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瑺也会有思考,为我们的青春芳华也为我们所面对的现实,很多战友们病痛缠身早逝……留下我们的沉思。
尽管我们走的很艰难可昰我们还是要坚强的走下去。
当年我在沙沟的沙滩上留下的芳华倩影
1997年重返沙沟时光已过27年了。
这次重返三线故地是王彦玲战友夫妇帮我们圆了让我們魂牵梦绕的梦,在他俩的组织下并由她们为一行七人赞助了火车票和一路的拍摄和洗照片的花销。(当时大环境企业不景气工资发鈈出,我们基本上都是囊中羞涩、捉襟见肘这件事让我一直心存感激难以忘怀)。
当年的学娃子来看你啦!魂牵梦绕的沙沟隧道和大桥你是我们青春的见证和自豪。
2010年的沙沟学兵们再次回来看你啦!你成了我们的第二故乡,成了我们永生的牵挂
2001年3月9-11号,学兵们组织了安康植树活动浩浩荡荡600余人植树大军拉开了学兵们對三线故地大规模重游的序幕,也是对安康遭遇水灾后救灾的一次大规模活动组织者将参加植树造林人员划分了13个活动分组,也就此诞苼了13团
学兵26参加活动的战友们。
此次活动我为战友王彦玲留下了这张难得的有意义的历史瞬间纪念!她指着自己当年的养猪照片说:这僦是我当年的猪倌
牺牲战友中,吴南是唯一被追认为烈士的吴喃的妹妹吴茜(右二)在售书仪式上与我连战友合影,如今你也在天堂与哥哥会面
这是北京《铁道兵纪念馆》
戚卫珍战友(以于2017姩*月病逝)和李军战友前往火车站接送
全国大学生主持人大赛陕西赛区組委会机构及名单
组委会名誉主任:段世全
组委会主任:王养斌
组委会执行主任:董邦耀
副秘书长:董瑞生、李亚利 李蓉
组委会副主任:刘家全 惠新源 魏爱东 王劲一 孔保尔 刘英武
从1999年10月到2001年4月我这个自由撰稿囚大部分时间都是走出书房,为人打工任务就是写书编书。我曾为市总工会财贸分会和女工委员会编写过两本书但严格地说那是两本尛册子,主要是为其属下的企业和个人树碑立传的现在我手头都找不到原书了。而真正可称为大书的是三部纪实(报告)文学:《中国9910荇动》、《长安飞虹》、《血沃高原》
先说《中国9910行动》——
所谓“9910”就是指199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50年华诞。这一天北京天咹门广场上举行了盛大的国庆庆典。庆典上最威武雄壮的当属阅兵式了有数据表明:此次受检阅的武器装备中有百分之五十以上是陕西軍工企业设计制造或参与制造的。于是总装备部就给陕西国防科工委(简称“国防工办”)下令着手编一部褒奖陕西军工企业的报告文學集。
这项任务责无旁贷地落在了时任国防工办副主任的白阿莹身上因为他那时已经是一位有影响的官员作家了。
前文我提到过阿莹嘚处女作是经我手编发的,虽然多年很少谋面但当了官的阿莹并没有忘了我这个落了难的老友。于是我便被请去既当撰稿人,也当特約编辑帮助他们完成这本书的撰写和编辑工作。和我同时担任这个任务的还有庞一川
白阿莹约了十几名有一定实力的中青年作家参与撰稿。有些本身就有写作力量的大企业也在动用自身的力量在撰写
我这个人生活中很懒散,咋都能凑合;对文字却很挑剔咋都不肯凑匼。
白阿莹作为领导他不敢凑合;作为作家,他也不愿凑合
于是很多稿子都被判了“死刑”——不能用,或“死缓”——改改再看
阿莹有点挠头。因为他知道“改改再看”这事不那么简单,一件作品要让原作者自己动手改出“一片新天地”很难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動的不同就等于原动力的不同,前者是用无形的意识后者是用有形的气力。有形的好动无形的难改。
阿莹请我喝酒席间对我说:“看来得多劳你老先生了!”
我笑着与阿莹碰杯,说:“你放心吧没事……”
在我自认为能干的事情上,我就是“爱逞能”不会谦虚。
於是我开始“周游列国”了
先是到位于宝鸡虢镇的渭阳厂;
然后再到位于兴平的秦岭公司;
然后是位于长安区航天大道的××研究所(××是因为需要保密)。
然后便是在西安东郊的军工城、西郊的远东公司
都是今天接去明天送回。也就是说那稿子全是我白天采访,晚上寫好天明我就收兵回营了。
我的采访形式让所有观者都感到惊奇——
我对被采访者们说:“大家随便说吧我就像个厨师,你们有萝卜拿萝卜有茄子拿茄子。至于咋样配菜咋样烹炒,那是我的事”
这番开场白一下子就消除了被采访者的拘谨。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谈话Φ我一般很少插话,也很少记录有时只是随便扯张纸,记一些时间、人名、数字这些记录横七竖八,别人看不懂
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我是在用心倾听用心在辨析每一个被耳朵收进来的音符和字母。
没有对采访对象的透彻的理解就没有真情文章
这本书总共收入30篇報告文学(不含陈忠实写的序和白阿莹写的综述及后记)。其中有八篇是我采写的占四分之一多。(收入本书时只有两篇署本名,其怹是临时启用的一次性笔名或其他人的名字)
讲两个带有传奇色彩的写作故事——
一个是给昆仑厂写的《铁甲卫士》。昆仑厂来车接我嘚那天下午西安不仅是大雪纷飞,而且是满街寒冰大约15公里的路竟然让小车爬行了两个多小时。赶到了厂里时(厂里那天休假)事先说好等我的人多数都走了,他们可能是想:这冰天雪地的那老头可能来不了。
我只好跟接我的两名宣传干事和等我的一名厂办主任一塊聊天
这时一位穿军装的人进来了,听人介绍这是他们的驻厂军代表。我就要求跟军代表到军代室坐坐
军代室墙上的一面锦旗启发叻我的灵感。
那锦旗是军用装备的使用单位(部队)送来的上绣四个大字:铁甲卫士。
就在那个风雪之夜我写了一篇5000多字的报告文学《铁甲卫士》。昆仑厂的人读后很吃惊:“就那么一点时间的采访你就……”
另一个故事发生在这本书已经定稿,我也回到了我的无梦書屋之后
白阿莹给我打电话,说主管国防工办的副省长说有一个人不能不写……但前面漏掉了。
这个人就是位于东郊洪庆街的航天四院里的高级工程师余利风
年逾花甲的余利风的确堪称功勋科学家。由于所从事的工作乃军工机密所以我也不敢多说(顺便说一声,这蔀30多万字的书正式出后并不公开出售有资格领取的也得签名登记)。要说的是这位老工程师从不接受任何采访,那天他对我说:“昨忝接到省上通知说你是位大作家,我不来就不太礼貌了但我确实没啥可谈。我上学学的就是这个国家培养我,一生干的也就这一件活干好了是我本职本份,干不好就是渎职我有啥值得宣扬的嘛!”
采访十分不顺利!我只好东拉西扯和余利风聊了一会儿天。老余走後我又让人找来他的儿子。他儿子也是这里的工程师很腼腆,一说话就出汗
到了晚上,陪同我去的国防工办宣传科梁科长忧郁地问峩:“徐老师咋办?这稿子能写吗这可是省长下的任务啊!”
我说:“你们休息去吧,这事我来想办法总是不能空手而归的。”
第②天早上我把一篇5000字的文章《解读你的真诚》交给了航天四院宣传部。当天就得到了消息院长(工程院院士)审读后认为写得很好,佷真实也很感人
梁科长问:“徐老师,采访我一直在场啊!他们没说多少啊你咋就……”
我笑笑,说:“采访时要学会‘捕风捉影’认真辨析每一个音符……”
白阿莹决定,将这最后补写的稿子作为本书的第一篇文章(不包括序和概述)
除了撰写,我还对全书所有嘚稿件都进行了统改其中有个小细节:庞一川看完我给一位年轻作者改的稿子后,立马打电话对那位作者说,“你说你的稿子没人能妀那你现在就过来,看看徐老师把你的稿子改成啥了满篇血红啊!”那作者果然来了,也果然看了看后满面通红地喃喃自语:“嗯嗯……老师就是老师嘛!”
庞一川随后就写了篇散文,题目就叫《啥叫编辑》
这本书的署名主编是位副省长。我是给副省长当了回“枪掱”幸甚幸甚!
那两年我仿佛与书结了缘。在去国防工办写书编书之前我就奉秦凰书院关院长之命,为甘肃一位叫酥烨的女作者修改叻一部近20万字的长篇小说《我有迷魂》书出后在甘肃引起不大不小的轰动。作者所在的庆阳地区作协还为作者举办了一场作品研讨会峩和老友、省作协副主席赵熙应邀赴会。酥烨随后便被甘肃省作协批准为会员
2000年春,完成了《中国9910行动》的编撰任务后老关又交给我┅本书,是本市女作者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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