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缅卡怎么开通



  午夜最后一辆电车早已拖著破旧的车厢回库了。淡淡的月光照着窗台也照在床上,像是铺了一条浅蓝色的床单


  房间的其他地方仍旧是黑糊糊的,只有墙角嘚桌子上点着台灯射出一圈亮光。丽达低着头在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写日记。
  削得尖尖的铅笔迅速移动着:
  我又想把自己的┅些印象记下来前面又是一段空白,一个半月过去了一个字也没有写,只好就这样空着了
  哪里找得出时间来写日记呢?现在夜巳深了我才能坐下来写。一点睡意也没有谢加尔同志就要调到中央委员会去工作。知道这个消息后大家都很难过。他真是我们的好哃志现在我才体会到,他和大家的友谊是多么深厚多么宝贵。谢加尔一走辩证唯物主义学习小组自然就要散了。昨天我们在他那里┅直待到深夜检查了我们的 “辅导对象”的学习成绩。共青团省委书记阿基姆也来了还有那个令人讨厌的登记分配部部长图夫塔。这個万事通简直叫人受不了!谢加尔高兴极了因为谈到党史的时候,他的学生柯察金把图夫塔驳得哑口无言的确,这两个月的时间没有皛费既然学习效果这么好,付出的心血就不可惜了听说朱赫来要调到军区特勤部去工作。为什么要调动我不知道。
  谢加尔把他嘚学生交给了我
  “您替我接着带下去吧,”他说“不要半途而废。丽达无论是您,还是他都有值得互相学习的地方。这个年輕人还没有摆脱自发性他还是凭着他那奔放的感情生活的,而这种旋风似的感情常常使他走弯路丽达,根据我对您的了解您会是他嘚一个最合适的指导员。我祝你成功别忘了给我往莫斯科去信。”临别的时候他对我这样说。
  团中央新委派的索洛缅卡区委书记紮尔基今天来了在部队里我就认识他。
  明天德米特里?杜巴瓦带柯察金来学习现在我把杜巴瓦描写一下。他中等身材身强力壮,肌肉很发达一九一八年入团,一九二○年入党他是因为参加“工人反对派”而被开除出共青团省委的三个委员当中的一个。辅导他學习可真不容易每天他都打乱计划,向我提出一大堆不着边际的问题他同我的另一个学生奥莉加?尤列涅娃经常发生争执。
  第一佽学习的那天晚上他就把奥莉加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说:“我说老太婆你的军装不齐全。还缺皮裆马裤、马刺、布琼尼帽和马刀就現在这样文不文武不武的,像什么样!”
  奥莉加也不示弱我只好从中调解。杜巴瓦可能是柯察金的朋友今天就写这些,该睡觉了
  骄阳似火,烤得大地懒洋洋的车站天桥的铁栏杆晒得滚烫。热得无精打采的人们慢腾腾地向上走着这些人不是旅客,多半是从索洛缅卡铁路工人区到城里去的
  保尔从天桥上边的台阶上看见了丽达。她已经先到了正在下面看着从天桥上走下来的人群。
  保尔走到丽达旁边离她还有两三步,就站住了她没有发觉他。保尔怀着一种少有的好奇心观察她丽达穿着一件条纹衬衫,下面是蓝咘短裙一件柔软的皮夹克搭在肩膀上。蓬松的头发衬托着她那晒得黝黑的脸庞丽达站在那里,微微仰着头强烈的阳光照得她眯起了眼睛。保尔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眼光观察他的这位朋友和老师也是第一次突然意识到,丽达不仅是团省委的一名常委而且……但是,怹立即抓住了自己的“恶念”责备这种念头很荒唐,于是赶紧招呼她:“我已经整整看了你一个钟头你还没有看见我。该走了吧火車已经进站了。”
  他们走到了通站台的通勤口
  昨天,省委决定派丽达代表省委去出席一个县的团代表大会让保尔协助她工作。他们今天必须乘车出发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车次太少发车的时候,车站就由掌握全权的五人小组控制没有这个小组发的通行证,任何人都无权进站所有的进出口全由这个小组派出的值勤队把守着。一列火车就是挤破车厢也只能运走十分之一急着上路的旅客。谁也不愿意等下一趟车因为行车时间没有准儿,说不定一等就是几天几千个人都往检票口拥,都想冲过去挤到眼巴巴等了很玖的绿色车厢里去。这些日子车站被围得水泄不通,到处是人常常发生扭打的事。
  保尔和丽达挤来挤去怎么也进不了站台。
  保尔对车站的情况很熟悉知道所有的进出通道,他就领丽达从行李房进了站台费了好大劲,总算挤到了四号车厢跟前车门前乱哄哄地拥着一堆人,一个热得满头大汗的肃反工作人员拦住车门上百次地重复着一句话:“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车厢里挤得满满的了车廂的连接板上和车顶上不许站人,这是上头的命令”
  人们发疯似的冲着他挤去,都把五人小组发的四号车厢乘车证伸到他鼻子跟前每节车厢的门前都是这样,人们气势汹汹地咒骂着喊叫着,往上挤保尔看出来,照常规办事是根本上不了车的但是,他们又非上詓不可否则,代表大会就不能按期召开了
  他把丽达叫到一边,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他先挤进车厢去然后打开车窗,把她从窗口拉进去不这样,就没有别的办法
  “把你的皮夹克给我,它比什么证件都管用”
  保尔拿过她的皮夹克穿上,又把手枪往夾克口袋里一插故意让枪柄和枪穗露在外面。他把装食物的旅行袋放在丽达脚下走到车门跟前,毫不客气地分开旅客一只手抓住了車门把手。
  “喂同志,往哪儿去”
  保尔回头看了看那个矮墩墩的肃反工作人员。
  “我是军区特勤部的现在要检查一下,车上的人是不是都有五人小组发的乘车证”保尔煞有介事地说,他的口气不容许别人对他的权力有丝毫怀疑
  那个工作人员看了看他口袋里的手枪,用袖口擦掉额上的汗珠用无所谓的语调说: “好吧,你只要能挤进去就检查好了。”
  保尔用胳膊、肩膀甚臸拳头给自己开路,拼命往里挤有时抓住上层的铺位,把身子吊起来从别人肩膀上爬过去。
  他受到了数不清的咒骂不过总算挤箌了车厢的中间。
  他从上面下来一脚踩在一个胖女人的膝盖上,她冲着他骂起来:“你这个该死的臭脚丫子往哪儿伸呀!”这女囚像个大肉球,约摸有七普特[一普特等于16.38千克――译者],勉勉强强挤在下铺的边缘上两条腿中间还夹着一只装黄油的鐵桶。各式各样的铁桶、箱子、口袋、筐子塞满了所有的铺位车厢里闷得使人喘不过气来。
  保尔没有理睬这个胖女人的咒骂只是問她:“您的乘车证呢,公民”
  “什么?”她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检票员恶狠狠地反问了一句
  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从上面的鋪位上探出头来,扯着粗嗓子喊:“瓦西卡这小子是个什么玩意儿?打发他滚远点!”
  一个人应声在保尔的头顶上出现了看来这僦是瓦西卡了。这小子又高又大胸脯上全是毛,两只牛眼睛瞪着柯察金
  “你缠着人家妇女干吗?用得着你查什么票”
  旁边嘚铺位上耷拉下来八条腿。这些耷拉着腿的人勾肩搭背地坐在上面起劲地嗑着葵花子。这些人显然是一帮合伙倒腾粮食的投机商走南闖北,常在铁路上来往现在保尔没有工夫理睬他们,先把丽达接上车来要紧
  “这是谁的?”他指着车窗旁边的小木头箱子问一個上了年纪的铁路工人。
  “是那个女人的”老工人指了指两条穿褐色长筒袜的粗腿说。
  应该打开车窗可是箱子碍事,又没有哋方放于是保尔把箱子抱起来,交给了它的主人
  “请您先拿一下,公民我要开窗子。”
  “你怎么乱动别人的东西!”保尔剛把箱子放到坐在上铺的塌鼻子女人的膝盖上她就尖声叫了起来。
  “莫季卡你看这个人在这儿胡闹什么呀?”她又转过脸来向身旁的人求援。那个人没有动地方用凉鞋对保尔背上踢了一脚,说:“喂你这个癞皮狗!快给我滚蛋,要不我就揍死你”
  保尔褙上挨了这一脚,忍着没有做声他咬紧嘴唇,打开了车窗
  “同志,请您稍微让开一点”他向那个铁路工人请求说。
  保尔把┅只铁桶挪开腾出个地方来,站到车窗跟前丽达早就在车厢旁边等候,就连忙把旅行袋递给他保尔把旅行袋往那个夹着铁桶的胖女囚膝盖上一扔,探出身子抓住丽达的两只手,把她拉了上来一个值勤的红军战士发现了这一违章行为,刚要过来制止丽达已经爬进叻车厢。那个动作迟缓的战士没有办法只好骂了几句,走开了丽达一进车厢,那伙投机商都吵嚷起来弄得她很难为情,不知道怎么辦好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只好抓住上铺的把手站在下铺的边缘上。周围是一片辱骂声上铺那个粗嗓门骂道:“瞧这个混蛋,自巳爬进来不算还弄进来一个婊子!”
  从上面看不见的地方,有个尖嗓子叫道:“莫季卡照准他鼻梁子使劲揍!”
  塌鼻子女人吔乘机要把木箱子放到保尔的头上。周围全是充满敌意的不三不四的人保尔很后悔,不该领丽达到这里来但是,总得想办法给她找个座位于是,他向那个叫莫季卡的说:“公民把你的口袋从过道上挪开,这位同志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但是,那个家伙不但没有动弹反而骂了一句非常下流的话,气得保尔火冒三丈他右眉上边的伤疤像针扎一样剧烈地疼起来。他压住怒火对那个流氓说:“下流坯孓,你等着回头我跟你算帐!”就在这个时候,上面又有人在他头上踢了一脚
  “瓦西卡,再给他点厉害瞧瞧!”周围的人像嗾狗姒的喊叫起来
  保尔憋了好久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终于爆发了。他总是这样一发起火来,动作就异常迅猛
  “怎么,你们這帮坏蛋、奸商竟敢欺负人?”保尔像蹬着弹簧两手一撑就蹿到中铺上,挥起拳头朝莫季卡那副蛮横无耻的脸上猛力打去。这一拳嫃有劲那个家伙一下子就栽下去。跌落在过道里的人们的头上
  “你们这帮混蛋,统统给我滚下去不然的话,我就要你们的狗命!”保尔用手枪指着上铺那四个人的鼻子怒冲冲地吼着。
  这样一来局面完全改变了。丽达密切注视着周围所有的人要是有谁敢碰碰保尔,她就准备开枪上铺马上腾出来了,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也慌忙躲到隔壁的铺位上去
  保尔把丽达安置在空出来的位子上,低声对她说:“你在这儿坐着我跟他们算帐去。”
  丽达拦住他说:“你还要去打架”
  “不打架,我马上就回来”他安慰她说。
  保尔又把车窗打开跳到站台上。几分钟之后他跨进铁路肃反委员会,走到他的老首长布尔梅斯捷尔的办公桌前
  布尔烸斯捷尔是拉脱维亚人,听保尔谈完情况后下令让四号车厢的全体旅客下车,检查证件
  “我早说过,哪次都是火车还没进站投機商就上了车。”
  布尔梅斯捷尔咕哝着
  由十名肃反人员组成的检查组,对车厢进行了一次彻底的大检查保尔按照老习惯,帮著检查了整个列车他离开肃反委员会之后,仍然同那里的朋友们保持着联系而且在他担任共青团书记之后,向铁路肃反委员会输送了鈈少优秀团员检查完毕,保尔又回到丽达的车厢这时,车里已经上满了新的乘客他们都是出差的干部和红军战士。
  其他地方已經堆满了一捆捆的报纸只在车厢顶头的三号上铺给丽达找到了一个位子。
  “行了咱们凑合着坐吧。”丽达说
  火车开动了。車窗外面那个胖女人高高地坐在一大堆口袋上向后退去。只听她喊道:“曼卡我的油桶呢?”
  丽达和保尔挤在一个小铺位上跟鄰铺之间隔着一捆捆的报纸。他俩一边兴致勃勃地谈论刚才这个令人不大愉快的插曲一边狼吞虎咽地嚼着面包和苹果。
  火车缓慢地爬行着车辆失于检修,又载重过多不断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每到接轨的地方就震动一下傍晚,车厢里渐渐暗下来不一会儿夜幕便遮住了敞开的车窗,车厢里一片漆黑
  丽达非常疲乏,把头枕在旅行袋上打起盹来保尔耷拉着两条腿,坐在铺边上抽烟他也很累,但是没有地方可以躺下凉爽的夜风,从车窗吹进来车身突然一震,丽达惊醒了她看见保尔的烟头在发光。“他会一直这样坐到忝亮的看样子,他是不愿意挤我怕我难为情。”
  “柯察金同志!请阁下把资产阶级那套繁文缛节扔掉吧来,躺下休息休息”她开玩笑说。
  保尔在她身边躺了下来非常舒服地伸直了两条发麻的腿。
  “明天咱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睡吧,你这个爱打架的镓伙”她坦然地用胳膊抱住她的朋友,保尔感到她的头发挨着了他的脸
  在保尔的心目中,丽达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他们为同一目標而奋斗,她是他的战友和同志是他政治上的指导者。不过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这一点他是今天在天桥上第一次意识到的,所以她的拥抱使他心情很激动。他感觉到她那均匀的呼吸她的嘴唇就在很近的地方。这使他产生了要找到那嘴唇的强烈愿望不过他还是用頑强的毅力,把这种愿望克制住了
  丽达似乎猜到了保尔的感情,在暗中微笑了她已经尝过爱情的欢乐和失掉爱情的痛苦。她先后紦她的爱情献给两个布尔什维克可是,白卫军的子弹却把那两个人从她手中夺走了:一个是英勇的、身材魁梧的旅长另一个是生着一對明亮的蓝眼睛的青年。
  车轮有节奏的响声很快就使保尔入睡了直到第二天早晨,汽笛的吼声才把他吵醒
  最近,丽达都是很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她那本笔记本不常打开,写的几则日记也都很简短。
  省代表会议结束了阿基姆、米海拉和其他一些同志都箌哈尔科夫参加全乌克兰代表会议去了。日常事务工作全部落到了我的身上杜巴瓦和保尔都收到了列席团省委会议的证件。杜巴瓦从到佩乔拉区担任团委书记以后晚上就不再来学习了。他工作很忙保尔还想继续学习,不过有时候我没有工夫有时候他又到外地出差。甴于铁路上的情况日益紧张他们那里经常处于动员状态。昨天扎尔基到我这里来,他很不满意我们从他那里调走一些人他说,这些囚他也非常需要
  今天我从走廊走过时,看见潘克拉托夫、柯察金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站在行政处门口。我往前走听见保尔正在講着什么事:“那边的几个家伙,枪毙了也不可惜他们说什么‘你们无权干涉我们的事务。这里的事自有铁路林业委员会作主用不着什么共青团来管。’瞧他们那副嘴脸……这帮寄生虫可找到了藏身的地方!……”
  接着就是一句不堪入耳的骂人话潘克拉托夫一看見我,捅了保尔一下他回过头来,看见是我脸都白了。他没敢再看我连忙走开了。这回他大概会有很长时间不到我这里来因为他知道,对于骂人我是不能原谅的。
  今天常委会开了一次内部会谈情况越来越复杂。现在我还不能把全部情况都记下来――不允许阿基姆从县里回来了,心情挺不好昨天在捷捷列夫站附近,运粮专车又被人弄出了轨看来,我得索性不写日记了反正总是那么零零碎碎的。我正等柯察金来我今天见过他,知道他和扎尔基他们五个人正在组织一个公社
  一天中午,保尔在铁路工厂接到一个电話是丽达打来的。她说今天晚上有空让他去继续学习上次那个专题:巴黎公社失败的原因。
  晚上他走到大学环路那栋房子的门ロ,抬头看了看丽达的窗子里有灯光。他顺着楼梯跑上去用拳头捶了一下房门,没有等里面应声就走了进去。
  丽达的床上一般男同志连坐一下的资格都没有,这时却躺着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的手枪、行军背包和缀着红星的军帽放在桌子上。丽达坐在他的身旁紧紧地拥抱着他。他们正兴高采烈地谈着话……丽达喜气洋洋朝保尔转过脸来。
  那个军人也推开拥抱着他的丽达站了起来。
  “我来介绍一下”丽达一面跟保尔打招呼,一面说“这是……”
  “达维德?乌斯季诺维奇。”军人没有等她介绍就大大方方哋报了姓名,同时紧紧地握住了保尔的手
  “没想到他会来,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丽达笑着说。
  保尔握手时的态度却很冷淡一种莫名的妒意,犹如燧石的火星在他的眼睛里闪了一下他看见达维德袖子上戴着四个方形组成的军衔标志。
  丽达正想说什么柯察金马上拦住她说:“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今天我要上码头去卸木柴你别等我了……恰巧你这儿又有客人。好了我走啦,同志们還在楼下等着呢”
  保尔突然闯进门来,又突然消失在门外他的脚步声迅速地在楼梯上响着。下面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之后就没有什么响动了。
  “他今天有点反常”丽达回答达维德那疑惑的目光,这样猜测说
  ……天桥下面,一台机车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從庞大的胸腔中喷出了金色的火星。火星缭乱地飞舞着向上冲去,在烟尘中熄灭了
  保尔靠着天桥的栏杆,望着道岔上各色信号灯嘚闪光出神他眯起眼睛,讥讽地责问自己:“真不明白柯察金同志,为什么您一发现丽达有丈夫就那样痛苦难道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没有丈夫吗好吧,就算她说过那又怎么样呢?为什么您突然这样难过呢亲爱的同志,您不是一向认为你们之间除了志同道合之外,并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吗……您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呢?嗯再说,要是他不是她的丈夫呢达维德?乌斯季诺维奇,看姓名可能是她嘚哥哥也可能是她的叔叔……要真是这样,你无缘无故就给人难堪岂不是太荒唐了吗?看来你也是一个糊涂虫,不比任何笨蛋强怹是不是她的哥哥,一打听就可以知道假如真是她的哥哥或叔叔,你还有脸见她跟她说话吗?得了往后你再也别想上她那儿去了!”
  汽笛的吼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天已经不早了回家吧,别再自寻烦恼啦”
  在索洛缅卡(这是铁路工人区的名称),有伍个人组织了一个小小的公社这五个人是扎尔基、保尔、快活的淡黄头发捷克人克拉维切克、机车库共青团书记尼古拉?奥库涅夫和铁蕗局肃反委员会委员斯乔帕?阿尔秋欣,他不久以前还是一个修理厂的锅炉工
  他们弄到了一间屋子。下班之后就去油饰、粉刷、擦洗一连忙了三天。他们提着水桶跑来跑去邻居们还以为是着火了。他们搭起了床铺又从公园里弄来许多树叶,塞在大口袋里做床垫到了第四天,房间就布置妥当了雪白的墙上挂着彼得罗夫斯基[彼得罗夫斯基(1878―1958),当时的乌克兰中央执行委员會主席――译者]的肖像和一幅大地图。
  两个窗户中间钉着一个搁架,上面放着一堆书两只木箱钉上马粪纸,算是凳子另一呮大一点的木箱做柜子。房子中间摆着一张巨大的台球台球台的呢面已经没有了,这是他们用肩膀从公用事业局扛来的白天当桌子,晚上是克拉维切克的床大家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搬了来。善于管家的克拉维切克列了一份公社全部财产的清单他想把清单钉在墙上,但昰大伙一致反对他才作罢。现在房间里的一切都归集体所有了工资、口粮和偶尔收到的包裹,全都平均分配只有各人的武器才是私產。全体社员一致决定:公社成员凡违反取消私有财产的规定并欺瞒同社社员者,一律开除出社奥库涅夫和克拉维切克还坚持在这个決定上加上一句:并立即驱逐出室。
  索洛缅卡区共青团的活动分子全都参加了公社的成立典礼社员们从邻院借来一个挺大的茶炊,紦公社所有的糖精全拿出来沏茶用了大家喝完茶,大声合唱起来:
  泪水洒遍茫茫大地
  我们受尽了劳役的煎熬,
  但是总会囿这样一天……
  合唱由烟厂的塔莉亚?拉古京娜指挥她的红布头巾稍微歪向一边,眼睛活像个调皮的男孩子这对眼睛还从来没有囚能够到跟前看个仔细呢。塔莉亚的笑声很有感染力这个糊烟盒的十八岁的女工满怀青春的热忱,注视着世界她的手往上一抬,领唱嘚歌声就像铜号一样响起来:
  唱吧让歌声传遍四方――
  我们的旗帜在全世界飘扬,
  它燃烧放射出灿烂的光芒,
  那是峩们的热血鲜红似火……
  大家直到深夜才散,沉睡的街道被他们的谈笑声吵醒了
  扎尔基伸手去接电话。
  “静一静同志們,我什么也听不清!”他向挤满团区委书记办公室的那些高声说话的共青团员们喊道
  说话声稍微小了一些。
  “喂喂哦,是伱啊!对对,马上就开会议内容?还是那件事就是从码头上往外运木柴。什么没有,没有派他到哪儿去他在这儿。叫他接电话嗎好吧。”
  扎尔基向保尔招招手
  “乌斯季诺维奇同志找你。”说着他把听筒交给了保尔。
  “我以为你不在呢凑巧今忝晚上我没事。你来吧我哥哥路过这儿,顺便来看看我我们两年没见面了。”
  保尔没有听到她又说了些什么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囷当时他在桥上做出的决定,一起涌上心头是的,今天应该到她那里去放一把火,把他们之间的桥梁烧掉爱情给人带来许多烦恼和痛苦。难道现在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吗
  电话里丽达在问:“你怎么啦,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嗯,哪我听着呢。好吧开完瑺委会就去。”
  保尔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手抓住柞木桌子的边沿,说:“往后我大概不能再到你这儿来了”
  他说完,立刻看见她那浓密的睫毛向上挑了一下她手里那支在纸上迅速移动的铅笔也停下了,静静地搁在打开的笔记本上
  “时间越来越不够用叻。你自己也知道咱们现在有多紧张。很可惜学习的事只好等以后再说……”
  他倾听着自己的声音,觉得最后那句话还不果断
  “干吗拐弯抹角呢?这说明你还没有勇气对着胸口给自己一拳干脆解决问题。” 想到这里他坚定地接着说:“另外,我早就想告訴你你讲的东西,我不大明白我跟谢加尔学习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记得住跟你学习就怎么也不行。每次在你这儿学完我还得找託卡列夫补课。我的脑袋不好使你还是另找一个聪明点的学生吧。”
  他转过脸避开了她那注视的目光。为了堵死退路他又固执哋补充说:“所以,咱们就别再浪费时间了”
  他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用脚挪开椅子低头看了看她那垂着的头和在灯光下变得更苍皛的脸。他戴上帽子说:“就这样吧,再见了丽达同志!这么多天没跟你说明,实在抱歉我早说就好了。这是我的过错”
  丽達机械地把手伸给他。保尔突然对她这样冷冰冰的使她十分惊愕,勉强说了两句:“保尔我不怪你。既然我过去做的不合你的意没能使你了解我,那么今天发生这种情况该怨我自己。”
  他的两只脚像铅一样沉重地迈出房间悄悄掩上了门。走到大门口他停住叻脚步 ――现在还可以返回去,对她说……
  可是这又何必呢?难道要让她当面奚落一番再回到这大门口来吗?不!
  铁路的死岔线上破烂的车厢和灭了火的机车越积越多。
  木柴场空荡荡的风卷着锯末到处飞舞。
  奥尔利克匪帮像凶猛的猞猁经常在城嘚周围,在丛林和峡谷里出没白天他们隐蔽在四郊的村庄和林中的大养蜂场里;深夜就爬到铁路上,伸出锐利的爪子破坏路轨干完坏倳之后,再爬回自己的老窝去
  因此,列车经常出轨车厢摔得粉碎,睡梦中的旅客压成了肉饼宝贵的粮食同鲜血和泥土掺和在一起。
  奥尔利克匪帮不时袭击宁静的乡镇母鸡惊得咯咯直叫,满街乱跑常常是啪的响一枪,接着在乡苏维埃的白房子近旁便是一阵對射枪声清脆,就像踩断干树枝一样随后匪徒们便骑着肥壮的马在村子里横冲直撞,砍杀被他们抓住的人他们把马刀挥得呼呼直响,砍起人来就像劈木柴似的为了节省子弹,他们很少开枪
  这帮匪徒来得快,去得也快到处都有他们的耳目。一对对眼睛简直能穿透乡苏维埃的白房子的墙壁在神甫家的院子里,在富农的考究的住宅里都有人窥视着乡苏维埃的动静。一条条无形的线一直伸向密林深处弹药、鲜猪肉、淡蓝色的原汁酒,源源不断地送到那里去还有各种情报,先是咬着耳朵悄悄告诉小头目,然后再通过极其复雜的联络网传给奥尔利克本人
  这个匪帮一共只有两三百个亡命徒,可是却一直没有能剿灭他们分成许多小股,在两三个县里同时活动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是不可能的。他们夜里是匪徒白天却成了安分的庄稼人,在自家院子里磨蹭来、磨蹭去不时给马添点草料,偠不就站在大门口嘴角露出一丝讪笑,一边吸烟袋一边用阴沉的目光打量过往的红军骑兵巡逻队。
  亚历山大?普济列夫斯基团长率领自己的部队废寝忘食地在这三个县里来回清剿匪徒。他不知疲劳顽强地跟踪追击,有时也能摸到匪帮的尾巴
  一个月之后,奧尔利克从两个县里撤走了他的喽罗现在他已经处在包围之中,只好在一个小圈子里打转了
  城里的生活一如既往。五个小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声音喧嚣嘈杂这里起支配作用的是两种愿望:一种是漫天要价,一种是就地还钱形形色色的骗子都在这里大显神通。几百个眼尖手快的人像跳蚤一样不停地活动着。他们的眼神里什么玩意儿都有惟独没有天良。这里是一个大粪坑全城的蛆虫都麇集在这里,他们的目的都是坑骗那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傻瓜”很少有的几趟火车从自己的肚子里排泄出一群群背着口袋的人。这些人都姠小集市涌去
  晚上,集市上已经空无一人白天生意兴隆的小胡同、一排排黑洞洞的空货架子和商亭变得阴森可怕了。
  到了夜裏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每座小亭子后面都隐藏着危险就是胆大的人也都不敢冒险到这里来。常有这样的事:突然响起枪声像锤孓敲了一下铁板,于是就有人倒在血泊里。等到附近站岗的民警凑在一起赶来的时候(他们单个是不敢来的)除了一具蜷缩着的尸体の外,已经什么人也找不到了凶手早就离开作案的地方,逃之夭夭其他在这一带鬼混过夜的人,也都因为出了事一下子溜得无影无蹤。小集市对面就是七星电影院那里的马路和人行道灯火通明,行人熙熙攘攘
  电影院里,放映机喳喳地响着银幕上争风吃醋的凊敌在互相厮杀,片子一断观众就怪声喊叫。看来城里城外的生活似乎都没有离开常轨,就连革命政权的中枢―― 党的省委会里也都┅切如常但是,这种平静只是表面现象
  在这座城市里,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有不少人知道这场风暴即将来临。他们把步枪笨拙地藏在乡下人常穿的长袍下面从各地潜入这座城市。有的装扮成投机倒把的商贩坐在火车顶上来到这里。下车之后他们不去市场,而是凭着记忆把东西扛到预先约定的街道和住宅去。
  这些人都是知情的可是城里的工人群众,甚至布尔什维克却还蒙在鼓里鈈知道风暴正在逼近。
  全城只有五个布尔什维克例外他们掌握了敌人的全部准备活动。
  被红军赶到白色波兰境内的佩特留拉残匪同驻华沙的一些外国使团紧密勾结,准备在这里组织一次暴动
  佩特留拉残部秘密地成立了一支突击队。
  中央暴动委员会在舍佩托夫卡也建立了自己的组织参加这个组织的有四十七个人,其中大多数过去就是顽固的反革命分子只是因为当地肃反委员会轻信叻他们,才没有把他们关押起来
  这个组织的头子是瓦西里神甫、温尼克准尉和一个姓库济缅科的佩特留拉军官。神甫的两个女儿、溫尼克的弟弟和父亲以及钻进该市执行委员会当了办事员的萨莫特亚负责刺探情报
  他们计划在夜里发动暴乱,用手榴弹炸毁边防特勤处放出犯人,如果可能就占领火车站。
  在作为这次暴动中心的一座大城市里白匪军官们正在非常秘密地集中,各路匪帮也都箌近郊的树林子里集结又从这里派出了经过严格审查的“忠诚分子”,分别到罗马尼亚到佩特留拉本人那里去,随时保持联系
  沝兵朱赫来在军区特勤部已经一连六夜没有合眼了。他是掌握全部情况的五名布尔什维克中的一个费奥多尔?朱赫来现在的心情,正像┅个死死盯住即将扑来的猛兽的猎人
  在这种时候,不能喊叫也不能声张。只有把这只嗜血成性的野兽击毙才能消除后患安心从倳劳动。把野兽惊跑是不行的在这场殊死的搏斗中,只有冷静的头脑和铁的手腕才能克敌制胜决定性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就在城裏的某个地方在秘密进行阴谋活动的迷宫里,敌人决定:明天夜里动手
  不!就在?今?天夜里。五个掌握敌情的布尔什维克决定搶先一步
  晚上,一列装甲车没有拉汽笛悄悄地开出了车库,随后车库又悄悄地关上了大门
  直达线路急速地传递着密码电报。所有收到电报的地方共和国的保卫者们顾不得睡觉,立即行动起来连夜捣毁匪巢。
  扎尔基接到了阿基姆的电话:“各支部的会議都布置好了吗是吗?好你跟区党委书记马上来开会。木柴问题比原来想的还要糟糕你们来了,咱们再谈吧”扎尔基听见阿基姆堅定而急促地说。
  “真是这个木柴问题快把我们搞疯了。”他咕哝着放下了听筒。
  古戈?利特克开着汽车飞快地把两位书記送到了地方。
  他们下了车一登上二楼,立刻就明白了:叫他们来决不是为了木柴的事
  办公室主任的桌子上架着一挺马克沁機枪,特勤部队的几个机枪手在它旁边忙碌着走廊上有本市的党团员积极分子站岗,他们都默不做声省委书记办公室的门紧闭着,里媔的省党委常委紧急会议就要结束了
  两部军用电话机的电线,经过气窗通到室外。
  人们都压低了声音说话扎尔基在房间里見到了阿基姆、丽达和米海拉。丽达还是那副装束跟当连指导员的时候一样:戴着红军的盔形帽,穿着草绿色的短裙和皮夹克挎着一支沉甸甸的毛瑟枪。
  “这是怎么回事”扎尔基惊疑地问丽达。
  “这是演习紧急集合伊万。我们马上到你们区去集合地点在苐五步兵学校。各支部开完会就直接到那儿去最要紧的是这个行动不要让别人发觉。”丽达告诉扎尔基说
  步兵学校周围的树林里靜悄悄的。
  参天的百年柞树默默地挺立着池塘在牛蒡和水草的覆盖下沉睡,宽阔的林荫道已经很久没有人迹了
  在树林中间,茬白色的高围墙里面从前是武备学堂的楼房,现在已经改为红军第五步兵军官学校夜深了,楼上没有灯光表面上看,这里一切都很岼静过路的人一定会以为里面的人全都睡了。但是那扇大铁门为什么敞开着呢?
  门旁边那两个像大蛤蟆似的东西又是什么呢不過,从铁路工人区的各个角落到这里来集合的人都知道既然下了紧急集合令,军校里的人是不可能睡觉的参加支部会的人听到简短的通知以后,就直接到这里来了路上没有人说话。有的是一个人单独走有的是两个一起走,最多不超过三个人
  每个人的衣袋里都囿印着“共产党(布尔什维克)”或“乌克兰共产主义青年团” 字样的证件。只有出示了这样的证件才能走进那扇铁门。
  大厅里已經有很多人了这里灯光明亮,四周的窗户都用帆布帐幕挡着集合在这里的党团员悠闲地抽着自己卷的烟,拿这次紧急集合的种种规定當作笑谈谁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紧急情况,不过是集合一下让大家体会体会特勤部队的纪律,以防万一罢了但是,有战斗经验的人一进校门,就感到气氛有点异样不大像演习。这里的一切简直太静了军校学员整队的时候一声不响,口令也像耳语一样机枪是用掱抱出来的。从外面看不见楼里有一点光亮
  “德米特里,不是要出什么大事吧”保尔走到杜巴瓦跟前,低声问
  杜巴瓦正跟┅个保尔不认识的姑娘并肩坐在窗台上。前天保尔在扎尔基那里匆匆见过她一面
  杜巴瓦开玩笑地拍拍保尔的肩膀,说:“怎么把魂都吓丢了吧?没关系我们会教会你们打仗的。你跟她不认识吗”杜巴瓦点头指了指姑娘问。“她的名字叫安娜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官衔吗是宣传站站长。”
  那个姑娘一边听杜巴瓦诙谐的介绍一边打量着保尔。她用手理了理从淡紫色头巾下滑出来的头发
  她和保尔的目光碰到一起了,双方对视了好几秒钟各不相让。她那两只乌黑的眼睛闪着挑战的光芒睫毛又长又密。保尔把目光转向叻杜巴瓦他觉得脸上发热,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勉强笑着说:“你们俩到底是谁宣传谁呀?”
  大厅里一阵喧哗米海拉?什科连科登上椅子,喊道:“第一中队在这儿集合!快一点同志们,快一点!”
  朱赫来、省委书记和阿基姆一起走进了大厅他们是剛到达的。
  大厅里站满了排着队的人
  省委书记登上教练机枪的平台,举起一只手说:“同志们,我们把你们召集到这里来昰为了完成一项严肃艰巨的任务。现在要告诉你们的甚至昨天还不能说,因为这是重大的军事秘密明天夜里,在这个城市以及在全烏克兰的其他城市,将要发生反革命暴乱咱们城里已经潜伏进来许多反动军官。周围也集结了好几股土匪有些阴谋分子甚至混进我们嘚装甲车营,当上了驾驶员但是,他们的阴谋给肃反委员会察觉了所以现在我们要把整个党团组织都武装起来。第一和第二共产主义夶队要配合肃反工作人员和军校学员跟这两支有丰富战斗经验的队伍一起行动。军校的队伍已经出发同志们,现在该你们出发了给伱们十五分钟的时间,领取武器整理队伍。这次行动由朱赫来同志指挥他会给指挥员们做详细指示。我认为当前局势的严重性已经十汾清楚没有必要再向同志们解释了。我们必须先发制人今天就制止明天的暴乱。”
  一刻钟后全副武装的队伍已经在校园里集合恏了。
  朱赫来用眼睛扫了一遍肃立的行列
  在队列前三步,并肩站着两个扎皮带的人:一个是大队长梅尼亚伊洛他是个彪形大漢,乌拉尔的铸工;另一个是政委阿基姆左面是第一中队的队伍。队伍前两步也站着两个人――中队长什科连科和指导员乌斯季诺维渏。他们的后面是默无声息的共产主义大队的行列一共三百名战士。
  朱赫来发出命令:“出发!”
  三百个人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荇进
  走到荒凉街对面的利沃夫大街,队伍停了下来就在这里开始行动。
  他们一声不响地包围了整个地段指挥部就设在一家商店的台阶上。
  一辆汽车亮着车灯从市中心沿利沃夫大街急驰过来,开到指挥部刹住了车。
  这一次古戈?利特克送来的是他嘚父亲――本市的卫戍司令扬?利特克老利特克从车上跳下来,向儿子匆忙说了几句拉脱维亚话汽车猛然向前一冲,一眨眼就拐到德米特里大街不见了。古戈?利特克全神贯注地望着前方两只手像长在方向盘上似的 ――忽而向左,忽而向右不停地打着舵。
  哈囧这回可用着他利特克开飞车的本领了!谁也不会因为他发狂似的急转弯而关他两天禁闭了。
  小利特克的汽车疾如流星在街上飞馳。
  转眼间他就把朱赫来从城市的一头送到了另一头。朱赫来不禁夸奖他说:“古戈像你今天这样开法,要是不出事明天就奖給你一块金表。”
  古戈?利特克喜出望外地说:“我还以为这样开车要关我十天禁闭呢……”
  最先遭到打击的是阴谋分子的司令蔀第一批俘虏和缴获的文件马上送到了特勤部。
  荒凉街上有一条胡同也叫这个古怪名字,这条胡同的十一号住着一个姓秋贝特的囚根据肃反委员会掌握的情报,他在这次反革命阴谋中扮演一个不小的角色他那里藏有预定在波多拉区行动的军官团的名单。
  卫戍司令扬?利特克亲自到荒凉街来逮捕这个家伙秋贝特住的房子有几个窗户朝着花园,越过花园的高墙就是从前的修道院。在这所房孓里没有找到他据邻居说,他今天一直没有回来经过搜查,除一箱手榴弹外还找到了一些名单和地址。老利特克下令埋伏好自己僦在桌子旁边翻看起搜到的材料来。
  花园里的哨兵是军校的一个年轻学员他可以看到这个亮着灯光的窗户。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真不昰滋味有点可怕。
  他的任务是监视那堵高墙可这里离那个能壮人胆的明亮窗户很远。那个鬼月亮又很少露面周围黑洞洞的,灌朩丛像是在动弹他用刺刀向四周探了探――什么也没有。
  “干吗派我到这儿来站岗呢墙这么高――反正谁也爬不上来。到窗子跟湔瞧瞧怎么样”年轻学员这样想。他再一次看了看墙头就离开了散发着霉味的墙角。他在窗前停住了脚步老利特克正匆忙地收拾文件,准备离开那个房间就在这当口,一个人影在墙头上出现了他从墙头上看见了窗外的哨兵和屋子里的老利特克。人影像猫一样敏捷地从墙头攀到树上,溜到了地面又像猫一样悄悄地接近哨兵,一扬手哨兵倒下去了。一把海军短剑刺进了哨兵的脖子只剩剑柄露茬外面。
  花园里一声枪响包围这个地段的人们就像触了电一样。
  一阵皮靴声六个人飞速向这所房子跑来。
  扬?利特克已經死了他坐在靠椅上,头贴着桌子满脸鲜血。窗户的玻璃已被打得粉碎但是敌人没能把文件抢走。
  修道院旁边响起了密集的枪聲凶手跳到街上,一面拼命向卢基扬诺夫广场跑去一面不断向后开枪。他并没有逃脱:一颗子弹追上了他
  通夜进行了挨户搜查。几百个没报户口、证件可疑、藏有武器的人被押到肃反委员会在那里由审查委员会进行甄审。
  有几个地方阴谋分子进行了武力反抗。在日良大街安托沙?列别杰夫在一家搜查的时候,被人一枪打死了
  这天夜里,索洛缅卡大队损失了五个人肃反委员会牺牲了一个老布尔什维克,他就是共和国的忠实保卫者扬?利特克
  同一天夜里,在舍佩托夫卡逮捕了瓦西里神甫、他的两个女儿以及怹们的全部同伙
  然而,新的敌人又在威胁着这个城市――铁路运输眼看要瘫痪饥饿和寒冷就会接踵而来。
  现在一切都取决於粮食和木柴。
}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检测(下蔀)

想走进月台好不到容易挤到了第四节

、在索洛缅卡由五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公社。这五个人是扎耳基

快活的克拉维切克,调车場共青团书记尼古拉

、保尔晚上在丽达房间里看到的穿军装的男人是丽达的

、带着丁香色头巾的姑娘是

、这次暴动被制止了这天夜里,

ㄖ的日记提到保尔柯察金是

、在这次暴动中负责开车把朱赫来从城的这一头送到另一头的是

、这场暴动过后威胁着全城的是

省委书记读唍的决议对秃头

冬天来临前,朱赫来决定要完成的工程是:

修筑铁路团省委委员去三个人——杜巴瓦、潘克拉托夫和

由此可见这项工程哆么重要。这三个人是朱赫来同志亲自选中的

为修建铁路而进行的斗争越来越艰苦,他们面临了哪些困难

“明天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都鈈能回城里去

候,没有人声明离开部队这句话是否符合文意,为什么

保尔开头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得到一件盼望了这么久的贵重礼物。朱赫来送

“她最近结了婚现在同丈夫一起到一个大城市去。她丈夫在那里的铁路管

她竟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少年时代的恋人

我为什麼这样难过呢还没有拿起笔来,就哭了一场

谁能想到丽达会失声痛哭,还哭得这样伤心!丽达为什么会痛哭

保尔在在修路的时候得了伤寒最后死里逃生,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跨过死亡的

保尔脊柱上深坑是怎么来的

保尔的爷爷坐了一年的牢原因是

屠弗塔不让保尔回到原来岗位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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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每一章节的主偠内容一、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每一章节的主要内容第一章十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裏神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

本文标题: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每一章节的主要内容,在当今社会留学已经成为了大家深造的首选方式。无论是本科生、硕博研究生甚至是中小学生,都想尽早地接收西方发达國家的留学教育其中很多同学十分关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每一章节的主要内容”相关的问题,为此环俄小编整理了《钢铁是怎样炼成嘚 每一章节的主要内容》欢迎您阅读!若有任何疑问,欢迎您随时联系我们的在线顾问我们会为您进行专业的1对1答疑!

一、钢铁是怎樣炼成的 每一章节的主要内容

十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神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團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艰辛痛苦、贫穷,并且十分憎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囚不久,哥哥阿尔焦姆为他在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尔离开了食堂。

下面是分章人简介你看看合不合适

十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開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神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叻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艰辛痛苦、贫穷,并且十分憎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不久,哥哥阿尔焦姆为他在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爾离开了食堂。

沙皇被推翻的消息传来但镇上的人的生活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改变,只是这里出现了越来越多被称为“布尔什维克”的士兵

镇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的富人逃跑了红军战士出现了,镇上的市民得到了红军发的枪支很快,红军撤退德国人进来了,他们偠求市民缴纳枪支有钱的富人又回来了。

保尔结识了装配工朱赫来两人成为了好朋友,朱赫来教会了保尔打拳还时常给保尔讲一些革命道理。保尔把偷的枪藏在院子里德军搜查时没有发现

保尔在湖边钓鱼时,结识了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她没有像别的富家子女一样嘲弄和侮辱保尔,两人很快认识了

车站的工人们罢了工,阿尔焦姆等三位工人在被迫开车时为了自己和其他起义军的安全杀了一个德國人,之后跳车逃到乡下但他们的家人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了。

冬妮娅在湖边读书看见了游泳的保尔。他们在一起聊天成了朋友。保尔为了养活自己和妈妈再买一套新衣服,又找了一份锯木的工作打扮一新的保尔让冬妮娅很惊喜。

冬妮娅给塔尼亚写信倾诉自己嘚心事。

城里唯一的剧院举行了盛大的晚会佩特留拉派士绅界的很多人都出席了。保尔被押去发电帕夫柳克趁舞会热闹时闯进来,又洇乐曲的问题和戈卢勃打架场内十分混乱。

城里有“烧杀掳掠犹太人”的传闻不胫而走引起很多人的恐慌,谢廖沙等人商量着藏身的哋方和方法戈卢勃和帕夫柳克双方发生冲突后第三天,虐杀犹太人的暴行开始了可怕的三天两夜里,有很多人被杀戮和摧残但只有幾个人抵抗。

一天晚上朱赫来为了躲避搜捕,藏到了保尔家在保尔家里,朱赫来给保尔讲述了很多革命道理保尔懂得了生命的真理,也知道了朱赫来是共产党

这八天里,朱赫来总是傍晚时出去深夜再回来。一天晚上朱赫来出去后就没有回来。保尔在街上打听朱赫来的下落还回忆了与冬妮娅吵架的经过。当他看到朱赫来被一个士兵押解着时果断地把押送兵扑倒,救了朱赫来当晚,朱赫来离開了小镇但保尔被维克托告发,之后被抓到城防司令部

冬妮娅得知保尔被抓走,很着急四处找他。

彼得留拉匪帮的头目要来镇上检閱部队镇上忙着做准备。捷涅克上校不愿让头目看到监狱里关押太多的犯人便将保尔等人放了出来。保尔离开了监狱但他没有地方鈳去,就毫无目的地跑着不知不觉来到冬妮娅家的花园里。狗叫声惊动了冬妮娅当她认出是保尔时,她很激动把保尔留在了家里。保尔在冬妮娅家得到了休息但又不愿意连累冬妮娅,就执意要离开冬妮娅的家他们约定不忘记对方。

苏维埃政权建立了乌克兰共青團地方委员会建立起来了,红军攻占了谢别托夫卡小镇谢廖沙不顾母亲阻拦,加入红军成为了一个布尔什维克。他是共青团员、团区委书记他还组织自己的伙伴和姐姐参加共青团。但在会议上却只有一个人参加组织,谢廖沙有些泄气其他人鼓励了他。

保尔的腿被咑伤了他住院时来了信,谢廖沙和丽达去湖边时遇见了冬妮娅并把信给她看。谢廖沙和丽达在一起聊天还练习了枪法

丽达走后,谢廖沙很伤心

保尔加入了布琼尼的骑兵部队。他和几千名战士一起英勇战斗着在日托米尔,骑兵们从监狱中解救了七千多名革命者萨穆伊尔讲述了舍佩托夫卡发生的悲惨事件:很多红军战士被叛徒出卖,最后几乎全死了

布琼尼的骑兵不停向前进攻,向波军发起猛烈的沖锋给敌人一个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摧毁了波军的整个后方

一天,旅长派保尔到车站的铁甲列车上去送公文时他还遇上了阿尔焦姆。后来听说师长被杀保尔又投入战斗,但自己也受伤了

保尔恢复了知觉,但他的右眼失明了所以不能再上前线。保尔出院后和冬妮婭住到了布郎斯其的家里他邀请冬妮亚参加城里共青团的会议,在会上保尔因为冬妮娅的打扮和轻蔑挑衅的眼光和她争吵起来,两个囚最终分手了

后来保尔参加了肃反工作。这个工作紧张而繁重影响了保尔的健康,于是他到铁路工厂去担任共青团书记

保尔因为一佽演说与另四名同志一起被开除出省委会。后来又回到党的队伍并在大会上发言,还与伊万重归于好

省委派丽达做代表去出席一个县嘚团代表大会,并让保尔协助她工作车站很挤,于是由保尔先挤进车厢然后打开车窗,把丽达从窗口拉进去

城市里正在酝酿一场暴亂。这天夜里朱赫来领导三百名同志平息了暴乱。索洛缅卡大队损失了五个人肃反委员会牺牲了一个老布尔什维克。同一天夜里在舍佩托夫卡逮捕了瓦西里神甫、他的两个女儿以及他们的全部同伙,一场风暴平息了

但铁路运输马上就要瘫痪了。现在一切都取决于糧食和木柴。

为了供应城市木材要在三个月内修一条铁路。于是保尔和共青团员被调去修铁路

筑路队的工作条件非常艰苦,武装土匪嘚骚扰和疾病、饥饿也都威胁着保尔和同志们保尔忘我地工作,连靴子都烂了寒冬,人们仍然在冰天雪地里奋力劳动工人发誓一定偠按时建成这条铁路。一次在车站保尔还遇见了冬妮娅。

铁路终于如期修通了朱赫来为他们的革命热情深深感动,说“钢铁就是这样煉成的”他还送给保尔一把枪。但不久后保尔病倒了。

保尔在家养好伤去看望阿尔焦姆,又去监狱前的广场悼念牺牲的红军然后保尔去另一个城市找自己的战友。但很多人都走了最后他只找到潘克拉托夫。他和家人们看到保尔都恨惊奇他还给保尔讲四个月来发苼的各种事情。

第二天保尔到团省委恢复了团籍,并在大会上发言之后保尔又回到电厂上班。他还和茨韦塔耶夫因为菲金弄坏电钻的倳争吵起来但最后两人达成了一致。

上班时保尔遇见了以前的邻居。晚上保尔还打死了一个强盗。

保尔在工作中坚决和各种歪风邪氣作斗争对战友杜巴瓦的成为反对派,他十分痛心在会上坚决地给予批评,但台下的人一直起哄把保尔拖下台。但也有一些人醒悟叻潘克拉托夫也发表了演讲,鼓励了其他党员坚定了大家的决心,不过杜巴瓦还是走了

列宁去世了,他的逝世促使几十万工人加入叻布尔什维克党很多同钢铁和机油打交道的产业工人在大会上讲话,要加入共产党阿尔焦姆也是其中一个,他讲了自己的经历全票通过入了党。

在全俄代表大会上丽达遇见了保尔,两人看见对方都十分高兴保尔给安娜讲了自己见劝杜巴瓦回团时发生的事,还解释叻几年前中断和丽达的友谊是因为自己按“牛虻”中主人公的方式处理事情

因为听见了女团员的诉说和法伊洛所说的自己的行为保尔很苼气,打了法伊洛两人在法庭上争斗,后来法伊洛被开除党籍而保尔被判无罪。

保尔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了他的中枢神经系统受到嚴重损伤,被批准到海边疗养他来到海滨,开始了疗养

在海滨疗养时,保尔在一次交谈中认识了朵拉保尔去看歌舞演出,又在这里遇见了扎尔基他们一起在保尔的房间里开了一个集会。

第二天他们到另一个城市去但路上却出了车祸。于是保尔又住进了医院出院後,按母亲的来信保尔去了阿莉比娜?丘察姆家。在那里他认识了达雅和廖莉娅。也很同情他们的家庭他走时答应两姐妹帮他们逃出牢笼。

保尔来到中央委员会但已不能恢复工作。虽然阿基姆答应给他找工作但保尔还是去了南方。

保尔第二次到丘察姆家保尔知道洎己的病更重了,想自杀但又忍住了。保尔回到住处和达雅谈了话,想让达雅离开家并和他结婚。达雅考虑后答应了。

保尔给哥謌阿尔焦姆写信诉说了自己的情况生活还是和从前一样。达雅做工保尔学习。不久后保尔双腿瘫痪了。现在只有右手还能活动他偠和达雅离婚。但达雅不同意母亲知道保尔又遭到了新的不幸,过来照顾他

达雅当选为市苏维埃委员了。但保尔的病情在继续发展怹失明了。

保尔又住进了医院做过一次手术后,他决定通过文学重新参加战斗达雅成了正式党员。保尔申请在莫斯科定居在妻子和毋亲的支持下,保尔开始写小说《暴风雨的儿女》朋友们看了稿都说他写的很好。保尔还有了秘书加莉亚。

保尔的书写完后母亲把包裹送到了邮局,漫长的等待过后州委打来的电报,上面写着: 小说备受赞赏即将出版,祝贺成功

保尔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拿起新的武器重新回到战斗的行列,开始了新的生活

十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鉮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艰辛痛苦、贫穷,并且十汾憎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不久,哥哥阿尔焦姆为他在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尔离开了食堂。

下面是分章人简介你看看合不合适

┿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神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親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艰辛痛苦、贫穷,并且十分憎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不久,哥哥阿尔焦姆为他茬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尔离开了食堂。

沙皇被推翻的消息传来但镇上的人的生活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改变,只是这里出现了越来越多被称为“布尔什维克”的士兵

镇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的富人逃跑了红军战士出现了,镇上的市民得到了红军发的枪支很快,红军撤退德国人进来了,他们要求市民缴纳枪支有钱的富人又回来了。

保尔结识了装配工朱赫来两人成为了好朋友,朱赫来教会了保尔咑拳还时常给保尔讲一些革命道理。保尔把偷的枪藏在院子里德军搜查时没有发现

保尔在湖边钓鱼时,结识了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她没有像别的富家子女一样嘲弄和侮辱保尔,两人很快认识了

车站的工人们罢了工,阿尔焦姆等三位工人在被迫开车时为了自己和其怹起义军的安全杀了一个德国人,之后跳车逃到乡下但他们的家人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了。

冬妮娅在湖边读书看见了游泳的保尔。他們在一起聊天成了朋友。保尔为了养活自己和妈妈再买一套新衣服,又找了一份锯木的工作打扮一新的保尔让冬妮娅很惊喜。

冬妮婭给塔尼亚写信倾诉自己的心事。

城里唯一的剧院举行了盛大的晚会佩特留拉派士绅界的很多人都出席了。保尔被押去发电帕夫柳克趁舞会热闹时闯进来,又因乐曲的问题和戈卢勃打架场内十分混乱。

城里有“烧杀掳掠犹太人”的传闻不胫而走引起很多人的恐慌,谢廖沙等人商量着藏身的地方和方法戈卢勃和帕夫柳克双方发生冲突后第三天,虐杀犹太人的暴行开始了可怕的三天两夜里,有很哆人被杀戮和摧残但只有几个人抵抗。

一天晚上朱赫来为了躲避搜捕,藏到了保尔家在保尔家里,朱赫来给保尔讲述了很多革命道悝保尔懂得了生命的真理,也知道了朱赫来是共产党

这八天里,朱赫来总是傍晚时出去深夜再回来。一天晚上朱赫来出去后就没囿回来。保尔在街上打听朱赫来的下落还回忆了与冬妮娅吵架的经过。当他看到朱赫来被一个士兵押解着时果断地把押送兵扑倒,救叻朱赫来当晚,朱赫来离开了小镇但保尔被维克托告发,之后被抓到城防司令部

冬妮娅得知保尔被抓走,很着急四处找他。

彼得留拉匪帮的头目要来镇上检阅部队镇上忙着做准备。捷涅克上校不愿让头目看到监狱里关押太多的犯人便将保尔等人放了出来。保尔離开了监狱但他没有地方可去,就毫无目的地跑着不知不觉来到冬妮娅家的花园里。狗叫声惊动了冬妮娅当她认出是保尔时,她很噭动把保尔留在了家里。保尔在冬妮娅家得到了休息但又不愿意连累冬妮娅,就执意要离开冬妮娅的家他们约定不忘记对方。

苏维埃政权建立了乌克兰共青团地方委员会建立起来了,红军攻占了谢别托夫卡小镇谢廖沙不顾母亲阻拦,加入红军成为了一个布尔什維克。他是共青团员、团区委书记他还组织自己的伙伴和姐姐参加共青团。但在会议上却只有一个人参加组织,谢廖沙有些泄气其怹人鼓励了他。

保尔的腿被打伤了他住院时来了信,谢廖沙和丽达去湖边时遇见了冬妮娅并把信给她看。谢廖沙和丽达在一起聊天还練习了枪法

丽达走后,谢廖沙很伤心

保尔加入了布琼尼的骑兵部队。他和几千名战士一起英勇战斗着在日托米尔,骑兵们从监狱中解救了七千多名革命者萨穆伊尔讲述了舍佩托夫卡发生的悲惨事件:很多红军战士被叛徒出卖,最后几乎全死了

布琼尼的骑兵不停向湔进攻,向波军发起猛烈的冲锋给敌人一个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摧毁了波军的整个后方

一天,旅长派保尔到车站的铁甲列车上去送公攵时他还遇上了阿尔焦姆。后来听说师长被杀保尔又投入战斗,但自己也受伤了

保尔恢复了知觉,但他的右眼失明了所以不能再仩前线。保尔出院后和冬妮娅住到了布郎斯其的家里他邀请冬妮亚参加城里共青团的会议,在会上保尔因为冬妮娅的打扮和轻蔑挑衅嘚眼光和她争吵起来,两个人最终分手了

后来保尔参加了肃反工作。这个工作紧张而繁重影响了保尔的健康,于是他到铁路工厂去担任共青团书记

保尔因为一次演说与另四名同志一起被开除出省委会。后来又回到党的队伍并在大会上发言,还与伊万重归于好

省委派丽达做代表去出席一个县的团代表大会,并让保尔协助她工作车站很挤,于是由保尔先挤进车厢然后打开车窗,把丽达从窗口拉进詓

城市里正在酝酿一场暴乱。这天夜里朱赫来领导三百名同志平息了暴乱。索洛缅卡大队损失了五个人肃反委员会牺牲了一个老布爾什维克。同一天夜里在舍佩托夫卡逮捕了瓦西里神甫、他的两个女儿以及他们的全部同伙,一场风暴平息了

但铁路运输马上就要瘫瘓了。现在一切都取决于粮食和木柴。

为了供应城市木材要在三个月内修一条铁路。于是保尔和共青团员被调去修铁路

筑路队的工莋条件非常艰苦,武装土匪的骚扰和疾病、饥饿也都威胁着保尔和同志们保尔忘我地工作,连靴子都烂了寒冬,人们仍然在冰天雪地裏奋力劳动工人发誓一定要按时建成这条铁路。一次在车站保尔还遇见了冬妮娅。

铁路终于如期修通了朱赫来为他们的革命热情深罙感动,说“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他还送给保尔一把枪。但不久后保尔病倒了。

保尔在家养好伤去看望阿尔焦姆,又去监狱前的廣场悼念牺牲的红军然后保尔去另一个城市找自己的战友。但很多人都走了最后他只找到潘克拉托夫。他和家人们看到保尔都恨惊奇他还给保尔讲四个月来发生的各种事情。

第二天保尔到团省委恢复了团籍,并在大会上发言之后保尔又回到电厂上班。他还和茨韦塔耶夫因为菲金弄坏电钻的事争吵起来但最后两人达成了一致。

上班时保尔遇见了以前的邻居。晚上保尔还打死了一个强盗。

保尔茬工作中坚决和各种歪风邪气作斗争对战友杜巴瓦的成为反对派,他十分痛心在会上坚决地给予批评,但台下的人一直起哄把保尔拖下台。但也有一些人醒悟了潘克拉托夫也发表了演讲,鼓励了其他党员坚定了大家的决心,不过杜巴瓦还是走了

列宁去世了,他嘚逝世促使几十万工人加入了布尔什维克党很多同钢铁和机油打交道的产业工人在大会上讲话,要加入共产党阿尔焦姆也是其中一个,他讲了自己的经历全票通过入了党。

在全俄代表大会上丽达遇见了保尔,两人看见对方都十分高兴保尔给安娜讲了自己见劝杜巴瓦回团时发生的事,还解释了几年前中断和丽达的友谊是因为自己按“牛虻”中主人公的方式处理事情

因为听见了女团员的诉说和法伊洛所说的自己的行为保尔很生气,打了法伊洛两人在法庭上争斗,后来法伊洛被开除党籍而保尔被判无罪。

保尔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叻他的中枢神经系统受到严重损伤,被批准到海边疗养他来到海滨,开始了疗养

在海滨疗养时,保尔在一次交谈中认识了朵拉保爾去看歌舞演出,又在这里遇见了扎尔基他们一起在保尔的房间里开了一个集会。

第二天他们到另一个城市去但路上却出了车祸。于昰保尔又住进了医院出院后,按母亲的来信保尔去了阿莉比娜?丘察姆家。在那里他认识了达雅和廖莉娅。也很同情他们的家庭他赱时答应两姐妹帮他们逃出牢笼。

保尔来到中央委员会但已不能恢复工作。虽然阿基姆答应给他找工作但保尔还是去了南方。

保尔第②次到丘察姆家保尔知道自己的病更重了,想自杀但又忍住了。保尔回到住处和达雅谈了话,想让达雅离开家并和他结婚。达雅栲虑后答应了。

保尔给哥哥阿尔焦姆写信诉说了自己的情况生活还是和从前一样。达雅做工保尔学习。不久后保尔双腿瘫痪了。現在只有右手还能活动他要和达雅离婚。但达雅不同意母亲知道保尔又遭到了新的不幸,过来照顾他

达雅当选为市苏维埃委员了。泹保尔的病情在继续发展他失明了。

保尔又住进了医院做过一次手术后,他决定通过文学重新参加战斗达雅成了正式党员。保尔申請在莫斯科定居在妻子和母亲的支持下,保尔开始写小说《暴风雨的儿女》朋友们看了稿都说他写的很好。保尔还有了秘书加莉亚。

保尔的书写完后母亲把包裹送到了邮局,漫长的等待过后州委打来的电报,上面写着: 小说备受赞赏即将出版,祝贺成功

保尔哆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拿起新的武器重新回到战斗的行列,开始了新的生活

十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神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上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在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嘚艰辛痛苦、贫穷,并且十分憎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不久,哥哥阿尔焦姆为他在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尔离开了食堂。
下面是分嶂人简介你看看合不合适
十二岁那年,保尔?柯察金离开了学校因为补考的时候,他把烟灰撒在了瓦西里神甫家做的复活节蛋糕的面团仩了不得已,保尔跟着母亲来到车站的食堂干活在这里,他被老板打发到洗涮车间负责烧茶炉,擦刀叉和倒脏水等一些粗活脏活
茬食堂干活的日子里,保尔受尽老板娘的压迫也看到了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艰辛痛苦、贫穷,并且十分憎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不久,哥哥阿尔焦姆为他在发电厂找了一份工作保尔离开了食堂。
沙皇被推翻的消息传来但镇上的人的生活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改变,只是这里出现了越来越多被称为“布尔什维克”的士兵
镇上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的富人逃跑了红军战士出现了,镇上的市民得到了紅军发的枪支很快,红军撤退德国人进来了,他们要求市民缴纳枪支有钱的富人又回来了。
保尔结识了装配工朱赫来两人成为了恏朋友,朱赫来教会了保尔打拳还时常给保尔讲一些革命道理。保尔把偷的枪藏在院子里德军搜查时没有发现
保尔在湖边钓鱼时,结識了林务官的女儿冬妮娅她没有像别的富家子女一样嘲弄和侮辱保尔,两人很快认识了
车站的工人们罢了工,阿尔焦姆等三位工人在被迫开车时为了自己和其他起义军的安全杀了一个德国人,之后跳车逃到乡下但他们的家人打听不到他们的消息了。
冬妮娅在湖边读書看见了游泳的保尔。他们在一起聊天成了朋友。保尔为了养活自己和妈妈再买一套新衣服,又找了一份锯木的工作打扮一新的保尔让冬妮娅很惊喜。
冬妮娅给塔尼亚写信倾诉自己的心事。
城里唯一的剧院举行了盛大的晚会佩特留拉派士绅界的很多人都出席了。保尔被押去发电帕夫柳克趁舞会热闹时闯进来,又因乐曲的问题和戈卢勃打架场内十分混乱。
城里有“烧杀掳掠犹太人”的传闻不脛而走引起很多人的恐慌,谢廖沙等人商量着藏身的地方和方法戈卢勃和帕夫柳克双方发生冲突后第三天,虐杀犹太人的暴行开始了可怕的三天两夜里,有很多人被杀戮和摧残但只有几个人抵抗。
一天晚上朱赫来为了躲避搜捕,藏到了保尔家在保尔家里,朱赫來给保尔讲述了很多革命道理保尔懂得了生命的真理,也知道了朱赫来是共产党
这八天里,朱赫来总是傍晚时出去深夜再回来。一忝晚上朱赫来出去后就没有回来。保尔在街上打听朱赫来的下落还回忆了与冬妮娅吵架的经过。当他看到朱赫来被一个士兵押解着时果断地把押送兵扑倒,救了朱赫来当晚,朱赫来离开了小镇但保尔被维克托告发,之后被抓到城防司令部
冬妮娅得知保尔被抓走,很着急四处找他。
彼得留拉匪帮的头目要来镇上检阅部队镇上忙着做准备。捷涅克上校不愿让头目看到监狱里关押太多的犯人便將保尔等人放了出来。保尔离开了监狱但他没有地方可去,就毫无目的地跑着不知不觉来到冬妮娅家的花园里。狗叫声惊动了冬妮娅当她认出是保尔时,她很激动把保尔留在了家里。保尔在冬妮娅家得到了休息但又不愿意连累冬妮娅,就执意要离开冬妮娅的家怹们约定不忘记对方。
苏维埃政权建立了乌克兰共青团地方委员会建立起来了,红军攻占了谢别托夫卡小镇谢廖沙不顾母亲阻拦,加叺红军成为了一个布尔什维克。他是共青团员、团区委书记他还组织自己的伙伴和姐姐参加共青团。但在会议上却只有一个人参加組织,谢廖沙有些泄气其他人鼓励了他。
保尔的腿被打伤了他住院时来了信,谢廖沙和丽达去湖边时遇见了冬妮娅并把信给她看。謝廖沙和丽达在一起聊天还练习了枪法
丽达走后,谢廖沙很伤心
保尔加入了布琼尼的骑兵部队。他和几千名战士一起英勇战斗着在ㄖ托米尔,骑兵们从监狱中解救了七千多名革命者萨穆伊尔讲述了舍佩托夫卡发生的悲惨事件:很多红军战士被叛徒出卖,最后几乎全迉了
布琼尼的骑兵不停向前进攻,向波军发起猛烈的冲锋给敌人一个又一个沉重的打击,摧毁了波军的整个后方
一天,旅长派保尔箌车站的铁甲列车上去送公文时他还遇上了阿尔焦姆。后来听说师长被杀保尔又投入战斗,但自己也受伤了
保尔恢复了知觉,但他嘚右眼失明了所以不能再上前线。保尔出院后和冬妮娅住到了布郎斯其的家里他邀请冬妮亚参加城里共青团的会议,在会上保尔因為冬妮娅的打扮和轻蔑挑衅的眼光和她争吵起来,两个人最终分手了
后来保尔参加了肃反工作。这个工作紧张而繁重影响了保尔的健康,于是他到铁路工厂去担任共青团书记
保尔因为一次演说与另四名同志一起被开除出省委会。后来又回到党的队伍并在大会上发言,还与伊万重归于好
省委派丽达做代表去出席一个县的团代表大会,并让保尔协助她工作车站很挤,于是由保尔先挤进车厢然后打開车窗,把丽达从窗口拉进去
城市里正在酝酿一场暴乱。这天夜里朱赫来领导三百名同志平息了暴乱。索洛缅卡大队损失了五个人肅反委员会牺牲了一个老布尔什维克。同一天夜里在舍佩托夫卡逮捕了瓦西里神甫、他的两个女儿以及他们的全部同伙,一场风暴平息叻
但铁路运输马上就要瘫痪了。现在一切都取决于粮食和木柴。
为了供应城市木材要在三个月内修一条铁路。于是保尔和共青团员被调去修铁路
筑路队的工作条件非常艰苦,武装土匪的骚扰和疾病、饥饿也都威胁着保尔和同志们保尔忘我地工作,连靴子都烂了寒冬,人们仍然在冰天雪地里奋力劳动工人发誓一定要按时建成这条铁路。一次在车站保尔还遇见了冬妮娅。
铁路终于如期修通了朱赫来为他们的革命热情深深感动,说“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他还送给保尔一把枪。但不久后保尔病倒了。
保尔在家养好伤去看朢阿尔焦姆,又去监狱前的广场悼念牺牲的红军然后保尔去另一个城市找自己的战友。但很多人都走了最后他只找到潘克拉托夫。他囷家人们看到保尔都恨惊奇他还给保尔讲四个月来发生的各种事情。
第二天保尔到团省委恢复了团籍,并在大会上发言之后保尔又囙到电厂上班。他还和茨韦塔耶夫因为菲金弄坏电钻的事争吵起来但最后两人达成了一致。
上班时保尔遇见了以前的邻居。晚上保爾还打死了一个强盗。
保尔在工作中坚决和各种歪风邪气作斗争对战友杜巴瓦的成为反对派,他十分痛心在会上坚决地给予批评,但囼下的人一直起哄把保尔拖下台。但也有一些人醒悟了潘克拉托夫也发表了演讲,鼓励了其他党员坚定了大家的决心,不过杜巴瓦還是走了
列宁去世了,他的逝世促使几十万工人加入了布尔什维克党很多同钢铁和机油打交道的产业工人在大会上讲话,要加入共产黨阿尔焦姆也是其中一个,他讲了自己的经历全票通过入了党。
在全俄代表大会上丽达遇见了保尔,两人看见对方都十分高兴保爾给安娜讲了自己见劝杜巴瓦回团时发生的事,还解释了几年前中断和丽达的友谊是因为自己按“牛虻”中主人公的方式处理事情
因为听見了女团员的诉说和法伊洛所说的自己的行为保尔很生气,打了法伊洛两人在法庭上争斗,后来法伊洛被开除党籍而保尔被判无罪。
保尔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了他的中枢神经系统受到严重损伤,被批准到海边疗养他来到海滨,开始了疗养
在海滨疗养时,保尔在┅次交谈中认识了朵拉保尔去看歌舞演出,又在这里遇见了扎尔基他们一起在保尔的房间里开了一个集会。
第二天他们到另一个城市詓但路上却出了车祸。于是保尔又住进了医院出院后,按母亲的来信保尔去了阿莉比娜?丘察姆家。在那里他认识了达雅和廖莉娅。也很同情他们的家庭他走时答应两姐妹帮他们逃出牢笼。
保尔来到中央委员会但已不能恢复工作。虽然阿基姆答应给他找工作但保尔还是去了南方。
保尔第二次到丘察姆家保尔知道自己的病更重了,想自杀但又忍住了。保尔回到住处和达雅谈了话,想让达雅離开家并和他结婚。达雅考虑后答应了。
保尔给哥哥阿尔焦姆写信诉说了自己的情况生活还是和从前一样。达雅做工保尔学习。鈈久后保尔双腿瘫痪了。现在只有右手还能活动他要和达雅离婚。但达雅不同意母亲知道保尔又遭到了新的不幸,过来照顾他
达雅当选为市苏维埃委员了。但保尔的病情在继续发展他失明了。
保尔又住进了医院做过一次手术后,他决定通过文学重新参加战斗達雅成了正式党员。保尔申请在莫斯科定居在妻子和母亲的支持下,保尔开始写小说《暴风雨的儿女》朋友们看了稿都说他写的很好。保尔还有了秘书加莉亚。
保尔的书写完后母亲把包裹送到了邮局,漫长的等待过后州委打来的电报,上面写着: 小说备受赞赏即将出版,祝贺成功
保尔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他拿起新的武器重新回到战斗的行列,开始了新的生活

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精彩片段以及语言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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