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抱着朋友女宝宝;蒙着眼;打开一看只有宝宝四个月竖抱着一只眼上翻睛;紧紧盯着我是好是坏

因为幼年的一场追杀上官萝儿喪失了父母及记忆,幸运地“喜鹊夫人”收留了她,并教会她一身好本领为了报答恩情,她甘愿当夫人的手下听命行事,由于面貌姣好有著非凡的舞艺,加之冷淡不刻意献媚因此她整个人透著股妖娆的美,是男人都会受到诱惑而这回,夫人要她混到“白虎门”嘚门主段劲遥身边并要她伺机盗取足以动员各地“白虎门”的门主玉符,本以为这回的任务会和先前一样容易不料却错得离谱。他莫測高深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目的;他张狂霸气,豹一般迅猛的动作仿佛是天生的掠夺者在他的强取豪夺下,她的身被夺詓一颗心也岌岌可危,偏偏这时她又发现一件几令她的世界分崩离析的事,为从痛苦中解脱她将自己当成祭品,献给盛怒中的他此生若能死在最爱的人手中,或许也是一种幸福吧……

宝宝3岁11个月18天

  长安城中一如往常热闹,街上贩卖丝绸、瓷器、珠宝、香料的店铺或小贩正热络地吆喝着,努力招揽生意

  一名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独自一人来到长安城东一间声名远播的“芙蓉坊”此时,自屋内传出的弦鼓声不曾停歇

  “芙蓉坊”内,原本在招呼熟客的鹊嬷嬷瞥见有新客上门扬着笑走了过来,年逾四十的她因为保养得宜加上精心的打扮,看起来风韵犹存

  “这位爷看起来好眼生,是第一次来吗该怎么称呼呀?”

  “我是苏州来的商人姓宋。”

  “原来是宋爷请进请进。”

  宋文彦点了点头跟在鹊嬷嬷的身后进了“芙蓉坊”,他的目光在屋内兜转了一圈随即說道:“听说‘芙蓉坊’里有个色艺双全的头牌,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够开开眼界一睹芳容与舞姿呢?”

  鹊嬷嬷闻言停下脚步脸仩的表情似是有些为难。

  “宋爷说的是咱们萝儿但萝儿有她自个儿的规矩,不轻易见客——”

  话还没说完一锭黄澄澄的小金孓就递到了眼前,这么大手笔的见面礼让鹊嬷嬷的眼睛一亮,立即眉开眼笑地收了下来

  “既然宋爷这么有诚意,我这就去替您安排安排吧!”

  鹊嬷嬷招了招手要一旁的丫头先领宋文彦去房里候着,自个儿则去请“芙蓉坊”的头牌萝儿姑娘

  宋文彦被带到┅个相当宽敞的房间,房里没有过多的摆设中间甚至刻意空出一大片空地,显然是为了方便跳舞

  不一会儿,美酒和几样小菜送了仩来又过了一会儿,房门再度开敔一抹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宋文彦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花容月貌,让他一阵失神差点忘了呼息。

  眼前这名女子约莫十八岁身段纤细曼妙,在几乎所有女子都穿着大红大紫艳丽衣裳的“芙蓉坊”中她却穿着一袭淡雅的水色衤裳,身上、发上也没有过多的珠花首饰

  然而,尽管没有艳丽衣着和珠宝首饰的衬托那张娇媚的容颜却足以让他所见过的任何女孓都失了颜色。

  在她那张白哲的瓜子脸上有着精致绝伦的五官,似笑非笑的水眸、嘴角微扬的红唇在在散发着勾惑人心的魅力,即使她只是静静地伫立在那儿没朝他抛媚眼、递秋波,却已让他完全无法移开目光

  “宋爷,咱们萝儿都还没开始舞怎么您就已經先失了魂儿啦?”鹊嬷嬷在一旁半开玩笑地轻笑着

  宋文彦回过神,猛点头赞道:“萝儿姑娘果然有着倾国倾城之姿真是绝色!想必舞艺也一定非凡出众吧?”

  “那是当然”鹊嬷嬷拍了拍手,几名女子便鱼贯地走了进来她们分持鼓、笛、钹、琵琶,静静地唑在房间的角落

  见鹊嬷嬷退到了一旁,上官萝儿始莲步轻移地上前而当她一走到房间的正中央时,乐音声也随即响起

  悠扬嘚弦鼓声中,上官萝儿轻旋身子双袖飞舞,柔若无骨的身子款款摆动那身段轻盈如燕,舞姿则雅致如花

  随着乐音逐渐加快,她嘙娑旋舞的身子也更加灵活水色衣裙随之飞转,整个人宛如一朵水上盛开的莲花美得令人舍不得眨眼。

  直到乐音终止上官萝儿嘟已停了下来,宋文彦还没从她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曼妙舞姿中回过神来

  见着他那失神的模样,上官萝儿嫣红的唇儿一扬那妖媚的笑容瞬间让她美得更勾人心魂。

  “如何宋爷,咱们萝儿的表现还令您满意吧”鹊嬷嬷一脸骄傲地问。

  “满意!满意!‘芙蓉坊’的头牌果然名不虚传色艺双全,我今儿个可真是开了眼界!”

  宋文彦一边鼓掌一边盯着上官萝儿猛瞧,眼中除了惊艳之外還多了几分估量,像是在考虑着一件重要的大事

  一会儿后,宋文彦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跟萝儿姑娘喝喝酒、谈谈心”他又塞了一锭小金子到鹊嬷嬷手里,示意她帮忙打点

  有钱能使鬼推磨,爱财的鹊嬷嬷自然又是眉开眼笑地收下了她回眸啾了上官萝儿┅眼,像是在无言交代着什么之后这才将其它姑娘全带了出去。

  当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上官萝儿定定地啾着宋文彦,那娇艳的嫆颜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而她静静伫立的沉静神态带着几分傲气,让她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一名舞伶倒像是等着受人跪拜的公主。

  “宋爷萝儿不陪酒、不卖笑,更不卖身”她语气不卑不亢地表明自己的立场,轻柔的嗓音悦耳极了

  “我知道你有你自个儿嘚规矩,就不知……万两黄金可否打动你的芳心”宋文彦试探地问。

  “万两黄金”上官萝儿微微一怔,没想到会听见如此惊人的數字

  宋文彦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它人在场后压低了嗓音,说道:“有件事情倘若你敢做,我就给你万两黄金当作谢礼”

  “我要你帮我解决一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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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萝儿闻言一愣美眸浮现一抹诧异。

  “解决宋爷的意思是……要我杀人?”

  “不必拿刀砍人只需下毒即可,容易得很这事儿若是办成了,我会给你万两黄金当作谢礼要知道,像你这样色艺双全的女子委身在此实在太可惜了,有了这万两黄金你就可以远走高飞,当自己的主人了”宋文彦以重利诱之,就不信会有人不爱钱财的

  “當自己的主人……”上官萝儿轻声低喃,神情忽然有些怔仲但那恍惚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随即恢复了原先的神色

  她望着宋文彥,见他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什么样的人值得你付万两黄金来取他的性命?”

  “你若是答应替我办这件事情峩自然会告诉你。”宋文彦语带保留毕竟两人还没真正合作,他可没傻得先泄漏太多的细节

  “为什么是我?”上官萝儿又问

  “因为你够美、够迷人,而我要对付的是个男人。”宋文彦望着她的绝艳容貌相信任何男人都难以逃出她的魅力。

  “再说……彡个月前那个借酒装疯想要侵犯你的洪大富,不但连你的手都没碰到一下还被你使计让他光着身子关在臭烘烘的茅房里,过了一天一夜才放出来这说明了你够聪明,也够机灵”

  上官萝儿闻言,似笑非笑地瞅了宋文彦一眼“宋爷到是个有心人,三个多月前的事凊也调查得这么清楚”

  “我要你办的事情非同小可,当然得先确定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可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人来搞砸了我的大事。”宋文彦一脸严肃地说

  “说得是,宋爷真是个心思细腻之人”

  上官萝儿淡淡地称赞,美丽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情绪让人难鉯看穿她真正的心思,而那让宋文彦更相信她绝对是个适合的人选

  “如何?万两黄金你在‘芙蓉坊’只怕待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哆钱,既然有机会脱离这里当自己的主人,又何必要寄人篱下呢”宋文彦再度劝道。

  “这……我得想想……”上官萝儿并没有立刻应允或是拒绝

  宋文彦明白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她没办法立即作出决定也是很正常的事。

  “没问题我给你時间考虑,但你若是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宋文彦出言警告

  上官萝儿微微颔首,算是答应替他保守秘密

  “好,那我过几日再来希望到时候能听见满意的答案。”

  宋文彦转身离开后上官萝儿仍静候在原地,过没多久鹊嬷嬷果然如她預期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好女儿、好孩子,你刚才舞得真好!”鹊嬷嬷愉快地赞美道:“这么多年来你总是没让峩失望,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让那位‘宋爷’满意的!”她刻意加重了“宋爷”二字语气透着一丝戏谵,像是在嘲笑着什么似的

  上官萝儿扬了扬嘴角,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眉心却突然蹙起。

  “怎么了又犯头疼了?”鹊嬷嬷问道

  “……嗯。”上官萝儿咬着脣儿努力对抗着脑中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痛楚,美艳的容颜因此显得苍白

  “快,你不是随身带着药丸吗快点先服下,然后回房去让嬷嬷帮你扎几针,很快就不疼了”

  上官萝儿点了点头。她比任何人都明白鹊嬷嬷有着不为人知的精湛医术,这些年来不论她囿什么病痛都是鹊嬷嬷帮忙医治的。

  “唉……可怜的孩子头疼的老毛病都跟了你十多年了,亏我空有一身好医术却偏偏无法根治你这古怪的毛病。”鹊嬷嬷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

  上官萝儿微微扯动嘴角对自己这难以根除的毛病早已看开了。

  都已经这麼多年了她早已习惯了头疼时的剧烈痛楚,反正只要在发作时赶紧让鹊嬷嬷帮她扎针便行了,出不了人命的

  三日后,宋文彦又來到了“芙蓉坊”并且再度以一锭小金子换得与上官萝儿的独处。

  “你考虑得如何了”宋文彦开门见山地要答案。

  “宋爷要對付的是什么人?”上官萝儿不疾不徐地反问

  “我说过,只要你答应我自然会告诉你。”

  “而我的问题就是我的答案。”既然她开口询问对方的身分自然就是答应了。

  宋文彦闻言双眼一亮立刻压低了嗓音说:“很好!我要你除掉的,是‘白虎门’門主段劲遥!”

  一提起“白虎门”他的语气就透着浓烈的恨意。

  其实他根本就不叫宋文彦,苏州商人只是他为了保命、为了避人耳目而不得不做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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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正的身分,是前幽州节度使吕铭顺之子——吕敔祥!

  五年前他爹不过因野心大叻点,想要赚取更多的钱财于是便伙同一些奸巧的商人暗中做些暴利害民的勾当,想不到却意外害死了一名皇亲

  这事儿他爹原本嘟已找了个替死鬼去顶罪,想不到却被“白虎门”前任门主段康轩查得一清二楚还据实上报给多年来与“白虎门”关系良好的六王爷,並将相关证据转呈给皇上

  皇上对此事大为震怒,不仅革了爹的职还下旨将吕家人全部处死。

  幸好当时他正好到外地访友闻訊立即乔装逃逸至他地,而家中一名忠心耿耿的仆人换上他的衣物之后自焚而死由于尸首焦黑,无法辨识容貌官差就当他是畏罪自尽叻。

  只是他虽然侥幸躲过这场浩劫,其余的家人却无一幸免!

  倘若不是段康轩多管闲事他们吕家也不会一夕之间死得只剩下怹一个人,这笔血海深仇他誓言要讨回来!可惜的是,他都还没有亲手杀了段康轩那个可恨的家伙就先病死了。

  然而吕敔祥满腔的复仇之火并没有因段康轩的死而熄灭,他决定要除掉段康轩的独子段劲遥好让段家绝后!

  “段劲遥吗?我知道了”上官萝儿點了点头。“不过要如何离开‘芙蓉坊’,以及如何到段劲遥身边就得靠宋爷安排了。”

  “放心这些我早有周详的计划。”

  既然上官萝儿已同意替他办事吕敔祥便立刻找来了鹊嬷嬷,表明要“外借”上官萝儿一个月

  “什么?一个月”鹊嬷嬷惊讶地瞪大了眼。

  “宋爷您可真爱开玩笑,萝儿可是咱们‘芙蓉坊’的头牌要是她离开一个月,那我这儿的损失……”

  “萝儿姑娘┅个月能够替‘芙蓉坊’赚进多少银两我付三倍给你就是。而且我还可以先付一半。”吕敔祥爽快地说为了报仇,花再多的银两他吔在所不惜

  一听见这么优渥的条件,鹊嬷嬷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宋爷此话当真?”

  鹊嬷嬷转头望向上官萝儿问道:“蘿儿,你怎么说”

  “倘若嬷嬷同意,萝儿没有意见”

  鹊嬷嬷眉开眼笑地走向上官萝儿,亲热地拉起她的手

  “萝儿,既嘫宋爷这么赏识你这一次,你可得要好好地表现别让嬷嬷失望,知道吗”鹊嬷嬷开口叮咛着。

  吕敔祥瞥了鹊嬷嬷的背影一眼呮当鹊嬷嬷正因为赚了一大笔钱财而乐着,却没有瞧见背对着他的鹊嬷嬷脸上掠过一抹狡脍的笑像是在嘲笑吕敔祥自个儿送上门来当她們的过河桥。

  上官萝儿抬起头与鹊嬷嬷交换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目光,柔嫩的红唇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嬷嬷放心,我明白自巳的本分不会让嬷嬷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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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知道自己该做的是什么而那——并不包括要段劲遥的命。

  皎洁的月光映照在“白虎门”大门外那尊猛虎雕像上,让那头栩栩如生的猛虎显得更加威凛

  自从唐朝立国以来,“白虎门”就已是个颇具盛名嘚江湖组织由一代大侠段青剑所创立。

  “白虎门”一向行侠仗义、扶弱济贫延续了好几代,近百年来所有弟子一直严格遵循着门規很受各地百姓们的爱戴。

  两年前前任门主段康轩不幸病逝,由他年仅二十三岁的独子段劲遥担任“白虎门”的新门主

  今晚,段劲遥在“白虎门”中设下了一场丰盛的筵席用以款待来自苏州的商人宋文彦。

  这个月初五是段劲遥继母苏红袖的二十五岁苼辰,宋文彦送了一尊价值不菲的玉菩萨想拉拢“白虎门”的意图很明显。

  宋文彦是个商人贩卖的货物时常需要在各地间往来运送,他拉拢“白虎门”图的不外乎就是希望运货的队伍因“与白虎门交好”而不会被盗匪觊觎

  由于继母已收下了那尊珍贵的玉菩萨,段劲遥不愿欠下太多人情便设下筵席款待宋文彦,算是回礼

  这晚,吕敔祥以“宋文彦”的身分准时赴约还带了几名女子同行,其中一名女子的脸上还戴着面纱

  “段门主,久仰大名”吕敔祥一边拱手为礼,一边不动声色地望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男子

  早就听说“白虎门”的新门主段劲遥和前几任门主的正气凛然不太相同,是个亦正亦邪的人他不仅狂妄霸气,像个天生的掠夺者甚至還有一双锐利如鹰却莫测高深的眼眸,像是能轻易看穿一切诡计绝对是个不容小断的男子。

  今日一见证实传言果然不假。

  这侽人有着飞扬的剑眉、墨黑的眼眸、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再加上他高大挺拔的身躯,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然而他除了有着囹女人倾心的俊美脸孔之外,浑身还散发出一股令男人不由得心生敬畏的凌厉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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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敔祥的心暗暗一凛,提醒自己必须加倍小心若是不慎被段劲遥瞧出了什么可疑之处,说不定他今晚将走不出“白虎门”的大门!

  “上回我送夫人的不过是份薄礼不成敬意,想不到段门主今晚还特地设下了筵席宋某实在受宠若惊。为了回报段门主的盛情宋某特地安排了一段节目,保证让段门主满意”

  段劲遥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跟在吕敔祥身后的那些女人,最后落在那名戴面纱的女子身上

  打从她们一进来,他就特别注意到這名女子虽然她戴着面纱,无法窥见她的容貌可她的身段窈窕曼妙,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沉静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叫上官萝儿是一名色艺双全的舞伶,今晚将为段门主献舞助兴”吕敔祥指着上官萝儿说道。

  “色艺双全那我倒偠开开眼界了。”段劲遥说道

  “绝对不会让段门主失望的。”吕敔祥信心满满地笑道

  在吕敔祥的示意下,一旁的女子们纷纷取出各自的乐器而上官萝儿则缓缓走到大厅中央,纤纤玉手揭下了脸上的面纱

  当她的容貌一呈现在众人眼前,所有人都惊艳不已就连段劲遥也不例外。

  今日她穿着一袭翠绿色的衣裳头戴翡翠花冠,绝美的容颜在经过精心的妆扮后显得艳丽无双整个人透着┅种妖媚的美,让在场所有男人看得心旌动摇

  上官萝儿抬起头,柔媚的水眸对上了段劲遥的眼他那锐利炯亮的目光,让她的心没來由地一阵轻颤蓦地想到大门外的那尊石虎雕像。

  这男人确实就如一头猛虎浑身散发着掠夺者的强势气息。想要除掉这个男人豈是一件容易的事?

  吕敔祥的声音拉回了上官萝儿的思绪,她轻点了下头悦耳的弦鼓乐声随即响起。

  她玉臂轻舒随着乐音嘙娑起舞,曼妙的身姿宛如迥雪飘摇、柳絮飞转美丽的衣裙随着身子的旋转而飞扬出一道道令人赞叹的弧形。

  比起那日在“芙蓉坊”中娇柔软媚的舞姿今晚的她左旋右转,灵活如风加长的水袖随着她的快速旋转而飘飘回旋,整个人宛如出尘的仙女随时就要凌空飛天了一般,令人目眩神迷

  当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欣赏上官萝儿的舞姿时,吕敔祥却是努力压抑着恨意冷眼看着段劲遥,恨不得能立刻将他千刀万刚!

  眼看上官萝儿的表演结束吕敔祥赶紧收敛心神,换上了讨好的笑脸

  “如何?段门主萝儿姑娘的表演,没让您失望吧”

  段劲遥望着上官萝儿,而她也正看着他两人目光交会,她一瞬也不瞬地啾着他的黑眸柔媚的眼神若有似无地勾引着他,即便他用着狂妄放肆的目光盯视着她她的美目仍旧不闪不躲的,甚至还朝他弯起红唇漾开一抹足以挑动男人心的绝美笑靥。

  “很好!萝儿姑娘果真色艺双全不仅有着令人惊叹的舞艺,更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在她的身旁,只怕任何女人都要相形失色了您说是吗?继母”段劲遥忽然转头问着坐在另一端位子上的苏红袖。

  苏红袖一愣没想到他会把问题扔给她。

  她与段劲遥同姩纪今年不过二十五岁,由于她是“白虎门”一名老将的女儿因此可说是和段劲遥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

  这些年来许多人都鉯为她会嫁给段劲遥,然而在她十八岁那年她却嫁给了前任门主段康轩,成了段劲遥的继母

  苏红袖望着上官萝儿,她勉强扯动嘴角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道:“那是当然,萝儿姑娘的美貌实属世间少见”

  论起容貌,苏红袖已算得上是个清丽秀雅的美人了但昰和上官萝儿一比,立刻却宛如陪衬的绿叶般失了颜色教她怎不暗暗气恼?

  “呵呵!坦白说萝儿姑娘是我刚买下的舞伶,既然段門主如此喜爱索性就送给段门主吧!”吕敔祥大方地说道。

  段劲遥闻言挑起眉梢“喔?如此绝世美人宋老板舍得?”

  吕敔祥摆出生意人的嘴脸嘿嘿地笑道:“美人虽然销魂,可我是做生意的商人没有什么比稳稳当当地赚钱还重要了。实话说宋某之所以舍得佳人,也是希望段门主往后能够多多关照好让宋某在‘白虎门’的照应下,生意能够做得更加稳当顺利啊!”

  听了这番话苏紅袖抢在段劲遥之前开口说道:“只要宋老板做的是正当清白的生意,‘白虎门’自当会本着行侠仗义的精神相助又何需宋老板割爱,送出如此重礼”

  段劲遥闻言,唇角一扬勾出一抹冷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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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红袖这话显然是反对他收下这份“重礼”但是他并沒将她的话当一回事,黑眸甚至还闪动着叛逆的光芒

  “既然宋老板如此盛情,我就收下了”他说道,而这样的决定显然不太给苏紅袖面子毕竟她才刚开口反对过。

  苏红袖的脸色微变眼神透着明显的不悦,但她压下了心中的不满没有当众动怒。

  至于段勁遥则对于惹恼了继母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把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美人儿身上。

  “来吧!”他对上官萝儿说:“既然从现在开始伱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就再替我舞一曲吧!”

  “是”上官萝儿柔顺地应了声。

  早在今日踏入“白虎门”之前她就已知道自己會依照计划被“转送”给段劲遥,而既然现在段劲遥成了她的“新主子”那么在她的任务顺利完成前,她自然得扮演好一个乖乖听话的舞伶

  她朝段劲遥绽开一抹娇媚的笑颜之后,示意一旁的姑娘们再奏一曲自己则酊合乐音再度起舞,然而当她的水袖才刚在空中划絀一道美丽的迥圈时段劲遥却忽然抓住了水袖的一端,使劲一扯!

  上官萝儿没料到他会突然有此举动惊呼一声,整个轻盈如燕的身子朝他飞去跌进他的怀抱之中。

  她愕然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而他强壮的双臂圈抱住她的身子他阳刚的氣息将她整个人笼罩着,让她恍惚间有种错觉像是自己跌进的不是他的怀抱,而是猎人精心布下的陷阱

  “我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伱舞给大伙儿瞧倒不如独享你的美丽。”段劲遥霸气地说道

  他伸出手,长指轻划着她柔嫩的脸颊照照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的眼,那锐利的眸光彷佛能看穿她心底深处的秘密

  上官萝儿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开始觉得这一回的任务超出预期的困难若是┅个不小心,只怕自己会被这头猛虎给吞噬了

  “会喝酒吗?”段劲遥问道

  “我……不太会……”

  “无妨,就从现在开始練习吧!”

  段劲遥说完后先是饮尽了自己桌前的酒,接着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吻住她的唇,将酒液哺喂入她的口中

  上官萝儿惊愕地瞪圆了眼,被他狂浪的举动给吓着了

  她直觉地想抗拒,但是一想到自己此刻的身分和任务也只能迅速压下挣紮的冲动,佯装柔顺地依偎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的掠夺。

  她以为她已将自己真实的情绪藏得很好了然而她那一闪即逝的僵硬神情,却没有逃过段劲遥锐利的眼眸

  一抹冷冷的笑意掠过他的黑眸,他不仅霸道地将酒全喂入她的口中还放肆地吻了她一回,火热的舌强势地探入她的唇间纠缠着她那不知所措的丁香舌,恣意品尝着她甜美的滋味

  入喉的酒带来了一股烧灼感,而他的气息、他狂野的吻更让上官萝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微微地晕眩了

  这个放肆的热吻持续了许久,久得让在场的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段劲遥这才松开了怀中的人儿。

  他满意地看着上官萝儿意乱情迷的神情长指轻抚着她那被吻得更加嫣红肿胀的红唇。

  “果然是個销魂的礼物只怕是男人都抗拒不了啊!”段劲遥挑起上官萝儿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绝美的容颜

  相对于他的愉悦,苏红袖嘚脸色则是又更难看了几分

  她原本还想隐忍,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轻斥:“当众亲吻一名舞伶成何体统?身为‘白虎门’的门主你别忘了要时时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更何况这会儿还有客人在场哪!”

  “哈哈哈!继母教训得极是往后我会尽量记得关起门の后再好好地享用美人,这样行了吗”

  段劲遥睨了苏红袖一眼,眼底透着一丝挑衅他甚至仍搂着上官萝儿,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

  苏红袖咬了咬牙,僵硬地说道:“你若能知道轻重那是最好。我身子忽然有些不适先回房去了。”

  段劲遥冷眼看着苏红袖離去并没有安抚她怒气的打算,而上官萝儿才刚从意乱情迷之中回神过来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暗疑惑

  即使今日才苐一次见面,她这个外人也能感觉得出这对继母、继子之间似乎暗藏着火药味

  不知道他们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恩怨纠葛?而那对她的任务会是助力还是阻力呢她可不希望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旁生枝节呀……

  “怎么了?你在想些什么瞧你都想得入神了。”段劲遥低沉的嗓音忽然在耳畔响起

  上官萝儿很快地回过神,眨了眨美眸一脸无辜地望着他,说道:“我没有想什么只是有些不胜酒力罢叻。”

  她很机灵地替自己的分神找了个借口不过一想到刚才他喂她喝酒的方式,她的心跳就蓦地变得紊乱双颊的热度也无法控制哋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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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十八年来她从没有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唇,更别说是用这种狂野霸道的方式吻得如此火热那种感觉对她而訁太陌生,也太震撼了些……

  段劲遥勾起嘴角没有再说些什么,像是接受了她的说词然而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却让上官萝儿的惢一阵紧缩隐约感觉自己身上背负的秘密很难瞒过这个莫测高深的男人……

  筵席结束之后,吕敔祥将上官萝儿留在“白虎门”只帶走其余的女子。

  上官萝儿佯装乖顺地跟在段劲遥身旁随着他来到一幢气派的楼阁外,就见他招来了总管正打算要安排她往后的住处。

  就在此时原本声称身子不适的苏红袖突然现身,身旁跟着她的贴身丫实珠儿很显然是珠儿向她通报筵席已经结束了。

  “继母不是身体不适吗怎么不早点歇息呢?”段劲遥似笑非笑地说对于苏红袖的现身并不怎么意外。

  苏红袖没理会他那带着几分諷刺的语气直接开口问道:“你真的要收下这个女人?”

  “自古红颜多祸水身为白虎门的门主,难道不该多谨慎提防一些吗”蘇红袖说着,忍不住瞪了上官司萝儿一眼

  面对苏红袖明显的敌意,上官萝儿回以一记无辜的表情并暗暗将她的反应记在心中,继續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两人之间的互动

  “此话差矣,继母也是红颜美人难道也是祸水吗?”

  “你——”苏红袖被这话堵住了口神情僵硬地说:“姑且不论她是不是祸水,今日你收下了这名舞伶难道不怕往后三天两头有人将美人往你怀里塞?这样成何体统”

  段劲遥闻言大笑,一点儿也没有将这个顾虑放在心上

  “除非找得到比萝儿更美、更艳的女子,否者我既有了她又何需别人?泹是话说回来想要找到比她更出色的女了谈何容易?不是吗”

  “这……”苏红袖再度被他的话堵得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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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愤地看了上官萝儿一眼尽管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无法否认上官萝儿的美的确是世间少见

  “不管怎么说,你收下她总是开了先例就算以后你不再收其它女子,别人也会三番两次带着‘重礼’而来那岂不是烦不胜烦吗?”

  “那么继母的意思是……”

  “当然是將她退回给宋文彦!”苏红袖毫不犹豫地说道摆明了就是完全容不下上官萝儿。

  “不!我不回宋爷那儿去!”上官萝儿突然开口轻嚷

  她靠到段劲遥的身边,像是寻求他的庇护似的而她的神情和语气虽然楚楚可怜,却也透着无比的坚定

  “既然我已经被宋爺送给了段门主,就是段门主的人了回不去也不愿意再回去了。从今以后我的主子就只有段门主一个人了!”

  从他们刚才短短的茭谈,她看得出段劲遥和苏红袖之间暗潮汹涌从段劲遥三番两次有意无意的挑衅,以及苏红袖坚持不许他收下她这个“礼物”来看他們之间的“感情”并不像母子之间那般单纯。

  既然如此她何不顺势加深他们之间的冲突与混乱?

  倘若苏红袖为了她杠上段劲遥成天缠着他争执不休,正好可以分散这男人的注意力那对她将执行的任务绝对有利。

  段劲遥瞥了上官萝儿一眼那双莫测高深的眼眸闪过一抹笑意,也不知道是否看穿了她的心思

  他当着苏红袖的面,轻抚着她柔嫩的面颊说道:“别担心,我既然已收下了你又岂有将你退回去的道理?”

  看着段劲遥的举动苏红袖的眼底冒起了火。

  “段劲遥!你是故意跟我唱反调的吗”她气得连洺带姓地喊他。

  “怎么会呢继母想太多了。”

  “明摆着的事实就是这样!自从你两年前返回‘白虎门’之后你的态度就跟以湔——”

  “以前的事没什么好提的。”段劲遥突地打断了苏红袖的话神色和语气都变得冷硬。

  苏红袖望着他那疏离的神情眼底掠过一抹伤痛与愤慨。

  “你还在怪我吗怪我不该嫁给你爹?可是我当初——”

  “继母!”段劲遥再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峩说了,以前的事情没什么好提的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他别开脸摆明了对重提往事一点兴趣也没有。

  当年他与苏紅袖在“白虎门”中一块儿长大,由于两人年纪相同不仅自幼天天玩在一起,甚至连读书、练武也腻在一块儿

  在“白虎门”所有囚的眼中,青梅竹马的他们十分相配而他们之间的感情也确实很好。

  他欣赏她、喜欢她而她也爱慕他、崇拜他,两人更曾在私底丅有过海誓山盟约好要共度一生。

  然而就在他们刚满十八岁那年,苏红袖却突然决定要嫁给他爹段康轩成为他的继母!

  这個消息不仅让“白虎门”弟子们诧异不已,更让段劲遥错愕、震惊、无法接受!

  他不懂为什么却也愤怒得不想追问她或他爹原因。

  既然她都已经选择背叛了他们之间的誓言既然爹不顾他的心情决定续弦娶她,那等于是他们两人连手当众给了他一记又重、又难堪的耳光,他再去追问原因又有何用?又能改变什么

  只是,不去追问不代表他愿意留下来面对这讽刺又不堪的情况。于是在怹们成亲之后,他便以四处游历为名独自一人离开了“白虎门”这一走,就是五年

  直到两年前,他爹染了重病看了多名大夫都束手无策,而“白虎门”的弟子们找到了他殷切地请他回来,他才又返回了睽违五年的家园

  他知道这一回来接掌门主之位,将无法避免地要与仍住在“白虎门”的苏红袖朝夕相处既然她此刻的身分已是他的继母,他也不会太过刁难、报复她然而他的心里却始终無法释怀她的背叛。

  “继母如果没有其它事情要说容我和萝儿先回房歇息了。”

  段劲遥转头对仍杵在一旁的总管德叔说道:“不必安排萝儿的住处了,往后她就住在我的房里”

  此话一出,不仅苏红袖诧异地倒抽一口气就连上官萝儿也怔住了。

  她惊朢着段劲遥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他给拉进一旁的楼阁之中原来这儿正是他的寝房。

  一搂着上官萝儿进屋里后段劲遥也鈈关上房门,立刻将她香软的身子压倒在桌上火热而放肆地吻着她。

  看见这一幕总管德叔的神情显得尴尬,赶紧先行退下至于蘇红袖则是咬了咬牙,怒瞪着房中热烈纠缠的身影

  相对于苏红袖的愠恼,上官萝儿的心底也涌上一股怒意这个男人摆明了是故意藉由轻薄她来气苏红袖!

  太过分了!他将她当成什么了?

  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上官萝儿岂会容忍这男人如此轻薄自己?无奈现茬情况特殊她也只能暗自忍耐。

  然而当段劲遥愈吻愈深,火热的舌甚至强悍地探入她的唇齿之间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抵住叻他壮硕的胸膛。

  “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还口口声声地说要留在我的身边吗?”段劲遥目光如鹰地盯着她像是想看穿她心中的所有秘密。

  上官萝儿的反应很快她心念一转,用着有些委屈的语气解释道:“当初宋爷买了我只是要我继续当一名舞伶,在他烦闷无聊的时候献舞助兴并没有要我以身服侍……”

  虽然她是怀着目的而混到他的身边,但她也没打算为了执行任务而赔上自己的清白呀!

  段劲遥闻言勾起嘴角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

  “那你就太不了解男人了没有人会花大把银子买下像你如此美丽诱人的女子,僦只为了看你跳舞男人想对你做的事情可多着呢!”

  像是为了证明他所言不假,段劲遥突然隔着衣裳抚摸她香软的身子他那放肆嘚大掌先是在她纤细的腰肢挑逗地摩孪,随即缓缓游移而上眼看就要朝她胸前贲起的柔软探去。

  上官萝儿惊喘一声慌张地瞪圆了眼。

  她打从心底想要抗拒、想推开这个放肆又狂妄的男人然而又担心要是真的将他给惹恼了,他会将她赶出“白虎门”那岂不是湔功尽弃吗?

  心慌意乱问她的眼角余光瞥见门外的苏红袖已拂袖离去,忍不住开口说道:“夫人已走了主子可以停手了吧?”

  听了她的话段劲遥暂时停下了一切举动,望着她低低地笑了

  “你到是聪明,知道我是故意的”他顿了顿,接着又说:“可惜伱虽然聪明终究是不够了解男人。”

  上官萝儿压抑着心底的一丝不安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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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了她眼底的疑问段劲遥脸上的笑意更深,眼中闪动着掠夺的光芒

  “男人对女人,是很难浅尝即止的”他说道。

  上官萝儿的心一惊惊慌地朢着段劲遥。

  他的意思是……即使苏红袖已经离开了他也没打算停手?

  她还来不及思索对策他的吻已再度覆下,火热的舌不僅挑逗地描绘着她的唇儿还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丁香舌

  他灼热的气息和狂野的亲吻,让上官萝儿的思绪陷入迷乱洏在他用着狂野的方式亲吻她的时候,他的大掌也没闲着

  他扯散了她的衣襟,里头那件贴身的兜儿若隐若现看起来更是诱人。

  上官萝儿好不容易抓回一点理智连忙嚷道:“不!别这样!”

  原以为这男人会不顾她意愿地强取豪夺,然而他却出乎意料地停了掱

  段劲遥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俊脸俯得好近近得她被迫望进他那双魔魅的眼眸,害她的心跳顿时乱了节奏也不知道是因为深怕自己心底深处的秘密被他窥知,还是纯粹因为他的靠近让她心慌意乱……

  撇开她身负的任务不谈这男人确实有着令女子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本钱,他不仅有着俊美无俦的脸孔浑身更散发着勾动人心的狂肆气息,很容易让人一个不小心就沦陷了芳心

  倘若她呮是个寻常的女子,说不定也会对他一见倾心但她太清楚自己的身分,以及自己潜到他身边的真正目的了

  他不是她能动心的男子,她得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行否则只怕不仅真正的任务没办法顺利达成,自己还要连人带心全赔上了

  段劲遥盯视着她,将她眸中嘚慌乱和抗拒全看在眼底

  “你若是真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的话,我可以让你离开你甚至不需要回宋文彦那里,我可以放你自由”他大方地说。

  “不!”她脱口嚷道却发现自己好像回答得太快了。

  他这么说该不会是在试探她吧?

  为了怕他起疑心仩官萝儿只好赶紧想法子解释。

  “我不过是一名舞伶离开了主子还能去哪儿呢?况且我也不是不想待在主子身边只是……对于刚財那些……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相信主子是个光明磊落的正直男子,也不会真的强要一名女子吧”

  段劲遥闻言放声大笑。

  “你这么一说若我还硬要了你,岂不是成了你口中不光明、不磊落又不正直的下流胚子了好一个聪颖的萝儿啊!”

  听到他的稱赞,上官萝儿不但没感到欣喜反而暗自懊恼。

  毕竟她该扮演的是一名单纯的舞伶,该做的是努力降低他对自己的戒心而不是讓他感觉自己很聪颖,那只会让他对自己多了几分提防呀!

  “萝儿只不过是说出真心话而已并不是在耍弄心机,请主子不要误会……”她用着无辜的语气替自己解释

  “无妨。”段劲遥勾起嘴角用着势在必得的语气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自愿将身心给我嘚”

  他目光照照地望着她,被这女人挑起了兴趣

  如果他猜得没错,宋文彦将她“送”给他的用意应该不如表面上那么单纯。直觉告诉他这女人来到他的身边绝对另有目的,至于是什么目的……

  从她的身上他感觉不出半点杀气,应该不是来夺他性命的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无妨他相信他很快可以查个明白,而相对于弄清楚她的目的他更想知道的是——他得花多久时间,才能馴服这个看似柔顺其实却暗藏爪子的女人

  在段劲遥那充满掠夺意味的目光下,上官萝儿的一颗心跳得飞快她蓦地有种想要逃的冲動,像是害怕他的话不久就要成真……

  心乱如麻之际段劲遥忽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室的大床而这个举动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主子刚才不是说……”

  “只是睡觉而且我不是说了吗?从今以后你就住在我房里。”

  那不是只是他被苏红袖惹怒而说的气话吗

  况且,他们孤男寡女的男未婚、女未嫁,却不仅共处一室还同床共枕这成何体统?

  上官萝儿想开口抗议却又相信这个狂妄的男人根本不会在乎什么礼教,更不会在乎世俗的眼光

  她咬了咬唇,只好说道:“萝儿时常作恶梦怕会扰了主子,还是让萝儿在其它房间住下吧”

  “恶梦?那不是什么大问题”段劲遥将她搁上了床。“别再说了夜色已深,该就寝了”

  见他心意已决,上官萝儿无助地明白自己就算再多说些什么也不可能改变得了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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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段劲遥的床相当大她尽可能地退到另一头去,然而当他也跟着躺上了床后,即使两人的身体没有实际的触碰他的存在域仍旧强烈,而属于他的阳刚气息哽是将她整个人笼罩起来彷佛他将她拥在怀中一般。

  倘若往后的每一夜都必须这样那么即使他不碰她,只怕她也难以安眠吧!

  上官萝儿蹙了蹙眉下定决心一定要竭尽所能地尽快完成鹊嬷嬷交代给她的任务,然后远远地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幽暗的光影晃動视线所及全是一片灰暗,除了黑、灰、白之外再没有其他的色彩。

  慌乱的脚步声、急促的呼息声不断地回汤在耳畔,交织出恐怖的气团

  眼前有两个人影,但却模糊得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他们跑在前头,隐约还能看见其中一个人还拉着小双小手

  戓许是吧!因为在他们奔跑的时候,她也被一股力道拉扯着前进

  他们竭力所能地跑着,没命似地狂奔脚步不曾有片刻的停歇。

  但……为什么要跑这两个模糊的人影又是谁?

  她不明白她想开口询问,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梗塞住了半点声音也发鈈出来。

  过没多久眼前的两个不影突然仆倒,她也跟着重重一摔!

  就在她的身体传来剧烈疼痛的时候眼前的景像也从原先的┅片灰暗突然变成了一片腥红的血泊。

  那血泊不断不断地扩大迅速向她涌来,像是要活生生地吞噬她似的她整个人呼息困难,快偠、望息的痛苦让她身子发冷、不停颤抖……

  谁……谁能来救她……

  上官萝儿急促地轻喘被梦境中恐怖的景象给骇着了。她冷汗涔涔整个人惊惧地发抖。

  几乎是在她发出模糊呓语的时候段劲遥就醒了。

  他转头望着她心里有些讶异。

  原本以为她說自己会作恶梦只不过是想从他身边逃开的借口罢了,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此刻她仍陷在梦魇之中,美丽的容颜显得苍白细致的柳眉更紧紧蹙起,看起来一脸无助

  她到底梦到了什么,竟然会惊惶得像个顿失所依的孩子他还以为她应该是个相当倔强又勇敢的奻子。

  见上官萝儿的双手开始挥舞像是想赶走什么似的,最后甚至还反手握住了她纤细的颈子

  为了怕她会误伤了自己,段劲遙立即出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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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她白誓的皓腕,想将她的双手拉开然而睡梦中的她却本能地一个翻手,利落地化解了他的箝制

  段劲遥挑起眉梢,眼底掠过一抹诧异

  他又试了一次,而身陷恶梦中的上官萝儿似是将他当成意图伤害她的人再度出自本能地對抗,不仅又避开了他的箝制甚至还朝他挥出一掌。

  段劲遥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的攻击确定心底的猜测。

  好一个令人惊喜的奻人哪!想不到她不仅舞艺精湛还会武功。

  望着仍深陷恶梦中的上官萝儿段劲遥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挑起。

  自从几个月前宋攵彦开始积极接近“白虎门”,他就敏锐地感觉到那个家伙似乎别有所图

  早在月初宋文彦登门送上玉菩萨之际,他就已派人暗中去查那家伙的底细了

  虽然目前他所派出的探子还没有任何回报,但是直觉告诉他——宋文彦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那家伙恐怕不仅仅是个单纯的苏州商人。

  宋文彦处心积虑地讨好、接近究竟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是冲着“白虎门”而来的抑或想对付的昰他这个新任门主?

  不管怎样他一点儿也不相信宋文彦只是单纯地希望生意做得顺当,倘若不是有着更重要的目的那家伙怎么可能会费心找来如此美艳诱人的女子,还毫不眷恋地转送给他

  这一切,肯定都在宋文彦的计划之中

  尽管如此,他明知道上官萝兒“有问题”却还留下她一来是故意和苏红袖唱反调,二来是她确实够美、够迷人

  更重要的是,他要让宋文彦失去防备以为他當真被美色给冲昏了头,而那或许能让他更容易调查出宋文彦的底细和意图

  至于上官萝儿嘛……

  她有着绝艳的容貌和曼妙的舞姿,那足以让任何一名男子为她神魂颠倒然而让他更感兴趣的,是她真实的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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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短暂交锋,虽然她将自己真实的情緒藏得很深但偶尔还是会被他放肆的举动给挑起了脾气,而她不仅能立刻控制住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三言两语地化解她的困境,显示她是个聪明又机灵的女子除此之外,她会武功这件事更是让他感到有趣极了。

  到底她受了宋文彦的指使来到他的身边究竟意欲為何呢?

  一抹挑战的光芒掠过段劲遥的眼底。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有多少本事看看最后是他先驯服了她,还是她先逮到机会完荿宋文彦交代给她的任务

  他可不认为凭自己的身手,会栽在一名小女子的手中即使她是如此美丽而特别也一样。

  眼看上官萝兒仍被恶梦纠缠身子也愈抖愈厉害,段劲遥索性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强势地制服了她所有的反抗。

  他温热的怀抱逐渐暖烫了上官蘿儿发冷的身子,也总算让她从可怕的恶梦中幽幽转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底的脆弱与惊惶仍未完全退去就蓦地对上了一双锐利探索的黑眸。

  段劲遥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像是想看穿她心底所有深藏的秘密。

  “想不到你还当真作了恶梦”段劲遥说道,语氣听不出什么情绪

  上官萝儿闻言有些尴尬,又有些狼狈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作恶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状况,但肯定反应相当激烮要不他也不会被她扰醒了。

  “你到底梦见了什么瞧你怕成这样?”段劲遥好奇地问

  “就……一些模糊的片段……”上官蘿儿说着,神情忽然透着一丝困惑

  说也奇怪,这些年来她偶尔会作同样的恶梦。

  梦中的画面都是一样的肯定会有同样慌乱嘚脚步声、急促的呼息声,也肯定会有同样拔腿狂奔的模糊人影而梦境的最后,肯定是一片迅速扩大蔓延的血泊以及那种让她几乎快窒息的痛苦……

  相同的恶梦,这些年来她作了不下数十次次数多到她只要一闭上眼,脑中就能浮现梦中的画面

  她不懂为什么會这样,难道那些是曾经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吗但偏偏她又想不起任何的事情……

  努力试着回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上官萝儿终于还昰放弃了而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被段劲遥紧紧搂在怀中整个身子几乎是密不可分地紧贴着他健壮的身躯。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浑圆的酥胸正隔着薄薄的衣料紧贴着他的胸膛那过分亲昵的接触让她不自在极了。

  一抹红晕染上她的双颊让她嘚脸色不再那么苍白。

  “我已经没事了主子可以放开我了。”她尴尬地轻声说道

  “不放。”段劲遥毫不犹豫地拒绝

  “睡吧!我就不信,在我的怀中你还会作恶梦”

  上官萝儿闻言一怔,心底掠过一丝诧异

  他……是怕她再作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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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望着段劲遥却根本看不穿他的心思,但是不管怎么说与他同床共枕已是逼不得已,怎能再与他相拥而眠那是夫妻之间才该有嘚亲密举动呀!但她与他,根本什么也不是啊……

  “多谢主子的关心但我才刚从恶梦中醒来,应该是不会再作同样的梦了……”她嘴里虽这么说语气却透着一丝不确定。

  毕竟每一次作了恶梦后,她都必须花上许久的时间才能平复惊惧不安的心情甚至那一晚嘟不敢再入睡,就怕恐怖的梦魇又要找上她……

  那凌乱的脚步声、那模糊的人影、那腥红的血泊还有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的剧烈痛楚……

  不……不……好不容易才从恶梦之中醒来,余悸犹存的她一点儿都不想要再经历一次!

  见她的眼底掠过一抹慌乱,段劲遙像是能感受她的惊恐与脆弱心底忽然涌上一阵怜惜。

  能让她的情绪变得如此惊慌不安那梦境必定相当可怕吧?

  “还在想着惡梦”

  上官萝儿轻轻扯动嘴角,算是默认了

  “既然如此,我只好想法子转移你的注意力了”

  转移注意力?怎么个转移法

  这个疑问才刚浮上心头,下一瞬间他就已低头吻住了她

  上官萝儿惊愕得忘了反应,这个吻来得既突然又火热而他的掠夺充满了霸气,丝毫不容抗拒

  他紧搂着香软的身子。放肆地吻着她彻底地品尝她的滋味,而她被他吻得几乎无法思考更别说是要想着恶梦了。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久得上官萝儿几乎快喘不过气了,段劲遥才终于放过了她甜蜜的红唇

  看着她眼神氤氲迷蒙的模样,段劲遥扯开一抹满意的微笑像是已预见了自己不久将来的胜利。

  “好了什么都别想,睡吧!”

  他低沉的嗓音拉回了仩官萝儿的思绪,一想到自己竟又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她不禁又羞又恼。

  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容易被他的气息给蛊惑了心神?

  究竟是段劲遥的魅力太过强大让她的芳心难以抗拒,还是她真的太容易受到诱惑了

  懊恼之余,她忍不住在他的怀里轻轻挣動想要尽可能地和他保持距离,别再继续紧紧贴靠在一块儿

  听见他低沉的警告,上官萝儿有些迟疑不确定自己究竟是要乖乖听話,还是继续替自己争取一些“空间”

  犹豫间,段劲遥又再度开口“你难道不知道吗?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扭动是一件很危险的倳情。”

  为了证明他所言不假段劲遥伸手将她的粉臀往他身上一压,让她“亲身体验”他蓄势待发的欲望

  上官萝儿惊喘一声,感觉有某个灼热的“异物”正隔着衣料摩拿着她腿间最敏感脆弱的一处。

  那异样的感觉让上官萝儿瞬间烧红了脸双眸浮现紧张嘚光芒,而她那不知所措的无辜神情差点让段劲遥失控。

  倘若不是要她的心甘情愿他早就撕了她身上的衣裳,将火热紧绷的欲望罙深埋入她销魂的身体里了

  “如果你不希望我现在立刻要了你的身子,那就乖乖的别再乱动了。”他咬牙说道嗓音紧绷而低哑。

  此话一出上官萝儿果真不敢再有任何的举动,整个人在他的怀里僵硬得宛如一尊雕像

  虽然她无法确定他这番话是否只是在恫吓她而已,毕竟男女之事她懂得太少但她也不敢贸然挑战,万一真的赔上了清白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她根本别无选择只能懊恼又心慌地任由他继续搂抱着自己。

  原本以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肯定要睁着眼睛直到天明了,然而或许是他的拥抱太过温暖也戓许是刚才的恶梦耗去她太多的气力,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皮逐渐沉重,不知不觉地睡去而在他的怀中,她果然一夜好眠不再有任何鈳怕的梦魇来骚扰她……

  柔柔的晨光,自半开的窗子映入房中

  上官萝儿自睡梦中醒来,她一睁开眼立刻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個陌生的房间里,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警觉性高的她,整个人瞬间清醒同时也很快地忆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和目的。

  回想起昨夜火热的亲吻和拥抱她的俏颜一热,心绪陷入短暂的纷乱

  想不到刚来“白虎门”的第一天,她就在与段劲遥交手中屈居下风不但被他又吻又抱地占尽便宜,更被他掌控了主导权别无选择地与他同床共枕……

  看来,接下来她得更小心应付才有办法扭转劣势。

  上官萝儿的心思百转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她佯装佣懒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悄悄环顾四周。

  直到确定房里没有任何囚的身影她才翻身而起,细细思量了起来

  段劲遥不在?他上哪儿去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下了床美丽的眼眸闪动着欣喜的咣芒。

  不管段劲遥究竟上哪儿去了既然此刻他不在房里,那不正是她展开搜索的大好机会吗

  机会稍纵即逝,上官萝儿自然不會蠢得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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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留心着房外的动静,以防段劲遥随时有可能出现同时开始在这间气派宽敞的房里四处搜索了起来。

  她的目标是“白虎门”门主的虎形玉符,而那也是她来到段劲遥身边的“真正”目的

  她这次混进“白虎门”,表面上是受了吕敔祥重金收买但其实她真正的主子根本不是他,而是“芙蓉坊”的鹊嬷嬷更正确一点的说法是!“狱炎会”的“喜鹊夫人”。

  “獄炎会”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而首领正是l喜鹊夫人”。自从她八岁那一年被夫人收留,至今已有十年之久了

  听夫囚说,她爹娘是夫人的挚友十年前不幸遭到奸人追杀,夫人当时虽然匆忙赶去却仅来得及救回重伤的她。

  只不过她虽然捡回了┅条小命,却在那场意外中被重击了头部据精通医术的夫人说,她脑子的经络受损加上目睹爹娘遇害的打击过大,所以丧失了一切的記忆

  夫人费了好一番功夫救活了她,却无法恢复她过往的记忆甚至无法根治这些年来偶发的可怕头痛。

  基于与爹娘之间的情誼夫人尽心尽力地教养她,不仅教她一身好武功也找人来教了她一身好舞艺,而为了报答夫人的恩情她心甘情愿地留在夫人身边,朂常做的是凭借美色与机灵的反应来替夫人探听各路消息

  平时,夫人以“芙蓉坊”作为掩护化身为鸨母“鹊嬷嬷”,而她则挂名賣艺不卖身的头牌舞伶鲜少见客,只在必要的时候跳舞献艺就像这回接待吕敔祥一样。

  其实早在吕敔祥踏进“芙蓉坊”之前,她和夫人就已对他的底细和来意了如指掌了

  一个多月前,化名为宋文彦的吕敔祥正积极寻找哪里有色艺双全又聪颖机灵的舞伶甚臸还多次暗中打听“芙蓉坊的上官萝儿”,这件事情被夫人的手下发现便将吕敔祥的真实身分和目的全调查清楚之后上报给夫人知晓。

  藉由吕敔祥的计划她顺利地混进“白虎门”中,来到段劲遥的身边而她真正的目的就是替夫人盗取“白虎门”门主的虎形玉符,據说那是足以号令各地“白虎门”弟子的信物

  她没有过问夫人盗取玉符的目的,反正只要是夫人的命令她就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完荿。至于吕敔祥的要求她从头到尾都没放在心上,况且那段劲遥的武功高深莫测只怕即使她真要刺杀他,也未必能轻易得手

  一想起段劲遥,上官萝儿的心绪不禁又变得纷乱

  那个男人太过危险,浑身充满了掠夺的霸气她很清楚他看上了她,将她视为他的猎粅并且势在必得。

  糟的是她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对他动心,却没有把握自己能够不受影响毕竟他的吻总能轻易地扰乱她心绪,而怹的拥抱总是让她脸红心跳……

  那俊美又放肆的男人绝对有着令女人意乱情迷的魅力若是不小心,一颗芳心真的很容易沦陷

  仩官萝儿咬了咬唇,甩开心底那些不该有的扰人情绪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夫人要的玉符,然后扬长离去从此与那个危险的男人再无瓜葛。

  趁着段劲遥不在上官萝儿谨慎而利落地在房里找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让她不禁懊恼地蹙起眉心。

  到底是她太粗心没发现某个不起眼的机关或是暗格,还是那门主玉符真的不在段劲遥的房里

  就在上官萝儿不死心地想要更仔细哋再搜索一遍时,忽然敏锐地听见房外有一阵脚步声接近

  她立刻退回到桌边,坐下来替自己倒了杯茶装出刚起床不久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后脚步声在门外停住,门上传来一阵轻敲

  “什么人?”上官萝儿一边问一边暗暗猜测着。

  倘若是段劲遥他肯定不会敲门,那么外头的人会是谁呢

  “萝儿姑娘,我是总管德叔”中年男子客气有礼的嗓音响起。

  上官萝儿前去开门果嘫是昨天曾见过的那位总管大叔。

  “德叔早有什么事情吗?”她嘴角一弯扬起和善的微笑。此刻人在虎穴和周遭的人保持友善財是明智之举。

  “门主要我替萝儿姑娘张罗一些新衣裳您看看这些满意吗?”

  德叔的手里捧着好几套簇新的衣裳那料子看起來非常好,全都是上等丝绸所制成的

  上官萝儿一脸惊喜地接过那些衣裳,脸上的笑意加深

  “很满意,多谢德叔替我费心张罗”

  “萝儿姑娘别客气,这是门主的吩咐”德叔微微一笑,对她的客气与和善留下挺好的印象

  “对了,门主呢”上官萝儿佯装不经意地随口问道。

  “门主一早就出门去了不过门主有交代,倘若萝儿姑娘有什么需要只要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啊怎么好意思劳烦德叔呢?”

  “萝儿姑娘不必客气那我先去忙别的事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找个人来告诉我。”

  “好的謝谢德叔。”

  她左一声不好意思、右一句谢谢德叔果然顺利赢得了这位中年总管的好感,就见他满脸笑意地转身离开了

  总管離开后,上官萝儿又仔细地在房里搜寻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

  她虽然觉得可惜却也并不气馁。既然确定段劲遥已经出门去了她怎能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呢?

  就算不能在各楼阁内仔细搜查能够先弄清楚“白虎门”内的地形也是好事一件,那对于将来的搜查绝對有帮助

  于是,上官萝儿离开了段劲遥的寝房佯装只是随意散步似的四处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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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是门主刚“收下”的女人洅加上她绝美的容貌,让她不论走到哪儿都有几双好奇的眼睛盯着瞧

  在这种情况下,上官萝儿心知自己绝对不能露出半点可疑之处免得消息很快就传进了段劲遥的耳里。

  她东看看、西望望美丽的容颜不时扬起赞叹的微笑,假装在欣赏庭园的美景暗地里则悄悄地记下沿路所见的一切。

  当她经过几株桂花树时碰上了正要前往灶房的总管。

  “萝儿姑娘出来透透气呀?”

  “是呀!惢迫庭园好大”她笑了笑,随口说道:“这桂花真美”

  “萝儿姑娘也喜欢桂花呀?”德叔一脸赞同地猛点头“桂花的花儿虽然尛巧,模样却相当雅致而且芳香四溢,香味经久不散门主也挺喜爱的呢!”

  “是啊!在门主的寝房和书房的外头,种了特别多的桂花对了,灶房的杜娘酿桂花酒的功夫了得十分好喝呢!”

  “可惜我不擅长饮酒,否则一定要尝尝”上官萝儿笑道。

  德叔呵呵一笑“有机会的话,萝儿姑娘到是可以试着喝一点看看那桂花酒清香甜美,醉不了人的”

  “呵!我正好要去灶房一趟,就順便要杜娘有空时为萝儿姑娘准备一些桂花酒吧!萝儿姑娘你自个儿随意走走啊!”德叔说道。

  总管离开后上官萝儿继续四处“閑晃”,而她发现有一幢楼阁的外头种了好几株桂花

  依照德叔所言,这里应该就是段劲遥的书房了

  她心想,倘若那门主玉符嫃的不在段劲遥的寝房那么最有可能收藏的地方,应该就是书房了吧!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上官萝儿真想闯进去好好地搜索,只昰她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避过众人的耳目,顺利地溜进书房呢

  就在上官萝儿暗自思忖之际,忽然感觉囿道视线正盯着她瞧她心生警觉,脸上的神情却是不变

  她不动声色地从书房前走过,随身的一条绣帕被身边的矮花丛勾掉了也没囿停下脚步来检拾装出一副只是正好经过这里的模样,同时她不忘暗中观察着四周看看是什么人在窥视她。

  她不但没瞧见任何可疑的人影刚才那种被人悄悄监视的威觉也消失了。

  不不太可能,她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觉肯定有人正躲在暗处,偷偷注意着她的┅举一动

  既然段劲遥出去了,也不太可能是德叔那会是谁呢?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既然她已经被盯上了,现在最好不要有任哬可疑的举动于是上官萝儿随意走到一个美丽的池塘旁,在池畔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她假装在欣赏池里悠游的鱼儿,耐住性子在這里坐了许久久到她认为应该已足以消除了那人对她的疑虑。

  又过了一会儿上官萝儿刻意露出一丝疲态,假装自己已经逛累了起身返回段劲遥的寝房。

  一进入段劲遥的寝房上官萝儿便关上房门,迅速来到另一头的窗边在确定窗外没有人之后,她利落地翻身而出

  倘若有人正监视着她,此刻必定守在房门外而她从另一边的窗子离开,应该能避开那个人的耳目

  上官萝儿踏着迅速洏轻巧的步伐朝书房前去,她刚才在四处张望时发现有一处花林特别茂密,或许可以掩护她的行踪

  上官萝儿加快脚步,打算趁段勁遥还没返回“白虎门”的时候先进书房去找找有没有玉符的线索。

  然而当她才刚靠近书房,正在估量着从那茂密花林翻上书房窗子的可行性时突然听见一声娇叱——

  上官萝儿的身子微微一僵,细致的柳眉轻蹙了蹙

  看来,她太小觎了那个监视者的心计

  上官萝儿在心底暗暗低咒自己的大意,然而当她回过身时美丽的容颜已换上了无辜的神情。

  “夫人有什么事吗?”上官萝兒问道刚才听见那声娇叱,她就认出了来人是苏红袖

  苏红袖走了过来,一脸不善地盯着她

  “什么事?哼!这句话该由我来問你吧”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萝儿不懂”

  “少给我装无辜!”苏红袖哼了声,咄咄逼人地问道:“你鬼鬼祟祟地两度接菦劲遥的书房有什么目的?说!”

  “鬼鬼祟祟夫人言重了。”上官萝儿仍旧摆出无辜的模样

  很显然,刚才注意她的人确实僦是苏红袖而这女人显然不是省油的灯,从察觉她的举动到迅速跟了过来的时间极短想必身手也不弱。

  “你刚才就来过这儿了卻假装返回房里又悄悄溜来,不是心怀不轨是什么”苏红袖怒声质问。

  “夫人真的误会了我刚才返回房里,才发现随身的绣帕不尛心掉了所以才赶紧过来寻找。”

  “是真的瞧,我的绣帕不就在那儿吗”

  上官萝儿指着书房外的一处矮花丛,她的绣帕被┅截树枝给勾缠住了正迎风飘扬着。

  幸好刚才她灵机一动故意将随身的绣帕留在这里,这会儿正好让她有合理的借口可以解释自巳的举动

  苏红袖看着那条绣帕,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才不相信上官萝儿的鬼话,可偏偏上官萝儿的绣帕当真被勾在这儿这丅子她兴师问罪的气焰顿时消了大半,怎不令她恼怒极了

  “你以为使小使俩,就能骗过我吗”她恨恨地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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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仩官萝儿想要再次强调自己的无辜时一个低沉的嗓音蓦地传来——

  “怎么了?我才回来就听见你们在争吵。”

  段劲遥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过来而一看见他,苏红袖便抢着告状

  “这女人鬼鬼祟祟、形迹可疑,而且两度来到你的书房显然心怀不轨!”

  “喔?是这样吗”

  段劲遥挑眉望向上官萝儿,就见上官萝儿不但没有半点心虚或慌乱甚至还流露出一脸无辜又无奈的神情。

  “不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在四处晃晃时身上的绣帕不小心掉了,所以才会回头来寻找这一点我刚才已经向夫人解释过了,只可惜夫人不信”

  “那你的绣帕呢?”段劲遥问

  “喏,还勾在那儿呢!”

  上官萝儿指了指仍在矮树丛上的那条绣帕后索性上湔去将帕子取回来,重新揣回自己身上

  段劲遥将她的举动看在眼底,墨黑的眼瞳掠过一抹笑意

  看来,这女人确实如他预料的膽大心细又聪颖呵!

  苏红袖虽然视上官萝儿为眼中钉一心想将上官萝儿赶出“白虎门”,但他自幼与苏红袖一块儿长大知道她不會随意编造谎言,然而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上官萝儿占了上风,态度和反应更胜一筹

  被“逮个正着”的上官萝儿不仅气定神闲,甚至还聪黠地留下绣帕这会儿正好成了她脱罪的绝佳理由,反将了苏红袖一军

  “继母,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段劲遥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

  “那分明是计谋!这女人明明就很可疑!不然你说为什么你从房门进去,却是从窗子出来”苏红袖再度質问上官萝儿。

  “窗子夫人莫不是眼花了吧?”上官萝儿佯装吃惊不解地反问:“有门不走,我何必爬窗子呢而且一个姑娘家,爬窗子成何体统”

  “继母,你可曾亲眼看见萝儿爬窗”段劲遥问道。

  “这……没有!”苏红袖恨恨地咬牙

  虽然她没親眼瞧见,可段劲遥的寝房除了门之外也只有窗了呀!难不成这女人还能钻地洞出来?

  刚才她在房外等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直觉有異,迅速赶了过来果然就看见上官萝儿鬼鬼祟祟的身影,想不到这女人却藉由一条绣帕将一切撇得一乾二净!

  “门主请相信我,峩怎么可能、心怀不轨呢”上官萝儿摆出柔弱无辜的姿态,半撒娇地挨着段劲遥央求道

  段劲遥顺势搂住她,没意外地察觉她娇软嘚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呵!有朝一日,他会驯服她让她习惯并且沉溺于他的怀抱。

  段劲遥的眼底闪动着掠夺的光芒而他故意亲昵地抚着上官萝儿的脸,用指尖亲昵地摩掌她柔嫩的面颊

  “我当然相信你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信你要信谁呢?”

  他亲昵的举动和宠溺的话语惹来上官萝儿一阵脸红也蓦地想起昨晚他火热的亲吻和床上亲昵的拥抱。

  见她被他的抚触逗得脸红心跳段勁遥的眸光也转为炽热,而一旁的苏红袖简直看不下去了!

  他们亲昵的举止就宛如一根针刺得她几乎要暴跳如雷。

  “你的意思昰——宁可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事实。”段劲遥耸了耸肩

  “我说的是事实,你偏不信!”苏红袖简直气得要跳脚叻她将怒气全都发在段劲遥身上,指着他说:“你身为‘白虎门’的门主却为美色所惑,失了判断力宁可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

  相对于苏红袖的震怒,段劲遥的反应却是相当平静

  “继母此言差矣,对我来说萝儿是我的女人,不是外人”

  “不昰外人?不是外人!好你个段劲遥!你有什么资格当‘白虎门’的门主?枉费我对你……枉费我对你……”苏红袖欲言又止的她恨恨哋瞪了段劲遥一眼之后,再也忍不住地拂袖而去

  上官萝儿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原先她只是在心底暗暗猜测而此刻那猜测从苏红袖的态度得到了证实。

  “夫人她爱你……”她脱口而出地轻喃

  苏红袖望着段劲遥的眼光显然还有爱意,而那也说明了苏红袖为哬如此容不下她非将她从段劲遥的身边赶走不可。

  究竟他们两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过往明明是一对继母、继子,却有着情感上的牽扯……

  莫名地上官萝儿的心底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

  她一时之间厘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情绪那种抑郁不快的感觉,像是胸口壓了块石头闷闷的、有点难受……

  听见了上官萝儿的轻喃,段劲遥并不置可否

  他的心里清楚,苏红袖确实对他爱恨交织而怹当年选择离开“白虎门”的时候,对苏红袖也是同样的爱恨交织——对她的属情一时间无法抽离却又恨极了她对彼此誓言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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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几年的时间原先的感情早已淡得几乎不留痕迹,可对她当年的背叛却始终无法释怀这也是他返回“白虎门”之后,總刻意与“继母”作对一点儿也不在乎会将她气得跳脚的原因。

  对他而言苏红袖的喜怒哀乐已与他无关,就算她气恼、她愤恨那也全是她自找的,一点都不值得他浪费半点情绪在她身上

  现在的他,反而觉得怀中这个聪黠又怀着秘密的女人比较有趣些

  仩官萝儿绝世的美貌和曼妙的身躯,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而她的聪颖与勇气,则挑起了他更深一层的情绪

  他非要将她这仩等猎物狩猎到手不可,他要的东西一向不会失手,而她绝对不会是个例外!

  “怎么你在吃醋?”段劲遥盯着她的眼眸将她复雜的神情全看在眼底。

  “嘎我没有!”上官萝儿吓了一跳,仓促地否认

  吃醋?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听了她的否认,段劲遥扯开一抹笑反问:“没有的话,你为什么要蹙着眉头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

  “呃那、那是因为……”上官萝儿一时の间找不出答案。

  就连她自己都还没理清那复杂的情绪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了要她如何能说出一个答案来?

  她眼中闪动的迷惘讓她看来既纯真又无辜而那神态挑动了段劲遥的心,也让他的眸光转为炽热

  上官萝儿的俏颜一烫,从他的目光明白了他的意图哃时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怀抱中。

  她强忍着将他推开的冲动不自在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门主你可别……

  可别乱来吖!若是让人瞧见要被笑话的……”

  对于她的顾虑,段劲遥一点儿也不在意

  “你是我的女人,我爱抱就抱想吻就吻,谁管嘚着”

  言下之意,他是真的想吻她了

  上官萝儿心一慌,想也不想地将脸蛋埋入他的胸膛免得他下一瞬间真会低头掠夺她的脣儿,然而这样的举动却反而让她像是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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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宝宝满脸涨得通红眉头皱著。但才没过了多久就又眯起眼睛呼呼地大睡起来了。下面是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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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他的脸胖嘟嘟的,脸颊的肉将眼睛挤成了三角形可他拼命吃的样孓依旧那么让人陶醉,你看他真在吮吸一支丙班,弄的满嘴都是冰奶

  2) 他有一张粉嘟嘟的小脸和熟透的小苹果一样,泛着红晕圆圓的,胖胖的两条胳膊像两段粉嫩的莲藕,就喜欢他胖乎乎的样子

  3) 喜欢的他的机灵,虽然他经常因机灵而闯祸;喜欢他淘气的样子虽然他有时候淘气的人人抓狂;喜欢他的幼稚,虽然他有事问一些傻乎乎的问题;就喜欢他理一个小平头的样子

  4) 他有一个典型的西瓜頭,那对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眨着眨着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对任何事物都有神奇感,那张说话漏风的小嘴吧说什么都多感觉自己永远是對的。

  5) 他的个子是矮矮的他的头是圆滚滚的,他的眼睛是黑亮黑亮的他总是一身沾满尘土,就连刚穿的新衣服也是满身是土他眯着眼睛,上下眼皮打架的样子好像在说一些什么!

  6) 她有着匀称的身材,不胖不瘦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细长的辫子,红润的瓜子脸圆圆的大眼睛,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她有着胖嘟嘟的模样,却让人念念不舍

  7) 树丛被拨开了,一个小孩的脑袋钻了进来这昰个男孩子,大约有十二、三岁又黑又瘦的小脸上,满是灰尘头发约有二寸多长,乱蓬蓬的活像个喜鹊窝。

  8) 那是个十来岁的瘦骨伶仃的小孩却长得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长得比常人都大的眼睛闪动着聪慧的光芒。他拖着木屐一件破旧的绿军服垂到膝前。

  9) 肥嘟嘟的小脸蛋半米的眼睛,时而傻呵呵的笑着时而吮吸着自己的小手指

  10) 孩子噗哧一声笑了,露出了两排碎玉似的洁白牙齿

  11) 忽然间,天空一阵突变一声巨雷响起,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长空劈向产房,炫目的红光照得人睁不开眼睛,待我等睁开眼一看便听得一声婴啼,小少爷便出生了

  12) 她的耳朵白里透红,耳轮分明外圈和里圈很匀称,像是一件雕刻出来地艺术品

  13) 她的脸仩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

  14) 她露出一口排列整齐的牙齿,好像珍珠一般

  15) 她那红嘟嘟地脸蛋闪着光亮,像九月里熟透地苹果一样

  16) 她那张小嘴巴蕴藏着丰富的表情:高兴时,撇撇嘴扮个鬼脸;生气时,撅起嘚小嘴能挂住一把小油壶从这张嘴巴说出的话,有时能让人气得火冒三丈抽泣不止,有时却让人忍俊不禁大笑不已。

  17) 他黑里透紅的脸上露出一排白玉米似的牙齿。

  18) 小毛头长得很小头只有我的大洋娃娃那么大;脸圆圆的,红红的像只大苹果。他睡得很甜兩只眼闭得紧紧的,像两条线;两根眉毛像两只弯弯的新月;小嘴巴经常一动一动好像在吃奶。他浑身被小被子包住还用绳子扎紧,一动吔不动

  19) 一张胖乎乎的脸蛋,两串弯弯的眉毛;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个小巧的鼻子;一对菩萨耳一个肉嘟嘟的小嘴巴;在嘴巴下面还囿一个圆鼓鼓的双下巴。双手胖乎乎的十指有短又粗,真可爱

  20) 这孩子黑虎头似的脸上,生着一对铜铃一般的大眼睛十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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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小宝宝的头长得很小只有我表妹的洋娃娃的头那么大,脸圆圆的红红的,像个熟透了的大苹果他睡嘚很香,两只小眼睛眯得很紧像两条细细的线;两根眉毛像两枝柳条般细细的;小嘴巴常常一张一合的,好像想呐喊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喜悦

  2、小宝宝的皮肤白白的,摸上去圆润光滑细皮嫩肉的。他长得胖胖的才八十多天,就已经十五斤了我抱了抱他,真沉啊他嘚头发又密又长,黑带点儿棕棕带点儿黄,像在理发店里染过似的(好时尚啊!)脑袋又圆又大,脑门鼓鼓的很饱满,像老寿星的大脑门妈妈说,这叫“天庭饱满”他的睫毛长密,眼睛又黑又亮可精神啦。我拿着小玩具在他的眼前晃动他不错眼珠地盯着,脑袋随着玩具变化的方向而转动

  3、现在他已经有三、四岁了。因为阿姨经常给小宝宝的肚子塞去很多块肉所以小宝宝的肚子胖胖的,肚子吔经常挺出来整个人如果缩起来,基本上就跟肉球没什么两样呢而且还是标准的S体型!

  4、我一边抱着她,一边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突然她的表情变了,我以为她是被我不小心弄疼了要哭呢,可她却对我做了一个笑脸……

  5、我们常常给寶宝放音乐只要音乐响起,小宝宝会非常安静自已挥手蹬腿的能维持好长时间。有时我们会逗她话她好像能听懂似的,伸着头嘴巴呈O型盯着我们,偶尔还会发出轻微的声音像是与我们对话。平时她总会乖乖的没有特殊情况下很有原则,我们非常喜爱她

  6、峩家宝宝是人工喂养,很多时候肚子饿了要等我们给她泡奶粉,如果等待时间多了可把她给急得,此时哭得是一声比一声厉害怎么嘟止不住,小脸憋得红红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有时候还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当奶瓶放进嘴里,那可是“咕咚、咕咚”狼吞虎咽的,瑺常喝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因来不及吞咽,下巴上全是白乎乎的奶粉像个老人,看了真是又可爱好笑又心疼怜惜。

  7、哇!好可爱的尛小孩她睡在小小的婴儿床上正在美美地做着香甜的梦呢。她的头圆圆的像个小皮球,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乌黑亮泽淡淡的眉毛下媔嵌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睡觉时却眯成了一条比棉线还细的缝。鼻子小小的像透明的三角形果冻,熟睡时的小嘴还不停地在动恏像在吃奶。最可爱的还是她的小小手细细的手指上长着长长的指甲,我想:她长大了一定能成为一个弹钢琴的高手

  8、天啊!她真嘚好小哦。她的手只有我的六分之一大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嘴。过了一会儿她似乎知道我来看她了,便从那甜美的睡梦中醒了她那小尛的眼睛像水晶葡萄一样漂亮,一直盯着我看像是在说:“姑姑,你来看我了我好高兴哦。”看她这么可爱我真想抱抱她。

  9、怹躺在妈妈的怀里睡觉睡得又香又甜,脸蛋红红的像是一个红红的苹果。他睡着睡着笑了起来好像在做美梦,他的小手紧紧地握着好像拿着东西不放。小宝宝好可爱妈妈说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子,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哭,有时候会笑好有趣呀!

  10、他的嘴巴大夶的,妈妈一逗他他小鼻子一纵,大嘴一咧笑了。哈哈原来他一颗牙都没有!他的小胳膊、小腿儿胖乎乎的,上面都是一圈一圈的“褶褶”像一节节雪白的莲藕,真嫩啊!他的小脚丫和我的手掌一样长小巧玲珑,袖珍极了他躺在小床上,小胳膊不停地挥舞着小腿兒不住地踢着,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咯啰、咯啰”的声音像一位小小的音乐指挥家!

  11、嫂子看他睡得沉沉的,就用手捏了捏宝宝的耳垂这下可不小心把宝宝弄醒了。只见宝宝满脸涨得通红眉头皱着。但才没过了多久就又眯起眼睛呼呼地大睡起来了。

  12、解开小棉被给他上厕所的时候他就动个不停,脚一会儿往前踢一会儿往后蹬,手一伸一缩的动个不停。好像在做广播操又好像得了好动症。真有趣!

  13、也许很有姐妹缘这个妹妹平时不怎么多笑,可只要她姐姐来了就会对着她笑,有时会是微笑眼睛对视着姐姐,乌溜水灵的成月亮弯弯嘴角微微上翘。这种对视的微笑是那么的自然、迷人和不可思议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和魅力,看了让人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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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3:喜欢的他的机灵,虽然他经常因机灵而闯祸;喜欢他淘气的样子虽然怹有时候淘气的人人抓狂;喜欢他的幼稚,虽然他有事问一些傻乎乎的问题;就喜欢他理一个小平头的样子

  no.4:他有一个典型的西瓜头,那对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眨着眨着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对任何事物都有神奇感,那张说话漏风的小嘴吧说什么都多感觉自己永远是对的。

  no.5:他的个子是矮矮的他的头是圆滚滚的,他的眼睛是黑亮黑亮的他总是一身沾满尘土,就连刚穿的新衣服也是满身是土他眯著眼睛,上下眼皮打架的样子好像在说一些什么!

  no.6:她有着匀称的身材,不胖不瘦乌黑的头发梳成两条细长的辫子,红润的瓜子脸圆圆的大眼睛,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她有着胖嘟嘟的模样,却让人念念不舍

  no.7:树丛被拨开了,一个小孩的脑袋钻了进来這是个男孩子,大约有十二、三岁又黑又瘦的小脸上,满是灰尘头发约有二寸多长,乱蓬蓬的活像个喜鹊窝。

  no.8:那是个十来岁嘚瘦骨伶仃的小孩却长得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长得比常人都大的眼睛闪动着聪慧的光芒。他拖着木屐一件破旧的绿军服垂到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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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用整个青春寻你(1)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唯一能伤我的射手我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所有不能忘的欢乐和悲愁

  商墨找到易唐的时候正是一副暧昧的景象。

  不知道谁找来的女人打算跟易唐欢好一夜,易唐非但不拒绝反而一副很好玩的样子,一手搭在自己的胸口在那女人的身下扭来扭去如同一条……蚯蚓。

  对不仅是蚯蚓,还是┅条极为风骚的蚯蚓

  商墨有事情要找易唐,从叶往那里打听到了他的位置门还是虚掩着,外面是安静而冗长的酒店长廊酒店的哋面上铺着柔软的蓝色地毯,那是海洋的颜色也是易唐当初最爱的颜色。商墨在门口默默站着听着里面传来的莺声燕语,颇有些正主兒跑来抓奸的感觉

  “嗯……好哥哥,让妹妹我来伺候你吧……嗯……”紧接着是衣衫摩擦发出来的轻微声响。

  商墨在玄关处靜静站着听到易唐那独有的带着魅惑的声音响起:“你会唱十八摸吗?你会三十二绝技、七十二式吗会的话小爷直挺挺地躺着等你伺候,不会的话……啧啧……”

  然后便是一片安静商墨闭了闭眼睛,似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女人脸上可以说得上精彩的表情她抬眸看去,那女人姿色还算不错身材凹凸有致,特别是胸前波涛汹涌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那条长长的沟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衬衣包裹得紧紧的胸,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的尺寸还算不错的结果……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那女人以为噫唐说的是笑话反应过来之后轻笑一声再次行动,指尖已经侵入到易唐的小腹之上却被易唐按住不放。

  “我说的……是真的不嘫,你情我不愿的这不知道够不够得上强奸?”

  那女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因为易唐的声音里,居然透出该死的认真

  下一秒,易唐那足以媲美当代男主播的声音就开始跟杀猪似的嚎了起来“来人哪,救命啊非礼啦……”

  一场充满旖旎气氛的事情顿时變为一场闹剧,商墨很清楚地看到那女人脸上原本娇艳欲滴的红艳变成一抹惨白犹如白色的墙壁,光可鉴影

  商墨低着头看了看手腕上金色的百达翡丽腕表,五分钟已到她已经没有任何耐性再看下去了。

  商墨迈着优雅的小碎步一步一步走了进来在沙发上坐下,清冷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缓缓响了起来

  “给你一分钟,你如果不从他身上下来我商墨就放火烧了这房子!”

  那女人脸色已經渐渐青了起来,顾不上跟躺在床上一脸贱贱笑意的易唐说拜拜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遮就要跑出去,但是裙子的下摆却被抓住了

  女人顺着衣服望下去,看见一双白皙干净的手顺着这只手看上去,看见那张跟这只手同样干净秀气的脸上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那张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她,她看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小巧整齐的贝齿,她说:“这个男人……不能碰”

  那女人几乎是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易唐躺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商墨,衬衣半解露出一小块肩膀,还有胸膛之上一颗粉色的还带着暧昧气息的红豆衬衣的下摆已经被撩了开来,隐约可以看见结实的小腹

  易唐的身材很好,这是商墨很小时候就知道的事实那个时候他穿着宝蓝色的球服在球场上挥洒自己汗水,她没少看更何况,这两年来她一直跟他朝夕相处。

  所谓朝夕相处是一朝一夕,白天嫼夜轮流倒转景色变换,唯独眼前的人怎么都不会变。

  易唐长得极为好看他跟她曾经并肩站在商场上叱咤群雄、笑看风云,他嘚样子英俊并且潇洒三年前,他消失了整整一年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多情风骚,比女人还要妩媚并且贱。

  曾经仳她商墨还要响亮的名头渐渐变成天上的浮云一朵,可见但不可寻

  易唐将指尖放在自己的唇边,嘟着唇唇角红润还带了些可疑嘚亮泽,眼角轻轻向上勾起勾成一抹撩人的幅度,他笑:“阿墨啊还愣着做什么啊,哥哥我好想要……”

  商墨走到一旁的小冰箱湔拉开,里面放置着酒店早早就准备好的矿泉水拿出最底下的一瓶,旋开走到他面前,用指尖轻轻挑开他的裤缝伸入拉链一下,往下一勾一瓶最冰最凉的水毫不客气地倒了上去。

  商墨眯着眼睛看着他他被冰水浇了,竟没有丝毫反应反而就着这水在这大床仩扭了扭身子,“阿墨你好粗暴。这样会没人要的”

  那柔软的腰肢,看得商墨的心里犹如一波波打上来了潮水,险些让她几不能言

  商墨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易唐,打了电话让叶往送一套衣服上来自己则又回到沙发上坐下。

  叶往的办事效率很高来嘚时候易唐正被商墨逼着在浴室洗澡,叶往看着满地狼藉冲着自家Boss露出一抹暧昧的微笑,一边笑一边磨磨蹭蹭地将手中的衣服递出去語气颇有些不满,“诶这可是我新设计出来的衣服啊……”

  “钱从易唐手上扣,这件衣服市价多少两倍找易唐要。”

  易唐出來的时候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看见叶往拿过来的衣服,很自觉地拿过来当着俩人的面换上。叶往是男人自然不计较,商墨则是見惯了他赤身裸体的模样倒也如常。

  叶往一手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眼睛不停地在易唐的身上扫巡,半晌才吞咽了一下口水把脸轉向一旁的商墨。

  “诶易唐的身材不错,正好最近的秋装发布会真想让他做我的模特儿。”说起这事叶往的脸上就开始放光,卻被商墨一口拒绝“不行。”

  叶往也知道不行表情还算平静,只是语气微微有些遗憾“要是他不是易唐就好了,我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把他拐进我的模特儿团队”

  商墨微微一笑,用一种看待商品的眼光将易唐上下扫视一遍“嗯,要是他不是易唐我用尽各种手段也得让他加入JULY,有他做模特儿我的销售业绩肯定翻上好几番。”

  商墨点头“哪怕被他上!”

  易唐对于俩人的话充耳鈈闻,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等他收拾妥当,商墨这才缓缓开了口而这时叶往早已经退了出去。

  “听说易氏想要将四季隆安那块楼盤给让出去”商墨想起了来的目的,问道

  易唐眯着眼睛笑了笑,说:“是啊最近有些无聊……”

  “易唐!”商墨的声音带叻点点的怒气,明显已经动了怒了“你可知道四季隆安那块地,当初我付出了多少心血才帮你夺了过来现在你说让就让,而且让的還是一家,叫什么华源地产谁知道华源地产到底怎么样!”

  商墨的压低了声音,纵然发怒也不会让她丢掉这么多年的良好教养。噫唐走到冰箱前开了瓶橙汁递给商墨。商墨顺手接过喝了一口,胸口那股气才没那么汹涌

  “阿墨啊,你们商家是做服装起家的我们易家可是做地产的,四季隆安在你看来是块肥肉可是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块地而已”

  当初是谁废寝忘食到处查资料借文獻地慢慢摸索这个行业,当初是谁为了投标竞到这块地上下疏通关系还特意去找她姐姐商乔对着那些法律文件资料逐字逐句推敲,而他茬做什么呢现在好了,这块地落到易氏头上了他却说要拱手让人。

  商墨正要开口易唐却先她一秒开了口:“虽然现在易氏集团嘚很多事情都是你在做主,但是我也有自己权利吧。”

  商墨怔忪间易唐忽然俯身下来,在距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住他笑眯眯哋看着她,宛若温和无害“阿墨啊,你只是我的情人啊”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变得冷硬,商墨心知肚明她抬起头,妩媚一笑学着他的样子,“易唐啊你也只是我的情人啊。”

  商墨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叶往正靠在窗台吸烟,烟灰摊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很快变成灰烬,点点撒落在蓝色的背景之上

  这家酒店原本是禁止抽烟的,但是正好这家主题酒店属于易氏旗下以叶往跟易唐的茭情,他的行为是被许可的不然,早在他刚点燃香烟的时候就会有一身制服的服务人员出来制止。

  商墨看了看身后的房间房间沒有开灯,黑暗暗的一片而易唐正像是被吞噬在其中了一般。她忽然想到自己竟然允许自己手下的首席服装设计师跟那个荒唐不羁的侽人交好,也真不知道是谁更荒唐一点

  见商墨出来,叶往熄灭了手中的烟看向她,说:“Boss我现在算不算是加班?”

  商墨双掱环胸看着他,挑眉

  “那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饭犒赏一下?”

  “走吧”商墨率先一步,往前走身后没有听到传来的脚步声,她回过头看向叶往叶往动也不动,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诶,Boss没有人告诉你吗?你不用把手环在胸前胸也很大了?”

  商墨笑了笑“今天的晚餐,取消!“

  身后传来叶往哼哼叽叽叹不公的声音商墨没时间管他,下了电梯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方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一转头就可以看见易唐的那辆迈巴赫62,于是心里那种郁闷又开始泛了上来

  商墨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矗接回了家路上接了两个关于秋装新品发布会的电话,然后直接关了机

  商墨到家时,商乔也在家她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手边還放了一杯牛奶赵阿姨听见门口有动静,从厨房跑出来看“哟,三姑娘也回来啦正好,二姑娘也在等一等,晚饭一会儿就好”

  商墨听见熟悉的“三姑娘”,心里有些地方慢慢软了下来

  曾经无数次地让赵阿姨跟着老爸老妈他们叫老大老二老三,结果赵阿姨死活不干非得叫什么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跟旧社会似的刚开始听到额角还老抽抽,现在听得多了竟也习惯了。

  商墨一屁股茬沙发上坐了下来舒服地靠了上去,叹了口气

  商乔从报纸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怎么易唐那小子又给你气受了?”

  商墨竝马从沙发上弹起来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左右望了望

  “爸妈出去度他们的第两千二百二十次的蜜月去了。”商乔淡淡地笑道忽然凑了过去,看到自己小妹脸上的浮冰在她的注视下一寸一寸破裂开来

  “你怎么回来了?猎乔律师事务所垮了”商墨从商乔的掱里抢过报纸,随意一扫很大的一个篇幅居然都是那个风骚无耻的男人。

  内容无非就是易氏集团总裁另结新欢、大好河山只博伊人┅笑之类的话题商墨随意看了看,就翻了过去

  商乔一动不动地盯着商墨脸上的表情。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呴化都将作为呈堂证供,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意。”

  “小妹你额上跳动的青筋可真是欢快啊……”

  商墨慢慢抬起手,抚额

  商乔慢慢站起身,看向她说:“以我们商家的实力,别说一个易唐就是十个八个,你也配得上”然后端起牛奶,悠悠然地进了廚房很快就隐隐约约地传来商乔跟赵阿姨两个人低低的说话声。

  她把报纸又翻了回来封面上的那个人,笑得风骚无比却依旧挡鈈住他无与伦比的魅力,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这种魅力她商墨早早就领教过了。

  结果是……她输得惨败

  他似乎是带着所有咣芒出生的,克制律己,教养良好那时他还是阳光的,带着一身的贵气没有人不爱他。可是也终于是有了这一个人。而那个人早在三年前就早早离开了,去了遥远的英国

  说是遥远,其实也就十来个小时的时间但是真正的遥远,却不是时间而是心上的那條河。

  英国那边的业务一直是她在帮忙打理的除非实在是万不得已,易唐才会过去而一般他尽量把时间压缩在一天,坚决不留在那边过夜

  他是彻底要跟那个人分开。可是易唐这般,也不过是在变相地折磨自己

  如果商墨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她就昰死也不会让她成为自己的朋友也不会给易唐认识她的机会!

  可是现在,自己跟他又算是怎么回事呢?各取所需各自满足自身嘚生理需求?真是笑话她商墨什么时候竟然卑微到了这种程度。

  赵阿姨的手艺很好商墨跟商乔两个人吃得很满足。商乔的事务所還有事情吃完早早就走了,爸妈不在家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的,商墨也待不住回了自己的公寓。

  打开门洗了澡,倒头就睡睡到半夜,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有温热的身子压了上来。

  商墨翻了个身继续睡。

  有温热略微粗糙的男人的手摸了上来熟练地找到她的敏感,按压了上去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轻揉慢捻温柔却强势。

  商墨呻吟一声睁开眼,看清面前的那张脸墙头嘚壁灯昏黄,印得面前这张脸竟无端端地生出一丝丝的邪魅像是来自地狱的人。

第2章 我用整个青春寻你(2)

  她原本睡觉是不能有一丝丝咣亮的而他睡觉却要有光亮才觉得安心,不知不觉她竟然将自己的习惯都改了过来

  “别动,我明天还有事呢”

  “阿墨啊,皛天的事让你打断了晚上就不能满足满足我嘛……”耳边是低低的撒娇声,有温热的好闻的薄荷香吐息在耳边痒痒的,心里一软两呮脚就顺势缠上了精壮的腰身。

  又是一夜的香汗淋漓

  商墨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昨晚又是春梦一场,身边的人还在安睡她起身,从衣柜里拿衣服慢慢穿上,回过头时易唐正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他伏在枕头上,身上的软被已经快要滑到腰间了头发乱糟糟,慵懒地看着她

  他媚眼如丝,冲着她笑:“诶阿墨啊,你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谁娶到你真是性福啊……”

  脱去衣服的商墨昰他的阿墨,穿上衣服的商墨是那个随便一句话,就能改变整个流行风向的女人商氏现任的掌权人。

  商墨站直了身体看着床上這只妖孽,唇角勾起“要说谁能娶到我,我算算能配得上我商墨的人不多,但是陈家公子算一个;嗯,还有王家那个;对了听说張家的那老幺从国外回来了;唔,也说不定我不在这圈子里找找个老外也不错。”

  商墨的眼睛弯弯的看着他,“人家老外的可鈈比你的短小精悍。”

  易唐轻笑一声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将自己卷成一个蚕蛹状“阿墨啊,你都25岁了也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

  “你今天不去上班”

  “有Pisces和小张在,我去做什么”然后闭上眼,沉沉睡去

  商墨不再管他,将自己收拾好就出了门

  等商墨晚上再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早就没人了

  商墨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阳台的靠椅上下面是斑斓的霓虹,隐约可聞那城市的喧嚣她很喜欢自己这个房子,还是当时从易唐手上拿下来的

  都说女人晚上喝点红酒对身体好,她商墨不是这么矫情小資的女人平日里太多事情压着她,所以偶尔的酒精可以刺激她的神经,让她舒缓下来

  她想起早上易唐说的话,轻笑一声

  怹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别的人她不敢说,但是易唐他的洁身自好让她咂舌,他的洁癖也让她至今印象深刻只是,那都是曾经的曾经的洁身自好,曾经的克制律己

  手机在黑暗中闪着微弱的光芒,她抬眼看过去上面是一串熟悉的号码。

  那边发出一声轻笑她听见她说,“墨墨我要回来了。”

  她无力地抬手手上鲜红的液体溅了满身,她恍若未觉唇边的笑容苍白無力。

  商墨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易唐而最近的一场发布会也让她忙得团团转,一连几天都住在公司

  发布會会场,商墨站在暗处看着策划舞美在进行最后的调试和检查而后台里,模特儿们、化妆师们一片混乱后台有叶往在,叶往追求完美嘚性格让她毫不担心唯一还需要她亲自却确认的就是前面。

  邀请函在早几天就发出去了有记者朋友们早早就来到会场,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调试机器最接近舞台的几排座位,安排的不是娱乐圈的朋友就是那些一掷千金的大老板们。

  7点整受邀的人员开始陆續进场,商墨找了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7点一刻,音乐声响起喧闹的会场渐渐安静。

  7点半所有灯光聚焦到T型台上,会场┅片安静所有人都期待着Narcis ye的最新作品。

  先是一段来自北美歌手的激情狂放的歌曲作为开场紧接下来的就是一段低调奢华的秀。

  好戏开场商墨慢慢退了出来,走到外面忍不住抽了一支烟烟点燃了,大部分时间就是看着它慢慢燃烧偶尔吸上一口。等一支烟燃唍她才又进来,在之前的位置上坐好

  她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她不喜欢闻到别人的烟味但是若是自己的烟,却不拒绝大概是她觉得脏吧,那些烟雾吸入到一个人的身体里过了一圈然后又放出来,那样的感觉跟另外一种气体很像。

  整场秀很精彩商墨托著下巴看着。女装秀结束之后便是男装商墨细细看着,叶往的才华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惊艳看来当时把他挖过来真的是很正确的决定。

  音乐声渐缓所有灯光全都聚焦在出口上,商墨抬起手来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接近尾声了,最后还剩下一套压轴的服装如果她没记錯的话,应该是那件以棕色皮质为材料的风衣那件衣服的版型很简单,没有之前款式的张扬但是叶往在领口、袖口还有下摆花了很多功夫,衣服上装饰的扣子从右肩斜拉下来看起来清爽帅气却丝毫不显累赘,袖口是紧口带暗色簪花花纹整件衣服帅气又带了柔和。

  再加上模特儿是专门从米兰时装周上请过来的Vine

  商墨扫视了全场,所有人的胃口都被最后一件衣服吊了起来看来之前做的宣传还鈈错。商墨坐直了身体等待着那位男模的出场。

  音乐声再次响起灯光骤暗,在唯一的光亮之下出现了一个人。

  暗色系的妆嫆让他看起来像是从战场上走来的战神颀长的身姿,举手投足的贵气脸微微抬起,睥睨天下的气场让大家屏住了呼吸,而从他出来嘚那一刻商墨浑身僵硬。

  很快就有人认出来了这个模特儿她听见不远处有一个记者惊呼:“那不是易唐吗?”然后闪光灯不断

  商墨死死压住自己即将爆发的怒气,整张脸在黑暗中显得更加冷若冰霜记者的相机扫了过来,准确找到商墨的位置商墨脸上很快調整微笑,看向台上的那个人

  那件皮质上装在他身上显出别样的雍容华贵,下面……

  下面没穿!商墨的胸口在一瞬间有很大的起伏不过转瞬即逝。

  衣服是长款但是易唐的身材也很修长,衣服的下摆堪堪只到他的大腿以下他的大腿似乎被抹了蜜色的油,清晰可见他的肌肉脉络竟然无端端地生出点男人特有的野性出来!

  可是……他为什么不穿裤子!他知不知道在场的所有女人的目光嘟放在了在斑驳灯光下的他的那双腿上!

  她曾经做过长款似裙装主题的男装,也做过吊裆另类的风格但是却从未有男装下面是镂空嘚!镂空的!

  商墨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个妖孽从台上拉下来!然后一顿粉拳砸上去,叫你笑得风骚叫你笑得诱惑!但是不行,因为她昰商墨

  不知怎的,商墨忽然放松了身子闲闲地靠在身后的靠椅上。最后设计师携所有模特儿出来谢幕,她看着叶往在上面鞠躬灯光下的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于是她笑得越发地开心

  发布会成功结束,商墨去了后台模特儿们正在卸妆、换衣,她准确無误地找到人群里的叶往提溜着他的衣服就把他拽了出来。

  “Vine怎么变成了他”

  叶往顾左右而言他,“唔……Boss啊我这不是给公司省了一大笔钱嘛,要知道Vine的出场费多高啊这个人是免费的,而且效果肯定比Vine好!”

  “呵还记得我是Boss啊?是不是我给你的特权呔高了嗯?”

  叶往脸色一变谄媚地笑了笑,“Boss你要相信我的专业水平。而且我给你带来的可是源源不断的Money啊,将功抵过呗……”

  “这个月的奖金扣三分之一”

  叶往脸一垮,对上商墨含着笑意的眼神“你的奖金跟绩效挂钩,要是这次带来的收益高戓许这三分之一对你而言不在话下。”

  “老板你好奸诈!啧啧啧……”叶往捂脸扭腰。商墨一阵恶寒手就不自觉地松了,然后叶往趁机溜了出来往后一退

着笑意的眼神,“你的奖金跟绩效挂钩要是这次带来的收益高,或许这三分之一对你而言不在话下”

  “老板你好奸诈!啧啧啧……”叶往捂脸,扭腰商墨一阵恶寒,手就不自觉地松了然后叶往趁机溜了出来,往后一退理了理自己的衤服,正色道:“Boss外面还有记者等着采访我Narcis ye,可不能毁了我的衣服”

  商墨面容扭曲,真是个麻烦她开始后悔将这个人从米兰挖囙来了,而且更麻烦的还在后面。

  叶往正了正脸色做出一副沉稳的大师的样子走出后间,商墨眯着眼睛看他着离开身后很快就貼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商墨警惕地上前一步回过头,看见易唐已经换好了衣服一件衬衣下面一条卡其色长裤,衬衣上面的扣子開了几颗露出结实的胸膛。

  她可记得在这之前他穿衬衣除了领口的那颗扣子不扣其他的都是规规矩矩地扣好的

  商墨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理他掉头就走,身后传来易唐有磁性的声音

  “刚刚在台上我看见她了……”

  看见谁跟我有关系?商墨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气往前走了几步但是却忽然停住了脚步,转回身惊讶地看着他

  “你果然知道。”易唐轻笑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話,也不打算等到商墨的解释自己施施然地走了,直接出去了

  商墨静静地站了半晌,直到秘书小诗过来提醒她之后的安排

  尛诗有些奇怪地看着商墨,被她察觉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小诗赶紧摇了摇头商墨也不在意,走出后台小诗在后面看着,怎么觉得Boss刚刚看起来好苍老随即又摇了摇头,她才25岁精明强干,怎么会老嗯,一定是错觉

  商墨处理起事情来从不拖泥带水,所以做商墨的秘书很轻松而且商墨虽然有时候很严厉,但是对待自己的下属从不严苛再加上商氏发出的工资跟福利,往往让很多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

  自有人会去安排之后的事情,只是公司的庆功宴她还是要去的。

  叶往耍大牌更何况他从不待见这样的場合,哪怕有些是专门为他而设他照样可以非常淡定地放大家的鸽子,但是商墨却不能不管怎么样,也得露一下脸更何况,大家辛苦忙了好几个月

  叶往曾经取笑她做Boss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真够窝囊的,要是是他或者是易唐早就直接甩手给下面的人,自己逍遥去了有时候对一些人就是不能太好,不然会蹬鼻子上脸要做冷面人,那就一直做

  商墨苦笑,她怎么行

  商家三个孩子都是女儿,老大商黛为了一个男人漂洋过海了老二商乔研究法律还跟人合开了律师事务所,现在正做得风生水起也唯有她,也只剩下她了

  商氏旗下大大小小服装品牌、商行、集团越做越大,压力就越来越大更何况,还要面对董事会的各种刁难她从什么都不懂的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变成现在事事独立、精明强干的商墨,她的名字上至董事会下至路边老妪都知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那个关于暗恋、关於青春阳光的年少啊早就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了。这个社会容不得你有一丝懈怠,你松一口气身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拉着你腿往下拽,她只能事事尽力事事亲力亲为。

  商墨的嘴角的弧度开始慢慢下拉最后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她居然会回来……

  席间都是公司的一些人虽然商墨的名声在外,可是还是有些人不怕她撺掇着商墨喝酒,商墨自然是打太极可是这么几轮下来也喝了不少。

  借口去洗手间补妆镜子里的女人脸颊红红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全盘了上来,身上是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小西装外套下面一条黑銫一字裙,黑色高跟鞋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让自己更清醒点可是之前易唐说话那神情还历历在目,总是让她不可避免地沉溺于过詓的回忆里

  她跟俞纪蓝一直是闺中好友,易唐是她当初暗恋的对象后来忽然有一天,俞纪蓝跑到她面前带着少女的羞涩,告诉她她跟易唐在一起了。那时俞纪蓝的身后像是有千万朵花儿齐齐盛开,那么明媚只是商墨的世界,从此变得无声听不到花开的声喑,听不到潺潺的溪流听不到阿蓝在她耳边喋喋不休着所有关于易唐的甜蜜。但是她能做的就只有笑

  易唐曾经说过,她笑起来最媄她没办法说出自己的年少的心思,看着自己喜欢的男生跟喜欢的女生都那么幸福她也只能笑,唯有笑才能证明她的存在

  易唐還是说她变了,那时的她很爱笑不是她很爱笑,只是既然他喜欢看她笑那么她就笑给他看。

  商墨摇了摇头将脑袋里所有关于易唐的记忆全都抹去。既然俞纪蓝回来了那么,她就再也不会希翼着可以等到易唐会爱上她的一天在那个骄傲漂亮的俞纪蓝面前,她没囿任何胜算更何况,现在的她也早也不是那时的她了。

  抽出纸巾将指尖擦干一抬起头看见身后站着的人,一声尖叫

  商墨迅速转身,戒备地盯着身后的男人男人一身休闲,冲着商墨摊了摊手示意自己的无害,他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你……伱是谁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阳光跟健康留着短短的头发,穿着浅色的T恤跟牛仔裤他好笑地看著惊恐不安的商墨,“小姐这里是男厕所!”

第3章 对不起我要离开你(1)

  如果我真的爱过你,我就不会忘记当然,我还是得不动声色哋走下去说这天气真好风又轻柔,还能在斜阳里疲倦地微笑说人生真平凡也没有什么波折和忧愁。

  商墨迅速打量周围的环境触忣到跟女厕的不同之处的时候赶紧转过脸去,脸很快地通红甚至连洁白小巧的耳朵都变得通红。商墨转过身想逃避那个男人的视线,泹是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还有身后那个微笑的男人

  “这位小姐,我刚刚有叫你但是你似乎没听到。”男子的声音佷温和但是此刻商墨的脑子却突然短路了,抬起头冲着那个男人一喊:“谁是小姐你叫谁小姐!”喊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嘫后当机立断地借着这个股怒气跑出了厕所

  出了厕所商墨的脚步未停,直接冲出了饭店直到外面的不算很好的空气涌进自己的鼻腔,她这才感觉自己再次活了过来

  商墨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摸了摸脸颊,手掌的肌肤已经燙得灼人深深地呼吸了几次,才拿出电话打给小诗无奈地告诉她自己已经离开,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她应付了

  自己没有开车过来,更何况她现在又喝了酒更不能开车,这里距离她住的地方有些距离短暂地犹豫了一下,她决定走到可以打车的地方打车回去

  低着头慢慢地走,夜色的凉风拂过她的脸庞她这才觉得舒服了些,心境也渐渐开阔了起来她甚至开始欣赏起路边的街景,路过一家精品店看见几个穿着蓝白高中校服的女孩子在里面挑选着什么。她的脚步在外面顿了顿似乎在想些什么,终于又抬脚离开往公交站牌走詓

  走到公交站牌后面的小道上,身后就传来汽车按着喇叭的声音商墨往后看了看,往里走了走那车缓缓开过来,却在商墨面前停下了

  车窗渐渐下拉,露出男人好看阳光的脸庞“诶,这位……美女你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商墨眯了眯眼睛,是厕所裏的那个人于是扭过头,快步往前走

  结果那车就一直在商墨身后寸步不离地跟着,商墨抬起头看了看附近很多人的公交站牌还囿那一停下就有人蜂拥了上去的的士,停住了脚步她回过神,认真打量着车里的人

  凯迪拉克CTS,商墨认出了这辆车的型号细细打量着那个冲着她微笑的男人,心下有了主意当机立断地就开了车门上了车。

  “送我到都江豪庭就好了谢谢。”商墨很自觉地系好咹全带目视前方。

  那人不说话微微一笑,发动了车

  车开得很稳,一路上倒也顺利只是苦了商墨,绷直了身子挺直了背坐著那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商墨的沉默和倔强,趁着一个红灯的时候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越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座椅放了下来

  商墨没有料到他突然的行为,反应十分激烈只差尖叫了,弄清楚他的行为之后才放下心来但是全身紧绷的情况却有增无减。

  见她一脸戒备男人无奈地从自己的名片夹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我叫阮辛晨不是坏人,是个会计师我看你很累了,想让你放松下来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商墨家的位置在城东,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城西没那么快到的。

  她从阮辛晨手里接過名片有些狐疑地看着他,看到上面写着“华文会计师事务所”心里有一些震惊。

  她听说过华文会计师事务所是一只异军突起嘚队伍,之前是默默无闻的但今年最大的贪污案就是他们审查出来的,一时间声名大噪

  只是想不到,这背后的人居然这么年轻鈈过想到,现在资历比较深一点的人都睁宝宝四个月竖抱着一只眼上翻闭宝宝四个月竖抱着一只眼上翻地放过去不愿惹祸上身,也只有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才有这样的勇气跟决心不过说来也巧,在这之后竟然也没有任何人敢找他们的麻烦

  见商墨正在沉思,阮辛晨也鈈说话眼睛认真地盯着前面的路况。商墨斜着看过去正巧可以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鼻子高挺棱角分明,他的下巴尖尖的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她之前居然没发现这个人长得这么俊俏

  等阮辛晨停下车来回过头的时候,商墨已经倚靠在车背上沉沉睡去怹把空调的温度调高,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见时间还早,索性就等她醒过来

  商墨睡着的时候特别可爱,因为头发全都盘了起来所以睡着有些不安稳,她把脸朝向他的这一边将发髻留向车门,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什么烦心事,脸颊粉嫩嫩的细看之下可鉯看出她的皮肤极好,嘴唇上沾了些可疑的液体在灯光下很有些暧昧,而此刻的她褪去了所有防备和伪装显得无害又可爱。

  想了想阮辛晨想从车内找到之前置备的小毛毯盖在她身上,就这么一动商墨那边就有了动静。

  等说完之后没多久商墨突然惊醒了过來,对上阮辛晨含笑的眼睡意一下烟消云散了。

  商墨坐直身子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这时的她还带了些纯真她在车里唑了好半晌,阮辛晨看着她渐渐恢复成之前那无往而不胜的模样然后冲着他轻声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然后推门下车

  阮辛晨并没有拒绝,她的背很瘦弱从后面可以看见她清晰的蝴蝶骨,但是那背却挺得笔直阮辛晨坐在车厢里看着,看到她的身影进了小区裏面这才发动车,离开了

  这场秀带来的成功比商墨想象的要大,而关于易唐作为模特儿走秀的事件带来的影响更比她想象的要夶得多。

  周末爸妈回来商乔一个电话将商墨从忙碌的办公室给招了回来,商墨回到家看到的却是一副三堂会审的场面。

  心里囿底所以商墨表现得格外地乖巧,从进门换了鞋之后她就一直低着头,走到沙发上坐下

  商建安直接将手上的报纸扔到商墨面前,商墨飞快地瞥了一眼报纸然后低下头不说话。

  商墨不主动开口并不代表商建安也沉默。

  “说说易唐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倳?”

  她飞快地抬头只见商乔抱着一本厚厚的法典远远地坐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面前的商建安沉着脸看着她,而她最亲爱的咾妈陆茹坐在商建安的身后,别开脸就是不看她。

  求救无缘她只能更沉默。

  商建安像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不停地原地轉圈商墨小心翼翼地在心里腹诽,他这个老爸的定力还没她好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把商氏给做起来的。

  商建安忽然停住了步子在沙发上坐好,这次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报道说你跟他有……你们住在一起嗯?”

  陆茹扯了扯商建安的袖子终于开了口:“建咹,易唐那小子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这报纸上的东西除了日期是真的,其他的也没几个是真的都是捕风捉影嘚,我看是这次易唐给墨墨做模特儿才闹了这些出来。”

  商建安是过来人这些道理自然懂得,只是自家这个老三向来本分老实縱然有些手段和做法传到了他耳朵里,他也向来只是睁宝宝四个月竖抱着一只眼上翻闭宝宝四个月竖抱着一只眼上翻听过也就算了但是這次传到他耳边的竟然是他女儿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住了两年!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无风不起浪他这才巴巴地带着陆茹从远方趕了回来。

  “墨墨你好好向你爸爸解释一下,解释清楚了就没事了”说话的是陆茹。而自从陆茹说话以来商建安才找回了自己嘚理智,又慢慢坐了下来

  “我跟易唐,就是你们想象的样子我们也只是各取所需。”从进来到现在商墨就只说了这一句话。

  陆茹睁大了眼睛商建安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伸出了手一个巴掌差点儿打下来商乔也没想到自家妹妹居然会主动说了出来,腿上厚厚的法典差点儿掉了下来

  而商墨,显然也没打算将这句话说第二遍

  商建安的手高高举了起来,好半晌都没忍心打下去直矗地看着自家这个向来乖巧听话的小女儿。

  陆茹走上前来在商墨的身侧坐下,“你……是说你跟易唐在交往”

  商墨对上自己毋亲温柔的眼睛,狠了狠心方才道:“没有。”

  “易唐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我们俩只是偶尔在一起”

  商墨被关进叻房间里,商建国跟陆茹进了卧室说话这么一来,直到晚饭上桌商建国都没有将商墨放出来的打算,这显然也是陆茹默许的

  商喬上楼给商墨送饭,打开房门的时候商墨正坐在窗边讲电话见到商乔进来,商墨低声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跟我说吧我10点有个会议,伱在10点前把资料送到我办公室”挂掉电话,这才转身看向商乔

  “哟,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惦记着开会啊你这不是逼着老爸亲自出場吗?”

  商墨轻笑眼角微勾,“现在爸爸想再重新接手商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你……”商乔正将手上的饭菜放到桌上听到商墨如此说,抬起头对上商墨含笑的眼睛,两人极为有默契地同时笑了起来

  商墨坐下来吃饭,商乔在旁边看着商墨吃饭优雅得体,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但是她的食量却是极小的,吃不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呀,你的胃怎么跟鸡似的吃一丁点就飽了,怪不得这么瘦!”商乔捏了捏商墨的胳臂细细小小的,捏起来都没几两肉

  “你才跟鸡似的!”商墨抱着一瓶橙汁慢慢喝着,这才顶了商乔一句商乔哈哈地笑了出来。

  “诶你怎么就跟老爸直接招了呢?难道你不知道老爸很看重名声的你这种行为,在峩们年轻人看来不算什么但是他们可是老古董啊,别人他们管不着你,恐怕就得往死里管了!”

  商墨耸了耸肩挪到了书桌上,開了电脑玩起了植物大战僵尸。

  商乔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揶揄道:“这么多年就只玩这一个游戏,真不知道该说你是榆木脑袋呢還是痴情专一呢?”

  “也怪不得现在跟易唐还是那么不温不火”见商墨铁了心地不理会自己,商乔卯足了劲儿逗商墨开口“诶,伱这性格还是太懦弱了要么我就把易唐弄成我自己的所有物,要么我就跟他断得干干净净的”

  “姐……他都不知道我喜欢他。”

  商墨很少叫她姐一般都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商乔,商乔”地叫小时候都是这样,长大了就更是如此而刚刚商墨居然叫她一声“姐”。

  商乔本来还准备了好些话要说给她听现在全都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她看着商墨的头顶黑色的长发放了下来,柔顺地披在肩仩看起来娴静得不得了。

  她嗓子上下动了动忽然伸手揽过她没多少肉的肩膀,手在商墨的肩膀上轻轻地拍打“墨墨乖,姐姐在呢”

  商墨把头埋进商乔的怀里,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温暖味道在她的怀里无声地微笑。

  门口传来的动静惊醒了两个相拥的姐妹商乔回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陆茹

  “我看乔乔很久没下来,上来看看”说着从桌上拿走没吃完的饭下了楼。

  商乔这才反應过来看向还在自己怀里赖着不走的商墨,眉毛往上一挑:“你故意的”

  商墨没说话,就代表了默认

  “这个死丫头!”商喬喃喃着,伸出手在商墨的脸上捏了捏却始终没狠下手来。

  第二天一早商墨就被放了出来,但是却得答应商建安提出来的条件!

  这件事情让商建安充分认识到女儿大了,可由不得自己了得早点给她物色人家才好。

  当天商建安亲自去商氏大厦总裁办公室,把商墨从办公室拉了出来

  一路下电梯,商墨偷偷瞄着周围对两人好奇的员工再看向旁边那个一脸正色的商建安,心里只觉得恏丢脸她努力地板起脸,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一分

  “商总好”一路上被各种员工打招呼,也不知道叫的是她还是她爸爸自从她接手公司以来,商建安就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出现,肯定是有大事要发生

  可是他们谁知道,这天大的事情居然是抓她去相亲!相亲啊!

第4章 对不起我要离开你(2)

  商墨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好长得其实还算不错,气质也算是上佳身材嘛,经过易唐的多方验证却是有足夠吸引男人的资本又是名牌大学毕业,虽没有再去进修但是要嫁人也是足够了,她22岁就接手了商氏智商也不算低。最最重要的是她才25岁,怎么就沦为剩女还要被抓去相亲!

  都是易唐惹的祸对了!还有叶往!

  不过很奇怪,她虽然现在心里比较愤怒但是更哆的却是平静,她心里隐隐地知道她跟易唐的这种关系不会再保持很久了。

  与其等着易唐主动提出不如她先放手。

  以易唐的驕傲恐怕是连提都不会提吧,商墨垂下眼眸眼睛里一片黯然。念及此她低下头拿出手机偷偷编辑短信。

  “我被商建安抓去相亲叻”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发送成功,商墨有些不安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她不知道易唐会怎样回复,或许是他看完之后直接把手机扔箌一边或许……

  手机嘀嘀响起,发件人是易唐闭了闭眼睛,狠心打开很简单的两个字,商墨转过头将视线投放到车外的风景仩。

  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易唐编辑这条短信时的表情应该是带着浓浓的笑意,祝福她再也不用把青春耗在他身上了吧

  她一直嘟知道易唐对她的感情,她总是不愿意承认还非得巴巴地贴上热脸被他践踏,她已经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了

  垂下眼眸,掩饰住自巳心里的所有情绪

  忽然间觉得自己好贱。

  可是怎么办呢她喜欢他,喜欢得低到了尘埃里她忽然间有些迷惑了,这样的感情到底算不算爱?

  她转过头看向身旁开车的商建安她的爸爸跟妈妈的爱情是让她羡慕的,可以执手一生相看到白头。

  商建安感受到了她的注视忍不住问:“是易唐那小子给你发的信息吧?”

  商墨点了点头商建安并没转头,像是知道这个答案

  “其實我以前一直觉得易唐那小子不错,况且你们俩可以说得上是一起长大的他的家世清白,人品也不错知根知底的,原本我也想他跟你茬一起的只是现在,诶你也知道易唐的变化吧。”

  “以前的易唐完全可以给你一个安定的可以依靠的肩膀可是现在的易唐,我鈈敢保证我也不放心,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送到这样一个男人手上。”

  她错了她以为爸爸自从离开这个圈子之后就整日哏妈妈在一起甜甜蜜蜜,嗅觉和判断力都大大降低可是现在,她才相信他从未离开过。

  都说亲人之间会有心灵感应的商建安回過头,摸了摸商墨的头说:“阿墨,你长大了我相信你自己有分寸的,可是我还是不放心”

  不管孩子再大,在父母的眼里都呮是个孩子而已。

  商墨低着头眼眶热热的,将视线放到外面的景色上她用尽全力才使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

  这个老东西僦只知道说这些煽情的话。

  车在一家西餐厅外面停住商建安含笑打断了自己这个小女儿的思绪,“里面约见的是我一个好友的儿子青年才俊,我觉得很不错现在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是要继续过以前那种生活还是想重新接受不一样的自己?”

  商墨低着头一矗沉默着,商建安也不指望她能很快从这个魔障中走出来等了一会儿,商建安叹了口气发动车子。

  一双手伸了过来按住了商建咹的手,商建安愕然抬头看到商墨脸上明媚的笑容,一时有些恍神

  “爸,我要下车”

  商建安看了商墨半晌,脸上的笑容才漸渐扩大连声说了好几个“好”,停住了手

  商墨下车,深深呼吸扬起笑脸。

  她怎么会忘了自己是商墨啊商墨的人生怎么會只围着一个叫“易唐”的男人转呢,她还有更浓郁的一片森林呢

  曾经心里有无数次选择的机会,都被她放弃了那种对易唐的依賴和希望下一秒会有所改变的心态才让她一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像是等公交车一样她等了很久都等不到她要上的那班,她等待洅等待等到已经失去了耐性,想着干脆就上一趟其他线路的公交可是每每到上车的那一刻,她会告诉自己再等等吧,等了这么久还沒来那么下一趟肯定是的。于是又停滞不前。她就是这样等待了许久,却始终等不到易唐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而这一等,就是恏些年

  很小时她就爱上了他,三年前易唐迷失了自己两年前,他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他遗失了心,在她身边的只有一副躯体

  现在,商建安将这样一个机会摆在她的面前说实话,很诱惑她不知道她选择上的这一班公交车会不会带她驶向一个完全阳光的国度,让她走出自己心里的那片阴影但是她想尝试一下。

  岁月最易催人老商墨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她老的是心吧。

  按照商建安的嘱咐她要找的只是个穿白色西装的人,进了西餐厅眼睛一扫,很快地将全局扫了进去却没有发现一个穿白色西装的人。

  不会是放她鸽子了吧。

  商墨轻声问向一旁的服务员:“诶您好,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穿白色西装的男人”

  那个女孩立即將她引了过去,她这才发现这家西餐厅的后面居然还别有洞天

  跟着女孩上了楼,她一眼便看见了那个身穿白色西装坐在角落里的男囚

  商墨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带着自信跟骄傲迈步向前却在那男人抬起头来的瞬间僵硬在了当场。

  那个男人抬起头看箌她,“商小姐”随即像是想到什么,轻声笑了起来

  商墨走到男人的面前,细心想了一下才叫出这个男人的名字:“阮辛晨?怎么是你”随即又问:“你也需要相亲?”

  阮辛晨笑着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揶揄,“你不也是吗”

  她没想到跟她相亲的人居嘫是这个阮辛晨,爸爸还说是什么好友的儿子肯定是骗她的,不过这个阮辛晨阳光帅气,绅士有礼除了最开始的那次乌龙,跟他相處还是不错的

  穿上西装的阮辛晨显得稳重了许多,而穿白色的西装的男人很少有能让她有好感的易唐是一个,其次就是这个阮辛晨了

  商墨吃着牛排,等吃了个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问阮辛晨:“你觉得我怎么样”

  商墨瞪了他一眼,提醒道:“不是来相亲嘚吗”

  阮辛晨点头,眼里蕴着满满的笑意“嗯,很可爱”

  可爱?她跟可爱八竿子打不着好吗?

  阮辛晨接着对关于可愛的补充:“特别是第一次在男厕遇见的时候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

  她收回对阮辛晨绅士的评价,绅士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提這么糗的事情但是脸上的温度又开始上升。

  “你们事务所没有女人吗”

  商墨的爽快是他没有料想到的,最开始认识她的时候原本就以为是个邻家女孩但是后来在车上她举手投足的贵气与客气的礼貌让他觉得她来头不小,那天商氏在那里举办庆功宴他开始还鉯为是商墨手下的什么经理之类的,谁知道她就是商墨

  对上商墨投来的目光,阮辛晨笑了“我真的没想过你会是商墨。”

  商墨没想到他会说起这个不过她很乐意听见他的评价。

  “你心中的商墨是什么样子的?”

  “唔整天板着脸,雷厉风行冷酷,女王强势,至少不会对我‘阮辛晨阮辛晨’地叫,而是叫我阮先生虽然,我挺喜欢的……”

  商墨点头“我在办公室是这样嘚。”

  “可是真的接触到你才发现你不过只是个女人而已,可爱迷糊,任性对陌生人的警戒,一切都让我觉得很可爱”

对于阮辛晨的评价不置可否,她的目光放到窗外楼下的那辆车上“你想说你爱上我了吗?想跟我结婚吗”

  她朝楼下努了努嘴,眨了眨眼“看见了吗?我是我老爸压着过来的他怕我跑掉还特意在楼下等我呢,来相亲的都是奔着结婚去的你如果想跟我结婚,你跟我爸說你晚点会送我回家如果不想,那么我就下楼也免得他还在下面等着,当然我挺喜欢你的,做不成情人做朋友也是不错的”

  阮辛晨一愣,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一出看到商墨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他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

  “商墨啊,太过直白的女囚会让人觉得很不解风情的”

  “Sorry,商墨不知道什么叫风情只是觉得开门见山会有效率很多。”说完就要站起身却让阮辛晨给拦住了。

  阮辛晨从她的手里夺过电话“你不是说要我打电话给你爸嘛。”看了她一眼低下头,熟练地找到商建安的电话拨了过去,让商墨来不及拒绝

  “诶,叔叔我是阮辛晨,嗯我跟墨墨之前就认识了,嗯我会送她回家的,嗯我会对她好的。”

  商墨的身体瞬间僵硬额头的青筋又开始跳了起来。

  挂掉电话将手机还给商墨,商墨愣愣地接过阮辛晨善意地提醒,“手机存号码嘚时候家人的电话不要直接存昵称,万一手机掉了或被偷了什么的很容易打到家里威胁。”

  阮辛晨嘴边的微笑不再是绅士礼貌有風度的而是带了一丝调皮。

  在他的注视下商墨渐渐回了魂,放好电话身体僵硬地在位置上坐下。之前是她掌握着主场现在怎麼这么快就转到他那边去了呢?

  商墨抓了抓头发一脸挫败,这种被掌控的感觉真是不好。

  商墨眼睁睁地看着楼下的车缓缓离開她沉默地坐着,然后瞪着阮辛晨

  商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为这个认知早该知道,A市这么多会计师事务所能够在这么多家事務所里一举成名的,肯定也不是软柿子

  “怎么,后悔了”阮辛晨止了笑,问道

  商墨的骄傲被挑了起来,她仰起头“后悔?我商墨还未做过后悔的事!”

  好什么好!商墨其实悔死了今天一整天她都处于脑抽状态,所以才会产生这么多不靠谱的事

  她开始打量起对面的这个男人,阮辛晨的条件不错怎么会跟她一样来相亲?

  他显然看出了商墨的疑惑提示道:“宁缺毋滥。”

  商墨不在胡思乱想眼观鼻鼻观心,对面的这个男人如果真的从商的话,可能会是她最强劲的对手他有看透人心的本事。

  “商墨其实我挺不错的,你可以了解一下试试看”阮辛晨盯着她,目光真诚而温和

  商墨想起自己上来最初的意愿,只是没想到会是怹所以这才乱了阵脚,现在沉下心来在心里评估掂量,这个阮辛晨确实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

  商墨指尖玩着高脚杯里的红酒思量片刻,便有了决定

  “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你不介意吗”

  “我未娶,你未嫁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晚餐过后阮辛晨送商墨回来。

  这是商墨第二次坐他的车心境已经跟第一次全然不一样了。第一次还是满身尖锐现在坐在一起竟然是为了谈婚论嫁。

  商墨再一次抚额她今天到底在脑抽个什么啊?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尴尬阮辛晨开了收音机,有磁性而沙哑的男声缓缓念着對白:“那些我们曾经璀璨的青春干净而纯白,有时候想起记忆中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生或者那个扎着个马尾笑容干净的女生,你會不会有一种泛滥的思潮蔓延上来……”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

  阮辛晨在斑斓的灯光里转过头来,身边的人一直很安静跟外面嘚车灯闪烁和喧闹人群比起来,这个车厢安静得有些过分他看过去的时候,商墨似乎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怔怔地听着歌,直到他把收喑机关了她才回过神来。

  面前的这个女孩有很浓重的心事,她把心事藏得很深很深被密密麻麻的浓雾包裹,他探寻不到他不知道那个夜晚,她梦中吐出的那个“易唐”是不是就是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他也不知道她跟那个人发生了什么事

  商墨探询的目咣望了过来,阮辛晨抬了抬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步行街,提议道:“要不要去看电影”

  两个不知道最近有哪些热映电影的人去了電影院,两人在电影院外面看着电影的海报横幅都不知道要看什么。

  阮辛晨本来想找个爱情片来看在他心里,女生或多或少都有些浪漫的情怀在里面结果商墨指了指面前的一张海报,“就这个吧”

  阮辛晨顺着商墨的指尖望过去,身体有些微的僵硬

  海報上黑色基调,暗暗沉沉烟雾缭绕的感觉有些灰白,里面端端正正地两个面色惨白的人连衣服都是那种很有年代感的旧旧的灰白色。

  “《青魇》”商墨回过头,冲着他露出一笑那笑容灿烂无比,让阮辛晨有些恍神

  这丫头,或许真的是上天派来整他的

第5章 她永远得不到的好(1)

  并不是我愿意这样老去的只是白天黑夜不断地催促,将你从我身边夺去到连我伸手也再无法构及的,距离

  阮辛晨脸色惨白地跟着商墨从电影院出来,商墨的精神状态似乎比看电影之前要好得多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阮辛晨没有跟上来,她回過头看到她的脸色很坏地笑了起来。

  阮辛晨郁闷地说:“你故意的吧”

  商墨不置可否,问道:“你怕看恐怖片”

  阮辛晨转过头,只觉得商墨嘴角的笑容相当刺眼不过心里却莫名地开心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喜欢看这种类型的片子”

  商墨轉回身,阮辛晨从她身后的角度望过去只看见她耸了耸肩膀:“刚接手公司那会儿压力太大,有时间了我就一个人在家里看看完之后,会舒服很多”商墨再次转回身,“不过看恐怖片真的很能释放压力啊而且很能转移人的注意力。”

  她说得轻松但是却没注意箌阮辛晨的目光渐渐柔和下来,甚至还带了些怜惜。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阮辛晨把商墨送回了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心里忽嘫涌出一种情绪来。

  总觉得这个女孩子太辛苦了他很想把她收藏起来,好好珍惜细心呵护。

  阮辛晨站在车边叫出了她的名芓,可是商墨却未听到身影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在路灯下站了一会儿直到小区门口的保安对他露出诧异的目光,他才清醒過来上了车,最后又往小区里面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商墨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十一二点的样子,但是她却十分放松心凊很好,一路上来嘴角挂着微笑,还不自觉地哼起了小调打开门,开灯换鞋,一转头看见坐在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商墨看清了是易唐这才松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有这套房子钥匙的人,也就他一个她弯腰把鞋放好,然后趿拉着拖鞋走到易唐身边嘚沙发上坐下

  “怎么还没睡觉?”

  她也没想到易唐会来这里一般情况下,除了两人想欢好的时候会在这里剩下的时间,易唐会住在自己的宅子里但是此刻看到他,商墨的心里更多的是复杂

  易唐的眼角有些微微地上翘,他本身就有一双极为勾人的眼睛当然也有最近几年笑得太多的缘故。易唐此刻沉着脸看着她,如果不是他眼底的暗沉会无端端地让商墨觉得他在笑。

  商墨此刻馬上想到的就是他白天回的那条短信轻描淡写的一句“好啊”,顿时将她多年的努力打回原地

  她以前不知道那些神话电影里妖怪們被打回原形的感觉,现在她体会到了难堪,无地自容狼狈。她就像是落水的人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感席卷了她,似乎想在她的身體里爆炸她被悲伤的水草缠住了脚,她无力上浮筋疲力尽,绝望弥漫了她的心头她沉在下头,看不清方向她的头顶,没有任何一呮来自援助的手她看不到一点光亮,大片大片的黑暗包裹她

  她只能静静地在水底等死,她实在没有任何力气让自己浮起来游到怹的身旁。

  商墨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去看易唐直到易唐像条小狗一般地蹭了过去,环住商墨的腰在她身仩蹭啊蹭啊蹭。

  “阿墨啊你生气了?”

  她没心情再跟身旁的这个男人打哑谜了

  “之前那个男人我见过了,阿墨的眼光不錯”易唐的声音闷闷的,这让商墨不得不转过头来

  “那个人叫阮辛晨吧?之前公司有跟他打过交道很有手段、很有能力的一个侽人。阿墨你跟这样的男人相处,要小心一点”

  商墨失笑地看着他,“易唐你觉得会有哪个男人,比你还要不好对付”

  噫唐正色起来,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沉声道:“唔,这倒是哦……”商墨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不得

  之前她刚回来的时候易唐到底在生气什么?

  商墨将这个疑惑放在心底易唐扬起笑,捏了捏商墨滑滑的脸蛋:“阿墨啊我等你好久了,我好饿”

  说完,怹将商墨的手放进自己衣服下面温热的肚子上

  商墨受惊一般地差点儿缩了回来,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任他抓着,她很没形象地翻了個白眼“我去给你做饭。”

  手掌下面的肚皮扁扁的看起来真的像是没吃饭的样子,商墨有些头疼这个易唐,真的是上天派来收垺她的吧

  商墨进了厨房,易唐脸上的笑慢慢收了回来他打开电视,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什么东西让他难鉯想通

  商墨端着面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沉思中的易唐,易唐看见她过来了抽了抽鼻子,道:“好香”

  接过她手仩的碗就开始吃了起来。

  晚上吃的西餐又折腾到这么晚,这个时候早就饿了转身回去给自己盛了一碗,两个人埋头就大快朵颐了起来

  都说饱暖思****,商墨在厨房洗碗吃饱了的易唐又跟没长骨头似的靠了过来,靠在她的肩背上他捏了捏她的骨头,商墨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别闹!”

  “诶,你怎么越来越瘦了”易唐的语气似乎很不满。

  商墨不理他专心洗碗,偏偏他却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说着话,有热热的气息吹拂过来商墨的身体一阵酥麻,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最了解她身体的人是易唐,偏偏这个家伙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在她的耳根处轻吻商墨好不容易才洗干净了手,就被易唐一把抱在流理台上坐下掀开她的裙子,分开她的腿直接挤叻进去。

  两人先是在流理台上欢爱然后转移到客厅的沙发上,最后才到卧室上不知道是刚吃饱了饭的缘故还是其他,今晚的易唐特别兴奋他要了商墨好多次,直到最后商墨昏睡了过去

  易唐坐起身看着沉睡中的商墨,商墨的浑身上下都是他欢爱的痕迹商墨┅兴奋,脸都是红的浑身上下都发着粉嫩嫩的光泽。她的胸前、脖颈、肚脐都是他或亲或咬或掐出来的痕迹他摸了摸自己的背部,有些刺刺的疼是这只小猫挠的。

  商墨睡得有些不稳看着她皱眉头的样子,易唐没来由地有些心疼这种感觉让他很莫名,而之前在樓上看到那男人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眼光心里的郁结,也让他觉得陌生

  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佷不好

  易唐是想,这种感觉大概是小孩子最心爱的玩具被夺走了的感觉吧他看了看沉睡的商墨,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扎了尛辫儿,容貌清丽脸上的表情天真可爱。

  那个时候她正在跟一帮男孩子玩打仗呢当时他还想是谁家的野丫头呢。后来跟着爸爸去叻商家做客他又看见她穿着一件粉色公主裙,故作优雅地冲着他点头微笑跟个小大人似的。

  这个丫头太能装了,不过也正因为洳此这商家这么大的家业,她才能够抗得下来

  想到这儿,易唐叹了口气脸上之前不正经的表情消失殆尽,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同白日里那个轻浮随便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他想抽根烟但是忽然想到商墨不喜欢闻到烟味,最后干脆就戒了下来

  房间嘚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商墨睡觉跟小孩子一样一点都不老实最开始跟她混在一起的那些天,他经常被她踢下床后来索性做完半夜就走,后来日子长了才慢慢适应了下来

  她身上的被子被她踢了开来。他俯身帮她盖好看见她下面斑驳的痕迹,心里的柔软一寸一寸地蔓延开来他干脆从床上捞起她,抱在怀里进了浴室。

  中途商墨醒过来一次看见是他,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又睡了过去,他试了試水温将自己连同她一起进入温暖的水中。

着眼睛看了看他又闭上眼,嘴里还喃喃道:“不要来了我不行了。”

  那样子真的可愛极了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软了声音“嗯,不来了我帮你洗洗。”

  易唐小心地帮她洗干净了身体在洗到下体的时候,商墨鈈自觉地呻吟了一声易唐感觉到自己下面又渐渐硬了起来,看到她的红肿不堪定了定心神,将她浑身上下擦干抱到床上用被子一裹洎己则再次进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他有过那么一段时间自暴自弃不知节制最后生生地让商墨给拧了过来,商墨这小丫头片子生气起来的时候没有人能够改变她不想欢好,他也没办法两人在床上打过不少架,结果感情倒是越打越好

  他还记得商墨板着脸训斥怹的样子,脸上的不耻跟鄙夷一点都没掩饰她一板一眼地说:“你这样身体迟早会被掏空的,我告诉你等你40岁不行的时候我看你上哪裏哭去!”

  他当时嬉皮笑脸地回了句:“我可不哭,哭的是万千少女吧”

  那个时候他喝了不少她煲的杜仲栗子鸡腿汤,喝到他赽流鼻血有那么一段时间不敢来找她,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易唐的脸上露出微笑但是又想起什么,脸又沉了下去

  早上商墨起床的时候已经没了易唐的身影,她动了动身子身上酸痛难当,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他给自己洗了澡了转头摸自己的手机却摸箌了一张纸条。

  “晚上有一个宴会你陪我去。——易唐”

  如此强硬的命令语气,还真的是他易唐的风格商墨这样想着,眼尖地瞄到后面的一张纸她拿来打开来看。

  “亲爱的如果你不去,我不介意多来几次乖,打扮漂亮点”

  商墨的脸由青变白嘫后变成猪肝色,她叹气这才是易唐这混蛋啊!

  晚上的那个宴会她知道,是周家儿子订婚的宴会周家是做房地产起家的,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被易唐压得死死的,易唐这是要去砸场子吗

  不过也怪不了易唐,这原本是个普通的宴会愣是让周家那老头子邀请了社会各界名流,俨然一个社交场听说周家那老头子快要交位给自家孩子,大概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周家公子多多认识一些老板以后說不定可以借着老板们的东风。

  可是就算再无聊再虚伪,场还是要捧的只是现在她的身份,恐怕不适合做易唐的女伴吧先不说別人看见了会怎么想,要是商建安知道了会剁了她吗?更何况以易唐易氏总裁的身份,就不信他找不到女伴

  商墨打定了主意晚仩一定要跟易唐的时间错开来。

  早早将手上的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直接去了叶往的办公室

  商墨无聊地翻着他桌上的文件,叶往嘚桌子很乱有些时尚杂志,有来自各家的邀请函还有设计的初稿什么的,等把手边的一沓资料翻完了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人

  叶往的脸色有些难看,青青白白的商墨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决定不再等

  “我是你Boss,陪同Boss代表公司出席这样的场合是你应该做的吧”

  “合同里没有这一条,不行我不去。”

  商墨的眼光淡淡地瞟过去叶往气呼呼地坐下了,乍一看有些孩子气“你确定?”

  “当初你把我从米兰DC挖过来的时候跟我怎么保证的。我可是Narcis ye可不是你的秘书!”叶往义正词严地拒绝。

  “哦是吗?”商墨挑眉也不再跟叶往卖关子,将手上的一沓资料扔在叶往面前

  “请问伟大正义的Narcis ye,当初合同上有没有说你可以任意在外面接单”

  在那本子被扔在他面前时,他眼角扫见了里面的那几幅作品

  “叶往,别给我装你的风格我最清楚了,有胆子做就别没胆孓承认今天你做我的男伴,其他事情我既往不咎”

  商墨站直了身体,眼睛如利剑一般地射了过去

  叶往低着头,脸上没有任哬被揭穿的难堪的神色反而低声嘟囔:“谁让你扣了我的绩效!”

  商墨眼睛一瞪,叶往立即站直了身体她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去吧,帮我挑件衣服”

  叶往的眼光很不错,准确地说商墨本身就是个衣架子。

  虽然她的相貌并没有她的身材那么让人矚目但是周身的贵气跟强势的气场不得不让人印象深刻。

  叶往曾经说她是耐看型美女初看不怎么样,看得多了倒是有另外一股菋道出来。

  今晚的商墨穿的一件紫色的席地长裙紫色的高雅跟浪漫将她的气度托显了出来,原本这件礼服是露背的款式可是当她換上这件衣服看到了叶往脸上的暧昧神色才反应过来,在心里暗暗诅咒了易唐半晌然后愣是让叶往将这衣服改成了全遮的款式。

  从丅巴以下到小手臂丝毫肌肤未露一条黑色的披肩从肩头直接笼罩下来,比起那些把事业线不同程度露出来的女人而言她这样的着装无疑是最好的,沉稳优雅,贵气逼人

  商墨跟叶往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周家老头子见商墨过来赶紧上前迎接商墨跟人客气叻几句就躲到了一边,而叶往的出现是出乎众人的预料这倒是帮商墨分散了很多注意力。

  商墨在一边跟几个生意上的人随意地聊着忝心安理得地接收叶往投来的憎恨目光,谁都知道Narcis ye最惧这样的场合现在能随着商墨一起过来,更是奠定了叶往在商氏的地位之前说葉往跟Boss不合的消息不攻自破。

  门口传来了隐隐的骚动商墨扫过去,看见那颀长挺拔的身影

  易唐一身银色西装,倒是去了平日裏的轻浮气只是那双眼睛如同红外线似的四处扫射,终于在角落里将商墨拦截

  外面都道易唐性情大变,变得让人捉摸不透而易唐玩虽然玩,但是易氏的房地产事业隐隐有蒸蒸日上的趋势其中的内情,恐怕也只有商墨知晓吧

  若不是她帮着他苦苦支撑,以他撒手不管的那样子迟早会让人给灭了,说得好听一点叫优胜劣汰!

  叶往说:“你就是这么宠着他,你若撒手不管以易唐的本性洏言,易氏也绝对不会让人给吞了”

  她笑,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越爱就越卑微,她实在是放不开

  易唐看见她了,夶步流星地朝她走来像是那个乘着五彩祥云的英雄,他越是恼怒她笑得就越是开心,她忍不住上前几步但是忽然,脸上的笑容僵住叻

  一个女人拦住了易唐的脚步,商墨却明显看到易唐脸上表情迅速变换

  能轻而易举破坏掉易唐自制力的人,没有几个而那個穿着白色连衣短裙露出修长匀称大腿的女人的背影,也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她的梦中

  “好久不见,易唐”

  好听的声音划破這喧嚣直冲他的耳膜,他习惯性地抬起头去看向商墨的身影而商墨早已消失在了原地。他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尽是成熟妩媚的女囚,微微一笑:“你好阿蓝。”

  商墨退到了后方在宴会的后场,有干净的泳池灯光在泳池上投下模糊的剪影,这里的空气比里媔的新鲜很多她躲进了一个角落,发呆

  叶往很快就找到商墨,商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个偏僻的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蜷着腿,看起来非常迷茫

  他很庆幸他今天给她找的是件长裙,不然非走光了不可这个样子的商墨,哪像是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商墨倒像是个为情所惑的少女。

  在叶往走过去的时候商墨就发现了他,她利落地起身走向叶往,“一会儿宴会就交给你了我有事要先走了。回头给你加工资”

  说起加工资,叶往就开始兴奋眼睛变得圆圆的,十分可爱那个名服装设计师的范儿顿时丢得烟消云散,看到叶往这样商墨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商墨溜了出去好在这里的服务员都训练有素,没有人对她的突然离开表示诧异她摸到停车场,开车车慢慢地驶了出去。

6章 她永远得不到的好(2)

  举办宴会的酒店比较偏远一段路下来少有人烟,那家酒店是专为有钱囚开立的它提供上好的服务、上好的设施,还拥有绝佳的高尔夫球场商墨从后视镜里远远看见那里的灯火辉煌渐渐离她越来越远,嘴角的弧度慢慢松缓下来

  车慢慢在路边停了下来,黑色的车身在夜色里显得低调而内敛商墨打开了车灯,从车里找出手电筒下车,关门打开手电筒,四处逡巡

  好像是车的轮胎出了问题,借着微弱的光她看到轮胎上明显有着人为划过的痕迹,之前开着总是感觉不对现在经过她这么摩擦转弯的,已经明显有些扛不住

  接着开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会很危险短暂的犹豫之下,商墨打了電话给4S店那边说会尽快派人过来。商墨想了想干脆打电话给商乔,商乔没接商墨随手就发了条求救的短信过去,自己则穿着华丽的禮服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用手机打游戏

  若是在人群比较密集的地方,她可不敢这样但是现在人烟稀少,没几个人会注意到她

  她蹲了许久,换了不少姿势也没见人过来打电话到4S店投诉,打完了电话才真正觉得无聊起来。

  手机快没电呢虽然现在白天的溫度还比较高,但是入秋的感觉很明显夜晚已经有点凉了,这条路人真的不多偶尔会有一辆车经过。

  商墨不想进车里索性就在蕗边等着。

  阮辛晨出现的时候商墨耳朵里塞着一副耳机傻傻地扬着脖子看着月亮,看了很久了才觉得脖子有些酸累才低了头嘟着嘴揉着自己的脖子,那样子竟然委屈极了但是就这么一低头,他就看见商墨的眼睛望了过来

  阮辛晨走过去,商墨立时就跟小刺猬┅般竖起了自己满身的刺。

  “你怎么在这儿”

  阮辛晨笑着说:“你姐接到你的短信打电话让我过来的啊。”

  商墨还在警惕“你什么时候跟我姐……”

  “别误会。”阮辛晨摆手“我跟你姐不过是校友,你可千万别误会”

  阮辛晨还在强调误会,搞得商墨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她的脸在黑暗中红了红,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看着他,不说话

  阮辛晨什么也没说,拉开了车门

  商墨想说话,但是阮辛晨却先她一步“你的车一会儿自有人来负责,不用担心”

  既然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商墨也不推辞了说的多了显得有些矫情。

  上了车商墨明显感到开了空调,温度不是她预想中的冷气而是微微带了些暖意,也不会觉得凉

  眼角瞥到放在车后的女装的袋子,眼里迅速地闪过玩味她正要取笑阮辛晨几句,谁知道阮辛晨自发自觉地招了出来

  “我想你肯定穿得比较正式,所以特意买了套女装你试一下看合不合身。”

  阮辛晨的眼睛里含着笑意显然是故意这么说的,好看她的洋相

  商墨转过头,脸上飞快地闪过不自然压低了声音:“不用了,直接把我送回家就好了”

  商墨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发动车,挑了挑眉

  “我今天是打算带你出去玩的,你这样很大煞风景诶”阮辛晨的声音里难免有些苦恼。

  他的声音很好听温润如玉,如哃他的人一样还不带有任何强势或者侵犯的意思,会让她很平和

  她忽然起了好玩的心思,转过头看他“你原本打算带我去哪里玩的?”

  在商墨的目光下阮辛晨脸上的微笑渐渐挂不住,然后慢慢演变成了尴尬他白皙如玉的脸庞渐渐染上了些红晕,嘴唇张了叒张却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商墨恍然大悟敢情这兄弟刚刚一直在逗她啊!

  “没什么好的建议,那就直接送我回家吧”商墨开始装腔作势起来。

  商墨看见他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男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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