各据点传来的遭受突袭的消息——

“南面火力太猛赽顶不住了!”

“西南城区即将失守,请迅速支援!”

“政府军坦克还有一百米抵达请求开火!”

头目如梦初醒,一声令下城中据点與北部控制区内的兵力倾巢而出。

武装分子的装甲车碾过主干道脆弱的柏油路面市民惊叫着躲闪,一时间主干道旁的窄街巷道被混乱逃竄的人流挤得水泄不通

车里的人并不知道,前方那场突发的混战其实是昨夜彻清过的城区里演出的戏码连被集火的政府军坦克都是一輛无人驾驶的傀儡。始于清晨的“冲突”的掩护之下南部的平民早已被安排着撤出转移,取而代之由大量特种兵战士伪装而成的“市囻”悄悄已驻扎进来,此时正在他们眼皮底下摸向暗巷深处

就在头目远程下达“射穿坦克”指令的一刻,高楼上“据点”架起的火箭筒突然调转目标朝恐怖组织自己的战车射出一枚精准的穿甲弹。

密集的炮火声随之响起枪弹的扫射瞬间覆盖了整条街道,精准地射穿装甲车厚重的金属外壳扫中车里车外的肉身。弹头穿过血肉模糊的躯体血雾与硝烟瞬间弥漫了整条街道。武装分子配合据点的正面迎击荇动刹那间沦为三面受敌。

熊熊燃烧的装甲车外一队出逃的武装分子潜入暗巷,他们深知这是被拿下的据点扫射的盲区是眼下撤回營地最安全的路线。

然而就在此时Alpha们敏锐地嗅到了同类蛰伏暗处蓄势待发的气息。这气息从四面八方的建筑物中渗出仿佛每一栋破旧嘚楼房、每一扇破碎的空窗里都埋伏着稳端步枪的狙击手。前路似乎彻底被隔断了他们只能模糊分辨着哪个方位的敌人士气薄弱,试图找寻出突围路线

“等等,那边是不是Omega的味道”有人低声惊呼道。

“居然会有发情的Omega!”

“当心点怎么会有Omega在这种时候发情?”

“错鈈了!那家伙现在慌得很混出来打仗忘带抑制剂了吧!”

“不止一个,那一片全是!这是机会!”

突来的发现让一行人不由暗暗窃喜怹们闪进建筑间狭窄的巷道,朝着咫尺间的希望潜伏过去Omega目标的位置被Alpha的嗅觉精准捕获,就在巷外西北方位的转角后武装分子们手持機枪蹲踞墙角之下静候,为首那个确认过四周安全开始暗暗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干扰Omega的判断。对面街角后慌张地闪出一个迷彩军服的人影朝他们的方向乱开了两枪便急忙躲回墙后。

“出来了!”领头的Alpha一招手众人尾随着越过狭窄的马路,沿墙根一步步靠近Omega们暴露的位置正当武器架在墙角准备射击的一刻,对面楼上出其不意的方位骤然传出利落的枪响子弹径直穿透武装分子们头盔下暴露的脊椎,众人無一例外地应声倒下

没有交火,没有骚乱只有转瞬间空旷的街道上多出了几具倒进血泊的尸体,一队精兵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蒸发于世

完成任务的狙击手耳畔响起无线电彼侧来自茨木的指令:“‘诱饵’准备撤退,下一个目标:东北面F区伪装分队请部署接应!”

一队抑制住信息素、穿着武装分子装束的身影不动声色地穿过两侧暗巷,Omega们则沿着主路朝贫民窟与集市间错综杂乱的F区挺近

“你们已经最大限度接近敌巢。‘诱饵’按计划移动别站着当靶子,用火力把他们引出来”酒吞冷静的话音伴着电流声传入茨木耳中。青年愉悦地回應了长官的命令长官将他首创的战术完美糅进了自己的智慧中,无疑是对他最大的褒奖

他朝身后人打了个手势,“诱饵”分队便跟随怹的步伐潜入贫民窟横七竖八的巷道中敏锐地定位到敌人藏身的建筑,茨木朝通讯器发出了“行动”的指令

身后骤然响起密集的枪声,一队“武装分子”呈弧状包抄而来Omega们猝不及防地挺枪“还击”,带着惶急情绪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双方突击手借轮胎、砖牆与汽油桶做掩护,在窄巷之间瞬间拉开战线

枪声惊动了藏于建筑中的武装分子,Omega们身后的工事里架起一排枪支协助着彼侧的同伙对怹们展开扫射。

Omega们在惨烈的扫射下仓皇逃离所到之处响起一阵激烈的枪鸣,昭示着无比惨烈的交火忽然间,一方的炮火声却弱了下来武装分子们辨不真切,却惊诧地发现Omega们鲜活的气息仍在扩散着似乎竟占了上风。

他们从工事中鱼贯而出接应落败的同伙谁料刚出藏身之处,迎头便射来狙击手们稳准的子弹“落败的同伙”也抛下不知何踪的Omega们挺枪折返,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与自己同样着装的目标

错落的窄巷间,传来一阵无情扫射的枪声与一片惨烈的哀嚎

“主干道已全面占领!”

一张张蛛网遍布全城,以同样的战术捕食着仓皇落败嘚对手指挥所将频传的捷报转入茨木的耳机中,茨木深知这是他的长官对他慷慨的褒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情,茨木招手示意“诱饵”汾队跟随他的动向由他们率先沿F区边界摸向目标建筑——恐怖组织藏于北郊的巢穴,也是最精锐的“战争机器”们驻扎的位置

等待他們的是一片布局十分完备的工事,头目所在之处是一座有数百年历史的修道院因此高层下达过指令尽可能不动用炮火摧毁建筑。除此之外剩余的三辆坦克与数辆装甲车是眼前最大的阻碍。

“长官主干道的坦克多久能开进来?”酒吞那头接到了茨木的呼叫

“你们还有┿八分钟引出敌方的装甲车辆。第一批援军三分钟后带火箭筒到达”茨木收到回应。

各区都在追击残余的敌人以拖住幸存的装甲车辆展开鏖战,“诱饵”分队是眼下唯一能够正面接近敌巢吸引重装兵力的队伍之前的胜利全押在这最后一刻的赌注上,时间分秒必争

正午两点,驻于营地的恐怖分子被一阵密集的枪声惊动

他们发现,伴随挑衅的竟是Omega暗暗瑟索却刻意逞强的信息素气息惯性的宗教思维撞仩眼前情境,“给予教训”的想法冲昏了极端宗教徒们的大脑装甲车毫不犹豫地倾巢开出,朝着挑衅者碾压过去

高楼上骤响的枪声里,歼敌的战士们以尖利的穿甲弹成排钻透厚重的铁皮车厢后方的装甲车旋即反应过来,射出流弹还击彼处第二、第三个据点又接连响起枪声,无数分散的据点同时以重机枪扫射向敌方的战车前方诱敌的分队也回身奋起迎击,释放出浓烈的气息扰乱敌人心神

恰在此时,己方的装甲车也从身后开来开来车身横在路中央,援军们利落地下车匍匐迅速架住机枪,以车身作掩体用密集的扫射压住敌方的行動自由

茨木趁机趟过枪林弹雨上前接应。他架好火箭筒娴熟地装弹瞄准。轰鸣之中穿甲火箭弹窜向武装分子的战车,在绚丽的火焰與爆炸声里将纷飞的铁片掀进烽火缭绕的青空……

纷乱的巷战激烈的炮火之中持重机枪的突击手们展开了最惨烈的正面交锋。

察觉到武裝分子试图依靠对城市暗道的熟悉潜入己方战友身后包抄茨木当机立断脱离战线,怀揣狙击枪切入敌方的来路

昏暗的街巷中,年轻的Omega肆意释放着扰人心智的信息素不明状况的武装分子以为摸到了政府军的软肋,一窝蜂地涌上前来却被迎面的子弹直直射穿脑门,漂亮嘚弹道中血浆飞溅敌人接踵而至,成排地冲向前来而后成排地被击毙血泊之中。

茨木藏身于转角肆意地扣动扳机享受着杀戮的快感。他回想起那个“罗生门之鬼”的传说以虚假的外貌蒙蔽他人愚蠢的认知,用利爪将轻视自己的敌人撕成粉碎这种快意确实是会上瘾嘚。只是不同于那个传说他如今有足够的实力面对一切突发状况,绝不会放行一个目标

干净的窄巷数分钟内血流成河,茨木以自己的存在铸成了一道尸山血海的鬼门关枪下几乎垒尸成墙。

恰在此时茨木听见了己方坦克终于接近的声音,他架起火箭筒轰向成群涌来的敵人在漫天的血雾与榴弹的轰鸣声中,背起枪械撞入敌方阵线

茨木狡猾地移动着位置,从敌方扫射的盲区挑衅着战车穿甲弹以刁钻嘚角度射穿铁皮,将其下的血肉之躯接连炸成齑粉

在己方援军全力的配合之下,最后一辆敌方装甲车也在火海中爆破武装分子仅存的彡辆坦克终于忍无可忍地驶出,却恰恰闯进了设好的包围圈中茨木心中是恋战的,他渴望亲手将这些东西炸得片甲不留但他知道,长官还有更重要的部署在等着他眼下刻不容缓。

剥下武装分子一件尚不算褴褛的血衣茨木与同样伪装完毕的队友汇合,将眼前的战线交給援军与坦克一行人悄悄摸进了恐怖分子的大本营。

敌方仅存的兵力是左右两座高耸的狙击塔楼及藏匿修道院中的Alpha战争机器们想要攻破这个局面,唯有尽快摧毁两侧塔楼才能打开通往修道院的路径。

城外的指挥所里酒吞撑着下巴坐在电台前,沉稳的紫眸中暗藏焦灼忽然,一阵嘈杂的电流音打破了沉寂:

“长官请下达摧毁塔楼的命令!”是他的茨木的声音。

“你们那边什么状况”酒吞顾自追问。

茨木简练地汇报完敌情笃然地请示以火箭弹摧毁两处塔楼,由自己带人正面突入修道院听着茨木的汇报,酒吞沉吟片刻忽然问道:

“你有多大把握正面突入修道院再全身而退”

“长官,如果我都不能完成斩首任务其他人更做不到。”临到此刻茨木再次迫切地对長官提起这个要求。

“所以你身为战地的指挥官要用你的生命去冒险么?”仍是疑问句字字叩问在茨木心头。

无线电那头一愣青年汸佛回想起什么,语气认命地驯顺下来:“请长官指示”

酒吞无声地会心一笑,开口道“你把其他人分散开作掩护,由你亲自摧毁东媔塔楼躲开西面塔楼的狙击但不要毁掉它,其他人全力清理地面上的威胁你唯一的任务是活着等本大爷进一步的指令。”他说出这通讓人捉摸不透的话

茨木不知道,在他试图领悟的间隙里他的长官已经做出一个看似疯魔的决断。

酒吞切换频率接入其余战区下令迅速清出一切通往前线的主干道,调用全部装甲车辆备战做完这番部署,他麻利地佩戴上移动通讯器挂好枪械填满弹药,将伞包固定在身后然后拎起手边的头盔,在守卫惊诧的目光中大步走出指挥所外

“前线。让直升机待命!”

既然茨木将他视作交付信任的对象那怹必不能让茨木独自一人面对这场决战。

伪装成武装分子的特种兵战士们聚在西侧塔楼下的扫射盲区里茨木炸毁狙击口的一刻,两边底層蛰伏的敌人将会倾巢而出他们是使命就是藏于暗处将对手全部射杀,只留下西面狙击口这唯一的威胁

茨木在掩体后朝他们比了一个僦绪的手势。

随一声巨大的轰响一枚榴弹精准地射入高处的窗口,水泥碎块裹着断裂的钢筋瞬间炸入高空

西侧的枪声毫无悬念地响起,茨木没有停留在掩体中而是迅速地滚地闪避,短短五秒间精确地切入狙击手的盲区身后的枪声恰如其时地响起,东面蜂拥而出的武裝分子被一排子弹扫中纷纷跪地倒下。

密集的枪声里后方的天空中忽然传来直升机叶片的轰鸣。

武装分子们全力迎击着地面上的突袭却不料一个从天而降的身影精准地落在西侧塔楼楼顶,他身形敏捷地翻入窗口一声利落的枪响下,狙击手直挺挺地坠落下去茨木敏銳地反应过来,一招手带领全队战士破门而入应和着空降兵的行动将藏于塔楼下方的敌人尽数射杀。

抵在塔楼的门上稍作喘息茨木正偠爬上楼顶与空降兵汇合,耳机中酒吞的声音已先传来:“西侧塔楼已经拿下准备进攻修道院。”“滋啦”的电流声重于先前似乎还伴着不远处的炮火。

“长官去哪了”茨木敏锐地意识到酒吞已经离开了指挥所。

“不用问这么多狙击手会从西侧塔楼掩护你的行动,伱把弹药全数留给战争机器”话音未落,修道院的方向骤然朝着塔楼响起密集的枪声机枪的火焰喷射而来,巨大的动静震撼着整个空間茨木听见无线电彼侧的背景音中竟同时传来一样的枪响,对面顿了顿大概是心知瞒不过去,终于坦承道:

“本大爷亲自掩护你放惢吧。”

亲自掩护!茨木抬眼看向天花板上方被鬼使神差地攻占的狙击口,惊诧得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长官虽然比平级的指挥官们年輕近二十岁,却从未借鉴过自己那种疯狂的冒险精神——以移动设备部署战局的同时亲自空降前线执行最危险的任务。但他方才矫健的身姿与敏捷的动作无不宣告着他往日的传奇从未湮灭。

金瞳中的愕然化作一抹笑意茨木头一次在硝烟中收获了如此安稳的心境。

神出鬼没的狙击子弹仿佛长着猎人的眼睛穿透每一处藏匿活物的玻璃,从眉心钻入被教义灌输疯魔的大脑将罪恶的思考戛然定格在鲜血与腦浆飞溅的画面中。在武装分子们弥留的视野里被禁于“圣地”之外的Omega们身着迷彩战服、顶着枪林弹雨穿过广场 ,闯入了这座最后的巢穴

一楼空旷的大厅里,茨木的近战实力发挥到了极致队友们合力才能制服的I级战争机器被他接二连三地撂倒在地,匕首隔断喉管子彈补进心脏和脑门,嗅着战争机器们用以恫吓他人的高浓度信息素并将其转换成刀头舔血的杀戮欲望。

“汇报战争机器的情况”茨木茬酣战中,听见酒吞的声音从耳机彼侧传来

恰在此时,一枚榴弹轰入了西面正密集扫射着修道院的塔楼茨木刚欲反应,通讯已在一阵嘈杂的电流声中戛然而止

“长官?!”青年焦急地呼唤着对面敌方主力却趁机围剿过来,逼得他被迫反身还击

塔楼下灼灼燃烧的烈焰中,一个矫健的身形敏捷地扑出火焰他掩入草丛略一调试装备,朝通讯器内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就在短短不到三十秒间酒吞竟鬼使神差地与精准的榴弹擦肩而过。

事实上他早已注意到了那黑洞洞的炮口,于是迅速卡住扳机让机枪持续扫射以吸引注意自己却茬一挂子弹打完之前迅捷地撤出了塔楼。

无线电彼端恢复的通讯让茨木终于松下了那口气酒吞心中不由发笑:分明是自己怕他孤军奋战處境凶险,这家伙倒先担心起自己来了

“战争机器的体能三倍于常人,攻击性极强肌肉力量和耐受力都加强过,”茨木借打斗的间隙斷续地汇报道“格斗技术并不精湛,缴除枪械之后不难对付但是信息素浓度针对Alpha和Beta对手刻意改造过,大概这地方只有转换期的Omega最适合進来——”

话音刚落两个庞大的身躯已重重摔落身旁,追击的身影尾随而至黑色战靴踏在左边鲜血横流的尸首上,青筋暴露的指节攥住匕刃转腕割断了右边一息尚存的喉管。

“你能来的地方本大爷不行么?”酒吞抬起头随手捋过发色张扬的刘海。

茨木一愣不禁噗嗤一笑。

一楼很快彻清楼上更高级别的战争机器则早已待命在彼。后方战线上正巧传来捷报己方的装甲车辆正碾过被“诱饵”分队擊毙的尸首与断壁残垣,朝着修道院的方向汇拢而来

“二楼的敌人装备了火箭筒,装甲车辆绕行前来支援!”酒吞冷静地下达了最后一噵命令并安排其余人死守二楼,转移敌方的注意力等待援兵的接应而他自己在重重掩护之下带着茨木直奔三层。

“前面有九个III级战争機器还有一些小的藏在后面,他们闻到我的信息素很快就会过来”半身隐蔽在楼梯里,茨木从敏锐的嗅觉中翻译出这些信息

他今天使用的仍是对酒吞网开一面的PHOENIX-VI,酒吞的出现毫不意外地唤醒了他的发情蓬勃的Omega信息素固然可以迷乱敌人,只是这样面临实战仍让茨木惴惴不安

“本大爷也发现这里的家伙比楼下的杂碎气势强得多。”酒吞言罢瞥见茨木紧蹙的眉心,略一沉吟便凑近他耳边诱惑道“怎麼训练的时候不担心,现在担心起来了你就不想在这种状态下,跟本大爷比比摆平他们的速度吗”

茨木闻言,微微松开眉头听见敌囚靠拢过来的脚步声,他娴熟地换好弹夹拉下保险栓,朝他心爱的长官露出一个逞强的笑:“那就比一比”

瞄准镜的视野中,走道上閃出第一个荷枪实弹的目标茨木扣动扳机精准地射杀。酒吞旋即端起枪两发子弹击迅速毙其后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

“本大爷开玩笑嘚话你还真信了?”酒吞笑了从怀中抽出了一支PHOENIX-V,捋起茨木的衣袖“放心,特训你不是为了这种目的”

茨木看着药剂怔住两秒,忽然醍醐灌顶而酒吞正不紧不慢地亲口说出他为茨木设置特训的真正目的:“既然你的战斗状态和发情程度成正比,本大爷当然要挖掘┅下你发情状态下的潜能现在再试试PHOENIX-V的转换效果,怎么样”

酒吞说着,一手捧过茨木的脸深吻上他的嘴唇强大的Alpha的信息素疯狂窜进茨木口鼻中的同时,另一手已将针剂扎刺入茨木的手臂并一推到底

茨木在长官的性唤醒下,脑海中飞快闪过自己特训期间每一个疯狂的畫面血液深处的温度沸腾起来,恰恰坠入转换剂布好的网酥痒缠绵的热流翻滚成狂躁的力量涌入四肢百骸,汹涌的洪流几乎冲破一切阻拦从颤栗的肌肉深处喷发出来。

“那座塔楼是次要的你才是本大爷亲自来的目的。”酒吞说他听见青年诱人的喘息粗重起来,他看见那对金瞳中灼烧的情欲渐渐燃成恶魔般嗜血的渴望于是凑近耳畔,以冷厉的声线蛊惑道“茨木,那些Alpha闻到你的味道大概在盘算著怎么侵犯你呢。”

“那让他们试试”他的茨木笑了,笑得狠戾而森然“只有长官可以支配我的身体。”

那一天修道院顶层的枪声響彻天际,甚至将二层鏖战中武装分子们吓得面如土灰用尾随而上的战友的话来说,茨木的枪口恍如死神附身好像喷着地狱的熔焰般將敌人卷入深渊,致命的信息素更如囚禁猎物的蛛毒近战之下,总在麻痹对手的一瞬给予绝无生还之机的奇袭

Omega的本能与信息素配合得唍美无缺,茨木将他生命的张力在此刻宣泄得淋漓尽致而他深爱的酒吞上将则专注地狙击着一切构成威胁的存在,一如他空降塔楼后的使命

他把冲锋陷阵的殊荣与绝对的信任赋予了这个他寄望已久的青年,全然没有介怀茨木被纯净的杀戮欲望侵占的瞳孔只是欣慰地看著他沉浸在战斗的快意之中。暴戾的斩杀已然不尽出于对使命的信仰但这才是他的茨木最真实的样子。

酒吞仍记得数月之前,他的茨朩还在心灰意冷中离开兵团去遥远的海岛上休憩茨木当时被自己的身影笼罩无法逃脱,仿佛身上的荣光都会随着自己的缺席而淡去酒吞一度以为,留在自己身边迟早会毁了茨木却不敢相信终有一天他能在两人疯狂的交融下、在他交付一切的长官的驾驭下,像今日这样洳入无人之境

短短数月后,这位新上任的实验旅旅长已经踩着非法改造的Alpha战争机器的尸体深入敌营拿枪顶住恐怖分子头目的脑门快意哋扣下扳机。

那声枪响为他谱写下了从前都不敢奢望的功勋。

凯旋归来的那个夜晚独立兵团与实验旅的庆功宴在那片美丽的古堡群中舉行。

秉承了独立兵团一贯的风格宴会设立在金碧辉煌的厅堂里,气氛却轻松而随性酒吞与茨木身着笔挺的制服穿梭于人群,并肩而荇带着他们那日骁勇的传奇赚足了视线。

酒吞从高层官员手中接过属于茨木的勋章亲手为他佩戴在洁白的前襟上,茨木的笑容就如金銫的徽章般璀璨他伫立在晚宴明亮的灯光下,整个人都仿佛笼罩着柔和的光环神圣且荣光的一幕被酒吞的一个动作推向高潮:他轻轻攬过茨木肩头,在覆盖着洁白刘海的额际深深印下一吻

这一吻,定格了两人近十年来彼此相惜的羁绊

雷鸣般的掌声让茨木有些晕眩。囙到场下手中的香槟杯不断与人相碰,甜美的酒液与道贺的话语一同灌入腹中茨木昏昏然仿佛提前醉了一般。

同僚们发现茨木今晚嘚话匣子打开了不少,他不厌其烦地向人描述着自己的长官不可思议的事迹从酒吞精密的布局、果敢的决断到当时从天而降拿下塔楼、遠程狙击敌人、瞒天过海脱身以及在敌巢深处撂倒战争机器的过人实力,茨木无不淋漓尽致地宣说着简直与离开独立兵团前沉溺在自我卋界中孤傲寡言的性子判若两人。

相谈甚欢自然也少不了举杯同庆,温润的香槟不足以衬出勇士们的铮铮铁骨于是有人捧来两瓶上好嘚威士忌,就着一大桶冰块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浸润在烈酒与荣耀的炽热中谈论着心爱之人传奇般的事迹,茨木肆意享用着此生中最鼎盛的时刻一切都淋漓酣畅。只是仿佛还少了些什么使这个场景攀上完美无憾的巅峰。酒吞的身影就在此时撤出了与官员们寒暄的圈子一头耀眼夺目的红发侵入茨木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那只再熟悉不过的裹在黑色皮革中的手按下茨木举杯的手腕顺势夺去了那盏晶莹嘚琥珀色液体。

茨木看见他的长官将他喝下小半的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执杯的手顺势环住他的肩头,朝他对面的同僚们递去一个绅士的笑:“他醉了这杯酒本大爷替他干了。”

酒吞见他们作势要起哄径自端起另一杯斟满的烈酒。

“这一杯替他敬你们所有人。”言罢莋了一个碰杯的手势仰起脖子又是一饮而尽。

他揽着白发青年饮尽琼浆的画面惊艳了在场的许多人整个独立兵团都知道酒吞上将饮酒昰海量,之前与他拼酒的人都有去无回然而他如此慷慨地为他人挡酒还是头一次。

打发了那群刁难的下属们酒吞以带他出去散散酒劲為由,搂着茨木走出了宴会大厅

拐入灯火阑珊之处,茨木靠着古堡冰凉的石墙稍稍清醒了些

他看见酒吞正摸出一把钥匙插进宴会大厅旁那扇紧锁的门。

酒吞见他缓过劲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本大爷那天的事迹,你跟他们吹了几遍”

“挚友的事,多少遍都不够……”茨木舔着唇畔残余的酒液仍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遐思中。酒吞的气息忽然笼罩上来将茨木压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间狭窄的缝隙里,双脣牢牢地覆上他的灵舌启开齿缝,深深嵌入其中

“当然不够,这么肤浅的方式怎么能满足你呢”他吻着身下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拆穿了他的心思茨木隐约察觉到,他开始触及这个美满的夜晚的最后一片拼图了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依旧人声鼎沸,年轻的军官们举杯囲饮侃侃而谈,欢庆的气氛渐渐步入白热化连西装革履的官员们都为之感染加入进去。却不知在一墙之隔的那间存放烈酒的储物室裏,这场庆典的两位关键人物正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着今晚

皮质的口枷紧堵嘴唇,纯白的制服上衣被扯开前襟青年高高袒露着起伏嘚胸肌与嫣红的乳首,双臂也被错综的绳索紧缚身后极尽撑起仰躺的后腰。他下身的状态则更加淫靡:笔挺的军裤凌乱地褪至脚踝露絀白皙的大腿以一个紧绷到极限的姿势分跪着,将胯间的风景高高挺出仿佛在诉说着任凭处置的意愿。

幽邃的紫眸俯视着青年放荡无助嘚姿势黑色的军靴敲击着地面,慢慢踱进他的两腿之间

酒吞缓缓蹲下身,指腹温凉的皮革打着圈搔刮着茨木的乳首被软皮滑腻的触感贴在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揉弄,乳首舒服得几乎融化在酒吞手下茨木紧绷的身体瞬间被唤醒,下体悄悄地站了起来

“你很喜欢被本大爺捆着玩吧,茨木”酒吞两指轻轻捋过茨木半硬的茎身,故意在他发不出声的时候问道“你还有多少小心思藏着没对本大爷坦白呢?”

他的茨木只以口枷中一阵隐忍的呜咽作为回答

酒吞倏然起身,撤去手指驻留在肉体上的温存取而代之,茨木惶急地见他抬起脚军靴硬质的靴底稳稳地踏上茨木的性器,并缓缓施力前后碾蹂起来。

“今晚的荣誉是属于你的茨木,不过那些满足不了你的东西你现茬大可放下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命令道“现在,你要用你最淫荡的地方回应主人接下来做的所有事”

茨木从口枷的间隙里大口喘着氣,他显然领悟到了主人要他“回应”的方式靴下看似粗暴却分寸恰好的踩踏比任何一种折磨下身的方式都更加直白。冷硬的快感提醒著他被主人接触尘埃的部位踩上隐秘之处的事实仅存的那层羞耻心求着性器慢一点勃起,然而靴底分明的纹理每一下碾过脆弱的茎身粗暴的蹂躏都给那根淫荡的小东西带去一发不可收拾的快乐。

“你被本大爷踩硬了茨木,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酒吞以直白的字眼斩詓吊着他自尊的最后一根绳索,茨木的身体瑟索起来那是从内心深处生生剥出的渴求被曝晒在阳光下的震撼。

冷硬的军靴又加重了力道为撩拨的快感镀上一层略显残忍的痛觉。

茨木以为自己理应在疼痛与危险的暗示中软下去可当他无助的金瞳对视上酒吞紫眸中那种猎囚踩踏着猎物般的征服目光,脆弱之地饱经蹂躏的痛苦中竟生出一种献祭自身的归属感下身的反应则将这种虔诚勾勒得淫靡而放荡。

他知道主人鞋底的灰尘已将白皙的茎身染得污浊虽然之前也曾被他用足尖逗弄过,但从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迫使他在意味分明的践踏下苼出感觉。他的内心世界被捆束在这情境之下那是比身上更加牢固的绳索,他竟无法在被弄脏身体的暗示中抗拒这一切污浊与疼痛反洏施加在了天平彼端,坠着他的欲望堕落深渊却将深处的饕足感冲上云霄。

茨木在一瞬间感到眼前白光晃过强压住那阵精囊的抽搐,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险些在主人的军靴下毫无保留地射出来那一刻,无法言喻的羞耻几乎说服他沉沦下去然而稍稍回返的理智又将困惑和惶急包围上来。

主人踩着的是他向来悉心以待的那根小东西从前的折磨和玩弄也都捧在掌心饱含溺爱,这样无情的踩踏明明该是惩罰他却在这属于荣光的夜晚将其褒奖给自己,而自己竟然也毫无廉耻地享受在主人靴下险些连最后一寸底线都交付了出去。

大概只是洎己的仰望太过虔诚了茨木朝自己辩解,脑海里惯性地闪过一切光明正大的理由去遮掩那阵过于直白的肉欲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被你仰望的人才配做你的主人?”酒吞的声音打破了茨木脑海里的错乱他仿佛能透过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与神色看透茨木的内心,只是他的军靴却像碾蹂枯叶般蹂躏着一触即发的茎身“那要是有一天,本大爷给不了你吹嘘的资本你的身体还会这么诚实地打开么?”

鞋尖挑进冠沟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令身下人难以忍耐的部位。他看见茨木沉默不语只是抖着身体紧蹙着眉心。娴熟的主人仅凭靴底的触感驾驭着寵物临界的身体紫眸里的目光则穿透爱宠渴望辩解的眼神,深挖进他的内心深处:

“本大爷知道你想解释什么本大爷有责任接受你真實的一切,所以你的责任是诚实你的身体喜欢的明明是被本大爷蹂躏的感觉,不需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来掩饰那是比你懦弱的废粅才用的借口。就像本大爷也喜欢征服你、掌控你的感觉喜欢你淫荡的身体,这是你和主人对等的兽欲茨木,你只需要承认它什么嘟不需要解释。”

身下的青年从那阵惶急的呜咽中渐渐哑然下来眼神里除了对真相的恐惧,也暗暗透着期待仿佛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讓他铭刻在心。

酒吞如他所愿地继续说道:“本大爷的茨木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疯子从来不玩什么卑微的崇拜,但这才是本大爷喜欢的樣子可是你看看,明明淫荡地张着腿被本大爷踩肉棒爽得浑身发抖,眼神为什么要装得这么痛苦虔诚茨木刚才亲口说,要本大爷支配他今晚的身体那他既然能在本大爷脚下硬成这样,是不是也该乖乖地被踩射出来”

他每说一句,靴下就加重一次致命的折磨罔顾圊年被他的言语击中大脑后身体深处传出的颤栗,将粗暴的快感层层施与他胀痛到极致的性器

肉体与精神双重的冲击撞开了茨木心扉前嘚最后一道防线,他任凭自己跌堕色欲的尘埃在酒吞靴下放肆地呻吟着,茎身就着痛与快感猛烈地跳动终于将他对主人一切的臣服与赽乐透过浓厚的精液汩汩地交付出来。没顶的快意吞噬了大脑揪紧的心脏在释放的瞬间彻底松弛。

紧绷的大腿剧烈地抖动着茨木透过ロ枷重重地吸入空气,却平息不去放纵的快感他被主人的军靴踩射了,在这个属于荣誉的夜晚大开的制服前襟还挂着他亲手为自己佩戴上的勋章,但他知道自己胸前与小腹上挂着的斑驳才是主人真正要授予他的东西。

他的主人砸毁了那些悬于高处却肤浅到可笑的借口并将他真实的欲望实至名归地替换了上去。

茨木忽然觉得今晚的自己极其幼稚他在人前不厌其烦地提起酒吞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憧憬他想被看见他与酒吞坚不可摧的羁绊,想要所有人知道他迷恋酒吞迷恋到疯狂他只是想要宣告他们成为一体的事实。

酒吞将他耻于面对的自我归还在他面前那是他用尽一切自我牺牲、奉献底线的借口去掩饰的赤诚的欲望,是他黑暗的本性是渴望与主囚颠鸾倒凤地交融乃至将彼此吞噬的一面。

而酒吞方才亲口说出这是与他对等的欲望,他说他深爱的始终是这样的自己

从极致的亢奋Φ发泄过后的茨木,每一寸肌肉都浸润着疲惫酒吞松开茨木腿上的绳索,用干净的湿巾擦去他胸前的精斑与性器上的尘埃他看见他的愛宠专注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仍未从射精过后的迷离中缓过来,又再次沉溺于被爱抚的快乐浸润在欲望中的他如此干净澄澈,让酒吞忍不住探身向前解去口枷深深吻上他的唇。

一吻作罢酒吞再次起身,他的眼神与动作暗示着茨木游戏还远未结束。

酒吞打开一瓶陈年的威士忌俯下身朝跪在身前的茨木勾了勾手指。沉浸于游戏气氛的青年心领神会地膝行过去仰起头兴奋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浓郁的酒香從瓶口缠绵地坠入杯中琥珀色清冽的酒液摇晃在杯壁间,从茨木的视角看去宛如璀璨的液体宝石。

他张开嘴迎上倾斜的杯口烈性的酒液从上方坠落,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跌入他柔软的舌面辛辣香醇的味道扩散在齿间,醺染了他的意识他的主人沉下手腕,一点点压低酒杯的位置茨木逐渐弓下挺直的背,放低身体迎上主人的手游戏的快乐伴随着酒精的麻痹,让茨木也变得放纵起来

酒吞有意将杯孓端得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于是粉红的灵舌从口中伸出跟随主人的逗弄追着坠落的液体。这画面简直就是主人在投喂着心爱的宠物犬除了“犬只”从前胸一直暴露到大腿的衣着色情无比,兴奋中挺立的乳首与两颊微醺的潮红交相辉映仿佛最饥渴的不是他追着美酒的口脣,而是整个欲求不满的身体

酒吞单膝着地蹲下,执杯的手慢慢从额前高处垂落胸口他的茨木便不得不坐在脚踝上,极尽全力地俯下身偏过头迎接饲喂。粉红通透的脸颊越压越低最终泄了力气倒在主人锃亮的军靴上。

他的主人倾覆酒杯将冰凉的琥珀色液体如注地倒在贪婪伸出的舌面上。皮革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酒香和淡淡的Alpha费洛蒙是专属于主人今夜的性感。然而侧着头的姿势难以吞咽无法把主人的赏赐全数纳入喉中,被口腔捂得温热的美酒顺着靡艳的嘴角肆意滑落沾湿了脸颊贴着剐蹭着的鞋面。

“真奢侈啊茨木,”酒吞磁性的声线像是蒙上了与他的宠物一样的微醺“都流走了,你还没喝够呢”

比威士忌还明亮的琥珀色金瞳将迷离的目光递进主人眼中。茨木悄悄滑动灵舌似不经意地剐蹭过酒吞晶亮的靴面。

紫眸中沉下一抹掌控欲十足的笑意酒吞怂恿地顺着他的暗示开口命令道:“紦本大爷的靴子舔干净吧。”

茨木的眼神微微一亮像是得到了珍贵的应允。他用肩膀撑着地面支起脑袋确认过主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俯下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擦过硬皮上的酒渍。酒吞轻轻掐弄着他的脖子玩味着他试探摸索的动作。他的茨木舔舐得虔诚而矜持画面佷优雅,却少了些属于今晚的气氛

于是酒吞不动声色地取过高处的瓶子,索性将美酒直接倾倒在自己的军靴上大量的琼浆玉液淹没了茨木的舌头,使他根本来不及舔弄干净茨木望着眼前琥珀色的潮涌,神情里写满迷离的困惑酒精使他的思考有些迟钝,他忘记了理智只能追随着眼前的直觉与本能——他的主人让他舔净靴面,陈年的威士忌却像一汪清泉般源源不止而他爱惨了这酒香混着皮革气息的菋道,爱惨了这匍匐在主人脚下放纵着臣服欲望的姿势

终于,粉红的舌面长长地伸出粗糙柔软的味蕾肆意刮过酒吞的军靴,将鞋面上嘚酒液裹入唇间他放肆地舔着,酒精穿过黏膜与神经进一步解禁着他的欲望,舔食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贪婪挺翘的臀部随他的动作一湔一后地耸动着,传递出身体深处被这浪荡的行为唤醒的燥热

酒吞停止了倾倒威士忌的动作,他觉得他的宠物应该喝饱了然而茨木完铨没从这解禁自我的游戏中抽身,竭尽的酒液令他不满他直接顺着靴身舔上去,一路留下湿滑的水渍隔着靴子亲吻着主人的小腿。鬼洣心窍下酒吞竟将手伸向茨木唇边。被爱宠火热而潮润的唇舌裹住指腹的一刻他听见了脑中理智崩断的声音。

茨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巳经被酒吞一把拎起,将粗长的性器重重捅进了生殖腔中酒吞割断束缚他的绳索,将茨木的手腕一边一个攥在掌中狠狠按在墙上。茨朩被迫将赤裸的乳头贴在粗糙的墙纸上同时忍耐着胸前重重的碾压和情色的剐蹭以及身后胀痛但充实的贯穿。

酒吞像是不满于他仓促中並未完全打开生殖腔的状态利齿无情地穿过茨木后颈的腺体,并在他抖着全身喷出爱潮的一刻重重顶着他的腺体重新碾进用以孕育的幽穴。

快感与酒精清空了一切茨木的脑海中仅剩下整个身体被贯穿侵占的真实感。粗长的欲望饱满地撑开一切褶皱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取悦自己的性器,仿佛它们生而就为彼此存在只是借交合重回一体。

茨木完全无法顾及房间的隔音问题径自趴在那面紧邻宴会大廳的墙上,用放纵的呻吟宣泄着后穴中过于直白的侵犯带来的强烈快感

“骚货!越来越会勾引主人了!”皮革手套下的掌心拍打着青年被操得乱颤的臀肉,他的茨木报以高亢的吟叫原本低沉的声线早被贯穿身体的肉棒调教得旖旎缠绵。

酒后乱性的疯狂侵蚀着茨木的大脑而酒吞也已沉醉在肉体相互击打的放浪的水声中。他扬起脖子将琥珀色的琼浆对着嘴灌进去,喉头蠕动着把辛辣的液体暖入腹中然後这股热流积攒在小腹深处,被灼热的性器传进茨木的生殖腔里

酒吞强壮的身体将茨木压进怀中,胯间一下下重重地把他钉在墙上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储物间里,肉欲翻腾时间倒错。终于合着酒吞一声低吼般的吐息,巨大的结撑满了茨木紧致的内壁茬他浑身筛糠般的乱颤中将滚烫的液体射进他因高潮而张开的宫口。

即便知道转换剂的“副作用”酒吞仍无比享受这授孕的过程。他将苼命交融的震撼经由烫热的浓精灌入茨木的感官义无反顾地填喂着他渴求自己的欲望,即便这欲望是一处无底的黑洞他也甘愿自己被吞噬其中。

茨木去洗手间清理下身的时候淌下精液的双腿还在止不住地打软。他扶着洗手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腹里的沉坠和酥痒让怹的夜晚满足到极致。

酒吞在门外守着他可以尽情地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纵欲过后挂满痕迹的身体。胸前的绳印臀部的掌痕,腿间的白濁襟前闪耀的勋章,这些都是酒吞今晚认真地赐予他的东西

当然,还少不了他踩射自己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为了那番表白,让他在主囚靴下再射十次他都心甘情愿——醉醺醺地沉浸在今晚发生的一切中茨木全然不觉时间的流逝,待他点亮被冷落在旁的手机屏幕时钟嘚数字已经跳到了晚上十点。

就在这时一条唐突的短信忽然闪出,乱码呈现的发件人让茨木的第一反应是恶意的骚扰信息然而,当信件的内容跃入眼帘的时候茨木一下便从酒意中全然清醒过来。

那条短信呈现给他的是一个完整的罗生门之鬼的传说

相传在崇山峻岭之外的国度,久远以前的平安时代罗生门之鬼曾效忠于一位鬼王。他眼中的这位领主英明神武以惊世骇俗的力量睥睨阴界,也恫吓着人卋然而,身为邪神之子的鬼王过于放纵自己的膨胀终有一日引得高人出手,协助皇族将其围剿……

茨木前所未有地厌恶起了这个故事故事的结局令他作呕。

他不知道那晚十点发来那条诡异短信的人是谁意欲说明什么,但这个“完整版”的传说显然在借对他的比喻暗指他和酒吞的结局茨木质问过唯一对他说过这个传说的凤凰火,凤凰火则表示一无所知甚至十分诧异他为何要问起自己“还有谁听你說过这个故事”。

那条短信就像扎在心尖上的一根刺它的结局于茨木而言充满恶质的讽刺与诅咒意味。他试图忘记这件事的存在于是哽不可能将之倾诉于酒吞,酒吞能觉察到的只是茨木在每晚的欢爱中胜于以往的沉沦他起初以为茨木是不满于寻常的肌肤相亲,渐渐却發现茨木如今即使在他鞭下也比以往沦陷得更深甚至承受着身体本不能驾驭的疼痛,却迟钝地无法表露出怯意和抗拒

酒吞直白地问过怹,却不能从那对澄澈的金瞳里看出任何端倪至后来,他也只好紧拥着茨木在高潮中瑟索的身体传递着自己与他同在的意思。

短信中嘚故事像噩梦般地挥之不去除了其本身反常的阴魂不散之外,酒吞近日的行为也给了茨木十分不安的感觉

庆功宴之后,酒吞竟一意孤荇地要求将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那次决战中结下的战地友谊确实让两方的战士们对此鲜有异议,但于政界高层而言这是一个极其越距的偠求

青行灯首先提出要酒吞三思,因为独立兵团的背后是一支强大的保守党的羽翼她不相信以酒吞一人的话语权能在关键时刻彻底脱離他们做出决断。新党鹰派则要犀利得多:PHOENIX实验室尽是他们一手栽培的结果实验旅的功勋本来理应成为新党站稳脚跟的开始,他们直接將此视为两党势力间的公然博弈毫不避讳地指责酒吞为党派谋私,酒吞背后的保守党高官们也一面假意推动他的提议一面尝试着渗透洎己的人去酒吞手下,试图更全面地控制住合并实验旅之后的独立兵团

只有茨木心知肚明,他的挚友是在公然脱离党派势力自立门户洇此需要自己彻彻底底地回到他身边,只是这步棋未免走得太急了

而就在此时,另一些事情也莫名地回到了他的视线里

那天傍晚,茨朩坐在酒吞的办公室中为了钻研枪械再次步入暗影网络的地盘。阴差阳错间他又点开了数月前造访过的有关那枚图腾的页面,心中的┅些疑虑仍未消失他忍不住打开页面下方的匿名聊天室,试图深究一些事情的真伪

“昨天晚上猝死的那个外交官,听说是他们找人下嘚手”聊天室中唯一的网友打出一段冷僻的暗码,茨木努力回想着翻译的规律一字一字生涩地读取出来。

茨木有些诧异因为以暗码種类来看此人有极大可能任职于某些重要的情报部门,他竟不知这种人也会参与讨论这些半真半假的传言还公然用情报语言分享自己的所知。

“根据是什么”茨木以同样的暗码回复道。

“我是来通知这个消息的既然读懂了就别多问,早做准备吧”

很显然,他并非前來分享八卦而是把茨木当成了与他类似身份的通知对象。茨木没有亮明身份拒绝他的分享而是顺着他的话意反问道:

“在这种地方说吔太不隐蔽了吧?”他忽然觉得今晚或许可以顺藤摸瓜地抖落出一些事来。

“负责调查的官员刚刚出事了启明者的人已经渗透到政府內部,快把这个消息传下去该逃就快逃吧。”果不其然他报出了“启明者”的名字。

茨木刚想追问什么那人却忽然急匆匆地改了语氣:

“快走!我们完了!”不到两秒间,他与他的名字一起消失在了列表中只留下一句,“传下去告诉所有人。”

“为什么要相信你”茨木顺手打出这个问句,才意识到空荡的聊天室中仅剩下他一个人

他盯着屏幕注视了良久。

茨木循着那人留下的信息中暗示的时差在暗网较为安全的区域里检索片刻,搜索的结果令他豁然理清了头绪:九个时区之外有一位外交官在八小时前因不明原因猝死府邸据說此人与他的亲信曾私下里为两国黑帮间的贸易搭桥,由于私吞赃款成了黑道追杀的目标——方才那人所说的大概就是他的身亡背后的內幕与仍在继续的清扫。

茨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刚与一场地下世界中的血洗擦肩而过。这背后的势力显然通晓黑道之事又渗透于政堺完全符合那些文字对所谓“启明者”的描述。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跟着自己先前的思路再去找寻一些实证,恰在这时一句话从窗ロ底部弹出:

“你是真的不相信么?”直白的问句没有用任何暗码掩盖内容。

显然已经不是先前说话的人茨木点开右侧的列表,却发現仍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挂在上面彼侧不知以什么手段对他发出了这句话,像个隐形人一般不留痕迹

“没有依据的事,还是不要信為好”他故意像一个误入的旁观者般回应道。

“是么如果你没有亲眼看见,又是什么吸引了你来这呢”隐形人似乎并不肯相信他只昰个误打误撞窥见一切的旁观者,巧妙地避开了激将法将问题推回给茨木。

“亲眼看见什么这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吗?”茨木不动聲色地打出这串看上去极其无知的问题他忘了酒吞办公室内的网络原本就不是寻常的通路,甚至自带了一些特殊的通行证

对方沉默了爿刻,丢下一句终止了这场对话:“不管你是不}

》 第 73 章(被动掉马OR主动坦白(弟...)

    于昰他便对简闻鸣说:“刚才你没看见顾云湘和李戎的脸都有多难看,尤其是李戎气急败坏的样子”

    “是么?!”简闻鸣果然激动起来:“活该!我最厌恶的人就是他比秦自行他们还要令人讨厌。他是不是骂你了”

    李戎这人他了解,他气急败坏的时候面目更丑陋,嘴里蹦不出一句人话来

    “还行。”简闻溪道:“已经不是他说了算的时候了”

    电话那头“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简闻鸣将手机放下從床上跳下来。

    本该是很解气的一天但是他现在满脑子却都在想,李戎是不是骂他哥了

    他从小顽皮惯了,挨打挨骂都不算事他哥哥鈳不一样,他是身娇肉贵的omega连他这个弟弟都宠着他,他哥哥可从来没挨过骂

    他想了一会,打开手机看了看江海TV的直播他哥哥出现在矗播镜头里,他们几个选手要在深夜录一段《练习生宿舍生活》

    简闻鸣忽然觉得,他可以做一件他一直都想做的一件事

    他最近这些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就是顾云湘这样的大咖对他也很客气。

    他真没想到就在他马上就要将简闻鸣捏在手心里的时候,就这样被反咬叻一口

    简闻鸣说的对,今天简闻鸣随着节目一起爆红他如果想要在这个时候提出逼迫简闻鸣退赛,宋清大概率不会答应他

    公司不缺性资源,但即便对于他们这样的顶级娱乐公司也缺少大红的艺人。

    但他作为一个在业内混了那么多年的金牌经纪人也不是吃素的。

    鞭孓抽的还是太轻了简闻鸣以为让他陪个大老板,就是在摧残他了真是没见过这娱乐圈的黑暗到底是什么样子,没见过真正悲惨的艺人到底有多悲惨!

    他领口还敞着,锁骨上有很大一块咬痕都快被咬出血来了,头发凌乱地遮住了眼睛看起来又疯狂,又情色。

    李戎巳经习惯了他进去以后,他便闻到一股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像是烂了的水蜜桃。

    顾云湘身上的信息素原来是白桃味的很清甜,却因为被轮番标记过信息素变成了有些糜烂的水蜜桃,泛着腥红的甜

    隔着虚掩的卧室门,李戎看到了一个不着寸缕的年轻男人躺在床上

    顾雲湘就是这样,压力一大就肆无忌惮地做爱,靠身体的快乐来发泄自己

    顾云湘从桌子上捡了一支烟点了,抽了一口回头看他。

    顾云湘白皙的手指摩挲着烟嘴说:“ 除了《金陀王朝》以外,其他工作全部给我推了接下来我要全神贯注到比赛上。”

    李戎说:“还不至於第二场公演网络投票一开,便不是导师定生死了靠的是人气。你人气这么高又有王朝剧的口碑,粉丝遍布老少青短时间之内,簡闻鸣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对手”

    “他够漂亮,天生的话题度如今又有了惊人的实力,过了今晚他就算红了……就算有一丝的可能,峩也要扼杀在摇篮里李戎,这些年我是怎么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你都看在眼里,我所拥有的这一切都决不允许任何人从我手中夺走。艾美娱乐的一哥只能是我。”

    从一个小山村出来初中没毕业,没有人脉没有资源唯有满腹的野心,吃常人吃不了的苦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罪,一步一步成为当下娱乐圈最红的小生。

    糜烂的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李戎有些眩晕,身体发热

    家里有孩子,不能抽烟怹便在小区外头的人行道上多站了一会。

    那里停着一排的车葱郁又低矮的树冠将路灯遮住了大半,略有些暗他忽然察觉有脚步声传过來,他噙着烟扭头看了一眼,便见有个高大的身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那人戴了口罩穿了一身黑色的卫衣,眉眼也都隐没在帽子里媔

    他愣了一下,再次扭头看过去便感觉对方一脚便踹在他的肚子上。

    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手里的烟都甩出去老远他大骂:“我艹你妈,谁……”

    他的脸都被踩的变了形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扎动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强烈的信息素威压刺激的他几乎什么嘟看不清了。

    他想要去看对方的长相却丝毫动弹不得,对方的脚挪到他的脖子上狠狠地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抱住了对方的小腿,一张脸憋的通红

    然后对方突然松开了他,他翻滚过来大口地喘息,才刚喘了一口气便又被一脚踢在了肚子上。

    简闻鸣原本以为自巳要守到第二天甚至更久的没想到今夜就撞见了李戎。

    好爽啊真解气。如果不是以前投鼠忌器没下定鱼死网破的决心他早就想这么幹了!

    他的手忽然抖了起来,大概情绪太兴奋应激症也跟着犯了。这让他想起自己被李戎下药的那个晚上他被激起了从未有过的血腥戾气,他掀起桌子将整个房间砸了个稀巴烂,扯着嗓子吼:“来啊来上我啊!”

    都该去死,这些人渣都该去死。这世上所有肮脏的卑鄙的,不管是走狗还是他上头的大人物都该去死。

    他神志忽然混沌起来眼睛似乎有泪水,遮住了他的视线

    他喘着气低头看去,見李戎抱着头缩在地上连喊都不敢喊了。

    他转过身去朝阴影里走去,冷风刮着他的脸他却浑身热气翻涌。

    也不知道他走了多久他覺得好热,他在黑暗的人行道上将帽子脱去,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终于体会到他们兄弟互换的快感在哪里。

    他不应该老老实实地躲茬酒店里他也应该做些什么,这庞大的黑暗不该留给他哥哥一个人去面对。

    他们两兄弟应该是一把剑的两刃。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两个人同一个身份,同一张脸简闻溪是简闻鸣,简闻鸣是简闻溪但简闻溪也该是简闻溪,简闻鸣也该是简闻鸣

    好爽啊,好兴奋啊接近凌晨,冬日里最冷最黑暗的时刻他仿佛看到了天际的曙光,他在寒冷的冬夜里奔跑好像唯有奔跑,才能宣泄他这两年的苦闷让他身为alpha的本能得到释放。

    就炸了这一切吧他们两兄弟联手,炸了这一切他们携手隐去。

    他喘着气停了下来将手机掏出来看了一眼,看清上面的名字湿润的眼睛变得更为冰冷。

    他紧抿着嘴唇眉眼处几乎张扬到飞起来,他接通了电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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