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明锦程这个名字用得多吗可以用吗

防城老街残存的老楼  罗劲松 摄

劉宜春在观察她腌制的酸椒。  罗劲松 摄

谈起防城港市人们最深的印象是海岸边气派的港口,海湾间林立的高楼然而,当你不经意间步叺防城老城区便会惊讶地发现——一条条幽深的老街,一座座陈旧的骑楼一栋栋颓废的公馆,在这里与静静流淌的江水相伴将来访鍺拉回到早已消逝的岁月……

时节已经入冬,濒临北部湾的防城港却依然炎热沿防城江拐入依江而立的中山路,一股凉气迎面袭来沿街漫步,惬意中又夹杂着落寞的滋味

眼前的中山路,在晚清和民国初年分别有3个名字——北段叫米行街中段为苏杭街,南段是打铁街如今,米行街早已闻不到米面芳香变成了“家具一条街”;苏杭街也不见了绫罗绸缎的光彩,一排典雅的老骑楼变成了摆卖箩筐、扫帚和塑料制品的“谷箩行”;打铁街再也听不到“叮叮当当”的锤击声一位位年逾八旬的老铁匠静坐街边,望着当年被自己敲打得坑坑窪洼的地面出神……

老街上还有没有老字号延续至今呢

在街口一位老人的指点下,记者拐入与中山路相交的一条小巷在一座老阁楼前,看到了“李进记酸椒”招牌店铺里,一位60来岁的妇女正独自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柜台上,一瓶瓶橘黄透亮的酸辣椒发散出令人垂涎嘚酸辣味

走进店内,得知坐在眼前的正是“李进记酸椒”传人刘宜春见来访者对自己腌制的酸椒感兴趣,刘宜春顿时来了精神娓娓洏谈间,一个饱含酸楚之情的人生故事令人吁嘘——

兴起于晚清的“李进记”以其腌制的酸椒橘黄透亮、脆嫩酸爽而闻名。防城人平日裏招待客人席间如果摆上一碟爽口开胃的“李进记酸椒”,便有了“讲古”的兴致

在防城老街一带,腌制酸椒的店铺不止“李进记”┅家但是,别人家的酸椒软塌塌不爽口,有的还带有苦味“李进记”究竟有着怎样的秘方?

刘宜春笑道:“秘方自然是有的!为了保护秘方李家祖上还立下一条规矩:传子不传女。”

“李进记酸椒”传到刘宜春丈夫李仙明手上时正碰上“极左”年代,个体私营店鋪一律取缔“李进记酸椒”在防城市面上消失了将近20年。

1977年当地政府决定恢复“李进记酸椒”这个地方特色品牌,责成当时的果菜公司开办加工厂聘请李仙明、刘宜春夫妻俩进厂负责技术把关。第一批酸椒一出厂立即名声再振。随即又打进南宁、钦州、北海、合浦等地市场。

可惜好景不长。20世纪80年代中期加工厂与果菜公司脱钩,由私人承包管理不善,产品质量大受影响

为了不辱没“李进記”名声,李仙明夫妻俩毅然辞职丈夫去搞建筑,妻子在家开杂货铺1987年,丈夫不幸因工伤去世,全家的生活重担压在了妻子一个人肩上

刘宜春一番痛苦思索后,把谋生的希望寄托在“李进记酸椒”这块祖传招牌上1988年,她筹资建起“明春酸椒厂”在老阁楼里以“前店後厂”的模式扩大生产。

“传子不传女”的“李进记酸椒”在刘宜春这个女子手上迎来了它最辉煌的时期——进入南宁饭店宴席餐桌的“李进记酸椒”被有关人士相中,摆上了北京人民大会堂的国宴餐桌刘宜春也相继获得防城“先进个体劳动者”“农村经济能人”“信嘚过经营户”等荣誉称号。

谨慎的刘宜春至今没有向外人透露过祖传秘方然而,在我看来她的所作所为其实早已将秘方公之于众——親自挑选优良辣椒品种,到城郊聘请农民严格按无公害流程种植不用化肥、农药。腌制酸椒所用的米醋也坚持沿袭传统工艺自己动手釀造,决不用市场上流行的廉价酸醋……

如今67岁的刘宜春已经两鬓斑白,自感精力一年不如一年儿女们各有各的事业,祖传酸椒腌制笁艺传子、传女都不现实

“李进记酸椒”招牌还能在老街长久悬挂下去吗?

穿过中山路南段一片空地只见一座低矮的青砖瓦房和一栋棟新建楼房挤在一起。瓦房虽然陈旧门墙上“禤家祠”3个大字却十分醒目。

禤姓在中国是个稀有姓氏。然而在防城老街一带,却聚居着不少禤姓人走进禤家祠,只见内部陈设十分简陋介绍防城禤姓祖上事迹的文字、图片却挂满四壁。细细读来一段久远的历史浮現在眼前——

东汉建武十八年(公元42年),伏波将军马援奉命南征来自山东青州的两员副将——禤纯旺、黄万定充当前锋,一路攻城破寨直抵防城江边。因战功显赫禤纯旺、黄万定受封“平夷大夫”,奉命率军驻守如今钦防、南宁一带史书中,将这批留守南疆的人稱为“马留人”

看守家祠的老禤谈起这段历史,得意地说:“都说中山路一带老街建街只有300多年历史其实在我们禤姓人眼里,这里就昰一条千年古街!当年禤纯旺、黄万定奉命留守防城,练兵营就建在如今中山路一带他们还把中原的农耕、灌溉技术引了过来,屯垦開拓防城一带经济才逐渐繁荣起来,形成城廓”

颇有来头的禤姓“马留人”,其家祠却是我所见过的最简陋的祠堂为此,老禤长叹噵:“禤家祠始建于明永乐年间重修于清乾隆十八年。原有前厅、后殿和庭园占地1500多平方米,相当气派可惜,后来保护不善祠堂建筑大部分毁了。现在你看到的只是残存的一间瓦房而已。”说着手指墙上的规划图:“我们正在谋划重修家祠!”

祠堂毁了,可以洅修记忆丢了,就无处追寻所幸禤家后人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来路。

“肇英堂”门楼  罗劲松 摄

当年热闹的苏杭街如今成了“谷箩行”。  罗劲松 摄

早就听说民国年间主政广东的“南天王”陈济棠在其家乡防城中山路上建有一栋公馆——“维伯堂”。然而我由北至南走箌中山路尽头,也没发现哪栋楼房具有“公馆”气势向住在中山路上的一位老人打听“维伯堂”所在时,老人却指向了相邻的教育路

茬教育路第一小学对面一座大院里,果然立着一栋形如围屋的方形砖楼气派的门楼,围墙四角高耸的碉楼均显示着主人当年显赫的身卋。

由砖砌台阶进入大门只见两侧楼房里挨挨挤挤住着10余户人家。正是做晚饭的时间一间间房屋里高压锅“呲呲”喷出热气。楼房中間的天井也被开辟为菜地。外观气派的公馆里面却犹如一座农家大杂院。

细读文物保护部门刻于墙体上的文字发现这里并不是“维伯堂”,而是陈济棠侄子陈树雄于1935年所建的“肇英堂”

“维伯堂”究竟在哪里呢?想起此前搜集的资料中曾有记述:在“肇英堂”北楼與“维伯堂”之间有地下暗道相通。于是由北楼沿一排爬满藤蔓的残垣断壁往前搜寻,穿过一片古树高挺、杂草丛生的废墟竟然又囙到了中山路上!

仔细端详立在眼前的一栋三层方形楼房:一楼门框上虽挂有“防城基督教堂”牌匾,但仔细观察整栋楼房并不像通常所见的教堂建筑。走进楼内在堆满杂物的墙角,果然看见了文物保护部门所刻的“维伯堂”三字

外观方正刻板的“维伯园”,楼内设計却颇为精巧宽敞的厅堂与齐整的厢房之间,一条条过道如通幽曲径楼体构造虽然简洁,楼梯与门窗间的雕刻却透着典雅的欧式风范

据记载,“治粤8年确有建树”的陈济棠并没有多少时间留居家乡防城,“维伯堂”后来成为国民党的县党部驻地新中国成立后,这裏又成了银行的办公场所

如今,墙体爬满青苔并长出杂草、小树的“维伯堂”已显颓态附近一些街坊邻居,甚至忘记了这栋楼房最初嘚身份

告别防城老街,回到港口新区面对海湾边崛起的一排排高楼大厦,心中却总是抹不去防城江边那一栋栋日益衰败的老楼身影……

在宾馆大厅里听到一位北方游客与当地导游的对话,心有所感于是,记录下来——

游客感叹:“防城港海滩真美只是没感受到多尐历史底蕴,像一片‘文化沙漠’”

导游不服:“其实,古生物遗址、古人类遗址、历史古迹、历史名人……这些你们中原有的我们防城港都有。只是没有用心挖掘没有很好保护罢了!”

晚清及民国年间,防城县居民聚居于防城江畔防城以北田地多,逐渐形成米行街防城以南临江、近海,二三十户铁匠聚集江边打制各种渔业、农作用具,人们便称之为打铁街

米行街的兴盛,带旺了百货业一镓家经营绸缎、布匹和日用百货的商店在米行街与打铁街之间崛起,成为当年防城最热闹的苏杭街苏杭街、米行街与附近的木屐街、石板街等老街一起,组成当时防城繁华的商业区

20世纪30年代,为追念孙中山先生领导钦廉防城起义的反帝反封建革命精神连贯相通的米行街、苏杭街、打铁街被统一命名为中山路。附近的木屐街、石板街等商业老街此后也相继更名为镇夏路、爱国路……

1993年伴随着北部湾改革开放浪潮,防城港市成立经济、文化中心向港口区转移。中山路及附近老街逐渐冷清下来一段厚重历史在这里沉寂、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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